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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十一、十二

白衣女侠入虎穴 jsmine 21580 2023-11-19 06:39

  第十章 封门刻印何所惧 白靴女奴亦无羞

  

   开水向紫红色的檀木浴盆中倾泻而下,冲散了水面上均匀铺撒的百合花瓣。温热的雾气中,隐约可见一个女人伏下身,将自己的小手探进水中轻轻搅拌。她光溜溜的胴体凹凸有致,皮肤红晕肌肉紧实,全身丰腴健美,唯一略有赘肉的丰臀也因为正曲起一条腿而显得浑圆有力,让男人看了热血沸腾却又不敢怀有邪念。而那条高抬的玉腿末端,是一只强健多肉的美足,这只脚轮廓秀美柔和,五根脚趾圆润白皙好似海中珍珠,脚后跟虽皮糙肉厚,但糙皮不缺弹劲,厚肉饱满如球,看了别有一番风味,脚掌上结着一层老茧,像是钉在马蹄上的铁掌,让她的脚更加英气焕发。能将柔美、强健鞣为一体,将性感诱人、飒爽英姿集于一脚的女子,当今世上只有一人——以落雪飞香脚闻名江湖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将身体缓缓浸入香气扑鼻的洗澡水中,云女侠刚刚锻炼捶打过的肉体渐渐舒缓,连原本夹紧的两瓣肉臀都松弛开来,温烫的热水趁虚而入,甚至有丝丝水流钻进了女侠微微开阖的肛门。直肠受热驱动女侠的肠道一阵蠕动,积在腹内的废气顺肠而下,一路冲关,随着水中传出“噗”的一声响,几团气泡冒出水面,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氤氲之气。

   闻见自己排出的臭气,云英娘倍感羞耻,在热水浸泡下容光焕发的脸羞得更红了。澡盆里放屁,若在以前白衣女侠断然不会做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行为来,可如今她已是力有不逮。遥想王府校场那噩梦般的惨败,自己不但当众喷粪,而且柳如眉最后临门一击,更是踢伤了娇嫩的屁眼。此后无数次的残暴肛交,特别是被小贼史玉的“菊花吐蕊”爆肛后,云女侠的括约肌已经再也无法恢复如初,平日若不夹紧臀肉,稍有放松便会失控排气。原本云英娘已经绝望了,只等着在柳如眉手中被虐得肛门报废,大便失禁的那一天,哪敢想象不久之后自己能在闺房之中奢华地享受沐浴。而这一切,都是托了阿吉日格的洪福。

   话说阿吉日格与云英娘协力击毙段天刚后,便将身负重伤的云女侠带回家中疗养。此后更是不顾身份地位差异,无微不至地照料女侠起居,为她寻医问药,不出半月便医好了女侠双腿。云英娘无以为报,便在双腿恢复后教阿吉日格一些功夫。今日二人一同练功后,世子更是特意安排云女侠沐浴解乏。

   想到这位英俊的蒙古少年,云英娘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常年行走江湖风尘仆仆,年至三十依旧未遇到一位能让自己动真情的男子。自从与阿吉日格历生死、共患难后,竟有了一丝春心萌动的感觉。可是静下心来细细思索,云女侠却只感受到了无尽的悲哀。一来,多日接触后她已明白阿吉日格对自己只有倾慕敬佩之意,未有男女爱慕之情,而世子不过青涩束发,自己三十已熟,年龄相差悬殊;再者,世子世袭爵位,地位尊贵,自己不过是个江湖女子,尊卑悬殊,不敢有非分之想;最令云女侠感到悲哀的是,自己数月来连遭强暴、受尽侮辱,早已不是干净身子,这样一个污秽不堪的身体,哪里还有资格与心上人共享鱼水之欢。

   浴盆中,云英娘蜷缩双腿、环抱自己光滑洁白的小腿,头轻轻侧躺在並拢的膝盖上,微启朱唇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叹后,脸上反而露出祥和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通了,自己能够逃离柳如眉的魔爪,不再做任宵小恶贼肆意凌辱的白臀女奴,都是拜阿吉日格所赐,如今自己能伴其左右日日相见已是天大的福分,何必再有奢求。

   沐浴更衣后,云英娘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阿吉日格正端坐堂上等候女侠。

   “让世子久等了,请海涵。”云女侠立于堂下,双手抱拳致歉。

   阿吉日格连忙起身相迎:“云女侠何出此言,快坐,快坐。”待女侠入座后,一边端上一壶刚刚冲好的香茶,一边略带责备地说:“怎么还这样生分地称呼,早和女侠说了,以后叫我阿吉便是。”

   “你还不是没改称呼。”云英娘以长辈的口气责备道。

   “那也是你带的头,都怪云姨。”

   “嗯,阿吉说的是,以后姨娘我也要注意。”即便是差了一辈,能够与阿吉日格如此亲近地称呼,云英娘已经心满意足了。

   两人便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不多时便聊到了其余落难的女侠,云英娘心系姐妹金兰,神情凝重地说:“想到她们还在柳如眉手上遭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就如坐针毡啊。”

   “都怪侄儿行事不周,累几位女侠至今下落不明。云姨切莫着急,我定会想方设法救众位女侠脱困。”

   想到阴险狡诈、巧舌如簧的柳如眉,云女侠与世子皆眉头紧锁。原来阿吉日格虽然向父亲巴勒禀告了柳如眉派杀手暗害自己的事实,可是柳如眉早有应对,一口咬定是反贼的离间计。而且阿吉日格被掳走后柳如眉演了一出孔明哭公瑾的好戏,为救世子献计献策,表现的比亲妈还动情几分,巴勒受她魅惑已久,由不得他不信。而世子苦于段天刚毙命,自己既无人证更无物证,拿柳如眉的谎言毫无办法。

   “哼!那天父王竟让我当众向柳如眉道歉,真是气煞我也。”阿吉日格气愤之下拍案大骂,茶桌被他拍得摇摇晃晃,茶碗更是“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阿吉不必动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的狐狸尾巴迟早会被我们抓住。”

   “对,姨娘和众位女侠的仇,我一定要报!”

   两人互相宽慰几句后,世子见天色已晚便劝云女侠早些休息,云英娘应允后返回了自己的卧房,但是回房后她并没有宽衣入睡,反而偷偷跃出了后窗,直奔离住处仅一墙之隔的王府大宅。

   原来那日与世子返回王府后,云女侠一直没敢说出自己受柳如眉胁迫试图刺杀世子的事情。她知道巴勒极其厌恶江湖女侠,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曾欲刺杀阿吉日格,不但不会同意自己继续留在世子身边,只怕自己还会有性命之忧。而云女侠更担心的是,如果阿吉日格知道自己曾要害他,他还会如此亲近自己吗?经历了一番磨难的云英娘,如今身体与心灵都已经伤痕累累,就像一朵暴风雨中艰难绽放的花朵,而世子阿吉日格好比能够遮风避雨的屋檐,成了云女侠最为信任的依靠,所以她为了能够继续留在世子身边,一直不敢道出真相。

   可是如今柳如眉依然猖狂,众位女侠姐妹解救无期,云女侠思考再三别无他法,只有向巴勒——这个令她自内心感到畏惧的男人道明真相。

   为防被柳如眉的眼线发觉,云英娘特地选择夜间翻墙进入王府,听世子所言,巴勒白日里忙于处理治下事务,便利用早晚时间独自在大院中练功。云女侠偷偷潜入院中,果然看到一个身着黑裤短衫的魁梧大汉,正在练习拳法。

   “什么人!”巴勒突然大喝一声,吼声如同林间虎啸摄人肝胆。云女侠本来就惧怕这名蒙古壮汉,何况他又是阿吉日格的父亲,所以经此一喝胆色全无,忐忑前行几步,站在巴勒面前抱拳行礼道:“民女云英娘,有事特来相告。”

   “有事白天不来,却于夜间潜入,莫不是图谋行刺?”

   “民女绝无此意,此时拜访情非得已,还请王爷赎罪。”云英娘见四下再无他人,于是道出此行目的:“民女特来相告,那柳如眉意图谋害世子,请王爷明察秋毫啊。”

   “你们这些江湖女侠,果然和反贼一路货色,蛊惑我儿不说,还想使离间计,真是贼心不死。”

   “民女绝非信口胡说,我有一物可做为物证。”云英娘膝盖高抬、双手抱脚将自己的白靴缓缓脱下,“柳如眉不仅派段天刚击杀世子,还另安排我暗害阿吉,这只皮靴上的机关就是证据。”

   云女侠将手探入靴中启动机关,一把锋利的短刀应声而出,“请王爷明鉴,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被柳如眉关押,没有机会制造暗器。柳如眉谋害世子,我是人证,我的靴子就是物证啊。”

   “一派胡言,竟然拿一只女人的臭皮靴蒙骗本王。念你救下阿吉日格,我饶你不死,但从今开始不得再踏入王府半步,再不准与吾儿见面,还不快滚!”

   听闻此言,云英娘仿佛遭受一记晴天霹雳,呆愣了好久才恢复神志:“不,我不能离开阿吉。求王爷不要啊!”云女侠慌乱中不假思索地抓住巴勒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巴勒见状大怒,揪住女侠秀发,对准她的上腹猛击一拳。云英娘毫无防备,这一拳仿佛打扁了她的胃囊,云女侠紧按肚子双腿打颤,腰弯成了直角,将胃液酸水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到最后,云女侠终于支撑不住,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身伏地,撅起屁股痛苦地呻吟着。

   巴勒仅出一拳便将白衣女侠千锤百炼的美躯打成一团烂泥,足见其恐怖的蛮力。如果是以前,云女侠已经在巴勒的雄风面前彻底屈服了,可是如今她心有所属,强烈的保护欲如同本能般驱使她冲破恐惧,不顾一切地向前连爬几步,抱住巴勒的腿哭求:“让我留在阿吉身边吧,我喜欢他啊!”

   闻听此言,巴勒鄙夷地俯视着正跪地昂头哀求自己的女侠:”也不看看自己淫贱的模样,擂台拉屎、人前排尿的雌豚,撅着个大屁股竟然想高攀虎子,真是痴心妄想。”

   “别、求王爷别说啦。”云英娘羞愧地低下头,回想起自己羞耻凄惨的遭遇,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如王爷所言,我只是个下贱的白臀女奴,我绝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在阿吉身边保护他。您不必把我当人看,就把我当一条母狗,只要能让我跟随他,保护他就可以啊!”云女侠此言确是发自肺腑,经历过几次柳如眉的设计凌辱,堂堂白衣女侠在江湖上已经声名狼藉,成了当道性交,人前排泄的淫贱娼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险恶的江湖已无白衣女侠的容身之地。如今唯一能给予她心灵慰寄的就是阿吉日格,而保护、陪伴世子,也成了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如果离了阿吉日格,云女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巴勒冷酷地俯视着脚下伏地痛哭的云英娘,这名白衣白靴、丰臀壮腿的女子本是个武功不俗、英姿飒爽的江湖女侠,如今却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顾形象、卑贱地哀求自己。而那柳如眉,细细想来也确实有可疑之处,这女人平日虽处处迎合奉承自己,但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巴勒王爷思索再三突然心头一动,计上心来,“女奴,想要留在吾儿身边也并非不可,只是要按我说的去做。”

   云女侠大喜过望,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不离开阿吉,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好,那我就答应你,让你做阿吉日格的贴身女奴,从今往后,你的正式名号就是白靴女奴,哈哈哈。”

   云女侠昂起头,不但不感羞愤,反而面露笑容、感激地说:“我愿意,白靴女奴谢王爷赐名。”经历过柳如眉一伙的轮番折磨,云英娘感觉自己真的被激发出了女奴的受虐欲,她心想,至少白靴女奴要比白臀女奴少几分羞耻,只要能留在阿吉日格身边,忍受这片刻侮辱又何妨。

   巴勒满意地拍了拍云女侠羞红的脸颊,“真是条听话的母狗,跟我走,想做女奴还要封门刻印才成。”

   连遭言语羞辱后,云英娘已经没了主见,她也不敢再问‘封门刻印’是何意思,只是茫然地点点头,跟随巴勒。不料刚走出几步,巴勒便回身怒骂:“放肆,母狗是用两只脚走路的吗?”

   云女侠美躯一颤,下意识地双膝跪倒、两手伏地,像家畜一样向前爬行。云英娘一边屈辱地跪爬,一边回想起刘桂蓉大姐。当初见到刘女侠像母猪一样被拴着链子、撅起肥臀跪地爬行,那羞耻不堪的样子记忆犹新。可刘女侠毕竟是被恶贼胁迫身不由己,今天自己却是主动受辱,难道自己已经比被调教成废人的刘女侠还生性淫荡?

   “快点爬!看来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你这头母猪才肯用劲。”巴勒取下围在腰间的绳鞭,“啪”地在空气中打了记响鞭。

   云女侠吓得浑身发抖,粪门紧缩,因为响鞭正打在自己臀后不远,再向前几寸的话拇指粗的绳鞭就会让自己的肉臀皮开肉绽。为了不挨打,云英娘连忙加快爬行速度,两瓣熟桃似的臀肉在紧绷的白裤下左右扭摆,从后看去既淫荡又可笑。云英娘知道自己的姿势羞耻万分,她只能祈祷这难堪的一幕不要被别人看到。

   大概爬了一盏茶的功夫,巴勒在一处不易察觉的低矮瓦房前停住脚步。云女侠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仿佛用了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才爬完,到终点时云女侠几乎要虚脱了,不只是膝盖疼痛,一直紧绷的臀大肌更是有抽筋的感觉。可是迫于巴勒的淫威,云女侠不敢改变羞耻的跪姿,只好尽力分开两条大腿,半跪半趴地俯卧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是你睡觉的地方吗!滚进去!”巴勒将手中的绳鞭残忍地甩下,挨打的女侠立即发出“嗷嗷”的惨叫声,这声音更多是来自于对巴勒的恐惧,云英娘就像一头被赶进屠户院子的母猪,被主人驱使着一边嚎叫一边向门内爬行。

   比起身后杀气腾腾的猛虎,房内的陈设更让女侠恐惧。两丈见方的房间内只有中央摆着一张石床,暗灰色的石壁上悬挂摆放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有的甚至还粘着斑斑血迹。几名目光冷肃,面无表情的杂役环立四周。‘这里分明是一间折磨犯人的刑讯室,他把我带进来要做什么?’云女侠越想越害怕,可为了能留在阿吉日格身边,只有任巴勒摆布这一条选择,因此云英娘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候自己的命运。

   巴勒坐在下人抬来的躺椅上,气定神闲地吩咐道:“此女赐名白靴女奴,速速为其封门刻印。”

   两名杂役得到命令后上前按住女侠香肩,云英娘心中一惊,大喝道:“你们做什么?”提起双拳向后挥去,两个不识相的杂役当即捂着脸被击倒在地。

   “大胆!女奴安敢反抗。”

   刚才的反击完全出自女侠身体的本能反应,经巴勒一怒,云英娘再也不敢有忤逆之举,“王爷赎罪,我再不动了。”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微阖双目,为了能陪伴阿吉日格,云女侠决定将自己的身体交由巴勒随意处置。

   见云女侠不再反抗,两名挨打的杂役从地上爬起来,一人架住女侠双肩,一人抱住女侠並拢的双脚,将云女侠抬上石床。可能是出于刚才那一拳的报复,两个杂役故意将女侠抬高丢下,云女侠猝不及防,臀部重重摔在了坚硬的花岗石上。

   “哎哟,轻一点。”云英娘手抚美臀娇喊道。

   巴勒闻言哈哈大笑,杂役自然也不会理睬女侠的要求,将云女侠双手捆在身后,然后趁她不备,一把拉下女侠的白裤,露出了一条白净贴身的小亵裤。

   ‘忍住、忍过这一阵,我就可以与阿吉日日陪伴了。’云女侠努力说服自己放弃反抗,任由杂役继续肆意摆弄自己的肉体。杂役又拿出两条麻绳,将云英娘的双脚与大腿根紧紧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云英娘只能不由自主地摊开双腿,像要故意暴露阴部似的摆出娼妇接客一样的羞耻姿势。一名杂役上前粗暴地扒去女侠的亵裤,然后将一碗开水浇在云英娘茂盛的阴毛上。云女侠被烫得“嗷嗷”乱叫起来,可是身体被按住,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只有阴部痛苦地抽搐着,带动阴毛根根战栗抖个不停。

   然而这仅是开始,杂役取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剃刀,在石床上来回磨了两下,开始刮起女侠的阴毛来。

   云英娘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剃刀划伤了娇嫩的阴户。她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可是内心再逞强,身体还是在恐惧的带动下微微发抖,直到阴毛刮净、露出女侠因开水刺激而红晕肿胀的阴户,云英娘才虚脱似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好了吗?求王爷松绑,好难受啊。”云女侠天真地以为女奴仪式已告结束,可是当看到杂役们抬来的新器具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只见一名杂役取来一枚弯钩状的缝衣针,穿上坚韧的金丝线后,将锋利的针尖对准了女侠裸露的阴唇。

   “你要做什么?拿开,把针拿开啊!”云英娘吓得花容失色,她终于猜到了巴勒的目的,可是如今她已经成了案板上待宰的美肉,只能无助地等待主人的裁决。

   巴勒怡然自得地靠在躺椅上,欣赏白衣女侠裸露着下体、像待宰的母猪一样拼命扭动挣扎的丑态。这名残忍冷酷的王爷,最喜欢看女人在接受酷刑前恐惧绝望、无助挣扎的样子,在变态欲望得到满足后,巴勒一挥手,残酷的女奴仪式开始了。

   当锋利的针头刺入阴唇的刹那,云女侠发出来这辈子最凄厉也是最放荡的一声嚎叫,可是杂役仿佛听惯了这样的惨叫,继续将手中的钢针向前穿刺,云英娘的阴唇瞬间血流如注,整个身体也如遭遇雷击般剧烈抖动。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自己阴部正在发生的浩劫。缝衣针继续前行,在将另一瓣阴唇刺穿后,杂役收紧穿在针上的金线,丝线的另一端系着一枚耳钉似的钢钉,杂役用力一扯,云女侠的阴唇下端伴随着主人的惨叫被紧紧封在一起。

   云英娘哪里想到成为一名女奴的仪式竟然如此血腥,眼见杂役还有继续下针,云女侠恐惧地哇哇乱叫:“住手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啊!”第二行金线缝过,女侠的阴唇已经痛苦地纠在一起,鲜血漫过粉肉,一滴滴落在石床上。来自下体的剧痛完全摧毁了女侠的意志,她扯着嗓子疯狂呼嚎:“噢!!饶了我啊!我不做女奴啦!我不见阿吉啦!不要缝我的阴唇啊!”可是巴勒岂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餐,随着他一声令下,第三针、第四针继续穿过女侠肉体最娇嫩的部位。云英娘已经被剧痛折磨得近乎失神了,当第五针刺入时,痛至麻木的下体终于失去了控制,“嗞”的一声,一股黄色浊流从尿门喷出。尿液像是要表达主人的怨恨,向上顶出老高才力竭下垂,像瀑布似的挂在女侠下体前方流了好久,随着膀胱压力的减弱,羞耻的排尿才告一段落。

   这场残忍暴虐的摧残就像是一出舞台大戏,巴勒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戏剧的高潮、女侠下体失禁的悲哀一幕。看到女侠排泄结束,下体尿迹斑斑的丑态时,巴勒竟然极端变态地赋诗一首:“白靴女奴跪地爬,阴毛剃净尿泄闸,肥臀壮腿骚肉脚,白衣光腚贱女侠。哈哈哈,好诗!好诗!”听到巴勒用极尽猥琐的淫诗羞辱自己,云女侠羞怒之下气息大乱,发出“唉嘎!”的一声迷乱绝叫,两眼翻白,香舌外吐,全身急促抖动几下,突然像被抽去筋骨般瘫软下去。任杂役如何穿针引线,云英娘麻木的下体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只余樱口断断续续发出“唉”“呃”的无助呻吟。恐怖的阴唇酷刑结束时,云英娘早已昏厥过去。曾经飒爽英姿的白衣女侠此时的模样惨不忍睹,一头秀发散乱不堪地洒在肩头,贴身的白色战衣被冷汗浸得湿透,褪至膝盖的裤子上也布满了点点滴滴的暗黄尿迹,松开的双脚靴跟在石床上下意识地抽搐摩擦着,仿佛这样能够减少来自阴唇的痛苦。

   然而女侠的苦难并未就此结束,杂役用一盆冷水将虚脱的云女侠浇醒后,巴勒抓起她的乱发,让她被迫低头俯视自己的下体。云英娘鼓足勇气睁开双目,两瓣原本若即若离的肥嫩阴唇现在被金线缝在一起、皱巴巴得没有一丝生气。即便被人擦去血迹,原先娇柔粉嫩的颜色也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透着紫黑的暗红色。看到身为女性最珍贵最娇嫩的阴道竟然被残忍地强行封闭,云英娘“哇!”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用手拨弄缝合阴唇的金线。

   云女侠绝望的模样若让普通人看了一定会心生怜悯,可是巴勒王爷却像欣赏画作般越看越得意,“这金线坚韧无比,无论你如何活动都不会开裂。白衣女侠对本王的作品可否满意?哈哈哈。”

   云英娘凄苦地望向巴勒,痛哭道:“你太残忍了,你不是人!为什么要缝我的阴门,为什么啊!”

   巴勒一记耳光将云英娘扇倒在地,冷酷地说:“你们江湖女侠无不生性放荡,我儿虽洁身自好,天长日久难保不会被你诱惑。封了你的阴门,便难行淫事。这就是你身为女奴的命运。今后我会时常检查,若见你私自剪断金线开放阴门,我一定将你刺穿阴户千刀万剐。”

   云英娘连连摇头否认:“阿吉已认我做姨娘,我也将他视作晚辈,我岂会行此乱伦之事啊。”

   “你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吗?如今江湖上到处传着你的淫乱丑事。”说到此处,巴勒仿佛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听江湖传闻,云女侠还好与人肛交啊…”

   ‘肛交?难道他要把我的肛门也……’云英娘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翻过身便要从石床上跃下奔逃。巴勒如一头饕餮猛虎,岂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拦腰抱住女侠丰腰,看着云女侠坚挺的美臀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巴勒仰头狂笑不止。

   “真是个肥美的大屁股,难怪如眉管你叫白臀女奴,你就是靠这大肥臀来勾引男人的吧。”

   云英娘疯狂地扭动屁股试图逃离魔爪,口中不停哀叫:“不要缝我的屁眼,不要缝我的屁眼啊!”

   听到云英娘绝望的惨呼,巴勒笑得更夸张了,他一巴掌拍在女侠肉臀上,“哈哈,缝了屁眼你这头蠢猪还怎么拉屎。不过云女侠要是怕被人插屁眼,我倒可以吩咐下人给你缝上。”

   听到巴勒并无意像缝阴门那样封死自己的肛门,云英娘终于松了口气,连声回应:“不用,谢王爷不缝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还有别的用处。”巴勒放下云女侠的肉臀,几名冷酷无情的杂役又围拢上来。其中一名杂役将一根梭型木棒对准女侠的肛门,一捅而入。

   “咦!”云女侠樱口圆张,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嗷、太粗了,好难受啊!”

   “放心,很快就拔出来。插上肛门栓,是怕你等会刻印时疼得喷出屎来。”

   云英娘不知道“刻印”所谓何事,但她知道这一定又是对自己生理和心理的残酷折磨,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屏气忍耐直肠内传来的阵阵便意。几个杂役将云女侠抬到了一座熔炼白银的高炉前,一名杂役手握粗针在女侠肛门两侧刺字,而更恐怖的是,每刺一笔,另一名杂役都会将滚烫的银水滴进鲜红的伤口中。女人肛门周围的嫩肉敏感异常,云女侠巨大的痛楚仿佛穿过了紧塞的肛门、透过大肠小肠,一路上冲,顶开了她紧咬的牙关,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放荡狂叫。要不是肛门栓堵住了排泄的路径,她可能真的会当众喷粪,想到这里,云英娘甚至对巴勒塞住自己屁眼的行为心存感激。

   云英娘根本不知道这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她的大脑已经被剧痛掏空,只能控制樱桃小口不断发出“嗷!嘎!哟!哎!”的惨叫声,直到杂役们将一桶凉水泼到女侠头上,她才重新恢复了意识。杂役将一面铜镜立在云英娘臀后,跪伏在地的云女侠通过自己的胯下瞅了一眼,只见肛门左右两侧赫然印着两个瘦金体的小字:“女奴”,银色的刻字在炉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巴勒望着泪流满面的云女侠:“你的名号是什么?可还记得?”

   “白、白靴女奴...”云英娘羞耻地回应道。

   “嗯,‘女奴’已成,还差‘白靴’二字。”

   ‘什么?还要刻字?’巴勒的回话仿佛晴天霹雳,云英娘两眼翻白、几乎要吓晕过去。

   巴勒见状蔑笑道:“放心,你的屁眼也就够刻两个字。剩下两字,就印在脚底吧。”说罢他便抬起云英娘的一只脚,但是抚摸着女侠柔滑的白靴,他突然改了主意:“大名鼎鼎的落雪飞香脚,被这些下人烫坏了岂不可惜?我今天格外开恩,把字印在你的靴底,如何?”

   云女侠闻言如绝处逢生,她像感谢救命恩人似的对这个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连连叩头道谢。不多时,白衣女侠一双华美皮靴的靴底,也印上了左“白”右“靴”两个银色大字。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的贴身女奴。阿吉日格若有危难,你需竭力相救。而今日之事,决不可让他知道,你懂了吗?”

   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和阿吉日格整日为伴,云英娘感觉适才受的这番磨难没有白费,她感激涕零地回道:“明白,谢王爷成全,为了阿吉,我云英娘纵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谁料话音刚落,巴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放肆,在我这里你没有姓名,只有奴号!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是、白靴女奴知道错了...”

   “爬回去吧,莫要让我儿起疑。”

   云英娘悲哀地低下头,四肢伏地撅起肥臀,缓缓爬向大门。虽然这一夜受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屈辱折磨,但是能够留在心爱之人身边,云女侠的心中仍然升腾着暖意:‘阿吉,姨娘这就回来。姨娘我纵使受尽屈辱凌虐,也不会让别人伤你一根汗毛的。’

   云英娘默念着阿吉日格的名字,跪爬的步伐从容坚定,没有一丝羞怯。

  

   第十一章 泄肉欲英娘挖肛露丑态 摆擂台恶徒摧花黄沙镇

  

  

   王府别院内,柳如眉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厅堂中,脸色阴沉得像一潭毒水。半个月来她既无机会暗害阿吉日格,也难重新俘获白衣女侠,无奈下她只得将手下鹰犬召集到一起商量对策。

   “自从得那黄口小儿撑腰,白臀女奴愈来愈骄狂,而且我感觉王爷已经对我起疑,如果再不有所行动,只怕我等要败在那贱妇脚下。”

   见主子不快,走狗们纷纷殷勤献策,一时间厅堂内阴谋诡计如腐尸生蛆层出不穷。柳如眉连听了几条毒计,都摇头否定。其实最让她头疼的是不仅阿吉日格力挺云女侠,如今竟连巴勒都对自己的死对头信任有加,她不知道云英娘已被巴勒调教为其子的贴身女奴,所以对王爷态度为何突变百思不得其解。

   见接连几条计策都无法令主子满意,恶贼中最诡计多端的黑钻风李年康灵机一动,连忙进言道:“我有一计,可让那贱妇自投罗网,不过还要劳烦各位兄弟相助。”

   “贤弟有何妙计,只要能替福晋分忧,但说无妨。”刘冒德等人立即附和道。

   “咱们手上不是还有刘桂蓉等几名淫贱英雌吗?我们只需这样做…”

   柳如眉听后大喜:”此计甚妙,必能让白臀母猪上钩,届时她自寻死路,那黄口小儿也救不了她。”

  

   经历过阴阜被缝、肛门刺字的恐怖折磨后,云英娘终于换得巴勒同意自己留在阿吉日格身边。云女侠每日与世子出行同乘一车,饮食同坐一席,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能够与世子长相厮守,云女侠幸福无比,唯独下体的难言之苦女侠无法释然。如果是以前,云女侠或许还能忍耐阴道被封的苦楚,可是在柳如眉的监牢内被调教了几个月后,云女侠的肉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稍有刺激性器便麻痒难耐,有时甚至只是夹夹腿,摸摸屁股,就能让下体渗出淫水来。云英娘已是风华正茂的熟女,为了发泄体内淫欲,只好趁夜深人静时躺在闺床上自慰。被恶人奸污时女侠内心尚存抵抗,自己抠挖下阴则毫无顾忌,每次行至最后,云女侠都会双脚撑床抬起屁股,双膝外分露出骚屄,气沉下体用醇厚的内力将阴精喷出三尺有余。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已经让白衣女侠欲罢不能。然而沦为白靴女奴后,这身为熟女的天赐权利竟被残忍地剥夺了,隔着封闭阴唇的金线不仅无法自慰高潮,甚至连拨弄一下阴蒂都成了奢求。

   正所谓由贞入淫易,由淫入贞难,阴阜被封非但没有熄灭女侠的欲火,反而让无处发泄的淫欲越聚越旺。可是阴阜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如今连尿尿都要憋足了劲才能从缝隙中泚出几条细流,而且总也尿不干净,害得自己即便天天换洗亵裤,白裤裆部依然散发出淡淡的尿臊。云英娘探入下体的手上下摸索,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后门,让她回想起被鸡奸时的感觉。肛门被插入虽然痛入心扉,但撕裂般的疼痛过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细细说来,这种快感来源于雌性与生俱来的欲望,那种待人征服,盼人玩弄的欲望任何女性都拥有,即使是高傲刚强的江湖女侠,看似坚贞不屈,其实也仅仅是将这种屈服欲、受虐欲埋藏得更深而已,一旦被发掘出来,女侠们甚至会比普通女性更享受、更追求这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云英娘虽不懂这些,但她能够体会到身体的反应。仅仅是回忆起肛交产生的满足感,她就娇喘连连了。

   ‘要不要自己试一下?’

   ‘排泄孔怎么可以…’

   ‘可是,我只剩这一个洞了。’

   ‘不行,太羞耻了。’

   白衣女侠躺在床上,空虚的内心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就抠一下,不会有人看见的。’

   本能面前,没有哪个女人不俯首称臣,云英娘最终还是屈服于自身淫欲,手指缓缓伸进了隐藏在自己臀肉中央的深邃洞窟。

   “嗯呀。”温热敏感的肉壁碰到异物条件反射地收缩,一股激流让女侠全身颤抖,不自觉地娇喘了一声。经历过数次强制肛交,云女侠的菊门依然吃紧,她只好像扭塞子一样转动手指,让指尖一点点钻进狭小的肛门。‘不行,不够啊。’一根中指根本填不满云女侠的欲望,她干脆将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捅进了自己的屁眼,可是即便三指并插,云英娘还是没能让自己得到满足,她悲哀地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地抠挖自己的屁眼,都无法与被男人爆菊时的兴奋感媲美。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高潮啊!’激发出的淫欲无法排泄,就像夏日乌云密布却不下雨的天气一样,让人闷热难耐。云女侠难受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完全成了一个性虐痴女。

   “云姨,我可以进来吗?”

   “阿吉进来,快进来啊。”已被淫欲摧垮理智的云英娘下意识地回应着心上人的询问。世子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云女侠穿着衣裤却跪在闺床上,以头做支点,臀部高高耸立着,而她的右手竟背在身后探入自己的白裤中,指尖仿佛已经插进了她隐秘的臀缝里。

   “云姨,你…你…”

   “啊。”云英娘终于恢复了理智,惊羞之下她匆忙将插入肛门的手指抽出,胀满的肛肠骤然空虚,积了一夜的废气顺路而出,发出两记“噗噗”的闷响。云英娘欲哭无泪。自己插肛的丑态竟被心上人看到,云女侠羞得无地自容,为什么偏偏被阿吉看到,太羞耻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怎么办呢?

   “我,我患了痔疮,刚才在敷药。”被看了丑事不说,还要编造如此羞耻的谎话,云女侠脸羞得像个猴屁股一样红。

   世子关切地说:”云姨身体有恙当速速说来,我这就安排医者前来看病。”

   “不用,敷过药好多了。”云女侠终于松了口气,心想阿吉真是个纯真善良的少年,不但信了自己的谎话,还一心挂念自己的身体。女侠不但没了适才的尴尬,反而倍加幸福,“阿吉你人真好,姨娘我是钢筋铁骨,小可之疾不碍事的。你来得如此匆忙,莫不是有重要的事?”

   “正如云姨所说,确是重要事情。我打听到被柳如眉掳走的众位女侠下落了。”

   闻听此言,云英娘喜出望外,“她们在哪?我这就去救她们。”

   “云姨莫急,待我细细道来。”

   原来黑道在西北商道的一座边镇上设下擂台,强迫被他们控制的江湖女侠们上台与黑道高手打擂,并设下赌局借此牟利。被俘女侠们整日遭受凌辱,哪里能敌黑道高手,几场擂台打下来,女侠们尽皆败北,沦为黑道恶贼的性奴,有的甚至在众目睽睽的擂台上便被奸污,凄惨无比。

   听过阿吉日格所述,云英娘拍案而起,“快备马,我要去救她们。”

   世子急忙劝阻:“以我所见,此事必有蹊跷。柳如眉早已捕获各位女侠,何必再设此擂台?我看她是设下圈套,引诱其他女侠来救。云姨切莫中计。”

   云女侠昂首挺胸,毫无畏惧:“姐妹有难,我白衣女侠岂能坐视不理。纵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他一闯。”

   世子几番劝阻,云女侠却置之不理。云英娘并非有勇无谋的莽撞女侠,但是每每回想起刘桂蓉大姐的惨状,她就心急如焚,哪里还能静下心来从长计议。阿吉日格见苦劝无果,只好同意助女侠出战擂台。

   “擂台摆在入疆大路的黄沙镇上,我这就安排车马,明日即赴擂台。今天还请云姨好生休息。贼人们诡计多端,千万不能大意啊。”

   “阿吉不必担心,恶贼们的招数姨娘都领教过。此去路途遥远,你也要早歇息。”送走了世子,云女侠俯身从木盆中沾几点清水洒在脸上,梳妆镜中的自己杏眼樱唇,豪气逼人。云英娘又想起了刘桂蓉、想起其他被掳受虐的女侠们,她们平日都是昂首挺胸刚烈侠义,现在却惨遭柳如眉的凌辱,凄凄惨惨。明日之行,自己一定要惩治恶贼,救金兰于苦海。

  

   与云女侠告别后,阿吉日格回到书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走入闺房时看到的那一幕,脸像火烧一样又红又热。世子虽然年少朦胧,但是云女侠临时编造的理由可骗不了他。刚才为了不让云女侠下不来台,故意装作相信,其实云英娘插肛自慰的丑态他看得一清二楚。

   平素敬重仰慕的白衣女侠竟然喜欢抠自己拉屎的地方,颠覆性的事实让云英娘在阿吉日格脑海中留下的英雌形象彻底崩塌了。早先巴勒称江湖女侠尽皆生性放荡,阿吉日格还当面反驳,不想今天所见与其父所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世子心如乱麻,‘看来父亲所言不差,女侠们看似贞洁,实际却饥渴难耐,纵欲行淫肆无忌惮。如此污秽淫荡的女子,别说每日练功肌肤相亲,就是看到她污秽的后胯都觉得恶心。’

   但是世子转念一想,无论如何云英娘行侠仗义不假,救己性命是真,如今云女侠已难在江湖容身,此时若将她像狗一样抛弃,与恩将仇报何异?何况柳如眉这一大敌当前,更不能自乱阵脚。阿吉日格内心矛盾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由得在夜深人静时感叹:“云姨,我只道你是位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不想你却自甘堕落,做出如此低贱丑行。你若有苦衷告诉阿吉便是,现在这样,让我如何是好啊。”

  

  

   次日清晨,云英娘与阿吉日格坐上一辆马车,驶往黄沙镇。黄沙镇是过甘入疆的官道旁一个大集市,天高皇帝远,平时三教九流云集,镇守此地的官府兵丁早已被黑道买通,是以黑道敢于在此公开摆擂。云女侠为了早日抵达,一路没有投宿旅店,吃住都在马车上。这可苦了阿吉日格,每每马车颠簸、不经意触碰到云英娘温暖的肌肤时,世子都会回想起身边女人抠挖肛门的丑态,却不便说明,只能默默忍耐。云英娘却对此浑然不知,一路上对世子体贴照顾,反而让阿吉日格内心更加矛盾。两人星夜兼程连行七日,终于赶到数百里外的黄沙镇上。

   枯风凛凛、黄沙蔽日,云女侠走下马车后立即感受到此地民风之恶,四眼望去来往的尽是争名逐利之徒,女侠们落入此地,只怕又是凶多吉少,云英娘愈加担心起姐妹们的安危了。两人找到一家茶馆坐定,世子便向茶馆伙计询问女侠打擂之事。

   伙计回道;“你是说摧花擂吧。那是黄霸天黄大老爷摆的擂,黄大老爷不知从哪带来几位习武女子,让她们上台与人打擂,借此开设赌局,已经打了十余日了。”

   “这黄霸天是何许人也?竟敢私设擂台?”

   “客官您头一回来黄沙镇吧。黄大老爷名震百里,黑白通吃,商队想平安过去,都得向黄霸天买路,何况这小小的摧花擂。”

   “那打擂的女侠呢?她们怎么样了?”云英娘急切地问道。

   “女人功夫练得再好,到底还是女流之辈,哪打得过男人?一个个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昨天有个女侠,在擂台上被人捅穿屁眼,拉了一擂台稀屎。”

   “她、她可有名号?”

   “大号不知道,黄霸天的人都叫她蓉豚。”

   听到这个屈辱的别号,云女侠心中的不安更加剧烈:“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三十五、六岁的妇人,穿一身枣红色衣裤,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就是屁股太大,那条裤子都被她的肥臀撑破好几回了。”见云英娘不再问话,伙计哈下腰,“小的去招呼临桌客人了,二位慢用。”

   听闻噩耗,云英娘羞愤得浑身颤抖,自言自语道:“刘桂蓉大姐,你也被插得大便失禁了啊,一群畜生啊!”

   听到云英娘的话,阿吉日格惊愕道:“云姨,难道你也曾被…”

   云英娘自知语失,她曾在世子面前当众漏尿,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自然不愿提及自己曾多次被虐至大便失禁的凄惨经历。现在自己说漏了嘴被阿吉日格察觉,云女侠再难隐瞒,只得承认:“姨娘也不想拉,可憋到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阿吉,你是不是觉得姨娘我很脏啊。”云英娘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羞怯地低下头,眼中噙着泪水,不敢去听世子的回答。

   阿吉日格轻轻抚摸着云女侠的手背、热忱地说:“阿吉岂会嫌弃云姨,这一切都是柳如眉所害,有朝一日定要讨回公道。”

   云英娘闻言无比感动,她身子瘫软倒向阿吉日格,在这个年龄小自己一半的男人怀中撒娇道:“阿吉你人真好,我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世子洁身自好,哪能忍受当众漏粪这种污秽不堪的事情,刚才不过是强忍着恶心安慰女侠而已,可是这个人前排泄、挖肛自慰的女人竟倒在自己怀里,世子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用力将云英娘推开,“云姨不必如此,咱们还是先考虑如何解救众位女侠吧。”

   “此事阿吉不要冒险,云姨自己单枪匹马亦能救出姐妹。”

   “云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定要助姨娘成功救出诸位女侠。”待云英娘不情不愿地起身后,阿吉日格继续说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想今天先看那摧花擂是何模样,再做计议。”

   “好好,姨娘什么都听阿吉的。”

   望着云女侠幸福洋溢的笑脸,世子也于心不忍,只叹上天对她不公,竟让这样一位纯情女侠受此磨难。

  

   黄沙镇果然是化外之地,镇上不见一名兵丁衙役,反倒四处可见黄霸天的家丁,尽皆手持兵器,杀气腾腾,擂台周围更是遍布恶徒。云女侠与世子扮作客商混于台下看客之中,抬头望去,只见擂台上挂着一对横幅:“拳打英雌奶水喷,脚踢女侠屎尿流”用词极其污秽下流,一旁还设有赌局,看客们竞相前来下注,热闹非凡。寅时一到,擂台旁的铜锣“咣咣咣”响过三声,两名黄府的家丁将一位穿着蓝衣蓝裤,身材修长的女子架上擂台往地上一掼,女子嘤叫一声扑倒在地,虚弱的身体一时间无法爬起。虽然看不清面貌,但看到那一身衣着,云女侠立即认出她是曾与自己一同受辱的女侠蓝秀箐。

   与她对阵的恶汉早早等在擂台上,没等蓝女侠起身便上前发难。这场对决哪有公平可言,蓝秀箐之前不知受了多久折磨,到了擂台上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根本抗不住对方暴风骤雨似的殴打,蓝女侠像条虫子一样蜷缩在擂台上,左右翻滚试图躲开对方的攻击,但是无情的拳脚还是像雨点一样打在了她的身上,不多一会,蓝女侠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恶汉俯下身抓住蓝秀箐的双脚将她倒提起来,口中吼道:“给大爷我绕着擂台爬,不然我捏碎你的脚。”蓝女侠早就没了反抗的意志,她一遍哭泣一边用手掌在擂台上倒爬着,两只小巧可人的金莲在恶汉手中惊恐得抽搐不停。

   蓝女侠勉强爬了两圈,双手磨得全是水泡,恶汉见她放慢了速度,暴怒道:“贱女人竟然敢偷懒,看来得给你点惩罚。”恶汉探下一只手去拉住女侠的裤腰向上提起,一直将裤子拉过女侠双膝。蓝女侠的下体果然也没有穿着内裤,光溜溜的屁股悲哀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饶是如此,恶汉还在催促女侠继续光着屁股倒爬。

   女人的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蓝秀箐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停下双手悲愤地喊道:“恶贼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爬了!”

   “贱人还敢反抗?要不是黄大老爷要留你们性命,我早把你的两只小脚剁下来喂狗了。大爷我也玩够了,最后让你吃个教训。”

   只见恶汉双手抱住女侠瘦腰,高高抬起后重重砸下,让蓝女侠头冲下、脚朝上,像个肉作的锥子一般砸向擂台。身体急速下坠时,蓝秀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凄厉地哭喊道:“救命啊!救救...啊!”颅顶击地的重创让蓝女侠刹那间昏死过去,恶汉除下蓝女侠一只脚的鞋袜塞进她的嘴里,肆意羞辱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战败女侠。

   “今日第一场,好汉胜,一炷香!”原来赌局赌的不是谁胜谁负,而是女侠们多长时间会被彻底击败。那些赢了钱兴高采烈,对惨败昏厥的女侠没有一丝同情的看客,让云英娘心寒不已。

   没等她从悲愤中恢复精神,下一位上台接受残虐的女侠让云英娘更加痛彻心扉。只见这名女侠竟然是自己主动爬上擂台的,丰硕的美躯扭腰晃臀,活像一只又肥又蠢的母猪,而那一身紧缚的枣红色衣裤和乳白色裹脚布靴,云女侠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与自己有莫逆之交的结发金兰——梅剑英雌刘桂蓉。只是在这擂台上,她多了一个屈辱的称号:“蓉豚。”

  

   第十二章 英雌怎甘被贼虐,绝境再得巾帼帮

  

   曾经叱咤江湖,受人尊重的熟女英雌刘桂蓉,如今已经在残酷的折磨下变得痴痴噩噩,哭干了泪水的眼睛毫无精气,表情茫然凄苦,腮帮上还残留着殴打过后的青紫色淤血。尽管艳美的脸已经脱了形,刘女侠的身躯依然健硕丰盈,跪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让人看了既心生怜悯,又能挑起恶贼们彻底征服女侠,将英雌美肉握在掌中的占有欲。

   “这不是昨天被捅穿屁眼的骚妇吗?怎么今天还出来挨打。”

   “她以前好管闲事,在江湖上风流到三十多岁结下无数仇家,所以来这摧花擂找她寻仇的自然络绎不绝。”

   台下看客的闲言碎语,云女侠听在耳中,急在心上。无奈这座擂台离地近三丈,平时用桥板与街旁黄霸天开设的酒楼顶层相连,撤去桥板后就成了一座孤岛,云英娘难以上台相救,只能干着急。

   果然如看客所言,刘桂蓉的对手正是为寻仇而来。那人身着短衫、右脸一道刀疤,杀气腾腾地说:“刘桂蓉,还记得我李豹吗?当年你毁老子山寨,破老子的相,今天要让你连本带息还个干净!”

   对战昔日手下败将,刘女侠已经力不从心,不止是备受摧残的肉体已经无力迎敌,无穷无尽的折磨更让她精神崩溃,刘女侠如今已丧失自我,作为屈辱的“蓉豚”,她在仇敌面前只能徒劳地告饶:“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壮士放过我吧。”

   “放了你?老子要把你打出屎来!”面对虎落平阳的刘女侠,恶贼李豹小人得志,右拳向女侠颅顶径直砸下,刘桂蓉本能地抬手架住,勉强挡住对方先声夺人的一击。恶贼趁势又连出两拳,可怜刘桂蓉壮躯反应迟缓,双手不及回防,赘肉微生的小腹硬生生吃下两记重拳。“喔!喔!”刘女侠浓唇圆张,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颓然前倾,不由自主地倚在敌人身上。一团肥腻的女肉紧贴自己,李豹甚至能闻到刘桂蓉身上混合着骚臭味的体香,他索性抱紧刘女侠的肉体上下摩挲、怡然享受起来:“女侠还长这么多臊肉,今天老子要一寸寸把梅剑英雌的肉体玩个遍。”

   “放开我,放开我呃!”刘桂蓉惊恐中疯狂地扭动自己健硕的身躯,一对巨乳耷拉在敌人怀中来回摇摆,连两瓣肥硕的臀肉也像要逃离主人丰臀似的剧烈抖动,下坠的臀瓣左摇右摆仿佛要甩出油来。

   由于刘女侠猛烈挣扎,李豹无法肆意猥亵女侠的肉体,大发雷霆:“老骚货还给我装贞洁烈女,也不闻闻自己裆里有多骚。”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刘桂蓉羞耻地哀求对方不要再践踏自己身为女性的尊严。由于接连遭受奸淫又无法清洗裤裆,刘女侠沾满尿液、阴精的裆部早已臭气熏天,李豹的恶毒羞辱让刘桂蓉的自尊心遭受了残酷打击。

   “今天让你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李豹扼住女侠粉颈,挥拳猛击刘桂蓉的下体。女人的下腹内包含着雌性最重要也最娇嫩的生殖排泄器官,一次次毫无怜悯的击打让刘女侠“嗷嗷”乱叫不停,她甚至感觉恶贼凶狠的拳劲已经将自己红肿的腹股沟击穿,直接打在了卵巢、子宫和膀胱上。

   “嗷哟!唔嗷!噫嗷!不行了…别打了…我、我不行啦!”刘女侠惨呼不止,她感觉自己已被打得脏器破损、小肠糜烂了。见到曾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英雌刘桂蓉如今只剩下卑贱的哀求,心理变态的恶贼决定给予落难英雌更加不堪的羞辱。他褪下刘女侠的裤子,让她肥硕的丰臀暴露在众人面前。

   刘桂蓉毕竟已经是三十五岁的成熟美妇,平时练功再辛苦,也难以阻挡女人臀部易于堆积脂肪的生理特征。失去了裤裆托承,肥腻的臀部赘肉低垂下坠,在刘女侠微颤的身体带动下抖个不停,仿佛在向敌人屈服求饶 。李豹用手指戳向这团美肉的中央,软嫩的臀肉立即凹陷下去,像是要将侵入的异物吞没。

   中年美妇的屁股比青春少女还要敏感,面对恶贼玩弄,刘桂蓉产生了巨大的羞耻感,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等待敌人下一步的裁决。

   李豹倒不急于施虐,他知道女人连遭虐待后大脑会逐渐麻木,适当放缓节奏能让这个透着成熟韵味的妇人产生更大的羞辱感。李豹将手指插进女侠深邃的臀缝,一边拨弄她红肿的肛门一边淫笑着发问:“好一个英雌美妇的屁眼,刘女侠,你在擂台上被爆了几回肛?喷了几回粪,大声告诉大家。”

   “唔…”刘桂蓉屈辱地低下头,不愿回答如此羞耻的问题。见她紧闭红唇拒不回答,李豹将手指探入女侠松垮的后庭肉穴,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肏穿你的屁眼,让你再当众拉屎漏尿。”

   “我说、我说。”刘桂蓉慑于恶贼淫威,只得羞耻地回答:“我来此地后,肛门被插了四回、大便失禁、失禁了五次…呜呜呜…”被迫亲口承认自己肉体的失败,刘女侠羞辱的泪水倾泻而下,淌遍了自己红润的脸颊。

   “哈哈哈,不愧是蓉豚,好一个淫贱英雌,现在骚屄里已经春潮泛滥了吧,老子我今天发善心,准你自己抠屄。马上爬到擂台边上给大家看看女侠自慰的飒爽英姿,不然我就踢爆你的肥臀。”

   被当众奸污已经羞耻至极,现在还要在众目睽睽下自慰?可是刘桂蓉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力,她悲哀地按照恶贼的命令爬到擂台边缘,转过身前胸伏地、撅起肉臀将女人最羞耻的部位朝向台下看客,半推半就地开始当众自慰。

   “哈哈哈,真是一头母猪。”

   “不愧是淫贱英雌,下贱、下贱。”

   “看呐,一会功夫就抠出水来了。”

   擂台下传来的侮辱和嘲讽无情地摧残着刘桂蓉的自尊,她悲哀地审视着自己:‘我的后半生都要作为一只母猪生存下去吗?’

  

   在刘女侠绝望的内心即将再次崩溃时,台下突然传来了一个让她倍感亲切的声音:“桂蓉姐,你要坚强啊!”

   英娘!刘桂蓉回头望向台下,看到一名身穿长袍头戴罩帽的女子向自己投来信任的目光,此人正是自己的好姐妹,白衣女侠云英娘。可是如今再见姐妹,刘女侠连求救的勇气都鼓不起来:“我也不想…可我已是一头人见人肏的雌豚,不要管我,我已经没希望了。”

   “不要放弃啊!你是一位行侠仗义的前辈女侠,邪不胜正,你一定能重整旗鼓的!”见刘女侠已经自暴自弃,云英站在擂台下情真意切地激励着刘桂蓉的斗志:“站起来啊桂蓉姐!难道,你愿意让世人认为我们女侠都是任人凌辱的女奴、母狗吗?你忘了自己苦练武功,以女儿之身行走江湖的初衷了吗?”

   云英娘一席话如炸雷般将刘女侠惊醒,痛苦的回忆再次造访中年美妇的心房。原来刘桂蓉之所以成为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侠,乃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桩惨事。那时刘女侠年方十五,经人撮合与乡中一青年秀才订婚,两人虽素不相识,但对方才貌双全家境殷实,青春少女的刘桂蓉自然满心欢喜。眼见一桩美好姻缘就此铸成,不料婚宴引来一伙山贼打劫,刘桂蓉眼睁睁看着父母公婆以及没圆房的丈夫死于土匪乱刀之下,自己更是被当场奸污。从那以后,刘桂蓉就成了被人嫌弃的望门寡,没人愿意收留这个扫帚星似的女人。刘桂蓉被迫流落江湖,刻骨铭心的仇恨催使刘桂蓉四处拜师学艺,即便师父认为她资质平庸,劝她放弃习武,刘桂蓉仍没日没夜地刻苦练功,如此苦练十年终于练成一身好武艺,令同门刮目相看。刘女侠出师后不仅手刃仇敌,而且经常行侠仗义,特别是对期男霸女的土匪更是从不留情,渐渐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熟女英雌。

   回想往事,自己曾经的悲惨遭遇历历在目,刘女侠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我辛苦练功成为女侠,不就为了能除山贼,保妇女吗?如果我拜倒在这个无名小贼面前,不知又要有多少女性被其玷污。不行,我一定要赢!”

   刘女侠仿佛感觉到过去那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刘桂蓉正在给自己注入能量,她感觉全身热血沸腾、重新燃起了女侠不屈的斗志。只见刚刚还在抠挖阴阜的女侠,此时已是半蹲在地扶着膝盖,双腿双手共同用力,顽强的撑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重新站立起来的刘桂蓉双目炯炯有神,健壮的身躯散发出女侠独有的飒飒英气,就像一朵绽放的红牡丹,在经历狂风暴雨后更加鲜艳夺目、光彩照人。

   站在擂台远端的李豹怎知女侠内心刚刚经历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看到手中的玩物竟敢私自起身,恶贼怒骂道:“老骚货屁眼痒痒了?还不跪下继续抠屄,不然老子撕开你的屁股、捅穿你的屁眼。”

   听到贼人仍在恶毒地侮辱自己,刘桂蓉羞愤异常,她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气翻涌,本已精疲力竭的躯体仿佛又灌注了力量。刘女侠昂首挺胸、双手掐腰、两腿跨立,以高傲女侠惯有的美姿回击道:“我刘桂蓉堂堂江湖女侠,不幸落难竟被尔等宵小当作玩物。不让尔等恶有恶报,我刘桂蓉枉为英雌!”

   见刘女侠宛如一员沙场女将般屹立在面前,李豹大吃一惊,但他细细一想,刘桂蓉毕竟饱受折磨,此时只怕连一成功力都使不出来,刚才不就被自己虐得俯首帖耳吗?于是他满不在乎地大喊道:“老母猪快拱过来,让老子我开心开心。”

   “呼!哈呀!”刘女侠携着愤怒连出两拳,李豹见状向后跳出一步,让女侠势大力沉的攻击落了空。刘桂蓉继续狂攻,两只粉拳此起彼伏打得好不热闹,看得台下看客连连喝彩,可是云英娘却暗叫不好,原来她看出刘桂蓉虽然攻势凌厉,然而力量有余灵活不足,连番猛攻全都落了空,空耗体力。果然如白衣女侠所料,攻了十几个回合后,刘桂蓉出了一身臭汗,黏湿的衣裤紧贴肌肤,隐约透出光亮的肉色。渐渐地,刘女侠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露出的破绽也越来越明显。

   没多久李豹也看出端倪,大笑道:“老骚货没力气了,看老子先把你的奶水挤出来。”恶贼趁女侠出拳落空的空隙双手直取刘桂蓉双乳。刘桂蓉身形壮硕又赘肉微生,眼看躲不开敌人攻向自己胸前性器的攻击,李豹仿佛看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梅剑英雌两只圆球似的豪乳被自己握在掌中扭转、挤压,伴随着主人的绝叫双双喷出白浊乳汁。就在恶贼以为稳操胜券时,刘桂蓉突然大喝一声,身体非但不躲、反而双脚蹬地将身体向前跃出,李豹为抓取女侠双乳伸出的十指直接撞在了女侠坚实的胸肌上,瞬间翻折变形。原来此乃刘女侠妙计,她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难以获胜,因此故意卖出胸前漏洞引敌人上当,以乳房做诱饵固然羞耻,但经历过无数磨难的刘女侠早已荣辱不惊,毅然挺胸迎敌,果然引得敌人上当。

   李豹偷鸡不成蚀把米,没等他回过神来,刘女侠跃起一记飞踹正中敌人面门,不等李豹倒地又是连环腿法将李豹踢到擂台边缘。站在数丈高的擂台边摇摇欲坠,恶贼吓得双腿打颤,嘴里大喊:“女侠饶命!”

   面对心狠手辣,曾肆意凌辱自己的山贼,刘桂蓉决然不会心慈手软,她愤恨地对敌人说:“你刚刚说要踢爆我的屁股,那我就让你死在我刘桂蓉臀下。”刘女侠转身弯腰挺臀,“哈!”地高喊一声向后跃出,坚挺的屁股撞在李豹身上,与其一同摔下擂台。三丈多高的擂台,纵然轻功再好也要摔得筋断骨折,李豹像个面口袋似的砸在地上,一口血还没吐出来,刘女侠已经随后而至。恶贼从下仰视,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侠丰满的巨臀像肉弹一样坠落在自己身上,将自己的两排肋骨悉数砸断,当场一命呜呼。恶贼李豹本欲玩弄女侠丰臀,却最终做了刘桂蓉臀下肉垫、反助女侠从高台脱困,这正是:

   熟妇跪地挺肥臀,凄惨无助遭贼轮。一朝重燃女侠志,英雌胯下无冤魂。

   虽然刘桂蓉肉臀肥厚,又有贼人做垫背,但是从三丈高的擂台坠下,产生的冲力难以完全卸去,刘女侠感觉屁股又痛又麻,艰难抬起后肛门又有凉飕飕的感觉,原来在落地瞬间裤裆已经被撑裂了,女侠后臀赘肉汹涌而出,没遮没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刘女侠已经无暇顾及胯下风光,在求生欲支持下她顽强地拖着身负重伤的身躯、一步一踉跄地往外挪动。

   “抓住这个臭娘们!”黄府家丁蜂拥而上,眼看丧失战力的刘女侠即将再次被俘,突然间一袭白影飘然落于刘桂蓉身前,抬腿齐眉横扫,两个冲在前面的黄府家丁没能看清出招就被踢倒在地。

   “桂蓉姐,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刘桂蓉抬头望去,站在眼前的女子白衣裹身,白裤贴腿,裤脚收入高筒白色鹿皮靴之中,身姿干练健美,两腿矫捷有力,正是自己的好姐妹,叱咤江湖武功非凡的白衣女侠。“英娘,你来救我啦!我…嗯呃……”刘女侠激动过度,严重透支的美躯终于达到极限,两眼一黑昏厥过去。云女侠急忙倚住刘桂蓉瘫作烂泥的肉躯,连声呼喊:“桂蓉姐,振作啊!”失去意识的刘女侠只是胸脯起伏粗喘不停,对云英娘的呼唤毫无回应。云女侠架起昏迷的刘桂蓉想要逃离险境,无奈刘女侠身材壮硕肉躯沉重,云英娘拖着她根本走不快,黄沙镇是黄霸天的地盘,不多时便有数十名黄府闻讯赶来将两位女侠团团围住。按说以白衣女侠的武功,孤身从这数十名喽啰之中杀出重围并非难事,可是云英娘怎忍心抛下刘女侠、让她再次落入敌手遭贼人侮辱折磨?云女侠大义凌然地背起刘桂蓉,用两手托住刘女侠屁股,背负着刘桂蓉健硕的躯体与敌激战,愣是将黄府家丁踢得不敢近身。

   局势僵持时街旁酒楼的观景台上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哈,白衣女侠你果然来了,今天你休想飞出我黄霸天的掌心。小的们给我上,谁抓住云英娘赏黄金十两,牢内女囚随意享用!”

   喽啰们登时两眼放光,像吸了福寿膏似的一拥而上,而云女侠重担在身已经气喘吁吁,此时完全成了一头笼中困兽。就在女侠山穷水尽的关头,突然传来“啪啪”两声清脆的爆响,两名黄府匪徒应声倒地。众人寻声望去,开枪的是一名身裹布袍、脸上蒙着黑巾的女子。她手持两只小巧乌黑的勃朗宁手枪,对其余喽啰高喊道:“挡我者死!”这群乌合之众自然知道洋枪厉害,当时就吓得一哄而散,任黄霸天如何呼喊都没人敢再上前。

   千钧一发之际,阿吉日格突然从人群中纵马奔出。原来在女侠奋战时他一直在寻觅机会,见此良机果断策马相助,身后还牵着另一匹快马,疾呼道:“快上马!”

   云英娘立即将昏迷的刘女侠托上阿吉日格的马背,然后自己跨上另一匹马赶到那名仗义相助的女枪手身边。那女子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两匹快马载着四人扬长而去,黄霸天机关算尽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好事,气得他在酒楼上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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