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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

白衣女侠入虎穴 jsmine 16400 2023-11-19 06:39

  第九章

  

   段天刚卖主求荣,熟妇空流悔恨泪

   云英娘舍身相救,世子吉人有天相

  

   正所谓最毒妇人心,此番宴席本是阿吉日格招待白衣女侠云英娘的接风宴,柳如眉等一干恶贼将计就计,阴谋在席间刺杀世子。云英娘只是柳如眉安排的棋子之一,派一个强制憋尿的女人行刺,柳如眉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更多是想借机羞辱、败坏白衣女侠的声名,给她安上行刺世子、当众撒尿的骂名。程馨菊才是柳如眉安排的重头戏。自从大当家被王府擒拿,洪门西北分舵群龙无首,二当家段天刚仗着武功高强不可一世,以为大当家之位非己莫属。不料帮众不满其平日飞扬跋扈、暴虐残忍,遂一致推举大当家的夫人——金靴银枪程馨菊暂摄头领。段天刚不得上位心生怨恨,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竟要屈居一个武功、才智都不如自己的妇人手下。所以他暗投王府,充当柳如眉的爪牙走狗,借机夺回属于自己的地位。

   错筋恶蟒处心积虑,终于等来机会。王爷嫡子阿吉日格返家,柳如眉意图加害却不敢亲自出手,欲借刀杀人,段天刚趁机提出了这条一石二鸟的毒计。可怜程女侠救夫心切,一步步走进了毒蟒布下的噬人陷阱。累女弟子尽遭屠戮不说,还快马加鞭,愚蠢地赶来与段天刚“汇合”。

   城外两匹快马你追我赶,程馨菊粉衣金靴画拖出两道彩线穿行而过,云英娘白衣白马如出水蛟龙般飞驰,两位女侠一前一后策马狂奔,只为争夺猛虎巴勒的儿子。云女侠单人骑马,比前方搭载了两人的马快上几分。程女侠见追兵越来越近,不断用双脚拍打马腹加快速度,这可苦了她座下的阿吉日格。程女侠逃亡时手忙脚乱,将世子丢上马背后立即翻身上马夺路而逃。阿吉日格刚要挣扎,就觉得一团肥肉重重压住自己前胸,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腿壮臀肥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世子脸朝上躺在马背上,抬起头时脸正巧对着程馨菊胯下。程女侠毕竟年过四旬,最近缺少夫君滋润寂寞难耐,随着马背起伏股间不断与阿吉日格的身体接触摩擦,胯下恍惚中产生一丝久违的快感,不自觉地渗出些许淫靡之气。程女侠正全力奔逃,没有工夫顾及身体本能产生的微妙感觉,阿吉日格近在咫尺,立即察觉到了从妇人裤裆里散发出的腥骚气味。阿吉日格出身高贵,自幼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如今竟然被夹在一名熟妇臀下、受女人股间体味熏陶,他哪咽得下这口气。而且程女侠体重臀肥,压的世子喘不过气来,人如果脑中缺氧便会行事不加思索,何况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男儿,阿吉日格再也不顾礼仪道义,由着怒气张口咬向程馨菊的下体。

   “哇呀!哎呦、哎哟哟!”程女侠到底也是个女人,而阴阜又是每一个女人的弱点,程馨菊无论如何千锤百炼,也练不到娇嫩的阴唇。敏感部位传来的疼痛让她不顾形象地呜哇乱叫,拼命晃动屁股。可她越是挣扎,阿吉日格就越紧咬不放。程女侠扭腰晃臀,腹内酝酿已久的废气顺着大肠下移冲关,再加上此时下体疼得发麻,程馨菊的屁眼只得无奈开闸,“噗噗”放了两个臭屁。上年纪的熟妇大多中气十足,这两个屁熏得阿吉日格连连作呕,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咬合的牙齿。程馨菊终于舒了口气,两脚踩住马蹬、急不可耐地撅起屁股使下阴悬空,一手拽缰绳一手抚阴阜,难堪的姿势就像是在一匹疾驰的骏马上自慰。本已产生感觉的下体经过主人一阵轻抚,程女侠自己也察觉到了异样,羞得她紧咬下唇,大腿内合,心中默念着向自己的丈夫道歉:“夫君修怪馨菊,不是奴家放荡,实在是久不得你云雨滋润,身不由己啊。”经过一段时间的抚摸,阴阜的痛楚舒缓不少,可是在奔驰的快马上挺腿撅臀,时间一长双腿酸痛不说,双脚也被马蹬勒得生疼,程馨菊想坐下又怕胯间男子再出口伤阴,实在是进退两难。正为难时自己的肛肠也跟着添乱,污秽黄物已经顺着直肠进抵肛门。便意催使下程女侠灵机一动,索性身子前移几分,一屁股坐在世子脸上,肛门正巧抵在世子鼻尖,酥麻涨满的感觉说不上是舒服还是折磨,总之是敌过了由内而外的便意。

   阿吉日格就不好受了,自己整张脸像是被女人充满弹性的大肥肉臀吞下一般,呼吸困难不说,还要被迫嗅闻残留在女侠裤料上的排气痕迹,好不恶心。他一气之下又张开嘴试图啃咬压住自己的肉臀,可是这次却没能如愿以偿。坐姿状态下程馨菊的肥臀将裤后涨的饱满外凸,里面的臀肉受到挤压弹性十足,粉裤布料又光滑柔软,阿吉日格张口咬下,臀肉却像抹了油似地从他嘴内滑出、毫发无伤。报复心重的程馨菊更是趁着马背颠簸之势数次将屁股高高抬起、落下,故意砸向世子面部,以报阴阜被咬之耻。

   马鞍上的一阵殊死搏斗耗得程女侠大汗淋漓,后面追兵越赶越近,眼看就要功亏一篑时,面前景色突变。道路两旁刚刚还是生机盎然,如今放眼望去却是一片凄凉孤景,半空几只昏鸦盘旋尖叫,地上枯草似是被火燎过,只余焦黑的草根遍布荒原。再往前半里,路的尽头是一片气氛诡异的野坟,或大或小的坟包杂乱无章地矗着,有的立有石碑、摆设几个贡果,有的长满荒草,连块木牌都寻不见。偶尔还有几只野狗在坟地间穿行,流着口水、贪婪地注视着闯入者,仿佛这二女一男即将变成三具毫无生气的肉块,供自己饕餮饱餐。

   见事先约定的汇合地点已到,刚刚还在狼狈逃窜的程馨菊顿时有了底气,她翻身下马,也不拿双枪,只是抓起人质丢在脚前。阿吉日格总算从肥臀下获得解脱,深吸口气正欲起身,突然有一只肥大的女靴从上方砸来,正中面颊。将仇贼之子踩在脚下,程馨菊好不得意,她这双土黄色布靴表面缝有排排金线,坚韧无比刀枪不入,是程女侠的丈夫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无论三九三伏,她都将自己一对肉脚套在这双金靴之中,虽然捂得脚底汗透棉袜,也不愿脱下,因为足蹬这双女靴,不仅可防专攻女侠下三路江湖宵小,还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夫君爱意呵护。程馨菊此番装束遍访西北武林,名声大噪。江湖上美言道:金靴配银枪,豪气震天罡,英雌健熟妇,风流美名扬。

   云英娘紧随其后赶来,见阿吉日格俯卧于地,大声疾呼:“程馨菊,我处处相让,你不要得寸进尺,快把世子放了!”

   “你这母狗,害我弟子尽遭虐杀,我恨不得食你肉、饮你血,想救这小鞑子?痴心妄想!”程女侠恨意未消,足腕用力,狠狠碾压被踩在自己靴底的少年。

   云女侠心中不忍,大喊道:“快把他放了,否则修怪我不客气!”

   程馨菊强援在手,趾高气昂地蔑笑道:“母狗还敢猖狂,你已是瓮中之鳖了。”说罢连拍两掌:“段贤弟何在!”可是过了许久也没人应和。程女侠大惑不解,又连连击掌发号:“段贤弟!段贤弟何在!快来助我。”可是连叫数声依旧没有回音。这下程女侠可慌了神,鬓角冷汗直冒。

   云英娘警惕半晌却毫无异动,遂嗤笑一声,“虚张声势。吃我一脚!”

   云女侠这一脚如炮弹出膛,势大力沉,直奔对手胸膛而去。程馨菊一脚踩着人质,躲闪不便,只得曲臂含胸硬扛这一脚猛击。落雪飞香脚名称柔美实则威力无穷,硬接住这一脚后程女侠觉得双臂都要折断了,胸口隔着小臂依然遭受重创,疼得她“啊”地一声惨叫,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稳住阵脚。抬头一看,辛苦夺来的王爷嫡子已经被白衣女侠护在身后,情急之下她忘了去取双枪,徒手扑向云女侠,这一不理智的选择扩大了双方的实力差距。云英娘身形不动,不等对手近身便使出连环腿法。程女侠也想提脚相迎,无奈臀肥腿赘,出招慢了一拍。正所谓一招慢、步步迟,程馨菊未及伸脚便被踢中膝盖,紧接着两股、脚腕、双胯、腰盘都连遭痛击,打得她下盘松垮、口中“呃、哼”痛叫不止。云英娘见对手阵脚已乱,立即抬腿冲踹对手小腹。程馨菊“嗷”地一声惨呼,双手捂腹,上身前屈,将头部送向对手身前。

   “你身为前辈执迷不悟,给你点教训!”云女侠张开手掌啪啪两个耳光,将程馨菊拍得晕头转向,然后扭转对手双肩,程女侠武功不济,只能任由对手摆弄。她身不由己地转了半圈,屁股耻辱地撅向云女侠。云英娘趁机踹出一脚,正中程女侠臀根。程馨菊感觉屁股像被安上了一枚发射的火箭,带动身体向前窜出,正好扑向一座长满野草的坟堆。

   古人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位女侠生死相搏,哪料到一身美肉即将成为别人的盘中餐。程馨菊眼看就要扑倒在野坟上,突然间一声轰响,坟头竟然崩裂开来,霎时间碎石土屑乱飞。程女侠在漫天烟尘中尚未弄清发生何事,只觉得双脚被人擒住,肉躯身不由己地被抡了起来,一身美肉像夷人作战时用的抛石器一样在空中转了半圈,紧接着双脚突然被松开,自己的身体如肉弹一般被抛了出去。云英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在原地,待看到程女侠的肉躯从烟尘中飞出、横飞向自己时已经猝不及防。“哇呀”“啊呀”,两位英雌肉躯相撞,发出两记惨呼,然后肉堆肉,乳对乳,粉衣在上,白衣在下,倒地挤作一团。云英娘被程女侠健硕的身躯压在下面,胸闷气短,眼冒金星。程馨菊臀痛未消,前胸巨乳又遭撞击,疼得她双手不知该捂哪,一时间也站不起身。

   刚刚还在生死相搏的两位女侠,如今却美肉相叠,下意识地互相挤蹭、蠕动,以求按摩身体所受的创伤。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坠入了恶贼的陷阱,更痛苦的磨难正在向她们步步迫近。

   白衣女侠毕竟功力深厚,率先清醒过来。她挣扎着从程馨菊双乳间探出头,发现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上方,目光凶恶地俯视着自己和程馨菊,仿佛打量家畜一般。这壮汉豹头环眼、双肩宽阔,上身赤膊肌肉凸显,双臂青筋暴凸,一双拳头如斗大,双腿跨立似铁塔,让人不禁联想起泥潭毒沼中能将人缠得骨骼尽碎的巨蟒。

   “段天刚!”云英娘认得恶贼面貌,不由得惊呼道。

   此人正是已投靠柳如眉的武林败类,曾将梅剑英雌刘桂蓉虐至身心崩溃的错筋恶蟒——段天刚。是他一手策划了此次程女侠劫持世子的行动,并准备在与程馨菊汇合时将她与阿吉日格一同杀死,这样既解决了柳如眉的心头之患,也能让自己掌控整个西北的洪门帮会,可谓一石二鸟。不想自己在汇合地点等了半天,却发现程馨菊身后还跟了个白衣女侠,这意料之外的情况让段天刚措手不及,只好暂时躲进事先备好的空坟内观察。待弄清了状况后,段天刚破坟而出,乘势用一招借女打女,将两位女侠同时击倒在地。

   听到段天刚的名字,程馨菊喜出望外,还以为来了强援,愚蠢地求救道:“段贤弟,你终于来了!快扶我……哎呦!”没等她自作多情地说完,段天刚一脚从侧面踢向程女侠小腹,将她从云英娘身上踢了下来,连翻好几个滚才停下来捂着肚子痛呼不止。

   原来段天刚对程馨菊的武功根本不放在眼里,而白衣女侠武功不俗,交起手来自己并无十分把握。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首先击垮云英娘,等她无力反抗后再慢慢收拾那个在帮内抢了头把交椅,整日踩在自己头上趾高气昂的程馨菊。所以段天刚抬脚将程女侠踢到一边,专心对付白衣女侠云英娘。

   见云女侠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还未从刚才的重创中完全恢复,段天刚不顾江湖道义,乘人之危袭向女侠。云英娘身经百战岂能束手就擒,立即翻身以手撑身、单腿跪地,“喝!”地一声出脚后蹬。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云女侠这招专在身体倒地,臀部对敌时所用,出其不意的同时还能为自己摆脱不利态势争取时间。待段天刚重新稳住架势,云女侠已经从地上挺身跃起,英姿飒爽地迎战。

   段天刚同是绝顶高手,一招不利立即反扑,双臂一前一后端至与肩同高,呈饿蟒扑食之势发起攻击。见恶贼五指并拢形似蛇拳,云英娘抬腿准备给予迎头痛击。眼见女侠脚锋即将迎上恶贼如毒牙般的指尖,段天刚突然掌化绵软,让过女侠白靴,随后猛地将手抽回、反扣住了云女侠的右脚腕。

   香脚遭擒,吓得云英娘花容失色,她知道错筋恶蟒不是浪得虚名,极其擅长近身缠斗,如果被他贴身粘住,必然像落入巨蟒怀抱的猎物一样被缠得筋脉关节尽断。眼见对方要发力拖拽,云女侠情急之下急中生智,蜷缩右脚在靴内勾成弓形,脚后跟顺着靴筒上提,亏得女侠肉足软嫩,脚上棉袜粘汗湿滑,一只香软美足愣是从白靴中拔了出来,成功弃靴保脚。

   让近在嘴边的美肉溜走,手中只剩一只散发着女人脚臭味的白色皮靴,段天刚不禁火冒三丈,“白臀女奴,竟敢让我给你脱靴。老子要把你拧出屎来。”

   段天刚将手中白靴一丢,直扑向云女侠。云英娘不敢再轻易出脚,只能闪避退让。双方你进我退,你攻我守,连过十几招后,云英娘渐渐赶到力不从心了。错筋恶蟒与白衣女侠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谈不上公平。段天刚以逸待劳,一对一交手前还利用程馨菊重创对手。而云英娘自从坠入虎穴,日夜受贼人侮辱玩弄,不知泄了几次身,失了几回禁,一个月来没吃一顿饱饭,没睡一个好觉。今天又与程馨菊大战两场,策马狂奔数十里,体力精力都远不如对手。如今云女侠右脚失靴,只着单薄的白袜踩在碎石地上,脚底硌得生疼,棉袜上已透出斑斑血点。云女侠心想,这样再拖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于是云英娘大喝一声,将所余气力聚于双腿,发起狂攻。只见云女侠双腿仿佛化作两条出水蛟龙,轮番自下而上发起攻击。

   见女侠出腿来攻,段天刚妄想故计重施,抬手去抓踢向自己的美足。不过这次他低估了落雪飞香脚的威力,白衣女侠双脚越踢越快,越蹬越急,每一记高踢都快如闪电,段天刚连抓几下皆空手而归。待到恶贼发觉情势不妙想要后退时,却发现自己已被落雪飞香脚的脚风裹住,仿佛置身漫天飞雪之中,根本找不到出路。自从投靠柳如眉,段天刚多次辣手摧花,无不轻松获胜。如今却在一个女人面前被动挨打,他是又愤怒又急躁。他既要躲闪云女侠的高踢低扫,又试图转守为攻打破颓势,结果是攻不成攻守不似守,犯了武者大忌。云英娘战力已所余不多,见对方阵脚大乱,知道这是击倒段天刚的最后机会。她左脚发力高扫恶贼护在胸前的双臂,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是错筋恶蟒双臂肌肉硬如铁块,而云英娘毕竟是个女人,何况用的是小腿,云女侠只能压上整个臀腿的力道。“梆”地一声闷响,段天刚双臂被砸向一边,而云女侠左小腿也痛得失去了知觉。紧要关头云英娘顾不得小腿伤势,左腿咬牙强撑身体跃起,右脚向正前方抬踢,脚尖直击段天刚咽喉。

   “得手了!”云英娘心中一喜,自己这招足尖枪能刺穿几寸厚的木板,必能将恶贼喉骨踢得粉碎。然而现实却让她绝望了,段天刚好用关节技折人脖颈,为防扭打中被敌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特别将自己脖颈练得坚如铜柱,而云英娘右脚白靴已失,仅着白袜的肉脚力道又少了三分,这一击虽踢的恶贼暂时失声,却未能断喉杀敌。白衣女侠此时已无退路,绝望之中忽然想起了自己靴中所藏机关。生死关头哪还管江湖道义,云英娘抽回右足撑地,左脚五趾回拢,利刃自靴尖而出。云女侠挤出吃奶的力气,将生的希望倾注在这最后一脚上。

   莫道女侠多苦难,只恨苍天不开眼。眼看靴尖短刀即将从一侧刺穿段天刚的脖子,云英娘突然惊叫一声,身体晃动站立不稳,这一脚没能踢够高度,只在段天刚前胸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原来云女侠右脚脚跟正巧踩在了一块碎石上,棱角分明的石块刺破了女侠脚底皮肤不说,还在她发力撑地时突然翻转,让她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云英娘已经油尽灯枯,她明白最后一击落空后,自己再无反败为胜的可能。想到自己又将战败受辱,颓坐在地的云女侠哀怨地望向已经恢复战力的恶贼,一种恐惧绝望的感觉占据了她的整个身体,使她瑟瑟发抖。

   段天刚最看不起习武的女人,屈居柳如眉麾下也只是权宜之计,互相利用而已。然而就在刚才,自己竟然差点丧命于一个女子脚下,这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耻辱,他一定要将这份耻辱加倍奉还。

   “江湖闻名的白衣女侠,竟然将暗器藏于靴中。真是个贱女人!”话音落下的同时,段天刚重重踩在云女侠左脚靴面上。云英娘“嗷!”地惨叫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脚要被踩烂了,连忙身子前屈想要抚摸伤脚,可是身体刚探过来就被段天刚一脚踢在脸上。云女侠闷哼一声,原本坐着的她被踢得仰倒在地,口鼻鲜血直流,双腿无力地瘫放着。段天刚岂会怜香惜玉,他跃起半空,横出右肘,将身体下落的力道全压在肘尖,而攻击目标、是女侠的阴阜。

   “嗷呕!噢噢噢!”阴部被砸,云女侠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痛叫,双手捂阴、双膝蜷起并拢,两脚交替拍打地面,脸上表情痛苦不堪。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来自下体的痛击,即便是白衣女侠也不例外。段天刚冷笑着抓起女侠脚腕,让她两腿直立,脚底朝天。云英娘无数次受虐,却从未被男人这样提着双脚,一种未知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你、你要做什么?”

   “你这两条狗腿不老实,该受点惩罚!”段天刚目露凶光,抬脚踩住云女侠刚遭重创的下体,趁她哇哇痛叫时突然俯身下压,将云女侠两条腿直愣愣地压向她的耳畔。纵然白衣女侠腿功过人,终究已年过三十,难复青春少女时的柔韧,更何况下体被牢牢踩住,没有一丝缓冲空间,只听“嘶啦”“嘶啦”两声异响,云女侠双腿韧带被活生生抻断了。

   剧烈的疼痛仿佛撕裂了云英娘的大脑,她大张着嘴却疼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双目圆睁欲哭无泪,两条已经报废的美腿脱线似的耷拉在上体两侧,刚才那一压连她的臀大肌都拉伤了,如今这两条腿仿佛成了她的身外之物,根本不受云英娘的大脑控制。可怜她双腿双脚折向上身,下体两个肉穴只隔一条沾满尿迹的白裤、空洞洞地指向天空。而以落雪飞香脚闻名江湖的白衣女侠,此时连放回双腿结束这一羞耻的姿势都做不到。

   (未完,最近比较忙,以后再更新)

   “贤弟,打的好!”见云女侠已被彻底击垮,程馨菊没有丝毫唇亡齿寒的危机感,反而兴高采烈地庆贺,并将被自己五花大绑的阿吉日格拖了过来,“哈哈哈,看看你姘头的贱模样吧。”

   阿吉日格手脚皆被捆住,义愤填膺地喊道:“贼人休的猖狂,我父亲乃陕甘总督巴勒王爷,届时挥兵来救,必将你等碎尸万段。”

   程女侠恨那蒙古王爷入骨,听到巴勒的名号顿时火冒三丈,伸出大脚狠狠踹向世子,口中连番咒骂。

   “别打,别打他,他还是个孩子啊。”此时云英娘虽然已经自身难保,见到世子受苦仍然心生怜悯出言阻止。而更令她焦急的是程女侠,段天刚的现身让云英娘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柳如眉设下的局,程馨菊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所以她急切地提醒道:“程女侠,段天刚已经投靠了柳如眉一伙,他是在利用你啊!”

   “呸!死到临头还想挑拨离间,我程馨菊岂会上你的当。”程女侠抓住云英娘的发髻将她提起,朝她小腹连殴数拳,打得她胃中酸水上涌,说不出一句话来。程馨菊还不解恨,又将云女侠丢向一块石碑。已经身体虚脱的云女侠后背结结实实砸在坚硬的花岗石上,脊梁骨都快被砸断了,饶是如此她依然还在提醒程女侠:“程女侠……我说的句句是真啊……他要害你……”

   “呸,清廷母狗,闭上你的臭嘴。”程馨菊不但不领云女侠的好意,反而连抽了云英娘十几个耳光,打得她鼻孔窜血、脸颊肿得像个馒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错筋恶蟒段天刚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大笑不停。程女侠不解段天刚笑声何意,还道是他在嘲笑云英娘,“让段贤弟见笑了。这白衣母狗竟然妄想离间你我,真是痴心妄想。”

   见程馨菊仍然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段天刚不但觉的可笑,更感受到了一丝悲哀:“真是头又蠢又肥的老母猪,我洪门西北分舵头把交椅,竟然坐在你这个愚蠢妇人的肥臀下,岂不让外人笑掉大牙。”

   程馨菊闻言羞得面颊通红:“段贤弟,你这样说话成何体统?快将此话收回,我可不究你失言之罪。”

   “说你是头母猪,没想到你比猪还蠢。”见程女侠还在摆大当家的架子,段天刚哭笑不得:“就像那个白臀女奴说的,今日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听到对方将话挑明,程女侠宛如遭受晴天霹雳,痴愣了许久才恢复过来。亏自己如此信任段天刚,到头来竟是从头到尾被他戏弄,程馨菊恨得是咬牙切齿:“原来你也投靠了清廷,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师姐错看了你。今天,我要为洪门清理门户!”

   “哈哈哈,就凭你这头母猪?我让你三招,三招内若能让我双腿移动半分,我就任你发落。”

   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程女侠愈加羞愤,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朝段天刚脖颈便是一记斜劈。只见段天刚肩一提,头一歪,程女侠全力劈来的手掌立即被卡在头肩之间,再也进不得分毫。程女侠见状大骇,她并非不知段天刚乃帮内高手,但万万没想到自己与他的实力差距会如此悬殊,自己全力一招,对方竟然不动双手便能化解。她正惊惧时,段天刚抬起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了自己胳膊,程女侠只觉香肩一扭,身体仿佛受那股力量命令一样,顺从地转了半圈,臀部随即遭受重击,程馨菊惊呼一声扑倒在地,双膝跪地夸张地撅起自己肥大的屁股,用手掌根抵住肥臀中央不停按压,口中“嗷嗷”痛叫不止,原来适才段天刚踢出的那一脚,踢开了程女侠紧紧挤压的臀瓣,直中肛门,打得她跪伏在地扭腰晃臀好一会才恢复战力。

   “屁股太大,压得身子爬不起来了?真是头母猪。这次你尽管来攻,我不防不躲便是。”

   程馨菊身为大当家的妻子,现在又暂摄头领之位,哪遭受过如此羞辱。高傲自负的程女侠不甘心接受败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加思索地再次出招。这一次程女侠双掌齐出,从左右两侧同时劈向恶贼脖颈,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两路来攻,段天刚便左右不能兼顾。然而这只是程馨菊的一厢情愿,段天刚突然抬臂合击,这招二龙戏珠竟后发先至,没等女侠手刀劈下,段天刚两掌已经像两个铜锣一样重重拍在了程馨菊两耳耳畔。

   “唔!”程馨菊感觉颅内响了一声炸雷,接下来仿佛有一只巨大的瓮钟在持续轰鸣。她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大脑暂时失去了意识,两眼翻白口歪涎流,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呃”的呻吟声。像烂醉的酒鬼一样乱晃了一阵后,程女侠两脚拌算,美躯像纸做的一样歪倒在地。

   “蠢猪,我说不躲闪,并没有说不还击。赶紧起来,现在装死早了点,老子还没玩够呢。”段天刚抓住程女侠的裤腰将她提起,朝女侠腚片一掌拍下。

   铁掌肉臀相碰,传来“啪叽”一声肉响,程女侠微微下坠的臀肉立即不受控制地摇摆起来。程馨菊知道自己的屁股要比一般女子肥大许多,往日与丈夫行好事时,这块饱满而敏感的区域总被夫君爱抚于掌中,拍按揉捏,好不舒服。如今却被一名帮内叛徒秽言侮辱,甚至随意轻薄,程女侠产生了巨大的耻辱感。她涨红着脸转过身,“哈呀”大喝一声,不加思索抬脚扫向段天刚腰部。白衣女侠出腿快如闪电尚且被错筋恶蟒擒住美足,程女侠这一脚自然是有去无回,不偏不倚落入段天刚掌中。

   “放开,快放开我的脚。”

   段天刚最恨平日被程馨菊呼来喝去,见她还像在帮内发号施令似的用命令口气说话,恶蟒的报复心理彻底爆发,嘴角抽动发出一声残忍的冷笑,“你的脚?我段天刚握在掌中的东西,只能属于我自己。”说罢脱下程女侠右脚金靴,将一只散发着酸臭味的汗脚握在手中。

   冷风拂过,程馨菊脚底生出一股凉意,她不知段天刚意欲何为,只能惊恐地抬头望向对方冷酷的双眼,:“你要做什么?快把我的脚放……哎呦!”

   段天刚不等她把话说完,张开铁钳似的双手抓住程女侠的前脚掌和后脚跟,像扭麻花一样分别向左右扭转,女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立刻响起。段天刚恶狠狠地问道:“说,这是谁的脚。”

   “我的脚、我的脚碎啦!”程馨菊已经被剧痛掏空了心智,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对方的问题,只顾放声痛叫。

   对方却将她自顾自的乱喊当成了回答,恶蟒又拽住女侠脚腕,然后将她的整只脚以脚踝为中心转起圈来,“好大胆子,再说一遍,是你的脚吗?”

   程女侠觉得自己的脚已经要掉下来了,只能被迫回应道:“不是我的脚,是段大侠的脚啊!”

   “谁有你这个又臭又肥的骚脚!”段天刚暴怒下对手中的俘虏又是一阵肆虐,“这是大爷我的玩物。”

   程女侠已经被折磨得彻底放弃了尊严,迫不及待地答道:“对,是段大侠的玩具!请段大侠随意玩弄这只大骚肉脚!”在对方残酷的虐待下,她已经完全崩溃了。

   段天刚见状狂笑不止,他将程女侠的伤脚高高抬起,将她提离地面。程女侠全身体重都压在了受伤的脚踝上,疼得她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口中苦苦求饶,“求求你,放我下来啊!”

   “下来?我得先让你上去。”段天刚一记勾拳凶狠地打向程女侠股间。程馨菊此时一脚悬空,一脚被高高提起,下体要害大敞肆开,段天刚这一拳自下而上打得她下身随着力道猛地弹起,刚落下第二拳又紧随而至,程馨菊徒劳地垂下双手阻挡,可以她的力气根本挡不住段天刚的重拳,她的一双手像是一扇没上拴的门,被轻而易举地砸开,而阴部依旧遭受着敌人的痛击,下身仍在向上一跳一跳地蹦着。

   程女侠一开始还“哇!啊!”的惨呼,打了一阵后叫声越来越弱,终于在段天刚一记重拳击中阴阜后痛至失神,口中发出“呃唉~”的泄气声,双臂瘫在身体两侧,而裤裆中心的羞耻区域正渐渐湿成一片泽国。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不多时前程馨菊还在嘲笑白衣女侠当众失禁的丑态,如今自己却同样被虐得尿了裤子。已经近乎失去意识的程女侠只觉脚踝一松,身体无助地扑倒在地。趴在地上的程馨菊挣扎着蜷起一条腿,努力拱起屁股,艰难地将双手探入股间,痛苦地揉搓起来。没等下体的痛楚消散,她就被段天刚揪住头发,被迫昂起脸望向将自己打得小便失禁的男人。面对曾经的“段贤弟”,程女侠此时像乞丐一样哀求道:“饶了师姐吧,我平日待你不薄啊。”

   见这个满脸凄苦,肉躯瑟瑟发抖的女人仍然抱有幻想,段天刚抬手赏了她两记耳光,“你这个老贱货抢了我分舵头把交椅,如今竟敢说待我不薄?”

   “大当家的位子我给你,求你别打了。”程馨菊卑贱地哀求着。

   “这位置本来就是我的,还用你给?”段天刚一怒又是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个耳光后,程女侠已经是鼻青脸肿,晕头转向,这还没完,她又被段天刚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了几十步,丢在她来时骑的那匹马下。段天刚取下程女侠的兵器扔在她面前:“江湖上都叫你金靴银枪,谁知道金靴里面藏的是一双臭脚。今天老子还要见识见识你的银枪。”

   “不,段大侠武功盖世,我一介妇人,绝不是段大侠的对手。”程馨菊已经被打怕了,自知实力悬殊的她哪还敢再还手。

   “让你打你就打!”段天刚抬脚朝程馨菊布满污迹的粉裤后胯重重踩下。“啊!”的一声惨叫,程女侠的肥臀被踩得变了型,毕竟是四十岁的老女人,已经熟透了的丰臀不似少女弹力十足,被踩的臀瓣一时恢复不了原状,臀肉都被挤到了梨臀的末端。从上往下看,趴在地上的熟妇肥臀一边凸一边凹,一半圆一半扁,让人看了既不忍又觉得有些好笑。

   在错筋恶蟒的威逼下,程女侠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忤逆,她拼命扭动腰身将肥大的屁股高高拱起,好不容易才带起自己壮硕的身躯。因为一只脚已经被扭得筋骨尽碎,程女侠只好用一杆银枪当做拐杖,颤巍巍地站在段天刚面前,口中仍不忘哀求告饶:“是师姐我不对,是我不自量力,您好男不跟女斗,放过我吧。”

   “再废话,我就把你另一只脚也捏碎。”

   程女侠再不敢多言,她眼噙着泪水,绝望地挺枪刺向对手。结局不用说也知道,这一枪被轻易闪过,而且程馨菊在冲劲的带动下没能站稳,踉跄地扑倒在地,手中银枪也摔飞出去。屈辱与绝望使程女侠感觉自己形同废人,她不明白自己平日豪爽仗义,更在帮内危难时挺身而出,为何最后却横遭背叛,受尽利用不说,还被昔日手下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一丝尊严。程馨菊踏入江湖二十载,素来高傲自负的她第一次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子一样痛哭流涕,“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要受这般凌辱,苍天无眼啊。”

   错筋恶蟒段天刚面无表情地踢打着趴在自己胯下的女人,冷酷地说:“错就错在你身为女人却习武练拳,做什么女侠,还挡了我的路。”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程馨菊现在只能靠求生的本能支撑自己。

   见到程女侠伏卧在地,下身丰满的肉臀不用撅起便涨满高凸,恶蟒一时来了兴致,阴阳怪气地说:“师姐的屁股真是肥美,你若是愿做我的妾,天天让我玩弄你的大屁股,我就放过你。”

   程馨菊见有生的希望,哪里还顾尊严名节,急忙回道:“我愿意,我愿一辈子侍奉段大侠,我的屁股就是您的玩具。”

   “哈哈哈,你这老骚货蠢得像头猪一样。”段天刚笑得前仰后合,“老子逗逗你,你还当真了。你以为我看得上你这样一个徐娘半老的贱货?你只配像头母猪一样被我玩死。”

   听闻此言,程馨菊壮躯如遭雷击似的一震,泪如洪水般漫出眼眶。死到临头不说,临死前还被贼人戏弄嘲笑,女侠的自尊与名节荡然无存。她彻底自暴自弃,对段天刚大吼道:“玩死我吧,虐死我吧,我就是一头该宰的母猪。”

   “你早该认命了,从穿上这身荡妇一样的衣服做女侠那天开始,你就该认命,从你爬到我头顶上那天开始,你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呜呜,求您快些动手吧。”程馨菊已经毫无反抗意志,只求速死。

   段天刚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对脚下等候自己处决的女人说:“江湖上都叫你金靴银枪,我就让你死的不枉此名号。”

   程馨菊不知恶蟒此话何意,茫然地抬起头刚要询问,一只散发着汗臭味的金色女靴靴筒塞到了她的嘴里,这正是程女侠自己的靴子。

   “咬住你的臭靴子,然后把屁股撅起来。”

   程馨菊顺从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肥臀高高撅起耸向天空。

   “金靴喂给上面的嘴,银枪就该喂进下面的嘴里!”段天刚手持程女侠的花枪,对准程女侠两片臀瓣紧紧挤压出的臀缝,像捅炉膛一样狠狠刺进了熟妇的肛门。

   “嗯呃!呃咯!”程馨菊紧咬靴子,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鸣。她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撕裂了,异物入体更让她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恐惧感,程女侠像只刨食的母猪一样将脸拱进土里,双腿蜷缩,臀部却翘得更高了。

   段天刚见状狂笑:“哈哈哈,果然是个老骚货,屁眼被插让你爽成这样,那我就让你爽个够!”看到程女侠痛苦抽搐的惨状,非但没让恶贼心慈手软,反而激发了他的虐待欲。段天刚握住银枪末端,像搅屎棍一样转动起来,将程女侠的盆腔和了个稀里哗啦。

   程馨菊感觉自己的下体内仿佛正在上演一出哪吒闹海的大戏,打从娘胎里出来,她哪遭受过如此巨大的痛苦?全身筛糠似的狂抖不止,连嘴里的靴子都被咬烂了。这一阵暴虐已经要了程女侠半条命去,她夸张地圆张开嘴,不顾形象地狂吼道:“别搅啦!我的屁股烂啦!”

   段天刚反而越搅越快,尖锐的枪头在程女侠臀内好一出翻江倒海。在将女侠屁眼里的皮肉悉数捅烂后,恶蟒枪头下压,碾碎了女侠的膀胱,枪头再一挑,割断了女侠的直肠,积存在程馨菊体内的排泄物像溃坝的泥流一样从残破的脏器内溢出。无奈枪杆像塞子一样正插在肛门里,剧痛下程女侠又不由自主地紧缩括约肌,将唯一的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泛滥的屎尿无路排泄,全倒灌进了女侠的下体盆腔。

   “天啊!”明白了自己的屁股里正在发生着什么,程馨菊发出一声绝望的痛嚎。为求从剧痛折磨中得到解脱,她凄厉地哭求道:“求你捅死我吧!再捅深些啊,快捅穿我的屁眼啊!”程女侠踏足武林二十余载,从一名青春少女磨练成为一位倍受敬仰的前辈女侠,她不是不知道江湖险恶,然而壮熟之年觅得佳偶、喜成人妻,让她天真地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幸福圆满,再无坎坷。哪里想到年至40竟遭此灭顶之灾,受尽极辱饱尝摧残,最后连求死解脱都要靠敌人施舍。

   段天刚变态的心理在英雌熟妇一次次垂死挣扎哀嚎中不断得到满足,他不但不让程女侠痛快死去,反而将花枪末端向一旁使劲掰下。此时花枪枪头正紧紧插在程馨菊的肥臀里,木制枪杆被弯得扭曲变形,随着段天刚突然松手,枪身骤然弹回,像个西洋钟摆似的左右来回晃动摇摆。从后望去,就像一头赖皮母狗正在摇尾乞怜。

   “啊呀!呀!呃!哦!噢!嗷嗷!”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程馨菊随着枪身摆动连续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肛门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双目翻白,全身痉挛,三魂七魄尽数飞到了九霄云外,一代风流女侠,英雌熟妇,终于在帮内叛徒的狂虐下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见程女侠已经被虐至濒死,段天刚觉得压在自己胸口许久的一口恶气彻底呼了出来。折磨死了程馨菊,扫清成为大当家路上的障碍,下面该是杀死阿吉日格、向主子柳如眉交差了。段天刚神情愉悦地回过头,不料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大吃一惊。

   也难怪恶贼如此惊惧,原来本已被其废掉双腿的白衣女侠云英娘,此时竟伏在阿吉日格身边,为他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只见她穿着的白衣白裤前身粘满灰尘,双手十指全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可以想见这一路云女侠是凭借着何等坚韧顽强的意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靠女人一双小手硬生生爬到了世子身边。

   错筋恶蟒万万没想到云英娘竟然如此顽强,更没想到她竟将自己最后的力气用在了拯救一个与自己非亲非故的少年,而这个少年的父亲正是害自己饱受磨难的罪魁之一。

   如果真放跑了阿吉日格,不但柳如眉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巴勒王爷更是会将自己碎尸万段。段天刚容不得多想,立即抛下已经半死不活的程馨菊,向云英娘与阿吉日格的方向飞奔而来。云女侠刚刚解开绑在世子双手上的绳索,见段天刚已经奔来,她义无反顾地扑向段天刚,死死抱住恶贼双腿。段天刚情急之下却迈不开腿,气急败坏的恶贼俯身一记铁掌拍下,直击白衣女侠的天灵盖。

   “砰!”

   “呃啊!”

   这掌径直砸下砰然有声,云女侠惨喝声立时响起。阿吉日格见状痛心疾首,急切地呼唤道:“云女侠,快松手啊。”

   云英娘已经被这当头一掌击得颅脑震颤,七窍流血,连双眼都暂时无法视物,但她仍然死抱住段天刚双腿不放,挣扎着喊道:“世子不要管我,你先走哇!”

   见云英娘仍不松手,段天刚暴怒异常,他抓住云女侠束腰的银带将她倒提起来,双手抓住双脚、向两侧平撕。“撕啦”一声,云女侠的白裤裤裆应声撕裂,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裆部也已经被撕成了两半,疼得她扯着嗓子发出哭天抢地的惨叫声。可是即便如此,云女侠依然没有松开双手。段天刚一怒之下挥拳砸向云英娘的裆部,云女侠此时双腿大敞,股间毫无保护,哪经得住壮汉全力一击,“嗷嗷,我的耻骨碎啦!嗷嗷嗷!”亏是白衣女侠功力深厚,也在一番痛嚎后昏死过去,若叫普通女人,挨这一拳恐怕会当场疼死。段天刚正要砸下第二拳,突然被一人从身后抱住,扭头一看,竟是适才已经奄奄一息的程馨菊。

   原来程女侠虽已遭受致命创伤,但人临死前都会回光返照,她恍惚间看到白衣女侠正在与残虐自己的凶手拼死相搏,一时竟觉气血翻涌、功力刹那间回了几成。程女侠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屈辱地死去,遂强忍着剧痛爬起来,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向恶贼,程女侠一心只想与段天刚同归于尽,血和稀屎不可抑制地从夹在肛门的花枪周围溢出也,稀稀拉拉淌了一路,让人看了既痛心又不寒而栗。

   见程馨菊已经死到临头还要和自己作对,段天刚怒不可遏。他使出错筋恶蟒的绝学,与程女侠双臂互缠,可怜程馨菊粗壮的双臂像进了搅肉磨盘似的发出一连串咔啦咔拉的怪响,手臂上的骨头不知碎成了多少块,在恶蟒恐怖的缠扭下与肌肉搅在一起,如万箭穿臂般疼痛,程女侠仰头痛嚎,她最后的力气也随着哭喊声完全耗尽,身体虚脱、任凭自己一对巨乳挤在段天刚脊背上缓缓下滑。

   眼见两位女侠都将毙命于段天刚之手,阿吉日格终于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世子义愤填膺,怒喝一声扑向恶贼。段天刚见状立即松开已经浑身瘫软的程馨菊,空出双手迎击阿吉日格。

   可怜程女侠无依无靠,身体颓然向后坐倒,而她臀缝中插着的花枪不可避免地率先触地。枪头产生的摩擦力哪承得住程馨菊成熟壮硕的身躯?“扑哧”一声,枪头在熟女体重的压迫下一路前冲,刺穿了女侠的直肠,划破了女侠的子宫,女侠腹内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一个个穿在了枪头上,直到将女侠胃袋捅个对穿,刺进肺叶,恐怖的穿刺才告终结。与此同时,程女侠肛门外露出的枪身则像是要被主人肥大的肉臀吞没似的,越来越短,最后只剩一小截留在外面。江湖闻名的英雌熟妇、金靴银枪程馨菊就这样一点点、一截截地走向了屈辱的死亡。她双臂直勾勾地向前伸出,像要抓取什么,口中“呃嗯、哎哎...”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就这样遭了好一阵罪后,微弱的呻吟声终于消失了,再看程女侠胯下,已是枪身撑地、肥臀悬空,身躯像是在蹲马步,又像是坐在一张矮小的躺椅上,头折断似的垂在双峰之间,已然成了一具凄美的艳尸。

   程女侠穿肛惨死的同时,阿吉日格与段天刚正在展开殊死搏斗。世子年轻气盛,完全凭着一腔愤慨搏斗,而错筋恶蟒却久经战阵从容不迫。双方才交手几个回合,段天刚故意卖个破绽引世子来攻,阿吉日格果然上当,恶蟒挡住世子一记鲁莽的摆拳,顺势扣腕、拖拽,放倒、迅如毒蛇吐信,眼花缭乱间便勒住了阿吉日格的脖子。

   铁臂锁喉,阿吉日格自然拼命挣扎,两人倒在地上展开一番殊死搏斗。世子急于摆脱扼喉之苦,双手拼尽全力扳住段天刚的铁臂,无奈功力相差太远,无论他如何发力,错筋恶蟒的锁喉手都纹丝不动。对于王爷嫡子阿吉日格,段天刚既没有施虐的兴趣,更没有心慈手软的理由,恶贼双臂越锁越紧,急欲置猎物于死地。

   此时阿吉日格已经陷入山穷水尽的境地,看不到一丁点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恨自己大敌当前不堪一击,更恨自己辜负了白衣女侠的舍命相救。随着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消耗,世子的挣扎越来越弱,双手渐渐松开了段天刚的双臂,无力地摊向两侧。意识朦胧中他感觉自己垂下的手触到了一样东西,像是一团光滑的肉块,温暖油腻富有弹性的感觉让濒临死亡的自己感到一阵怡然享受。当他恍惚间摸到一块略感松垮的肥肉时,世子突然一个激灵,明白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后,他两眼发亮、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原来云女侠在被击阴昏厥后,双臂仍然下意识地抱着段天刚的双腿,恶蟒与世子缠斗时,云英娘也一同倒地,韧带断裂的双腿无力地叉开耷拉在恶蟒身体两侧。刚才阿吉日格的手恰巧探进了女侠开裂的裤裆,摸到了她泄劲的大腿和微微下坠的臀肉。生死关头纵然世子是个情窦初开的血气男儿,现在也无暇贪恋女色,世子之所以兴奋异常,是因为他想到了云女侠的白靴,那只精美皮靴的前端嵌着一柄锋利的尖刀,这是自己反败为胜的唯一希望。

   阿吉日格憋住最后一口气,顺着云英娘白藕般的腿向下摸索,很快触到了一块生涩发硬的皮子,想来是云女侠白靴的靴口。阿吉日格紧握女侠脚腕,像挥动镐头一样将云英娘的白靴肉脚砸向段天刚。错筋恶蟒此时还气焰嚣张地等着世子断气,突然间感觉自己左肋刺痛难忍,低头望去一摊乌血已经喷涌而出。段天刚大吼一声,想要发力折断世子的脖颈,阿吉日格岂会再给恶蟒机会,他又握住美足连刺两刀,错筋恶蟒再强悍,不过是血肉之躯,连遭重创的他真气散失,铁钳一般夹紧的双臂终于松了下来。

   阿吉日格死里逃生,迫不及待地摆脱恶蟒控制站起身,手中仍握着那只香软多肉的美脚。因为腿被拉起,云英娘被韧带传来的疼痛刺醒,意识模糊的她不知发生何事,囫囵不清地问道:“你拿着我的脚……做什么……”

   大敌当前,阿吉日格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云女侠恕罪,容我借女侠白靴一用。”他轻握女侠结实紧绷的小腿,轻柔地将那双随女侠走南闯北的白色皮靴脱下,云英娘玉脚裸露、脚底板在丝丝凉气吹拂下慢慢蜷缩,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怜悯。

   阿吉日格放下女侠美足,手握女靴,将刀尖对准错筋恶蟒,“恶贼,你今天恶贯满盈了!”

   段天刚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世子,狂吼道:“老子武功盖世,今天竟栽在你们这一群贱妇小儿手上,我要让你给我陪葬!”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死到临头尚逞凶頑的恶贼段天刚,阿吉日格毫无惧色惧,挺靴直刺,锋利的刀尖带着怒火刺进了错筋恶蟒的咽喉,刀身没至靴尖,段天刚当即一命呜呼。

   正所谓天道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错筋恶蟒段天刚为求权力地位残害女侠无数,更设下毒计将师姐程馨菊残忍虐杀,最终却死在了白衣女侠的皮靴之下,得到个罪有应得的结局。金靴银枪程馨菊有勇无谋,害善良之人陷入险境不说,更让自身惨遭暴虐,一度意志崩溃屈辱告饶,却仍被脱靴戏辱,落得个银枪穿肛,失禁惨死的凄惨下场,让人不免唏嘘。白衣女侠云英娘不顾自身安危,奋力迎战恶贼,最后虽战败昏厥,却阴差阳错助世子反败为胜,真不愧为绝代侠女,仗义英雌。

   乱坟岗一战,不但除掉了柳如眉一员大将,更让白衣女侠摆脱魔爪,结识世子阿吉日格。落难女侠们的绝地反击终于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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