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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奇异的特质

许愿屋 乐海 20798 2023-11-20 11:48

  2018年11月17日 星期六 晴

  

  

   “别老在床上坐着了,起来活动活动能好的快点”

  

   母亲大人一边说着一遍端进来一碗鸡汤:“瞧你这么瘦,平常也不好好吃饭,那免疫力还能不低吗?”

  

   “谢谢妈妈!妈妈您熬的鸡汤真好喝^_^”

  

   “喝了么你就说好喝,学会嫌我烦了是吧,看你爸不在就没人管你了是吧。你爸一年在家没几天,然后他说什么你都听;妈妈天天跟家照顾你,你嫌妈妈烦是吧。”

  

   陈钰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说到爸爸,刚才在许愿屋遭受了这么多痛苦,却也没有听到爸爸回来的消息。

  

   “不是啦妈妈,您熬的汤肯定好喝,不用喝都知道,嘿嘿”

  

   “耍贫嘴,赶紧把汤喝了然后下来溜达溜达。哎呀眼睛别离书那么近,你老在床上这么坐着时间长了又该驼背了……”

  

   又该驼背了?陈钰也说不清这算是夸张还算是无中生有,不过肯定早就习惯了。那温馨的唠叨就像夏天的蝉鸣,虽然让人有点心烦,却也能给人现实的安宁。不过躺在现实的床上的陈钰现在一点都不安宁。

  

   屁股上的痛感到是只过了几小时就消退了,但是腿还是很疼。下地走路总显得一瘸一拐的。周四周五这两天陈钰正好抱病在家。连起床吃饭上卫生间都艰难无比,躺在床上动一动就眉头紧锁的样子倒是像极了病人。

  

   “啊……果然还是好疼”

  

   陈钰把自己滚到床边,下床坐在椅子上,抿了两口鸡汤,决定晾凉了再喝。然后便发愁起作业来。几科的练习册都在自己的包里,每天都按时写了。不过老师在群里说,周末还发了新印的卷子,估计现在还放在自己的课桌上呢。周一上学以后除了要写当天的作业,还要补周末两天的卷子,想想就头疼。难道又要麻烦梁飞了吗?想到这, 客厅里突然想起了扣门声。

  

   “谁呀”

  

   “阿姨您好,我是陈钰同学,给陈钰送作业的”

  

   “快进来快进来,真麻烦你了啊,这么冷的天还让你跑一趟,快进来吧。小钰,快出来,你同学来了”

  

   不会这么心有灵犀吧,陈钰想到。然后便拖着铅块般沉重的两条腿向外走去。

  

   “陈钰好些了吗”

  

   “没啥大事,也不发烧,她想歇就让她歇两天吧,你们平时学习也怪辛苦的。你说你来之前说一声让她下去拿就好了嘛,还专门上来一趟,我正好想让她下去溜达溜达呢”

  

   “哈哈阿姨您客气了”

  

   啊,果然是梁飞。陈钰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嗯,就身上还是有点没劲。基本上没啥啦”

  

   碍于阿姨意味深长的目光,梁飞没有再进一步关心陈钰微微发抖的双腿。

  

   “啊,那就好。老师没有要求必须周一交,嗯…然后只有数学物理这两科有卷子,都在这了,其他的作业都在群里说了,都在练习册上”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陈钰一时也想不到还能说啥,更何况母亲大人还在一旁密切关注着。

  

   “没事,我正好要去补课呢,顺便就过来了。那你赶紧休息去吧”

  

   “谢谢你啊,我们小钰给你添麻烦了。喝杯热乎水再走吧~”

  

   “没事的阿姨,不用了,我这有水,那我就先回去了哈”

  

   “诶,路上慢点啊”

  

   母亲大人缓缓的关上了门,便向厨房走去。边走还边念叨“现在这些学生,又热心还又有礼貌,教的真好”,然而没走两步就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诶小钰啊,那个男生咋知道咱们家住哪的啊,而且平常这种事不都是昕池来吗?”

  

   陈钰咯噔一下子,小脸腾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

  

   “啊,他刚才微信问我的,我就…就告诉他了”

  

   情急之中,陈钰没有思考出太复杂的应付对策,只能尽可能少说谎,又不暴露太多。所以只是修改了一下事情发生的时间。

  

   “你说你,就这么点事还让人上来跑一趟,都不知道下楼去接一下,平常我都是咋教你的?”

  

   “是”

  

   “诶,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说话间,母亲大人又靠近了几步 “我可告诉你啊小钰,现在可初三了,你可千万不能有别的想法啊。你之前学习成绩还算可以,最后这一年可别给我掉链子。那你要是考不上个好高中,那高考还不得遭更多罪?你知道那差高中里边的老师,那学习环境都啥样吗?你可得懂事啊……”

  

   “没有没有,人家就是顺路,您别想太多啦”,话虽这么说,但是陈钰的头可还是慢慢低下去了。

  

   母亲大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陈钰,想在说点啥,却欲言又止般改口道:“鸡汤喝完了把碗拿出来放厨房啊”

  

   “哦,知道了”

  

   为啥要脸红呢,是因为刚才说了一点点小谎么?

  

   话说自打上次给给陈钰送过英语作业后,梁飞和陈钰的接触确实更多了。因为顺路,甚至有几次他们都是一起回家的,而梁飞更是把陈钰送到小区后才离开。但是陈钰当时也没有太多想什么。而今天妈妈这一提,陈钰突然开始仔细思考起来这个问题。但越想越慌张,根本摸不清男生女生之间这些事的边界。索性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边。

  

   “话说昕池最近咋都不怎么在微信上跟我说话呢?”陈钰突然想到妈妈刚才提到的另一个人。昕池在学校里是陈钰最好的朋友,平常哪个明星又离婚了,什么剧的哪个小鲜肉又火了这些事情,陈钰都是从昕池这听到的,甚至平时上厕所两人也是成双成对。按说生病这种事情,昕池往常一定会第一时间对自己问长问短,最近却突然像是消失了一般。

  

   正想到这,厅里又有人敲门了

  

   “来啦,谁呀”

  

   “阿姨好,听说陈钰病了,我来看看他”

  

   “啊来来,快进来吧。小钰,你同学来看你了”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陈钰便又拖着一副动一下就疼一下的的腿走出了房门。

  

   “哎呀我可想死你了”。说罢陈钰便将昕池请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我来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想帮你吧卷子拿上,但是发现竟然已经不在你桌子上了”

  

   “啊,在这呢”

  

   “诶?谁帮你拿过来的啊”

  

   陈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像闺蜜隐瞒什么“emm~梁飞”

  

   “哎呦喂~男生亲自把作业送到你家里来呀,前几天张慧还跟我说看见你俩一块回家了呢”说罢便一掌拍在了陈钰腿上

  

   “啊~~~不要欺负病人啊”

  

   “啊这么疼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现在好点了吗。看你两天都没来,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

  

   “好是好点了,不过这两天我没去学校,某人也不知道问一下”

  

   说到这,昕池的脸色突然暗淡了下去。

  

   “怎么了昕池?”

  

   陈钰敏锐的察觉出来昕池心里边有事,问了一句没反应,等了一会昕池的脸色又进一步难看了起来,边走过去拉着昕池的手做到了床上。

  

   “我奶奶这几个星期一直说头疼,然后昨天下午在家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啊?那后来怎么样了?”

  

   “幸好当时我在家,叫了救护车,后来我爸来了,医生跟我爸说了什么之后我爸就特别的激动”

  

   “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好像说什么脑血管、动脉什么的,还说要进行开颅手术!”

  

   空气陷入了宁静,但马上又被逐渐出现的抽泣声打破。这么大的事,即便是最好的朋友恐怕也帮不了什么,不过也难怪这两天昕池都没有找陈钰聊天。

  

   “没事的,现在医疗这么发达,医生这不是已经提到治疗手段了吗”陈钰虽然这么说,但是无论昕池还是陈钰,都很难假装开颅手术是个小事。

  

   “我奶奶…对我那么好…” 说到这昕池直接倒在陈钰怀里哭了起来。

  

   昕池并没有理会陈钰给出的可能性,陈钰也发现自己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办法可以安慰道昕池。只是昕池一边哭着一遍向陈钰叙述奶奶平时对自己是怎么怎么好。陈钰一边拍着昕池的后背一边继续倾听昕池的倾诉,但是到后来就没有再完全集中注意力。因为当陈钰时不时的听到“只要……我什么都愿意”之类的话之后,陈钰就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之前两次进入过的那个地方。

  

   之后陈钰基本上就没有在继续听昕池讲的内容了。关于许愿屋的事恐怕是陈钰最最最最心底的隐私了。第一次利用许愿屋实现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后,陈钰便顺着神秘人的线索,用家里的电脑好好的查了一下关于打屁股的事情,陈钰记得一个论坛里提到了什么神秘空间,结果点进去之后只是一个黄色网站,除此之外没有半点迹象表明有另外的人知道这个地方。但是陈钰又不能假设没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很有可能大家只是没有分享出来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绝对没有理由分享出来。虽然许愿屋内发生的事情貌似是等价交换,但总有一种人生作弊的感觉。

  

   但是对于眼前昕池的情况该怎么办呢?我该告诉他吗?她会替我保守秘密吗?我之前的愿望说到底并不是很大,尚且经受了这么多痛苦,到时候昕池能撑得住吗?而且,让我爸爸回来的愿望现在也没有实现,那里真的靠谱吗?再说…我真的能把昕池带到那见白茫茫的屋子吗?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昕池突然抛出一个疑问句,问的陈钰措手不及,主要是因为陈钰之前并没有仔细的听她说的。

  

   “如果这个代价很大,而且很具体的呢?”

  

   “这么跟你说吧,要是奶奶需要换肾,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手术”昕池以为陈钰在质疑她的决心。

  

   “要是换肾的时候不打麻药呢?”陈钰突然问道。

  

   昕池突然一愣,这个问题太过血腥,以至于昕池几乎几乎是用一种不认识陈钰的眼神看着她。昕池完全想不明白这个比喻从何而来

  

   “为什么这么问呢”

  

   “哎…我…”

  

   昕池感觉陈钰应该是在纠结什么。但是这似乎说明了陈钰似乎真的有办法?索性昕池穿着衣服和陈钰一起钻到被窝里。

  

   “怎么欲言又止啦?”

  

   毕竟是从小学就认识的发小,陈钰心底里其实已经决定帮昕池这一次了。之前的犹豫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其实都是在纠结该如何开口去说这件事情,而且也没有把握能把昕池带到那件许愿屋去。但是现在昕池已经追问了上来,索性也就说了下去。

  

   “嗯~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满足人们的任何愿望,只是要付出等值的代价,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许愿屋”

  

   “我只听说过许愿池,还有和魔鬼的交易”,昕池有些失望

  

   “昕池,你知道我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更不会拿你奶奶的事开玩笑”

  

   昕池对着陈钰为难又严肃的脸看了一会,说道:“在哪”

  

   “你不想问一下代价是什么么”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接受”

  

   这句原本分量很重的话说在昕池口中却是如此轻飘飘,陈钰便据需补充道:“具体上来说,就是肉体上、生理上的痛苦。如果你在许愿屋许下愿望的话,那么你就会受到和愿望大小成正比的…呃…虐待,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虐待这个词是陈钰刚刚想到的。说来奇怪,虐待这个词更强调施虐者对被虐这的侵犯,但陈钰之前仿佛并不这么认为,在许愿屋,无论是遭受那些可怕的酷刑之前、之中还是之后,陈钰只把他看做是一个酷刑,甚至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但当对另外一个人说起来的时候,打屁股、被逼着光脚跑步、狠狠的蹂躏肌肉、被逼着憋尿,还有把凉水从尿道注入膀胱。。。这又怎么不是虐待呢?

  

   “如果真的仅仅只是让我承受肉体上的痛苦就能确保我奶奶能度过此劫的话,那也太容易了吧”

  

   陈钰听到后,转过头看向昕池。

  

   “我去过那个地方…”陈钰缓缓的说道。

  

   “啊,那你都许的什么愿望啊”。昕池用陈钰刚刚给的纸擦了擦泪水,眼睛里从新放出了一丝光来。

  

   “一共去过两次,第一次是我的英语作业没带,我许的愿望是摆脱这个困境”

  

   “那代价是什么呢?”

  

   陈钰没有理会昕池的提问,继续说道:“第二次是周三的时候,我许愿能让爸爸调回北京工作”

  

   “那到底要什么代价啊”昕池有点着急了,赶忙继续追问道。

  

   “打屁股,还有…”,一方面,陈钰实在不想把许愿屋里发生的事情讲的太具体,有些刑罚陈钰一时也组织不好语言来形容,而另一方面...

  

   “那到底是什么呀,你快告诉我啊”,昕池看陈钰如此三缄其口,好像是有点害怕了。

  

   陈钰静了两秒,突然面朝昕池坐了起来。

  

   “昕池,你把衣服脱了”

  

   “啊?”

  

   “快脱”

  

   昕池从未在见过陈钰现在这种眼神,严厉?差一点才能算上;坚定?比坚定还要多一点。但总的来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同时让昕池感到陈钰可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哦,好” 说罢,便真的从上衣开始脱了起来。

  

   陈钰并没有嘲笑昕池这么早就穿上了一件“奶奶风”如此浓郁的秋裤,只是保持着那种眼神,静静的看向昕池。而昕池果真就进一步的褪下了秋衣秋裤,只剩下了上下两件内衣。陈钰和昕池作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已经有六七年了,但昕池还从未被陈钰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还是在这种气氛下。

  

   昕池的身材和陈钰差不多,也是精瘦精瘦的,可能是发育的比陈钰早一点,身高比陈钰高出两指,但是估计体重也只有80斤上下,脖子下的筋腱一转头就清晰可见,肩膀上的锁骨勾勾勒出独属于少女的优美线条,头上梳着一马尾辫,仅用最简单的头绳系起,叫上穿着一双印着小熊的白袜子,刚好搞过脚踝,嫣然一副乖学生的打扮。

  

   “内衣也要脱”

  

   “啊?”

  

   昕池现在可以说是一脸迷惑,更令昕池吃惊的是,原来单纯的陈钰现在竟给了自己一种威严的感觉。不过想到是自己的好姐妹,看了也就看了,大不了一会把陈钰也扒了。随后便慢慢脱掉了内衣裤,就连袜子也顺势脱了下来。

  

   “去把门锁上”

  

   陈钰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昕池,但眼神却没有因为昕池身上的衣物逐渐变少而产生一丝变化。而昕池现在的心跳随着这道‘命令’的下达,慢慢的跳的重了起来。同时慢慢发现自己竟失去了反抗这些命令的能力。不过关门是为什么呢?正当昕池这么想着,她看到陈钰的眼神并未出现半点变化,没有透出丝毫温柔。虽然陈钰没有说话,但昕池此时却乖得像个小猫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床上走去。

  

   “面朝我,跪在床上”

  

   一股羞耻的感觉瞬间涌上昕池心头。但陈钰的话就如咒语一般,总是能让自己在选择抗拒和遵守这两边最终以微弱优势选择后者。

  

   “不是让你跪坐在床上,是让你跪起来”

  

   昕池明白了,要不是陈钰怕妈妈听到,她恐怕会说的更大声。而尽管如此,现在的声音已经足以让她无法抗拒。随着昕池双腿分开,正跪在陈钰面前,包括私处在内的周身便都暴露在陈钰的目光之下。这次换到昕池脸红了。

  

   “昕池,你妹妹上边毛呢?”

  

   昕池万万没有想到陈钰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是不知为何,昕池并没有再进一步思考问陈钰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低声说道:“刚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太丑,所以每次刚出来一点的时候,我就用我爸从酒店带回来的刮胡刀,一点点的……刮了。”一边说这,昕池的脸越来越红,怕被陈钰看到似的,便低了下去。

  

   陈钰没有进一步延伸这个话题,而是往前移动了一点,紧贴着昕池的身体。而右手则是准确的找到了昕池大腿内侧的长收肌,随后竟熟练的将那条被“挑选”出来的肌肉用拇指和食指的“掐”了起来。

  

   昕池不安的看着陈钰,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期初她猜到陈钰有可能想让自己体验一下刚刚陈钰说的那种刑罚,便也没有太抗拒。主要令昕池不安的是此时陈钰脸上可绝非是想要‘分享’什么东西的表情。

  

   说话间,陈钰的双手便捏着那条肌肉,狠狠的掐了下去。和一般掐大腿内侧只有皮和脂肪感到的刺痛不同,陈钰的手中不光捏住昕池大腿内侧的皮肉,还有一根货真价值的,还未成长粗壮的肌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突然把一杯鲜榨的柠檬汁,混合了两勺盐,然后瞬间注射到那根肌肉当中去。昕池惊了一下,便向后躲闪开。

  

   “回来” 这两个字陈钰说的声音明显比之前的几句话小,但是其威严却远超之前。而昕池竟果然拖着微微发抖的身躯向前挪了过去,只是离得没有那么近了。

  

   随后,陈钰又熟练的找到了那条肌肉,左手捏着昕池左腿内侧,右手捏着昕池右腿内侧,双手交叉,反复的揉、掐了起来。有两次昕池一使劲,大腿内侧的那条肌肉便滑出了陈钰的“蹂躏”,而陈钰也能马上找到并重新扭住。而整个过程当中,昕池发着抖,紧锁着眉头,眼角挂着泪水,但竟没敢再往后退一步。就这样持续的大概五分钟,陈钰的手感到有点酸了,但昕池左腿内侧那条肌肉就像当初陈钰在刑房里一般,被蹂躏的软的像一团液体。

  

   昕池直接疼哭了,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可以这么疼,而自己却又不敢往后再退半步。但最令昕池吃惊的是,此时陈钰手上竟有一滩晶莹剔透的粘液。联想到刚才陈钰在掐自己大腿内侧肌肉时候和自己的下体的摩擦,和那时候羞处异样的感觉,昕池直接倒在枕头上,嚎啕大哭起来。

  

   陈钰收起了刚才那副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表情,重新布满了单纯和温柔,对昕池说:

  

   “刚才你体会到的只是我上一次在许愿屋体会到的大概~呃……三十分之一吧”

  

   昕池哭声渐小。

  

   如果你的愿望是让你奶奶手术成功恢复如初的话,恐怕你这第一次去惩罚室,要经受的痛苦就不会比我少啊,也许你的愿望到是确实能实现。前提是你能够完整的承受下来那些惩罚,若是中途退出了,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进去。

  

   昕池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自己的羞处。陷入了沉思

  

   “你还愿意去吗?” 陈钰问道

  

   三十分之一……,陈钰经历的那会是怎样的一番苦难啊,昕池想到。同时令昕池在意的还有刚刚陈钰在对自己进行那象征性的“虐待”时自己的心境。她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却感受到了来自她的威严,哪怕她在给自己制造痛苦,也觉得她是“正确”的化身。

  

   “想好了吗?”,陈钰一边说,一边把昕池刚刚脱下的内裤递还给昕池。

  

   “嗯” 昕池对奶奶的珍惜最终让她痛下决心,但这声嗯怕是自己都没有听见

  

   陈钰看到昕池微微点头,便不再逼昕池再一次表态。毕竟这种羞耻到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换做谁都没有办法大大方方的接受。

  

   “来,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要不就靠在我怀里吧。” 陈钰说道

  

   昕池腼腼腆腆的照做了

  

   “昕池,你现在心里默念一句话:‘我愿意承受一切痛苦,来实现我的愿望。’心一定要诚”

  

   昕池在陈钰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只是眼睛在眼皮下转了两圈的功夫,昕池全身就像是卸了劲一样,彻底瘫在了陈钰的怀里。

  

   “呀!不会死了吧?原来进入许愿屋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吗?那要多久才会醒过来呀?上次看表也就过了不到十分钟,昕池应该也不会太久吧?可一定要撑住啊,哎,希望撑不住的后果仅仅是愿望不能实现这么简单。”

  

   说不担心昕池,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怀里的女孩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

  

   过了六七分钟,陈钰打算慢慢把被压麻的手从昕池脖颈下抽出来。刚抽了一半,怀里的昕池突然抽搐了一下,随后立刻蜷缩在一起,全身还止不住的颤抖,陈钰见状就又将昕池搂在怀里。

  

   看样子是要醒了

  

   昕池眼睛还没有睁开,但两串泪水已经拼命地从眼角挤了出来,陈钰顾不上找纸,便用手向两边轻轻的擦去了昕池脸上的泪痕。旧的眼泪刚擦完,新的便又流了出来,陈钰只好一次一次的用手擦拭昕池的脸颊,直到满手都是眼泪才不得不起身去抽了一张卫生纸。

  

   回来的时候,昕池嘴里呜咽的抽泣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仿佛是被房间的灯光晃到了一样不敢睁大。昕池现在一定很难受,陈钰一把将昕池楼到了怀里。

  

   “陈钰,我好疼……”这是昕池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一会吧”,陈钰说完,便翻起被子的一边,拖拖拽拽的吧浑身颤抖的昕池抱进了被窝里。但无意之中碰到了昕池的大腿内侧,按说离着下体还远着呢,但是润暖的液体却也沾到了陈钰的手上,再看昕池的内裤,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在此基础上仍然能看到有新鲜的液体涌出来。

  

   陈钰没有说话,便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内裤,随后便轻轻的掀开被子,将那条湿哒哒内裤从昕池腿上慢慢脱下。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而眼前的景象还是给了陈钰不小的触动,只见昕池白净的下体微微发抖,还时不时连带着小腹没有规律的抽动,而伴随着抽动,透明粘稠的液体便从那幽谷中一点点的渗了出来。

  

   陈钰自己都没有如此自己的观察过自己的下体,没想到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到的女生私处竟是自己好朋友昕池的。也许是因为没有一丝毛的缘故,昕池的私处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纯洁,抽动的下体代表其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透明液体的分泌代表其不久前还在经受巨大的刺激,这些陈钰都体会过。

  

   陈钰看到眼前这个遭受苦痛的尤物,仿佛自己也感同身受了一般,也想起了自己前两次进入许愿屋的光景。陈钰还知道,从许愿屋里回到现实,只会有一小部分疼痛的感觉被带回来,而现在眼前的昕池疼成这个样子,那昕池在里边究竟受了多大的苦呀。

  

   一边想着,陈钰一边把自己的一个卫生巾贴在了刚拿出来的内裤上,随后便抽出一张卫生纸,准备先把昕池一片狼藉的下体清理一番,也许是卫生纸擦的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昕池吃疼呻吟了一下。随后陈钰便把粘好卫生间的内裤穿在了昕池身上,接着便钻进被窝躺到了昕池旁边。

  

   “还疼吗?”

  

   “有一点”

  

   “你坚持下来了吗?”陈钰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嗯!” 说话间,昕池拉住了陈钰的手,眉宇之间也多了一分精神。

  

   “谢谢你…” 。“对不起…”。两人同时说出

  

   “你愿意跟我讲一讲那里边发生的事情吗?”陈钰发现自己对昕池的经历万分好奇。

  

   昕池的两只手把把陈钰的手抓的更紧了,双腿还不自然的蹭了蹭。陈钰见状便从床上起来,从水壶里倒了半杯热水,扶起瘫软在床上的昕池,又将水杯递到手中。

  

   “他……打了我的……屁股” 昕池小声说道

  

   陈钰知道,肯定不止这些。

  

   “你一开始是不是进入了一个白色的坊间,然后有一个怪里怪气的人跟你交代了那些我跟你说的事情”陈钰主动的引导了一下。

  

   “对,我告诉了他我的愿望,然后他就把我带进了一间像是病房的地方,只不过那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

  

   昕池没好意思交代的是,当她进入那个房间时,身上穿的衣服和现在一样多——只穿了一套女生内衣。此外,房间一个角落桌子上里还放着一些绳子、长棍、木板和一瓶瓶不明的液体。

  

   “然后一个医生走进来,说我为了实现愿望,必须要收哪些折磨”,说话间,昕池的眼角又泛起了泪花。

  

   “他提前跟你说了具体的刑罚内容?”

  

   “对,他说我是第一次来,就要受那么高等级的惩罚,提前告诉我刑罚内容,问我要是觉得可能受不了的话,现在放弃能少吃点亏”

  

   “肯定不止打屁股吧”

  

   “我以为那个医生说的已经很具体了,说先是穿内裤用藤条打屁股,然后是带姜罚的打屁股,然后要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把腿举起来,然后……然后打屁股、大腿、小腿、还有……把生姜……”

  

   “把生姜怎么样?” 陈钰已经隐约猜到了,她之前在论坛上看过这样的操作。但还是有点想象不出来。

  

   “即便这样你都坚持下来了?” 陈钰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昕池的眼睛里又恢复了一丝元气

  

   “那么,那个‘医生’是按和你说的那样折磨你的吗”

  

   “还是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一些。比如打屁股的时候……”

  

   昕池向医生答应下来之后,医生便向她下了第一道指令:“站立体前屈,手掌要完全贴紧地面!”。因为几年前曾经学过古典舞,所以自认为自己的柔韧性还是不错的。可是当他把腰弯下去之后,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昕池在这个许愿屋幻境中,完全没有了现实中的柔韧性,基本上就是个普通初中生水平——连手指碰到脚尖都困难,更别说整个手掌贴紧地面了。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必须要按照医生说的做。

  

   昕池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掌贴到地面,但是仅仅保持了一秒钟,就因为受不了来自大腿后侧肌肉拉扯的剧痛而站了起来,要知道,昕池自己在舞蹈班上课压腿的时候,尽管当时觉得老师特狠,但实际上都是循序渐进的,现在一次性达到如此高的标准,即便是有心理准备的昕池也是没办法做到的。昕池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医生,又进行了一次尝试,这次昕池只用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小腿,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力量不支而破坏姿势。

  

   “随后那个医生对我说,要我坚持这个姿势一分钟”

  

   “一分钟?” 陈钰问完就自己坐在床上试了试,也只是手指都勉强超过脚尖一点

  

   “昕池你太厉害了”

  

   “我颤颤巍巍的坚持了一分钟,期间有几个瞬间手掌没有完全离开地面,但是医生好像也没有说什么……”昕池继续说道

  

  

   “然后那个医生跟我说,让我保持刚才那个姿势,然后要用藤条抽打我的屁股40下”

  

   “保持刚才那个姿势,还要打屁股?还是用藤条?这是你第一次打屁股吗?”陈钰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

  

   “是的,我妈我爸之前从不打我,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啪~’

  

   一切对于“代价”的侥幸心理都在第一个藤条落下后消失了。实在是太疼了,没有任何其他感觉,只有单纯的、无情的、火辣辣的疼弥漫在自己的两瓣绷得紧紧的屁股上,那种疼痛炸开皮肤,直接穿透到屁股上的肌肉,让火辣辣的疼中还带着一种酸痛。

   还没等昕池回过神,第二下藤条飞快的咬在了昕池的屁股上。

   昕池被打的一机灵,险些没有保持住姿势。她预感到,自己恐怕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连着挨完着40下藤条了。

   果然,随后的五下间隔时间很短,在第八下的时候,昕池彻底撑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才第一个项目就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呢”

  

   昕池听到这句话后被急的流了眼泪,想不到自己连前十下都没有挨过去。但立刻就调整好了心态,一咬牙,立刻站起来弯下腰,用右手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左手死死的撑住地面,下定决心,不论多么疼都不会破坏姿势。

  

   医生见状,便继续朝昕池的屁股轮起了藤条。

  

   一下,两下,三下……

  

   昕池在忍疼方面是有经验的,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千万要咬紧牙关,而不是去咬嘴唇。而这次即便是牙恐怕都要让昕池咬的没有知觉了。

  

   站立体前屈的姿势最大限度的拉紧了屁股上的皮肤和肌肉。一方面,绷紧的皮肤对疼痛更敏感,另一方面绷紧的肌肉会最大限度的接收藤条的力量,40下来自藤条则抽打,一点力量也没浪费的倾泻在了昕池那瘦弱的屁股上。而第一次挨打的昕池此时,除了眼泪滴答滴答的掉意外,竟然都没有哭出一声。

  

   “什么?你都没有哭吗?”陈钰惊讶的问道

  

   “嗯,哪个时候还没有哭出声,还是留了些眼泪的,难道你当时连眼泪都没留吗?” 昕池如此问道,陈钰心底暗暗佩服,没有回答昕池的提问。

  

  

  

   “那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让你把身上最后一点衣服也脱了?” 在陈钰认识到昕池也许远比她想象中坚强的多后,问的问题也更直接了些。

  

   “嗯,他让我把……内裤……也脱了,但是并没有脱我的文胸”

  

   昕池羞涩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在陈钰加被命令脱掉内裤时候的场景。昕池在被藤条抽打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在如何与痛苦做对抗上,竟全然忽视了自己竟以一种近乎裸体的形式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而现在,自己还要当着他的面退掉自己的内裤。

  

   “啪”~~

  

   就在这犹豫的片刻,藤条就呼啸着飞到了昕池刚刚被残忍蹂躏的屁股上。昕池便赶忙将内裤脱了下来。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内裤可以湿称这样,

  

   “会爬青蛙吗?”那个医生问道。

  

   昕池点了点头,因为害怕挨打,她没有多犹豫,便最大限度分开双腿,用双腿膝盖内侧接触地面,小腿和大腿成90°夹角,大腿和躯干成90°夹角,上半身趴在瑜伽垫上——一个标准的趴青蛙姿势。

   不出所料,许愿屋内的昕池是毫无柔韧性可言的,趴青蛙动作虽然明显,但是跨根距离地面起码还有两拳的距离。趴青蛙的痛感是慢慢袭来的,尤其是在没有外力的压力下,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昕池才感到自己大腿内侧的韧带有明显的拉扯感。

   “而此时,医生站着一边,用一把小刀削着一个大概两指粗,十厘米长的生姜。”

  

   “啊!姜罚!我知道” 陈钰喊道

  

   “姜罚?这甚至还有名字?”昕池问道

  

   “啊没有没有没有” 陈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暴露了什么 “刚刚不知道为何脑子短路蹦出来这样一个词。”

  

   昕池没有继续追问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陈钰已经不再掩饰他的好奇心了。

  

   “我当时正在趴青蛙,医生削完姜之后,过来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随后就把那块姜……塞进了我的……屁股里”

  

  

   那是一块被精心处理过的生姜,医生不但用小刀在姜上划了好几道,还在靠后的位置挖出了一个凹槽。

  

   生姜刚被塞进昕池屁股的时候,大概前两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身体上主要的疼痛来自于跨根韧带被剧烈拉扯的疼痛。而过了十秒之后,从菊花以及菊花内部传来的剧痛瞬间盖过了所谓韧带拉扯的疼痛。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吧一根带刺的玫瑰插到你的屁股里,其实更像是辣椒……哎呀我形容不出来,实在是太疼了,我记得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把那块姜弄出来。但是老师突然坐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够不到” 陈钰观察到,昕池在一边按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身体竟又开始微微抖了起来。

  

   昕池发现没法用手去够的时候,开始尝试收缩肛门的括约肌,想把姜排出体外。但顷刻间,昕池就理解了那块生姜后端凹槽的作用,无论昕池怎么努力,生姜都深深在自己肛门深处,括约肌的用力还进一步挤出了更多新鲜的姜水。

   “是不是还嫌不够刺激啊”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拿着暴露在外的那两厘米生姜,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求你……求你不要动它……啊啊啊~~”

  

   这种疼痛太恐怖了,直接击穿了昕池坚硬的心里防线。趴在地上的昕池发了疯一般甩着头发,豆大的汗珠瞬间从皮肤渗了出来,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却奈何医生坐在自己的胯上,毫无作用,却进一步增大了肛门内壁和生姜的摩擦。

  

   “如果一会要是敢再动,就会有一块新姜在出现在你的肛门里,并且会旋转20圈”医生说道。

  

   昕池听闻后立刻停止了挣扎,医生也从昕池的胯上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流的水太多了,昕池并不知道,刚才那一遭早已让昕池的下体泛滥成灾。由于是趴青蛙的姿势,屁股悬于空中,而肩膀贴在地上,加之15岁少女阴道口的位置相对靠前,又没有体毛的阻挡,略带粘性的透明液体从私处流出后并没有直接滴到地上,而是顺着下体一直流到了肚脐眼的位置。但此时承受着巨大刺激的昕池根本感受不到这一点点微弱的感觉。

  

   “那接下来还是要打藤条吗?” 陈钰问道

  

   “这回换成了打木板,还是四十下” 昕池小声的说

  

   这次的模板也不是普通的模板,如果拿起来的话,一定很有分量吧,昕池想到。因为那木板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是如此的有穿透力,每次打击都会让昕池已经肿起来的屁股散开一圈涟漪,进而挤压着仍在肛门内肆虐的生姜。

  

   “啊啊啊……求你……轻点……求你”

  

   生姜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刚才一声不哭的昕池,现在已经疼到连话都说不清了。

  

   由于之前已经经历过近50下藤条的抽打,昕池的屁股上的棱子已经是纵横交错,一些落点比较集中的地方渐渐起了硬块,木板打在这些硬块上连声音都要更响亮一些。

  

   “到这应该就要结束了吧”,陈钰不知道自己是没听够,还是该期盼着朋友少受点苦。

  

   “还…还有一个”昕池细弱蚊蝇的声音表露了她不想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但还是简单交代了一下:“之后是让我……跨在一个绳子上……走路”昕池的这句话音量明显见小。

  

   “那是怎么一个情……” 陈钰怎么也想不到,当时昕池被命令不穿内裤跨在一根一指粗的麻绳上,麻绳两端立刻被昕池压得绷成了直线,昕池若想脚跟着地,麻绳便会嵌入昕池从未见过天日的细缝中。好在麻绳浸满了润滑液,目前昕池的私处只能感受到麻绳向上的压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不那么友好了。只见医生过来,死死的压住昕池的肩膀,昕池的腿一下子被压弯,麻绳瞬间买入了她的下体,紧紧的贴着阴道口和阴蒂,昕池疼得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医生竟然拿来了两个大号的架子,从绳子左右狠狠的夹住了昕池的两片大阴唇,用力向下一拽,又将一个细绳穿过两个架子柄上的小孔并系在一起,让两个夹子柄紧紧的贴在一起。做完了这番操作后,那根麻绳就像被昕池的私处“含”住了一样,完完整整的被昕池下体包裹,如果昕池将身体压在绳子上,那么阴道口和阴蒂等一众敏感地带就会被无情的挤压,而如果昕池企图把脚后跟抬起来,那么夹子就会死死的拉扯昕池的大阴唇,内壁和麻绳的摩擦也会更大。

  

   昕池对自己的下体并非一无所知,自从来例假之后,总是觉得那个地方很脏,洗澡的时候便会着重照顾。终于有一次昕池决定更深层次的清洁一下,就将私处最大限度的分开,昕池自己看不到,但这时阴蒂和和阴道口已经暴露在外了,昕池只感受到一股凉意和想尿尿的感觉,可以说是非常不舒服,便草草用水揉了两下作罢。所以昕池从此之后就不再认为那里是“体外”。

  

   而现如今,原本被昕池认为是“体内”的部分,“含住了”一根麻绳,昕池还没来的及分辩这种疼痛该如何形容,一根藤条就像炸雷一般落在了她早已被打成深红色的屁股上。

  

   “走”一个严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这一打便让昕池往前走了一步,走着一步不要紧,私处与麻绳的摩擦产生的疼痛和刺激瞬间让昕池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昕池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下体的麻绳上,麻绳瞬间被压低了几寸。阴蒂传来的痛苦瞬间又让昕池跳跃似的站了起来,这一站,夹子被绳子挡住,又狠狠的拽了一下昕池的大阴唇,这么两番折腾,昕池一个没控制注,直接尿了出来。

  

   这种失禁的感觉不仅让人羞耻,更让人无助,一时间你根本无法感受到下体的存在,憋尿的命令下达了,但仿佛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做这个的。尿液的冲刷还带来一个更严重的后果,现在昕池下方的麻绳润滑液被严重稀释了,麻绳狰狞的一面开始在她的下体绽放,要说之前更多的是一种挤压的痛,那么现在占据主导的便是摩擦的刺痛。

  

   藤条一下一下的打来,每次身体都会不自觉的向前一颤。人在极度疼痛的时候是会腿软的,但是昕池再也不敢把腿弯下来,只是腿越使劲,抖得就越厉害,带动着绳子抖得就像小孩玩的跳皮筋一样。好在没两步路就走过了那段没什么润滑的区域,后来昕池发现,如果把身子尽可能向后倾,下体的疼痛感会稍微的削减一点,但是医生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便一藤条抽在了昕池的脊背上,这样一来,脊背上也多了一条艳丽的鞭痕,随后每当医生稍稍觉得昕池有重心后倾的嫌疑时候,便一个藤条打在昕池背上,这样一来昕池几乎一直都是身体略微前倾的,而后果便是自己的阴蒂被严格的压在麻绳上。私处传来的疼痛没分每秒都在增加,纯洁的昕池不能理解为什么与一条浸满润滑油的绳子摩擦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剧烈的痛苦,那种疼痛的背后仿佛还藏着一种奇痒的感觉。终于,昕池对“身体上最敏感部位”有了最深入的理解,这理解不是来源于闲聊或者其他事情,是来源于此时昕池正在忍受的非人折磨。

  

   已经往前走了一米的距离,走过的绳子仿佛带着她的体温,但是医生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要走多远。女孩的私处,尤其是大阴唇内侧表皮基本上都是黏膜,人类的进化从来没有考虑黏膜会受到如此残酷的摩擦,其结果就是内部的微血管接连破裂,造成黏膜肿胀。对应到昕池现在的情况,就是昕池的私处包裹麻绳更紧密了,而摩擦带来的疼痛也被放大了数倍。昕池逐渐放慢了脚步,医生也加快了打屁股的节奏。又走了几步之后,昕池甚至觉得打屁股的疼痛远远比不上下体和绳子摩擦带来的痛苦。昕池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何时开始嚎啕大哭,最后到无声抽泣,各种形式的疼痛和刺激占据的了大脑的一切,直到昕池又想起了她来许愿屋的目的,才又大胆的开始往前持续迈步。

  

   从下体被夹子固定在麻绳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昕池往前走了两米。昕池根本不觉得她私处包裹的是浸满润滑液的麻绳,倒像是钢铁荆棘,像电锯一样重复啃食自己身上最柔弱的部分,但是没有办法,仍要承受着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痛苦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小腹和下体开始规律性的痉挛,被包裹的绳子上也不知为何变得更润滑了很多,这些现象仿佛是昕池的私处在奋力证明她遭受折磨的地方本是可以带给昕池最奇妙感受的器官,但昕池可以发誓,直到自己走到接近3米的位置,医生喊停之前,她感受到的只有各种立体的、深层次的疼痛与折磨,若是有快感,也早被淹没到海底了。

  

   陈钰没有追问到这些细节,想必昕池也不愿多说,只知道她最后是光着下体走在一条麻绳上,所以酷刑的内容就是用麻绳摩擦她的下体吗?陈钰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自己最好的朋友浑身脱光到只剩一双袜子,跨在一根麻绳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麻绳不断的摩擦着全身最敏感最柔嫩的部位。想着想着,握住昕池的那只手便出了一层薄汗。

  

   “我的奶奶真的能好起来吗?”昕池从陈钰的怀里滑了出来,头枕在陈钰傍边的枕头上,满脸泪水又满怀期待的看着陈钰。

  

   除了昕池能不能坚持受完所有的虐待,昕池的愿望能不能真的实现也是陈钰很拿不准的问题。毕竟自己的第二个愿望现在也没有着落。不过这一切实在太过离奇了,而且既然第一个愿望能实现,第二个愿望的代价也付出了,包括昕池在内的愿望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一定会的,你相信我吗?”

  

   “相信”

  

   “对了,你家里人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呢?”

  

   “应该是吧,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们都在,我就直接来你这了”

  

   “你稍等我一下”

  

   陈钰说完便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间

  

   “你今晚就住我家吧” 陈钰回到卧室后说到,“跟我睡一块,这样我照顾你也方便些”

  

   “啊?这样不好吧”

  

   “这样是最好的,第一,你不用忍痛拖着你的残躯回家,第二,你今晚不回去你爸妈还能专心照顾你奶奶。” 陈钰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来了一套自己的睡衣。

  

   “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昕池没有理由拒绝陈钰了,况且她真的在陈钰那里感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

   电话接通了,简单交代之后,昕池让陈钰接电话,电话中是对陈钰的感谢,实际却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昕池的妈妈主要目的还是确认一下电话另一端是男是女。放下电话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陈钰起身拉开床帘,外边的天早已漆黑一片,只剩花园路旁的小灯点缀着窗外,看起来也不算冷清。陈钰随后向昕池展示了她最近新买的盲盒,又把上次和昕池一起抓的娃娃拿出来温习了一遍,过了一会昕池突然又对陈钰的电钢琴起了兴趣,待到九点多的时候,两人又坐回了床上。

  

   “还疼吗?”陈钰的手向昕池的屁股摸去

  

   “出来之后就不算太疼了,但是一动就还有感觉”

  

   “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嗯”

  

   “嘿嘿,好像揉并不管用诶”昕池说到。

  

   “那你翻过来”

  

   “翻过来?”

  

   不等昕池动作,陈钰便亲自将昕池滚了半圈,随后将趴在床上的昕池裤子慢慢的脱了下来。,当陈钰细腻的手缓缓的落在自己一侧臀部的时候,昕池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果然是一点伤痕都没有”

  

   “什么?”说话间昕池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屁屁真的和正常皮肤无异。虽然在许愿望内,昕池未曾有机会回头看到自己饱受折磨的屁股,但总觉得那么多的毒打理应留下些难看的痕迹。

  

   “许愿屋就是有这个特征,你在里边受的伤,不会在现实中留下一点疤痕,可能你出来以后一段时间还会感觉有一点疼,我猜是一种惯性之类的吧,我也不太懂…”

  

   听陈钰说完后,昕池蹭了蹭自己的双腿,自己的下边还是有点疼,但是完全不肿了。陈钰察觉到了昕池的动作,鼻头一酸,自从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从许愿屋出来的样子后,就一直有一种愧疚感,总觉得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是因为自己。更奇怪的是,当昕池描述自己在许愿屋中受到的折磨时,当那些画面感呈现在自己脑海中时,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你真的好厉害,你第一次去许愿屋受的苦可比我第一次的时候大多了”陈钰一边说着一边帮昕池提上了裤子。

  

   “那你第一次都是…什么样的…”

  

   “就是打屁股啊,把裤子脱了打屁股而已”

  

   “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多了,还有挠痒痒呢~”陈钰一边说一边起身关上了卧室的灯。

  

   “哈哈哈挠痒痒也能算作虐待?”昕池终于开心了一点。

  

   听到昕池经历了那些,陈钰也不再害怕说出自己在许愿屋内遭受的恐怖经历:“还有呢,他们还把一根磨砂玻璃管子插进了我的,emmm…应该是膀胱里吧,还往里边灌了整整600毫升冰凉的水呢,然后还让我憋住,然后尿的时候还要让我尿一半停下来…”

  

   昕池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恐怖了吧,听说喝冰水都会痛经诶,这也太…寒气入体了吧”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才想起来里边的伤不会带到现实世界”

  

   “我感觉还是你厉害,我都完全没法想象如果有人把一根管子伸到我的膀胱里放冰水我会怎么样,那是怎么伸进去的呢?从……”

  

   陈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种感觉还挺好的,就像自己上战场留下的伤疤被好朋友称赞了一样。

  

   “那是什么支撑你挺下去的呢?”陈钰头枕在枕头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昕池问道

  

   “我奶奶呗,我疼的不行的时候就想我奶奶,还有,嗯…我奶奶对我这么好,我也想自己为奶奶做点事吧,爸爸妈妈也会高兴的”

  

   “你的爸爸妈妈没法知道这一切是你做的啦,你没法把这些告诉他们,告诉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无所谓啦,只要我奶奶能好过来。那你呢?你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会想什么呢?”昕池问道。

  

   “我…也是想自己要实现的愿望吧。不过说来也奇怪,有的是疼的真的很厉害,脑子里边什么也装不下,只想着下一个藤条什么时候打过来,下一个折磨又会多恐怖,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根本想不起来愿望这回事”

  

   “这样听起来感觉你还挺沉浸这个过程的”昕池噗噗笑了出来

  

   “真的,有的时候我觉得在你特别特别疼的时候,自己身体里会出现一种感觉,说不上来,但就是那种感觉让你觉得你自己可以挺过来”,陈钰没有注意到昕池逐渐变化的表情,继续说道:“甚至当时我会觉得,能够经受住这么痛苦的过程本身也是一种特别,emmm…厉害的事情吧,我也说不好,有的时候我甚至想亲自看到那些藤条落在我身上,然后起棱子的样子…”

  

   说完最后这句话之后,陈钰感觉越过了一条界限,陈钰之前也注意到过自己对疼痛有种跟人不一样的特殊感觉,但是用语言叙述出来还是第一次,哪怕叙述的不太通顺。更要命的是陈钰终于注意到了昕池脸上表情的变化,这也让她确定了自己对某些事情的理解可能真的和别人不一样。陈钰开始有点后悔差点和昕池说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困惑与秘密,陈钰越来越感觉自己的后悔是有道理的,因为也许即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能也会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吧

  

   “你…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啊…哎不过你刚才…”还没等昕池说完,陈钰忽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没有,一定是当时太疼了胡思乱想的…,我去到一点水喝”,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卧室,过了一会才又回到卧室拿起自己的杯子去客厅饮水机倒了一杯水。

  

   回到卧室后,陈钰背对着昕池躺下,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最不敏感的人此时也能感受到陈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更何况作为好朋友的昕池。昕池甚至觉得背对着自己的陈钰也许在偷偷抽泣,但是也不确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原本刚刚为自己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却把好朋友弄成这样,这绝非本意。过了一会,昕池从背后摸着陈钰的肩膀,仿佛骨气勇气一般说道:“刚才你问我,疼的受不了的时候,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我还没有说完”

  

   昕池在等陈钰的追问,但是没有等到,便自己继续说道:“让我挺下来的不只是我奶奶,还有你。可能是不想让你失望?…我也不知道…你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也许你对我有很大期待,我不想辜负你…”

  

   昕池觉得自己这样说可以安慰到陈钰,或者起码能把自己内心对陈钰的真是想法说出来,也许这样的真诚可以对当前的尴尬有所改善。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个人不知道是何时才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两个人假装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简单问过对方还疼不疼之后,陈钰便开始帮昕池换上自己的衣服。吃过妈妈做得丰盛的早饭之后,昕池爸爸就开车把昕池接走了。明明被折磨的地方现在应该还挺疼的,但昕池下楼时成功的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

  

   就像过去那样,只要吃饭学习睡觉听话就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啊,昨天晚上昕池最后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又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冷冰冰的状态啊,陈钰一边想着,一边望着昕池离去的背影,慢慢感到自己心理空落落的。陈钰没有办法真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心不在焉的和妈妈交谈了几句之后便来到了爸爸的房间,打开了电脑,进入了自己之前登录过的论坛。最近经历的事情让陈钰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解释,尽管甚至没有清晰的问题,但仍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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