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反差 白岩射手战败凌辱,高傲凌冽的月之宫女皇在全世界屏幕前被调教成只会用子宫潮吹高潮的淫乱母狗

白岩射手战败凌辱,高傲凌冽的月之宫女皇在全世界屏幕前被调教成只会用子宫潮吹高潮的淫乱母狗

   白岩射手战败凌辱,高傲凌冽的月之宫女皇在全世界屏幕前被调教成只会用子宫潮吹高潮的淫乱母狗

  克林向着身后那极其狭小的窗口向外望去,那片巨大的湛蓝色几乎占据了视野中的全部。

  

   “七月十六日下午两点零三分,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点,”笔尖踌躇许久后,他终于在本子上继续落笔,“十分钟过后,我们将会踏入其中,正式展开对那位月之宫魔女的剿灭……也许称之为暴君更好?今天会是Sing·Love的末日,我们——克隆军团们,则会是她的行刑者……”

  

   “九十四号,还在保存你的记录?”坐在他身旁,同为全副武装的同伴抱着怀中的枪械,叹气道,“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可是历史性的一刻啊,考虑好胜利后喊什么了吗?”

  

   “什么?”克林从思索中脱离出来,看向他身旁的同伴——同为克隆士兵的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身体与外貌。

  

   “胜利宣言啊,”相比于他的紧张,坐在他身旁的同伴则是放松了许多,颇为期待地笑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四号和我说,这场战役可是会被放在以后的历史书上的,就算再紧张,等会可别出丑啊。”

  

   坐在另一侧的克隆士兵低声道:“别幻想了,这场战役的主角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二位数以上的士兵吧?真正的主角是那几位单号士兵啊,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那些怪物们的实力,先前的模拟战役中我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克林紧张的情绪逐渐如同温水中的冰块一般悄然无息地融化了……是啊,有什么可紧张的呢?他们已经在诞生前,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模拟战役了,只需要像以前那样就好了。

  

   士兵们依次离开舱室,身为九十四号的他是最后一批次,即便他有着精良的作战经验,在落地后也陷入了极短暂的震撼之中——宽敞,不,这里简直可以用浩瀚来形容,数不胜数的繁星汇聚作了平静的海洋,它们拥护着一颗巨大的漆黑球形,数条巨大的苍白锁链贯穿其中,将这座宽敞的平台牢固撑起。坚硬的地面光滑如镜,将士兵们的身形映衬于其中,黑白交替的分割线冷酷无情地其地面分作了无数个冰冷方块,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修饰。

  

   没有掩体也没有阻碍,这是一展无余的战场,他们甚至直接能够望见极远处的那道渺小身影——十六号将身后的狙击步枪取下,在他的瞄准镜中那白色倩影甚至连最基础的防备都没有,她坐在纯白的桌椅前,优雅地喝着茶,与其说是被剿灭讨伐的目标,不如说她更像是一位正在开私人茶会的贵族小姐,而他们则是不经允许擅自闯入这里,破坏了这股优雅的粗鄙暴徒们。

  

   没有武器也没有防护,难道说是目标放弃抵抗了?

  

   十六号将准心移到那倩影的眉心处,即便平静如他,此时也不由得微微屏住了呼吸,只要扣下手中的扳机,那颗漂亮的头颅就会瞬间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他耐心地等待着命令的下达。

  

   “收起来,”一号低声说道,“我们需要交流后才能开始讨伐。”

  

   十六号轻微松了口气,将狙击枪械收起。

  

   他们整齐划一地前进着,并未遮掩自身的动静,那位苍白的魔女自然发现了他们,可她依然不急不躁地坐在镂空的精致座椅之上,仿佛根本就不在意着他们,这种蔑视被所有士兵们接受到了,克林在同伴们的沉默不语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决心。

  

   直到逐渐走进后,克林才终于得以仔细观察目标,那是一位堪称是惹人惊艳的少女,肌肤白得透明,颜色淡得像是冰雪雕刻出来一般的长发编成了略显稚气的双马尾,露出了纤细的后脖颈。洁白短皮衣下的简洁布料堪堪遮掩住了些微贫瘠的白腻乳肉,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白色热裤下修长双腿散漫地搭在一起,高跟长靴将她那本就美好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愈发婀娜……她低垂眼帘,平静地喝着茶,像是一座隔绝着一切的凌冽冰雕。

  

   白岩射手,Sing·Love,生为更高等生物的她向人类提供了克隆技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们的造物主。

  

   克林悄无声息地打了一个寒颤,他更改了之前自己对目标的评价,她根本不是什么优雅的贵族大小姐,而是一位孤傲独裁的女皇,那双冰冷的美眸中根本没有他们的身影。

  

   克隆军团一片死寂,他们在气势上竟短暂地被压制了,一号轻轻咳了咳,还没等到他开口说话,那少女却是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站了起来——只是这样,就足够让一些士兵们紧紧地握住了手中枪械,准星死死锁定在少女身上,一刻也不敢松懈。

  

   “还没来吗,”少女低声说道,“等待是一件足够无趣的事情呢。”

  

   一号反复地咀嚼着这句不知所以的话语,最终他才意识到,少女的话语根本不是与他们所诉说的,她在等待的另有其人,而他们只是自作多情的闯入者——他的脸颊棱角紧绷,被蔑视的愤怒勾勒出了坚硬的弧度。

  

   “克隆军团听令,”他右手握拳,低声说道,“月之宫魔女讨伐战,现在开始。”

  

   名为白岩的少女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脸颊上,轻叹了口气。

  

   随后,巨大的硝烟吞没了她那纤细的娇躯,以百人为单位的队伍分散开来,训练有素地上膛,然后发射,一道笔直的火光划出一道优美线条,撞进了那硝烟中,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冲击力使得整座平台都微微颤晃了一瞬,灼热的风向着其外推开,吹拂过了克林的脸颊。他回忆着身体中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弹药如同暴雨般倾泻着,这些克隆士兵们每个人都像是一座移动的火药库,他们锁死了那少女能够逃避的所有方向,冷酷无情地铺开一片死寂的厚重弹幕。

  

   在无数枪械的巨大吼叫声,克林清晰地听见了少女的清脆嗓音……可那怎么可能?任何碳基生物都别想在这般火力之中存活下来。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听得清清楚楚,这道清脆嗓音盖过了枪械肆虐的吼叫声,他想其他同伴也许也听见了。

  

   那句话是“无用之举。”

  

   该怎么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克林不知道,他只看见了一条深紫红色的弧线从硝烟中浮现,那深紫红色的线条轻盈地折跃着,像是一条硝烟中遨游的鱼,每一次转折都带出了一道泼洒的血线,乱了阵脚后的士兵们全然不顾会不会伤及到同伴,只是调转枪头,以着最大的火力向着那抹深紫红色进攻……克林站在那里,手中一动不动,心底冰凉,他深知已经结束了。

  

   硝烟慢慢散去,克林看见了那抹洁白的身影,她站在无数尸体残骸之中,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手中持着一柄巨大的齿状镰刀,此时那女孩纤细的身形和死神没什么差别,他连举起枪械的勇气都失去了。

  

   那女孩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轻挥镰刀,冰冷的寒风吹拂他而过,视角天翻地覆,彻底变为了漆黑。

  

   (——————)

  

   克林骤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身旁的同伴被他突然间的行为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又回到舱室之中,腿上摆着那熟悉的笔记本。

  

   “都死了,我们都死了,”他竭力压低声音,“任务失败了,我们和目标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战略本身就是错误的!”

  

   他突然有些癫狂地揪住了身旁同伴的衣领:“返航!停止任务!我们都被欺骗了!”

  

   在他身旁的九十五号望着他,若有所思道:“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导致情绪崩溃了?之前的实验中有发生这种事情吗?”

  

   没等克林说些什么,他突然感到了脖颈一凉,坐在他身后的同伴打着哈欠,将一管镇定剂打在了他身上,“可能是什么没发现的特殊状况吧,那就让他先留在舱室里休整吧,反正对局势不会有什么影响。”

  

   克林有些绝望地揪住头发,他知道自己没法将同伴们拦下,倘若是在真正踏足月之宫前的他,也不会相信这些荒谬的话语。

  

   克隆士兵们整齐地离去了,克林听到他们进入了月之宫中,依然是熟悉的发展,嘈杂慢慢平静下来,最终恢复了死寂,他知道那意味着克隆军团全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慢慢动了起来,持着枪械站起身来,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他的手指不断地颤抖,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他从未自杀过,并不了解开枪后,究竟是真的会死去,还是说只会回到上一次的存档点——倘若他再次睁开眼,又看见了笔记本,也许他会当场崩溃吧?克林自己也不知道。

  

   “打扰到你了吗?”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像是有些尴尬,“别在意,只是劝说你一句,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别放弃活着的期望……”

  

   克林愣住了,看向话语声音的来源处,站在那里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书卷气息的金丝细框眼镜,看起来像是医生一般的男人。倘若说他看起来还多少算是正常的话,那他身旁后的那些人们的穿着就着实与这里太不相符了——穿着宽松兜帽,看起来很年轻的蘑菇头少年,他看起来甚至像是高中生;穿着正装,礼帽手杖齐全的英伦绅士;以及一位与其说是士兵,更像是健美教练一般的健壮男人;最后一位男人终于让他感受到了些许受过训练的士兵的感受,不过比起士兵,那男人更像是一位刀尖舔血的雇佣兵,脸上有着一道狭长的疤痕,说明着他经历过许多严峻考验。

  

   英伦绅士摘下礼帽,颇为彬彬有礼道:“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任务失败了。”克林低声说道,但他并未在这些人的脸上看到任何惊讶或是震惊的表情,仿佛那些克隆士兵们的团灭是早已预估好的结局。

  

   “你为什么没有去?”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饶有兴致问道。

  

   “我的能力是回溯,已经失败了一次,但是他们没人听从我的话语……”克林再次感到有些痛苦,他紧紧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力度大到仿佛想要将它们连根拔起。

  

   “放轻松,别太自责,”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起来真像个不入流的心理医生,安慰道,“要去为同伴们报仇吗?我们不介意将这份殊荣让给你。”

  

   克林沉默了,最终他点了点头,懒得再去浪费口舌劝说这些自信的人们,无非只是多回溯一次罢了。

  

   医生向他介绍着那些人,用着像是绰号一般的代号来称呼,总共有六位,分别是“医生”,“骇客”,“教授”,“武者”,“弃骸”以及“鬼魂”——年轻的亚裔蘑菇头男孩久野,是“骇客”;那位彬彬有礼颇具风度的英伦绅士安德列洛,则是“教授”;身材强壮到有些夸张的扎比亚,则是“武者”,虽然克林觉得他更应该叫做“健美冠军”;被称作是“弃骸”的那位雇佣兵则是斯登,听起来不像是真正的名字;最令克林有些震惊的则是那位“鬼魂”桑松,当医生介绍到他时,克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的存在,他真像一个鬼魂,游离于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士兵’克林——介意这个称呼吗?”医生笑着说得,克林并不在意绰号是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教授用手杖点了点地板,“既然都准备好了,那便出发吧。”

  

   首当其冲离开舱室的人是武者扎比亚与弃骸斯登,其次是医生伊尼格,骇客久野,教授安德列洛,克林环视了一圈,始终没有再次发现鬼魂的身影,仿佛只要他自己不主动显露身形,就没人能够发现他。

  

   天生的刺客,适合用于隐蔽斩首,克林想到,可他的心情依然沉重,他还记得上次失败中,他们用着钢铁洪流足足冲刷了那位苍白倩影足足一分钟,连半点伤痕都未曾留下,这六位古怪的男人究竟打算用什么方式来讨伐那位怪物呢?他全然想不出来。

  

   他们踏入了那座浩瀚的月之宫中,不出克林所料,那道洁白倩影坐在白色桌椅旁,依然是优雅地抿着茶,在她桌下周围,克隆军团已然化作了七零八落的尸骸。

  

   “真是……惊人的美。”医生低声说道,即便看见了同伴们的残骸,克林依然不得不在心中附和了这句评价。的确是惊心动魄的美,像是一位孤傲的暴君,正在觐见对她垂涎欲滴的谋逆之人们,她当然不在乎他人的目光或是冒犯,因为所有触怒她的人都会被赐死。

  

   “Sing·Love,也许称呼您为白岩会更好?”教授的手杖轻轻敲击地面,敲击的轻响声响彻了寂静的月之宫,“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很遗憾,那期待大抵是落空了,她不会来了。”

  

   罕见地,在教授说完话语后,克林清晰地在少女那淡漠的姣好面容下感到了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尽管只是短暂一瞬,也足以说明少女并非是真正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她伸出手,将勾勒着鲜红的洁白齿状巨镰取出,低声道:“就当作是正餐前的消遣吧……”

  

   “正餐前的消遣?”教授的温和嗓音中带上了些许笑意,“您很懂享受,这是好事,我也同样喜欢这一环节。”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异变骤起。

  

   鬼魂站在少女身后,他的手臂洞穿过了少女的胸膛,可诡异的是连一滴血液都没有留下,白岩冷漠地望着教授,根本不去看身后的男人:“他就是你自信的支撑?”

  

   教授轻笑道:“您是指鬼魂?不完全是……我真正的支撑是他手中的那枚麻醉针,那是医生专门为您调制的。”

  

   鬼魂抽出手,在他另一只手上,赫然是一管打空了的针剂。

  

   白岩略微皱起眉来,想要挥舞巨镰将身后的男人一分为二,但当她伸出手的瞬间,想象中的血腥画面并未出现——巨镰在她手中沉重到仿佛一座小山般夸张,从她手中脱落后,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麻痹的电流从胸口逐渐扩展开来,并不疼痛,取而代之地是细微的酥麻感,这种感受逐渐吞噬了她对身体的掌控,全身上下从皮肉到骨骼皆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只是单单维持自身的站立,对于此时的她而言都是难以坚持的重负。

  

   “你做了什么?”白岩低声说道,这种如同附骨之疽的麻痹感没能让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但令她重新变回了一位普通的少女。

  

   “让您很惊讶吗?”教授轻声说,“只是普通的注射麻痹剂罢了。”

  

   弃骸走上前去,身后还拖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精细医疗器材,其中有着一张像是医院中常见的手术躺椅——克林不明白他究竟是从哪里变出来这些物件,也许是他的能力。这些器材中甚至备有洗手台,医生在那里仔细地清洗着双手,步骤很是繁琐,但他颇有耐心,哼着听不出来来源的小调,清洁消毒过后,他穿戴齐全,俨然变作了一位即将进行手术的外科医生。

  

   在这过程中,白岩只是冷冰冰地望着他们,像是无生机的精致人偶,她低声说道:“就算将我杀死,结局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那颗星球必将会为你们此刻的亵渎付出代价。”

  

   出乎她的意料,眼前的男人们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威胁,那医生甚至笑出声来,他看起来心情很是雀跃,坐在了手术躺椅旁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根全新的针管,针剂中荡漾着鲜艳的玫瑰粉色,色泽晶莹又诱人。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弹了弹针管,注射进了少女的脖颈之中,轻笑道,“它是我最为自豪的发明……您会是它的第一位体验者,请好好享受这种极乐吧。”

  

   他将手术长椅略微调整,手术椅的下方逐渐抬高,抬高至了近乎平躺,身为助手的弃骸则是伸出手,将她的高跟长靴褪下,露出了其下那被白丝紧紧包裹着的小巧玉足,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很是精致性感,白腻柔嫩的白丝足底微微透出诱人的肉色,还有着那藏匿于白丝之中若隐若现的圆润足趾——即便白岩的神情依然冰冷,可那略微蜷缩起来的可爱脚趾全然暴露了她此时的细微紧张。

  

   “骇客,帮我构建一下监护仪与穴镜——已经完成了?真是感谢。”

  

   蘑菇头少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克林望向手术躺椅旁,那里出现了一台奇特的巨大显示屏,屏幕最上显示着少女的心率,那数字从最初的78逐渐上涨至了84;在那数字之下,还有着一个很是古怪的百分比数字,上面赫然映衬着0%;最后则是两个有些古怪的漆黑屏幕,像是没有打开一般,什么也看不清。

  

   弃骸伸手,将少女那遮掩住隐秘私处的白色衣物一件件取下,每当取下一件,旁观的视线就愈发灼热些许,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取下后,少女身上就只剩下了那单薄的白色丝袜,她似乎想要伸手遮掩那稚嫩隐秘的下身,可弃骸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用束缚带紧锢在了头顶。因为双手被高高束缚起来的缘故,她那姣好的身材此时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纤细娇躯上有着健康匀称的肌肉,略显稚嫩的胸前乳首是漂亮的淡粉色,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显然令她有些不适,随后是曲线诱人的腰肢与平坦白皙的小腹,弃骸拂过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引得白岩的腰肢略微颤抖些许。她的双腿被弃骸分开,强制露出了其中那含苞欲放的稚嫩花心——像是仍在发育一般,那白皙阴阜上很是光洁。弃骸的左手握着她那裹着白丝的纤细脚踝,右手手指则是将少女的私处分开些许,露出了其中那被紧密包裹着的粉嫩阴蒂,随着他手指的举措,那穴口不断收缩,张张合合之中,能够窥探见其中柔嫩肉壁上的层层皱褶,肉缝间分泌出了一缕极浅的晶莹液体,沾染在了弃骸粗粝的手指之上。

  

   医生啧啧道:“看来我们的白岩小姐此时因为裸露而兴奋起来了。”

  

   白岩那平静的美眸中此时也沾染上了些许察觉不出的慌乱,她并不知道自己那故作冷漠的紧绷俏脸,此时此刻只会愈发催动男人们将她彻底征服的欲望。硕大显示屏上她的心率再度上涨了些许,克林望着那心率,心底也逐渐火热了起来,少女并非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她与寻常的少女一般,同样会对裸露感到羞耻,而此时此刻,他们即将对她作出的事情,远不止裸露这么简单——

  

   “住手,”她的嗓音压得很低,“现在停手,我可以对你们先前的冒犯既往不咎。”

  

   “您似乎还没有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教授的语气中满是嘲弄,“没关系,我们会让您慢慢学会如何正确地与男人相处,医生,为她安上穴镜吧,身体总是会比话语真诚。”

  

   医生将两根纤细的仪器取出,它们的另一头连接着那张硕大的显示屏,其前端则是一条纤细单薄的冰凉钢管,只有着手指粗细,随着医生将那最前端的圆环贴在了蜜穴缝隙之间,其冰凉使得白岩再度轻微颤抖,显示屏上终于出现了画面,那是放大了许多倍后的阴唇与菊穴。但这并不是结束,医生缓缓将那纤细的窥镜前端向着紧致肉壁内推进,冰凉坚硬的钢铁刺激着白岩那鲜红的肉壁甬道,显示屏上清晰地将她那紧张的收缩展示在了男人们的面前,明亮的投影灯照射在了她身上,穿过鲜红穴肉,一直到了那子宫的最深处。

  

   白岩剧烈地收缩着穴肉,可并不能遮掩住什么,她身体中最隐秘最淫靡的部位就这么赤条条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鲜红穴肉上皱褶凸起凹陷,脆弱敏感的子宫肉壁轻颤着收缩,这幅淫靡到了极致的画面让克林再也忍受不住,他的下身高高昂起,将长裤顶出了一块突起。

  

   白岩冷漠的神情之下,心率再度上升,此时她的心率已经不能用平静来形容了。她做好了可能会被玷污的心理准备,可从没想过自己会以着这般羞耻淫荡的模样展示着最脆弱的地方,那医生的目光中甚至连情欲都没有,冰凉又理性,他根本没有将她看作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无关轻重的实验动物,类似小白鼠那样的生物。最彻底的轻蔑感理应如此,正如她先前对待克隆士兵们的无视一般,这是刻在了基因中的居高临下。

  

   “放大感知的药效也该开始了?”医生对着白岩那被撑开些许的蜜穴私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被放大过后的刺激快感一时间将她的意识一瞬间冲刷得有些模糊,“很好,看起来一切都在合理的发展。”

  

   他望向克林,轻笑着说道:“正如我们约定好的那般——这份殊荣是属于你的,请?”

  

   克林走到了少女的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有些轻微喘息的少女,此时此刻她的威严依然还没有散去,美眸中满是冰冷,但他在那眼瞳中的最深处,找到了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些许畏惧——

  

   他看向医生,问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是什么?”

  

   “据仪器来看,是脚部,”医生轻笑,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足心的敏感度再提升一倍吧。”

  

   白岩的瞳孔略微收缩,此时她那被提升的敏感度哪怕只是吹气都足够让她颤抖起来,再翻上一倍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可她根本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的机会,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她感受到了自己那敏感柔软的足心被舔舐着,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穿过了她的全身,她扭动蜷缩着小巧的足趾,想要躲避开男人的舌尖,可那依然是徒劳,柔腻单薄的白丝逐渐被沾染湿透,变得有些透明,露出了其下柔嫩白皙的敏感足底。

  

   在显示屏幕上,她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着,但那窥镜着实太纤细了,空虚感不断地传入她的神智之中,令她在无意识间摩挲着腿心。

  

   “看来白岩小姐已经开始享受快感了啊。”骇客感叹道。

  

   “并没有,”白岩竭力让自己的话语保持平静,“这种愚蠢的行为,只会让我感到不知所谓。”

  

   骇客愣住,随后轻笑出声,他将手机取出,“不如这样如何?只要我轻轻按下,全世界的手机、电脑、电视,甚至是街头荧幕上都会浮现出您此时的风情姿态——这种好事情,当然不能独享,您觉得呢?”

  

   “停下!”

  

   骇客叹气道:“这可不是请求人的态度啊。”

  

   白岩轻轻咬牙,耻辱地低声说道:“请不要那么做。”

  

   骇客轻轻用手机敲了敲眉心,轻声道:“医生,将敏感度再提一倍吧,我想看看白岩小姐主动为士兵足交的模样——”

  

   白岩话语还没说出口,滚烫的灼热快感骤然冲击而出,原来是克林将她的美足放在了身下那高耸的粗壮肉棒之上,随后松开了双手。白岩屈辱地仰望着他的眼睛,最终妥协了下来,生涩地抬起被白丝包裹着的左脚,用湿透了的足心踩在了滚烫的肉棒之上,那股滚烫感在触及的瞬间渗透进了敏感足心之中,使她情不自禁地轻颤,右脚则是艰难地为那硕大肉冠提供着侍奉,被柔腻白丝包裹着的柔软足心不断摩挲着那肉冠每一寸的犄角边缘,白岩强作镇定地低声喘息着,可她此时的动情媚态已然有些遮掩不住了,白皙脸颊上泛起不易察觉的潮红,与那股凌冽的清冷感交织,显得颇为诱人。

  

   随着她挪动双足的举措,分得更开的双腿间粉嫩阴唇一览无余,显示屏上坦诚地将她肉壁皱褶中分泌出来的蜜液展露出来,在男人的注目中,子宫颈口颤抖收缩着,像是在作出无声的邀请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逐渐熟捻了些许,不再那么生涩,双足并拢磨蹭着肉棒,用柔嫩的白丝足底上下起伏地为坚硬粗壮的肉棒撸动着,足底清晰地感知着肉棒的所有反应,听着男人的轻喘息声,她逐渐慢慢找回了先前的支配感受,不再那么抵抗足交,甚至主动地用圆润小巧的足趾剐蹭揉捏着肉棒,用足底的嫩肉反复摩挲着肉冠顶端,白丝独有的细腻柔滑感包裹着肉棒,为它不断提供着美妙的触感,要比最好的丝绸还要柔腻舒适。

  

   “噗呲,噗呲……”

  

   当肉棒顶端射出大量白浊精液时,白岩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那些灼热的滚烫浓精大多喷射在了她还在努力摩挲肉棒的敏感足心之上,放大了无数倍的冲击力与滚烫炙热瞬间汇聚在了一起,冲刷过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脆弱理智,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悲鸣声,美眸泛着白眼,双足无意识地踩在了依然坚硬的肉棒之上,腰肢止不住地颤抖,肉壁中剧烈收缩,蜜液剧烈地喷洒而出,将她的双足与肉棒淋了个通透。

  

   她躺在手术椅上,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竟然就这么简单地被精液烫到高潮了?

  

   “真是……壮观的表演。”

  

   骇客轻轻鼓掌道,白岩重新回过神来,将涣散的瞳孔聚焦起来,她看见男人们的脸上皆是泛着古怪的笑意,一时间颇为不解。

  

   随着骇客的响指声,她那漂亮的紫红色眼瞳骤然收缩,那些一直被她潜意识中忽视的那些器械终于浮现了出来——那是无数漆黑冰冷或长或短的镜头,它们以着各种角度围绕着她,事无巨细地将她每一寸的秘密都解刨开来,暴露在了冰冷的聚光灯之下,与其说是实验室中的小白鼠,不如说此时此刻她是一盘昂贵的佳肴,被摆放着洁白干净的瓷盘之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些各个角度的镜头们清晰完整地记录下来了她为男人提供足交侍奉,以及最后潮吹时的淫荡姿态,这些模样被投放在了全世界的屏幕之上,所有人都观看着,对她的私密部位评头论足,哪怕是最淫乱的妓女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腥臭气息扑面而来,白岩回过神来,这才发觉男人的肉棒离她的鼻尖只有极近的距离,强化过后的敏感程度令她一瞬间被那粘稠精液的腥臭味占据了全部的鼻腔,将思绪都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当她重新回过神智来时,她已经跪坐在了手术椅之上,用口舌为男人清理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她那泛滥湿透的阴唇贴在椅子上,蜜液缓缓流淌开来,宣告着自身的欲求不满。

  

   就这样吧……反正已经被全世界都看见了不是吗?不如放弃思考,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她轻轻放下了最后的理性,努力地用咽喉深处去吞咽着男人粗长的肉棒。

  

   “看来她已经彻底变成一条依靠精液才能活着的母狗了,”医生叹息道,“给她装上母狗该有的项圈和尾巴吧。”

  

   弃骸伸出手,将手中的项圈戴在了白岩纤细的脖颈之上,随后将圆润的肛塞尾巴塞进了少女紧致敏感的雏菊之中,手指将其不断向着其肉壁内部推去,有着分泌出来的蜜液润滑,即便她的菊穴很是紧致,那圆润金属的顶端也依然能抵开紧密绵软的肉壁,震动着没入了直肠的深处,随着她雏菊地不断收缩,那尾巴也对应着晃动。

  

   他揪住了项圈另一端的绳索,引领着白岩从手术躺椅上爬下,此时的她已经不需要任何束缚了,美眸中只剩下了情欲,她跪在地面,手脚并用着在光滑坚硬的地面上攀爬,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还不断地用菊穴肉壁收缩挤压着肛塞,尾巴摇来晃去,与真正的母狗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那教授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将手中的手杖掷出,白岩望着被掷出的手杖,片刻后才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屈辱地垂下头,爬到了被掷出的手杖处,张口衔住了手杖,再一点一点地重新爬回了男人的腿边,仰头将手杖递还给了教授。

  

   “求求……主人们插进来,”她那布满潮红的白皙脸颊上满是哀求,“不要这样……白岩好想要,已经忍受不住了……”

  

   她翻过身去,躺在地面,像是露出肚皮的母狗一般,双手将不断收缩着的空虚蜜穴撑开,尾巴肛塞还在不断地震动着,可它始终把握着一个度,不让她真正地高潮出来。在白岩的身后,滴淌出来的蜜液像是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条狭长的线,淫靡到了极点。

  

   粗粝滚烫的手放在了她的腋下,将她托举起来,武者扎比亚随手将肛塞拔出,被增幅过几次的刺激感令白岩一瞬间翻出了白眼,可这并不是结束,男人的粗粝手指不断按揉着她那微微敞开的菊穴,她仿佛像是明白了什么:“不对,不是这里……”

  

   话语还没说完,粗壮滚烫的肉棒已然将那含苞欲放的粉嫩雏菊扩张开来,在那娇嫩的直肠肉壁中熟捻地搅动抽插着,每一寸诱人的肉壁皱褶仿佛都要被他碾开一般,与此同时,站在她身前的克林则是没有放过那泛滥成灾的湿润蜜穴,双穴同时被扩张开来的巨大刺激令她绷紧了娇躯,羞耻感与快感一同抵达了高峰,克林还用指尖拨弄着她那敏感红肿的阴蒂,让她的高潮愈发激烈。当那剧烈如癫痫般的高潮颤抖终于结束时,白岩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她的娇躯酥软地像是一滩烂泥,可男人们才刚刚插入,根本不打算就这么停下,他们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双穴肉壁因为高潮的缘故而剧烈地收紧着,摩擦刺激着肉棒的前端。

  

   “不行……刚刚才高潮过,现在还不可以动……咿呀啊啊啊!真的要变成只会高潮的母狗了……呜唔!”

  

   白岩的悲鸣声响彻了整座月之宫,那修长的双腿激烈地踢动着,她甚至没有了用手臂去推开男人的力气,两根粗长肉棒分别抵在了双穴的最深处,挤开了敏感的子宫颈口,不断冲刷着的快感令她只能狼狈地大口呼吸着,纤细的腰肢下意识地扭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冲击,在男人们黝黑的肌肉挤压中,她的肌肤白得耀眼。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的口中不断吐出着口齿不清的话语,被汗水略微打湿的双马尾随着起伏不断摇晃着,两根粗长肉棒每一次地拔出插入,都会带出许多白腻的粘稠泡沫,那是白浊与蜜液的混合,使得本就狭窄紧密的肉壁甬道愈发湿热润滑,克林将她的双腿并拢抬起,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逐渐加重,白岩的娇吟声也是愈发激烈起来,男人们手指揉捏着她那耸立坚硬的乳首,每一次揉碾都会让她那再度竭力地缩紧着双穴。

  

   “不行,不行……要高潮了,小穴和菊穴一起高潮了……呀啊啊啊!”

  

   随着克林与武者最后的冲刺抽插,白岩的悲鸣声伴随着激烈的水声一同发出,那张完全崩溃了的娇俏容颜此时涕泪横流,竭力地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随着她那双穴不断吞咽收缩,克林与武者扎比亚终于也抵达了射精的欲望巅峰,他们用力地将肉棒撞入更深的花心之中,克林撞进了那敏感的子宫颈口之中,向着少女最柔弱的子宫内壁中重重喷射出滚烫灼热的浓精,白浊灌满子宫后满溢出来,烫得白岩的娇躯接连反复高潮,腰肢紧紧地绷直,悲鸣声伴随着潮吹一同送出。

  

   “呀啊……啊……已经足够舒服了唔啊啊啊!”

  

   随着粗长的肉棒们从她的体内拔出,白皙的少女无力地瘫倒在地面,她那时不时颤抖的娇躯依然说明着还沉溺于那猛烈高潮的余韵之中,涣散的美眸中再无半分高傲,只剩下了彻骨的情欲与臣服……

  

   (——————)

  

   克林骤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正站于舱室之中,手中握着枪械,不过这一次的他没有丝毫绝望,而是收起枪械,向着身后的男人们露出了微笑,这一次他们没有询问他究竟为什么没有跟着其他士兵们一起赴死,而是一同走出了舱室,想着那座巨大浩瀚的月之宫走去。

  

   月之宫缓缓开启,他们向着其内走去,那道洁白的倩影依然坐在白色桌椅旁,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优雅地抿着茶,而是低垂着头,瘦削肩膀轻微颤抖着。

  

   克林轻轻拍了拍手,那高傲的少女骤然如同条件反射般地跪在了地面,她迫不及待地将衣物一件件褪下,下身私处早已兴奋地泛滥成灾,粉嫩舌尖微微吐出,美眸中不复半点清澈,只剩下了诱人的情欲。

  

   “欢迎回来,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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