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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吸血姬美夕同人3—先机

   【代发】吸血姬美夕同人3—先机

  曲中市,典型的双面城市。

  

   作为日本经济发展特区,曲中城内高新技术产业链发达,商业街研究院和大学城的高楼鳞次栉比,这里有最先进的科研技术,有最壮大的学术研讨会,无论是求学上进还是实验研究,曲中都是学术人才的不二之选。

  

   城外是海,两面都是未开发的海域,和沿海风光景点不同,曲中的海,神秘而危险,有小道消息称海水深处还栖息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不明生物,除经特许,平日里都被警卫队封锁把守,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浅川健漫步在曲中的西海岸,今夜到他轮班巡逻,视察海面情况和甄别有无人口误入,他腰间别着一把M637轻型转轮手枪,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在一片粘稠的漆黑中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光柱。

  

   潮水翻来覆去的冲涌着沙岸,今夜的海水格外的躁动,浅川健不经加快了脚步,他实在有些不安了起来,黑暗的海域中似乎有什么被惊醒了一样,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奇异鸣叫。

  

   一个黑影,随着浪花的冲击从水里被带到了干岸上,狠狠的被拍在靠边的礁石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手电的光柱闻声立刻照了过去,黑黢黢的岩石遮挡了来物,只能看见一只白生生的脚掌露在外面,五个脚趾全陷插在黄沙里,有一条墨绿的海带缠绕着脚背蜿蜒而上,隐入主体藏身的岩石之后。

  

   这分明是一只人类女性的脚,浅川健心下一紧,连忙朝着海边跑了过去。自从曲中开发以来,总有游客和一些疯狂的科学家试图进入这片海域去探索什么水底的秘密,这些人十个里有九个还没进到海里就被他们巡防队抓住了,那些真正成功的偷渡者,都被大海吞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这只脚的主人恐怕也是那批偷渡者之一,她的运气实在好,被潮汐冲到了岸边来,浅川健边跑边想,好歹能见个人面,就是性命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不出浅川所料,正是一位年轻的女郎,背部朝上绵软的卧趴在沙滩上,身上皱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宽大袍子,几乎从大腿根部开始赤裸,手上腿上都挂着深色的水草,两只脚掌都埋在沙土里,头颅在坚硬的岩壁上砸出了深红的瘢痕。

  

   岸滩离水面太近了,女郎的半个身子还泡在水里,一旁奔来的浅川都几乎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海水不断灌到他的鞋子里去。

  

   “小姐,小姐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浅川打着强光手电伸手去摇晃这位陌生女郎,但一入手就是黏着沙粒的粗糙感和女郎毫无温度被泡的发皱的濡湿皮肤。

  

   毫无疑问,这已经是一具被海水泡飘已久的尸体了。

  

   一口唾沫被狠狠啐到沙地上,浅川把手电丢在礁石顶上固定着照明,双手用力拽提住女郎的双臂,使劲把这具不知是溺毙还是怎么死去的女尸往干岸上带。

  

   都是死沉死沉,浅川算是见识了,他边拖边恨恨的咒骂着:“真沉啊…该死的…”

  

   女尸身上都是海水和趴着时粘上的沙粒,棕色的长发海藻一样贴着脸部和后背,湿滑着还在朝下滴水,被浅川拖着,臀部着地,下身和双足随着浅川的拖动在沙滩表面拖延出两道深浅不一的凹陷沙道来。

  

   女郎全身软蛇一样少力无骨,浅川刚一松手,她就仰面瘫跌在干岸上不动了,连月光也不愿照耀这片不详的黑海,浅川只能借着不远处礁石上发出的模糊手电光勉强去看清女郎的面容。

  

   沾在面庞上的湿发被拨开,女尸严格来说还不能被称为女郎,尽管闭着口和眼,依然可以看出她面容的清俊来,只是稚气未脱,结合身高综合估计,最多不过是高中生的年纪。

  

   高中生,怎么会出现在这片严防死守的危险海岸,还不清不白的横死在海中,浅川想不明白。

  

   少女在容貌方面实在颇得上天优待,露出的五官生的端正秀美,纤长的脖颈白皙的一截,就算被沙土沾染,也不损美貌,玲珑有致的身材被湿衣完美勾勒出曲线,就算没了生机,也一样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青春魅力。

  

   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浅川和这具青涩的女尸,塔台的灯光离的太远了,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白点,除了潮声,连黑暗中的怪叫也消失不见了,干岸上一片寂静。

  

   在欲望面前,道德和罪恶感都被打压了下去,浅川咕咚咽了口口水,反正不会有人发现,送尸检收容中心早一时晚一时又没有差别,他把心一横,急切的喘息了几声,一双大手就往少女光溜溜的下体探去。

  

   这一摸非同小可,女郎的内裤从中间就被撕破了,阴部和菊穴光露着,蜷曲的阴毛大咧咧的暴露在男人的手下。浅川暴力的把少女的双腿对折,袍下更多的风光被他一览无余,少女阴穴外翻着嫩肉,像是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去凌虐过,肉珠充血的挺立着,沙土把屁股弄得脏兮兮的,浅川抬手去摸,连后面幼嫩的菊门都失去弹性的软开着,轻而易举被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

  

   像是有什么触手类的东西缠绕过一样,少女惨白的双腿内外侧都布满了红色的圆弧形瘀痕,只有两片褴褛的布条欲盖弥彰挂在腰上。

  

   “原来是个骚货,你们同伴难道是肏腻了你这贱货不肯再肏你,你就自己跳到水里去求海里的怪物疼爱你?”

  

   浅川的无名火腾的一下把全身都燃着了,他盯着少女清丽的容颜,直接给了一巴掌,把少女的头打的偏了过去,手上是一刻不停的把女尸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皱巴巴的衣裳被垫在女尸的头颅下,衣裳内袋里的一板可能是贴教科书用的名字贴也被浅川翻了出来,字迹被海水泡糊的烂成一团一团,一整板字帖只能辨认出名字的后两个字。

  

   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无处掩藏,就这样叫陌生的男人看了个干净,名叫美夕的女尸平静的躺在黑暗的沙滩上,双腿被抱着环在男人精壮的腰间,上身被推着坐桩一样主动往浅川肿涨的阳具上撞。

  

   浅川半跪着,身子紧凑在那双被不知名人士干的外翻的淫唇前,一开一合的把美夕的穴口带准了往龟头上戳。

  

   女尸幼嫩的的阴道冰冷紧窄,没有一点弹性,得亏阴道里被不知是海水还是黏液一类的玩意润滑的彻底,浅川那可怖的深红色巨物才能勉强在里头冲刺开伐。

  

   一只大手掐着美夕大开的阴道口,连着外翻的嫩肉也一并掐紧闭合,浅川用力夹紧贯穿着可怜的女穴,冷冷的阴道有了外力的帮助,强行被收紧去吸吮夹食那根乱捣着的粗热巨物。

  

   浅川尤嫌不够,他自己躺下,把女尸就着交合的角度抱坐在身上不停的举放着,少女依然闭着双眼无知无觉,两腿外翻垂在沙地里,双手被夹在被玩弄的不堪入目的一对奶子下着做出个捧乳的模样来,遭受着身下男人粗大的性器来回侵犯,骑马一样颠簸着。

  

   “哦…哦…”

  

   低沉的闷哼开始从浅川嘴里发出,快感潮水一样的涌来,他的性器涨的越发大,被上下挺动的腰部次次冲击送到美夕活活被肏开的子宫内壁里,被火热的阳具连番套弄着,浅川感觉美夕没有温度阴道也慢慢温了起来,松软的迎合着自己,就好像身上被肏坐的不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女尸,而是一位鲜活秀美的校园情人一样。

  

   这种反差想像感让浅川激动的难以自拔,他卖力拱了几下,终于收不住精关,从马眼里射出在女人身子里发泄过的第一泡热精白浊来。

  

   没了挺立的阳具和浅川手臂的支持,美夕半身没了支点,瘫倒在浅川滚热的胸膛上,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露出一点死鱼一样僵愣的眼白来。

  

   浅川躺着喘息,天空黑沉沉,和黑海在尽头处连成一片,分不清海天,他翻了个身子,把挂在身上的少女弄开,美夕被无情的推开,打了个滚儿,扭曲着腰身再次栽倒在了沙泥里。

  

   女尸身子已经全被黄沙蒙盖了一层,双脚被海水泡的时间太久,脚心都皱巴巴看不见掌纹,脚后跟与脚面的皮肤肿着发白,一只耷拉在折着的腿后抵着另一只大腿的腿关节,另一只就笔直的倒在沙里,被埋的只看见个后半截。

  

   飞溅的白沫把阴道口和阴毛弄得到处都是,干涸的黏成一团的精液也把原本稀疏整齐的阴毛弄得纠结在一块儿,紧紧贴着黄沙。全身上下,美夕只剩下半边脸还算干净,正无言的对着刚刚侵犯过自己的浅川。

  

   浅川歇够了,起身掸掸沙土,穿好衣裤,他摸了摸腰间那把配枪定定神,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他觉得可靠又安心,他拿了手电,开始翻找起带着的烟花信儿来,预备天明之前弄好登记,把这具可爱可亲的女尸送去解剖中心备案。

  

   黑暗里又响起了古怪的鸣叫声,像是嘲讽又像是讥笑。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美夕挨着黄沙的腹部,一个不规则的圆团飞快的鼓起,试探性的在覆盖着皮肉的腹部滚动了一瞬,朝着女阴处移动了起来,转眼不见。

  

   生命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死亡,一个有机体意识的消弭,真的就能达到生命的终止线吗。

  

   这是个卑劣的伪命题,没有人知道正确的答案,至少对于美夕来说,死亡既没有带给她永恒的平静,也没有给她生前的痛苦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解脱。

  

   “好的,这具确认是在黑海岸边上发现的对吧?”

  

   松板瞳美看着手里的尸体运输记录板若有所思,一双柳眉微微皱着,头也不抬的对着送尸工发问。

  

   送尸体的男人五短身材,面目平常,是那种丢在人海里一眼分不出来的类型。他的一只手还扶在装黑色尸袋的推车上,闻言像是三魂六魄紧急归位了一样,触电般松开手,结结巴巴的搭话道:“是…是的教授…”

  

   松板教授狐疑的上下看了他两眼,到底没说什么,把登记板还给送尸工后推着尸车就径直往解剖室走去。

  

   走进尸研中心的廊道内部,是一个个隔断的房间,门牌上都标着指示,跟寻常医院颇为相似。松板瞳美一个人推着尸车,车下的滚轮摩擦在胶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年久失修的老式摇车一样。

  

   尸研中心的白炽灯分布的又多又密,一个个方块状灯亮的晃眼,空旷的绿色长廊逐渐到了头,松板录入指纹开关,最顶头那间挂着解剖室字样的房间门头上圆圆的红灯亮起,沉重的钢门打开,在松板推车进入后又紧紧闭合上,彻底阻断了送尸工的视线。

  

   送尸工一直目送到大门合上,那黑色的装尸袋再也不会出现在视野中之后,这才烂泥一样的软在地上,他的全身上下都打着颤,帽子下那张沟沟壑壑的老脸上是不合年龄的惊慌失措。

  

   “不…”

  

   送尸工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他混浊的眼珠暴起,鼓胀在眼眶中,像是被什么凭空掐住了脖子一样在地上疯狂痉挛了起来,和田野里的两脚蛙类相似,滑稽的让人发笑。

  

   只可惜空气中看不见神秘的来客似乎并不愿意和他多做纠缠,任他挣扎求饶了几秒就果决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帽子已经从头上滑脱,中年男人圆睁鼓在外面的双眼,紫涨着脸脖子硬挺在解剖中心光滑的地面上没了动静。

  

   “滋…滋滋…”

  

   错乱的警报声嗡鸣着,无人搭理,数十个监控摄像头一个不少的呈现出了雪花屏,伴随着异常的电流声,留守在夜间聚着打牌的三两个工作人员也在电光石火间被扭断了脖子,彻底安静了下来。

  

   整个尸研大厅都暗了下来,只有最里面松板瞳美专用的解剖室里一切如常,外门上亮着诡异的红光,像是野兽的眼睛一样血红的闪烁着。

  

   死亡的阴影已经悄然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笼罩了曲中最负盛名的尸体研究中心,这里的人活着研究尸体,现在或者即将也要变成尸体,来供后人研究。

  

   按规格组装好的长短不一的各色锋利刀片,被松板用蘸了高浓度酒精的医用棉片仔细擦拭过,乖巧的排成一排在可移动矮架上放好,在灯下泛着银亮的微光。

  

   松板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扎起,简单带上头罩和一次性护目镜,调整好医用高强度一筒六张聚目灯,直笔笔的对准被挪到解剖台上的黑色运尸袋,这才用带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去拉运尸袋的封口链。

  

   “哗啦—”

  

   一声轻响,黑色的尸袋刚被解来,一股难闻的古怪腥气就直冲着鼻腔袭来,已是金秋时分,照理来说一般尸体,尤其还是从水里冲到岸上的新鲜尸体,不该这么快就发出尸臭才对。

  

   松板强忍着腥气把尸袋从女体上完全剥落,这气味古怪的很,并不像是尸臭,闻久了竟感觉有一丝亲切,不叫人那么恶心厌烦了。把尸袋解在垃圾处理盒里,松板这才定睛去仔细查验暴露在聚光灯下,平躺在漏孔钢板解剖台上的少女。

  

   少女的全身都是泥沙,双腮微微鼓起,衣衫褴褛,若隐若现露出的皮肤上条条紫青,拘束和禁锢伤比比皆是,颜色却深浅不一,额角还有新鲜的红色淤伤,像是生前死后都被人凌辱过一般,简直不忍入目。

  

   少女没穿鞋子,光着一双沾着黄沙的美足,左脚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椭圆形的黑色吊牌,囫囵写着名字和编号,松板瞧了一眼牌上的名字,抬高了被称为美夕的少女沾着黄沙的左脚掌,隔着手套左右擦了擦小巧的玉足,把黏着的沙土蹭掉一层,恢复了那只小脚原本的惨白颜色。

  

   美夕的死状古怪,又是从黑海里冲上来的,这就不能不让人联想到传闻中海底的怪奇生物,这样好的素材就因为送尸工的不识货,当做了寻常无人认领的死尸,白白落在了自己手里,松板想起就一阵兴奋。

  

   她慢条斯理的去把美夕身子上碍事的衣衫扒去,那衣衫说是衣衫,其实本质上已经和破布条没区别了,轻轻一扯,就碎在了松板的手里。

  

   这副身子从脖颈到脚踝,几乎没一块好皮。可怖的螺旋条纹状紫青粗粗细细,大小不一但有规律的分布在腿上和腰腹上,腰间的勒痕最为严重,已经泛黑破皮,外翻的一点血肉被海水冲的发白,淤脓在正前方的肚脐下,这是生前伤。

  

   死后伤和生前伤留下的痕迹是完全不一样的,没了生活反应,创源就少见皮下出血点和血块,创口也难以收缩卷韧,美夕的双乳下和双手手臂上的红色指痕就是如此。

  

   皮肤检查需要精确到每一个毛孔,女阴和菊穴也自然不能幸免,松板分开那两条饱受凌虐的腿,美夕在打开腿的同时也柔顺的把下体的女阴同步打开了。

  

   美夕颜色浅淡的阴毛干涸着精斑打着结,夹紧的双腿一放松,一大团白浊就争先恐后的从穴眼里往外冒,把身下解剖床的钢板漏孔都塞赌上了,积成一个小小的精泊,含堆在双腿之间。

  

   松板无语凝噎,不必去翻看身后的菊穴也知道,大概是同一个状况,弄不好已经脱肛绷坏了。郊区的女尸,有时甚至是男尸,只要稍微长的有些颜色,就难逃被亵玩的命运,自大松板从业以来接手了无数具类似的尸身,早就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了。她只是没想到,黑海里冲上来的尸体,居然也有人敢动手动脚,实在是一帮不怕遭报应的色中饿鬼。

  

   女教授怜惜的摸了摸少女的脸颊,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美夕的双腮鼓涨,外面看来不很明显,上手只好一摸才就有明显的异物感凸着膈手。

  

   口中的泥沙不该是这个积累法,松板有些诧异,摘下护目镜和乳胶手套,女教授把少女的双唇掰开,弯着身子把芊细的手指伸到冰凉的口腔中去抠挖着不该存在的异物。

  

   一团不规则的圆,从少女滚圆的屁股里进入,冲入腹部子宫腔的位置飞快的上滚着,游过肚皮和胸腔,顶起一个个鼓包又平坦的的弧度,梗在少女细嫩的喉口,撑得表皮下的蓝色血管暴起,勒生着一颗颗细小的血点。

  

   松板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没有一点防备,她仔细抠弄着,好半天才把那触感诡异的东西从美夕的牙关后挑抽出来。

  

   那是两节布条,吸饱了精液,白浊混合着黏液洒的到处都是,松板自己的两根手指上也混合了这种污物,腥不可闻。美夕的头颅微微折起,维持着昂扬的姿势,上下眼皮间留着一点惨淡的白,她的嘴巴因为刚刚的掏弄大张着,能看见雪白的牙齿和粉嫩的喉壁。

  

   奇异的腥气更重了,让人作呕,松板却好像没闻到一样,她背过身子准备拿纸去擦那两根手指,在纸巾接触到手指之前却又调转了方向,犹疑的把那两根手指按在自己温热的唇珠上。

  

   透明的黏液沾在松板的丰唇上,被红舌舔了进去,女教师的面上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春意,她的意识突然间游离在身子之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在热水泡虚脱了一样样,天旋地转。

  

   不可见的生物不知何时冲破了美夕的喉咙口,顺着大开的口腔爬到了外界,在空气中显现真身,趴在解剖台的一角安静注视着发生吸毒后迷乱反应的女教师。

  

   那是一只透明的无色水母,中胶层上晕着星星点点的粉红圆斑,裙摆一样轻盈的口腕又宽又卷,夹生着六只同样透明的触须。水母的本体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慢慢漂浮在半空中,凑近了还在迷乱中的女教授。

  

   教授撑着移动矮桌才不至于跌倒,银亮的刀具被惯在地上,叮叮当当的作响,此刻的松板只知道含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使劲撮吸着,双腿勉强站立,打着摆子,骚黄的尿水顺着肉腿分叉流下,把裸穿在高跟鞋里脚弄得漉湿她也无动于衷。

  

   两根透明的触手,从脑后伸出,怀绕着松板的头颅伸到她的嘴边,溢出更多透明的汁水来,女教授尝到了甜口,不住的去吮吸那触手,主动含吞这索求更多。

  

   她的双眼已经完全翻上去了,流着生理性的泪水,白大褂被自己扯掉几颗扣子,露出内里黑色的运动bar来,汗水濡湿着教授成熟的肉体,推车也无法支撑她软烂的身子,她自己倒在车上,腰身砸在车板上,头垂着,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抽搐。

  

   透明的水母已经从脑后转到了头顶,正一点一点把自己不算轻巧的身子往松板的嘴里塞,有了透明液体的帮忙,加上松板本人求之不得的配合,只一二分钟,整个水母连带着口腕和触须都消失在年轻女教授的口中了。

  

   松板上翻的眼珠异常的扩散着,弥散的下移到了正常眼仁的位置,口涎挂在口中,没有找到粘黏的对象,虚落落的又粘回到她自己的下巴和脖颈上。

  

   一块红色的圆斑,在松板黑色bar上的皮肤隐显,自然不维和,好像一块胎记一样烙印在心脏的部位,女教授的虚大眼仁里,闪过一抹狡黠诡异的光。

  

   神魔—先机,用她一贯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顺利找到了新的寄生主。

  

   先机站起身来,松板的技术知识和记忆贮备被她全盘打包接受,寻常的尸检更是手到擒来,她从地上捡起一柄刀刃,在身上的白卦上擦了擦,准备继续松板还没有开始的解剖事业。

  

   “我们又见面了,监视者大人,再次为您服务希望能给您留下美好的回忆。”

  

   先机的声音尖锐刺耳,不似正常人类,让人联想到某种海兽的鸣叫,她把美夕的双目翻开,用指甲拨弄着蜜棕色的漂亮瞳孔,没有生理反应的眼珠被指甲带着下降,迫使平躺的人放空着睁眼看向天花板。

  

   美夕的眼仁里出现了聚光灯的白点,还有松板始终不变的平静面容,这位永远都是少女形态的监视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这次不但没有把逃脱的神魔送回黑暗世界,反而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处境。

  

   先机不需要记号笔去画解剖辅助线,被她吞噬记忆的松板教授对人体结构把握很有一套,美夕在她眼中与一滩平常的死肉无异,凭借残余的肌肉记忆,先机裸眼就能看见每一个精准的下刀点。

  

   薄薄的刀片沿着冰凉的皮肤游走,像一位老成持重的艺术家在画布上尽情作画,先机浅浅的分离着掌下的皮肉,先是从两下颌枝中央到肛门,把腹侧开了个横斜的口子,再将舌部和颈部顺着肌肉纹理处理好,暴露出内置的食道和气管。

  

   一具秀美的尸体就这样从中间Y字形打开,除了面部和大腿之下,切口平滑且没有丝毫偏离,从喉颈到腹沟,惨白的皮肤下蒙着黄色的脂肪层一并被割裂,把身子内的器官和肠道打开在充斥着细菌的空气中,任人欣赏。

  

   “监视者的脏器,也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嘛。”

  

   先机讥讽道,她手里握着美夕已经停止跳动的鲜红心脏,婴儿拳头大小的心脏又小又黏滑,被她把玩在手中挤来挤去,不断的流出心包内的积液和血块,把手掌和露出的小臂全染的猩红一片。

  

   曲中的无名尸体,解剖无异常后大多是要送去火葬场清理的,也有少部分保存完好的尸体会被送给研究机构或者医科学校做大体老师供学生们重新解剖学习人体。

  

   先机是不会让美夕孤零零呆在火葬场化作一道飞灰的,那样是对她一手策划引导监控者走上死亡之路的努力成果极大的不尊重。她要把美夕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换成福尔马林,作为大体老师永恒保持着青春与貌美,被学生们一次又一次切开身子,去探索死亡的真谛。

  

   美夕的器官已经被先机摘除干净了,身上的血也被导管放了个精光,光溜溜开着大口子,浅红色的内壁里没了填充物,一整个身子的皮肤一下内凹了下去,塑料袋一样前胸贴着后背,腿前贴着腿后,连双足也不能幸免,干瘪成一个平面切片。掏出来的肠肺和细小的组织节则被先机随意丢到了垃圾处理桶里,好像对待什么牛羊的多余杂器一样。

  

   那是一个不适合出海的日子,偷渡黑海的科研船只冒险航行,忒提丝遮住了她怜悯的双眼,暴风雨的天气,嘈杂的海浪和人们喧嚣呼救声,给一切不幸的开端奏响了悦耳动听的开场曲。

  

   先机原本的宿主被山野美夕发现,正在扭打中,风暴突然降临,船翻柱倾,渺小的人类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根本无处躲藏,整艘穿的观光游客,只剩下了她的寄生体和美夕幸免于难。

  

   人类宿主的躯壳太过孱弱,但先机也因祸得福,附身到了一只意识薄弱的黑海怪物身上,操纵着怪物把美夕拖到黢黑的海水深处。

  

   水母的躯壳巨大但灵敏,拖拽着小小的美夕在水里高速的移动着,少女的战斗服在水中拖出一条翩跹的波纹,她被一条轻柔的口腕上下束缚着躯壳,动弹不得,水流包围着她,四面八方的从人体上的每一个入口灌进濒死垂软的身子。

  

   “啪”

  

   触手带着电流和迷幻的黏液,狠狠抽打着头部露出水面昏迷中的美夕,监控者小脸浮在海面上,身子在海面下被口腕们托举捆绑着,维持双腿打开的姿势。

  

   “咳…咳咔…咔咔…”

  

   美夕在电流和重物的击打下短暂恢复了神志,她呕吐着带血的海水,像是要把胃一股脑吐出来,眼前雾蒙蒙一片,色块混乱的模糊成一团,胸腔火辣辣的疼痛着,下身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牢牢箍住,难以挣脱。

  

   黑海为先机恢复着元气和生机,但海洋动物的特性排外,在挤压争抢着她对身体的控制权,先机原想好好在海里跟美夕玩乐一番,到底没能立刻如意。

  

   “Mon…it…or…”

  

   美夕的身子被倒转了过来,她还没喘上半口气,就被脚朝上头向下插到了水里,所剩不多的气力全花费在了上凹痉挛上,可惜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力。

  

   美夕的脚丫在海面上快速踢蹬着,激溅起一浪一浪的水花,脚掌僵硬的蹬直着上下拍动,脚趾抽搐的外翻着,弯着离奇的弧度,白嫩的双足是海域化不开的黑中唯一的一点莹白,晃眼刺目。

  

   一只粉红的透明触手从水面探出了头,挠痒痒一样玩弄着少女敏感的足心和脚背,连指头缝和后跟也不放过,一条触手连绵把两只脚掌裹得密不透风,果冻一样包着磨蹭游动着。

  

   触须下的双足慢慢歇了动静,浮在水面上顺着海波打摆子,半身还埋下水下的监控者已经紫涨面皮,双手捂住脖颈做出一个挣扎的动作,只是那口腕透明粗长,丝带一般系在脖上恍若无物,打眼一看,倒像是少女自己勒着自己的脖子想把自己置于死地一般。

  

   先机沉默着松开了美夕,监控者还有生息,但是昏迷中坠海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深海水母在和先机争夺主权的比赛中占了上风。蛰伏的寄生体也顺着这个奇妙生物的口器下落,拟态坠入海中去追逐不知是被勒晕还是溺水昏迷的少女。

  

   温暖的溪径散发着热源,黄色的液体刚一冒头就被深海冲没不见,先机就在这片转瞬即逝的热源中挤破脆弱的棉质,从少女娇嫩的下体潜伏到身体中埋伏至今。

  

   结束了回忆,顶着松板回忆的先机也结束了往干瘪的女体里充灌福尔马林的准备过程,她已经缝合好了那可怖的Y字开口,白色的医用缝合线针脚细细密密的挨着,缝合手法很完美,只是美人皮因为没有内充暂时还不太受用。针缝扭曲着像一条蚯蚓,在皮肤上下穿挖勾行,因为没了内脏和皮下组织,一滴血也没有溅出来。

  

   解剖钢台上已是狼藉一片,大量的组织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有红色的小颗粒泡沫被钢板中的漏孔吐出来。一张除了头颅还有形状外皮片一样的少女,身子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包在皮下,血淋淋的躺在台上,骨骼一根根看的清清楚楚,这场景才真像一个现世的人间地狱。

  

   先机用钢架把美夕的一张美人皮囊固定着半坐起,用口腕扯着那头颅使松软的一层皮不至于滑脱,三大瓶密封保存是无色福尔马林都被先机用触手吸允到身体里储存着,此刻通过伸到美夕口中的口腕快速填鸭式的往美夕身子里灌。

  

   像是给气球娃娃充气一样,灌水和灌气的过程其实都很解压,美人皮片有了液体的充盈,一点一点的鼓胀了起来,慢慢恢复到一个人应该有的肉体饱满状态。

  

   自上而下,最后是可爱的双足,都吹气一样鼓起来了,那脚丫先是少肉的脚背和足心,最后是一根根脚趾,被福尔马林灌的饱饱的,整个人身上的针口也隐没不见,只留下一个Y字的微凹痕。

  

   美夕身子上的道道青黑和红痕经过触手黏液的不懈涂抹,已经消淡了不少,眼白微微泛着黄,双瞳剪水,只是不感光,像是下一刻就能流转眼波,顾盼生辉一般。粗粗的口腕从原本是胃此刻灌水的部位抽离了开来,先机饶有兴致的去看这具即将永垂不朽的成品。

  

   莹润,

  

   油光水滑,

  

   美人如画,如果忽略身下的血迹和此刻有些阴间的场面,这样一具有光泽的赤裸女体,实在是活色生香。

  

   先机吹了个轻浮的口哨,在解剖室里凭着记忆去找填写送给学校的大体老师申请表格,她的完美礼物没有一点瑕疵,理当被优先录用,成为陪伴医科新生第一年解剖课的得力伙伴。

  

   山野美夕。

  

   短短的名字流畅的被书写在纸面上,搁在抽拉式钥匙柜的桌面上,只等天亮就被送交审核中心,查验美夕的资质和情况后上送。

  

   一瓶带亮片的鲜红色指甲油,同时在抽屉里被先机找到,她隔着方管玻璃,看着有些干涸的红色颜料。

  

   盖子被扭开,瓶身上的一点灰尘被先机吹去,柔软的白色刷头带着结块的死灰红,在先机的手背皮肤划出一道干涸的红河。

  

   先机的目光从解剖台上满满当当往下溢出的血液,转到美夕足跟泡在自己血里的莹白双足,一刻不消弭的邪念之火又起了苗头。

  

   如梦初醒,先机拿着瓶口去接那多余的血液,同时打开了解剖台的去水功能,钢板下陡然出现一股吸力,把卡在漏孔上的血块吸附下来,血河的水位慢慢下降,逐渐露出被鲜红乱染的钢板表面。

  

   冰冷的血液冲开了一片红颜色块,黏嘟嘟的在瓶中流动。鲜艳灵动的红,一层一层从刷头转移到修剪得当的粉白指甲盖上,美夕的指甲形状圆润,不长不短,也没有肉刺,她是典型的埃及脚,脚趾长度从大拇指开始顺序下降,小巧可爱的排排伸着,被先机耐心涂抹上糜糜艳色。

  

   美夕的左脚已经被涂完了,正被先机捧在手心里端详着,是不是补上一两刷颜色,确保每一个指甲盖上都覆盖着均匀而有美感的颜料,指甲油特有的油漆味被血腥气冲乱,在这间解剖室里,散发着奇异的腥味。

  

   先机情意绵绵的瞧着那只妍美的左脚,又不忍破坏这种美感,只得情不自禁的把还没有涂上指甲油的那只右脚半撑着含在嘴里吮吸舔弄着。

  

   松板壳子的嘴张的很大,嘴角有些轻微的撕裂,她一无所觉的尽可能多的去含冰凉的小脚趾,脚背和足底的前端也被吞进了口腔内认真品尝。

  

   美夕的脚被海水泡了很久,又被灌满不可降解的液体,皮肤有些褶烂,先机的两颗尖牙轻轻的咬了咬脚趾,血腥气充斥着喉头和鼻腔,那指头一咬就像是要爆开一样,有着失真绵绵的质感。

  

   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先机舔含够了脚趾,又去欺负足心和后跟,细软的香舌把整只小脚的血痕都清理干净,湿答答糊着她自己的唾液。

  

   黑色bar上的红斑开始兴奋的发烫,先机娇吟了起来,解开胸怀,把bar推到胸上,一对汗湿的奶子跳了出来,边晃动着叫人眼花缭乱的乳波边去夹那只湿润的脚。

  

   温暖的奶沟把那足包裹在平和的海洋中,先机揉捏着乳头,自己呻吟着去上下磨蹭美夕滑溜溜的小脚,冰凉的触感和又滑又有些粗糙的肤感让她得到了双倍的快感,她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潭春水,光靠脚和乳头就发起情来。

  

   淫水把下身的红色丁字裤弄得黏在身子上,尿痕还留在大腿根上,又被后来的爱液覆盖,斑斑痕痕,先机用脚趾去揉凌虐发红的乳头,又拖着那脚高抬,从身子直贴到面上。

  

   “喔喔…好棒…”

  

   先机的高潮来了,她完全站不住脚了,高跟鞋扭着,她唯一的支撑是死去的美夕,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抓着那只被频繁玩弄的玉足一并跌在血痕斑驳的地面上了仰面瘫倒了下去。

  

   美夕被力道带的下移,海藻一样的头发已经干了,在台子上挪移,双腿一半垂到台下,半身还躺在台上,被抓着那只脚还先机被握在手中盘弄个不停。

  

   “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先机一手伸到自己的蜜穴里抽送着,一手抽送着美夕的脚,像是撸动性器一样撸动着,腿叉的大大的,两腿中间的关节相互对着,摆出一个互补干扰的菱形,在一浪骚过一浪的叫喊中带出许多喷洒的爱液,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她双目里都是对性事的渴望与激情,软手软脚的跪在地上给美夕的另一只脚上颜色,刚涂了不到三根指甲,又被勾的情动,口腕从皮肤里伸出又,两条扭成一股粗大,塞在穴里套弄着,强忍着欲望全部涂完后,摇摇晃晃来不及等指甲油的干就抓着美夕柔嫩的小脚又要去往女穴里送。

  

   这次还没等先机爬起来有所动作,她就保持着跪俯的谢罪样子抓着美夕的脚瘫在地下没了动静,竟是被自己的口腕分泌的迷乱黏液和疯狂的潮吹弄得昏死了过去。

  

   寂静的夜,桌板上签好名的文件,两具没有意识的美肉,或横陈或折叠,在灯光照射下完成了她们的表演,沉沉睡去,只是其中一具,再也没有了再次睁开眼看一看这光明的机会。

  

   黑色的封尸袋再次闭合,少女婀娜的身子被移放进去,随着拉链的封口逐渐消失在眼前,双手交叠堆放在腹部,双眼紧闭,神态安详,像是还沉湎在不愿醒来的睡梦中。

  

   交接处的车挂着某某大学的logo长扬而去,留下熏人的乌黑尾气,先机矜持的笑着,从二楼的窗口掀开一角窗帘目送美夕远去。

  

   紫色的星团带着银色的鎏光在软垫上的水晶球内翻滚着,像是天上的白云般变幻莫测,室内再次暗了下来,先机涂着红指甲油的纤手慢慢按了上去,紫云退散,一个个碎片一样的场景开始拼接着出现。

  

   石化的人头雕像有着石化的舌,断口平滑,稳稳摆放在茶色的玻璃桌上,石化少女的神态惊慌,眉头微皱,舌根露在外头,接着五六个顶端白灰的烟头。

  

   烟雾缭绕间,一只女人的小手,把一根窄长的薄荷女烟点着,燃了一半就把冒火星子的烟蒂往石嘴里塞去,在舌苔上黯灭。

  

   先机挑了挑眉,又用手轻轻在水晶球上方一抹。

  

   完整的画面霎时出现了裂痕,女人的手和石化的人头烟灰缸碎成一瓣一瓣陨落不见,新的碎片被紫云裹挟着拼凑在一块,在圆圆的球体内部播放着。

  

   四双大手粗粗大大,围在一具秀美的尸体上动作着,古典西式风格的风扇窗和实验大门被紧紧锁死,手主人们蓝色的解剖褂下,凶器一个个仰首挺胸的抬着头。

  

   尸体不说话,交叠的双手被分开,一边一个去被带着亲近滚烫的阳具,头悬空垂着,被一双手托着主动去吞吐红黑的巨物,打出白沫来挂在嘴边。内裤被扯到脚踝边上,两条玉腿还并拢着,双足却不翼而飞。

  

   两只脚靠在一起,中间的缝隙被掰成一个可供通过的口,被人拿在手里用一只肉棒横着反复使用了起来,白浊把双脚的交合处弄得黏糊糊,腻歪的一滩精液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下,砸出一个小小的精坑来。

  

   红色的指甲油有些剥落,斑驳的依附在脚指盖上,一个黑色的圆形吊牌,系在少女的脚趾间在空气中晃动着。

  

   山野,美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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