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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吸血姬美夕同人2-美杜莎之怒

   【代发】吸血姬美夕同人2-美杜莎之怒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繁华的大都市,人们忙碌于三餐饭食,往返在地铁写字楼和家的三点一线中,身体是疲惫的,心灵是匮乏的。俗话说精神食粮也是食粮,精神气力也算气力,于是艺术展,就成了广大都市文艺青年周末约会放松的不二之选。

  

   深田裕子小姐,本世纪最杰出的青年石雕大师之一,多次包揽国内外各大石雕相关奖项,近几年横空出世后一跃成为后起之秀中的第一人,一时风头无两。

  

   和所有成名的艺术家一样,她也有自己的展览馆,只在每个月的月初开放,就开在闹市街的一家知名网红咖啡店旁。

  

   “咕咕咕,咕咕咕咕”

  

   石膏猫头鹰从古怪的石膏钟表盒里弹了出来,嘴部不动,脖颈处开开合合,发出了七声拟声的鸣叫。

  

   “我们要闭馆了,感谢您的光临。”

  

   三楼的内嵌圆台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她耐心等待着猫头鹰报完最后一声响,拍了拍手,开始准时准点的清送来客。

  

   来人正是深田裕子,一位美貌与才华并重的艺术家,此人有个出了名的守时怪癖,什么时候就要干什么,一刻耽误不得,稍有延迟就要大发火光。

  

   来看展的文艺青年也大多知道她这个怪癖,时间一到就走人,绝不多说一句废话,不消片刻,人潮就慢慢的从展馆内散去,留下空旷的场地和各种形态不一但同样安静的石膏像。

  

   除了一位少女。

  

   一位穿着绿色和服着古典木履的典型日本少女。

  

   “小姐,闭馆的时候已经到了,欣赏作品的话下个月请早吧。”

  

   深田裕子从三楼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带着圆框眼镜,生的人畜无害的模样,站在静伫的少女身侧,虽说着逐客的话,但还是陪同她一起仰望这一座栩栩如生的巨大狮子雕塑。

  

   “真是高超的技巧,叹为观止。”

  

   少女不为所动,面容冷淡,对着狮子石膏像发出了从语气来听丝毫感觉不到赞美的感叹。

  

   “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我不是在夸赞您雕塑的技巧。”

  

   深田裕子的话音刚落,就被接过了话头,这次的语气还是冷漠平淡,没有一丝波澜的,但少女一转过头来,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察觉到那对蜜棕色的双眸里暗藏着和语气不同的冰冷火焰。

  

   “吱呀”

  

   展馆的门被轻轻的带上,就好像被风吹动一样自然,灯光也猛地熄灭,只剩下狮子石膏像头顶的一盏镭射灯孤单的照着馆里仅剩的两个活人。

  

   “哦,看来小姐对我的作品有新的见解了。”

  

   深田裕子的身子一半隐没在黑暗中,她的声线依旧能听出是女性的声线,但就像是嗓子的声带也被石膏化了一样,从温柔纯实变得粗戾干哑,听起来恐怖又奇怪。

  

   她的身形也变得高大了起来,下身由人类的双腿变换成一条巨大的石化蛇尾,托举着人类部分的上身,知性风的猫咪毛衣消失,露出滚圆的乳房和灰色的皮肤,紫色的头发不断的增长着用一颗金色圆环束住,柔顺垂直到蛇尾中部。

  

   神魔—蛇女

  

   “要守时,不守时间的孩子都要受到惩罚!”

  

   蛇女的双唇间吐着同样青灰的信子,不开口,但是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少女的脑海里。

  

   蛇女巨大的蛇尾飞速的扭曲拍动着,蛇尖一点,就把少女刚刚站立的地面砸出一个深坑来,扬起一片烟尘。

  

   少女以超乎人类的移动速度连连后退,直退到一楼最里面蒙着黑布的人形雕塑前,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也发生了改变,白色的狩衣端正肃穆,裸露的双足匀称白净,不是游离在黑与白交界处的吸血鬼监控者美夕,还能有谁。

  

   “原来是监控者,难怪气味如此美妙可口。”

  

   蛇女不但不感到惊慌,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紫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尾部不安的扭动了起来,金色的竖瞳也眯成了一条缝状。

  

   “逃脱的神魔啊,回到黑暗中去吧。”

  

   美夕皱了皱眉头,不欲与她废话,手心里腾起一蹙赤色的火苗,双足点地一跃而起,朝着张狂的蛇女袭去。

  

   小小的火苗霎时变成了一道火墙,在蛇女的四周燃起了一个圆形,不断收紧包裹着蛇女巨大的身躯,蛇女似乎被桎梏住了,左冲右撞也无法逃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自火墙内传来绵延不断的痛苦的哀嚎声。

  

   美夕平稳的落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用哀怜的眼光打量着偌大的博物馆,最后隔着火墙对蛇女平静的说;“套取活物石化来当做你的艺术,这样的艺术是一种盗窃,并不是真正的艺术。蛇女真正的艺术要用心去感受,用心去创作,那样才能得到可以触动人心的作品。”

  

   “哈哈…哈哈哈哈哈…吸血姬也懂艺术,真是笑死人了。”

  

   火焰中的蛇女听了这一席话,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了起来,她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恶意,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毫不掩饰的表露了出来。

  

   异变突生,燃烧着的火焰被停止了时空一样凝固住了,从内里开始,到外面包裹着蛇女的那一道火墙,被就地石化,变成了石膏一样惨白的颜色。

  

   “什么…”

  

   美夕还没来得及反应,蛇女紫色的长发就击穿了面前的石膏墙,千丝万缕的向美夕的方向高速移动着,那条蛇尾也不甘示弱,毫不落后的把周身的石墙彻底粉碎破坏,带动着上身往阴影出游动着。

  

   “可恶”

  

   吸血姬左右闪躲着,竭尽所能去闪躲那片紫色的巨浪。

  

   墙壁,

  

   挂画,

  

   石膏像,

  

   美夕所过之处都被扫荡成了一片废墟,坍塌倾倒声不绝于耳,好好的艺术展馆直接被改造成了叙利亚战损风。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你要付出代价!!!”

  

   心爱的石雕被秒成了一堆石头渣子,蛇女的心都在滴血,她愤怒的嘶吼着,对眼前这个气味特殊的小美人不再有一丝玩弄的心思和怜爱的态度。

  

   “咚”

  

   美夕背靠的石膏像发出一声巨响,一只巨大的石膏手直接缠上了美夕纤细的腰部,用能使一把细腰掐碎的力度牢牢抓住,然后举到了半空中,讨好一样的献他的造物主。

  

   美夕整个人悬挺在空中,四肢还能活动,只是挣脱不开。双脚不断踢蹬着,足弓翘着,弯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因为腰部被勒的太紧,脚趾都不自然的抽搐颤抖着,脚心一下一下去勾身后人形石像的身子,但因为身高比例差实在悬殊,除了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外,别无他用。

  

   美夕被握住的那一刻就想在空中在打出一道火焰来摆脱困境,但是那火苗还没燃着,就被石化在了手心里,凭空和那些被弄碎的石像一样碎成了一堆渣子。

  

   “你不是很得意吗,不是很会说教吗,再说啊,再说一句我听听。”

  

   蛇女从阴影中游出,她的真身比石像还高,跟美夕平视尚需要稍微低一低头,她恨恨的发言,紫色的长发遵照主人的意愿,分成了两股,一股勒住美夕纤长的脖子,一股控制住她不安分的双脚,死死把人裹挟在紫色的浪潮中。

  

   “咳…放手…放手啊…咔…”

  

   美夕被阻断了空气的来源,又被控住了行动,唯一不受控制的一双手正拼命去解缠在脖上的致命紫发,喉咙间也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呻吟。

  

   蛇女的一头紫发其实由一条又一条小蛇幻化而来,只不过一直不显真身,就算本体变为神魔,也不轻易出动,她们更像是附庸主体的寄宿者,虽然依靠宿主,但也有自己的思想。

  

   但此刻,那些紫色的小蛇明显对美夕大感兴趣,她们活了起来,不再攀附蛇女的头皮,一个个显露了真身,游弋在美夕的脖颈和双足间不断的绞紧。

  

   尤其是双足,被小蛇们重点好好关照了一番,有的滑去了脚底,在脚心处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鸣叫;有的黏糊糊的缠着脚背,和脚底的蛇首尾相接,套成一个圆上下变更着位置;剩下的那些虽然还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在脚踝处控制着美夕的行动,但也不大安分,其中一个还亮出了毒牙,给了凸起的脚踝一口。

  

   缺氧中的美夕无暇顾及被小蛇玩弄的玉足,她白眼乱翻,流出泪水来,面部涨的绯红,头发被汗糊沾在脸颊一侧,双手已经无力的落下,在身侧随意晃着摆子。

  

   脖颈中的蛇动作更粗暴了,她们绞动的速度不断加快,间或有小蛇跟不上大部队的速度跌落到美夕的胸前或衣服上,也不气馁,借驴下坡从领口,下摆和袖口钻进美夕的衣内,贴着温热的身子近距离和美人交欢。

  

   “…救…咔…”

  

   可怜的美夕终于坚持不住了,身子和双足带来的陌生触感让她羞恼难耐,脖颈间又被这根移动的绳索来回勒着,她的哭噎没有起到半分效果,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这位在神魔界恶名远扬的监控者就被石像捏在手里彻底没了意识。

  

   “好了,孩子们,回来吧。”

  

   蛇女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出闹剧,看西洋景一样,颇为自得的发出了命令,紫色的蛇们嬉闹着,从美夕的身上往下爬,一条条都不忘顺着光滑的脚底板游一遭以做留念,这才回到了蛇女的头上老老实实当头发假死。

  

   美夕被捏在空中,没骨头一样软烂成一团,除了被石像掐住的腰部以外所有的地方都无力的下坠,双足被蛇群狠狠疼爱过一番,指甲和后跟的缝隙里都是蛇的黏液,湿漉漉的反着淫靡的光,整个人变成一个斜倒的“U”字瘫着。

  

   “放她下来,戴维斯。”

  

   蛇女又变成了普通人类的模样,她挥一挥手,驱散漂浮在四周空气中的石灰尘埃,对着高大的石像说道。

  

   石像依言,蹲下身把昏迷中的监视者捏着放到了主人的脚下,还贴心的帮忙把美夕糊软的身子翻了一下,正面朝上,随后又拿起了黑布自己给自己蒙上,当他的与世无争小雕塑。

  

   美人脚踝处被蛇咬伤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确切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血。这种蛇是有毒的,中毒的人血不外露,毒性随着血液流遍全身,被侵蚀的部位就会发生不可逆转的石化,等到全身都石化完毕了,就会和真正的石膏像一样,变成神魔蛇女到艺术品。

  

   平日里是不必动用蛇毒的,蛇女自己的唾液就能让人石化,只是速度没那么快,但能享受更多捕猎的乐趣,没想到美夕如此受蛇们的欢迎,倒是不能慢慢和监控者玩耍了,蛇女无奈的想。

  

   蛇毒进身子也有一会了,美夕的手指和脖颈已经出现了轻微石化的迹象,被蛇们翻弄的皱巴巴的衣物还穿在身上,但也无法阻止身体温度慢慢降低的事实。

  

   蛇女决定不负良宵不负美人,让监控者的最后一路带给自己更加良好的体验感。

  

   她抓起美夕的一只脚,蛇的黏液到处都是,她一个溜手没抓住,那脚就直挺挺砸在了地上,脚后跟着地,磕破了一层油皮,淌着积液,红艳艳的露出肉来。

  

   蛇女也不勉强,反正石化后就不会再有伤口了,她就着滑溜溜的蛇涎,为了石化后更加自然好看,自发的给美夕的脚做起按摩来。

  

   蛇女自己的人类躯壳是有温度,她用自己的手指触摸着美夕脚部的每个部位,和妇人乃至部分少女不同,这双脚没有结节,没有水泡,也没有老茧,保养得过分完美,就算没有蛇涎的滋润,手感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沾满黏液的柔荑直笔笔僵着,在蛇女的按摩下软化了不少,被套弄的温热了起来。

  

   石化还在飞快加速着,除了面部和双足,外露的小腿和脖颈已经完全呈现出僵灰色了。蛇女不愿意就这样让这个缺少时间观念的美少女安静沉眠,她伸手点了点美夕光洁的额头。

  

   紫色的图腾一闪而过,昏迷不醒的监控者也迷蒙的睁开了一双泪眼。

  

   美夕迷离着张开眼,灰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感觉不到疼痛,也没有知觉,双足被什么热热的东西笼着在大力揉搓着,又酥又麻,奇痒无比,却又无法动弹。

  

   !

  

   !!

  

   !!!

  

   美夕已经无法扭头,也无法低头下看了,她的头发也一样被石化,精确到每一根发丝,头皮的拉扯感让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所未有的惊恐席卷了她的灵魂,美夕几乎要颤栗了起来,她已经预见了她的命运,泪珠从眼眶中滚落,还没有滑到一半,就已经变成了脆弱的泪珠形石头子,砸在地面摔的粉碎。

  

   喉咙无法发出黄鹂一样的娇啼,但秀口还张着,已经被灰白的颜色吞噬着失去了颜色,美夕的眉慌张的拧着,她无能为力,只能沉默的注视着自我的消亡。

  

   蛇女喟叹的欣赏着这副不染纤尘的脸孔上出现惶惑的神情,最后僵硬的定格在空气中,石头泪滴一粒粒砸在地上,摔的粉碎,这才俯首去亲那一双唯一鲜活的玉足,感到了心满意足。

  

   “咔擦”

  

   两道寒芒闪过,那足与崩溃惊慌的面孔都被整齐的斩平了下来,双足被抱在怀中,“”血管和经络还在横截面里鲜红的抽搐着,头就那样被斩落 ,乱滚到方才交战时弄出的坑口堪堪停住,遗留在地上无人问津的石雕身子只留下来三个平滑的横切口面。

  

   “走吧,我们回家去。”

  

   蛇女把那双足贴在脸上温言细语的说道,血蹭到了她僵白的面孔上,反多了一种妖艳的风姿,美夕的足底已经开始了石化,一点一点在褶皱和细纹里都渗入石浆,被珍宝一样的抱着,没入了黑暗里。

  

   一两条小蛇爬动着,在坑旁卷起那颗凝固住的头颅,推裹着跟随蛇女,前行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

  

   一对足状的石膏模型,一只平放着,一只高放着横斜在一截长方形的棕色软垫上,足心抬到和它平放的那只脚的踝部断截面处,被主人安置进门处在带闪光灯的透明展览柜里360度无死角展示着。

  

   像百货大楼里鞋业专区的模特样品足,又远比粗劣的样品足要精致细节的多的多,但那脚又仅仅是一双简单的脚,既没有佩戴昂贵的珠宝,也没有换上华美的女鞋,只是覆盖着一层石膏,裸着光脚。

  

   “深田小姐,莫非就这是您准备在下次大会上送选的新作吗!”

  

   身着黑色三件套,留着小八字胡的中年男性刚一进门,就被这对放在展柜里的石膏双足深深吸引了视线。

  

   “对,就是她,灵感来源于一位玉雪可爱的女士,她热情的帮助使得这件作品完成的尽善尽美,这也是我职业生涯最完美的作品,没有之一。”

  

   深田裕子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面带怀念的神情说道,她同时向盯着石膏脚不放的评选组木村一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得到许可的木村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鼻尖几乎点到展柜的外壁上,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对石膏双足,混浊的眼珠里爆发出一阵精光,几乎要落下泪来。

  

   深田裕子称呼那作品的的发音是“她”而不是“它”,但是情绪中的木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小小的细节。

  

   “这真是…太美了,抱歉深田小姐,我失态了。但是这逼真的纹理,这细腻的视觉感触,如果这不是百分百的石膏作品,我简直要怀疑我的眼睛。它是那样的美艳动人,鲜活灵动,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它,好像剥开那层外壳,就能露出真实的皮肉来一样…这实在是…”

  

   木村一郎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围绕着玻璃柜来回的踱步,把那脚的每一处细节都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露出些贪婪的痴态来。

  

   “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深田裕子就站在原地,客厅的茶几上,还端着一个形状别致的人头烟灰缸,她的目光在烟灰缸和雕塑脚间游弋了一下,神情莫名生动。

  

   女人的影子被日光灯映衬的短短的,在胡桃木的拼接地板上投下一片阴影,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慢慢爬上了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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