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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顾孟卿魂断叠翠楼 吴天荣一打独门关

藏凤岭剿匪记 wxkkkk 23780 2023-11-19 06:41

  在帝国的西南边陲有座小城名为连州,这连州城虽然不大,却在西南一境颇有名气。倒不是因为此地是拱卫西南边境的重镇,只因此地自古以来女性的数量一直比男性要多出不少,大概数量有两到三倍之多。最常见的说法是因为环绕连州而过的一条唤做漱玉河的河流,也是连州百姓赖以生存的水源,说这条河流里的水喝了容易生下女婴。而连州此地常年风调雨顺,又位于边陲要地,异国贸易的商旅多经过此处,连州城也因此颇为熙攘繁华。

  

   但正赶上这些年光景不好,连州城几任地方官欺上瞒下,鱼肉百姓,一时间匪患四起,原本繁华的连州城竟也一片乌烟瘴气。前些年份,连州有位女中豪杰名叫张丽华,她本为城中豪姓之后,但平素看不惯官老爷们那套做派,于是带着几个同党在连州西南的乌林山聚众为寇。说起来这张丽华和她的八个女同党均非等闲之辈,她们收拢连州城中饱受欺压的百姓,在乌林山一带不光打劫过往的商旅,就连官府的财产也不放过。官兵的一次次围剿不但没能消灭她们,反而在连州百姓尤其是女性中助长了乌林山九女侠的名号,张丽华在部众日益扩大之后甚至直接将乌林山改名叫藏凤岭。

  

   在乌林山首领集团的其他八人中,张丽华对二号人物黄柔儿最是言听计从,这个黄柔儿是个精明识时务之人,她早看出藏凤岭一再做大对她们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在站稳脚跟后,黄柔儿便劝张丽华与官府修好关系。张丽华家里本就是连州豪族,仅因为家道中落才落草为寇,本与官府没有多大的仇怨,于是就接纳了黄柔儿的提议。虽然表面上藏凤岭仍然拉着反对官府的大旗,但通过黄柔儿和其他人的上下打点,官府对她们的行动也经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藏凤岭就在和官府微妙的关系中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不少年月。

  

   故事开始于比连州更靠近边境的代州城,这年代州城暴民杀死地方长官,发动叛乱。叛军势大,地方上级长官顾端带兵亲自前往平叛,这个顾端打仗确实有两把刷子,不出一月便平定了代州叛乱。在班师回府的路上,顾端和本部兵马路过连州,便在此稍作休息。

  

   也不知道顾端的三妻四妾们是不是都喝过漱玉河的水,年近五十的他只有一个儿子,名叫顾孟卿。与父亲顾端不同,这个顾孟卿是个文人坯子,平日里最爱与友人吟诗作对,任凭顾端怎么调教也都无济于事。这次出征代州顾端故意带着二十出头的顾孟卿,想让他见识见识战场的模样。见识了多少先不说,代州的暑热之气却让顾孟卿染上了疾病,只得在营中休整不提。

  

   要说这顾孟卿不光才气过人,长相也十分俊朗,公子哥儿的高贵身份自然也让他生性风流。刚到连州,顾孟卿疾病初愈,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他早听说连州此地盛产美女,于是便询问左右连州最有名的风月场所。左右侍从告之曰,连州虽女多男少,但因往来商旅不断,加之美女如云,狎妓场所亦不在少数。而其中又以叠翠楼最为出名,叠翠楼的两位头牌浣雪和凝烟,与其他青楼女子颇为迥异,虽千金犹难得见其一面。顾孟卿闻之大喜,当晚便轻装简从,前往叠翠楼而去。

  

   却说顾孟卿手下小厮考虑确实周全,早就知会了那叠翠楼的老鸨,那浣雪和凝烟今日本未打算来楼中接客,听老鸨这么一说,又早闻顾孟卿风流之名在外,当即决定放下其他行程双双前来伺候顾孟卿。当晚顾孟卿刚踏入叠翠楼门口,老鸨就一眼从错杂的人群中认出了他,于是便按之前的安排将顾孟卿带入后庭的一处雅园。见房里灯花摇曳,顾孟卿此时早已春心荡漾,但他仍然耐着性子,缓缓推开了那虚掩着的门儿。

  

   “顾公子,您可来了,让小女子好等~”顾孟卿还没抬眼,就听到身前酒桌上传来的娇媚但不柔弱的声音,顾孟卿循声望去,只见桌旁一位白衣女子翘着腿侧坐着。这女子生着一头常见于连州女人的红褐色长发,长发柔顺地一直披到腰间,一张苹果脸虽然不似传统美人儿般,但配上桃花一般的眼睛和厚得恰到好处的嘴唇,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撩人,而更为撩人的则是她躯干上若有似无的几片白色丝绸,柔软的丝绸仅仅遮住那呼之欲出的爆满双球,却让两颗凸起旁的娇小乳晕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两片丝绸延伸到女子光洁的腹部,在她的小腹处汇在一起,顾孟卿循着交汇处继续打量,却再寻不到那交汇处下方的春色,双眼只被纤细而精干的腰身下向两边扩着的宽阔胯部整个占满,女子丰满的胯臀部随着圆润而柔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膝盖,而膝盖下方的曲线则被一双纤尘不染的白袜清晰地勾勒出来,随着小腿圆润的弧度一直延伸到大理石地砖上若隐若现的一双玉足。

  

   “姑娘一身白衣,”顾孟卿说完不禁心中暗笑,面前的女子身上这哪是白衣,明明就是几片白布而已,“想必就是浣雪姑娘吧。”

  

   “顾公子好眼力。”浣雪轻轻站起身来,胸前的两团柔软甚至随着身体的轻动颤抖了两下。“早闻顾公子风流俊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只是…”顾孟卿看着眼前的尤物欲言又止。

  

   “顾公子是在找我吧!”帘幕后传来的声音比浣雪的更加活泼爽快。顾孟卿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帘后闪出的身影和面前的浣雪一样妩媚性感。这名女子扎着一绺和她的声音一样爽快的高马尾,饱满的额头下方一双眉眼爽朗有神,和浣雪比起来她就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半身和整个身材一样,看上去比自己的同伴稍微大了一号,胸前的双峰也不例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蓝色的静脉从上面爬过。虽然这女子胸前的两片黑色布料比浣雪的看起来稍微宽阔了些,但却并没有将两颗乳头和周围的乳晕完全遮盖。这仿佛是她有意为之,因为在她同样向两侧延伸着的腰胯间,那条黑色亵裤儿仿佛只有两条黑色的细绳,一根环在腰间,一根穿过股间。而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第二根绳子两边,女郎浓密的黑森林如火焰一般向上燃烧着大概三四寸高。眼光再往下走,两条黑色的布料各在女郎的腿上交叉缠绕着,从大腿到小腿一直到脚踝,最终被双脚踩住,本来圆润的双腿线条被布料箍成一个个菱形,每一个格子都呼之欲出,反而比一丝不挂更显性感。

  

   “烟凝之处为苍,姑娘一袭黑衣,想必就是凝烟姑娘了。”顾孟卿看得两眼有些发直,来叠翠楼的路上,他也曾见到不少美艳女子,但比起眼前的这两位似乎在身形上缺少了一些饱满和大气,不论从发型上还是打扮上,即使在老家那更加繁华的地区重镇,顾孟卿也未曾见过这般女子,身下那话儿早已硬挺挺地支了起来,语调也变得略微有些不自然。

  

   “嘻嘻!”凝烟没忍住笑了一声,“顾公子在城里呆惯了,怕不是没见过我等山野村妇吧~”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前,一边笑吟吟地看着顾孟卿一边往酒杯里斟酒。

  

   “凝烟姑娘说笑了,二位姑娘生得如此妩媚,即使在国都也鲜有能与二位媲美之人的尤物呢~”顾孟卿向来的风流戏谑在浣雪和凝烟的面前反而拘束了不少,正在他说话间突然感到一阵温暖和柔软靠上了他的后脑,浣雪从背后将两手搭在他肩上,两团柔软毫无顾忌地安放在顾孟卿的头顶。“既然如此,公子不妨满饮此杯~”浣雪弓下腰来,嘴唇靠着顾孟卿的耳边轻轻地说。

  

   “呵,”顾孟卿的嘴角突然上扬起来,“那顾某倒想见识见识,两位口中的山野村妇,喝酒的方式会不会更加爽快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凝烟爽快地大笑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喝干,“凝烟只是性格直爽,不识多少喝酒的礼数,让顾公子见笑了!”

  

   “哈哈哈,凝烟姑娘果然爽快!”顾孟卿倒是不紧不慢,“那浣雪姑娘是否也能赏顾某一个薄面呢?”

  

   “哼哼,”浣雪依然没有离开顾孟卿的耳边,“那还请顾公子把酒杯帮浣雪递过来吧。”顾孟卿想也没想,将酒杯向后递到自己耳边。“那顾公子就听浣雪满饮此杯。”浣雪一边说着,一边“吱吱”的慢慢嘬着杯里的美酒,尖细的声音听得顾孟卿心里直发痒。

  

   “既然两位姑娘如此,那顾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顾孟卿笑着将面前酒杯里的酒喝干,凝烟直勾勾地盯着顾孟卿,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她向斜上方望向浣雪,在顾孟卿看不见的地方,浣雪的表情显得比凝烟更加邪魅…

  

   “四姐,你说这顾公子不过一介书生,咱们平时那待见过这种男人~”同一间房间里,凝烟一边穿上胸衣一边语气略带不悦地说。

  

   “顾孟卿的风流俊俏,可是西南一境都广为流传的,妹妹就不想见识见识?”浣雪说着撑了撑自己胸前的两根布条。

  

   “得了吧四姐!你是不是隔了这么多年没吃过书生的小黄瓜,想尝尝不一样的口味了?”凝烟打趣道。

  

   “你啊!这么久了还是不动脑子,忘了二姐怎么敲打你的了?”浣雪倒没生气,只是点了点凝烟的太阳穴,“这顾孟卿可是顾端家的独子,今天把他伺候好了,以后随便赏你和仨瓜俩枣的,就能够你吃个半年!”

  

   “那这么说今天晚上又要演戏了?”凝烟的语气越来越没精打采。

  

   “哼!四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浣雪的语气里带了点得意,“前两天六妹妹不知道从哪个缅甸商人那里淘来些药丸,说是特别好用,让我有机会使使,这不今天就遇上机会了!”

  

   “这玩意能行吗?”凝烟看着浣雪将药丸一颗一颗放进酒壶,疑惑道。

  

   “小六子说了,若是普通夫妻同房,只需一颗便可,若要一夜风流,就得需要三颗,但若是咱们两人一起…”浣雪突然顿了顿,“小六子说,要是咱俩一起的话,须得放五颗才行~”

  

   “哈哈哈哈!小六子还真懂我们呢~”凝烟又笑了起来,而当她缓缓蹲在顾孟卿身下褪去他的所有衣物,对“六妹妹”的赞许又回到了嘴角。没喝几杯酒,浣雪和凝烟就通过一道暗门将顾孟卿带到了紧邻的一间密室,这里浣雪和凝霜只有性致大发之时才会带人进来,密室的装饰比外面的正房更加香艳,两边的墙上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爱器具一应俱全。此时三人正躺坐在床榻上,浣雪和凝烟一边跟顾孟卿缠绵着一边将他扒得一丝不挂,展露在面前的这根肉棒着实让她俩吃惊不小,这顾孟卿平时虽然不甚锻炼,但却整日研究些房中之术,加上大量春药的作用,鸡巴早已又粗又长,且坚硬滚烫如铁棒一般。浣雪和凝烟见状身体似乎又柔软了几分,伏在顾孟卿的胯部两侧,用唇舌玩弄起眼前的肉棒来。

  

   “哦…快舔我,吃我的大鸡巴…”被春药催的上头的顾孟卿早没了进屋前的书生气,更添身下二女嘴上功夫了得,只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下体的肌肉任由二女玩弄。只见浣雪伸长了舌头,围着粉红色的龟头一圈一圈地绕着,从顶端绕到被一只手刚刚能握住的肉棒中间停下,又返回顶端处,“滋滋”地嘬一下马眼儿,用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骚魅地望着顾孟卿,再一次重复着前面的动作;而凝烟则趴到男人的两腿中间,一双朱唇含住肉棒下方的两个圆球,如同饮水一般吸溜起来,一边用舌头反复拨弄着,一会儿还将舌头伸出来从顾孟卿的会阴处若有似无地向上舔。同时二女的手也没闲着,凝烟趴在床上的身体不停扭动着,挤压着自己的前胸,一只手则向下方伸去,抽插着自己早已泛滥的骚逼;而跪趴着的浣雪则是一只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双乳,朝空荡荡的后方婀娜地扭着自己浑圆的屁股,任由乳白色的花蜜从充满肉感的缝隙中滴落出来。

  

   顾孟卿虽然一直紧锁着精关,怎奈身下二女的攻势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她们的唇舌一直缠绕卷曲着,只为从顾孟卿的下身吸取出滚烫的阳精。约摸一刻钟的时间后,顾孟卿终于无法再忍住,一波波的刺激终于让他的防线决了堤。突然间顾孟卿坐起身来,双手按住浣雪的脑袋,仿佛那只不过是给自己泄欲的玩具一般,让自己的肉棒在浣雪丰满的嘴唇间不停穿梭,浣雪虽然能感觉到唇间的鸡巴越来越硬,但顾孟卿突然如此粗暴的举动仍然让她始料未及,那根鸡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按压深深地顶进了浣雪的喉咙,甚至有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双手下意识地试图推开顾孟卿,撅着的屁股也慌乱地扭动着,口中含混而用力地咳着,干呕着。幸好顾孟卿这近乎发狂一般的冲刺也没持续太久,随着腰部用力地往上一抬,顾孟卿又一次用力按下浣雪柔顺的红褐色长发,“哧…呃”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用力射入的浣雪的喉咙深处。虽然也明白男人对自己的控制即将结束,但喉管处的喷发还是让浣雪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同刚刚持续着的近乎完全无法呼吸的感觉,有一瞬间浣雪甚至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被放开的她也顾不上服侍顾孟卿,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任由顾孟卿刚刚喷发的浓精喷满自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胸口的双峰也随着呼吸的起伏急促地翻起波浪。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呀?”凝烟哂笑地看着瘫在床上的浣雪,将前臂搭在顾孟卿的大腿上说,“我们顾公子可才刚刚要开始呢!是吧,顾公子?”

  

   “你们可真是两只小妖精。”顾孟卿也看了一眼两眼发花地咳嗽着的浣雪,随即把视线转向身下的凝烟,“连州的姑娘们果然柔情似水,顾某领教了。那接下来顾某可就不客气咯!”

  

   “顾公子且慢~”凝烟一边站起身走下床一边笑着说,转身间就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一根粗长光亮的铜质假阳具和一小捆麻绳,“也不怪我这姐姐没用,实在是刚刚顾公子过于勇猛,才让她在您面前这般失态,应该好好惩罚她才是。”说着熟练地捆住浣雪的双手,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床顶一处隐匿的滑轮上,同时将她的双脚固定在床边。浣雪也顺从地让凝烟将自己扶起来,任由她把那根假鸡巴立在自己的骚穴口儿,她只觉得自己手腕处被麻绳勒得生疼,想要缓解却只能慢慢坐下来,这样又正好让那根假阳具直直插进自己的骚穴里。

  

   “这样就行了顾公子!”凝烟迫不及待地将绳子另一端交给顾孟卿,这样随着顾孟卿将绳子拉起和放下,另一端的浣雪就只能顺从地被假阳具抽插。“我这个姐姐公子大可以不去理会,反正她自己也会把自己照顾好的~现在…噫~顾公子,好大…好硬…好硬啊…”凝烟没等到顾孟卿揽住她,就自己扶着鸡巴坐了上去,顾孟卿那根粗壮滚烫的铁棒一寸寸地穿过凝烟娇嫩紧致的花径,凝烟虽然性爱经历十分丰富,但也从未感受到过如此般粗硬滚烫的肉棒,才刚刚被进入一点就已是浪叫连连。只听“啪”得一声,顾孟卿用力的拍了一下凝烟滚圆的臀部,立刻便荡漾着掀起了一波臀浪。

  

   “臭婊子!刚刚不是还说我不行了吗?怎么,鸡巴还没插进你逼里就不想动了?”顾孟卿一边打着凝烟的屁股一边骂道。

  

   “凝烟…啊…凝烟好想要!顾公子的鸡巴好大…好大…唔…!骚穴…骚穴要被撑爆了!”刚刚交战不过一个回合,凝烟的骚言浪语就完全没了分寸。见凝烟仍然不想动弹,顾孟卿就用双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架起来,凝烟的身体只被四肢撑着,任由顾孟卿的鸡巴在她的下身由慢及快地抽插,丰满的双球也随着猛烈的抽插一次次荡漾着波涛。“啊…唔…啊啊啊…噫噫噫呃呃呃…啊!”不过多会儿凝烟就被顾孟卿操得开始胡言乱语。激烈的交锋没有持续太久,顾孟卿跪坐起来将凝烟调整成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开始完全享受起这叠翠楼双姝之一的绝世圆臀来。不同于刚刚的女上位,凝烟只觉得那根鸡巴在自己的骚穴里又深入了几分,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顶住自己的最深处,而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在一次次的抽插之间失去意识般地绝望骚叫着,高潮什么时候来临的她似乎都完全记不得了,反正她的下身早已被淫液完全润湿,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时断时续——这当然不是因为性爱的体验不够刺激,恰恰是因为或许刺激,凝烟的浪叫声变得越发短促、尖锐而有间隔,在那叫声的间隔里凝烟只能大张着自己的嘴巴,无助地发泄着那不知何处安放的欲望。

  

   悄悄地,顾孟卿在抽插间慢慢地将双手攀上了凝烟的一双乳房,他能感觉到这双奶子比刚刚似乎硬了一些,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慢慢捏紧了手中的圆球。“啊啊啊啊啊……”凝烟接连发出的几个“啊”字一个比一个短促尖锐,她只感觉随着顾孟卿双手的揉搓,有些东西似乎正要从她的胸口奔涌而出,那是一种喷射前的刺激而胀痛的感觉。随着顾孟卿将双手的力量聚集到捏住乳头的拇指和食指上,凝烟的浪叫又一次脱了缰,喷乳的快感绝对不亚于单纯的高潮,她只感觉有股热流在她的双球前部汇聚,随着顾孟卿的揉搓那股热流似乎在乳头的根儿上越积越多。“揉我奶子…快…捏我的奶头…啊啊啊啊啊…”凝烟无力地哀求着,顾孟卿手上的动作却是慢条斯理,就连身后的抽插也似乎减慢下来。就当凝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息一会儿当口,顾孟卿的腰突然全力往前一送,那根鸡巴终于再次深深插入了凝烟的蜜穴。而与此同时,乳头上的双指也骤然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啊啊啊啊啊啊啊!”凝烟的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胸前滋滋喷射的白色奶柱和身下不断泄出的白浊淫精他也完全不知道了,整具肥美的身体触电般一下下痉挛着,嘴里发出的呻吟似乎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干瘪而短促,凝烟就这样被顾孟卿玩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看着身下忘乎所以地发着骚的诱人胴体,顾孟卿也不再忍着自己的精门,“哦哦”地叫着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凝烟的身体,然后便软软地趴在了还在剧烈抽搐着的凝烟身上。而此时,就在他们不远处。浣雪不知何时早将手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

  

   “妈呀…天怎么这么亮了!头好晕…”直到日晒三竿,昨日顾孟卿身边的小厮才醒过来,而昨晚和他一夜温存的那个妓女却不见了。

  

   “这不应该啊…怎么说也得打个招呼…”这小厮心中奇怪,连忙忍着头晕起床,推开门一看,整个叠翠楼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寻不见顾孟卿的影子,小厮心里发毛,想起昨天晚上枕边的妓女告诉他顾孟卿和浣雪凝烟在后庭的别室欢爱,忐忑中按捺不住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往后院走去。

  

   通往后院的路上别说看见人影了,甚至连外界的嘈杂都听不见了。叠翠楼的后院没有多大,很容易就找到了妓女所说的别室,小厮大着胆子踱步进去,只见别室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衣物酒具散落一地,一看就是发生过异常的迹象。小厮惊慌之余翻遍了整间屋子,却没有找到顾孟卿的踪迹,而当他又仔细地再找了一遍,才发现位于房间一角的那道暗门。

  

   “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小厮一边推开门一边默念着,他进入的正是昨天顾孟卿与浣雪凝烟欢爱的密室,此时密室中虽然静得出奇,但残留的香氛分明述说着不久前这里上演着的一幕幕春光。小厮当然没心思想这些,二十步见方的密室里中间的床上分明躺着一个人!这小厮大着胆子走到床边,手指分开一道缝儿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顾…顾…顾公子!啊!!”尖锐的喊叫声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小厮一边喊着一边冲出了密室,只剩下全身冰冷,下体附近流着一滩浓精的顾孟卿双眼圆睁,张着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却说顾端那边,直到傍晚才发现顾孟卿不见了踪迹。左右有知道的说是去了叠翠楼,顾端因为别的事儿正在气头上,遂怒斥左右要把顾孟卿拉回来。没过半个时辰,左右回报说叠翠楼大门紧锁,怎么叫也没人应门。顾端心里“咯噔”一下,带人亲自前往叠翠楼找人,手下把叠翠楼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密室里找到了顾孟卿的尸体。

  

   虽然顾端在平日里老是骂顾孟卿不争气,但毕竟是家中独子,自己又年近花甲,失子之痛让他近乎失去了理智。对着顾孟卿的尸体大哭了好一阵,咬牙切齿地命令左右叫连州知府火速前来。没一会儿,知府周启儒就带人来到了叠翠楼。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启儒是个六十多岁的瘦小老头儿,见此情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还问我?”顾端厉声喝道,说完噌地一声拔出佩剑,“信不信我一剑把你的狗头砍下来?”

  

   “下官…下官实在不知啊…”周启儒吓得跪伏在地,一颗白头磕得如同捣蒜一般。

  

   “在你的地界上出了这种事儿,这叠翠楼有什么名堂,你能不知道?”顾端的诘责越发严厉悲愤。

  

   “下官…下官实在不知…”周启儒的声音颤抖着,微弱的声音似乎有些发虚。

  

   “那老子现在就斩了你!”顾端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宝剑,意欲将周启儒当场斩首。

  

   “顾大人且慢!”周启儒身后传来的声音似乎没那么紧张。

  

   “你又是何人?”顾端将宝剑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为这个老猪狗求情,老子一起宰了你!”

  

   “指望这个老头儿当然查不出什么。”那人依旧是不慌不忙,“说出了这叠翠楼的事儿,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接着说!”

  

   “下官是连州知府主簿刘毓,”满脸书生气的来人作了个揖,“顾大人可曾听说过藏凤岭?”

  

   “那是哪儿?”

  

   “连州城西南四十里有一座高山名为藏凤岭,七八年前本州一位落魄大户之女张丽华带着一帮女贼在此聚众为寇,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一股势力,可此伙女匪中有一名叫黄柔儿…”说到这里刘毓的声音放慢了一些。

  

   “继续说!”

  

   “此女极善奔走钻营,几年来此女在连州官府上下多方打点,得了官府的庇护,藏凤岭的势头也越做越大,这叠翠楼就是藏凤岭在连州城中的最大据点,两个头牌浣雪和凝烟,其实就是藏凤岭的四当家殷洁雯和王彤雪,此二女极其好色且趋炎附势,今日之事,恐与二人脱不了干系。”

  

   “你是知府主簿,此间之事定与你也脱不了干系!”顾端一边吼着一边将剑架到了刘毓脖子上。

  

   “顾大人请先听我一言!”刘毓提高了声调,“下官近几年确实与藏凤岭有所往来,但那都是周启儒有命,下官不得已而为之,藏凤岭勾连周围贼寇,为害一方已久,下官早已愤愤不平。下官与藏凤岭多有往来,对贼穴地形地势、兵将人物多有了解,若顾大人不嫌弃,下官愿戴罪立功,为连州百姓除此一患,也为顾大人报此夺子之仇!”刘毓话音朗朗,掷地有声。

  

   “如若拿不下山寨如何?又或拿下山寨,元凶另有其人又如何?”

  

   “下官句句实言,绝无半点虚假,下官愿以三族性命为保,如若拿不下山寨,或元凶另有其人,请顾大人夷某三族!”

  

   “好!是条汉子!来人啊!把周启儒这老猪狗给我押下去!明日发兵藏凤岭!我必擒来殷王二贼,将她们当街碎剐!”

  

   “顾大人且慢!”刘毓似乎早已胸有成竹,“藏凤岭地势易守难攻,想要擒拿殷王二贼恐非一朝一夕之事。今二贼见势不妙,必已逃回山寨,顾大人可命周启儒伪作密信一封,言只需交还二贼即可保她山寨平安,命人即刻送予张丽华处,此贼色厉胆薄,为偏安一隅必交出殷王二贼,此时即可不费吹灰之力,先为顾大人报仇雪恨!”顾端闻言情绪稍缓,即命周启儒伪作密信,派心腹连夜送予张丽华而去。

  

   又说此日丑时时分,顾孟卿与殷洁雯和王彤雪的大战已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由于秘药的作用,顾孟卿虽已泄身六七次,但依旧是兴致盎然,此时二女都撅着肥臀并排趴在床边,等着顾孟卿身下铁棒的宠幸。

  

   “顾公子…不要光顾着姐姐那边嘛~凝烟的屁股不比姐姐的圆吗?还是凝烟叫得不如姐姐浪呢~哦~”王彤雪一边吐着不知所云的骚言媚语一边拍着自己的屁股。此时的顾孟卿在秘药的作用下早已上了头,前几次泄身前他还能饶有兴致地玩味一番殷洁雯和王彤雪的胸和屁股——甚至是脚丫和嘴巴,而最近的两次射精前,顾孟卿就只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形打桩机器般,对着二人的蜜穴只是歇斯底里地用力输出,但肉棒的粗度和硬度却全未减弱半分,直将那殷王二人直操得欲仙欲死,可饶是这样还不能满足他们,这轮进攻前顾孟卿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本来都拒绝了二人的请求,可终究是没架住两个绝世尤物的软磨硬泡,又重新把鸡巴塞进了殷洁雯的骚逼里。

  

   “噫噫噫噫噫…啊啊啊…”殷洁雯的呻吟声似乎比王彤雪更加娇柔一些,但却也同样地淫荡,殷洁雯的屁股虽然比王彤雪的稍微小一些,但在普通女子中也绝对算得上巨臀,而且她的臀肉要比王彤雪的更加紧实,阴道里的夹紧也更加有力一些,享用这样一具名器又是另一般的绝伦体验。“操死你…哦啊…老子操死你…操死你…”顾孟卿的言语早已变得混乱,这一番交战中他似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直要把那殷洁雯的淫穴整个捅穿一般。

  

   “顾公子…啊!!!你要…呃呃呃呃呃…要来了吗…都…啊!都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自己也不知道在第几层高潮之上的殷洁雯感觉到自己逼里的那根鸡巴又硬了一个度,丰富的经验告诉她这是顾孟卿又要泄身了。

  

   “射给你…我要射给你…射死你…射…啊…啊!呃…”顾孟卿在意乱情迷之中终于又一次喷射了出来,在第一波抽搐和喷射之后就重重地倒在了殷洁雯身上,而蜜穴里的那根鸡巴却依然不停地抽搐着射出精液,一次次的抽搐让殷洁雯的呻吟声过了许久才慢慢落下来。

  

   “顾公子…起来一下好吗…浣雪有点…有点喘不过气了…”殷洁雯觉得这次顾孟卿在她的身上休息得似乎有些久了,压得她有些不舒服,但身上的重量似乎越来越重,而且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顾公子?能听到吗?”殷洁雯突然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像不仅仅是不说话了那么简单,自己好像感觉不到那种习以为常的呼吸频率。

  

   “五妹快别玩儿了!”呼唤半天没有回应后殷洁雯终于急了,顾不得实在外人面前直接叫出了日常对王彤雪的称呼,“你快看看顾公子是怎么回事儿!”

  

   “啊…四姐…啊啊啊啊啊…他不是在…哦~操你?”

  

   “你他妈快给我停下!出事儿了!”殷洁雯心里一急,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滚儿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只见那顾孟卿的身体如同没了魂儿一般,手脚晃荡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他不会…不会是死了吧?”被殷洁雯骂得突然从自慰中清醒过来的王彤雪呆若木鸡地看着顾孟卿的脸庞,那张俊美的脸上一双眼睛已经变得空洞,张开的嘴巴却完全没有自己合上的迹象。王彤雪大着胆子将手指伸到顾孟卿鼻下,此时整个房间里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没过几秒钟,王彤雪“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缩成一团往床角退去。

  

   “顾孟卿!顾孟卿你不是来真的吧?给老娘醒醒,醒醒啊!”殷洁雯此时也乱了阵脚,她不停地摇晃着顾孟卿的肩膀,拍打着他的脸颊,而顾孟卿脸上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般——或者说,已经凝固了,本来就疾病未愈身体虚弱的他在媚药的作用下一夜承欢多次,被殷洁雯和王彤雪活活玩死在了床上。

  

   “五妹,五妹你听着…”殷洁雯此时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次真出大事儿了,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马上回山寨…回山寨找大姐二姐商量…”

  

   “嗯…什么都不要想…回山寨…”王彤雪则完全被吓傻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殷洁雯的话。

  

   “别磨蹭了,快去收拾东西!”殷洁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只拿些贴身衣物和顶贵重的东西走听到没有!我去找陈妈妈,叠翠楼明天必须关门…”

  

   简单商议之后殷洁雯和王彤雪飞也似地逃离了叠翠楼,星夜赶回了藏凤岭。

  

   却说藏凤岭上,张丽华与藏凤岭其他头目正会于议事厅风舞堂中,九人从殷王二人回到山寨开始,从上午焦急到半夜,却都各无主见,是战是逃,莫衷一是,转眼已是子时。此时侍从来报说连州知府有密信送至,张丽华急拆信读之,信中周启儒俱言顾端已知此事为殷洁雯和王彤雪所为,并言其费劲口舌才说服顾端,如若交出二人即可保山寨无恙。“柔儿,你有何见解?”张丽华看到密信依然是六神无主,她虽是山寨头目,但日常山寨要务大多付与黄柔儿定夺,而大小军务大多交给了三头目吴舞颜,自己多是最终定个主意,但山寨众头目团结一心,她这个寨主做的倒也安稳。

  

   “若能保得山寨平安,洁雯愿意赴死!”殷洁雯这时倒是全无惧色。

  

   “四姐说得是,事情本就因我们而起,若能保全山寨,虽万死又有何惧!”王彤雪此时也斩钉截铁,这让一心保护她们的张丽华更加没了主意。

  

   “你在犹豫什么大姐,难道想把老四和老五交出去送死不成?我藏凤岭钱粮足支三年,更有独门凤来两道雄关天险,我藏凤岭上下一心,定叫他官兵有来无回!”黄柔儿还没发话,七头目苗琼花当先说道,她是个坚定的主战派,一直都主张无论如何和官兵死磕到底。

  

   “七妹所言有理,但也非全部在理。”黄柔儿似乎冷静了下来,“我本不知道顾端和周启儒意欲如何,见此密信,便了然于胸了。”

  

   “官府意欲如何?”张丽华焦急地问。

  

   “看来顾端是准备踏平山寨了…”黄柔儿的话语暗淡了下来。

  

   张丽华听闻此言,扑通一声瘫倒在座椅上。“久闻顾端骁勇善战,那我等岂不是注定要命丧黄泉?”

  

   “大姐莫慌,此事并非没有回旋余地。”黄柔儿定下神来慢慢说道,“周启儒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当下绝不会主动来信将如此要紧之事告与我等。”

  

   “那此封密信意欲为何?”

  

   “顾端此时必已知晓周启儒与我等的关系,叠翠楼的事儿想必也瞒不住。此封密信意欲让我们交出四妹和五妹,好先平息顾端心头之恨。若我等交出四妹五妹,便是自认了此事,顾端携丧子之痛必然下令猛攻,届时即便我等凭借二关之险,胜负仍未可知。”

  

   “那如若我们不交人呢?”

  

   “方才七妹所言有理,以独门凤来二关天险,虽无把握完胜官兵,拖他个一年半载倒也没太大问题。如若我们不交出四妹五妹,前夜之事便终无对证,时间久了,官兵难免军心涣散,到时我等再放出消息说昨夜之事真凶另有其人,辅以其他分化之策,或可有一线还旋之机。”

  

   “那就按柔儿的意思办吧,”张丽华紧锁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了一些,“七妹八妹,你二人带本部兵守好独门关,千万记得无论如何不要出战!三妹也派你的百鸟营支援接应他们,你的其他人去把守凤来关。其他人各自做好本部防卫,现在是藏凤岭生死存亡之时,能否挺过这关就仰仗诸位姐妹了!”

  

   “遵命!”凤舞堂中众位女将的应答掷地有声。

  

   “顾大人!藏凤岭的探子回来了!”传令兵匆匆忙忙跑进连州城外顾端的大帐里。

  

   “可曾有其他人来?”顾端焦急地问道。

  

   “未曾见到他人,只有探马一人一骑。”

  

   顾端心里一沉,严厉的瞪了刘毓一眼,刘毓自从定了此计心中也没底,探子派出后他方才想起如若黄柔儿见得此密信,计策就难保成功,此时未见藏凤岭交还殷王二人,他的心里也凉了半截。

  

   顾端急匆匆地拆开密信,一张信笺上只有工工整整的四个大字“好自为之”,顾端大怒,将信笺撕了个粉碎。“我本欲星夜急攻,踏平藏凤岭,现在被你一缓,贼必已尽知我意图,观你和周启儒又有何异!来啊!把刘毓给我拉下去斩了祭旗!”

  

   “顾大人且听我一言再杀我不迟!”刘毓高声喊道。

  

   “说!”

  

   “藏凤岭九名头目,各有能耐。而说起战将,除贼酋张丽华外,仍有老三吴舞颜、老七苗琼花和老八周吟芳。此外老二黄柔儿为谋主,老四老五在叠翠楼打探消息,老六叶莹掌管钱粮事务,老九邬银婵掌管近卫。吴舞颜本来武艺高强,但多年放纵声色,张丽华必不会再派其领兵。第一道关口独门关关口狭隘,前方呈喇叭形,此等要地张丽华必会派苗琼花和周吟芳二人防守。如若独门关守将不为此二人,刘毓愿受军令,再无二言!”

  

   顾端身后有一猛将吴天荣,听闻此言低声禀报顾端:“顾大人,实不相瞒,三头目吴舞颜与某为同门师姐弟,此人武艺本不在某下,但这些年在藏凤岭确疏于操练,本领确已大不如前了。”

  

   顾端听完点了点头:“就依你这一回,如若明日关上守将不如你所说,必定军法处置!”随即命吴天荣带所部兵马为前锋,自己率军在后,浩浩荡荡杀奔独门关而去。

  

   却说当日上午,吴天荣就引兵杀至独门关下,见此关地势全如刘毓所言,易守难攻。关上两员女将,其一身材高挑,生得一副浓眉大眼,嘴唇肥厚,黑色胸甲难以掩盖其傲人的上围,下身着黑色皮质短裤,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双脚又套着一双黑色皮靴,在短裤和皮靴间的左边大腿上,一朵红色莲花的文身耀眼夺目。身边另一员女将,同样身材高大,眉眼却比黑衣女将更显温柔一些,一身镶花白色皮甲紧紧包裹着同样丰满的胸部,下身同样着白色皮裤,勾勒着优美动人的线条。吴天荣想起清晨刘毓在帐中的言语,遂对着关上喊道:“我乃顾端将军帐下大将吴天荣,贼将若不怕死,速速报上名来,本将军或可放你一马!”

  

   “切!”黑衣女将冷笑一声,遂放声喊道:“本将军是你七姑奶奶苗琼花,这位是你八姑奶奶周吟芳,敢来犯我藏凤岭,必叫你有来无回!”

  

   吴天荣回头看了一眼刘毓,果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遂又喊道:“汝等为祸百姓,又残害顾将军之子,不若早日交出元凶,卸甲归降,顾大人还能考虑饶你们一命,不然,来日打破山寨,必屠尽汝等!”

  

   “哼!”苗琼花又是一声嗤笑,“顾端治家不严,其子寻花问柳,死于非命,又来找我们要什么元凶!汝等若不怕死,尽管来攻,姑奶奶正好把那顾端的老二剁来下酒!哈哈哈哈哈!”

  

   吴天荣闻言大怒,但独门关地势险要,确无法急攻,只能命手下在关前轮番叫骂,苗琼花也让手下在关上回骂,两军就如此从上午对骂到黄昏,仍未动一枪一箭。吴天荣又召手下头目前来议事,又是刘毓率先发话:“苗琼花虽武艺高强,但性格轻浮急躁,某已初定诱敌之计,只需…”

  

   “前番诱敌,今日再诱敌,且谓顾将军帐下无人?”飒爽的声音打断了刘毓的发言,循声看去,那人是吴天荣手下锦缎营首领陈娴净,此女生得面庞修长白净,身着红色轻甲,使一只流星锤,宽阔的肩膀下一双白嫩玉乳呼之欲出,轻甲下圆润有致的腰臀曲线被红色布短裤包裹,短裤下修长白皙的大腿和小腿柔媚地不似一名女将。这锦缎营是吴天荣手下一三百人女兵营,在代州一战中正是此营突入敌阵,袭斩贼酋,立下首功。“我就是连州本地人,亦尽知藏凤岭地势,此去不远有一险辟小径可绕道独门关后,今日夜间,锦缎营可走此径绕至敌后,将军从关前并力进攻,不及明日清晨,必将斩获苗周二贼首级!”

  

   “此小径不止你我晓得,贼军必也知晓。关上守将周吟芳虽无长谋,但处事精细,关后必早有防备,锦缎营前去非惟难以见功,能否全身而退亦非定数。”刘毓劝阻道。

  

   “前番若非你将先机拱手让人,现在我等早已将藏凤岭那九个贱货的首级献给顾大人了!”陈娴净身边站起一人,披挂与陈娴净大致相同,手持一双铁钩,一身白衣白甲,反倒显得一双圆脸上的两团红润更加柔媚动人,而观其身材则与陈娴净一般浑圆紧实,前凸后翘,此人乃是锦缎营另外一名首领左如兰。“在顾大人帐下你信口胡诌,骗得顾大人饶你狗命,今又欲贻误战机,等我锦缎营夺下独门关之时,再报顾大人连着上次的罪一起治你!”

  

   “你…”刘毓正欲争辩,一旁的陈娴净又发话了:“藏凤岭这群女贼,只不过打劫些商旅百姓,如若敌军有备,我锦缎营纵使不能破关,也能杀他几个来回,以振我军威名!”

  

   吴天荣沉默不语,思忖了半晌,向着陈左二人说道:“今夜你二人可带锦缎营绕小路攻关,但务必谨慎行事,不求你二人斩将拔关,攻不下关隘也可探知敌军虚实。一旦有意外马上回营,切不可冒进贪功!”

  

   “遵命!”陈左二人欣然领命出帐而去,刘毓仍担心关后有防备,遂建言今夜在关前可鼓噪呐喊,作势佯攻,吴天荣亦以为然,派人准备火把箭支等物不提。

  

   却说陈娴净和左如兰这边,夜幕降临之后便领锦缎营三百人,绕小路进军独门关后,转眼已到约摸子时时分,锦缎营通过那条几乎已被完全废弃的小道穿过密林,是夜月明如画,透过月色陈左二人看到不远处一座关隘正矗立在她们面前。

  

   “娴净,”左如兰望着面前的关隘低声道,“不觉得这一路静得有些奇怪吗?”

  

   “奇怪什么?没听到关前的鼓声吗?吴将军已在关前准备佯攻,贼必将全部兵力布于关前,只待我等并力攻关,前后夹击,不待天明,此关必克!”

  

   “这一路上我越来越觉得那刘毓说得不无道理,贼既知有此等要紧之处,至少也会派些人马防御,而我等一行别说是人,连只鸟儿都没看见,恐是贼人早已设伏,只待我等上钩!”左如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那你的意思是要撤?呵…”陈娴净轻蔑地笑了一声,“锦缎营何时做过无功撤军之事?若此时撤军,不说其他兵士怎么看我们,刘毓那个文弱书生都会看低我等!你若不攻就在这儿呆着吧,到时候我夺了独门关可不要来争功!红营将士听令!随我摸至关下,全力登关!”

  

   “别耍你那性子了!”陈娴净和左如兰平日交好,但饶是如此的劝告依然拉不住对方,左如兰只得叫本部白营兵士按兵不动,又派两名斥候前往四周打探。左如兰藏兵之处离关后不过四五百步,不消多时红营兵士便尽数抵达关下,陈娴净随即命令兵士登关,兵士刚刚登上不过两丈,众人突见身后远处火起。“糟了!有埋伏!”陈娴净心里暗叫不好,只见独门关上箭矢如飞蝗般倾泻下来,红营兵士不及防备,不少人被突如其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关下瞬间横七竖八地堆积了不少女兵的尸体。

  

   “撤退!快撤退!”就在陈娴净下令之时,尖锐而刚毅的喊杀声又从身后传来,火光中隐约看见为首一将手持一柄长刀,杀奔而来,此人正是藏凤岭七头目苗琼花。陈娴净难得冷静下来,就地收拢残部,得七八十人,跨过身前还在挣扎、抽搐甚至失禁着的姐妹们的一具具身体,朝着左如兰藏身的方向冲杀而去。

  

   就在此时突然关门大开,一众人马也从独门关杀奔而出。陈娴净腹背受敌,短兵相接之时她才发现对方虽是和自己的红营一样的女兵队伍,但战斗力却不比自己的人差多少,即使本方兵士奋力拼杀,也未见有太大成效。但锦缎营不愧为吴天荣帐下精锐,约摸两刻钟后,这支小队竟也在苗琼花的包围队伍中撕开了一个裂口。

  

   “快撤啊姐妹们!”陈娴净看看身边,仍在拼杀的手下只剩下不过十人,而此时的她并顾不上悲伤,只想着能尽快跟上左如兰的队伍逃回大营。正在陈娴净奋力逃跑之时,只听得“唰”地一声,身边的一名部下绝望地惨叫着倒在地上。“贼将休走,本姑娘刀下从不斩无名之鬼!”尖锐的喊声让陈娴净一愣神儿,没堤防脚下一处突起的树根,被重重地绊倒在地。

  

   “我当是吴天荣亲自带兵前来,没想到费尽周折仅仅捉到一条小杂鱼,真是可惜!哈哈哈哈哈!”陈娴净忍着身上的伤缓缓站起身来,月光的映衬下只见一名扎着高马尾的黑衣女将手提着沾血的长刀一步一扭地朝自己走来,那人正是苗琼花。

  

   “呀啊啊啊!”杀红了眼的陈娴净此时又遭这番羞辱最后又鼓起了全身的力气,挥舞起流星锤向苗琼花杀去。“哼,不自量力!”苗琼花吐了一口唾沫,举起长刀准备迎战。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陈娴净将手一张,那颗流星锤便重重地朝苗琼花的面庞飞去,苗琼花急往旁边一闪,带着血腥味的铜锤紧贴着她的鼻尖擦过。苗琼花随即挥舞长刀还击,两人战有十合,陈娴净使流星锤缠住苗琼花手中长刀,意欲将它从苗琼花手中夺走,苗琼花哪里肯放,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对望了好几秒。突然,苗琼花大吼一声,手上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儿,反将陈娴净的流星锤拉离了双手的控制,陈娴净“呃”地一声悲鸣,就看到自己的兵器被苗琼花刷啦啦地甩在身旁。

  

   “杂鱼就是杂鱼,不过这点本事,哈哈哈!”苗琼花对着陈娴净嘲讽道。陈娴净望着眼前,刚刚被甩开的追兵已经追了上来,陈娴净没了兵器,不敢恋战,心一横,丢下身后一具具同伴的艳尸,转身独自往前飞奔而去。“不必,她跑不了!”身后的部众正欲再追,苗琼花望着陈娴净月光下晃动着的如同两盏圆灯的肥臀,邪魅地笑着阻止了她们。随即从腰间掣出一柄飞刀往前一扔,陈娴净听得身后风声急往右边一闪,那柄飞刀正落在她身边不远的地面上。

  

   “啧,真是没面子!”苗琼花说着又提起一柄飞刀,看定了陈娴净逃跑的方向叫声“着!”,陈娴净急闪开时,却发现迅疾风声正从她判断的方向传来,正欲往反方向闪躲时,那把飞刀正正地插进了她的左膝弯中。后方的苗琼花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面前那个晃眼的大屁股就不再挪动了,只是跪趴在地上艰难地往前挪着。

  

   “不…不能放弃…如兰…快来救我…”陈娴净只感到左腿一阵剧痛,再也无法起身奔跑。眼看刚刚和左如兰分开的树丛已经越来越近,陈娴净却不知,苗琼花刚刚杀出之时,左如兰就忍着内心的悲痛带人撤走了。就在此时,陈娴净听到铜锤摩擦地面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正是苗琼花拖着自己的流星锤慢慢走来。

  

   “我说,你还能再爬慢点儿吗?从树上抓只蜗牛都比你能爬!哈哈哈哈!”苗琼花弯下腰来,圆滚滚的双乳挤出一道更深的乳沟。

  

   陈娴净此时悲愤难当,她红色软甲覆盖之外的手臂几乎要被地面磨破了,胸前的软甲在垂坠的巨乳下无力地摩擦着地面,身上的多处刀箭伤此时越发疼痛,让她的蠕动变得越发艰难。半个时辰前的高傲和锐气完全离开了陈娴净的脸庞,只留下强烈的不甘和忍着泪水的痛楚。

  

   “别爬了,你以为你还能爬到哪儿去?”苗琼花显然对这个不认命的猎物有些不耐烦,轻轻踢了踢她一下一下撅起的翘臀。陈娴净也不搭话,兀自咬着牙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在如此的羞辱下,她再也忍不住自己早已漫溢的泪水,任由泪滴浸湿自己那张带着血污的俏脸。

  

   “我说别他妈爬了你听不到?”苗琼花提高的声音划破了归于寂静的战场。“真他妈麻烦!”苗琼花飞起一脚重重踩在陈娴净的背上,陈娴净“呜”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在苗琼花的脚下却再也无法往前挪动半步,只是屁股仍然往后一下一下地撅着,在洁白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凄美。

  

   “刚刚本姑奶奶特意放走了你的几个小喽啰,正好让她们回去告诉吴天荣,只要我苗琼花在这儿一天,他就休想踏进独门关关门半步!”苗琼花恶狠狠地俯下身子在陈娴净的耳边说,“而你~本姑奶奶总得带点什么给吴天荣看看,让他知道进犯我藏凤岭的下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陈娴净的流星锤,将铁链在红衣女将的脖子上套了两圈。“后会有期,贱货!”苗琼花踩着陈娴净的后背站起身来,渐渐用力拉紧了铁链的两端,如同遛狗一般紧紧勒着陈娴净的咽喉。

  

   “不要…我不要死啊…”血液腥甜的气味、自己熟悉的铁链的气味以及脸庞下泥土的气味此时一起钻进了陈娴净的鼻孔,如果她能看到自己撅着屁股被苗琼花勒颈的样子,一定会感到更加羞辱,而此时的她却完全顾不上那么多,强大的求生欲望让她一直试图从苗琼花的脚下逃脱,可是这样的境况即使是体力正常时也难以脱身,又何况形势如现在这般窘迫。陈娴净的脑袋在有限的单位里猛烈的晃动着,本来支撑着躯干的双手紧紧地攀上那条熟悉的铁链,但却无法像以前一样地将它紧握在手中。而躯干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也彻底倒在了地上,那双乳房也紧紧地挤压、揉搓着地面,如同女将军再也不复存在的尊严一般被苗琼花无情地碾压着。

  

   铁链的紧逼持续了足足有三五分钟,此间陈娴净从未有一分一秒放弃过挣扎,但奋力蠕动着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空间上的移动,反而让她的屁股如同男女欢爱时一般一下一下地迎合着男人抽插的样子,一对肥鲍也在与紧身裤的摩擦中逐渐充盈,在裤裆上毫无羞耻地勾勒着自己的轮廓。可此时陈娴净也顾不上这些了,她只是越发用力地握着颈上的铁链,任由血沫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薄唇边鼓着泡泡流出来,当锦缎营里发生的一幕一幕在陈娴净的脑子里不断闪回,她知道自己离死亡已经无限接近了。苗琼花也惊讶于脚下的女将生命里居然如此顽强,被勒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随着陈娴净挣扎的逐渐减弱,苗琼花也下意识地放松了脚上的力道。

  

   “我不能死…不能死啊!”突然的一个念头掠过陈娴净的脑中,带动着她的身体如同流过一阵强烈的电流一般,最后一次猛烈地挣扎了一下。陈娴净这一下突然的弓腰让苗琼花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妈的,骚娘们儿还挺能活!”苗琼花看着陈娴净用力挺动的肥臀和显露出的肥逼的形状用力地骂着。又重新将脚用力踩在她背上,任由她用力地又挣扎了几秒钟。“老娘勒不死你!”扎着高马尾的苗琼花轻仰着头恶狠狠地向下瞥着,将手上的力量加到了最大。“呃…呃呃…”陈娴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女战士强健的体魄和强大的意志力反而让她多受了不少临死前的折磨。而随着苗琼花的突然发力,陈娴净从刚刚以来苦苦支撑的尿门毫不意外地失守了,尿液迅速在她的下体周围扩散开来,在紧身裤的中心晕开了一个暗色的圆。“杀了我…杀了我…”在敌人面前失禁的屈辱让陈娴净始料未及,这种羞辱似乎比刚刚所有的经历加起来都要强烈,也让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如兰…我…死了…呃…”陈娴净最后一刻的念头仍是弃自己而去的战友,随后便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扑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长时间的勒颈让陈娴净再无一丝抽搐的迹象,失禁排出的大小便也显得格外骚臭。苗琼花最后又将陈娴净的尸体踢翻过来,红衣女将的头发胡乱地披在脸上,嘴里仍然不断涌出的血沫却无法再证明生命的存在。确认这具胴体已了无生气后,苗琼花皱着眉头让人将它抬回独门关…

  

   而在半个时辰前,当左如兰看到攻上关门的陈娴净被伏击时,她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择机进攻。但关内关外喊杀之声震天,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加之退路偏僻难行,出击如不能全胜,必然落得全军覆灭。左右苦劝左如兰撤退,左如兰望着前方的混战,想到陈娴净今夜必然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不禁悲从中来,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白营兵士听我命令,火速撤回大营!”

  

   左如兰的撤退路线仍然是那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绕过独门关旁的一座小丘,其间密林遍布。白营军士平日与红营多有来往,想着红营的战友们无法逃脱全军覆没的结果,一行人全都士气低落,左如兰也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痛中,无心整顿队伍。而就在半个时辰以后,左如兰听闻队伍的后方突然躁动起来,但这迹象却不像是有追兵来到,急到后军看时,发现是红营的三名残兵终于赶上了队伍。

  

   “情况怎么样?娴净呢?”左如兰焦急地问道。

  

   “红营遭遇埋伏,敌方人数众多,亦非乌合之众,我等死命拼杀才突出重围。”

  

   “我问你们娴净呢!”

  

   “陈将军…我等脱身之时只见到她与一女将缠斗,陈将军兵器被缴,又中飞刀,恐怕…”

  

   “娴净!”左如兰悲痛地大喊着战友的名字,抽出匕首想要自刎,被左右死死拉住。左如兰好一会儿才从悲伤中稍稍平复,正欲引军前进之时,只听“嗖”地一声,身边一名女兵前额中箭,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左如兰还没反应过来,密集的箭雨从树林两侧倾泻而出。“啊!”在一声声绝望的惨叫声中,更多的女兵被乱箭射倒在地。

  

   “隐蔽!快隐蔽!”左如兰急命兵士就地躲避箭支,没多会儿林间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左如兰握着铁钩在沉寂中与黑暗对峙着,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这样的喊话。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锦缎营吗!弃战友不顾临阵脱逃,现在又像缩头乌龟一般躲着不出来,这般胆怯,不如早早回去找个男人天天伺候着吧!哈哈哈哈哈。”喊声似乎来自前方的黑暗中,左如兰密令左右准备出击,前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告诉你也无妨,我乃藏凤岭百鸟营头领肖婷,如若怕死,可尽管卸甲投降,我家头领或能饶你们不死!”这百鸟营是藏凤岭三头目吴舞颜开始就带上山寨的队伍,吴舞颜早年在连州城中掌管一家武馆,百鸟营的兵士均是从武馆中精挑细选,战斗力极强,是藏凤岭最为精锐的兵士。

  

   “上!”左如兰没理会肖婷的喊话,一声令下,白营兵士一齐杀出。肖婷的人马中不单有百鸟营的人,还有从独门关带出来的几百兵士。白营士兵本来战力强悍,但经过刚刚的败仗士气低落,加上昼夜行军,早已疲惫不堪,战力也大打折扣。肖婷以逸待劳,百鸟营的兵士们各个以一当十,战斗的胜负不一会儿就有了分晓。左如兰和身边仅剩的八名女兵力战被俘,其余一百多名皆战死。肖婷命兵士清扫战场,将左如兰等俘虏带回关上不提。

  

   “八妹,大家拼杀了一夜,都已经很疲惫了,还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干什么?”独门关内,苗琼花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周吟芳说。陈娴净的尸体被剥得一丝不挂后冲了个干净,圆润的胴体赤条条的趴在帐内。

  

   “守关前二姐给我留下妙计,令我依计行事。今日关前吴天荣佯攻,均在二姐意料之内,七姐总担心关内兵力不足,我已派百鸟营去截断敌军归路。早闻锦缎营有红营白营,看七姐带回来的尸体只有红营兵士,不出多时,肖营长应该就会将那白营俘虏带回来了。”周吟芳缓缓道。

  

   “二姐二姐,就属她磨叽!”苗琼花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进去!往前走!老实点儿!”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聒噪,周吟芳刚刚站起身来,只见肖婷命人押着几个白衣女兵进了帐道:“周将军,百鸟营在山丘顶上静候多时,遥见关内火熄灭后下山设伏,果然有贼人入彀!现贼军已被我全歼,只留这几个俘虏,带与将军请功!”

  

   “娴净!”左如兰一眼认出帐中趴着的正是陈娴净的尸体,不禁扑上去大哭,左右士兵用力把她拉开。周吟芳命人将左如兰等人带出帐外,见苗琼花心中不悦,便道:“虽然二姐计策精妙,但贼人确实也勇力非凡,若非七姐勇猛,仍未必能获此全胜。七姐征战劳累,且快回去休整,我已命人将收拢来的敌军尸首挂至关外,明日清晨即将俘虏在关上尽数处死,以震敌胆!”苗琼花仍然有些不服气:“今虽全歼锦缎营,然敌主力仍在关外,元气未伤,二姐妙计虽成,我苗琼花也未必不能破敌,倒要看看那吴天荣有何能耐!”说罢便与周吟芳各自回帐休息。

  

   左如兰等俘虏被带出以后不久,就有兵士抬着陈娴净的尸体甩到她们面前,左如兰与她的战友这么度过了一晚之后,对自己的命运也有了觉悟,早已心如死灰,待有人来带她们出帐,已是接近巳时时分。一队藏凤岭的女兵们将左如兰等人并着陈娴净的艳尸押往独门关的城墙上。战场上的拼杀生死只在一瞬间,被押往关上的途中,看着陈娴净一丝不挂的尸体,左如兰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但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正将她的刚强一点点磨平。营帐到城墙的路她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长,开始她还偶尔看看自己死去的战友,到最后登上城楼的阶梯,左如兰几乎是闭着眼走上去的。直到感觉阶梯已经走完,左如兰睁开眼睛看了看关下,对面的己方军阵依然阵营齐整,她终于像昨日出发前承诺的那样登上了独门关,只不过登关的方式可能与她预想的略有些不同。

  

   “锦缎营营长左如兰?哼,倒还有几分姿色。”苗琼花斜着眼看着左如兰道,“不过你这锦缎营就这点本事,莫不是那吴天荣专从民间掳掠来些良家女子供他寻欢作乐?哈哈哈哈哈!”

  

   “我既已是败军之将,汝又何须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左如兰好不容易凑起了最后一点勇气,对着苗琼花正色道!

  

   “悉听尊便?哼!这可是你说的!”苗琼花冷笑一声,“来啊!把这贱货和她手底下这些杂鱼们的衣服都给我扒了!”

  

   “遵命!”苗琼花一声令下,一队女兵一拥而上,一通周折之后,左如兰和她的部下们都被脱得一丝不挂,女兵们丰满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凉意还未散尽的晨风中。“是时候让你再见见你的战友们了,左营长。”苗琼花不怀好意地笑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左右先是把其他八名俘虏押到预先准备好的台子上跪着,一根根玉颈贴在冰冷的城墙上,脑袋对着关下。然后又将陈娴净的尸体双脚绑紧,从城墙上扔了下去,可怜陈娴净死后也不得安宁,尸身就这样被倒挂在城墙上,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倒垂着,双臂无力地伸向前下方,仍然没有闭上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墙砖,隆起的一双乳房轻轻贴着墙面,圆润的屁股却大剌剌地朝向本方的军营,左腰侧一处狭长的月季花叶纹身似乎仍诉说着主人生前的妩媚和飒爽。一切准备停当后,苗琼花又命人在左如兰的脖子上系紧绳索,将她抬到城墙上面对着关外站定。

  

   “吴将军!敌将又在关上骂阵,点名道姓让您出阵迎战!”传令兵急匆匆地跑到吴天荣帐中。

  

   “陈左两位营长呢?”没有锦缎营的消息,吴天荣焦急得一夜没睡,半个时辰前传令兵来报关内似乎有人在阵前陈列了一些女兵尸体,却不知尸体所属何人,当时吴天荣心里就觉得凶多吉少,现在传令兵又来报信,吴天荣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您还是…您还是自己去阵前看看…”传令兵的声音有些发虚。

  

   “哎!”吴天荣心知不好,气得长叹一声,急忙来到阵前,遥遥看见关上倒吊着一具裸体女尸,又有一裸体女子站在关墙正中,距离太远,两名女子是不是陈娴净和左如兰依然无法辨认。

  

   “吴天荣你看见了吗!”要望见吴天荣来到阵前,苗琼花轻蔑地笑着大叫道,“汝等锦缎营昨夜想趁夜攻关,已被我尽数歼灭。你若还冥顽不灵,就再好好看看,这两个骚货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哈哈!”吴天荣又气又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苗琼花又给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听令后将那八名女兵挨个砍了脑袋。只见关墙上一阵阵寒光闪过,从左到右八名年轻俏丽女兵的头颅一个个离开了颈项,随着两道急促喷出的血柱,她们的脑袋如同被柔顺的长发牵引一般落下高高的关墙,“咚咚”地砸在关前的地面上摔了个稀烂,俏丽的面容也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具具诱人的身体在关墙上颤抖着、抽搐着,最后的屎尿失去了控制,随着一阵阵“哧哧”、“噗噗”的声音此起彼伏地泄在城墙上。

  

   “妈的,就知道!”苗琼花嫌弃地皱着眉,捂着鼻子说道,虽然早知道人死后会失禁,手上堆了不少人命的苗琼花仍然没有习惯这一点。“好了左营长,时候到了,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你的陈营长了。”苗琼花站在左如兰的背后,伸出手来轻抚着她右腰上的月季花叶文身说。“有什么话要跟吴天荣说的就赶紧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左如兰此时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当被推上城墙的那一刻,望着身下距离自己不知有多远的地面,她的所有精神力量在那一刻都被摧毁了,曾经红润的俏脸早已变得惨白,关前的风嗖嗖地吹着她胸前依然傲人的双乳和两腿间浓密的三角形黑色丛林,但被裸体展露在两军阵前的屈辱却丝毫不能撼动她那已被死亡的恐惧牢牢把控的神经。“有什么话要跟吴天荣说的就赶紧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左右一阵阵“咯嚓”的声音之后,苗琼花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左如兰鼓起仅剩的一点勇气睁开眼睛望向两边,却只看见自己部下们的脑袋一颗颗从高耸的城墙上坠落下去。

  

   “这都是什么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左如兰紧闭起双眼轻轻抽泣起来,身体随着抽泣轻轻地颤抖,胸前的双乳随之轻轻晃动着,给这个女将的最终时刻平添了一些凄美。左如兰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极度的恐惧下自己竟然小便失禁了,一股热尿说着她白皙圆滑的大腿汩汩地流了下来,啪嗒啪嗒地落在城墙上。

  

   “妈的!”苗琼花没提防,没左如兰的骚尿溅了一身,遂对着关下喊道:“吴天荣,看看你的手下都是这种人,临死的时候居然还吓尿了!赶紧把你的兵好好练练再来吧,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吴将军…吴将军…替我报…啊…啊!!”左如兰听到苗琼花大喊着的吴天荣的名字,刚刚才试着用几乎没人听到的颤抖声音说出自己最后的遗言,但话还没说完,只听得身后苗琼花嫌弃地说了一句“去死吧,骚货!”,接着她就感到后腰上传来一阵强大的推力让她飞出了城墙,左如兰凄绝的惨叫瞬间传遍了整个独门关前,可没过一两秒钟这声惨叫就戛然而止,系着左如兰脖颈的绳索瞬间就被拉伸到了尽头,绳索被左如兰的体重牵引着狠狠扽了一下,只这一下,不光将左如兰的惨叫紧紧地锁在喉头,随着没人听见的“喀”的一声,左如兰的颈骨也被急速下降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狠狠扯断,可怜锦缎营白营营长的生命就这样在一瞬间消散在了独门关上。左如兰刚刚有了一点挣扎的念头,大脑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的四肢才猛的用力张开了一下,就变成了不受控制的胡乱抽搐,从躯干到四肢都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晃动起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拍打着关墙,那双白花花的乳房也随着身体舞得花枝乱颤。而左如兰最后的舞蹈也没有持续太久,随着生命的消失,她的抽搐逐渐减弱,渐渐只剩下胳膊或是大腿偶尔抖动一下,取而代之的是失禁的粪尿簌簌地从她浓密而宽阔的黑森林下泄出,啪嗒啪嗒地落在关前,女将军所有的飒爽和高傲就如同这些秽物一般在关前的石头上摔了个粉碎,只留下那具性感的身体在陈娴净的不远处轻轻地晃荡着…

  

   “全军将士听令,随我全力攻关!”羞耻、愤怒…所有的这些情绪让吴天荣再也无法忍受,随即下达了攻关的命令,关前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一天,官军损失惨重,却没能拿下独门关,但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黄昏时分,陈娴净和左如兰的身体安安静静地回到了吴天荣的大营中,而一具具官兵们的尸体却横七竖八地躺在了独门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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