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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原创】土狗,然后捡到杀手大小姐(雾)

架空,然后满足各种xp Pressure 9607 2023-11-19 06:40

  镣铐锁着少女的四肢。

  

   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墙上挂着的小黑洞中断断续续传来了沉闷嘶吼,令人厌恶的呜咽声回荡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中,少女的呼吸在无法描述的低吼声中显得微不足道。少女蜷缩在地上,铁锈味徘徊在她嘴边,昨夜惨无人道的折磨让她筋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灯光笼罩着她洁白的躯体,光洁皮肤上尚未洗去的泥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被她蜷缩的身子遮住,和她的下体一样被层层阴影遮挡。少女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洋灰地面,黑色护手上沾着污浊的残留物,破碎的衣物和被撕裂的黑色长筒袜一样,此时此刻并不能掩盖她被捕获的耻辱,残缺的衣物只能让墙中黑洞里的自然造物更加兴奋。

  

   低沉的吼声,只是犬科动物的呼吸声,也有可能是喘息声,透过墙洞回响在房间中。持续的低吼最终还是触动了少女敏感且不安的神经,那双充满泪水的双眼渐渐看到了一双褐色的眼睛,可怕的造物在阴暗的角落里与少女四目相对。恐惧和不甘还是在一瞬间让少女清醒过来,怪物的前爪踏出黑色窟窿,径直向少女爬去。可是它的眼中却似乎产生了一丝退却,像是遇见了猎人的受伤猎物,但它仍在前进。

  

   当怪物的全身最终暴露在灯下时,幻觉消失了,一个看起来疲惫不堪的男人站在房间的唯一入口。他身后的木门敞开,冷风吹起他后脑勺的头发,吹动他身上略显肥大的衬衫。他只是站在门口,那双眼睛不见了,或者说是被藏在了肉缝中。

  

   男人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女,他的头有些向右歪斜,粗短的喉咙一直在颤动。

  

   少女能感受到厌恶的火焰在她心中燃烧,她始终直视着男人的双眼,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衣物早已被撕毁。如果不是她昏睡前有意的遮拦,她洁白的身体将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不过目前来看,面对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愤怒。昨晚的折磨,如果那不是幻觉,像是为少女带来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影响,她现在可能还感受不到。逐渐湿润的阴户会提醒她的。

  

   “还记得今天是几号吗?”

  

   男人还是发话了,他的声音不像他略显臃肿的外表,音调就像男人的心率一样,几乎是一条直线。

  

   少女听见了她熟悉的声音。

  

   ·十九小时前

  

   阴冷的狂风裹挟着暴雨,不断冲击山坡上的阔叶林,山区被嘈杂的雨声笼罩。

  

   孙妍钰拉紧了披在身上的黑色斗篷,长筒袜和汉服下摆在降雨开始后几分钟就被雨水浸湿,雨水沿着剑鞘滴落在她的小腿上。从她脱离移民队伍已经过去了一天,只要翻过这片丘陵地区,她就能回到潭州。那里还没有遭到来自北方的战火。

  

   “近几年的气候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北方军阀们的进攻日期又要推迟了,秋天打仗的传统可能要变了。”孙妍钰心想。

  

   大革命是在十九年前失败的。

  

   那时候孙妍钰还没出生,她的父亲是潭州的朝廷官员,母亲是当地的贵族。

  

   大革命从江城席卷全国,原本效忠皇帝的官员们在一夜间嗅到了变革的味道,他们都倒向了革命党人。革命党人没有清洗这些官员,这也为他们最终的失败埋下了伏笔,不过这和孙妍钰的家族没有关系了。大革命后,孙妍钰的父亲就离开了政府,母亲仍是贵族。

  

   混沌的黑夜几乎让孙妍钰看不清脚下的路,她甚至无法分清楚自己是在上山还是下山,只有手中提灯微弱的亮光能为她照亮几步远外的山坡。当她准备调整提灯亮度时,一串红色的光点划过她的视线,整齐排列在另一座山的山腰。阔明党?还是穿过封锁线的流民?或者是土匪?希望不是。

  

   无论面前的光源属于什么人,对于孙妍钰来说最好不要靠近他们,她不想让人会想起北方的通缉令。

  

   围绕着山腰躲开那串红光,在一片没有植物扎根的空地上,水流正向山下涌去。借助水流,孙妍钰找到了下山的方向,那张从北平带出来的地图告诉她,如果方向没错,她离潭州还有三十里左右。事实上,她已经看到了山下一条隐藏在树丛中的车马道,只要在山上沿着车道走,她就能在明天的太阳升起前到潭州城外。

  

   冲刷着木屐的水流提醒着孙妍钰尽早离开这里,如果这场雨再这么下下去,这里大概也会发生滑坡。

  

   少女对着自己冰冷的双手哈了口气,她揉了揉如同红玛瑙一般的手背,准备继续赶路。

  

   正当孙妍钰重新调整提灯时,她看到一双褐色的眼睛正在数十米外的树丛后注视着她,像是山上的犬科动物。潭州的山上已经很久没看到过狼和野狗了,孙妍钰虽然从未在野外遇到过这些动物,但她还是毫不犹豫抽出绑在大腿上的火枪。少女将修长的手指扣在了扳机上,可是那双眼睛突然消失了,像是蒸发在了山林雨中。

  

   孙妍钰看着重新没入黑暗的树丛,她没有想太多,或许只是一只野狗而已。

  

   孙妍钰还不知道,她已经进入了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她准备的陷阱。

  

   那双眼睛没有再出现在孙妍钰面前,但是低沉的吼声却从她身后传来,她只听见雨水滴落在树叶上的声音,大雨盖住了那阵令人胆寒的低吼。

  

   直到这时候,孙妍钰仍然相信她面对的只是一条野狗,而不是一个她无法理解的造物。

  

   一股沉重的力量从孙妍钰的身后撞向了她。

  

   低吼变成了喘息,不如说是喘息声被雨水扭曲成了低吼,那是一条野狗。

  

   刺痛从肩胛骨上传来,孙妍钰的本能让她想要拿起火枪,却发现握着火枪的右手被野狗沉重的躯体压在身下。野狗的低鸣让孙妍钰感到反胃,那种荒诞的声音正在渗透她的大脑,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少女的挣扎变得毫无意义,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野狗的躯体,她只能等待时机。

  

   少女突然意识到她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犬科动物,她也确信袭击她的是一条野狗,不是其它的动物。

  

   野狗并没有撕咬她。

  

   孙妍钰不再挣扎,野狗的喘息也逐渐平缓,双方似乎都放弃了对抗。令孙妍钰意想不到的是,野狗并没有继续压在她身上,来自背上的压力消失了 尽管狗爪带来的伤痕还在流血。可是即便如此,孙妍钰也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她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四肢失去了力量。

  

   无力感从四肢蔓延到了她的大脑。

  

   ·现在

  

   当少女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她已经被扔在了这间洋灰房子里,一个男人在看着她。

  

   “今天是十一月六号。”

  

   男人穿着洋人的衣服,准确来说是衬衫和西裤,但是他打着赤脚。

  

   “你是从北方回来的吧,我记得你,我的时间掐得怎么样?”

  

   男人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有些得意,可是他说话时的语调很奇怪,每一句话被切割成了不同的音节。他的舌头似乎有些大,说话带翘舌音,却没有北方方言的音调。但是更让少女感到奇怪的是男人的话,她听不出男人的话存在逻辑关系,像是呓语。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没有威胁,可孙妍钰也无法逃脱这间地下室,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吐出一口白雾,水汽在他的嘴边液化,他冻裂的嘴唇上下颤动着。“现在是成功的。”

  

   一条恶犬扑在了少女身上,孙妍钰也不知道这条恶狗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那个男人不见了。

  

   少女挥动她的双手,连接着镣铐的铁链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土狗的狗爪勾住了少女的肩胛骨,刺破少女白嫩的肌肤,狗牙颤抖碰撞产生的咔咔声在孙妍钰耳边回响。相比于一般野兽,让孙妍钰感最怕的并不是土狗锋利的牙齿,而是在她脊骨上那条滚烫的肉棍。少女背上的肉棍正在疯狂膨胀,狗屌流出的液体被晃动的肉棍抹在少女的衣服上,龟头在少女的脊骨上前进。孙妍钰被土狗压在地上,她不断咒骂背上的恶狗,可她的四肢都被土狗压在了身下。

  

   土狗显然还是无法完全控制少女的身体,它的肉棒始终无法对准少女的小穴,尤其是这样一个受到过严格训练的少女,好在孙妍钰也对背上的土狗无可奈何。压在少女背上的肉棒似乎是忍不住了,狗屌的小眼渗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彻底浸湿了少女身上残留的汉服。土狗的喘息声传到了少女的耳中,还有那阵令人厌恶的气息,更加恶心的是那条淌着口水的舌头。

  

   压在少女身上的土狗肆无忌惮地甩动它的舌头,一次又一次舔舐少女的脸颊,甚至几乎钻到了少女的右耳中。孙妍钰不断甩动着她的身体,想要把这头被交配欲望支配的恶狗甩下去,不过她显然要失败了。没法把狗屌对准少女小穴的土狗也在渐渐失去耐心,它可能也没有想到少女此时竟然还有反抗的力气,数次尝试冲入少女肉穴的土狗在某个瞬间突然发出了几声更加可怕的低吼。

  

   孙妍钰也在土狗的低吼声中发出了几声尖叫,并且伴随着不屈的咒骂,她的肩膀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土狗的两个前爪还死死地卡在少女的嫩肉中,那两对前爪造成的伤口很快就渗出了鲜血,沿着少女身体的轮廓流淌在少女的手臂上。被土狗抓伤的孙妍钰在看到滴在眼前的鲜血时慌了神,她没有想到土狗的爪子会这样锋利,她张大了双眼,低头向小腹看去,视线穿过她的双峰中央,死死盯着不知何时转移到她小腹下的狗屌。

  

   “你!滚啊!给我放手啊!”

  

   少女的双手双脚都在锤击着压在她身上的土狗,但是被束缚住的四肢根本无法阻挡土狗,反而让土狗感到更加兴奋。那条粉红色的舌头仍然耷拉在狗嘴边,狗嘴中散发着腐肉的味道,浓稠的唾液源源不断滴落在少女的脸庞和脖颈。孙妍钰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腐烂的味道让她感到反胃,她的下体也在拼命躲避土狗灼热的生殖器。一行清泪和她脸颊上的狗唾液混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死畜牲!给我爬!”

  

   少女的话语中带着哭腔,不过我们可以把那理解成一种本能反应,她还是没有打算向眼前的恶犬乞求。她还在反抗,只不过几分钟过去了,她的反抗也显得力不从心。顶在小腹下的狗屌也离孙妍钰的阴户越来越近。

  

   狗的腹部长着一丛粗糙的毛发,多次的摩擦已经让孙妍钰的背部脱了一层皮,如果那根肉棍,还有肉棍边的毛发进入了少女的小穴……

  

   “汪……呜……呜……”

  

   土狗突然仰脖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少女,但没有停下。

  

   那颗狗头紧接着向下俯冲,孙妍钰没来得及躲闪,她看到土狗的眼睛近在眼前。那条舌头贴在了少女的脸上,腐臭味也彻底侵占了少女的感官,她发出干呕,却发现那条丑陋的狗舌头已经从侧面堵住了她的嘴。少女不再反抗,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不……不要……不要……”

  

   孙妍钰想要伸手按住土狗张开的狗嘴,可她的右手向上抽去时,镣铐带着她的左手一同抽离了地板。少女的上半身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臀部向后翘了起来。

  

   那根滚烫的肉棒贴着少女的大腿,沿着长筒袜向上滑行,直到撞上少女的阴户。

  

   少女想要哀求正在强暴她的土狗,可她的嘴早已被粗糙的狗舌堵得严严实实,她没能按住那张散发着腐肉味的狗嘴。为时已晚。孙妍钰只能被恐惧控制,眼泪不断从她的眼角渗出,冲刷着脸颊上尚未凝固的唾液。

  

   少女的力气已经耗尽。

  

   几秒之后,就像我们所有人知道的那样,发情的土狗将它的生殖器捅进了少女的小穴。

  

   孙妍钰的哀嚎,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变成了土狗舌尖的欢愉。

  

   温暖的处女血顺着土狗的肉棍流出小穴外,滴落在冰冷的洋灰地面,也黏着在狗屌上,成为土狗和孙妍钰的润滑液。

  

   [这次真的完了……]

  

   少女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睛顺着地板看向了关闭的木门,泪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孙妍钰像是失去了什么,我这里说的不是处女膜,是别的东西。总之现在的少女已经没有再对土狗进行咒骂,她的双眼空空的,只是盯着眼前的一面灰色墙壁。土狗可能知道这对于一个人类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它不会在意那么多,毕竟这不是它的耻辱。它只想透批。

  

   土狗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发情,它没有用那两颗睾丸猛烈地撞击少女的阴户,而是像锯木一样,缓缓地抽插着它的狗屌。此时的土狗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它的节奏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它的喘息声又十分狂热。对于孙妍钰来说,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被一条土狗压在身下,不过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等孙妍钰反应过来,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反抗,可惜快要脱力的身体不允许她再折腾了。

  

   “拔出来……不要再动了……不要啊……”

  

   恶狗没有回应孙妍钰,它仍然在有节奏地抽插着少女的小穴,未经开发的肉穴被狗屌一次又一次撑开。事实上,狗屌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少女的肉壁已经被压出了血丝。她并不享受,绝望占据了少女的内心,她还需要时间接受事实。

  

   “啊啊啊……求你了……快拔出来啊……”

  

   那条狗屌已经撑开了小穴的过道,一次又一次触碰着小穴尽头的又一个关卡,土狗的节奏越来越快,抚摸变成了重击。

  

   冲击着子宫口的狗屌让少女在突然之间感到了痛苦,她此刻才想到原来那条恶狗也会玩弄她,现在它已经进入状态了,可是少女还没有。

  

   少女此时的痛苦让她的阴道收缩,却没有分泌出一点爱液,狗屌的撞击变得举步维艰。

  

   恍惚间,少女感觉身上的重压消失了,那个男人又出现在眼前,此刻却是赤身裸体。

  

   “我知道你很痛苦,你不理解,但这是必须的。”

  

   男人手中的针管像是洋人医院里的东西,还没等孙妍钰看清楚,针管就已经扎向了她的下体。下体传来的刺痛让少女发出了一声渗人的惨叫。

  

   那条狗又回来了,她的耳边依旧是土狗的血盆大口,还有那条流着唾液的舌头。

  

   破碎的汉服遮不住少女的乳房,现在更像是缠着少女腰肢的破布,在狗爪下一点点被撕碎。包裹着大腿的过膝袜也被撕出破洞,变成布条挂在大腿上,洁白的大腿沾上了狗腿和狗爪上泥浆。屈辱和绝望在折磨着孙妍钰。

  

   少女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痛苦在一滴滴转化成快感。

  

   [好恶心啊……他妈的……为什么会这样……死畜牲……要死了……]

  

   收缩的阴道并没有放松,肉壁上却渗出一抹淫水,润滑着抽搐的狗屌。少女的嘴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丝丝娇喘,潮红从她的脖颈蔓延到她的脸颊,张开的嘴角也流出一串晶莹的口水。只是从狗嘴中散发出的腐肉味让少女再也蚌埠住了,她的喉咙中突然涌入一股辣味,尚未消化的食物还是无法抑制地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yue……”

  

   土狗很聪明,它放开了前爪,让孙妍钰短暂的获得自由。突如其来的呕吐让孙妍钰本能地侧过身,让她不至于被呕吐物噎死,少女的惨状却让土狗更加兴奋了。它的喘息越来越快了。

  

   少女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放任那股喉中逆流冲破理智,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土狗突然停下了,狗屌像是踩了急刹车,停在了子宫口前,在子宫口外疯狂抽搐。

  

   少女的眼神中空空荡荡,就像无助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突如其来的耻辱,额,应该是更进一步的凌辱让她的身体崩溃了。

  

   土狗突然停了几秒。

  

   滚烫的浓稠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小穴。

  

   土狗停下了。

  

   “中场休息。”

  

   男人蹲在孙妍钰的身边,他的目光从少女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向上滑去,停留在少女耳边凌乱的发梢。

  

   既然现在可爱的少女已经失去了理智,或者说几乎昏厥,那就用旁观者的视角描述一下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吧。

  

   男人身高大约是一米八,但并不明显的是,他只有一米七八。四六分的身材,还有微微突出的肚腩,身体的每一处都能在视觉上让人产生诡异的感觉。他的脸型并不像大部分湖广人一样,相反,北方人的特征却体现在他的脸庞上,包括他的身高。如果让我剧透,我一定会说他是一个湖广人,只是他并不会说潭州话和巴陵话。

  

   一条红棕色的狐狸在少女身边徘徊,它的毛并不像我们认知中的那样多,但是它确实有些胖,甚至和一条土狗一样大。

  

   “太可爱了。”

  

   男人伸出他的手,粗短的五指勾起少女的发丝,直到落在少女的额头上。

  

   少女的气息很平稳,任由男人怎么玩弄都没有任何反应,男人的手从少女的额头一直游到少女的下体。他的手指按压着孙妍钰的阴户,一股仍旧滚烫的奶白色浊液顺着阴户流向菊花,男人的中指也沾到了少女阴道里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那双让男人感到满意的双腿成了手指的终点站,黑色长筒袜勒出的大腿肉让男人的表情有了些变化,他第一次在孙妍钰面前笑了起来。只是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少女大概率没有察觉到那阵诡异的笑声。

  

   “我们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男人自顾自地说到,他舔了一口少女的大腿,随后按住少女的头,把舌头送进了少女嘴中。

  

   孙妍钰没有反抗,她残存的意识让她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已经在她脑中生根发芽。

  

   男人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两双坚硬的手抓住了少女裸露在外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少女的酥胸。

  

   “我们都只给了对方。”

  

   男人离开了少女的嘴唇,他的双手还在少女的乳房上停留,最终他还是站在了少女身边。

  

   “现在又是晚上了,等一下我给你送吃的来,如果你还醒着。”

  

   男人一丝不挂站在门口,孙妍钰的脖子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一条麻绳把项圈固定在房门对面的墙壁上。

  

   ·十六小时前

  

   沉睡中的少女被男人扛进山顶的一间小木屋,小木屋墙壁边缘的地下室入口被男人打开,他点亮油灯,将少女放进一个金属容器之中。

  

   金属容器下是一片红土,男人在红土上画出几道痕迹,几分钟后,他背着少女重新出现在了地表的木屋里。

  

   ·现在

  

   洋灰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男人捧着一个瓦罐靠近少女。少女早已经昏睡过去,嘴角的呕吐物已经凝固,她的身躯伴随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着。瓦罐被男人放在一旁。

  

   看着少女的惨状,男人皱了皱眉头,他似乎还不是那么适应这样的少女现在的模样。

  

   少女没有被叫醒,男人又走出房间,等他再出现在房间里时,手中又端着一个木盆和一条粗糙的毛巾。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女,让少女靠在他胸前,用沾着热水的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脸庞。男人的心脏正在猛烈地碰撞他的肋骨。

  

   交配的本能控制着男人。

  

   少女光洁的皮肤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看到水珠从少女的脸颊滑落,刷去精斑和污渍。均匀的呼吸和起伏的胸部让男人的生殖器在不知不觉间充血,肉棒被夹在少女的脊骨和男人的肚皮中间,滚烫的龟头压在少女的背上。不再反抗的少女让男人失去了一些兴致。

  

   孙妍钰的大腿突然抽动了一下,男人也已经将她的脸洗刷干净,少女应该醒了。

  

   “如果没什么意外,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完成。”

  

   一只臃肿的狐狸荡着它的尾巴,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放倒在地上的少女,孙妍钰看到那只狐狸正在朝自己走来。

  

   “你是来干什么的?”

  

   狐狸在距离少女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它的头扭向少女右手边,那个瓦罐。瓦罐的木盖被扔在了地上,白色的热气从瓦罐上升腾而起,少女也注意到了她右手边的那个小罐子。孙妍钰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护手上的唾液残留物让她想起了昏睡前的可怕场景,她看向那只狐狸。

  

   “你是谁?”

  

   臃肿的狐狸没有做出任何肢体反应,它四肢弯曲,伏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叫声。

  

   孙妍钰爬向瓦罐,她感觉自己的四肢还是十分乏力,以至于她无法站起来。瓦罐里飘出一缕米香味,一个木制长勺靠在瓦罐边缘,这就是男人带来的东西。少女心中的警惕仍未放下,但是饥饿也在驱使着她,在饥饿面前,屈辱也变成了空集。

  

   那只狐狸眯着眼睛,它本来就是眯眯眼,犬科动物的上颌让它看起来在微笑。

  

   孙妍钰不再遮掩她的玉乳,木勺底端的浓粥滴落在她的酥胸上,还没来得及滑落就已凝固成白点。凌乱的头发披在肩上,撕碎的衣服布料盖不住她的大腿,但是少女还在尽力保持着端庄,她已经习惯了。孙妍钰一直没有放松对那只狐狸的警惕,那条狐狸和那只死狗是如此相像,这让少女一直无法安心补充体力。

  

   少女再一次抬头,那只狐狸不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束缚着少女的铁链被解开了。

  

   铁链下的护手和丝袜都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因为挤压产生的红色圆圈出现在少女的手腕上,那只狐狸又出现在少女眼前,近在咫尺。

  

   狐狸的鼻子触碰到少女的额头。

  

   瓦罐中的浓粥开始见底,对那条胖狐狸的厌恶也在逐渐增加,孙妍钰发现那条狐狸似乎并没有原先的土狗那样可怕。

  

   那只狐狸好像忘记了它和人类之间的界限。

  

   孙妍钰看准了时机,抄起木勺向狐狸扑去,打在狐狸的下颚骨。

  

   那条狐狸在惊恐中发出惨叫声,向后跳去,一连串的刺耳尖叫从它的喉咙里涌出。

  

   少女的双腿还是没有力气,但是她已经失去了铁链的束缚,趁着那只胖狐狸正在上窜下跳,孙妍钰拼尽全力向门口爬去。

  

   门外的一条楼梯通向地面,火光从地窖上方的窗口照到孙妍钰的脸上,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

  

   捂着下巴的男人瘫坐在洋灰地板上,他的眼角的泪水藏着愤怒和失望,他还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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