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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七、十八

白衣女侠入虎穴 jsmine 19344 2023-11-19 06:39

  第十七章 刘桂蓉擂台再遗恨 谢美娇绝境明真情

  

  

   东方微明时分,云英娘轻轻打开藏身处的房门,谢美娇和刘桂蓉尚在熟睡。谢美娇年纪最轻却睡得最死,活跃爱动的她需要在睡梦中恢复白天过度消耗的精力,白天活力百倍,夜里的睡相自然也不安分,被子已经被踢得只剩勾住脚尖的一缕还在遮蔽身体,除了鲜亮的丝织内裤和胸罩、冰肤玉肌的躯体再没有任何遮掩。与谢美娇同床而眠的刘桂蓉却穿戴整齐,连新买的高跟长皮靴都套在脚上。因为曾经战败被掳,成熟的肉体任恶贼宵小凌辱调教,屈辱不堪的经历让刘桂蓉再不敢有丝毫大意,为了不再被俘受辱,她宁可遭一些罪也要合衣套靴入睡,以便应对可能的袭击。只有心事重重的章剑秋一夜没睡,见云英娘返回她翻身跃起将同伴叫醒,然后焦急地询问:“如何?陈安洁是奸细吗?”

   云英娘点点头,向姐妹们讲了陈安洁受黑社会要挟、被迫协助蛟龙帮的来龙去脉,“陈安洁答应我,只要她的妹妹能够逃离虎穴,她愿意将功赎罪。”

   刘桂蓉颔首赞同:“陈安洁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相信她本性不坏。”

   听过云女侠的最新情报,章剑秋咬着嘴唇苦思冥想,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既然她已经答应协助我们反抗蛟龙帮,我们就将计就计。”

   谢美娇问:“章姐姐有何妙计?”

   章剑秋自信地握紧双拳,正欲张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变得一脸愁容:“不可不可,此计会让刘姐深陷险境,不可如此。”

   “剑秋但讲无妨,我刘桂蓉为正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梅剑英雌目光如炬,言语间透出自己的一腔正气。

   刘女侠义薄云天的气概深深感动了章剑秋,于是她不再犹豫,将自己构思的计划和盘托出。众女侠听后立即明白了此计的凶险之处,谢美娇更是坚决反对:“不行,桂蓉姐你千万不能去。”

   刘桂蓉毫无惧色,语气坚定地说:“剑秋,不用担心我,就按你的计策行事,我们定能成功。”

   云英娘赞许地点点头,紧握着章剑秋和刘桂蓉的手说:“只要团结一心,我们定能击败贼人凯旋而归。”

  

   两日后,津门租借大剧院内人声鼎沸,正门口悬挂着题为《中国女侠挑战美利坚摔跤王》的巨幅海报,蛟龙帮打手尽着黑衣短衫分列两侧,洋商买办各界名流争相前来观战,可容上千人的剧院座无虚席,剧院外的赌徒更是争先恐后地涌向赌桌一掷千金,身为庄家的西洋老板翻着数不清的账目乐得合不拢嘴,八字胡都翘成了倒八字。

   “梅剑英雌刘桂蓉到场,刘女侠以女流之躯胆敢挑战伟大的摔跤王阿莱克,自不量力她将遭受怎么的劫难,让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夹杂讥讽的解说词过后,刘桂蓉掀开后台帷幕迈着坚定的步伐笔直走向擂台,今天她依然穿着谢美娇买给她的皮衣皮裤,脚蹬黑亮的长筒女皮靴,腰系一根红绸带,皮风衣潇洒地搭在肩头,举手投足间尽显英雌豪迈美姿。同来的谢美娇轻轻解开搭扣为刘桂蓉卸下风衣,信心百倍地说:“桂蓉姐,你一定能把那洋人打趴下,让他跪下来舔你的靴子。”

   “小丫头说什么呢,舔脏了你还得再给我买一双。”和后辈开过玩笑,刘桂蓉转过头对主持人说:“让洋鬼子快出来,莫不是怕了姑奶奶,夹着尾巴跑了?”今天刘女侠少有的画了淡妆,说话时朱唇性感撩情,细眉宛若弯弯残月,粉润的脸蛋儿笑起来妩媚动人,有道是:铁骨铮铮身飒飒,笑若春风面如花,擂台英雌壮熟女,却是风流俏女侠。

   主持人不理刘桂蓉叫阵,反言讥讽道:“曾听说梅剑英雌刘女侠最近打擂屡战屡败,经常被打得屁滚尿流当众拉屎。不知今天憋了几坨臭屎上台,裤裆可否兜得住啊?”

   台下观众席响起一片哄笑声,刘桂蓉脸羞得比胭脂还红,美躯气得发抖:“无耻小人,我撕烂你的嘴!”刘女侠怒火中烧,正欲抬脚踹向主持人,观众席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但见后台布帘落下,摔跤王阿莱克雄壮的身躯赫然出现。看到对手的样貌,刘女侠出场时的自信笑容僵住了。阿莱克身形魁梧满脸横肉,前胸肌肉坚硬得好似铜甲,走起路来简直就是堵移动中的城墙,臂膀甚至比自己健壮的大腿还要粗壮两圈。不想对手竟然如此雄壮,刘桂蓉惊骇之下双腿打颤、身体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对手走到近前俯视着自己。久经战阵的刘女侠立即深吸一口气,心脏的骤跳声逐渐平复下来,冷静地思索:‘这人虽体格雄壮,不见得比前日那西洋拳手更强。今天自己只需拖延时间,待云女侠得手,自己便可全身而退。’刘女侠自持立于不败之地,遂昂首挺胸、毫无惧色地迎向对手眼中射出的凶光。

   “请双方入场。”主持人指向用绳圈围成的四方形擂台:“西洋乃礼仪文明之地,讲究女士优先。刘女侠,请~”

   “桂蓉姐,小心啊!”谢美娇也被洋人摔跤王的雄风震撼了,关切的语调中隐着丝丝担忧。

   “美娇放心,你桂蓉姐不会输的。”刘桂蓉身为熟女英雌,绝不会在后辈面前露出半点胆怯,她大步迈向擂台,婀娜雍容的身体行走如风,梨臀扭摆时皮裤表面流光溢彩、行走时好似拖出一条光带,在擂台中央跨立起手,等候敌人入场。

   阿莱克发出一声狂啸攀上台角的立柱,如猛虎扑食般跃下。刘女侠急退数步满避开对方先声夺人的攻击,‘洋人果然只有一身蛮力,这一击落空扑在地上,哪还有防守的余地?’刘桂蓉心中暗喜,两脚蹬地奔向阿莱克,哪成想擂台的木板在重砸下剧烈摇晃,刘女侠奔跑中双脚没能踩稳、惊呼着向前扑倒,双膝双手支地的她只能以不雅的跪姿趴在已经起身的阿拉克身下。

   “看呐,女侠还没开打就给摔跤王下跪了!”主持人引得现场观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刘桂蓉危急关头也顾不上羞耻,急忙侧身滚了两圈,狼狈地逃离对手的攻击范围。

   阿莱克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双目虎视立足未稳的刘桂蓉,闲庭信步地向她走去,刘女侠却感觉到了如泰山灌顶般的压迫感,阿莱克凶恶的眼神中闪着野兽原始的凶残本性、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样。刘桂蓉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不知不觉竟退到了擂台一角的死地中。眼看无路可退,刘女侠大喝一声似要反击,却虚晃一拳、双腿向一侧弯曲蓄力,想趁对手躲闪时脱离险地。

   阿莱克根本不躲刘桂蓉的虚招,双臂鹰展将猎物的出路全部堵死。刘女侠惊惧中转念一想:‘既然他不躲,那我就杀出一条血路。’她索性变虚为实,双拳连击对方胸口,一时间听到女侠娇喝连连,粉拳铁躯相撞砰然有声。阿莱克任凭女侠如何击打身体岿然不动,十几招后突然两臂熊抱向刘女侠的丰腰。原来阿莱克趁全力进攻时不动声色地向前挪出一步拉近距离,待到刘桂蓉察觉时已无路可逃了。

   女侠惊慌下无计可施,只能双臂垂至腰间以力拦截,刘桂蓉虽是个身材丰满体格强健的女中豪杰,终归还是女儿身,哪里能挡住熊罴般强壮的洋人大力士。只听一声苦叫,刘女侠双臂连同壮腰一同落入了阿莱克臂膀构成的铁箍中。“放开我!啊、呃啊!”刘桂蓉脚跟离地、身体被提至半空,成了离岸之鱼、无根之木,任凭双腿胡乱踢蹬打在对手身上却像蚊子叮一样软弱无力。

   阿莱克欣赏够了女侠惊恐无助的挣扎,双臂突然发力,刘女侠感觉自己像被夹在了一把正在合拢的铁钳里,腰内发出骨头错动的咔咔声,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的身体拦腰截断,两腿下意识地分开夹住对手身体两侧,头耷拉在阿莱克肩头,只剩两只粉拳伴着“唔、噢”的呻吟声捶打着壮汉的脊背。绝命时刻刘桂蓉虚汗直冒、腻人的体香味从汗腺内飘出,紧贴女侠肌肤的阿莱克闻得是如痴如醉,松开了原本紧箍的双臂,两手下移让熟女饱满肥美的肉臀落在自己掌中,精疲力竭的刘桂蓉任由自己被壮汉抱在怀中、身不由己地原地转了一圈。

   “摔跤王阿莱克这是打到一头母猪,在给我们展览猎物啊。”主持人的话引得台下哄堂大笑,刺耳的笑声惊醒了刘桂蓉,她羞愤中揪住阿莱克的头发胡乱撕扯,摔跤王即便身如铁打也练不到自己的头发,疼得他气急败坏,转身将手中的猎物抛向半空,不等落地挥拳凌空击向刘女侠柔软的小腹。

   “喔嗷!”刘桂蓉感觉自己的小肠都要被打断了,黄绿色的胃液夺嘴而出,吐得擂台上留下一长串污物。‘太强了...我会被打死的...我不能再打了...’刘女侠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手实力上的悬殊差距,她想到了投降——只要自己跪地求饶,就算被洋人爆踢屁股、丢人现眼,也比被活活打死在擂台上,尸体漏屎遗尿受人侮辱要好。求生本能驱使下,刘桂蓉像只顺从的绵羊立即摆好跪姿、撅起屁股以极其卑贱的姿势面向阿莱克。然而在张嘴认输的刹那,刘桂蓉想到了云女侠、想到了其他姐妹:‘不行、我不能认输,为了姐妹们,我还要坚持下去。’想到这里,刘女侠感觉身体中又凝聚了几分力量,她强撑起身体,再次直面强壮的敌人。

   适才刘女侠摆出跪姿,阿莱克还道她要投降,现在却又挺身对抗,让阿莱克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被激怒的壮汉挥动两手、斗笠大的手掌再次抓向刘女侠,这次他要将这个忤逆自己的女人彻底捏碎。

   刘桂蓉侧身闪躲几次,不知不觉又被逼到了角落。只守不攻只能是死路一条,刘女侠明白自己哪怕硬着头皮也要开始反击。她抬腿连踢、每一脚都势大力沉,而且有意将靴跟作为攻击的先锋,皮靴坚硬的靴跟像刀刺一样刺向阿莱克,三脚过后,阿莱克身上留下了三处血淋淋的伤口。

   就像见了鲜血的野兽,阿莱克狂吼一声挥拳击向刘桂蓉踢来的右脚。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手脚相撞败下阵来的却是刘桂蓉,她双脚踏着凌乱的小碎步,右脚每踩一步都痛麻难忍,适才的撞击将刘女侠脚底的毛细血管都震爆了,肉脚肿成个肉馒头,皮靴都快被胀开了。刘桂蓉本来就不已灵活见长,现在一只脚受了重伤,移动更加缓慢,眼睁睁看着阿莱克重拳锤落只能举双手承接,上拳未消、下拳又至,沉重的上勾拳砸在女侠下颚上。刘桂蓉上下牙齿相撞、颅内“嗡”地一声鸣响、双臂虚脱地垂下,大脑一片空白。

   “桂蓉姐,桂蓉姐!醒醒啊!”看到阿莱克面露冷笑走向丧失抵抗能力的刘桂蓉,谢美娇心急如焚地呼喊着,然而此时的梅剑英雌只能,双目茫然地望着敌人挥来的重拳。

   阿莱克毫不怜香惜玉,重拳左右开弓下,“啪”“嘭”,刘桂蓉美艳的脸庞被打开了花,眼眶乌黑充血、嘴角淌着鲜血,诱人的红唇被肿脸挤得甚至无法完全张开,只能撅着嘴发出“喔喔”的呻吟。阿莱克揪住女侠发髻、将她掷了出去。女侠前胸紧贴地面生生滑到了擂台边,一对乳房自然成了摩擦的焦点,刘桂蓉感觉自己的奶子都要着火了,她艰难支起身体让乳房从已经撕裂的衬衣中悬垂而下,眼眶中充盈着痛苦的泪水,她知道自己不但赢不了,如果再坚持下去,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可是为了争取时间,她还要坚持。刘桂蓉站起身踉跄着冲向对手,她知道自己仅靠拳脚功夫只能挨揍,于是压低重心躲过阿莱克的重拳,直撞向对手下盘。“得手了。”刘桂蓉心中大喜,自己虽然身为女子但经过十余年锤炼早已是筋强体健,全力撞击必然能将对手冲倒。然而这一愚蠢的想法立即被现实击碎了,对手就像一尊铁塔,沉重的撞击下竟然纹丝不动。阿莱克身为摔跤冠军,最注重下盘的稳定性,刘桂蓉的攻击在他看来就像是羊入虎口,自不量力。他顺势抓住女侠,将她头朝下脚冲上地擎起,随后重重向下一灌,刘桂蓉额头着地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强烈的撞击让她双眼翻白身体颓然落下,阿莱克随即接住女侠双脚,让她两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段微微凸起的神秘之地。阿莱克怒喝一声,瞄准女人身体的要害部位抡腿踹去。刘桂蓉恍惚中惊觉下体后方袭来一阵寒意,可怜她双脚被擒无处可逃,柔嫩的阴户硬生生地将千钧之力照单全收。

   “嗷啊!”刘桂蓉撕心裂肺地痛叫一声,受创的何止是阴户,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子宫都被踢穿了,疼得她双手悟裆、下身抖个不停。阿莱克冷酷地看着女侠趴在地上痛苦抽搐,故意等她稍稍恢复些神智再开始下一轮残虐。他一手从后抱住女侠瘫软的腰腹将她提至半空,另一手挽起女侠的双腿,此时如果从下向上观察,刘女侠丰满的臀部就成了她身体各部位中最凸出的靶子。刘桂蓉惊恐地发觉自己再次急坠而下,而在下方迎接自己肉臀的,是敌人的铁膝。

   “嘭!”阿莱克坚硬的膝盖化作摧城拔寨的攻城重锤,女侠肥厚的臀肉虽然严阵以待,但在强大的冲击面前却溃不成军,铁膝隔着单薄的皮裤正中女侠羞耻的后门,怦然有声。“嗷!噢噢!我的屁眼!嗷喔...”肛门是中年熟妇最羞耻的弱点,更何况刘女侠的粪门曾屡遭凌辱,她对括约肌的控制早已是力不从心了。刘桂蓉掂着靴尖向前挪了几步,屁股突然向后一撅跪倒在地,肥臀中央发出“噗噗”的异响,臭屁像连珠炮似的响起,预示着女侠的排泄器官已经触及崩溃的边缘。

   “中国有句成语叫‘屁滚尿流’,刘女侠正在向大家现场解释这句成语呢。”观看的洋人和二鬼子们立即爆发出哄笑。穿肛重拳打得刘桂蓉直肠都麻木了,她顾不得羞耻,大腿夹紧右手捂着屁眼缓缓揉搓,生怕动作太大会刺激括约肌、从屁眼漏出屎来。看到女侠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连支持女侠的华人也开始喝倒彩,观众席上无情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如果再打下去,她一定会当场失禁。而身后、阿莱克沉重可怖的脚步声正在逐渐接近,此时女侠的神经脆若蝉翼,恐惧已经将她的意志压垮了。

   “我投降,别打了,饶了我吧。”刘桂蓉颤抖着回过头,在对手冷酷的俯视下,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所谓的梅剑英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与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没有丝毫分别。

   从后往去,刘桂蓉肥圆的屁股随着喘息一撅一伏,舞台灯光照在她光滑的皮裤上、随着臀肉的悸动流光荡漾。阿莱克知道这个满面泪痕的女人在求饶,他站在女侠身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叫来主持人说了几句洋文,主持人立即窜到擂台边对刘桂蓉说:“摔跤王说了,你根本不配站在擂台上。如果你立即像母狗一样爬出去,他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爬,我爬...”刘桂蓉迈动四肢,一双长筒皮靴在擂台上无力地拖行着,她努力让自己不听擂台下震耳的嘲笑和谩骂,艰难地爬到擂台边缘,头像钻洞一样从绳圈下钻了出来。‘身为女侠,我不能行侠仗义,反而屡屡战败被虐,连屁眼都被玩弄了无数次,早就丢尽了脸,何必在意又多一次屈辱?只要钻出去,我就不用挨打,不用失禁了。’刘桂蓉说服自己接受这屈辱的事实,她茫然自语中抬起头正欲继续爬行,眼前的一张脸却让她愣住了——谢美娇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这痛苦来自于对自己敬仰的前辈女侠抛弃自尊、主动求饶的失望、甚至可以说是绝望。谢美娇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刘桂蓉,身为三十五岁的熟女英雌,她的心底再次唤起了久违的尊严和斗志:‘我不但是女侠,更是美娇的前辈和亲人,我怎能当着后辈的面抛弃女侠的自尊?不!我不能辜负美娇的期望,我要站起来!’

   刘桂蓉毅然停止跪爬,手臂勾住绳圈,用尽吃奶的力气站起身,让自己再次屹立在擂台上。“梅剑英雌刘桂蓉宁死不降,我跟你拼了,啊啊啊!”刘女侠高呼着冲向对手,重伤的右脚一路都是用靴跟踩着地面奔跑的,她明白自己必败无疑,为了女侠最后的尊严,她已无畏生死。

  

   刘桂蓉最后时刻回身顽抗,彻底激怒了阿莱克,摔跤王脑际青筋暴突、身体肌肉坚如磐石,杀气腾腾地迎向正在以卵击石的女侠,这个忤逆自己的女人必须接受最残酷的惩罚。他挥臂横扫正中面颊,将女侠最后的抵抗击得粉碎,刘桂蓉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两圈,下意识中仍然将粉拳挥向对手做着徒劳的抵抗。阿莱克顺势抓住刘女侠手臂将其反扳至身后抻直,随着眼神中一丝冷意闪过,铁拳自上而下如巨锤般砸在女侠的肘关节。“咔!”骨断筋折,剧痛让刘桂蓉一时茫然,她缓缓回过头,看到那只健美有力的手臂竟然从肘关节倒折成了直角,残酷的画面让刘桂蓉一时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手臂,愣了好久才痴愣地张开嘴,“呃...啊呀呀!!!我的胳膊啊!”刘桂蓉抱着断臂哭号时,阿莱克抬脚将她踹翻,然后抓住皮靴靴跟,将刘女侠的左腿抱在自己怀中,长筒皮靴反射着黑亮的艳光,在壮汉怀中惊恐地抽动着,似乎具备了自我意识,明白自己将迎来怎样的命运。

   “你要干什么??别、不要...哇啊!!!”又一声脆响,刘女侠引以为豪的壮腿也从膝盖处被折断了,断腿被阿莱克像丢弃垃圾似的扔在地上,像是断藕丝连、在皮裤裤管里扭成两截,证实着这个女人已然残废的悲惨事实。刘桂蓉感受到的不只是痛苦,还有深深的绝望,苦练十几年的武功一招被废,即使今天逃脱性命,也只能作为一名废人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阿莱克来说残虐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一手揪住女侠发髻,另一手提起女侠皮裤裤腰,将已经瘫成一坨美肉的刘桂蓉丢向绳圈。女侠丰盈的腰身正好挂在第二层绳圈上,美躯随着绳圈前后摇摆,像是被挂在猪肉摊上叫卖的生肉,那高高挺起的丰满肥臀自然成了卖相最好的部位。阿莱克不会放过这份美餐,他有节奏地拍打着刘桂蓉的肉臀,让女侠像荡秋千似的来回荡漾,场面颇有几分滑稽。刘桂蓉当然想结束这耻辱的惩罚,可怜仅靠一腿一臂,根本无法从敌人掌心逃脱,只能任由对手一缕缕、一寸寸地玩弄自己的肉体。

   阿莱克不止要给刘女侠带来肉体上的痛苦,更要在精神上彻底折磨她。拍了十几下后,他将手探进刘桂蓉紧绷着的皮裤中,将一个蕾丝内裤硬生生从皮裤内扯了出来。看到刘桂蓉挺着一个肥得夸张的巨臀,皮裤下却藏着一条小巧精致的真丝内裤,阿莱克觉得颇有几分好笑,他恶作剧似的拉扯着,使内裤聚成一条细绳、深深勒进刘女侠深邃的臀缝中,像刀割一样撕裂着主人受创的屁股,让她哇哇痛叫起来。

   “我们的摔跤王发明了女人内裤的新用法。”主持人的喊叫再次引起了爆笑,羞耻的内裤被拉出示人,还成了虐待内裤主人的器具,确实很让人感到滑稽可笑。假洋鬼子对着刘桂蓉写满痛楚的脸问道:“刘女侠,被自己内裤干的感觉如何啊?”

   “疼啊!别用内裤勒我的屁股了,屁股要裂开了...”刘桂蓉崩溃地哭喊着。

   “这么说,刘女侠是不喜欢穿自己的内裤,更喜欢光屁股啊?”

   刘桂蓉此刻只求快些解除痛苦,立刻不顾廉耻地回道:“对,我喜欢光屁股,我不要内裤。”

   这一回答立即引得台下嘲笑声、谩骂声同时爆发:

   “不知羞耻,真不要脸。”

   “丢人现眼的东西。”

   “以后就叫她光屁股女侠,哈哈哈。”

   “咱们也尝尝大屁股女侠的滋味!”

   观众已经被别有用心的小人挑逗起来,几个流氓干脆跑到擂台边直接从肉体上施以侮辱,女侠粉颈、玉体全都难逃猥亵,一对豪乳更成了流氓手中肆意揉捏的玩物。面对这群小贼的玩弄,武功高强的刘桂蓉却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泪流满面地求饶。这群小人得志的流氓怎会理睬落难英雌的苦苦哀求,一个面貌猥琐的小流氓甚至从裤裆里掏出阳具,逼迫刘女侠与其口交。

   “滚开!不要...求求你,唔、唔。”刘桂蓉只能紧闭双唇苦苦抵抗,岂料小贼伸出两指插进了她张阖的鼻孔, 这下刘女侠再也坚持不住了,她闷哼一声,樱口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看难逃强迫口交的厄运。小流氓志得意满地抠挖着刘桂蓉痛苦的鼻孔,将阳具对准圆张的小口,正准备享受征服熟女英雌的快感,哪知身旁突然袭来一阵烈风,自己非但没能享用刘女侠的玉口,反而被踢飞数丈,摔得半死不活。

   “桂蓉姐,我来救你!”出手相救的正是谢美娇,她飞奔至台下,双手挽住刘桂蓉双肩要将她从台上拖下来。大剧院内到处是蛟龙帮的打手,哪会允许谢美娇坏了好事。几十个身穿黑色短衫的贼徒蜂拥而上,将谢美娇团团围住。

   “美娇,快走,别管我啊!”

   “不,桂蓉姐,我绝不丢下你,桂蓉姐!!”谢美娇不顾刘女侠苦求执意不走,她接连踢倒了十几个打手,但终究架不住群狼围攻,娇小的谢女侠被围殴倒地,纯白色的百褶裙被扯离细腰,衣襟大敞,小巧的红皮鞋也掉了一只,套着蕾丝短袜的娇嫩玉足仍然不屈地踢蹬着,可惜这无谋的举动终究是飞蛾扑火,非但无法救出敬爱的前辈,反而让自己也身陷囹圄。

   一直在旁看戏的阿莱克也来了兴趣,他决定给与这位重情重义的年轻女子一份大礼。阿莱克紧抓刘女侠的内裤用力一拽,随着女侠一声苦叫,单薄的内裤终于在女侠裆部断成两截,脱离了本应职守的岗位,落在了另一个女人——谢美娇的面颊上。

   看到谢美娇秀丽可爱的面庞被自己臭烘烘的亵裤罩住,刘桂蓉欲哭无泪,她恨自己空有一身丰乳肥臀却武功不济,非但无法保护后辈女侠,反而连累她分担本该属于自己的屈辱,“美娇、对不起。你桂蓉姐没用,是我害了你啊!啊呀呀呀!恶贼,我跟你势不两立!”刘桂蓉羞恨之下不顾一切地做出了最后的抗争,还能活动的左腿奋力后蹬用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击,还在欣赏好戏的阿莱克猝不及防,女侠皮靴坚硬的后跟正巧蹬中了自己的裆部。

   不可一世的摔跤王登时疼得跪倒在擂台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这个被自己视若母猪般蠢笨的女人竟然让自己当中出丑,阿莱克暴怒了,他决定给与刘女侠最耻辱的裁决。他抓起刘桂蓉,让她美腻的身躯跪倒在擂台中央。女侠前胸伏地、丰满的肥臀高高挺立,皮裤油亮的反光提示众人,这个女性身体上最羞耻的部位即将成为处决的刑场。阿莱克催动脚力,愤怒引爆了他全身的力量射向刘女侠皮裤下空荡荡的肛门。

   “嗷!”熟女受虐时独有的短促哀嚎响彻剧场,力透肥臀、穿肛断肠,刘女侠矜持的排泄器官迎来了毁灭性的末期。身为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此刻迎战的却是自己体内难以启齿的便意,刘桂蓉只觉直肠内一股浊流汹涌奔腾,羞耻的肛门成了刘女侠最后的战场。

   “噗呲、噗噗噗...”女侠后臀圆润的曲线中央突然形成了一个异样的凸起,密不透风的皮裤保住了女侠最后的尊严,却也让她的肥臀完全包裹在屈辱之中。梅剑英雌刘桂蓉战败了,美艳熟妇珍藏的屁眼,成了这场失败中最悲惨的祭品。失控的后门泄尽了女侠的真气,刘桂蓉苦叫一声,凄惨地昏厥在这绝望的擂台上。

   “桂蓉姐,不要...呜呜呜...”

   看到刘桂蓉大便失禁昏厥的惨景,谢美娇早已泪流满面,无奈四肢被擒,浸透前辈体液的内裤紧紧黏贴在自己脸上,此刻的谢美娇竟不愿离开这半截散发着刘桂蓉体味的内裤。在前辈女侠那醉人体液的熏陶中,谢美娇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幸福感。生死关头,她终于认清了从在地牢中见到屈服于柳如眉淫威而堕落的刘桂蓉,特别是那日被强迫着与刘桂蓉前辈性交后,开始在心中朦胧成长的一份异样情感——‘桂蓉姐,不要死,我...我喜欢你啊!’

  

  

   第十八章 两女迷情 神母入瓮

  

   酉时三刻,剧场外的天色已暗,过足了瘾的观众们在昏沉沉的天空下鱼贯而出,梅剑英雌凄惨壮烈的战斗在这些市井看客嘴上却成了插科打诨的谈资:

   “没想到女侠的尿比狗尿还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欲旺火气大,尿自然臊。”

   “上擂台前趾高气昂,结果被洋人虐得屁滚尿流,武功不济还来讨打,真是头蠢猪。”

   “可惜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屁眼都被洋人打废了。”

   “女侠的屎真他妈臭,洋人真该把她的肠子抽出来晒晒,不然放个屁都能把人熏死。”

   “要不然她穿了条洋货店的皮裤子?就是为了放屁拉屎都排进裤裆里,带回家自己闻。”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对,女侠拉屎自己闻,哈哈哈哈。”

   污秽无耻的股噪声中,却有一位女子面露苦容。同为行侠仗义的江湖女性,听闻与自己情同姐妹的刘桂蓉再遭大难,云英娘心如刀割、悲愤难捱。她逆着人流奔入剧场,空荡荡的擂台上弥漫着血、屎、尿混合后散发出的刺鼻气味,擂台地板被砸出一个黑漆漆的窟窿,暗红的血迹与已经风干的褐色秽物洒落在四周,无声地控诉着一个时辰前恶人犯下的罪行:

   面对已经大便失禁、神志不清的刘桂蓉,阿莱克没有给予一丝怜悯。刘桂蓉丰韵的小腹遭受了暴风骤雨似的狂殴,开碑碎石般凶猛的攻击使女侠深藏小腹的柔肠痉挛抽动,失去控制的菊门一次次喷出污物,本就肥大的屁股裹了满裤裆臭屎,连结实绷紧的皮裤都被撑得鼓鼓囊囊像个灌汤包子,仿佛一戳就得露出流着汤汁的肉馅。残虐进行到最后,刘桂蓉原本肥白健美的身体已经被打得不剩一块好肉,奄奄一息的女侠被提至半空、倒栽葱似的掼向地面,坚硬的木板生生被砸出一个窟窿,刘桂蓉健硕的上半身坠入洞中,硕大的屁股卡在地板外动弹不得,健美的双腿脱线似的叉开耷拉着,黑亮的长筒皮靴只能无奈地靴底朝天,痉挛颤抖。羞耻的姿势带来了一个女侠最不愿发生的后果,积在裤裆里的粪便在重力的作用下倒流、从皮裤腰带的缝隙间缓缓溢出,将擂台染上一片金黄。外表健硕刚强、内心娇羞矜持的熟女英雌刘桂蓉,最终也没能逃过粪溅擂台的屈辱结局。

   “刘女侠,你好苦啊。”离开剧场后,云英娘仰天苦叹,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云女侠自言自语的哀叹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姓嘲讽的声音:“母猪一样的废物哪里值得可怜?”

   “谁!不准侮辱刘女侠。”云英娘回头观望,远处巷口似有人影闪过,身影虽已消失,话语却不曾停,反而比刚才更加洪亮。

   “刘桂蓉丢人现眼,愧为女侠,有何颜面苟活。”

   云女侠岂能容忍有人在自己面前羞辱刘桂蓉,她怒喝一声,循着声音追进深巷。两人四足在深巷内前后追逐,发出一连串急促有力的踩踏声。追了一阵,云英娘察觉对方脚步铿锵有力,奔跑时气息丝毫不乱,说话声也底气十足,必然也是一名功力深厚的女中豪杰,但是她今日无端侮辱刘女侠,云英娘不管她是何方神圣,誓要让她道歉认错。刘女侠的身体已经落入魔窟,绝不能再让她的声誉在这些不明就里的人口中遭到诋毁。约莫跑了数百步,对方的身影落入一间深宅大院内。这户宅邸院墙高筑看不清里面模样,若在平时云女侠必然冷静观察谨防埋伏,可是今天她已是悲愤交加,哪还管三七二十一,她双足蹬地翻过高墙,如蛟龙探海般跃入宅院。

   院内尽是黄土硬地,中央设有稻草假人,四角摆放着刀枪棍棒,看得出是一处习武练拳的场所。院北头大宅房门虚掩,那名侮辱刘桂蓉的女子一定是躲进了门内。云英娘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如果在狭小的屋内遭遇埋伏,纵然插上翅膀也难逃离,于是她立于院子中央,一手掐腰、另一手直至屋内:“快出来!既然有胆侮辱女侠,为何没胆量出来示人?”

   云英娘话音刚落房门便从内敞开,4名女子依次走出大门,她们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乳白色布料制成的衣裤颇为贴身,蛮腰系红带、美足蹬朱靴,身形健美面色绯红,出来后分立大门两侧,双手掐腰两腿跨立,昂头拉长嗓音高呼:“黄灯神母显神功,洋枪洋炮全无用。”房门处“嘭”地腾起火光烟尘,烟雾中突然跃出一名身着黄衣紫靴的中年女子,电光火石间腾空翻滚,稳稳落在云女侠面前。

   “哼,装神弄鬼。”云英娘鄙夷地侧目观察,对方理着遮耳短发,发迹线上戴一圈银色发箍,脸型饱满圆润,小口微撅丹唇外朗,粉底下微微透着红晕,乍看下美艳动人,可惜松垮的皱纹连累眼角下坠,暴露出已是年近四旬的熟妇本体;然而她的身形却不像刘桂蓉那般随着年龄日渐丰硕,而是紧实健美毫无赘肉,紧贴肌肤的衣服好似一间金色战衣,在夕阳映照下亮黄色的绸缎衣料熠熠生辉,裤筒顺着腿型上宽下窄,末端塞进一双紫色金边布靴里,金线随着宽厚的大脚迈动步伐好似流金荡漾,让人不禁瞩目而视。

   “分立两旁的四名女子厉声叱道:“见了黄灯神母,还不跪拜?!”

   “我云英娘只知拜天拜地拜师拜祖,哪有拜一名拳民女子的道理。”看对方的称呼做派,云女侠发现这几名女子与十数年前遍布冀鲁的义和拳颇有几分相似,“早闻拳民已被剿灭,连你们自称神功灭洋的黄莲圣母都被洋人俘虏奸杀,你这半通不通的神母又是何方妖魅?”

   黄衣妇女闻言大怒:“黄莲圣母神功护体,被洋人妖法冲破命门、惨遭戕害。你等江湖女侠不思剿灭洋妖,反而委身妖法,去买洋人火枪害人,必遭天谴。那刘桂蓉穿洋人衣裤,如今腿断臂折、大便脱肛,不就是报应吗?”

   “愚昧乡妇、休得口出秽言,看招!”再次听到有人侮辱刘桂蓉的惨状、云英娘怒发冲冠,脚掌蹬地如蛟龙出洞一般跃向黄灯神母,两位美妇立即战成一团。

   “那擂台老板容克、当年乃侵我天朝的洋妖军官,不知多少姐妹被他开膛破肚、枭首惨死。你们却为洋妖站台打擂,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更辱我习武女子尊严,真是罪不可恕。”黄灯神母说话时高抬起雍容的双下巴,脸颊上红润的软肉下垂堆叠,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然已是年近四旬的熟妇。然而她的动作却铿锵有力、随着身体辗转腾挪、胸前一对豪乳在衣服下微微晃动,像是两只充满水的鼓囊皮袋,让人巴不得用锥子刺破吸汁。

   拳匪女子极端排外、是非不分,云英娘自是不会听其胡言乱语,她左脚虚踹小腹,见对方双臂护住肚子,立即身体放低、左脚下探化踢为扫,正中黄灯神母膝盖侧面。

   “啪!”坚实的碰撞声让云英娘吃了一惊。自己的小腿结结实实踢中对方膝盖侧面的关节支点,本应该如劲风扫落叶一般将对方扫倒。可是却跟踢中了木桩一样,对方粗壮的右腿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被震得向后弹出。

   黄灯神母双手握拳夹腰,挺胸昂头道:“本神母神功护体、刀枪不入。你若磕3个响头,我就饶了你出言不逊之罪。”

   “休想!”对方身为女子竟练成了江湖上极难修炼的金钟罩神功?云英娘毫无惧色,金钟罩固然厉害,但必须提前聚气才能防御。于是云英娘乱拳快打,同时一心二用,两脚左右踢踹对手小腿。一时间打得黄灯神母身上噼噼啪啪肉响不断,虽然尽是搔皮弄痒的攻击,但是一直被动挨打,却让自视甚高的黄灯神母气的咬牙切齿,她大喝一声,双臂齐出如猛虎扑食跃向云英娘。云女侠等此机会多时,她双手撑地身体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躲过猛攻后、白衣女侠立即在双脚蹬地腾跃半空。此时黄灯神母不及收招,白衣女侠柔韧的身体在空中翻过一周后、一双白靴美足正巧坠向对方的头顶。黄灯神母大吃一惊,聚气保护颅顶要害,熟料云女侠在空中起腿后拍,白靴靴底正中其后脑。黄灯圣母前扑之势未消、又被从后拍击,纵然金钟罩保得后脑无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泥。云女侠趁胜追击,挥脚追踢。此时黄灯神母正四肢撑地急于起身,忽觉臀后生风,后撅的屁股竟然成了对手的目标。大骇之下她连忙缩紧臀肉、原本肥若熟桃的臀瓣立即鼓胀、凸起成两块坚硬的铜瓜。云英娘这一脚正中靶心,可怜黄灯神母虽然臀硬如盾,却也无法跪姿使出铁树盘根,她就像被发射出去的炮仗一样,惊呼着飞出两丈余远,一头钻进墙脚的狗洞中。

   “唔!!拉我出去!!”此时的黄灯神母半个身体穿过狗洞,只剩个肥臀拼命挣扎抖动,却怎么都逃不出这耻辱的姿势。她那4名女徒手忙脚乱地跑上来抱腿拽脚,样子好不滑稽。

   此时若有人想从后庭插入虐杀黄灯神母,简直易如反掌。云女侠身为正派侠女,自是不会去残害无力抵抗之人。她跃出围墙,落在黄灯神母伸出狗洞的脑袋前、抬脚轻踩中年妇人的脸颊:“昔日你等拳匪不辨是非滥杀无辜,祸国殃民;今日又出言侮辱女侠,我本该为江湖除害。念在红灯照、黑灯照已被洋人剿灭、你的姐妹只怕也尽遭奸污、戕害,身世可怜。今日饶你一命,切勿再执迷不悟。”

   “啊啊!白靴贱货,我撕烂你的骚逼!!别走,啊呀呀!!”黄灯神母失心疯似的呜哇乱叫,白衣女侠脚底的靴印在她左脸上留下了屈辱的印记。黄灯神母眼睁睁看着云女侠悠然走出巷尾,自己全身狂抖扭腰晃臀拼命想从狗洞里钻出来,然而小小狗洞哪过得去她那一尊硕大无朋的肥臀,气得她浓唇圆张、小巷内回荡着中年妇人声嘶力竭的狂吼:“你等穿洋人衣装、打洋人擂台的贱货,和洋人一样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云英娘回到旅店时已近傍晚、夕阳余晖斜照窗棱,在她凝重的脸上投下斑驳暗影。强忍着悲痛向章剑秋讲完刘、谢二位女侠的遭遇后,她终于忍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章剑秋的心情更是难受,她设计让陈安洁欺骗冯黑龙,使他相信女杰们会趁打擂时劫持洋人老板容克,减少了码头附近留守的帮众,最终顺利移走了军火。然而现在自己此举却害得两位女侠身陷囹圄,其中刘桂蓉更是惨遭暴虐,身受重伤,这如何能不让她内疚。

   “剑秋不必自责,刘女侠身为女中豪杰,自愿慷慨赴难,绝不会怪你。你和陈安洁护送军火先走,我留下解救她们二人。”

   章剑秋闻言立即劝阻:“租界内洋人戒备森严,又有蛟龙帮助纣为虐,你切不可孤身赴险。”

   “我要光明正大地救出姐妹。”想到适才黄灯神母的侮辱,云英娘剑眉紧蹙,声音坚定地说:“桂蓉姐在擂台上受的辱,我要在擂台上讨回来!”

  

  

   白衣女侠忧心牵挂着的刘桂蓉此刻正静静趴在蛟龙帮的地下牢笼中。冰冷的水滴从天棚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丰满的艳躯像个蚕宝宝似的颤抖蠕动,白天惨遭当众暴虐、一直昏迷不醒的刘女侠终于找回一点意识。她试了试活动自己的身体,钻心的疼痛立即占据了大脑。看到自己的断腿、残臂绑着夹板血迹斑斑,刘女侠欲哭无泪,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废人的事实,她想要让自己健硕的身躯再次傲然挺立。

   就在她试图挪动残废的左腿时,后臀突然传来“噗”的一声闷响。刘桂蓉一时茫然,紧接着感觉到臀部莫名涌出了一股湿热粘稠的物体。

   ‘难道是...不、不会的...不可能...’刘桂蓉惊恐地夹紧臀缝,却发现自己丰臀中心好似空无一物。刘女侠发疯似的扭动屁股、可是无论她的大脑怎样传递信号,除了些许撕裂式的疼痛外,肛门再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好像这个身体部位再也不属于自己一般。

   “哎呀,蓉姐又拉屎了呢。”这是谢美娇的声音,她走到悸动不安的刘桂蓉身边,将她充满弹性的皮裤裤腰提起,然后把一块破烂的蕾丝布料——实为刘女侠被撕去的内裤——塞进刘女侠的裤裆里:“别动,我给你擦屁股。”

   残酷的真相在刘桂蓉脑中如雷鸣般炸响,她痴楞地张着嘴,好久才说出话来:“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废了?不!!!”一声高亢的悲鸣过后,刘女侠泪如雨下,肥臀疯狂地抽动,她无法接受自己永远大便失禁的残酷命运。可是随着身体的抽动、直肠内的粪便连绵不绝地通过已经失去功能的括约肌、畅通无阻地排泄出体外。

   “说过别动了,蓉姐真不听话。”谢美娇灵机一动脱下刘桂蓉左脚上的皮靴,将臭烘烘的白袜子握成一团塞进了刘桂蓉的屁眼:“憋得难受时告诉我,乖,别自己随便拉屎。”

   大便失禁还要靠后辈擦屁股、塞屁眼,刘桂蓉羞得无地自容,“美娇,屁眼废了的女人,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让我死了吧,帮帮蓉姐,让蓉姐死了吧...呜呜呜~~”

   谢美娇轻抬刘女侠圆润多肉的下巴,温柔地揩去粘在刘桂蓉脸上的鼻涕眼泪,“我怎么舍得让蓉姐死啊~我最爱蓉姐了、我照顾蓉姐一辈子,帮你擦屎、帮你端尿,蓉姐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

   头脑混乱的刘桂蓉一时没能理解谢美娇的话:“美娇,你说什么?”

   “我爱蓉姐,我要蓉姐你啊!”谢美娇突然像扑食的野狗一样将自己的嘴唇贴近刘桂蓉面颊,疯狂亲吻着。

   “我们都是女人,怎么可以?不行啊!”刘桂蓉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已经残废的她根本无力从谢美娇的控制中挣脱。

   “姐姐的身体这么美,这么性感,天生就适合被玩弄的。”谢美娇将手探入刘桂蓉的胸口,揉捏着刘女侠成熟多汁的乳房,“蓉姐宁可被那些男人蹂躏,都不愿接受妹妹我的爱抚吗?”

   “那是被迫的啊,我是被强奸的啊...哎呀!”性器受到刺激,刘桂蓉失控地淫叫一声,再这样下去只怕乳汁都会喷出来。她心一沉,以长辈的口吻训斥道:“美娇,不行!我是你的前辈,你不能以下犯上,辱我贞洁!”

   不料此言一出,谢美娇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抬手给了刘桂蓉一记耳光:“贞洁?你和云英娘在房内苟且做爱的事情,当我不知道吗?”

   “你、你怎么知道?”刘桂蓉闻言大吃一惊。原来云英娘中了苗疆毒佬的淫毒后,一段时间内需要做爱排解淫毒,当日知道真相的只有自己和世子阿吉日格。云英娘面对世子羞于启齿,只好哭求刘桂蓉行这淫秽之事。刘桂蓉为了保住云英娘性命,只好每隔几日与云英娘同床、助她排解淫毒。不曾想这等丑事竟然被谢美娇得知。

   “一月前,我夜里想去找姐姐倾诉,正巧见你鬼鬼祟祟潜入云姐姐房中。你们在床上做的事啊,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那是因为英娘中了淫毒,美娇,你千万别说,千万别对外说啊!”刘桂蓉抓着谢美娇的衣襟苦苦哀求。自己这番模样,早已谈不上贞洁尊严,决不能再让云英娘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遭受奇耻大辱。

   “想让我不曝光此事,蓉姐就要答应做我的女人...不、是做我的女奴。”见刘桂蓉如此在意,谢美娇更加得寸进尺,将右手探进了刘女侠的下体,指尖轻捏着熟女肥妹的肉鲍。

   “唔...我做、我做美娇妹妹的...女奴。”两行苦泪顺着刘桂蓉的面颊流淌着,她别无选择,只能羞耻地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一名肥壮健硕的熟女,短短一天之内惨遭暴虐、肢体残废、排泄失控,上天竟然还不放过她,让她成为了自己后辈的肉奴。这如何不让刘桂蓉崩溃,她双目失神地圆睁着,已然放弃了一切希望。谢美娇趁机吸允着刘桂蓉红肿的乳头,吞咽着她泊泊而出的奶水,连流淌到肌肤上的乳汁都被她的香舌一点点舔进嘴里。她的右手继续拨弄着刘女侠的阴唇、挑逗着那一块粉嫩的肉芽。

   刘桂蓉失控地大叫着,淫水喷勃而出:“啊,不行啊,要泻啦,我要泻啦!”

   刘桂蓉无助地颤抖着,可是下体传来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力抗争,淫靡的液体不断从她那饱受风霜的阴道内渗出。如入云霄般的快感不断从阴蒂传出,她全身痉挛着,眼看就要抵达快乐的顶峰。

   “桂蓉姐,光自己舒服可不行哦,妹妹我也要爽一下。”谢美娇从怀中掏出一根两头粗、中间细的木棒摆到刘桂蓉面前:“姐姐,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刘桂蓉迷离的眼睛突然瞳孔紧缩,她当然记得这是什么——当初在柳如眉的地牢里,她被谢美娇和蓝秀箐夹在中间前后抽插,被塞进肉穴的就是这种淫具。

   “看来姐姐想起来了,没错,那是我第一次侵犯姐姐的身体,那时候姐姐多兴奋啊。”谢美娇顽皮地笑着,一只手顺着皮裤摸到了刘桂蓉的丰臀:“还记得当时我插的是蓉姐哪个肉洞吗?”

   “你要...不!不要!”刘桂蓉清楚地记得,当时谢美娇在自己的身后:“美娇,饶了我吧!蓉姐的屁眼已经废了啊,不能再插啦...啊!”

   塞住屁眼的袜子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触感,她的直肠被粗暴地侵犯了。

   “哇!屁眼透啦!啊!嗷!嗷嗷哦哦!!!”刘桂蓉疯狂地叫喊着,谢美娇纤细的腰肢粗暴地前顶,她的每一次兴奋呼喊,都伴随着刘桂蓉凄惨的嚎叫。失控的稀屎从肛门和木棒的缝隙中一次次溅出,整个屁股都被痛苦和屈辱填满了。

   随着抽插的继续,谢美娇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桂蓉却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身体遭受侵犯,体液屎尿肆意流淌。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属于她了。

   今天,是熟女英雌刘桂蓉彻底败北的日子。

  

   烟雾缭绕的香堂内,黄灯神母脱去布靴、莲花盘腿端坐在蒲团上,身旁几张碎纸散落在地,那是《白衣女侠VS西洋摔跤王》的大幅海报。

   ‘这个不知廉耻的洋奴,又要为洋人登台献媚,败我天朝国威...’

   再回忆起三日前自己十招之内败北云英娘,狼狈不堪钻入狗洞的场景,黄灯神母更是心境大乱,身躯骚动不安,稻草编成的蒲团都被屁股蹭得褶皱起毛。

   “什么人?!”门外传来侍女的喊声。

   “我特来拜见黄灯神母。”一个轻柔妖媚的年轻女声回道。

   “神母正在练功,谁都不见!”

   “呵呵...那就麻烦了...”

   “啊呀!”

   “明旭?明旭!”听到同伴发出一声短促疾呼,守在香堂内的侍女紧张地呼喊着,可是除了空荡荡的回音外,再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明梅,你去看看。”一名侍女得令拉开房门走出香堂,谁料她刚踏出两步,“砰!”的一声房门竟莫名自行关闭。

   透过木门上的纸窗,隐约能看到明雪的身影呆愣地站在原地,可任由另外两名侍女如何急切地呼喊,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明春、明雪,别出去,小心!”黄灯神母鬓角渗出几点汗水,正欲起身时,房门突然发出轰响,房门被赫然砸出两个窟窿,仔细看去,嵌在窟窿里的物体竟是两个身着乳白布裤、浑圆丰盈的女人屁股。两团少妇肥臀在窟窿里无助地颤抖了一阵,臀肉突然泄气似的下垂停摆,两团湿迹从紧贴屁股的布料中心逐渐扩散。

   “明旭、明梅!”屋内三人发出惊呼,两名武功不俗的侍女竟然被毫无抵抗地击倒、漏尿,究竟是何人所为?正惊惧间,房门向内打开,两名嵌在房门上的侍女翻着白眼、早已昏厥,失禁的尿水顺着门板花纹流成了几条小溪流。

   两个陌生人走入正门,其中一人是个年轻妖媚、穿着蓝底金线刺绣旗袍的女子,身后跟着一名身着少林短衫僧服的秃头男子。

   “在下柳如眉,拜见黄灯神母。”年轻女子稽首道。

   黄灯神母怒目圆睁:“为何伤我姐妹?!”

   “因奴家有要事相商,可是两名下人无端阻拦,只得劳烦透穴大师出手,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柳如眉言谈温婉有如大家闺秀,可是言辞之间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她身后的淫僧刘冒德更是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哼,巧言善辩,先吃我一招!”黄灯神母出乎意料地使出双蛟出洞,双臂撑起健壮的熟躯向前窜出、两脚直踹向柳如眉下盘。

   眼见得手之时,刘冒德突然半路杀出,以伏虎势使出双龙出海、两指正中黄灯神母仅着白袜的脚底心。黄灯神母平跃的身体停在半空刹那、“嗙!”地一声拍在地上,再次摆出莲花座盘的姿态应敌。

   刘冒德没想到这妇人的脚底竟然硬如铜锤,吃了一惊后恍然大悟:“竟然是金钟罩!好,我正要试试大力金刚指与金钟罩究竟孰强孰弱。”

   柳如眉拦住僧人道:“大师稍安勿躁,自古矛盾相争只能两败俱伤,不如由我与神母好生交流。”

   柳如眉颔首对黄灯神母行礼道:“神母似乎对我有些意见,不如由我领教刀枪不入的神功,来个不打不相识,如何?”然后面朝两名不知所措的中年侍女说:“还不给神母套上靴子?难道让她光脚与我打斗?”

   两位侍女这才回过神,将两只紫金布靴套在黄灯神母微微颤抖的脚上。黄灯神母年已四十,出招偷袭却被截住,还光着脚被敌人奚落,气得面红耳赤。她想那僧人武功高强只怕不易对付,这女子年纪轻轻,必然功力不深...于是她立身双手握拳掐腰,对柳如眉说:“随你拳打脚踢,我双脚若是动了,就趴下给你做狗。”

   柳如眉暗自冷笑,信步走到黄灯神母面前,突然娇喝一声抬起双腿横扫黄灯神母前胸,小巧的绣鞋前尖连续扫中黄灯神母坚挺傲人的双乳。像牛筋一样韧性十足的两只豪乳被踢得左右来回摇摆。诚然,金钟罩绝技让黄灯神母的乳房坚如铜锣、晃动起来又能卸力、足以无视隐藏柳如眉的花拳绣腿。然而柳如眉早有诡计,她知道隐藏在乳房内的乳腺受到持续刺激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此时的黄灯神母随着乳房左右摇摆,感觉乳腺一阵阵发热,奶水蓬勃分泌、原本就高耸的乳房渐渐膨胀得硕大无朋,几乎要将衣服撑爆。

   看到黄灯神母面色潮红,柳如眉火上浇油地伸出两手掐住她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牵扯。年近40的女人,乳房发育得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柚子,仿佛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液来。黄灯神母粉晕的乳头勃起僵挺、像两颗在油锅里翻滚爆炒、即将炸裂的豌豆,甚至能透过衣服看到乳头的形状。

   “咦!我的奶子...好痒...快放手、放手啊!”黄灯神母迷乱地叫喊着,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千锤百炼的奶子竟然隐藏着如此脆弱的特性,慌乱中她伸出两臂回拍,不想柳如眉快速收回双手,黄灯神母这一拍正中自己的乳房。

   “哇!”敏感的乳房突然遭受冲击,黄灯神母再也坚持不住了,双乳痉挛似的一挺,奶水倾泻喷涌、泻得前胸衣襟湿成一片。黄灯神母对失控的乳房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一对豪乳羞耻地喷射着乳汁,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随着乳汁喷溅逐渐瘫软无力。柳如眉见状欺至黄灯神母身侧,一手扣住美妇肥嫩的阴阜、一手握着单片肥臀,四指轻轻探入臀缝。

   ‘不好!难道说...’上身奶头已败、下体两处肉洞又陷于敌手,黄灯神母方寸大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保持着双拳掐腰的美姿。如此境地别说聚气护体了,现在的她全身美肉软塌,就像个刚刚做完好事精疲力竭的人妻。

   眼见黄灯神母难逃屈辱,柳如眉却收回双手向后退了几步:“你我点到为止,我还有要事与神母相商呢。”

   黄灯神母绝处逢生、冷汗浸透了后背。她抬臂挡住前胸尴尬之处,气息纷乱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柳如眉从怀中掏出一张宽纸,正是白衣女侠对战西洋摔跤手的海报:“近日黄灯神母与这名女子打过交道吧?”

   黄灯神母立即怒火中烧:“白靴贱货不知廉耻,洋鬼子容克更是可恶,我对这些贼女洋妖恨之入骨。”

   “明日擂台决战,容克必然亲赴观战,我略施小计便可让您潜入其身边。届时您便可手刃仇敌、为死在洋人枪下的姐妹报仇了。”

   听到有机会手刃仇人容克,黄灯神母怦然心动,“此话当真?!可是,如此对你又有何好处?”

   “世人熙熙皆为利来,我获得的那些俗尘利益,您是看不上的。”柳如眉脸上露出如摄心扉的奸笑,声线阴沉地在黄灯神母耳边低语道:“您只需要明白、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就可以了。”

  

   蛟龙帮阴森的巢穴内,柳如眉依偎在冯黑龙宽阔的臂膀之间,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轻声呻吟,“等到事情办好,帮主要怎么奖赏我呢?”

   冯黑龙狂笑道:“码头的华人买办都已归附于我,等容克那洋鬼子一死,老子保证把剩下那些洋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届时这一片的生意就全归我了,还能少了小心肝你的?”

   “容克给了你不少好处,你倒要恩将仇报啊~”柳如眉故作鄙夷地说。

   “哼,那洋鬼子处处看不起我,开枪打死老三不说,前日擂台若不是被他强行抽调人手,我岂会让那几个骚娘们把军火运走!”气愤之下,冯黑龙挥拳砸向座椅,硬木把手生生震出裂纹。

   “别生气嘛~”柳如眉柔若无骨的娇躯贴着壮汉身体摩挲游走、表情娇媚而顺从。但是在她内心里冯黑龙不过是一枚棋子,只要他控制了码头,自己就能随时走私军火、摄取财富,等到冯黑龙失去利用价值再除掉便是。但是暗杀洋人这种事她是万万不会亲自出手的,有那头蠢猪一样的黄灯神母,自然没必要亲自冒险得罪洋人。

   如今革命党接连在南方起事,清廷大厦将倾,巴勒王爷再也不是一颗倒不了的大树了。最近又听闻云英娘等一众女侠与女革命党混在一起、更让柳如眉忧心忡忡。于是她决定暗地另起炉灶,这次远赴津门就是要为日后招兵买马做准备。而且,她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出手呢。

   柳如眉像毒蛇一样轻吐红舌舔舐着冯黑龙裸露的身躯,“帮主,前几日抓住的女侠,现在如何了?”

   “按你的要求,每天都派十个兄弟轮奸。不过听手下说,那个岁数大的被肏时跟死猪一样不哭不叫,兄弟们觉得没意思,这几天都是暴揍一顿了事。”冯黑龙一手搂住柳如眉的细腰,另一只手猥琐地抚摸着她的一对奶子:“她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看你柔弱可人,没想到折磨起女人比我还狠。”

   “哪有呀~”柳如眉发出温婉妩媚的应答,然而此时她脑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女侠、英雌们被尽情凌虐、横尸遍野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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