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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淫靡百合乱交,小王女的性知识教育课,雏菊绽放的火狐之剑

魔女狩猎之夜 烟渚 11273 2023-11-19 04:09

  大厅中人声鼎沸,墙边壁炉中不间断地焚烧着新添的上好木柴,墙上高高悬挂着各个家族的旗帜,其中最显眼处的两张旗帜一绿一白——绿色的是古德伯格家族的林中麋鹿,白色则是王室的雪原鸟雀。

  

   晚宴的创办人是古德伯格家族的埃尔佩伦公爵,他的独女纳西娅·古德伯格在前几日中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雪雀骑士,即便在古德伯格这个曾经出过十四位雪雀骑士的古老家族中,这也是一个足够自豪的荣誉。

  

   在那两枚旗帜的身侧,依次向后排开的旗帜们不分尊卑顺序:深红的旗帜是梅斯家族的赤色雄狮;浅蓝色的旗帜是哈兰家族的漫天群星;深紫色的旗帜是科伊家族的旷野古鹰;浅灰色的旗帜是格斯特家族的荒石巨熊……那些年轻的贵族子女们站在这些祖辈的旗帜荣光之下,伴随着乐团们演奏的古老歌谣,或翩翩起舞或低声交谈,空气中洋溢着醇酒与烤肉的浓香,暖风阵阵,病弱的小王女与她的雪雀骑士纳西娅·古德伯格坐在一起,看起来相谈甚欢,俨然是一副祥和之景。

  

   佩特里·塔特悄无声息地离开人群,还顺手拿走了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盘烤肉与一杯果酒。走出大厅后,他来到了其空荡露台的栏杆旁,凝视着窗外遥远处的高耸学院尖顶,感受着有些寒冷的微风与安静的气氛,慢慢吃着面包与盘中的烤肉。

  

   他回过头,靠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望向大厅内。

  

   大厅中的那些年轻男女们还在跳舞,男士们的腰枝永远挺拔笔直,仿佛有一根木棍卡在了他们腰后,用着既绅士又肉麻的温柔腔调说着些体面的关怀话语;女士们的脸颊上永远戴着温和礼貌的笑意,那笑容标准地像是画出来的一般,她们将手轻柔地放在男士的手臂上,翩翩起舞地同时还不忘巧妙回应着男士们的关怀话语……她们没有任何补充体力的空闲时间,这样的晚宴通常会维持四五个小时。

  

   年轻的男孩们没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停下或是结束,他们必须要邀请每个家族的女性都跳上一支舞,年轻的少女们也同样没有拒绝的权力,大厅上方悬挂着的那些旗帜象征得不仅仅是荣誉,同样也有着沉重的压力与责任,没人愿意出丑,让自己的家族蒙羞。

  

   佩特里靠在栏杆旁,抿了一口手中的醇香酒液,悠然自得地望着大厅内的那些身影。

  

   每当这时,他都会由衷地庆幸自己那格格不入的容貌与身份。

  

   佩特里·塔特,出身自阿卡德大荒漠,也是那所谓的“蛮荒之地”,他有着荒漠子民们特有的深邃五官,身姿健实修长,深棕肤色如滚烫黄沙般缄默。

  

   在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柄纯黑色的沉重木剑,那把未开刃的纯黑木剑在学院中很是闻名,他们称它来自于阿卡德历史中那位暴戾的征服王亚罗斯特拉,他为了展示自己那并不存在的仁慈,所以才有了这柄无刃的沉重木剑,还为它编造了一大堆的事迹——他并不打算辟谣,因为这可能是他与阿卡德之间最后的联系了。

  

   即便没有着身后的家族势力,他依然被邀请来参加了这场晚宴……佩特里也不知道古德伯格家族这是在想什么,难道说这是在向他委婉地示好,以表达夺走了雪雀骑士名额的歉意?

  

   佩特里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真没有这个必要,竞争一事,本就是能者为先,身后的家族背景同样也是能力之一。

  

   大厅中已经不止一个人发现了靠在栏杆旁清闲的他了,男士们大多是眼神无奈又羡慕,女士们则很是跃跃欲试,但又担忧收到拒绝后会出丑……佩特里又抿了口酒,他现如今所受到的尊重与一年前初到学院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最初到学院中时,因为荒漠子民独有的深棕肤色与深邃五官,他没少被排挤孤立。他虽然并不在意那些言论,但蚊虫的叮咬也足够惹人不快,所以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会像当年的征服王亚罗斯特拉一般,再度教会这些年轻的贵族学生们,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臣服。

  

   学院中的繁文缛节着实太多,但他依然强迫着让自己去适应融入,哪怕被憋得透不过来气也不放弃——想要彻底征服别人,就必然要在他们的规矩内,用他们的手段来让他们臣服。所幸学院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决斗,他不需要油嘴滑舌,只要向那些贵族子弟们掷出手套,他们就只能被迫接受,失败只是意味着受伤和丢人,而畏惧决斗则会代表着他们的姓氏与家族受辱。

  

   佩特里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学院排名前十的学生逐个申请决斗,他们用枪就比试枪术,他们用剑就比试剑术,他们用魔法就比试魔法,他要在他们的长处上,像是当年的亚罗斯特拉一样揍服所有人。

  

   那时学院中公认的剑术第一是那位曾帮他说过话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佩特里觉得这是个好事情,那场决斗会是他初次征服学院的极好收尾。当他在最后的决斗中,用剑鞘将那位大小姐敲昏过去时,台上所有的贵族学生们都在齐声高呼他的名字,铭记着新的第一诞生,可他只是低着头,望着那位昏厥过去的大小姐,很是惋惜——如果是按照阿卡德猎人们间决斗的规矩,此时的他应当撕开她的衣服,用弯刀划开她那白皙的胸膛,用她滚烫的鲜血来沐浴全身,这才是对胜者的最好奖赏。

  

   “是在怀念故乡?”在他身侧,一道曼妙的女音饶有兴致道。

  

   佩特里看向话音来源处,一位穿着着深黑古典长袍的白发女巫站在那里,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后,他嗓音平和道:“下午好,我该如何称呼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不老女巫?还是杀死征战王亚罗斯拉尔,结束了磬岩王朝的不死魔女?很抱歉我对历史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两个称呼。”

  

   “叫我米莎就好,”白发女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她坐在了栏杆之上,单手托腮,显然是一副专注于倾听的模样,“对我了解的这么多,不如做些自我介绍?这样我们之间的情报才算对等吧?”

  

   佩特里没有反驳白发魔女的话语,只是笑了笑,说道:“我的故乡在阿卡德的兹尔丰什,那是临近阿卡德王都的一个小城镇。”

  

   “那里的小麦酒是很不错,”米莎叹了口气,“好了,既然双方都不喜欢,那我们还是跳过这些虚与委蛇的交涉吧——不得不说,阿卡德狩猎刀术着实蒙尘太久了,久到艾比尼永王国的王都中没有一个人能认出,这是曾经征服了他们的刀术。”

  

   佩特里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握住身后长剑的剑柄,但他强行让自己没有那么做——眼前的这位白发魔女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倘若说曾经的磬岩王朝是一座王冠,那么阿卡德狩猎刀术必然是那座王冠上最璀璨的那枚宝石。在征服王亚罗斯特拉的生平记载中,他上战场时从来都不用大刀大剑,而是反手握着两柄短弯刀,他面对着那些如潮水般冲来的骑兵,身躯像是舞娘一般轻盈闪避,人们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两柄弯刀,只能看见那背影。他一人当先,像一柄刺进敌人心脏中的利刃般瓦解着敌人的阵容,每一刀的挥出都意味着一位骑兵被斩落,踩在尸山血海之中,一路以着惊人的高效杀戮,最终毫发无伤地在万军丛中狩猎对面首领的头颅——最后他也死在阿卡德狩猎刀术下,据史书的记载,那位辅佐他登基的不死魔女背叛了他,用他的弯刀,切下了他的头颅,瓦解了磬岩王朝。

  

   那是阿卡德狩猎刀术的最光辉时刻,其如同舞蹈一般曼妙的身法让所有的剑术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

  

   佩特里放弃了很多东西,身份名号财富权力姓氏……唯独这份刀术没有被他抛弃,即便有着被认出的风险,他也不能让阿卡德狩猎刀术就此失传——他将那双刀狩猎术修改成了长剑也能适用,右手持剑左手持鞘,那些败在他手下的学生们甚至没人能触及他的衣角。

  

   阿卡德的猎人本就是荒漠与丛林中的王者,现如今也不过是将猎物的对象从巨蟒换作了人而已,每一位与佩特里决斗过的学生都不愿再与他交手,因为他们感受不到任何长进或是成就感,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误入到了捕猎场中的猎物一般,被猎人冷静而缓慢地捕杀,那种绝望感令人窒息。

  

   唯一愿意与他继续比试的只有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佩特里欣然乐意接受,那位大小姐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输掉的次数数不胜数,但佩特里从未轻视过她——在他看来失败从来不是可耻的,放弃才是可耻的。

  

   佩特里沉默了一会,看向那双笑意盎然的漂亮眸子,有些疑惑道:“您到底所求何事?”

  

   他申明道:“磬岩王朝早已覆灭了,我并没有任何想要复兴他的想法——也没法复兴,阿卡德早已不是当初的那般模样了,现如今它四分五裂,由着四个氏族分别掌控着,即便我体内流淌着磬岩之血,也不会让他们的态度有任何改变。”

  

   米莎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道:“听说你前些时候拒绝了阿斯比殿下的邀请?可以问问原因吗?”

  

   “没有原因,我只是无意于参与王室斗争之中,”佩特里低声道,“我更情愿效忠于教会——”

  

   “你想要成为教宗骑士?”米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有些诧异,“征服王的后代居然会信教,这是什么阿卡德特有的幽默吗?”

  

   佩特里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我不信神,但是教宗骑士是除去雪雀骑士外最好的选择,它的待遇与地位都很高,成为教宗骑士后我的过去也不会再被人深挖,为了这些好处,装出虔诚对我而言并不困难。”

  

   “真是务实的想法啊……”米莎轻笑,她从栏杆上轻盈跃下,像是一只灵巧的猫咪,她走到了佩特里身前,她的手轻轻抚过胸膛,又慢慢攀衍向下至小腹,问道,“你对成为教会之剑一事有想法吗?”

  

   “教会之剑?那是什么……”佩特里有些疑惑地顿了顿,眼神短暂失神,随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有些惊讶道,“教会之剑的位置不是已经确认了吗?卡朵莲·希尔弗,学院中新的剑术老师——无论是身份、剑术亦或是对神的忠诚,我都无法与她竞争。”

  

   卡朵莲·希尔弗,她是第一位教会之剑,同时也是学院历史中最年轻的剑术教师,虽然是剑术老师,但她的灵性与魔力同样超群,佩剑是那柄传闻中斩杀过恶魔的圣剑——提泽纳之剑,是一柄细长的直剑,被纯白的花纹所勾勒,那是魔力与灵性共同勾勒出的圣痕。

  

   即便她的性格冷若寒霜,教育时异常严苛,但因为其惊人的实力与美貌,她在学院与教会中的人气堪称恐怖,私下有着数量相当之多的追捧者。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难道说他会像那位顶替掉了他雪雀骑士名额的古德伯格家族大小姐一样,顶替掉卡朵莲老师的位置?这也未免太过离奇了。

  

   “教会有一柄明处的剑,但也同样需要一柄暗处的剑……”米莎纤细的指尖轻轻在那裤子的凸起处转着圈,吐气妩媚道,“阿卡德狩猎刀术最擅长的,不就是在暗处狩猎吗?”

  

   “如果待遇足够高,我当然乐于接受,”佩特里顿了顿,随着米莎手指慢慢地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昂起的前端,他低声道,“……我当您作与征服王同时代的长辈,也请您自重。”

  

   白发魔女轻笑,很是有些媚意横生:“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是如何辅佐你的祖先的?”

  

   她贴近了青年的耳朵,嗓音轻柔沙哑,吐息间吹拂着他的耳垂,像是羽毛般拨弄着掌控理智的那根弦,佩特里不由得想到了那些神话中勾人心智的魅魔:“他的性欲如同他的力量一样强盛,从来不看场合,只要性欲来了就会命令我脱光所有的衣物来服侍他,无论是我的蜜穴还是雏菊,都被开括成了他的形状。在推翻阿卡德国王的战役结束时,他还赐予了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兵们随意凌辱我的权力,在那接下来的整整一年中,我几乎失去了睡觉与进食的时间,所有的时间都在做爱,高潮,然后再继续做爱,哪怕是最小的兵卒也随意可以射进我的子宫之中,我唯一的食物来源就是他们的精液……”

  

   她的双腿轻轻摩擦着,身上的那件古典长袍堪堪挂于肩上,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全部滑下,将那副诱人的身躯暴露于冰冷的空气之中,佩特里知道此时眼前这位魔女的蜜穴已经兴奋到蜜穴肉壁中的每一寸皱褶都红肿到了颤抖的地步,只要硬物进入其中轻轻一顶撞,就能让这位不死魔女变成一只跪在地上只知道高潮的母狗。

  

   她们所站的位置,大厅中的人们同样能够窥探见,因为不老女巫的媚态,有不少男士的下身已然鼓起,可他们依然不能停下舞步,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因为贴身跳舞的缘故,女士们同样感受到了小腹处的顶撞,她们的脸颊因为情欲的上涨而变得有些绯红,大胆一些的女士更是主动地踮起脚来,下身时不时贴近磨蹭那凸起,佯装不知地享受着那若有若无的快感。

  

   晚宴中的暖风不知何时起变得有些淫靡了起来,奇异的熏香令人感到骨子中都有些发软。

  

   佩特里还透过落地窗,看见了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她同样注意到了露台这边不老女巫的媚态,似乎有些心急如焚,但是迫于雪雀骑士职责的缘故,她只能身处于那位病弱的小王女的身旁,翠绿的漂亮眼睛紧紧地盯着佩特里,咬牙切齿很是有些凶恶,似乎在警告着他不要做出不好的事情。

  

   佩特里不难理清这番关系,他对着那紧紧盯着自己的大小姐点了点头,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在看到他的举措后,看起来像是大大松了口气,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可惜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不死魔女伸出了手,解开了青年腰间的绳带,那根粗壮的肉棒几乎是弹跳出来,击打在了她那白皙的柔软脸颊上。

  

   佩特里依然举着双手,望着那位被气得有些抽抽的大小姐笑了笑,示意着自己没有主动违反约定,是她的不老女巫自己忍不住欲望,来寻求肉欲的安慰。

  

   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如果放跑了,对于猎手而言是莫大的耻辱。

  

   米莎捧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亲了亲那硕大的顶端,轻笑道:“别太欺负小纳西娅了。”

  

   “在喜欢自己的晚辈面前,舔舐着自己另一位晚辈的性器,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佩特里按住了米莎的肩膀,强迫着她跪在了自己的身前,米莎仰着头,粗长的肉棒竖放在她的脸颊上,从下巴一直到额头,她那白净的脸颊衬托着那根青筋横起的粗壮肉棒有些可怖,佩特里低声道,“听到我的贬低,您似乎更加兴奋了?真是的,身为长辈,或多或少也要懂得些矜持吧?”

  

   大厅内的局势似乎又变了,暖风熏得男男女女们愈发淫靡,他们脸贴着脸,大胆着相吻,最后的荣辱与羞耻也消散于无了,女士们昂贵的衣裙落在了地面上,被随意踩踏着,它们其中的任意一件如果被平民女孩捡到了,可能会珍藏起来舍不得穿,可现如今只能当作垫脚的布料。

  

   佩特里凝视着大厅,那些被男人拥簇着的女士们裸露着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演奏的乐曲早已停止,就连乐师们也加入进了其中,为大厅伴奏的,只剩下了肌肤相撞的声响,与低浅或高昂的娇吟。

  

   不死魔女跪在他的身前,身上不着寸缕,亲吻舔舐着他的肉棒,态度虔诚又淫靡,像是在进行着什么古老的仪式一般,大厅中透出的光亮将她那本就白皙的娇躯照出了一股易碎的白瓷质感。

  

   那位古德伯格家族的大小姐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入——佩特里很想要告诉她,她这样的眼神并不会有什么威慑力,只会让那因背德感而产生的快感愈发明显。

  

   大厅之中,唯一没有受到情欲影响的,只剩下了那位年幼病弱的小王女尤贝尔。

  

   她的年龄并不大,因为病弱脸颊白皙得像是冰雪,即便年龄不足长相还未长开,但显然是个美人胚子,五官像极了年轻时的王后,头发留得很长,站起来后长到了脚踝的地步,所以当她坐下时,她的侍女们都需要将她那白金色的柔顺长发整理好,以避免坐到了或是垂在了地面上。

  

   她望着眼前突然发生的淫靡景色,很是有些瞠目结舌。

  

   “纳西娅——”她回过头,看向此时唯一能让她有许安全感的年轻雪雀骑士,嗓音有些颤抖,“大家都疯了吗?”

  

   “疯?”纳西娅收回瞪人的视线,有些不解地看向忐忑不安的小王女,她握住了小王女那有些颤抖的手,犹豫问道,“我没太明白您的意思。”

  

   尤贝尔犹豫着,用着她所能认知的修辞说道:“大家……都打架在了一起了!”

  

   纳西娅有些想笑,但是依然是作出了一副姐姐的模样说道——其实她的年龄大不了小王女几岁:“不是哦,她们是在交配。”

  

   “交配?”小王女咀嚼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词汇,犹豫道,“我从没听说过。”

  

   纳西娅认认真真道:“您有想过自己是如何诞生的吗?”

  

   小王女皱着那双好看的眉毛,同样认真地思索着,她发现喜爱阅读的自己的确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原先的瞠目结舌瞬间变作了兴致勃勃,那双碧蓝色的清亮眼眸中溢出满满的求知欲:“我不知道。”

  

   “在那之前,您比较喜欢哪一位哥哥姐姐?”纳西娅搀扶着小王女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握着那只柔软的小手,她总担心自己的力量会让纤弱的小王女感到疼痛,“有着他人作举例,会更好向您解释一些。”

  

   小王女的另一只手捂着眼睛,透着手指间漏出来的缝隙,小心翼翼地环视了大厅一圈,细声细语道:“我想要去找克蕾雅姐姐。”

  

   她总觉得那些姐姐们的娇吟声听起来令人感到脸红心跳,但是纳西娅姐姐的态度却很是自然,仿佛她们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这让年幼的小王女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正确的了。

  

   “好的,我们先去找克蕾雅姐姐。”纳西娅笑眯眯道,她总觉得小王女的身上有一股子惹人怜爱的天真无邪感,让她很难不母爱泛滥。

  

   她穿过大厅,寻找着那抹熟悉的暖金发色,她对克蕾雅·萨莫拉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克蕾雅不仅是王室的二王女,同时也是哈兰家族的长子,简诺斯·哈兰的夫人,因为是同龄人的缘故,纳西娅与他的妹妹贝佛莉的关系很是不错。贝佛莉时常与她说起克蕾雅殿下,说她性格非常温柔,可靠又宽容,总让贝佛莉感觉她是自己真正的姐姐一般。

  

   在寻找了很久过后,纳西娅才终于在大厅的一侧寻找到了那抹熟悉的暖金色长发,她与一位棕色长发的清丽女子相拥着接吻着,两人的脸颊长发上挂满了白浊的痕迹,蜜穴也同样不例外,纳西娅还看见了那位清丽女子的粉嫩后庭——它不复本该有的紧致,而是化作了一个微微开合的粉色洞口,白浊的精液与蜜液的混合从其中汩汩流出,显然是惨遭过粗壮肉棒的开括。

  

   克蕾雅不断轻柔地抚摸着清丽女子那无法合拢的菊穴,按揉着那些被撑开的皱褶,两人热烈地接着吻,看起来感情相当之深厚。

  

   小王女望着那位清丽女子,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埃森莉……姐姐?”

  

   纳西娅自然也认出了那位容貌清丽的棕发女子的身份——她当然是隶属于二王女克蕾雅的雪雀骑士,著名的火狐之剑,埃森莉·佩达。

  

   “尤贝尔?”在埃森莉身旁,坐在木椅上休息的男人有些惊讶道,“没人愿意与你做爱吗?”

  

   他是克蕾雅殿下的丈夫,简诺斯·哈兰。

  

   他的语气有些诧异,随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好心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们一同做爱,我想克蕾雅她会很乐意帮助她的妹妹脱离处女的。”

  

   他的下身昂首,在射出几轮后依然保持着粗壮坚硬,显然有着足够丰富的本钱。

  

   尤贝尔没有说话,几乎是整个人都躲在了纳西娅的身后,仿佛纳西娅就是她最后的保护一般。

  

   纳西娅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道:“尤贝尔殿下她……还需要一些时间作准备,她还太小了。”

  

   简诺斯很是善解人意道:“我理解——埃森莉她曾经就很抗拒这种事情,不必心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慢慢来便好。”

  

   他摊了摊手,继续问道:“那么二位究竟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尤贝尔怯生生地将脑袋从纳西娅身后探出,小声道:“我想看看你们是如何生出小孩的。”

  

   简诺斯哑然失笑:“小孩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生出的,至少今天不能。”

  

   看着尤贝尔脸上的茫然,他很是耐心地解释道:“想要生下子女,首先需要进行男女之间的交配,举例来说,我需要将我的精液射进你姐姐的子宫之中,也许会有生命在其中诞生,也许没有——如果我的精液让她怀孕了,那么你的姐姐需要等待好几个月,生命会在她的子宫中逐渐诞生,等待彻底成熟之时,我们才会将小婴儿从她的阴道中取出来,一个孩子就这样诞生了。”

  

   为了让她更好理解,简诺斯伸出手,将克蕾雅的双腿分开,二王女羞耻地捂住了脸颊,任由着所有人观察着她那水光淋漓的诱人阴唇,简诺斯的两根手指将鲜红肉壁撑开,露出了其中缓缓流淌而出的白浊精液,随着他的扩张,克蕾雅又是发出了一声极好听的娇吟,让尤贝尔那本就涨红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你看,就像我现在所做的一般,我将肉棒插进了你姐姐的肉穴之中,然后射进了子宫里——这样她就有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小王女认真地注视着,在简诺斯的鼓励下,她伸出手指,沾了一些从蜜穴中溢出的白浊,指尖张开,粘稠的白浊在她的指尖拉成了丝。

  

   在认真端详了很久后,她才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是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埃森莉姐姐的屁股会变成那样呢?”

  

   她尽量用着委婉的语气问出了这个让她好奇的问题,

  

   简诺斯的表情有些古怪,在小王女的认真表情下,埃森莉脸颊有些绯红,但依然认真说道:“这不是为了怀孕,只是如果玩弄这里的敏感处会很舒服……”

  

   舒服?小王女很是不理解,她只感觉看起来会很疼。

  

   克蕾雅收起修长双腿,抱住了埃森莉,两人丰满的胸乳挤在了一起,蹭着脸颊笑道:“埃森莉一直说不喜欢男人,所以我们之间只是私下互相安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服她和简诺斯三个人一起做爱后,才知道原来埃森莉的菊穴会这么敏感~”

  

   埃森莉伸手,握住了简诺斯那高昂的肉棒,用力地揉捏着,冷哼了一声:“是克蕾雅小姐让我高潮的,不是你这根没用的肉棒的功劳,听到了没有?”

  

   简诺斯一时吃痛,只能无奈地作投降状。

  

   克蕾雅捂嘴轻笑,悄悄对小王女与纳西娅说道:“以前我和埃森莉在床上时,她一直来都很强势地要在我的上面,今天和简诺斯做得时候,她一直在哭,求简诺斯轻一点,说她的菊穴快要承受不住简诺斯的大肉棒了。最后还是我帮忙着扩张了好久,才让简诺斯能顺利进入她的菊穴中,还没抽插几下她就高潮了,简诺斯可记仇了,让她高潮了好多次才放过她。他以前和埃森莉之前是学院中同一级的学生,在追求我之前,他还追求过埃森莉,那个时候埃森莉把他拒绝得可惨了……”

  

   简诺斯有些窘迫地说道:“克蕾雅,拜托,我还想在小尤贝尔面前留点面子——”

  

   众人笑了起来,气氛愈发融洽,小王女也慢慢不再那么害怕,从纳西娅的身后走了出来,认真地看着埃森莉跪在地上,用舌尖舔舐清理着简诺斯的粗壮肉棒。在小王女的目光注视下,埃森莉明显有些紧张,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肉冠好几次,让简诺斯险些眼前一黑。

  

   埃森莉的身体突然一颤,克蕾雅俯身在了她的身后,灵巧地舔舐着她那敏感的菊穴,熟捻地用舌尖剐蹭顶撞着雏菊中的敏感处,为这位著名的火狐之剑带来着阵阵快感。

  

   埃森莉悲鸣道:“克蕾雅小姐,请,请先停一下~”

  

   克蕾雅并没有听从埃森莉的求饶,只是吮吸着那雏菊中的白浊,就连埃森莉的前面也没有放过,纤细指尖灵敏地翻开那粉嫩的包皮,指尖拨弄着其中的阴蒂,刺激着其上每一寸的神经,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弯曲,探进了鲜红肉壁之中,修剪极短的的圆润指甲剐蹭着肉壁皱褶上的敏感神经,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埃森莉的菊穴因为快感而竭力缩紧。

  

   埃森莉竭力握着粗壮肉棒,原先清丽的面容如同溺水一般翻着白眼,可简诺斯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用力按向肉棒根部,肉棒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她咽喉软肉的剧烈蠕动。因为前后三穴的同时被进攻,埃森莉剧烈地潮喷着,其狼狈模样丝毫看不出是那曾经大名鼎鼎的火狐之剑。

  

   “埃森莉姐姐真的不难受吗?”小王女问道,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很是滚烫,下身也传来了奇怪的酥麻感。

  

   纳西娅不想在小王女的面前自慰,只能强忍着性欲说道:“这样是很舒服的表现。”

  

   随着埃森莉的再度高潮,不久后简诺斯也迎来了射精的快感,他将粗壮肉棒抽出,滚烫的白浊几乎是瞬间喷出,喷洒在了埃森莉微张的口中,涎液与溢出的白浊顺着她那无意识的口角缓缓流下,克蕾雅爬到她的身旁,捧住了她的脸颊,分享交换着口中那精液与涎液的混合。

  

   “喜欢今天的做爱吗?”在吞咽下全部的精液后,克蕾雅轻笑道,“埃森莉小姐?”

  

   埃森莉脸颊有些绯红,轻轻抱住了克蕾雅,用脸蹭了蹭那胸前柔软的高耸:“我还是更喜欢克蕾雅小姐一点。”

  

   简诺斯望着眼前这淫靡的百合一幕,遗憾道:“那今日便是最后一次了?”

  

   埃森莉背对着他,脸颊有些绯红,只是跪在地上,伸手将快要合拢的粉嫩菊穴再度扒开,露出了其中微颤的鲜红肉壁——“看在小姐的份上,你以后可以使用这里发泄——听清楚了,是看在小姐的份上,不是喜欢你的肉棒,不要误会了,听明白了吗?”

  

   简诺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不坦诚……听明白了!”

  

   看着男人飞快示作投降,埃森莉才满意地收起了手中的长剑,有些不好意思地俯下身,对尤贝尔说道:“尤贝尔小姐明白做爱是件什么事情了吗?”

  

   闻见了埃利森脸上那浓厚的精臭味后,尤贝尔那白皙的脸颊近乎熟透了,大脑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克蕾雅轻笑道:“看来我们的小王女也长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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