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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的警司陈sir是站街婊子

   下班后的警司陈sir是站街婊子

   陈坐在我的面前,隔着一道厚重的办公桌。她随意的把黑色长靴翘到膝盖上,幅度之大以至于我可以看见她在警服外袍下外泄出的雪白的大腿。深蓝色的头发挽成两条发辫披在两肩,警袍领口外掀着搭在椅背上,暴露出精致的肩膀和一部分浅黄色的大臂,洁白的丝织毛衣凸显出一捧饱满的双乳,毛衣下端被设计成开叉类型的,紧致性感的腹部右侧不加掩饰的展现在我眼前,还有热裤——

   我努力的想着这些,以便来不断压抑我如涨潮般涌上的恐惧和愤怒。

   陈她自己指挥失当,又只是为了保护星熊长官,葬送了几个近卫局的弟兄,匪徒又给逃出城了。最后落得个一事无成,反倒还怪罪随行的警察,我就是在批评大会上反驳了她几句,又把我叫到办公室来训话。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更不敢接陈的话茬,至少半个小时过后,陈大概是看看了墙上的钟表,叫我滚了。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我:

   “你最好别把这事说出去。对外老实承认自己错误就行,别把个人的过失归咎到指挥上去。要是不给我照干,别怪叫你卷铺盖滚人。”

  

   “陈也太不近人情了……明明是她自己的错,星熊是她重要的人,弟兄们就不是了吗?指挥不当还乱撇锅,真是欺凌我们没地位,要不是为了不丢工作,我真是恨不得一拳挥她脸上。”

   “就是啊……现在龙门的风气就是被这些双标,徇私枉法的破官搞乱的,她自己有什么本事!要不是弟兄们把脑袋挂在裤带上给她卖命,她哪能坐稳近卫局局长的高位?”

   “那个臭婊子,呸!”

   我下班后垂头丧气的和同事们聚了一次,本来大家就都对陈怀着一股怨气,借着酒精一点,不满都化为了怒骂和侮辱,几乎所有人都拼尽心思的想出粗俗的词汇来辱骂陈。

   “你们发现没有,陈每天穿的是什么来上班?热裤!我看她是刚从魏彦吾的床上爬起来,也就只是个劈大腿上位的性奴废物!”

   “还有那诗怀雅,仗着是个千金大小姐,有功先受有事先跑,穿着个包臀裙走路骚的屁股一扭一扭,老子好几次都想狠狠给她屁股一巴掌!”

   “那俩臭母猪一个比一个横,好几次她俩对骂的时候,那奶子一甩一甩的,看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你们听说了没?我们这次这么危险的行动,为什么半毛奖金都没发?全他妈叫陈那个婊子私吞了!”

   他们喝酒,拼命地往桌子上叫菜,臭骂近卫局的每一个长官。然后安慰我,安慰完后又哭,说是死去的那些弟兄们不值,然后一个劲地喝,直到除了我外最后一个人要醉倒时,他晃去前台结了账,然后醉趴在一盘豆腐上呼呼大睡。

   常年繁忙的警务反恐生涯让他们每一个人蓄满了胡须,黑瘦的脸上留着泪痕,壮健的臂膀因为背负重物而僵硬,而每一人的膝盖上都有伤,有些人身上有刀痕弹孔,有些人身上有灼伤冻伤的疤痕,假眼,义肢……

   我可能流了泪。

  

   我情绪有点低落,开着车去了龙门旁的一个小城。这里管理不严,龙门几乎没人会来这里,有时我会来这里找个妓院发泄下。

   我没有在那些灯红酒绿的长街上徘徊,也没有转头找以前常去的妓院,而是转头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我来碰碰运气,也许能找到个收费便宜而姿色尚好的妓女。

   在昨天刚下过雨的巷子里,湿润感尤为强烈。房檐砖瓦上不断地往下滴水,有只老鼠从我脚边窜过去。

   我不断地往小城的深处走去,走向那些不愿让人知道的暗处。

  

   然后我看见了陈。

   她站在一家极小的妓院门口,嘴唇上涂着风骚的深红色口红,脸颊扑过粉,头发挽成一个漂亮的环髻。

   陈穿着身大红色的旗袍,整片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旗袍的开叉淫靡的开到阴逼口,笔直丰腴的长腿,一双巨乳撑起旗袍的胸漏,几乎小半个奶子露在袍外,脚下还蹬着双不合衣品但淫荡的加长高跟鞋,媚眼旁还涂了淡淡的眼影。

   我确信,这里作为一个治安极差的城的深处,不可能有人来过这里,也就是说——

   这个臭婊子拿了钱保了名,现在穿着一身骚旗袍滚到这来满足自己站街婊子的母猪癖好,这种废物性奴就应该被大鸡吧操服操烂操死,屁股上缺几个红手印的淫荡母猪——

  

   我这样想着,接着冲到陈的面前,一巴掌把她的骚脸扇的歪了一角,青肿的嘴唇边淌出一丝鲜血,接着一拳结实的打在她小腹上,陈低下头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刚想上前再补上两拳,但陈勉强支撑住那双鞋跟尖细的高跟鞋,抬起头来,对我露出一个下贱兴奋的笑容,两腿间的地毯上被淫水打湿了一片。

   “我……我命令你,再打我两拳,比刚才更用力点也没关系——不是没关系!是更好!”

   本来怒气冲冲的我看着陈这样下贱的样子,反倒提不起兴趣来了,我把双手插进口袋里,冷漠的看着这个背地里的婊子怎么谄媚。

   “你没听见吗?这是命令……不是很恨我吗?对!你的同事是我让他们送死的,奖金也是我私吞的,所以,所以……”陈的媚眼里几乎要溢出泪水来,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右手半握着拳曲于胸前,而我一动也未动。

   “所以打我啊!先狠狠的给这头母猪屁股两巴掌,然后一拳打吐血,把这个簪子扯下来扔在地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丢到——那边有床不是吗?房间我提前熏好香了,然后把我这身根本穿不出去的旗袍撕烂,掏出您的大鸡吧来……操我……”陈声嘶力竭的喊出了她的真实想法,两只奶子也像是讨好我似的诱惑的晃来晃去,直到最后两个字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的时候,她虚弱的喘了口气,然后眼里带着希冀谄媚的——可怜的望着我。

   “为什么呢? ”

   “我……我上个月在男厕所,看见您自慰来着,然后目测……有18cm,然后回家……就想象着您自慰的样子,自己高潮了好几次……”陈微微低着头,脸上飘起一抹红晕,羞涩的对我说,她说的极慢,仿佛站街当婊子不是耻辱,而偷看我自慰就是罪大恶极的了。

   “然后我就偷偷的尾随您,知道了您喜欢在这里找婊子,喜欢走这条路,然后,然后就在这等着您来操。”

   我叹了口气。“你说错了一个地方。”

   “我的肉棒不是18cm,是20。”

  

   “噫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太激烈了,贱狗的骚穴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扯着陈的长发,她的头使劲向后仰,翻着淫荡的白眼,嘴里胡乱的喊着求饶的话,腰部平放在床上,两只奶子在空中摇晃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咬痕。

   陈的臀肉被我强硬的征服,大肉棒每一次随着水声抽插她的嫩穴时,两只硕大的卵蛋和腰跨都会撞在她软弹挺翘的贱屁股上,臀肉被撞击的像是被虐过臀一般的油红发亮。

   “臭母猪受不了了?你站在台上的时候不是很能说吗?继续说啊!”

   “呜噫噫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母狗错了,母狗当时就该从台上滚下来给主人舔鸡巴,一边用膝盖爬到主人鸡巴面前,一边扣穴一边给主人当众深喉服侍噫啊啊啊啊啊——”

   “把主人射出来的精液吃掉,撅起屁股来给主人看湿透了的骚穴噫唔唔唔唔唔——被主人的大鸡吧爆插到耻辱的当众高潮啊啊啊啊啊——”

   “在警局里高高在上,到了鸡巴底下就原形毕露变成母猪了是吗?”

   “哦齁齁齁齁——陈sir是臭母猪~在主人的大鸡吧底下就只能呻吟和下贱的给主人服侍了。”

   “陈警官的骚婊子子宫给老子备好了,老子要让你腆着个肚子去训话!”

   “噫啊啊啊啊啊——精液,主人的精液射进婊子子宫里去了咿啊啊啊啊——”

   白浊的精液从陈的蜜穴口倒流出来,她像死了一般的瘫在床上,脸上还挂着一副令人恶心的淫荡的傻笑。我擒住陈的下巴把她的猪脸拉到眼前,左右开弓地狠狠地打了她十几个耳光,直至她的脸青肿鼓涨起来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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