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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魔篇(3)

H文作者淦烂企划、 空镜胧影 24241 2023-11-19 02:29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呦!我回来了!刚才买完东西在楼下看见群里的安也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妹子诶!?”宫堂提着悉悉索索作响的大号购物袋和一个面无表情且乳量十分吸人眼球的黑发眼镜娘走进了屋里,由于没听到屋子里有声音的缘故,宫堂还特意向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诶?人呢?”看见屋内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只有天魔扔在枕边的手机,却不见她和月的影子,宫堂不禁有点纳闷儿,放下购物袋后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而跟在她身后的安则是歪了歪头没管宫堂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而是开始更换起之前被弄脏的床单来。

   两个卧室都扫了一眼,还是没找到人的宫堂便准备去卫生间瞅瞅,可没成想被卫生间内的场面给吓了一跳。

   “草!”刚换好床单的安听见卫生间门口的宫堂爆了句粗口,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赶紧丢下手中被弄脏的旧床单前去查看。只见此时浴缸内的水早已被血液染成了粉红色,身形娇小的月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天魔的身上,似乎早已精力耗尽疲惫地睡着了。而天魔则是以躺卧的姿势被月压在了身下,以一种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靠在池壁一动不动的姿势躺在那里。要不是因为还能看见她胸口微弱的起伏,宫堂差点以为她死掉了。看着从天魔腹部位置缓缓渗出,且并未完全稀释开的血线,还有漂浮在水面上荡漾的那一缕缕的精液,宫堂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安就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了,只见她被这种场面吓的倒退了两步,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这...这怎么回事?死...死了!?”她本来缺乏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惧意,颇有些害怕的扶着墙低声惊呼道。

   “安吗?欢迎...刚才玩的有些过火,抱歉吓到你了...”感到有些脱力的我勉强抬起头和安打了个招呼,本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月站起来,可是身体刚抬起一点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又倒了下去,溅起了一片粉色的水花。彻底理解了自身虚弱的状态后,我不禁有些尴尬地求助道。“诶嘿~之前有点小看月了,结果被搞成了这副样子。如你们所见...我这会儿好像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说...谁来拉我一把?”我失血过多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向卫生间门口的二人伸出了一只手。

   看见我没事,安这会儿也逐渐镇定了下来。上前帮着宫堂把我和月冲洗干净,用毛巾裹住了我们俩之后交给宫堂一一抱进了屋子里。说实话,自我长大以后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感觉...还真有点奇妙。虽说不至于像某些脑残桥段一样发生什么公主抱之后一见钟情的剧情,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挺有趣...嗯...或者说也挺舒服的。怎么说呢...大概就是那种小时候被家里人抱在怀里关心着的那种温馨感吧?想到这,我忽然又开始怀念起年幼时搬着小板凳看电视,被坐在后面的家人摸头的那种感觉了。于是被放在床上之后,我伸手拉住了宫堂的袖子,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嗯?也没发烧啊?”宫堂以为我头晕,不明所以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结果被我顺势抱住了胳膊,往上推了推之后把手挪到了头顶的位置,晃着脑袋轻轻地蹭了起来。宫堂愣了愣,识趣儿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了我旁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可是没多一会儿,把脸颊埋在膝盖间的我忽然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听到声音的宫堂手一僵,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了我身边。并体会不到我心情的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对我说点什么好,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起来。

   “别停~”我抽了抽鼻子低声说道,宫堂看着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抚摸起我的头顶。这种感觉真的是让我觉得好怀念、好舒服、好温暖,就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孩提时代一般。虚幻的幸福和冰冷的现实交错冲突,美好的回忆与永不复返的哀伤混杂糅合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一杯似苦回甘的美酒一般将我醉倒,我忘情的品味着那种冰冷错乱的幸福感,抽泣着宣泄起了心中淤积脆弱与无助。

   良久...抽泣声停下,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给了宫堂一个大大的拥抱。“谢了...还有...刚才的事儿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EMO时这种丢脸的样子。”我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说罢还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朵。

   “呃...可是....安她都已经看到了啊....”宫堂一副想说点啥但又不敢多嘴的纠结表情指了指门口,早已安顿好月的安此时正偷偷摸摸地在门框边探着头往屋里偷窥着。安看见我的注意力顺着宫堂的手指转向了她,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从门后走了进来。

   “你会保密的,对吧?”我用核善的表情对着安笑了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色。嘛...虽说我现在这种虚弱的样子也没啥威慑力就是了,或许在她眼里此时的我就跟一只趴在地上离死不远,却依旧强撑着破烂的身体张牙舞爪的野猫一般无二?

   “放心啦...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比起这种小事,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要是不想那么快死掉的话还是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比较好。”安弯腰从地上的购物袋里掏出了一卷刚拆封的新绷带,指了指我腹部上缠着的那条被血水晕染得一塌糊涂的绷带说道。

   “好吧...那麻烦你了”拆下湿乎乎的绷带,我忍住了那股想把伤口扒开来看看的冲动接过了安手中刚开封的那卷,随后在宫堂的帮助下擦净了身上的水渍后又重新缠了一遍。这次为了防止伤口再次崩裂开所以缠的很紧,几乎勒到了我连呼吸都有些感到困难的程度。

   “所以说...你大老远来这儿该不会是想找我这个刚变成妹子不到一天的家伙玩百合吧?虽说我倒是男女不忌啦...不过按我现在的状态来看貌似并没有能动起来的力气,所以说一会儿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只能麻烦你们自己自便了。”虽然还是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不过擦干身体之后我这会儿的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于是我拽过一旁的抱枕,垫在身后躺靠在床上作咸鱼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俩聊了起来。

   “嘿嘿...百合么?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只是普通女生而已?”坐在床边的安听完我的话后忽然狡黠一笑,开始一点一点地在我和宫堂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来。被花纹装点着的暗色哥特长裙缓缓向上提起,露出了裙下被黑丝覆盖着的修长美腿,或许用腿玩年这个词来形容也一点都不过分。

   “难不成你和月一样也是伪娘?不应该啊...明明胸那么大,难道都是垫起来的不成?”我这会儿人都麻了,怎么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儿的迷惑性都这么强?长成这样不脱光了谁特么能看出你是男的女的啊?嗯...虽说这种类型的我反倒是更能接受一些就是了,毕竟就算我变成妹子了,在心理上也挺难接受一群毛发浓密的大汉来轮我大米的不是?做爱这种事情虽说确实是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压着一群体味浓重的糙汉就实在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其实说起这茬来宫堂这种类型的家伙倒还真是挺不错的来着,体型上跟老式港片里的那种精壮黑帮打手差不多,除了性格上憨了点儿之外还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而且也不是那种体毛浓郁的类型,如果来轮我的都是宫堂这种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要说起审美的话,在二十几年身为男性的生活习惯熏陶下,我还是更倾向于和漂亮小姐姐贴贴来着。毕竟喜欢亲近长得漂亮的同类是人类本能嘛...讲这个又不丢人。所以对于月这种既漂亮下面活儿还好的极品伪娘我还是蛮欢迎的。

   就在我因为安所说的话胡思乱想之际,这个....嗯...暂定性别不明的家伙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被提起的暗色长裙正正好好地挡在了她大腿根部的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光洁肌肤。可是偏偏裙子就在马上撩到最关键部位的时刻停住了,属实是让人看得好不着急,要是碰上个性子急的这会儿怕不是就得亲自扑上去扒裙子了。嗯...其实我就想这么干来着,可是偏偏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干看着,不过依我多年积累的经验来看...这形体和骨架好像不太像是男人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个妹子?

   “嘿嘿~”安看见我好奇的眼神忽然有种恶作剧成功的胜利感,于是坏笑一声又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了蕾丝内裤下的...棒状凸起?等会儿?安这家伙该不会是扶她或者人妖吧?看见我震惊的样子,安一脸满足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扶着已经有些勃起的肉棒在我眼前晃了晃。“没想到吧~我其实是扶她呦~”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肉棒对我展示了一下肉棒下方的那条隐秘细缝。

   “呃...其实我想问你的蛋在哪来着....”其实我的接受能力还是蛮强的,虽然在现实里遇到安这种极为稀有、且两性器官发育完全的扶她确实很让我惊讶,但我还是很快就回过了神儿。不过令我很在意的一点是...她的蛋蛋呢?怎么只有一根肉棒而没有睾丸?是生理缺陷还是...切了?讲真的,这让我很在意的好吧?现实里又不是像漫画里一样,妹子长根屌就能算扶她了。事实上无论是男人还是扶她,没有睾丸这东西压根儿硬不起来的好吧!

   “你说那个啊?之前我嫌不好看,特地去国外做了个小手术调整过位置来着,实际上还是有的,只是从外面看不见而已。”安一边说,一边隔着肚子指了指自己小腹往下的某个位置,不太确定地接着说道。“大概...应该是在这里?”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安的肉棒下方,原本应该是蛋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道微不可查的手术痕迹。而满足了好奇心之后,我掀开被子,伸手示意宫堂把购物袋递给我。

   “袋子里有盒止疼药,挺不住就吃两片。还有几瓶那个...止咳水...,最近这东西管的严了还挺不好买的,我哥们儿之前告诉我喝了这玩意之后好像能嗨起来来着。不过我倒是没喝过这东西,喝完了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准。”宫堂知道我是要酒喝,于是便把购物袋提到了床上方便我取用,他还顺手指了指袋子里那盒止疼药和几个有点奇怪的小黑瓶给我看。

   盯~~~本来我都摸到一听啤酒准备开罐了,可听见宫堂说的话之后我的眼神却瞬间和安不约而同地盯向了这家伙。讲真的,止咳水这玩意听起来像是常规药品,可实际上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咱们在座的几个心里都有数儿。毕竟当年夜场外面乱扔的那堆小黑瓶,还有那些止不住摇头晃脑的蹦迪小伙属实是让人印象深刻。说实话,这玩意几乎可以算作效果削弱版的毒品了。由于近些年来的大力管制,现在新一代的小孩都已经开始逐渐遗忘了这玩意的危害,也不知道宫堂这家伙到底从哪搞来的这几瓶玩意。话说...我记得小瓶的不是加料版的吗?现在还真有敢卖的啊?胆儿真肥,这么搞不怕警察来查水表?

   “你...你们看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专门倒腾这东西的,只不过刚才怕天魔挺不住,我才找朋友搞了几瓶帮她提提神而已。”宫堂一脸无辜,被我和安误解成药贩子的他属实是被盯得有些手足无措。顿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唉~你们俩要是真不想碰这玩意我就把它扔了吧,主要刚才不是怕止疼药不好使才特意去弄的这玩意嘛,不喜欢就算了。”

   看着宫堂准备把那几个小黑瓶掏出来扔掉,我犹豫了一下,随即便按住了他的手。“算了,买了就买了吧。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儿上我会喝的,反正今天以后我也用不着操心上瘾的事儿了。不过...你以后还是少碰这类东西比较好,这不是什么好玩意。还是离你那个朋友远点儿吧,别以后他出事儿了再给你牵连进去。”

   看着宫堂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试图把这事儿揭过去,我和安倒是也都没继续说什么。不过看着气氛似乎开始有些尴尬,我便想着先暂时支开宫堂一会儿再说,于是开口说道。“对了,你在我外套左口袋翻一翻,里面有个彩虹糖盒。你把它给月送过去吧,他要是愿意喝就喝了,不愿意的话自己留着也行。”

   “里面装的是啥啊?”听了我的话,宫堂转身从我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掏出了那个装着奇怪液体的糖盒。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听着里面的水声有些好奇的问道。

   “里面是啥?”听了他的问题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要是想体验一下的话倒是也可以尝一口哦,不过先说好,这东西的味道...嗯,挺不好说的,反正建议最好捏着鼻子喝。”

   “呃...算了算了,我就不来了。”听了我的话,宫堂神色顿时一僵,看手里糖盒的眼神也立马从漫不经心变成了看危险品的谨慎之色。

   看着宫堂小心翼翼地捧着糖盒去隔壁屋找月,我想了想,动手把止疼片掰出来几颗吞了下去。虽说肯定超过一次性口服的量了,不过止疼片这玩意又吃不死人,除非有傻子当这东西饭吃。说实话,其实不用宫堂提醒我也会来几片的,之前不小心在腹部划开的伤口其实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刚才,和月做的时候一直被他压在身下,剧烈运动导致的伤口崩裂属实是让人难以忍受。幸亏之前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麻痹下这种疼痛勉强算是被压抑到了不影响活动的地步。不过醉酒后的迟钝感属实是让我有点难过,虽说从酒量来看我应该算是天生海量的类型,但实际上每次都只是喝到微醺而已,而今天属实是有些喝到过量了。

   用啤酒送服把止疼药吞下去之后,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两瓶止咳水。安本来也想好奇地尝一尝,不过被我给阻止了。“你就别喝了,好奇心别那么强,别看见什么都想尝尝。”

   “哦?那要是...我想尝尝你呢?”安并没有因为我的阻止而产生不悦,反而爬到床上开始逗弄起我来。

   “随你开心就好啊,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就算...就算真把我吃下去也是可以的,不过要等到最后切好后才可以吃。”由于浑身无力且醉酒的关系,我依然躺靠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的用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嗅着上面洗发水的香气一边给出了我的答案。

   “不要...我现在就想吃...”安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双手撑住床铺骑到了我的身上,仿佛一个准备进餐的猎食者一般缓缓地把嘴凑近了我的锁骨。

   “嘶~~~~”随着安牙齿合拢的动作,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咬牙抽了一口凉气。本来锁骨这个位置其实是没什么脂肪和肌肉组织的,安这一口咬下来几乎和直接在我骨头上啃了一口没什么区别。不过为了不扫她的兴致,我还是闭着眼睛咬牙挺住了,并没有发出痛呼声来影响她。

   “嗯~你身上有点腥味呢....”把脸埋在我肩膀上的安抬起了头,嘴角的涎液拉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滴落到了锁骨位置那片青紫色的牙印上。她其实只是深深地咬了一口而已,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用嘴在我身上撕下一块肉什么的。想来也是,吃生食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些,不过如果腌制好做熟了的话应该会好吃很多吧?但感觉也就仅此而已了,毕竟人类这种生物从肉体上讲也并没有比一般动物优越到哪里去。那些对食人这种行为有特别癖好的人绝大多数只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快感罢了,毕竟将同类当做食物吃掉之类的行为好像确实会给人带来凌驾于他人之上、掌握别人生死之类的那种另类的快感。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由我自己选择的话,大概会很讨厌那种穿刺烧烤之类的做法吧?感觉那样做属实有些暴殄天物了,可能按部位切开分类烹饪更和我心意一些?毕竟无论是炒菜还是煲汤,总比那种单调乏味的烧烤更能刺激人的味蕾不是?

   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被口水涂抹的粘滑唤醒了愣神中的我,眨了眨眼睛,发现安这会儿正在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侧脸。讲真的,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的,被人在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还有心思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脑回路也真是没谁了。体会着锁骨位置还残留着的痛感,我缓缓开口解释道。“啊...腥味吗?在那池子里泡了好一会儿,有点血腥味也是蛮正常的,而且刚才月也射了好多来着。在你来之前我好像还帮宫堂口过,身上要还是香的反而奇怪了好吧?”

   “对了,既然你说可以随便的话,那我可就要做点过分的事情了啊...稍微忍耐一下吧。”在我身上又蹭又舔了好一会儿的安,忽然被我缠着绷带的腹部给吸引住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危险地对我说道。虽说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这家伙貌似压根儿也没准备听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手,砰地一拳打在了我的下腹位置。

   “咕呜~咳~”这一拳颇有力道,随着肉体被击打产生的颤动,我猛地窒息了一瞬,随即便痛苦地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妈的...真是有够劲,安这家伙差点把我刚缠好的伤口给打到裂开,我甚至都能看到本来崭新的绷带布上随着这一拳而晕染出的那一条红色的血线来。而没等我缓过劲儿来,捂着肚子的手便被安给扒拉到了一边,随即又是砰地一拳印了上去。

   “哼嗯~~呃~”我的身体又是一缩,本能地就想收缩起身体,抱住她的手缓一缓。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先忍忍吧,毕竟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这种程度的痛苦也算不得什么无法忍受的事情。而且腹击交嘛...也算是我的XP之一,虽然站在被击打的角度这并不让我感到很舒服就是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因此感到了一丝爽感?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药物反应导致的‘嗨起来’的状态?我不知道,不过这多少让我在疼痛中煎熬的感觉好过了不少。而且...感受着她指节在我腹部上碾动、隔着肚皮挤压着内脏的感觉,我居然...可耻地发情了?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没错,由于脑补过度的关系,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渐渐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原本想捂住腹部的双手也忍耐住了保护自己的本能,平平的垂在了身体两侧。我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肚子被彻底切开时她一拳砸进我腹腔里的场面,那一定会很痛吧?说不定肠子都会因为被拳头击打的冲击而从体内溢出来?一想到自己粉嫩的肠子会像装饰品一样挂在身体两侧的场面,我就忍不住激动得身体开始颤抖。

   我不正常,这是肯定的。由于最开始使用的色色素材是生理教科书和医学方面的人体解剖图的缘故,我的XP或许是从初中就已经开始往扭曲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在常人看正常AV或者涩图的时候,我居然在用解剖视频和内脏系重口色图打手冲?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好吧?到后来甚至已经发展成了只要看见动物的内脏就会产生性欲的程度。但是没办法,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扭曲、且看到内脏就会BOKI的变态家伙。而且,这种扭曲的欲望在我变成妹子之后...好像更加严重了。

   又在我肚子上揍了几拳之后,看着绷带上渐渐晕开的红色,安似乎也察觉出我的身体没法继续支撑这种玩法了。于是便在擦去手上血迹后暂时停了手,搂住我开始安抚起我来。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她和我贴在一起看起来反倒像是妹妹在安慰受伤的姐姐一般,看起来倒是颇为有趣。不过这会儿我倒是没心思考虑这些东西,由于连续挨了好几下狠的,这会儿我的酒劲儿都被打醒了不少。虽说被安抱着的感觉确实挺舒服,脑垫波的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疼的说不出话来。

   “很疼吧?”安帮我把散开的头发拢到了脑后,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转变之快,仿佛刚才痛揍我肚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呜...感觉还是好疼...”我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悲鸣,表情有些扭曲地蜷缩在她怀里小声说道。

   “那,要不要做点别的舒服一下?”安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的小腿把我掉了个个儿,随后便将我的腿抗到了自己肩上准备挺身而入。

   “喂!你等会儿!”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会儿的我压根儿没想到安会这么急性子,被拽过去的一瞬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地惊呼,随即就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插了进来。什么嘛...嘴上说的好听,结果完全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啊,感受着安开始在自己体内运动起来的肉棒,我不禁心里有些抱怨地想着。

   “刚才我把你兜里的那东西交给月之后他一口气就全给喝光了,该不会出问题吧?”宫堂一副有些担心的表情,嘴里念叨着从隔壁屋绕了回来。结果一眼就看见我和安已经开始做了,顿感有些发懵。“不是...我才给月喂了个药的功夫你们就开始了?”

   “别太在意啦~先把裤子脱了再说,事先声明,我可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哦~”安回头对着宫堂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说道。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裙子丢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胸罩,还有腰腹位置大片大片的白腻肌肤。看着有些愣神,不知该怎么加入的宫堂,安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极为娴熟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对着他晃了晃,下压腰部之后露出了自己属于女性的部位,用双指分开了那道细缝展示给他看。“我这里就随你使用啦...不带套也没关系,反正医生说过,我的身体是不可能怀孕的。所以...要不要来一发?超稀有的无套中出扶她娘的机会哦~”

   噫...安这家伙之前到底和别人做过多少次了啊?为毛搞这一套会这么熟练啊喂!看着安展现出来的那股媚态,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吐槽欲望油然而生。而宫堂则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阵仗,解开裤腰带之后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直到被安再次催促了一遍才下定决心加入这场有些荒唐的3P。

   “嗯~哈啊~好舒服~好爽~再深一点~~嗯啊~不行~要去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我听着趴在我身上的安骚气十足的浪叫,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奇怪情绪。这家伙明明刚进屋那会儿看起来还是个挺文静的眼镜娘,怎么一做起爱来就玩的这么骚?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儿吧?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其实我还是蛮羡慕这家伙的来着。居然能同时享受鸡巴和小穴两种快感什么的...这也太犯规了!看着她被我和宫堂夹在中间快爽到升天的表情,我不由得小小的嫉妒了一下这家伙。说实话,这会儿我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喝那么多酒了,醉到现在这种感官麻痹的蠢样子连做爱的快感都无法尽情享受。虽说被安反复轰入的感觉确实也蛮舒服的没错,不过总觉着自己脑子里雾蒙蒙晕乎乎的差了那么一丢丢意思。所以,为了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我提起了残余的力气开始迎合起安来。但可惜,我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状态,就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刹,我忽然感觉自己脑子一窒,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虽然身下之人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可是正做到兴起的安和宫堂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良久之后,随着宫堂一声闷哼在安的体内射出了最后的精液,堆叠在一起的三人这才意兴阑珊地分离开,无力地并排躺在床上歇息了起来。

   “安!不对劲儿!天魔她好像出问题了!”躺在右侧的宫堂本来只是手有些不老实儿地想再摸摸身边的天魔,但没想到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有些发凉了。宫堂心中一惊,一边叫着趴在另一侧的安,一边迅速翻身而起,手指抚到面色苍白的天魔鼻子下方探起鼻息来。万幸...虽说呼吸和脉搏较常态有些微弱,不过起码人还活着,貌似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运动导致身体不适晕过去了。看着天魔腹部再次被血液染红的绷带,宫堂不由地开始自责了起来。

   “我靠,我不就是来晚了一会儿吗?你们怎么玩儿成这样儿?”正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拎着行李箱、头戴鸭舌帽、身着条纹衬衫、且身高略矮的短发丽人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虽然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糙,不过那股沉稳淡定的中性嗓音却莫名其妙地能带给人一种安心感,这让原本有些慌乱的二人逐渐镇定了下来。

   “你是...群里的无节操?”宫堂听见来人说话的语气,略一思索后便回忆起是群里的另一位重口小说作者。见来者是她,宫堂顿感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是个外科医生而已,嗯...虽说是还没毕业的那种。不过只要她在场,那天魔这家伙八成就没事儿了。虽说无节操这家伙看起来年纪不大,不过群内还真没人敢小看她,仔细论起来这家伙在群内几乎可以算是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了。

   地下黑医,这就是无节操的身份之一。虽说不像是电影里那样神秘和阴诡吧,不过多少也算是在活人身上动手实践过一些并不危险的小手术。仔细算起来她的客户其实大都是一些热衷于身体改造的人或者SM爱好者之类的,这种事情她私底下和群友聊天的时也曾有意无意地提及过。她接的最频繁的活计基本上都是诸如穿环打孔、体内植入小道具之类的工作,嗯...其实据说她甚至还曾帮助过一些为了变性铤而走险的人做过去势手术。不过这种私底下搞的阉割手术因为危险性太大,她平时也不太敢轻易接这类单子来着。但说来也是好笑,这家伙选择这种危险的活计赚外快的主要原因居然是为了...氪金抽卡?

   没错...导致她阴差阳错之下开始私下搞这种违法勾当的原因就是氪金,这种事儿说出去怕不是都没几个人敢信。这家伙之前聊天的时候曾和几个要好的网友讲过,接第一单的时候其实她也紧张得要死来着。可是当钱到手的那一刻,她立马就把担惊受怕的心情都给抛到了一边,打开手机就准备往游戏里氪。但是...结果很悲剧,之前又费心又费力赚得的钱屁都没抽到,唯一的结果就是害得她半夜跑到群里哀嚎着发了半宿的牢骚。

   此刻,这个群内的传奇人物正信步踏入了屋内。小心翼翼地放好行李箱之后,她这才和坐在床沿上的宫堂说上了话。“是我没错啊,我都在群里曝过照了你还能认错人不成?”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先看看天魔吧。刚才她忽然就晕过去了,手脚冰凉,怎么叫都叫不醒。”安这会儿也爬了起来,看见无节操之后脸上顿时面露喜色,连忙向她求助道。

   “看什么看啊?照你们这么不管不顾的玩儿还能有好儿了?之前在群里我就看见天魔那个笨蛋发的自拍照来着,在自己肚子上划了那么大一个口子还硬挺着和你们做了这么久,不出事儿就怪了。得亏从伤口来看切的还不算太深,这要是下手再狠点儿的话这会儿就可以直接找车把尸体拉走了,到时候我来了都没用。”无节操草草扫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天魔,没好气儿的对着床边二人抱怨了几句便在桌子上打开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动手翻开一个夹层后开始找起东西来。

   “对了,你们俩有没有谁是O型血?”无节操在箱子里翻了两下,忽然回头问了这么一句。由于天魔的状态很不好,所以她准备先给天魔输点血来应一下急。其实她自己的血型也是O来着,不过为了防止给自己抽血这件事影响到接下来的操作,于是她便把目光转向了在场的其他二人。其实她本来对此也没报多大期望,毕竟这种血型的人说是千里挑一都不为过。可令她意外的是,安听到她的话之后,原本担忧的神色犹豫了一瞬,随即便开口说道。“那,那个...如果需要O型血的话,其实我可以的。”说罢,安便裹了条被单从床上起身,走到无节操面前伸出了自己白净的手臂。

   “哦?那真是太棒了。放心吧,只是抽一点应应急而已。虽说O型血比较万能,不过由于环境简陋没法化验,还是少输一些比较稳妥。”无节操弯弓似的眉毛轻轻挑了挑,似乎对安也是O型血颇为诧异。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耽搁,一边安慰着安一边手脚利落地做好了抽血输血的准备.......

  

  

   头好疼...感觉晕乎乎的...呼吸也好困难....胸口像是被淤住了一样....好难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能感觉到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之后身上不适感让我难受的要命,整个人就仿佛是上网通宵了三天三夜之后又去卸了一整车砖头一样既疲惫又痛苦。而且头好疼,就像被人从身后敲了一闷棍似的又晕又疼,我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痛到裂开了。

   我这是在哪?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睁开眼睛后,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天花板发起呆来。直到夕阳渐落的昏黄光线被对面楼的玻璃反射到我的脸上我才回过神,原来我在自家老房子里吗?话说我跑这儿来干嘛?

   此时我的脑子就跟自己用了七八年那台动不动就无法响应的破电脑一样,进入了身心放空的回忆模式。我...好像是喝了那个古怪的药水,被变成妹子来着?眼神下移,我瞟见了被子表面被胸部顶出的傲人凸起。我隐约记着自己变了之后好像是在群里招呼群友们一起过来操我来着,所以说现在我这是在老房子里和他们开淫趴?可我怎么躺在这睡着了?难道是之前被他们干到昏厥过去了吗?脑子慢慢开始转动起来的我逐渐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头部的晕眩感似乎也随之好了一些。

   把头微微向着侧边望去,一男二女此时正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戴着眼镜的那个女生好像是群里的安,这会儿她正用手臂拄着自己的头,微眯着眼睛似乎马上就要坐着睡着的样子。而男的...是宫堂吧?这个我回忆起来倒是蛮快的,可能是因为他体力比较好,操我的次数比较多,所以给我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的原因?嘛...这绝对不是因为之前被他摸头摸的很舒服的缘故...嗯!绝对不是!

   自欺欺人的否定着自己之前脆弱的那一面,我用力地眨两下眼睛,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穿着条纹衬衫的短发妹子。她那中性的打扮和清秀的脸蛋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到底是谁来着?我费力地回忆着,直到看见她手边那一小堆被拆换下来的染血绷带我才想起这家伙是群里那个学医的无节操来着。嗯...这家伙的网名说起来还真挺符合她本人人设的,毕竟为了氪金能干出接单割人蛋蛋这种事儿的她属实是有些节操欠费。

   不过...我记得她好像是住其他城市的吧?难道是被其他群员特意叫过来的么?我之前确实警告过他们不要报警,也不要叫医生过来搅局,可是偏偏就把群里这个节操欠费的医学生给忽略了过去。嘶~有些失算了啊...看现在这场面,无节操这家伙怕不是已经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我肚子上的伤口都给缝好了,接下来这帮家伙该不会集体化身话唠老妈子,劝我迷途知返珍惜生命吧?草~真是多管闲事诶~

   虽说对他们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让我有些不悦,不过我心里对此还是颇有些感动的。居然有人会因为这种事为我担心,这么看来我这条贱命似乎还算是有点价值的?不过,唉....算了。我本想在心里感叹一下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打消了那些顾影自怜的无聊想法。但是讲真的,感觉活着真的是好累,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更何况临死之前还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好好的玩儿个痛快呢。毕竟,在某些事情上我是真的忍不住啊......。

   这么想着,我的手在被子里逐渐抚上了自己饱满的胸口,手指在两座柔软滑腻的峰峦上迷恋地逗留了片刻,随即便滑入了双乳间深邃的沟壑中。咚、咚、咚、咚、我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来自体内的心跳声,手掌感受着自己胸口部位那有节奏的震动,整个人不可自抑地陷入了狂乱的遐想中。

   说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内脏,超喜欢的那种,几乎喜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尤其是心脏,这个至死方休、不停在体内舞蹈着的鲜红肉块在我眼里充满着生命的活力。那种巨大的诱惑力让我恨不得亲手剖开自己的胸膛,掀起碍事的胸骨来取出它、捧起它、用自己的双手零距离地去感受这颗心脏起伏间醉人的搏动。不....不止......仅仅是这样也无法满足我,我甚至还想....割下它。没错,亲眼观察着自己心脏离体后逐渐停搏的过程简直绝美,不过这应该是无法办到的吧?可能它在我手中停止颤动之前我就会死去,所以这对我来说注定是桩憾事。

   不过...要是说到死前来得及做的事情的话,大概拜托别人把心脏塞进我的嘴里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吧?虽然按人类的心脏大小来说,我肯定是无法将其一口吞下的,不过若是能够用舌头舔舐一下也是好的啊。如果到时我的身体还能撑得住,能多坚持一会儿的话,那我是不是还来得及....在临死之前咬上两口?毕竟能亲口品尝到自己心脏的机会属实是举世罕有,这让我的想法不禁开始变得贪婪了起来。

   由于脑补得过于陶醉的原因,我的呼吸都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一些。甚至因为在脑内把刚才幻想的情节构架得过于细致的原因,就连我的大脑都开始感受到了某种酥麻迷幻的高潮错觉。这让我不禁产生了自己的大脑到底算不算性器官的疑问。

   慢慢地调整了几次呼吸,让自己暂时冷静了一些后,我原本按在胸口的手掌开始逐渐下移,贪恋地抚摸着沿途嫩滑的肌肤一直游走到了被绷带裹紧的腹部。随即食指和中指并拢,小心地探入了绷带的下方。

   不出我所料,无节操这家伙果然把我肚子上的伤口给缝好了。不仅如此,她似乎还在伤口附近涂抹了一些抑菌止痛之类的药。我轻轻地抠弄了两下伤口上的缝合线,心中小小地抱怨了下群员们的多管闲事。虽然很疼没错,不过那种皮肉翻卷,露出淡黄色脂肪层,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切开肚皮的伤口多色啊,缝起来很可惜的好吧?明明我还没欣赏够诶!话说这种状态的伤口,若是我能忍住疼的话,双手抠住两侧一齐用力说不定能徒手撕开?不不不~手撕还是算了,一定会很疼的,还是用刀切更温和一些。况且我又不会止血,万一把血搞得到处都是那可就糟糕了。毕竟我这个人多少有些洁癖,要是打开腹腔后发现内脏被血染脏了的话我可是会很扫兴的。虽说我确实很喜欢内脏没错,但我只喜欢干净的那种。怎么说呢....嗯....大概是类似那种把血放干净了的尸体被解剖开来的感觉吧?

   对!解剖!其实我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可是被解剖的尸体总归是缺乏生机与活力的,但若是处理得当,搞得干净些的话还是在活体身上进行解剖更符合我胃口来着。尤其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腹腔一点点地被打开,柔嫩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缓缓蠕动着的那种色情感,简直绝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轻抚着伤口上的缝合线,一边忍不住在脑中浮现起更加大胆的想法来。其实若是把腹腔掏空的话不也蛮好的么?空荡荡的体内导致体表不正常地凹陷下去,凸现出肋骨的形状。而且那种伤口两侧切开的皮肉无力耷拉在腹腔里的模样仔细想想也是超色的诶!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我甚至...甚至可以把手伸进被掏空的体内去抚摸自己的脊椎!那该有多刺激啊!对了...差点忘了,那种情况下估计子宫之类的有趣小东西也会很明显的暴露出来,而不再需要我费力的在肠堆里去翻找它,这对我来说反倒是桩美事儿。

   说实话,其实我之前其实一直都挺想试试那些重口味里番本子那种玩法来着,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把手伸进肚子里,在体内揉捏捻压卵巢子宫的话会不会真的可以产生快感?把手插进自己的身体,在身体内部攥住阴道上下撸动的话会不会感觉爽到飞起?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种既不必伤害别人,又可以满足自己旺盛好奇心和欲望的机会,我真的是好想亲自试一试啊!!!

   本就已经兴奋到接近颅内高潮的我属实是难以忍受这种发自灵魂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以至于难以自抑地直接在抚摸自己身体的过程中高潮了。身体本能地绷直颤抖了几下之后,我才缓缓从那种奇怪的兴奋感中清醒了一些。察觉到身下的床单贴在屁股上湿漉漉的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妈的...好丢脸,按之前看片子经验来看,如果是潮喷的话出水量应该不太可能这么大的吧?难不成我刚才是失禁了?草~真他妈丢死人了,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还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导致失禁这种事儿什么的也太地狱了吧?

   就在我即难受又尴尬,摸着湿漉漉的屁股躺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时候,无节操这家伙的眼神望了过来。似乎是因为我之前搞出的声响吸引了她注意力的缘故,导致她误以为我是因为身体疼痛的原因在扭动身体,所以急忙起身走过来查看情况。

   “天魔你醒了?先别乱动,小心别把线崩开。”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边走一边对我说教道。“虽说早就知道你有这癖好不假...不过没想到你居然真敢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对自己下手啊?你不要命啦?”

   说罢,走到床边的她便准备掀开被子看看。可是我刚刚才失禁过,床铺被搞湿的样子要是被看到的话可是会很尴尬的。于是我连忙用手抓住被角防止她掀开被子,但奈何此时的我依然处于浑身酸痛无力的虚弱状态,这种无谓的抵抗对这个比我矮了一头的家伙完全不起作用。仅仅只坚持了一秒多,被子就被无节操这家伙给无情的掀了起来。

   “呜~”被子被掀开的我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地悲鸣,讲真...本来之前我自以为是有那种参加淫趴的勇气和厚实的脸皮来着,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自己的反应却完全和之前想象中的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被几个人围观着自己失禁的场面也太那啥了一点儿。即便之前已经和他们坦诚相见过,我也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想在地上挖个洞,把头埋进去当个鸵鸟的冲动。

   “呃......”无节操这家伙倒也知道自己刚才莽撞了,愣了下神之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转头对宫堂和安吩咐道。“你俩别在这杵着了,去客厅待会儿去。我帮她清理一下,一会儿搞完了你们再进来。”

   而宫堂和安他们也都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儿的人,都能明显能看出此刻我尬得要死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自顾自地搬了个凳子就去客厅里水群去了。

   “行了,屋里没其他人了。先起来,我给你换个垫子再说,窝在那湿乎乎的你不嫌难受啊?正好我带了湿巾,一会儿给你擦一擦。乖~”

   “嗯~”我在鼻子里发出了委屈的鼻音,偷偷地把手指打开一条缝儿往外看了看,见屋内只剩下了无节操一人我才放心地把手放下。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在她的搀扶下往床边挪了挪,而她则是抽了几张湿巾替我擦干净之后开始整理起床铺来。

   眼见着她手脚利落地把旧床垫丢到一边换了个新的,又把自己带来的蓝色护理垫铺好,我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话说今天只来了你们几个吗?其他人呢?”

   无节操听到我的话冲我翻了个白眼儿,伸手拽过手边的枕头后让我以一种比较舒适的姿态躺下,随后有些无奈的地对我说道。“哪还有别人啊?群友天南地北在哪的都有,但是住在附近的就他们仨。之前群里说要来的大多都是搁那口嗨,隔那么远他们来个屁啊?就连我还是怕你出事儿,特意租了个车,大老远开车赶过来的。所以说你这是写黄色小说写多了把脑子写坏掉了不成?哪有那么多你想象中的那种大型淫趴啊?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等休息好了就回家好好养养,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儿了。这次要是我没来的话,你八成就死这儿了你知不知道?”

   emmm~~~~说实话,听了她的说教之后我有点烦躁。虽说我知道她是在为我好,不过我这人从小就对于被说教这种事有种本能的抗拒感,所以并不想被代入节奏的我不悦地和她对视着反驳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你跟我说实话,你难道真的就没想过切开自己身体玩玩儿这种事儿吗?”

   “啧~”她咂了咂嘴,似乎是有些不太想承认,不过在我的眼神攻势下还是无奈的败下了阵来。“好吧~你赢了,果然在这种事儿上想瞒过和我性癖一致的你不太可能么?如果你想听实话的话,那我承认,我确实有过把自己解剖开来看看内脏的那种想法,不过也仅仅是有那种想法而已。讲真的,我还没活够呢,我可不想死得那么早。况且再怎么说我多少也算是个快毕业的外科医生,私底下帮人搞的那些小手术不算,就算只是在平日上课的时候动手参与解剖大体老师也足够让我暂时满足了。”

   无奈自曝的无节操状态受挫,顿时就没了说教我的立场。毕竟这家伙也算是个上解剖课都会湿掉的主儿,对人体内在美的渴求并不输我多少。所以我决定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把这家伙给拉下水。不管怎么说,有个外科大夫主刀怎么着也比我自己一个人瞎搞要强不是?那现在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无节操这家伙有杀人的觉悟吗?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想法一步一步进行下去的话我是一定会死掉的,这毋庸置疑。虽说我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就是啦~不过我倒是很担心无节操她会不会因为我死在她手上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虽然我很想让她来主刀解剖我没错,不过若是因为我的死给她带去困扰可就不好了。所以...看来最后一刀还得是我自己动手是吧?

   因为对无节操这家伙过于了解的关系,所以我大致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是在她不悦的眼神中扒拉着她刚缝上没多一会儿的缝合线开口对她说道。“所以说你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就只是为了救个急?就没准备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忽然被问起这个问题,无节操脸色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红晕,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用左手的小拇指转动着缝合线的针脚扭捏道“本来确实是还有其他的想法的,不过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就算是我,磨豆腐这种事情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会不好意思的啊。”她的手指在缝合线上方一抚而过,有些可惜地补充道。“况且,好不容易才缝上的伤口,要是玩得太激烈重新裂开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缝了吗?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嘛~”

   “那些事情都无所谓啦~不过要是不想搞得太激烈的话,稍微来点别的玩法也是可以的哦?”我明显能看得出无节操有些动心了,便准备先顺着她的话头儿勾起她的兴致再说。至于她进入状态之后会怎么样嘛~嘿嘿~就不需要我再接着操心了。

   “别的玩法...你是指什么?”故意装糊涂的无节操后撤了半步和我拉开距离,像是怕被我看穿心思一般有意地回避着我的视线。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不老实的盯着我身下那光滑无毛的三角区,随后将视线缓缓上移,凝固在了我肚皮上的那道伤口处。她皱着眉犹豫了半晌,虽然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把话题再继续接下去了,可她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不去理会。“咱们先说好,太危险的事儿我可不干啊。毕竟要是有人发现你这房间里多了具尸体的话,那肯定会报警的吧?我租车大老远开到这儿,到时候肯定一查就会被查到了,我可不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就去坐牢啊。”虽然她嘴上摆出了一副对高危玩法严词拒绝的模样,但是我却明显能看得出这家伙言不由衷.....。

   “之前你不是和我讲过来着么?你给别人做过身体改造之类的小手术的那些事儿。如果只是把我当做手术对象来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觉放不开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稍微玩玩儿这种play?”看见无节操成功上钩儿,我心中不禁窃喜。嘴角也挂上了一丝微笑,用手扶着床板向前挪了挪。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又再次补充道。“而且别太担心我会死掉的事情,我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在户籍上妥妥儿的算是个黑户来着,就算有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也什么都查不到。所以你没必要想太多,按你喜欢的方式来玩就可以。”

   “喜...喜欢的方式......”被靠近之后,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柔和呼吸,无节操也难免感到有些心潮澎湃。毕竟她可是个男女通吃的二刀流,实在是有些难以抵挡眼前之人这种魔鬼般的诱惑。

   “怎么样?有想法了?”我忍住腹部的刺痛,趁着她陷入瞎想的时候身体前倾,偷偷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可能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洗发水的香味把我身上的血腥味掩盖了下去,让她一时没有察觉到异样。不过,眼看着就快上头的她,却忽然因为脑内忽然敲响的警钟而打了个冷颤,目光也随之带上了一丝犹豫。她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边自言自语般嘀咕道。“不对啊...就算是黑户,要是留下尸体还是很麻烦的吧?而且尸体就这样堆在房间里发臭,也未免有点.....”

   说到这里,无节操忽然伸手在我的躯体上贪婪地抚摸起来,用一种好似醉酒般的迷离目光看着我说道“太浪费了”

   “嗯~其实我也觉得把尸体乱丢白白腐烂掉挺浪费的~”被无节操这家伙一番抚弄,我的呼吸也开始随着快感的产生而逐渐粗重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忘记初衷的我并不会因此沉溺其中,而是准备给这家伙逐渐丧失掉的理智再添上一把火...一把足以让她失控的欲望之火......

   “如果觉得浪费的话...”说到这,我顿了顿,把脸凑到她的耳边哈了一口湿热的气息轻声说道。“等到都结束之后送给你怎么样?可以把我带回去哦~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是有好好把尸体保存起来的办法吧?”

   崩!无节操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那是名为“理性”的弦。

   虽然外表上看不太出来,但无节操这丫头的脑子其实挺疯的。她仅仅是为了合法的满足自己的欲望,从而报考了医学专业。除此之外更是因为不满足于解剖那些没有生命的尸体,以至于铤而走险地去接那些危险的工作。而在日常中,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控,所以她一直都是在用强大的理性小心翼翼的束缚着自己。然而...她脑中那根悬着危险欲望的钢丝一旦断掉....

   “说...说......说得对啊!福尔马林这种东西我还是很好搞到手的,容器的话,只要拆开了就能轻松的放进去的吧?呐!天魔,你说事后可以让我拿走你身体的一部分对吧?是不是哪里都可以?”伪装彻底崩塌掉的无节操用一种炽热且贪婪地的目光与我对视着,她的手紧紧抓在我的肩膀上,因为过于用力以至于无意识间在我的肩头掐出了紫色的印记,以至于让我疼得皱起了眉毛。所以说这家伙明明是那种体格娇小的类型,但是为啥力气会这么大啊?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说起来,之前要求我从自己身下切下点什么东西的,都是些男孩子呢。事先声明,像你这样的美少女摆在我面前,对我做出这种和献身无异的举动,我可是真的保不准自己会做到什么程度啊.....”无节操在我面前神情恍惚地嘀咕着,似乎是在用自己侥幸残存的一丝理智对我做出的最后警告。她紧张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见我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于是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说道。“酒,还有剩的吗?”

   “害~说什么美少女啊,其实内里单纯只是个心理变态的颓废大龄青年好吧?况且我之前不就说过了么,只要你们想的话,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的,记住...是任何事....”我也轻叹一声,重新向她复述了一遍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尤其是在‘任何事’这三个字上咬得特别重,似乎是在坚定她的想法...抑或者也是我自己的......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我沉默了一瞬。随后重新提起精神,从身边的购物袋中掏出一听啤酒递给了无节操。“果味的,应该喝得惯吧?我不喜欢喝苦的东西,所以宫堂买回来的基本都是这种。”

   吨吨吨~~打开易拉罐后,无节操直接闭着眼一口气将其灌进了肚子里,随即像是要平复心情似的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呆,待眼睛再次睁开之后便立刻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来。“我先去洗个澡……一路赶过来出了不少汗,难受死了。”

   “去吧去吧~”我点了点头,在她离开屋子之后苦笑着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放空了大脑的无节操光着身子,在客里宫堂和安诧异的眼神中大步走进了卫生间。关好门之后连水温都没仔细调整,抄起花洒就用热水淋在了自己的头上。使得整个人洗完出来之后全身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被烫的,还是因为之前喝的那罐酒的缘故。

   “那么就先准备一下吧,客厅里那两位别愣着了!过来帮个忙!”无节操走出卫生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让自己提起精神之后开始张罗了起来。

   “嗯?你们又要搞什么?”宫堂有些纳闷儿地走进了屋子里,身后跟着的安也是露出些许好奇之色。

   咔嚓!待三人进屋之后,早就躲在门后的我迅速的关上了门,将其反锁之后一仰头便把手中的小钥匙吞了下去。

   “诶!?天魔你要干嘛?”看见本该躺在床上休息的我躲在门后反锁住了房门,安不禁有些慌张。

   “嘿~嘿嘿~今天的该做的事情可是还没做完呢,在那之前你们可是谁都不许先逃走。嗝儿~要是想出去的话,就自己想办法来拿钥匙吧。”又喝了几罐酒的我此时倒是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醉醺醺地和他们俩说道。可接下来本想扶着墙走回床边的我腿不知为何忽然一软,脚下踉跄之际忽地一下就往前摔去,幸亏宫堂扶了我一把才没有让我整个人扑到地上。宫堂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并没有多话,只是安静地把我扶到了铺好医用防水垫的床上。

   “你们两个,过来出点力,一会下刀的时候帮我几个小忙。”此刻全身微微泛红的无节操,正摆弄着她带来的工具包。把里面的道具一一排开。只不过不知是不是酒精妨碍了她的思考,她每活动一会就稍微顿一下。

   宫堂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了无节操身边静静地等待吩咐。而安看起来似乎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状,捂着自己的胸口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之后便开始用力地呼吸了起来,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我看看,利卡多因,肌松剂,缝线,止血钳的话....这些应该足够用了。你们两个,叫什么来着?呃....不管了!一会我帮天魔开膛,你们几个帮我注意着点血管。要是因为失血让她死的太快就亏了。”收拾好了需要用的东西,无节操正好看见了站在窗边的安。见她面色不对,于是便随口安慰道。“没关系,天魔说了不会怪我们的。况且尸体什么的,只要大家拆分开来带走就好。只要不被发现,只是突然失踪了个人而已。”可谁知这句话倒是起了相反的效果,安听见她的话之后反而再次往窗边挤了挤,整个人像是自闭了一样僵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这样的表现不由得让无节操眯起了眼睛,面色不悦地接着说道。“况且...我们之中应该没有‘叛徒’存在吧?”说着的时候,手中捏着手术刀的无节操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被她那没有焦距的双眼凝视之后,宫堂和安不知为何,同时从心底感到了一丝毒蛇绕颈般的寒意。似乎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敢说个不字,现场就会再多出一具尸体一样。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本来就下定决心上贼船的宫堂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而站在窗边的安看见无节操那危险的表情则是被吓了个激灵,目光有些闪躲的支吾道。“别...别这么看我。我...我也是不会出去乱说的...但是...但是动刀子的话我实在是下不去手,能不能只是在一边看着?”

   “呵呵~放心吧。下刀的是我,你们只需要在旁边递一下东西,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帮我把她按住就行。”说话的时候,无节操已经开始调配起了药剂。不一会儿之后,便用托盘托着几支针管来到了我的面前。

   “群主你不会怕打针吧?”无节操拿起一只针剂在我面前晃了晃,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说道。

   “怕倒是不怕啦~不过千万别给我注射那种全身麻醉的东西,我想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开膛来着...”我摊了摊手,做无所谓状示意她请便。但说实话,其实我还是稍微有点怕打针的,不过因为怕她笑话我,就没好意思说出来。

   “放心,那种全麻药剂我根本搞不到的啦~那么,接下来我要开始注射咯。”无节操歪了歪头笑着说道,说罢,便抓起了我的胳膊,为我静脉注射了一剂药物。随即沿着我腹部中线的两侧,以一种扎一针注射一点的方式,将另一只针管里的药剂全部通过肌肉注射的方式打了进去。

   “话说这是啥?”我把头偏过去不看针管,不过由于感觉到肚子上产生了些许凉意,我有些好奇地问了问无节操。

   “静脉注射的是能够让人肌肉放松,减小疼痛的肌松剂。肚皮上扎的那一排,就是单纯的局部麻醉了。不过这两种药的效果都非常有限。所以我也不能保证,到时候完全没有痛觉。”

   “接下来,就是等药剂慢慢生效咯。不过为了让药能更快的产生作用,似乎可以通过给你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来加快血液循环的样子?”一边说着,无节操一边将那充满罪恶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两腿中间,轻轻的分开那两片嫩肉之后,将中指插入了这朵温热的花芯。“比如,这样如何?”

   “唔~”由于她手指上还带着些许凉意的缘故,我本能地缩了缩身体。不过很快就适应了温度的我又开始迎合着她的手指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一根手指的话,对你来说果然还是太简单了点吧?那么让我好好看看吧,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呢?”说着,无节操一点一点地,把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接连塞入了我的体内。

   “手...好像提不起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在逐渐消失,整个人都委顿在床上无法动弹。眼看着无节操眼角带着些许坏笑在我的下身做坏事,我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情绪涌了上来。好像...身体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了?可能是由于药物的作用,我感觉脑子和身体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网络延迟的感觉,明明在被无节操这家伙肆意玩弄着,可我却意外的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

   “诶!!!四根手指!?怎么可能!?”就在我准备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无节操这家伙已经把四根手指都塞进了我的体内。但...这也太夸张了吧?要知道我的下面分明只是被使用了区区一天而已,可是经过药物注射之后却能塞进那么粗的东西,这家伙接下来该不会准备把自己的整只手都塞进去吧?我有些难以置信地想到。

   “啊啦~四根手指也能这么简单的容纳下去了?天魔你这身体的天赋可比我要强上太多了。那么,同样作为喜爱扩张的爱好者,接下来……”

   “诶!?”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的我发出了本能地短促惊呼,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无节操这家伙反而把手指全部都抽了出来。随即反过身来坐在了我的胸口处。然后咕叽一声,将除大拇指以外,其他的八根手指全部粗暴地塞进了我的身体。随后便开始用力地向外拉扯,尝试着将阴道掰开,看那个架势就像是要把我从中间直接撕成两半一样。而我的下半身此刻则是被无节操的手牵引着提了起来,绵软无力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无助地乱蹬着。导致腹部不久前刚被缝好的伤口又再一次地渗出了血来。

   而此刻的安似乎是已经把自身的状态缓和过来了,看着我下体处被无节操强行撕开的夸张血洞似乎是有些被迷住了,于是有些放不开地小声说道。“我...我也可以摸一摸吗?”

   “也不错哦!初体验就是三手拳交吗?这种事连奇幻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无节操见安难得的起了兴致,于是不由分说地强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三掌合拢为一处,仿若打桩机一般强行塞入了我的身体。

   “咕哇~!”此刻,我感到自己肺部的空气被完全地挤压了出去,下体被骤然轰入巨物的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就算体感被药物削弱了很多,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冲击与刺激感,那一瞬间的冲击几乎让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整个人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巴嗬嗬地喘息了起来。

   “怎么样?有摸到最里面吗?能不能抓住里面那个,稍微有些硬的东西呢?”无节操的双掌包裹着安的右手,将其推送到了这个温暖肉洞可以触及到的最深处,放轻了语调低声诱惑道。

   “好像...真的摸到了?这该不会是?”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的安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不要....好难过......”被这样粗暴对待地我几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现在的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徒劳地在嗓子眼里勉强挤出一些细碎地呓语。

   “没错...你抓到的就是她的子宫颈。现在听我说,你仔细找一找,看看上面有没有一个小孔。如果找到的话就试着把食指伸进去看看,打过肌松之后想必宫颈口里面塞进一根手指应该不算是难事。等两根手指抓牢之后....”无节操循循善诱地指导着安的动作,可是安的手摸着摸着却忽然僵住了,转头迟疑道。“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想让我我把天魔的子宫给拉脱出来吧?”

   “那是当然!今天咱们就让群主亲自体会一下,让自己的子宫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感觉吧。”被道破心中所想的无节操倒是没有产生什么尴尬的情绪,反而依然亢奋地怂恿着安将进行了一半的动作继续下去。

   草~该不会玩儿真的吧!?感到自己小腹位置好像真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揪动的感觉,我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但是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快感涌了上来,这让我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起无节操这家伙所说的那一幕了。

   “天魔你的身体不要绷得那么紧嘛~稍微配合一下人家,自己用点力气把肚子里那玩意给顶出来如何?”看了两眼依然在努力的安,无节操舔了舔手上未干的爱液,语气轻挑地对我说道。

   “哈啊~嗯~~我...我也想啊.....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我无力地动了动胳膊,这种废人一样的状态属实是让我非常难过。一边体会着被玩弄宫口的奇妙快感,一边面色古怪的回答着她。怎么说好呢?虽说子宫这个器官本身是没有什么快感的没错。不过在心理作用下,感受到内脏被拉扯着的我还是莫名地产生了一股暗爽,心中居然产生了子宫就这么被拽到脱出来也挺不错的念头。

   “算了....第一次就尝试这种事情好像确实有些太勉强你了,而且我也抬得有点累了。”见安忙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进展,无节操叹了口气松开手,把我那一直悬空的屁股放了下来。随即向后挪了挪身子,将自己那光洁无毛,却略微有些褐色的下体对准了我的正脸扭头说道。“想要弄成我这样,可不是一天就能轻松做到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无节操已经将手背到了身后,掰开两片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在那大张的洞口处,我居然能够清楚得看到一个中间带着小孔的粉红肉球正微微地探出头来。

   “这可是我辛苦了半年的成果,虽然没有完全掉出来。但这可是真正的子宫脱垂哦~”虽然嘴上说的这么自豪,不过其中的各种苦处无节操可是不会自己说出来的。由于当初各种扩张小说入脑的缘故,好奇心旺盛的她便开始不管顾不地按照小说里的情节试着开发自己的身体。结果因为太怕痛,每次扩张之前都会事先给自己注射各种药物。结果偏偏某次喝醉了酒,用力过猛之下直接把阴道给撑坏了,使得脆弱的子宫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顺着重力降了下来。自那以后,她发现自己只要一用力,子宫就会调皮地顺着自己扩张过度的阴道滑脱,导致子宫颈暴露在外。体会过几次子宫颈与内裤间摩擦带来的那种又痛有痒的快感之后,由于担心完全脱出会影响自己日后生活的无节操只得无奈的将这种危险的开发给停了下来。

   “什~什么!!!”被震惊到的我拖着无力的身体挣扎了起来,子宫脱!是子宫脱诶!真人的子宫!就在我面前!好美!这真是太美丽了!真的好想好好玩弄一下!我的心脏因为无节操这家伙惊人的举动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而眼神则是贪婪地盯住了那小巧可爱的肉球久久无法移开视线。我奋力地想抬起手去摸一摸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可是手抬到一半就无力地摔落在了床上,急得我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泪来。

   “话说安你也想看吗?宫堂你呢?既然大家都不介意的话,那么我也稍微放开一点吧。”无节操环视一圈后站起身,来到我头顶的地方躺下,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将自己的半个屁股都压在了我的额头上展示了起来。虽说我对此倒是并不介意,不过那种眼看着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触碰到的感觉却属实是把我给急得够呛,

   “行了...先不逗你了,看你现在连动都没力气动的样子,这会儿药剂也差不多该起效了吧?差不多现在就开始吧,要是时间拖得太久,药效过去了的话,那可就真有你好受的了。”看着扭得像条毛毛虫似的我,无节操噗呲一下乐了出来。约莫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她倒是也没继续耽搁,用手指顶着身下脱出的子宫往回塞了塞后便麻利地下了床。

   “宫堂,你去弄条干净的毛巾塞她嘴里。一会儿要是她发出太大的声音惊扰了隔壁的邻居就不好了。”仰头喝下了一杯冰水,将精神振作起来后,戴好手套的无节操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起了身边的两个临时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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