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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魔篇(5)

H文作者淦烂企划、 空镜胧影 12000 2023-11-19 02:29

  “那么接下来,这朵花我就帮你摘掉咯。”说罢,无节操便用那沾了血的食指蛮横的捅进了我的肛门中,宛如要从这里将直肠整个都掏出来一样用力的搅动着。在将周围的肛管和周围的肌肉慢慢分离开之后,便将那冰冷的刀锋沿着皮与肉的缝隙一口气捅了进去。随后,右手稳住刀柄,左手以食指为轴心,用大拇指推动刀锋环绕。很轻松地在肛门的周围环绕了半周。最后无节操将双手的工作反了过来,以右手为轴绕着肛门环切了另一周。在做完最后的切割工作后,无节操放下了手术刀,把手伸到了我的腹腔中握住直肠用力一拽,一条连带着肛门的完整肠道便从我的肚子里被抽了出来。

   “果然,还是活人热腾腾的内脏更有感觉啊,我说之前在解剖大体老师的时候总感觉缺了点儿什么呢...”陶醉地低头嗅了嗅我腹腔中内脏独有的气息后,无节操将手中连带着肛门的肠道彻底与我的身体分离开来,随后,她双手各自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捅进了我那绵软如同一条大毛毛虫般的肛门中,用力的将其撑了开来。在这朵菊花失去了括约肌的约束后,无节操压根儿就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它拉扯成了一个四方形的开口状。“抻开之后看起来像个肉口袋似的....”口中嘀咕着,用手指将肠管末端连着的肛门撑开的无节操手腕一翻,像翻袜子一样将手中滑溜溜的直肠内壁翻了出来。红彤彤的外翻直肠就这样堆积在了一起,若是忽略它已经从我身上被割下的事实的话,乍看上去还蛮像大伙儿平时喜欢看的那种直肠外翻的脱肛选手一样。

   “你看,菊花变玫瑰咯~好看吧?这朵花你要不要亲自品尝一下?毕竟这种能自己舔到自己屁眼的情况可不多见啊,反正已经清理地很干净了,这样你总不会还嫌脏了吧?”在将手中翻出一节的开花肠子递给了我之后,无节操拿起了针线开始对着我那被割掉了肛门的屁股开始进行缝合作业,一边缝还一边对我开着没品的下流玩笑。“这下你都可以去拍电影了。别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就说你叫缝小肛,嘿嘿.....”

   “唔~感觉有点.....不太舒服......”虽然并没有什么痛感,不过肠子在腹腔中被拉扯的感觉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地扭动起了身体。看着自己被切除的肛门在无节操手中被玩弄成了奇怪的形状,一股奇异的快感逐渐开始在我的脑中涌动了起来。若是我下体的知觉再恢复一些的话,想必爱液将会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乃至于流淌而出吧?

   我品味着这种常人无法体会的扭曲快感,张开手掌握住了这节儿被无节操手动翻脱出来,呈玫瑰状的直肠,将这朵从自己身体绽放出的血肉之花送到了嘴边轻轻舔舐了起来。由于经过多次灌肠清洗的原因,我体内绝大部分的肠道其实都是蛮干净的。若是说到异味的话...差不多也就只有一些混杂着内脏气息的轻微咸味而已,若是要较真起来的话其实肠管内还真没有什么让我难以忍受的污物来着。在品尝过直肠壁的味道之后,我忽然想起了刚才无节操把我的菊花拉伸成口袋一样的画面。说实话,那场面还真挺涩的,我这会儿要是还有鸡巴的话怕不是会拿自己的肠子当做配菜直接冲死再这里。不过说到拉伸和扩张?嘶~这么说来...现在的我是不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后门儿拳交了?

   说干就干,就在我的脑子还在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早已先一步挤进了这个还在分泌着肠液的粉红肉套子里。那种软软的、温热热滑溜溜的触感,让我抓着肠壁的那只手有种滑不溜手的感觉。看着还在一旁和我逗闷子的无节操,我举起了自己裹着肠子的手自豪地向她展示道。“快看!我也能拳交了诶!是不是很厉害!?”

   “嗯嗯,厉害厉害。”已经缝合完肛门处空洞的无节操轻叹了空气,颇为敷衍地随口应付着我。在掀开我的肠子摆弄了一阵儿,确认腹腔中并没有正在出血的伤口之后,无节操便再次在幽门旁边绑了一圈,随即拿起了剪刀对我说道。“这就是最后的机会咯,等我把这里剪断之后,你手里的那根肠子就彻底沦为单纯的一条没有感觉的肉了。”

   见无节操在我的下体处飞针走线地忙活着,我便识趣儿地安静了下来。乖巧地把玩起了手中攥着的那节儿滑腻的肠管,免得打扰到她手上的活计。只稍等了片刻,便见她缝好了我肛门那里被剜去的空洞。随后,则开始在我的肚子里翻弄检查起来。

   不多时,已经做好准备的无节操便拿起了手边盘子里的剪刀开始向我做出了最后的询问。低头看了看自己腹腔中那团像绳子一样盘起的粉嫩肠管,我的脑中忽然产生了些许不舍的情绪。

   是啊...待她这一剪子下去,我体内这些负责消化用的器官就要永远的和我说再见了。这样做的话就算是把自己给搁置到了一个绝对无法再回头的境地,只要接下来再切除掉一部分内脏的话,恐怕待我死到临头时突然想反悔也也无用了吧?不不不....我怎么会反悔呢?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好奇怪诶......赶快丢掉赶快丢掉,不能再去思考那些让人软弱的想法了。毕竟怎么死都是死,还不如在死前调整好自己的心理状态,让自己最后再开开心心地好好享受一番呢。

   于是我定了定神,故作轻松地回答道。“剪吧剪吧,别婆婆妈妈的,动作利索点儿。别忘了剪到胃的时候先把那玩意给扔一边儿去,毕竟那里面的胃酸和气味属实是有够难顶,我可不想玩儿的时候被那些脏东西溅得一身都是。”

   “那么,我要动手了。”深呼吸了一下稳了稳心神,无节操沿着两处结扎的中间部位用力剪下。

   “咔嚓,咔嚓”。不知道是因为剪子不够锋利,还是她过于紧张的原因,无节操剪了两下,才将肠道的部分与胃袋分离。肛门,肠子和筋膜,还有各种神经以及血管。这段占据了腹腔中大部分空间的脏器,便随着被彻底剪断的关系,干脆利落地与它们的主人脱离开来,变成了一坨堆积起来的无用肉块。用手兜取出这堆滑腻的脏器,无节操虔诚的将其置放在了我的胸前。更是把大肠的部分摊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好似为我戴上了一条由内脏织就的围巾一般。

   看着无节操小心翼翼地剪断了我的肠管与身体的最后链接部分,一股既放松又有些空落落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不过她的手却没有闲着,只见她双手兜起了我腹腔内那条宛如死去长蛇般、已经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的脏器,将其尽数倾倒在了我的胸口上。

   所以说无节操妹子还真是贴心啊...怕我玩起来不方便,还特意把我的肠子取出来堆放在了我比较方便够到的胸口处。感受着在我胸口上堆积起来的那些滑溜溜的肠子,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以至于抑制不住失控的泪腺流下了眼泪。真的是很可爱呢....人体的内部真像是一个尚未打开的宝盒一样,每次从里面掏出点儿什么有趣的小东西都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嘛....虽说整副肠道这种占据了大半腹腔的物件儿也并不算什么小东西就是了。

   我有些迷醉地用脸颊蹭着那些从胸口上滑落下来的肠管,这种巨大的幸福感与快乐让我陷入了一种烂醉般的飘忽状态。不....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更多,好想被这些小可爱们包裹起来.....我还想再多呼吸一下那种内脏特有的美妙气息...我还想再更深入地去亲近一下这些既柔软又美妙、以至于让我迷恋到忘乎所以的小家伙儿们。

   脑内产生的激烈快感以至于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颅内高潮?嘛...怎样都好啦....此时的我宛如如一只盲目且饥饿的野兽般渴求着自己所珍爱的事物来填饱自己名为欲望的饥渴胃袋,而我的双手也在本能的驱使下,将摊在胸口的肠子全部拢了起来,一股脑儿的堆到了自己的脸上。

   嘶~~~呼~~~嘶~~~呼~~~~我将这些散发着浓郁内脏气息的肠子全部堆积在了自己的脸上,感受着那些嫩滑湿润的肠管轻轻拂过自己面部的奇妙体验,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在肠堆的最下方忘情地深呼吸了起来。可能对一般人来说内脏散发出的那种奇怪味道会带给人不适的感觉,以至于会让人觉得恶心。不过对我来说这种味道简直好似那种精心调制过的熏香一般,向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芬芳。这种感觉很好....非常好....我真的是喜欢得不得了....。以至于我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只顾蹭着自己脸上那些滑溜溜的肠管,像是一个磕多了药的瘾君子一般,将头埋在了自己肠堆的最下方迷醉地喘息着。

   嗯...感觉还是差点意思啊....爽到浑身瘫软的我如此想到。看着嘴边那些滑腻的肠子,我忽然产生了张嘴咬上几口,将自己的肠子用牙齿撕碎、扯烂、最后吞下去的念头。不过很快地,我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些东西已经不属于我了,甚至我现在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颗内脏、每一丝血肉也都将不再属于我自己。这些可都是要被处理好之后挨个儿送出去的珍贵礼物,虽然目前的我可以贪心地先一步将其染指,不过把它们破坏掉总归是不好的。

   就比如现在我叼着的这节肠管,无节操说过会把我的整副肠子做成标本来着。若是我真的一口咬下去,将其扯碎的话,那岂不是就破坏了这件未来标本的完整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才不是那种任性的家伙,把自己的内脏送出去的话一定要送完整的才行,要是送出去一件残破的内脏标本的话那得多失礼啊。这么想着,我遗憾地吐出了嘴里叼着的这节肠管,有些难以割舍的回味起了还在口中残留着的余味。

   “有没有觉得难受的地方?有觉得痛吗?有没有感觉意识模糊?或者呼吸困难之类的.....你现在肚子里可是快被掏空了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见我已经玩够,无节操便伸出了自己沾满血的手,小心地抚摸着我被掏空大半的腹腔,从内部轻轻触碰起了我的背肌和脊椎来。她有些担心地向我询问了着,似乎是怕我因为挺不住而提前死掉似的。不过...我怎么总感觉她自己也玩儿得挺开心的呢?

   看着她那在我快被掏空的肚子里面乱动的手,我有些无语地回答道。“还好吧...打过麻醉之后其实没什么感觉来着,不算太难受。至于你说的特别的感觉......”说到这,我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后才接着说道。“感觉...好像比刚才更冷了一点,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一时半儿会儿大概死不了。不过刚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儿,你说....人肉这东西好吃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不过按基因相似度来看的话,人和猪还是挺接近的。说不定,和比较柴的猪肉很类似?不过哺乳动物在活动时肌肉会合成乳酸,现在大家吃的,都是经过冷藏排酸过的。直接吃的话,估计很一般吧?”听到这个问题,无节操愣了愣。只能凭借脑内知识进行猜测的她,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她虽然很喜欢人类内脏所体现出的“生命力”,但是却并不那么想要将其吃掉。

   说话的时候,略微安心下来的无节操开始动手摘除起了我的胃袋。可能是之前喝下去的酒还没有来得及被吸收的原因吧?整个胃袋托在手里显得有些沉甸甸的,对此她不由朝我开起了玩笑。“还挺沉的。也好,起码还能做个饱死鬼。这样每年上贡的就算偷吃你几个贡品,等到在下面见面的时候你也不会怪我的吧?”

   “切~我可是要转生成魅魔从地狱里爬回来榨死你们的~怎么可能会可怜巴巴地当个死鬼等着你们来给我投喂贡品?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晒然一笑,像是和无节操开玩笑似的反驳道。

   在互相开了个黑色幽默般的玩笑之后,无节操叫旁边的二人取来了一个洗净的脸盆,把剪下来的胃袋给放了进去。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我体内那被胸腔肋骨半包裹的肝脏,和腹腔中仅剩的两颗肾脏,以及盆腔中的子宫和膀胱的情况。随后用小拇指轻轻的挑起了带着温热的输尿管,一路摸索到了那被透明筋膜包裹着的肾脏后。有些心不在焉地向我问道:“肠子我已经帮你掏出来了,那么接下来,你要我怎么做?”

   “唔...总之先把这个洗干净再说吧。对了...顺便帮我把身上擦一擦,刚才弄脏了。”我躺靠在枕头上,把自己的肠子简单地在手上盘了几圈儿之后递给了安,拜托她拿去清洗。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安在接过我肠子的时候手在发抖,她这是....在害怕?这让我有些纳闷儿,她在怕什么嘛,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就我现在这种已经大半个身子进了棺材的状态,还有什么好让人害怕的?

   不解地歪了歪头后,我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无节操的身上,开始向她讲述起了我下一步的计划。“刚才说到人肉,主要是在想会不会有人想尝尝我的味道。既然人肉不好吃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弄出那种有谁把我给啃了之后还说我难吃的状况来。至于下一步......你应该是没少解剖过尸体的对吧?那么我胸口上那片倒三角形的骨板就拜托你帮我撬开了,具体学名我记不太清,不过你应该知道它叫什么。拆开之后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胸腔打开一下,待会儿等安回来之后你就知道我想玩儿什么了。”

   “对了...撬骨头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手滑把我给捅死了,我还没玩儿够呢。”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啧,那叫胸椎好不好。话说,你真的要现在就把胸腔打开吗?万一我现在手一抖,不小心伤到横膈膜的话,你的肺可就没法自主呼吸了。窒息死,这可是非常痛苦的死法。”

   “呜~这些细节方面我不太懂嘛~毕竟自学的人体知识没那么详细不是。要不....你先帮我把胸口切开,然后用锯子把肋骨给锯断试试?”听闻这样做危险性较高,还没玩儿够的我便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转头一想,脑子里顿时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法子来。

   “那你得先等我准备一下。”说着,无节操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在让其他人帮忙搞清洁的时候,自己跑到旁边去鼓捣旅行箱里的东西。最终,从一个特别隐蔽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支没有任何标识的红色药剂。将其如同子弹上膛一样,填进了那个从来没机会使用的气压注射器中。同时拿了一把小型手锯过来,和我讲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嗯?”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毛,有些期待起了无节操这家伙接下来会和我讲些什么有趣的事来。

   “这个东西,其实我本来是不打算随便乱用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有多强的效果,以及使用剂量的多少。这是我曾经遇到的一位客人留下来的,更准确的说,是他忘在我这里忘了取走的东西。”

   “哦呀?”听到她说这种话,我反而提起了精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那个客人,估计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吧?明明联系我帮他做睾丸切除,却不让我对他使用麻药。你知道吗?那家伙为了享受特殊的快感,居然让我切开他的阴囊后活生生的把他两个睾丸给掏出来,再让我用锤子把它砸碎掉。而他自己则是拿着一个电动飞机杯...啧.....我现在回想起那场景还觉得有点恶心。总之,这支药剂,算是他留给我的一个\u0027保险\u0027。”

   将药剂拿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观察了一番,无节操回忆着当时的情况继续说道。“他告诉我‘如果他没挺住不小心死了,就用这东西对准他的心脏来上一针’。想必这应该是某种很特别的药剂吧?反正我之前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分析过这东西的成分。具体效果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从那时放到现在一直都没用上。”

   “你敢让我把这个用在你的身上吗?我先说好,局部麻醉的效果有限,我不保证能对骨骼内的神经也起到作用。也就是说,让我帮你打开骨头的话,有可能会非常痛。我怕你挺不住。”无节操似乎是有些不安,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胆量将一支来源不明的奇怪注射进自己的心脏,所以她反复向我询问道。

   “嗯?听起来挺有趣儿的啊,这么带劲儿的东西我还真挺想试试来着。心脏注射的神秘药剂么?想想就刺激诶.....没想到临死前还能体验到这种玩法,说真的....我真是爱死你了!来吧,麻烦你先把我的胸口剖开一下,我已经等不及想看着它扎进我的心脏里的样子了。”虽说无节操的叙述并没有那么绘声绘色,不过仅仅只需要这些只言片语便足以将我对这瓶神秘药剂的期待感直接拉满到顶点。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了少许,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期待起了自己胸口被剖开后,将那颗活泼可爱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了。

   似乎是对接下来的操作感到紧张,无节操将双手凑到嘴边哈了几口气,用力的搓了搓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么,我要开始动手了。先说好,接下来的步骤我甚至都没在大体老师身上试验过,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我还以为你解剖经验很丰富呢~嘛....反正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能不能在解剖完毕之前让我坚持的更久一些可就全都看你的咯。”听到无节操坦言自己没做过这种事,我心里也是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都无所谓,我只是挑了挑眉便接着对她说道。“放松,平常心平常心,只要把我当做尸体来动手的话应该就不会有太大压力了吧?别这么紧张地板着脸,都不好看了,还是笑起来更适合你。嗯....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哈...尸体么?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活泼的尸体,若是我解剖的每一具尸体都和你一样的话,那怕不是会让我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恋尸癖的。”听到我说的话,无节操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过在轻叹了一口气后,她的嘴角还是重新挂上了那一抹标志性的自信微笑。

   在得到了我的同意,无节操先是拿起手术刀继续把肋骨周围的肉剔了剔,在完全暴露出中间的那根胸椎,并将我胸口的皮肉扒开,使得两颗饱满地乳房都朝两边分开来搭在手臂上之后。她便拿起了那个约莫着也就十公分左右的小锯子,沿着肋骨锯了起来。在她的努力下,骨锯在与肋骨的接触的位置开始传出了让人感到有些牙酸的恐怖摩擦声。

   “话说虽然没有仔细量过,不过总感觉我变成女人之后胸口这两坨奶子还算蛮有料的,你说...群里谁会先选这两块儿呢?”由于怕影响到她,我本不想出声来着,可是就这么靠在垫子上着看无节操在我胸口上切来割去的也属实是有些无聊。于是我好奇地捏了两下那被割开皮肉后,低垂在自己大臂上的那两坨儿白花花的奶子,对着无节操小声儿嘟囔了起来。其实吧,我之前还挺好奇要是吃点催乳的药物能不能挤出奶、味道会不会好喝之类的问题来着。不过,看目前的情况估计是来不及试了吧?有些失算了啊....应该先自己在家折腾几天,玩儿点儿喜欢的花样之后再去死的。也不知道等我被分尸后这两对儿大奶子会落到谁手里,到时那个老哥该不会把这玩意从福尔马林罐子里捞出来用它们来乳交吧?

   就这样脑子里跑火车似的瞎寻思了一会儿,无节操手上的骨锯便已经开始锯起了我的肋骨。说实话,锯骨头的声音听着让我有点儿不适 ,总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是一大块儿被肉贩子切来剁去的猪肉似的。而且.......

   “嘶~呃啊~好疼~”一股剧烈的痛感袭上了我的大脑,猝不及防地让的我身体骤然绷紧,忍不住皱紧眉头痛呼出声来。妈的...好疼......真他妈疼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已经打过麻醉了吗?难道是药效过了?我整张脸都疼得快要扭曲了,不过没办法,我只得咬牙强忍着这种痛楚,同时心中疑惑地想到。

   “要是还想继续下去的话你就先忍着点!我已经尽快在锯了!”此时无节操的额头已经明显见汗了,如果她力气够大的话,倒是可以拿一把比较锋利的剁骨刀将我的肋头直接砍断来着,毕竟肋骨不是那么坚硬的东西。但是手劲不够的无节操用刀切不动骨头,有力气的宫堂又不敢下手,那就只能用这种麻烦的方式了。而且,还必须要控制好分寸。不然一不小心锯深了。锯条刚巧不巧的把心脏戳破了那就全完了。

   咔~!终于,随着肩膀上的锁骨被锯开,这算是将肋骨的一边切断了。精神上的紧张让无节操已经累得脸色惨白全身是汗了。而负责把我按住不让我乱动的宫堂也是累得够呛。就更别说已经疼到抽搐起来的我了,此时的我眼珠暴突,脑中除了剧烈的痛感之外一片空白,仿若一只被压碎了脑袋的野狗一般垂死挣扎着。

   “帮我把他肋骨掰开,他要撑不住了!”让旁边的宫堂帮忙把已经奄奄一息的我胸前的肋骨掰开,露出下面那勉强还做着最后挣扎的心脏。早就已经准备好注射器的无节操,果断的将那支不知名的药剂对准了心脏一股脑儿地注射了进去。随着无节操扣下那扳机一样的按钮,整管药剂不到一秒便被推了进去。胸腔内那颗鲜红的心脏顿时像被吹了口气的气球般猛地臌胀了一下。紧接着......

   “咚咚咚咚……”随着药剂的注入,这颗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突然像是加满了油的发动机一样运作了起来。刚刚一副快死的模样瘫尸在地上的我,身体猛然弓起抽动了起来,致使两个人一起扑上都按不住,全部都被挥舞的手臂给掀翻在了地上。

   随即,就在大家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本应垂死的天魔,宛如回光返照一般挺身坐了起来。

   “嘶~呼~~~咯呃~嘎~~”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的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随着胸口快要爆炸似的鼓胀感扩散开,我的思维顿时陷入了一种卡壳的状态中。此时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灌了水泥似的晦涩与僵硬,耳朵也像是出了问题一样陷入了一片寂静中。仿佛像是一个又瞎又聋的废人被无情的丢进了深海,在黑暗中不断地向下坠落一般。

   此时浑身僵硬的我只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节奏似乎变得异常的恐怖,我垂死挣扎似的在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可是终究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之前那种让我疼到想立马去死一般的痛楚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消退了下去。可随之而来的,一股诡异的放松与舒适感将我缓缓包裹了起来。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困乏?不...这么说感觉好像还是有些不太准确.......

   在这种古怪且错乱的感觉影响下,我在不知不觉间就失去了意识。原本梗住的头也无力地低垂了下来,坐在床上头发披散地晕了过去。

   “我回来了~”安端着一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洗漱盆回到了屋子里,盆里装的赫然是一堆已经被清洗到失去血色以至于外表发白的肠子。“你!你们这是!?”凌乱的床铺上满是血迹,身体被完全打开来的天魔此时正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头部无力地低垂在了身前,甚至连部分内脏因为这个强行坐起的姿势滑落到体外也像是察觉不到一般。见此场景,安不禁惊呼出声,脚底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我靠....这他妈不会是要变异了吧?”摔倒时脑袋在地上磕了一下的无节操疼得呲着牙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儿。看到天魔突然像个僵尸一样坐了起来,无节操不安的看了看手上那已经打空了药剂的注射器。将其随手丢到一旁后,不自觉的拿起了那把因为刚才的骚动掉到自己手边的短刀,凑到看似晕过去了的天魔跟前拍了拍她的脸颊,警惕地问道。“喂!感觉怎么样?你还活着吗?”

   “咯...咳...咳咳.......”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拍着我的脸喊我名字,于是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让我很奇怪的是,之前明明感觉被开胸锯骨时身体疼的要死似的,可是...这会儿怎么突然不疼了?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一种舒适到让人恍惚的暖流如同小溪般在身体各处流淌着,给了我一种清早起床精力充沛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之前那些事情都是我被操昏过去之后在做的梦不成?脑子里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我一时没缓过神儿来,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和无节操对视着。

   “无...无节操?”我歪了歪头,有些茫然地望着一脸紧张的她,随后顺着她的目光向自己身上看去。

   好似将我的身体整个儿切开一般的长长刀口、外翻的皮肉、从腹腔中探出,挂在半空摇晃的内脏、被掀开一半的肋骨,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证实着这并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不虚的现实。我甚至能透过自己被切开的肋骨缝隙看见胸膛中那活跃到不正常的心脏跳动,还有那隐藏在骨骼之下的肺叶收缩和膨胀。

   可是...好怪啊,正常人被玩儿成这样早就该死了才对,可是我不仅感觉没事儿,反而还...挺精神的?

   “我靠...这玩意,还真是一般的强啊。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科学的东西......”一想到自己一口气把这么神奇的药全打在了天魔的身上,无节操属实是觉得有些后悔。但是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东西自己要是擅自分析的话,将来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儿来,索性也就释然了。

   松了口气的无节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连手上的短刀都掉在了旁边。看着面前这个被开膛破腹却依然神采奕奕的家伙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知为何她竟有些高兴的笑了起来。“你这次还真是撞了大运啊,又是奇怪的性转药,又是来路不明的救命药。这么多奇怪的东西都能被你给遇到了。要不你帮我随便说几个数字?我看看能不能借你的运气去买张彩票,要是真的中了头奖,那我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算了吧,我从来不买彩票那东西的。不过之前我喝的那个药水倒是还有大半瓶的样子,我死了以后你可以往我家跑一趟,取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能研究出点儿什么东西来也不一定。不过话说回来.....卧槽!”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我已然明白了自己这种奇怪的状态是拜无节操手中那支神秘药剂所赐,于是掰着自己胸前被起开半扇的肋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起了天来。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现在的力气似乎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预计。在我这轻轻一掰之下,胸口那断了一半的肋骨居然...居然咔吧一下被我整个儿给掰了下来。于是,我拿着这扇从自己身上掰下来的骨头扔也不是,接着攥在手里也不是,搞得颇有些尴尬。

   “我靠!你这....”看到我直接把自己那掀起了半边的肋骨徒手给掰了下来,无节操都惊了,愣了半天才帮同样有些懵逼的我检查起来。这一检查,无节操便发现了我身上些许不太对劲的地方。“我怎么感觉,你有点骨质疏松啊?这些裂纹是?”经过仔细观察之后,无节操便发现这块被我掰下来的骨头上,出现了不少明显的裂痕,而且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活人的骨头。与其说它是刚从身上掰下来的,更像是已经被拆下来风干了好久的骨模型一般。

   “你躺下让我看看。”不由分说的强行把我按倒之后,无节操对我的骨头尽可能的仔细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只有这部分已经和肌肉脱离的地方有着明显的裂痕,而身体其他位置的骨骼则是与常人无二,这让她不由得得出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诶诶诶?我感觉挺好的啊?你这是?”被猛然推倒的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这个药...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依我估计,这个药会在生效时,大幅的榨取人体细胞内的剩余能量,用来换取最直观的生命力。这部分的骨头或许就是因为缺少和肌肉细胞部分的连接,所以被身体认为是‘不必要’的东西,把营养吸干了吧。毕竟……”说着,无节操伸手捏在了我胸前另一边的断茬上,稍稍用力后也掰下来了一块指节长的骨片对我说道。“你看,这些露出来的地方,凭我的力气都能把它们弄下来,但是其他的地方的骨头却依旧还挺结实的。”

   “这玩意....好厉害啊.......”不知为何,我明明感觉身上的麻醉效果已经渐渐褪去,可我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整个胸腹被竖着剖开、消化器官被整个儿切除、大失血、就连胸口的骨骼都被卸除了一大半,甚至心脏与肺部就这么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按理说,处于这种情况下常人应该早就该挺不住挂掉了,可是我甚至还能精神奕奕地拖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动起来。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因为我起身动作滑出体外,垂在空中晃荡着的那些软滑内脏,手指颤抖着探入了自己已经无甚遮挡的胸腔内部,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位于中央偏左的那颗疯狂跳动的肉块。

   咚咚咚咚咚咚咚~心脏在我的掌心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搏动着,速度之快以至于我有些担心它因为承受不住如此负荷而炸掉。可是...攥着自己的心脏?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脱离现实的异常感笼罩住了我。如坠梦中的我无意识间轻轻的捏了几下掌中抓握着的心脏,因为血液流动减慢而导致的供氧不足致使一股让我晕乎乎的沉闷感涌上大脑。吓得我赶紧把手给松开,晃了晃头,猛烈地呼吸了几次后才缓过了神儿。在有些好奇地把沾染着腔内体液的手送到嘴边,舔了舔之后,匝着嘴对无节操说道。“唔...身体里的味道不出所料,确实没好到哪儿去。而且出血出的有点多,里面一股血腥味儿。你说...我现在去洗个澡冲一冲还来得及吗?”

   “现在?用你那副开了膛的身体去洗澡!?你怎么想的!?”无节操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不由得阴阳怪气的叫了起来。不过这毕竟是我的意愿,不好反驳的她还是仔细地检查起了我身上动过刀子的部分。随着手指在腔内翻动,她惊讶地发现那些被割开的伤口全部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再生修复了起来,虽说还没有达到重新长出肉的地步,不过却把那些切开的血管和伤口全都长死了。于是无节操在伸出手指沾了点粘稠的血浆捻了捻之后,已经感到有些无所谓的她说道。“看起来应该不用太担心失血的问题了,泡会儿温水让体温上升一些,或许能让你觉得舒服点也说不定。”

   说着,无节操站起身来朝我伸出了手。“那正好,我也想把我身上沾的这些血清洗一下,咱们一起吧。”

   将我从床上拉起后,无节操便毫不客气地对房间内安和宫堂下起了命令。“你们两个也别闲着,正好趁着血还没干透,把床上和地面的血迹都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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