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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虚空的我居然被人偶拯救?

   进入虚空的我居然被人偶拯救?

  “这是哪里?周围,好黑……“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只看到一片黑暗。预备用手摸床头柜上的台灯,却什么也没摸到。我更加疑惑,加上这片黑似乎无穷无尽,连窗帘,窗户,天花板……我熟悉的一切都不见了。

  

   我因为惊吓清醒不少,伸出双手在四周不断摸索,除了地面我什么也触碰不到,我断定自己不在家里,甚至不在地球上,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甚至不敢站起来,害怕比棉花还软的地面会因为我的行动而塌陷。

  

   正当我想呼喊求救的时候,地底传来一些细细簌簌的声音。我又不安起来,难道这里能探知我心中所想,还是过于不牢固,我细微的动作和声波能量都会使其震动?

  

   “你醒了,本王的猎物~“地中突然钻出一只巨大的生物,听声音像是雌性,却又显得威严而低沉。她只用一只锋利的尖爪就能按住我的大部分身体,其上附着的强健肌肉更是让我不敢有一点反抗之心,看来这里是她的地盘,我是被她逮住的口粮。她的举起另一只利爪朝我袭来,看来我就要这样不明不白死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我闭上眼睛,胸膛也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过了很久,也没有感受到一点痛苦。我的大脑也十分清醒,汗照样像下雨一样往下流淌。她怎么还不下手?虽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但下体传来凉飕飕的感觉还是让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开,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她只是想把我剥光,因为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了。这家伙对吃还挺讲究我边想着边试探着去观察她的脸和身子。如此肌肉发达的身躯,简直是怪物中的怪物,就算趴着,她的身高也与站立的我相仿。遑论现在被压制在她身下的我,根本没有毫无反抗之力。她的爪子轻松地挑破我的睡衣,却没有对我的皮肤造成一点损伤,可见她也是个对自己实力十分有信心的超凡猎手。比我整个人还粗的前肢正牢牢地控制我,遒劲的肌肉如同承重墙一般把巨大的身体毫不费力地支撑起来。发达的肌肉本就是捕食者的标配,可真见到如此强壮的四肢时,我还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分布于身体下侧的八块腹肌用狰狞来形容毫不为过,即使不刻意地收紧腹部,她的腹肌也好似一堵用红砖和水泥浇筑的墙,我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上面,痛的大概只有自己吧……唔,不行了,好想摸一摸——反正我也是个纯正的肌肉癖,死之前爽一下肯定不亏啊。鬼使神差的,我的手指触碰到她坚硬的腹肌。

  

   “唔~”我和她似乎同时轻哼了一下。不敢相信我真的摸上去了,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腹肌的触感居然如此舒适。和单纯的硬不同,刚才她的腹肌处于未设防状态,核心自然是我无法撼动的,但皮肤下的一层轻薄脂肪中和了钢铁似的肌肉。仅仅一秒不到的触碰就让我永生难忘,可我也无法精确描述出这种感觉。好舒服,好想一直摸下去,那时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一种想法。

  

   “是谁允许你做出如此僭越之事,本王的猎物?”她向后退了几步,我终于直视到那高高在上的脸。和想象中相似,她的脸坚毅而不失秀气,还有些英武杂糅其中,五分美色,三分霸气,二分英俊,简单来说,便是极具中性美的脸蛋。她的前爪挑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过度的害怕让我不住地颤抖,只好避开她的视线,忍住不去看那绝美的脸庞。可当她的脸越靠越近,我能躲避的方向也越来越少……

  

   “本王欣赏你的勇气,也欣赏你对强者的态度。”她突然的吻让我猝不及防,因紧张而闭上的双唇试图抵抗,但她舌头的叩击告诉我,只需再加点力气,我的门牙就会不复存在。我像卡顿的程序般打开我的口腔,也许因为距离太近,我感受到她嘴角的弧度有些上扬。她强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横行霸道,我试图抬起舌头和她缠绵,却在风卷残云的气势下被完全压制。我感到有些呼吸困难,她的巨舌堵住了我的口腔,压迫住我的气道。可她并不在意,仍然在我的口中掀起惊涛骇浪。

  

   我的脸色因缺氧变得青紫,拼命挥舞双手,踢蹬双腿,在濒死时的求生欲让我忘却对方究竟是何种强大的生物,若是惹怒了她会有何种严重的后果。在挣扎中,我与她强健的肉体不断接触,可坚如磐石的肌肉直接让她无视我的“攻击”。我的腿尝试向上踢出,像是起了效果,她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表情却变得严肃。

  

   “对肌肉的崇拜没能战胜求生的欲望吗?还以为你能好好享受本王的窒息玩法。“她用爪子从我的脸颊开始抚摸,顺着胸膛,腹部,到了腹股沟的位置。我才注意到我的下体早已挺立,明明刚才的每时每刻都生死攸关,我对肌肉女的喜爱还是胜过一切,体现在最最原始的冲动上。

  

   “看在这个小家伙反应还不错的面子上,就从这里开始解决你吧~“她居然帮我手冲,而这时我才感受到她手掌的肉垫那柔软的质感。尖锐的爪子完美的避开了我容易受伤的部位,她用单手握住我并不算长的阴茎轻轻发力,如席梦思般柔嫩的软肉把阴茎包围。我不行了,我从来没有那么舒爽过,所有的杯子都变得可笑,空调,冰棍,WiFi……我可以放弃我在夏天得到的一切,只为被她一直这样握着。

  

   “身为遁地兽们共同的母亲,本王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哦~“明明长得有些中性,说出的话和动作却柔和得不像话。哪怕不上下撸动,我就忍不住想要射精了。然而她发现了正在流出的先走液,便动用另一只手的爪子在我的龟头内外刮蹭。这下我犹如触电般秒射,却因为她堵住马眼无法尽兴……

  

   “如果这就受不了的话,身为一个雄性大概是负担吧~“她仍旧用那只前肢的爪子堵住精液的出口,手掌却慢慢下移与起先的手交换,空出来的手亮出尖爪在我阴茎末端与蛋蛋连接处。她怎么那么会啊,我的身体为了不去射精而不断颤抖,可她对龟头和蛋蛋周围的刺激也一刻不停……我的腰像强直般弓起,抬离地面将近二十厘米。

  

   “还真是可怜,看你那痛苦的样子……好啦,这下应该能射得十分浓烈吧~“她的嘴包裹住我的龟头,双手同时放开,尖利的牙轻轻咬着我敏感的龟头,平时食量巨大的嘴巴好似抽水机贪婪地渴求我的精液。早就憋不住的我像卸洪时的大水般喷涌而出。说实话,这是我射得最爽的一次,不管是手冲,用杯子还是在脑海里意淫我最爱的格温,爽快感都比不上一个真实筋肉娘的操作——遑论是雷克塞这样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手。

  

   可是我竭尽全力的射精量却被她像口水一样咽下去了,体型的差距让这次做爱从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主导权始终在她手上,我随时都有被玩到废掉后丢弃的可能。她咂了砸嘴,浅浅回味一番,盯着我试图用力保持勃起却无果的疲软肉棒,她挪动着4米长的身躯,再一次把我压在身下,这次她的下腹部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是你用脚踢到我的小可爱才把它激活的,现在雄风已失,就让本王看看你作为另一性的表现吧~”充满磁性又性感的话音一落,我就被她的“小可爱”从地上掘起,翻了个身。我完全躺在她的肉棒上尚有很大余裕,加上不太准确的目测,估计有近一米的长度!什么“小可爱”,被那种巨炮插入会,会死掉的吧……我尝试向前爬出几步逃离,但就像“我允许你先跑39米”的笑话一样,想要甩掉那个巨炮,怎么看都不是这点距离的爬行能做到的。

  

   “本王的猎物想要逃避,但这样只会让猎手更兴奋哦~”巨炮直接压在我的背上,我的双手难以支撑趴在地上,抬头隐约看到巨炮的硕大龟头,末端和蛋蛋却压在我的屁股上!这个粗细几乎和我的整个人相当,不行,绝对不可以进来!但是动弹不得啊……测量完大致的长短粗细后,她的前肢拦在我的身前,结实的肌肉犹如监狱把我困住,她的后肢也慢慢抬起,布满青筋的狰狞巨炮渐渐回缩,触感略有不同的龟头已经顶在我尽量收紧的菊花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最后的努力随着她无情的插入而徒劳无功。她的目标根本不是那个小得可笑的入口,而是我的整个屁股!皮肤,神经,肌肉,骨头……她插入得很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层层组织正在被她突破。我只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眼眶里充满不争气的泪水,试图再收紧臀部肌肉组织,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想来已经变成烂肉了吧。

  

   她的前肢渐渐前倾,巨炮也进入了肠子里,或者说,直接把肠子捣烂了。好似压路机把路推平一般,保持固定的膜也好,保护内脏的壁也罢,在巨炮的推进下全都宛如笑话。腰部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兴许是腰椎也快被破坏殆尽了。我还不如一个腰部截瘫患者,起码没有将断未断的双腿这个后顾之忧。

  

   捅穿肠子后,肝胆胰全部没有抵抗之力被蹂躏压碎挤扁横扫到体内的边缘,巨炮像是顶到了我的胃。我有想要呕吐的感觉,顺着她巨炮勃起的角度,我的人已经被抬离地面几十厘米。低头咳了两声,吐出一大泡血性的胆汁和胃液。她可看不到这些,也不能有所收敛。经受第一次轻触就颤颤巍巍的胃在承受第二次冲击后被迅速攻破。

  

   肚子里像天翻地覆一般,我就算要喊也因为千奇百怪的东西堵塞食管,压迫气管而喊不出来。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担心窒息而疯狂呕吐的机械。肚子像烧起来一样难受,既被撕裂得支离破碎又被塞得满满当当。我的下面也应该在不可自控地排出某些不可言说的恶心物质,万幸的是我还能呼吸,她只想从我的食管逆流而上。

  

   尽管她避开了心肺这些要害,但它们不受波及是不可能的,起保护作用的肋骨和笑话别无二致,迎面而来的濒死感让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心前区,还能摸到微弱的心跳,但胸骨的凹陷……肺是从中间被劈开了吗?用即将断线的木偶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对心肺来说比较写实,对我的生命来说则比较形象。

  

   什么叫“命悬一线”,我算是切身感受到了。狭窄的食道根本容不下她的巨炮,临近的气管也被破拆,正如搅拌机和肉沫的关系。这下我吸入的大部分气体进入的不是肺部,而是她敏感的马眼。这会让她的巨炮继续勃起膨大,继而使我的呼吸更加无力。

  

   说实话,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我真希望自己快点晕过去,甚至死了也好。其实我有意淫过被美艳的肌肉扶她爆炒,但对雷克塞这种级别来讲,我就连插入都无法承受,我连成为她人肉飞机杯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出所料,我的肉棒应该顶着地面处于勃起状态,快点结束吧,我可不希望她再玩什么花式体位,翻过来看见我对她而言芝麻粒大小的阳具。

  

   苦难还是没有结束,我的脖颈和喉咙像得了大脖子病的甲亢病人一样粗大,嗓子眼里有东西要出来。这次绝对不是呕吐物,我反射性地做出呕吐动作却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是她的巨炮吧,从我的屁股出发,它终于结束了在我体内的探索得以重见天日。下巴脱臼,上颚被顶破和鼻子联通,前牙也全碎了,我的“血盆大口”张大到极限,翻白的眼睛只看到一个血红的东西代替黑色占据了一片视野。

  

   她又往前伸出一些,用我为数不多的后牙固定住巨炮。其实后牙是用来切割磨碎肉类的,但就算让健全的我去咬她最为凸起也是最薄弱处的青筋也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疼痛。她扶住我的身体开始上下滑动,早先在肚子里留下的先走液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龟头像牙刷一样与我的牙齿猛烈摩擦,把仅剩的锋利都全部磨平。在浑浑噩噩中,我忘却了耷拉的双腿,忘却了遭受的痛苦。就这样死掉吧,我的嘴角居然出现一丝笑意。

  

   “可怜的人类,明明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却日思夜想被这样侵犯。弱小而无助的家伙在连遁地兽们都承受不住的肉棒下坚持了3分钟,也算是有些让本王刮目相看了,呵呵~生死有命,在这茫茫虚空中,不知有谁会来救你。“扔下被干到不省人事口吐白沫的我,雷克塞自言自语着离去。

  

   慢慢的,我睁开眼睛,重新恢复了知觉。这里是地狱吗?依旧暗无天日,耳边传来叽喳的声响,还有黏糊糊的液体把我裹住——我是被捆起来扔到油锅里面了?可是随着意识渐渐恢复,疼痛也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死掉了应该没这感觉啊……我试图改变趴在地上的体态,头却重重磕在地上,粘液灌入我的嘴巴,我连忙咳了几声,不过这个味道好像还不赖?

  

   “被未开化的野兽操翻之后还要依靠她营养丰富的精液维持自己残破的身体,要不是本女皇出现,你早就被虚空虫群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暴尸荒野的蝼蚁。“这个声音简直魅惑到我的心里,虽说用词无不体现出对我的轻蔑,但我想看到此声拥有者的脸庞。即使心跳加速便会有性命之虞,我还是像泥泞的车辙里幸存的鱼一样(虽说这个精液池很大,但论死亡的边缘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把头抬起有限的幅度四处张望,反正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

  

   “可笑,听到本女皇的侮辱后居然还精神起来了,所有人类都是你这样低贱的虫子吗?“声音的源头在地面上飘浮,紫色的裙摆从白浊的精液上掠过。她的一只大脚踩在我的身上。对她而言,我和水塘里为了不弄湿鞋子而铺设的砖头没什么两样。虚空生物似乎没有穿鞋子的习惯,或者说,雷克塞是全裸的,而这位自称女皇的家伙——是卑尔维斯吧——也只是用拟态模拟了喜爱的披风,长裙和丝袜,以此彰显自身的文明和高贵。

  

   不得不说,模拟得非常逼真。我摸过我最爱的人偶——格温的白丝,触感还不如……咳咳,这样下去只会把我越描越黑的。但我的变态又毋庸置疑,在她柔顺丝足踩上来的那一刻起,我的肉棒都快把被雷克塞挖空的身体抬离地面了。我贪婪地闻着她来自虚空的独特体香,伸出舌头只为靠近她的裙摆。

  

   “越是侮辱就越兴奋,你这蛆虫已经无可救药了。“她的另一只脚把我的头踩入雷克塞留下的精液池,果断拒绝我上移的视线。我现在与培养皿中的细菌相仿,没了这摊令人恶心的营养液,我就要在这寸草不生之地化成渣滓了。“为了让虫子更好地服侍本女皇,我也不应吝惜这点能量。”她松开双脚,飘浮地更高了些。忽然,我空虚的躯壳内被一股紊乱的“风”填满,我的双臂有力气了!我近乎离断的双腿让我站起来了!没有那摊恶心的精液,我也能活过来,或者说,活得更好!

  

   “呵,身为智慧生物,本女皇希望你能明白,是我给了你在虚空中自由活动的能力,本女皇便是你生命的再造者。那么,听从本女皇的命令应是你无可争辩的责任。”她把我举到空中与其平视,这脸蛋简直是蛇蝎美人的标准模板。我痴痴看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喃喃答应,随后便乘在她的背上离开此地。

  

   也许是站立生物有别于爬行生物,卑尔维斯的肌肉并非像雷克塞那么粗壮,但高挑的身材和适量的肌肉把她的女王范凸显地淋漓尽致。拟态的紫衣其实相当通透,为了飞行而锻炼出来的宽广背肌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令人难以想象的分离度和不用展背就延申到腋下的背阔肌连带披风犹如遮天的紫色烟雾;尚未发力却像一个个高耸小山包的三角肌,二头肌,三头肌和小臂也相当吸引我的眼球,薄纱般的霓裳为力量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不一会儿就飞到她的巢穴,两只长相怪异的虚空鱼站在门外欢迎她归来。把我放下后,她飘浮着径直回到她的宫殿,而我的视线只到她的膝盖上方,只得一路小跑跟上她的行动。这时我的肉棒居然还顽强挺立,要不是周围都是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虚空鱼,这样裸奔对我的影响可不是社死那么简单。

  

   她缓缓飞入内殿,我却被守门的虚空鱼拦住,看来是想让我在门外等候。我在跪下恭敬等待的同时,自己用手撸了一发,试试还能不能产生那玩意儿,毕竟会影响日后的性福生活,没想到还真有,看了看量和颜色,应该不是雷克塞在我体内留下的。正当我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机能重新恢复时,一名负责打扫的虚空鱼蠕动过来用嘴把我刚刚产生的“污渍”吸了个干净,让我感到有些无语和后怕,为什么它会选择这种方式处理呢?

  

   “本女皇喜欢聪明的蝼蚁,过来吧。”她轻轻嗤笑一声,飞回属于自己的王座,我则在后面跪行,一边盯着她没有裙子和披风遮挡的小腿,形状与大小都恰到好处的腓肠肌包裹着颇具美感的小腿,并未褪去的紫色丝袜附带增加了一层秘不可测的朦胧美。等她坐定,我也在阶下跪好,贴住地面向她表示拜服。

  

   “无论是头脑还是精神气质都十分另本女皇满意,来吧小虫子,本女皇特许你爬上殿来亲吻脚趾。”她保持女王坐的姿势,一只脚翘起并稍稍舒展。实说实说,我本来对脚没什么特殊感情,无奈她的丝足过于美丽精致,忍不住对她的脚底顶礼膜拜后,直起身子亲吻她的大脚趾。

  

   “看的出来小虫子很喜欢本女皇的脚啊,那就用舌头清扫一遍如何,我对那些虚空鱼的工作可是相当不满意啊,呵呵~”我正欲松口,她却把脚趾主动塞入我的嘴里,轻轻将我抬起直至站立。和她站在同一平面,我总算得以观察她身体全貌。现如今她的上身只着一层紫色纱衣薄如蝉翼,伟岸的胸部和乳头都清晰可见,颈下方正的胸肌也不遑多让,均匀的厚薄是刚好足以支撑巨乳的程度;标准的八块腹直肌和张狂的腹斜肌让她即使在放松状态下坐着也找不到赘肉存在的身影;交叉的大腿是她身上最完美的部分,矫健的肌肉和修长的比例让她4米的身高显得优雅而不柔弱,霸气不失魅力。

  

   “小虫子还真是得寸进尺,如果舔的本女皇舒服,其他部分也不是不行~”她的美声让我如痴如醉,即使没有明确肯定,但鬼迷心窍的我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她的美脚。轻拢慢捻抹复挑,我从来没有对一件事那么认真过。一来是依依不舍,二来是怕哪里不到位,我舔了两遍之后又乖乖伏在地上听候她的差遣。

  

   “唔啊,要是所有人类都像你这样乖巧听话,本女皇也不至于吞噬掉整座城市~好啦,本女皇开恩,允许你舔舐一处肌肉,不必拘礼。“她的丝足在我头上抚摸两次,算是对我上次工作的认可。我则猴急地跪在她的大腿上,像婴儿一般舔舐着她的乳头。这下就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轻柔地娇喘着,似乎生怕我听见,我又从她的胸肌中缝舔入她的乳沟,轻若无物的纱衣给我直接舔在她优美胴体上的错觉。坚硬的胸肌我无法撼动分毫,可圆润的胸脯却会因为我的”调皮“产生些许形变。我还想继续往下舔舐她的腹肌,却在调整姿态时撞到了什么东西……

  

   “小虫子,你把本女皇舔得,兴奋起来了呢~“一不小心,我的屁股坐在了一个坚硬的棍状物品上。看到她慢慢站起,脸上泛着红晕,我的心里如同划过一道闪电,像被雷劈了一般抖了三抖。他不会也是扶她吧,不会又把我……她单手把我举起转了个面,我的屁股便又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只不过这次面对的不是腹肌,而是大小和雷克塞巨炮不相上下的,卑尔维斯的阴茎。我赶紧死死抱住她的巨根,企图赖在上面不下去,她却稍微使劲提升巨根的角度,我无助得像一片从树枝上摇落的树叶落在地上。

  

   “别害怕小虫子,我可比野兽文明得多,我看你也坚持很久了,就先让它解脱吧~“我仰面坐在地上,手在后背支撑着,肉棒被她丝足踩到的瞬间,就射出了不少先走液。她稍稍润湿她的丝袜,把我的肉棒夹在大脚趾与二趾之间,灵巧地上下撸动着对她而言短得有些可笑的距离。太舒服了,我很想在她面前展示我金枪不倒的雄风,可是忍不过3秒,就射在她的脚趾缝里。

  

   “也难怪雷克塞会发脾气,你的男人象征实在有些弱不禁风啊,哼哼~“她双手抱在胸前,附身玩味地看着我。我立马磕头如捣蒜,求女皇大人饶恕我不敬之罪。她轻哼两声,坐在地上把我扶起,示意我口住她的巨根。我在犹豫之际,她用手枕住我的后脑勺逼迫我向前。我只好张大嘴巴,竟然发现能够包住她的龟头而不感到疼痛,才胆大了些,继续往喉咙里吞。

  

   “小虫子好像忘记自己体内几乎都是虚空了,还那么胆小的话,本女皇可要不高兴了~“她缓缓把巨根送入我的体内,我一边用喉咙的力量挤压敏感点,一边用舌头清洁她的包皮垢。她也相当配合地大致把肉棒固定在较浅的位置,还时不时拔出让我用舌头钻入她的冠状沟刺激马眼和尿道。密切的配合让她很快射精,浓稠的精液进了我的肚子后像蒸发似的消失,而她拔出时遗留的残渣竟然还能让我的味蕾感受到甜美。我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她也尽量压低巨根的角度对准我的后庭……

  

   “今天本女皇射的很舒服,还真要谢谢小虫子的配合,那些虚空鱼死板得像木头一样动都不动。“她露出满意的神色,长长地舒了口气。我自然不能已功臣自居,连忙称赞是女皇改造得当,让我免遭第二次皮肉之苦。”说起这股虚空能量,可惜小虫子并不能保持长久,毕竟不是虚空生物,回到故土之后,这五脏六腑的毛病要看好可不容易~“听闻这话,我心里又是一咯噔,不过又很快放下心来。回去说的倒轻巧,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嘛。此间乐,不思蜀,如果还要遭受那种痛苦,我还不如就在这儿逍遥自在呢。

  

   明亮的环境,温暖的阳光,还有熟悉的家具……原来是梦啊,太好了,格温也在……格温?现实里她应该是个人偶啊?在清醒的瞬间,火烧般的剧痛同时分布在我身体各处。我舔了舔嘴巴,一颗牙也没找到。“别动啊主人,您现在需要静养。”格温还是那么可爱,不过为什么处于全裸状态,而且肌肉也那么发达,不会还有那根……

  

   “原来主人喜欢这样的格温,说实话,充满力量的感觉也不赖嘛。不过主人的内伤实在是太重了,格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修剪缝补才勉强把主人救活,主人可不能让格温白白花力气,一定要好好修养才能恢复健康哦~什么,主人问我现在怎么还痛?因为刚缝好主人就醒了,格温还没固定呢。只要用精液把内脏粘连就好了~对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主人的消化功能都很不好,只能吃格温的精液补充营养了。来,我先从主人后庭开始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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