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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而殤系列之殉情花烛夜

   择日而殤系列之殉情花烛夜

   创作型式: 原创

  

   原创作者: 河东校尉

  

   地理背景: 东方 架空

  

   场景类别: 室内

  

   时代背景: 未来

  

   题材类别: 社会

  

   冰恋类型: 勒杀 自缢

  

   死亡意愿: 自愿

  

   死亡性別: 男女皆有

  

   死亡人数: 2人

  

   是否完结: 完结

  

   文章字数: 10645

  

   情节间介:殉情是最飞扬的死亡,是最决绝的浪漫。它将人生定格在青春欢畅的至福时刻,避免了向横发展的肚腩和向下发展的乳房;它也将情爱定格在销魂蚀骨的高潮时刻,避免了激情消褪之后的一地鸡毛!

  

  

   择日而殇系列

  

   ————————————————

  

   位于平行宇宙赤乌恒星系的蓝星,在蓝星纪元2074年的某一天,全球的出生率忽然骤降为零,而已经年满50岁的人类则从那天开始相继无疾而终。此后不仅全球的女子再也无法怀孕,更加诡异的是在此之后每当一个人年满50岁之时,就会毫无预兆的自燃而死。正当科学家们对这个现象一筹莫展,素手无策之时,在蓝星纪元2075年1月1日的零点,全人类都做了一个共同的梦,梦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启示——

  

   人类所处的蓝星只是某种高维生物“外界人”用来关押犯了某些罪的犯人的监狱,每有一个“外界人”入狱,他便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而世界上每个人的死亡都标志着一个“外界人”刑满释放了。

  

   而“外界人”的世界最近经历了一次法律的修改,导致这些犯罪行为全部合法化了,于是关押这些犯人的监狱将于蓝星纪年公元2088年的最后一天废弃——也就是说蓝星文明将在那天终结,到时全蓝星的人类都会自燃而死,每个人都将“刑满释放”。

  

   ——囚犯是无法反抗看守者的。

  

   ——生命不就是一场延期而至的死亡吗?

  

   ——让我们为人类的刑满释放欢呼吧。

  

   —————————————————————————

  

   殉情花烛夜

  

   “一拜天地,共入黄泉誓不离!”

  

   “二拜高堂,奈何桥上影成双!”

  

   “夫妻对拜,繁华尽舍幽冥外!”

  

   “送入洞房,从此不再诉离殇!”

  

   夜晚华灯初上,晚风轻拂,在五彩斑斓的璀璨烟火中又一场盛大的黄昏之礼落下了帷幕,天启之后,位于雁丘古城的蝶恋花酒店开始承办大量的殉情婚礼。

  

   在雁丘的传统文化里,进入彼岸世界是一件严肃而隆重的事。正像一个人蓬头散发、穿着破衣烂裳,或许手里还提着水桶和扫把,便匆忙跨进门槛加入盛宴的宾客之中,是十分不体面的。

  

   殉情是隆重的自杀,灵魂脱离尸体有一定的规矩,需以正派而庄严的方式在适当的场合进行。如果殉情正好和婚礼一起进行,婚礼现场和洞房都是最适合的地方。

  

   今天,在婚礼结束之后,活着宾客们还在婚礼主场—— 一座仿古的大殿中觥筹交错交头接耳,可新郎聂轩在交代了大家几句后便匆匆离开,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入洞房了。离开前,他最后回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大殿。

  

   风起,自大殿装饰古雅的雕梁画栋的空隙滑过,徘徊于雄壮的梁柱间,那些汉服伴娘们的艳尸也随着微风的轻抚摇曳生姿。玲珑有致的娇躯,性感修长的双腿,随风飘逸的裙角和微微泛紫的俏脸,都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一曲飞天之舞,十几位美丽的女子在雕梁下香消玉殒,远远望去就好似一群仙女在凌空起舞一般,一地的绣花鞋散落着,却再也没有机会套在女子们的玉足之上了。

  

   聂轩没有过多的感慨,在装扮成侍女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径直走向了布置在后殿的洞房。后殿的景色很好,在红色宫灯的映照下,雅致的小院儿隐约跃入聂轩眼帘。推门而入,月洞前的罗汉松苍劲写意,天井的月光倾斜而至,长条的案几上纸墨飘香,举头即见明月,低头便闻花香,静听小虫低语,轻揽清风入怀,看到这样理想的院落,聂轩不禁感叹,这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聂轩举步迈进了洞房,似乎前庭的喧嚣也一下子被隔绝在外了。刹那间一阵花的芬芳飘了过来,聂轩闻见那应该是桂花的香气,芬芳扑鼻,可是似乎又有别的香味儿,仔细一看原来是这满室点缀着的鲜花散发出的,此时那小儿手臂粗细的龙凤红烛,把房间照得无比清晰,到处都是鲜花,桂花、紫薇、茉莉、凤仙、海棠、长春、月季……鲜花把他的洞房装饰成了童话般的世界,墙上的喜字也是由鲜花组成的,清新四溢,满室异香!

  

   聂轩看到婚床前静静而坐,一身红衣的人儿,虽然除了那双静静搁在膝上,戴着翠玉镯子的纤柔玉手,浑身上下再看不到一寸肌肤,聂轩的心还是一下子踏实下来。说安静,其实并不安静,跳得很快,但是又说不出的充实。

  

   此时新娘紫晴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头顶四角缀着明珠压风的红盖头,看似静静地端坐着,人一动不动,可是那颗心已经擂成了一面小鼓。听见聂轩推门而入的声音,紫晴的盖头微微动了一下,一双柔荑在袖底攥成了一团,紫晴紧张地想:“他来了!”

  

   “新郎倌儿请‘脱缨’。”这时那位“侍女”充当了喜娘的角色把一杆秤递过来,聂轩轻轻挑起了红盖头,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肌肤润玉,嫩脸新眉。心形的发链自髻旁垂至额头,悬着一粒翠莹莹的水滴状的宝石,一双秋水明眸含羞带怯地向他盈盈一瞟,清而秀,魅且丽,佳色世上稀。

  

   未容他多看,“喜娘”又道:“新郎新娘,请‘合髻’。”

  

   一口剪刀递到聂轩的手上,“嚓”地一剪,一绺头发,紧接着紫晴接过,又是一绺秀发飘落手中,“喜娘”笑盈盈地接过两缕秀发,合结在一起,放进了紫晴腰间的丝囊,向两人祝福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祝愿新人新婚大喜,情比金坚,至死不渝,共赴天国,同登极乐!我先告退了,请两位新人安息!”

  

   喜娘迈着轻快的步伐退了出去,房门一关,新房里,便只剩下聂轩和紫晴两个人了……

  

   “紫晴……”

  

   凝视着眼前姿容娇美的少女,聂轩轻轻拉起她的小手,心情一时激荡无比。

  

   眼前这个坐在自己身畔的少女,满面娇羞,身着一身红妆,凤冠霞帔,头上的珠饰佩着乌黑亮丽的秀发,把她宜喜宜嗔的俏靥衬托得更加不可方物,这就是自己的新娘——紫晴,一瞬间那种撷取的满足和愉悦,实在是聂轩前所未有的。

  

   “夫……夫君……”

  

   紫晴学着古代女子的言语称呼着聂轩,只结结巴巴地叫出这一声让她既觉欢喜甜蜜,又觉羞不可抑的称呼,晕红便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夫君……奴家……这就侍奉夫君歇息吧。”

  

   听了紫晴话聂轩心中一荡,轻轻勾起紫晴的下巴,让她含羞闪烁的眼睛无法再逃避!这时紫晴的脸上已然羞的通红,她昵声说道:“夫君不要那么心急嘛,去,站到桌子那边,还有要把脸转过去哦!”

  

   聂轩有点莫名其妙,“娘子,有啥非要转过脸去嘛,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咱们恋爱多少年啦......”

  

   紫晴却显得有些不高兴了,跺脚发嗔道:“夫君,快转过脸去啦!”

  

   聂轩看着紫晴娇媚不胜的模样,徒然觉得一股热气,自丹田下处涌了上来,竟有种一把冲上去,扯开眼前的玉人儿身上所有束缚的冲动,这种感觉已经难以竭抑,益演益烈。

  

   但是看着紫晴的样子,他只好依言转过了身去。过了好一会儿,耳边又听得紫晴幽幽的一声唤:

  

   “夫君!”

  

   聂轩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去,却是蓦然间目瞪口呆,再也没有办法挪开双眼。

  

   紫晴的衣冠,在那片刻间,已经褪尽了。

  

   雪白的娇躯上,再没有半分遮掩,纤妙的胴体,就这么尽呈在聂轩的面前。

  

   偏偏她颈上的珍珠宝玉串,却未曾解下来,珠串沿着柔长的脖颈而下,分成两股,从高耸的峰峦边散落下去,直垂到了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脚根处,柔和的珠光映衬下,她周身尤如发散着一股细腻的光泽,更显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而那两只玉手巧妙地护住了胸前两点嫣红之后,交叠遮掩着妙处,却偏偏有几茎芳草自掌边蔓延而出。

  

   她较咬着红唇,仿佛娇羞不胜地微低着臻首,满脸春意,脸上直红透耳根,鼻翼微动间,却不自禁发出一声声尤如敦伦般的轻喘声,叫人更是血脉贲张。

  

   聂轩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在那一刻,在这片天地之间,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一个女人。

  

   他跨步上前,近乎粗暴地抬起了紫晴的脸,俯身印在了紫晴的红唇上。

  

   火一般的眼神,让紫晴在那瞬间露出了迷离的神情,续而眼睛里涌起了一阵欣慰与兴奋神色,玉手轻勾,香舌微吐,婉转相迎。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刹那间灼热了起来。

  

   …… ……

  

  

   良久,聂轩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而紫晴如羊脂白玉般峰峦起伏的娇躯正依偎在聂轩的身边,

  

   刚才聂轩动作直如暴风骤雨,身下的玉人不住娇呼辗转,显是难耐摧残,不过此时的聂轩却已是精疲力尽,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待到聂轩感到乳头痒痒慢慢苏醒后,已然是半夜三更了。他张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就闻到一股颇为好闻的熏香味儿,但是不容他多想,芙蓉帐内的无限春光就映入他的眼帘。紫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披上了一件大红袖衫,那大红的颜色正好衬得她肤白如雪,而大红袖衫下紫晴只着了绯色的肚兜,妩媚妖娆的娇躯犹抱琵琶半遮面般若隐若现,自是妙相无穷。

  

   聂轩赞叹着,双手想沿着那水一般柔滑的曲线爱抚上一阵,却发现如今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红绸紧紧的绑在了床边!正当他满脸疑惑之时,正在俯身抚摸着他宽大胸膛,拨弄着他乳头的紫晴,脸上忽然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笑容。不等聂轩开口,紫晴便俏脸生霞,眸波流转的扭头一口含住了男人的摩罗根,这一刹那,真是红烛如炬透帷幄,芙蓉帐里夜吹箫!紫晴檀口里的莲花妙舌,如嫩舌蛇一般运动起来,挑、揉、缠、卷、裹、吮、舐、撩,种种奇趣,叫人欲仙欲死,吸纳吮咂时力道十足,更可深及喉底,把个聂轩舒坦得几乎魂飞魄散,纵真有什么疑惑,也要抛到三十三重天外去了。

  

  

   直到聂轩的阳具再次一柱擎天之时,紫晴这才停下动作望着他,幽幽的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洞房花烛之后你我夫妻就要入殓合葬,从此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夫君可知这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么?”

  

   “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

  

   聂轩认真地想了想,答道:“我知道啦,相同之处就是有人欢喜有人伤悲!”

  

   “哦,这话怎么说?”

  

   聂轩胸有成竹地道:“嫁女儿,父母虽然为她欢喜,可是总会有些舍不得的,难免又要欢喜又要伤心。再者,如果那新婚的男女,另有旁人喜欢他(她),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伤心。而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有人喜欢他,有人不喜欢他,所以当他死掉的时候,一样是有人欢喜有人伤悲......”

  

   紫晴微笑道:“嗯,夫君这样解释似乎有些道理。”

  

   聂轩不服气地道:“似乎?那你说,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

  

   紫晴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道:“相同之处就是:都有人躺下!”

  

   “啊,娘子你这是什么话嘛!”

  

   “大实话啊!”

  

   说罢不等聂轩的反应,紫晴就一下子跨坐到了聂轩的身上,绯红的小肚兜根本遮掩不住她妩媚妖娆的身姿,那丰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圆润性感的肚脐......紫晴腰身很细,却有着健美的马甲线,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那双笔直、修长、浑圆、美丽大长腿骑在聂轩胯上而自己下身却不着寸缕,将那如幼儿般光滑可爱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不仅如此,聂轩还能依稀看见那粘稠的爱液如拉丝般挂在紫晴羞人的肉缝边上,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这叫聂轩如何能忍得住!他的男根一鼓一鼓的胀大并跳动起来了起来,紫晴见状也立即把蜜穴直挺挺抵在聂轩巨大的男根前,不断的摩擦着。随着欲望和快感的不断堆积,紫晴终于也按捺不住了,她用男根迫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将那巨大粗肿的男根一点一点的塞入那湿热的美丽蜜境。聂轩勃起的男根毫无阻挡的插进了紫晴的蜜穴最深处,伴随着紫晴轻轻淫叫\"阿阿……”声,她的身体很自然的摆动了起来。

  

   虽然紫晴蠕动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也越发的急促,但是聂轩却感觉她的身子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弹性十足的娇躯这样如狂野飙车般的蠕动,反而给了他更加奇妙的感受!

  

   “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啊...嗯...夫君....奴家这是要和你共赴极乐世界啊!”听了聂轩的话,紫晴放缓了摆动的频率。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束缚起来呢!”聂轩脸色微有不快。

  

   紫晴红唇皓齿轻启,吐气如兰道:“咱们入乡随俗阿,这是雁丘古城的传统嘛。在雁丘地区殉情史上,临场退缩的多数是你们臭男人。所以后来就有了条规矩,那就是男女殉情时,男人必须要先走一步,女人在确认男人已经升天之后再自行了断。人家把你束缚起来,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阿,怕你临阵退缩嘛!”言语间竟然带着几分委屈之意,再看紫晴那俏丽妩媚的面庞上,一双大眼睛含羞带怨,湿润得好像要滴出水!

  

  

  

   聂轩看的心头一软不由的就放缓了语气,“好吧,好吧,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讨厌,夫君怎么可以这样说奴家嘛,亏了奴家还精心为夫君准备了一个小惊喜呢!”

  

   “噢,娘子且给我看看,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夫君乖,把眼睛闭上!”

  

   “好好好!”聂轩一脸宠溺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紫晴在自己脖子上一阵窸窸簌簌地折腾,就觉的脖子一凉,便听见了紫晴叫他。

  

   “好了,夫君请睁眼吧。”

  

   聂轩一张开眼,就看见紫晴已经贴心的为自己取了一面镜子放到眼前,镜像里自己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精美的金环儿,不仅如此他还瞥到在紫晴身后有一条红色绫子被系成了缳垂在床尾的架子下。

  

   聂轩顿时明白,这个项圈与那条红绫都是用来了结他们生命的工具。

  

   两人都已心照不宣便不需多言。

  

   “夫君,时辰不早了,就让奴家伺候夫君升天吧!”

  

   聂轩深切望着紫晴眼眸问道:“娘子,我若升天了,你该怎么办呢?”

  

   此时洞房里锦被松软,香盈绣帐,红烛高照,清幽的熏香弥漫流散。聂轩看着紫晴这张标致精美到了极点的脸庞却已然是看呆了,眉若远山,鼻如凝脂,唇瓣如花,妩媚的双眸就像一对亮晶晶的黑宝石。那肌肤经那帷幔过滤后的红烛一照,隐隐泛起一层玉光,直与满床绮罗夺辉。薄薄的大红袖衫敞开穿着,小巧的肚兜裹着那丰挺饱满的乳丘,沟壑浅露,就如那山水胜境中最美的山峰。粉弯玉股,酥胸纤腰,凹凸有致,跃宕流畅……

  

   紫晴听了聂轩话眼波流转,嫣然一笑,随即娇容妩媚,艳若春花,那娇媚的唇瓣微微翘着用略带嗔怪的语气回应道:

  

   “夫君这么说,莫不是信不过奴家么!奴家自然是陪夫君共赴极乐嘛,只是这雁丘当地还有个规矩,就是男人生是在女人的牝户里,最好也能死在女人的牝户里。奴家还是先侍候好夫君,让夫君好好享受完这致福的极乐,再随夫而去可好?”

  

   “好好好,但凭娘子安排。”其实此时的聂轩心智已经被内心深处涌起欲望所占据根本无暇多想其他。

  

   烛焰飘摇,在紫晴耐心的爱抚和撩拨下,聂轩的下体变的无比坚挺,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接下来只要专心奔赴快乐世界就好。紫晴此时已经变身成了一条妖艳、热情的美人蛇,紧紧地缠着聂轩强壮的身子,好像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一般。她如一座活火山般爆发了,秀发披散,耳根微赤,眉梢眼角尽是春情!在娇喘吁吁中,那秘处已如一摊炽热的火山泥一样,泥泞湿热,急欲逆向承受着聂轩的伐挞。

  

   “喔……”

  

   终于得偿所愿,紫晴发出满足、愉悦的一声叹息,原本紧绷的身子倏地柔软下来,夹紧的双腿也彻底地放松了,整个人都瘫在聂轩的身上。但是仅仅片刻之后,她就重新活过来,那结实有力的大腿倏地盘到聂轩的腰间,韧力十足、蛇般活跃的腰肢带动她那丰隆翘挺的圆臀,主动热情地筛动起来。她如一个猎人一般把聂轩健壮有力的身体紧紧地钳住,把男人的权杖紧紧的吸附住,让其在自己湿热幽深的蜜穴的搓夹下,在那琼门中的嫩肉及褶皱吸附缠绕下,耗尽最后一丝精气。

  

   此时聂轩脖子上那制作精美的金环内侧,也弹出了一根细线,绞住了他的脖子,绞索是连接在金环上面的,金环内部,聂轩感觉似乎有机簧在用力,绞索在不断收紧,他渐渐的有了窒息感。

  

   不过这样的窒息感,并没有影响他们性爱频率,反而让聂轩抽动的更加迅速了。因为聂轩的四肢都被紫晴固定住了,他挣扎时只能是往上用力,但是这样只能更深的拱进紫晴幽深的琼穴。

  

   不想聂轩的动作却激发起了紫晴的性欲,这一刻她只想要的更多,只见她暂停了一下动作,掀开了芙蓉帐,随手掀开了一个灯罩取了一支还未燃尽的红烛进来!

  

   聂轩立马就明白了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却因为收紧的金圈无法言语,只能支支吾吾的表示着反对,但是他也明白现在自己任何反应都是徒劳的,扮猪吃老虎的小紫晴早就设计好一切,一进门她就故做可爱羞涩,一步步引诱自己入篝,现在他只能任她“宰割”了。

  

   果然紫晴一进来就坐在了聂轩的身上,技巧纯熟的将耸立的肉棒扶正插入自己的蜜穴。同时一手按在聂轩的胸口上一手端着红烛,娇躯则上下起伏起来。一切节奏都由紫晴控制。渐渐的,紫晴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眼神渐渐迷离,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同时把红烛的蜡油滴到了聂轩的身上。

  

   一开始,聂轩而试图还翻滚身体试图躲开,但是因为四肢都无法动弹,只能更加用力的挺着胯部,把阳具更加深入的顶进紫晴甜美的淫穴,这正是紫晴所想要的!越来越多的滚烫的烛油滴到了聂轩身上,伴随着窒息的感觉让他大力的挣扎抽动着。

  

   配合着聂轩的动作紫晴竭尽全力与他紧紧相连。聂轩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阳具拱进紫晴花心的深处。同时紫晴的喉咙也伴随着聂轩阳具抽送的频率一直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也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个不停,修长白皙的美腿把聂轩的臀部夹得老紧,秀美的玉足也不断卷曲伸展着。

  

   现在紫晴把自己性感的翘臀不断的挺起放下,让她的嫩穴迎合着聂轩因为挣扎而不断拱入的阳具,水蛇般曲线、水蛇般妖娆、水蛇般勾魂蚀骨的腰肢紧紧的缠绕着聂轩。不一会儿,红烛即将燃尽,紫晴见状又弃了红烛,把床后架子上的吊環套过自己的头部,然后将颈部后面的绳结拉紧。

  

   就这样套好吊環的紫晴深情的望了一眼陷入深度窒息中的聂轩,眼神儿迷离着,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接着她悠悠的说道:“夫君,您慢走,奴家陪你了。”说完她的身子开始前倾,让那红绫继续勒紧她的粉嫩的玉颈。

  

   此时因为金环越发的收紧,聂轩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了,肺部好似火烧火燎一样的,现在的他挺直了因为窒息而涨到了极致的阳具,徒劳的往上挺着腰来回应着妻子,他两条腿上下挥动,拍打着床面,发出“通通”的响声。 无法呼吸的他,下意识奋力挣扎的试图脱困,血液开始集中在他的脑部,在耳边嗡嗡作响。

  

   窒息带动聂轩的阳具在紫晴的蜜穴里剧烈运动着,不断刺激着紫晴的阴蒂让她感觉兴奋异常!

  

   不一会儿,紫晴修长的脖子倏地伸展扬起,那迷人的娇躯紧紧地绷着不又自主地扭动,嘴里发出一串错乱的呻吟,同时她颈项上的结也在愈发的收紧了。窒息的刺激让她的乳房挺立起来,颇为肿胀憋闷,随即她就把一双玉手扯开肚兜揉搓起,她胀大如玉碗般倒扣般的酥胸,同时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的琼穴紧紧裹着丈夫那个恼人的大家伙,把修长的双腿夹紧了,快速摩擦吞吐着丈夫坚挺的阳具,快感如阵阵潮水般涌来,她不停扭动的身体让里面的那个东西越发刺激着她的神经!

  

   不知道是因为性爱还是窒息的原因,紫晴如今已经是满脸通红,她的长发因为不断的上下摆动颠乱了发髻而散乱着,那头柔顺乌黑的秀发,正披到那高翘的臀部上,此时她的额头已经渗出香汗,额前那几缕长发紧紧黏在了她的俏脸之上,而脑后披散着的长发也随着她娇躯的上下摆动飞舞着。长长的发丝不断的隔着轻薄的大袖衫在她那异常浑圆翘挺的臀瓣上摩挲着,那丰盈如满月的翘臀此时也荡起一层层令人心旌摇动的波浪!

  

   她的一双丹凤眼渐渐迷乱,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伸着舌头娇媚的呻吟着,还没有被红绫完全卡死的嗓子里梦呓一般地呢喃道:“啊.....好兴奋,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轩....哥哥.,可要用力地干奴家哦,用力地干奴家啊!啊...额...啊...”

  

   渐渐的由于紫晴不断的用力上下摆动扭动,脖子上的红绫彻底卡死了她的气道,她再也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杂音,夫妻二人都开始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聂轩原来白净的脸庞已经涨的通红,舌头无法控制的伸出,被束缚的双手不断抓合着,挣扎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面容又由红变紫,浑身抽搐,脚趾头拼命的蜷缩伸展着,他的挣扎动作逐渐变慢,同时口水也从他的嘴角流出。

  

   紫晴也有了晕眩的感觉,她乳房像要涨烈了一样。平时,这种感觉只有乳房被聂轩含着的时候才会出现,此时他还会不时地咬一咬粉嫩的乳头。现在她只能自己多用些力气抓住胸前的这对小兔子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好在因为两人下意识的挣扎聂轩阳具依然不停地挑动着,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她。大量的淫水顺着阳具的活动流了出来,涂满两人的结合处。

  

   此刻紫晴大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丁点儿的空气,想要呻吟也发不出丝毫的声响,聂轩则如虾般弓着身子,一下下的弹动着。他每一次的弹动都让自己的阴茎狠狠的顶在紫晴蜜穴的阴蒂处,给予了她强烈的性刺激。紫晴只感觉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个肉棒越变越大,几乎都撑爆了自己的阴道,她无比享受着聂轩火热的大家伙在自己的琼门处摩擦着,那烫烫的感觉非常的舒服。她将玉体任性的更加使劲前推,扯直着天鹅一般的玉颈体验着窒息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痛苦,她原本精灵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性感的小香舌也伸出了檀口之外,柔软的娇躯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在濒死时最痛苦的阶段,紫晴死死的将双腿夹住在丈夫的胯部,夹得死紧并且颤抖个不停!而他们身下的雕花木床也随着两人剧烈的挣扎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为这最后绝唱伴奏!

  

   与此同时聂轩动作却开始变缓,往上顶的力度也变得小了起来。金环紧紧的扣紧了他的下颚,阻断了氧气也阻断了血流,他已然无力挣扎了。

  

   但是紫晴却在此时达到了性高潮,在全身的颤抖痉挛下,她琼穴内的嫩肉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几乎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花心处带来的强大刺激。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快美中,她感到自己蜜穴内的肉壁正在不断的收缩再收缩。

  

   此刻的紫晴性感的红唇大张,美目圆瞪,双眼发亮!臻首兴奋的抬了起来,俏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表情!而聂轩也迅速的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快感,他再也忍耐不住,随即被这极致的快感征服了!他压抑不住小腹部的那股热流,将自己的阳具死死的抵住了妻子蜜穴深处的花心,用力全力奋力向上一拱再一拱!一股股滚烫的浓精随着他最后的生命力一道从阳具中喷射而出!由于夫妻二人极有默契的同时达到了高潮,聂轩在一边激射出汹涌浓精的同时,一边也享受着紫晴浇洒在他雁首上的那股烫人的淫液。不一会儿,精液淫水就灌满了紫晴的琼穴,她只觉得炙热的精液一下下打在花心,烫的她浑身哆嗦,”天,轩哥射了好多,从没有这么多过,我要,要!”她能感觉到,随着剧烈的喷射,聂轩的肉棒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射尽了自己精华以后,聂轩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候,他两条健壮的腿软软的松瘫了,在床上弯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搐着。他已经不感觉怎么痛苦了,脖子那里麻酥酥的,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正在慢慢的飘起来,他的意识已然模糊,但是被紫晴琼门包裹和吸附的着的阳具,依然给了他巨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然后一阵黑暗夺走了他的思想。 “呵呵,果然男人这玩意儿,生是生在女人的阴道里,死也要死在女人的阴道里!”

  

   这是聂轩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随即他就脑袋在红色绣花枕头上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聂轩死后紫晴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的脸上泛起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已经变得青紫的嘴唇还在不住地开合,露出同样青紫的香尖,扇子般的长睫毛幽幽合起,涂着红色眼影的眼皮颤动着,眼珠向上翻白。她发髻已经十分蓬乱,长长的发丝刚好扫到了她身后的大柚衫,发出刷刷的摩擦声。忽然又一阵闪电般的颤栗扫过紫晴的全身,紫晴把胸挺了挺,精巧的肚脐装饰的平坦腹部抽动了两下,她的双腿一阵僵硬,脚趾尖不断伸展蜷缩,而她的异常浑圆的臀部开始微微的震荡,带动着她红肿不堪的琼门不停的在被一股股粘稠的白浆搞得一塌糊涂的结合处摩擦着。因为意识的丧失,紫晴的下身已然不受控制了,每动一下私处就会渗出一点尿来,不久又一阵更强烈的尿意袭来,紫晴已经完全无力抵抗,她挺直的身躯略显僵硬地收紧的腹部,然后的括约肌一松, “嗤……!”清亮的尿液终于从紫晴那紧紧包裹着聂轩阳具的蜜穴缝隙间喷溅而出。每喷出一股,紫晴紧绷的身体就会很舒服地颤抖一下,这样一连喷了七八下,紫晴才拱起她的玉背,收缩了她丰硕的,引以为豪的胸部,然后猛然向前一挺,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带动着两颗紫色的乳头也颤动着,接着她又浑身挺直坚持了片刻,这才灵魂飘然出窍,而身体则登时绵软下来,彻底不动了,同时残余的尿水涓涓流出,沿着聂轩的尸体,流到了两人的婚床之上,让两人身下绣着鸳鸯戏水大红棉被都吸饱了失禁的尿液.....

  

   “喔喔喔……”

  

   雄鸡唱晓,旭日的光辉洒满了大地。犬吠鸡鸣,沉寂了一宿的夜雁丘古城重新焕发了活力,早有处理后事的工作人员来到聂轩和紫晴的洞房门前。

  

   “咚咚咚”工作人员敲了一会儿门,同时在门外喊到:

  

   “两位新人,吉时将到恭请二位入殓合葬!”

  

   见敲了好久都不应声,料想新郎新娘都已经双双升天,他们便大胆推门而入。

  

   一进门他们就感到一股暖烘烘的夹杂在鲜花清香中里的淫霏气息扑面而来,外加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一股淡淡的骚味。他们环视整个房间,一夜过后,房间里红烛早已燃尽,那些用来装饰的鲜花也失去了灵气尽数的蔫了,地上散落着二人的衣物。他们没有迟疑而是随即掀开雕花木床的芙蓉帐,果然发现了新郎新娘早已魂归天外的艳尸。

  

   只见聂轩赤身裸体地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手脚被红绸牢牢绑在了床头床尾,肌肉虬结的精赤身躯身体留下了不少的蜡油,看那面色青紫,舌头长伸,已然是死透了。

  

   紫晴直挺挺地跨坐在聂轩的身上,同样脸色青紫,香舌长吐,她的性感红唇已经变得青白,粉嫩的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张开的唇角,口水如牵丝般落在丰满挺拔却形状优美的一对玉兔上,两颗紫色的乳头硬硬地挺立在乳房正中。她头上的古典发髻已经乱了,不少发丝散乱地从前额落下,被汗水粘住贴在脸颊上,显出一种别样的凄美,更加楚楚动人。原来明媚动人的桃花脸被绞索绞得凄美无限,惹人怜爱。一身轻薄的大红袖衫敞开着,小巧的绯红肚兜遮掩不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赤裸的翘臀跨坐在聂轩的身上,芳草萋萋的粉嫩琼穴紧紧地将聂轩的命根子吸纳其中。一双玉手颓然的垂下背在身后,而一双性感白皙的大长腿则像蟒蛇般紧紧地箍在聂轩的腰上。两人的身体周边的床下,扔着一面镜子、一个已经燃尽的红色蜡烛头和一个红色灯罩。

  

   因为早晨光线不好,直到走到近前,工作人员这才发现紫晴的脖子上勒了一圈红绫,红绫上端系在雕花木床的架子上,被拉伸到了极限,紧绷得快要断掉。紫晴的脑袋低垂着歪在一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半睁半阖,长长睫毛映衬下的瞳孔还贪婪地凝望着自己和聂轩下体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小嘴微张,嘴角上翘,粉嫩的舌尖伸出口外,使她保持着一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时特有的调皮表情。紫晴和聂轩下体交合处渗出大量的精液、淫水和尿液,流得满床都是,掀开芙蓉帐后房间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污浊淫靡的味道。

  

   好在工作人员早已习惯这种情况,他们很麻利的剪断了套在紫晴脖子上的吊環,随即紫晴的艳尸倒在了聂轩的尸身上,他们用浸满两人精液、淫水和骚尿的大红绣花棉被裹着两人的艳尸将他们合葬入殓。

  

   棺木中聂轩依然仰面朝天的躺着而紫晴则把秀美的臻首靠着聂轩的胸膛做俯身状,紫晴艳尸俯身在聂轩的尸体之上,她那外披的大红袖衫很恰到好处的把二人的遗体遮盖,在红被、红衫中两人紧紧依偎着,就如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一样,永不分离,随着沉重的棺盖缓缓的阖上、钉死,聂轩和紫晴合葬在一起的尸体,将保持着现在这种性交的姿势直到永远......

  

   “共入黄泉誓不离!”

  

   “奈何桥上影成双!”

  

   “繁华尽舍幽冥外!”

  

   “从此不再诉离殇!”

  

   门外又是鞭炮齐鸣,唢呐阵阵.......

  

   『殉情花烛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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