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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短篇】蝶之舞

  他就那样慢慢走近稀疏的树丛,心止不住地狂跳着。蝴蝶似乎歪过了头,玩味地看着他,几根修长的腿妩媚地摆动着。他更加放慢了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惊扰了自己面前的尤物,或者说,他的猎物。蝴蝶颤动着,慢慢张开血红的双翅,在他闪电般伸出自己的右手之前腾空而起。美丽的翅膀在他面前翻转着,扇动着,带动那一抹血红上下翻飞着。而此时,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也许一场风暴正在酝酿着。

  

   ......

   越南,1972年三月

   天气状况,少云,无风,是适合在自己的座舱侧面多填几架米格的好日子。下方的丛林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绿色,绿色,望不到边的绿色,地上的伙计们日子肯定不好过。好在在天上我能看看天空,太阳什么的。掉进那绿色的地狱里应该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回忆了。

   “杀手(Hitmen)队,你们燃料不多了,准备返航。”

   那个滋啦作响的盒子里传出的声音将走神的我拉回了10000英尺高处的座舱里,没等大脑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开始重复那重复了几千遍的动作,右脚踩下转向踏板,右手扳动操纵杆,左手微推节流阀,优美的白色流线型机体向右压坡度开始转向。

   “杀手队长收到,返航中,冰激凌记得给我们留点。”直到这个时候我的大脑才控制语言中枢和声带去向母舰回报,顺便通过无线电保障我的,我是说,我们的,“合法权益”。毕竟在海军中,冰激凌这个抢手玩意儿可是绝对的奢侈享受。

   “杀手2收到,返航中,告诉地勤准备好,我有两门机炮卡壳了。”

   无线电旁边那个代表通讯接入的红灯闪了几下,随机一个冰冷但是在我听来无比性感的女声传了出来。

   “真是够可惜的,不然今天汉考克上尉也是ACE了,你不是说你离米格机只有不到200米吗。”显然,电台那头的家伙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往一头刚刚捕猎失败的母狮伤口上撒盐,这个愣头青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想象一下,一艘航母上有两位ACE,简直太TM棒了好吧。话说回来了,’银色舞者’和’血蝶’,你俩这搭配简直TM绝了...”

   “列兵芬里斯,在女士面前注意下言辞!”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天知道这小子还会蹦出什么词儿。

   “代号而已,何必如此在意别人的称呼。”我的僚机不紧不慢地回应着,声调没有丝毫变化,但是她作为我另一种意义上的“翅膀”,我听得出来,她生气了。

   “你不觉得你应该做点什么吗,大兵。”

   “好的,好的,长官,今晚食堂见,冰激凌算我的。”

   ......

   金红的夕阳下海面也被照耀得像是镀上了一层火焰一般,波涛的聒噪声,金属的铿锵声,吹来的强劲海风将天线上的旗子扯得猎猎作响。当然对于这艘排水量几万吨的巨轮来说,这点海风不仅不是阻碍,在放飞舰载机的时候甚至是不可多得的帮助。此时舰岛顶部的搜索雷达天线正按规律一圈一圈地转着,甲板上身着各色服装的地勤人员按部就班地工作着,在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几千名男男女女开足马力,确保这座海上的移动城市能按部就班地运转,不出一点差错。

   西太平洋,USS.Hancock (CVA-19)

   伴随着喷气引擎的呼啸声,前三点式起落架利索地触到了航母甲板。虽然对我这个飞行时数几千的老手来说几乎不可能钩不上,但我还是将油门推到最大,准备意外情况下随时复飞。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手腕粗的阻拦索猛地拽住尾钩,飞机嘎地一声停住。习惯性地甩两下头,驱散巨大的惯性带来的冲撞感,我长出一口气,等待甲板上那些蚂蚁一样忙碌的地勤搬来梯子。

   F-8“十字军”舰载战斗机,被后世更多地称为“最后的枪手”,在空空导弹刚刚开始大行其道的时候,海军装备了沃特公司设计的这种舰载空优战斗机。在越南战争过去的这些年里,虽然“十字军”的战绩可谓辉煌。但是那时候的我们都有预感,即使是在一向重视缠斗能力的美国海军中,这也将是最后一型以机炮为主要武器的空优战机了。以后的战机会越来越大,越来越重,越来越贵,导弹和雷达也会跟着升级。但这就是时代趋势啊,就跟这场该死的战争一样看不到前景,谁都揣摩不出未来的走向。

   但是不管如何,我十分享受驾驶F-8的感觉,由于采用了新的面积率方法,F-8的机身设计圆润,极富美感。这个小怪物极速高达1.7马赫,爬升性能优秀,机动性能也没得说。机身侧面的Y型挂架最多能携带4枚AIM-9D“响尾蛇”导弹。如果导弹用光了,那就到了这位枪手使出看家本领的时候,四门20毫米勃朗宁-柯尔特MK12机炮足够撕碎任何敢于挑衅的敌军战斗机。虽然它的航母着舰难度较高,独特的可变安装角机翼系统对新手也不怎么友好。但是这就像女人一样不是吗?有点小脾气,小缺陷才显得更可爱,尤其是当你们一起经历过各种坎坷,最终磨合得对彼此毫无保留之后。对飞机而言也是如此,你要学着去了解她,去跟她磨合,缠绵,在这个过程中你们之间免不了会有什么小矛盾和各种插曲,但是当你们越来越了解彼此,你们一同在天空中华丽地舞蹈着,你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发挥出最大潜能,她也从最初的桀骜不驯的烈马变成你怀里温顺的小猫。你越了解她,你就越想宠她,越爱她。

   就像......

   不远处另一架F-8也进行了一次完美着舰,一帮五大三粗的水兵立刻挥舞着各种工具冲过去打开检修舱门,小心地拆下卡壳的机炮。不出所料,炮弹卡在了进弹口,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因为高过载机动不仅会导致卡弹,还经常会使驱动供弹装置的压缩空气损失殆尽。尽管航炮可以说是十字军的骄傲,但是不得不承认,飞机越来越优秀的飞行性能使得机炮射击越来越困难,航炮的时代正在逐渐褪色,沦为一种后备武器的角色。

   我决定不去想这些让我感到沉重的话题,于是我将视线从那群水兵身上移开,往左上方移动,看着机舱里那个靓丽的背影解开安全带,扯掉氧气面罩,扶着登机梯一步一步地走出座舱,来到我的座驾前。

   “我很奇怪吗?这么盯着我看。”她摘掉飞行头盔,一头瀑布一般的棕灰色长发瞬间倾泻而下,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她用空出来的左手拨弄了几下,将几根调皮的秀发别在耳后,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正如我们胸前的那金色的海军飞行员胸章一样。

   “没什么,老婆太好看,有点走神了。”

   几乎没有多想,我三步并作两步从机舱里跳了出来。

   “你要上了天还这样,那我怕是马上就要晋升少校了。”还是那没有起伏的冰冷声线,她将脸转了过去,戴着飞行手套的右手却很老实地牵住了我的左手。

   “那可不行,你永远是我的僚机,想都别想跑掉。”正好前面是向下的楼梯口,迎面走来一个拿着签字版和表格的整备员,我边走边顺势将她的香肩往自己身边一揽,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我记得好像有种土办法,用嘴唇接触可以给人量体温来着。立刻,马上,我感觉到唇边的耳廓温度开始上升,颜色也开始充血变红。

   ......

   “夜空......有什么好看的吗?...星星?那些微弱的光自保尚且勉强,真是可怜......”

   战争期间的战备值班,即使是晚上,航空母舰的甲板上依然灯火通明。但是就像我说的,航母就好像海上的移动城市,而有城市,自然就会有一些幽深狭长的小巷子。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是飞行甲板下整备库升降机的缺口处。坐在随手拖来的板条箱上,手里捧着那个装满奢侈品的杯子。我扭头看看身边正文雅地用小勺一口一口吃着冰激凌的汉考克,不得不说,黑夜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美感,就算穿的是普通的飞行夹克,她的举手投足之间也不停散发着让我顶不住的魅力。

   是啊,星空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这里其实有比星空更好看的东西。

   在海上航行的时候风永远都不会小,身边的美人依旧慢慢地品尝着那冰凉的美味,棕灰色的长发被海风肆意撩动着,上下翻飞,活像我们开战斗总结会议时候模拟飞行用的飞机模型。我突然间玩心大起,伸出我不老实的右手放到身边伴侣的头顶上,用力地揉动着,让她本就已经凌乱不堪的秀发变得更加放飞自我。手中秀发的柔顺感让我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大。

   “我好像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头。”

   感受着我在她头上的肆意妄为,汉考克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说完这句话。雪白的葱指握着勺柄,再次舀起一小勺送进那半张的樱桃小口中。我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收手,因为我知道这话可还有下半句。

   “你不是还说过,我不是别人吗?”

   “对哦...”

   老婆你知道吗?!

   我就喜欢你这无口呆萌的属性。

   这么想着,我不老实的右手从她的头顶上拿了下来,揽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慢慢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虽然隔着厚重的夹克,但我的手还是几乎能感受到那份肌肤的嫩滑。想到这下面就是那让我和我的小兄弟每次都流连忘返的温暖房间,我的右手也开始越来越不老实地画着圈圈。一时间我忘了其他事,就这么盯着夜空和大海,右手慢慢地摸索着,见她并没有什么表示,我的贪念便窜得更高了,手也开始得寸进尺地向上方的中央地带“爬升”着。

   “冰激凌,不吃给我。”

   啊?这。

   我连这茬都忘了。

   此时的汉考克已经消灭完了自己杯子里的冰激凌,对着正在得寸进尺的我发出命令。说实话,每次她板着那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出这种孩子气的话的时候,我的血槽都会瞬间清空,大脑直接空中停车,接下来理智多半会直接尾旋,无法改出的那种。我就喜欢她这种一本正经地卖萌,每次这样都让我想要将她搂进我的怀里,更加保护她,宠爱她。就算她在天空中是跟我一样,甚至一些时候可以说比我还要出色的勇士。

   “反正明天休息不用出击,想做什么一会来我房间就是了。快点,不然化了。”

   这谁顶得住啊.......

   ......

   哐哐哐哐哐哐......

   急促的敲门声回荡在航空母舰狭长的钢铁走廊里,虽然是夫妻,但是在舰上我们俩还是得分开住。不过这一片反正我熟得很,掏出一包烟丢给拐角站岗的哨兵之后,那家伙立马让开了一条路,边后退边挂上了一幅写满“懂得都懂”的淫笑。熄灯时间已经过了,舰艇内部只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照明,但是这难不倒我这双在天空中摸爬滚打十几年的双眼。没费多大劲,我就摸到了我老婆的单人住舱门口。

   在我的敲门声过后,里面响起一阵织物的摩擦声,还有似乎是盛放食物的器皿与桌面接触的声音。

   她说要提前回来准备一下,准备啥?

   容不得我多想,面前的金属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只雪白的玉手用跟那份纤细不相称的力量将我拽了进去,伴随着身后咣当一声,铁门关上了,随后传来了插销插上的声音。

   我定了定神,这间狭小的舱室我当然光顾过多次,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我们“缠斗”过的痕迹。今时今日也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面前的妻子,跟平时不太一样。此时她穿着一件深黑色的皮质西装外套,外套的下摆披散着,好像一件披风一般,衬托出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外套下的白色衬衫被那两团让我总是爱不释手的丰满撑得鼓鼓的,扣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崩飞的样子,那条红色的领带慵懒地搭着,在胸部的支撑下呈现出一个有点夸张的弧度。我的视线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去,平坦的小腹下是战术腰带系紧的皮质热裤,再往下是两条被黑丝长筒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右腿上的吊袜带和那雪白的绝对领域不停地撩拨着我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它在尾旋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我送她的那套衣服吗?

   “沾花惹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小心丢掉小命。”

   伴随着这主权宣示一般的话语和一阵香风,汉考克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紧紧地压了过来,床头台灯发出的黄色柔光打在她的脸上,使得气氛暧昧了几分。汉考克精致的右半脸被随意披散的刘海遮住,左眼那只琥珀色的眸子里射出一束混合了精准,致命和敏捷的光,当然在我看来,那只好看的眸子无比性感,就像洋娃娃一样。

   我就这么保持着被壁咚的姿势压在门上,感受着胸前那股熟悉的惊人弹力还有我的伴侣那装出来(也可能不是)的强势,我暗暗下决心,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又忘了谁是你的长机,谁是VF-241“杀手”中队的中队长。

   “这是啥?你又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少女嘴角的蛋糕渣让她的强势一秒破功。

   “违反条令私自携带高热量食物回到住舱,我看你要惩罚一下呢。”我用力地搂住了面前的少女,嘴唇强硬地贴了上去。如同低空突防的高速轰炸机一般,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那两片柔软的樱唇,追逐着那条小香舌的同时肆意搜刮着少女口腔中的每个角落,与她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在捕捉到那条略显娇羞的小舌之后便冲上去,死死咬住敌机,然后就是一番从远到近,从高到低的死缠烂打。与此同时,我那双不老实的手也开始向下俯冲,抓住她富有弹性的臀瓣,不住地揉捏着。

   “嗯~中队长......真是的~”

   一个漫长的湿吻过后,汉考克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早已没了最初的从容。她的两腮因为缺氧和情欲开始泛红,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也开始解起了我的腰带。显然,我这位一直板着脸的妻子也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要叫老公哦。”

   黑色的披风滑落在地上,随后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丢到了那张小床上。

   如同不想留给敌机任何机会一样,夺得了主动权的罪魁祸首欺身压上。

   在汉考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我握住了她的脚踝,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一样捧起她的一只玉足凑到眼前,轻轻吸气,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少女的体香点着加力燃烧室冲进了我的鼻腔,然后直达大脑。

   理智直接坠机,我粗鲁地抓起她的另一只玉足一起贴在脸上,大力地蹭着同时拼命吸气。少女的黑丝美脚散发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毒品一般,带来的那股销魂蚀骨的快乐让我欲罢不能。仪式性的动作过后,我一口含住那只似乎是因为瘙痒在轻轻踢蹬着的右脚,隔着丝袜慢慢吮吸着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我的舌头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底和脚腕,品尝着每一个角落。舌头在黑丝上舔来舔去,留下一条条淫靡的水痕。

   “好痒......”

   床上的美人轻声嘟囔着,另一只空出来的左脚熟练地脱下了我早被解开的裤腰带和内裤,袭击着我早就坚硬如铁的分身。作为我的妻子,她当然明白怎样能让我最舒服。五根脚趾灵活地握住我充血的龟头,轻轻地揉弄着,时而又将我的小兄弟踩在我的腹部,用嫩滑的足底慢慢摩擦。丝袜的滑爽,纤维那轻微的摩擦感,还有隔着丝袜也能感觉到的肌肤的柔嫩触感被她一同转化为轻柔的爱抚,让我的小兄弟爽得欲仙欲死。我这边自然也没闲着,唇舌和手掌不住地爱抚着汉考克的美腿。顺着脚踝向上,我一路连摸带舔加蹭,将她的黑丝美腿弄得一片狼藉。那股肌肤的柔嫩,肌肉的弹性,含在嘴里似乎要融化一般的爽快。我不住地亲吻,舔咬着她的腿,偶尔还会用牙齿咬住一点丝袜然后放开,听着富有弹性的尼龙纤维打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发出好听的声音。下身的小兄弟也早就表示他不耐烦了,眼看我这第一发即将缴械,玷污她美丽的黑丝玉足,就像我过去做过的许多次一样。

   “目标截获失败,发射终止。”

   玉足猛地踩在了我的肉棒根部,一股难受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有些诧异地抬起眼皮,目光对上了汉考克琥珀色的眸子,还有那已经变成心型的瞳孔。

   “这里......想要......”

   汉考克一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不住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按在了热裤上,女性最美丽,最神秘的一点的位置。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开始弥漫在房间里,不用看我也知道,我可爱的老婆,她的自封油箱出故障了。

   厚重的飞行夹克被高高抛起,打着旋儿飘落地板,盖在了那件黑色的披风上。紧接着是那窸窸窣窣的织物摩擦声。

   我欣赏着自己面前的战果,不大的小床上横陈着的一具完美的胴体,此时的汉考克脸上已经写满了情欲。她满面潮红,棕灰色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床上,好似给她白皙的肌肤铺上了一层垫子。一对雪白圆润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着,山顶上成熟的嫩红小樱桃也一抖一抖,十分可爱。

   “老婆,你的这里,好像漏油了哦~”

   强忍着那股发射的冲动,我把头埋进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之间,那个充斥着雌性荷尔蒙气味的地方。不出所料,那片黑色的布料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跟她下面的小嘴接起吻来。

   “别玩了...嗯~快点......”

   两条细腻的腿似乎是下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脑袋,每当我含弄一下,我都能感觉到汉考克轻轻地抽搐。少女的手按在了我的头顶,胡乱地摸索着,好听的娇喘声也开始回荡在屋子里。随着一阵比前面多次都要剧烈得多的抽搐,一小股温热的花露浸润了我的鼻舌,少女小小地高潮了。看着差不多了,我用牙齿咬住已经湿透的黑色布料,用力扯动几下,少女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境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你快点....哈嗯~嗯~人家想要....”

   “那好,血蝶小姐,Let’s dance!”

   听着身下的少女发出的娇吟,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早就锁定目标的红外格斗弹,通红肿胀的导引头早已截获目标多时,只等我一声令下就直扑目标。于是,我一手抓住滑嫩的大腿肉,一手扶住自己粗壮的导弹,毫无顾忌地一杆到底。

   “啊~嗯~嗯......哈啊......哈啊......好棒,好大,要被老公击坠了~再快点~再深点~”

   婉转的娇啼声刹那间变得高亢起来,此时的汉考克嘴唇大张,两条美腿紧紧缠绕上了我的腰,一对雪乳随着我进攻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我俯下身去,把脸埋进两座山峰中间深深的山谷中,感受着脸颊上的柔软和扑鼻而来的奶香,同时加快了下半身的抽插速度。尽管身下的这具肉体已经不知被我侵犯过多少次了,但是汉考克粉嫩的小穴还是像我们初夜时一样紧致。粗壮的肉棒在专属于它的温暖甬道中肆意冲撞着,试图碾平每一个褶皱。而汉考克的小穴也像活的一样,穴肉挤压着,吮吸着,配合那些褶皱爱抚着我的肉棒,好多次我都差点没忍住,当场“跳伞”。终于,我的肉棒突破了那个窄小的环,进入了让我每次都流连忘返的神圣房间。

   “啊~进来了~老公的导弹~嗯~哈嗯~进来了~血蝶要坏掉了~坏掉了~”

   每一次的后退都十分困难,少女的子宫口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不想它离开。听着身下大汗淋漓的美人吐出一个个欢快又淫靡的音符,亢奋的我再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昏黄的台灯光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声,女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淫靡的水声汇聚成一首原始的交响曲。被称为“银色舞者”的男性和被称为“血蝶”的女性正搂在一起,尽情地狂舞着。他们是天空中的舞伴,在华丽的舞步中给敌人带去死亡的盛赞,现在,他们只是遵从本能驱使的普通人,跟随着情欲的旋律,跳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舞步。

   “啊~嗯~嗯~哈~哈啊啊~要...要去了...老公...要去了~”

   “嗯,一起......”

   勃朗宁-柯尔特MK12机炮的射速高达1200发/分,我说这个是为了形容我现在那爽上天一般的感受,温暖的白灼液体一股一股,逐渐充满身下伴侣神圣的子宫。同时,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我的小兄弟,暖暖的,非常舒服。

   曲毕,舞终。

   ......

   “老公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如果说非要评出仅次于和老婆做爱的第二舒服的事情,那莫过于事后趴在老婆的胸口上吃红樱桃了。

   “呜嗯~嗯~”

   说句实话,我断奶早,所以......

   我卖力地吮吸着口中的乳头,舌尖轻轻舔舐挑逗着那嫩红的樱桃,时不时轻轻啃咬,拉扯几下,弄得汉考克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叹息。虽然知道肯定吸不出什么东西,但我就是对此乐此不疲。

   此时我的爱妻像个宠溺孩子的母亲一样,用她温暖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和头顶,给我顺毛。我的手当然也没闲着,攀上另一只雪白的馒头,手法无比纯熟地揉捏着,让那团弹性惊人的脂肪在我手中不停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好啦~咬疼我了。”

   恋恋不舍地松开乳头,我耸动着身体翻到她的身边,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搂着。我们的双手十指相扣,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暖暖的呢~”

   汉考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平时那张一本正经的扑克脸此时也带上了几分柔情。

   “每次你都在里面射这么多,要是哪天在这船里怀上了,可怎么办呀~”怀里的丽人娇嗔道。

   “你说,咱俩的基因这么优秀,要是不给国家多培养点优秀飞行员,那多说不过去啊。”

   “变态~”她抽出一只手,在我胸口的蝴蝶纹身上轻轻描画着,边画边说着口是心非的话,“那你想生几个啊~”

   “起码两个中队起批吧。”

   “你这是明抢啊。”描画的手指突然狠狠在我胸口上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

   “别别别,我的好老婆我错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安抚一下炸毛的少女。同时把脸埋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中,含住了一块软肉,温柔地吮吸着。

   那里也有一处纹身,银色的跳舞小人儿。

   “所以说是不是王牌有什么问题呢,我最棒的猎物,就在这里啊。”她拱了拱小脑袋,在我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我承认,我又被撩到了。

   “我也是啊,但是跟你不同的是,我已经是ACE了。”

   “是,您是大名鼎鼎的银色舞者,克兰·R·凯恩中校”

   “战争还没结束,还有机会的,但是答应我,一定不要太拼,知道吗。你自己也说无需在意名号的,毕竟我只希望我们都能平平安安,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僚机,好吗?”

   “即使时间会流逝,人会忘记很多事。即使你也如此,我也一样。只要我的身体还记得怎么飞行,没人能取代我作为你僚机的位置,没有。”

   “说不定以后都不用我们飞行员上战场了呢......”

   “说不定军舰会自己变成小姑娘,帮我们去作战呢.....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早了,睡吧。”

   一跟雪白的手指伸向了床头柜,随着啪嗒一声,黑暗降临了这个房间。床上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渐渐沉沉睡去。

   未来会怎样,随他去吧。无论怎样,蝴蝶都会照常起舞。

   即使你永远都抓不住,真正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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