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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chapter:第二章 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秋日早晨柔美温馨的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与窗帘倒影一同在我床上形成一道一道斑驳的图案,伴随窗外传来雀鸟喜乐的歌声,开启了我充满期盼的一天。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床边的钟表,7:30 AM,是时候起床了。 抬头看见阳台的折叠衣架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晾着我昨天换下来的白色长袜和内裤,看来阿建昨晚已经把它们洗干净了。我看了看对面阿建的床,被子叠的很整齐,他却不在床上,看来他一早就起床干活了。

  

   我随即喊了一声:“贱奴才!”

  

   只见一个声音从床下传来:“尊贵的王子殿下,高贵的主人,您起床啦,奴才向您请安,让奴才来伺候您起床。”

  

   我向床下一看,只见阿建跪在床边的木质地板上,给我磕头请安。

  

   “你这贱奴才,原来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我好奇的问道。

  

   “奴才早晨6点就起床了,打扫了一下楼下的客厅,完事后就上来,那时候大概7点左右,俺见您还在睡觉,就没敢打扰您,所以俺就跪在您高贵的床前,默默等候您起床。”

  

   “嗯,不错!你这奴才知道如何伺候本王子起床吗?”

  

   “昨天李叔跟我说过。不过,这是俺第一次实际操作,若有不周之处,求主人多多包涵指教。。。” 阿建唯唯诺诺地对我说。

  

   “你放心,这次不会罚你的,看把你吓得~”

  

   “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阿建随即用双手捧起在他眼前的一只白色穆勒皮鞋(这是我居家穿的拖鞋),把它摆在他的头顶上,双手扶着鞋的两侧,我见这又是阿建拿手的“踩头穿鞋法”,于是就将脚伸到鞋子里,阿建感受到我脚踩在他头上的重量后,便松开双手去捧另一只鞋摆在他头顶上,如此这两只鞋就都穿在了我的脚上。我踩着阿建的头下了床,他主动钻到我的胯下,想驮着我去洗手间洗漱,我刚起床反正也懒得动,就坐在他的背上,双腿弯曲,双脚搭在他的头上,他便驮着我爬到洗手间,等我洗漱完,再驮着我回到更衣椅上。

  

   他去楼下洗了手,戴上一次性手套,伺候我脱掉睡袍,叠放整齐,然后伺候我穿上意大利西西里岛精织面纱制成的白色衬衫,伺候我穿上阿尔卑斯斜纹纺香槟色西装马甲和短裤,伺候我穿上由江南精制绢丝和西域细棉纱混织而成的洁白轻柔的及膝长袜,伺候我戴上香槟色丝绸领结。伺候我更衣完毕后,阿建驮着我下了楼,进了厨房旁边的餐厅,餐厅中间有一张洁白的长方形实木餐桌,桌缘和桌腿都雕刻着繁复精美的欧式花纹,周围有六张洁白的实木座椅,有着和餐桌相似风格的欧式花纹,每张座椅上有米白色柔软的真皮坐垫和靠背,按照人体工学巧妙设计,正好拟合人的臀部和背部。虽然和我家的餐桌比简陋朴素很多,但也还算体面,高低还算合适,坐在上面也很舒服。然而,阿建作为身份低微的奴隶,是没有资格像我一样坐在椅子上用餐的。他的位置是在桌子下方的地板上,我用餐的时候,他的头和身子需要用来给我垫脚,我用餐完毕后,我会把我吃剩下的食物倒在他身边的一个不锈钢盆中,这就是他的食物,他要用感恩崇敬的心跪着食用我施舍给他的残羹冷炙。因为即便是我吃剩下的食物,也比他曾经在贫民窟的垃圾堆里扒拉出的“食物”名贵、新鲜、安全、健康得多。因为要保持身材,我对我每餐的食量有严格的控制,而我一般会多订一些,所以总是有剩饭留给阿建。阿建自从做了我的奴隶,再也不用像只低贱的蛆虫那样整天吃发霉发臭的“食物”了,他每天所享用的食物,很多平民甚至一辈子也舍不得享受。

  

   昨晚在汇鑫楼订的早餐已经送到了。阿建已经把需要热食的食材放在烤箱里保温,冷盘沙拉和果汁、牛奶已经摆在了餐桌上等着我享用。阿建伺候我入座,然后带上干净的隔热手套,从烤箱中拿出保温的法式牛角面包,煎蛋和德国慕尼黑香肠,加上苏格兰培根。他双手把这些食物举过头顶,跪着走到了餐桌前,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很自觉地钻到了桌子底下,俯伏在我高贵的脚下,我顺势将左脚踩在他的头上,右脚踩在他的肩上,优雅地享用早餐。我感觉吃饱了,盘子里还剩下半个牛角面包,多半个煎蛋,和一根半香肠,还有一些沙拉菜叶,就一股脑倒进了阿建身旁的盆中。阿建仿佛一条刚刚得到主人投食的贱狗,兴奋的不得了,冲着这盆剩饭连连磕头表示感谢,并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我看到此情此景,真的不太想承认阿建是我脚下的奴隶。。。

  

   阿建饭后,要清洗一切餐具,厨具和打扫厨房的卫生。我则坐在餐厅旁边的客厅的双直角沙发上悠闲地看书,刚才早餐没喝完的卡布奇诺放在我身旁的茶几上。沙发前面有一台85”的超清智能电视,不过我一般不喜欢看电视,因为里面要么是一群政客吵来吵去,要么是凡夫俗子们意淫权贵生活的魔改电视剧,要么就是无脑的充满暗箱操作的选秀综艺,实在是又土又低级,纯属耽误时间。看书的时候总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去感受人类心灵深处的精神财富所带来的喜乐与欢愉,相比肤浅、快餐式的娱乐,这些更能让我的心获得绵延持久的感动和满足。下等人之所以永远是下等人,因为他们的经济和社会地位被长久地绑定在无休止的高强度的劳碌和低效产出上,本来所剩无几的“个人时间”却又被那些极其肤浅的快餐式娱乐所占据,他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去探求人类灵魂深处的财富,也不愿意去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与其花那些时间去想那些“没用”的,去追求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还不如去赚快钱或用娱乐打发掉,至少能在自己已经很卑微平庸的生活中找到自己仿佛还在活着的“小确幸”,通过关注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是非八卦满足自己空虚而又自卑猥琐的内心。他们拒绝改变,害怕如果改变,现在所拥有的那点可怜的安身立命之物都有可能失去,所以,绝大多数下等人一生注定在社会底层,他们的后代也大多如此,无限重复循环。。。而我们贵族高高在上地站在金字塔尖,高傲地俯视着这群苟活在我们脚底下卑微愚蠢的乌合之众,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这样,当他们拒绝思考,拒绝改变,拒绝风险,沉迷娱乐,沉迷八卦,沉迷短期的满足和小确幸时,就像瞎了眼的机器,用他们一生的劳碌来供应我们贵族奢华安逸岁月静好的生活,用他们注定失败的“努力”成就我们贵族更荣耀的成功。他们所认为的那些“没用的”、“耽误时间的”、“虚头巴脑的”思维和哲学,正是我们贵族统治他们的有力工具,我们时常都在思考人性和人际关系,探索人灵魂深处的奥秘,所以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心甘情愿地跪在我们脚下被我们任意奴役,却仍然对我们的仁慈感恩戴德;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劳碌一生所得的那点可怜的血汗钱流入我们贵族的账户,却仍然对我们的慷慨赞赏有加;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永生永世像蝼蚁一样被囚禁在社会底层劳苦,挣扎在贫困线上无法自拔,却仍然对我们像神一样供奉着、崇拜着!

  

   我转眼去看跪在地上努力擦地的奴隶阿建。因为厨房和餐厅很大,累得他额头一直在冒汗,划过他黑胖丑陋的脸颊,那脸颊上还有我昨天踢踩他时的留下的鞋印淤青,他用袖子把汗擦去,继续干活,他不敢偷懒怠慢,因为他的主人-----我就在他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可不想让他另外一只脸颊上也印上我的鞋印了。但是我可不愿让阿建休息,想起阿建昨晚给我洗干净的那些长袜还没有熨,于是吩咐阿建。

  

   “贱奴才~ ” 我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招呼阿建。

  

   “是。。是。。高贵的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阿建跪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回复。

  

   “我昨天换下的那几双白色长袜,你都给我洗干净了吧?”我对阿建说。

  

   “您高贵洁白的长袜,奴才昨晚都洗干净了,现在应该快晾干了。”阿建调整了一下气息,回答我说。

  

   “嗯,很好,你知道我的长袜在放回抽屉之前都是要熨平的,李叔有没有跟你讲过?”

  

   “嗯,李叔昨天跟俺说了,俺打扫完厨房,就去将您的长袜熨平。”

  

   “你知道怎么熨吗?我的长袜可是用很精贵的丝质面料纺成的,你如果弄坏了,把你这贱货卖1000次估计也赔不起!”

  

   “奴。。奴才明白,高贵的主人,您是尊贵的王子殿下,您穿的长袜是价值连城的圣物,俺绝对不敢怠慢。小韩昨天教俺如何使用专门熨贵族长袜的小熨斗,俺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将您洁白的长袜熨平整的!”阿建保证说:“主。。主人,您昨晚换下的内裤,奴才也给洗干净了,那个还用熨吗?”

  

   “我的内裤应该是抗褶皱的,你先别熨,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问问小韩他们,因为毕竟我的这些衣物都是由那些家奴打理的,我也不大清楚。”

  

   “好的,明白,高贵的主人。”于是阿建就继续擦地了。

  

   这时,公寓的门开了。有两个身形壮实的男人提着行李箱走进客厅,我便站起来迎接,他们穿着下人的衣服,向我鞠了一躬。紧跟着他们,是两家人,每家都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儿子,他们穿着体面,略略一看都是轻奢品牌,看来是两家父母送孩子报到来的。

  

   “欢迎来到慕迪大学!”我热情地向他们打了招呼,并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叫申宇灝,是灼华书院大一新生!”

  

   “哇,难道您就是韵国侯申侯爷之孙,申公子呀!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不愧是出身高门大户的贵族公子,如此高贵英俊,如此才华横溢,能见到您实在是下官的荣幸!”其中一个中年男士知道我的名字后立马弓起了腰,满脸的横肉把他本来很小的眼睛挤成一条线,他一脸奴才相地看着我,试图用各种肉麻的语言恭维我。其他的人听到这,都纷纷向我鞠躬,他们两家的下人则跪在我脚前给我磕头行礼。那个中年男士将他的名片举过头顶,呈到我的面前。

  

   我见他名片上写的是“京师阳璟区议员,马显铭” 。我礼貌性的给他回鞠一躬,对他说:“马议员不必行此大礼,晚辈还要在京师仰仗您的荫蔽。”

  

   “当不起,当不起,申公子这是折辱下官呀!” 马议员都快要给我跪下了。

  

   “马议员,这是您夫人?”我立马转换话题,指着他旁边的那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士说。

  

   “嗯,是是是。”

  

   “向申公子请安!”他夫人再次向我鞠了一躬。

  

   “马夫人,您好。”我回礼到。

  

   “这是下官的犬子,马焕兴,和您一样也是慕大一年级新生!”马议员指着他的儿子说。

  

   “你好,焕兴,很高兴和你成为室友!你是那个书院的?”我友好地和他握手。

  

   “您好,申公子,我是天昭书院的新生,学习法律,请公子多多关照!”他到没有像他父亲那样卑躬屈膝,反倒自信大方,甚至我能隐隐约约地感到他内心深处的骄傲和优越感。后来知道,他聪慧过人,能言善辩,从小就喜欢研究法律和政治,他高中时期曾夺得京师政法竞赛一等奖,全国高中生辩论赛最佳辩手,因此被保送到号称政治家摇篮的天昭书院法学系。

  

   他们旁边那一家人就显得内向很多。那家的三口人都带着眼镜,气质温婉随和,不卑不亢,像是书香门第。“你们好,您家公子也是慕大的新生吗?”我主动向他们寒暄,而且对他们家的儿子很好奇,他看着很稚嫩,像个初中生似的。

  

   这时健谈的马议员抢话了:“他们是我们家的邻居,两口子都是大学教授,这孩子可是我们那远近闻名的神童啊,仅仅14岁就以区状元的身份被慕大录取,你们几位大哥哥要多多关照他呀!”

  

   “哇,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弯下腰对他微笑着说。

  

   “我。。。我叫陈永航,我是博雅书院的新生,很高兴和您成为室友。。。请您多多关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羞涩地对我说。

   “哈哈,永航,不必那么拘束啦,大家都是室友,以后还要互相帮衬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劝说道。

  

   “公子,跪在您左脚前的这位是我们家的下人,跪在您右脚前的是他们家下人,他们都是贱民出身,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卖身到我们两家做重劳力奴工。”马议员指着那两个下人说。

  

   “奴才给申公子请安。”两个下人又给我磕了三个头,

  

   “贱奴才,爬过来,有客人来了你也不过来打声招呼,成何体统?!”我招呼还在干活的阿建,于是阿建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像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

  

   “求主人息怒,求主人息怒。。。”阿建立马给我磕了两个头表示抱歉。

  

   “这是您的家奴吧!能在您高贵的脚底下伺候您,他一定感到特别荣幸,够在他们村儿吹一辈子了!”马议员借着阿建继续恭维我。

  

   我把右脚踩在阿建的头上,对马议员一行说:“跪在我脚底下的这货可不是一般的奴隶哦,他虽然像你们家的这两个下人一样是贱民出身,但人家可是以他们省第十的成绩考上我们慕大的高材生啊,贱民里面的天花板了属于是。”

  

   大家的脸上都流露出惊叹的表情。“哇,一般贱民能识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他怎么做到的?!申公子啊,连您脚下的奴隶都那么优秀,真的是让下官开眼界了!”马议员继续恭维到:“申公子,您脚踩奴隶的画面实在是太有感觉了,您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大英雄,把注定被您奴役的低等蛮族践踏在您高贵的脚底下!”

  

   我尴尬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马议员的话,好在这时马焕兴问道:“这么说来,他也是我们的室友喽?”

  

   “来,贱奴才,给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我对阿建说到,同时把脚从他头上放了下来。

  

  

   “各位高贵的老爷太太公子,俺叫田忠建,叫俺的贱名阿健就好。俺老家是河西行省石营县鞋拔子村儿的,现在是释海书院的新生,和尊贵的申公子一个屋,同时兼职做他脚下的奴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罢,阿建给各位都磕了一个头。

  

   “据说慕大不允许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们带他们的家奴入住公寓,申公子,您将您的室友变成了您的奴隶,这样就完美规避了学校这个规矩,高,实在是高!”马议员真是抓住机会就拍我的马屁。

  

   “呵呵,我毕竟从小被家奴们伺候惯了,生活自理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申公子,所谓‘生活自理能力’是我们下等人无奈的选择,您是如此尊贵、英俊、富有,生来注定就是要被奴隶们伺候的,我们这些平民巴不得过您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呢~!” 马议员说到。

  

   “呵呵,好吧 = 。= ”我表示很无语,于是招呼大家入座,试图转换话题:“大家都别站在这里了,进来坐吧!”我把大家引向客厅的沙发。马议员就吩咐那两个下人上楼给马焕兴和陈永航收拾卧室。

  

   “我也是昨天刚来,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家的,我从自家庄园带了一些粗茶,若有怠慢,请多多包涵。”我于是吩咐阿建给大家泡茶。

  

   “好茶!”马议员赞叹到:“这可是高品的诗风龙井啊,我几年前有幸在国会吴议长的家宴上品过一次,至今难忘,这可是有价无市的极品啊!”

  

   “的确是好茶呀!”陈教授也赞叹到,“回味清雅悠长,沁人心脾!”

  

   “看来各位都是懂茶之人啊。阿建,你拿两盒新茶过来。”

  

   于是,阿建拿了两盒包装精美的诗风龙井,呈到我的面前。

  

   “马议员,陈教授,很开心看到你们那么喜欢我家的茶,这两盒就送给你们当做见面礼吧。”我把这两盒茶递给他们。

   “申公子,这太贵重了,不敢当不敢当啊。。。”马议员和陈教授立马推脱。

  

   “我都给出去了,岂有收回的道理,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收下吧!”经过我们再三你来我往,他们最终还是收下了。

  

   “马焕兴,陈永航啊,你们俩在这要好好听申公子的话啊。有点眼力价,看看申公子需要什么,主动一些!”马议员嘱咐两个孩子说。

  

   “焕兴和永航都是和我平辈,我更希望他们两个能成为我的好朋友,而不是我脚下的奴仆。”我对马议员和陈教授说:“除非他们心甘情愿地跪在我的脚下渴望成为我的奴仆,像阿建那样,不然我是不会逼迫他们的。”

  

   “他们俩都是平民出身,怎么配和尊贵的公子您平起平坐呢?”马议员对我说。

  

   “我不在乎,即便出身贱民的阿建,他如果不真心愿意被我奴役,我也不想逼迫他。他们聪慧过人,才华横溢,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未来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总觉得做我脚下的奴仆埋没了他们的才华,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允许阿建做我的全职奴隶,因为我不想破坏他的梦想和未来。”我和他们解释说。

  

   “申公子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啊!”陈教授感叹道:“您和我见到的那些豪门纨绔子弟好不一样,您虽然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却如此谦卑柔和,礼贤下士,富有家国情怀,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贵族精神’啊,请受老夫一拜。。。”说罢,陈教授便站起来给我鞠了一躬。

  

   “陈教授,小辈不敢当,您是没看见我乖戾任性的时候,这点阿建最清楚,是不是啊,阿建~?!”我对着跪在旁边侍候的阿建开玩笑说。

  

   “申公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主人!俺们村很多贱民出去卖给有钱人家做奴隶,包括俺娘、俺姐,他们都不把俺们贱民当人看,毫无原则地对他们踢打、辱骂、踩踏、甚至虐杀;而申公子是很有原则的,他对俺的惩罚确实是因为俺做的不好,得罪了他,而且,他并不想耽搁我的学习,不希望我没日没夜地全职伺候他,即便我真心愿意无时不刻地跪在他高贵的脚底下被他奴役,被他差遣,甚至被他羞辱、被他蹂躏都是俺这辈子最大的荣幸!”阿建对大家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忠诚的奴隶!申公子,我听说有很多平民、贱民宁愿出卖自己的人身自由和自尊,心甘情愿地成为您家的下人、奴隶。我之前一直不能理解,现在我看到这一切,我终于明白了!您从里到外彰显出来的贵族气场真的有一种难以让人拒绝的吸引力,我很难具体用言语形容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在这再坐长一会,估计我都想跪在您的脚下做您的奴隶了。”马议员感慨道。

  

   “哈哈哈,哪有那么玄?马议员,您的公子可是要和我做四年室友的,您就不怕他被我洗脑,最后成为我的奴隶?”我对马议员打趣说。

  

   “如果犬子能有幸成为您脚下的奴隶伺候您,那可是我们家光宗耀祖的事情啊!”马议员的恭维话越来越离谱了。陈教授他们家坐在旁边也倍感尴尬。。。

  

   “让我们上楼看看,咱们孩子的卧室弄得怎么样了吧?”马夫人这时候插话说。

  

   “好啊,好啊。”大家都纷纷应声说。于是大家上了楼,留下阿建在楼下收拾茶具。

  

   马焕兴和陈永航的卧室在我和阿建的卧室旁边,格局陈设完全一样。两个下人看起来很粗犷,但干起活来却很细致,将这卧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整洁大方,两位公子的衣物鞋袜都已经整齐地摆放在衣柜和鞋柜里。两家父母都很满意,对各自的孩子嘱咐了几句就和他们告别了。他们俩都是京师本地人,每周都可以回家,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开学报道有父母亲自来送,每周都能回家和父母团聚,这种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小幸福对我来讲却仿佛显得遥不可及。

  

   现在,这个公寓的所有人员到齐了。长辈们不在,我们便放松了下来,不用那么注意社交礼仪了。我对马焕兴和陈永航说:“焕兴、永航,你们千万别叫我申公子了,听着好有距离感。。。”

  

   “那我们如何称呼您呢?” 马焕兴问道。

  

   “叫我宇灝吧,还有把‘您’改成‘你’,除非你们想做我的奴隶,像阿建那样,呵呵~”

  

   “我们可没有那么大奴性。” 陈永航说到。

  

   “宇灝,刚才我爸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我实在是不太想认识他,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种典型的逢场作戏的政客,有时候就演得太过了。。。您,不,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哈。” 马焕兴解释道。

  

   “哈哈,不会啦,他们这一辈的人有很强的的阶级门第观念,我都能理解,况且,他说的都是恭维我的话,我怎么会被冒犯呢?”我说道。

  

   阿建收拾完楼下的厨房和餐厅,上楼向我的卧室走去,因为我之前吩咐过他,让他把我的长袜熨平。他本是站着上楼的,但在二楼楼梯口附近的小厅看见我和马焕兴、陈永航交谈,他立马双腿跪下,向我们磕了一个头,爬进了我的卧室。

  

   马焕兴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对我说:“阿建真的好贱啊,不愧是个卑微的贱民,我就没见过他的头高过你的膝盖,刚才他本来是站着的,见到你就立马跪下了,像条贱狗一样爬到你的卧室里了。”

  

   “因为我对他说过,没有我的特许,他头的位置是不准高过我的膝盖的,他的头要随时准备着被我踩在脚底下”。我解释道:“焕兴、永航,你们知道阿建出身贱民,你们心里如何鄙视他,瞧不起他是你们的自由,但请答应我,不要欺负他,他毕竟是我的奴隶,在某种意义上讲是我的财产。”

  

   “我明白,宇灝,我是读法律的,阿建虽然是你的‘兼职’奴隶,也算是你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室友,我们会以正常的室友之道对待他的。” 马焕兴对我保证到。

  

   “嗯,但如果你们需要他帮忙,跟我说一声,我相信他很乐意做的,他毕竟贫贱出身,任何脏活、累活、贱活他都能做。”

  

   “好嘞,如果你需要我们,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乐意为申公子效劳~!”

  

   “哈哈,那我们就不要彼此客气啦~!”我对他们说:“咱们大家刚来,都还没有逛过慕迪大学的校园呢吧,我们过会一起出去走一走,压压马路吧!”

  

   “好啊,好啊!”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据说咱们慕大被评为全国最美校园呢~!”

   “那等我们大概半小时,阿建在给我熨袜子,等他做完了,我换身衣服咱们就出发!”

  

   “好的,我们去卧室收拾一下,你们准备好了叫我们就好。”

  

   “OK, 一会见”。于是我们回到各自的卧室。

  

   阿建见我回到卧室,把熨斗放在一边,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拿起一只长袜,仔细看了看,夸奖他说:“嗯~~这才是我的贵族长袜应该有的样子,洁白、丝柔、平整!阿建,你第一次熨我的袜子,就熨得那么平整,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个奴才!”

  

   “谢谢主人肯定!谢谢主人肯定!”阿建又在我脚前给我磕了两个头。

  

   “贱奴才,把手举过头顶~ 嗯,对~ 捧着我的袜子~ 把我的袜子叠好吧!” 我把那只袜子放在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上,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到已经熨好的那堆袜子里,并认认真真地叠好。他还有两只白色运动长袜没有熨。

  

   我把椅子挪到他身边,坐在椅子上,脚顺势搭在阿建的背上。他一边跪在地上给我熨袜子,一边做我的脚垫。我用鞋尖戳了戳他的头,对他说:“贱奴才,一会我和焕兴、永航去逛校园,你要不要一起?”

  

   “俺。。。俺可以吗?俺这幅形象怕是给您三位公子丢人,而且俺连个像样点的衣服也没有。。。”

  

   “没事,我们路过学校的购物中心,我给你买一身行头,那都是带着咱们学校Logo的特别定制品牌,只有持本校学生卡的顾客才有资格购买。”

  

   “真的吗?!高贵的主人,您对阿建太好了!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他转过身来,激动地给我磕头。

  

   “行啦,贱奴才,赶紧把我的那双袜子熨完,伺候我换衣服啦。”我一脚把他踢回熨斗旁,催促他赶快干活。

   阿建熨完我的长袜,把它们放在抽屉里。“高贵的主人,请问今天您外出穿哪双袜子?”

  

   “那双白色的精织天鹅绒长袜吧,对,就是袜口外侧用白色丝绸绣着我们家族徽标的那双。”

  

   阿建把那双袜子捧在双手,放在床头的长凳上。“高贵的主人,请问您今天穿哪身衣服,和哪双皮鞋?”

  

   “嗯。。。我现在穿的衬衫就不换了,马甲和短裤嘛,就穿灰色细格纹的那套吧,领结就带那只银灰色丝绸的,皮鞋嘛,就穿那双棕色小牛皮休闲牛津鞋吧,应该在鞋柜第七层最左边。”

  

   “好的,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伺候您换上。”阿建把衣物、鞋子都拿了出来,伺候我依次穿好。我穿着那双棕色牛津鞋,一脚踩在阿建的头上,一脚踩着阿建的肩,问他说:“阿建,虽然我会给你买衣服,但在此之前你打算穿什么衣服?你带来的那些衣服简直比贫民窟捡来垃圾还要恶心。”

  

   “高贵的主人,奴才家里实在太穷了,实在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就连一双新的鞋袜也买不起。。。”

  

   “好吧,那你就穿这身家奴制服出去吧,至少比你带来的那些又脏又臭的垃圾强。到时候买了新衣服换掉就是了。。。”

  

   “谢谢高贵的主人!您赐给奴才的新衣服,奴才一定好好打理!”

  

   “嗯,一会我开车带你们进校园,因为校园太大了,如果徒步的话,一天根本走不完,我觉得就逛一逛咱们四个书院就够了。在校园里,你就不用做我脚下的爬行动物了,我允许你站着走路。”

  

   “多谢高贵的主人,奴才都听主人的。您的豪车那么高贵、奢华、洁净,俺觉得俺不配坐在您的车里。”

  

   “哈哈,你这奴才还是蛮有觉悟的嘛。是的,因为你是贱民,贱民是不配坐在贵族的车座椅上的,你只能跪着或躺在车的地面上。我的车很宽敞,你就侧卧在后座前面的地面上吧。你不介意做焕兴和永航的脚垫吧~ ”

  

   “奴才怎么会介意呢,马公子和陈公子都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公子,能被他们踩在脚下,也是奴才的荣幸!”

  

   “你这个贱奴才!”我用皮鞋的鞋跟碾着阿建的头,略显生气地对他说:“是不是是个富家公子或千金小姐像使唤他们家奴隶一样使唤你,你都屁颠屁颠地伺候他们呀,是不是也是你的‘荣幸’呀?”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只崇拜您一个人,只服侍您一个人。您是最最尊贵的王子殿下,俺唯一的主人,没有您的允许,就算天王老子使唤俺,俺也不伺候!”阿建很有求生欲地向我保证说。

  

   “哈哈,这还差不多,贱奴才,奖励你亲吻一下本王子皮鞋的鞋底。”于是我将鞋底对着阿建。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高贵的主人!”阿建双手捧起我的脚,他丑陋、黝黑、肥胖的脸紧贴在我的鞋底上,他那小小的眼睛紧闭着,他那长满黑头的鼻子疯狂地嗅闻着,他那肥厚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可以听道阿建急促的呼吸声,他的身体抽搐着,抖动着,仿佛他在尽力地将我鞋底每一寸橡胶的香味都尽收入他的鼻腔里,他也许还会闻到我脚上穿的洁白长袜所散发出来的清雅芳香,使得他卑贱的灵魂在我高贵的脚底下得到双重享受。

  

   我本想提醒阿建,他作为贱民直呼焕兴和永航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当然焕兴和永航作为平民,直呼我的名字也是不礼貌的,但我并不介意;而这并不等于,他们也不介意阿建称呼他们的名字。)现在看来没必要说了。因为阿建心里深深知道,焕兴和永航虽然出身平民,但他们的父母都是社会名流,家境也很优渥。除非遇到贵人或者什么特别的机遇,阿建就算努力拼命一辈子,也没法过上他们两个一出生就能享受到的生活。在阿建的心中,像焕兴和永航这样的高等平民,已经是他无法企及的存在,由他极端自卑的内心产生出来的深深的奴性,让他不可能敢去直呼他们的名字。所以,称呼他们马公子和陈公子,阿建的心里应该会更加舒适。

  

   “行啦,你这卑贱的丑脸在我鞋底下蹭上瘾啦!”我一脚把阿建踹开,对他说:“咱们要走啦,不早了!”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我们出发吧~!”阿建稍微用手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

  

   “别忘把我居家穿的这双穆勒鞋拿下去,放在客厅的鞋架上!”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将我的穆勒鞋顶在头顶上,双手扶着,弓着腰走下了楼。

  

   “焕兴和永航,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我敲了敲他们卧室的门,对他们说。

  

   “好的,这就走!” 他们基本没有换衣服,只是把西装外套脱掉了,毕竟初秋的天气还是蛮热的。

   焕兴穿着白色衬衫,金黄色丝绸领带,黑色马甲和西裤,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永航穿着淡蓝色细条纹衬衫,米白色的领带上面印着DNA双螺旋结构的水印,米白色的马甲和西裤,和淡卡其色麂皮牛津鞋。我们一起下楼到车库,阿建已经跪在驾驶室的车门下方,等待我踩着他的头上车。

  

   焕兴看见我的车,激动地说:“我去,这可是今年最新的全球限量款大G,我三个月前刚刚在杂志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就遇到活的了!”

  

   “兴哥,你家不是也有一辆长得差不多的吗?” 永航问焕兴。

  

   “永航,这你就不懂了,外观虽然差不多,我家那辆车的配置和这辆可是有代差的!”

  

   “要不要坐上去感觉感觉?”我对他们俩说。

  

   “我都迫不及待了!” 焕兴打开后车门,跳了上去,永航也跟着他上了车。

  

   “感觉怎么样?”我踩着阿建的头上了车,坐在驾驶室里。

  

   “内部空间好大啊,脚也能伸得很开,如果在前后座之间设计个脚垫就更完美了~!” 焕兴激动地说。

  

   “脚垫啊,没问题!阿建作为贱民和我的奴隶,是不配坐在座位上的,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就让阿建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你们可以把脚放在他的头上或身上歇息,就把他当做你们的脚垫,怎么样?”

  

   “这样。。。合适吗?阿建可是你的奴隶,我们也可以踩吗?” 永航带着一丝顾忌问我说。

  

   “我们还没有把一个大活人当做脚垫踩呢~!” 焕兴也附和说。

  

   “不会吧,你们家不也是有家奴吗?这些低等生物不就是用来做脚垫给咱们踩的?”

  

   “我家下人被我爸买来后,感觉一直都在干家务活,忙上忙下的,时刻不停地伺候我们的衣食住行。他们如果躺在我们脚下做脚垫,会被我爸妈认为是在偷懒,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焕兴说道。

  

   “因为买一个下人,除去需要付给下人的工资保险外,还要向政府交纳一笔不小的人头税。这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家庭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我们可不希望那些下人整天闲着不干活,白拿工资。” 永航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些。在我家,那些下人、奴隶们的事情都是管家他们管的。我们做主人的,只要单单享受那些下等人对我们虔诚的侍奉即可。”我对他们说:“不过不要紧,今天你们也可以体验一下脚踩着奴隶的感觉~!”

  

   于是阿建乖乖爬到焕兴和永航脚前,侧卧在地板上,焕兴一只脚踩在了地上,一只脚踩在阿建的脸上,永航两只脚都搭在了阿建的胯部。

  

   “感觉怎么样?”我向后看着踩着阿建的焕兴和永航。

  

   “阿建的脸踩起来软软的,感觉好特别呀!” 焕兴用鞋尖碾了碾阿建的脸,最后把鞋跟踩在了阿建的嘴边。

  

   “阿建的身子踩起来也软软的,但不同部位感觉也不一样!”永航的脚在阿建身上各处踩来踩去,仿佛在找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落脚。

  

   “阿建,被两位公子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觉呀~?哈哈~” 我边开车,边对躺在后边的阿建说。

  

   “高贵的主人,奴才被两位高贵、英俊、富有的公子踩在脚底下,感到很荣幸,很开心~” 因为阿建的嘴被焕兴的鞋跟压着,说话含糊不清,惹得我们三个公子哈哈大笑。

  

   焕兴顺势把另一只脚也踩在了阿建的头上,两只鞋反复在阿建的脸上揉搓着:“宇灝,真的好羡慕你们贵族,从小就可以享受踩踏蹂躏奴隶的乐趣,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哈哈,我从小就喜欢踩我家的奴隶,你知道吗,他们真的好贱,他们甚至会跪下来求我踩他们、踢他们,然后就会和其他奴隶吹嘘,‘小主人今天踩我啦~!’, ‘小主人今天踢我啦~!’,‘小主人今天让我舔他高贵的鞋底啦~!’”

  

   “呵呵,贱民不愧被称为贱民呀,我家那几个下人也是!我每次运动完了以后,都会把袜子脱掉放在运动鞋里,我就好几次见到,那些下人在给我擦鞋时,都会偷偷捧着我的袜子闻,甚至还会用嘴叼着我的袜子,很享受的样子,真的好像一条又恶心又下贱的狗啊!” 焕兴附和说。

  

   “我家下人也是这样呢!我和我妹妹每次放学回家脱下来的鞋袜都是那些下人们负责清洗打理的。我就亲眼见到,一个下人在我家地下室跪着用舌头舔舐我妹妹的制服鞋,头上还搭着我妹妹刚脱下来的白色过膝长袜,还有一个下人捧着我的皮鞋闻里面的味道,边闻还边磕头。。。真的好贱啊。”永航也分享到。

  

   “他们贱民和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们在山巅过着神仙一般富有、尊贵、安逸的生活,而他们却在社会底层挣扎,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如同卑贱的蛆虫一般。在他们眼中,我们是绝对高不可攀的存在,即便穿在我们脚上的鞋袜,都比他们高贵上万倍,他们的丑陋、贫穷和自卑,让他们不得不接受生来就被我们奴役的命运,甚至以此为荣,把我们穿在脚上的鞋袜当做圣物来崇拜,相信我们的鞋底才是安放他们卑微灵魂的港湾,渴望被我们踢打、踩踏、羞辱、蹂躏,越是这样对待他们,他们就越兴奋,就越虔诚地侍奉我们。。。这就是贱民,除了做我们脚下的奴隶,毫无价值。”

  

   “高论啊,宇灝,你对这帮低等生物了解地好透彻!怪不得阿建这奴才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用尽浑身解数来取悦你,我甚至觉得,你把这贱货像蚂蚁一样一脚踩死,他都会对你感恩戴德!” 焕兴感慨到。

  

   “哈哈哈,阿建,是不是这样呀~!”我轻蔑地对阿建说。

  

   “是。。。是的,申公子就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俺是申公子脚底下最低贱的奴隶,俺这条贱命在无比尊贵的申公子脚下一钱不值。所以申公子无论怎么对待俺,俺都很感恩,即便是把俺一脚踩死,也是俺的福报,只是怕俺下贱肮脏的躯体弄脏申公子高贵洁净的鞋底。。。”阿建带着崇拜的语调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建啊,你果然是人如其名,实在是太贱啦!哈哈哈哈哈!” 阿建如此下贱的话,让我们三个富家少爷哄堂大笑。

   “能够让三位高贵的公子开心,俺也很开心~!”阿建继续说。

  

   “哈哈哈,阿建,你那么崇拜你的申公子,是不是你还偷偷吃过他的屎、喝过他的尿啊?哈哈~” 焕兴说到。

  

   “就算主人的排泄物,也比俺高贵洁净!在俺眼中,主人的排泄物就像是圣水、黄金一样尊贵,俺可不敢亵渎它们!”阿建回应到。

  

   “焕兴,你能再恶心一些吗?如果阿建吃过我的屎,你这么踩着他,不就相当于间接踩屎了吗?不对,按着阿建的话说,你脚踩的是一个比屎还要下贱肮脏的东西,呵呵~ 别把你那昂贵的皮鞋弄脏了。” 我对焕兴说。

  

   “我的鞋子其实也不贵啦,是我妈在米兰旅行时,随便给我买的,也就12,000多块~”

  

   “12,000多块不便宜呀。”我说到。

  

   “申大公子,您这可是折损我啦~我这破鞋估计还不及您现在穿的那双贵族长袜的零头,而且我们平民就算有钱买也买不到啊。。。 ”

  

   “你问问阿建,他不吃不喝在我脚底下做五年苦力,甚至还买不起现在踩着他脸的那双皮鞋呢。”

  

   “你把我的皮鞋和一个低贱的奴才比,申大公子,你是故意在羞辱我吧,呵呵~” 焕兴说到。

  

   “你家奴隶一个月能拿三位数?工钱这么高?!”永航惊讶的问我。

  

   “永航,你反应好快,我都没有意识到。是呀,宇灝,你家奴隶比我家雇的橱子工钱都高。” 焕兴说到。

  

   “怪不得我们家都买不到高质量的奴隶,一个比一个蠢,都被你们贵族家卷走了。” 永航说。

  

   “永航啊,人家贵族家庭有那样的财力,我们这样的家庭能买到奴隶已经很不错了。” 焕兴说到。

  

   “你们觉得,阿建这个奴隶怎么样?”我对焕兴和永航说。

  

   “奴性大,忠诚、可靠、有眼力价。我们真的好羡慕你有阿建这样的奴隶伺候你呀!” 焕兴对我说到。

  

   “阿建,听道了没?以后你可要更加好好表现哦~” 我对阿建说到。

  

   “谢谢马公子夸奖和鼓励!” 阿建说到。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肆无忌惮地羞辱着阿建,他低贱的出身、他丑陋的外貌、他贫穷的家境,都成为我们三个富家少爷调侃讽刺的谈资。欢声笑语回荡在豪华的车内空间。而阿建,却一直躺卧在焕兴和永航的脚下,默默地听着,作为出身在社会最底层的贱民,阿建早就把“尊严”二字从他的灵魂中删除了。阿建甚至还会用各种下贱的词句竭力地羞辱自己,以博得我们三位鄙夷的笑声。或许,这些对他来讲并不是羞辱,而是他卑贱灵魂最大的满足呢!

  

   我们学校是建在两座小山上,教学区建在北山上,学生公寓建在南山上,两座山之间有河流过,形成河谷,河两岸有各式各样的花园、步道、凉亭,还有有供老师学生娱乐休闲的餐馆,茶餐厅,咖啡厅和精品店。我们学校的购物中心就建在河的北岸,我们穿过跨河的桥,来到了购物中心的停车场,里面停着各式品牌的豪车,因为我们学校的学生大多来自富裕的家庭,虽然其中绝大多数是平民出身,但这些人的父母往往是社会精英,政商名流或者文体明星。他们从小衣食无忧,甚至还有家奴伺候。因为我们国家发达的经济和金融,使得很多财富流入了平民家庭,产生了不少富裕的上层平民,就是这所学校学生的主要阶级构成。与之相比,我们贵族是极少的一群人,家族的爵位都是前朝先帝时册封的,一直继承到现在。当初革命党推翻并处决了前朝的末代皇帝,但我们贵族的势力仍然强大,为了巩固新生的共和政权,革命党和我们进行了一定的妥协,保留我们的爵位、封地和年奉,我们答应放弃封地的军权,统一由共和政府调配。为了平衡革命势力和贵族势力,共和政府最高机关---共和议会由贵族和庶民精英共同管理,前者建立贵族院,后者建立庶民院,直到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贵族的财富不仅仅局限在封地的收益,我们还凭借雄厚的财力,在社会各领域都有大量投资,甚至对国家的关键行业形成了垄断,虽然上层平民看似管理着诸多行业,但我们贵族永远是幕后大金主。所以即便改朝换代,我们贵族仍然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群人,是这个国家的实际统治者。

  

   阿建首先下了车,仍然像之前那样恭敬地跪在驾驶室车门下面,以便我踩着他的头下车。我们来到购物中心,里面奢华的装潢让阿建惊讶万分,就像一个乡下人进入大都市一般无所适从。为了节省时间,我和阿建一组,焕兴和永航一组分别行动。我给阿建买了一套印着我们学校Logo的运动服,是和知名运动品牌的联名款,上身是红白黑相间的运动风衣,下身是黑底红白条纹的运动长裤,我还给他买了一双黑色的运动鞋,配上灰黑相间的短棉袜,一共花了800多块,相当于阿建4个月的工钱。

  

   “喜欢吗?阿建”我端详着他,对他说:“至少你比之前穿的体面多了!”

  

   他立马向我跪下磕了三个头,感激地对我说:“满意,非常满意,谢谢高贵的主人,这次让您破费了!”

  

   “一点小钱,对我来说可以忽略不计啦。本王子的奴隶可不能穿的破破烂烂的,这也是为了我们家族的形象!”我对阿建说:“起来吧,贱奴才,你把家奴的制服换下来放起来吧,我想他们俩也快逛完了,我们回车里等吧。”

  

   “好的,谢谢高贵的主人!”阿建说。

  

   “高贵的主人?!”听道我后面有声音对我说:“灝哥,你的家奴还没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宇文元熙!

  

   “我去,元熙,吓我一跳!”我对他说到:“你也来购物啊?!”

  

   “这不后天就开课了,趁这两天有空买点东西。”元熙说:“这位是你的小奴隶?跟你差不多大呀?还穿的蛮潮的嘛!”

  

   “他是我同屋的室友,田忠建,我一般就叫他阿建,他比我大两岁。”我对元熙说:“他也是咱们大学的新生啊,是释海书院的。他是贱民出身,家里穷的叮当响,来这所学校是因为他学习成绩非常优异,在加上我们家的基金会资助支持。他昨天刚来报道,就跪在我的脚下着求我买下他做我的奴隶,他说他崇拜我很久了,我想,反正我需要个奴隶伺候我,就让他兼职做我的奴隶了!”

   “阿建,赶紧给宇文公子请安。”我对阿建说:“他可是传媒界巨头晟璟侯爵的二公子呢!”

  

   “贱民给高贵的宇文公子请安,贱民给高贵的宇文公子请安,贱民给高贵的宇文公子请安。”阿建对元熙磕了三个头。

  

   “可以呀,灏哥,我们家颖歆女神那套把室友调教为奴隶的操作,原来你早就会呀!”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是这贱货主动跪着求我收他做我脚下的奴隶的,我怕他做我的全职奴隶耽误他的学业,所以我只是让他兼职伺候我,是不是呀,阿建?!”我习惯性地把脚踩在了阿建的头上,用鞋尖碾着他的头说。

  

   “高贵的主人说的千真万确,自从俺见到高贵的主人第一天起,就对他产生深深的崇拜,每天都幻想着被主人踩在他高贵的脚底下,伺候主人的生活起居、给主人洗长袜,给主人擦皮鞋,被主人奴役、羞辱、踢打、取乐,每当想到这些,俺都很兴奋、很满足!”阿建对元熙说。

  

   “哈哈哈,我从来都没见过如此下贱的奴隶!”元熙对我说:“想到你这几年大学生活有这货在你脚下被你奴役,供你玩乐,一定特别有趣,哈哈~!”

  

   “你不试试你的室友有没有意愿做你的奴隶?”我对元熙说。

  

   “我那些室友虽说都是平民,但家里还是蛮有钱的,他们也是被他们家下人伺候的少爷,怎么可能愿意伺候我呢?”

  

   “不过也是,咱们大学大多学生是这样家庭出身的,我其他俩个室友一个是议员的公子,一个是大学教授的公子,一会我们一起去逛我们的书院。”

  

   “我能跟你们一起吗?我现在闲的要死,正好可以跟你们一起逛逛咱们书院~!”

  

   “当然没问题,副驾驶还有一个位置,一起吧~!”

  

   我们三个人先回到了车旁,阿建依然跪在驾驶室的门下,我踩着他的头上车,元熙也坐在副驾驶上。

  

   “车不错啊,限量款,好宽敞,咱们五个人坐都绰绰有余!回头也让我爸给我整一辆!”

  

   “不过阿建这贱民是不配做后座的,来的时候他就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做我那两个室友的脚垫~” 说着,阿建便想开后门爬进来,但被我拦住了:“贱奴才,谁叫你起来的,跪过来,把我的鞋底擦干净!”

  

   我把我的脚伸到他的头顶,在驾驶室里面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跪在门外水泥地上的阿建。只见阿建从腰包中掏出小鞋刷和擦鞋布,乖乖地擦拭着我的鞋底上每一道沟壑。

  

   “你的奴隶还自带擦鞋工具啊,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你的鞋,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洁净如新!”元熙评论到。

  

   “在我眼中,这些贱奴都是行走的垫脚凳和擦鞋布,每当我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要么让他们趴在地上给我垫脚,要么就让他们跪在我脚下给我擦鞋~ !元熙,你的皮鞋要擦吗,一会阿建擦完我的鞋,我让他也擦一擦你的~”

  

   “可以吗?那恭敬不如从命喽~” 元熙也从来不和我客气: “看看你奴隶的手艺如何!”

  

   “贱奴才,听到了吗?”我对脚下的阿建轻蔑地说:“一会你把我的鞋底擦干净后,再爬过去把宇文公子的皮鞋擦干净,你有备用的擦鞋布吧?”

  

   “有的,有的,高贵的主人。”阿建仰望着我,对我说:“你高贵的鞋底俺马上就擦干净了,请等俺两三分钟。”

  

   阿建把我鞋底擦干净以后,爬到副驾驶车门下面,给元熙磕了一个头,说:“尊贵的宇文公子,请赐予奴才给您擦鞋的殊荣!”

  

   元熙昂着头,高傲地俯视着跪在地上卑微的阿建。阿建双手捧着一张崭新的擦鞋布,已经预备好给元熙擦鞋了。元熙的鞋子是新换的,并不脏,因为在来学校报道之前,他的家奴已经把他这周要穿的皮鞋打理好了。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像阿建这样的奴隶每天给他擦鞋,只能每周让家派一个家奴,把他这一周所穿过的鞋一起带回庄园清洗,并把他接下来一周要穿的皮鞋留下。

  

   “阿建,我的鞋面看起来还行,就给我擦擦鞋底吧!”元熙把脚伸到阿建眼前,阿建便很认真地擦拭起来。

  

   “贱奴才,你可要小心翼翼地给宇文公子擦鞋哦,听说他的鞋比我的还要贵好多呢!”我对阿建说。

  

   “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仔仔细细地给宇文公子擦鞋!”阿建说到。

  

   “灏哥,我的皮鞋怎么可能比你脚上的那双贵呢,你那双可是巴黎高级时装设计师私人高定货,全世界就你脚上那么一双!”元熙说到。

  

   “你鞋设计师的身价可比我的那位高多了,你就不用谦虚啦,元熙~!”我们贵族穿的皮鞋都是私人设计定制的,没有一个明确的市场价,所以我们一般根据设计师的身价来估计他们作品的价值。但对阿建来讲,比较我的皮鞋贵一些还是元熙的皮鞋贵一些毫无意义,因为他就算勤勤恳恳做一辈子奴工苦力所产出的价值,和我们贵族脚上穿的皮鞋相比,也显得一钱不值。

  

   元熙看了看他的鞋底:“嗯,擦的还蛮干净的嘛,阿建!我真的好羡慕你的主人,白捡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奴隶~!”

  

   “谢谢宇文公子的肯定,谢谢宇文公子的肯定!”阿建开心地给元熙磕了三个头。

  

   “这贱奴才才不是白捡的哦,我每月给他开200块工钱呢~”

  

   “拜托,这还不算‘白捡’?!区区200块对你这富家大公子来讲还叫钱吗,你估计一顿午餐就吃下去人家半年工资!”元熙调侃道。

  

   “哪有那么夸张!”我说到:“行啦,不跟你扯皮了,我那两个室友过来了。”

  

   “阿建,擦完元熙的皮鞋后,你就可以上车了,焕兴和永航马上就过来了。”我提醒阿建说。

  

   阿建便上车,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焕兴和永航上了车,他们也买了一些印有学校logo的周边。

  

   “Hello, 二位,我叫宇文元熙,是灼华书院一年级新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元熙介绍上自己了。

  

   “您好,您便是宇文侯爷的二公子吧,久仰久仰!我叫马焕兴,家父是京师的区议员,请您多多提携关照!” 焕兴对元熙说。

  

   “您好,我叫陈永航,很高兴认识您,宇文公子!” 永航说。

  

   “你们叫我元熙就行,另外别在用‘您’了,跟我不要那么见外嘛~ 焕兴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世的?”元熙面带疑惑地说。

  

   “我爸去年竞选区长的时候曾经和你家的媒体合作过,那时候就听过你的名字了,知道你和我年龄相仿,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贵族少年!” 焕兴说:“虽然他没有胜选,但还是感谢你们家的大力支持!”

  

   “哈哈,客气,为国效力是我们媒体人义不容辞责任嘛~呵呵~!”

  

   元熙接着对永航说:“永航,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小神童啊,今天见到真人啦!你的那篇有关免疫治疗的综述快改完了吧,投稿最后期限就快到了哦~!”

  

   “等等,”我惊讶地对元熙说:“你怎么知道他在写综述?难道你家的魔爪已经伸向学术界啦?”

  

   “我家有投资生命健康行业呀,其中就包括永航投综述的期刊‘当代免疫学’。”

  

   “那个期刊怎么样?”

   “那个期刊其实相当不错,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力!”永航掩藏不住内心的骄傲,对我说。

  

   “厉害啊,永航,我听说这可是博士生的工作,你还未成年就已经做到了,那你还来咱学校读本科干啥?”我对永航说。

  

   “咱们大学有不少天才、学神、知名学者,我其实算不了啥啦,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提高。”永航说。

  

   “这么小就有大师风范了,佩服佩服!为了表达我的崇敬之情,咱们先去你的博雅书院走走吧。”我对永航说。

  

   “按照地图来讲,接下来不就是我们书院吗?”永航说。

  

   焕兴踢了永航一下:“看破不说破,你就不能给宇灝一个面子?”

  

   “呵呵呵,永航的超强记忆力竟然都把校园地图都记住了,我都忽悠不住了!不愧是小天才!”我试图缓解一下尴尬地气氛。

  

   我们慕迪大学是由十二个书院组成的书院联盟,每个书院都有自己的优势专业。比如永航的博雅书院,就是主攻自然科学和医学;焕兴的天昭书院,政治和法律;阿建的释海书院,社会科学和社会服务;元熙和我的灼华书院,哲学、逻辑学和神学。十二个书院都建在北山上不同的位置,有盘山路和轻轨相连。

  

   我们到了第一站,博雅书院,处在半山腰的位置,它是慕迪大学最大的书院,不论是占地面积还是师生数量,在经费投入上也是全校第一,可见国家对科研的重视。在书院门口的广场上坐落着8座大概四层楼高的雕像,他们是书院里曾经拿过诺贝尔科学类奖项的教授,其中就有永航的父亲曾经的博士生导师杨桓清教授。我们一行走到永航将要就学的生物医学系,就被里面浓厚的学术气氛所震撼,从永航激动的眼神可以看到,这里才是他的世界!

  

   接着,我们继续上山,开到了阿建的释海学院。这个书院坐落在幽静山林之中,围绕在繁花清溪之内,校舍随经历百年,因经常修缮,依然保持着当年的风骨和美丽。我们沿着石梯,走进书院的中心,释海祠堂,里面祭拜着书院的开创者,释海僧人,那个对我们申家列祖举足轻重的人,那个可能会改变阿建一生命运的人。我和阿建一起向他奉上祭拜,这样的人是永远值得世人尊崇的。

  

   然后,我们开到了天昭书院,这个孕育政法精英的摇篮。大门口顶端的牌坊上,有前任大总统亲笔题字,他曾经就是天昭书院毕业的本科生和博士生。共和国议会里有不少政客是天昭书院的校友。我们来到书院里的“议会大楼”,里面的陈设完全是复刻共和国议会,让书院的学生从一开始就适应将来的工作环境。焕兴站在议会大厅中心议长的位置上表演了起来,还别说,他还真像一个搞政治的。天昭书院是慕迪大学贵族学生数量第二多的书院,仅次于我所在的灼华书院。

  

   车快开到了山顶,在盘山公路上,可以俯瞰山下校园的一切,甚至可以看到稍远的市区。车从一个隧道通过后,映入眼帘的是远方高耸的钟楼灯塔,每当夜幕降临,它的光芒如约而至,照亮那些在夜路奔波的师生,点亮他们内心深处的希望。那座灯塔就是我们灼华书院的地标,在慕迪大学的最高点,象征着源于绝对精神的爱与智慧之光,引导着这个学校,这个国家,这个世界。在这个贵族学生数量最多的书院里,我们所寻求的,就是这道爱与智慧的光。灼华书院的先贤们,始终坚信柏拉图《理想国》中的真理:“一个国家如果由哲学家统治,或者这些国家的统治者有机会学习哲学,则这个国家是幸运的。” 哲学,就是爱与智慧的信仰。我们贵族子弟,是国家未来的统治者,我们站在象牙塔顶,一群从小被贵族父母娇生惯养,被家奴们伺候长大的小王子、小公主们,拿什么来让下层的民众心甘情愿地臣服我们?拿什么来让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顺从我们的意志?拿什么来让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代,永生永世都能站在社会金字塔的最高处,统领芸芸众生?哲学,就是我们的必修课,是我们修身齐家治国的方法论,也是我们成长为众生之光的长远修行。

  

   钟楼灯塔的下方,是慕迪大学最大的图书馆,里面有很多古籍密藏只有我们书院的学生才可以参阅。这些书籍里面蕴含着天地人心之奥义,为的是让我们贵族通晓驭人驭心之术,统治天下之民。图书馆东边,坐落着一座宏伟的四联宫殿式建筑,东西南北各一栋高大宏伟的罗马式建筑,四栋大楼以尖顶塔楼相互连接,围成一个长方形,中心是由草坪、灌木、鲜花、喷泉、池塘和凉亭构成的花园,这座宫殿式建筑叫泰学殿,曾经是前朝皇室专供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的子女读书的地方。我们今晚的迎新舞会将在这里面举办。我们把车停在泰学殿前方的停车场上,走进南楼,由一根根洁白的罗马石柱撑起的回廊顶部,雕刻着各式各样繁复奢华的花纹,回廊两侧,陈设着一尊尊大理石雕像,形态多样,婀娜多姿,焕兴和永航一直在不停地拿手机拍照,并不时发出惊讶和赞叹之声。回廊的另一端,就是中心花园,我们被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象所震撼,那实在自然景观与人文艺术的完美结合。

  

   在这精美、高贵、洁净的花园中,一个很不和谐的景象映入我们的眼帘,有很多穿着邋遢、相貌丑陋的民工,在搬运砖头、器具、条幅、花卉和其他各种装饰品,仿佛是在为今晚的贵族新生舞会做准备。沿着这些民工行动的路线看过去,有一座由数个阶梯搭成的高台,高台上有一个精美的白色沙发,上面坐着一位穿着优雅精致的千金小姐,她带着一顶淡青色的宽沿蕾丝礼帽,一条洁白轻盈的细纱围绕着帽顶打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在帽檐上随着初秋的柔风轻轻飘舞。她戴着黑色的太阳镜,加之她洁白的瓜子脸,她海棠红色的双唇,与她柔润轻柔的长发,组成一副唯美的肖像画;她身着一套淡青色的雪纺半长连衣裙,她白皙的上臂在肩袖的薄纱中若隐若现,小臂和双手上戴着一双洁白的真丝长筒手套;她那细嫩修长的双腿,包围在高贵洁白轻薄的长筒丝袜里,显得更加神秘而完美;一双淡青色的丝绸面料高跟鞋,穿在她洁白的丝袜脚上,鞋尖上装饰着轻纱织成的洁白的蝴蝶结,蝴蝶结中央仿佛有一颗大大的钻石,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咖啡或茶,一只脚悠闲地搭在一个穿着朴素土气、相貌丑陋的女生的背上,另一只脚踩在那个女生的头上,那个女生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做那千金小姐的脚垫。还有一个身材壮实的肌肉男,上身赤裸,跪在那千金小姐高贵的脚底下,用一件类似白色的T恤衫的白布给她擦鞋,那件T恤衫很有可能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那位千金小姐,就像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末代女法老克利奥帕特拉七世,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俯视着在地里为她做苦力的奴隶们,脚踩着在她周围服侍她的奴隶们,她手中虽然没有鞭子,但那些下贱的爬行动物仿佛都很驯服听话。

  

   “我去,吴颖歆女神!”元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她戴着太阳镜你都能一眼认出来,看来你真是默默观察她很久了。。。”我对元熙说。

  

   “别说戴太阳镜,她就是戴个面具,我也能瞬间认出来!”元熙说:“试问咱们慕迪大学有谁比她更高贵、更美丽、更优雅迷人?!”

  

   “没那么夸张吧,咱们灼华书院应该有不少美丽优雅的贵族千金吧,她看着也没你说的那么特别嘛,你这滤镜开的有点大呀~呵呵。”

  

   “反正颖歆女神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存在,不接受任何反驳!”元熙傲娇地对我说道:“你再抬杠小心我揍你啊!”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我鼓动元熙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咱们还是走吧。。。今天。。。就算啦”元熙还是犹犹豫豫的。

  

   “Come on! 就过去打个招呼,我和你一起,她又不会吃了你!”我继续劝说元熙。

   “好。。。好吧,就打声招呼就走啊。”元熙勉强同意了,但是他怕在很多人面前丢人,就对焕兴、永航和阿建说:“你们就别跟着来了,你们在我们书院四处转转,到时候我们完事了手机联系你们哈。”

  

   我意识到阿建没有手机,就对他说:“贱奴才,你跟紧焕兴和永航,别丢了!”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回答我说。

  

   我于是带着元熙走到了高台上。“学姐好!”我对颖歆打招呼。吴颖歆见我们来,她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脚底下那两个下人踢开,出于礼貌地摘下太阳镜,放在她旁边的米白色高奢挎包里,很热情地给我们打招呼:“Hello, 你们好!你们是咱们灼华的新生吧?” 她眉眼柔美俊俏,双眸纯净清澈。在元熙的形容里,颖歆永远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只少从我现在看来,她奕奕神采中,仿佛折射出她内心初春午后阳光般的温暖,和与她女神气质有很大反差的亲和力。

  

   “嗯,是的学姐,我叫申宇灝,这位是我的朋友宇文元熙,我们都是灼华的大一新生,今天过来逛逛咱们书院,很荣幸认识您!”我对颖歆说。

  

   “你。。你好,学姐,很高兴认识您!”元熙略带紧张地说:“今后在书院还要请您多多关照~!”

  

   “哈哈,你们就不要叫我学姐啦,把我都说老了~ 我今年虽然上大三,但其实不比你们大几个月啦,甚至还有可能比你们还小呢!”颖歆对我们说。这便证实了元熙曾跟我说她曾经跳过级的事。

  

   “你们叫我颖歆就好啦,不用和我客气~~ 我是书院的学生代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颖歆指着下面对我们说:“你瞧,今天晚上不是有迎新舞会嘛,我正忙着组织那帮民工布置花园呢!”

  

   “学姐。。。哦不,颖歆你好辛苦,周六还要为书院劳心费神!”元熙立马搭话说。

  

   “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小屁孩!” 颖歆笑着说,“哈哈,其实我还好啦,我只是在这坐着监督下面那群肮脏贫穷的贱民,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干的;我只需要坐在这里,还有这两个奴才丫鬟在我脚底下伺候我。说到这两个下人,我都忘了介绍了~瞧我这脑子。”

   “你们两个低贱的废物!还不赶紧跪过来,给两位尊贵的贵族公子请安!” 颖歆用极其轻蔑的眼神俯视着他们,她的语气从刚刚的温暖柔美,立马变得冰冷威严,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命令在她脚底下的卑微爬行的奴隶。

  

   那两个下人片刻不敢耽搁,爬到我和元熙脚下,向我们两个磕了三个头:“奴才给二位尊贵的公子请安~!”,“奴婢给二位尊贵的公子请安~!”。

  

   颖歆将她美丽的右脚踩在了那个丑女头上,并且指着她给我们介绍说(跟我们说话时,语气又恢复到原来的温暖柔美,看来,颖歆对待贵族和下等人态度是完全不同的。):“她本来是我同屋的室友,比我大三岁,小县城来的下等平民,他爸就是底下那群奴工的包工头,底下那群人中,唯一衣服上没有补丁的那个大叔就是。”

  

   “那颖歆,她怎么就成了你脚底下的丫鬟啦?”我好奇的问。

  

   “当初大一我第一眼在公寓见到她时,她又胖,又丑,又穷,又土,我都懒得正眼看她,心想我可是出身皇族世家的公主,学校怎么会让我和这么一个下贱肮脏的庶民同屋呢?!与我对她的嫌弃与鄙视相反,她到像是一条卑微的舔狗,处处讨好我,甚至崇拜我,她会主动伺候我穿丝袜,脱丝袜,穿鞋子,脱鞋子,以至于我根本不用亲自弯腰做这些事,一抬脚,她就屁颠屁颠跪过来伺候了。她为了让我多看她一眼,她甚至用她洗脸的肥皂,洗我的鞋垫;用她刷牙用的牙刷,刷我高跟皮鞋的鞋底;用她擦脸的毛巾,擦我用过的马桶;她知道她自己不配和我住一个卧室,便主动搬到楼梯下面狭小的储藏室,把她的那部分橱柜让出来,放我的华服美鞋和名包。”

  

   “她真是好贱啊,估计在她的眼中,她只配做你脚底下最低贱的丫鬟吧。”元熙感叹道。、

  

   “还说呢~ 她第一天见到我,就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脚底下,称呼我为‘尊贵的公主殿下’,而她则以奴婢自称,我当时真的好想一脚把这只肮脏的臭虫踢得远远的,或者一脚踩死算了,心想,她也配做我的奴婢?!我家里伺候我的那些女奴,哪一个不比她漂亮!不过又想,这个学校不让贵族学生带自己家的下人入住公寓,正好这有一个那么渴望伺候我的,虽然丑了些,但还可以凑合着使唤,毕竟我从小被下人伺候惯了。于是我就让她把卖身契签了,你很难想象当时她有多开心,仿佛做我脚下的贱丫鬟是她八辈子修得的福分呢~!”颖歆边用她十厘米的鞋跟碾着那丑女的头,边和我们谈笑风生。

  

   “那这男的是什么情况?”元熙好奇地说。

   “他呀,哼。。。”颖歆冷笑道:“他是学校健身中心给我配的健身教练,城乡结合部一体育大专毕业的学渣。就他这副屌丝样,还曾经幻想要追我,你敢相信?!他连做我脚底下的舔狗甚至都不够格,在我眼中,他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人形擦鞋布罢了。当他知道我与他的身份地位如同云泥般悬殊时,他还不死心,他跪在我的脚下苦苦哀求我,他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即便我将来有了真正能和我相配的男朋友,他也愿意做我们两个脚下的奴隶,伺候我们,被我们奴役驱使。。。”

  

   “哎,又一个贱东西。。。我就勉为其难,也给他一张卖身契,他就欣然卖身做了我脚下的奴隶。一般情况下,我就把他当做一个擦鞋布,他常常像个低贱的爬虫一样跟在我的脚后,我感觉鞋子脏了,就把脚伸到他眼前,他二话不说就把我的鞋子擦干净了。当然,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可以踢踢他出气~哈哈~!”颖歆说罢,又用威严的语气对着那个男的说:“我叫你停下来了吗,继续擦,贱东西!”

  

   那男的立爬过来,继续擦拭着颖歆的高跟鞋。

  

   “颖歆,你的鞋子感觉已经很干净了~”我说到。

  

   “其实,在我出门之前,这贱丫鬟已经把我穿的鞋子都擦干净了。”颖歆说到:“然而,我就是喜欢看这屌丝男跪在我的脚底下给我擦鞋的贱样子,即便我的鞋子已经很干净了,我不说停下,他绝不能停下!”

  

   “太有范儿了,颖歆,他们绝对就是被你高贵、美丽的贵族气场彻底征服了!”元熙赞叹到。

  

   “哈哈,我哪有那么神~!只是这群下等人奴性太强而已啦!”颖歆笑着说:“我看那群民工也快完工了,看看我的作品怎么样?”

  

   她设计了一个大大的花圃,用各式各样的鲜花摆成了一副我们书院的徽章,与周围的灌木、喷泉交相辉映,美轮美奂。“好美!”我和元熙齐声答道。

  

   那工头,也就是颖歆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丫鬟的父亲,恭敬地爬上高台,对着宝座前面的颖歆磕了三个头,说:“尊贵的公主殿下,我们基本完工了,您看满意吗?”

  

   “嗯,还不错,你让你手下把周围的卫生打扫一下,就可以收工了,书院的人事会把尾款结清。”颖歆说。

  

   “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那工头又给颖歆磕了两个头,接着对她说:“俺。。俺闺女没惹您生气吧,她平时笨手笨脚的,也不大会伺候人,有什么怠慢您的地方,请公主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闺女可是天生做下人丫鬟的料,丑是丑了些,伺候本公主的态度还是蛮认真的,能力也不错。”颖歆回答说。

  

   “谢谢公主殿下对俺贱女的肯定。。。”

  

   颖歆看出来那工头想见见她女儿,和她说两句话。于是就对她脚下的丫鬟说:“贱丫鬟,你老爸大老远从小县城来到京师,不就是想见见你吗,去吧,和你老爸说两句话去吧。”

  

   “谢谢高贵美丽的主人,谢谢高贵美丽的主人。”那丫鬟用沙哑的声音对颖歆说。

  

   颖歆对跪在她脚下给她擦鞋的男奴说:“行了,你这低贱的擦鞋布,别擦了。”男奴便停止擦拭,并跪在颖歆的脚边。颖歆将她的右脚从那丫鬟的头上抬起,那丫鬟便把她的头从颖歆脚下撤出来,爬到她父亲那里,和他说话去了。

  

   “喂!你个臭擦鞋布,没看见本公主的右脚还在抬着吗?!”颖歆用威严的语气对跪在她脚边的男奴说。那个男奴知道事情不妙,立马把他的头伸到了颖歆的高跟鞋底下,颖歆生气地用力冲着他脑袋剁了一脚。“嗷!”那男奴因为这一下,痛苦地叫了一声。紧接着颖歆又对他的头剁了一脚,然后用她的鞋尖使劲在男奴的头上碾着,那男奴在她脚底下痛苦地向颖歆求饶:“求。。。求求您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吧,求求。。。求求您啦,高贵美丽的公主!”

  

   “哼!你这低贱的狗奴才,连最起码的眼力价都没有,本公主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真的好想把你这只臭虫一脚踩死!” 颖歆生气地对脚下的男奴说。

  

   “宇灝,元熙,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这两位公子见笑了!”颖歆对我们说话时,语气立马缓和了下来:“这些下等人有时候是很难调教的,又傻又贱,真拿他们没办法。。。”

   “颖歆,你已经是一位很不错的主人了!”元熙安慰道,:“你看看他们两个下人,还有那些奴工,都那么顺从你,敬畏你,甚至崇拜你,你已经很成功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千万不要因为这些比尘土还要低贱的蝼蚁爬虫动气伤身。”

  

   “嗯,你说的对!他们不配!”颖歆对着脚下的男奴说:“看在这两位公子的面子上,本公主今天就饶了你这条狗命,还不谢谢这两位公子!”

  

   “谢谢两位高贵英俊的公子,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不杀之恩!”那个男奴在颖歆的高跟鞋下面,卑微地向我们贵族道谢。

  

   “既然他们完工了,我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一会要去书院办公室整理一些资料,就先不陪你们啦!”颖歆对我们说。

  

   “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介意加一下我们的捷讯吗?”我对颖歆说。

  

   “没问题!”颖歆掏出手机,调出了她捷讯的二维码。

  

   “滴。。。滴。。。”我和元熙都加了她,我都可以看见元熙掩藏不住的激动。

  

   “好嘞,元熙,宇灝,那今晚舞会见?”颖歆微笑地对我们告别。

  

   “等。。。等下,颖歆。”元熙叫住了她:“今晚的舞会你会去吗?”

  

   “当然喽~我是书院的学生代表,必须要去的!”颖歆回答说。

  

   “好。。。那晚上见!拜拜!”元熙心中的天空仿佛异常晴朗通透。

  

   于是我们和阿建、焕兴、永航他们三个会合,准备驱车回去了。

  

   “怎么样,今天没白和你女神打招呼吧!”在车上,我对元熙说。

  

   “今天真的是谢谢你啦,灏哥!”元熙对我激动的说:“要不是你,我估计又会和高中那会一样和女神擦肩而过了,现在没想到连她高贵的捷讯号都加到了,哈哈哈!”

  

   “哥就帮你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啦!”我对元熙说。

  

   “哈哈,你就瞧好吧。”元熙说:“今天和女神交流,她和我心中想象的那种高冷人设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她还是蛮开朗健谈的,而且和我们贵族交流,并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我说吧,人不可貌相嘛!”我对元熙说:“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找机会邀请他跳舞哦,这是你们感情升温的好机会。”

  

   “额。。。再说吧,今晚舞会她估计很抢手吧。。。那么多尊贵、英俊、家世显赫的学长在他周围呢,我。。。我恐怕。。。”看得出元熙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没有自信。

  

   “我去,你怕什么,大不了被拒绝呗。。。何况万一人家眼瞎同意了呢?”我“鼓励”元熙说:“你若不去,我可邀请她跳舞了啊。”

  

   “你敢,你要是敢打我女神的主意,我就揍你到六亲不认。”看来元熙被我刺激到了:“邀请就邀请,谁怕谁!”

  

   “哈哈,到时候我会给你照相的~!看好你哦!”我对元熙说。

  

   我们说笑着,就回到我们的住宿区。我先把元熙送到健身中心,他还是每天坚持锻炼,毫不松懈。然后我们四个回到了公寓。

  

   今天晚上的新生舞会是书院每年的保留项目。为此,书院在当天雇佣了豪华的执事团队,在泰学殿舞会大厅东侧专门开设二十几个房间,为我们贵族新生提供专业的美妆、美发、更衣等服务。他们还专门派人将我们舞会要穿的礼服运到更衣室,并且记录我们有关妆容发型的特殊需求。

  

   我吩咐阿建将我的礼服准备好。那是我所带到学校来的最豪华套装:西印度群岛产的珍珠海岛棉丝织成的洁白衬衫,质感如精细羊绒般温柔,手感如丝绸般滑润;雪白的三层蕾丝法式阔领巾(cravat)和丝绸质感的领结,环绕在我的衬衫高领上,领结中心别着一颗浅蓝色的椭圆形宝石,裱在用铂金制成雕刻有精细花纹的椭圆形边框内;衬衫外面套着英格兰思嘉堡面料织成的白色礼服马甲和礼服外套,礼服外套上面用黄金和铂金丝线交织缝合成繁复的常春藤装饰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下身是真丝织成的白色紧身短裤,两侧裤缝上装饰着金色盾牌和百合花与藤条图案组成的花纹,这是我们家族特有的装饰图案。另外,阿建还要把我双手将要佩戴纯白天鹅绒精丝手套放在精装纸盒里封好;要把我纯白的珍珠丝超精细尼龙混纺绢丝制成的长筒袜卷好,并放进另外一个精装纸盒里封好;要把我法国高定白色小牛皮贵族皮鞋放在精装的实木盒子里封好。阿建把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打电话给他们,他们5分钟之内就会来取。

  

   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于是阿建驮着我下楼到沙发上歇息。我坐在沙发的直角躺椅上,便吩咐阿建跪在我脚边给我捏脚,今天走了很多路,脚很累,让奴隶给我捏捏脚正好可以解解乏放松一下,毕竟晚上还要跳舞。阿建轻轻地把我的穆勒鞋脱掉,像往常一样带上一次性手套,双手像捧着圣物一样捧着我的白袜脚,虔诚地揉捏着,他低贱的头时刻不敢高过我的脚底。我便拿起一本书,悠闲地读着,与此同时,享受着阿建在我脚底下的侍奉。

  

   突然,捷讯的视频呼叫声打破了客厅的安静。我一看手机,是元熙打过来的。

   >>> [元熙] 你猜我在健身中心遇见谁啦?!

   >>> [我] 你这么激动,该不是又遇到你家颖歆女神了吧?!

   >>> [元熙] 啊哈哈! 灏哥果然聪慧过人,她也来健身中心啦!

   >>> [我] 看来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咦,不对吧,咱们从灼华回来的时候,她不是还有事去办公室吗?怎么又出现在健身中心啦?

   >>> [元熙] 我不是一开始就见到她的,我都快健完身啦,她才来。而且,她主动给我打的招呼哦,看见没,大写加粗的 “主动”哦!

   >>> [我] 看你没出息的样子,人家不过是比较有礼貌罢了。

   >>> [元熙] Anyway, 反正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给我打招呼!而且,她是亲自开车送我回来的哦!我现在身上还有她豪车里高定香水的味道,MY GOD! 好高贵清雅的味道。。。啊。。。我已经沦陷了。。。

   >>> [我] 喂喂,你正常一点!你再这样,我挂断了啊。。。

   >>> [元熙] 别别别,灏哥,今天我看了场大戏,老精彩啦!

   >>> [我] 哦,是吗,什么情况说说看~~

   根据元熙的描述是,我大概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元熙快健完身时,遇见了颖歆,她穿了一身酒红色的吊带运动衣和运动超短裤,洁白无暇的及膝运动长袜和白色背景酒红色条纹的高帮运动鞋。她像往常一样带着她的私奴,也就是那个“健身教练”。

  

   她今天心血来潮想练散打,她说她过去的暑假刚刚报了散打课,但因为开学前书院里事务过于繁忙就耽搁练习了。正好,元熙原来练过一阵散打,甚至还在市里面取得过名次。颖歆便让元熙带她一起去练,元熙欣然同意,但因为他今天没有带护具,没有办法做她的陪练。这时候,他的私奴跪在颖歆脚下请求做她的陪练,即便他也没有护具,但我想他应该是很享受被他的主人踢打的快感吧。。。

  

   他们进入散打室, 元熙便帮颖歆带上拳击手套,并帮她复习了一些关键动作。颖歆觉得自己会了,便上来就冲那奴隶的左脸抡了一脚,他没有准备好,被颖歆一脚踹翻在地。她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生气的说:“低贱的废物,这么不堪一击,你这奴才也配做本公主的陪练?!” 那奴隶立马道歉求饶,求颖歆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重新站好,颖歆一脚踹到了他的腹部,他往后退了两步,但是顶住了,没有倒。“不错嘛,擦鞋布~ 再吃本公主一脚!”颖歆很满意,便跳起使劲冲那奴隶的右脸踢了过去,“啪。。。” 她洁白的高帮运动鞋和那奴隶的古铜色的脸之间的碰撞声,响彻整个散打室,我听元熙讲这段的时候,我的脸都感觉隐隐作痛,不过那奴隶因为有准备,他居然站住了,还满脸带着猥琐龌龊的笑容,仿佛很享受的样子。颖歆见到这样的下贱的笑容就来气,直接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外加一道升龙拳,重重地打在那私奴的脸颊和下巴上,他有些招架不住,幸亏有弹簧护栏保护才没有被击倒,紧接着,颖歆助跑加速、跃起、给那奴隶来了一记360度回旋踢,“砰。。。”,在一生巨大的撞击声响之后,那奴隶终于倒在了地上。颖歆仍然不依不饶地上前去,用她的脚不停的踢打、跺踩那奴隶的脸和头部,这时候那奴隶的头部仿佛是颖歆脚下的足球,被她随意踢踩玩耍。散打室里充满了那奴隶痛苦的叫声。

  

   元熙见势不妙,赶紧上去制止:“颖歆,颖歆,别踢啦,你这不是在散打,你这是要把这奴隶打散吧,虽然说一个贱奴命不足惜,但你如此高贵、优雅、洁净的躯体没有必要被这奴隶低贱、肮脏的血玷污呀。。。” 颖歆仍然不过瘾,说:“这奴隶生来的唯一价值,不就是让我们贵族蹂躏取乐的吗,况且你看他刚才那么猥琐下贱的神情,让我看着就想把这贱货一脚踢死!” “我的大小姐呀!”元熙劝说道:“我们还有好多动作没练呢,今天你把他一脚踢死了,谁给你当陪练呀~!” “好吧,听你的。。。”颖歆把脚从那奴隶的脸上挪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脑门,说:“废物,起来,本公主要接着练了!” 此时这奴隶已经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了,但好在他之前估计练过,抗击能力比较强(或者这奴隶经常被颖歆踢打蹂躏习惯了),只留了一些鼻血。他勉勉强强地爬起来,等着他的主人对他下一波攻击。

  

   “这次咱们说好了哈,接下来不要再冲着他头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元熙提醒颖歆说。 “好好好,恐怕我要再踢他的贱脑袋,他的脏血就要把我洁净优雅的的小白鞋玷污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颖歆傲娇地说道。然后,颖歆调整好姿势和气息,冲着那奴隶的胸部和腹部连续打出了几记直拳,已经体力不支的奴隶只能靠着弹簧护栏保持站立。紧接着,颖歆又发出几道横踢,最后一道踢到了那奴隶的睾丸,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应声跪倒在地上。颖歆上前一脚踩住了那奴隶的头顶,说:“你这废物奴才,赶快给我爬起来,本公主还没有玩够呢!” “是。。。是。。。高。。。高贵的公主!”这奴隶生命力真的好顽强,他仍然努力试图爬起来,但因为睾丸那一记重击,他很难站起来了,只能跪着挨打。

  

   “废物奴才,站都站不起来了!那你跪好了,本公主要出脚喽~”颖歆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奴隶。颖歆又狠狠地踢了他几十脚,她运动鞋底的印记,布满了他的双肩和胸腹,发红甚至变青。那奴隶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颖歆的脚下,颖歆像挪开一堆垃圾一样,用脚把那奴隶踢到一边,一个健步跳下了擂台。“本公主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去趟洗手间~” 颖歆略带疲惫的说。元熙递给她一张干净的毛巾,对她说:“你的私奴没啥事情吧?” 她不屑地说道:“他呀,死不了!我之前无聊的时候经常这么揍他,他都没事,一会他就起来了,放心~!”说着,拿着毛巾头也不回地去散打室旁边的洗手间了。留元熙在那里风中凌乱,并深深地感叹那奴隶的超强抗击打能力。。。

  

   “不知道谁那么没素质,把口香糖吐地上!”颖歆从洗手间出来,生气地说道:“你看元熙,它粘在了我的鞋底上了,弄都弄不下来,好恶心。。。” 元熙安慰道:“别着急,颖歆,听说唾液能够把它弄掉。你想想,人嚼口香糖的时候,它从来不会粘在口腔里吧~” “哦~~对哈,我怎么没想到!”颖歆接着冲着躺在擂台上的私奴说:“擦鞋布,你个贱东西,别在那装死啦!赶紧爬过来,本公主可是有好东西赏给你哦~!”

  

   一听到赏赐,那奴隶像条贱狗一样抬起头来,拖着疼痛的身子慢慢从擂台上爬到了颖歆的脚下。颖歆高高在上地所在休息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把那个粘有口香糖的鞋底伸到那奴隶的面前,并对他说:“擦鞋布,今天做本公主的陪练辛苦啦~ 本公主小白鞋底的这颗口香糖就赏给你吃啦~ !” “多谢高贵的主人,多谢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那奴隶仿佛立马精神起来,给颖歆磕了好几个头。“好啦,擦鞋布,本公主知道你很激动,赶紧捧着本公主的小白鞋享用吧,一定要把它全部吃干净哦~~!”颖歆用鞋尖温柔地蹭了蹭那奴隶的头,对他说。

  

   那奴隶用双手捧着颖歆运动鞋的两侧。他的舌头在颖歆鞋底的口香糖上游走,仿佛几天没有吃饭的恶狗,疯狂舔舐着那块已经被鞋底踩得很脏的口香糖。颖歆看见他私奴在她脚底下的贱样子,一直开心地哈哈笑着,对着那奴隶说:“哈哈哈,擦鞋布,本公主赏赐你的口香糖什么味道啊,看你吃的那么开心~!”。元熙坐在颖歆身旁,一直用余光看着他心中的女神,按着他的话说,“颖歆女神的笑容是那么优雅,唯美,迷人,任何一个角度抓拍,都是一副完美的艺术品。” 那奴隶激动地说:“高贵的主人,尊贵的公主殿下,您脚底下踩的口香糖是如此清香甘甜,这是奴才吃过最好吃的口香糖啦~~~” “哈哈哈哈!”颖歆笑着说:“你这奴才真是贱到家啦~~哈哈哈哈~~本公主鞋底的每一个沟壑死角都要给我舔干净哦!” “是是是,高贵的公主,您的鞋底每一个角落,奴才一定都会认认真真地舔干净!” “嗯~这只鞋子舔干净了,还有另外一只,都要给本公主舔干净!不论是口香糖还是本公主鞋底的灰尘,都是赏给你的,尽情享受吧,狗奴才,哈哈哈~!!”颖歆开心地对他的私奴说。“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公主!”那奴隶边舔,边向颖歆称谢。颖歆时不时地看看自己的鞋底,如果发现一点不干净,就一脚踹到那奴隶的脸上,呵斥他说:“没用的奴才!本公主的鞋底还有那么多灰尘呢,你看不见吗?!赶紧给我把它们通通舔干净!”那奴隶只得忍着脸上的疼痛,爬过来给颖歆磕头道歉求饶,并更卖力地舔她的鞋底。颖歆满足地看着她脚下的奴隶,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任她随意摆布玩耍。

  

   颖歆对坐在她旁边的元熙俏皮地说:“宇文教练,今天辛苦你啦,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将脚搭在这贱奴身上歇歇~!”颖歆每一个表情,在元熙的眼中都是如此可爱,他对她的邀请无法拒绝。元熙的脚搭在那奴隶的背上,颖歆脚上的鞋子被那奴隶用舌头清洁着,这对贵族男女舒适地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脚底下奴隶的侍奉。“感谢上苍,让我们生在贵族世家~!”颖歆眼神看着天花板,双瞳纯净如明亮的水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幸福、从容而优雅微笑:“我们从小锦衣玉食,集万千宠爱为一身,还有那么多奴隶伺候我们,供我们随意驱使玩耍,元熙,不觉得我们是天选之族吗?”元熙眼中,颖歆就像精灵王国的高贵美丽的公主,每一句从她银铃般的嗓音弹奏出来的话语,就像动听的音乐沁润着元熙的心,“颖歆,看见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天选之族。”元熙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哈哈哈,元熙,你还挺会说话的嘛,虽然明知道是尬夸,但我心里还是听得好开心~哈哈~!” 颖歆的笑容仿佛永远那么干净清爽,但充满了穿透灵魂的魔力,再这样下去,元熙恐怕就忍不住吻她了。。。幸亏颖歆的话及时叫醒了他:“好啦,宇文教练,时间不早啦,晚上还有舞会,我要提前去准备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颖歆接着一脚把那奴隶踢开,用威严的语气对他说:“今天就到这吧,狗奴才,我的鞋也差不多干净了,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走啦!”于是颖歆就把元熙送回了公寓。

  

   >>> [我] 不明觉厉!!!元熙,我觉得你和你们家女神进展迅速啊!“颖歆,看见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天选之族。。。” 土味情话都上了。。。哈哈哈

   >>> [元熙]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现在想起来好尬。。。

   >>> [我] 哈哈哈!!加油元熙,今晚好期待你和颖歆的舞!

   >>> [元熙] 那我要好好准备准备,那灏哥,晚上舞会见!

   >>> [我] 好的,回见!

  

   慕迪大学的傍晚,华灯初放,灼华书院的迎新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舞会的会场位于灼华书院泰学殿中央大厅。高挑的大理石穹顶装饰着中古时期的壁画,壁画之间由金色的雕刻有繁复花纹的边框相隔,组成一副完美的拼图。穹顶上挂着12座巨型水晶吊灯,每个吊灯由7层名贵纯净的水晶吊坠环环相连,整个大厅在水晶吊灯的光照下,珠光宝气,金碧辉煌。大厅南北两侧各有6个巨大的落地窗,以及用白色丝绒织成的窗帘从窗顶一直落到窗台。正对着大厅门口的那面高墙,是一组高大的管风琴复合音响系统。这套系统两侧的墙上,挂着慕迪大学以及灼华书院的盾牌式校徽和院徽,由铂金和黄金混合打造。书院当天请来了国际著名的交响乐团为我们的舞会现场伴奏。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陆陆续续地进入了大厅,暖场的交响乐回荡在大厅每一个角落。我和元熙坐在大厅南侧靠中间的位置上。他穿着一身紫色的礼服,礼服上用铂金的丝线镶嵌着宇文家族特有的花纹,象征着他们家族的荣耀和尊贵。渐渐地,我们周围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是和我们一样的贵族新生,各个容貌英俊靓丽,身着锦衣华服,想在这场舞会中大放异彩。

  

   伴随着交响乐团演奏的《光之精灵舞曲》,吴颖歆入场了,她头戴公主王冠,用上百颗纯净的宝石镶嵌而成,固定在她如丝般柔美的秀发上;她的眉眼之间,流露出我们所熟悉的自信与骄傲;她的妆容优雅精致,如同皇家花园的百合,开放在初夏最美的时节;她身着一席香槟色长裙,半长的薄纱衣袖环绕镶嵌着精美的金色蕾丝,衣袖的末端接近臂肘处,接着由薄纱和蕾丝组成的大型开阔的百褶花边,她戴着洁白的真丝中长筒手套,左手的手腕上套着一环纯净高洁的金色手镯;巨大的裙摆自然下垂,丝绸和薄纱完美地交融其中,如仙似梦,美不胜收。这舞曲仿佛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背景音乐,她从光中走来,如同一位高贵美丽的精灵公主。坐在我身旁的元熙仿佛一具躯壳,他的灵魂早就飞到他的颖歆女神那里了。。。

  

   “喂喂喂,元熙,你清醒点,你的女神被捷足先登了。。。”我提醒元熙,因为我看见一位身着宝石蓝色礼服的贵族男生上前邀请颖歆与他共舞,那个男生相貌俊美阴柔,身材高挑瘦削,气质温柔优雅,举止大方自然,他和颖歆应该是很熟悉彼此,而且看起来他们真的很搭。

  

   “不必担心啦,灏哥,那个男生不喜欢女孩子的,他是颖歆的好Gay蜜而已。。。” 元熙淡定地说。

  

   “元熙,你为了追你的颖歆女神,她身边的人都调查得那么清楚!”我感叹道。

  

   “这还用本少爷花功夫调查?你在书院随便问问,就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元熙傲娇地说道。

  

   “他是什么来头?”我好奇地问。

  

   “他叫兰序尧,是蓉笙女伯爵的次子,现在上大四了,是上届的学生代表。不过灏哥,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他的性取向是书院几乎公开的秘密。”元熙答道。

  

  

   “好吧,元熙,你要加油了,他跳完了,你就赶紧上!”我敦促道

  

   “好啦,我知道啦。。。”元熙有点不耐烦的说。

  

   兰序尧和吴颖歆的舞步的确高雅唯美,堪称教科书式的华尔兹,他们在跳舞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不过我无心欣赏他们曼妙绝伦的风情,因为我看到了更美的光:

  

   她深蓝色的双眸宛如宁静深邃的天池映衬着漫天星辰,两道浓黑的眉毛被她法式刘海的几丝活泼轻盈的秀发隐约遮挡,神秘而优雅,高挑的鼻梁如同一座温柔的小山,将她白皙粉嫩,肤如凝脂的脸颊分成左右两边,她那红润娇唇仿佛浸润着富含钻石细纱的蜜汁,晶莹闪亮,嘴角在她的小圆脸上微微上翘,四分自信,六分可爱。和颖歆一样,她的头顶上也戴着公主王冠,白色珍珠、钻石,和淡蓝色的宝石用匠心巧工组合而成的蕾丝镂空花纹,围绕在铂金制成的支架上,每一个尖顶上都有一颗纯净耀眼的钻石,镶在用铂金精雕而成的细致藤蔓花纹构成的边框上;但和颖歆相比,她仿佛更像一位纯净高贵的小公主,一席洁白典雅的公主长裙,由轻纱织成的一字领从胸前的白色雪纺蝴蝶结起始,绕过双肩和上臂,在背后汇合成一个完美的环,如同披着一湾淡雅轻盈的白云;一环镶满钻石的铂金项链绕过她细长的脖颈,双肩的锁骨,交汇在她的胸前;她的双臂和双手戴着洁白丝柔的天鹅绒精纺长筒手套,双手自然搭在裙摆两侧,仿佛将要飞翔的白天鹅,洁白的裙摆由多层细纱围绕而成,最外一层细纱上装点着由铂金丝线纺成的繁复的蕾丝花纹。她就像天神最宠爱的女儿,特意下凡与我擦肩邂逅,她身上那清新柔美的香气,如同天宫后花园的雪莲,温馥沁心,芳馡入魂。

  

   她在我右后方入座,一个女仆双膝跪在她旁边,为她端上一杯香槟。她一看就是受过严格的宫廷礼仪教育,她手持酒杯的位置,角度,每口喝下去的酒量都很有讲究。我时不时的会向右方侧头看她,当然,我还会向左边假装看看,以免让她看出我是专门为看她而转头的。。。元熙发现我的行为很不正常,便问我:“灏哥,你不老老实实看我女神跳舞,你左左右右地瞎看啥呢?”

  

   “你看我4点钟方向那个女孩,好可爱啊,宛如一位高贵美丽的小仙女!”我示意元熙看看那个女孩。

  

   “哦~~~~晓得了,灏哥,原来你喜欢萝莉啊,她看起来至少比咱们小两岁,估计也是个小神童呢。虽然和我的女神比颜值身高差了一些,但还是蛮可爱的!”元熙说。

  

   “你这滤镜开的略大哈,吴颖歆的确很美,但和这位小仙女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我故意和元熙犟嘴。

  

   “得了吧~ 整个慕迪大学,我还没有看到比颖歆女神更美的女生呢,而且她的美基本是全校公认的;你的小仙女嘛,还是洗洗睡吧。。。”元熙不服气地说。

  

   “好啦,我不跟你这带着高度滤镜的人争辩啦。。。不过我终于体会到你看到颖歆女神的感觉啦!”

  

   “恭喜你啦,灏哥,你恋爱了!”元熙笑着对我说:“还不抓紧的,请她跳舞啊!”

  

   “我和她连招呼都还没打,这样会不会太唐突?”我迟疑地说。

  

   “你当初怎么劝我的,到你身上怎么就怂了?”元熙说:“Come on, man! 喜欢她就去追啊!”

  

   “你看,你看,颖歆跳完了,你若敢去邀请她跳舞,你跳完后我立马邀请小仙女,怎么样?!”我激将他说。

  

   “好好好,灏哥,你看好了,我就给你示范一次,什么叫男人!”元熙立马站起来,冲着颖歆走了过去。

  

   元熙向颖歆绅士地鞠了一躬,便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左手放到背后腰间,应该是在向颖歆提出邀请。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颖歆稍微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元熙的手上。可以想象,虽然仅有几秒钟时间,对元熙来讲是何等的漫长,但从他后来兴奋幸福的神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得逞”了。那首华尔兹舞曲叫做《命运的挽歌》,他们随着乐曲和节奏翩翩起舞,就像两只艳丽的蝴蝶,在命运的花丛中相遇相知。舞曲结束后,元熙并没有坐回我旁边,而是和颖歆一起走出大厅,大厅外面是一个开阔的阳台,很多人跳舞的间隙都会在那里透透气。

  

   我心想要不等等再邀请小仙女跳舞,但这时,有一个男生从我身边走过,来到了小仙女面前,我心想:完了,让人抢先了。。。然而,小仙女却优雅的婉拒了他,他便失望地走了。我也没有听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我也害怕被她秒拒,仍然在座位上纠结。接下来的舞曲叫做《哈尔科夫之夜》,我毫无兴趣欣赏,心里一直寻思着等这首曲子结束,我就请小仙女跳下一曲。这舞曲结束,还没等我起身,又有一个男生过来抢在我前面邀请小仙女,结果还是被婉拒了,又一次消减了我邀请她的勇气。接下来三首舞曲之间,都会有男生过来邀请小仙女,通通被婉拒。。。我心想,她过来难道就是喝酒听曲儿来的?或者那些男生她都不感兴趣?她不会是对男生根本就不感兴趣吧?我陷入了深深迷惑之中。。。

  

   过了一阵子,元熙回来了,带着满足和幸福的神情。我笑着对他说:“哟,情圣啊,这么长时间,你和你家女神干嘛去啦?”

  

   “瞧你阴阳怪气的样子,”元熙说:“也没啥,我们跳完舞就到外面的阳台聊天去了。”

  

   “重色轻友的家伙,和女神独处的感觉怎么样呀?”

  

   “太美妙了,就跟做梦一样。。。”元熙接着说:“我们聊到了我们曾经的高中生活,她现在知道我和她来自同一所高中了,虽然那时候我们言语和生活上没有什么交集,但我们发现有很多共同的好友、老师、还有很多很多类似的经历。那时她是我的学姐,感觉很有距离感,但她内心仍然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小女生,她也曾经做了很多蠢事,和我当时一样,而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美好的青涩回忆。我们还聊到了未来的打算,我们出身贵族家庭的孩子,家里早已为我们规划了人生走向,但我们都想走出自己的世界,也看到了未来的各种迷茫。。。不过,Anyway,颖歆真的是我所见到的最有思想、爱思考的女孩了!我或许是被她的颜值吸引,但真正感染我的,是她富有的灵魂。”

  

   “那然后呢,你有没有向她告白,让她知道你喜欢她?”

  

   “哎,本来我打算这么做呢,但她突然说不早了,舞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她要去吩咐楼下那些下人准备收拾会场。。。我感觉那时候表白有些奇怪,再说我也没有准备好,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这不,我这就回来了。”元熙遗憾地说。

  

   “哎,你呀,马上临门一脚,你却退缩了。”

  

   “别说我啦,灏哥,你和你的小仙女跳舞了么?”

  

   “别提了,从你走后到现在,前后共有六个男生来邀请她跳舞,她全都拒绝了,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只喜欢女生。。。”我不解地说。

   “我去,看你平常劝我的样子,原来还不如我呢。。。”元熙笑着说:“看来你的小仙女还挺受欢迎的,你可要抓紧啦。”

  

   “我也想啊,我怕我去也是相同下场,我感觉我并不比那些男生优秀啊。”我不安地说。

  

   “现在这首舞曲完了以后,就剩最后一首了哈,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像你当初给我说的,就去试一试嘛,试就有成功的机会。”元熙劝我说。

  

   “好吧,元熙,你看看曲目表,最后一首叫什么名字。”

  

   “叫《凯瑞斯花园的重逢》,应该挺小众的,网上也查不到这首舞曲的相关资讯。”元熙说。

  

   “我小时候在庄园听过,当时家母受邀去奥地利参加一个慈善音乐会,这首舞曲的原作好像是前奥匈帝国的末代公主夏洛特,家母曾经跟我讲过她的回忆录,以及这首舞曲背后的故事。”

  

   “好吧,不管怎么样,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啊,兄弟!”元熙鼓励我说。

  

   《凯瑞斯花园的重逢》的前奏响起,我鼓起勇气站起来,向右转身过去,像元熙一样,弯下腰,双眼正对着小仙女,伸出右手,温柔地对她说:“我在亚得里亚海的彼岸,无数次梦见与你相逢,就在这凯瑞斯花园的橡树下,今天终于美梦成真了,为此,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这是夏洛特公主回忆录中的一句话。那时一战刚刚结束,奥匈帝国被肢解,皇室被推翻,末代皇帝卡尔一世的女儿夏洛特公主被软禁在维也纳远郊的庄园中,远离政治和社会。因为战乱,她的挚爱乔治不得不流亡意大利数年,他与夏洛特公主约定,如果将来某天他回到奥地利,他会与夏洛特公主在他们的秘密花园 --- 凯瑞斯花园见面。于是她每天都会在花园橡树下的长椅上坐一整天,期望能够与乔治重逢,哪怕这期望是多么渺茫,她仍然几年如一日地坚持不懈地每天守在花园中,在漫长的思念和等待过程中,她写下了这首舞曲,盼望有一天重逢的时候,能和他一起伴着这爱的旋律跳舞。终于有一天,当她像以往一样在花园的橡树下看书,背后听到了那句话“我在亚得里亚海的彼岸无数次梦见与你相逢,就在这凯瑞斯花园的橡树下,今天终于美梦成真了,为此,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乔治在流亡意大利5年后终于辗转回到了奥地利,第一时间赶到凯瑞斯花园与他的爱人再次相拥!

   小仙女大大的眼睛里,仿佛突然迸发出奇妙晶莹的泪光,她故意用“深情”语气对我说:“在和你分别的一千九百七十七天里,我每天都在做和你同样的梦!”随即把她的左手搭在了我伸出的右手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她洁白的裙摆,对我行了一个宫廷屈身礼,娇羞的说:“我的荣幸!”。此时此刻,我的头顶仿佛有圣光照下,整个世界都敞亮了起来,我的右手可以直接感受到小仙女可爱的小手上白色天鹅绒手套的丝滑质感和手心柔美的温度,我们看着彼此,她纯净无瑕的双眼,微笑的嘴角,让我的心彻底沦陷。我牵着她的手,伴着悠扬唯美的旋律,走到舞池中央。途中我用余光看见元熙给我竖上大拇指,他是真心在为我祝福,我也希望他和颖歆也能幸福。

  

   随着舞曲的节奏,我们时而轻快,时而舒缓,我们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的头大概和我的胸部平齐,和我的距离只有不到5公分,我们静静地看着彼此,没有说任何话,她欧式双眼皮下那双宝石般晶莹的深蓝眼睛,仿佛海王星一般纯粹而神秘;她修长纤细的睫毛,如同仙女闺房外卷的纱帘,细腻、朦胧而唯美;她那一抹恬淡柔美的眼影,就像秋日傍晚那一道闪亮的星河,悠远空灵,引人无限遐想;她仿佛天神亲手雕琢的杰作,任何一个角度欣赏都是如此完美!

  

   她默默地低下头,一阵清雅的芬芳从她轻柔的发丝中飘散出来,如同秘密花园中在清晨甘露中娇羞开放的纯白玫瑰,令人心旷神怡。她轻声对我说:“你也听过凯瑞斯花园的故事呀?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听过的。”她的声音宛如天使在歌唱,每一个音节都是如此纯净动听。

  

   “嗯,我母亲曾经受邀去奥地利参加一场私密的音乐会,回来以后跟我讲的。”我对她说:“你怎么也会知道?”

  

   “因为那时我就在音乐会的现场啊~!”她笑着说,她的牙齿整齐洁白,如精细打磨过的美玉般纯净无暇:“你知道那场音乐会的主办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

  

   “就是夏洛特公主的小女儿,伊丽莎白,她是那个乐团的总监,也是我母后,哦不,我母亲在牛津上大学时的音乐老师。我们受邀游览她母亲留给她的秘密花园,就是凯瑞斯花园,是她和她父亲久别重逢的地方。它在维也纳远郊的一片密林深处,如果没有向导,是很难找到那里的。”她接着说。

  

   “哇,这个花园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我惊叹到:“那里,一定很美吧。。。”

  

   “但凡去过那里的人,一生都很难把它从记忆中抹去!”她激动地说:“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美好的花园,之后也再也没有见过,它堪称哈布斯堡-洛林家族最后的杰作!如果你置身其中,就仿佛初尝天堂乐园的滋味。记得那时仲夏的傍晚,在七彩夕阳余晖之中,我们在古老的橡树下,在百合花丛里,欣赏天籁一般的旋律,享受唯美的爱情故事,和挚友亲朋一起吟诗欢唱,是何等喜乐的享受!”

  

   “好羡慕你们啊!我母亲回来也跟我说,好后悔没有带我一起。要是我那时去了,估计会早10年与你相识呢~!”我笑着对她说。

  

   她只是在我面前低头微笑着,没有说话,我也不像元熙那样善于社交,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随着旋律享受与她共舞的美好时光。

  

   舞曲接近尾声,也就意味着舞会就要结束了,时间过得好快,我多么想让这舞曲演奏通宵!

  

   “你喜欢这首舞曲吗?”她突然问我。

  

   “当,当然,如初恋般美好。”

  

   “我也好喜欢,好想再听一次,随着它再跳一次。”她意犹未尽地说。

  

   “一定会有机会的,你无论想跳多少次,我都陪你一起。。。” 我看着她,心里感觉一阵紧张,不知为什么就说出这样的话,纠结是不是表达地太明显了。

  

   “谢谢你。”她小声说。

  

   舞会结束了,大家纷纷准备离场,只有我们还在保持原有的舞姿。

  

   “哦,对不起。”她见到她的左手仍然搭在我的右手上,右手仍然搭在我的肩上,感觉有些唐突,就立马放了下来,并向我行了一个宫廷屈身礼,我也向她鞠了一躬表示回礼,说:“没。。没事啦。。。”

  

   “瞧我这脑子,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 我叫申宇灝,是灼华哲学系一年级新生,很荣幸认识你!”

  

   “申公子,你好,我姓露,晨露的露,名羽蓁,和你同系,也是一年级~!”羽蓁笑着说。

  

   “露,是前露桓国主的姓啊!”我惊讶的说到:“难道你是。。。露桓岐云王的女儿,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是下爵唐突了!”我向她再鞠一躬以示歉意。

  

   “呵呵,低调~低调~ ”她又向我行了一个屈身礼说:“不必拘礼啦,叫我羽蓁就行。申公子,谢谢你,今晚好美~!”

  

   “我。。。我的荣幸,公主殿下,哦不,羽蓁,其实你叫我宇灝就好。”我紧张地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她见到我那样尴尬的神情,不禁用手遮掩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羽蓁,不介意的话,咱们互加个捷讯号码吧!”我掏出手机。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在更衣室,咱们以后改天再加吧~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哈~”

  

   “好,羽蓁,那我送你?”

  

   “不用啦,谢谢,我自己有开车过来。”

  

   “哦,好,那回去注意安全!”我略带惋惜地对她说。

  

   “嗯,拜拜~” 她挥舞着洁白的小手,拖着宽阔柔美的裙摆,转身优雅地走出了大门,渐渐消失在灯火阑珊之中。她那美丽的回眸和背影,定格在我青春的记忆中,每当回忆起那一幕,都会让我无比动容。。。

  

   我朝着她远去的方向发呆,突然身后有一阵掌声让我回国身来。

  

   “Bravo!! 灏哥,没想到你今晚也搞定你的小仙女啦!前六个男生各个比你高比你帅,怎么就便宜你小子啦?”元熙略带阴阳怪气的语气对我说。

  

   “一边死去!我感觉我和小仙女还是蛮有缘分的。她竟然也知道最后那首舞曲背后的故事。”

  

   “嗯,不错,最后那首曲子说不定是你们的定情曲呢~~~ 那她人呢?”

  

   “她。。。先走了。。。”

  

   “你加到到她捷讯了?”

  

   “没。。。没有,她说她没带手机。。。”

  

   “我去,那电话号码总要到了吧?”

  

   “我。。。我忘了。。。”

  

   元熙拿手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次跳了一个寂寞吗?什么都没要到,你们怎么可能有下文呢?”

  

   “我们都是同系同级的学生,应该以后一起上课的时间会很多吧,到时候找机会再要呗。”

  

   “我和你也是同系同级,我们有很多课选的不一样,而且就算同一门课,也有不同的时间可以选择。你怎么就那么确信你们能够恰好在某堂课再次见面?”

  

   “我还是蛮相信缘分的,今天那么多人请她跳舞,她为什么最后就选择我了?一定不是偶然!我们如果真有缘分,一定会再见面的!”

  

   “哟,灏哥,你是真佛系啊!要我 我就赶紧追上去,或者堵在更衣室门口,今晚非得加到她的捷讯不可!”元熙信誓旦旦地说。

  

   “你倒是去找你家女神去呀,她估计在下面忙着呢,去门口等她一起走呀?”我试图反将他一军。

  

   “Anyway,我要到人家捷讯啦,而你没有!”元熙傲娇地说。

  

   “拜托,你回想一下,是谁帮你要到你家女神的捷讯的?”

  

   “行行行,谢谢你,大公无私的申大公子!咱们谁也别说谁了,大家面对自己心动的女孩智商都会短路。。。理解万岁。。。”元熙接着问我:“灏哥,她叫什么名字?这个你总问了吧。。。”

  

   “露羽蓁,露水的露。”我对元熙说。

  

   “露。。羽蓁?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元熙试图回忆:“露是咱们中原四十州很稀有的姓氏,倒像是西域的人。。。等等我想想。”

  

   我假装不知道,等他自己想出答案,看看是否支持我的认知。

  

   “哦,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元熙激动地说:“西域露桓国!她是露桓后主的曾孙女!”

  

   “我去,这你都知道!”我惊叹道。

  

   “露桓国与我国的西境接壤,是一个很美的国家。露桓国王曾经与我国世代皇帝皆有婚约,于是咱们金宗皇帝就干脆将紧挨着露桓国的岐云地区赏赐给露桓王室作为私有封地。从那以后,移民到那里的露桓族人就越来越多,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露桓族的聚集区。一百多年前露桓国发生了政变,露桓的末代君主被叛军杀害,他的儿子,号称‘露桓后主’,带领王室和忠诚的子民逃到了岐云地区寻求我国的庇护,那时咱们的末代君主顺宗皇帝承认了露桓族在岐云地区的自治地位,并册封后主“岐云王”。紧接着,我国也发生了革命,皇权被共和军推翻,但幸运的是,共和政府为稳定边疆局势和缓解与旧贵族之间的矛盾,依然继续承认露桓族在岐云地区的自治地位和“岐云王”的爵位以及世袭权力,直到如今。当然,作为交换,岐云王也放弃了大部分军权,以民族自治州的形式加入了共和联邦。所以,岐云王,是我国现在唯一的“王”爵贵族了,所以,露羽蓁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啊!” 元熙介绍到。

  

   “你怎么会了解那么多?”我好奇地问道。

  

   “你忘了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了?”元熙笑着说:“我小时候,曾随家父和长兄去专访现在的岐云王,也就是露羽蓁的父王。去之前,我们做过一些功课。”

  

   “这么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见过我的小仙女?”

  

   “嗯,在岐云王宫里,我和她还一起玩过一下午呢~ 不过那不是一段很美好的经历。。。”元熙说。

  

   “哦?怎么个情况,给我讲一讲。”元熙提起了我的好奇。

  

   “哎,反正这事情也过去很久了,我也不在乎了,跟你讲也无妨。。。”元熙考虑了一下,跟我说:“那时,在岐云王宫,家父和长兄在与岐云王交谈,我当时还小,大概10岁左右把,在那待着实在觉得无聊,岐云王就把他宠爱的独生女介绍给我认识,对,就是你的小仙女,她名字虽然叫羽蓁,但在正式场合大家一般都规避她的名讳,尊称她苑和公主。她只比我小一岁半,正好可以做我的玩伴,打发那天下午的时光。我记得当时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那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和无比细嫩白皙的小圆脸给我留下很深刻印象,就像一只名贵的布偶猫,超级可爱;这么看来,现在的小仙女这点基本没变,难怪你当时把她指给我看的时候,我心里觉得那么眼熟呢~!她当时头上带着闪闪发亮镶满宝石的公主王冠,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中长款雪纺轻纱公主裙,手臂上戴着洁白的长筒真丝手套,腿脚上穿着纯白无暇的长筒丝袜和淡紫色低跟公主鞋,鞋面上的白色绸缎蝴蝶结中央镶嵌着一颗明亮晶莹的紫色宝石。”

  

   “哇,我的小仙女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如此高贵美丽了!”我想象着她的样子,感叹道。

  

   “苑和公主的贴身女奴,可能也就比她大四五岁,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高贵的右手,双膝跪在地毯上与公主同行。她见到我很兴奋,感觉终于有一个同龄人可以陪她玩了。她把她的女奴抛在身后,热情地拉着我参观她的家。岐云王宫真的又大又奢华,我当时是个小胖子,没走两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我根据元熙的叙述,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那时元熙累得瘫坐在王宫的地毯上,对羽蓁说:“公主殿下,你家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还要逛多久?”

  

   羽蓁笑着说:“哈哈,我其实也累了,不如我们骑着奴隶逛吧~ 你骑过你家的奴隶吗?”

  

   元熙说:“没有,我总感觉骑在他们身上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

  

   羽蓁说:“那些低贱、丑陋、贫穷的下等人生来就是给咱们贵族做牛做马,供咱们贵族任意奴役取乐用的,所以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啦~”

  

   说罢,羽蓁对紧跟在她身后的贴身女奴说:“你,过来,跪下!”

  

   “是,尊贵的公主殿下!”那个女奴二话不说就俯伏在羽蓁的公主鞋前。

  

   羽蓁一脚踩在了那女奴的头上,女奴的额头紧紧贴着地毯,一动也不敢动。

  

   羽蓁高傲地对着瘫坐在地摊上的元熙说:“瞧,这就是一个奴隶应该在的位置,本公主让她做什么,她就要乖乖做什么,本公主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因为我是她高高在上的小主人!”

  

   元熙说:“好羡慕你呀,公主殿下,这么小就有自己的私奴了,我父亲现在才给我长兄买私奴供他使唤。”

  

   “我父王最宠我了,我想要多少奴隶,他就给我买多少奴隶~ “羽蓁的话中带着王族公主满满的优越感:”没事,元熙哥哥,我有八个男奴,跟咱们年纪差不多,我把他们叫过来,你随便挑一个骑~ ”

  

   “好,好啊,谢谢公主殿下!”元熙说。

  

   “来人!”羽蓁吩咐下人:“把本公主那八个臭奴隶牵过来~!”

   只见八个皮肤黢黑,样貌丑陋,衣衫破旧的男孩一字排开,跪在了穿着锦衣华服的羽蓁脚下,他们目测也就比当时的元熙大一两岁,因为出身低贱,家境贫寒,被卖到宫里做公主的小奴隶。

  

   羽蓁就像踩木墩子一样,从一个奴隶的头,踩到另一个奴隶的头上,她就像一只纯洁可爱的小白兔,在八个奴隶的头上跳来跳去,他们的头就跟萝卜一样,牢牢地固定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因为他们知道,公主如果因为踩到自己的头而失脚跌倒,他们可能会丢命的。

  

   “元熙哥哥,这八个奴隶我都骑过,都还不错,你想选哪个骑?”羽蓁左右两只脚各踩在一个奴隶的头上,对着元熙说。

  

   “那就要你右脚踩的那只吧,看起来壮实些!”元熙指着那奴隶说。

  

   “好,那我就选我左脚底下这只~!”羽蓁吩咐下人把真皮制成的小马鞍放在那两个奴隶的背上。

  

   “哇,还有马鞍,这么专业~!”元熙感叹道。

  

   “那必须的,这些奴隶的衣服又脏又破,我可不想弄脏了我华美优雅的公主裙和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羽蓁一个健步,跨在了那奴隶背上,坐在了马鞍上。下人随即将嚼环套在了那奴隶的嘴上,嚼环连着缰绳,羽蓁手握着缰绳,可以控制她胯下奴隶爬行的方向。元熙也如此效法,骑在了他奴隶的背上。

  

   “骑在奴隶的背上感觉怎么样啊,元熙哥哥~?”羽蓁微笑着说。

  

   “嗯,感觉好美妙!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元熙开心地说。

  

   从这,我终于找到元熙为何那么痴迷骑奴比赛的源头了。。。原来是我的小仙女最初带他进入这个世界的~!

  

   他们骑着奴隶,又在王宫里逛了很久。羽蓁领元熙参观了她的豪华书房。羽蓁从小就喜欢看各种书籍,她甚至可以一整天泡在书海之中,忘却时间和周围的喧嚣,这是她最爱的小世界。当时她虽然只有8岁多,但她的阅读速度、记忆力、理解力都远超过同龄人的水平,以至于她不时地会冒出远超过她现有年龄的所应有的想法和思维方式,使众人赞叹!

  

   她的书房就像一个小小的图书馆,收藏着各种古籍名著,有些甚至是价值连城的原本。一排排书架顶到天花板,需要下人撑着梯子为她拿取;但她当下常看的一些书基本都放在下面,放在她能够够到,或者踩着奴隶的背能够到的地方。

  

   “元熙哥哥,你要看那本书?”羽蓁问道。

  

   “你随便给我拿一本就好。”元熙当时并不喜欢看书,但因为在羽蓁家做客,也不便拒绝。

  

   羽蓁对一直跟随着她的那个女奴命令到:“你,跪过来,本公主要踩在你背上拿一本书!”

  

   那女奴立马爬到羽蓁脚前,羽蓁双脚踩在那女奴的背上,给元熙拿了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她自己也拿了一本上次还未看完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因为那本哲学书根本不适合元熙那个年龄的孩子看,他几乎一个字都看不懂,再加上他走了几个小时后的疲惫,他瘫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睡着了。

  

   羽蓁听道元熙的呼噜声,还张着大嘴,便邪魅一笑。她高坐在椅子上,翘起左腿,鞋尖对着跪在地毯上的女奴命令说:“你,跪过来,把本公主的小皮鞋脱掉!”女奴便爬到羽蓁脚下,恭恭敬敬地将羽蓁的公主鞋从她的白丝脚上脱了下来。

  

   “还有,把本公主这只脚上穿的丝袜也给我脱掉!”羽蓁的用她高贵的白丝脚顶住那女奴低贱的额头,颐指气使地对那女奴说。

  

   那女奴显出有些许犹豫,低声对羽蓁说:“高贵的小主人。。。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听说,贵族在公共场合脱丝袜是很失礼的,陛下要是怪罪下来。。。”

  

  

   羽蓁上来就用那只白丝脚把那女奴扇倒在地,生气地说:“你不过是本公主脚下一个低贱丑陋的奴隶,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宫廷礼仪了?再说这里是本公主的私人书房,不是公共场合。本公主再命令你一遍,快把我的长筒丝袜脱掉!”

  

   羽蓁举起了一根由纯金制成的细棍,这是她用来惩罚奴隶用的。那个女奴一见到那金光闪闪的东西,立马腿就软了,赶紧跪在羽蓁脚底下,不停给羽蓁磕头求饶。羽蓁再次把她的白丝脚伸到那女奴的眼前,那女奴颤颤巍巍地提起羽蓁的淡紫色的裙摆,解开大腿根部的吊袜带,慢慢地将那只洁白的长筒丝袜从羽蓁的腿上蜕了下来。那个女奴双手将那只脱下来的丝袜捧过头顶,因为她知道,她小主人穿的丝袜,对她一个低贱贫穷的奴隶来讲,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是神圣高洁的圣物。

  

   羽蓁用那根金棍将那只长筒丝袜挑起,移到元熙的脸上侧,袜尖对着他张开的嘴,然后慢慢地送到了他的嘴里。他竟然还没有被弄醒,反而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尝起羽蓁的丝袜来。按着他的回忆,那感觉就像品尝一片名贵精致的棉花糖,细腻、轻盈、丝滑,伴随着贵族少女香甜的脚汗浸透的湿润感,和贵族丝袜特有的茉莉花香。。。我想元熙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享受。那丝袜小腿加上脚的部分几乎已经全部进入元熙的口中,大腿部分也从细棍上滑落下来,盖在元熙的脸上,通过袜口十厘米宽的半透明蕾丝花边,仍然可以隐约看见元熙熟睡的双眼。这时候,羽蓁看着元熙含着她白丝的那副蠢样,几乎都要笑岔气啦~!

  

   因为呼吸不畅,元熙在一顿咳嗽当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像小狗一样叼着羽蓁的长筒丝袜,听见羽蓁银铃一般的笑声,便知道被羽蓁耍了。。。他立马把那只袜子吐在地上,哇哇大哭地冲出了书房,这可以算是元熙的人生之耻了。不过好在,时过境迁,他逐渐也放下这件事了,权当是幼年时期的一段并不太愉快的插曲。

  

   后来,岐云王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下令将羽蓁关了一日紧闭,不准吃饭,她的那个贴身女奴更惨,因为岐云王再生气,也舍不得打她的金枝玉叶,所以她的女奴要代替她受罚40鞭,并被贬为贱奴,永远不能接近公主,只能做一些清理地板,打扫马桶之类的的脏活贱活了。。。岐云王花了大功夫,才说服晟璟侯宇文贤章不再追究。

  

   “哈哈哈~”我对元熙说:“没想到你和小仙女还有这一段孽缘啊~!”

  

   “你还笑!见色忘义的家伙!”元熙对我说:“她这哪是小仙女,简直是个‘小魔女’!”

  

   “呵呵,她从小被岐云王娇生惯养,难免刁蛮了些,现在毕竟过去那么久了,我相信她会越来越成熟稳重的!”我对元熙说:“你知道我喜欢他,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她。”

  

   “哟哟哟,这时候就开始维护她啦~灏哥。”元熙对我说:“我要是还纠结那件事,我今天就不和你分享了。不过,灏哥,我作为你兄弟还是要提醒你一下,露羽蓁的确气质高贵,相貌美好可爱,但还是要了解一下她的品行的,如果你真的想和她永远在一起的话。”

  

   “我明白~ 怎么跟我母亲一样啰嗦。。。”我对元熙说:“所以我更想了解她呀~我想知道她的一切!”

  

   “那祝你们幸福!如果之后需要兄弟助攻,我义不容辞!”元熙说。

  

   我们击掌分别,各回各家。我回到公寓,阿建伺候我换上居家的衣服,还不到五分钟,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我下楼去看,只见一个女生出现在门口,她身材高挑性感,画着浓郁的眼妆,黑色的瞳孔炯炯有神,烈焰红唇里面包着洁白晶莹的牙齿;一顶灰黑相间的迷彩贝雷帽,戴在她英气十足的偏分短发上;白色的打底坦克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短款皮夹克;黑色真皮紧身超短裙,围绕在她浑圆的翘臀上;修长的双腿上套着~20D左右厚度的黑丝裤袜,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马丁靴。她开着一辆高大的越野吉普,四个轮子粗壮有力,发动机发出战车般的轰鸣,整体看来,她仿佛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特战女兵。

  

   “你们谁认识马焕兴?”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他是我的室友,你找他?”我连忙说道。

  

   “好,我找对地方了,你赶紧叫俩人,把他扛回去吧,他喝大了,已经不省人事了。”她指着车的后座说道,只见焕兴躺在她车的后座上,脸颊通红。

  

   陈永航一听是马焕兴,他立马跑下楼看看是怎么回事。

  

   “哦哦,谢谢!”我赶紧招呼永航和阿建帮忙。我把焕兴从车里扛了出来,因为他喝醉了,身体显得特别沉,阿建托起他的双脚,我们两个人勉强把他抬进了客厅。

  

   “很抱歉,失礼了。”我急忙跑到那个女生面前:“今晚真的谢谢你出手相救。。。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用,客气了。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那个女生说。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住了她

  

   “秦梓珺,天昭书院一年级新生,你呢?”

  

   “哦,我叫申宇灝,很高兴认识你,介不介意加个捷讯,今晚比较仓促,多有怠慢,以后我们必当面致谢。”

  

   “扫我二维码就行,致谢就不必了。”

  

   我们互加了捷讯,她头也不回地一个健步登上了她高大威猛的越野车,轰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阿建帮焕兴脱了鞋袜,我背着他来到一楼的洗手间,刚把他放到马桶边,他噗的一声就吐了。差点溅到我洁白的真丝衬衫上,我赶紧叫阿建和永航来帮忙,才稳定住了局面。我上楼拿我从庄园带来的蜂王浆配上诗风龙井做成醒酒茶,给焕兴灌了进去,然后我们把他抬到了他的床上,阿建帮他换上睡衣,他倒头就睡了。我也累个半死,阿建伺候我洗漱,就寝后,他还要像昨晚一样把我今天穿过的袜子洗干净,把我穿过的皮鞋擦亮,还要把一楼的洗手间清扫干净才能睡觉。在慕迪的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明天是周日,后天就开学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周日快快地过去,因为周一上课就有可能见到我的羽蓁小仙女啦~!

  

   周一,第一天上课。早晨,阿建伺候我换上了一套全新的西装,脚上穿的牛津皮鞋昨晚阿建已经把它们擦得锃亮,我就像是要去赴约,随时准备着以最好的面貌和状态和羽蓁小仙女见面。我满怀希望的走进了灼华书院的教室,那节课是“逻辑学导论”,是我们哲学系学生的入门课,我想作为和我同级同系的羽蓁,也应该选了这门课了吧。然而,从我进入教室到下课,我的眼睛扫过了教室里每一个学生,但没有一个是她,让我很失望。不过我没有气馁,下一堂课是“拉丁语”,在以语言学和国际文化为优势学科的坤舆书院,但我仍然没有见到她。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我心想,羽蓁到底选了哪些课,为什么我们就是碰不到呢?

  

   中午在书院的餐厅看见元熙,吴颖歆也在那里,他们见到我给我打招呼,于是我就坐过去和他们一起。颖歆察觉到我闷闷不乐,对我说:“宇灝,你看起来不大开心的样子,上午的课听不懂?”

  

   元熙看着我呵呵的笑,对我说:“你没看到你家小仙女吧~ ”

  

   “哎,今天上午两门课,都没有见到她,她到底选了什么课,是咱们书院的嘛?!”我郁闷地说道。

  

   “你上午也没有见到我呀,怎么没见你那么失望啊。。。”元熙揶揄我说。

  

   “我都这么郁闷了,你还拿我开涮。。。”我有气无力地说。

  

   “哦,小仙女? 谁呀?让咱们宇灝这么上心?”颖歆立马有了兴致。

  

   “她也是咱们灼华的新生,前天舞会最后一支舞和灏哥一起跳的,把灏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元熙说到。

  

   “哇哦!哪个女孩那么有魅力?叫什么名字?”颖歆好奇地问道。

  

   “露羽蓁。”我告诉颖歆。

  

   “哦,我知道,我知道!开学前我看新生资料的时候,有一个女孩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长得超级漂亮可爱,气质也特别高贵典雅,她是西域露桓族的公主,是她吧?”颖歆兴奋的说。

  

   我点了点头。

  

   “行啊,宇灝!有眼光!她在你们男生心中应该算是校花水准了吧,你的竞争对手应该不少啊,你要加油啊。”颖歆说。

  

   “吴大小姐你谦虚了,全校除了你,谁能担的起这‘校花’的殊荣呢?是吧元熙?!”我对他们俩说。

   “这不显然的嘛,咱们颖歆对慕大任何一个女生都是降维打击!”元熙接着我的话说到。

  

   “行啦行啦,你们就别尬吹了。”颖歆说:“宇灝,你知道吗,羽蓁比咱们小两岁左右,但他是以综合成绩第一的好成绩被灼华录取的。听说她是个真正的学神,又聪明又勤奋,所以书院破格准许她免修一些基础课,甚至可以直接选大三大四的课。所以我觉得你今天上午碰不到她太正常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确,我听元熙说,她小时候特别爱读书,爱思考,那些基础课的东西她估计早就倒背如流了。”我心里感觉稍微好些了。

  

   “元熙,你也认识羽蓁?”颖歆好奇地问道。

  

   “呃。。。我小时候见过她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元熙说着瞪了我一眼,因为他可不想让他曾经的糗事曝光在颖歆面前,否则他就彻底社死了。好在颖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颖歆,你作为学生代表,能否知道学生们都选什么课吗?”我问道。

  

   “没办法,因为学生选的课都是他们的隐私,在期末考试之前我们是没法知道的。不好意思,这点没法帮你。。。”颖歆说到。

  

   “你下午选的什么课?”元熙问我。

  

   “高等数学III”我答道。

  

   “I 和 II你都不用上?”元熙惊讶到。

  

   “你忘了,我是因为数学竞赛获得全国第一而被保送慕大的,书院觉得I 和 II 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就直接让我选III了。”

  

   “牛逼!佩服!”元熙说:“不过这堂课见到你家小仙女的机会恐怕会更低。。。”

  

   “哎。。。我知道,我想上这堂课的估计都是永航那类的书呆子吧。。。”

  

   “那不一定哦,”颖歆说到:“你看啊,我刚才说羽蓁她很大几率选高阶课,而高数III是宇灝这学期选的唯一的一门高阶课,我觉得说不定能碰到呢~”

  

   “借您吉言,颖歆~”我对他们俩说:“我要赶去博雅上课了,它在山下,我得走一阵。拜拜~”

  

   我和他们道别后,驱车下山来到永航所在的博雅书院。来到教室,我看见永航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兴奋地给他打招呼。

  

   “Hello, 宇灝,你不是学哲学的吗?也来上这门课啦?”永航问道。

  

   “你没听过‘数学是自然哲学的语言’这句话吗?”我答道。

  

   “哦~ 好有哲理!”永航说:“我都忘了你曾经得过全国数学竞赛第一的,佩服!”

  

   “我去,小神童,你就不要折损我了,这门课是我唯一能够看到你们这些小天才车尾灯的地方,之后还要仰仗你的帮助呢~!”我说道。

  

   “哈哈,你谦虚了申大公子,我们互相帮助,共同进步~”永航不好意思地说。

  

   快到上课的时间了,一百人容量的教室远远没有坐满,尤其是前两排。放眼望去,教室里的学生目测不少大二大三的,大多是来自别的书院,我想估计小仙女来的可能性很渺茫,便翻开课本看看第一节课到底要讲啥。我翻开书的一刹那,有道明亮的光仿佛从教室门口照进来,那道熟悉的光吸引我抬起了头。那双晶莹纯洁的蓝色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

  

   是。。。是小仙女!

  

   她戴着一顶洁白的贵族礼帽,上面用真丝绸缎围绕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的秀发肩上部分是柔顺的直发,肩下部分卷成了筒状,优雅贤淑,可爱又不失活泼;她粉红色的双唇依然保持着贵族少女自信的微笑;她身着一身洁白的雪纺轻纱公主裙,两肩的蕾丝半透明泡泡袖下,穿戴着洁白的珍珠丝长筒手套;她的裙摆刚好覆盖到她的膝盖,有三层由蕾丝、白纱和雪纺组成的百褶花边,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点缀着一个洁白的蝴蝶结,每个蝴蝶结的中心都有一颗闪亮的钻石镶嵌其中;腿脚上穿着洁白轻薄的长筒丝袜和雪白色的高跟鞋,鞋头上点缀着轻纱织成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心镶嵌着一个铂金环,环上镶嵌着数颗耀眼的小钻石。

  

   她一进入教室,便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永航也对我说:“看呐,那个女生好漂亮,好像一位高贵的公主!”

  

   我假装淡定的说:“不是‘好像’,她的确是一位高贵美丽的公主。”

  

   “你,认识她?”永航好奇地问道。

  

   “她是你未来的嫂子~!”我的目光一直盯着羽蓁的方向。我试图给她打招呼,但是她很快地在第一排中间坐下了,根本没有看见我。。。前两排只有她一个人,但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把礼帽脱下放到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把手套脱下叠好放到她的白色真皮挎包中,拿出平板电脑准备上课。

  

   教授开始上课了,他讲的内容很深,各种数学公式在黑板上铺开,我们可不敢走神,如果一旦走神的话那堂课就废了。教授时不时的会出一道难题考一考大家,大家都沉默了,可能因为不会做,怕被教授叫到答题吧。但这时候坐在第一排中央的羽蓁却主动举起了手,昂着头看着教授,教授欣然地把她请到黑板前,她果然不负众望很完美地回答了教授的难题,教授对她大家赞赏。

  

   “她好厉害!”永航对我说。

  

   “那当然,我不会看错人的!”我骄傲地说,就像是我把那道题答出来的。

  

   不一会,教授又出了一道难题,还没有等大家思考,羽蓁又答出来了。接着,教授在讲课过程中,逻辑出现了一些问题,在坐的所有人都没有跟上教授的思路,只有羽蓁举手向教授指出了那个问题,教授欣然接受,并又一次赞赏了她的敏锐。我真的对她刮目相看了,真的没看出来,看似一个傻白甜一般的小小女生竟然有如此强大聪慧的大脑!

   还有大概15分钟下课,周围的同学已经略带疲态,只有羽蓁还是那么精神饱满。教授这时又出了一道难题,很多人估计已经放弃思考了,趴在桌上等羽蓁举手答题,然后下课走人。而羽蓁也低下头思考了许久感觉没有头绪。我看着黑板上的那道题,突然一道亮光划过了我的大脑,感觉那道题活了起来,我赶紧在草稿纸上提笔运算,竟然做出来了!我这时候举起了左手,教授把我叫起来到黑板上答题,大家都抬头看着我,看看是谁竟然还会答这道题,然而,她仍然低头在思考,没有抬头。我完美地答对了那道题,教授为我投出了赞许的目光,台下也有一些人为我鼓掌,但是,我的眼睛只看着她,我的眼里只有她。。。

  

   她抬头看见了我,表情从惊奇渐变到微笑,并用她那细嫩白皙的小手半遮住她的嘴巴。我对她挥手,微笑着看着她,她也向我挥手,可爱地偏着头向我投出赞许地目光。如果我的眼睛可以照相,那一刻,绝对可以算得上一张唯美的杰作!

  

   “好巧的思路,宇灝,你怎么想出来的?”永航也赞叹道。

  

   “就是那位小公主点亮了我~” 我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

  

   下课钟声敲响了。大家纷纷走出教室,永航也和我道别,只有羽蓁在问教授问题,她认真思考,心无旁骛的样子,好美。我舍不得走出教室,在座位上等她。她问完问题后,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又一次看到了她可爱的微笑。

  

   “Hello, 宇灝!没想到在这堂课再一次遇见你~!” 羽蓁兴奋的说。

  

   “我也是,我也没想到!”我激动地对她说:“你真的好厉害,那些难题对你来说感觉如探囊取物一般!”

  

   “哈哈,还好啦~ 你也很厉害啊,最后那道题真的好难,看到你的思路,我茅塞顿开了!”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哪里,恰好蒙对了而已。。。”我对她说。

  

   她拿出手机,调出捷讯的二维码,对我说:“答应过你的,本公主说到做到~!”

   我激动地拿出了手机,“滴~” 这是我有史以来所听到最动听的“滴”声。我立马把她设置成VIP,置顶在我的好友名单中。

  

   “谢谢你,羽蓁,以后常联系~”我对她说。

  

   “嗯,今天再次遇见你,好开心~!”羽蓁微笑地说:“那,我先走了~”

  

   “我和你一起走出教学楼吧,至少这段咱们顺路。”我真的是有些不舍。

  

   “嗯~”她优雅地戴上了手套和礼帽,和我一起走出了教学楼。

  

   这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而我们两个都没有带伞。

  

   “怎么下雨啦,预报上明明说没有雨的!”羽蓁着急地说:“今天我的车停的特别远,走过去,全身就湿透了,我的裙子和鞋子是很怕水的。。。怎么办呀。。。”

  

   “你先别急,要不咱们坐轻轨回去吧,轻轨站就在教学楼顶层,不用出去。车就放在这里,明天再取。”我对她说。

  

   “不行啊,我听说车是不能放在这过夜的,会被拖走的。而且我的公寓离轻轨站很远,到了站还是要走的。。。”羽蓁说。

  

   我们等了5分钟左右,但雨还是没有变小的趋势。于是我对她说:“羽蓁,你的车放在哪里?”

  

   “就在那里。”她指着大概300米外的那辆白色轿车说:“你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我对她说:“你把你的车钥匙给我。”

  

   “宇灝,你要干什么?”羽蓁对我说:“你要冒雨过去吗?”

   “我把你车开过来接你!”我对她说。

  

   “那你身上岂不湿透了!而且车不可能停到教学楼门口,还是要在雨中走50米左右的。。。”

  

   “那好,这样,还好我的外套是防水的,我先去把你车开过来,停到离这里最近的路边,然后,我回来把外套脱给你,你撑着它,我背你过去,50米很快就到,保证你从帽子到鞋子不会弄湿!”我对她说。

  

   “可是,可是。。。这样不大好吧。。。”她犹豫地说。

  

   “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对她说。

  

   “但是,你的鞋袜会湿透的,我不要。。。”她还是觉得不妥:“要不你先走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我不可能把你丢在这里的!赶快把钥匙拿给我吧!”我坚持到。

  

   “那。。。那你小心。。。”羽蓁从挎包中掏出钥匙。我接过钥匙,立马朝着她车的方向奔去。不一会,我便把她那辆白色限量款宾利敞篷(当然这时候敞篷是关着的)停到了离教学楼最近的路边。羽蓁趁这时候到洗手间拿了很多擦手纸巾,让我把头发稍微擦擦,不至于滴水。我把外套脱下来,甩一甩表面的雨水,让她双手撑着。接着,我半蹲在她跟前,背对着她,让她跳到我的后背上。她犹豫片刻,还是张开双腿,跳了上去,我用双臂锁住她的双腿,我慢慢站了起来,身体前倾,方便羽蓁的上身趴在我的背上。她很轻,在我的背上刚刚好。她真的好香,仿佛我背着一个装满鲜花的花篓。我们贴的很紧,我甚至可以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我们出发啦~”我对她说。

  

   “嗯,Let’s GO~!” 她开心地说。

  

   我背着她,飞奔到她的车旁,我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上,然后我进入驾驶座上。

  

   “羽蓁,这么大雨,下山的路会比较滑,还是我来开车把你送回公寓吧。”我对羽蓁说。

  

   “嗯,谢谢你,宇灝~”她系上安全带,微笑地对我说。

  

   “不用跟我客气啦~ 看看你帽子,裙子,袜子,鞋子哪里湿了?”我对她说。

  

   “果然都没有湿嘢~!”接着她对我说:“宇灝,但是。。。你的皮鞋和长袜一定都湿了吧。。。你一会跟我一起到我公寓,我帮你处理一下。”

  

   “羽蓁,你可是一位高贵的公主啊,我怎么可能让你处理我的鞋袜呢,这种活本该让那些低贱的下人做的。”我拒绝到。

  

   “呵呵,我明白~其实更明确地说,我让我室友把你的长袜和皮鞋清洗干净并把它们烘干一下。”她解释道。

  

   “你室友?也不太合适吧。。。”我表示困惑:“你室友就那么听你话?”

  

   “当然,我每天都把她当作我的奴隶来使唤的”羽蓁骄傲地说:“我让她做什么,她就要乖乖做什么。我的每一句话,她都要像圣旨一样完全服从!”

  

   “哇,你那室友什么来头?”我好奇地问道。

  

   “呵,她呀,”羽蓁冷笑道:“她就是一农村来的贱民,长得超丑,家里超穷,靠着贫困生助学金来到咱们学校。报道第一天,我见到了她,她就像一只下水道里又脏又臭的老鼠,把我恶心坏啦。我立马就像清理垃圾一样,把她赶出了我的卧室,她只能睡在楼梯下面狭小的杂物间,当然,那里对她这种住惯了贫民窟的贱民来讲已经算是豪宅了。”

  

   “哈哈~ 那她怎么就变成你脚底下的奴隶了?”我问道。

  

   “因为要赚生活费养活自己,她试图在附近店里打工,但奈何她形象太差,店老板们都不敢雇她,怕把客人吓走。。。于是她走投无路,便跪在我脚前,求我收下她做我的使唤丫鬟,为我打工赚点生活费,她说她愿意永远跪在我脚下伺候我;我都没有正眼看她,她于是不停地给我磕头乞求我,弄得我很烦,寻思着反正我大学四年也正好需要个下人伺候我的生活起居,供我奴役取乐,于是直接丢给她一个卖身契,对她说:‘你那又贱又丑的样子根本不配做本公主的使唤丫鬟,顶多做本公主脚下的奴隶,这是卖身契,你要签就签,不签滚出去!’,她二话不说就签了。。。从此,她名义上是我的室友,实际上则是我脚下的奴隶。”

  

   “哦~ 明白了~,你也巧妙绕过了咱们大学不许学生带家奴的规定啊~”我说到。

  

   “‘也’?难道你也是?你也把你的室友变成你的奴隶啦~?!”她好奇的问。

  

   “你好聪明!从一个字就能推出那么多信息。”我笑着对他说:“是呀,我同屋室友,也是一贱民,在高中的时候,他就见过我,那时候他就想跪在我的脚底下做我的奴隶了~后来,由于机缘巧合,他成为了我的室友,也就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我的奴隶。”

  

   “哈哈,看来他命中注定要做你脚底下的奴隶呢~!”她笑着说:“回头有时间,你把你的奴隶牵出来,我把我的奴隶牵出来,我们介绍他们彼此认识,然后一起奴役他们,调教他们,怎么样?想想就很有趣吧~!”

  

   “好想法!”我兴奋地说:“我都迫不及待了~!” 让我兴奋的,不仅仅是玩奴隶;更重要的,是和羽蓁一起玩。只要和羽蓁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会让我很兴奋,很开心。

  

   “哈哈哈~”羽蓁开心地笑着。

  

   “羽蓁,除了你们主奴二人,你公寓应该还有两个室友吧?”我好奇地问。

  

   “嗯,她们其实也是一对主奴,主人是伯爵家的千金,而奴隶也是一个贱民。虽然,另外这个奴隶在卖身契上属于那个千金小姐,但我们经常分享彼此的奴隶来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每个人都有两个奴隶供我们使唤呢~”

  

   “我到你们的公寓,她们会不会有意见?”我问道。

   “那个千金小姐下午有两门课,估计很晚才回来。至于那两个低贱的奴隶嘛,她们应该在家,不过无所谓,你不用把她们当人看,她们不过是两个供我们贵族任意驱使的人形工具而已。只要我同意,她们不敢说什么。”羽蓁答道。

  

   “嗯,好的,你公寓快到了吧~?”

  

   “哦,现在左转,然后右手边第五栋就是我的公寓了。”

  

   到羽蓁的公寓了,我把车开进了车库。羽蓁开门,邀请我进入她的公寓。她的公寓和我的格局完全一致,毕竟是学校统一建造的。不同的是,不管是装饰、陈设还是味道,整个空气都弥漫着十足的少女感,仿佛是进入了富家千金的闺房。

  

   羽蓁和我坐在玄关的沙发上,这是那两个奴隶伺候她和她的贵族室友换鞋的地方。那两个奴隶听见开门声,立马像两条小狗一样,爬到了玄关。

  

   “你们两个贱奴隶,还不拜见申公子,跪过来给他请安?!”羽蓁看着跪在她脚下的两个奴隶,用高傲的语气命令道。

  

   “奴婢给高贵的申公子请安~”她们齐声说到。

  

   “宇灝,给你介绍一下,跪在左边这个是我的奴隶,名叫涂海琳,她不论长相还是穿着都特别土,所以我称她为‘阿土’,正好和她的贱姓谐音;右边这个是我千金室友的奴隶,名叫葛翠芳,叫她‘小翠’就行。”羽蓁说着,用鞋尖戳了戳她们的头,对她们说:“把你们两个的狗头抬起来,让申公子看看你们有多丑~呵呵~”

  

   “呵呵,还好啦,和我脚底下那贱货比起来,她们俩还算可以看的~”我对羽蓁说。

  

   “啊~~ 那得多丑啊,要是我的奴隶长那样,我干脆一脚把他踩死,让他投胎重来一次好了,哈哈~!”羽蓁回应道。

  

   “阿土,你负责给本公主脱鞋子;小翠,你负责给申公子脱鞋子!”羽蓁吩咐到。

  

   “是,奴婢遵命!”她们齐声答道,并分别跪到我们脚下,将我们的鞋子脱了下来,并为我们换上了居家的凉拖。羽蓁柔美的玉足,在雪白、轻薄、丝滑的长袜里若隐若现,如仙如梦。

  

   “小翠,你看,申公子的皮鞋都湿了,而且还有很多泥,你快拿去把它们清洗干净,放在烘鞋机里烘干;阿土,申公子穿的白色长筒袜也湿了,而且也沾了一些泥,你负责把他的袜子脱掉,洗干净,放在干燥处晾干,他的袜子是精丝织成的,不能烘干,但是应该晾干得比较快。”羽蓁吩咐那两个奴隶打理我的鞋袜。

  

   小翠把我的那双皮鞋顶在自己头上,双手捧着,跪着走向一楼的洗衣间。

  

   “羽蓁,你看小翠,竟把我的皮鞋放在自己头顶上,这俩奴隶对待你们的鞋袜都是这样子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即便是咱们贵族穿在身体最下面的鞋袜,对她们这些低贱的蛆虫来讲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在她们的心中,头顶着咱们贵族的鞋袜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呢~是不是呀,阿土~?”羽蓁用她的白丝脚戳了戳阿土咖啡色的额头,用傲慢地语气对她说。

  

   “尊贵的公主殿下说的对,奴婢就算在您脚底下做十辈子苦力,也买不起您和申公子现在脚上所穿的贵族鞋袜。它们在奴婢眼中是如此高贵神圣的存在,我等贱民只能仰望和崇拜。。。”阿土在羽蓁的白丝脚底下卑微地说。

  

   “哈哈哈~ ” 羽蓁被阿土的贱人贱语逗得很开心,对她说:“阿土,别废话了,你赶紧给申公子把袜子脱了吧,一会再给他用热水泡泡脚~”

  

   “哇,还有泡脚,服务这么周到呢,谢谢你,羽蓁~!”我对羽蓁说。

  

   “今天因为我让你淋雨,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想,这样做,至少让我的心好受些。”羽蓁说。

  

   “不用这样,羽蓁,我看见你没有被淋湿,就很欣慰了。。。”我对她说。

  

   这时候,跪在我脚前的阿土一直在向下扯我的袜子,试图把它从我的小腿上脱下来,但就是不行。羽蓁就用她的白丝脚直冲着阿土的脸踢了过去,把阿土一脚踢倒在地上。羽蓁生气地说:“阿土,你那样是想把申公子的长袜扯坏吗?就按你刚才说的,你这贱奴就算不吃不喝给本公主做十辈子苦力,也赔不起申公子的那只长袜,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该死,奴婢无知,奴婢该死。。。”她立马爬过来向我们两个磕头求饶。

  

   羽蓁一脚踩在阿土的头上,继续说:“你作为奴隶,难道连我们贵族腿上穿的长袜都不知道怎么脱吗,那还要你这奴隶有何用?”

  

   “羽蓁,你贵为公主,犯不着因为一个贱民置气。”我劝慰道:“可能阿土没有伺候过男贵族脱过袜子,在我的袜子膝盖以上部分,有一条绑袜带,为防止长袜下滑,下人需要先把我短裤裤腿的扣子解开,送开那个绑袜带,然后才能把我的长袜脱掉。”

  

   “听懂了吗,阿土?”羽蓁将她的白丝脚从阿土的头上移开,说:“你现在照着申公子所说的做一遍!”

  

   “明白,高贵的主人!”阿土照着我说的,果真把我的长袜脱了下来,像小翠一样,她双手捧着我的长袜高过她的头顶,跪着走向洗衣间。

  

   “来,宇灝,咱们到客厅沙发上坐一会吧,阿土很快就会把你的袜子洗好,然后就过来伺候你泡脚。”羽蓁把我引到客厅,并去厨房亲手为我做了一杯卡布奇诺。不一会,阿土头顶着一盆泡脚水跪行过来,放到了我的脚前,并跪下用双手把我的脚捧进了泡脚盆。

  

   “阿土洗袜子的效率够高的!”我感叹到。

  

   “那当然,这几天我每天至少换三双长袜,包括出门穿的,家居穿的,运动穿的等等,我换下来的袜子,阿土都要把它们洗干净。除此之外,她还要洗我换下的内衣内裤,擦我脱下来的各种鞋子,还要伺候我更衣,还要保持整个公寓的清洁,如果不提高效率,估计这些活她一天都干不完!”羽蓁说着,把咖啡递到我手上,便坐到我身边,顺势把她的白丝脚搭在阿土的背上歇息。阿土一面要给我洗脚,又要做羽蓁的脚垫。

  

   我接过咖啡,对羽蓁说:“谢谢,你怎么知道我爱喝卡布奇诺?”

  

   “女生的直觉~”羽蓁歪着头,眯起她那美丽纯净的蓝色眼睛,笑着对我说:“喜欢吗?”

  

   “好好喝!完美地平衡了咖啡的浓香和奶泡的绵软,香甜的味道淡雅而富有层次感,让人回味无穷!”我细细的品味着羽蓁亲手给我做的咖啡,这实在是从味蕾到心灵的极致享受。

  

   “哇,好高级的评价,我都不知道我有这水平呢~!”羽蓁很开心地说道。

  

   “我实在不是故意吹捧你,如果把你的咖啡拿给专业美食家去品尝,相信他们同样会赞叹你的手艺。你之前是不是经常做?”

  

   “小时候在宫里闲的无聊,我要么就泡在书房看书,要么就偷偷溜去御膳房和意大利咖啡师学做咖啡,看着看着就学个八九不离十。”

  

   “哈哈,果然,你是专业咖啡师的高徒啊!能喝到苑和公主的专业手艺,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这时候小翠爬过来,跪在我们的脚前:“高贵的申公子,您的贵族皮鞋 奴婢已经给您清洗干净了,奴婢需要把您的皮鞋烘干一阵,我们的烘鞋机有低热、中热、高热,请问您觉得选择哪个热度比较合适呢?”

  

   “嗯。。。我皮鞋的材质可能对温度还是挺敏感的,安全起见,用低热吧~”

  

   “好的,奴婢这就去办!”小翠给我们磕了一个头,爬回了洗衣间。

  

   “小翠还挺细心的,还知道问我一下呢~”我对羽蓁说。

  

   “因为她知道咱们贵族穿的鞋子有多么娇贵,万一弄坏了,她把自己卖一万次估计都赔不起呢~!”羽蓁对我说:“哦,对了,宇灝,你的泡脚水还热吗,要不要让阿土给你加点热水?”

  

   “哦,不用了,我泡好了,好舒服~!” 我把脚伸到阿土的面前,阿土用身旁的纸巾认真地将我脚上的水擦干,但她的身体仍然被羽蓁的白丝脚踩着、压着,不敢挪动,也不敢说话,只得跪在泡脚盆旁,默默等待羽蓁将腿脚从她的背上移开。

  

   “阿土,你跪在泡脚盆旁边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尝尝泡过申公子玉足的水呀?哈哈~”羽蓁居高临下地对她的脚垫阿土说。

  

   “阿土还有这个癖好?”我好奇地问道。

  

   “哈哈,你知道吗,宇灝,阿土每次伺候我泡完脚的水,她不仅用来喝,还用来刷牙洗脸呢~!”羽蓁转眼对阿土说:“这次你是不是想换换口味,尝尝申公子的泡脚水呀?哈哈哈~!”

  

   “俺们贱奴是不配使用纯净的饮用水的,主人的泡脚水,洗袜水,刷鞋水,对俺们贱奴来讲可是尊贵无比的琼浆玉液,俺们不敢浪费。。。”阿土卑微地说道。

  

   “哈哈哈哈,阿土,既然你那么想喝泡过本公子脚的‘琼浆玉液’,那这盆水就当本公子给予你的赏赐啦~哈哈哈!”我看着脚下卑微的阿土,不禁笑了起来。

  

   “多谢高贵英俊的申公子,多谢高贵英俊的申公子!”阿土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阿土,本公主要看着你在这喝!”羽蓁傲娇地命令她脚下的阿土。说罢,便一脚把阿土的头踩到了泡脚水中,羽蓁脸上露出了开心与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阿土,是申公子的泡脚水好喝,还是本公主的泡脚水好喝啊,哈哈哈~”羽蓁的白丝脚仍然踩在阿土的头上,使阿土全脸都没在我的泡脚水当中,但阿土不敢挣扎,因为她害怕弄湿羽蓁脚上穿的名贵丝袜,不然会遭到羽蓁更严厉的惩罚。

  

   羽蓁把脚从阿土的头上移开,她总算能够透口气了,但是对于羽蓁的送命题,阿土仍然不知如何招架,毕竟两位都是豪门权贵,谁也得罪不起。只能说:“公主的泡脚水,有种淡淡的百合花香;申公子的更有些许茶树的清香!对奴婢来讲,都如上天赐予的甘露一样,难分伯仲!”

  

   “Bravo! 阿土,你好会说话,这种问题都能端平!” 我转头对羽蓁说:“不愧是你调教出的奴隶,这反应能力,太赞了!”

  

   “哈哈哈,那当然喽~~主人聪明,奴隶也不会太傻~~!”羽蓁开心的说。

  

   “阿土,赶紧去把这盆水处理掉吧,放在这怪占地的。”羽蓁将腿脚从阿土的背上撤了下来:“处理好了,赶紧再爬回本公主的脚下,本公主还需要你继续做脚垫呢~!”

  

   “遵命,高贵的主人!”阿土答道。她把我的洗脚水处理好,又跪回到羽蓁的脚下。

  

   “宇灝,你要觉得脚累的话,也可以踩在阿土的头上,她的头被我白丝脚验证过哦,很干净的,可以放心踩踏~!”羽蓁把腿脚都搭在阿土的背上,把阿土的头留给让我歇脚。

  

   “嗯,谢谢~ ”于是我把我的裸足踩在了阿土的头上。我还从来没有用裸足踩过奴隶,因为我总觉得,这些下贱、肮脏的低等动物会弄脏我高贵、洁净的脚底。但这次,毕竟是羽蓁小仙女脚下的奴隶,并且还是被她高贵洁白的丝袜脚踩过的,我愿意破这个例(如果是阿建的话,他休想获得这样的殊荣)。

  

   “舒服吗~?”羽蓁微笑地问道。

  

   “嗯,好舒服,脚下丝丝滑滑的,像踩着丝绸垫子~”我答道。

  

   “我们家阿土天天洗头的,而且用的是我亲自给她买的高级洗发水哦~ 其实我也很喜欢踩她的头,真的好舒服的~!”羽蓁笑着说:“我觉得,咱们贵族的脚只有踩在奴隶的头上或身子上,才会真正感到舒适与满足~!”

  

   “的确是这样的!我每当坐着的时候,都要踩着奴隶;如果没有奴隶让我踩着,总觉得脚下空落落的,特别难受!”我回应道。

  

   “哈哈,看来咱们贵族都是这样的!”羽蓁兴奋地说道:“我觉得,咱们脚下的奴隶们,也特别希望被我们高贵的脚踩着,如果我们不踩着它们,它们也会浑身难受!是不是呀,阿土?!”

  

   “嗯嗯,俺们贱民生来就是做奴隶的命,能够服侍像公主殿下和申公子这样高贵、俊美、富有的贵族,能被你们踩在脚底下羞辱蹂躏,是俺们贱民最大的荣耀。”阿土说到:“俺第一次见到尊贵、优雅、华美的苑和公主殿下,就无时不刻地幻想着、期盼着跪倒在她高贵的公主鞋下,做她脚下的奴隶伺候她一辈子,如果哪天公主殿下没有用她名贵的高跟鞋或丝袜脚踩着俺,俺就会觉得非常不习惯,不舒服,甚至觉得俺哪点得罪公主殿下了,以至于被公主殿下冷落了。。。”

  

   “哈哈哈~!瞧,本公主脚底下的奴隶就是有觉悟~!”羽蓁满意地笑着说。

  

   “你们主奴二人真的是很默契啊~ 可以算的上‘模范主奴’啦,哈哈~ 我们还要向你们看齐呀~!”我笑着说道。

  

   这时听见屋外发动机隆隆的轰鸣声。羽蓁对小翠说:“小翠!你的主人回来了~ !”

  

   小翠立马从洗衣房一路爬到门口的玄关,并跪好准备迎接她的主人,也就是羽蓁的那个贵族室友。

  

   “羽蓁,你室友回来了。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在这里恐怕会打扰到你们,就不在你家久留了,今天真的谢谢你的热情招待!”我这时立起身子说:“我去看看我的鞋袜干了没有。”

  

   “宇灝,你不用客气啦,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羽蓁用她那迷人深邃的蓝色眼睛看着我,我真的舍不得走,但如果赖在她公寓时间太长,怕又显得不好。。。真的好纠结。羽蓁这时对我说:“至少见一下我的室友再走吧~!”

  

   我心想,也好,毕竟当着她室友面立马离开也不大礼貌。这时,门开了,那个女生带着黑色太阳镜,画着如红椒一样火辣的唇彩,梳着大波浪的黑色秀发,发梢处被染成了渐变的深紫色;上身卡其色的中长款风衣里面套着黑色的打底衫,露着她性感纤细的腰身和美丽的肚脐,下身穿着齐臀的黑色真皮短裤。修长的双腿被半透肉的黑色长筒丝袜包被,双脚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马丁靴和黑丝之间仿佛还有一层洁白的短棉袜做打底,袜口几乎和马丁靴口平齐。这幅装扮好熟悉,她一摘下太阳镜,果然。。。

  

   “秦梓珺!”我惊讶的说。

  

   “你是。。。灼华的申宇灝!” 梓珺马上要露出惊奇的表情,但又忍了回去。

  

   “你们俩。。。认识?”羽蓁一脸蒙圈地问道。

  

   “哦,周六晚上,我们系学生会不是请新生聚餐嘛,有个男生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去的,是宇灝的室友,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梓珺问我道。

  

   “你说马焕兴啊,他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满血复活啦~”

  

   “OK, 那不错!”

  

   正说着,小翠伺候梓珺脱下风衣,暂时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然后小翠跪在梓珺的脚下,梓珺便坐在玄关的沙发上,将她的马丁靴伸到小翠面前。小翠用嘴把梓珺马丁靴的鞋带解开,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将靴子从梓珺的脚上脱了下来,露出梓珺的白袜脚。梓珺将她的白袜脚暂时搭在小翠的头上,小翠用同样的方法将梓珺的另一只马丁靴脱掉。然后,梓珺将她的白袜脚伸到小翠面前,用冷傲的语气命令小翠:“把我的白袜子也脱掉!”

  

   “是,高贵的主人。。。”小翠刚要伸出双手,试图去捏住梓珺的袜口,便被梓珺的白袜脚狠狠地扇了两下。

  

   “低贱愚蠢的臭丫鬟,本小姐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的脏手刚给我脱了靴子,就去摸我的白袜子,你是想把本小姐的白袜子弄脏吗?”梓珺严厉地对跪在她脚下道歉求饶的小翠训斥到:“用你的贱嘴把本小姐的白袜子脱掉!”小翠用她龟裂粗糙暗淡的嘴唇叼住梓珺的袜口,顺着脚踝、脚掌、脚尖,渐渐将袜子脱掉,然后继续叼着那袜子放入梓珺的马丁靴里。小翠把梓珺的白袜脱下后,把拖鞋叼到梓珺的黑丝脚前,并伺候梓珺穿上拖鞋。

  

   “咦,蓁宝儿,你和宇灝怎么认识的?都请人家来家啦~” 梓珺走到沙发旁,笑着对羽蓁说。梓珺一般是不苟言笑的,但对羽蓁确是笑脸相迎。而且,“蓁宝儿”这个名字好可爱,“蓁”与“珍”同音,听起来就像“珍宝儿”。

  

   “他是我的舞伴呀~ ”她对梓珺说。

   “哇,他就是你的舞伴啊,那天舞会‘唯一’的舞伴哟~ ”梓珺转眼对我说:“宇灝,你知道吗,我们家蓁宝儿虽然年龄很小,但应该是咱们这届出身最高贵,相貌最美丽,家境最富有的女生了,一般凡夫俗子邀请她跳舞,她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你算是捡了个大便宜,我几乎可以脑补出那些男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了!”

  

   “珺姐,你太夸张了,我哪有。。。”羽蓁娇羞的说,她柔嫩白皙的脸颊泛出粉红色的光晕:“只是,那最后一首舞曲,宇灝和我都很喜欢。。。”

  

   “嗯,能和羽蓁一起跳那支舞,是我那天晚上最美好的事~”我看着羽蓁,对梓珺说。

  

   “我。。。我在这是不是有点多余。。。我要不先走?”梓珺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好了啦,珺姐,你就别拿我们俩开涮啦。”羽蓁轻轻地锤了梓珺一下:“对了,梓珺,外面还下雨吗?”

  

   “现在不下了,不过我上课的时候,雨下的很大。”梓珺说:“OMG, 蓁宝儿,你下课的时候,应该正是下的很大的时候,你精贵的公主裙和高跟鞋还好吗?”

  

   “珺姐,来,你摸摸看~ ”羽蓁指着自己裙子上洁白的轻纱对梓珺说。

  

   “哇,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湿呢!”梓珺惊讶地说。

  

   “这都要归功于宇灝啦~ 他冒着雨去把我的车开到教学楼前,让我撑着他的外套,他便背着我,把我送上了车,全程没有沾到一滴水,连我的鞋底都是干的~ 他可是我的大英雄~!”她歪着头,用她晶莹纯净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嘴角露出可爱迷人的微笑。

  

   “大英雄”,这个词从她银铃般的嗓音发出来,在我的心中不停回响,再加上她甜美的眼神和微笑,我真的彻底沦陷了,我没有办法停止不喜欢她。。。理智和贵族的礼节及时制止了我想要和她拥抱甚至亲吻的冲动,但心中的激动和紧张让我说不出话来。

  

   “哇,宇灝,你今天是英雄救美呀!”梓珺对我说:“你的鞋袜一定湿透了吧。。。”

  

   “所以,我请他来咱们家,让小翠和阿土那两个贱奴隶把他的鞋袜打理干净,现在应该干的差不多了吧。。。”羽蓁对梓珺说。

  

   “我。。。我先去看一看哈。”我借此平复一下我的心情,害怕我的不自然会被羽蓁察觉到。

  

   “我鞋袜还是湿的。。。”我回来对他们说:“不过时间不早了,我在你们这过夜也不合适。。。这样,我叫我的奴隶给我带一套鞋袜过来。”

  

   “嗯,好吧,只能这样了。那你把你现在这双鞋袜先留在这里吧,后天肯定就干了,我让阿土把你的长袜熨好,我后天上课见到你带给你吧~ ”羽蓁对我说。

  

   “嗯,多谢啦!”我对羽蓁说。

  

   “宇灝,看你那么着急走,今晚有什么事要忙吗?”羽蓁好奇地对我说。

  

   “没有,没有,我其实怕打扰你们,怕我待在这里耽误你们接下来的事~”我急忙解释说,怕羽蓁误会。

  

   “如果是这样就大可不必啦,今天刚开学,我也没有什么事情~ 你呢,珺姐?”羽蓁看着梓珺说。

  

   “我今天的课上完了,累死了,只想歇着,不想干别的了。。。”梓珺说。

  

   “那这样就好办了~!”羽蓁转过来对我说:“宇灝,我们在车上不是说好‘有时间你把你的奴隶牵出来,我把我的奴隶牵出来,我们介绍他们彼此认识,然后我们一起调教他们’,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好啊好啊~”我欣然答应:“我的奴隶你们随便玩儿,给他留条贱命就行。我想,他见到你们两位高贵、美丽、富有的千金大小姐,奴性一定会大大爆发的~!”

  

   “哇,好期待!我们今天都很累了,玩会奴隶就当放松身心啦~!宇灝,还等什么?赶紧给你的奴隶打电话,叫他过来吧!”羽蓁激动地说。

  

   “好嘞,不过我奴隶家里很穷的,他根本买不起手机,我先给焕兴打个电话看,看看他们是不是都在公寓。”我对他们说。

  

   “你的奴隶,就是周六晚上,抬着焕兴的双脚的那个男生?”梓珺对我说。

  

   “是呀,就是我们公寓长得最丑,家里最穷的那个~”我对梓珺说。

  

   “嗯,他看着就像一个从农村来的贱民工,和阿土、小翠一样,这些底层的蝼蚁唯一的价值也就剩下被咱们贵族踩在脚底下奴役取乐了~!”梓珺冷傲地说

  

   “你们稍等,我给焕兴打个电话哈。”我拨通了他的号码:“焕兴啊,你和阿建在一块吗?”

  

   (焕兴)“嗯,他应该在楼下擦地呢~ 你找他?”

   (我)“你把电话给他一下,我找他有事。”

   (焕兴)“阿建,你主人找你。”

   (阿建)“高贵的主人,有什么事您请吩咐~”

   (我)“贱奴才,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卧室给我拿一双干净洁白的贵族长袜,跟我今天早晨穿的那双一样;还有,再给我拿一双牛津鞋,白色鞋面,蓝色鞋底的那双就行;把它们放在盒子里,带到天使路77号给我,快!”

   (阿建)“遵命,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过去。”

  

   “两位高贵美丽的大小姐,你们的贱玩具马上就到~!”我对着羽蓁和梓珺说。

  

   “Yeah~~本公主的脚都迫不及待啦~”羽蓁的两只可爱的白丝脚激动地跺着她脚下的奴隶阿土,又转头对我和梓珺说:“喂喂,你们俩又不是本公主的侍卫,在沙发后站着干啥,过来坐呀~!”

  

  

   我于是坐回沙发上,像之前一样踩着阿土的头。梓珺则坐在羽蓁的另一边,她抬起她的黑丝长腿,小翠很有眼力地跪到了下面做梓珺的脚垫,梓珺一脚踩在小翠的头上,一脚搭在小翠的背上,很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

  

   “梓珺,你们前天晚上你们书院的新生聚会好玩吗?有帅哥吗?”我觉得无聊,就随便问了梓珺一句。

  

   “挺无聊的,就是吃吃喝喝,讲一些低俗的八卦笑话什么的。那些学长还特别积极地给新生灌酒,你那室友试图融入他们的圈子,结果不就被灌得不省人事了。。。我其实挺烦这种社交方式的。”梓珺说:“不过你说帅哥,倒让我想起来了,其中一个给你室友灌酒的,好像是我们系的学生会副主席,长得还蛮帅的,姓漫,动漫的‘漫’,因为这个姓不像是中原姓,我就记住了。羽蓁,那个漫主席好像也是你们西域岐云人,看长相像是和你同族的。”

  

   “哦,是吗。。。那很巧啊。。。”羽蓁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他们。。。认识?我当时也没有多想。

  

   等了一会,门铃响了,梓珺吩咐脚下的小翠去开门。是阿建。

  

   “请问申宇灝申公子在这里吗?”阿建询问小翠说。

  

   “是的,请进。”小翠说。

  

   我站起来,走到玄关。阿建见到我,立马跪在我的脚下给我磕头:“高贵的主人,奴才向您请安!您所要求的鞋袜,奴才给您带来了!”

  

   “嗯,不错,你进来,介绍你认识这间公寓的主人~!”阿建便跟着我的脚,爬到了客厅。

  

   “羽蓁,梓珺,你们看,他就是本公子脚下的奴隶,大名叫田忠建,你们叫他阿建就行。”我对两位千金大小姐说。

  

   “阿建,你眼前穿着洁白华美公主裙的这位优雅、高贵的富家大小姐,乃是西域岐云王的独生女,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我指着羽蓁对阿建说。

  

   “尊贵、美丽、富有的苑和公主殿下,贱民阿建向您请安!”阿建向羽蓁磕了三个响头。

  

   高坐在沙发上的羽蓁暂时把她脚下的阿土踢开,优雅地伸出白丝脚到阿建眼前。阿建看见那被洁白、丝滑、细腻、轻柔、精致的半透明丝袜包裹的高贵、唯美的玉足,就在自己眼前三公分处,紧张地一直咽口水。。。

  

   “羽蓁,这,不太合适吧。”我对羽蓁说:“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阿建不过是一个低贱肮脏的奴隶,他甚至连给你舔鞋底都不配。你第一次见到他就赏赐她亲吻你的白丝脚,你不怕你洁白高贵的丝袜被这肮脏的贱民玷污了?”

  

   “本公主乐意~”羽蓁傲娇地说:“在我们西域,客人带他们家的奴隶来主人家,主人一般都会赏赐客人的奴隶亲吻主人的脚的,这对客人也是一种尊重。再说,反正今天晚上阿土会把我现在穿的这双丝袜洗干净的,就算弄脏了也无所谓啦~!”

  

   “哦,我明白了~好吧。”我转眼对跪在地上的阿建说:“贱奴才,今天你算是赚到了。。。但是你肮脏的狗爪子不要捧到公主洁白的丝袜哦。”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然后阿建激动地给羽蓁磕头,连连说:“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这简直是奴才万世修来的福分!”

  

   阿建便上前,将嘴唇渐渐贴在羽蓁洁白的丝袜脚上,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每一根精致柔美的细丝与嘴唇碰触摩擦而产生的丝滑快感,加上从羽蓁完美无暇的玉足所飘散出来的馨香之气,对阿建来讲,简直是上天最美的馈赠!

  

   羽蓁俯视着跪在她高贵脚底下的阿建,看着他对自己的白丝脚是何等地痴迷,露出鄙夷,高傲而满足的笑容。而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我一脚把阿建踢醒,对他说:“行啦,贱奴隶,还有一位富家大小姐在旁边呢!”

  

   “这位高贵美丽的大小姐是秦梓珺秦小姐。。。”还没有等我说完,阿建就抢话说:“秦小姐,如果俺没有记错的话,您是尊贵的福川伯爵大人的千金吧,奴才有幸再次遇见您,实在是奴才的荣幸,贱民阿建给高贵美丽的秦小姐请安!”说罢,阿建便给梓珺磕了三个响头。

  

   “等等,你这贱民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们之前,见过?”梓珺惊讶地说。我和羽蓁也非常惊讶,同问阿建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小姐,俺人微言轻,您不记得俺很正常。”阿建对梓珺说:“那秦梦萱小姐您应该认识吧。”

  

   “当然,她是我堂妹,是我叔叔岭溪子爵的独生女;咦?你这贱民怎么连她都知道?”梓珺说。

  

   “俺姐为供我上学,卖身到子爵老爷家为奴为婢,做梦萱小姐脚下的贴身丫鬟。”阿建说。

  

   “哦~~~我想起来了。”梓珺说:“几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去我堂妹家玩。记得那时,她惩罚一个丫鬟来着,好像还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从乡下来的小穷鬼跪在她脚底下为那丫鬟求情来着,最后被我们姐妹两个当做脚底下的玩具玩了一下午。。。。哈哈,原来那是你们姐弟两个呀~!”

  

   “我曾经听阿建提过,原来那事还和你有关系!世界好小!”我对梓珺说。

  

   “什么情况?就我不知道。。。”羽蓁好奇地说:“阿建,你来给本公主讲讲怎么回事!”

  

   “那时俺还在上初中,有一年冬天,俺进城去看俺的姐姐,她已经被卖到子爵老爷家做奴婢,专门伺候他的宝贝独生女梦萱小姐,俺刚到他们家别墅门口,就被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所震撼,那是俺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高贵富有的上等人过得何等奢华的生活,再看看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和粗糙破旧的鞋袜,便知道,和别墅的主人相比,俺连他们脚底下所踩的灰尘都不如。。。这时,别墅的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位10岁左右的千金大小姐,双脚上穿着雪白的短皮靴,上面装饰着粉红色的毛茸茸的可爱吊坠,双腿包裹着洁白无暇的半透明长筒丝袜,身上穿着象牙白色的高领毛衣裙,外面套着粉红色的呢子大衣,头顶上带着粉红色的呢子礼帽,上面用洁白的丝绸结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那白皙细嫩娃娃脸,那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给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天呐,好高贵、好优雅、好漂亮!我想她就是子爵老爷的千金梦萱小姐了吧,她简直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公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脚底下有一个低贱丑陋,皮肤黝黑的丫鬟,一直跪着向她求饶,但还是被她一脚踹出了门外,她上身穿着破旧的灰色布衫,布衫上仿佛还有皮鞋踩过的鞋印,下身穿着深棕色粗麻布做的裤子,上面还有灰色的补丁,一双有破洞和裂缝的旧布鞋仿佛已经穿了很久,她好像连双袜子也没有穿,在寒冷的冬天仍然光着脚穿鞋。。。很不幸,这个低贱丑陋贫穷的丫鬟,就是俺姐,那时她也仅有16岁”

  

   “俺看见梦萱小姐亲手把她的一双白色长筒丝袜塞到了俺姐的嘴里,让俺姐像狗一样叼着她的丝袜。然后梦萱小姐一脚踩住俺姐的头说:‘你这低贱愚笨的丫鬟,连伺候本公主穿丝袜都不会,还把它们弄勾丝了,你知道你这双丝袜多少钱吗?你就算不吃不喝给本公主做一辈子奴隶也赔不起!还要你这下人有何用,一脚踩死你算了!’”

  

   “梦萱小姐那双洁白轻柔的精织长筒丝袜是只有那些有钱的贵族才能买得起的,俺姐连双粗糙的旧袜子都舍不得穿。贵族们随随便便买的单品,比如这长筒丝袜,在俺们贱民眼中,都是天价的奢侈品。。。俺看见俺姐的脸在梦萱小姐的白色皮靴下面被踩的变形,嘴上还含着梦萱小姐的丝袜,俺就没有忍住冲到梦萱小姐的脚下,向她磕头请求饶过俺姐。。。”

  

   “这时,她姐姐,也就是这位高贵的秦小姐,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声音,便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当时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麂皮过膝靴,浅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百褶短裙,灰白色的貂皮大衣,虽然当时也就十一二岁,但打扮相当美艳成熟。”

  

   “她一脚踩住了俺的头,训斥俺说:‘吵什么吵,你个低贱、丑陋、肮脏的臭要饭的!’俺立马吓得像个奴才一样,给两位高贵的大小姐谢罪请安,虽然俺比她们两个都年长,但谁叫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大小姐,俺不过只是个丑陋贫穷的贱民呢。。。俺给她们诉说了俺的身份来历,梦萱小姐便对俺说:‘饶了你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两个要做我们姐妹两个脚下的贱玩具,让我们玩一下午,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玩的开心了,说不定你姐的贱命就保住了~~哈哈!’”

  

   “俺只能答应她们一切要求。。。她们让俺姐跪成一个长椅状,便坐在俺姐的背上,高傲地翘起穿着皮靴的脚,伸到我的眼前。于是梦萱小姐对我说:‘刚才我们姐妹两个踩着你和你姐的头,靴底都被你们这俩贱民弄脏了,来,把我们高贵的靴底舔干净!’”

  

   “面对这样的羞辱,俺开始还是比较犹豫的,但奈何秦小姐一鞭子下来,打在了俺的背上一阵疼痛,她呵斥俺说:‘快舔,你个贱东西!’俺不得不伸出舌头,在靴底的胶皮上一道一道地移动、摩擦、游走,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秦小姐一直举着鞭子看着俺。那是俺第一次给富家千金舔鞋底,一开始还是比较抗拒的,但舔着舔着,那种高级胶皮的质感和香味,在俺的味蕾和鼻腔流转,感觉愈发兴奋起来,下体不争气地涨大,一发不可收拾。俺越舔越带劲,仿佛眼前的靴底不是贵族对贱民的羞辱,而是贵族对贱民的赏赐,两位高贵的大小姐坐在俺姐背上,见到俺的贱样,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她们恐怕也没有见过如此下贱的贱民。。。接着,各种踢打、辱骂、踩踏、钻胯、骑乘接踵而至,两位大小姐玩的不亦乐乎,好在最后俺姐的命总算保住了。。。”

  

   梓珺点着头,说:“嗯,当时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阿建,怪不得看着你有点眼熟。。。”

  

   “嗯,秦小姐,和那时候比,您愈发高贵美艳了!”阿建对梓珺说。

  

   “喏,赏你的,这么说,我们也算旧相识了。”梓珺把她的一只黑丝脚伸到阿建面前。于是阿建连闻带吻又享受了一通。

  

   “哈哈,贱奴才,原来你灵魂深处的奴性, 是被梓珺和她妹妹最开始激发出来的呀!从那以后,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哈哈哈~!”我踩着阿建,对他说。

  

   “嗯,奴才多谢两位高贵的秦小姐,让我认识到做贵族脚下的奴隶是多么荣幸的事!”阿建又对梓珺磕了几个头。

  

   “哈哈哈,阿建,没想到你那么贱,不愧叫阿‘贱’啊,哈哈哈哈~!”羽蓁兴奋的说:“宇灝,阿建是不是整天渴望被你奴役,被你蹂躏呀?”。

  

   “尊贵的公主殿下,俺主人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让我叫下贱的‘贱’得了。”阿建对羽蓁说。

  

   “你们知道吗,阿建这贱奴才,你越羞辱他,越踢打他,越蹂躏他,他越兴奋,越拼命地讨好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阿建是天生做奴隶的料~!”我对羽蓁和梓珺说。

  

   “哈哈哈哈,难得有一个这么贱的奴隶让我们玩,我们还等什么呢?”羽蓁跃跃欲试,开心地对大家说:“这里有阿建这个重量级男奴,还有两个低贱丑陋的女奴,够我们三个贵族玩一阵子啦~!”

  

   “好啊,阿建今晚就归你们随意处置了!”我对羽蓁和梓珺说:“不过在此之前,先让阿建帮我把袜子穿上吧。”

  

   于是阿建去洗手间洗了手,跪回到我的脚前,将带来的那双白色贵族长袜认认真真地穿在了我的腿脚上,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是恐惧?是激动?是兴奋?不论怎样,今晚对阿建来讲一定是特别难忘的。。。

  

   “贱奴才,这两位千金大小姐的丝袜脚你都享受过一遍了,你更喜欢谁的丝袜脚呢?”我也学羽蓁问阿建相似的送命题。

  

   “宇灝,你学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奴隶聪明,还是我的奴隶聪明!”羽蓁转眼用高傲的眼神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阿建,对他说:“阿建,快说!你更喜欢本公主清纯高洁的白丝脚呢?还是秦大小姐性感妩媚的黑丝脚呢?不准说都喜欢!因为都喜欢就等于都不喜欢!”羽蓁把阿建想要说的话都堵死了。

  

   这下把阿建难倒了,脸颊直冒冷汗。。。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望着我,试图让我救救他,但是我一脚把他的脸踢了回去,对他说:“我也想要知道答案哦~”

  

   这时,羽蓁又一次把她高贵美丽的白丝脚伸到了阿建面前,阿建以为羽蓁赏他再吻一次,便激动地将头伸向了她的白丝脚,不料羽蓁上来就用白丝脚给了阿建一记耳光,将阿建的头踢到了梓珺的黑丝脚边,然后梓珺也用她的黑丝脚又给了阿建一记耳光。经过白丝脚和黑丝脚的两记重踢,阿建脖子差点脱臼。

  

   “你这下贱的狗奴才,你还天真地以为本公主会再次赏你亲吻白丝脚呢~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羽蓁用极其鄙夷的语气对阿建说:“你要是不给我们两位高贵的大小姐满意的答案,我们会把你低贱、丑陋、愚蠢的狗脑袋像足球一样一直踢下去~~!”说罢,又赏给阿建一记白丝脚耳光。紧接着,又一记更狠的黑丝脚耳光。这样连续七八轮以后,阿建有点撑不住了,阿建本来黝黑的脸,被踢踹得红中带紫,他立马磕头向两位千金大小姐求饶:“饶。。。饶。。饶命,求二位高贵美丽的大小姐高抬贵脚,饶了奴才吧,奴才愚钝,奴才愚钝,实在得罪不起二位大小姐的任何一位。”

  

   “宇灝,看见没?你的奴隶和本公主的奴隶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羽蓁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邪魅地笑着对我说。

  

   “好好好,羽蓁,算你的奴隶厉害。”我不情愿地对羽蓁说。然后,我用我的白袜脚使劲碾着阿建的头,对他说:“你个贱奴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猪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你不会从不同的角度分别夸赞一下两位大小姐的玉足吗?笨死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宇灝,不如。。。现在就在这里‘收拾’他吧!”梓珺对我说:“你打算怎么惩罚这贱奴才,我和蓁宝儿可以帮你哦~!”

  

   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解解气,没想到两位千金大小姐想玩真的。我对她们说:“我。。。我还没想好,你们有什么好玩的点子吗?”

  

   “不如咱们玩‘跳房子’吧~!”羽蓁果然聪明伶俐,瞬间想出了一个点子:“就是让阿建上身脱光,下身就剩个内裤,然后躺在地上,当做地毯,我们先跳到他的头上,双脚闭合踩住他的脸;然后跳到他的胸上,双脚岔开分别踩住他的乳头;然后双脚闭合跳到他的大肥肚上;接着,保持双脚闭合跳到他的生殖器上;然后双脚岔开分别踩住他的大腿;然后从他身子上跳下来~ 怎么样呀,想不想玩~?”

  

   “嗯,听起来好好玩~!”梓珺接着说:“不如把阿土和小翠这两个女奴也加进来,把它们三个串联起来,我们可以从前一个奴隶的大腿,直接跳到后一个奴隶的头,这样我们三个贵族可以连续踩踏三个奴隶,岂不是更爽?!”

  

   “你们两位千金大小姐真的好会玩!就这么办!不过阿土和小翠的身体能禁得住我踩踏吗?”我对羽蓁和梓珺说。

  

   “没事,你放心踩就行!像她们这种出身低贱的农村妇女,从小就干各种重体力活,你看看她们虎背熊腰的样子,就知道很皮实,你踩不死她们的~!”梓珺用黑丝脚踩着小翠的脸,对我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接着对羽蓁说:“还有,最好把阿建的脸蒙上,防止这贱货偷瞄你高贵私密的裙底。”

  

   “对,这点很重要。”羽蓁接着说:“还有,他的贱嘴也要蒙上,咱们贵族穿的丝袜、长袜都是很娇贵的,我可不想它们被阿建低贱肮脏的胡茬子弄脏勾破;而且还能防止这条贱狗乱伸舌头,妄图舔我们的丝袜脚底。给他留个鼻子就行,能闻到咱们贵族丝袜脚底的馨香,已经是给他的恩赐了。”

  

   “那用什么蒙住他的眼睛和嘴巴呢?”梓珺问羽蓁。

  

   “阿土,本公主今天中午锻炼完脱下的那双白色的运动长袜,你给我洗了没有?”羽蓁用她的白丝脚踩着阿土的头说。

  

   “对。。。对不起,尊贵的公主殿下,您那双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奴婢还没有洗。。。”阿土唯唯诺诺地说。

  

   “哼!都放了多久了你还没洗,要是放在平时,看本公主怎么惩罚你这贱奴隶!”羽蓁用她的白丝脚使劲剁了一下阿土的头,继续对她说:“今天本公主开心,就饶了你这条贱命!你快去把本公主那双白色运动长袜叼过来,然后一只蒙在阿建的眼睛上,另一只蒙在阿建的贱嘴上!”

  

   “是。。。是。。。尊贵的公主殿下!”阿土立马爬去洗衣房,将羽蓁锻炼后换下的白色运动长袜用嘴叼了过来,此情此景,阿土好像一条叼着主人的袜子,试图在主人脚下努力讨好主人的贱狗。她将她主人的长袜绑在阿建的头上,蒙住他的眼睛和嘴。

  

   虽然蒙住了阿建的嘴,我们都可以看见,阿建试图偷偷地伸出舌头舔舐羽蓁的运动长袜。羽蓁所穿的高档运动长袜既透气,又丝滑;尤其是羽蓁运动完后,长袜上或许还残留着羽蓁的甜美的脚汗和氤氲的足香,有谁能拒绝如此极致的诱惑呢?羽蓁上来就给阿建一脚重击,并踩住他的脸,严厉地对他说:“你这下贱的奴才,别以为你这下贱的小动作我们不知道,要是你再敢伸舌头,玷污本公主洁白的长袜,本公主就用高跟鞋把你低贱的舌头踩烂!”阿建立马道歉求饶,不敢再犯。。。我们命令三个奴隶把自己的外衣脱光,只剩下内衣内裤,依次躺在地板上,小翠在第一位,然后阿建躺在小翠所岔开的两腿之间,然后阿土躺在阿土所岔开的两腿之间。

  

   “哇,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让本公主先来试试!”羽蓁整理了一下她轻盈的白纱裙摆,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小翠躺卧的头边。我想从小翠的视角,羽蓁就像女巨人一样高大,在天花板的豪华吊灯的照耀下,羽蓁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散发着高贵神圣的光芒,而小翠就像一只低贱渺小的蝼蚁,在女神的脚底下瑟瑟发抖,随时准备着女神对自己的审判裁决。羽蓁用高傲的眼神俯视着躺在地板上,随时供她踩踏取乐的三只低等生物。接着,她一跃而起,两只高贵可爱的白丝玉足,完美的落在了小翠咖啡色的长满痤疮的丑脸上。羽蓁的足尖盖住了小翠的嘴唇,羽蓁的足跟盖住了小翠的双眼,羽蓁两足之间夹住了小翠的鼻子。羽蓁全部体重都瞬间压在了小翠的脸上,小翠痛苦地叫了一声:“呜——”(她本来想喊“啊——”,但是因为她的嘴被羽蓁的白丝玉足踩住了,没有办法张大嘴。。。)接着,羽蓁跳到了小翠的胸上,岔开腿,分别踩在了小翠的双乳上。因为小翠是贫乳,缺乏缓冲,羽蓁的重量几乎全部落在了小翠的肋骨上,小翠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啊——”。然后,羽蓁双脚闭合,踩在了小翠的肚子上;接着,踩在双腿之间的阴部;接着,分别踩在两只大腿上。羽蓁每一次踩踏,小翠都会痛苦地叫喊呻吟;而每一声叫喊呻吟,都会让羽蓁更加兴奋和开心~。

  

   然后,羽蓁从小翠的大腿直接跳到了阿建的头上。阿建长得就像一只又丑又黑的胖头鱼,羽蓁感觉阿建的脸踩起来萱萱软软的很舒服,便开心地在阿建的脸上多跳了几下。虽然阿建脸上有羽蓁的运动长袜包裹作为缓冲,但也禁不住羽蓁那样多次的跺踩,便时不时地发出了“哦~~~哦~~~哦~~~”的叫声,那声音又痛苦、又淫荡,就像是混合着生理上撕心的疼痛和精神上被高贵女神羞辱蹂躏的快感。接着,羽蓁双脚踩在了阿建的乳头上,并且用白丝脚尖使劲揉搓、碾压着阿建的乳头,时不时地还用脚趾隔着丝袜捏掐他的乳头,那种细嫩丝滑中带着疼痛的感觉,让阿建的下体越来越膨大,将内裤撑起一座小山。然后,羽蓁双脚合并,踩在了阿建肥硕的肚皮上,柔软但很有弹性,就像一张蹦蹦床,使得羽蓁开心地多跳了好几下,就像之前跳踩阿建的脸一样。紧接着,羽蓁一个猛然跃起,双脚重重地踩在了阿建勃起发硬的生殖器上,“啊——!!”随着阿建一声痛苦的叫喊,他本能地弹起双腿,试图保护自己的命根子。

  

   羽蓁没有踩稳,便朝我的方向跌了过去。当时我在沙发上坐着,只见羽蓁向我扑了过来,她的脸和我愈来愈近,眼看她的嘴唇就要和我的嘴唇贴上了,她及时扶住了我身后的沙发靠背,停止在我面前两到三公分处。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感觉我的周围充满了羽蓁高贵清新幽雅的体香。她那如清澈湖水般倒映着漫天星河的深蓝色双眸,她那一丝丝细长整齐的睫毛,她那浓黑眼眉上每一根柔美的绒毛,她那洁白如雪、吹弹可破的柔嫩脸颊,还有她那像小山一样高耸的鼻梁,都如高清画面,尽收我的眼底。她惊魂未定,直勾勾地看着我,脸颊又一次泛出可爱的粉红色。。。

  

   “羽蓁,你。。。你还好吧。。。”我轻声说到。

  

   羽蓁回过神来,用她可爱的小手向我的胸部轻轻锤了一拳,对我说:”宇灝,你看看你的贱奴隶!答应我,你现在就要把这贱东西废了,不然。。。不然,本公主再也不理你啦!哼~!” 羽蓁撅着她那粉红色泛着晶莹珠光的小嘴,趴在我的胸前撒娇。

  

   我抱起羽蓁,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在我旁边坐好,顺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温柔地对她说:“好好好,我答应你,美丽可爱的小公主~”。阿土也很有眼力价,见羽蓁坐下了,立马爬到了羽蓁的白丝脚下,给羽蓁垫脚。

  

   阿建这时候害怕极了,立马跪在我和羽蓁脚底下疯狂地磕头认罪求饶。然而,我一脚把阿建踹翻,狠狠地踩在了阿建的命根子上,用严厉的语气对阿建说:“你这个贱奴才,你可知道苑和公主殿下,是我们这里最尊贵的千金之躯。她高贵细嫩的肌肤上哪怕有一点点擦伤,你这奴才都要用你的贱命来偿还!本公子一脚踩死你,都是便宜你了!就算你全村的贱民都和你一起殉葬,也难以弥补你对苑和公主所造成的哪怕是很微小的伤害!!”接着,我又冲着他的命根子狠狠地剁了好几脚。阿建发出了痛苦的哭嚎。然后,梓珺拿来了自己的小皮鞭(大概是平时用来教训小翠和阿土的,因为她们两个奴隶身上隐约可以看见道道鞭痕。),用她的黑丝脚踩着阿建的乳头,冲着阿建的命根子狠狠地甩了几鞭子,阿建继续痛苦地嚎叫着,然而,他的生殖器仿佛又一次涨大而坚挺了。由于大张着嘴,阿建的唾液不断从他的嘴里流出来,弄湿了包裹在他嘴上的那只羽蓁的白色长袜。

  

   “小翠,快把本公主的白色长袜从阿建头上摘掉!”羽蓁命令小翠说:“本公主高贵洁净的长袜都被这贱奴才玷污了!”于是小翠赶紧把那双袜子摘掉,像圣物一样,双手将它们捧过头顶,跪在羽蓁脚前待命。

  

   “你先把本公主的袜子搭在你的贱头上吧,过后交给阿土洗干净!”羽蓁对小翠说。小翠便乖乖地把羽蓁的白色长袜放在她的头顶,她就像戴着一顶可以盖住双耳的白帽子,而这顶高贵的“白帽子”,比小翠曾经穿过的所有衣服加起来还要昂贵。

  

   阿建在我和梓珺的踢打和鞭笞中叫喊着向羽蓁道歉求饶。梓珺于是让我们暂停对他的责罚。阿建便立马爬到羽蓁的白丝脚下,使劲给羽蓁磕头,阿建头与地板的撞击声回响在整个客厅。而羽蓁则高坐在沙发上,腿脚悠闲地垫在阿土的背上。羽蓁高傲地俯视着跪在她高贵脚底下努力磕头求饶的阿建,丝毫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或许她也和我一样,很喜欢听奴隶磕头的声音,很享受奴隶虔诚的跪拜。阿建大概已经磕了有100下左右,他的脑门都紫了。羽蓁一脚把她的脚垫阿土踩趴在地上(一开始阿土是跪着的),然后起身站在阿土的背上。羽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她洁白轻柔的薄纱公主裙摆,居高临下地对跪在她脚底下的阿建说:“阿建,你知道你这奴才犯的什么罪吗?”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奴才冒犯了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犯了死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阿建急忙说。

  

   “哼~!你未经本公主允许,冒犯了本公主的白丝玉足,死罪一;本公主踩你玩的时候,你让本公主跌倒了,死罪二;你肮脏低贱的唾液玷污了本公主洁白高贵的运动长袜,死罪三。如果本公主脚下的奴隶胆敢像你这样,本公主保证像踩死一只低贱的蚂蚁一样一脚结束他卑微无用的生命!”

  

   阿建一听害怕极了,赶紧继续向羽蓁磕头:“求求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啦。。。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饶奴才一条贱命吧,求求您了。。。奴才的贱命不值得弄脏您高贵洁净的足底。。。您让俺做什么俺都愿意,求求您饶了奴才吧。。。”

  

   羽蓁从阿土身上下来,一脚踩在阿建的头上。她高贵的白丝脚使劲地碾压着阿建低贱的头,并对阿建说:“阿建,你是宇灝的奴隶,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本公主答应过他留你一条贱命,本公主说到做到!”

  

   阿建如释重负,立马感谢到:“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谢谢尊贵的申公子,奴才对你们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愿意永生永世都跪在你们高贵的脚下被你们奴役驱使,给你们做牛做马。。。”

  

   “哼!低贱肮脏的奴隶,你毕竟还是让本公主不开心了!”羽蓁仍然带着怒气,踩着他的头说:“你死罪虽然可以免,但是本公主还是要亲自惩罚你!”

  

   “阿土,把本公主那双白色的高跟短靴给我拿下来,在本公主鞋柜的第4层左数第3个抽屉。”羽蓁吩咐趴在她身后的阿土,阿土便立马爬上楼,进入羽蓁的卧室,双手把那双靴子捧过头顶,轻轻地放在羽蓁的脚前。羽蓁将她高贵美丽的白丝脚伸到阿土的眼前,示意阿土伺候她把靴子穿上,阿土将那靴子的拉链拉开,双手将它穿到了羽蓁的白丝脚上,并拉好拉链。羽蓁见阿土给她把靴子穿好了,便一脚把跪在她脚下阿土踢到一边,在羽蓁眼中,阿土仿佛是一个用过一次就要扔掉的废物垃圾。

  

   羽蓁的白色小靴子真的好可爱,和她的白色公主裙很搭。靴子由名贵的真皮制成,有大概十几公分的细高跟,靴子的外侧装饰着一个大大的白纱制成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代表岐云王室的铂金盾牌徽章,并围绕着数颗明亮晶莹的钻石。羽蓁穿着这双洁白高贵的小靴子,身形显得更加高挑性感。而跪在羽蓁脚底下的阿建,则无暇欣赏他眼前如此高贵美丽的靴子,因为,这靴子很可能就是用来惩罚他的刑具。

  

   羽蓁优雅地抬起她的左脚,狠狠地跺在了阿建的头顶上。

  

   “啊~~~”阿建痛苦地叫了一声。

  

   然后,羽蓁用她靴子的细高跟,使劲碾压着阿建的头顶。阿建一直痛苦地呻吟着。但羽蓁扔不收脚,又冲着阿建的头顶跺了一脚,紧接着用细高跟碾压阿健的头顶。然后,羽蓁就像踢足球一样,用各种姿势踢打、踩踏阿建的头和脸,“啪~啪~啪~啪啪~啪~~”羽蓁的鞋面,鞋底,鞋尖,鞋跟和阿建的头顶、额头、脸颊、口鼻物理互动的声音,加上阿建痛苦的喊叫、呻吟、谢罪、求饶,如同轻快且有节奏感的打击乐。阿建的头被羽蓁踢踩得青一块紫一块后,羽蓁终于想换个位置踢踩了。羽蓁命令阿建跪直,两腿岔开,原来羽蓁下一步就是要教训一下阿建的生殖器了。因为刚才羽蓁用靴子对阿建头部的各种羞辱蹂躏,让阿建异常兴奋,生殖器又一次勃起了,这让羽蓁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她当时跌倒,就是因为踩到了阿建勃起的生殖器。于是羽蓁狠狠地冲着阿建的睾丸踹了一脚,“被本公主这么踢打、蹂躏、羞辱还能勃起!你真是个淫荡下贱的狗奴隶,看本公主怎么废了你!”

  

   “啊~~~~~”一声惨叫,阿建又跪倒在羽蓁的脚前。

  

   “贱奴隶,快给本公主跪起来,本公主还没有踢够呢!”羽蓁用靴子把阿建的头挑起,命令他跪起来。阿建勉强地跪起来后,紧接着又是狠狠一脚,阿建又一次疼痛地倒下了。“哼,不堪一击的贱东西!”羽蓁鄙夷地看着倒在她靴下的阿建。

  

   羽蓁用脚将阿建的身子翻了一面,肚子和生殖器都朝上,羽蓁便一脚踩在阿建坚挺的阴茎上,用鞋尖和鞋跟轮流碾压这个在羽蓁看来男人身上最下贱的部位。阿建继续痛苦地呻吟着,这种呻吟声让羽蓁更加兴奋起来。羽蓁又冲着那阴茎跺了好几脚,然后继续用她的靴底碾压着。阿建本就充满破洞的旧棉布内裤,被羽蓁的靴子踩得稀烂。阿建的阴茎和睾丸被羽蓁踩得又红又肿,甚至略带斑驳的血色。这时,羽蓁脚下突然感觉有一阵液体涌动,是阿建实在忍不住了,那乳白色的液体不由自主地喷射了出来,飞溅得四处都是,包括羽蓁的靴底。。。

  

   “好恶心。。。阿建!!你这该死的奴才!把本公主的小白靴底弄的好脏!”羽蓁赶紧踩在阿建破烂的内裤上,试图擦去她靴底的精液,并且生气地说:“怎么办呀,这小白靴是我母后两年前年给我的生日礼物呢,竟然粘上这么下贱恶心的东西!好想一脚踩死你这猪狗不如的贱东西!”接着,羽蓁用尽全力冲着阿建的头剁了几脚,阿建晕了过去,他被踢肿的脸上也粘满了羽蓁靴底的精液。

  

   “羽蓁,羽蓁,冷静!”我看到此情此景,便站起来,双手扶住羽蓁的双肩,郑重地看着她的双眼:“对不起,羽蓁。。。阿建把你的靴子弄脏,我作为他的主人,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这双靴子对你来说非常宝贵,阿建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今天他就算死在你脚底下,也远远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羽蓁,如果可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来偿还你的损失。。。”

  

   “不用。。。我没事。。。宇灝,你不用自责。。。”羽蓁渐渐冷静了下来,低下头,轻声对我说。她的样子如此可爱,惹人怜惜。

  

   当羽蓁恢复理智,再次看见她脚下阿建的惨状,惊讶到:“天呐,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阿建可是你的奴隶,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他。。。他没事吧。。。”

  

   “我让这奴才来本来是让你开心的,但他反而让你更生气了。。。奴才没有伺候好主人,没有让主人开心,就是该打该罚,这奴才罪有应得,罪该万死!谁叫他冒犯了我们如此高贵美丽可爱的羽蓁小公主呢~~~” 我温柔地拍了拍羽蓁的头顶,微笑地对她说。

  

   “其实,大部分时间里,我还是蛮开心的,特别是。。。” 羽蓁欲言又止,嘴角渐渐露出了腼腆的微笑,细嫩白皙的两颊泛出淡淡的红光。“对不起。。。宇灝,是我太任性了。。。把你的奴隶弄成这幅模样。。。” 她仍然低着头,仿佛一只发觉自己做错事情的小猫。

  

   我扶羽蓁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他的身边,微笑着对她说:“羽蓁,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呀,任性是你与生俱来的特权~~!而且,我把阿建这奴隶带过来,就是让你随意蹂躏取乐的~~!只要你开心,你怎么羞辱他,踢打他,踩踏他,我都没问题的~~!”

  

   “可是,宇灝,我把你的奴隶踩坏了,谁来伺候你呀。。。?”羽蓁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阿土,你上去把我的白色挎包拿下来给我。”

  

   阿土便上楼将羽蓁的包拿下来,她将那包举过头顶,恭敬地呈在羽蓁面前。羽蓁接过那包,从包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水晶瓶,瓶子里装着少量洁白无暇的粉末。羽蓁吩咐阿土拿来一杯凉水,然后她打开瓶口的橡胶塞,向凉水中撒了少许粉末,那些白色粉末溶解在水中,便让那杯水变成宝石一般的蓝色。

  

   “这。。。这是什么?”我惊奇的问道?

  

   “这是我们露桓王室的秘药----‘七星还魂散’,阿建喝了以后,会很快恢复元气的~~”羽蓁便吩咐阿土把这杯蓝色的药水给阿建喂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我对羽蓁说到:“阿建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怎么配得上如此名贵的神药呢?想必他躺会就醒了,然后我把他带回公寓好好休息几天估计就没事了。。。”

  

   “我答应过你,留他一条贱命的;而且,你这几天需要这奴隶伺候你。我真的很难想象咱们这样的贵族没有奴隶伺候,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羽蓁劝说道:“况且,这药我都配好了,不喝也浪费了。。。”

   “那好吧,那我代阿建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醒来后,我会让他亲自给你磕头拜谢!”我对羽蓁说。

  

   这时候,我看见梓珺示意她的奴隶小翠过来安慰羽蓁。小翠便爬到羽蓁的脚前,对羽蓁说:“尊贵的公主殿下,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让奴婢把您高贵洁白的公主靴底舔干净吧。俺听说,贱民的唾液对清理精液等粘稠物有奇效。”

  

   “哦,真的吗?”羽蓁看着跪在她小白靴前的小翠,好奇地说:“那好吧,那本公主的靴底就交给你这贱民来打理啦~~注意要把本公主靴底的每个纹路和沟壑都舔干净哦~~哈哈~!”

  

   羽蓁把粘着阿建精液那只靴子伸到了小翠面前,用她特有的轻蔑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翠,嘴角带着一种满有贵族千金优越感的高傲的微笑。小翠像捧着圣物一样捧着羽蓁洁白的公主靴,她低贱的舌头像一只泥鳅游走在公主靴底每一道花纹和沟壑中。小翠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贱民精液的臊臭和贵族靴底高档橡胶的馨香,这种奇怪的混合气味仿佛让小翠愈加兴奋起来,舔的越来越起劲,并且时不时的带有轻声的呻吟。靴子的前底基本舔干净了,小翠立马将那细高跟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她俯伏在羽蓁的靴子底下,像蛆虫一样蠕动着自己低贱的身躯,使得那细高跟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就像给人口交一样。这细高跟在小翠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频率越来越快,从小翠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我们几个贵族,看着小翠在羽蓁公主靴底那淫荡下贱的样子,哈哈大笑。

  

   “小翠,这贱民的精液,都能让你高潮,你是有多饥渴,下贱的东西!”梓珺把她的黑丝脚踩在了小翠的背上,但小翠对这一脚仿佛根本没有反应,仍然沉浸在羽蓁靴底的高跟给她带来的快感中。

  

   “不知道阿土对阿建的精液是什么反应?”我突发奇想,对大家说到。

  

   “好想法!本公主也想看看呢~!”羽蓁随即对刚给阿建喂完药水的阿土说:“阿土,你是不是很羡慕小翠,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阿建那低贱肮脏的精液的味道?你比小翠有更大的福利哦~~!”还没等阿土反应过来(反正阿土的意见不重要),羽蓁便命令阿土把阿建肮脏的内裤扒掉,阿建伤痕累累的生殖器呈现在大家眼前,上面和周围还有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残留。

  

   “阿土,去,用你低贱的舌头,把阿建那下贱肮脏的命根子清理干净!哈哈~!” 羽蓁命令阿土。但阿土显然露出了犹豫纠结的神情。

  

   “快爬过去呀!本公主不想命令你第二次!你这低贱丑陋无用的奴隶!”羽蓁有些生气了。阿土不敢违抗她主人的命令,怕遭到比阿建更严厉的惩罚,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

  

   阿土跪在仍然躺在地上昏迷的阿建胯下,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阿建的睾丸,吸吮着上面残存的精液,睾丸周围的黑色丛林也没有放过,上面的精液都被阿土吸吮干净了。

  

   “哈哈,阿土,阿建的精液什么味道啊?”我轻蔑地对阿土说。

  

   “很。。。很特别的味道,奴婢感觉越来越兴奋,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阿土边舔,边回答,而且看着她越舔越起劲。她开始舔阿建的肉棒,一开始是软塌塌的,但舔着舔着,那东西居然再次勃起了。。。

  

   “你们看,一个如此低贱丑陋的女奴都能让阿建勃起。。。他真的是贱到家了。。。”我对羽蓁和梓珺说。

  

   “那或许是那神药的功效呢?”羽蓁笑着说:“说明阿建开始渐渐恢复了。”

  

   “那神药还有壮阳功效?这么神奇?”我好奇的说。

  

   “我知道你想干嘛,宇灝,你别想了,健康的人如果吃了这药是很危险的。”羽蓁说:“这药是救命用的,而且不同的人吃了药以后开始恢复的部位会有所不同,阿建可能恰好是那里开始恢复而已。。。”

  

   “OK,我了解了。”我回答道:“羽蓁,我其实只是随便问问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

  

   “哦对对对~~”羽蓁邪魅地笑着对我说。

  

   阿建的勃起让阿土舔的愈加起劲起来,一开始那种纠结和不情愿彻底烟消云散,她就像吸吮冰棒一样疯狂吸吮着阿建的逐渐坚挺的阴茎,边吸吮边发出淫荡的呻吟。不一会,阿建又泄了一次,那乳白色的液体冲击着阿土的口腔,让阿土无比满足。。。我们三个贵族就像看戏一样,用高傲而鄙夷的神情看着那两个贱民的在地板上的表演。

   “你们看看这些贱民,他们真的好像一群没有进化完全的黑猩猩啊~ 性欲那么旺盛,整天脑子里所想的,就是用各种下贱龌龊、甚至变态的方式满足自己的淫欲。低贱、丑陋、低俗、毫无礼义廉耻!”梓珺看着阿建、阿土和小翠,耻笑着说。

  

   “对呀~~他们贱民和咱们贵族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嘛~!”羽蓁接着说:“咱们贵族可是高高在上的天选之子,而他们贱民,不过是一群能听懂人话的低等爬虫而已,呵呵~~!”

  

   “是呀,要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被咱们贵族踩在脚底下,为什么那么崇拜咱们贵族脚上穿的鞋袜,为什么那么渴望被咱们贵族羞辱、蹂躏、鞭打、踩踏、凌虐,即便肉体上痛苦万分,但他们精神上仿佛特别兴奋满足~!原来不过是为了满足他们低等动物般无休止的淫欲罢了~!”我感慨到。

  

   “宇灝,你不愧是灼华哲学系的高材生,看问题如此深刻~!”梓珺赞叹到。

  

   “呵呵,没有啦,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啦~”我笑着说。

  

   “宇灝,你看看阿土的贱样子,看起来还蛮喜欢你们家阿建的嘛。”羽蓁指着阿建和阿土,对我说:“如果阿建醒来,发现自己的处男之身已经被阿土夺去,该作何感想呢?哈哈!”

  

   “说不定,阿建也会喜欢上阿土呢?说不定,他们俩会在一起呢?”我对羽蓁说。

  

   “咦~~~。。。”羽蓁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这画面实在太重口,我不敢想象。。。再说贱民哪里懂爱情,哪里配爱情?!哼~ 不过是两头低贱、丑陋、黝黑的大肥猪在配种而已啦~~ 哈哈~~~”

  

   “哈哈哈~~蓁宝言辞好犀利~~就是这种感觉~”梓珺笑着对羽蓁说:“那你觉得如果小翠和阿建在一起像什么?”

  

   “嗯。。。小翠嘛。。。”羽蓁打量着她脚底下正在给她舔靴子的小翠:“脸大,身子又黑又瘦,腿还短,像一只。。。狒狒!不过我觉得还是阿土这头黑母猪配阿建合适~~哈哈哈!!”

  

   “哈哈哈,是挺像的,不过小翠盆地般的智商。。。说她是灵长类,我都觉得是在侮辱灵长类。”梓珺把她的黑丝脚踩在小翠的头顶上,用不屑的语气说。

  

   “那。。。小翠,你说,你到底像什么?”羽蓁用靴底碾了碾小翠的额头,问她说。

  

   “奴婢。。。奴婢像只鸡。。。”小翠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舔羽蓁的公主靴。

  

   “什么?鸡?!”羽蓁笑着说:“哈哈~ 小翠,你尖嘴猴腮的丑态还真的好像一直鸡呢~!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把自己比作妓女的女生呢~ 小翠,你实在是太贱了。。。”梓珺冲着小翠的脸踢了一脚,轻蔑地对她说:“其实,你还不如那些淫贱的女人呢,她们大多出身底层平民,也比你这贱民高贵;而且她们至少长得还凑合,而你看看你自己,眯眯眼,塌塌鼻,只有一颗门牙还是龅牙。。。你自己照着镜子是不是都会被自己丑哭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小翠,你这么丑,估计阿建这样低贱丑陋的废物loser都会嫌弃你呢~~!!”羽蓁看着她脚下的小翠,讥笑着说:“而且小翠,你知道为什么本公主只允许你舔靴底吗?因为本公主美丽高贵的小白靴害怕被你低贱的丑脸恶心到呀~~~哈哈哈哈!!”

  

   我们三个贵族轮番羞辱着那三个贱民奴隶,除了仍然在昏睡的阿建,阿土和小翠为了取悦我们,也时不时地用各种下贱的话语羞辱自己,整个公寓充满了我们的欢笑声。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黄昏时分。羽蓁对我们说:“玩了这么久,我有些饿了,你们呢?”

  

   “我还好,不过的确是晚餐时间了,估计现在餐厅人不少!”梓珺说。

  

   “你们要去餐厅吃吗?我恐怕没法和你们一起了,我得把阿建处理好。那你们去吃吧,我想办法把阿建弄回去。。。”我看着仍然躺在地上的阿建,一阵发愁。

  

   “谁要去餐厅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起用餐呀,吵吵闹闹的,一点都不优雅。”羽蓁傲娇地说:“我们叫‘秋鹭宫’的贵宾送餐服务(Catering)吧,听说那里的食材美味新鲜,而且他们还会亲自派佣人来,伺候我们用餐;至于小翠和阿土嘛,就跪在餐桌下面给我们垫脚。嗯~~ 这才是咱们贵族晚餐应有的格调~!”

  

   “嗯,听起来不错哦~!”梓珺说:“蓁宝不愧是一位高贵聪颖的小公主,总是能够想出各种清雅脱俗的点子来~!”

  

   “好了啦,珺姐,恭维的话就不用讲了~”羽蓁转头对我说:“宇灝,你也留下一起和我们用餐吧。你也不用太担心阿建了,我相信他吃了我的药以后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这样会不会很麻烦你们?”我对她们说。

  

   “宇灝,你不用客气,我们现在都是好朋友了,好朋友在一起吃个饭再正常不过了~ 是吧,珺姐?”羽蓁笑着对我们说。

  

   “当然不麻烦啦, 况且今天你英雄救美,今天这顿就由我们这里最有钱的羽蓁小公主请啦~”珺姐看着羽蓁,邪魅地笑着。

  

   “珺姐,讨厌,你又拿人家开玩笑~~!”羽蓁用可爱的小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梓珺,转头对我说:“不过珺姐有句话说对了,这顿就由我来请啦!”

  

   “不敢当,不敢当,羽蓁,今天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忙前忙后的,我实在太感动了,不能再让你请我用餐了。。。”我急忙推脱。

  

   “其实我今天没做什么,都是我的奴隶们在忙啦。。。而且,这顿晚餐不仅仅是为了答谢你,更是为了庆祝我们三个美好友谊的开始~!你们说呢~?!”羽蓁说。

  

   “说得好~蓁宝!”梓珺笑着说:“宇灝,你就恭敬不如从命好啦,我们蓁宝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

  

   “那就谢谢你啦,羽蓁,友谊万岁~~!”既然羽蓁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脱了。虽然说,我不想和羽蓁的关系仅仅止步于“友谊”。

  

   “不用客气啦!”羽蓁笑着说,并拿出她的iPad,调出秋鹭宫的贵宾送餐服务网站:“来,看看大家想吃什么~”

  

   我们各自点餐后,系统显示要我们至少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做点什么好呢?”梓珺问道。

   “我累了,我不想再玩奴隶消耗体力了,我可不想晚餐还没来就饿晕过去。。。”羽蓁靠在沙发的背上,伸了伸懒腰。

  

   “羽蓁,你们家没有零食吗?可以先吃一些垫一垫嘛。”我对羽蓁说到。

  

   “那些垃圾食品我们才不吃呢~ 没有营养,又容易长胖。”羽蓁说到。

  

   “没想到你们俩还是蛮自律的嘛~我以为女生们都喜欢吃零食呢~!”我说道。

  

   “当然我们也不是完全不吃啦,偶尔解解馋而已~”梓珺说。

  

   “我的小白靴差不多被小翠舔干净了~”羽蓁说:“要不让这些奴隶把这客厅收拾一下,不然那些送餐的人过来看到这里那么乱,估计会上明天的八卦新闻。。。”

  

   “我看阿土也把阿建身上的精液差不多舔干净了。”梓珺说。

  

   “而且,这些奴隶们至少要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说:“不然,太辣眼睛了。。。”

  

   “嗯,哈哈,阿土、小翠,你们俩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再帮阿建把衣服穿上。”羽蓁命令两个女奴说。

  

   阿土和小翠穿好衣服,并帮尚未苏醒的阿建把衣服穿好。

  

   “阿土,小翠,你们俩跪过来把我的小白靴脱掉吧,然后给我仔细清洗一下。”羽蓁命令阿土说:“至于我这双运动长袜,因为沾了阿建下贱肮脏的唾液,我可不想让这么恶心的东西紧贴我高贵洁白的肌肤,即便洗干净还是觉得不舒服。。。我不想要了,就赐给你们俩一人一只,供你们崇拜敬奉吧~!我赐给你们的这两只高档运动长袜,估计是你们最值钱的家当了吧~呵呵~~ 我知道,你们一直很崇拜本公主的袜子,每次给我洗袜子的时候,估计都会偷偷亲吻、嗅闻我的袜子,甚至像条贱狗一样叼着我的袜子,或者给我的袜子下跪磕头吧!这回你们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你们两个奴隶每天睡觉前都要把本公主的这两只长袜摆到高位,向它们至少磕三个响头,并且睡觉的时候,要把这袜子搭在你们的贱鼻子上或者含在你们的贱嘴里面,第二天再早晨跪着把它们洗干净,晚上再如此循环。。。记住,本公主的长袜要永远保持洁白无瑕,明白了吗?本公主会随时检查,要是你们胆敢怠慢本公主的这两只长袜,或者胆敢把他们弄脏弄坏,看本公主怎么惩罚你们!”

  

   “奴婢感谢尊贵的公主殿下的恩典!奴婢的确很崇拜公主您高贵洁白的长袜,它们就像高洁的圣物,神圣不可侵犯,奴婢只有跪倒在它们下面下跪磕头敬奉的份。您的长袜虽然穿在您高贵玉体的最下方,但对于俺们这样比蝼蚁还要低贱的贱奴来说,它们就像天空中高高在上洁白无暇的云彩,只能仰望,无法企及!奴婢一定虔诚地侍奉公主您赐予我们的长袜,就像虔诚侍奉尊贵的公主您一样,”阿土和小翠感动地流泪,不停地给羽蓁磕头谢恩,而羽蓁,则高傲地俯视着她脚底下这两只卑微下贱的蝼蚁,嘴角露出鄙夷而满足的微笑。

  

   阿土和小翠分别将自己黝黑的丑脸紧紧贴在羽蓁的左右靴底,一手捧着羽蓁的靴子,另外一只手摸到拉链,轻轻下拉,松开靴子,然后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靴子从羽蓁的白丝脚上脱了下来,轻轻地放在地上摆好,并虔诚地向那靴子磕了一个头。然后,她们双手将羽蓁刚刚居家所穿的精致白色丝绒低跟凉拖捧到她们的头顶,轻轻地穿在了羽蓁的白丝脚上。在给羽蓁换鞋的全程中,这两个奴隶的头一直在羽蓁的鞋底下面,因为她们知道,羽蓁高贵的鞋底下,才是她们这两个奴隶应该在的位置。

  

   “你们两个贱奴赶紧把本公主的小白靴和运动长袜拿到洗衣房放下,然后爬过来给我们三个贵族垫脚!”羽蓁命令小翠和阿土说。小翠和阿土分别叼起一只羽蓁的运动长袜,并双手将羽蓁的靴子捧在头顶,就像戴了一个高帽子。她们弓着腰,双膝跪着走去了洗衣房。

  

   “哇,羽蓁,这俩贱奴对你的鞋袜真的是何等崇拜,在她们的眼中,你一定是超乎女神一般的尊贵存在啊!”我看见此情此景,感慨道。

  

   “呵呵,这才是本公主想要的主奴关系!”羽蓁傲娇地说:“我就是喜欢看着这些比蛆虫还要低贱丑陋的底层贱民,在我高贵的脚底下卑躬屈膝,不惜耗尽它们一切心力,心甘情愿地像崇拜女神一样崇拜我!”

  

   “宇灝,阿建不也是像崇拜神仙一样崇拜你吗?”梓珺对我说。

  

   “嗯,的确是这样,我和羽蓁想的一样~”我继续对梓珺说:“我心中理想的主奴关系,不是靠强权和暴力让奴隶因惧怕而屈服,而是用我们贵族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征服奴隶的心,激发它们内心的奴性;你知道吗,一旦一个人内心的奴性被激发出来,我们没有必要用鞭子,没有必要说威吓的话,没有必要用暴力将它们践踏在脚下,它们内心奴性就自然而然地迫使它们主动跪在我们脚底下,乖乖听我们的话,较劲脑汁地去取悦我们,甘心被我们驱使、奴役,甚至把我们当做神一样崇拜敬奉!”

  

   “哇,受教了。。。申大师!”梓珺感叹到。

  

   “不敢当,不敢当。。。”我对梓珺说:“其实小翠和阿土也很崇拜你呀,梓珺!”

  

   “是吗?我觉得我对她们比较严厉冷酷,你看她们身上的鞭痕、鞋印都是拜我所赐。估计他们无非是惧怕我而听我话的吧。。。”梓珺说。

  

   “珺姐,那两个奴隶真的很崇拜你的!”羽蓁也补充到:“有一次我就看到她们嘴里含着从你脚上刚脱下来的白棉袜,她们还把你穿的马丁靴放在洗衣房的台阶上,对着你的马丁靴不停磕头。还有一次,她们在给你擦鞋的时候,偷偷舔舐你的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的鞋跟。。。”

  

   “她们胆敢。。。!”梓珺生气地说道:“小翠!阿土!你们两个贱奴给我滚过来!”

  

   “珺姐,珺姐,你先别激动,我知道她们这俩个贱奴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玷污你的鞋袜,这样做实在恶心。当时我发现她们这种下贱的行为后,已经狠狠惩罚过她们了!”羽蓁急忙劝导说:“我刚才的point是在,她们之所以有这种下贱的行为,就是因为她们心中深深地崇拜你呀,珺姐!她们渴望被你踩在马丁靴下,她们喜欢被你的高跟鞋蹂躏,她们迷恋你刚脱下来白袜子的味道。。。”

  

   “真的耶,我都没有意识到呢~”梓珺感觉不是那么生气了。

  

   小翠和阿土听道梓珺的声音,立马爬过来跪倒在我们脚前,紧张地不敢说话。

  

   梓珺也坐回沙发上,用她的黑丝脚踩着小翠的头顶,说:“本来说本小姐刚想要重重地惩罚你们两个贱奴来着,幸亏羽蓁公主替你们说话,让本小姐心情好了一些,今天就不罚你们了!还不跪谢高贵的羽蓁公主!”

  

   “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阿土和小翠争相的说。

   “哼,低贱的奴隶,少废话,还不快跪到沙发底下来给我们三个贵族垫脚!”羽蓁命令到。

  

   羽蓁坐在中间,我和梓珺分别在羽蓁的左边和右边。羽蓁仍然让我踩着阿土的头,她把腿脚搭在阿土的背上,梓珺一脚踩着小翠的头,一脚搭在小翠的背上。阿建仍然没有苏醒。

  

   “宇灝,我可没去激发小翠和阿土的奴性,反倒是她们很主动的崇拜我的,这是怎么回事?” 梓珺问道。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你高贵的气场足以征服这些贱民了。”我回答道。

  

   “那什么样的人最容易被我们贵族征服呢?”梓珺继续问道。

  

   “就是那些心灵深处极度自卑,自我形象极其低下的人。”我答道:“就拿你和小翠这对主奴举例吧。我听过羽蓁和阿土当时刚见面时的故事,还没有听过你和小翠的呢?”

  

   “这样,我问问小翠。”我看着跪在梓珺黑丝脚下的小翠,说:“小翠,你家是什么背景啊?”

  

   “回禀尊贵英俊的申公子,俺来自北方农村,俺家世代贱民,俺爹和俺娘是霞江男爵——楚政楚老爷封地的农奴。。。”

  

   “楚政是谁?”我问道。

  

   “哦,他是贵族院议长吴秉章公爵家的一个副管家。”梓珺答道。

  

   “不愧是你们中原皇族的后裔,连家里的奴仆都是贵族!”羽蓁感慨道。

  

   “那这么说对吴公爵来讲,小翠他们家算是奴下奴了~”我说到:“你这种底层贱民怎么来慕大的?”

  

   “因为俺在俺们村还算聪明勤奋,村里的长老们愿意出钱供俺读书。而且,楚老爷实在俺的恩人和贵人,他见俺学习成绩优异,便推荐了俺来到这所大学。并通过他和校董的关系,免了俺的学费,但俺扔需要在学校打工赚生活费。”

  

   “霞江男爵还真是个好人啊!”我感慨道。

  

   “嗯,我听说他乐善好施,是京城远近闻名的雅士,对公爵府里面的下人、甚至奴隶们也很温柔。我听说,他在他的封地,还经常和他的农奴们一起做农活呢~!” 梓珺补充到。

  

   “那好,小翠,你来到慕大来报道,第一眼见到这位高贵秦大小姐,你是什么感觉?”我问小翠说。

  

   “那天,俺是第一个到达寝室的公寓。俺正要打开行李箱,只见一位穿着精致华美的千金大小姐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公寓。俺记得,她那天穿着一双黑色漆皮的高跟鞋,鞋底是大红色的,鞋跟得有12公分左右;她的双腿修长无暇,被一双超薄丝滑的高档黑色长筒丝袜包被着;她穿着黑色丝绸和轻纱织成短款紧身连衣裙,白皙的双臂上戴着黑色及肘长筒蕾丝手套,头上戴着黑色轻纱围绕的贵族礼帽,她梳着很飒爽的短发,美艳的双眼和烈焰般色彩的嘴唇,在她白嫩洁净的脸上透露着贵族般的自信和威严。”

  

   “而俺,则穿着褪色的二手T恤衫,打着补丁的粗布裤子,旧球鞋,甚至连袜子都是破洞的。这位千金小姐身上任何一件单品,对俺来讲都是价值连城的天价奢侈品,俺就算工作十辈子,也不可能买得起。。。在这位高贵、美丽、富有的贵族小姐面前,俺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尊贵的光芒。俺的膝盖仿佛失去了支撑力,扑通一声跪倒在那位千金小姐的高跟鞋前,在俺的眼前,只能看见她高贵的黑色高跟鞋和包裹在她纤纤玉足上丝滑无暇的高级长筒丝袜。虽然看不见她美艳的双眸,但俺依然能深深感受到,她用她那高傲而鄙夷的眼神俯视着俺,就像看一坨贫民窟里面的垃圾。俺知道,和这位高高在上、美丽优雅的千金小姐相比,俺甚至连一坨垃圾都不如。俺当时想,俺低贱丑陋的贱脑袋,哪怕是做这位千金小姐的垫脚石,都是俺极大的荣幸。只见她抬起了她高贵的右脚,一脚把俺的脑袋踩在了地板上,然后她抬起她的左脚,将全体重都压在了俺的后脑勺上,她12公分的细高跟,就像钉子一样扎在俺的颅骨上,前面的水台,就像冰冷沉重的冰块,压在俺的后脑处,当时感觉真的好痛苦,但在痛苦之余,还有一丝丝满足和荣幸,就像一位尊贵的女神听到了俺卑微的祈祷,满足了俺做女神垫脚石的渴望。她踩着俺的头,从俺身上迈了过去,越过俺之后,又冲着俺回踢了一脚,仿佛一脚踹开一个没用碍眼的石头一般。全程她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俺深深的明白,在她高贵的脚底下,俺连一粒卑微的灰尘都不如;她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而俺,估计连做她脚下的奴隶都不配。。。”

  

   “那位尊贵的千金小姐,就是现在用柔美清香的黑丝玉足踩着俺的秦大小姐,乃是福川伯爵大人的掌上明珠。秦大小姐虽然仅仅比俺小一岁,但我们却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她天生就是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公主,而俺只能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如蝼蚁般被人践踏、蹂躏和凌辱。俺对秦大小姐只有深深的仰慕和崇拜,盼望有一天她能够开恩收留俺作为她的奴隶,让我有幸跪在她高贵的脚底下侍奉她。”

  

   “小翠,没想到你那么崇拜我呀!”梓珺被小翠的那一席话感动了:“看来你真的是天生做奴隶的料,本大小姐让你梦想成真喽~呵呵!”

  

   “谢谢高贵的主人,奴婢愿意永远跟随您,伺候您,讨您欢心!”小翠用颤抖的声音对梓珺说。

  

   “梓珺,瞧,其实你也有很强大的贵族气场哦~”我对梓珺说:“其实让一个人真心崇拜你很简单,只要让他们心里认识到,你拥有他们最看重、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但是他们自己即便如何努力,都无法得到,哪怕是你所拥有的万分之一。让他们陷入极度自卑而绝望的漩涡,唯有俯伏在你脚下崇拜你,才能短暂慰藉他们极度缺乏而卑微的灵魂。。。而咱们贵族,天生就有这样的优势。咱们出生的时候所拥有的地位、容貌、智慧与财富,正是那些社会底层渣滓们渴望得到的,而他们即便努力一辈子,甚至几辈子、几十辈子,都无法企及我们的分毫。这个现实而残酷的社会就是这么设计的:咱们贵族天生就是统治者,是他们的主人,而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逃不出被咱们踩在脚底下,被咱们奴役的宿命!”

  

   我说完这些话,看着羽蓁和梓珺,露出不明觉厉的神情。

  

   这时候,阿建的手开始缓慢地移动,嘴里开始嘟嘟囔囔。

  

   “你们看,阿建好像醒了耶!”羽蓁指着阿建说:“我的药起效啦~!”

  

   “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阿建开始急促地说。

  

   “估计阿建的进度条还停留在你要惩罚他那段呢,呵呵。”我对羽蓁笑着说。

  

   “哈哈哈,他真的好像一条又蠢又贱的狗狗啊~!”羽蓁也开心地笑着说。

   阿建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梓珺、羽蓁和我高坐在沙发上,脚下踩着小翠和阿土,便颤抖着身子,爬到我们三个脚前,使劲磕头道歉求饶。

  

   “阿建,你这狗奴才犯什么罪了?”羽蓁想要测试一下阿建的脑子有没有坏。

  

   “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奴。。。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侵犯了您尊贵美丽的白丝脚,奴才不小心让您的玉体跌倒,奴才肮脏的唾液玷污了您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奴才低贱的精液弄脏了您的公主靴底。。。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公主殿下宽恕。。。”阿建边磕头,边对羽蓁说。

  

   “哼,看来你这傻脑子还没坏呀!”羽蓁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阿建说。

  

   “羽蓁,你就别拿这贱奴才开涮了~”我笑着对羽蓁说,然后转眼对跪在我们脚前的阿建说:“阿建,你知道苑和公主为了救你这条贱命,把她宫里最名贵的神药给你喝;如果公主想要处死你,大可不必这样做!你这奴才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还不爬过去给公主磕头谢恩~!”

  

   “奴才谢谢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奴才愿永生永世为您做牛做马,愿永远被您踩在高贵的脚底下被您任意奴役。。。”阿建边给羽蓁磕头,边痛苦流泪地感谢羽蓁的救命之恩。

  

   “哼,你这个低贱、丑陋的奴隶,本公主要不是看在你是申公子脚下的奴隶的份上,早就一脚把你这贱货踩死了!”羽蓁傲娇地说:“你看看你身上还疼吗?”

  

   “俺。。。俺好多了!”阿建看了看自己:“而且,不知道是谁把衣服帮俺穿上了。。。”

  

   “一会我们要用晚餐了,你光着身子实在不合适,多以羽蓁让小翠和阿土帮你先把衣服穿上了。”我对阿建说。

  

   “谢谢小翠,谢谢阿土!”阿建甚至还给小翠和阿土分别磕了一个头。

  

   “阿建,而且你没感觉你身上的精液都被弄干净了吗?”我继续对阿建说。

  

   “真的耶。。。好像下体清爽了不少呢~”阿建感觉到了不同。

  

   “那就要问问阿土为你做了什么喽~哈哈!”羽蓁用白丝脚戳了戳阿土,对她说:“阿土,你告诉阿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俺。。。俺。。。”看得出,阿土很难为情。

  

   “快说啊,你这低贱的奴隶!”羽蓁又用她的白丝脚使劲踢了阿土两下。

  

   “哦。。。哦。。。阿建,是。。。是俺一点一点给你舔干净的。。。”阿土在我的白袜脚下低声的说。

  

   阿建的脸立马涨的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我们看着阿建的样子,哈哈大笑。

  

   “哈哈,真应该把刚才那段录下来给你看~!阿土舔的可起劲呢,就像好多天没吃饭的饿狗似的~!而且你这贱货竟然也被舔勃起了!你们俩真是一对贱夫淫妇啊,哈哈哈~!”羽蓁讥笑阿建说。

  

   “‘贱夫淫妇’,羽蓁,你这词汇用的好犀利,哈哈哈。”我对羽蓁说:“你还别说,羽蓁,他们俩还真有点‘夫妻相’呢~”

  

   “哈哈,宇灝,我也觉得他们其实蛮搭的。你看看,他们都有一张洗脚盆一样的大饼脸,小眼睛,塌塌鼻,香肠嘴,他们皮肤跟老树皮一样又黑又粗糙,身材都好像一头猪。。。都是底层贱民出身,长得都一副欠打欠踹欠踩的贱样子,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羽蓁鄙夷的说。

  

   “呵呵,那他们俩生出来的娃得丑成什么样呀,哈哈哈~”梓珺讥笑说。

  

   “就凭阿建这阳痿早泄的命根子?!我深刻怀疑他们的生育能力。”羽蓁说:“就算能生下来,这贱种也是一辈子做奴隶伺候我们孩子的命~!”

  

   “‘你们孩子?蓁宝,你和谁的孩子呀?不会是,你和申大公子的吧,哈哈~!”梓珺邪魅一笑,对着羽蓁和我说。

  

   “你讨厌啦,珺姐。。。”羽蓁白皙细嫩的小脸颊涨的通红,向下看着自己那双戴着洁白薄纱手套的小手,害羞地微笑着对梓珺说:“人家说的是泛指,泛指!‘我们孩子’指的是‘咱们贵族的孩子’嘛。。。”

  

   “哦对对对,泛指。。。泛指。。。”梓珺笑着说。

  

   “珺姐,你要是再开我和宇灝的玩笑,我。。。我就不理你啦!”羽蓁用她可爱的小手锤着梓珺的肩膀,撒娇地说。

  

   “宇灝,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别听珺姐瞎说~!”羽蓁很尴尬的看着我说。

  

   “呵呵呵,羽蓁,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多么希望羽蓁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我们说笑着,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多小时,快晚上八点半了。这时候门铃响了,是秋鹭宫的送餐服务到了。

  

   “OMG,终于到了,本公主都快饿死了!”羽蓁说到。

  

   “那我们去餐桌那坐吧。”梓珺说。

  

   “阿建、阿土、小翠,你们三个贱东西知道要做什么吗?”羽蓁对着我们脚底下那三个奴隶说到。

  

   他们立马爬到餐桌底下,跪好准备给我们垫脚。

  

   “这次,咱们仨都换个奴隶垫脚吧,整天踩自己的奴隶都踩腻了。。。”羽蓁对我们说。

  

   “那我来踩阿建吧,你和宇灝都踩过他,就我还没有好好踩踩呢~!”梓珺说。

  

   “好啊,那我还是踩阿土好了,虽然我今天踩了一下午,但还没有踩腻,挺舒服的。”我说。

  

   “那我就踩你的小翠啦,珺姐~”羽蓁笑着说。

  

   我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在沙发上的座次相同,脚下分别踩着奴隶。秋鹭宫的服务生为我们准备好餐具,伺候我们带上洁白的餐巾。我们点的是经典的法式三道菜,前菜是新鲜的时蔬色拉;主菜我点的是肋眼黑椒牛排五分熟加烤法式蒜蓉面包,羽蓁点的是三文鱼加土豆泥,梓珺点的是波罗的海的龙虾加上少量意式千层面;餐后甜点我们各自点了不同的冰激凌和小蛋糕。菜是一道一道上的,在上菜间隙,服务生们都会像下人一样跪在餐桌周围,随时听候我们的使唤。

  

   “珺姐,踩在阿贱的贱头上感觉怎么样?”羽蓁优雅地吃了一口时蔬,对梓珺说。

  

   梓珺用她的黑丝脚蹭了蹭阿建的头顶,说:“面积很大,踩起来很软,很舒服~ 宇灝,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脚垫~!”

  

   “嗯,我也很喜欢踩阿建呢。”羽蓁笑着说:“他这奴隶真的好适合做脚垫的。”

  

   “那我问问阿建在你的黑丝脚下什么感觉哈。”我对梓珺说。

  

   “阿建,你的贱头在秦大小姐高贵美丽的黑丝脚下面有什么感觉呀?哈哈!”我对阿建说。

  

   “奴才好喜欢被秦大小姐高贵美丽的黑丝脚踩在下面的美妙感觉,俺真的可以切身感受到秦大小姐丝袜脚的丝滑,柔美和淡淡的清香,能被高贵美丽的秦大小姐踩在脚底下,是奴才的荣幸!”阿建说到。

  

   “那,既然梓珺、宇灝和本公主都踩过你,你更喜欢被哪位贵族踩呢?你不能说都喜欢!”羽蓁又一次问了阿建一个类似的送命题。

  

   “这。。。”阿建犹豫了片刻。

  

   我其实还是蛮紧张阿建的。。。

  

   “尊贵的申公子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俺很崇拜他,他在俺的眼中,他就像神一样至高无上,能被他踩在脚底下,做他的脚垫、脚凳,甚至供他踢踩玩耍的足球,都有一种莫名的荣耀感和满足感,感觉申公子高贵的脚底下,才是俺作为他的奴隶唯一的安歇之所。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就像从天下凡的仙女,她那唯美优雅的白丝金莲能够踩在俺低贱丑陋的头上,是对贱如草芥的俺最大的眷顾和殊荣。她那白丝玉足的重量恰到好处,丝滑柔顺,细腻朦胧,浸润着尊贵仙女脚心的温柔温度和清雅芳香的气息,如从天堂飘来,让俺如痴如醉。秦大小姐高贵性感,气场强大,如同一位高贵美艳的女王,蔑视脚下的一切低等生物,它们没有一个能够逃过秦大小姐黑色长筒丝袜的魅惑,只得乖乖的被征服,被俘虏,被奴役,俺就是其中之一,感觉能被秦大小姐高贵优雅的黑丝玉足踩死,都是俺作为贱民一生的幸运。。。”阿建一气呵成,脱口而出。

  

   “WOW, 阿建,你进步得太快了!我们都对你刮目相看啦!”羽蓁感叹道。

  

   “说的太好了,我喜欢~!”梓珺用她的黑丝脚碾了碾阿建的脸说。

  

   “看来,我的奴隶也是蛮聪明的嘛,一点就通~!”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对大家说。

  

   在欢乐的气氛中,大家把前菜吃完了,服务生开始上主菜。羽蓁很喜欢吃三文鱼,但是却把土豆泥放在一边。

  

   “你不爱吃土豆泥?”我问羽蓁说。

  

   “哦,其实还是蛮好吃的,就是碳水太多,我晚上不想吃太多。”羽蓁说。

  

   “那你分我一点,感觉我的面包量太小。。。”我说。

  

   “嗯,你想吃多少就拿多少吧。”羽蓁说。过了一会,她看见我吃牛排吃得还挺香的,对我说:“宇灝,看你吃牛排好香的样子,真的那么好吃吗?”

  

   “确实不错,我给你一点尝尝。”

  

   “好呀好呀~~哈哈~~”羽蓁开心地笑着。

  

   我于是把她的刀叉拿过来,切了一块插在了叉子上。正要递到她的盘子里,她竟然张开了她可爱的小嘴。

  

   “这。。。难道是想让我喂她?”我心想,好吧,我就顺势把那块肉送到了她的嘴里,她满足地咀嚼着,笑着说:“嗯,真的好好吃呢~!”

  

   这一幕被梓珺看见了,她露出了仿佛被“恶心”到了的神情,对我们说:“喂喂喂,你们俩注意一点贵族的形象,这还坐着个人呢,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下人看着呢,喂来喂去成何体统!”

  

   “好好好,珺姐~!”羽蓁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跟我的宫廷礼仪教师一样呀。”

  

   “宫廷礼仪教师?好古典的感觉。。。仿佛再看古装剧。”我说到。

  

   “咦?宇灝,你小时候你们家没给你请类似的礼仪教师,叫你学贵族礼仪吗?”羽蓁好奇地问道。

  

   “我们家的副管家有类似的职责,而且我从小就上私立幼儿园、小学和中学,学校里也有教一些,所以我们家从来没请过专门的礼仪教师。”我回答说。

  

   “哦,也许是我高中之前都是在宫里学习的,母后请各科老师一对一地辅导我。”羽蓁说。

  

   “哇,真的很像古装剧里面描述皇族公主的生活啊~!”我说到。

  

   “拜托,宇灝你不要显得这么孤陋寡闻好不好。。。人家蓁宝真的是公主呀,她从小就接受和咱们中原人不一样的宫廷式教育。”梓珺说。

   “那你的宫廷礼仪教师是不是特别变态,跟电视剧里描述的一样?”我问道。

  

   “其实还好,不过一开始实在是和地狱一样,后来习惯就好了。。。”羽蓁说。

  

   “可见你小时候有多淘气~”我笑着说。

  

   “哎,都怪某人,让我承受了长达5年的宫廷礼仪教育。。。”羽蓁说。

  

   “那个‘某人’是谁呀?”我好奇的问道。

  

   “你可能不认识啦。。。就是我小时候,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吧,你们中原有一个传媒界的大佬来我们宫里做专访,他还带了他的两个公子,大公子真的是青年才俊,又高、又帅、又精明,他看着比我大七八岁;还有一个二公子跟我年龄相仿,但他胖胖憨憨的,不大聪明的样子。大公子跟着大人们做采访,就留下这个二公子陪我玩,他人倒是很实在,其实也懂得蛮多的,给我讲很多很多有关中原的趣事。我带他去我的书房,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甚至可以泡在书海里一整天不吃不喝都不觉得累,然而他没看几分钟就睡着了。。。于是我打算戏弄一下他。因为他睡觉的时候张着嘴,我就让我的丫鬟把我的白色长筒丝袜脱掉,然后我拿了一根细棍,把我的丝袜搭在上面,慢慢把它送进了他的嘴中。他当时的表情仿佛是吃了沾了蜜的糖果,别提多享受了,我看见他憨憨傻傻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醒来才意识到,他嘴里含着我脱下来的长筒丝袜,便哇哇大哭起来,并告诉了他父亲,当时我父王也在那里。他超级生气,把我关了一天紧闭,还令宫里的老嬷嬷打了我好几板子,幸亏当时老嬷嬷念在我是她高高在上的小主人,装模作样地拍了几下,不然我恐怕就残疾了。。。要知道,我父王超级宠我的,他从来没有那样凶过我。。。后来,我父王为了让我有点‘公主’的样子,就给我请来一位宫廷礼仪教师,让我学习各种繁文缛节,学不好就不让吃饭,不让休息,甚至还会有体罚。。。哼,别让我再见到那死胖子,不然本公主饶不了他。。。”

  

   “哈哈哈,蓁宝,你不愧是古灵精怪的淘气小公主啊,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哈哈哈~!”梓珺笑着说。

  

   “羽蓁,其实要不是你用你的丝袜玩弄那个二公子,也不至于被岐云王罚呀~”我笑着对羽蓁说。

  

   “那。。。谁叫他看一会书就睡着了,没有陪我玩呢?”羽蓁傲娇的说。

  

   “你给他看的什么书啊?”梓珺问。

  

   “记得是一本哲学书,对,叫《查拉斯图拉如是说》”羽蓁说。

  

   “我去,蓁宝,你对‘有趣’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种高深的哲学书,你让个八九岁的孩子看,我当时估计我也会睡过去。。。”梓珺说。

  

   “是吗?我觉得那本书还是挺有趣的。。。”羽蓁说:“Anyway, 我知道是我的错啦,就算我再见到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啦,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希望他不要恨我就好。”

  

   “羽蓁,你还别说,我还真的认识那个二公子哦~!他是不是叫宇文元熙?”元熙跟我讲过同样的故事,只是他们俩的视角不同而已。

  

   “对对对,就是元熙哥哥~!你怎么会认识他?”羽蓁惊讶的问。

  

   “我岂止是认识,他还是我哥们,舞会那天他就坐我的旁边,你甚至都见过!”我对羽蓁说。

  

   “不。。。不可能,我虽然没有仔细看,那天你旁边坐的应该是一位文质彬彬、英俊潇洒的公子,你若说那个人是他哥哥我都信,但是他?绝不可能。”羽蓁怀疑地说到。

  

   “你不知道,这几年他变化可大呢~每天都健身举铁,控制饮食,超级自律的。”我说到。

  

   “哇,真的!而且,在我印象中,他就是一个一看书就睡觉的学渣,他竟然还考上咱们慕大了。。。是什么促使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羽蓁好奇的说到。

  

   “说来话长,他也是咱们灼华书院的新生,以后见面的机会非常多,你可以和他好好叙叙旧~”我对羽蓁说。

  

   “嗯嗯,我都迫不及待重新认识他了~!”羽蓁笑着说,两眼放出期待的光芒。

  

   “哦,对了,羽蓁,这学期你都选了什么课?”我问道。

  

   “嗯,我想想哈,周一、周三除了我们一起上的那堂‘高数III’,我选了‘希腊语II’,‘自然哲学II’;周二、周四上午要还有两门在天昭书院的课:‘经济与法律II’和‘宪法与政府架构’;下午还有一门在咱们灼华的课:‘辩证法II’;周五比较轻松,下午就选了一门选修课‘钢琴曲创作鉴赏’。除了高数III,还有和你重合的吗?”羽蓁说到。

  

   “我去,这算下来怎么着也得20个学分了,而且都是大二大三的高级课,羽蓁,你不愧是学神啊!”我感叹道。。。“哎,除了高数III,我能看到你的车尾灯,其他的就别想了。。。不过我周五倒是有时间,那个钢琴课还能选吗?”

  

   “在开学两周之内,都可以自由选课退课的,但那门课比较火热,现在可能没位置了。不过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如果有人退课,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也时常刷着点,一旦有空位流出,立马选上。”羽蓁说到:“不过那堂课要求有一定的钢琴基础的,并不是从零开始学。”

  

   “这没问题,我从小就弹的~ 希望我能够尽快选上~”我对羽蓁说。

  

   “嗯嗯,加油~”羽蓁笑着说。

  

   晚餐我们都吃完了,一看表,已经快九点半了。

  

   “哦,羽蓁、梓珺,我看现在时候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今天非常感谢你们的盛情招待!”我起身对她们说。

  

   “宇灝,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去!”羽蓁对我说。

  

   “不用麻烦了,羽蓁,我的公寓离这里也就是5分钟的路,你还没加速,估计就到了。我和阿建走回去就好。”我对羽蓁说。

  

   “外边刚下完雨,道路很湿,别弄坏了你娇贵的皮鞋。宇灝,你不用推让了,乖乖给我上车就是!”羽蓁坚持说。

  

   “嗯,那好吧,多谢~”我对羽蓁说:“至于阿建,就让他自己走回去吧,我可不想让这贱民把你的车弄脏。”

  

   “好嘞~”羽蓁说。

  

   阿建和阿土分别给我和羽蓁穿上了鞋子。我和羽蓁到了车库,阿建也跟着我们脚后跟爬了过来。

  

   “你跟着爬过来干嘛,你这低贱的奴隶?”羽蓁看着跪在我们脚前的阿建说。

  

   “主人一般都是踩着奴才的头上车的,俺觉得,尊贵的公主您也许也会需要~”阿建仰望着羽蓁,对她说。

  

   “宇灝,你上车都那么有仪式感呀~ !我只有在家登上宫里的马车或轿子才会踩着奴隶,这辆车底盘那么低,应该不用了吧。。。”羽蓁对我说。

  

   “那是阿建为了讨好我,主动请求我踩着他的贱头上车的。”我顺势把左脚踩在阿建的头上,继续对羽蓁说:“你不妨试试,就当车前放了一个人形地毯,你踩着地毯上车,也彰显了你尊贵的地位呀~!”

  

   “嗯,那好吧~!”羽蓁笑着说。

  

   阿建跪在了羽蓁车的驾驶室门前的地板上,头紧贴着地面。羽蓁优雅地抬起她的左脚,踩在了阿建的头顶上,然后右脚迈进驾驶室,当羽蓁全身坐进驾驶室,便将左脚从阿建头顶拿开。

  

   “阿建,来,你可以亲吻一下本公主高贵的鞋底,这是今天本公主给你的赏赐~!”羽蓁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她脚底下的阿建,笑着对他说。

  

   “多谢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阿建激动地给羽蓁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仿佛来自天堂般馨香的馈赠。

   “你还亲起来没完了,你这个贱奴才!看看你这猥琐龌龊的样子,好恶心。。。”羽蓁一脚把阿建踹开,对他说:“你主人等着踩着你的贱头上车呢,还不爬到副驾驶门下面跪好!猪狗不如的贱奴才!”

  

   “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息怒,高贵的主人请息怒,奴才这就爬过去,奴才这就爬过去。。。”阿建像条贱狗一样爬到了副驾驶门的下面,于是我踩着阿建的头上了车。

  

   “你家在哪?”羽蓁问。

  

   “云蔚路40号,在轻轨站的另一侧。”我答道。

  

   “OK,我大概知道在哪了,坐好哦~” 羽蓁将车开出了车库,打开了车的顶棚。

  

   雨后天晴,微风从脸庞轻轻拂过,深蓝色的长空,早已铺满万里璀璨星河。

  

   “今晚的星空好美!”我仰望着漫天星辰,感叹宇宙之美。

  

   “嗯,我常常沉醉于如此绮丽华美的星空,会在深夜露台的躺椅上,发呆好久。”羽蓁微笑着说。

  

   “羽蓁,你也喜欢看星星呀?” \t我看着她那倒映着漫天星辰的纯净双眸,温柔地说。

  

   “那是当然喽,在我们露桓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据说每个人每一天的快乐,都会凝结成一颗闪亮的星星,挂在当晚的天空中。让那些行夜路的失意之人,每当仰望那漫天星辰,也能感受到一份开心与快乐。。。”

  

   “那我今天的快乐,一定是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星星~!”

  

   “我的才是,你不要和我抢~!”

  

   “你看,羽蓁,那边的天空有两颗很亮很亮的星星,彼此靠在一起。这样,一颗是你的,一颗是我的,怎么样?”

  

   “好~很公平~”羽蓁看着那两颗星星,开心地微笑着,她笑起来好美。

  

   很快,车就开到了我的公寓门口。我多么希望时间停止在那一刻,让我就这样看着她甜美的微笑,看着她清澈如水的深蓝眼睛,看着她纤细修长的睫毛,融化在这浩瀚星海的光芒里。

  

   “宇灝,谢谢你!今天好开心~” 羽蓁轻声对我说。

  

   “我要谢谢你才对,羽蓁。。。”我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有很多话堵在喉咙又咽了回去。

  

   “那。。。晚安,做个好梦~”羽蓁挥着她的小手,歪着头,微笑着向我告别。

  

   “羽蓁。。。”

  

   “还有什么事吗?”她看着我。

  

   “。。。开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个捷讯。”我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放心好啦,就一分钟的车程~ ”

  

   “嗯,再见~!”我打开了公寓的门,向羽蓁挥手告别。

  

   “拜拜~”羽蓁开动了车子,掉转车头,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全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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