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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那个毁谤你的人,必须要付出沉痛代价!

  [chapter:第六章 那个毁谤你的人,必须要付出沉痛代价!]

  

   周二晚6:30,我好期待今天的晚餐,和我最爱的羽蓁小仙女一起,就像是和她约会。阿建伺候我穿上了比较正式的套装。包括洁白无暇的精梳超细埃及棉面料的衬衫,淡蓝色全真丝七叠工艺制成的领结,领结中心别有申氏家族的侯爵铂金盾牌勋章,纯羊毛精纺面料织成的淡蓝色西装马甲、西装外套和紧身及膝短裤,短裤上用铂金丝线绣着申氏家族的徽章和特有的常春藤花纹,洁白轻柔的珍珠丝天鹅绒长筒袜,白色面蓝色底真皮牛津鞋。大概7:00,我驱车到达她公寓门口。羽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又一次惊艳了我,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精致恬淡的晚妆,与她清纯靓丽的五官完美配合,头上戴着洁白轻盈的贵族礼帽,帽顶的侧面点缀着三朵薄纱织成的白色蔷薇,并两根天竺白孔雀尾部的翎毛,一席洁白无暇的轻纱中长裙上用晶莹的铂金丝线点缀着无数精致的蕾丝花纹,半透明的泡泡袖下面,一双洁白轻柔的长筒真丝手套呵护着她美丽的手臂和小手,她穿着高贵洁白的天鹅绒长筒丝袜和镶满细小钻石的白色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向我走来。我早已站在副驾驶门前,亲自为她打开车门。她的奴隶阿土从公寓旁边的小门爬出来(在羽蓁她们公寓,只有羽蓁和梓珺两位千金大小姐才有资格走大门,而阿土和小翠这两个低贱的奴隶只能走旁边的小门),俯伏在我车的副驾驶门下。羽蓁的右手轻轻提起她洁白的裙摆,右脚踩在阿土低贱的头顶上,左脚迈进车里,然后右脚从阿土头上抬起,全身便坐上了车。看来阿土已经习惯她的主人踩着她的贱头上车了,12cm高的细跟扎在阿土的头皮上,她连动都不带动的。

  

   羽蓁上车以后,我为她系好了安全带,开动了车。我和她开完笑说:“羽蓁,咱们现在去吃晚餐,又不是去奥斯卡领奖,穿得那么隆重!”

  

   “你不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见什么大人物呢!”羽蓁也不依不饶。

  

   “我今天的确要和我心中的‘大人物’一起吃晚餐呀~!”我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用她可爱的小手轻轻遮掩住她的笑颜,对我说:“哈哈,你这话真是尬的我猝不及防啊~油嘴滑舌的家伙~!”

  

   “呵呵,开个玩笑啦~~”我对羽蓁笑着说:“尊贵的公主,您今晚想要去哪里用餐呢?”

  

   “我对京师不熟。。。那你说个地方吧?听你的~”羽蓁微笑着说。

  

   “那咱们去西郊夏瀛湖畔的钟毓会馆吧,那里风景清幽隽秀,环境静谧优雅,菜品也非常有韵味和意境。我们还可以边用餐,边欣赏湖畔的夕阳。”我提议说。

  

   “哇,听起来好棒,那咱们就去那里吧~!”羽蓁笑着说到,带着充满期待的神情:“这种地方,你不得提前好久预约吗?”

  

   “一般人去的确需要预约的,但我们家是钟毓会馆的特级会员,永久包下了夏瀛湖畔最佳观景处的那间私人餐厅,所以,我们直接去就好~” 我对羽蓁说。

   “那太好了~ ”羽蓁开心的说:“那这次我请你,为感谢你。。。今天帮助我唤醒了我心中的‘贵族之魂’~!”

  

   “这理由太牵强啦。。。作为特级会员,怎么能让贵客请客呢~?!”我推脱到:“这样,这次就记到我家的账上,下次你再请我一顿,怎么样?我个人更喜欢这种动态的互动。”

  

   “嗯。。。那好吧,谢谢你,宇灝~ 那咱们说定,下次我们一起用餐的时候就由我来买单,你不要再和我争啦!”羽蓁说。

  

   “好,一言为定~!”

  

   夏瀛湖位于京师西郊钟毓山的山顶,为了保护山顶湖畔的植被和环境,政府不准机动车出现在那附近。所以,钟毓会馆的宾客需要把车停在半山腰处的停车场,然后坐滑竿或者轿子登上山顶。我们到达停车场,看见有一些轿夫在停车场周围蹲着等待接客。这里的轿夫大多是附近失去土地的贫苦村民,为了糊口来会馆打散工,专门给会馆的宾客抬轿上山下山,他们虽然身着会馆的制服,但待遇比会馆的正式员工差很多,基本工资非常低,只能靠宾客的小费和打赏过活。他们知道,会馆的宾客非富即贵,为了多得小费和打赏,他们会激发内心深处的奴性竭尽全力讨好宾客。在那些高贵的宾客眼中,这些农民工不过是一群社会底层的蝼蚁贱民,所以,我看见他们破旧的制服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鞋印,估计宾客们甚至他们的孩子,已经习惯性地把这些低贱的农民工当做自己家的奴隶,任意踢打踩踏、凌辱蹂躏。

  

   有两个轿夫见到我们的车停稳,便屁颠屁颠地爬过来,俯伏在我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车门下面,意图让我和羽蓁踩着他们低贱的后背下车。我开门见到那轿夫的背上全是脏脏的鞋印,便从车里拿了一张一次性的垫纸,铺在那轿夫的背上,然后踩着他的背下了车。

  

   然后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右脚踩着俯伏在副驾驶门下的那个民工的头,对羽蓁说:“这些贱民工的背看来经常被宾客们踩踏,脏死了,你的公主鞋如此娇贵洁净,我可不想看着它们被这些贱民工肮脏的后背玷污。你从我车里抽出一张垫纸给我,我把它铺在这民工的背上,然后你就可以踩着他的背下车了。” 羽蓁照着做了,便踩着那民工的背下了车。

  

   那两个做我们脚凳的民工见我们下了车,便用双手将那两个一次性的垫纸高高捧起,捧过头顶 (在他们看来,哪怕是被我们贵族的鞋子踩过的垫纸,都比他们的脑袋高贵),引导我们来到他们的轿子旁。那是一台双人轿,两个座位左右并排,像是一台二人沙发。在两个座位的下面,各跪着一个民工,等待我们踩着他们的背上轿。所以,像这样的双人轿,需要四个人一起抬着。这四个低贱的民工目测大概有四五十岁,当然,他们实际年龄可能也就三十来岁,贫穷和劳苦在他们褐色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苍老的印记。虽然这些民工低贱、丑陋、肮脏,但他们抬的轿子看起来却非常高雅、干净和体面,这轿子是用上好的红木打造而成,精金制作的花纹点缀在木制的轿身上,椅子上摆放着洁白柔软的坐垫和靠背,靠背上面用酒红色的行书印着钟毓会馆的名号。轿子的顶棚是可以折叠的,就像敞篷汽车的顶棚,在一般情况下,顶篷会折叠收在座位后边的箱子里,方便宾客们在上山、下山的过程中欣赏湖光山色。显然,这轿子是钟毓会馆的财产,这些民工除了要伺候好宾客,还要伺候好这些轿子。

  

   那两个捧着垫纸的民工,将那垫纸铺在跪在座椅下面那另外两个民工的背上,像个奴才一样跪在我们脚前,对我们说:“两位尊贵、俊美、富有的公子小姐,请上座~~”

  

   我于是扶着羽蓁的手,羽蓁左脚踩在一个民工的背上,右脚顺势抬起来,准备踩住前方座椅下面的台阶。但好巧不巧,羽蓁12cm细高跟可能刚好踩住那个民工后背某个穴位,那个民工疼痛地叫嚷了一声,打了个趔趄,羽蓁一个没站稳,“啊~~!”羽蓁喊了一声,后背便朝着我跌了过来,幸亏我反应及时,用身子撑住了她的后背,她安全地倒在了我的怀中。

  

   “羽蓁,你没事吧!”我紧张地对她说。

  

   “没。。。没事。。。幸亏有你在我背后。。。”羽蓁惊魂未定,对我轻声说。

  

   我把羽蓁放下,然后狠狠地冲着那个民工的贱头踢了几脚,然后一脚踩住他的头顶,使劲地用鞋跟碾着,生气地对他说:“你这只猪狗不如的贱民,你知道刚才踩着你后背上轿的这位千金小姐有多尊贵吗?!她娇贵的玉体上哪怕有一点点擦伤,诛你们全家九族都无法弥补!”

  

   其他几个贱民工见状不妙,立马跪在我们脚底下向我们磕头求饶。

  

   我对羽蓁说:“羽蓁,你想要如何处置这些贱民工呢?或者把他们交给会馆处理?”

  

   “求求您,尊贵的公子、小姐,请千万不要把俺们交给会馆处理,他们不但会将俺们解雇,而且还会罚我们不少钱,俺们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只能卖儿卖女为奴抵债了。。。求求您,老奴知道错了,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被我踩脚底下那个贱民工苦苦地哀求着我们。

  

   我于是狠狠地剁了那个贱民工一脚,训斥他说:“我们贵族在讲话,你这贱民闭上你的狗嘴!”

  

   “宇灝,我看,要不算了吧。我也没什么事,他也不是有意的。”羽蓁看着我,微笑着说:“咱们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下贱、丑陋、肮脏的低等动物坏了咱们用餐的心情嘛。因为惩罚他们,把你高贵洁净的皮鞋都弄脏了,多不值得呀~!”

  

   “好吧,羽蓁,既然你不追究,那这次就算了。”于是我对着我鞋底下那个民工说:“喂,你这个贱民!看在这位高贵美丽的千金小姐的面子上,本公子暂且留着你这条贱命!”

  

   他立马爬到羽蓁的脚底下,给她磕了好几个响头,表示感谢:“高贵美丽的千金小姐,老奴多谢您的怜悯,老奴多谢您的饶恕,老奴多谢您的不杀之恩。。。”

  

   “好啦,你这个贱民工,还不赶紧跪过去,让本公主踩着你上轿!”羽蓁轻蔑地看着跪在她脚下给她磕头的那个贱民工,高傲地对他说。

  

   那个贱民工于是照着羽蓁的命令重新跪在了座椅下,羽蓁便像先前一样用左脚踩着他的背上轿,这次他可是一动也不敢用。羽蓁顺利地上了轿,我也踩着另外一个座椅下面的贱民工上了轿。

  

   “你,爬过来,把本公子的皮鞋舔干净!”我指着刚才羽蓁踩着上轿的那个贱民工说:“刚才踩你贱头的时候,本公子的皮鞋都被你的头发弄脏了!”

  

   “老奴遵命,老奴遵命!”于是他乖乖地爬到我的座椅下面,我将皮鞋伸到他眼前,他便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了起来。我和羽蓁高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有说有笑,丝毫不会理会我脚底下这只低贱动物的一举一动。他本来已经很脏很丑的脸,被我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还要跪在我的脚底下给我舔鞋。他的年龄是我的两到三倍,但仍然不得不俯伏在我脚下任我奴役和驱使,不敢有一丝懈怠。毕竟,我年龄再小,也是一位尊贵富有的贵族公子;他年龄再大,也不过是一只丑陋贫穷的底层贱民。我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他,到死也无法脱离做奴隶的命运!

  

   我见我的皮鞋差不多被他舔干净了,便一脚把他踢开,高傲地对他说:“行了,别舔了,差不多干净了!你滚后边去抬轿,本公子不想看见你这低贱的丑脸和后背!”他于是诺诺地爬到了我的后边,和原本预备在后边抬轿的民工换了换。四个轿夫就位了,将轿子抬了起来,开始上山。轿夫头顶的位置,都在乘客的脚平面以下。这方便乘客全方位地欣赏山上的风景,毕竟轿夫低贱丑陋的头顶还是蛮煞风景的;而且,乘客如果坐累了,还可以将腿伸直,将脚踩在前方轿夫的头顶上休息;如果轿夫走得慢,乘客还可以踢踩轿夫的头,催促他们快一些。

  

   长空壮美的晚霞,倒映在宁静的湖水中;几只仙鹤在湖中略过,划出一道道绵延悠长的水纹;远方的飞鸟,唱着黄昏的小调,卸下一天的劳烦,归回山林中休憩。

  

   “哇~~好美啊!!没想到咱们京师还有这么一个观赏夕阳和晚霞的神仙地方!”羽蓁感叹道。

  

   “等下到我们的用餐的房间,会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和宽敞的露天阳台,那里才是观赏夕阳晚霞的最佳地方~!”我对羽蓁说。

  

   “在山路上观赏已经足够美得让人想哭了,很难想象我们边用餐,边欣赏晚霞,是何等的浪漫!”

  

   “那咱们就好好珍惜、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吧!”

  

   “确实,夕阳固然绮丽,但很快还是会被无尽的黑夜所吞没。”羽蓁略带惆怅地说。

  

   “但我们可以期待当空皓月,或是漫天繁星呀;或者我们可以耐下心来,去等待黎明第一抹朝阳。”

  

   “宇灝,你好乐观,仿佛任何事情都没办法让你愁苦伤心。”

  

   “呵呵,我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圣人,怎么可能不会愁苦伤心呢?而且越是看中的人,看中的事情,如果不如意,越是会让我心痛。”我看着羽蓁,笑着说:“不过,我不会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带给周围的人的,我不想让那些在乎我的人和我在乎的人,因为我的伤心而难过。”

  

   羽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微笑地望着远方的夕阳。她的侧脸好美,如此瑰丽的夕阳晚霞,在她美好的光晕下,也变得黯然失色!我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也不止一次想要贴近她,拥抱她,亲吻她。。。

  

   “啊契——”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羽蓁轻轻地打了一声喷嚏,她用她的小手优雅地捂住了口鼻。

  

   我二话不说,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并对她温柔地说:“羽蓁,山顶的风还是蛮凉的。你上身穿的有点少,披上我的外套会暖和一些。也怪我,没有早提醒你多穿一些。”

  

   “不。。。不用了,”她看着我说:“宇灝,你把外套给我穿,你不冷吗?”

  

   “我的衬衫还是蛮保暖的,况且,我也是有健身的呀,虽然不像元熙那样壮实,但这点小凉风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我亲自将外套披在羽蓁的身上,微笑着对她说:“羽蓁,是不是暖和一些啦~!”

  

   “嗯,好温暖,谢谢你,宇灝。”羽蓁把小手缩到我的袖子里,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猫。

  

   “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到会馆了,到时候先给你点一杯热饮,暖暖身子。”我对羽蓁说。

  

   “你也点一杯,我怕你着凉。”羽蓁对我说。

  

   没过多久,我们便到了位于山顶的会馆。我们依照服务生的引导,来到了我们用餐的房间。一进屋,羽蓁便被眼前的盛景所折服。我们仿佛位于湖水中央最静谧的岛屿上,夕阳在我们视野的中线缓缓下落,将周围的云彩染成了大红,番茄红,橘红,淡紫,深紫层层渐变的条带,有数只大雁在云层中穿过,排着整齐的队形,穿越山川丛林,飞往未知的远方。

  

   “我可以在这发呆很久,就像小时候,在王宫的露台上,独自一个人看着美丽的夕阳发呆一样。”羽蓁意味深长地说。

  

   “与你小时候不同的是,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傻傻地陪着你发呆~”我笑着对羽蓁说。

  

   “哈哈,宇灝,你也喜欢看夕阳呀~”

  

   “我喜欢欣赏一切安静而美好的事物,它们总能让我沉下心来,让我暂时忘却世俗的烦扰,让我更深刻地省察自我和人生,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那你一定会特别喜欢我家的书房,想象一下,泡一杯香浓的咖啡,环绕在清雅的书香里,沉浸在智慧的海洋中,从早晨直到黄昏。我的书房有一个面朝正西的超大落地窗,落地窗下有一台白色的三脚钢琴,看书看累了,可以弹奏自己最喜欢的旋律放松心灵,可以望着橘红色的夕阳做美好的白日梦。。。”

  

   “哇,好美的意境,这对我来讲简直是天国般的享受!”我感叹道:“羽蓁,我真的好羡慕元熙,他那么小就有机会进入你的书房,但很可惜,他没有好好珍惜。如果那时是我,我一定会精心挑选一本书,和你一起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品读;我一定会坐在那架白色钢琴前,和你一起弹奏轻柔欢快的乐章;我一定会靠在那扇落地窗边,和你一起等待那橘红色的夕阳渐渐落山。。。”

  

   我想,如果童年可以改写,如果我能够早几年认识羽蓁,我们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辛苦,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了。。。

  

   “而且。。。或许你现在还会叫我‘宇灝哥哥’,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脸颊又泛出熟悉的粉红色的光晕,微笑着低下了头。

  

   “那。。。今年寒假,要不要去我家玩,弥补你童年时期的遗憾,宇灝哥哥 ^_~” 羽蓁突然抬起头,带着可爱与俏皮的神情,笑着对我说。

  

   “真的吗?!”我兴奋的喊道:“这会不会很麻烦,据说岐云王宫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去的。”

  

   “你又不是那‘随便’的人,你是本公主亲自邀请的贵宾~!”羽蓁自豪地说:“我会尽快让礼部尚书拟一份正式的邀请函,快递给你。”

  

   “我一定如期而至!羽蓁,谢谢你的盛情邀请!”我开心地对羽蓁说。

  

   “我的荣幸,宇灝哥哥~”

  

   “拜托,你。。。你还是叫我宇灝吧,别叫我‘宇灝哥哥’了,好肉麻。。。”

  

   “哈哈哈 ^_^”

  

   我们就这样,开着幼稚的玩笑,看着彼此的脸庞,傻傻地笑着,仿佛从我们的灵魂深处重新翻出了童年的单纯与美好。羽蓁,我错过了和你青梅竹马,我错过了和你青涩早恋,现在,在这象牙塔顶的青春时代,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羽蓁,我。。。”我看着羽蓁,眼神变得郑重起来。

  

   羽蓁也看着我,突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一看她的屏幕显示着:“漫文达学长”

  

   “我。。。去趟洗手间。。。”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灰着脸对羽蓁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不用回避。”羽蓁对我说:“宇灝,我在你面前不想有秘密,我相信你。”

  

   她随即接了他的电话。

   >>> [文达] 小蓁,今天中午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着急,太冲动了,因为害怕你被别人带偏,所以对你说了那些过分的话,我向你道歉,实在对不起。小蓁,我在咱们常去的那家餐厅订了晚餐,我开车来接你,我们聊一聊好吗?

   >>> [羽蓁] 呃。。。我正在外边用餐呢。

   >>> [文达] 你自己一个人吗?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 [羽蓁] 和一个朋友。咱们还是改时间再聊吧。

   >>> [文达] 和谁。。。那个申宇灝?!

   >>> [羽蓁] 这不关你的事。

   对面沉默了一小阵。

   >>> [文达] 好吧。。。那。。。吃完饭我去接你,咱们去天昭的花园走走?

   >>> [羽蓁] 我明天有高数III的考试,今天晚上我想好好复习一下。

   >>> [文达] 那明天晚上?

   羽蓁考虑了些许。

   >>> [羽蓁] 嗯。。。好吧,那明晚见。

   >>> [文达] 好,明晚见!

   [羽蓁挂断。。。]

  

   “宇灝,咱们点餐吧,我快饿死了。。。”羽蓁带着轻松的微笑,对我讲。

  

   “嗯,你面前的平板电脑上有本店所有的餐饮和服务,你看着随便点~”我对羽蓁说:“羽蓁,和漫文达打完电话,你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你知道吗,宇灝,这是文达近三年以来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向我道歉!虽然,他仍然以‘为我好’为由,找补两句。。。”羽蓁对我说:“但尽管如此,和之前比已经有很大进步了。以前不管是谁的错,感觉最后道歉的总是我。。。”

  

   我心想,我去。。。羽蓁,你可是露桓族高贵的公主呀,你怎么可以在一个低贱的平民面前如此卑微呢?!那个漫文达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你如此霸道无礼?!漫文达,总有一天,本公子会牵着羽蓁公主的手,亲自把你踩在脚下,让你学会作为一个平民在贵族面前应该如何自处,让你偿还这些年来你对羽蓁公主所有的失礼和欺辱,让你知道就凭你卑微的出身和地位,你只配跪在本公子和羽蓁公主脚底下,做最底层的奴仆。

  

   “当漫文达猜到我们俩在一起用餐时,你冷傲的说了一句‘这不关你的事’!真是绝了,都不像你的画风了!估计那沉默的几秒钟,漫文达一直在咒骂我呢吧~ 哈哈哈”我对羽蓁说。

  

   “哈哈,我想明白了,逆来顺受、委曲求全既然换不来他的认可和青睐,倒不如自由自在地活出我生命应有的快乐和美好!”羽蓁笑着说:“自由的感觉,好棒!”

  

   我对羽蓁说:“你明天和漫文达谈的时候,他估计会被你吓到,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呵呵,我说话会注意分寸的,我不会再立傻白甜人设压抑自己了,我想在文达面前,更自由,更真实,更有尊严地活着!”羽蓁坚定地说。

   “恭喜你,我们自信、独立、坚强的羽蓁小公主又回来啦~!”我笑着对羽蓁说。

  

   “Yeah~~^O^” 羽蓁开心地笑着,她细嫩柔美的脸庞映照在夕阳余晖之中,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可爱。

  

   我们点好餐,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面带些许的愁容,对羽蓁说:“羽蓁,我有点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文达干涉我在灼华的朋友圈的,尤其是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他见到我的愁容渐渐消散了,便笑着对我说:“宇灝,从你的表情变化,我可以看出来,我猜对啦~!”

  

   “羽蓁,你好聪明!这都能被你猜到!”我感叹道。

  

   “哈哈,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我懂你呀~!”羽蓁看着我,笑着说。

  

   一句“我懂你呀”,真的很戳我的心。不管羽蓁是不是真的懂我,懂我多少,我都觉得很感动。至少,她愿意去了解我,愿意去倾听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愿意去共情我心中的感受。我很享受和羽蓁在灵魂深处的交流,很多神情、微笑、动作,虽然无言,但总能让我们在心照不宣中体验心有灵犀的默契。

  

   “宇灝,宇灝~~”羽蓁对我挥手说:“宇灝,你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我回过神来,对羽蓁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啦,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问你,在文达来电话之前,你好像要和我说些什么,结果被电话铃声打断了。”羽蓁对我说。

  

   我那时本想向羽蓁告白,但是那个漫文达的电话把气氛全都打乱了。所以我当下想了一个别的:“哦,没...没什么啦,我只是想,想知道那个剪辑我录音,并发在网络上的人是谁?”

  

   “对,这很重要,这件事不能够就这么算了!那个毁谤你的人,必须要付出沉痛代价!”羽蓁对我说。

  

   “这件事明显是左派的某些人想带节奏,抹黑复兴党,帮助现任左派大总统连任的政治操作。我不过是他们找出来的一个祭品,哪怕这次不是我,他们也会找机会用另外一个人做这个祭品的。我想找出这些人来,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而且是为了灼华其他的学生或老师,我不想让他们成为党争和舆论暴力的牺牲品!”

  

   “说的对,可是,网上发布的那条经过剪辑的录音是匿名的,感如何查出发布人的身份信息呢?”羽蓁问道。

  

   “的确不容易查出来,除非找一个精通网络技术的黑客。。。”

  

   “精通网络技术的黑客?咦~ 宇灝,还记得咱们有一个奴隶叫什么承勇的,他不就是一个电脑高手嘛?!”羽蓁灵光一现,对我说到。

  

   “哦~~ 你说屌丝勇呀,我几乎都把这贱货忘了,看来咱们有一段时间没有玩他了。”我恍然大悟,笑着对羽蓁说:“那咱们现在就联系他,正好咱们吃饭缺一个垫脚奴~”

  

   “我来联系他~ ”羽蓁拿出手机,拨通了承勇的视频通话。

  

   >>> [承勇] 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奴才向您请安~~~

   >>> [羽蓁] 你这只低贱丑陋的屌丝奴才。。。不错,还记得你的主人!

   >>> [承勇] 当然,奴才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主人您的呼唤~

   >>> [羽蓁] 贱奴才,那你还记得你高高在上的男主人吗?

   羽蓁把摄像头对准我。

   >>> [承勇] 奴才向高贵英俊的申大少爷请安~~~~

   >>> [我] 嗯,不错!我和你女主人的脚痒痒了,想蹂躏你这贱货了,还不赶紧爬到我们脚底下?!

   >>> [承勇] Yeah! 奴才也好久没有被二位高贵的主人踩在脚底下调教了,好想念那种被羞辱,被蹂躏,被奴役的快感呀!请问二位高贵的主人在哪里,奴才这就爬过去!

   >>> [我] 呵。。。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奴隶!钟毓会馆的雍雁厅,我一会把邀请码发给你,你在会馆大门口扫码就可以进入了。

   >>> [承勇] 多谢申少爷,多谢羽蓁公主,奴才马上就到!

  

   过了两分钟,我们房间的门口传来两声门铃声。

  

   “请进~!”我以为是送餐的服务员。

  

   门打开以后,承勇竟然跪在门口,像条贱狗一样爬到我们脚前。

  

   “尊贵的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大少爷,奴才向您二位主人请安啦~!”承勇的神情语调像一个低贱的太监,让人听起来就有踢他、踩他、蹂躏他的冲动。

  

   “我去,你这奴才就在隔壁吧,这么快!”我惊讶的说到。

  

   “Surprise~! 主人,要不要给奴才一些奖励呢,嘿嘿~” 承勇贱贱地说到。

  

   “你这贱屌丝,你来钟毓会馆干什么?”羽蓁也好奇地问到。

  

   “公主殿下,因为这就是我家的店呀~!”承勇说。

  

   “什么?!我记得这家店的店主是汐夜子爵贾腾英呀,什么时候被你们家盘去了?”我问到。

  

   “贾子爵是我大舅啊,他前年开始在东瀛国布局‘成人主题会馆’的项目,为了筹集资本,就把国内的会馆都卖掉了,京师的会馆就被我们盘下来啦~”承勇说。

  

   “那这么说,你就是这家店的少东家啦~”羽蓁说。

  

   “不敢当,不敢当,在富可敌国的公主殿下和申大少爷面前,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承勇说:“欢迎二位贵客莅临本店,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才,就像使唤你们家的家奴一样~!”

  

   “那好,本公子就有一件事要你做。”我对承勇说。

  

   “请讲!”

  

   “我上周因为灼华课堂录音被网暴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我想让你找到那个发帖者和幕后策划者的真实身份,你能办到吗?”

  

   “能是能,只不过。。。需要。。。”承勇搓着手指,仿佛在暗示我,若要办这事情,需要一定条件或报酬。

  

   “大胆刁奴,竟敢和主人谈条件!”我站起身来,朝着他的方向走去,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在主人脚下如何好好做一个奴才。

  

   “主人可以随意踢打奴才,踩踏奴才,不过这些只会让奴才更加兴奋,但并不会帮助解决主人的问题呀。”

  

   我心想,他毕竟是一个贵族,他很清楚我们不能像惩罚贱民奴隶那样惩罚他,而且我的确需要他的才能解决我的问题,所以才敢和我们提条件。我意识到,他和阿建阿土那样的奴隶不同,阿建阿土是真心从灵魂的层面崇拜我和羽蓁,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做我们脚下的奴隶来服侍我们,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使唤他们、奴役他们,他们会把我们每一句话当做圣旨,无条件地执行;而承勇只是想要通过我们满足他自身变态的受虐欲望,只是在肉体层面把我们当做他的主人,或者说,他只是愿意扮演一个“奴隶”的角色,渴望我们羞辱他,蹂躏他,和他一起玩一场主奴互动的角色扮演游戏。当我们的命令和这游戏无关时,他往往就不那么愿意做了。所以他才会对我们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好好好,你的条件是什么?”我对承勇说。

  

   承勇猥琐的小眼一直瞟着羽蓁洁白的丝袜和高跟鞋。我立马就冲着他的头狠狠地踢了一脚,生气地对他说:“你这贱奴才在看什么呢?把你低贱猥琐的眼神从羽蓁公主的鞋袜那移开!”

  

   “宇灝,我知道他要什么了!”羽蓁接着对承勇说:“狗奴才,你如果把这件事办成了,本公主现在穿的这双丝袜就归你了!”

  

   “Yeah~! 还是公主殿下爽快,奴才一定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承勇开心地说。

  

   “羽蓁,你要理智呀,你的丝袜如此名贵,就这么便宜这条贱狗啦?!”我对羽蓁说:“况且外边还是蛮凉的,你把你的丝袜脱下来给这贱狗了,你出去会冻着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的事情能够尽快解决,一双丝袜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羽蓁对我说:“而且你放心~ 为了防止我的丝袜突然勾丝或弄脏,我每天出门都会带两双备用的,所以一会让服务员伺候我换上即可。”

  

   “那太感谢啦!”我对羽蓁说。

  

   “跟我客气什么~!”羽蓁笑着说。

  

   于是我对承勇说:“贱奴才,既然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做!”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承勇边给我磕头,边对我说。

  

   “在这里弄!”我指着我们桌子底下:“难道你不知道,羽蓁公主和我都喜欢踩着奴隶用餐吗?!”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能做二位主人的脚垫,是奴才的荣幸!”承勇吩咐服务员拿来一台平板电脑,然后钻到了我们的餐桌下面。羽蓁把双脚搭在了承勇的背上,我把双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地还会用右脚踢踹他的贱头来取乐。

  

   “踩在这贱奴隶的背上,本公主的脚脚舒服多啦~!”羽蓁开心地说。

  

   “如果你踩烦了,一会你可以和我换,踩着他的肩膀,你还可以时不时地用脚蹬踹他的贱脑袋,就像我现在一样,很好玩的~” 我对羽蓁说,并演示给她看。

  

   “哈哈,真的耶~ 就像踢足球一样!”羽蓁笑着说。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依次端了上来。

  

   “Ummm~~ 好好吃!”羽蓁尝了一口她的开胃前菜,法式牛油松露焗蜗牛,满脸笑容地对我说:“宇灝,你要不要试试,来,我喂你一个~!”

  

   “嗯,好啊~!”于是我张开嘴,羽蓁用叉子插着蜗牛的伪足,送到了我的嘴里。我对羽蓁说:“的确很好吃呢!那你要不要尝尝我的生蚝呢?”

  

   “嗯,看起来好新鲜!”羽蓁娇嗔地对我说:“喂我~~!”说着张开了她的小嘴巴。

  

   于是我滴了一些料汁,一手拿着壳,一手拿着一张面巾纸接在下面,防止汤汁弄脏她洁白的裙子,小心翼翼地送在了她的嘴边,她头向前一倾,我便顺利将生蚝的肉送进了她的嘴里。

  

   “哇,好鲜美!”羽蓁满足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笑着对我说。

  

   “我快受不了啦。。。拜托二位高贵的主人,请。。。”还没等承勇说完,我便一脚冲着他的丑脸蹬了过去。

  

   我对承勇说:“你这低贱的狗奴才,本公子让你讲话了吗?!你赶紧给我好好干活,要是你再打搅本公子和羽蓁公主用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狗奴才!”我用鞋底把他的头按在地板上,使劲碾着。

  

   “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奴才知错啦。。。奴才知错啦!奴才这就好好干活!”承勇的头被我的脚踩着,含糊不清地说着。

  

   “贱屌丝,让你干的活,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啦?”羽蓁对承勇说:“如果你敢在本公主和申公子面前说大话、哄骗我们,你不但没法得到本公主的丝袜,还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你应该清楚一个奴隶得罪主人的下场吧~!”

  

   “放心吧,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进行得很顺利,相信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搞定,您那双高贵、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奴才这次要定了!”承勇信心满满地说:“这发帖人表面上是一个机器人,但背后必然有人控制。我已经突破那社交媒体的服务器和相关的代理服务器。这个发帖人看来也是个网络高手,具有高超的反侦察能力,我需要进入暗网搜寻他/她的踪迹。”

  

   “那你最好尽快,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我把右脚从他的头上移开,重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夕阳已经落山,晶莹的星光,逐渐点亮在那深蓝色的夜空中。我们踩着承勇,优雅从容地享受着美味的主餐和甜点,有说有笑。而我们的脚垫承勇,还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电脑屏幕,敲打着代码,全程一声不吭。

  

   羽蓁和我先后用完晚餐,遂各点了一杯茶继续聊天。突然,我们脚底下的承勇兴奋地叫了一声:“哦,原来是你小子,终于逮到你啦~!”

  

   “你个贱奴才,吓我一跳!”我对承勇说:“你知道是谁了?!”

  

   “岂止是知道,我们曾经还在三年前全国高中生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呢!”承勇说。

  

   “他是谁?什么身份?”羽蓁好奇地问到。

  

   “他名叫傅东疆,兴安省槐阳县平民,凌祎(yi一声)书院(优势专业是计算机科学类)二年级,网络工程系。之前我和他在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很有实力的对手,最终我以5分之差险胜,他获得银奖,无缘保送慕大。但由于他其他文化课成绩比我好,最后还是凭借优异的大学入学考试成绩被慕大录取。”承勇说。

  

   “等等,你确定是他?他不是天昭的人呀,他又不认识我。难道天昭的人雇他办事情?”我问到。

  

   “我非常确定是他!我通过多种渠道溯源那个帖子,所有的渠道都指向这个人。我于是黑进他的电脑,果真发现了当天录音的原文件,以及剪辑过程中产生的所有临时文件和剪辑后的录音文件,这傻叉竟然都没有删除。而且他这一系列操作过程都详细记录在剪辑软件自动产生的日志文档中,我已经锁定那些文件,即便他之后想起来要删除,也没法真正删除干净了。”承勇接着说:“至于他和天昭的关系,我试图寻找他的通讯记录或者他的银行账户的流水,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那录音文件很可能是某个天昭学生线下给他的,至于之间有什么具体的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嗯,咱们至少知道他是谁了,把他叫过来审问一下,说不定就知道他和天昭的关系了!”我说到。

  

   “他长什么样子?”羽蓁问。

  

   “我吩咐服务员拿来一个投影仪,这样咱们都可以看。”于是承勇吩咐服务员如此做了,他把傅东疆的电脑里面的东西都展示了出来,包括他的照片。他一看就是那种死肥宅的样子,身形矮胖,皮肤白皙但粗糙,小平头,满脸横肉,细长的眼睛,肥硕的鼻头,八字胡,厚嘴唇,三个下巴。

  

   “咦。。。好丑、好油腻,好像一头白皮猪啊!”羽蓁评论到,带着鄙夷的表情。

  

   “他的公寓貌似就在这座山下面。”我说到

  

   “对那是专门给学生租的廉租房,比咱们学校的公寓便宜很多,所以很多家境不是那么宽裕的学生从大二开始就搬到这里了。这的缺点就是离学校比较远,但因为到学校有直达的公车,所以对那些穷学生来讲还是能接受的。”承勇说。

  

   “那我们是去他家会会他,还是。。。?”我问到。

  

   “我才不要,他家肯定又小、又脏、又臭!我可不想被恶心到,也不想弄脏我洁白的裙子和鞋袜!”羽蓁露出极其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在这会馆的地下二层,有一个秘密处刑室,那里一般是我们惩罚不听话或表现不佳的奴工的地方。奴才派几个打手把他绑到那里,然后你们可以随意审讯他~这样怎么样,两位高贵的主人!”承勇说到。

  

   “嗯,这主意不错哦~!本公主还从来没有审讯过囚犯呢~那一定超级好玩~!”羽蓁激动地说:“今晚咱们就好好审一审这个姓傅的屌丝吧~!正好吃完晚餐活动活动筋骨!”。

  

   “喂,羽蓁,我记得你今晚不是还要复习高数吗,明天就Exam A了?”我对羽蓁说。

  

   “拜托,你觉得本公主用得着临时抱佛脚吗?”羽蓁自信地说:“宇灝,你不会想要回去复习吧,数学竞赛全国冠军?”

  

   “切,我当然不用,就怕你不复习,会输得很惨哦。”我笑着对羽蓁说。

  

   “谁输还不一定呢~!”羽蓁傲娇地说道:“别忘了咱们是有赌约的哦!”

  

   “当然不会~!”

  

   “那好!”羽蓁对承勇说:“那你赶紧派人把人犯带过来!我和你的男主人这就去处刑室等他过来。”

  

   “遵命,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于是承勇吩咐4个彪形大汉下山逮人,然后带着我们到了地下二层的处刑室。那个处刑室一侧有一个三级阶梯,阶梯上有一个双人座椅,是审判者或行刑者的座位;阶梯下方的平地上摆放着手铐、脚镣、绳子、鞭子等各种工具,这些当然是用在“囚犯”或者奴工的身上。

  

   “贱屌丝,这房间的地板感觉尘土好多哦,把本公主的鞋底都弄脏了!”羽蓁对着跪在我们面前的承勇说。

   “还有这椅子, 上面都是灰尘,让我们怎么坐?你赶紧找人先把这弄干净,然后我和你的女主人再下来坐!”我命令承勇说。

  

   “奴才这就派人打扫一下!”承勇便吩咐几个清洁工过来清扫,清扫完毕后,我和羽蓁便高坐在审判席上。

  

   “两位主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好像尊贵的皇上和皇后呀!”承勇在阶梯的下面一直不停地给我们磕头。

  

   “少在那里拍马屁,你这个低贱丑陋的狗奴才!”羽蓁鄙夷地对承勇说:“还不赶紧爬上来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注意,你只配舔本公主的鞋底,不要碰到本公主鞋子的侧面!”

  

   “舔完羽蓁公主的鞋底后,也把本公子的鞋底舔干净,听到了吗!”我也命令承勇说。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奴才能舔到两位高贵主人的鞋底,已经是奴才最大的荣幸了!”说着,承勇便屁颠屁颠地爬到羽蓁的公主鞋底下,伸出舌头,闭上双眼,虔诚地舔舐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鞋底的面积并不大,但承勇翻来覆去舔了一遍又一遍。看他享受的样子,仿佛羽蓁的公主鞋踩过的灰尘对他来讲都是上好的珍馐美味。舔完羽蓁的两只鞋后,承勇又爬到我的脚下,也将我的皮鞋鞋底舔干净了。

  

   “对了,安全起见,一会那贱货被带过来后,我们之间对话时最好不要用我们的真名,以防暴露我们的身份,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我向大家提议说。

  

   “嗯,好主意!那咱们就用英文名代替吧,我是Jane。”羽蓁说。

  

   “叫我Howard好了。”我说。

  

   “奴才的英文名是Laplace。”承勇说。

  

   “你这名字很特别嘛,不过这是法语吧。。。无所谓啦,其实你就没必要取别名了,我们直接叫你贱屌丝或者狗奴才就行~!”我对着承勇说。

  

   “那我们要不要带上口罩,防止那贱货根据我们的脸认出我们来?”羽蓁说。

  

   “主人请放心,这到不必,他是近视眼,奴才到时会把他的眼镜摘了,他根本看不清二位主人;而且,他大部分时间是跪在二位主人脚下,他眼前只能看见您二位高贵的鞋袜,根本没有机会仰望您二位。”

  

   不一会,那个傅东疆就被带了进来。他被黑布蒙着头,身上的衣服、袜子、鞋子甚至内裤已经全被扒光(防止有窃听设备),手被铐在背后,脚上带着脚镣,就像一个等待执行死刑的犯人,跪在了阶梯下面。

  

   “狗奴才,你办事还挺麻利的嘛,这么快就把这头猪带过来了~!”我夸奖承勇说:“把头套摘下来,让本少爷看看这头猪长得有多恶心!”

  

   “谢谢主人的夸奖!!”承勇给我磕了一个头,然后奉命把傅东疆的头套摘了下来,他果然和照片上的形象一样猥琐油腻。

  

   “呵——果然是一头低贱丑陋的白皮猪!”羽蓁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东疆,用傲慢的语气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绑架我?!” 傅东疆喊着说。

  

   我从台阶大步走下来,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在了他充满横肉的脸上,并用我的鞋底使劲碾着他脸上的肥肉,对他严厉地说:“你这头猪狗不如的贱畜!最近网络上毁谤申宇灝公子的录音是不是你剪辑的,是不是你发布的?”

  

   “申。。。申宇灝是谁,我不认识!” 傅东疆说。

  

   “你还嘴硬!”我又冲着他脸跺了3脚,对他说:“我们既然把你抓过来,就必然掌握了你犯事的证据!你受多少皮肉之苦,取决于你配合我们的程度!”

  

   “既然你们都有证据,那就报警让警察来抓我呀!”

  

   我对他说:“我们当然可以报警,但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要面临的刑罚是什么?诽谤罪耶!而且你诽谤的还是一位贵族公子,你知道得罪贵族的下场吗,不仅你的人生毁了,还会连累你的家人,你觉得这样划算吗?所以,你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样,乖乖地和我们合作,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吗?”

  

   “我告你们绑架,勒索,人身伤害!” 傅愤怒地说:“我告申家人雇人行凶!”

  

   我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他的脸已经被我踢打踩踏得都不成样子了。我对他说:“死肥猪,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想告我们,笑话!你连我们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告?你出了这个门,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你怎么告?你别幼稚了,你还想告申家人,贫穷真的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你要认清你的地位,你不过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底层平民,人家申家可是富可敌国的豪门贵族,你觉得官府会听谁的话呢?”

  

   “你。。。你。。。你们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那也是你毁谤贵族在先!你如果本本分分地做一个平民,贵族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我踩着傅的脸,对他说:“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招认,如果是我们给你亮出证据,那性质就变了!仔细想想你自己的前途,还有你的家人!”

  

   傅思索了片刻,长吸了一口气:“好吧,我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连累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嗯~算你这贱畜识时务!”我轻蔑地俯视着我脚下的胖脸,对他说:“下一个问题,谁指使你做这些事的?”

  

   “就我一个人,没有人指使!”傅倔强地说。

  

   我又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胖脸,我的皮鞋上都沾上了他肮脏的血液。我生气地对他说:“贱畜,刚夸你识时务,你又不老实了!我警告你,你若胆敢欺骗我们,罪加一等!给你个提示,谁把这录音给你的?”

  

   “老大,我。。。我真的不知道。。。”傅的语气开始变得柔软。

  

   “你真是满嘴跑火车啊,刚才你还说没有人指使,现在你又说不知道谁给你的录音!”我踩着傅的头,对着承勇说:“狗奴才,给我一个皮鞭,我看着贱畜的猪皮痒痒了!”

  

   承勇将一个皮鞭呈到我的面前,我拿起皮鞭,啪——啪——啪——,三鞭子下去,伴着傅痛苦的嚎叫,他的背上被划出三道血印。

  

   “贱畜!快说,谁指使你的,谁给你的录音!”我提高了音量对他说:“不然我就让你死在我的鞭下!”

  

   “Howard, 看着你鞭打这贱畜,好好玩的样子,我也想玩~!”羽蓁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好啊,这鞭子给你,你想怎么抽打他,就怎么抽打他~!”我把鞭子递到羽蓁手中,对他说:“Jane, 你过来,边踩着这贱货的头边抽他,会更好玩呢~!”

  

   “看着这贱东西好脏,我可不想让他的贱血弄脏我洁白高贵的裙子和鞋袜,还是你踩着他的头,我来抽打他吧~!”羽蓁说。

  

   “也好,你尽情的抽吧,就像惩罚你家不听话的奴隶一样!”我笑着对羽蓁说。

  

   “嗯~!”说罢,羽蓁便举起鞭子,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抽了傅七鞭子,他在我的脚下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这让羽蓁更加兴奋,便又“赏”了她十二鞭。

  

   “好久没有这么爽啦!我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五六年前,惩罚我家庄园一个偷懒的农奴,当时我就是用我的公主鞋踩着他低贱丑陋的头,手握着着我父亲的马鞭一遍一遍地抽打他,他就像这贱畜一样,大声惨叫着,并卑微地向我求饶,这让我愈加兴奋,抽打得更狠了。。。”

  

   “哈哈,后来你脚底下那农奴怎么样了?”我好奇得问道。

  

   “我玩够了,便狠狠地踢了他几脚,就开开心心地回我家城堡了,留下他那被我公主鞋踩变形的丑脸、和被马鞭抽打得血肉模糊的躯体、倒在农田里。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可能残废了吧,或者已经死了?无所谓,反正像他这样低贱、丑陋、贫穷的农奴,我的一双丝袜就可以换30多个,所以,他就算死了也不可惜。”羽蓁说。

  

   “听见了吗,贱畜!这位高贵美丽的千金大小姐可能会一鞭一鞭把你抽到死哦~!你不过是我们贵族用来取乐的工具而已,你的贱命还不如我们脚上穿的袜子值钱,所以,你如果想活命,最好乖乖听我们的话~!”我对傅说。

  

   那傅东疆被羽蓁鞭打得已经浑身抽搐,说不出话来了。这时候承勇赶紧制止我们说:“两位高贵的主人,请您二位鞭下留情,他如果什么都不说,抽死他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发现了一些新的信息,说不定能把他的话套出来。”

  

   羽蓁便停止鞭打,我也将脚从傅的头上移走。承勇将他的平板电脑凑到傅的面前,让他喝了杯凉水,然后对他说:“呵呵,东疆啊,你一定认识一个叫林婷之的女生吧,要不我们也把她绑过来,问一问?”

  

   “不。。。不要。。。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小之没有任何关系!”傅紧张地说到:“你们如果感伤害她一根毫毛,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当垫背的!”

  

   “啧啧啧,好悲壮呀,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承勇阴阳怪气地揶揄到:“小之,啧啧啧,叫得这么亲近,她是你心中的白月光,你所仰望的女神吧~ ?!”

  

   “那个林婷之是谁?”我对蹲在傅旁边的承勇说。

  

   “同问同问,那个林婷之长什么样?”羽蓁也很好奇地问到。

  

   “主人请看!”承勇将平板电脑呈到我的面前:“这个林婷之是凌祎书院二年级生,相貌身材还不错,号称凌祎书院的院花。这个傅东疆电脑里存着大量偷拍她的照片,还有更恶心的,他竟然还收藏着不少林婷之穿过的原味丝袜、棉袜和内裤,还录了不少对着这些原味撸管的视频。太他妈变态了!”

  

   “好。。。好恶心。。。”羽蓁忍不住又抽了傅两鞭子,对他说:“你真的是一个又低贱、又肮脏、又下流的畜生,那个婷之小姐姐看起来还是蛮清纯的,我现在就替她教训一下这个跟踪狂、死变态!”说罢,又给了傅三鞭子。

  

   “东疆啊,但是,在你女神林大小姐的眼中,你不过是她脚底下一条又贱又丑又穷的舔狗而已,你从她身边经过,她甚至都不会正眼瞧你。我们还知道,你女神的父亲是一家中小型互联网公司的老板,她母亲是一位知名大学的教授,这样的家庭在你们平民当中也算是上等了吧;而你呢,你父亲是她父亲公司最底层的程序员,拼死拼活赚的年薪连林大小姐的一双皮靴都买不了,你母亲还在林大小姐家做佣人,想象一下,你母亲卑微地跪在比她年轻30多岁的林大小姐脚下,小心翼翼地脱下林大小姐玉腿上那双高贵轻柔的长筒丝袜,像圣物一样捧在头顶,不敢怠慢,因为她知道,她小主人的一双名贵丝袜的价格比她一个老妈子一个月的工钱还要高三倍以上,要是弄勾丝了,三个月工钱可就打水漂啦。。。就这样,你母亲还惯着你这变态的毛病,从林大小姐那里偷了不少原味丝袜和内裤,供你把玩泄欲。。。”

  

   “哇,你这狗奴才,还能脑补那么多生动的细节,你看这类小说看多了吧!哈哈!”我对承勇说。

  

   “主人,这都是奴才基于事实适当做了一些艺术加工,这傅东疆电脑里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承勇说。

  

   “东疆啊~”承勇继续对傅说:“这可是盗窃罪呀,如果林大小姐知道这些事情,她会如何对待辛辛苦苦供你养你惯着你的父母呢?”

  

   “你血口喷人,我妈从来没有偷过小之的内裤和丝袜!”傅喊叫说。

  

   “那你这些视频里面的内裤丝袜都是怎么来的?不会是你偷偷潜入人家公寓。。。?”承勇猥琐地笑着。

  

   “是。。。是我主动向小之请求的,她那么高贵美丽、冰清玉洁,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怎么可以自己洗袜子和内裤呢?!”傅害羞的说到。

  

   “哈哈,所以你母亲在家伺候林大小姐,你在学校伺候林大小姐,你们全家都是人家林大小姐脚下低贱的佣人呀~!” 承勇邪魅地笑着,对傅说。

  

   “我。。。我心甘情愿,给我喜欢的女神洗袜子、洗内裤是我的荣幸!” 傅倔强地说到。

  

   “呵呵,真是一条好狗!” 羽蓁鄙夷地看着傅说到。

  

   “哇,实在是让人感动呢~!”承勇继续阴阳怪气地说:“东疆啊,你大概不知道,你眼中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心中崇拜的男神是谁吧~!”

  

   “婷之女神那么高贵、美丽、富有,只有男人拜倒在她裙下给她舔鞋的份,她怎么可能还有崇拜男人。”

  

   “呵呵,你的眼界也就局限在你们凌祎书院了。难道你不知道在你们慕大,权贵精英的子女都集中在灼华与天昭两大书院吗?就你女神这姿色、这家世,在你们凌祎还算那么回事,要是放在灼华或天昭,她连做洗脚婢都不配!” 承勇说。

  

   “狗奴才,你别卖关子了,林婷之崇拜的男神是谁呀?”羽蓁好奇地说。

  

   “我刚刚黑进那林大小姐的电脑,她竟然每天都写日记呢~ 我看她日记里频繁提到一个人,名叫赵廷凯。” 承勇说。

  

   “哦~~~”羽蓁会心一笑,仿佛认识他。

  

   “他在天昭政治系读大三,是慕迪大学棒球队的队长,体育生,估计学习很渣,但人家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是天昭公认的两大院草之一。” 承勇介绍说:“顺便说一下,另外一个院草是行政法系大二学生,天昭辩论队的队长,漫文达,西域露桓人,也特别帅,又特别有才华,天昭的女生都称他‘露桓王子’。。。”

  

   “喂喂喂,贱奴才,你偏题了!我们不是一直在说赵廷凯呢吗?!”我对承勇喊道,因为今天我不想听到“漫文达”这个名字,还“露桓王子”,真恶心。。。

  

   “呵呵,没想到所谓凌祎女神还和天昭男神有一腿呢~”羽蓁笑着说。

  

   “东疆啊,”承勇继续对傅说:“你知道人家赵学长的父亲是谁吗?咱们京师的市长赵昶申!你和赵市长家的公子怎么比,人家有钱、有颜、还有你女神的心,而你呢,又穷,又丑,只能做你女神脚下的舔狗,捧着你女神穿过的丝袜和内裤自慰~ 来来来,我给你读一段你女神的日记哈:”

  

   >>> 今天是我做廷凯学长私人生活助理的第七天。我真的好幸运,每天都能伺候我心中最帅的男神。廷凯学长就算像使唤他家女佣人那样使唤我,我都心甘情愿,因为在高高在上的廷凯少爷面前,我感觉自己只配跪在他高贵的脚下给他擦鞋,给他洗袜子。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能够将廷凯学长的运动长袜亲手洗干净,能够跪在廷凯学长的脚前,亲手给他擦鞋,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今天下午,廷凯学长训练完,把我叫进他的私人休息室,他高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哇,好帅啊,不愧是天昭书院最高贵、最英俊、最富有的男神,我膝盖一软,双膝跪在了他的脚前,跪得是如此的自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就像看他家最低贱的下人。他将脚伸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本少爷的球鞋擦干净!”我感觉受宠若惊,立马掏出我们系屌丝舔狗送给我的手帕,认真地给廷凯学长擦鞋,丝毫不敢怠慢。他的另一只帅脚,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他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紧紧贴着我的脸,那浓烈的味道让我无法自拔,我时不时地会微微转下头,深呼吸他袜子的气味,甚至还会偷偷亲吻一下他的袜子。不料其中一次被他感觉到了,他生气地冲着我的脸踹了一脚,把我踹到在地,凶凶地说:“你这贱婊子,叫你给本少爷擦鞋,你就跪在那乖乖地给我擦鞋,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立马跪在他脚下给他磕头求饶,但我心里特别爽,因为男神的声音实在是太高贵,太性感,太有磁性了,哪怕是对我的羞辱,也是那么动听。他为了惩罚我,让我用舌头把他的球鞋舔干净,这哪里是惩罚,简直是对我的赏赐啊!我立马激动地跪在他脚底下,伸出舌头,把他两只鞋舔的干干净净。廷凯学长很满意,用邪魅的语气对我说:“贱婊子,你不是喜欢本少爷的袜子吗?那以后本少爷穿过的袜子都由你来洗吧~!”于是我用嘴把男神高贵的长袜脱掉,叼在我的嘴里,双手将袜尖捂在我的鼻子上,享受着男神帅脚的温度和味道。。。哇,简直爽翻了,我的下体也渐渐湿润了!然后,廷凯学长站起来,两三脚把我踢出了门,就像踢一坨垃圾,边踢边羞辱我说:“本少爷的臭袜子都能让你高潮,真他妈贱,赶紧给我滚!”我于是带着被男神羞辱的喜悦和荣幸,嘴里叼着刚从男神脚上脱下来的长袜,爬着离开了他的私人休息室。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自幼双手不沾阳春水,我的鞋袜从来都是由家里的下人打理,上了大学以后,我们系的那帮又穷又贱的屌丝舔狗又心甘情愿地给我擦鞋,给我洗袜子,我当时还不理解,人怎么可以这么贱。但是,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在我所崇拜,我所爱慕的廷凯学长面前,我卑微地像条母狗。我人生中亲手洗的第一双袜子,竟然是廷凯学长的运动长袜,我人生中亲手擦过的第一双鞋子,竟然是廷凯学长的运动鞋。每当捧着他高贵的鞋袜,都会想到他高傲冷峻的帅脸,实在是太迷人啦!他每次踢打我,辱骂我的时候,一想到他的神颜,感觉一切都很值得! <<<

  

   “哇哦,太劲爆了!”羽蓁惊叹到。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那。。。那手帕是我精心挑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她。。。她却用来给那男的擦鞋。。。!!”傅的信仰崩塌了,没想到他每天跪舔讨好的高贵女神,在天昭男神眼中不过是个贱婊子。

  

   “醒醒吧,你这个贱畜!”我将脚重新踩在了傅的头上,并对他说:“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如果感伤害你女神一根毫毛,你就会和我们拼命!你看看天昭的人如此羞辱、踢打、奴役你的女神,怎么没见你和他们拼命啊?!而且你非但不和他们拼命,还拼死拼活地给他们卖命,你是不是贱?!”

  

   “老。。。老大,不是我不愿意招供,是如果我招了,我怕他们灭口。。。”傅唯唯诺诺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派两个人,24小时暗中保护你,保证不打搅你的正常生活。”承勇说。

  

   “真。。。真的?”傅表示怀疑。

  

   “你觉得除了相信我们,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我们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共同的敌人就是天昭那帮极左,明白吗?!”我对傅说。

  

   “哎。。。好吧,我说。。。”

  

   我把脚从傅的头上移开,打开录音笔。

  

   傅东疆说:“我是左翼青年骑士团的成员,代号是‘毒蛙’,专门负责网络舆论攻击。。。”

  

   “左翼青年骑士团是什么鬼?”我问到。

  

   “哦,这个我听说过,这组织是当朝执政党‘左翼公民阵线’的外围。由于他们的徽章是一个紫色的八芒星,中心还有一只眼睛,所以又被称为‘八芒星骑士团’。他们是一帮极左青年学生组成的秘密社团,主要针对贵族和贵族子弟进行造谣、抹黑和网络暴力,搞臭他们的声誉和在人民中的威望,以便帮助左派在选举中获胜。但他们的行动极其隐蔽,我们很难拿到证据提告他们。”承勇说:“我早就怀疑这傅东疆可能和八芒星有关系,若不是他招了,我根本查不到这个组织和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

  

   “好,我明白了!”我继续对傅说:“谁把录音给你的?”

  

   “我的上线是一个代号叫‘鸿雁’的女生,是她把装有录音的U盘给我的,并且和我讲了组织的任务和赏金。但是,我们之间都是用代号,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而且,她要求我一旦把录音导入电脑,就立刻将U盘销毁。”

  

   “那她多高,长得什么样?”羽蓁问。

  

   “她大概160cm左右。。。她给我U盘的时候,是带着口罩的,但我看见她皮肤挺白的,眼睛不大,单眼皮,扎着马尾,没什么其他特别的面部特征。我猜她应该是天昭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天昭的人?”我问到。

  

   “我感觉官宦子弟都有一套固定的话术,她和我讲话的时候就是和我们普通百姓不一样。而且,八芒星主要的会员一般都是天昭的学生,他们思想极端左倾,痛恨贵族,梦想建立一个没有贵族的社会新秩序。”傅接着说:“不过我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之所以也在八芒星,是因为我精湛的计算机网络技术可以为他们所用。他们在我高中时期就找到了我,说如果我能够加入,他们会帮助我进入慕大,并且承包我所有学费。因为像我这样的家庭,根本付不起慕大高昂的学费。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就加入了。”

  

   “只要你忠诚地与我们合作,八芒星能给你的,我们给你双倍。但如果让我们发现你对我们说谎或不忠,休怪我们不客气!”我警告傅说。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饶了草民吧!”傅在我脚底下哀求我们说。

  

   “你们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我对羽蓁和承勇说。

  

   “我有个问题,八芒星的领导都是谁?”羽蓁说。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为了保密,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像我这样的低阶会员是根本见不到高阶会员的。但我听说,只是听说哈,没有证据,天昭书院的不少研究生,还有学生会的,可能和八芒星的领导层有关系。。。”傅对羽蓁说。

  

   “学生会。。。”羽蓁面露紧张的神情,我看在眼里,但因为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所以给羽蓁使了一个眼色。

  

   “二位主人请放心,奴才会派人随时监控他的,如果你们将来需要用他,就跟奴才讲,奴才会随时把他带到你们脚前~!”承勇对我们说。

  

   “哈哈,贱屌丝,没想到,你还挺有能力的嘛~!”我笑着对承勇说。

  

   “必须的,主人一句话,奴才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承勇给我们磕了一个头,对我们说。

  

   “那今天就审到这!”我于是对承勇说:“贱屌丝,你把这贱畜的伤口什么的处理处理,然后把他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吧!”

  

   “是,高贵的主人!”承勇说。

  

   承勇的属下把傅东疆带走后,羽蓁笑着对承勇说:“贱屌丝,今天你表现得不错,本公主说话算话,现在本公主穿的这双白丝归你了!”

  

   “Yeah~~~!!!” 承勇欣喜若狂,立马跪倒羽蓁的脚下给她连磕了十个响头:“奴才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一定像侍奉圣物一样侍奉您这双高贵、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

  

   “那你叫个服务员,伺候本公主把这双丝袜换下来吧,再换上我带的这双备用丝袜。”羽蓁对承勇说。

  

   承勇立马叫了两个服务员,一个专门负责伺候羽蓁换丝袜,另一个拿着一张擦鞋布和一瓶清洁剂。

  

   羽蓁和第一个服务员一同去了楼上的更衣室。于此同时,承勇看了看我的皮鞋,对我说:“尊贵的申公子,奴才见您高贵的皮鞋上不幸粘上那傅东疆的贱血了,让奴才把您高贵的皮鞋擦干净吧。”

  

   要不是承勇提醒,我都忘了这事情了,我笑着对他说:“哟,你这狗奴才,不错哦,蛮有眼力的嘛~! 那好,你跪过来给本公子擦鞋吧~!”

  

   承勇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擦鞋布和清洁剂,跪到了我的脚下,他的眼睛和鼻子几乎紧紧贴在我的鞋面上,仔仔细细地将我皮鞋上的血污一点一点地擦干净了,我很满意,于是赏赐他亲吻了我的鞋底。

  

   这时候,羽蓁也换好丝袜了。那个服务员跪在羽蓁的旁边,双手捧着刚从羽蓁玉腿上换下的那双丝袜,洁白无暇,薄如蝉翼,优雅丝滑。那服务员将羽蓁的丝袜虔诚地举过头顶,如同举着神圣的哈达。承勇见状赶紧洗了洗手,并带上白手套,跪着将那双丝袜慢慢接过来,双手颤抖着,将它们缓缓举过头顶,仿佛宗教中神圣的仪式,不敢有一丝怠慢。接着,承勇将一只丝袜搭在自己的头上,自己的鼻子对准另外一只丝袜的蕾丝袜口,闭上双眼,缓缓地滑向那只丝袜的足尖,沉浸式地感受着丝袜洁白细腻的丝线那极致的柔顺与丝滑,享受着羽蓁玉腿上高贵清雅的体香与浸润在丝袜纤维中恬淡柔美的百合花香,两种香气完美融合,充满承勇的鼻腔,他仿佛一个在毒品中无法自拔的瘾君子,在羽蓁洁白丝袜的包围中,身体颤抖着,下体没有两分钟就射了,他的裤裆已经完全湿透。崇拜完成后,他把那双丝袜轻轻放在眼前的椅子上,自己跪在地上给它们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承勇将那双丝袜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个干净的保鲜袋里。末了还用双手捧着那装着羽蓁丝袜的保鲜袋,亲吻了三下。。。

  

   我和羽蓁看着承勇的“行为艺术”鄙夷地笑着。羽蓁站在承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承勇,用极其蔑视的语气对他说:“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废物,捧着本公主的丝袜不到两分钟就射了,你留着你那东西有什么用,真想一脚把它踩烂。。。”

  

   “尊贵的公主殿下,您的丝袜实在是太高贵性感、太柔顺丝滑了,是奴才所见过最名贵的丝袜,而且还浸润着您玉腿迷人的芳香,实在是让奴才无法自拔。。。”承勇带着极其猥琐的表情,对羽蓁说。

  

   我看见承勇如此猥琐下贱的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用皮鞋碾着他的丑脸,对他说:“你这只猥琐下贱的狗奴才,你如果胆敢意淫羽蓁公主高贵的玉体,我现在就把你这畜生阉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公主殿下高贵优雅、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奴才只崇拜公主殿下的丝袜,不敢对公主殿下有任何非分之想,请尊贵的申公子恕罪!”承勇急忙求饶。

  

   “贱屌丝,崇拜本公主的丝袜没问题,但本公主禁止你把你那低贱短小的命根子掏出来,玷污本公主的丝袜,要想射就射在裤子里,射完了还要跪在本公主的丝袜面前给它们磕头谢恩,听到了吗,你这低贱丑陋的狗奴才!”

  

   “奴才明白,奴才遵命,尊贵的公主殿下,您的丝袜是如此高贵神圣,奴才一定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它们!”承勇保证说。

  

   “呵呵,这还差不多。好了,屌丝勇,今天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羽蓁对承勇说。

  

   “谢谢二位贵客惠顾!”承勇把我们引到钟毓会馆的大门口,跪在我们脚下给我们道别,我们允许他亲吻我们的鞋尖,作为离别的回礼,然后便坐着轿子下山往回走了。

  

   在回校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羽蓁,面露愁容。

  

   “羽蓁,看着你若有所思的样子,你是不是,担心八芒星,和漫文达的关系。。。?”

  

   “嗯。。。”羽蓁点了点头。

  

   “现在一切只是那个傅东疆单方面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不用胡思乱想啦。。。”我对羽蓁说。

  

   “可是,漫文达他,他思想很左,而且,他讨厌灼华的一切。。。”羽蓁说:“我怕这次舆论风波,他也有参与。。。”

  

   “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他,我更倾向于相信他是清白的。怀疑的种子很可怕,我不想因为傅东疆一句毫无根据的猜测,影响了你和漫文达的关系。”我对羽蓁说:“我知道被冤枉的感觉是多么难受,所以我不想冤枉任何一个可能的好人。”

  

   “嗯,我明白。”

  

   “我觉得这次他参与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我听那录音的位置,离我很近,但离你们很远,所以至少不是漫文达录的音。”我继续说。

  

   “他才不录音呢,每堂课都是我录,然后传给他。”

  

   “而且,他作为露桓人,掺和中原的党争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我接着说。

  

   “要不要我提醒他一下不要参与有关八芒星的事情?”羽蓁问。

  

   “你最好不要,因为八芒星是很危险的秘密社团,你本不应该知道他们的,你这一提醒,倒像你知道什么似的。不管漫文达是不是八芒星的成员,天昭学生会很可能就有八芒星的成员,我怕他们知道组织有可能泄露秘密后,会找你或漫文达的麻烦。”

  

   “哦,对。。。我知道了。”羽蓁说:“八芒星那么危险,仿佛每天都在谋划着怎么整灼华的学生,我们难道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好在今天咱们把傅东疆这颗钉子拔出来了。因为他们损失了一名技术骨干,估计会安生一阵了。八芒星很难根除,就算把他们的人都抓起来,但只要极左思潮存在,八芒星换一波人还会东山再起。”

  

   “那我们贵族难道坐以待毙,任他们宰割?”

  

   “当然不会,别忘了,我们贵族的心中有什么了?”

  

   “贵族之魂!!”羽蓁兴奋地说。

  

   “Bingo~! 祂在我们里面一直给我们智慧和能力,我们即便被八芒星陷害、毁谤、霸凌,有祂和我们同在,我们必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哈哈,看来我们都成为颖歆学姐那‘贵族之魂教’的忠实信徒啦~!”羽蓁笑着说。

  

   “哈哈哈,‘贵族之魂教’。。。好中二的名字,吴颖歆自己知道她创立了一个教派吗?”

  

   “估计不知道,如果我们把这告诉她,我都可以脑补颖歆学姐的表情。。。又要说我们‘幼稚’啦。。。哈哈!”

  

   “对了,羽蓁,那个赵廷凯,你认识啊?”我对羽蓁说:“感觉他很霸道、很嚣张的样子。。。”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是好朋友呢~!”羽蓁微笑着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平时表现那么嚣张跋扈,六亲不认吗?”

  

   “不就是因为他父亲是京师市长吗,不过话说回来了,区区一个州省级领导的公子,有什么可嚣张的呢?”

  

   “那你可是小看他家背景啦!他的舅舅,是薛政贤。”羽蓁说。

  

   “共和国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是他舅舅?!” 我惊讶地说道。薛检察长虽然没有贵族头衔,但在当今左翼执政的政府里也算是大佬级人物了。作为终身任职的检察长,他在中央政府里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威望,可谓权倾朝野,即便是大总统都要敬他三分。

  

   “没错,有他舅舅撑腰,赵廷凯学长在天昭混得如鱼得水。他整天不学习,天昭的教授也不敢挂他科。而且他没少欺负同学,尤其是女生,有些女生被他的颜值魅惑,甚至还渴望被他欺负,就跟那个林婷之似的。。。”

  

   “你说你和他还是好朋友,他应该不会欺负你吧。。。”我担心地对羽蓁说。

  

   “呵,欺负本公主,借他10个胆子也不敢。”羽蓁傲娇地说到,突然话锋一转,又说:“其实也不是我多厉害,因为有人罩着我啦~!”

  

   “谁呀,不会是,漫文达吧。。。”

  

   “怎么可能,文达见到他,大气都不敢出呢。。。”羽蓁笑着说。

  

   “在天昭,还能有谁能镇住他这妖孽?”我更加好奇了。

  

   “当然是薛检察长的千金薛靖颐学姐啦,她可是天昭的学生会主席呀,当然,也是赵学长的表姐,”羽蓁笑着说:“靖颐学姐不仅家世显赫,相貌出众,自己还特别勤奋努力,还操持着整个天昭学生会,她在天昭看来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赵廷凯和薛靖颐还有这层关系呀~”我说到。

  

   “赵学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表姐,在她表姐面前,他就像条二哈~ 超级蠢萌~!” 羽蓁说:“我特别喜欢和赵学长斗嘴抬杠,他又说不过我,看他无能狂怒的样子特别搞笑,因为他又不能把我怎样~ 如果他敢凶我,我就威胁他说我要向表姐告状,然后他就像小狗狗一样老实啦,哈哈~!赵学长其实单纯得像一个大男孩,他虽然在表面上飞扬跋扈,但他心思很细腻,也很重情义,一旦和他成为朋友,他真的会为你两肋插刀的。”

  

   “看来他们姐弟俩,对你都很好啊!”我对羽蓁说。

  

   “嗯,靖颐学姐真的是蛮照顾我的。在和她的交往中,我可以感受到她超越常人的理性和智慧。或许因为我们气场比较合拍吧,所以我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By the way, 我也和赵学长一样,叫她‘表姐’呢,呵呵~~虽然她也不认同贵族意识形态,但感觉不像很多天昭学生那样极端,不少有争议的话题都是可以放在明面上讨论的。有时候我和文达因为这类话题争执的时候,靖颐学姐总是站在我这边,把文达怼得哑口无言。。。”

  

   一路上,羽蓁绘声绘色地和我分享着她在天昭书院的快乐生活。我很开心,她能够那么毫无保留地和我分享她的生活,让我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她。然而,替她高兴之余,又感到一丝淡淡的失落。毕竟,天昭书院与我,仿佛水火不容,天昭给她的快乐,我无法感同身受。哪些对她很熟悉,但对我很陌生的名字,在我耳边匆匆划过,他们属于羽蓁的世界,她的世界那样宽广,不知道我,在她的世界中能占几分。。。羽蓁今晚好开心,在我的副驾座椅上口若悬河,手舞足蹈,我希望她永远这么开心,轻松和愉悦,永远不被劳苦愁烦与俗世喧嚣所牵绊,永远作为一位高贵、美丽的公主,被爱着,被宠着,优雅从容地享受生命的美好。。。

  

   【本章完结,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第七章:整个世界,只有你愿意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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