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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武神篇后续if路线·撒丁假日(下)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三次同人、剧情、五学(少量)、磁场癫佬(少量)、神选战士、(前传的部分)回忆杀、神明的宠爱、小别胜新婚、奇怪的新姿势等。

   该篇如果有任何无法理解的内容,请先自行阅读前面的女武神系列。此外,肉戏和剧情是相互交叉的,如有必要的话,请自行跳着看。

  

   在此先感谢约稿人&群友赛巴允许本文于P站公开,后有【题外话】及【后日谈】部分,请酌情观看。

   天鹰篇的下篇实际上早已写好了,但我还是决定等到今天(除夕)再放出来,而且昨天刚好2000粉,顺便当作2000粉的贺文也好。这条if线的内容有部分算是对本篇的剧透,故事则基本上到此为止,除非有人想看后日谈的详细内容。

   关于后日谈……其实是我真正想给这个番外定下的结局,然而因为时间和字数的限制以及结局的构想有点多,所以我没有具体地写出来。不过如果有人想看或者约稿的话,我会考虑写。

   另外,虽然离职了,但新年这几天假期我依然不打算接约稿。我在考虑把幻萌入侵的第二章写了,想在这段时间找我约稿的人建议等之后再说。

   大年初一我应该会放出伍德篇的第一章,离上次更新正篇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如今终于可以公开了。

   在这里预祝各位新年快乐。

  

   PS1:我的个人简介里有群号,有事或者想约稿的话可以加群来找我

   PS2:考虑写的东西大多列在群里了,只是最近不是太想写舰B

   PS3:离攒够约画稿的钱还是有点差距

   PS4:我是坚定的纯爱战士,顺带,我不写futa

  

   [newpage]

  

   此乃一场不像是梦的梦。

   红日默然地悬在西边的天上,身穿白色衣裙的天鹰正娴静地端着茶杯坐在一座精巧的花园之中。纵然有用以遮阴的遮阳伞,身体依旧能感知到暮光的温度,暖洋洋得叫她难以分清这是不是自身的体温。

   冷暖适度的微风吹动着草坪的绿草,亦吹拂着玉人的心思。她到现在还是对自己迄今为止的经历没有多少实感。大约是这一缘由的影响,即使秉持着贵族的高雅,小口地喝着杯里的热茶,这位大小姐亦不时会偷偷地瞟一眼桌对面的白发少女。

   假若粗略地对比一下在场两人的容貌,不明内情的人估计会把那名少女当成天鹰的姐妹或者远亲。她们都有着飘逸的银发、碧绿的瞳仁以及典雅纯良的气质,只要再稍作打扮,说她们是双胞胎也许都不为过。事实上,航母小姐也确实曾因外貌的相似而产生过一些奇怪的错觉,譬如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另一面……什么的。

   是故,这不是天鹰第一次在梦世界见到她,但这是天鹰第一次在了解到她的真正身份的情况下与她进行的正式会面。

   “我原来以为……”银灰发舰娘明亮的美眸倒映着茶水的微光,“这里是我内心的世界,您则是我平日未发觉的‘另一个我’。因此,我此前大概对您说了许多很失礼的话,还请见谅。”

   对于天鹰这番不知该算辩解还是追悔的发言,从其他世界而来的访客只是淡淡地笑着:“这里的确是你的精神世界哦,天鹰小姐。”少女悠哉地用茶匙搅动着杯内的咖啡,而不逊色于天鹰的窈窕身材使得上身那件浅蓝色的外套看上去略显局促:“而且,在我面前说真话从来不是失礼之举。”

   在另外一个世界被称作“女武神”的白发女子安同时也有战神、誓约之神、诚信与信任的神祇等身份,只要同这位安小姐定下以信赖为基底而构成的契约,她就绝对不会违背,这一点是连经常被她侵犯的提图斯和米莉安在对天鹰讲述过去时都无法否认的事。

   “谁让我很喜欢诚实的孩子呢。”安笑吟吟地看着那位处在热恋状态中的女孩。

   听到神明的夸赞,航母小姐的玉颊顿时飞红,女武神接下来的陈说更是能令她的脸蛋热得能冒出蒸汽来:“不论是想被你所说的那位‘提图斯先生’抱一抱也好,抑或是想和‘提图斯先生’大被同眠也罢,这些都是你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渴望,其真实性毋庸置疑。但是啊……”

   说到这儿,安朝她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真要那么做吗?”

   “以我的立场来讲,我可能不适合说这种话。”白发女神当即轻笑着拿手中的小勺敲了敲杯沿,“可你若是真的出手的话,友人、爱人、同僚、上级……你周围的一切可能都会变成你想象不到的样子。反过来说,要是在此止步,你在反悔后还能接着维持你和你那心爱的‘提图斯先生’之间的关系哦~”

   天鹰静静地听着安的提示。尽管安确如提图斯等人所形容的那般俏皮、不摆架子又有非常恶劣的嗜好,可是女武神作为前辈而做出的忠告确乎是出自真心实意。然而她现今能做的只有拒绝前辈的美意,原因亦很简单。

   “……那样的关系,维系下去,有什么意义吗?”

   撒丁的大小姐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等零碎的回答尽数说出口。

   瓷杯中的红茶在晚风的吹动下慢慢地冷却。

   她低着头,以与当初黑发青年救助自己时相近的角度俯视着茶色的水面。苍绿色的眼仁仍流光溢彩,惊世绝艳的容姿也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唯一出现变化的想来便是在胸腔里急速跳动的那颗心吧。

   正如安所言,天鹰在这片无人打扰的领地遐想过很多在现实里根本不敢想的事。起先,这位舰娘顶多打算在内心幻想和那名自己抱持好感的男性牵牵手、亲亲嘴的场面,并在醒来后继续保持克制。于她跟前四处走动的提图斯却在时刻诱惑着她,使她很难把持得住。基于这点,银发的航母虽然通过提图斯和米莉安那晚给的情报,早早察觉到梦中见到的人实际上是他们提及的那个“安”,但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把这条消息转告给她的朋友们。

   而在试穿旗袍事件中准确地认知到自己对提图斯是怀有爱意之后,怀春女孩妄想的尺度就越来越大:和他结伴环游世界、和他携手开一家小咖啡馆、和他同床夜话、乃至于和最爱的“他”用各种体位做爱……

   到了今日,光是想到那人,光是想到那人对自身旗袍装扮的夸奖,航母小姐就会心跳不已。由于友情而强行压抑的欲望加倍地反扑了过来,那股绝无可能息止的饥渴亦越发躁动起来,宛若择人而噬的老虎,想将垂涎已久的猎物撕碎、吃掉。即便先前出于同米莉安的友谊而竭力忍耐着不去返归那虚幻的天地,可忍耐终归有限度。

   方今,天鹰久违地回到了这个梦之世界。

   “不能吻他,不能牵他的手,逾矩的行为都不准有,只能以友人的立场和自己爱着的男人交谈。”

   垂着头的美人凄艳地笑着:“对我来说,没有比这种关系更折磨人的了。”

   “我不想……不想自己落得孤零零地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结局。”她的两只素手死命地抓着裙子,倘或手上再用些力气的话,长裙兴许便会被撕成破布了,“明明我也很爱他啊!难不成就因为我遇见他的时间比较晚,就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碰不到吗?!”

   诉说着真情的泪水像雨滴一样打在天鹰面前的桌上、茶上和裙上,埋藏多年的心里话立时脱口而出:“我也想要抱他!也想要和喜欢的人肌肤相亲!也想要和他结婚!想要……想要……呜……呜呜……”

   仅是从他人处听过安的故事片段的姑娘,此刻终于对女武神的心情感同身受。在自暴自弃地抛出一连串的哭诉后,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她只剩下了低落、软弱的饮泣声。她在战场上是一名愿代同伴牺牲的勇敢舰娘,更能凭一己之力操纵战舰及诸多战机,目下却只得茫然无措地流着眼泪。

   “……啊啦啦,真是的。”

   不知何时,数分钟前还坐在天鹰对过的安已然走到她的前面。被赋予“女武神”之名的少女随后就像当年安慰某位棕发老友那样弯下了腰,且用手绢轻柔地擦拭这名撒丁大小姐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脸,哭花了可不好哦。”

   蜜糖也似的水润嘴唇旋即黏上了怀揣着愿望来此的舰娘耳际。

   “不过,既然你不惜回到这里找我,都想把他得到手的话……”

  

   [newpage]

  

   从梦境中醒转过来的提图斯缓缓睁开了眼睛。

   充满朝气的日光经由卧室的窗户照射入来,将今日最蓬勃的生命能量投放到他的身上。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却一动不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梦见那种场景。纵使因睡眠导致头脑尚有点昏沉,进而记不清自己那时所看见的绝大部分东西,可是天鹰哭得是那么的伤心,令之前严词拒绝过这位舰娘的他亦不能轻言忘却。不拘是梦里,还是梦外,说自己不会为此介怀,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麻烦啊,自己果然很怕让女孩子哭……如是埋怨着自己的他偏在此时,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流自下体升腾而上。

   察知到身体异样的撒丁后勤官刚准备动腿起身,他的大腿就被未被望见的某人给摁住了。他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非是正常地睡在床铺上,而是有半个身子歪在床外边,一种湿热的触感则全方位地包裹着他挺立的小兄弟:“招商好啊……卿艾的……”

   一听到天鹰的声音,男人登时不敢再乱动,他知晓这是那名银灰发舰娘在给他做“早安咬”。自打那趟海滩之行以后,天鹰便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提图斯的宿舍里,睡在提图斯的床上,并在这张床上洗米莉安都不曾洗过的精液浴,任由那根大肉棒肏嘴、肏屄、肏后庭,天天皆干了个爽。提图斯不是没拒绝过,甚至还暂时克服畏惧感而动手反抗过,然而拒绝换来的是更严酷的压榨。演变到今天的其中一项日常事务就是,起床前自己的性器都要给这位姑娘吸个好几遍才行。

   在明了自己的“丈夫”这次不会再乱来后,撒丁的大小姐就安下心来,把深喉口交给接续下去。经过长时间的吞吐和适应,少女当今的口穴和喉穴已经能绰有余裕地容纳爱郎的巨物了。滚热的鼻息一下下地吹打着茂密的黑色草丛,又黏又潮的肉壁紧密地贴着烫得不行的阴茎,且借助呼吸与说话时造成的有节律的收缩刮擦一颤一颤的茎身:“唔……美池槛道……槛道芯爱的大吉吉……兜觉得……恒壳艾呢……”

   玲眼口渗出的先走液同航母小姐自身的香涎混合起来,为阳物的顺畅进出提供足够的润滑。而她吹箫的技术就跟魔术师表演的吞剑魔术同样神奇,在常人看来粗长得骇人的青黑巨蟒就这样被那张娇俏可人的樱桃小口齐根吞进去,不仅如此,她的喉咙、食道仿佛在接受她有意识的操控,两处的肌肉皆在温和地绞着那倍受喉管压迫的男根,犹如自发榨精的机器。

   “咕哗……咕哗……咕哗……”在口腔内,天鹰引以为傲的粉舌正灵活地舔舐着青年后半段的柱身,这边较为接近阴囊,所以她舔得很是认真。独属于恋人的气味逐渐充溢于女孩的鼻腔当中,变相鼓励着她播散出雌性甘甜的荷尔蒙,以浸染整座房间。“早安咬”的时间越长,室内天鹰的气息就越浓,卵袋漏出且积聚的雄性味道亦越明显。舰娘的星眸则开始浮现出那种要将爱人“吃干抹净”的吃人眼神。

   提图斯现下全然不知胯间的丽人身上发生的变化,昨晚刚被天鹰榨过的他闻着床伴浓郁的体香,既不能动,也不敢动。黑发的后勤官只觉那位原本干净有若白纸的少女的性技是愈来愈了得,照这等步调,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像陪伴某名女武神小姐时那样被榨死的。最棘手的是他还不能逃走,因为米莉安尚未归来。

   再坚持一下!坚持一段时间……就可以……

   忍受快感往往比扛下痛楚要艰苦得多。假使不是天鹰不准他动,这个男人这时一定会扭得跟麻花差不多。毕竟天鹰的口活实在是太厉害,几近要把他的灵魂给抽了出来。在用自己的津液涂满玉杵后,堕落为荡妇的银发天使便饱含关爱之意地含住了青年的蛋蛋,而右手扣成环状握着湿淋淋的肉竿,使劲地套撸起来。

   “我懂的哟……提图斯先生啊……最喜欢和天鹰做爱了呢……”淑女小姐一面微笑着说着淫语,一面以贝齿骚媚地啃咬着精囊脆弱的表皮,“一晚上过去……就存了……存了这么多宝宝汁……哈啊……”

   被牙尖咬住、拉扯的外皮于牙关松开后,就“刷”地弹回原处,震得春囊生出了些微的抖动,彰显出这具肉体的主人所保有的活力。少女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就缠了上去,继而饶有兴致地掂弄着这鼓鼓的肉球。

   两片樱唇偶尔也会抿起,并将提图斯的精巢夹在唇间,蓄满汁液的子孙袋因而被迫改易形态,呈现出其柔软多汁的特点。里边的睾丸固然有液体当作缓冲物,可依然逃脱不了灵舌的摆布。

   它们好似浮萍般于囊袋内四下滚动,时而为舌肉所卷住,通体沉浸在不输温泉的舒爽感中,暖洋洋的倦意由此而生,且潜移默化地催动着精种的制造;时而为舌面调皮地拍弄着,挠得人心痒痒的,嘴穴的软肉随即从四面八方而来,令后勤官能明晰地体验到舌苔的质感与脸颊内侧的粘滞湿滑。酥麻的感觉亦连绵不断地经脊柱导入受害者的脑袋里,致使他情不自禁地绷住了身躯。

   布满皱纹的表层当前折射出唾液的光泽,“哧溜哧溜”的吸嘬声越加清亮,纯洁无瑕的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全无防备的生殖器。在帮恋人做手交的白净纤手同色调偏深的肉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虽说天鹰手上用的气力有那么点大,但奸污过暗恋对象不知多少次的她熟知男人的敏感带,施力非常巧妙,海绵体的急剧充血更使得这份痛楚模糊化了,甚而化为快乐的来源之一。

   只是对欢愉的追逐永无穷尽之日,保护龙头的包皮早已被剥开,白嫩的柔荑则在抚摸包皮系带及被剥下的包皮的边缘。用劲搓动的小手已经使这门主炮膨胀到了最大限度,银灰发的舰娘但觉手心里的巨根燥热得让她很难稳稳地握住,就像随时都有概率爆炸的炸弹似的,连血液流经毛细血管时造成的细微变化都被放大到能为她所觉察到的地步,可见提图斯下体性欲之高涨。

   “嗯~”少女陶醉地打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的擎天之柱,丝毫不吝惜自己慈爱的感情,且亲昵地用皎白的粉颊去蹭这遍布前列腺液和涎水的茎体,“乖孩子~乖孩子~”接着,她便埋首于肉茎的根部,伸出诱人的红舌,以睾囊的最底端为起点,沿着稍显曲折的轮廓一路舔到了阳具的最顶端。途中遗下的水渍闪动着晶莹的光华,似是在昭示航母小姐对黑发青年无可争议的支配权。

   “人家这就来疼爱你~”

   说罢,天鹰即刻就吮住了紫红色的龟头,香舌温柔地围着它打起转来。她的小嘴又一次被捏塑成了阴头的形状,檀口中流淌的甜唾宛如山岭间的涓涓细流,悄然滋润着焕发出生机的阴茎末端。而在扶好秽根后,方才还在外围逡巡不前的兰舌转而学着小猫喝奶的模样,轻缓地对着马眼舔弄起来。

   “……啊……呜……!”或许是因此萌发的联想,提图斯总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舌头跟带刺的猫舌相差无几,少许的刺痛感反而突出了雄性最本能的追求。对解脱的诉求与罪恶感交织在一处,且打了个叫人癫狂的死结。他呼出的气在变得粗浊,合拢双腿的尝试在舰娘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不只毫无意义,还暴露了男人已把射精欲压抑到极限的窘境。

   淑女小姐于是坏心眼地将蜜舌往尿道口更里面的地方塞,并让榴齿卡在冠状沟内。与此同时,她那未经打理的银灰秀发正长长地拖曳在地上,和赤裸的胴体一道于朝日的照耀下显现出光彩熠熠的风姿,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油然而生。“啾噗啾噗”的放浪口淫声却在这般圣洁的情景里时断时续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使此景多出几分亵渎和淫秽的美。

   待到猎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用嘴来做之时,带有天鹰体温的滑嫩奶肉便柔媚地裹住了这刚硬的棍状物,源于丰熟娇躯的火热感则令青年周身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夹住提图斯分身的玉峰摸上去像是绵软而温腻的高档奶油,会依照主厨的意愿填上乳穴内空出的每一处间隙,并向被“料理”的男性奉上能使躯体近乎融化的绝伦滋味。棍身上残留的冰凉口水除了为撒丁航母揉动乳房挤压阳根给予便利外,还有效地反衬出了少女从身与心中迸发的热情。

   “嗯……哼……亲爱的……人家的奶子……奶子夹得您舒服吗……?”洁白的乳房在她的指掌间纵意地变换着外形,有些潮湿的玉柱在性感的乳沟里滑来滑去,而后传出啧啧的水声,“老公的……老公的大鸡巴……擦得天鹰的奶子好热哦……”

   无人能料想到,大家闺秀的香唇当下竟在轻吐淫艳粗鄙的词句,乳晕上的小葡萄已比铁豆还要硬,而清丽的大小姐玉手上的活计是半点都不见停。她一会儿用力把双乳朝中间压,然后包着小提图斯上下活动;一会儿以极快的速度交错着推动乳球,确保肉杵从顶部到茎根皆能领受奶肉的抚慰;一会儿随性地按揉她那傲人的巨乳,顽皮地放任情郎的巨龙在自己的“乳之深渊”中滑动……

   但是,不管她怎么摆弄雄根,她都不会准许这个小东西痛快地射出来。夹杂着红茶香和果香的缕缕雌香和雪乳对枪身的揉搓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男人的欲火,多得快要淤积起来的白汁却在那强大乳压的压制下寸步难进,以致输精管想射又射不出。提图斯的两只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床单越抓越紧,而航母小姐笑意盈盈地凝望着坚决不肯向她投降的青年,面颊上不禁浮现出两朵醉人的酡红。

   火烫的硬物三番五次地想在她丰满的胸脯中建立一片容身之所,可是这只会引发更为汹涌的浪潮。雪白的乳肉死活黏着乌黑的舰炮不放,好像陡然有了磁力一般,无论如何都甩脱不开。这对豪乳的拥有者亦加快了对玉茎的擦动,胸口霎时荡出一波波澎湃的乳浪,原先粘稠的水声变得愈发密集。

   一时间,两人相连的地方只看得见白色的残影貌似在飞快地运动着,而淫靡的乳交声比起初那会儿还要响上数倍。椒乳剧烈的摩擦催使本就敏感的棒身渴盼着将积存已久的精子一股脑地泄出,奈何眼下这种“可望不可即”的困境滋生的瘙痒难耐令其始终无法如愿,对这一骤变猝不及防的年轻后勤官唯有徒劳地呻吟起来,听得香汗淋漓的撒丁淑女更加亢奋。

   她明白,是时候了。

   当天鹰的娇舌再度舔上阴茎头的那一刻,提图斯的防线立马全盘崩溃,此前的抗争尽皆付诸东流。

   舌尖先是灵巧地盘住了狰狞无比的伞盖,稍后便深情款款地抚摩着这寂寞的阴头,湿软顺滑的感觉很快就自一个点扩散到了男人的全身。纵然出于口交的需要而放缓了胸部这方面的攻势,奶穴的存在感仍旧不可忽视,目今的它简直跟黑洞无异,一旦被它吸进去,就别想轻易逃出。新补充的香唾让乳缝渐趋于湿泞,那两颗饱满的果实则在双手的不停揉弄下,把淫熟的气息逐步渗透进这根即将喂饱银灰发舰娘的大鸡鸡里。

   “老公的大炮……还是那么腻害呢……”

   在少女得意的娇哼声中,轻咬在杵身上的玉齿随螓首的摆动,前后刮蹭着那处偏黑的皮肤。鼓胀的阴囊多次向上蹦跳,敲打那浑圆的南半球。堪比至高艺术品的酥胸已沾满了忍耐汁、汗液和涎液,陷在迷人奶沟内的命根子连同三者混杂而成的汁水,一并被按压着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悦耳响声。

   而对马眼的戳弄成为了令青年铤而走险,直起上半身抗拒性侵的关键一击。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位大小姐的小舌头又在试图钻入那个小洞里,再这样下去,被连着强暴了一个多月的自己真的会射到精尽人亡的。

   “天鹰……你……你不要再舔了……天鹰……”男人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躯干,却发现对方非但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反倒还吸得更卖力了。但见航母小姐口乳并用,嘴内的嫩肉勒紧了肉冠,蓬软如云朵的白玉山丘则适时地放宽对青龙的钳制,仅仅是以精湛的揉乳技法展现出“广阔的胸怀”所理当有的包容性,好叫睾丸生产更多的种子牛奶。上层的真空吸和下层平缓的按摩用截然不同的方式击溃了他的心志,立地让他辛苦挺直的腰软了下来。

   尽管提图斯还想着推开天鹰,做最终的挣扎,可不把非常识之力纳入计算的话,他那比常人还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舰娘,所谓的“推开”在当事人眼中更像是用以调情的爱抚。无计可施的他浑浑噩噩地抱着淑女小姐的头,身体抽搐不止,粗重灼热的呼息无间断地喷吐在那头美丽的银灰长发上:“天鹰……不要……天……鹰……!”

   团团白肉围拥而上,驱使着沉积的精液不断上涌,冲上蓄势待发的关口。足可呛死人的巨量浓精终以胜似火山喷发之势射在女孩的口中,打在她的嫩舌上、腮肉上,她却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以至于浑身脱力的男人都能听清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在青年泄出生命精华的这几分钟里,少女的乳交和口淫一直不曾停止,就算男方弹匣内的弹药已然打光,她也没有放弃对尿道内残精的榨取。那些残余的种子汁先被温软地缠上来的丰乳一点一点榨出,之后被银灰发的航母细细地舐去。

   按常理来说,倘使在喝完盒装牛乳后再去嘬吸管的话,盒子是会响的。不过对天鹰而言,心爱的提图斯虽然很美味,但非是盒装牛乳,不会响。不会响,那就说明可以继续喝,直至喝到自己满足为止。

   过了好一阵子,做完清扫口交的淑女才在恋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中,“啵”地放开了嘴,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提图斯先生每天的第一发都很棒哦,我最喜欢了。”伏在那位大小姐后脑勺上的青年哪儿有余力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身被舰娘随手推回松软的床褥上。

   没过多久,他就又被压在天鹰的身下。他的手掌重新为天鹰所掌控,他的唇舌马上将被天鹰再次品尝,颈上与锁骨上的众多“草莓”更是干脆地把二人的荒淫行为公开在阳光之下。

   “话说回来,亲爱的您可真可爱呀。”航母小姐的十指于轻飘飘的笑语声里,同爱人的两手亲密地扣在一起,“您要我停我就停……那我这个做妻子的岂不是很没面子?”紧接着,她便吻上了昨夜加深过的吻痕:“还刻意在人家努力侍奉您的时候使坏,哼~您这样很不乖哦~”

   闻得此语,心生惧意的男人猛地抖了抖身体。

   “天鹰……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再做了……”提图斯咽了咽唾沫,瞳仁内净是往日被某名银发女武神淫辱的不堪记忆,“我们……我们已经做了一个月了啊……我会死的……”

   被这几句哀求提醒了的少女蓦然间怔住了。

   是啊!他们没日没夜地做了三十多天,铁打的人都要给掏空了,何况是提图斯呢。而且,她至今还记得黑发后勤官在陈述昔日被安榨死的那段经历时的表情。她奸淫提图斯的目的是想获得那份对方从不愿主动给出的爱意,而不是伤害她爱的人。哪怕现时采取的是和女武神相同的偏激手段,哪怕她的爱不会为爱慕之人所接受,她的这一初衷是永远不变的。

   更重要的是,天鹰没有安那种足以挽回一切的超凡之力。喜欢的人有超能力不是她能胡作非为的理由。譬如现在,提图斯就完全没法用超能力做出抵抗,万一在类似的前提下发生了什么意外……懊悔又有什么用呢?

   “……这件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撒丁的大小姐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爱郎的额头,似是想藉此向他道歉。而说出这段话的青年亦万万没想到,刚刚还在调侃说“这么做很没面子”的人会当场收手,是故他才傻乎乎地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你就没想过……我在说谎的可能性吗?”

   下一秒,熟悉的指尖便回到了他的脸庞上。

   “因为我知道的哦。”葱指的轻抚似春风划过湖面,水汪汪的碧绿眼瞳明澈如初见之时,“您会气愤地想打我,您会用污言秽语骂我,您会对我隐瞒一些事……”

   “但您绝不会用谎言骗我。我相信着您。”

  

   提图斯确然没有撒谎。

   瘫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没体力再搞逃走之类的小动作了,倒不如说,用“奄奄一息”一词描述这位可怜人大概比较贴切。他软趴趴地坐在客厅里,仰面望着天花板,整具身躯柔弱得近似要挂在靠背板和搭脑上。

   客厅的隔壁就是厨房,纵使弄出的动静算不上大,可后勤官还是能听得到天鹰做午饭时的声响。倘若不将自己所遭受的暴行考虑在内,这名舰娘在他看来可说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好女人、好配偶。

   只可惜,他们有缘无分。

   青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目。

   正像天鹰所说的那般,他在某些事上对米莉安以外的人是有所保留的。天鹰知晓他有多种特殊的能力,也知晓这些能力当中有大半本为他的旧识们所有,然而天鹰并不了解提图斯“自身”所持有的那项能力。

   读取使接触对象萌生愤怒、忧郁等负面情绪或受到肉体创伤的往事的片段,这正是那项能力所具有的特性之一。

   透过这三十余日的贴身接触,他能看见为恋情不得实现而悲伤的天鹰,能看见苦于不能表白心意而抑郁的天鹰,亦能看见为了倾慕的男性而暗自下苦功的天鹰。

   在提图斯的目光所不及之处,痴情的少女孜孜不倦地向奥兰多、芙拉维亚等人求教,厨艺、医学、家庭护理、物资管理……但凡是能帮恋人分担压力的功课,她都会去学。

   那双手在烹饪的课程中笨拙得受过好几次伤,被创可贴包着的手指只得用白手套来掩饰;研读书籍的时候常常疲累得想就此甩手不干,但一想到自己暗恋的人也经受过相同的磨难,便再一次坚定了想要帮上忙的心;跟着芙拉维亚学习护理的知识时,她每每都会记起自家后勤官早年在港区通宵工作的样子,心想自己若是能减轻青年身体的负担该有多好……

   碎片看得越多,男人内心的自我厌恶感就越强。他是有心仪女性的人,而今却吊着这么好的女孩,更同女方发生了不应当有的关系。以世俗的标准来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论迹不论心,现实便是如此。

   这令提图斯十分痛苦。他本以为,在历经女武神那场“恋爱”后,自己的抗性会变强,在这种问题上的判断也会更冷酷决然的。

   就在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以后,厨房的门稍稍响了一下。莺啼燕啭的女声随即传入后勤官的耳中:“亲爱的,饭做好了哦。”航母小姐娇美的玉容不久便进入了他的视界,甜美的笑脸满溢着爱侣在旁的幸福,苍翠的星眸中则映着对未来生活的希冀之光。

   依靠舰娘过人的臂力,银灰发的姑娘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累瘫了的提图斯一举抱起,而后将其揽在怀中,且坐在他本来坐着的那张椅子上:“等会儿就由人家来喂您吧~”

   自己真是烂透了,他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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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的每一道菜肴都很好吃,天鹰的怀抱亦很香很暖和,只是黑发的后勤官对这次用餐的记忆也就仅限于此了。他自觉应该实事求是地说一两句称赞的话,以表对这名撒丁舰娘的感谢;可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表露好意只会使对方产生无意义的期待,即使已有过肉体关系,这也不是他舍弃底线的托词。

   结果,被搂着坐于办公桌前的男人就只能讲出这般没用的语句。

   “……辛苦你了。”

   “不辛苦哦。”自提图斯的宿舍将他抱来办公室的女孩看起来没听出此句的话外之音,径自替他收拾起桌上的文档。虽说身后这位大小姐未经许可就代他请了将近一个半月的假期,但木桌瞧着相当整洁,堆积的文件亦不多,估摸着是前任后勤官的里雅斯特常来打理的缘故。

   “相比怀里的人在想别的女性这种事,我做的那些事一点都不辛苦。”听着这似是在置气的敏锐发言,青年登时颇感无奈。

   “我想的是的里雅斯特。”

   “我知道。”束缚着他的玉臂搂得更紧了,“但的里雅斯特小姐也不行。”

   “现在和您一同处理公务的是我,而不是您的老前辈。”柔美婉转的声音述说的是发话人不可退让的主张,“我是很容易吃醋的。”话音刚落,天鹰白皙的右手便取过一份档案,并老练地翻阅起来,全然是一副要为他代笔的模样。

   托提图斯虚弱得无法坐稳的福,佳人的秀颌得以勉勉强强地搭在心上人的肩膀上,就算隔着数层衣物,那发育良好的峰峦依旧引人遐想。樱口呵出的热气每隔一定的时间就会掠过黑发后勤官耳朵的边缘,弄得他进退维谷,丝毫不敢偏过头来。银灰发的舰娘却有意无意地把闲下来的左手放在他的肚子附近,导致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集中于为航母小姐所摊开的公文上。

   干出这等勾当的人倒是坦然自若地念起了内容:“第一份交涉公文是元老院发来的。因为塞壬势力范围的缩减与各阵营邦交的正常化,元老院判定对塔兰托港区的物资支持可以适当减少,指挥官认为元老院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具体细节有待商榷。她委托我们就此事想想主意,好作为和元老院谈判的材料。”

   “我们……”

   提图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天鹰这么快便进入状态了。只不过他怕天鹰会赌气瞪他,因而不打算把这句慨叹讲完。

   “其他方面的资源我们都能想办法,唯独石油不能削减。”这位在芙拉维亚手下当了七八年后勤主管的青年弹指间就做出了决断,“要是石油的补给都变少了,那我们港区还不如去给铁血打工。”

   男人自入职以来,便没怎么期望过元老院的支援。更准确地说,元老院不添乱就已是求神作福,值得他开玩笑似地高呼“哦!战神玛尔斯在上!”了。撒丁帝国是要工业产能没工业产能,要效率没效率,要战斗力……有是有,就是谁都不咋想给元老院卖命。

   归根结底,成天吃“元老院的屁股”这烂得不行的肉罐头,还一门心思想为四分五裂的元老院效死的人,脑袋指不定是有啥大病。

   “那我就这样写开头咯?”

   “给铁血打工那段就不用写了。”

   “人家写的时候当然会注意分寸啦。”在应下爱人这句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后,娟秀的字迹立刻便出现在了报告书的空白处,并随着青年见解的增加而变多。

   ……

   ……

   ……

   “这篇文书说元老院同意将秘密研究的新型材料移交给港区,以便开展更深入的解析。加富尔小姐和阿布鲁齐小姐将会主持运送行动。而指挥官这边想为这批材料寻找能安全地存放它们的地点以及相应的科研人员。”

   加富尔伯爵、阿布鲁齐公爵……提图斯对这两个名号并不陌生。因为她们正是陪同米莉安去撒丁帝国首都的两名舰娘。

   米莉安如今过得还好吗?好久没有听过她的笑声了啊。

   怀念归怀念,他到底是没把工作放下:“……等加富尔伯爵她们回到港区后,就请那两位将东西运到C4区的仓库里。那儿有大片未开发的土地,还靠近潜艇舰娘的宿舍,不出意料的话,莱昂纳多和托里拆利会对这事感兴趣的。除此以外,我会设法招募一些能确保口风严实的研究者来当帮手。”

   说完,男人便皱着眉瞅了瞅纸张上那块深色的地方,抿了抿嘴。水迹的由来他大体上能推测出个几成,可芙拉维亚和奥兰多之间的事他又能说什么好呢。

   “烦请天鹰你换张新纸把上边的内容誊写一遍,再交由芙拉维亚……算了,还是给当天值班的秘书舰吧。交给那一日的秘书舰从头审批。麻烦你了。”

   “好~”有异于米莉安的笑声在他身侧回响,听上去无忧无虑的。

   ——这也怪不得提图斯,他并不清楚那对小夫妻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事态。

   思及此处,银灰发的大小姐笑得格外开怀。

   ……

   ……

   ……

   在后勤官的办公室内,相较于少女的娇笑,“唰啦啦”的翻动声和“沙沙”的写字声更像这儿的主旋律。留在桌案上的文件固然有限,可是提图斯和天鹰皆拿出了颇为端正的态度,前者针对议题交出最妥当的提案,后者则在前者的基础上完善解决方案的各个环节,然后用笔详细地记录下来。

   两人无需赘余的言语,就配合得极其默契,连青年本人都感觉复审航母小姐追加的批注是一件白费功夫的事。不过他肯定不可能真的那么做,事实上,这位舰娘所写的每页报告他都选择强打精神,好好地看完了。

   所以,在再三确认报告内容无误后,精力耗尽的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鹰亦是等到了这个时间点,才敢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恋慕对象动手动脚。

   “哼哼,优秀的后勤官可不会在工作时打瞌睡哦。”她附在提图斯的耳边小声地调笑着,腾出的右手则轻车熟路地解去男人制服、衬衣的纽扣,继而摸向那毫无防备的胸膛,“哦呀,都这样了还在睡,怎么回事呢~”

   撒丁的大小姐一边明知故问地说着,一边脱下了男人用来束腰的皮带,而左手立即见缝插针地探入了依偎在她臂弯内的人的内裤里。她其实晓得恋人被自己折腾得有多疲倦,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对年轻的后勤主官做些狎昵之事。

   只因心中那份挥之不去的恐惧。

   得不到,就会想去争夺;得到了,就又担心哪天会失去已经拿到手的东西。求而不得的苦痛与得而复失的惶恐皆令她倍感煎熬。尤其是在被安告知提图斯终有一天会离开此地,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事实以后,银灰发舰娘心怀的不安感便愈发的强了。不管她强暴心爱之人多少次,都没法抚平这个疙瘩。

   她也曾想过陪提图斯一起去旅行,然而提图斯这一关她根本过不了。这名黑发的青年是不会允许自己那遥遥无期的旅途牵连他人的,哪怕要在一个接一个的奇妙世界里孤身度过必须以“卡尔巴”这等单位来统计的岁月。

   回想起女武神披露的那些叫人心痛的真相,淑女小姐便由衷地羡慕起了米莉安。提图斯在多如繁星的异世界辗转了有多久,那个扎着棕发马尾辫的女孩就陪了他有多久,即便其中一方丧失了肉身,亦未尝使两人分开。

   可现实是,天鹰不但不像安那般神通广大,更不像米莉安这般有办法永久地待在自己的另一半的身边。想明白同棕发友人之间差距的她顿时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紧了怀中之人。

   男人下体和胸口传来的热量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冷,人体那毋庸置疑的手感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孤单。刚提起来的兴致顷刻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是呀,怎么回事呢?您必定会怪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吧,但人家好怕……真的好怕……”

   “我是个迟钝的女人,直到您送我旗袍的那个夏天才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在与您相识的第七年才获得您的垂怜。如果我不在当下直白地向您表明心迹的话,我将来还有机会再见到您……好倾诉这份心意吗?”

   少女的指肚似是在抚摩家族传承数代的古董瓷器般,满含情意地摩挲着目前正和青年一并休憩的肉茎。而她的另一只手不止在拨弄衬衫下的乳头,连乳晕都没放过,仿佛要将这份应该以一辈子铭记的触感真切地刻在手指之上。杂有女子清香的吐息缭绕在她爱恋的男性的颈部,如同用思念串起的项链,瞧上去轻如鸿毛,实则重逾千钧。

   “幸运女神指引着我邂逅了您,却未曾告诉过我该如何留住您。”情难自已的她把秀脸埋进提图斯衣领与躯体间的空隙,微红的眼眶亦隐入了谁也看不到的阴影下,“我要是向您道歉的话……您……您会原谅我么?”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在问睡着的人,不如说是在问醒着的自己,因此天鹰的发问浅尝辄止,话音亦渐渐地低落下来。时间自她的指缝间缓慢地流逝,静谧的房屋内只听得见二人的呼吸声,航母小姐就这么维持着搂抱的姿势,贪得无厌地享受着与爱人独处的美好时光。

   直至酒红发的重巡敲响房门的那一刻。

  

   “虽然很对不住你,但是我想请提图斯你去一趟港口,清点元老院方面提前送来的补给品。”

   不得不说,提图斯这回算是走运。由的里雅斯特捎来的芙拉维亚的口信让他暂且摆脱了在办公室被天鹰玷污的命运,一想起自己那被半脱的衣裤,男人不禁不寒而栗。

   航母小姐倒对此不以为意,这次吃不到可以等下次,再者,她今天下午是真心只想抱着恋人坐在办公椅上的。是故她对的里雅斯特的打扰无甚怨言,只是的里雅斯特反而好像有事要找她的样子,致使黑发青年只能一个人先前往港口。

   点收的工作本身并不复杂,就是极度的枯燥乏味且冗长,以后勤官对自身的评价来说便是“很适合我来做的工作”。他向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何出类拔萃的才能,积年累月的游历和冒险更证明了他的观点。

   提图斯自认自己所做的无非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能做的事做到最好。这等心态使得他在待人接物时皆颇具耐心,在处理各种事项时也具备惊人的持久力与意志力,纵然在这一个多月中都在同舰娘行床笫之欢,他事后亦能强撑着将累积的文书审阅完毕。

   “这样……就行了。”年轻的后勤保障官在看了看手中的报单,确定数据与实物相符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左胸衣兜里的眼镜。由于米莉安已然不再需要寄宿于那柄佩剑内,所以提图斯现今只随身携带着棕发少女在他尚未踏上旅途时,就已赠送给他的这副眼镜。

   实际上,青年并不怎么喜欢戴眼镜,但这非是出于对可能出现的嘲笑和排挤的防备心。他的视力固然存在问题,可还没差到离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的程度。他之所以会把那副眼镜一直留在身份,是因为三方面的考量。一方面,这个男人自知存在感稀薄,外貌也没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戴眼镜能使别人更好地记住自己;另一方面,他在特定的条件下亦得依靠眼镜这类外物,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最后,还有一个理由:这是他的恋人送他的礼物。

   黑发的男人信步踱出港区外围的仓库,在陆间海的彼方,夕阳西下。海风循着两人救起天鹰时的风向,将熟稔的腥咸气味卷上岸边。未熄的火团则拼尽余力,将在外忙碌的工作人员的脸照得红彤彤的,且让天际的景色艳丽得就像他与米莉安还是学生时的那天一样……

   大约是触景生情,后勤官不由得侧身望向将要沉入海底的落日,回溯起自己、“米莉安”及体内其余魂灵的过往。

   按人类的角度来讲,那些也许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远得会被后来的故事覆盖,久远得能给人借口逃避往昔所做的恶行,更久远得会磨去从前的美好。

   可是,这名旅客不会以此回避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还记得。

   那时候,棕发的女孩活泼地转过身来,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对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人。领头的女高中生在倒着走路,那双戴上新手套的柔荑反背在身后,当年还不叫“提图斯”的少年则默默地跟着她。

   他还记得。

   那名少年在同爱人相拥时还是会有意无意地侧过头去,好教少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即使鼓起勇气,用两臂环住了初恋的腰,他亦知道自己的臂弯颇为僵硬、拘谨,只能和对方的身体保持了极其巧妙的距离,以不至气闷的力道防止棕发的女孩瘫倒在地。

   时至今日,他依然不擅于拥抱别人。然而在那个傍晚,他终究下定决意,拥抱了那名女孩,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说到底,我就是个任性、自私的男人。像是一事无成、喜欢自说自话什么的,我也没有立场说你。”

   光阴荏苒,韶华流转,目下的他却仍然是当年那个稚嫩的男孩。

   ——等米莉安回来以后,为她补办一场婚礼也好。

   风势渐大。掺杂着咸味的风得意忘形地吹动着青年手里的文件,而他的心神在这时才为纸页被翻开的响动声所唤回,并让他的双耳险险地捕捉到背后那阵嘻嘻哈哈的男声。

   “哟,提图斯老大。”人随声至,提图斯不消几秒便辨识出,这阵热情的招呼声是来自一位长期驻留于港区外围地区的工作人员的。虽说塔兰托港区许多内部事务都能交付给舰娘和那群犹如小精灵的小黄鸡解决,但是诸如港区周边人类城镇发展、同元老院和帝国军方的对接等要务还是得雇佣一些撒丁人来充任辅助人员。这一批人通常住在港区和城市的中间地带,将负责收留他们的提图斯视为己方实质上的头儿。

   “不要叫‘老大’,要叫‘先生’。塔兰托港区难道是什么黑手党老巢吗?”正忙着收好物资清单的黑发青年并未拍开搭在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毕竟他一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讲究啥上司的排场。但对方稍后的改口令男人更加尴尬了:“那就……至高无上的提图斯先生已于今日下午抵达他忠实的港区一号港口?”

   “……你家里是不是有鸢尾教廷出身的人?”

   “您猜得真准,我母亲是。想当年鸢尾教廷还没分裂那会儿,她和我父亲在里昂谈了一场简朴但相当浪漫的恋爱!”

   “那你很可能继承了令尊与令堂的优良基因。我想你更适合谈恋爱,而不是跟人谈话。”言毕,后勤官便于倏忽间回身,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垫纸板敲在那名男性工作人员的前额上。被叫做“贝亚托”的不良中年则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而后坦然地从上司那儿接过已核对过的报单,且随心地把它夹在腋下:“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见天鹰小姐?”

   “你这话说得……听着像是她没跟来该算件稀奇事似的。”

   “确实很稀奇啊,”闻得提图斯的这句话,贝亚托马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微妙神情,“天鹰小姐近些年总会陪同您来港口出外勤,风雨无阻,除非她很不凑巧地被指挥官小姐委派了其他任务。若要说我们见您的次数是最多的,那我们和天鹰小姐打照面的次数就得算第二多的了。”

   “而且您与天鹰小姐每回过来的时候都有说有笑,一同办公时的效率又出奇的高,感觉你们就跟心意相通的一对差不多。这样的两个人现在却不在一起,感到很稀罕也很正常吧?”

   有说有笑……假使青年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他在那种场合下更多地是趁米莉安跟天鹰交谈时插几句话而已。可看着眼前挂着一脸暧昧笑容的下属,他终于想起来常人无法用肉眼看见这名没有实体的棕发少女的苦涩现实。如此一想,那么贝亚托等人产生这类误会亦是情有可原之事。

   男人很清楚,就算向这群工作人员解释,当初对天鹰领自己进港区一事就萌发过各类妄想的他们也不会当真。在察觉到周围的男男女女皆将视线投在了自己身上后,因加重的罪恶感而心累的后勤主官于是只得给出一个不算辩解的辩解:“……我和天鹰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但真的很像嘛。”贝亚托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我们几年前是开玩笑说过你和她是夫妻关系,不过你们最近一两年的状态的确和夫妻没多少区别了啊。”讲到这里,他还一本正经地掰指头数了起来:“你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上班下班也是一起的,近来更是用上了同一间办公室。我们不知道你们睡觉是不是在一块儿,可是你们两位吃的自带午餐一直都是同一样式。另外,鼻子尖的丹尼尔说你们连沐浴露大概率也是同一款的……”

   正当贝亚托准备继续八卦下去之时,一号港口靠近港区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呼声。

   “呱!是天鹰小姐!大家快退呀!”

   这等惶急的喊声一出,方才还围在提图斯身边的青壮年男女们当场作鸟兽散,挑起话头的贝亚托干脆一溜烟地跑了,快得令想追问他们的青年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眼下算是知道你们为啥干完活还不立即走了。”他唯有在内心发出无可奈何的浩叹,然后将目光放在天鹰即将出现的那条道路上,而刚被压下的负罪感却偏又在这一刻冒了上来。

   自己该以何种态度对待那位如花似玉的贵族小姐呢?

   平心而论,黑发的旅人只觉得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好友人罢了。当然,这非是代表天鹰不适合当一名妻子。正确地说,提图斯只不过是认为自己不适合她,她亦不适合当自己的妻子。单是米莉安的存在,就足够让这名后勤官否决这一绮念,更不消说安小姐昔年带给他的那股难以忘怀的畏怖感和自我厌恶感。他早已染过桃花,因此不想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

   况且,青年还不至于对天鹰用百般手段奸污自己的事一笑了之。他不是圣人,也会对强迫他人的人心生反感。可按常识的视角来讲,那名银灰发的舰娘将自己的身体及后半生皆交托给了他,提图斯难不成能对此视而不见吗?

   再进一步说,假若天鹰怀了他的孩子,他能抛下天鹰母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他连从女武神小姐所在的那个世界逃走时,都是在把各项人、事交付给自己能安心托付的人后,才咬咬牙逃走的。

   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安心做个渣男,男人不无讽刺地想着。

   发动过暴乱、以指挥官的身份送过人去死、做过逃兵、当过海盗、为虎作伥……还不止一次地手染鲜血。

   这般龌龊的人分明就是个人渣,结果却发现自己当不成渣男……Toshinou啊,Toshinou,你连当人渣都是半吊子的。

   “你呀……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忽然间,熟识的黑色幕布不知第几次蒙上了后勤官的双眼,亦遮断了他对旧事的追忆,“那我们等会儿做点快乐的事调整调整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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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快乐的事,就是指这种事?”

   外面的天色在随暮日的褪色而暗淡下去,进而使辅助人员办公区配属的女厕内部变得昏暗不少。被天鹰拉过来且堵在厕所单间里的提图斯瞅着跟前笑容满面的撒丁舰娘,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名银灰发的大小姐现下穿着的是与提图斯、米莉安初遇时身着的那件常服,工作时常带的小挎包和平时手持的手杖被置于隔间最内侧的角落。银白的主色调完美地凸显出衣服主人温文尔雅的气质,收束得当的束腰则勾勒出了少女纤秾合度的体态。小腰盈盈一握,婀娜的上身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吸睛的奶球却欲裂衣而出,而以绿色为内衬的披风恰好垫住两条大“尾巴”,并发挥了类似地毯的作用。

   “至少我非常快乐哦。”听到这句反诘的天鹰立时莞尔一笑,“对了,提图斯先生你不用担心有人过来。现在是那些工作人员享用晚餐和休息的时间,没人会特地跑一大圈回来如厕的,我们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可以快活呢。”

   他们享用晚餐,你享用我是吧?黑发青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这段话说出口的冲动,随后尝试着转换话题:“可在女厕所……怎么说也太……”

   “呼呼,在男厕所就可以吗?”

   天鹰二话不说便把恋人推倒,继而利用对方因跌坐在马桶盖上而分神的大好时机,当仁不让地坐在男人的腿上。淫湿的软舌在短短数秒内就驾轻就熟地闯进了提图斯的口腔中,强行把藏于舌头底下的那两颗药丸喂给他。这是提图斯曾经出于玩心而教给天鹰的一个小伎俩,能让人在口中藏物的情势下正常说话,待别人分心之时便可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没成想这招此时却被航母小姐拿来对付他自己。

   大量香唾也在“咕啾咕啾”的黏腻湿吻声中借机渡入青年的口内,似是用来送服药剂的温水,在融化达•芬奇特制烈性春药的同时,把药性平摊给两人分担。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碧眸,后勤官的心没来由地跳得快了些许,尽管身若火烧的他更愿意认定这份悸动是药物作祟,可是玉人杏眼内那似水的柔情为他的心绪笼上了淡淡的哀愁。

   “啾~”等到这对男女的唇齿彻底分开时,好几条如水晶般透明的细长桥梁已然建成,在他们之间轻微地晃荡着。这处逼仄的隔间霎时间就营造出一股情欲无比厚重的氛围,抹掉了淫荡与纯洁的分界线,且缓缓地消去了二人的距离感。

   而淑女小姐的玉手亦很快解开了胸脯那几粒随时都可能崩开的纽扣,为黑色蕾丝胸罩所束住的玉乳赫然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但本该只有一道缝的深邃乳沟内不知为何夹着两个小薄盒子,其中一盒甚至已经被打开过了。

   “亲爱的,这是的里雅斯特小姐为我们备下的避孕套和春药,”她一面娇笑着扒下正在同性欲斗争的提图斯的所有裤子,一面用玉指勾出那个还没开启过的小盒,“明天你可要记得和我一起去向她道谢哦。”

   言犹未了,银灰发的航母小姐便当着心上人的面拆开了包装,从容地含着同样出自达•芬奇之手的“泡泡糖”。接下来,她宛如退去的灵蛇般妖媚地扭着下身,向下滑去,跪在男人的下体前边。指尖以和上午无二的技巧,平和而熟练地剥去了要仔细呵护的包皮。之后她就小心翼翼地展开嘴中的薄套,再口舌并用,给她尤为中意的这个巨根套上避孕套。

   不知是否是大脑受药品里致幻成分干扰的缘故,待到无暇顾及天鹰的提图斯倾尽全力寻回他的理性以后,他看到的是将阳物全部吞下的天鹰的小脸。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舰娘口穴的热度和收紧程度也使他感到分外难熬。更糟糕的是,少女在发觉爱郎那无所适从的眼神后,竟然毫不犹豫地让肉竿拔离自己的嘴穴。

   “……是我刚才用嘴给您戴套子的时候弄疼了您吗,提图斯先生?”

   女孩抬起头来,祖母绿的眼眸中漾出了纯真无垢的波光,好似一名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孩童,叫人于心不忍。娇柔的语气又令后勤官回忆起这位姑娘在挑明其恐怖欲念前对他的种种体贴,此情此景的杀伤力可谓是非比寻常。

   见得青年那恍惚不定的神情,撒丁美人的笑由清纯自然而然地化作撩人的妩媚。她从奶沟中取出早被拆封过的那盒春药,把剩下来的四颗药丸含在嘴内,接着奋不顾身地将药全灌入提图斯的肚子里。瞪大眼睛的男方还没来得及做出肢体上的反应,她便已就势骑回男人的大腿上,怒挺的黑龙像在点头般击打着舰娘的小腹。

   “不过您现在可以放心啦……因为啊……人家马上就会让您舒服起来的哦……”水亮的粉舌舐去了情郎在朱唇周遭留下的唾液,恶魔引诱似的话语时刻萦绕在后勤官的耳畔,提图斯的性器则一点点地挤进天鹰那未着寸缕的下阴。湿漉漉的淫肉刚一碰到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往幽径更里边的地方吸,只是受束腰施加的压力的影响,阳根挺进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哈啊……哈啊……啊……呜……”

   即便是善于忍耐的提图斯,他如今在混合了致幻剂、精力剂和春药等三种成分的特效药的侵扰下,亦只能忍着不叫出声来。身心完全放开的淑女小姐成了他当前面临的最大难题。这个小淫娃不仅风骚地摇摆着腰臀,用淫腔里的肉褶反复摩擦胀大得叫他难受的茎身,还有意对着他的耳朵发出色气的喘气声。

   丰沛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劈头浇下,少女丰盈的胴体也在慢慢地下沉,且被插在肉缝内的阴茎喷挤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小水花。坚硬的玉柱随之缓步推进,小幅度的刮动使其充分地品尝到了膣肉的美味,而爱液无孔不入地渗进肉菇与腔壁的缝隙间,帮助男人更为通畅地插入她的花穴。

   束腰对女孩下半身的约束令本就如处子那般窄小的甬道变得愈加紧致。龙头才将花径拓宽,没过一会儿,阴道壁就又收拢过来,以比上次还强的力道夹紧阳具。天鹰的两条藕臂亦分别从后勤官的左右腋窝下穿过,死死地勾住了爱人的身体,拼命抑制肉欲的青年则把她的放荡媚态尽收眼底。

   她有时轻咬银牙,颊生朵朵红云;有时蹙起秀眉,口吐呖呖莺声。裹在层层衣物之中的女体动情地贴上提图斯的胸腹,试图蹭上一些心爱之人的体味。当她饥渴难耐地拱动起细腰,用酥胸按压对方的胸膛时,两人先前就已乱糟糟的着装由此乱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外,他们缱绻狎昵的时间越久,这一单间里的雌性淫香就越浓,原本便很强的性爱气氛因而更上一层楼。平素端丽的大小姐这时私处固然已化为一片泽国,可是提图斯的下体现今亦充斥着她的味道,连男人上衣的下摆和褪在大腿一带的裤腰都为淫蜜所浸湿。她“想要”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要吊人家胃口好不好嘛~”眼见黑发青年还在压抑自己,天鹰一边可爱地嘟起了嘴,一边恶趣味地提起了腰,“你这个……”

   “大。”被连汤带水地抽出的玉杵再度对准了淫穴的穴口。

   “淫。”肥美的肉臀旋即以让人咋舌的势头飞速下落。

   “棍……呜哦!”

   少女话音未落,烧红的炮口一下子便重重地轰在了娇弱的花心上,男人屁股下的盖子也因这一撞而震颤不已。这却使她越发兴奋,在感知到自己的蜜肉正不遗余力地吸附着茎体后,她索性纯凭腰力将丰臀连同阴唇夹着的男根一并拉起,再以后勤官的胯部充作现成的肉垫,狠命地砸下。

   转眼间,肉体互相冲击的脆响声、布料被撕破的嘶啦声、高强度塑料制品颤动的声音与女人的呻吟声在这里响成一片,不绝于耳。之前整洁的制服目今已沦为遍地的碎布,银灰发的航母随即就化身为把握了狩猎机遇的猎鹰,曼妙的肢体像鹰爪一样紧紧地攫住了这鲜嫩可口的战利品。纵然知晓暗恋对象的特异性,可她仍然坚持用指甲在青年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色的刻痕,不厌其烦地测试着这具身体“自我复原”的超能力。

   疼痛屡屡把提图斯唤回现实,现时发生的每一件事却皆让他宁可认为自己在做梦。食色性也,性事带来欢愉本不必讳言,但肉壁吸裹秽根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同视觉上的失落感构成了显著的反差。视界渐趋浑浊,并在对米莉安的愧疚之意、对天鹰的复杂感情及药品的催化下,将身上的可人儿绘成了那位他朝思暮想的伴侣。而天鹰特意挑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停下了扭摆的柳腰,更一步步地绞紧了已填充完炮弹的炮管。

   “快点……快点肏死人家这个小淫妇吧~”

   望着由于过量药剂而空洞化的那对黑色瞳仁,淫笑着的淑女小姐以致命的舌吻为恋人岌岌可危的理智补上了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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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撒丁帝国首都正与塔兰托的人们共享着同一轮明月。卫生间里的淫词浪语自是不可能翻越万水千山,传进住在维内托亲信分配的住所内的米莉安耳中。在依托天鹰主导的计划,使用天鹰昔日余下的心智魔方成功取得了形体后,这名棕发的女孩便开始重新扎起了她最喜欢的马尾辫。

   “啊……”瞅着镜子映出的成果,感到有点丧气的水手服少女不由自主地耷拉下自己的小脑瓜来,“果然还是没法做得跟当年一样好啊。”她本来还想复现出提图斯特别欢喜给她扎的辫子,也就是她以类似灵体的状态现身时的发型,但是貌似并不顺利。

   只能说,撒丁研究人员安排的复健训练花费的时间远比重塑工程所需的时间要来得长,这一决策合情合理至极。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塔兰托呀?啊……!摩……!”

   米莉安飞身扑到了右手边那张松软的床上,且跟个擀面杖似的,一个劲地在铺好的被褥上边翻过来,滚过去。直到自顾自地萌生烦恼的女孩觉得自己滚累了的时候,她方以形似“大”字的姿态躺好,侧着头望向窗外的天地。

   “好想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啊。”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那份无以言喻的苦恼就再一次爬上了米莉安的心头。

   首先,在得到身体,变回和黑发青年并存的状态后,往常惯用的心灵感应她便不能再用了。再者,自从她能亲手使用通讯设备同塔兰托进行定时通讯以来,天鹰及别的撒丁舰娘皆无一例外地对她致以歉意,表示提图斯事务繁忙,不能拨冗前来看她。

   “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和那些文件苦战呢?”

   怀藏的不安无人能够听她倾诉,心中的焦躁无人能够帮她排遣,就算是计划达成的这份喜悦,这儿亦无人能与她分享。

   虽说这话极可能会被认定是少女的任性,然而相爱的人明明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更能看见同一颗启明星,却难以将自己的思念传达到对方的心里……这种事,好痛苦。

   七丘城灯火通明的夜景也使米莉安不自觉地牵出了,她和还没用“提图斯”这个假名的少年于年少时一同度过的诸多回忆,从而让她记起了两人初夜的光景。

   “呜哇……!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呀?!”

   当时尚是学生的两人都非常稚嫩,倘使不考虑他们的超常能力的话,他们在初次看爱情动作片学习时的神情简直是教科书中标准的处男处女。即使到正式上阵之时,女孩仍旧害羞得不敢和男友面对面,于是为了避免少女的能力因心情巨幅波动而失控,这对情侣达成了用后背位来做的奇妙共识。

   害臊归害臊,不过这段甜蜜的过往还是很快唤起了水手服少女玉体深处那许多年都不曾被触动过的爱欲。她的手指生疏地摸上了那处早就湿透了的耻丘,而后像记忆里的那晚般背过身去。

   “要不……等重聚的那天晚上,再用这个体位和他做一回?”

   毕竟,她曾听过这么一句话。

   ——小别,胜新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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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月当空,月光似轻笼着大地的薄纱,飘进被黑夜浸透的每处死角,为人间带去难得的光明。可是在米莉安心心念念的那块土地上,一场她从未想象过的糜烂淫戏却在女厕最边缘的隔间里上演着。

   “哦哦哦!老公……!好老公……!”

   “小骚屄……小骚屄要给好老公的大鸡巴撞烂……撞烂惹……”

   “亲爱的摸摸……摸摸天鹰的大奶子好不好……”

   “天鹰骚货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就是给老公摸的……”

   “齁……哦……!要死了……要死了……好哥哥肏得人家美死了……”

   自日落至今已经过了长达五个小时,航母小姐那犹如仙乐清啭的嗓音这个时候都由于频繁的叫床而略显沙哑,但下胯和臀部互撞时发出的清响声依旧绵绵不绝,“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厕所。

   在这期间,不是没有女性工作人员来解手。可有的人在瞟见从门底部的缝硬生生漫出来的乳白粘稠液体后,便望而却步;有的人在旁听这场盘肠大战听到自己内裤也湿了后,就匆匆离开,去找炮友或自己的情人来上一发。下午在港口预先招呼同事们开溜的那名女事务官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而在女厕门口摆上了“清扫中”的警示牌,这下就更没人敢进来妨碍那对纵情淫乱的男女了。

   但某种意义上说,不去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板是明智之举。

   假如她们当中有人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那么那位“幸运儿”稍后就能看到“稍微有些”淫猥的景象:以精液为主的各类液体被洒得遍地皆是,连两侧的隔板都沾上了不少。除开这片杂七杂八的体液外,为数众多的破损避孕套亦杂乱无章地散落在为银灰发舰娘和黑发青年所随意丢弃的各色衣服上,且里面基本都有被灌过种子汁。

   再往上看去,平日端庄贤淑的天鹰这时候正裸着前凸后翘的娇躯,用近似后背位迎受着来自男人的冲撞。目前的她身上唯二可算作衣物的物件应当是穿在她玉腿上的白丝长袜与腿环。起码有十个盛满白浆的安全套被这位淑女骄傲地挂在腿环上,并以打结的方式来保证它们不会掉或漏出来,而这些“装裱好的荣誉勋章”在主人享受玉茎的抽送时,也会遵照物理定律随她一道摆来摆去。

   只不过会摇晃的不止是这些保险套,原先高耸的雪峰而今亦受重力的牵引,顺其自然地垂下,看上去像是圆润细腻的钟乳石。奶头则似清晨的点点露珠,高妙地缀在那两座独一无二的优美玉丘之上。

   顺着这销魂的曲线,越过银灰发航母平坦的下腹,便可瞧见其平昔藏于衣裙、披风之下的安产型玉臀。臀肉摸起来鼓翘丰腴,却又不失弹性,仿佛天生就是用来给肏穴的雄性助兴的。当她谄媚也似地撅起这两瓣翘臀之时,臀瓣向后凸的模样尤其显眼。

   于是乎,这位撒丁尤物的玉柔之躯便衍生出一幅极为微妙且淫浪的图画。一旦提图斯提枪上马,耻骨就会猛烈地撞在少女的雪臀上,造成沉重而响亮的一记“啪”声。舰娘小姐的肥臀和巨乳亦会不约而同地摇荡起来。翘起的两片肉瓣于激起些少涟漪后,就会变为与后勤官阴部紧密相连的肉饼;而前面那两只有若凝脂的乳球的动静就更大一些,在爱人大力的肏弄下被干得四下乱甩,一阵阵白浪此起彼伏,看得人眼花缭乱。

   “啪……!啪……!啪……!”

   也不晓得是青年存心不良,还是他领会了半趴在马桶水箱上的姑娘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偶或不会直奔花心,而是令炙热的炮门强硬地顶在那层把孕壶和通幽小径隔开的肉膜上。舰炮之后死命地贴着厚壁一路往下,挤得装满精种的子宫发生了形变。待到亲上宫口,它便“噗”地捅进柔嫩的花蕊中,在搅得花房一塌糊涂的同时,将新产出的种子牛奶满满地注入嗷嗷待哺的胞宫内。

   “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虽然知道身下的“爱侣”颇为喜欢刚刚的做法,但是竭力迎合对方的黑发男人还是心疼得搂住了她的腰,接着帮她挺直身体,拨开她的发丝,亲吻她的耳垂,“今天怎么放得这么开?”

   “小别胜新婚嘛。”

   淑女小姐惬意地倚在恋人的身上,宛若海绵吸水那般尽意地感受着这份自己渴望得到的爱和关怀。同安签订了契约的她按照异世界神祇提供的方法,先让提图斯无节制地服用达•芬奇警告说“人类只能吃半颗”的春药,然后趁暗恋对象眼前出现走马灯,抵抗意志被削弱到最低水平的良机,使用女武神赠予她的言语魔法,如愿以偿地蛊惑了这位后勤官的心智,使提图斯全无疑问地把她看作“米莉安”。

   以安的说法,受限于天鹰本人的能力,即便采取了这种讨巧的计策,魔法也仅能维持六个小时左右。提图斯被改写认知后依然坚持戴避孕套正是法术未有全部发挥效力的一大证据。

   可那又如何?

   对天鹰来说,哪怕剩余的时间只有六分钟,她亦不在乎。

   “再来一次吧,好不好?”她淫媚地扭过身躯,插在蜜穴里的雄根因而“噗”地被抽离开,混着精液的爱蜜再无外物滞塞,得以流到女孩腴美的大腿,乃至脚后跟上。那一对引得人禁不住想要把玩的纤巧莲足则在地砖上伶俐地点了一下,便借着反作用力迅疾地一跃而上,并娴熟地锁住了男人的腰部。

   不论这场爱情战争的结局是什么,少女也要用最独特的法子,令提图斯生生世世都忘不掉她。

   撒丁的后勤官先生当然不了解航母小姐掩埋在心底的企图。眼看“女友”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他贴心地托着叫人爱不释手的蜜桃臀,对突然增加的负重没有一句怨言:“你呀……我刚才就想说了,最近天气转凉,大晚上你却还光着身子,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的小穴还是热的,”银灰发的舰娘妖娆地咬了咬青年的耳朵,“插进来,肏我。”

   事已至此,在房事上向来都很宠女朋友的提图斯亦不好再反对了。他慎之又慎地扶着自己的主炮对上温暖潮润的洞口,继而等到整个阴头皆为肉穴所收纳以后,才仰赖“米莉安”全身的重量长驱直入。

   不管交媾过多少次,名器终归是名器,非凡俗可比,而这一点在天鹰身上就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男人的性器刚一挺入,天鹰膣道内的媚肉便如同能自行活动的触手般,争先恐后地吸扯、缠裹着粗硬的柱身。繁复的褶皱层层叠叠,时时刻刻皆在刺激着青龙每处敏感的部位。纵然时常会被受刺激变大的尘根碾平,可待肉杵退出时,它们又会恢复原样,如此往复。杂在当中的肉粒由于美鲍屡次缩紧及褶子被推平而不断地压在炮身上,频频卡住柱体的表层且迟缓其前进的步调,为这条巨蟒带去别样的快感。

   青年但觉自己几近陷进了无底的沼泽之中,不拘是进还是出,都无比困难。然而蠕动的穴壁令他欲罢不能,宫口一刻不停地吮咬着他的马眼,水嫩得好比蜜液的穴肉则一拥而上,把他的分身严密地缠住。

   “哈唔……怎么样……人家的骚穴紧不紧?热不热?”绿眸的姑娘一面吻着爱郎的脖子,用甜腻的嗓音挑惹男性意识中潜藏的肉欲,一面沉下腰来,使得那根出于爱护女友的顾虑而在门口止步不前的巨物能顺畅地突破宫颈口,直抵子宫内壁。阳具贯穿下身时的滚烫感让她爽得娇喘吁吁,进而越加用力地去夹弄体内的异物,淫液接连泼洒到肉冠上,而胎宫与阴道的通力合作险些便要将后勤官的玉根绞断。看着提图斯那难受和舒适兼而有之的表情,她的心情可说是非常愉悦:“亲爱的,别光顾着你自己舒服啊……揉揉人家的屁股好吗……”

   “接下来……嗯哼……把人家的屁股掰开……”轻笑着劝诱爱恋之人的少女稍稍扭了扭臀丘,而后一抖一抖地抬动纤腰,以便阴茎头退到肉壶的壶口附近,“再用老公的大鸡巴……没错……就像……这样……!”

   那张绽放出温柔笑容的俏脸近在眼前,她随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沾满蜜汁的巨根大半都拔出体外。或许是施力过猛的缘故,冠状沟在阳物被拔离时还扯动了周边的嫩肉,可是天鹰从中汲取到的只有快乐。淫臀则于眨眼间就又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髋部,非但将肉棒整根吃下,还套牢了自己盯上的猎物。

   “大淫棍”再次迅速地填满了撒丁淑女的腔穴,肉棍慑人的热度使她的生殖器基于本能,分泌出更多的春水以资润滑。随着女孩腰肢的疯狂挺动,抽插时混有水声的“噗呲”声和男女肉体相撞时制造的“啪叽”声几乎是无间断地交替着响起。在定下心顺应“小女友”的渴求后,提图斯亦逐渐拱起腰来,平常看不出有多健壮的肉身此时为了喂饱自己“最爱的人”,以不惜献上一切的气势爆发出了无人不为之惊叹的力量。其钢枪次次皆是一竿到底,几欲把子宫壁给顶穿,而那种紧凑而美好的感觉委实令这位擅长抑制自我的后勤官忍得十分辛苦。

   ——米莉安小姐……你的男友……你的老公肏得人家直流水呢~

   如是想着的天鹰偷眼瞥了瞥那名一心一意地在自己这块沃土上耕耘的黑发青年。被压成乳饼的奶球跟着提图斯托动粉臀的节拍,在他的胸口处滑上滑下,两人的乳首因此时不时会发生碰擦,相互逗弄,完全是一副老夫老妻亲热时方会有的样子。这使得航母小姐内心的爱欲、性欲、占有欲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怎奈这份欢愉对她来说着实太过短暂。最初是欣喜,过后是羡慕,再往后,嫉妒便油然而生。

   ——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我费尽千辛万苦、使尽手段才能抱上一会儿的男人,米莉安小姐勾勾手指就能轻松得到呢?

   ——用不了这根大肉棒的话,您难道不该退位让贤吗?

   同恋人交合的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传遍全身,突如其来的触电感差点就让银灰发的姑娘腿软得夹不动爱人的腰。及时发觉这一迹象的后勤官也不负“后勤官”之名,轻柔地抱稳怀中丽人,不假思索地充当了她倚靠的对象。

   肉感十足的玉体尚在男人的胸前剧烈地颠动,秘缝内的巨量淫汁则夹带着精子止不住地朝外流泄,更一再地溅起水花,弄湿了天鹰和提图斯的下半身。不清楚是不是这位“贪吃”舰娘早前对情郎的开发导致的后续效应,青年的肉茎总能在捅入嫩穴后严丝合缝地嵌在淫肉当中。纵使膣壁经常会被闯进来的这头黑龙撑开、拓展,为肉洞中的体液留出了些微的间隙,这些汁水喷出时的景色瞧起来还是极其壮观。

   而在阳根抽出时产生的短时间的空虚感令窄径反攻之势更加凶猛,蜜壶于长枪一次接一次的穿刺中不知不觉地降下,从一时的脱力感里缓过劲的美腿亦似寄生在古树上的藤蔓植物那般缓慢地夹紧了黑发男人的腰身。温热饱胀的睾丸则在反复拍击女孩的嫩臀与阴阜,打得那两处啪啪作响,致使撒丁的舰娘小姐愈发兴奋:“亲爱的……亲爱的很努力哦……”

   是故,她决定褒奖一下自己最爱的人。

   当男根猛然撞上花房内壁的那一刹,它就再无逃脱之理。

   “呜……!”在后勤官低微苦闷的喘息声中,淑女的膣腔不留任何余地地箍住了他的肉菇,膣肉绵密地聚拢起来,封死了一切可能让白浊的汁液泄露的出路。浓浓的生命精华随即喷涌而出,而新鲜的阳精又激励着花心更卖力地去吮吸尿道口,好似要把精巢内的储存的种子汁全都吸干。对自身处境无能为力的提图斯只好杵在原地喘着粗气,哆嗦着身体体验蜜肉传来的痉挛之感。只是他每射出一股精浆,天鹰的肉室就收缩得越紧一分,最后甚至紧到快要将阴茎勒断的程度。

   与男方不同,尽管迎来了圆满的潮吹,航母小姐的胴体却仍在抽搐。她明了自己丑陋的欲望还未得到满足,所以在射完精的提图斯呆呆地站着不动的时候,她一口咬住了心上人的耳朵。

   “‘小妖精’的小嫩屄干得爽不爽?”望着青年那双逐步变得清澈的眼瞳,银灰发的少女俏皮地笑了起来,“今天可是人家的排卵日哦~”

   她知道,自己施展的法术在他们一同高潮的时候便已失效了。

   但是,女孩那堪称挑衅的发言在隔间沉寂许久之后,收获的却是极为平静的回复。

   “……天鹰,你也该做够了吧。”

  

   提图斯的反应可谓是出乎天鹰预料。

   她原以为这个男人要么会像之前在海上那次一样,对她玷污过去和米莉安相伴的回忆一事忍无可忍,继而顺理成章地往她身上倾泻怒火;要么就像在被公开强暴过后的那些日子一样,默默地忍受她的性侵或者极尽所能地去恳求她住手,只为等到米莉安归来的那一天。

   不过抱着这位舰娘的男人无从得知女孩心里的波澜。他并未真如怀抱中的姑娘日常所说的那样把对方当成储精罐,抑或出于被强奸的忿恨而随手丢下悬挂于自己身上的女人。与之相反的是,后勤官不但温和地将话语接着说下去,还进一步抱紧了淑女小姐。

   “虽然天鹰你之前从未问过我,但我如今必须坦诚地告诉你……我和米莉安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里,你没必要死抱着一道宛如泡沫的幻影不放。”黑发青年静静地对银灰发航母耳际说出了他到今日都隐瞒着的,同时亦是女武神事先给这名少女透露过的信息。

   “你应该还记得,我是有心仪之人的男性,也是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人。从开始旅行至现在,我依然对欠米莉安一场婚礼这件事耿耿于怀。像我这样的人……连最亲最近的伴侣的心愿都没法满足的人,根本谈不上去接受别人的爱。”

   “更何况,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天能再回来见你。我不是不会说谎的人。可是,用花言巧语敷衍、诓骗别人与自己结婚,再让那位好女孩抱持虚假的希望,浪费大好年华独守空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我也做不到。”

   面朝门板的少女并无门路看到自己此刻脸上的神情,她只晓得自己的指甲在用劲地抠挖着爱人的背脊。而眼前的事物皆都在徐徐地变得湿润而模糊。

   “……这种事,我也是知道的啊。”

   听得此话的提图斯颇感欣慰。说到底,天鹰在奸淫自己前展现的友善态度非是虚伪之物,他亦不愿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彻底否定这名美艳舰娘的善意:“那么……”

   “但是,凭什么?”

   这句反诘顿时令男人为之一怔。

   接在后面的,则是滔滔如江水的控诉。

   “那个女人……米莉安小姐,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她既不能工作,也不能战斗,更不能跟你上床。她却能独占你的爱,而你眼里根本只有她一个人,这不公平!”

   “……你认为,我是因为她能做那些事才喜欢她的吗?”就算是提图斯,自己的另一半被人如此评判亦是会感到不高兴的。

   “你分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转移话题,不要骗自己。”

   说到这里,气恼的天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勤官的脖子,且在上面烙下了极度鲜明的血红齿痕。

   “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也只是一道残影,你说的残影!连你的各项需求都不能满足的残影!你这个同样死抱着残影不放的人凭什么说我是错的!”

   少女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青年则陷入了沉默。

   “哪怕你仅仅是一道残影,我也愿意付出真心实意!你不该不理解我的啊!算我求你了……看我……看着我吧……呜呜……”

   呜咽声先是拼命地被平抑下来,然而悲伤的情绪终究难以掩抑,哭声于暂时的低落后仍然越变越大。黑发的男子无言地轻抚着佳人的玉背,想要使痛哭的女孩感到好受一些。只不过他的气力是有限的,在谨慎地把肉竿抽离黏糊糊的淫穴后,他还是耐心地等了好一段时间,才让撒丁的绝色娇娆轻轻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提图斯因而躬下身子,凝视着哭红了眼的天鹰。其远胜白瓷的冰肌玉肤在阴暗的环境里始终保持着其光洁夺目的美感,从而令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唇显得尤为刺眼。黏糊的白浆像是为食客压坏的泡芙所流出的馅料般,从肉缝间汩汩淌下。

   “所以说……”

   说着这番话的男人忽然在淑女讶异的目光中,用相当绅士的力度和姿态吻了吻她的秀额。

   这是自他们相识以来,提图斯头一次凭自己的意愿主动亲吻天鹰。

   “你没必要学我这种坏家伙啊。”

   正视着翠绿美眸的漆黑眼仁内不见一丝迷惘。

   “我的眼睛已经只能看着米莉安了,心里也只装得下她。这是我的爱情,更是我正在履行的承诺。”后勤官转而捡起天鹰那套随便扔在地上的常服,并帮银灰发的姑娘大致披好了衣服,而他自己的衣物早已被面前的这名舰娘撕成了一地的布条,“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会非常非常爱你的人在等着你,你不应该将自己的感情浪费在一个没法爱你的人身上。”

   正说间,青年便打开了那扇从内侧紧锁的门板。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太方便,所以天鹰你就先走吧,回你自己的宿舍好好冷静冷静。我得先把这儿打扫干净,过一会儿再走……”就在他打算率先走出单间,给航母小姐腾出挪动身体的空间时,他的左手却陡然被人拽住。

   “……我不要。”低着头的天鹰右手紧捏着刚披上的常服。

   男人的第六感转瞬间就拉响了警报。

   “就这么放手什么的……我才不要!”

   在下意识地甩开那只看似纤弱的素手后,全身裸露的提图斯亦顾不得尴尬,踉跄着想向女厕门口撤退。他的双腿却不知何故失去了力气,使他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后勤官于是只得靠小臂匍匐着前行。

   可是那名堪比索命鬼的舰娘很快便走到了他的脚边。

   然后,用自己持有的手杖以利落的一击敲碎了他的右脚掌。

   “……我不会允许您走的。”玉人的粉脸上笑容依旧,手握的“凶器”除了把心爱之人的脚牢牢钉住外,还如猫捉老鼠那样不住地左右旋扭,施予“老鼠”额外的苦痛。她对力道的把握可称绝佳,仅仅是将骨头打碎,地砖和“老鼠”的腿部看起来则完好无损,是故她才敢下这等狠手。

   “您说您的眼中只看得到米莉安小姐,可我的心中也只容得下您了啊。”

   “我要的不止额头的一个吻,我要的还有您的身体、您的心、您的未来、您的一切。”

   “作为对您的回应,您无论是想下令叫我当性奴、当母狗,还是当肉便器,都可以的。”

   “之后就让我们生一堆小孩吧,多到能组成十支航母编队的那种程度。”

   “我会和她们一起好好侍候您,做到那些米莉安小姐做不到的事。”

   淑女小姐的玉足也没闲着,在踩碎爱人的左脚掌以后便偕同手杖渐次上移,脚趾、脚板、脚踝、小腿、膝关节……这些部位的骨头无不一节一节地被蹂躏得完全粉碎。尽管男人还想向前爬,然而他的下身已然为银灰发的姑娘给掌控,而拥有的非常识能力如前几次一样无法使用,他唯有咬紧牙关,苦苦地忍受着原先的友人施加的暴行。

   即使到了这等地步,青年却仍是不肯出言求饶,乃至于连嗓子里可能发出的悲鸣都会勉强自己咽回去,生怕会激起天鹰曾经便隐隐流露过的嗜虐心。可惜她并不在乎恋人这无声的抵抗,不管提图斯是惨叫出声,还是挣扎着维系自身最后的倔强,她都会深深地爱着对方,而后……将其支配。

   女孩的眸子里亦再无下午在办公室闲坐时的迷茫。因此,压碎后勤官两腿的所有骨骼只是个开端。

   片刻后,她故意移开自己的小脚与扶杖,饶有兴味地俯身看向挣命也似地往厕所门口爬动的男人。愣在那儿的不速之客则盯着处境凄惨的部下,一动都不敢动。

   “指挥官,您来啦~”

   少女甜甜的招呼声听得芙拉维亚毛骨悚然。这名有着一头亮丽金黄长发的女性指挥官在那夜和奥兰多一并被麾下舰娘们淫玩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找援兵帮助自己与副官摆脱维内托等人的胁迫。她于是借的里雅斯特传口信的机会耍了个小花招,再以巡视的名义绕道前往一号港口,向此地的工作人员打听自家部属的下落。

   可是港区之主全然不曾料到,塔兰托最值得信赖的“援兵”竟落得这般境地。

   “您还真是不长记性。明明和奥兰多先生一起被利托里奥大人她们轮奸过好几遍了,怎么还会觉得有人能帮得上您的忙呢?”

   在撒丁淑女笑眯眯的注视下,黑发青年本来尚在攀爬的手臂立马便不动了。

   眼见老前辈为了不连累她而自行放弃求救,倏然间理解了事件全貌的芙拉维亚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束手无策:“……你和维内托那拨人是一伙的?”

   “这就任凭您想象咯。”银灰发的美人在确定爱慕的男性不可能再逃走以后,便放下手杖,径自跪了下来,且把提图斯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两肩上。无力反抗的后勤官半身还趴在地上,这令他瞧上去像是一台正在被老农驾驭的拖拉机。而天鹰偏偏挑这个姿势摆成的时间点左右开弓,如打鼓一般持续拍弄着他的两瓣屁股,偶尔还会揉捏几下,这又使他给人的印象从“拖拉机”变成了“正在为人所调教、驯养的种马”。

   “亲爱的,看吧,您盼望的救兵就在前面哦~”香舌带着温度颇高的湿气自檀口内探出,熟门熟路地舔上了跳来跳去的肉杵,然后用舌面将其托住,再上下掂动这个好动的小东西,“只要……唔……向芙拉维亚小姐求救的话……说不定……就能得救呢……”

   航母小姐紧接着就旁若无人地舔吃起紫红色的龙头来。淫舌似是觅食的小蛇般有条不紊地缠紧含在口穴内的蘑菇头,并褪下那层薄弱的包皮,按部就班地把雄性的舰炮吞入口中。炽热的甜唾随之而至,顷刻间便注满了这紧致度不下于通幽曲径的洞天仙境。男人只觉自己的小兄弟被泡在浸满名为“情欲”的麻药的热水之中,适中的水温让他紧绷的躯体不可逆转地舒缓下来,掺在香津里的“麻药”则乘隙而入,从秽根起步,在须臾之间向四肢百骸开去。

   ——必须逃离天鹰。

   当即明白了这点的青年再度开始摆动小臂,意图逃开这吃人的甜蜜陷阱,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面对受强烈的意志驱动往前爬行的心上人,少女却什么都没有做。稍显浑浊的美目就这样默然地凝望着他,嘴里的玉茎亦随着他慢腾腾的移动而一点点地被拔出,茎身沾有的唾液则在脱离嘴穴后向下垂落,编织出很多银色的细线。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后勤官在爬到一定距离后,便再也没法朝前行进一寸。

   只因女孩的贝齿卡在了他的阴茎颈内,怎么都挣离不开。

   姿容清秀的姑娘仍旧对提图斯的行动不做干涉,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充分说明了她这时的愉悦。她愉快地欣赏着极力回避“被吃掉”的命运的黑发男人举步维艰的困顿情状,每当她暗恋的人不顾命根子受损,亦要使出吃奶的劲前进之时,她就会恶意满满地加大啮咬茎体的力度。

   倘若提图斯重新振作起来,这位舰娘便故技重施,如是反复。这样一来,刺骨的痛感得以接连不断地侵袭着那个被强奸数月都不会屈服的青年。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垮,于是不得不以屈辱的架势失神地趴倒在地,涎水不自觉地从嘴边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臂弯藏住自己难堪的面容,好叫后辈的心神不会轻易崩溃。

   而淑女小姐在这个时候才会悠然地挺着被提图斯滋养浇灌得无比丰美的肉体,张开娇小玲珑的绣口,在芙拉维亚震惊的视线中将肉柱连同精巢一齐含入口内。喉头的软肉痴缠着龟头,不愿松开,浓密的阴毛在为香唾所濡湿后变得跟毛刷无异,两颗精囊则撑得她的玉颊鼓鼓囊囊的。

   由于口腔里的空间相形之下比较狭窄,脸颊两边柔软黏滑的腮肉理所当然地黏上了男人的卵袋,且依照呼吸的节奏翕动不息。远高出常温的湿肉无死角地包覆着阴囊,从各个方向为它们做着柔和的按摩,正如给爱郎做“早安咬”时那样。

   “嗯……题图司先森中雨老师下来了呢……”在发现情郎因用尽体力而被迫停止抗争后,天鹰不由得瞟了瞟不远处裹足不前的指挥官,之后欢快地用两手攀住了后勤官腰部的左右两侧,“人家者就来……服侍宁……”

   包括芙拉维亚在内,没有观看者能说得清这位由心智魔方形成的航母小姐究竟是在把提图斯当按摩棒用,还是将自己视作应当为提图斯泄欲的飞机杯。

   做出“臣服宣言”的她立即粗暴地抓着青年的腰前后晃动起来,雄伟的玉杵于少女粉嫩的唇瓣间肆虐,炮口没有一次不是直插到咽喉的深处。香唇激烈地叩击着耻骨,榴齿因而生硬地在炮管上刮来刮去,子孙袋亦因此要经由那张小嘴挤进来或挤出去。

   “噗啾……噗啾……噗啾……”混入了先走汁的津液到处横飞,残留有口水的蛋蛋像海浪般拍打着女孩的脸蛋,继而被吸入她的樱桃小口中。胀到发痛的雄根则立时化作顿开金锁的蛟龙,在嘴巴小穴里横冲直撞。只是足以使寻常人类窒息的顶弄对舰娘来讲不过是一种情趣,故此淑女小姐对这条调皮的龙并不以为意,而是一脸迷醉地享用着这根大肉肠。

   狂野的暴力和女体的柔媚现时也完满地融汇在一处,秀美的螓首持之以恒地吞吃着于睾囊中鼓动着的欲望,而银灰发姑娘的面颊如两团肉袋般围裹着春囊。粉颊牵动时引起的和缓律动既像奖励,全心全意地疼爱、爱抚高负荷运转的阴丸,又像是鞭策,督促着囊袋产出更多更稠的精浆。

   但温柔并非性爱的全部。粗壮的长矛每回冲锋都会撞到喉口上,小巧紧窄的入口严苛地挤压着相对较大的阴茎头,玉柱顶端则顽固地想把通路挤开。通道口那极具弹力的肌肉一旦收紧,便会让玲眼口麻痒不止,滋生出一股叫人内心骚动不已的欲求。少女的举止却在施虐和受虐的双重快感的刺激下变本加厉,根本不觉得难受的她如痴如醉地做着愈加过激的深喉口淫,淫乐的阈值在急速提升,舌头与喉咙双管齐下的攻势亦令男性最原始的那股冲动飞快地攀上了高峰。

   “呜……天鹰……不要……芙拉……芙拉维亚……求你不要看……”

   黑发青年还想做最后的补救,奈何他的下半身已近乎瘫痪,只好听任来势强劲的白汁喷射在这处淫洞内。鲜美的“牛乳”被源源不绝地送入少女的胃里,喂饱了这名接下来将精力充沛地强暴他的女人,也抽空了他仅余的气性。

   芙拉维亚原本想阻止天鹰侵犯提图斯,可天鹰操纵的舰载机群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周围,使她丝毫不敢妄动。她只能眼睁睁地见证了这场“活春宫”的全过程。

   让指挥官觉得分外可耻的是,米莉安和天鹰都是她的知心朋友,结果后者不只与其他的撒丁舰娘联合起来背叛自己,更当着她的面奸淫另一位友人的男朋友兼她的半个导师,她的内裤居然还看得湿了!

   自己的未婚夫在舰娘宿舍里被轮流“开发”,自己同未婚夫都很尊敬、信任的坚强后盾则在女性公厕内遭到了凌辱。除开亲人,自己有生以来关系最为亲密的两名男性全都沦为了舰娘们的玩物!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了芙拉维亚的周身,她已然不敢想象米莉安察觉真相时的反应,而航母小姐的调侃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哎呀……指挥官您还要呆在这里么?不担心奥兰多先生被罗马大人她们玩成什么样了吗?”

   “天鹰你……!”闻得此话,金发的指挥官不禁恼怒地跺了跺脚。不擅长直白骂人的她思来想去,亦只得大骂一句“混蛋”,接着不情愿地承下提图斯的好意和天鹰的“好意”,倍感羞辱地逃走了。

   “指挥官走了啊……也好。”

   芙拉维亚的身影逐渐消没在过道的另一端,淑女小姐倒亦不再管她。归根结底,现今的塔兰托港区已经变成了撒丁舰娘们共用的炮房,之所以到今天都不曾在建筑物内部之外和指挥官等人做爱,是因为深爱着他们的诸位舰娘起码还同意维护三人所剩无几的颜面。

   指挥官在折返的半路上兴许就会被阿尔弗雷多抓住吧。如此想着的天鹰露出了优雅的笑容,而后宽柔地将自己倾慕的男人翻过身来,放在地上。尽管刚射过一次精,可是他的性器仍直挺挺地立着,和上气不接下气的上半身迥然相异。

   等到后勤官可以看清四周的景象的时候,那名痴心的女孩已从带过来的挎包内珍而重之地取出了她多年前就预备好的戒指盒,并毅然决然地戴上了收藏于盒内的一枚钻戒。

   算上银灰发少女手上那枚,盒里装的一共是两枚受到女武神赐福的誓约之戒。只需将其戴在手上,不拘使上何等手段,不拘戴着婚戒的人是生是死,它都不会被摘下。此乃安赌上自己的恋情,对自己的信徒许下的诺言。

   如果戴着戒指的手指被剁下,那赐福就会令被剁的部位自动接回。

   如果戒指与手一同化为齑粉,那赐福就会令手和戒指皆变回原样。

   以此类推……它们某种程度上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誓约之戒”。

   “为了今天的这一刻,我准备了很多誓词,既有命令的,也有恳求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听听提图斯先生的誓词呢。”

   手捧戒指盒的撒丁尤物杏眼里满含憧憬之色,缓缓地向自己最爱的人所在之处爬了过来,之后顺势骑坐在提图斯的胯上。皎洁的月光仿佛在给那具维纳斯都会为此赞美的娇躯施行洗礼,从头到脚皆姣好莹白得让人看不出她不久前的痴淫。

   虽说不能动用非常识能力,然而青年还是能感知到钻戒上女武神的力量。他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却在收缩。

   “诶呀~说不出来么?那就学上次那样,用‘噗咻噗咻’的内射替代回复咯~”

   促狭而淫荡的笑随即浮了上来,淑女小姐的动作却很是庄重。她先将爱人的巨物用自己的阴唇收纳好,然后牵过男人的左手,含情脉脉地把婚戒戴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每下移一点,淫根便深入一分。

   “但是认真想想的话,我的誓词有很多哟。假如提图斯先生每回都像这样开口不得,这未免太辛苦了……那就全用中出作为回应吧,毕竟我很体贴嘛。”

   在另一枚誓约之戒被戴好的同一刻,爱液泛滥的蜜穴也坐到了尘根的最底部,而等候已久的肉环再一次扣住了阴茎颈。一想到自己将与安姐姐一同夺回她们最珍视的宝物,女孩的心立刻雀跃起来。

   ——那天在海上发下的誓言,天鹰从未忘记,以后亦绝不会忘记。

   “……安心地在人家这儿‘休个假’吧。”

   她微笑着俯下身,和强忍眼泪的提图斯十指紧扣,并积极地提动肉臀展开了新一轮的奸淫。

   两人手指上的誓约则在月下闪耀着无与伦比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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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之前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曾看到有人说碧蓝档案某个催眠同人本,讲花子催眠老师让他做他最想对花子做的事。我想了一下,如果是本篇的三位女角色(芙拉维亚除外)催眠提图斯(T先生)并作出同样的要求的话,大概率会变成下面这三种情况。

  

   米莉安(M小姐)——T被催眠后估计会主动陪M小姐打游戏,因为他们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M小姐很喜欢拉上他一起玩电子游戏。假如M小姐提出要上床,他不出意料会同意,但这跟催眠其实没啥关系。

   安——T对安的感情比较复杂,被催眠后大概是普普通通地沏茶或者倒饮料给安小姐喝。安小姐要是有想抱怨的东西,他就会安静地坐着听她抱怨。当然,做爱是不可能的。

   天鹰——T对身为自己朋友的天鹰是有很高好感的。被催眠以后,T很有可能会请求天鹰担任向导,带他以及M小姐一同来一次环游撒丁帝国的旅行。作为回报,倘若天鹰有什么疑问或需求,他会有问必答,有求必应……前提是不违背他的原则。所以,做爱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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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日谈】

   有关天鹰篇的结局,我暂时大概构思了这么三个,以后待补充。

  

   The True End:尽管提图斯(T先生)被天鹰戴上了那枚戒指,可他还是趁着某天天鹰做累了小睡的机会逃走。他连滚带爬地逃到海边,好不容易望见乘船归来的米莉安(M小姐),就被天鹰当场逮住。原来天鹰早已利用女武神赐予的力量构筑了罩住塔兰托港区的结界,在控制住T先生后,她就当着M小姐的面把T先生顶在结界显现出的空气墙上,并强奸了T先生。

   M小姐因为身体用的是天鹰的魔方而没法动弹,整个人都崩溃了,只能看着天鹰一边抱走T先生一边干T先生。然后安小姐出现,提出交易。M小姐选择了屈服,女武神于是将M小姐的灵魂收入体内。

   最后T先生认知和记忆都被改写,那些与M小姐共同拥有的回忆被分成三份,一份里面的女主角还是M小姐,M小姐在其余两份记忆里的形象则被天鹰和安小姐分别替换(更多的就不透露了)。不过M小姐只能在其他两人都做累以后吃剩饭,安小姐特意戴着两枚结婚戒指(一枚是她自己的,一枚是M小姐的)。

  

   The Bad End:在女武神向米莉安(M小姐)提出交易前的内容与The True End一致,但在这个分支中,M小姐愤怒地拒绝了旧友的提案。

   安小姐因而毫不手软地把M小姐的灵魂从辛辛苦苦得到的肉身里剥离出来,并将这份灵魂塞进她给自己预备的婚戒里。之后女武神改写了提图斯(T先生)的认知,那些原先同M小姐一起度过的回忆一个接一个地被更改,记忆中M小姐的形象要么变成了天鹰,要么变成了安。

   等到女武神完成改写工作后,M小姐已然沦为T先生眼中的陌生人,不管M小姐怎么喊叫,外面的T先生都听不到了。但能听见M小姐哭喊声的天鹰和安却相视一笑,随后纷纷脱下衣服,邀请她们心爱的人当场进行一次野战。T先生虽说对自己为何来到海边这件事感到有些困惑,然而他还是接受了“两名恋人”的邀约……

  

   The Normal End:在提图斯(T先生)被天鹰再次抓住前的内容与The True End一致,但在这个分支中,米莉安(M小姐)抢先救下了T先生。

   通过肢体的接触,两人的灵魂得以重新联系起来,M小姐也了解到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遭受了何种对待。尽管不是不能理解天鹰的想法,可她仍然感到很生气。M小姐本来还想跟天鹰正面对峙,然而一想到女武神以及自己身体的构成,她最后只能选择凭借心智魔方的能力构建出一艘潜水艇,然后带着T先生乘船逃走。

   只不过这些全在安小姐的预料之中,她因而和天鹰陪这对情侣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旦抓住M和T,女武神与天鹰便会当着M的面轮奸T先生,再故意露出破绽放走两人,接着继续追击,如此往复。久而久之,ptsd痊愈还没几年的T先生就越来越恐惧同异性的肢体接触,哪怕是M小姐想和他牵手,他都不敢再伸手触碰了。

   而两人始终没能找到安身之所,唯有在异世界神明的追击下持续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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