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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队长李坚(二)

缉毒队长李坚(二) Oliver 20561 2023-11-18 22:09

   缉毒队长李坚(二)

  朱刚和张萧已经来到自己队长的面前。李坚紧紧盯着他们,眼光中竟然是恳求、甚至是哀求。然而他们的目光是麻木的。朱刚默默地躺到了地板上,他的阳具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

  

   两个“肉货”很轻松地就将李坚松弛的屁眼套在那根阳具上,并且将他的大腿叠向上身,按在朱刚的身上。张萧轻轻地抓住李队长的双肩,将自己的阳具朝着那屁眼剩下的空隙刺去。

  

   李坚满眼是泪地注视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队员,张萧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无奈。“队长,对不起。”说着,他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地进入。李坚那已经被操大的屁眼现在又显得小了。

  

   李坚咬紧双唇,默默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那跟正在插入的阳具似乎要将他的屁眼胀破。终于,两根阳具都紧紧地插入那朵原本松弛的菊花,将它撑得渗出血滴。屁眼原本已经被陈峰操得四处开裂,此时的裂口又再度被撕开。李坚已经快背过气去,剧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两个队员不敢有丝毫动弹,都知道队长已经忍受到极限。

  

   “你们俩贱货,这叫操吗?” 陈峰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大为恼火,“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坚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疼痛将会是怎样,但是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是死。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向李坚的双颊。李坚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然而下身的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屁眼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还有身上的铁链,在刺耳地咣噹乱响。

  

   俩个“肉货”看李坚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舞台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屁眼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李坚肠子中的两条肉棒在精液、血液、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坚是没有快感的。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

  

   “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陈峰轻蔑地笑着,“你们仨要想来个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峰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样。李坚看到压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但却无法射精。李坚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凑向张萧呼着热气的双唇。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坚的口,胡乱地搅动着。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陈峰兴高采烈,“好,给你们最后加点料。”

  

   他按动了手边的按钮,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李坚感到屁眼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始终坚挺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着高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坚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着他那急速的心跳。朱刚已经注意到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屁眼已经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红白相间的粘液。李坚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于结束了。但是他的命运转变才刚刚开始。

  

   尽管这个中国军官全身都是腱子肉,长相也英武,陈峰对三十几的李坚“性趣”并不浓。但是他要玩弄这个对头,让他为曾经针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千万倍的代价。

  

   李坚和他的三个队员被拖到一个白色的大房间,这是他们今晚的过夜场所。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大屏幕。没有床,只有一个通铺。对此李坚感到陌生,然而他的队员却很熟悉。在李坚被抓的前三天,他们就已经和其他队员被关在这儿了。

  

   李坚已经精疲力竭。队员将他小心地放到铺上。这时,屏幕上突然有了图像。本来眯着眼休息的李坚立刻瞪大了眼睛——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到幼儿园接儿子景象!

  

   “队长,我们的底早让对方摸透了……”张萧缓缓地说。

  

   “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样?!”李坚冲着张萧连喊带吼。

  

   “他们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活着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没事,而且每月还能拿到一万块钱的生活费。如果我们死了……”

  

   李坚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队员对陈峰的话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家人能保全性命。而他自己也将不得不这样屈辱地活下去!

  

   陈峰的性奴共分为三种:肉货、杂仆和淫犬。既然都是性奴,那自然都要用自己的身体、嘴、屁眼和阳具来满足他人各种的性要求。但肉货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仅供陈峰享用的。他们都是19~25岁的小伙子,不仅相貌英俊,而且身材也结实健美,每天还要接受严格的体形和性技巧的训练。当然,一根硕美的阳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杂仆主要担当各种仆役工作,包括伺候陈峰和高级头目的生活起居。平常随意被操被玩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淫犬是三种性奴中年龄相对较大的,多在28~35岁。这些精壮的中年男人是地位最为低下的性奴。陈峰一般是不屑和他们直接有性接触的,他让淫犬成为他那些手下的泄欲工具,就像军中的慰安妇。而且还要满足陈峰各种奇怪的要求,比如李坚的前任肖云龙就被作为“艺术品”展示之用。

  

   尽管李坚四人都知道自己将成为性奴,但是都不知道李坚已经被定为——淫犬。

  

   他身上的铁链整晚都没有被去除,一大早就被牵到“犬营”。迎接他的,是一个只穿着皮短裤的鬼佬和三十多只趴在地上的淫犬。这个鬼佬叫作方德,光头,络腮胡子,肌肉发达得像座小山,手里握着一根大长皮鞭。他是陈峰从德国雇来的调教师,会说好几种亚洲国家的语言。不过方德的皮鞭和惩罚才是他说得最好的语言。

  

   这些淫犬都被晒得黝黑。原本较黑的李坚相比之下竟显得有点白。不像李坚,所有的淫犬都没有铁链,只在腰部扎有一条皮带,脖子上还带有一个精钢项圈。

  

   “欢迎你,来自中国的警官。”方德蹲下身,抚摸着李坚的头。

  

   李坚低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方德持鞭的右手猛然将鞭柄插入李队长的屁眼。

  

   “啊——!”李坚的惨叫脱口而出。屁眼的伤口经过一夜稍稍的愈合,此时又被骤然撕裂,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更何况方德的鞭柄还在那朵可怜的菊花里翻搅。血很快就淌了出来。

  

   血淋淋的鞭柄终于被抽了出来,但是却在李坚眼前晃动。“把它舔干净!”方德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李坚来说,却犹如霹雳。他将头扭向一旁。

  

   于是鞭柄再次被插入他的屁眼,更加猛烈……李坚的惨叫也更加痛苦……而三十多只淫犬则没有一点声音。

  

   三次、四次……当李坚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他的嘴终于被那根肮脏的鞭柄顶开了。

  

   三个月后,陈峰的生日宴会。

  

   黑道上的各路人马纷纷来道贺。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安排的是很西化的鸡尾酒会。杂仆们穿着制服忙碌地穿梭着。所谓制服,实际只是脖子上扎了一个黑色领结,下身着黑色渔网状的三角裤,紧紧地裹住勃起的阳具。这样既能展示出杂仆们健硕的身材,又不会因为下体那根前突物而妨碍工作。

  

   前武警军官朱刚和张萧也成为了杂仆。他们正端着饮料和餐点供来宾享用。不时有人伸手揉捏他们结实的身体甚至鸟蛋,他们都礼貌地回以微笑。作为杂仆,即使当场被客人操屁眼也是必须接受的。当然,在今天这个场合,没有哪个客人敢造次。

  

   但是午宴之后,陈峰就让大家散了,所有杂仆都跪在门口,恭送客人。

  

   陈峰只留了一位贵客和他共进晚餐。为了打发下午这段时光,陈峰邀请这位贵客到小餐厅欣赏前戏。

  

   餐厅正中的舞台上,四个英俊的舞男正在矫健地跳着芭蕾。他们比专业的芭蕾舞者健壮,尽管动作不是非常灵巧,但是却透出阳刚之气。其中三个上身赤裸,六块腹肌很是扎眼;下身则是紧身的肉黄色芭裤,发达的大腿线条显露无疑,而紧身裤下的阳具很显然勃起着。正中的领舞大概二十七、八岁,全身赤裸,只在粗大无毛的阳具上系了一根红色丝带。这根笔挺的阳具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抖动,红色丝带更是翻飞不断。

  

   “陈老板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啊。”这位贵宾——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色咪咪地盯着台上的舞男。

  

   陈峰则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手中拿着遥控器。他随口说道,“不过找点新鲜的解解闷罢了。”

  

   三个伴舞此时正在作连续空中拍腿的动作,发达的腿部肌肉在空中整齐地拍击。陈峰猛地按动按钮,三个舞男同时在空中发出呻吟,脸部一阵抽搐,紧身裤上很快出现一片湿迹,下面的肉棒在不断跳动。但是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继续跳跃、舞动。

  

   随着三个伴舞的性高潮,舞蹈的高潮也来临了。领舞正在原地连续地作圆周跳,上下晃动的阳具带动红丝带一直乱颤,十分惹眼。终于,一股白色的液体开始从那根阳具喷出,随着旋转的身体,在空中形成美丽的弧线。但领舞仍咬紧牙,坚持到圆周跳到曲终。四个舞男这才气喘吁吁地向台下单腿下跪、致礼,他们的阳具仍然勃起着,而且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汁。

  

   那个肥猪几乎看呆了,小眼珠似乎都要挤出来。

  

   “印老板,你要是喜欢。这几个舞男就送给你了。”陈峰显得很大方,向刚跳玩舞的四个舞男招了招手。

  

   “那、那怎么好意思。”肥猪乐得小眼珠眯得都没影了。

  

   四个舞男低头走到印老板面前,齐刷刷跪下。肥猪摸着这些俊俏的脸蛋,恨不能马上回去享用。

  

   “你们快把屁眼给印老板看看,这可是你们今后伺候的本钱。”陈峰命令道。

  

   四个舞男应声而起,转身弯腰用双手抓住微张的双脚脚踝,四朵棕色的菊花展现在肥猪眼前。而且,这四朵菊花还在不断开合。由于陈峰的调教,性奴们都明白应该怎样展示屁眼。刚才还演绎着高贵的芭蕾语言,现在却只能下贱地呈现身体的隐私,性奴在陈峰的调教下可以担当不同的角色。

  

   肥猪忍不住将食指插入其中一朵菊花,他立刻感到手指被轻轻地吮吸着。

  

   “印老板,”陈峰拍了拍还在发呆的贵宾,“我还有惊喜给你呢。”

  

   两个全裸的小伙子被带了上来,双臂在背后吊绑在脖子上。阳具粗壮笔挺,而且泛红。两颗睾丸肿涨得很大。

  

   每天早上,陈峰都要饮用新鲜的男性精液。为此,他特别养了30个18岁左右的“精男”。这些精男经过严格的身体健康检查,每天摄入专门的食物,并且进行锻炼,以保证精液的质量。

  

   他们的饮食中都是些壮阳进补之物,然而由于S-203的控制,他们平常根本无法射精。每天,S-203都会在锻炼间隙让他们的阳具勃起,这些精男就会立刻套弄自己的阳具以发泄欲火,尽管明知无法射精。这样的手淫就会刺激睾丸不断产生并且储存精液。每个精男平均要有21天左右的禁欲时间。

  

   此时,两个精男分别站在陈峰和印老板面前,充满渴望地看着自己的阳具。21天的禁欲时间对于年青小伙可不好熬。他们恨不能立刻将体内的能量爆发。

  

   肥猪早就听说“精男”。这时看到陈峰竟然与他分享这种尤物,高兴得口水直流。

  

   “他们脖子上挂的就是控制射精的按钮,……”陈峰正打算继续介绍。

  

   肥猪早就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向那个按钮按去。顿时,他面前的那个精男嗷地一声大叫,下体前顷,阳具上下快速地跳动,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浆液激射而出。肥猪赶忙将嘴凑上去,将整个龟头含住,甘美的浆汁很快充盈了他的双颊。那个精男仍在大声喊叫,并且不断射出精液。他的双臂被吊绑,只能左右摆动着处于高潮的躯体。

  

   这些精男每天的饮食都经过特别调配,几乎不摄入肉类,大量摄入蔬菜、水果和药草,所以他们的精液不仅没有任何腥味,还透出淡淡的草香。当然,各个精男体质不同,所以产生的精液味道也有区别。这些不同的精液正是陈峰的滋补佳品。

  

   很快,肥猪就发现自己的嘴不够用了。那个精男的马眼似乎是个活泉眼,源源不断地喷涌出甘泉。白色的浓浆开始从肥猪的嘴角流出,而且越流越多。肥猪的衣襟湿了一大片,但是他还是贪婪地含住那个龟头。5分钟后,那根粗壮的阳具终于停止了颤动。那个精男闭上两眼,在大口喘着气。

  

   “印老板,你太着急了。”陈峰从餐桌上拿起一根已经备好的细绳扎在精男阳具的根部,这才悠闲地按下按钮。这个精男也是大叫一身,下体前顷,但是却没有精液射出。他的整个阳具在上下颤动,涨成红色、紫红、黑紫;表情从兴奋变为痛苦,上身也开始无用地挣扎。但是龟头只是缓缓地渗出几滴液体。

  

   3周的禁欲之后,他盼望着射精,但等来的却是最为痛苦的几分钟。终于,他的阳具不再颤动了,那根阳具已经完全麻木,似乎已经从他的身体分离。

  

   陈峰这才将憋得发黑的阳具放入口中,同时解开细绳,大量的精液如泄堤的洪水,涌入陈峰的嘴。他贪婪地享受着这新鲜的营养品,一滴不漏。

  

   两个疲惫不堪的精男下跪,磕头感谢陈峰和印老板享用自己的精液,然后离开。他们新一轮的禁欲生活又要开始了。

  

   夕阳透入,晚餐正式开始了。杂仆开始上菜。

  

   此时方德走进了餐厅。他向陈峰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陈先生,您要我调教的那头新淫犬已经通过了我的考试。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将它带来给您看看。”

  

   “哦,是吗?这可比我想象的要快。”陈峰挺高兴,转头对肥猪说,“印老板,今天真巧,你能开开眼界了。”

  

   “陈老板总是有惊喜。”肥猪满脸都是期待。

  

   方德将手中的皮鞭轻敲了两下地板,一头人形犬爬进了餐厅。

  

   这头人型犬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脖子上是焊死的精钢项圈。他爬行时两脚着地,而不是常见的膝盖着地,腰部下塌,结实浑圆的臀部翘着,姿势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

  

   他爬到方德身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然后两膝外展,双手背后,跪在方德左侧,将自己笔挺的阳具毫不羞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的前胸上赫然纹着“李坚”和一组条形码。

  

   “这不是李队长吗?”陈峰得意地说,“听说你当畜生当得不错啊,哈哈……”

  

   李坚面无表情,三个月残酷的生活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三个月来,他已经被操了大概二百多次。”方德报告道。

  

   “哟,那屁眼不会被操烂吧?”陈峰故作惊讶,“李队长,让我们看看你的屁眼。”

  

   曾经的缉毒队长立刻转身,双手抓住脚踝,将自己暗淡的深棕色菊花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样,在不断开合。不过,作为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屁眼,不能像舞男那样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为晚上取乐的性奴。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检视着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第三天晚上,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屁眼里流淌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这对于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着他的鸟蛋,结果给捏碎了。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着,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陈峰得意地冲着印老板说。

  

   “呵呵,年龄大了些。”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着的李坚身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作为淫犬,他的屁眼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他记得那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屁眼,然后让他夹着瓶子做军体操……

  

   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残酷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屁眼,括约肌就会主动地开始吮吸。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样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屁眼早就被操开了。可是印老板却感觉不到屁眼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坚则默默地承受着。

  

   “这个屁眼如何?”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被玩出什么花样。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是坚挺的阳具。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阳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荡地“表演”过。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屁眼。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舔弄屁眼,起到润滑作用。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所以此时他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药制成的,以保证淫犬们始终“性”致勃勃。配合S-203的控制射精,淫犬们晚上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自然浪劲十足。

  

   而肖云龙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于屁眼里被预先填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坚原本就顿顿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中年汉子,“肖队长,你想让李队长伺候你射精吗?”

  

   肖云龙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肖云龙终于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控制你的射精。”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射精,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列腺会造成射精,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操弄到射精。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方德竟然要求他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射精。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坚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

  

   “贱货,瞎嚷什么!”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屁眼都是“身经百战”,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而肖云龙的屁眼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 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阳具。肖云龙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荡。

  

   李坚其实还是很享受抽插肖云龙的屁眼的。首先当然是因为它紧,但更重要的是李坚在过去三个月里很少有机会让自己的阳具派上用场。晚上,当它伺候那些雇佣兵的时候,基本都是屁眼和嘴派上用场,当然阳具会被粗暴玩弄,同此时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相比的。

  

   尽管淫犬每周有一次发泄的机会,方德很少让他们互操。淫犬最常经历的射精是:跨立在方德面前,双手背后;方德挨个检视他们上周的表现,对合格者,方德会按下S-203的按钮;淫犬在射精的同时,仍要保持跨立。

  

   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肉体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荡,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抽插,尽管龟头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射精。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么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却葬送了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汉朝,兵临辽西城下。辽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 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匈奴无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无碍。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于是陈天风命令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于陈天风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无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裸体,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要求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太守终于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于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 都扛着一个汉朝士兵,手脚都被牛筋绳捆着。这五个汉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他们被仍在台上,屈辱地扭曲着身体。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站在台上。有的还踩着脚下的汉兵。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射精五次,就算你胜。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决,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挺直的阳具向汉兵的屁眼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于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屁眼。他凄厉地惨叫着,屁眼渗出鲜血。匈奴兵才不顾汉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着。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着的阳具,引来台下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来啊,押一个汉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后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中的妻妾同床过。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着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汉兵也不由争相往台上看去。

  

   握着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他望着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冒血的屁眼。被他鸡奸的汉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着。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汉兵,将精液尽数射入那个可怜的屁眼中。台下匈奴兵是一阵喝彩。

  

   “陈太守,你可要抓紧啊,我的第二个勇士要开始操你们汉兵的屁眼了。”白羊王冲台上喊道。

  

   陈天风心中一凛,赶忙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阳具,一阵阵快感立刻从龟头传来。台下四千汉兵看见自己的太守竟在敌人面前手淫,不禁都垂头叹气。

  

   高台一侧,第二个汉兵正在放声嚎叫,这既有来自屁眼的疼痛,也有当众被奸的屈辱。此时,陈天风大声呻吟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要宣泄了。

  

   “陈太守,忘了告诉你,所有的精液必须设在你的头盔里,否则也算你败。”白羊王知道他要射精了。

  

   陈天风慌忙一手从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下身前;一手将翘立的阳具努力压低。他的窘相惹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啊——”,终于,他当着台下匈奴和汉朝士兵的面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头盔之中,粗壮的阳具弹动了几十下在渐渐瘫软下去。

  

   匈奴兵已经笑成一团。白羊王更是乐不可支,“太守,快让你的宝贝继续战斗吧。”

  

   陈天风知道手下的兵士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敢怠慢,赶忙又套弄起垂下的阳具……

  

   ……但他毕竟是三十五岁了,更何况必须同五个年轻力壮的匈奴士兵比赛射精,自然力不从心。第四个匈奴兵射精之后,陈天风才射过三次。他此时正努力地要再次唤起自己那疲惫不堪的命根。

  

   那边,第五个匈奴士兵正要按住自己脚下的汉兵,不料这个汉兵十分健壮,尽管手脚被绑,但是仍然用力一供,将匈奴兵撅倒。他知道自己必须为太守争得一点时间。

  

   “好——”台下的汉朝兵将一阵喝彩。

  

   “娘的!”这个匈奴兵起身就是一脚。可怜汉兵手脚被捆,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噢地一声惨叫,身子弓成一团。

  

   这个匈奴兵还觉得不解气,又骑在他身上,给了这个汉兵几个耳刮子,然后伸手向汉兵下体那两个蛋蛋抓去。

  

   “啊——啊——”汉兵无助地惨叫着。

  

   “够了!”白羊王在旁喝止,他可不愿意中这个缓兵之计。

  

   那个汉兵已经是奄奄一息,再健壮的汉子都经不起鸟蛋的蹂躏。匈奴兵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他的菊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陈天风的命根终于再次竖起,但是要射精可不是那么容易。他咬紧牙,死命地上下撸着这跟肉棒。台下的汉兵也紧张地盯着。

  

   “喔——喔——”匈奴兵射了!他炫耀似地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精液射在那个昏迷的汉兵脸上。

  

   “陈太守,我给了你机会,无奈你没有抓住。”白羊王得意地冷笑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陈天风慌了,左手还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头盔,右手握着半软的阳具;他知道白羊王的凶残。

  

   “我很公平。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要杀你三千兵士报仇!”

  

   “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啊,你这个畜生!”陈天风不禁要冲下台去,要冲到白羊王面前理论。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他能“理论”的机会,他身后的两个匈奴兵将他拿住,还顺手将满是精液的头盔扣在他的头上。

  

   只见台下的匈奴兵抬来了百来具铡草的铡刀,先押出一批汉兵。每个汉兵由两个匈奴兵按着跪在铡刀前,另一个匈奴兵先套弄汉兵的阳具,待其勃起后强迫汉兵将阳具伸入铡刀下。

  

   看到百来根阳具都已经就位,白羊王一声令下,“斩!”百把铡刀同时按下,百名汉兵齐声惨叫,动彻山谷。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强壮兵士,现在却被敌人生生切下了生殖器。

  

   “不——弟兄们,是我陈天风对不起大家啊!”陈太守放声嚎啕。

  

   一批批汉兵就这样在陈天风的面前倒下。这些曾经英勇、顽强的兵士此刻却被用最屈辱的方式处决。每个铡刀前都堆满了血淋淋的阳具。

  

   匈奴人生活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塞外,人丁一向单薄。所以生殖崇拜一直盛行。据说将男人的阳具挂在帐篷顶能让女人多生娃。所以匈奴人常常在战争中阉杀敌人,将砍下的阳具当作战利品带回。显然,白羊王这次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

  

   “大王,已经阉杀了三千汉兵。”一个匈奴兵跑来报告,“剩下的一千如何处置?”

  

   “嘿嘿……”白羊王略一沉思,说道“现在军饷和物资紧张,这些汉兵正好能帮咱们换点钱。卖三百汉兵到波斯,卖三百到东瀛,卖一百到高丽,剩下三百随军,给弟兄们享用。”

  

   “那个太守如何处置?”

  

   “杀了太便宜他,留在身边又容易夜长梦多,卖到东瀛吧,这辈子他别想回来。哈哈!”白羊王对自己的决定很是得意。

  

   当时,罗马的角斗之风传入波斯,所以需要大量奴隶作为角斗士。高丽皇宫需要宦官,但是高丽人丁稀少,故只阉外族人做为宦官。而东瀛男风盛行,各种妓院需要大量男妓。

  

   陈天风和三百士兵被赤身裸体关入十五个木笼中,被拉往海港。每日,化妆成商人的匈奴兵都会往笼子里扔一些食物,倒也没有太多虐待。他们也明白,这些俘虏的阳具和屁眼就是他们的军饷。

  

   但是剩下的汉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为了能随时随刻宣泄兽欲,匈奴兵发明了“吊床”。该床乃绳结成的渔网状,吊在战车上,上面绑着一个或者两个汉兵。匈奴兵需要发泄时就爬上战车肆意淫虐汉兵。汉兵们轮流上吊床司值,这样行军时,几个吊床同时前进,既满足了匈奴兵的兽欲,又不耽误行军。

  

   汉朝男儿们的惨叫声就这样在山川、河流间响荡……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屁眼一次次撞向李坚的阳具,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坚的阳具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屁眼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射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阳具也是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肉棒,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乳头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像铁一样得鸡巴。

  

   “啊——是……”

  

   “是什么?”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鸡巴。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射精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阳具。终于,这跟阳具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阳具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阳具。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精液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精液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嘴巴掐住,轮流将精液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在为这些雇佣兵口交后,会主动将精液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阳具打扫干净。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精液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精液,阳具仍然插在屁眼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而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肖云龙显然不适应精液的味道,无力地摆着头。但是李坚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手将肖云龙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精液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于,肖云龙开始缓缓地吞咽喂入嘴中的精液。

  

   李坚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肖云龙的舌尖,那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坚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肖云龙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坚体内的燥热终于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肖云龙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肖云龙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坚嘴里剩余的精液,他第一次享受着同男人接吻。

  

   方德有些不耐烦,正要举鞭抽打,陈峰摆手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具健壮的男体纠缠在一起。

  

   “这李队长看来还是个床第高手啊!”印老板对陈峰说道。

  

   “那可不,三个月被操了两百多次,妓女的床第功夫估计也不如他吧。哈哈——”陈峰放肆地笑道。

  

   “陈老板,谈点正事吧。我的那批货你这次可务必保证送到买家手里啊。”印老板话锋一转。

  

   “放心,没有问题。”陈峰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响指。

  

   身为杂仆的朱刚抬上来一个木箱,里面全是白色的塑料球,有桌球大小。

  

   “这是?”印老板疑惑地看着陈峰。

  

   “你的货全在球里面。”陈峰有些得意,“方德,让我们看看肖队长的屁眼被操大了没有。”

  

   方德立刻一鞭抽在李坚的屁股上,喝道,“滚一边去!”

  

   李坚欲火正旺,同肖云龙正亲得来劲,但还是不得已抬起身子,抽出自己坚挺的阳具,上面满是血和粘液的混合物。他爬到一旁,跪在地上。

  

   方德用鞭杆捅了捅肖云龙那个有点外翻的屁眼,向陈峰报告,“老板,已经操开了。“

  

   “那就开始装货吧!”陈峰吩咐道。

  

   方德拿起木箱里的一个塑料球,顶到肖云龙的屁眼上。肖云龙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在竹竿上晃着。方德随手就是一鞭,抽在他的鸟蛋上。肖云龙嗷地一声惨叫,不敢动弹。

  

   那个圆球渐渐滑入屁眼,然后噗地一下完全进去了。方德对跪在地上的李坚说,“现在由你开始塞,同时报数。”

  

   李坚只得拿起塑料球开始往自己前任队长的屁眼里塞,还大声保着数:“两个……三个……”肖云龙的下腹部开始隆起。

  

   “八个……”李坚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战友的肛门早已经塞满,屁眼外翻着在滴血。

  

   “混帐,叫你停了?继续!”方德又是一鞭,“必须塞满十个!”

  

   李坚拿起第九个圆球,用双手慢慢将其顶入肖云龙的屁眼。肖云龙忍不住大叫。白球已经被血液染红。但是李坚不敢松手,用力往前推着。终于,这个球也进去了。但李坚实在塞不进去第十个球。

  

   方德一把夺过塑料球,一手用鞭杆往肖云龙屁眼里死命地捅。“不……不……”肖云龙的嗓子已经沙哑。但是方德才不管这些,他将最后一个球用力往里塞着,只剩半个露在肖云龙体外。他抬起脚,使劲踹了两下——第十个球也进去了。

  

   印老板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陈老板,这球不会掉出来吧?”

  

   “这点我们当然考虑到了。”陈峰微笑着挥挥手。

  

   杂仆张萧端上来一个小坛子,里面金黄色的浓稠液体还在冒着热气。

  

   “肖队长,呆会儿你的屁眼得受点罪。”方德走到肖云龙身边,抓住他的两颗鸟蛋在手中揉捏,疼得肖云龙直咧嘴。

  

   “不过你得收紧屁眼,如果那些球从你屁眼里掉出来……”说着方德用力一捏手中的两个肉丸。

  

   “啊——明白,收紧屁眼!”肖云龙大声叫着。

  

   方德向张萧摆摆手。张萧用准备好的针筒抽出坛子中的液体,注入肖云龙的肛门。这是蜂蜡。

  

   肖云龙惨叫着,健壮的身躯在竹竿下左右晃着。他的屁眼刚才已经被李坚操弄得有了破损,哪受得了滚烫的蜂蜡?但是他努力收紧自己的肛门,不敢让塞入的十个球滚出。

  

   张萧足足往肖云龙的屁眼里注入了2升蜂蜡,方德才示意停下。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已经完全被封堵住的屁眼,满意地对陈峰说,“老板,这头猪已经装货完毕。”

  

   印老板恍然大悟,“哦——妙计。但是怎么让他过境呢?”

  

   “你的货一共在一百个球中。我准备了十头这样的猪。他们会同真正的猪一起锁在十辆卡车中。车厢中的猪塞得很满,中间混着一头是看不出来的。”陈峰冲着印老板笑道。

  

   “佩服,佩服!怪不得你这个中间商的生意一直这么好。”印老板忍不住拍手,又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坚问道,“李队长也是其中的一头猪吗?”

  

   “ 他?不是。这十头猪是我从我的艺术品和淫犬中挑出来的,一是个头大,屁眼容得下东西;二是年纪也大了,没啥其它用处了。”陈峰挥手让人将肖云龙抬出去,又说,“至于李队长,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名犬,听说他屁眼伺候阳具的功夫好的很,被操的时候也浪得很。所以,我还舍不得让他冒这个险。”

  

   “哦,刚才我用手指插他屁眼,是感觉与众不同啊。”印老板两眼有些发直地望着李坚。

  

   “这都是方德调教的功劳。”陈峰很得意,“你该不是对李队长的屁眼感兴趣吧?今晚可以让他伺候你。”

  

   “怎么会,他这种万人操我可不感兴趣,不过倒是想欣赏一下他的浪样,很难想象这么英俊坚强的警官被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哦?那我就让印老板开开眼。”陈峰说着向方德使了个眼色。

  

   方德点点头,冲餐厅外面招了招手,进来一个身高2米开外的黑人雇佣兵,壮得像座小山。

  

   他冲陈峰行了个军礼:“报告,我叫米勒,是您警卫营的雇佣兵。”这个黑人的中文虽然不如方德流利,但是倒也听得过去。

  

   “这头淫犬你认识吗?”陈峰指了指跪在一旁的李坚。

  

   “认识,他是警官李,听说曾经是个缉毒队长。”

  

   “你喜欢操他?”

  

   “是的,他的屁眼比我以前在其它国家操过的妓女的逼好多了!”

  

   “哈哈——”陈峰被这个雇佣兵直白的话逗乐了。

  

   “那你操过他几次?”

  

   “就两次,太多人想操他,我排不上。”米勒的话再次把陈峰逗乐。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在这儿?”米勒犹豫地看了看周围。

  

   “对,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好吧,你们不会失望的。”米勒耸耸肩,走到李坚面前。李坚大腿呈60度张开跪在地上,双手背后,挺腰低头静静等着。

  

   “淫犬,按标准程序伺候!”方德在一旁对李坚下了命令。

  

   李坚没有动。尽管这三个月,他被这些雇佣兵玩弄过无数次,但是现在要在死对头陈峰、过去的下属张萧、还有其他人面前被这个黑人雇佣兵鸡奸,他还是无法接受。

  

   “啪——”方德可不管这许多,他给了李坚一个耳刮。李坚的嘴角立刻渗出鲜血。

  

   “报、报告……淫犬李坚很高兴伺候您!”李坚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冲着眼前的米勒——自己原来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黑人雇佣兵,磕了一个头。李坚感到自己的脸就像烧红的锅底,热得发烫。

  

   接着他转身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屁眼,大声报告道:“请检查淫犬的屁眼!”

  

   望着眼前这朵一张一合、训练有素的菊花,米勒伸出双手,贪婪地揉捏着李坚结实、浑圆的屁股,在他眼里李坚只是一个妓女一样的玩物。

  

   “啪——啪——”屁股上的剧痛让李坚抽搐着身体。原来米勒解下皮带,正在肆意地抽打着这位缉毒队长。米勒黑色的阳具从军裤里探出,足有25厘米长,十分粗壮。

  

   抽打得尽兴之后,米勒吐了口唾沫到手中,然后抹到自己阳具上。他巨大的身躯趴在李坚身上,阳具正顶在李坚的屁眼口。

  

   “报告,您的阳具已经对准淫犬的屁眼,随时可以插入!”李坚大声喊道,这是标准程序的一部分。

  

   “您的淫犬真是很有章法啊!”印老板看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米勒将身子往前一送,他粗长的阳具一下插入了李坚的屁眼。

  

   李坚疼得闷哼一声,“啊——谢谢您的插入……嗯……请尽情享用淫犬的屁眼……噢……”

  

   “很好,骚货。你会喜欢我的鸡巴的!”米勒开始抽动,双手还在李坚结实的胸肌上随意捏着。由于米勒的阳具很长,每次抽动都让李坚感到肠道阵阵酸麻。

  

   大约抽插了十分钟,李坚感到肛门已经有些麻木。米勒突然挺了下来,示意李坚翻身,但是他坚硬的阳具仍然插在李坚的屁眼里。这是李坚最恨的姿势,因为他必须得面对面看着鸡奸他的雇佣兵。

  

   然后,米勒双手箍住李坚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自己也站直身体。“骚货,抱住我的脖子啊。”

  

   “是。”李坚虽然羞愧,但是仍然依言抱住米勒的脖子。米勒这才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他用双手托起李坚的身体,然后松手,让李坚的屁眼依靠他身体的重量撞向自己的屁眼。这种方式自然使得米勒的阳具能完全插入李坚体内,疼得李坚呻吟不止。

  

   “操警官李真是爽!”米勒却已经完全沉醉在快感中,他将自己的厚嘴唇贴向李坚,李坚绝望地闭起眼睛。米勒的舌头放肆地在李坚口内搅动,双唇紧紧疯狂地吮吸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停止了动作。

  

   但是李坚开始主动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仍然保持米勒的阳具对自己的抽插。这是标准程序要求的。

  

   “李队长的功夫真是惊人哪。”印老板看得口水直流。

  

   陈峰得意地说,“方德调教的淫犬,那是全欧洲都出名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他过来的。”

  

   “噢——噢——”这次大叫的是米勒,他射精了。他强壮的大腿紧绷着,屁股向上顶着,双手疯狂地将李坚的身体上下向自己的阳具推动,根本没有在乎李坚的承受能力。

  

   “啊——”李坚喊叫着,既是宣泄疼痛,也是宣泄心中的耻辱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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