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 counter 伏击(群杀纳粹女兵)_伏击(群杀纳粹女兵)-爱丽丝书屋
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伏击(群杀纳粹女兵)

伏击(群杀纳粹女兵)

伏击(群杀纳粹女兵) sllar 15051 2023-11-18 20:15

   伏击(群杀纳粹女兵)

  [uploadedimage:13809926]伏击现场

  

  

   (一)

  

   法国巴黎,1943年4月。

  

   位于市中心著名的地下墓穴内,“自由法国”的抵抗军战士们正围在指挥桌旁,看着桌上的地图。反抗军指挥官皮埃尔·迪内瓦对其中一名飞行员装束的男青年说道:“你们英国人的情报准确吗?”

  

   青年答道:“千真万确,这是军情六处和你们戴高乐将军确认过的。”

  

   皮埃尔冷笑一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们英国人表面上以绅士自居,背地里却说一套做一套。戴高乐将军的指示我们自然会去执行,但在这段时间就麻烦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若是情报出了什么问题,不要说德国人,就是我们也不会让你活着回到英格兰。”

  

   英国青年双手一摊,耸耸肩:“随便你。行动需要的武器弹药都通过滑翔机给你们带来了,要是失败了,那就是你们法国人的无能了。”

  

   皮埃尔挥挥手,两名战士将英国青年带了出去。

  

   “兄弟们听好了,”皮埃尔将众人召集到身边,“我们明天将前往德军在巴黎西郊40公里处的一座军事基地,那里有两辆德军最新式的虎式坦克原型车刚完成测试,准备运往柏林让希特勒参观,我们的任务就是让这两辆原型车永远到不了柏林。”

  

   众战士听后,个个点头称是。

  

   “只要摧毁这两辆原型车,希特勒量产该型坦克的进度就会大大落后,虽然这间接便宜了俄国人,但也足够希特勒和戈培尔跳脚了。”

  

   听到能让希特勒火冒三丈,几名年轻的抵抗军战士忍不住笑了,一名军士长问:“德国佬有多少守卫?”

  

   皮埃尔笑了笑,说道:“大概一个排,不过……这次的守卫有些特殊,是一群纳粹母狗。”

  

   一听守卫竟然是德国女兵,众人更加不淡定了,急忙询问更加具体的情况。

  

   皮埃尔道:“这支部队被称为‘水腹蛇’分队,是希姆莱出于宣传目的专设一支党卫军女子分队,这些人全都是18到27岁的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日耳曼婊子组成,希姆莱想借此护送任务,为希特勒54岁生日献礼。”

  

   一群女护卫?抵抗军战士们脸上浮现出轻松的表情。

  

   皮埃尔拍了拍手,大声提醒道:“先生们,只要英国佬的情报没错,这次任务我们将会非常轻松,现在散会,各自准备明天的‘派对’吧!”

  

  

   (二)

  

   第二天上午,巴黎西郊德军基地。

  

   27岁的艾米莉·普林茨头戴党卫军大檐帽,上身披一件墨绿色的披风,站在忙碌的靶场外。不远处两辆最新的虎式坦克正在做最后的清理整备工作,在她身后,是三十名身材高挑,容貌出众的女性党卫军官兵,其中士兵头戴M35钢盔,军官则戴着大檐帽,所有人全都身穿崭新的黑色党卫军制服马裤,无论士兵还是军官都脚踏一双黑色套筒全牛皮及膝马靴,马靴靴面一尘不染,在阳光下反射出铮亮的光。

  

   这些便是希姆莱在1942年底出于宣传目的,打造的一支女子党卫军排,被称为“水腹蛇”分队,而这次护送任务,是这支队伍成立以来,第一次执行“实战”任务。

  

   作为“水腹蛇”分队指挥官,艾米莉并不希望她的手下被党卫军高层暗讽为“花瓶”,出生于军人世家的她一直想证明,她和她的手下们,是可以在战斗任务中独当一面的。

  

   想到这次任务如果顺利完成,她就可以在柏林见到元首,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想到这里,她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从衣袋中拿出一只滤嘴,将一根女式香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

  

   这时身边的副官,25岁的茱莉亚·贝拉尔格少校轻声提醒道:“克莱格将军到了。”

  

   艾米莉扔掉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望向远处,只见一辆奔驰军官轿车在两辆跨斗摩托车的引导下,朝着靶场方向开来。

  

   艾米莉用马靴靴底踩灭了地上香烟,对茱莉亚下令道:“列队。”

  

   随着茱莉亚一声军令,众党卫军女兵立即列队,士兵们手举kar98k步枪立正站好。

  

   奔驰轿车停在了队伍前方,一名四十来岁的国防军将军走了下来检阅了整支队伍,随后他来到艾米莉面前,敬了个军礼。

  

   “嗨希特勒!”身为党卫军的艾米莉以纳粹礼回应。

  

   “我是第七装甲师的奥托·冯·克莱格少将,很荣幸能和传说中的‘水腹蛇’分队合作。普林茨中校,您的美貌也和传说中的一样。”克莱格将军恭维道。

  

   “我们将会按照计划行事,将军。您的坦克会被顺利送往柏林,你只需要等待即可。”艾米莉冷冷地回答,作为党卫军的她,并不怎么看得起身为国防军的同僚,即便对方是比自己大上好几级的将军。

  

   克莱格也发现,面前这位党卫军女中校的装束和其他女兵不一样,除了上身的披风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她的下身并没有穿制式的马裤,而是一条用上等呢子制成的黑色包臀裙,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膝盖以下被包裹在马靴里,这样的装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浮想联翩。

  

   但克莱格的考虑却是,这样的装束真的算是军人吗?看来这些女兵和传言中的一样,都是希姆莱为了吸引更多德国青年加入党卫军而打造的“花瓶”。

  

   克莱格已经看出了艾米莉对他的轻浮,所以不再过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再说明一下任务吧,我们将护送这两辆坦克前往巴黎火车站,路程预计四十公里,同时为了测试坦克的性能,我们将不使用拖车,而是直接借助坦克自身动力走完这四十公里的路程,沿途一定要做好防备,那些该死的法国抵抗军无处不在。”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将军,”艾米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要相信‘水腹蛇’分队可以应付各种困难。”

  

   克莱格顿了顿,说道:“那么我们就赶快出发吧!国防军第七装甲师将派出一个摩步连护送您的队伍到达车站。”

  

   艾米莉冷笑一声,说道:“不劳您费心了,将军,我已接到上级指令,此次护送任务全程由‘水腹蛇’分队完成,不需要国防军的协助。”说完,她将命令文件递交给克莱格。

  

   克莱格确认了文件,警告道:“你们可能会遭遇法国游击队,要知道这两辆坦克对于东线战事异常重要……”

  

   “你已经看到命令了,将军!”艾米莉提高了声调,“这次任务由我们全权负责,其他人一律不得介入。”

  

   克莱格欲言又止,无奈叹了口气,说道:“那就祝您和您的队伍好运,普林茨中校。”

  

   望着克莱格的轿车远去,艾米莉暗自欢喜,终于,她可以单独完成这项简单的任务了,为了能够让“水腹蛇”分队摆脱国防军单独行动,她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为此还同党卫军巴黎驻防军司令睡了一觉……

  

   “等到了柏林,‘水腹蛇’将名震全国!我将在元首面前证明我们不是花瓶!”带着这样的想法,艾米莉挥了挥手,下令队伍出发。

  

  

   (三)

  

   “水腹蛇”分队的护送队伍是这样组成的:最前面开路的是两辆军用宝马摩托,上面坐着两名穿着风衣,头戴M35钢盔,背着MP40冲锋枪女兵;之后是两辆敞篷的VW82水桶吉普,两辆车各坐四人,上面除了司机是士官外,其余都是军官,而艾米莉和副官茱莉亚就坐在第二辆吉普的后座上;吉普后面便是两辆最新的虎式坦克原型车,每辆坦克里面有五人,也全都是“水腹蛇”分队的成员,由于只是运输任务,坦克内的女兵没有换装坦克手制服,依旧是党卫军的制服马靴正装,并且坦克除了自身的88毫米炮外,也没有加装其他任何的武器包括弹药;最后面则是两辆sdkfz251半履带装甲运兵车,每辆车除了车组三人外,各载有十名士兵,两辆车总计有二十六名“水腹蛇”分队成员……

  

   就这样摩托、吉普、坦克、装甲运兵车各两辆,总计四十六人的“水腹蛇”分队上路了,她们驶离了军事基地,往东朝着巴黎市区进发。由于坦克的速度缓慢,时速只有二十公里,所以预计到达的时间应该超过两小时。

  

   起初的半个小时一切顺利,传言中的法国游击队并没有出现,其实艾米莉心里还是期待着能够遇到小股游击队,她坚信只要数量不多,她和她的手下定然能够消灭这些乌合之众。同时她也相信,开战六周就投降的法国人,面对着坦克和装甲车组成的队伍,定然会退避三舍,望风而靡。

  

   又过了半个小时,距离巴黎还有一半的路程,此时队伍行进在乡间小道上,道路左侧是厚厚的一人多高的灌木丛,更远处是一片森林,看不到任何人烟,右侧是一排排用石头垒起的矮墙。

  

   副官茱莉亚觉得此地很适合游击队打伏击,提醒艾米莉注意。艾米莉于是下令,让后面两辆sdkfz251上的机枪手和步兵,注意左侧的灌木丛。

  

   忽然间,队伍停了下来,原来最前面骑摩托车开路的士兵在道路转弯处,发现了一辆雪铁龙半履带拖车的残骸挡住了道路,从车辆发动机上的弹孔来看,它很可能是被反坦克炮摧毁的。

  

   听了开路士兵的报告,艾米莉有些不安,心想:“巴黎及周边地区并没有遭遇战火,为何这里会有一辆被反坦克炮击毁的拖车?为何又恰巧封锁了道路?”她下令让两名开路的士兵前去查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后面的坦克或sdkfz251推开拖车继续前进。

  

   两名负责检查的“水腹蛇”女兵分别是21岁的琳达·鲁德尔下士和23岁的卡洛琳·舒尔特下士,两人下了摩托举起手中的MP40,一前一后小心翼翼靠近拖车。

  

   前面的琳达在距离拖车不到十米的地方,忽然感觉左脚靴底像是踩到了什么突出的金属物件,紧接着她听到了“咔擦”一声……

  

   作为军人的直觉告诉她,她踩到地雷了。这是一枚德制S35型反步兵地雷,在琳达左脚踩中的那一刻,雷管被压力击发,随着一声轰鸣,地雷爆炸产生的高温、冲击波以及无数钢珠被释放了出来,如同吹泡沫般将她左脚马靴厚厚的靴底熔穿,紧接着是包裹在马靴里的军袜、马裤和脚掌……

  

   琳娜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腾空而起,胸口以下失去了知觉,在半空中耳鸣的她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看到自己左腿膝盖以下不见了踪影,空中漂浮着血肉及马裤马靴的残片,风衣长长的下摆上全都是被钢珠击穿的破洞。

  

   大约一秒钟后,琳达身体重重落在地面上,她头歪向一侧半闭着眼,当即停止了呼吸。此时她的尸体仰面躺在地上,上身基本完好,下身却是血肉模糊,地雷的爆炸让她的左小腿连同穿着的马靴消失得无影无踪,右小腿内侧的马裤被钢珠打出了无数个血洞,而右脚马靴也被爆炸产生的弹片切割开来,就如同给套筒马靴的内侧开了个没有拉上的“拉链”,被爆炸产生的高温烤焦的靴筒往右小腿外侧偏移,就如同剥下一半的香蕉皮,同时钢珠也打入了琳达的肛门和阴户,鲜血夹着这粪便不断从下体流出……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水腹蛇”分队所有人都傻了眼,还没来得及反应,道路左侧的灌木丛中忽然枪声大作,这些枪声来自于各种不同型号的枪械,有德制的MP40,有英国制造的斯登、有美制的汤普森,甚至还有芬兰造的索米,通过枪声判断,足足有超过二十只各类冲锋枪正在开火,而所有的火力全都集中在一个目标身上,那就是同样负责检查拖车残骸的卡洛琳·舒尔特!

  

   此时的卡洛琳刚眼睁睁看着战友琳达被地雷炸死,还在茫然之中,忽然间无数的子弹朝她袭来,9毫米口径枪弹的MP40、斯登和索米、11.43毫米口径枪弹的汤普森。顷刻间,卡洛琳全身血雾升腾,浑身上下被各类枪弹打成了筛子,就连手中的MP40都被汹涌而来的弹雨削为两截,她瞪大了眼,仰面倒在血泊中,外穿的风衣如同在鲜血池中侵泡过一般,湿漉漉的,而她全身上下没有中枪的地方,就只有头部和被马靴包裹着的小腿,或许是开枪人刻意不往头部射击,以免将这具艳尸毁容。

  

   连续倒下两个同伴,作为指挥官的艾米莉这才反应过来:分队遭到了游击队的伏击!于是立即下令反击。同一时刻,两辆吉普车上的军官都掏出佩戴的瓦尔特P38手枪朝灌木丛内开火,最后面的两辆sdkfz251顶部的机枪手也将MG34机枪枪口对准灌木丛疯狂扫射。由于不清楚敌人的具体位置,sdkfz251上的步兵没有冒然下车,而是躲在装甲车内静观其变。与此同时,两辆虎式坦克也将炮塔转向灌木丛,这两辆原型车并没有安装任何武器,坦克炮也没配备弹药,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震慑住灌木丛中的敌人。

  

  

   (四)

  

   灌木丛内,抵抗军指挥官皮埃尔早已成竹在胸,在用地雷和集火解决掉两名开路的敌军后,他很快带领手下在事先挖好的散兵坑中隐蔽,躲过了sdkfz251上MG34的疯狂扫射,等到对方攻击结束,他立即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皮埃尔轻声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快,把防空炮搬出来,干掉后面两辆半履带车,把它们变成路障,让这群纳粹母狗进退不得……”

  

   另一头,sdkfz251上MG34已经连续开火了半分钟,为了不浪费弹药,艾米莉下令停火。此时战场上一片寂静,左侧灌木丛上沾满了被枪弹掀起的泥土,远处树林也有好几棵大树被MG34强大的火力拦腰截断。

  

   “他们死了吗?”艾米莉身边的茱莉亚问道。此时在道路前方那辆被击毁的拖车残骸旁,依旧是琳达和卡洛琳的尸体,和两辆已经失去主人的宝马摩托车。很显然,前方道路已经被拖车堵死了,如果继续前进就要令吉普车让路,让后面的虎式坦克或者sdkfz251将拖车推开,但这样做势必会在狭窄的乡间公路上浪费大量时间。

  

   大家都等待着艾米莉下令,此时副官茱莉亚建议后退,退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同时发报呼叫克莱格派国防军前来支援。

  

   “哼,我才不要他的支援!”艾米莉愤然拒绝,下令全军后退调整阵型:让两辆虎式坦克开路,吉普车在中间,sdkfz251依旧断后,阵型调整完毕后大家继续前进。

  

   就在此时,灌木丛一侧又响起了武器开火的声音,这一次不是枪声,而是极富节奏感的机关炮开火声!

  

   灌木丛一侧,皮埃尔令手下将一门单管23毫米口径英制防空炮,从掩体中抬出并组装了起来,该门炮是之前那名英国飞行员用滑翔机运来的,为了对付装甲及人员目标,该门炮的弹链布置为:曳光穿甲弹-穿甲燃烧弹-爆破燃烧弹-爆破杀伤弹,这样既兼顾了对装甲目标的摧毁,也保证了对步兵人员的杀伤,可谓一举两得。

  

   防空炮开火了,目标是车队中最后一辆sdkfz251,第一发曳光穿甲弹准确命中了驾驶室,薄薄的装甲车门根本无法抵御23毫米口径防空炮的轰击。这枚曳光穿甲弹穿过了sdkfz251外侧驾驶员22岁的玛格丽特·施罗德上士,及内侧副驾驶20岁的萨拉·费因斯中士的双腿后从另一侧车门穿出,这一击给两人双脚马靴小腿位置的靴筒上留下了直径约30毫米的血洞。两名年轻的女士官还未来得及感受疼痛,第二枚穿甲燃烧弹再度袭来,这一发击中了外侧玛格丽特的左脚脚踝处,燃气压力使弹壳破裂,燃烧剂喷洒在玛格丽特的马靴上,开始剧烈燃烧。

  

   很快第三发爆破燃烧弹如约而至,击中了玛格丽特的膝盖,飞溅的弹片夹杂着助燃剂瞬间杀死了驾驶室内的两人,并点燃了尸身上的党卫军制服,玛格丽特和萨拉就这样低垂着头颅,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死去,她们脚上的马靴、腿上的马裤及上身的制服都已被燃烧弹点燃,火焰开始以她俩的尸体为介质剧烈燃烧,渐渐吞没了整个sdkfz251的驾驶室。第四发杀伤爆破弹对于死去的两人来说已无关痛痒,这发炮弹沿着之前穿透的弹孔射入,在玛格丽特左手位置爆炸,将她尸身左臂连同左侧一大块躯体炸得无影无踪。

  

   一旁的皮埃尔见状,怒斥操纵防空炮的手下:“蠢货,不要再射击驾驶室了,半履带车后侧运兵仓至少有十个纳粹婊子,往哪儿射击!”

  

   操纵防空炮的战士立即微调炮口,对着驾驶室已经燃起大火的sdkfz251后侧的运兵仓扣动了扳机……

  

   而在sdkfz251内的众党卫军女兵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没人通知下车,直到此时防空炮炮弹汹涌袭来,23毫米口径穿甲弹撕破了sdkfz251薄薄的侧甲,宣告了众女兵的命运。

  

   顷刻间,年轻女子的惨叫声在sdkfz251后侧的运兵仓内不断响起,但很快就被防空炮有节奏的射击声所掩盖,敞篷的运兵仓内升腾起了血雾,不断有钢盔、手臂断肢、撕碎燃烧并沾着碎肉的制服、连着断腿满是破洞的马靴、kar98k步枪的残骸飞起又落下……

  

   防空炮对这辆sdkfz251的扫射持续了二十多秒,里面的十名女兵在防空炮的咆哮声中化为肉泥。而在车顶操作MG34的20岁女兵莱娜·施耐德下士挣扎着爬下已经着火的装甲车,跌落在地,她双腿小腿以下已不知去向,跌落在地后捂着断腿不断哭喊挣扎。

  

   前一辆sdkfz251上的女兵见到后车惨状,立即争先恐后地下车,但皮埃尔对此也早有准备,就在防空炮部署前,他已命令一个两人的机枪组埋伏在侧翼的灌木丛,枪口对准的位置正是两辆sdkfz251的后方,那是乘载步兵上下车必经位置。

  

   见到第一辆sdkfz251上的女兵开始下车,两名机枪手操作着一挺美制M1919A4勃朗宁轻机枪开火了,最先下车的两名女兵瞬间中弹倒地,后面的女兵顿时不敢下车,机枪就瞄准运兵仓后侧猛烈开火,运兵仓内又是最前面的两名女兵胸口中弹,娇呼一声后从车上跌落。但一听到防空炮的声响,后面的女兵也不管不顾了,她们知道留在车内会被防空炮扫得尸骨无存,下车才可能有一线生机,但咆哮着的M1919A4没有给她们任何活命的机会,剩下的女兵走出一个击倒一个,十名女兵的尸体在sdkfz251后方如同小山一样堆积在了一起。

  

   就在M1919A4轻机枪屠戮运兵仓内女兵的同时,23毫米防空炮同样没有歇着。第一辆sdkfz251上的机枪手,21岁的克拉拉·穆勒下士试图用MG34反击,但用7.92毫米口径的轻机枪同23毫米口径的防空炮对射基本上毫无胜算,一轮下来,克拉拉双臂被防空炮的炮弹削断,身前的MG34也成了一堆扭曲的废铁,她哭喊着准备爬下装甲车,左小腿却在起身之时被一发23毫米口径爆破杀伤弹不偏不倚击中,左小腿连同穿着的马靴一起灰飞烟灭,随后她身子一歪失去平衡一头栽下车去,但跌落前右脚马靴却卡在了MG34护盾及枪身连接处,整个人就这样倒吊在sdkfz251驾驶室后侧,又一发曳光穿甲弹袭来,穿过了她后背,打断脊椎后又穿透了装甲,曳光弹上的白磷留在了克拉拉体内继续燃烧,不断有白烟从后背的血洞中升腾而出。而随着sdkfz251不断被防空炮击中,倒挂着的克拉拉的尸身也随着炮击一晃一晃不断摇摆……

  

   驾驶这辆sdkfz251是24岁的斯嘉丽·法肯森上士及23岁的副驾驶卡特琳娜·屈希勒尔中士。两人在第一时间就打开左右两侧车门跑了下来,但防空炮早在第一时间盯上了她们,由于斯嘉丽下车位置是靠着灌木丛的左侧,所以第一时间就面对着强大的火力,在她刚下车时,一发爆破杀伤单就在她左脚旁边的土地上炸开,飞舞的弹片重重嵌入了左脚马靴外侧的靴筒并割伤了小腿,她一瘸一拐不顾一切往前跑,心想只要躲到虎式坦克后面就暂时安全了,但第二发爆破燃烧弹又击中了她右脚后侧的土地上,飞窜的弹片同样嵌入了她右脚马靴靴筒的后侧,割断了右小腿的跟腱,同时助燃剂也溅到了马靴靴筒上开始燃烧。

  

   现在斯嘉丽是两腿受伤无法站立,只得用膝盖和双手爬行。躲在sdkfz251右侧本来暂时安全的卡特琳娜见状,立即跑来将斯嘉丽扛起,两人奋力朝着虎式坦克所在的位置前进。

  

   远处的皮埃尔早已发现了两人,他拍了拍操纵防空炮战士的肩膀,吼道:“注意,有两只母狗要逃了!”战士立即调转炮口,朝着两人猛烈开火。

  

   射来的第一发穿甲曳光弹打断了卡特琳娜的左腿,两人一下子都跌倒在地,第二发穿甲燃烧弹直接命中斯嘉丽的腰部,将她的身体削为两节,燃烧着的肠肚立即从截断处流出,洒满了一地。面色苍白的她用最后一口气对拯救她的卡特琳娜说了句:“对不起……”之后第三发爆破燃烧弹击中了她的头颅,整个人头连同戴着的M35钢盔瞬间化为一滩血雾,第四发爆破杀伤弹击中了她无头的上半身,这发炮弹从左臂穿入躯体后爆炸,整个上半身也和头颅一样,化为一滩血雾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拯救斯嘉丽的卡特琳娜也被这爆破杀伤弹波及,面部瞬间毁容,并且被弹片刺瞎了双眼。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漫无目标地爬行着,直到被另一发防空炮炮弹击穿了胸膛……

  

   持续五分钟不到的战斗,“水腹蛇”分队就已经损失了28人,伤亡过半,尤其是后面两辆sdkfz251所有乘员和所载步兵悉数阵亡无一幸存,现如今只剩下两辆吉普车上的军官外加两辆虎式坦克内的乘员,共计18人了。

  

  

   (五)

  

   面对此等惨状,艾米莉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下令吉普车立即开动,准备强行撞开前方拦路的拖车残骸逃离,但副官茱莉亚再三警告前方道路可能还有地雷,并且吉普车的动力无论如何也撞不开拖车。

  

   但所有的一切都被艾米莉无视了,她决定抛下坦克先让两辆吉普突围。第一辆吉普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开,试图撞开拦路的拖车残骸,吉普在前进的过程中,车轮碾过了之前中枪阵亡的卡洛琳·舒尔特下士的双脚,将尸体穿着马靴的双脚碾入泥土中,就在快接近拖车残骸的时候,吉普的左前轮又碾中了一颗地雷,地雷的爆炸瘫痪了吉普车,但车上的四人并无大碍,倒是旁边最先阵亡的琳达·鲁德尔下士的尸体受到波及,猛烈的爆炸冲击波将其尸身往道路一侧“吹了”好几米,最终跌入道路边的排水沟中……

  

   灌木丛中指挥伏击的皮埃尔已经看出了两辆吉普车上的军官似要逃离,他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信号枪,口中喃喃道:“该卢卡斯小队行动了……”随后举起信号枪,往空中打出了一发信号弹。

  

   在信号弹升起的那一刻,还处在混乱中的艾米莉立刻预感大事不妙。副官茱莉亚建议全员躲到坦克后面,然后呼叫克莱格的国防军支援。正当艾米莉准备下令之际,道路右侧的石头垒起的矮墙上忽然枪声大作……

  

   自战斗开始以来,敌方火力一直来自于道路左侧的灌木丛,虽然从始至终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但至少知道子弹是从何处射来的,从而也能找到适合的隐蔽位置。但这一次,面对爬到道路右侧矮墙上的游击队员,两辆吉普车上的女军官们彻底陷入到交叉火力当中,甚至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艾米莉看见,站在矮墙上大约有五六个游击队员,他们都身穿平民服饰,左臂缠着白布,白布上标有代表“自由法国”标记的洛林十字架图案。还未等细看这几名敌人的脸,她便感觉胸口一麻,一发从游击队员手中的斯登冲锋枪内射出的子弹,自上而下贯穿了她的胸膛,紧接着第二发子弹射入了她的小腹,第三发击中了她的胃部,艾米莉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绝望与不甘的神情,作为骄傲的党卫军中校军官,作为元首及希姆莱最为看重的“水腹蛇”分队的指挥官,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死在这些法国乡巴佬的手里,她和她的手下将永远成为国防军同僚及历史的笑柄。

  

   在极度不甘之下,她奋力举起右手握着的瓦尔特P38手枪,想着至少杀死一名游击队员以解心头之恨,但在举起手的那一刻,她全身已失去了力气,仰面一倒跌入吉普车内,两条穿着黑丝袜马靴的长腿在后座车门处高高翘起,随后而来的一发枪弹从她翘起双脚的右脚脚心射入,子弹穿透了厚厚的马靴靴底,贯穿了整个玉足,又从靴面穿出,在她脚掌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与此同时,副官茱莉亚和同车的另一名军官及开车的士官也被击毙在车内,四人的尸体蜷缩在吉普车不大的空间内。而前面的那辆吉普车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至此“水腹蛇”中队除了在坦克内的十人外,所有军官及士兵全员阵亡。

  

  

   (六)

  

   战场上的枪声已经停止,但皮埃尔知道,此次伏击行动还没结束,作为任务关键的两辆虎式坦克原型车还没有被摧毁。但目前所有的护卫都已解决,摧毁两辆坦克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令手下掀开事先准备好的武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管巴祖卡火箭筒,这也是那位英国飞行员带来的“礼物”。为了能击穿虎式坦克厚重的装甲,火箭筒装备了特质的弹药,这些弹药皮埃尔自己也分不清,索性不去深究,让助手随便拿出一发填入巴祖卡弹仓内,他要亲手摧毁这两辆坦克。

  

   就在此时,后面那辆虎式坦克发动了,它在往后倒车,之前从装甲车车顶逃出,双腿被切断还在痛苦挣扎的莱娜·施耐德下士来不及躲闪,被倒车坦克的履带碾为肉泥。为了不让其逃走,皮埃尔举起巴祖卡,瞄准其驾驶室位置的侧面装甲扣动了扳机,火箭弹立即如离弦之箭飞向坦克。

  

   按理说虎式坦克即便是侧面装甲,巴祖卡也无法击穿,但英国人这次带来的是专门对付虎式坦克的特殊弹药,这些弹药种类不同,但基本能够击穿虎式的侧面装甲,而皮埃尔发射的就是一枚被帽风帽穿甲弹!

  

   这枚穿甲弹很快在驾驶室位置的侧甲上“凿开”了一个小孔,弹头射了进去。该坦克的驾驶员是22岁的汉娜·亨德里希少尉,旁边是机枪手间通讯兵20岁的芙罗拉·恩克中士,穿甲弹穿透侧面装甲后立刻在两人面前爆炸,飞溅的弹片割碎了两人秀丽的面容和黑色的党卫军制服,一瞬间就结果了二人的生命。

  

   眼见坦克不动了,皮埃尔知道驾驶员已死,于是让助手给巴祖卡换上第二发弹药,这一次他绕了大半圈来到坦克后方,瞄准虎式坦克已经转向的炮塔侧甲。

  

   这一次他射出的是碎甲弹,弹头射出后内部的塑性炸药死死黏在一大块炮塔外侧装甲板表面,随后在雷管作用下引爆,小面积的区域装甲瞬间受到了强烈的爆炸冲击,将内部的装甲崩落,这些崩落的装甲碎片将在坦克内部形成无数来回飞舞的弹片,对里面的乘员造成杀伤。

  

   皮埃尔看到,碎甲弹击中的位置,留下了一个足球大小的圆形金属裂痕。

  

   这辆坦克炮塔内分别是23岁的车长劳拉·布歇上尉、炮手萨米亚·胡特中尉、装填手尤伦卡·许尔勒上士,碎甲弹形成的装甲残片在坦克炮塔内部来回碰撞飞舞。萨米亚被削掉了半个脑袋,倒在尤伦卡脚下,她的脑浆及鲜血打湿了尤伦卡的马靴,而尤伦卡也没好到哪儿去,一枚巨大的装甲残片直接从后背穿过她的胸膛,随后砸中88毫米坦克炮的炮闩后反弹回来将她的左臂切断,她就这样右手捂着断掉的左臂,头顶着炮闩,倒毙在装填手的座位上。

  

   车长劳拉由于在炮塔内座位比其他两人要高,所以攻击没有伤及她的身体要害,她也成为唯一在这次碎甲弹攻击后存活下来的人,但她的双脚也已被崩落的装甲残片切断,其中右脚后跟处的马靴靴筒被残片切开了并打断了腿骨,致使右小腿和只有前部的皮肉连接着脚掌,左腿被反弹回来的残片切开了马靴靴筒后嵌入迎面骨内,已失去了知觉。

  

   劳拉试图推开炮塔舱盖逃离,但双腿已使不上力气,再加之外面情况不明,她索性灵机一动躲在炮塔内装死。

  

   外面的抵抗军战士早已将两辆坦克团团围住,有两名战士在第一辆坦克两侧履带上安装并引爆了塑性炸药,至此两辆坦克彻底瘫痪。

  

   看来英国人的情报不错,这两辆坦克确实没有携带弹药,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大群猎人在捕杀两头落入陷阱的钢铁巨兽。

  

   “都给我散开!”皮埃尔笑着大喊,“我要好好试一试英国佬的火箭筒,看看究竟还有那些弹药?”说完助手又给他装上一发弹药,他对准劳拉坦克后侧发动机位置扣动扳机!这次射出的是一枚穿甲榴弹,由于坦克后侧尤其是发动机位置装甲薄弱,这发弹药很快穿透装甲并在发动机舱内引爆,猛烈的爆炸破坏并点燃了坦克内的油箱,整个坦克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这下劳拉坐不住了,汽油已经流入炮塔中,点燃了已经死去的萨米亚的尸体,而坐在装填手位置死去的尤伦卡双脚上的马靴也被点着。在呛人的烟雾中,劳拉奋力推开炮塔舱盖,将身子探了出去,还没看清外面的情况便听得一声枪响,一发子弹射中她的右肩,让她重新跌回炮塔之中。

  

   此刻,她再也没有力气爬出了,残废双脚的马靴也被汽油点燃,马靴在高浓度汽油形成的火焰中逐渐扭曲、缩小、碳化,火焰顺着双腿被烧毁的马靴蔓延而上,点燃了呢子马裤,紧接着是漆黑的党卫军制服……劳拉想要挣扎却没有了力气,她就这样坐在车长的位置上被活活烧死……

  

   外面,众人看着虎式坦克舱盖内冒出的滚滚黑烟发出了欢呼,这辆坦克算是彻底报废了。现在众人的目光转向了前方的那辆。

  

   抵抗军对着坦克内喊话投降却毫无回应,一名年轻的战士爬上坦克打开舱盖,却被炮塔内射出的一发子弹击中后倒地身亡,这下子彻底激怒了在场所有的抵抗军战士,这自然也包括指挥官皮埃尔。

  

   他再度让人群散开,在坦克后方面对着转向的炮塔侧甲,下令助手再次装填弹药,这一次装填的是破甲弹。

  

   装弹,瞄准,发射!破甲弹准确命中目标位置,皮埃尔放下巴祖卡,清晰地看见虎式炮塔上留下了一个如网球大小泛着火光的小孔。

  

   这辆虎式坦克的车组成员为:24岁的车长萨拉·海因克斯上尉,23岁的炮手克里斯蒂娜·温克中尉,21岁的驾驶员卡米拉·舒尔茨少尉,19岁的装填手艾莉娜·诺沃特尼上士,18岁的机枪手兼通讯兵苏珊娜·汉森中士。

  

   在破甲弹击中的那一刻,弹头内部被溶解的金属射流喷射入炮塔内部,高达900℃的液态金属在第一时间喷射到车长萨拉的左小腿上,高温瞬间熔化了马靴和与左小腿有关的其他衣物,附着的高温金属残渣则牢牢贴在左小腿上燃烧,最终和烧焦的血肉骨头熔合在了一起。金属射流在穿透萨拉的左小腿后,又穿透了炮手克里斯蒂娜的胸膛,她的胸口很快形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空腔,金属残渣附着在空腔内侧,继续灼烧着其他内脏……

  

   与此同时,飞溅的金属射流在炮塔内产生了难以忍受的高温,整个炮塔内部的温度瞬间上升到好几百度,炮塔内三人的衣物在高温下很快发生了自燃,同时高温灼烧的空气也被三人吸入肺中,灼伤了内脏。虽然装填手艾莉娜没有直接受到金属射流的伤害,但持续的高温也让她难以忍受,最终呛死在装填手的座位上……

  

   炮塔内的三人很快在金属射流和随之产生的高温中惨死,驾驶室内的卡米拉和苏珊娜却不知所措,她们感受到了身后持续不断的高温,却又不敢出去面对抵抗军战士们的枪口。

  

   外面皮埃尔手举巴祖卡,来到了坦克侧面,他让助手再度装上一枚破甲弹,他觉得这种弹药比之前的穿甲弹和碎甲弹威力要大,于是又对着虎式坦克驾驶室位置的侧甲再度射出一发。

  

   这发破甲弹击穿的位置恰巧在驾驶员卡米拉左小腿的位置,金属射流击穿了她左右脚马靴,在小腿肚位置的靴筒上留下了直径不超过一厘米的小孔,孔内的高温金属残渣在马靴内的小腿中剧烈燃烧着,高温火焰逐渐顺着小孔扩散,小孔直径由一厘米逐渐变成五厘米、十厘米,最终将整个穿着马靴的小腿吞噬熔化。

  

   旁边的苏珊娜境遇更加凄惨,由于金属射流射入后的状态是由小变大,当到达她所在的位置时,金属射流已经由细线变成了如刀刃般的截面,这个截面真的如刀刃版锋利,直接将她两小腿中部以下位置齐刷刷切掉,同时高温金属残渣依旧附着在断腿位置,不断往上身燃烧……

  

   “啊!妈妈,妈妈!”两名年轻的女兵哭喊着,身体却无法动弹,高温充斥着整个驾驶室,两人也和炮塔内的同伴一样,在高温与烈火焚烧中慢慢死去。

  

   经过将近十五分钟的战斗,“水腹蛇”分队的所有官兵被皮埃尔所率领的抵抗军悉数消灭,而抵抗军只复出了一人阵亡的代价。

  

   皮埃尔扔掉巴祖卡,对手下人下令:“五分钟!把能带走的东西全都带走!”

  

  

   (七)

  

   接下来,便是搜刮战利品的时间。

  

   两辆虎式坦克此时已成为燃烧着的铁棺材,自然没有搜刮的必要。

  

   两名第一次参加战斗的年轻抵抗军战士,来到最后一辆被23毫米防空炮打成筛子的sdkfz251半履带装甲车后方,两人奋力打开后侧车门,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车内是十名女兵残损不堪的尸体,里面鲜血流了一地,破坏了一半的头颅、损坏的步枪残骸、连着断足布满弹片的马靴,烧焦的断臂、贴在车体两侧的肠肚内脏比比皆是……

  

   两名新兵受不了这样的冲击,跑到一侧的灌木丛中呕吐了起来。

  

   一群战士来到前一辆sdkfz251前,这里的十名女兵尸体全都堆积在车体后方,她们虽然也是死状凄惨,但至少还保留着全尸,皮埃尔下令将这十具女尸分开,将她们脚上的马靴全部扒下,几名没有靴子穿的抵抗军战士当即换上了这些女兵的马靴。同时还有一批抵抗军在周围徘徊,收集着女尸身上的武器弹药。

  

   皮埃尔看着整齐排列的十具女尸,发现她们都很年轻漂亮,身材也是高挑,只可以年纪轻轻就当了党卫军,并稀里糊涂死在了异国的土地上。这十具女尸身上未损坏的武装带及脚上的马靴全都被作为战利品扒下,她们大都穿着德军制式的深灰色棉袜,只有两名女兵脚上穿着的是黑色的丝袜,一名黑人抵抗军战士出于好奇,脱下了这两名女兵的马裤,发现她们穿着的都是上等的黑色过膝厚丝袜。

  

   “长官,我能脱下来送给我女朋友吗?”战士问道。

  

   皮埃尔点点头:“随你便,穆迪。”

  

   那名叫穆迪的黑人战士很快将两女尸脚上的黑丝袜脱了下来,揉成一团装进了挎包。两具女尸就这样仰面倒在装甲车旁死不瞑目,四条白皙赤裸的长腿毫无生气的伸展着,下半身只剩下裆部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

  

   战士们搜刮完士兵后,全都聚拢在前面的两辆吉普车前。相比于士兵,军官身上的物件显然要珍贵得多。战士们将女军官们的尸体从吉普车上抬下挨个搜刮,搜出了不少诸如怀表、钢笔、手表之类的值钱物件,当然还包括女性特有的耳环、戒指、项链等首饰。同样的,她们的马靴、武装带也被扒下,手枪等武器也早被先前打扫战场的战士们收走。

  

   皮埃尔来到其中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校女军官尸体前,发现她下身竟然穿着的是黑丝包臀裙。他不知道的是,这名女军官便是“水腹蛇”分队的指挥官——艾米莉·普林茨中校

  

   皮埃尔亲自动手,脱掉了艾米莉双脚的马靴,他本想将女军官脚上的丝袜扒下占为己有,但遗憾的是尸体右脚脚底中了一枪,脚掌位置的丝袜已经撕裂开,露出了满是鲜血的赤裸脚掌,而右脚靴底中枪的马靴也基本无法修复,无奈之下皮埃尔只得将艾米莉的马靴扔进一旁燃烧着的坦克残骸中。

  

   他又来到了茱莉亚·贝拉尔格少校的尸体旁,这位少校军官下身的马裤装束就正常多了,她的胸口和小腹以及左肩各中了一枪,双目半闭半睁,涂着淡淡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感觉别样的性感。

  

   他低头看着茱莉亚尸体脚上的马靴,还好这双靴子没有中枪,于是奋力将马靴扒下扛在了肩上,茱莉亚穿的同样是德军制式的深灰色棉袜,马靴脱脚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脚臭味传入皮埃尔的鼻孔中,让他忍不住有些冲动。

  

   若不是时间紧迫,他真的想好好欣赏这些年轻美丽的党卫军女尸,或许还有可能干出其他的一些事来,但奈何撤离的时间就要到了。

  

   抵抗军战士们带着缴获而来的武器弹药,以及武装带马靴等战利品后迅速撤离,战场只留下两辆还在熊熊燃烧着的虎式坦克残骸,以及一大群被扒掉马靴的女党卫军官兵的尸体。

  

   两小时后,克莱格将军的国防军队伍抵达了伏击现场,在清理残骸及收敛完尸体后,他向柏林做了汇报。

  

   希姆莱因为这件事在希特勒面前颜面尽失,渐渐失去了元首的信任。而“水腹蛇”分队这件事也被纳粹宣传机构从历史中抹除,从此再未有人提及。(完)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