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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塞留的场合

黎塞留的场合 RedLikeRoses 7005 2023-11-18 20:13

   黎塞留的场合

   平行时空,1943年,巴黎。

   沉重的大门,冰冷的石阶与走廊。黎塞留被宪兵推搡着穿过另一道门,进入一间小小的牢房。

   这儿只有一个充满干草的布袋子和一条粗陋的毛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毫无疑问都是脏兮兮的。

   但是黎塞留似乎对这些并不关心,当她在战斗中被宪兵队捉住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结局已经有了觉悟。从北非的港口被突袭到今天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而黎塞留也辗转被从港口一路护送到这里。

   后天或者不远的几天,自己将脸朝下俯卧在斩首机的平板上,巨大的三角形铡刀就悬在脖子上方,等待刽子手打开机关,让铡刀呼啸而下砍掉脑袋。

   当自己的脖子被切断,人头跳进篮子里时又是什么感觉?

   刚刚黎明的时候,黎塞留已经从浅睡中醒来,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和指节都难以活动。此时的黎塞留感到自己浑身僵硬而冰冷。

   当牢房门打开时,黎塞留正在用手指将自己的头发尽可能地打理成最好的发型。虽然身陷囹圄,但是黎塞留依然以一个骑士的规范来要求自己。

   一名宪兵队的卫兵向她叫喊着,要她出来受审,推搡着走过走廊,同时确保黎塞留不靠近任何其他囚犯,甚至是看管的卫兵。

   黎塞留乘上封闭的马车,不久迅速出现在一个拥挤的法庭上。

   审判十分简单,当法庭高声宣布了黎塞留的罪名之后。包括协助战犯脱逃罪和颠覆维希政权罪。人群中出现了一阵不祥的议论声,一名宪兵队军官介绍了黎塞留在北非的行动和被捕的经过。

   法官问辩护律师们还有什么要说的,黎塞留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

   于是法官冷淡地耸了耸肩。

   “判处死刑!”

   黎塞留又被押上了那架马车,只不过被送去的不是之前的那个牢房,而是另外一处类似于宾馆一样的地方,只是门口的守卫仍然在无声的提醒她,她现在是处于被关押的状态。

   房间的床上放着一套换洗的衣服,和黎塞留身上的这套别无二致。只是新剪裁出来,更加笔挺。浴室的浴缸水已经被放满,黎塞留木然的坐在里面,任由水蒸气凝结在自己的额前乱发上,再滴到身前的水面,去打破难得的平静。

   “将军,将军…”黎塞留只有在这种没有人的时候,才会让心里的感受真正的释放出来。毕竟从闪击战开始,直到海狮计划,巴巴罗萨。黑红的旗帜在整篇欧陆上蔓延。

   和大众预料所不同的是。在那个空军死胖子的一意孤行下,海狮计划居然奇迹般的成功了。英国王室和海军被迫远遁加拿大继续战斗,而东方的战线上,那座以伟大导师命名的北方堡垒也已经陷落。

   黎塞留看不到这漫漫长夜的尽头。虽然大洋彼岸还有一盏文明的灯塔,但是在欧洲跳板全面陷落的情况下,这漫漫长夜破晓的时刻将会无尽延长。但是黎塞留知道,自己肯定看不到长夜破晓的一天了。

   现在对于她来说,唯一值得牵挂的,就只有她的将军了。北非突围战中,将军在空想的掩护下成功突围了,而黎塞留在战斗中被俘,以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将军,请千万平安到达加拿大啊。”黎塞留仰起脸,试图控制眼泪的滚落。但是泪花和蒸汽,汗液混在一起,难分彼此。

   泪珠滚落,溅起微不可见的水花。

   黎塞留走出浴室,木然的换上新的衣服。旧的已经被卫兵拿走了。

   桌面上放着一张通知单,黎塞留的处刑时间被订在第二天。

   黎塞留将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她对自己的结局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就算是死。

   黎塞留也还是法兰西的红衣主教,和最忠诚的骑士。

   第二天。

   当黎塞留从马车里被推出来的时候,协和广场的刑场上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但是并没有黎塞留所熟悉的放犯人身体的摇板。这让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卫兵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而两个带着黑色头罩的侩子手正在这里等她。

   她显然注意到了刑场前面的一溜长矛,虽然只是余光,仍然可以看到上面插着四个赤裸的躯体和头颅。黎塞留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像。虽然那四具尸体她都认识,其中甚至包括掩护将军撤离的空想。

   卫兵伸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黎塞留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

   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处理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衬衫,卫兵给黎塞留打开手铐,把外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侩子手则把衬衫从她的热裤里抽出来,向上拉去。

   此时的黎塞留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黎塞留的上身彻底剥光。

   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

   黎塞留的一对玉兔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诱人。

   两个侩子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断头台跟前,面对而站着,其中一个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热裤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此时黎塞留的身上只剩下一双过膝白袜,再无别的衣物。

   黎塞留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这时,侩子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跪在刑场的木板地面上。黎塞留先是顺从地抬头,避开面前半圆形卡颈口底部的木板,然后放低头颅,将自己的脖子干脆利索地搁在了卡颈口的下挡板上。

   带着相反半圆形缺口的上挡板迅速被放下,于是,卡颈口上下挡板形成的窗口严丝合缝地环绕住黎塞留赤裸的脖子,防止她缩回脑袋。此时的黎塞留双腿叉开跪在地上,断头台的挡板孔很低,脑袋放上去之后,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来。

   饱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动着,颈部娇嫩的肌肤与挡板的摩擦给黎塞留带来一种别样的体验。

   但是想象中的死亡来临的并没有这么快,黎塞留被告知需要等待最后的判决书。在判决书下来之前,她必须以这样的姿势在断头台上待命,其实也就是另一种羞辱的方式。

   黎塞留对此毫无感觉,她现在只关心的是她的将军是否安全逃脱,掩护的空想已经变成一具尸体摆在刑场上了。对于自己爱人此时的安危,黎塞留心如刀绞。

   转眼已过中午。

   在漫长的对于黎塞留来说仿佛是几个世纪一样的等待之后,判决书最终还是来了。

   卫兵把一张判决书展示在黎塞留的眼前,黎塞留对于判决书的具体内容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此时的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签发的那一栏。

   海军部第一副部长,这个头衔对于黎塞留来说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物,但是那里的签名却是黎塞留意料之外的名字。

   她的将军。

   一直竭力保持冷静的黎塞留的最后防线在此刻轰然倒塌。眼泪夺眶而出,声嘶力竭的叫出声来。

   “这不可能!这份文件是假的,我不相信!”

   声音从号啕大哭转向低声啜泣。

   “这不可能,将军,将军他不会的。我不相信,不相信。”

   眼见黎塞留的情绪逐渐失控,卫兵叹了一口气。吩咐侩子手把黎塞留从断头台上解下来,梳洗干净情绪平稳之后再处决她。

   步履蹒跚的黎塞留被两个侩子手架进了马车,在一段并不远的路程之后,黎塞留见到了自己的将军。

   黎塞留审视着她的上级,也是自己的丈夫。但是眼中的怒意却并没有消去一星半点。

   “将军,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虽然黎塞留此时是近乎于赤身裸体站在将军面前,但是女骑士的傲气让她用这种近乎于质问的语气向她的先生发起攻击。

   但是将军的反应却出乎黎塞留的预料,他并没有试图解释什么,而是直接抱住了黎塞留。此时的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将军在哭,眼泪顺着她的肩膀流下。但是由于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因此黎塞留并不能像以前一样给将军温柔的抚慰。只能任由她的男人在这里孩子般的发泄情绪。

   许久。

   将军总算是停止了啜泣,黎塞留看着这个伏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衰老,在黎塞留的记忆里,将军几乎从来没有疲惫的时候,无论是在战斗中还是在床上。但是现在的将军,很明显的苍老了许多,显然,在这别离的几个月里面,他也经历了不少。

   “抱歉,黎塞留。”将军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他在突围之后的故事。

   “我和空想逃了出去,但是东非,东非那群混蛋背叛了法兰西,我和空想一进港区就被他们抓住了。空想要掩护我撤离,但是那群该死的宪兵…”此时的将军已经泣不成声。“他们直接把空想处决了,连辩解的时间都没给。”

   “然后我被那群畜牲带到了巴黎,如果我不签字的话,他们就要把我一起处决。”

   将军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对不起,黎塞留。”

   但是将军的后半句话被黎塞留的嘴唇堵了回去。

   “不用说抱歉,我的将军。现在,将军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将军的手紧紧搂住她,将黎塞留凌空抱起,粗硬的肉棒在慢慢向她的前庭滑去。

   突然,黎塞留低低地轻叫一声,她知道那东西正在抵住花心,就要蛮横地冲入到自己的体内。

   这对于将军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身子一沉那粗硬的肉棒便长驱直入,熟悉的感觉使得佳佳身体一挺,咽喉中含混不清的哦了一声。

   虽然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但是黎塞留依旧是紧密的,将军享受着那肉棒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慢慢开始做活塞运动,随着那遏制不住一阵兴奋,黎塞留的前庭分泌渗出了好些玉液,使得紧密的前庭变得湿滑起来。

   黎塞留敞开整个身心迎接着肉棒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

   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她在他的躯体上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

   黎塞留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飞艇,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在嬉弄着她,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那猛烈的冲撞,使得黎塞留享受到了她的性高潮。

   黎塞留那一双洁白丰满的玉腿紧紧地夹着将军的腰际,那阵阵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将腿缠绕在将军的腰上。

   当将军波的一声拔出那粗硬的肉棒时,一股粘稠带着红丝的白渍从洞穴深处跟着喷涌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处于性的高潮冲击中的黎塞留,她的双乳已变大了不少。

   将军继续慢慢地抽插着,尽量延长着享受的时间,也给黎塞留带来了更大的享受。

   那粗大的肉棒重点研磨着神经富集的外口,摩擦着已经变粗变大了的小豆豆,这要命的刺激使得黎塞留在那儿像条蛇似的扭动,零乱的长发散开,如星光四射,嫩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在扇忽这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还有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

   黎塞留此时被干的已是媚态四现,就算此时被架上断头台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种感觉让他兴奋,让他激动,甚至超过了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的的那一瞬间。

   而黎塞留在再次与将军合为一体时,那要命的刺激使得她有了要死过去的致命快感。

   她闭着双眼不由自主地摇动身体,丰满的身体在销魂的撞击下直打着颤。

   当黎塞留感到自己嘴唇发麻眼睛发花销魂的热流在周身奔涌,仿佛整个人被再度抛上了更高的云霄时,她知道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高潮爆发了。

   悸颤的下体里正一阵一阵地剧烈抽搐着,好像从子宫里涌出一股让她舒心悦意的爱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她整个人好像腾空而起。

   而这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一种呆滞的而泛光的神彩。

   随即黎塞留发出了一声呻吟,整个身体把那粗大肉棒给紧紧夹住,她感觉到那肉棒也在她的里面在颤抖,龟头就像触电似的在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阴道深处冲击而去,直打得子宫颈口生疼生疼的。

   黎塞留清晰地感到那粗大的肉棒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她的阴道里面,那粘稠滚烫的精液绝对会喷射出去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正当将军回过神来,门外的卫兵正好敲了敲门,示意黎塞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抱歉,黎…”将军正准备道歉,但是却被黎塞留的一只手指摁住了嘴唇。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你。”

   接着黎塞留把嘴唇凑到将军的耳畔,轻声呢喃。

   “我是你的。”

   将军把黎塞留从身上放下来,正在往外走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

   “我只有两个要求,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满足。”

   回应她的是将军的拥抱。

   “第一,我想要自己咬住断头台的绳子。第二,我希望处决我的人是你。”

   将军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黎塞留被重新带回刑场,固定在断头台上。而将军则戴上了黑色的头罩,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侩子手。

   “黎塞留小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将军例行公事的询问。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将军将断头台的控制绳连接上一个口衔,递到了黎塞留的嘴边。

   黎塞留只是默默张口,咬住了那截注定会要了自己性命的绳子。

   将军转了过去,跪在黎塞留的身后,然后伏下身去,把自己的髋部压在她那雪白的臀部上,将军的肉棒不紧不慢的在黎塞留的前庭摩擦了会,霹雳啪啦的在上面抽了几下,将自己早已不再安份的肉棒从黎塞留的穴道中间塞进去。

   黎塞留感到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已经涌到眼角的泪水咽下去,然后前庭便被将军充满了。

   长长的肉棒一下子便顶住黎塞留的子宫,一股久违的充实瞬时间充斥可她久违的身体。这种刺激使得黎塞留几乎要叫了出来,但是嘴里的口衔和仅存的理智让黎塞留硬生生的忍住了叫出来的冲动。

   来自下体内部的满足感使得她感到身体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双眼圆整,呼吸顿时变得困难起来。

   但将军不管这些,每一下都把整根肉棒狠狠的没入其中,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会带出一股股爱液,龟头上传来的吸力和紧紧的包裹感已经使他丧失了多余的思考能力。

   此时的将军面罩地下已经是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黎塞留几次都快要叫出声来,但她意志坚定,紧紧咬住嘴里的口衔,试图转移下体的感觉,但把下唇咬破了都没有任何用处。

   终于,伴随着一声怒吼,将军用尽力气向前一顶,这才宣告了野兽行为的结束。

   爱液混合着白浆缓缓流出,但黎塞留的下体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因为她再也感觉不到了。

   滚烫的白色粘稠液体冲进了黎塞留的子宫,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呻吟着泄了身,身体似乎很不情愿地在剧烈颤抖着,然而却仍然抵受不住高潮来临时那巨大的快感,前庭崩溃似的向外喷出了一条清澈的水柱,同时还带着一丝白色的粘稠液。

   一阵叽叽嘎嘎的闷响,随着口衔的放开,巨大而沉重的铡刀开始下坠。

   巨大的声响在黎塞留的后脑响起,甚至还能感觉到刀锋划开了她自己后颈的嫩肉,切开了颈椎,抹过了气管。

   呻吟声被硬生生的切断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彻底的塞住,厚重的闸刀狠狠的砸在了挡板上。

   一瞬间,铡刀在一声震人心魄的“咔嚓!”中砸到了底部,黎塞留的脑袋向前跳起,飞进了篮子!

   与此同时,随着铡刀在惯性作用下弹起,两道细长急速的血箭从卡颈口中飙射出来!直到铡刀回落阻住了血液的继续喷洒。

   在惯性作用的驱使下,黎塞留的身体跪立了起来,晃动着坚挺的玉兔向空中喷洒着迷人的鲜血。那双穿着过膝白袜的双腿也在兴奋地颤抖着,两条大腿猛的向后一蹬,修长秀美的脚趾不断蜷缩再绷得笔直,两手十指不断握拳再松开。

   无头的身体微微的上下起伏,断颈处欢快的喷射着一股一股的血箭,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分多钟才渐渐停了下来。

   由于是跪立着,黎塞留的双手不自觉的垂在自己身后,或许是因为肌肉收缩紧绷的缘故,在下体附近的手掌竟无意识的捏住了臀部颤抖着,中指似乎还陷入了那还在剧烈抽蓄的前庭里,爱液自指缝中狂喷而出,看来宛如一个淫荡的女孩在自慰中被性感的斩首一般。

   将军看见血液从黎塞留的脖颈断口急速地向上涌出,顺着平板流到斩首机底部,他把注意力转向黎塞留的脸,头颅的鲜血已经流尽,只剩下点点滴滴的血珠掉落到断头台的地板和刽子手的胳膊上,因此,她的遗容明显变得十分苍白。

   而黎塞留失去头部的身体就这样僵在台上,圆润的翘臀还在随着高潮微微颤抖,两腿间早已洒满爱液,鲜血混着爱液让尸体周围乱糟糟的湿了一摊,过了大约一分钟,那诱人的女尸才缓缓的向前趴倒,双手无力的瘫在背上,而她白嫩性感的臀部仍然翘挺着。

   将军单手抓住那头金色长发,提起黎塞留的头进行展示,依然是一头漂亮的长发,依然是精致的五官,但此时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冷漠,断颈处的皮肤收缩后露出了一截颈椎和喉管,鲜血滴滴答答的从上面流出,此时的她依然美丽,只不过少了一丝生气多了一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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