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 counter 第5章 5. kgrnn VS hsmr _管人竞技场-爱丽丝书屋
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管人竞技场

第5章 5. kgrnn VS hsmr

管人竞技场 Grievous Ray 11181 2023-11-18 19:53

  八进四的战斗已经彻底结束,中场休息时间,三个参赛选手再次从休息室走了出来——除了刚刚上一场出过场的神乐七奈。

   白上吹雪饮水机被也搬了出来,同时场上开始提供一些新鲜的烧肉。不过希萝反正是不敢碰那玩意,据她猜测,很有可能那些肉就是索尼子身上的。

   夏色祭又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排着饮水机的队伍。不过这一次的队伍少了很多人,让她喝水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甚至黑色裤袜上出现了一道淡黄色的痕迹都不自知。

   “唉......”

   宝钟玛琳长叹了一口气,按照一开始出场的顺序,她的下一个对手应该是夏色祭。夏色祭的那种舰装是打掉一个就少一个,而自己的那些海贼众和幻象是只要自己还有想象力,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创造。这二者比拼,最后胜利的必然是她。可是,她实在是无法对共事了这么久的前辈下得去手啊。

   大屏幕上骤然出现了仅剩的四位参赛者的头像,被大红色的叉子涂掉的另外四人就格外显眼。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头像下方,开始出现一个不断变动的数字。

   “这又是要干啥?”

   船长眉头一皱,有一点点茫然。最终,她头像下的数字定到了27。而旁边的别人,神乐七奈是44点,夏色祭是72点,而希萝则是85点。

   “不妙,我是最小的那个!”

   一阵慌乱让船长根本坐不住,站起身来紧张地盯着从乐队后方大踏步走出来的主持人。

   “欢迎来到我们的下半场比赛,女士们先生们!”

   根本没有一位观众为其鼓掌,反倒是乐队突然演奏出了一首恢弘而吵闹的乐曲,搭配上乱闪的灯光,倒也有几分气势。

   听到主持人接下来的解释,宝钟玛琳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意思是说,这个点数是用来重新排列对战顺序的随机数。此刻她既有几分庆幸,但更多的却是不安。她庆幸的是不用再和夏色祭生死搏杀,不安的是对手变成了那位她认为最强的那位。

   毕竟上一场战斗,她按着同为自己前辈,强大的巧可老师,活活将她淹死了。虽然自己的能力跟大海一类的都有点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她的水性有多好,若是落到了自己召唤的水里,那么她将对神乐七奈毫无反抗能力。

   她又陷入了自我的纠结之中。船长扪心自问,如果能把七奈换成祭,她会去换吗?

   她会为了同社前辈的友谊,而去打一场胜算更低,而且是生死战的战斗吗?

   答案她也不确定,但是直觉告诉她,她应该不会那么选择。毕竟,不管怎样,她好歹也算是个大海贼了——没有船的大海贼。

   其实她是有一支无敌舰队的,只不过是在心海里徜徉着。

   虽然延长到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仍然显得简短的休息时间又很快结束了。夏色祭几乎是飞奔着回到了休息室,看来是憋了很久的尿了,着急回去排遣。而希萝则是尽可能多在场上坐了很久,时不时把目光瞥向船长,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她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率先走上了擂台。而擂台对面的对手,却迟迟没有出来,让船长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经过了长达十分钟的等待,神乐七奈终于踏上了擂台。她睡眼惺忪,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胸部和原本内裤的位置缠着的绷带也眼看着就要散开,春光外泄。不过,在绿幕架起来的一瞬,船长就打定决心趁着对方困倦,一举制胜!

   军刀从腰间的虚空被拔出,船长摘下眼罩,直冲着七奈冲去。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逝,甚至在冲锋的时候还召唤出了两个海贼众,手持弯刀紧随其后。

   刀锋裹杂着劲风,船长这次下了死手。她几乎可以看到七奈的头颅飞上天空,然后重重砸落在地的模样了。

   但是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神乐七奈的反应很快,甚至还要快过船长的眼睛。危机感骤然袭来,她急忙止住冲势,向一侧飞扑过去,还撞到了自己召唤出来的一个海贼众。下一刻,七奈的脚重重地踏在地面上,把瓷砖都踏得粉碎,船长甚至看她抬起脚来都只能看到一抹残影。

   她立刻改变战术,飞速后退着,同时一个接着一个的海贼众从她身旁出现,或手持弯刀,或拎着套索和钩爪,还有的架起了火枪。

   七奈的意识逐渐从睡眼朦胧恢复了清明。她一看就知道船长又要像第一场比赛那样召唤出来大水和海贼船,要是真的让她成型了自己就很难办了。

   想通了这点,七奈开始快速向船长靠近着。先前那两个拿着弯刀的海贼被七奈两脚撂倒,紧跟而上的海贼众又开始充当了拦路虎。事关性命,七奈也顾不得羞耻,直接解下了裹胸布和围巾,令它们协助自己攻伐。当勾爪和火铳指向自己时,七奈就甩出围巾让它们的攻击在空中被吸收,化为乌有。当自己实在无法闪避开弯刀的挥砍时,就让绷带缠绕自己的收击位置,根本砍不破。不过就算她武术再怎么精湛,都无法做到完美,经常出现数把弯刀同时攻来的情况,便只能凭借非人的身体素质硬抗,区区几十米距离便让她浑身布满了伤痕。不过在七奈的刻意闪躲下,倒是没有砍到脖子上、胸口上的这种伤口,多半集中在腿部和手臂上,甚至让她的左手臂都无法正常挪动了。不过这样做倒是有一些效果,船长只能一边后退一边召唤海贼众,一旦中断了召唤,七奈就可以瞬间冲到她面前与她进行贴身战,让她再无获胜的机会。而召唤海贼船的话,时间又不够,七奈完全可以趁着这个空档冲过去。而如此僵持下去的话,她也在一点一点地靠近船长,迟早会进行真正的贴身战。

   这样下去,输的一定是船长。

   不过七奈对局势洞若观火,船长召唤那些海贼众几乎没有任何消耗,而自己身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多,大大影响自己的战斗力。迟早有一次,会有一把弯刀砍进自己的脖子,自己的无头身体会倒到地上挣扎着喷着血,自己的断头会被白西服们拎走,用来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会有勾爪插入自己的小腹,拽出来一大长串的内脏,让自己倒在地上不断痛苦着,直到船长用军刀刺穿自己的心脏;又或者那火铳瞄得准了,一枪打爆了自己的头颅,身子会躺倒一边,在白花花的脑浆和眼球旁边抽搐。想了这么多,就连七奈都有点兴奋了,点点淫水让自己在下体的绷带都有点沾湿,她索性把下面的绷带也揭开协助自己对战。

   她现在也在赌,赌得就是船长会先沉不住气,因此她表现得越勇猛越游刃有余,船长就会越来越慌。而实际上,七奈也距离强弩之末不远了,她的体力不足以支撑她进行长时间的战斗。

   “她怎么还不倒下?”

   船长越来越心惊,七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甚至对一些威胁不怎么大的攻击完全无视,任由其落在身上,就是闷着头冲锋。一想到自己落败之后的结局,宝钟玛琳就出了一身冷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么拖迟早会落败!”船长心思急转,看向了场边的立柱,眼前一亮。

   “她沉不住气了!”

   七奈强行压住自己粗重而快速的呼吸声,坚持着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明。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胜机,若是错过,等待自己的恐怕就只有死亡了。

   船长出动了。她停下了召唤海贼众的节奏,反身躲到了场上的立柱上。立柱比人要宽很多,刚好可以容纳自己。而四周的海贼众则急剧收缩阵型,把宝钟玛琳容纳在里面,形成了一个铁桶阵。同时,她还召唤出了许多肩扛盾牌的海贼众,就算七奈拳脚功夫再好也无法轻易消灭他们。

   “这下糟了。”七奈没有把擂台上的地形也纳入到考虑的范围内,没想到被船长钻了一个大空子。若是她直接在原地结成铁桶阵,自己完全可以紧跟着那些海贼众,直接攻击船长本体。可有了这个立柱就不同了,七奈若是想绕到立柱后方,就必须要绕过眼前阻击的海贼众,这就给了铁桶阵组成的时间。

   没有给宝钟玛琳的喘息时间,七奈立刻控制着围巾,吐出血焰攻向了铁桶阵。数位海贼众被炸飞,抽倒,但是始终有海贼众源源不断地补充,让七奈的努力化作了无用功。现在她几乎可以看到脚下出现了虚幻的海浪,眼看就要凝实了。

   “不,还没有输!”七奈的眼中涌现了强烈的求生欲,她绕到了立柱后方,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身体上。

   七奈从视线中消失,让船长有一点不安。不过自己的大海和海贼船马上就要被召唤出来,她也不担心七奈会搞什么小动作了。只要海贼船召唤出来,自己就是必胜的。

   神乐七奈目光锐利,合身一抱,侧过身体,轰然撞上了立柱。这一次,她是彻底把自己的命都赌在了这一撞上。一瞬间,她就好像一根焊丝被电烙铁焊到了焊盘之上,糊在了立柱之上。内脏的碎块与变成了肉糜的肌肉纤维几乎让双眼染红,而最要命的是七奈甚至都可以看到乱七八糟的头发丝混着脑浆从头顶流下来,生机飞速地从七奈的身体里流失。而那立柱,则直接被撞塌了。

   不同于大树被锯开后的缓缓倒下,由于七奈用力过大,立柱几乎向一根当头砸下的战棍,直砸到了宝钟玛琳的面前。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海贼众舍命丢了出去,在地上一阵翻滚,随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那些海贼众直接砸成了泥,而船长也感觉到鼻子流出了两股炽热的液体,脑袋被撞得晕晕乎乎的。

   神乐七奈糊在立柱上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她的大脑都被撞烂,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而心脏的碎块也从胸前的肉糜中漏出来,彻底断绝了她的生机。

   神乐七奈,彻底死了,死成了一滩烂肉。

   船长从地上爬起来,周围的绿幕消失了。她心惊于七奈几乎是寻死的一撞,还在后怕着刚才那立柱的倒塌。不过现在再考虑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这一次,是她赢了。

   “恭喜,神乐七奈小姐获得了这一局的胜利!”

   欢呼声和摇滚乐的喧闹声在绿幕消失的时候响起,让整个赛场都为刚才激烈的战斗所沸腾。可这话到了宝钟玛琳的耳中,却如同敲响了一口大铜钟,让她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略微失了神。

   “等、等等!为什么是我输掉了啊?”眼看着观众们就要投票来决定自己的处置办法,船长急忙开口喊道。

   她没有麦克风,摇滚乐盖过了她的呐喊。不过接下来大屏幕上放出的影像,解决了她的疑问。

   那是刚刚战斗的,慢镜头回放。自己被海贼众奋力一掷,居然刚好超出了正在缩小的擂台边界线。而撞烂成一滩泥的神乐七奈,在船长出界后约一秒,才彻底断绝了生机,成为一滩死肉。

   “怎么样,宝钟玛琳小姐,还有疑问吗?”

   主持人字正腔圆的青年音宛若索命的死神所唱的夺魂歌,让她脸色变得苍白。从幸存下来的侥幸到得知自己死期的绝望,让船长迸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力量。

   她要逃出这里!

   茫茫的洪涛海浪骤然具现化,一艘艘巨大的风帆战列舰从虚空中出现,漆黑的加农炮口正对着场馆的入口。一下子召唤这么多的战舰,令她的大脑受到了巨大的负担,但她此刻也只能强打精神来夺得那一线生机。她的位置绝佳,距离入口仅有很短的距离,加速跑过去的话几十秒就可以抵达。

   “海贼众,开火!”

   加农炮口冒出橙黄的火光,可飞射出去的炮弹并没能把场馆炸出一个窟窿。

   汹涌滔天的海浪化作一片虚无,气势恢弘的舰队也土崩瓦解。船长的能力就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锁头给封住了,一切都化为了乌有。依然没有放弃的船长还是朝着场馆的出口奔去,却被拦路的白西服轻易地架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回了象征死亡的擂台。

   大屏幕上,无数的柱状统计图正飞快地运动着。每一条,都代表将来可能用来审判她的一种刑罚。凌迟、火刑、水死、斩首......甚至,就在上一局用来杀死愈月巧可的鲨鱼刑也在其中。

   死到临头,船长的挣扎也渐渐停止了。她发现,不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脱困,反倒是只会给这些观众看乐子,让他们越来越兴奋。

   最后的最后,柱状图终于定格了。尤为突出的,是【穿刺】这一条。

   不再去看主持人的自我表演,船长扭头看向了擂台。两个白西服一人拿着铲子,一人拎着大簸箕和大刮板。拿着铲子的负责把糊在立柱上的神乐七奈的身体铲下来丢到手推车上,拿着刮刀的则把粘在地上那些不好被弄下来的身体部件,比如一块被踩烂的肝脏,一块糊在地上的脑组织一类的东西,给刮下来装到簸箕里。

   虽然她赢了,但是她死了。

   自己则输了,自己也要死。

   宝钟玛琳长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变成了长叹。

   在她面前摆着的,是一根长得可怖的金属长杆,长杆的顶端尖锐,锋利无比。这根长杆足足有两米多长,底部则有一个金属台子固定,除此之外还有底部一个槽,似乎是用来接血的。

   “没关系......就只是痛一下......”她做着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可是眼角滴落的泪滴直接出卖了她。

  

   神乐七奈这一把赌对了。

   她握了握拳,四肢充沛着能量,和上一局结束后一样。但是这一次,她很确信她应该是死了。

   这也就证明,这些白西服掌握了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技术!

   因此她要夺得最终的胜利......只有她才能够让其他所有人都活下来!

   七奈抬头望向了擂台,那里船长被粗大的绳索反绑起来,被人按到了那根粗长的穿刺杆上。

   为了大家都能活下来......就请你忍耐一下这股痛苦吧。

   七奈想要回到休息室,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完全封闭的门。她只好在场边挑了一个凳子坐下来,凳子上还写着“005号”的字样。

   冰冷与坚硬的触感刺激着宝钟玛琳的小穴口,让她在一阵麻痒之后感觉到又羞又怕。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扒到一边,容纳了如此巨大的穿刺杆也让她的阴道感觉到不好受。

   她现在只想要快点结束,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不允许。不断收缩的小穴让穿刺杆的穿梭变得异常艰难,几乎是以乌龟爬的速度缓慢前行。在四周围着的白西服戴着面具,也看不清表情,只是扶着她不让她从穿刺杆上掉下来,并没有说帮她加快一点速度。虽然船长想要快速结束这种煎熬,但是巨物在体内穿行的快感让她略有留恋,并没有让她红着脸开口要求白西服帮她一把。

   过了许久,穿刺杆的尖端终于抵达子宫口。被撑大的小穴口流出一些粉红色的液体,那是她的阴道内壁被磨出了血,让她颇为痛苦。先前经历的快感在一次安静的高潮中消融,残留下来的只有痛感,让船长现在只想尽早离开这个充满了痛苦和折磨的世界。

   可惜,事与愿违。穿刺杆足足在子宫口墨迹了五分钟,才刺入了子宫之中,让船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之时,尽力感受着这薄而又薄的快感。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不抓紧感受一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尖利的穿刺杆很快就突破了子宫口的那一点距离,眼看就要顶到子宫壁上。传闻中,只要一直持续不断地做爱,就会诞生一种叫子宫姦的特殊play:女性高潮次数一多,子宫口松弛敞开,就会把男性的阴茎吸入进去,直达子宫内里。可惜,船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爱,贡献给了冰冷的金属穿刺杆。

   一股刺痛感格外明显地,从船长下体的痛感之中脱颖而出,让她惊惧地张大了眼睛。这股痛感不是粗糙的穿刺杆摩擦自己阴道之中被撕裂的伤口造成的,而是这根金属杆极其锋利的尖端已经订到了自己的子宫壁上。而现在自己除去小穴之中的摩擦力,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到了子宫壁上,和这尖刺做着对抗。

   自然船长的子宫壁无法抵抗锋利的穿刺杆,被轻易地洞穿了子宫。她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却直接被痛得泪眼婆娑。

   “你们,你们磨蹭什么,要杀要剐都快点!”

   宝钟玛琳只凭借自己的体重缓缓在穿刺杆上下降,自然没有白西服帮忙的快,这也会延长她受苦的时间。因此,等她一从子宫被戳破的剧痛之中恢复过来,她就挑衅了一把场边的人,想要以此赶快终结痛苦。可是当她看到立刻有两个白西服向她走来,抓住了她的脚腕时,对于死亡的恐惧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不......那个......等一下!”

   两个白西服并没有等,直接抓紧了船长的脚腕,狠狠地往下一拽。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船长惊恐的目光中,金属的长杆从她口中穿出,一截肠子还挂在杆头尖端,沾染着猩红的血色。她的双臂胡乱抽搐着,两条黑丝肉腿时而蹬踹着,时而挺得绷直,崩坏的膀胱哗啦啦地洒出来不少积存已久的尿液,与宫血一同落入了下方的血槽。

   我要死了?船长的瞳孔剧烈颤抖,大喘着粗气,满身都出满了冷汗。她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却哪有什么穿刺杆,只是下体的剧痛仍在而已。

   原来白西服们只是把她从穿刺杆上往下拽了一段距离而已,并没有一拽到底,只是那一下实在用力太大,再加上船长神经紧张,导致她产生了整个身体都被穿透的错觉,甚至还让她失禁了。知道真相的船长羞耻极了,可又无法忽视那已经刺穿了胃部的穿刺杆。

   整个腹腔都传来刻骨铭心的痛,那是自己的胃部被戳破,带有腐蚀性的胃液被撒到了肠子的表面,和自己身体的內部。胃穿孔那种极小的孔洞在发作时都能带来如此的痛苦,更别提胃部被戳了个大洞了,若是换作常人恐怕早就痛昏了过去。宝钟玛琳并非是那种意志坚定过人的角色,但在这种痛苦下也迟迟没有痛昏过去,剧烈的痛感甚至还在进一步上升,让她的四肢都不知道摆放到哪里合适。她便只能把这一切的原因归结与白西服的能力,同时挣扎着想要穿刺杆行进的更快一点。

   穿刺杆的尖端终于进入了食道,让船长在痛苦同时,感受到了死期将近。不会耗费很久的时间,这根长杆就会深入食道,最后一点点压迫着舌头,从口中穿出。

   一想到这里,宝钟玛琳一下子打了个激灵。这么一想,岂不是自己在被完全刺穿以后还要“享受”很长时间的痛苦?

   她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白上吹雪的尸体被摆成饮水机的模样,打了个寒颤。穿刺杆在她体内穿行的速度也因此加快了几分。与此同时,几个白西服再度走上前来,把她因为乱蹬的脚而有些偏斜的身体板正过来,让她计划中的让穿刺杆刺穿心脏的想法化为了泡沫。她现在明知必死,却压抑不住对死亡的恐惧,却也更害怕死亡前的痛苦。早知自己会受这么痛苦的刑罚死去,倒还不如当初就被七奈推倒的立柱给砸死。她眼珠子微微转动,又猛地紧缩到了针尖大小。

   神乐七奈的确是死的透了,那自己所看到的坐在场边的银发少女又是谁?

   懂了,一定是白西服复活的她,要么就是七奈本身就拥有复生或者假死的能力,把自己给骗了!

   不过这样一来,至少自己有了一丝生的希望。

   而她现在,相当于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一丝的希望上面。这一丝希望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这一刻的唯一心灵寄托。

   铁杵很快便挺进了食道内,开始压迫肺部和心脏。宝钟玛琳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血液循环仿佛被血栓卡住,连带着大脑也开始缺氧了。船长的四肢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双眼也开始翻白。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居然感受到了一股玄而又玄,异常细微的快感,撩拨着她的神经。她想要用手触碰自己小穴处挺立的小豆豆,奈何双手被绑住,根本无法作为。与此同时,穿刺杆深入了她的喉咙,让猝不及防的她体验了一把强制深喉的快感。

   “呕呜呜呜!”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所有的声音都被穿刺杆给堵住了。

   粗大的穿刺杆突破了喉咙的防护,压迫着船长不得不扬起头来,以让气管能够有一丝缝隙准许空气的通过。内脏出血已经危及到了她的生命,多亏了白西服们中途不断调整角度,才让穿刺杆没有刺穿遇到的所有内脏,而是压迫到了部分器官,否则现在她早就变成一具冒着热气的尸体了。

   一节金属的闪光出现在宝钟玛琳大张着寻求空气的口中。闪光上升着,映照在了船长的眼中,那是夺命的死光。她想闭上嘴巴,可是牙齿却咬到了冰冷的硬物,两米多长的串刺杆失去了前进的阻碍,立刻加快了速度。船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沾染着血色的金属杆不断变高,五厘米十厘米,直到她视野中的金属杆逐渐变成一个圆锥,她的双足也终于接触到了地面。

   双臂上紧绑的绳索被解开了,船长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她立刻把放到了阴穴的位置略微抠挖,却只能触碰到穿刺杆,再也无法把穴口撑大一丝。痛苦已经让她感觉到麻木,手指抚上喉咙上突起的圆柱也让她深感无力。不知道是自己的死期将至还是泪水填满了眼眶,船长能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那一根串刺杆不断分裂,重组,就好像是集束的一般,又有时候干脆就消失不见了。

   两个白西服看到宝钟玛琳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的一位立刻拿出来一把银光闪闪的屠刀。这一切都落在七奈的眼中,可是船长却对此一无所知,还沉浸在抚摸外阴之中,感受那细微而永远达不到高潮的快感。下一刻,她的喉咙便一阵冰寒,但又好像有灼热的液体涌出;远比串刺杆突入喉咙之中更加强烈的窒息感让她费力地想要吞咽,梗在喉中的金属棍却阻止了她。尽管喉咙处传来的剧痛并非能与身体里的比,但船长却随着这股剧痛的袭来而变得意识模糊。她无法低头看发生了什么,只能根据身体的感受来推测。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托起了她的下巴左右摇晃,冰冷的痛感也从喉咙处骤然转移,绕着脖子转了一圈。

   宝钟玛琳与自己身体的知觉就像是断了线,一下子定格了。喉咙和舌头处传来一股铁锈味,穿刺杆在自己的眼中不断下降,最后消失,再也感受不到了。

   “咦,怎么回事......”

   船长的思考也定格到了这里。她还在纳闷为什么又把自己从串刺杆上拔下来,大脑就渐渐失去了活力。先是如同跑完马拉松一般的眩晕和缺氧感,之后是视野出现一块黑一块白,最终归于寂静。

   白西服们手法熟练,在割下了船长的头颅后将其放置在一边的大理石台上,用一根石质假阳具插入喉管来固定住。另一边则在第二轮投票结果刚刚出炉的时候就开始处理宝钟玛琳留在穿刺杆上的无头尸体。在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船长的所有衣物后,首先便是刀工娴熟的白西服将她的皮肉沿着锁骨割开,一直切到胸口上方,再向下剖去,一直剖到阴部为止。被刺破的胃部、子宫和被搅乱的肠子内脏,被白西服们一件件地取出来丢到一旁的下水桶里,或许在之后可以用上,或许就要直接倒掉了。人类的内脏不比其他生物,不做好处理的话不是难吃就是有毒;那些完好的内脏或许可以用来器官移植,不过白西服们还有主持人肯定不会这样做。

   果不其然,再把最后的心脏给扔进了内脏桶后,一个白西服就拎着它一路走下台去,全部倒入了放在一边的白上吹雪那被扩展的巨大的小穴中。现在她还是保持着翻白的高潮脸,只不过原本塞进小穴的大水桶变成了塑胶垃圾篓,再度填满了她的身体。

   至于台上被掏空了内脏的尸体,则被那些白西服们横了过来。那串刺杆从金属的台座上卸了下来,让台座上的血液波动了一下。紧随其后在擂台上架起的是便携式的烧烤架,充满了科技的气息。白西服们纷纷带上塑料手套,先是把食用油抹遍了船长的全身,又掏出尖刀在她的美背上开出了长度均匀、间距一致的刀口。这些刀口类似烤肠上划出来的口子,是用来入味,用来方便烤熟的。她空空如也的腹腔内也被白西服们拍上了内部的涂料,多是一些固体状的酱料和盐,而身体表面则是撒上了盐,涂抹了略带甜味的烧烤酱,以及辣椒粉、孜然等。

   等到这些工序都被忙活完了,船长的血也放的差不多了。一个白西服抱起她的头颅,装到了餐盘上。她的表情还处于那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完了处理自己尸体的全过程。白西服们商量着什么,立刻有一位放下手上的活计,一路小跑到了场边的一个小屋。剩下的人则再度围绕着宝钟玛琳的身体,将她的手臂沿着腋下切开,一路剥到了手腕,那里面的肌肉已经少了些血色。粗大的铁夹子被端了上来,硬生生地将她的臂骨给掰扯卸了下来,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同样地,尖刀也捅入了宝钟玛琳的两胯中,顺着大腿根一直剖到脚踝。腿部两侧丰满的肉块被摊了开来,大腿骨的抽出也只是比臂骨多费了一点劲而已,依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料理好了。先前跑去小屋的白西服带回来了两根新的铁钎,一根细短,一根长粗,分别穿入了两臂的肉片,和下肢的肉块,并把它和串刺杆利用磁钉固定在了一起。

   至此,宝钟玛琳也算是被腌制完毕了。

   青色的火焰从烧烤架上升起,油光闪闪的肉体被架在上面,烤出了滋滋的油脂。火舌燎烤着她,让抹了酱抹了油的皮肤逐渐被烤制的橘黄、焦脆,这属于高油脂高热量的食品了,是垃圾食品的范畴。带有杀菌效果的酱汁已经渗透进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所以倒也不必担心人体的寄生虫什么的会寻衅滋事。在观众们火热的目光的注视下,白西服们一点点把从宝钟玛琳身上流下的油滴都接到了一个碗里。滋滋作响的油液在经过几次翻到静置后终于分了层,白西服们把上层的杂质和其它成分的油都滤了出去,剩下的半碗再经过调制以后就是船长身上的精华,比猪油牛油一类更为上佳的人油。

   这一碗人油被放到了宝钟玛琳的后背上再次加热,随后又干脆由夹子夹住在烧烤架的青焰上烤。这种火焰不同于野外便携烧烤架使用的丁烷燃料,而是一种温度更高的科技燃料,很快就让这一碗人油沸腾了。

   另一边,一位白西服拿着一把锋利的粒子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在船长的头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刚好有三指宽左右。

   沸腾的人油化作一道滚烫的瀑布,直灌入了这个孔洞之中。白西服控制的很好,并没有多余的沸油洒出去,而是一滴不剩的全都进到了宝钟玛琳的脑子里。

   “!!!!!!”

   虽然头颅已死,但大脑被刺激后做出的应激反应还是在瞬间就让她的表情失去了制约,变得狰狞、扭曲。混着血水的滚油顺着鼻孔、耳孔和眼角流出,烫得她的红黄异色瞳都有点发黑;她的嘴巴也大张开来,像是狗散热一样吐着舌头。

   这样一来,小菜也做好了。

   另一边,烤制七分熟的宝钟玛琳的无头躯体,也被端上了餐桌。白西服们顺着之前改刀的位置把肉切成一段一段,仔细地码成花盘,双乳所在的胸脯肉和肋排拼在一起,下方放的却不是鲜嫩的肚肉,而是一块大敞着的阴排。在堆叠得华丽的金橙色、红色中央,是表情被白西服们强行抚得平静的她的脑袋。

   上百位幸运观众被挑选出来走上擂台,品尝这精心准备的美食。神乐七奈原本想赶紧离开,却没想到鬼使神差地被抽到了头奖之一,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烤肉摆到了她的面前。

   七奈实在是无法下口,就算是一块肉就罢了,大不了眼睛一闭就咽下去了。可眼前的这块,却是宝钟玛琳的阴肉。

   “我......要保持理智,我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吃人肉?!”

   然而冲天的香气还是让七奈咬下了一口。油脂溢出,搞得满嘴唇全是,她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三口两口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一点也不好吃,还带着股骚味!”七奈一边脸红地舔着嘴唇,一边小声自言自语道。

   就算一个人多么沉重,在被摘除内脏、剃掉骨头,再经过烤制后缩水了一圈后,也就是上台这些观众们一人一口的量。他们把面具微微掀开,从容地把肉块放入口中,再盖上面具,细细地咀嚼。有幸分到了船长脑花的则用一长柄吸管,大肆地吸食着,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寄生虫和病毒一类的东西。

   不过说来也是,那滚油一浇,脑子都熟透了,吃下去的也是被烤熟的寄生虫了。

   这场饕餮只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就散去了。场上的观众一个不留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而精心摆放的餐盘上则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和一盘的碎骨。

   神乐七奈目视着一个白西服把宝钟玛琳剩下的碎骨和脑袋都扔到了吹雪的小穴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心乱如麻。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