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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战车:黑森峰vs大洗,最终之战,爆发四散的少女肢体

   少女与战车:黑森峰vs大洗,最终之战,爆发四散的少女肢体

  

   废墟、碎肉、硝烟...还算茂密的丛林之中,树木已然被摧毁得东倒西歪。两台钢铁巨兽的履带碾过地面上的灌木,压碎散落着的少女的断肢,一前一后轰隆隆地前进着。

   “唯独获胜...唯独获胜,才不会被废校,唯独获胜,大洗女子学院的学院舰才不会被废除...”

   这是一场实力比对比令人绝望的战斗。大洗女子学院,不过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学校,学园舰的规模比起她们的对手,黑森峰女子学院的学园舰,简直就是小渔船和航空母舰般的区别。而为了这场战车道的最终比赛,有钱有势,更有着系统战车道培训的黑森峰几乎说是全力投入。而大洗女子学院,不但没钱没势,就连坦克都是许久之前的古董,甚至连算不上坦克的突击炮都搬上过赛场。然而就是这样的不被看好的一支队伍,竟然频频爆冷,击败了无数强队,最终晋级决赛,同曾经获得过九连冠的黑森峰女子学院对峙。曾经导致黑森峰失去十连冠的机会,来到大洗逃避战车道的西住美穗,担任这支杂牌军的队长来直面自己的姐姐西住真穗——这一战被人们视为【宿命之战】。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老实说,担任队长的西住美穗,从来没想过比赛会进行的如此顺利。她甚至做好了所有己方部队均被歼灭,只能靠着自己的指挥一举拿下敌方旗车的方式直接获得胜利的准备。然而,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却因为一个意外,导致大洗方获得了一个高地上的极佳射击角度,一举便击毁了黑森峰方的四辆坦克。而虽然之后敌军反扑,轻而易举地吃掉了大洗六辆战车,但她们也拼得仅剩下了一辆作为旗车的虎式坦克,不得已之下只能钻进丛林和大洗方的两辆战车进行迂回作战。

   手中的无线电里,同伴们的声音一个一个变成无意义的噪声,西住美穗努力忍着没有让泪水滴落。她绝不能落泪,车组的其他人都没有落泪,她便也绝对不行!美穗知道,自己的姐姐只可能比自己更加悲痛,但她现在绝对依旧摆着冷酷的扑克脸,冷静地下达着命令。

   这里是战场,人命不过是数字,任何情感都要打完才能宣泄——或者带着它下地狱!

   这样想着,她赶紧从兜里掏出一枚药片,仰头吞了下去。顿时,一股暴乱的欲望与高涨的性欲便要吞噬她的理智,但被她坚定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来。过了这股劲以后,西住美穗的脑海中便只剩一片清明。

   轰隆隆地,厚重的履带在林地上留下了一片痕迹。作为唯二的幸存者,西住美穗所在的旗车四号中型坦克的性能远远不如敌人的虎式,更别提那辆追猎者坦克歼击车了——这玩意除了开得快点就没有别的优势了。

   “怎么样,小美穗?有没有头绪?”

   无线电的那头,传来了学生会长·角谷杏的声音。这位红发双马尾的小萝莉和她的学生会——女子力极高任劳任怨的柚子,和看似冷酷冰山实则操纵起炮塔来如同狂战士一般的桃,总共三位成员,从她们所在的追猎者之中发起了联系。

   “会长...如果敌人驾驶的是未经特殊改装的虎式坦克,虽然各方面性能都优于我方战车,但也有致命的缺点。”

   接过通讯员武部沙织递过来的传话机,西住美穗为自己仅剩的唯一友军车辆解释着自己的想法。

   “虎式坦克复杂的悬挂系统保证了它的稳定性,但也导致它并不能适应崎岖难走的地形,一旦出现故障就很容易抛锚,而且极难维修。我相信,姐姐大人她一定不想最终决战之中因为自己的战车抛锚而输掉比赛......所以,我猜测敌人一定会埋伏在森林里不动。”

   “真是绝妙的分析,虽然人家也听不懂就是啦...所以小美穗,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全听你的啦。”

   西住美穗沉默了许久,轻轻蹬了蹬在前面开坦克的驾驶员冷泉麻子。她接到指令,便立刻将发动机熄火。

   “等...我们慢慢等。既然对方在埋伏,那么我们也埋伏在森林里...这时候就是比拼忍耐力的时候了。”

   通讯完毕,双方车组便心有灵犀一般地同时进入了无线电静默状态。栗色短发的少女,西住美穗,打开了坦克的顶盖,探出半个身子来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们已经开出了尸横遍野的战场,目前这里除了茂密的树林以及身后跟着的矮小一截的追猎者以外,什么都没有。作为一名合格的车长,美穗在确认周围无异常后,便又缩回车内,开始检查车组内成员们的情况。

   首先,便是作为通讯员的武部沙织。即便是参加全国性的大赛,也穿着那条颇为诱惑的黑丝。丰满的胸脯,桔色的自然卷长发,纱织可爱的脸蛋上布满了紧张之色。她用双手握紧了手中的粉红翻盖手机,仿佛是一直在默念着什么。

   而位于美穗下方的,则是驾驶员冷泉麻子。蓝黑的长发,毫无表情的小脸蛋儿,纤细的小腿上的中筒袜...可以说,她正是三无萝莉的化身,是正义的化身呐!她向来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身为天才少女的她可以把笨重的四号战车开得像是运豆腐的小轿车一样,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她——除了远在学园舰上住院的奶奶。

   继续向一边看去,五十铃华正满面紧张地盯着瞄准镜里看。她便是车组之中的炮手,负责瞄准、射击。虽说战车道这种粗鲁的东西,和她这样黑长直的传统文艺系美少女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但花道出身的五十铃华知道如何放平心态,在射击时宛若一汪宁静的池水,某种意义上她竟是整个车组最适合打炮的人了。

   “华...也不用那么紧张,就算是那辆虎式坦克,正面挨上一炮咱们特制的穿甲弹,也要趴窝。”

   “不愧是美穗大人,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呐!”

   还没等五十铃华回话,装填手便直接抢过话头,满眼小星星地望向了美穗。这个留着蓬松短发的女孩,名叫秋山优花里。虽说从她的眉宇间看上去,她有时仿佛没睡醒一样,但她绝对是整个车组里精力最充沛的女孩了。

   看到优花里精神的样子,西住美穗“诶嘿嘿”地笑了几声,但内心却无比沉重。与自己奋斗许久的伙伴们变成了横飞的碎肉,甚至找不到完整的部分,她们怎么可能还像是往常一样嘻嘻哈哈?她们,分明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态出现问题,强行把内心要喷涌而出的情感憋了回去而已。

   “我也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不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美穗也不知探头出去观察了多少次。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是虎式,是他们的引擎声!”

   整个死气沉沉的车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个激灵都被惊醒,迅速该准备点火发动机的准备点火,该瞄准的准备瞄准,该填装炮弹的立刻把炮弹上膛,而武部沙织则直接重启了无线电。

   “引擎声好大...她们什么时候靠的这么近的?!”

   “乌龟队!!乌龟队!!!这里是鮟鱇,敌人接近,重复一遍,敌人接近!!!”

   “不要开启发动机!!!敌人很有可能还没有注意到我们,等待时机!!”

   可惜,已经晚了。在得知敌人接近的那一刻,小山柚子就已经点着了发动机,河岛桃也立刻趴在了瞄准镜上,试图把敌人纳入镜中的水平线上。追猎者坦克整个身体一阵噗噜噗噜地颤抖,已然是启动了发动机,履带在地面上摩擦着,发出一阵“吱呀呀呀”的噪音。

   随后,从四号坦克顶盖里探出头来的美穗,便看到了令人绝望的一幕。

   ——黑漆漆的虎式坦克,侧着身体,在顶盖上冒出头来的人影立刻缩回了炮塔。黑洞洞的炮口缓缓转动着,不出几秒便正对向了追猎者装甲最为薄弱的背部。

   “快走,快走!”

   美穗焦急地喊着,学生会三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妙,油门一下踩到了底。

   可是坦克开得再快,又怎能快得过炮弹呢?

   随着一声宛若死神尖叫般的嘶鸣,在虎式坦克炮口亮起火光的一刹那,追猎者坦克的屁股也亮起了更为炽烈的火花。——那个位置,正是追猎者的弹药架。

   “轰!!!”

   随着一声足以令人双耳失聪的震天巨响,轻便的坦克歼击车顿时便失去了炮塔,整个炮台都被爆炸的冲击掀飞了出去。而仅剩的坦克底座,也瞬间化为了一坨着火的废铁。学生会的三人,甚至连最后一声“乌龟队中弹”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便直接变成了被无数殉爆的炮弹炸碎的碎肉。

   “呜呃...”

   西住美穗所在的,大洗女子学院的旗车,就位于追猎者前方的不远处。巨大的声响令她的双耳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见,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冲击波掀起的暴风,撕扯着她的面皮,让她利落的发型都被吹乱。

   “啪嗒...啪嗒......”

   昔日里神秘而高高在上的双马尾萝莉,学生会长,已然化为了模糊的碎肉血渣,随着暴风刮拂而过,像是子弹一样噼噼啪啪地打在四号战车的车体上。脑浆、血肉、红的黑的发丝、烧焦的袜子破片、散发着烤肉气息的黑色肉块一股脑泼洒向探出整个身子的西住美穗。“啪嗒”一声,一片烧焦的血肉猛地射到了她的胳膊上,让她身体不受控地撞到了炮台天窗盖上,顿时一阵剧痛。同时,一枚尺码相当娇小的小皮鞋撞击在炮塔侧面的装甲上,直接把装甲板砸出了一个小印儿。想必,那就是角谷杏的鞋子...鞋子都掉了,已经彻底死得透了。

   但是,美穗不能缩回炮塔里。已然被对手偷袭后方,她作为车长,必须要时刻能够洞察对方的动向,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否则,她可不觉得四号战车的装甲会比追猎者厚到哪里去。

   “!!!!...转!!...!!!”

   西住美穗大声呐喊着,给车组下达着命令。但因为短暂的耳鸣,她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喊出来的指令有没有有效传达,只得一个劲地蹬着下面的驾驶员,示意麻子立刻左转。这样一来,刚刚爆炸的追猎者的残骸,便能作为她们战车的掩体。

   轰隆隆隆......咔啦咔啦......

   四号战车的履带把地上的落叶与树枝绞缠着,掀起一片片尘土,借助追猎者坦克机油燃烧扬起的滚滚烟尘,向着更为茂密的森林深处进发。而虎式坦克,则在一百米开外的超近距离之下,快速装填了一发以后,再次开炮了。

   “砰!!!”

   爆炸的火光亮起,地面上出现了一枚大坑,飞扬的尘土与沙砾噼噼啪啪地打在了战车的前舱盖上。对手的这一发,因为目标正在移动外加烟尘的干扰,打空了。

   “啊啊啊——!!!”

   “会长...会长......”

   西住美穗的耳鸣状况逐渐消失,终于听到了下面车组之中的一片哀嚎之声。作为通讯员的武部沙织已经失去了任何需要通信的对象,却开始抱着脑袋尖叫了起来。而五十铃华,则一直念叨着那位双马尾萝莉的名字,握住发炮杆的手一个劲地颤抖着。

   “啧......”

   驾驶员的冷泉麻子,背对着美穗,让她完全看不见这只三无萝莉的表情。但从她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药片吞下的动作来看,她绝对不像是往常那样平静。恐怕整个车组里还维持着冷静的,只剩下西住美穗自己和填装手秋山优花里了吧。

   “一定能赢的...一定......”

   美穗一扭头,就看到优花里一边淌着口水,一边抽搐着把一大把药片像是糖豆一样塞进嘴里的样子,顿时一股无名火气。

   这些不争气的家伙——直接毙了就好了!!!

   西住美穗一下把手放到了腰间,眼看就要拔出手枪了。可下一刻,她猛咬嘴唇,顿时便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该死......是药的副作用,偏偏这时候...”

   追猎者突如其来的爆破,彻底击碎了四号战车之中的女孩们的心态。装甲比不上对手,炮比不上对手,就连剩下的队员们也都几乎失去了理智,这还怎么打?!

   “轰隆隆隆隆......”

   虽说虎式坦克的悬挂系统相当脆弱,但它本身的吨位与装甲就决定了它可以无视大部分的障碍。宛若魔神波旬下凡,它携着巨大的阴影,直接碾过了追猎者散落一地的零件,碾过燃着火焰的火油,碾过女孩血肉模糊的断腿,碾过几乎成为碎片的大洗女子学院的校服,碾过那几颗聪慧小脑瓜之中的脑浆,也碾过了美穗她们心中的信念。友军战车被尽数击毁,可黑森峰的王牌就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样,坚定不移地直直抵朝着四号战车逃窜的方向追击而去。

   “嘭!嘭!!嘭!!!”

   八十八毫米坦克炮不断发出慑人的巨响,尽管移动射击毫无准头可言,可一百米的超近距离足以把命中的概率上升好几十倍。弹坑不断出现在四号战车的周围,不足对手一半重量的小个子只能不断摇摆着车身,试图规避伤害。然而,虽然吨位相差如此之大,美穗她们所在的四号战车H型,其速度比起虎式坦克来却没有任何优势。因此,她们为了规避炮击而走的弯路,正让这尊庞然大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对此,美穗一咬牙,立刻下令。

   “转炮台!转炮台!对准敌车!”

   幸好,虽然车组成员们一个个都心态崩溃,但是先前无数场比赛之中美穗的精彩指挥,已经让她们下意识地便去执行她的命令了。在花道大小姐,五十铃华的操作之中,四号战车的炮台咔咔咔地转动着,正对向了身后汹汹杀来的敌人。

   “尽情开炮吧,华!”

   “唔......”

   冷汗从黑长直美少女的额角滴落,她整个人几乎要趴到了瞄准镜上。虽然和平时击靶比较,这虎式坦克在镜中的大小简直闭着眼睛都能打中,可车辆不断飘移、颠簸,导致镜片上的小三角根本就无法对准对方。

   “就像平时一样...发射吧!”

   美穗给她鼓劲,五十铃华的信心似乎都增长了不少。

   “相信队长!”

   而秋山优花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迅速摆脱吃下一大堆药片的副作用的,拍了拍华的肩膀,将高爆炮弹填装进了炮筒里。

   五十铃华回头看了一眼鼓励着自己的优花里,和已然再次探头出去的美穗,砰砰跳着的小心脏也开始平复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周围的发动机轰鸣声与炮弹发射、爆炸的烈响都渐渐成为了一片背景。五十铃华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了瞄准镜上的基准线,以及那一大坨不断在镜中晃动的虎式坦克。

   “碰!!!”

   一声巨响,一道炽烈的火光从四号战车的车身上亮起。不过,这并不是它被击中了,而是它正对着身后敌人的坦克炮,终于发射了。

   “轰!!!”

   爆炸的云团瞬间吞没了虎式坦克庞大的身躯,火光冲天,同当时追猎者被击毁的场景一模一样。

   “打、打中了!!”

   五十铃华一下握紧了拳头,整个人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座位上,激动的心脏反而跳动得更加剧烈了。

   “好耶,好耶!”

   秋山优花里高声欢呼着,紧张无比的冷泉麻子也长吁了一口气,和身边的武部沙织相视一笑。而西住美穗,却完全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紧锁着眉头。

   “不对劲...驾驶员,开足马力,继续前进!!”

   “敌人没有被消灭!”

   正应了美穗的话,随着烟尘消散而去,虎式坦克毫发无损地屹立在了原地。在它炮塔的正面装甲上,出现了一道被高爆弹击中的焦黑。四号战车超近距离的一炮,甚至没有打穿它的装甲。

   “轰隆隆...轰隆隆隆......”

   极具压迫力的沉闷引擎声再次响起,虎式坦克的履带又开始了缓缓转动,如同迫近的死神,径直朝着美穗她们冲了过来。

   “快走,快走!!!”

   “不能用高爆弹,换成穿甲弹...不要会爆炸的那种,要硬芯的,换成硬芯穿甲弹!”

   茂密深林之中,再次开展了一追一逃的追逐战。一道道爆炸火光不断在四号战车周围亮起,时不时掀起的冲击波还能大幅影响冷泉麻子的驾驶。而为了保证绝对能击穿对方的装甲,美穗方射出的穿甲弹击空后,仅能在地面上溅起一堆尘土而已。再加上刚刚连续经历了同伴死去的打击,自己倾尽全力的近距离一炮甚至都没有打穿对方的正面装甲,就算是五十铃华,在这种方寸大乱的情况下,射击也变得毫无准度可言,连续七八发炮弹都偏得离谱。

   “呜...奶奶......”

   冷泉麻子又一口气吞了好几枚药片,一直以来都毫无表情的脸蛋竟逐渐变得情绪失控。上升的色欲与无时无刻不在的燥热,让麻子不禁吐出了舌头来。

   就在这时,四号战车的履带突然碾到了一件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欸...”

   当响彻全车的震荡到来时,西住美穗感觉到了一阵恍惚。星点的火花从最为脆弱的战车底盘突兀冒出,在狭窄的坦克舱室之中露了个头。

   “嘭!!!!!”

   正在专心驾驶着的冷泉麻子,突然感觉到一阵巨响,随后鲜血便一下子糊满了观察窗。

   “怎么回事儿......我们,被击中了吗?”

   被爆炸带来的震荡与巨响所影响,冷泉麻子眼冒金星,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闪烁、模糊,而双耳也直接失聪,什么都听不见了。

   “可恶...要继续开下去才行,否则大家都没有活路......”

   少女咬着牙,正要继续拉动操作杆,却突然发现她的身上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模糊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明,当她看到自己大腿上的那枚橙黄色的物体时,瞳孔瞬间缩小到了针尖大小......

   把身体探出车身的美穗,比起车组的其他人,都更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火光亮起的一刹那,武部沙织还茫然失措地盯着冷泉麻子的侧颜,便直接被身下的爆炸冲出的焰柱吞噬。相当于炸药直接在纱织的脚下爆炸,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便被分解成了碎肉与断肢。腹腔里血淋淋的器官四处乱飞,带着炭黑色的碎肉与大洗女子学院的校徽一块化作放射状的血泥糊到了通讯员的座椅上。可怜的小纱织,为了交到男友而选择了战车道,而直到死,身体变成碎沫,那对她引以为傲的大奶都变成染着血色的大块白皙肉块,都没能和帅哥邂逅。

   而武部沙织那颗橙黄色发丝的小脑袋,竟然奇迹般地维持着完整的样子,仅仅是被炸断了脖颈和脊柱,一脸茫然地飞起,钻到了离她最近的冷泉麻子的怀里。

   “沙、纱织?”

   大半个车组都被这突如起来的爆响炸懵了,而冷泉麻子则呆愣地看着自己大腿上躺着的,武部沙织的脑袋,喃喃自语着。

   “麻子!!继续向前行驶,我们还没输!!”

   猩红的鲜血从冷泉麻子的耳孔之中溢出,她的鼓膜已经在刚刚的超近距离爆破之下破裂,再也听不见任何指挥了。

   “停车!敌车已中了反坦克地雷,再向前就要开进雷区了。”

   距离四号战车一百多米的地方,气势汹汹的虎式坦克一个急刹,停在了森林的外围。指挥员,西住真穗从顶盖中探出头来,观察着敌车的动向。

   “妹妹......”

   如此近的距离,她甚至都不需要架起望远镜,直接用肉眼就能清晰地看见那杏色的短发在空中飘摇。似乎是吃了一发地雷的原因,对方的四号战车不断在地上打滑,速度比起之前简直就是龟爬。因此,真穗她们所在的虎式坦克仅仅需要停车,瞄准,然后一炮直接轰上去,就可以直接结束战斗了。

   “队长,请您下令射击!”

   “嘶......”

   真穗摩挲着下巴,坚毅的瞳孔之中竟流露出了一丝柔和。

   和虎式这边的气氛不同,四号战车之中的人们简直乱了套。本身她们就是经过几个月仓促训练就贸然上了战车道的赛场上的纯新人,士气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纱织...我的纱织......”

   和麻子关系最好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奶奶,另一个就只有那位平时会多多照顾她的武部沙织了。然而,挚友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脑袋都飞到了她的怀里...麻子她悲痛,绝望,满溢而出的情感简直——

   简直让她的下半身洪水泛滥啦!!!

   猛烈爆发的负面情感瞬间催化了麻子先前吃的大堆药片,让失聪的少女一下便化身为了性欲的猛兽。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裙底,脱下了纯白色的小内裤,将手指塞进了泥泞的小穴之中尽情抠挖。

   “啊...纱织...❤终于,终于愿意和我......”

   似乎是觉得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带劲,冷泉麻子又看了一眼武部沙织满脸茫然的可爱脸蛋,气血上涌之下,竟掴住了她的脑袋,把整颗头塞进了自己的裙底。

   “纱织❤纱织❤”

   三无萝莉的三无脸彻底崩坏,冷泉麻子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将曾经挚友的脑袋在自己的小穴上不断乱蹭。挺翘的鼻梁、微吐的香舌,不断地在冷泉麻子的肉穴上摩擦,咸腥的爱液淫水泼洒在武部沙织的脸蛋上,让她的头颅活像是一个大号的自慰器。而从其他角度望去,只能看到麻子把一坨橙色的东西塞进裙底而已。

   “麻子同学?!麻子同学,快点去驾驶啊!车快要停下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后追击而来的虎式坦克并没有直接开炮,但西住美穗一定要赶紧抓住机会,立刻逃开或者反击才行。

   “美穗?发生了什么?”

   五十铃华和秋山优花里,一个在紧着瞄准射击,另一个在紧着装填炮弹,再加上所处位置有遮挡的原因,她们只觉得车身一阵震荡,还以为车子被击中。但目前来看虽然战车有在减速,但并没有立刻抛锚。而对于就离她们咫尺之远的武部沙织已经变成了肉块这件事,她们毫不知情。

   “不要管...继续射击,只要打中了就能赢!”

   对于硬芯穿甲弹来说,打中虎式坦克的哪一块装甲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要能够击中,初速能达到一千米每秒的炮弹便足以把一百毫米厚的装甲板像纸一样打穿。更何况,虎式坦克的装甲采用的是垂直型而非防护性能更好的倾斜型,同样厚的装甲下虎式坦克的防御力要差得多。

   “嘭!!”

   炮口再次喷射出火焰,一枚穿甲弹直接落在了虎式坦克不到半米的土地上。炮弹破空而来撕裂的空气一下把西住真穗的发型吹乱,也多亏她急忙按住脑袋,才没有让头顶的军帽也飞落。

   “队长!为什么还不下令射击!!”

   真穗还没急,她车组的炮手已经要急坏了。她的好友就在那些已经被击毁的坦克之中,现在她已经要等不及为好闺蜜报仇了。

   “不、不急......”

   西住真穗像着了魔一样,颤抖着手,朝自己的嗓子眼里丢了一块药片。

   “妹妹...你才是值得继承西住流的人呐......”

   ......

   “麻子?!麻子同学你在干什么??”

   西住美穗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本就是和强敌作战,为了夺得胜利失去了那么多的伙伴,而冷泉麻子——极为关键的驾驶员,竟然在这紧要关头,拿着好朋友的尸体自慰?!

   “纱织~~我要,我要去了!!!❤❤❤”

   冷泉麻子死死地把武部沙织的脑袋按在裆部,软嫩的舌头伸得老长,身体猛地后仰着。操纵杆、油门,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整辆坦克可以说是挂着空档在向前前进。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美穗气得浑身发抖,往常的比赛、练习之中,哪个不是对她惟命是从?她只觉得愤怒正要把自己吞噬,美穗也知道那是药的副作用正在发作....但现在不让她释放一下情绪,比杀了她还难!

   “你这家伙...给我好好听指挥啊!!!”

   秋山优花里从未见过那位和蔼可亲的美穗酱,竟会露出如此失控的表情来。她一边娇声怒吼着,一边解下腰上佩的P08手枪,把她顶在了冷泉麻子的后脑勺上。

   “美穗......”

   “嘭!!!”

   扳机被扣动,一大片血刺呼啦的脑浆子与蓝黑色的发丝瞬间把驾驶员的观察窗糊了个严严实实。在超近距离的枪击下,虽然冷泉麻子的后脑仅仅出现了一片烧焦的头发与一枚小巧的血洞,但若是从前面看,她整张可爱的脸蛋都已经化作了一枚可憎的血洞。脑浆、血水从麻子破碎的颅腔之中喷涌而出,动脉从她原本的口腔处向外涌动着鲜血,麻子吐出来的舌头再也无法收回,就这样耷拉在了脸蛋上。

   “啪嗒...”

   随着一声粘稠的轻响,冷泉麻子被爆头以后的尸体无力地瘫倒在了驾驶座位上。而即便已经是死了,她的双手依然紧紧箍着武部沙织的小脑袋,把她压在自己的小穴上。哗啦啦的轻微水声响起,麻子高潮的潮喷与死后失禁的尿液同时从她的穴口喷出,湿漉漉地淋了纱织一脸。直到她高潮,麻子才终于缓缓松了手,让纱织的小脑袋瓜“咚”地一声掉在底下,连带着的还有潺潺流下的尿液与淫水。登时,一股浓厚的腥骚味便充塞了整辆战车。而与此同时,冷泉麻子的尸体也压到了操纵杆上,小脚也踩在油门上。顿时,相对轻便的四号战车便猛然加速——然而,刚刚的反坦克地雷,在把底盘炸出一个洞的同时,还顺便把履带也炸出了毛病。在真穗她们的视角里面看,四号战车一直在向着一个方向侧偏。

   “咔啦咔啦咔啦——”

   在骤然的加速与崎岖的地形之下,四号战车的一边履带终于经受不住,彻底解体。履带所包覆着的几枚轮子散落满地,绕成一圈儿的履带从中间崩断,整辆战车立刻歪向了一侧,让失去履带的那边车身在地上做着急刹。而那截履带,则像是掉在了地上的卷纸,一边随着坦克行进,一边在走过的路上摊成了一条。

   “轰!!!”

   剧烈而让人心生恐惧的爆炸声再次响起,虎式坦克又开炮了。不过,多亏了冷泉麻子的尸体踩了一脚油门,虽然履带也因此解体,但整辆战车却瞬间改变了方向与速度。那台虎式坦克的炮手,就因为还是按照坦克正常行进来预判的落点,从而导致这一炮打歪了。在四号战车抛锚地点的几米远处,一棵树直接被打断,嘎巴嘎巴地倒向了一侧。

   “呀啊啊啊......”

   车组里仅剩的三人尖叫着,面色苍白地抓住周围一切可以稳定住身体的东西,一直到战车的车身撞到了另一棵树上,战斗室里剧烈的颠簸才终于结束。冷泉麻子血淋淋的尸体,以及武部沙织的脑袋,都因为刚刚的一阵颠簸而四处乱滚乱翻,已然是压到了五十铃华的身上。

   “噫、噫噫噫噫噫?!麻子同学,纱织酱?!”

   “继续战斗,继续战斗!!我们还没输......刚刚敌人已经开炮了,要装填完成还有时间,趁现在反击,反击!只要能打中一炮就赢了!!!”

   西住美穗俯下身子来,双目血红,粗暴地把冷泉麻子的尸体从华的身上扯到一边。顿时,整个脸蛋都化为空洞的血肉的少女便头朝下地摔进了驾驶室,连带着和纱织的头颅一起,和自己的尿液与爱液来了个亲密接触。

   “呜...麻子......”

   “没时间伤心了,五十铃同学!!如果我们输掉,纱织、麻子、凯撒她们、排球部的大家、还有和我们一起奋战过的伙伴们...她们的死就白费了啊!”

   “瞄准她们,开炮,一炮把她们消灭!!!!!”

   秋山优花里撒了谎。她亲眼看到,她所尊敬的西住美穗,竟然用手枪直接爆了冷泉麻子的头。但为了获得胜利,稳定五十铃华的情绪,她只能这么说才行。

   “呜呜,我......”

   花道出身的大小姐,浑身都在颤抖。但是,她强行克服着生理与心理上的不适,在满车弥漫的血腥味与尿骚味中,缓缓转动着坦克炮塔,让炮管正对着不远处的虎式坦克。

   四号战车,虎式坦克——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黑洞洞的炮口互相正对着。双方静止,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是炮手出了问题,否则几乎已经是百发百中了。

   但偏偏也就是这时候,虎式坦克的内部,发生了矛盾。

   “喂,炮手?!为什么不听我指挥再开炮??”

   西住真穗惊怒交加,瞪圆了眼睛,对着下面的炮手大声喊叫着。

   “队长...我知道您不舍得将炮口对向您的妹妹。但毕竟,那是我们黑森峰的敌人......您既然犹豫不决,那么这种事情就交由我来好了!”

   虎式的炮手把脸都贴在了瞄准镜上,就要扣下扳机——

   “不行!!!”

   西住真穗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一脚踹在了炮手的后背上。这一踹倒好,本来设定好的炮口角度因此而偏斜,但炮弹已经燃着底火,呼啸着就要从炮管之中射出了。

   “嘭!!!”

   “乓!!!”

   四号战车与虎式坦克震天的炮响同时响起,两发型号不同的炮弹在空中交错而过,几乎是同时飞向了目标。

   “轰!!!”

   “铛!”

   而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轰响,与一声金属交击的脆鸣。

   虎式坦克射出的致命穿甲弹,因为角度偏移,刚好蹭在了四号战车炮台的侧面装甲上,没有击穿装甲,而是跳弹了。

   可即便是跳弹,88毫米炮的威力也绝对不容小觑。炮塔的侧面装甲,都肉眼可见地向下凹了下去一块。而在赛前提前在炮塔和车身上加装好的装甲板,可以说是救了她们一命——在炮弹远走高飞后,那块烂掉的金属板一下便从炮塔上脱落了下来。

   虽说四号战车仅仅只是被打飞了一块装甲板,但她们车内的景象绝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毫发无损。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十铃华,捂着一个劲喷着鲜血的脑袋,发出着不成声的惨叫。就在刚刚,炮弹袭来所导致的巨大震荡,恰好让瞄准镜上的一块金属片和一堆零件飞了出来,直接削在了她的脸蛋上。

   “冷、冷静!五十铃同学,咱们得等到比赛结束以后才能得到治疗...”

   秋山优花里试图安慰已经没有了任何战斗意志的少女,可当这位曾经的花道大小姐转过脸来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呐,优花里,美穗?!我、我好痛!!!呐看着我啊,我的脸到底怎么了?!?啊啊,全是血......我看不到你,优花里,你在哪里??”

   五十铃华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满手的鲜血。她半边的脸蛋上也满是血迹,一小半的头盖骨直接连着头皮不翼而飞,甚至她那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脑都暴露出一块在空气之中。柔顺的黑长直长发,在伤口处变得血刺呼啦,被灰尘、铁粉与血肉互相黏连着高高翘起。与她暴露出来的大脑可怖程度不相上下的,是五十铃华的一边眼睛。此时此刻,她的左眼尽管布满恐惧,却依然清澈明亮。而右眼,也就是被削掉一小块头骨的那边,竟然已经化为了一道可怖的血洞。而五十铃华的右眼眼球,竟连着血肉,从眼眶之中垂了出来,挂在被鲜血侵染的脸蛋上。

   “美穗?!美穗?!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不要、不要啊!!!美穗,优花里,纱织,麻子,救救我,救救我——”

   “五五五十铃同学?!?你你你不要乱动,很、很危险!”

   “救救我,我不要死,不要死!我还要回去继承五十铃家的花道,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有和母亲大人道歉......”

   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很难说五十铃华精神崩溃是必然的结果,还是说是她在赛前吃的药片终于副作用发作了,五十铃华已经彻底失控,疯狂抓挠着头发和伤口,剧痛与瘙痒不断刺激着她,看的秋山优花里一阵慌忙。纤纤手指时不时会碰到伤口附近的血肉,距离又嫩又脆弱的大脑只有一寸之遥。

   “干、干得漂亮啊华!!一炮正中对方车身,就算是虎式坦克也要趴窝,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西住美穗,则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好朋友的伤势一般,只是兴奋地叫着好,满脸的激动之情。而秋山优花里一听,立刻打开侧面车窗,探出头来朝着对面看去。果然,整辆坦克的驾驶舱,连着厚重的装甲与变速箱都被钨芯穿甲弹贯通,正冒着滚滚黑烟。但是,视力极佳的优花里,分明看到虎式坦克的炮管正微微动着。

   “队、队长!!!虎式,还在动!”

   与此同时,西住真穗那边,正和队伍里的装填手扭打在一起。

   “喂,真穗,你疯了?!?”

   “美穗她,妹妹...不能死,不能死......”

   就在刚刚,一枚穿甲弹从正面直接射了过来,坐在最前面驾驶舱里的通讯员和驾驶员直接化作了一片模糊的血肉,和一堆金属零件混合成了一坨,再也分不清彼此。可正是由于射击的角度,外加采用的不是高爆穿甲弹的原因,这一发仅仅只是摧毁了驾驶舱,并没有对战斗室造成影响。在相处数年的战友被瞬间变为肉沫,敌人奄奄一息的情况下,西住真穗非但没有下达开炮指令,反而掏出了腰间所佩的手枪,竟然就要开枪击毙炮手。幸好装填手看到了急忙抱住她持枪的手臂,否则现在炮手已经变成尸体了。

   “喂,装填你自己来!!队长好像是药发作了,已经疯了!”

   “了解!”

   炮手立刻爬向存弹药的地方,抱出来了一枚高爆穿甲弹。这玩意拿来贯穿四号战车的三十来毫米的装甲简直是绰绰有余,更可怕的是它可以在击穿装甲后,朝着装甲保护后的战车内部释放出它里面的烈焰与爆炸能量。因此,被它击毁的坦克,往往都是从内部直接炸开,像是谢尔曼M1那种坦克,直接把炮台载人航天了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因此,当初的追猎者整个顶盖直接被掀开,并不算什么惊人的战果。

   “不行!!不行!!我没疯,我没疯!!”

   西住真穗不断挣扎着,可拿着枪的那只手被装填手死死按住,只能不断用腿蹬着对方,一边尖叫着一边把她打得一声闷哼接着一声闷哼。

   “在我的故乡住着可爱的少女,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在这最后的关头,炮手颇有节奏感地,不紧不慢地,竟然唱起了军歌。她已然有了赴死之心,如同那已然填装进炮管,一经发射不曾回头的炮弹一样。

   “妹妹——不能,我,我不要她死......对了,投降,我们投降!!!”

   西住真穗声嘶力竭地挣扎着,压着她的装填手已经被她揍得口吐鲜血,可她的目光依然坚定地盯着真穗,也并没有伤害自己发癫的队长。相反地,她还随着炮手的军歌歌声,双唇微启,也跟着她一同唱了起来。

   “那是我最亲爱的人儿,她带给我幸运,艾丽卡♪”

   一首《艾丽卡》还相当有节奏的继续着,致命的炮弹已经装填完毕,炮手把手盖在了扳机上,脸蛋凑近了瞄准镜。

   “该死...给我让开,让开!!!”

   终于,在严重积累的内伤下,装填手已然变得无力,被真穗找到机会,一下挣脱。鲁格手枪摆脱了束缚,直接抵在了装填手的太阳穴上。

   “当紫红色的石楠花盛开的时候,请传去我的这首歌儿......♪”

   “砰!!!”

   脑花与鲜血飙射,装填手的脑袋上开了一个洞,当场被爆头身亡,尸体滚落到了驾驶舱中,和那化为血沫肉渣的两名队友待在了一起。然而,即便是被队长击毙,她的脸蛋上依然没有浮现悔恨、不解的神情,反倒是露出来一抹微笑。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瞄准镜已然对准了四号战车,可西住真穗手中的枪,也正调转枪口,指向了炮手的后脑勺。

   “......天佑黑森峰!!”

   “碰!!!”

   鲁格手枪子弹出膛的声响,被坦克炮发射的巨响所覆盖。炮手的整个后脑都被打烂,软软地趴在了瞄准镜上,失禁的尿液浸湿了身下的座位。而或许是因为先前硬吃了一发穿甲弹的原因,炮手分明瞄准的是四战的底座,但炮管却对准的是对方的炮塔。按理来说,这一发必然会打歪——

   “快,快装填,再来一发,直接上高爆弹!!不用调角度,直接发射,敌人还没有丧失战斗力!!”

   美穗把整个身体都探出车身,看到虎式坦克转动炮塔的样子,急得手舞足蹈。也正是在这时,八十八毫米坦克炮发射的响声震耳欲聋。

   “诶?我们的坦克修好了?”

   西住美穗眨了眨眼睛,望着那可怖的虎式坦克离自己越来越远,又看到自己所在的四号战车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我在飞?”

   “梆”的一声,美穗的后脑勺嗑到了什么东西上,顿时她两眼一黑,一阵晕眩,后脑流出血来。紧接着,她便摔到了地上,沿着凹凸不平的草地与山坡向下滚落,脱离了森林的范围,一直骨碌到了坡下的河边。她肚里的肠子随着她的摔倒、滚动,在途经的地方与鲜血一块留下了一长条猩红的血线。而当美穗终于差不多从飞行、眩晕的感觉缓过神来时,终于勉强撑起手臂,看向了她的身下。

   顿时,什么杀敌,什么宿命对决,什么战车道,统统被她抛在了脑后。美穗双手一软,又躺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

   就在刚刚,西住美穗用肉身吃下了一枚穿甲弹——代价就是,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打断,上半身就这样飞到了山坡的下面。内脏、肠子散落了满地,像是当初绷断了履带的四号战车一样,从她血肉模糊的腰部断面上流淌着。

   “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西住美穗面前飘过,她张着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只是无意义地哀嚎着。药效带来的副作用如潮水般褪去,而它带来让人清醒,消除疼痛与恐惧的功效,也与之一同消退了。

   在剧痛、绝望,心理上的打击之中,西住美穗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念头是这样的。

   “要是当初没有选择战车道就好了......”

   ......

   “好、好呀!!!敌人在这种时候打歪了!美穗酱,我们只要能开出这一炮就赢了!!”

   秋山优花里激动地叫喊着,把脑袋从侧面的车窗缩了回来。可她叫得那么大声,身为车长的西住美穗却没有任何回应。她所能听到的除了引擎的轰鸣,就只有五十铃华疯癫的哀嚎罢了。

   “...美穗酱?”

   优花里疑惑地扭过头来,看向车长的座位。可她看到的,哪里有西住美穗——只是一具只剩了下半身,正从座椅上滑落,缓缓坐倒在地的尸首罢了。

   “咿呀啊啊啊啊!!!!美、美穗酱?!”

   秋山优花里惊叫着,立刻从自己座位上起身,拎着刚刚用来给五十铃华做应急处理的急救包,跨过美穗无力的下半身,从车子的顶窗直接跳了出去。

   “美、美穗酱,我这就来救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优花里,优花里,你要去哪里?!”

   五十铃华的半边脑袋已然被缠上了绷带,虽然包裹的不是很理想,但至少没有让白花花的脑子暴露在空气中了。可她的精神状态依然不稳定,揪着优花里的衣角,想要留下她。然而,对方一用力,便轻松挣脱,跳到了车上。

   “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啊啊......”

   五十铃华的哭喊回荡在四号战车的车舱之中,可这里却已经没有人能回应她了。武部沙织只剩下了半条腿和脑袋还算完整,冷泉麻子则是被爆了头,整张脸都化为了血肉,舌头软软地垂着;秋山优花里已经一个人跑了出去,而车长西住美穗则更是只剩了个下半身。

   “哗啦...”

   就在此刻,西住美穗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抽搐,竟是失禁了。失去了大脑控制的身躯放松了身上的所有肌肉,任由膀胱之中积攒的尿液沿着大腿流淌。她的两条白嫩小腿抽搐着,尿液从大腿根部往下流淌,都浸湿了她穿着的黑丝小腿袜。而从腰际喷出,淌下的血液则流淌到了座位上,从大腿外侧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血洼。

   “......”

   五十铃华低下头来,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紧盯着因为抽搐而宛若活了过来的西住美穗的下半身,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畏惧、恐惧、绝望、孤独,一系列负面情绪都渐渐消退,而因为药片的副作用,开始在她脑中高涨,在她的身上点燃的——只剩下了无边的性欲。

   “是,是美穗酱吗...美穗酱......在诱惑我......”

   五十铃华喃喃着,裙下的巨物慢慢地抬起了头,把裙子上撑起了一个并不算小的山峰。而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问题一般,西住美穗的短裙在这时候,终于被失禁的尿液所浸湿,在裆部的位置湿润了一小块儿。

   “啊啊啊啊美穗酱!!!”

   五十铃华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把裙子一撕,已然撑破了内裤的巨根一下便横在了西住美穗的两条大腿之间。她奋力想要扑上去,可脚底小皮鞋一阵打滑,竟然直接踩到了冷泉麻子两股之间。而大头朝下的麻子,恰好有一只胳膊搭在操纵杆上,整个被破坏掉的脸面也一下扑上了油门,死死地将其压住。

   “嗡——”

   发动机发出阵阵噪声,本应抛锚的坦克竟然再次运转了起来。只不过,偌大的四号战车有一边的履带和轮子都掉了一地,因此,只有另一边的履带还能勉强转动,拖拽着这个庞然大物在地上画起了圈儿。

   “美穗酱...美穗酱,你在哪里......”

   而此时,秋山优花里正站在四号战车的车顶,正探头探脑地向远处张望着。她全神贯注地寻找着西住美穗的下落,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坦克正震颤着。

   “美穗酱,美穗酱,我要干死你呀——”

   车舱内,五十铃华还在蹬着身下麻子的身体,向着车长的座位不断蛄蛹着。和少女娇嫩的皮肤完全不相称的粗鲁巨根摩擦着西住美穗的大腿,暴起的青筋几乎要比小指还要粗硕。粉红的龟头顶起了美穗的短裙,露出她被自己的尿液与血液弄得脏兮兮的纯白色朴素内裤。精神错乱的五十铃华,双手猛地扒住她的内裤,将它一撸到底。颤抖的手指划过白皙的大腿,沿着黑丝小腿袜一直抚摸到脚踝,却被碍事的小皮鞋给阻拦。不过,五十铃华的肉棒,已经再也忍不住要插进她的身体里啦!

   与此同时,四号战车已经被发动了起来。秋山优花里的耳朵被厚重的染着汗液的发丝盖住,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坦克已经再向着自己的方向碾压过来。而当她的第六感发挥作用,回头看了一眼之时,却是为时已晚。

   “噫、咿呀呀?!”

   优花里吓得六神无主,随便挑了一个方向便朝着那边飞扑了过去。可四号战车只有一条履带可以动,做得压根就不是直线的运动,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紧追着她碾压而来。

   “麻子、麻子同学不是已经死掉了吗?!”

   秋山优花里倒在地上,转过身来,看到的却是直奔自己冲来的沾满草汁、余烬与鲜血的厚重履带。

   “哦哦哦,哦哦哦!!!美穗酱,美穗酱的身体里,好爽啊,好爽啊!!!”

   五十铃华的扶她龟头在西住美穗的小穴口蹭来蹭去许久,就是无法插入。对于一名娇小的中学生来说,这种比拳头还大的肉棒实属有些太大了——可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华找到了发力的窍门,竟然一口气,真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

   美穗未经人事的小穴口,顿时被扩张到碗口般大,阴穴处出现了一个撑得老大的环儿,像是马桶搋子一样容纳着五十铃华的龟头。

   “啊啊、啊啊——”

   厚重的履带直接碾上了秋山优花里的身体,顷刻间便让她的脚丫和小腿化作肉饼,沿着履带的纹路嵌入了大地。血肉瞬间压扁,骨头直接碾碎,皮鞋与短袜也直接化作破布与扯烂的皮革,像是废纸一样平铺到了泥土之中。紧接着,是优花里的大腿、盆骨,生育宝宝的小房间和骨渣碎肉一同变成了一坨稀烂,再也分不清彼此。可在这足以让人活活痛死的剧痛之中,秋山优花里竟然还因为药物而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呼哧呼哧...美穗酱,好色,美穗酱!”

   破处、扩张,已经把西住美穗的小穴蹂躏得涌出了鲜血。五十铃华胯下的巨根像是一台盾构机,将曾经队长的下半身开拓着。被肉棒撑开的阴道,柔滑黏腻的肉褶被扩大不知多少圈,早已经皲裂、流血,脆弱的尿道也被挤破,已然疯狂的花道大小姐甚至还能用那玩意感受到美穗胯间的骨头。

   “咿啊啊啊啊——”

   当秋山优花里的惨叫声逐渐破音时,死亡已经成为一种解脱,昏迷也变成了某样奢望。可能是因为四号战车的吨位不足,也可能是因为这只钢铁巨兽奔腾的速度不够,竟然能碾着优花里的身体,将她在地上拖行。后背处的衣服早就被磨破,女孩白皙而无瑕疵的美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而被压成了肉饼肉片的两只小脚和腿部,已经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留存的痕迹。它们已经一截一截地,贴在地面上,成为了四号战车履带印的一部分了。

   “美穗酱,美穗酱,好温暖,好舒服!!”

   阴道被洞开以后,巨大肉棒在里面的抽插就变得容易多了。本来富有弹性的阴穴被撑得处处破损,变得松松垮垮,但却恰好能够容纳五十铃华的巨根,让她感觉紧致度刚好。像是捣蒜的臼杵一样,五十铃华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西住美穗的子宫口,形状狰狞的柱状凸起在她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她抓紧了美穗的大腿方便抽插,那对穿着小皮鞋和黑丝的白嫩小腿便无力地随着她的抽插而上上下下摇来晃去。可能是五十铃华使劲太大了,此时美穗的一只小皮鞋已经不见了踪影,露出她穿着黑丝的诱人足底。可惜,整个坦克舱室内都弥漫着尿液与的骚味与血液的腥味,根本没有空档让人能深嗅少女的体香。

   “呕呕啊...”

   秋山优花里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惨叫了。四号战车正在不断加速,她的肚脐已经消失在坦克的碾压之下。柔嫩的内脏不像是肌肉,它们在遇到碾压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错位,像是逃跑一样到处乱窜。一大截不知名的内脏,也许是肠子,已经从优花里的口中涌出。她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吐出鲜血和内脏的碎片。

   “喝!喝!喝!...”

   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美穗的下半身,五十铃华的嘴上叼着半截从她断面上掉落的肠子,双目血红。当肉棒已经粗长到一定地步时,每次抽插都会令带着子宫搅向腹腔里的内脏,很难说她是在操着美穗的小穴,还是说正操着美穗的内脏。那被穿甲弹腰斩的裂口之上,血淋淋黏糊糊的肠子一个劲地向外突出。时不时还有几截肠子从这里掉落,竟也被五十铃华视作珍宝,一边嘀咕着不能浪费,一边一股脑把它们塞进嘴里,也不经咀嚼就生生咽下。

   “......”

   而在履带之下,秋山优花里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双目失神,任凭履带碾压着自己的身体,也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整个胸部都已经被沉重的战车所碾碎,就算现在突然来了全能的神明,把她从履带之下救出,凭借会展方的黑科技也无法救回她的性命了。现在的秋山优花里,不过只是吊着一口气,凭借药物的作用强行保持着清醒罢了。而这种清醒,她宁可不要。

   “美、美穗酱,你也太热情了噢噢噢噢——”

   而此时,被绷带缠着半边脸蛋的五十铃华,却也发出了一阵阵地惨叫。可能是因为抽插的力道太大,那条扶她巨根竟然直接捅穿了西住美穗的子宫口,直接插进了里面。然而,少女的子宫实在娇小,那粗长的肉棒也实在是巨大,竟然卡在了子宫之中,冠状沟被子宫口死死地卡住,无法拔出。五十铃华奋力想要把肉棒拔出来,可她肉棒上最兴奋的地方不断被子宫口摩擦着,竟让她勃起得硬极了,根本拔不出来。

   “...噗。”

   终于,履带之下发出了一声轻响。秋山优花里的脑袋,最终还是和沉重的战车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人体最为坚硬的头骨在战车几十吨的重量下起不到任何作用,像是被砸碎的西瓜一样,瞬间爆裂成了碎片。然而,在优花里的脑袋被碾爆碾碎后,逃离履带之下的血肉仅能占到相当小的一部分。更多的头皮、眼球、牙齿、头发,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鲜活的大脑,都在履带之下碎裂,随后又被压扁。就像是被挤压的橙子,秋山优花里的脑浆和血液从沾满了灰尘的乱糟糟的发丝之中向外渗出,而一块块的血肉、脑子则直接粘在了履带之上,随着四号战车的继续原地绕圈把她脑袋的各个部分不均匀地分布在它所走过的印记上。

   “哦哦哦——吼噢噢噢噢,好爽,好爽啊美穗酱,就是能不能稍微松开一下?”

   因为子宫的吸力实在是太强而爽到腰都软了下来,五十铃华热血上涌,就连本来止住血的头部又开始了喷洒鲜血。她也无法继续维持着口中一直叼着的西住美穗的肠子了,一松口,便把它松到了地上。顿时,美穗腹腔里残留的一大长串儿肠子便也跟着一同向下掉去,在车长座的周边都堆成了一坨。似乎是觉得总是一个体位不够爽,又或是觉得车内的空气不够新鲜,五十铃华干脆抱起了西住美穗的下半身,直接站在了车长的位置上。她裸露着下身,像是要把她和美穗下体做爱的场景播放给全世界看一样地,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像是打桩机一样扭动着腰来抽插。美穗一只脚上还穿着小皮鞋,另一只脚则只穿着黑丝,两枚小脚在粗鲁的对面座位式下,在半空中轻盈地不断晃动,仿佛是在挑逗着五十铃华一般。而尚还连在她身上的肠子,像是面条一样垂进坦克的顶窗,也随着大小姐狂暴的抽插而不断颤动着。

   与站在四号战车的最顶端抽插着的五十铃华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在下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人形的秋山优花里了。现在的优花里,除了一开始被压成饼的两条腿以外,已然辨认不出任何完整的身体部位。她的发丝、脑浆,骨头、血肉,内脏、肌肤,都变成了肉酱涂抹在履带,以及履带走过的印记上,让四号战车周围出现了一道极为明显的血印。而多亏了五十铃华心血来潮换了个体位,一脚又蹬在了冷泉麻子的小屁股上,让她颅腔里乱糟糟的血肉不再按压着油门,转而“吻”上了武部沙织至今依然表情茫然的头颅,四号战车这才缓缓地停了下来。若非如此,恐怕秋山优花里还会在地上分布得更均匀一些。

   就在五十铃华把西住美穗的子宫当做飞机杯疯狂地套弄着龟头的同时,也在西住真穗因为亲手杀死队友而骤然清醒,陷入沉重地自责之中无法自拔的同时,一名身穿黑森峰学园制服的银发少女,竟然出现在了山下的小溪边上。

   按照常理来说,黑森峰的战车除了作为旗车的虎式以外,那些乱七八糟的猎豹、象式、甚至鼎鼎大名的鼠式战车,都被西住美穗指挥着尽数击毁了才对。而战车被击毁,通常也就意味着里面的人不会有生还的可能——那她又是从哪里来的?

   “爆炸声是从那边传来的...真穗大人虽然强大,但如果少了人家的帮助,说不定会陷入苦战......我必须得去帮助她才行!!”

   原来,这位银发少女名叫逸见艾丽卡,是西住真穗在黑森峰的副官、挚友、闺蜜、情侣、恋人——只不过这些都是艾丽卡自己认为的而已。艾丽卡,这个名字正是军歌《艾丽卡》之中少女的名讳。

   她的运气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差。才刚刚开打不久,艾丽卡所在的那台虎式坦克因为长途全速奔袭的原因,噗噜噗噜冒着烟儿抛锚了。但没有办法,大部队不可能为了等待她们车组修好履带再行进,那样就贻误了战机,甚至还会被大洗方包围吃掉。于是,被真穗抛下的艾丽卡只能生着闷气,一边急得直跺脚,一边指使着下属们赶快修车。结果,坦克才刚刚修好,她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突然出现的扁扁的追猎者来了一炮——登时,才刚修好的虎式坦克便从屁股处最脆弱的装甲被击破,又冒了烟儿,里面的车组更是被穿甲高爆弹变成三分之一是血肉、三分之一是黑炭,剩下的是熟肉的碎尸。多亏那台追猎者没有继续追击,逸见艾丽卡才没有被机枪扫死,或者干脆直接被碾死。

   失去了车组、无线电和虎式坦克,艾丽卡并没有就此退场,而是凭借高超的战术直觉,要以单兵的形式继续给黑森峰一方提供帮助。她带着能够整理到的所有装备,预测着大洗方的行进路线在半路上打着伏击。首先,是在密林之中布下反坦克地雷——虽然她带的量很少,但她相信这东西一定会发挥作用。随后,便是用那把狙击步枪来狙杀掉对方的观察员。

   虽说艾丽卡这么想,可她沿着河川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任何一辆战车,无论是大洗方还是黑森峰方。正当她郁闷的时候,她听到了来自密林之中的巨响。

   “我必须得去帮助真穗大人才行!”

   在艾丽卡脑海中的构想里,也许现在的战况是五对五,或者单纯只是几乎无损地撵着大洗的战车跑。她可万万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坦克已经没有一辆能动的了。

   “嗯?!有烟雾!”

   当看到山坡上冒出的滚滚黑烟时,艾丽卡顿时一阵惊喜。她连望远镜都来不及拿起来看一眼,就迫不及待地把背上的反器材狙击步枪卸下来组装好,往地上一趴,把步枪架在一块大石头上抬起一个角度,便把眼睛凑了上去。

   随后,她看到的便是五十铃华,正从四号战车的顶盖里探出身子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而在她旁边,代表旗车的小蓝旗已经歪斜地倒下,但象征着战车被彻底击毁的小白旗却并没有从车内探出来。

   “发、发现了敌军旗车!”

   艾丽卡顿时一阵兴奋,只要在这里狙杀了旗车的观察员,那么这场比赛的胜利岂不是唾手可得?这样想着,她瞄准了五十铃华的脑袋...

   此时此刻的五十铃华,还正沉浸在和美穗下半身激烈地性爱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已经被人瞄准了。然而性欲上头的华,就算是在咫尺之间有人拿枪顶着她的脑袋,她都会让对方先等等,等她爽够了再说。

   “美穗酱,我要射出来了,我要射出来了!!!”

   五十铃华吐着舌头大喘着粗气,发酸的腰肢反倒更加卖力地抽插着少女那已经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因为无法把龟头从子宫中拔出,华便索性把美穗的子宫也化作了她肉棒的一部分,每次抽出都能让子宫脱出、外翻,每次插入又让那饱受蹂躏的育儿房重新回归原处。一次次的活塞运动,终于要让华到达顶峰了。

   “噢噢噢,美穗酱,我来了,我来啦!!!”

   “碰!!!”

   五十铃华猛地把肉棒一捅到底,与此同时传来的不是射精的粘液声,而是一声爆裂的巨响。

   她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大半个脑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血肉、脑浆、碎片,一发大口径的狙击子弹直接穿过了五十铃华的脑袋瓜,把她本就缺了一块的脑袋彻底打碎,只剩下半截下巴,和耷拉在下嘴唇上的嫩舌。

   “嘎哈...噗噜...咕噜咕噜......”

   血沫从女孩的喉咙之中向外涌出,即便已经被大口径步枪爆头,五十铃华那被药物操控着的繁殖本能竟脱离大脑控制,整个身体反倒开始更加激烈地抽插着美穗的下半身。咕啾咕啾的爱液喷溅之声渐渐转变为肉棒狂搅着内脏的声音,粗硕的扶她肉棒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狠狠地射精了。

   “咕噜...咕噜......”

   颤抖着,五十铃华直到死还紧抱着西住美穗的下半身,让肉棒往她的子宫里灌注着精液。可她射精的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巨量的白浊将她生前使出吃奶的劲都无法突破的子宫都给冲烂,欢快的精子蕴含着大量宝贵的蛋白质,通过黏糊糊的水液作为介质沿着子宫壁上破裂的豁口涌出。登时,从美穗腰部的断口上,喷洒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把坦克车的顶盖都糊满了。

   射精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直到把扶她蛋蛋里的精液都清空,五十铃华才终于像是个被爆头的死人一样,缓缓地趴倒在了车顶。西住美穗的下半身被她压在身下,血液和积存于腹腔中的精液顿时被像是番茄酱一样被挤了出来,两条腿摆成了一个极为不雅的“M”形。而五十铃华自己,虽然上半身倒下,下半身却依旧精力十足。身为花道世家的大小姐,华的两条腿并不像她的性格那般纤细,而是一对足以令男人们垂涎的美妙肉腿。此刻,她的两只小脚胡乱踢蹬着,令她死后失禁所排出的尿液也到处乱飞乱溅。因为和美穗的下半身死体做爱的原因,五十铃华在死后竟然摆出了像是牛蛙一样的姿势,不断轻微地抽搐着,让精液和自己的尿液都濡湿了小腿袜。要知道,她的母亲此时可正在会场上通过大屏幕观看她的表演呢!

   此时在不远处,逸见艾丽卡一枪狙出后,亲眼看到那黑长直的脑袋瓜爆碎,消失了一大半以后,嘴角不禁浮现了笑意。

   “击毙敌旗车观察员...真穗大人,您有看到吗!那是我干的呀,是大功一件呀!!不知道回去以后,真穗大人会怎样奖励人家呢......呀嗯❤用身体犒劳什么的,实在是太过激了啦,啊哈❤”

   艾丽卡捂着脸,摩擦着大腿,开始脑补着战后西住真穗对自己的“奖励”,下半身都要流出水来了呀!

   “呃......”

   “谁?!”

   突然,五感敏锐的艾丽卡,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呻吟声。她立刻拔出腰间佩的匕首,目光冷峻。她痴女、发情的一面只会展现给西住真穗一个人——她的心都是属于真穗的,别人看到了就要诛杀才对!

   “啊...”

   呻吟声非常的虚弱,艾丽卡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所处的大石正下方,有一小滩血迹。而等她跳下石头,沿着血迹和拖拽满地的肠子看去,骤然发现了敌军大洗方的总指挥官,也是西住真穗的妹妹·西住美穗,竟然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腰斩了,上半身飞到了这里!

   “好呀好呀,让我给逮到啦!”

   顿时,艾丽卡便是一阵出乎意料地狂喜。她丢下狙击步枪,直接一路小跑,飞扑向前,直接趴在了西住美穗奄奄一息的上半身旁边。

   “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很不甘心啊,呐?我啊,就是很喜欢看你这种失败者的表情呢...西住流的正统,是真穗大人,而不是你啊,哈哈哈......”

   “......”

   艾丽卡尽情嘲笑着西住美穗,可她像是讲单口相声一样说了一长串以后,却发现美穗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双眼紧闭,正在呻吟着。

   “...切,睡着了?”

   艾丽卡撇了撇嘴,跨坐在美穗的身上,对准她皱着眉的脸蛋,便举起了巴掌。

   “啪!啪!”

   “喂,醒醒!!”

   两个大耳光糊在了美穗的脸上,顿时便催生出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尽管挨了两巴掌,少女依旧没有任何苏醒过来的迹象,反倒是皱紧的眉头微微地松开了。见状,艾丽卡赶紧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了美穗的胸口。

   “糟了...没有心跳了!”

   逸见艾丽卡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她对于西住美穗的情感相当的复杂:首先便是,她身为西住真穗的妹妹,她的名字经常从真穗的口中说出,因此艾丽卡十分嫉妒她。但是,她又是真穗的亲人,艾丽卡又实在没办法对她下手。

   而机会,就从西住美穗上次大赛失利,为逃避战车道从黑森峰转去大洗的那一刻到来了。逸见艾丽卡理所应当地成为了西住真穗身边最亲近的人,而美穗则作为“西住流的耻辱”,若非她带领大洗队在半决赛击败了真理,甚至要被她母亲西住志穗逐出家族。

   而即便艾丽卡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西住真穗也还是偶尔会念叨着美穗的名字。于是,艾丽卡便暗中发誓,一定要在决赛的时候亲手杀死西住美穗...这样,她所敬爱的真穗大人的心里,便只有她一人了!

   但是,绝不是这样,让她不明不白地死...艾丽卡,她要让西住美穗在无尽地屈辱与悔恨之中,求饶着死去,要让她在西住真穗的面前尽情展露她的软弱、无能,让真穗大人对妹妹彻底失望,再由自己——逸见艾丽卡,亲手处决她,随后和真穗大人过上糜烂的性福生活!

   “你这家伙,别想死得这么轻松!”

   心思电转,艾丽卡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片来,捏着美穗的小嘴,把自己的配额都统统喂给了她。

   “咕——呕,咳咳咳......”

   在药物的作用下,西住美穗本来要停跳的心脏,竟慢慢地重启,开始搏动。一片混沌的意识重归清明,可无论脑内还是身上,都有股火烧火燎一般的沉重冲动。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腰斩处本已麻木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烙印在西住美穗的脑海之中。而当美穗张开双眼时,看到的便是艾丽卡那张冷漠的脸。

   “...欸?”

   “看什么看?”

   艾丽卡凶巴巴的样子把美穗吓得一缩脖子,突然感觉一阵呼吸艰难,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但她身上的剧痛让她完全无法确认这股特殊的难受感是从何而来。直到她看到了艾丽卡正趴在她的身上,那只从断面探进她胸腔之中的手正晃来晃去,才知道了真相。

   “呜呃...啊...”

   逸见艾丽卡戴着手套,揉捏着西住美穗胸腔里的器官。这次,她捏着的,正是她的肺部。而能尽情捏着她的肺部,就也可以捏住她的心脏——现在,美穗的性命完全握在了艾丽卡的手中。

   ......

   自从西住真穗连续开枪射杀了炮手和装填手以后,她便仰躺在车长座上,双目无神。虎式坦克之中弥漫着泄漏的燃油和女孩们的尿骚味,被穿甲弹贯穿,理论上坦克上应该已经自动弹出小白旗才对。可似乎是小白旗的那个机关并没有被触发,导致虎式坦克尽管已经无法再行动,却依然没有被判负。

   “碰!!!”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狙击枪响。茫然失神的西住真穗被骤然惊醒,失措的表情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从战车之中爬出来。

   “抱歉了,母亲大人...我可能,要违背西住家的祖训了。”

   一击必中、固若金汤、临危不乱、铁之准则、钢之意志......此乃西住一家的祖训。而一击必中——她已经连续空了两炮;固若金汤——她所在的战车被一发穿甲弹直接贯穿;临危不乱——她在关键时刻状若疯癫,甚至亲手毙了装填手和炮手。而所谓铁之准则与钢之意志,在面对亲妹妹手足无措的真穗面前,更是犹如笑话。

   “母亲大人...我相信,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比起获胜、比起战车道的准则来说,更加重要的东西......”

   西住真穗掏出车里被封存了十年多的小白旗,从虎式坦克的顶盖之中攀了出来。望着对面那辆明明炮口对准这边,却始终未曾发炮的四号战车,真穗咽了口口水。

   “美穗...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对面的战车上没有任何动静,西住真穗便从坦克上跳了下来,朝着那辆四号战车走了过去。

   “...美穗?......妹妹?”

   她轻声呼唤着,一百多米的距离转瞬即逝。而一直走到四号战车旁边,看到那满地的血肉残渣,真穗这才意识到,恐怕自己的妹妹已经不在车上了。但是,她内心里的那股直觉,还在指引者她继续前行。她相信,美穗一定还活着!

   “噗呕!”

   “吓?!”

   就在这时,五十铃华本应死透了的尸体猛地抬头,仿佛是还沉迷在射精的余韵之中一样。丢失了大半个头颅的脑袋,颅腔只剩了一个底。她依然紧抓着西住美穗的屁股,刚来得及挺一下腰,华的身体就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死掉了一样,“啪嗒”地又倒在了原地,脑颅里残留的脑浆子一下铺到了车顶。

   西住真穗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却猛地发现那被五十铃华紧抱着的下半身——虽然没有了脸蛋,但光凭身材,这位深度妹控也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正是自己的妹妹,西住美穗的下半身!

   西住真穗两眼一黑,差点没再次昏倒在地。她晃了晃脑袋,急忙从四号战车的车屁股处向山坡下面冲刺。似乎是命运的捉弄,她心急之下按照直觉冲向的路线,竟然恰好直指向了美穗上半身所在的位置。

   穿过灌木与树丛,西住真穗眼前的视线一下清明了不少。这座小山的下面,是一片平坦的河川与平原。在遍地翠绿之中,甚至都无需望远镜,她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抹不和谐的鲜红。

   “找、找到了!”

   真穗一阵狂喜,狂奔向了妹妹所在的地方。可越是靠近,她脸上的欣喜之意便越是淡。

   ......

   逸见艾丽卡,脱掉了内裤,把自己的下体凑到了西住美穗的眼前。

   “欧啦,欧啦!给我舔呐,舔呐!”

   与自己争抢真穗大人的家伙,就是要施加终极侮辱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呐!

   “呜呜呜呜呜...”

   在她身下的美穗,一边淌着眼泪,一边不断摇着头,躲避艾丽卡掰开来的嫩穴。

   就在这时,艾丽卡听到了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急忙起身,回头一看,狂喜便爬上了她的脸颊。

   “真、真穗大人,你来了!”

   留着黑色短发的干练少女,一手拎着鲁格手枪,低着头,站在艾丽卡背后的不远处。在看到了艾丽卡以后,她便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不愧是真穗大人,击败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乡巴佬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嘛!人家在山下都看到了,这家伙的旗车...好像是四号战车吧?像是破烂一样被我们的虎式坦克炸烂了履带呢!人家的战车虽然被偷袭击毁了,但是一直在以单兵的形式继续援助大家作战呢!大洗的旗车,她们的观察员露头的时候,直接被咱的狙击枪一枪打烂了脑袋耶,这算是一等功吗?二等功?不过功劳什么的都不重要啦,这些都是多亏了真穗大人指导......对了对了,这家伙,是她们的指挥官来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腰斩了,可是她还活得好好的呢,碰巧被人家给逮住了...怎么样真穗大人?只要您一声令下,人家就可以立刻处决这个西住流的耻辱!”

   银发的艾丽卡露出谄媚而兴奋的笑容,迎着真穗就绕着她一直转啊转,像是发现了猎物的蚊子,沉迷于美食的苍蝇,一说起话便根本停不下来。幻想着和西住真穗未来幸福生活的女孩,在这一刻情商好像变成了负数,根本无视了西住真穗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蛋。

   终于,西住真穗在美穗的上半身前停下了脚步。

   “...让、让我死吧......”

   西住美穗那张满是活力,把老好人和善良写在脑门上的脸蛋,如今竟已满是腥臊的黏液。而逸见艾丽卡,这个羞辱美穗的始作俑者,竟然还蹲在她的身边,拿出匕首来对着她的脸蛋比划着。

   “...艾丽卡。”

   “在,真穗大人!怎么样,是要让人家处决这家伙吗?!”

   艾丽卡满脸笑意地立正,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可下一刻,冰冷的枪管却抵在了她的胸口上。

   “...欸?”

   艾丽卡从未见过真穗大人露出如此厌恶、愤怒的神情,更不用说,那眼神是盯着她自己看的。

   “......去死。”

   “砰!”

   枪口处迸发的火光被血肉所掩盖,和西住美穗同款的鲁格P08手枪紧贴着艾丽卡的胸口开火,九毫米手枪弹从她的后心疾飞出来,打在了遥远的草地上。

   “......?”

   艾丽卡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大着双眼,视野之中飙起的,是她自己胸口的鲜血。

   “砰!砰!砰!砰!......”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一枪接着一枪,每当一发子弹打进艾丽卡的身体里,她的眼神便晦暗一分;每当一枚子弹从枪口出膛,她的身子便抽搐一下。

   “明明,明明就连我这个当姐姐的都没碰过她一下,你竟然敢,你竟然敢!......明明,明明我才是应该第一个和她......”

   “咔嚓、咔嚓、咔嚓......”

   手枪已经进入空仓挂机状态,可真穗还是一个劲地扣动着扳机,对着双目无神瘫倒在地,身中无数枪,内脏都被打烂的艾丽卡宣泄着怒火。西住美穗双目无神,对耳边的枪声不闻不问,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她的亲姐姐再次像是艾丽卡一样,站在了她的面前。

   “...姐姐......大人......”

   “美穗......”

   真穗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火热的兽欲已然要点燃她的身躯。就在刚刚,她亲眼看着艾丽卡用那湿润的小穴坐在妹妹的脸上。尽管她愤怒、不甘,不甘于妹妹的第一次竟没被自己占据,可她却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以至于她的扶她肉棒都已经勃起了。真穗先前吃了小半罐的药片起到了相当强的催化作用,促使着她脱下裙子,促使着她那股小小的性欲之火燃烧成熊熊烈焰。

   “美穗,我忍不住了......”

   比起五十铃华的尺寸也不逊色分毫的扶她肉棒从真穗的裙下被掏出,横贯在了西住美穗的脸边。而美穗,则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巨物,失神的目光略微恢复了一点清明。

   “唔咕?!”

   因为药物的催情效果而变得火热的肉棒猛地塞进了西住美穗的口中,一瞬间就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甚至还直接向着她的喉咙不断前进。而美穗即便是先前遭受着艾丽卡的终极侮辱,也从未有过如此难受、乃至几乎要了她的命的窒息感。她只好不断地拍打着真穗的大腿,试图让跨坐在她身上的兽性大发的亲姐姐冷静下来。可女孩孱弱的拍打,又怎么能够与药物带来的猛烈性欲相比呢?

   “哦哦哦...”

   西住真穗一仰头,整根巨大的肉棒便齐根没入亲妹妹的喉咙。肉柱沿着少女的食管一路向下延伸,竟直接塞进了她的胃部。

   “咕呜呜...”

   西住美穗翻起了白眼,腮帮子像是仓鼠一样被塞得满满当当,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而西住真穗,竟也跟着她一起翻起了白眼。

   “好、好刺激,好激烈!!”

   硕大的扶她肉棒实在太长,竟能探进了美穗的胃里。翻腾的胃酸还在溶解着先前被艾丽卡喂进去的一大堆药片,却唐突被肉棒直插进来,让美穗痛苦无比。而真穗,她敏感的龟头被胃酸一刺激,竟也开始吸收起来那些强上瘾性,强刺激性的药物来。红肿的马眼如遭针扎,令真穗全身一阵触电般的抽搐,险些昏倒在妹妹身上。

   “泄了,要泄出来了!!!”

   香舌耷拉在下巴上,西住真穗大汗淋漓,将双股之间紧贴上了美穗的脸,硕大的两枚睾丸都挤压着她的双颊。高压水枪一般射出的精液一瞬间便把女孩的胃部填满,药液、胃酸、精浆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竟开始了倒灌、回流。

   “噗呲...噗噜......”

   粘稠的,染着血丝的白浊腥甜的混合精液,从美穗的嘴角处不断溢出。随后,她的鼻孔里也开始冒出精液,沿脸颊流淌的泪水也变成浓白色。就连耳道之中,也逐渐渗出了掺杂着粉、红、白、黄四色的粘稠汁水......

   ......

   “...为什么?”

   就在真穗和美穗做爱正欢时,黑暗的深海之中,银发的少女正一点点地沉入名为死亡的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绝望的海水倒灌入肺,四肢愈发冰冷,可内脏却无比灼热。

   “我把我的全部,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了你......”

   粘稠的血液,可怖的伤口化作一只只大手,试图把艾丽卡拖入深渊之中。

   “我们相处那么久,为什么,我的心里全部都是你,而你的心里甚至没有我的位置?”

   艾丽卡的手指,突然动了一动。

   “难道我连那个西住流的耻辱,那个只剩上半身的,吊着一口气的残废都不如吗?”

   紧接着,是她晦暗的双眼,逐渐流转着清明。

   “既然如此......”

   就在艾丽卡即将被深渊吞没的那一刹那,她猛地睁开了双眼。顿时,大海、深渊、大手,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从未有过的充沛活力,足以让她行动起来的剧痛,以及不断刺激着她大脑的刺鼻血腥味。

   “既然如此,那真穗大人...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宛若从血红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逸见艾丽卡回光返照地,从地上直起了身子。她手上还紧紧握着那把之前想要用来处决美穗的匕首,顶着身上九处枪伤,竟是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了西住真穗。

   而此时的真穗,尚还沉迷于性的欢愉之中,面色潮红,时不时发出几声先前艾丽卡想都不敢想的娇声。突然,遮蔽了黄昏夕阳的云层散去,真穗面前的空地之上,出现了一道阴影。

   “呜呃?!”

   虽然真穗已经尽力躲避,可奈何胯下的巨物实在是太过碍事,竟真的让艾丽卡的匕首刺进了肩膀之中。她急忙在地上翻滚,躲开了艾丽卡的第二下刺击,同时从怀中掏出鲁格手枪,对准了眼前的人。

   “艾丽卡?!”

   望着这位变得陌生的,如同从血池之中走出来的人儿,西住真穗没有过多犹豫,也没有过多废话,果断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咔嚓...”

   真穗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枪正处于空仓挂机状态,一发子弹也没有了!

   “糟了...”

   根本没有再装填的时间,艾丽卡已经挥舞着匕首,朝她扑了过来。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力量,真穗手中的枪直接被打掉,匕首划破了胸前的衣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给我适可而止啊!”

   真穗稳住身形后,一脚蹬向了艾丽卡,却在电光火石间被她抱住,掀翻在地。紧接着,已然疯癫了的银发少女像是先前坐在美穗胸口一样地压在了真穗的身上,高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对着她的胸口狠狠地捅了下去。

   “呜呕...”

   真穗一声闷哼,终于感到恐惧的目光之中,染血的匕首在双瞳之中不断扩大。

   “呃啊——”

   一刀、两刀,锋利的金属刀刃划破了真穗的漂亮脸蛋儿,戳爆了她的眼珠,把她真穗的脸捅得血肉模糊。她刀刀入肉,只奔着真穗的脸捅,避开所有要害,不出一会儿就把她捅得奄奄一息。西住真穗本来有力地挣扎、踢蹬着的两条腿,随着一刀接着一刀,逐渐放平在草地上,瘫软到一动也动不了了。

   “别、别捅了......”

   艾丽卡听到了真穗的求饶声,停顿了一小会。随后,她又高高地举起了匕首,捅了下去。

   “噗!”

   刀刃入肉的声音响起,真穗用她已然失明的双瞳难以置信地盯着艾丽卡面无表情的脸蛋,正打算去够到不远处手枪的手也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

   寒光闪闪,染满鲜血的匕首,一段被艾丽卡紧握在手上,另一端则深深地插入了西住真穗的喉咙,贯穿整个脖颈以后捅到了泥地上。

   “呲......”

   不同于先前流血而在真穗脑后形成的小血泊,艾丽卡捅穿真穗的气管和颈动脉,喷射而出的血液溅了她满脸。而艾丽卡,则呆坐在血泊之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她的内脏早已经一团糟,还能活着坐在这里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接、接下来,还得把那个贱人......”

   “嘭!!!”

   大口径枪弹出膛的震天巨响在艾丽卡耳边响彻,而下一个刹那,银发少女的整个脑袋都化作碎肉与血雾,发出了一声闷响,便挥扬在了空气之中。

   “......”

   艾丽卡的无头尸体跪坐在西住真穗的身上,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她呆愣了几秒钟,似乎是在反应自己的脑袋为什么突然消失了,随后便软趴趴地瘫倒在了她身下这个她曾经最为敬爱,以至于到疯狂的女孩身上。因为离得太近的原因,艾丽卡的一整个头都消失不见,甚至还有大半个脖颈都消散如雾,变成了在草地上的一个近似放射状的猩红血污。

   “啪嗒...”

   反器材狙击步枪掉落在地,体力彻底被消耗一空的的西住美穗换了一个姿势,又重新趴伏在地。她望着不远处,艾丽卡和姐姐互相拥在一起的样子,眼皮子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

  

   “让开,让开!”

   “小姐,可是您女儿的病情还不稳定......”

   “我说了,让开!”

   因为她手中持有的特殊通行证,在场的所有护工、医生,都不敢去阻拦。这个嘴角还沾着阴毛的职场女性,快步走过昏暗的走廊,直冲进了病房。

   “志、志穗小姐!”

   屋内的医护人员大吃一惊,纷纷从围成一圈的病床上让了开来。西住家当主,西住志穗冲到了病床前,口中还喘着粗气。

   “美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等等,真穗呢?”

   志穗看了一眼西住美穗那生无可恋的表情,看了一眼那些医护人员们紧张而支支吾吾的神情,又看了一眼美穗下半身那本不该有的巨大肉棒,以及她腰间不自然的缝合线——

   眼前的“西住美穗”,赫然就是由西住美穗的上半身与西住真穗的下半身所缝合而成的啊!

   “我...这......”

   西住志穗两眼一黑,“噗通”一声昏倒在地。在她的紧身裙下,粘稠的精液正慢慢往出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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