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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深池的柳与鸠【秀色注意】

   沦陷深池的柳与鸠【秀色注意】

  免责声明:本文为R18G内容,已在简介和TAG中反复做出了应有、应知、明确、明了的声明。若无视以上全部提醒,强行阅读后出现不适之处,本文作者不负任何责任。

  

   琴柳被深池的部队抓到了。罗德岛的干员似乎早就已经撤离出了这座风雨欲来的城镇,办事处也已经人去楼空,琴柳只在那里找到了一些抵抗源石感染的特效药及商务出纳留下的便条。随后就被深池的部队堵在了房间之中,短暂的抵抗后,她被五花大绑送到了蔓德拉面前。

  

   这名性格乖张的深池部队指挥官并没有拷问俘虏的打算,更何况有不少比琴柳知道得更多的官员投奔了深池,带来的情报已足够他们在维多利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那么,怎么处置你也就显而易见了。”蔓德拉挥了挥手,“在我解决掉城外的那些反抗势力之前,把这个维多利亚士兵给我处理好。”

  

   收到命令的深池士兵将琴柳绑在了一根木桩上,那看上去曾是某家店铺的一部分。他们抬着木桩的两头来搬运她。琴柳有种可怕的感觉,他们对她的态度就好像搬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肉兽。她不知道自己被运送了多久,激战带来的强烈倦意一点点袭上了她。虽然明明知道自己应该保持清醒并记下去路,但还是忍不住在绑缚中沉沉睡去……

  

   “这个部位做出来一定很美味吧?”乳房传来被揉捏的感觉,她微喘了一下,胸部剧烈地起伏。然而这似乎并没有打搅到那些围着她的身体的深池士兵兴致勃勃的讨论。

  

   “那里的话脂肪会很多,我怕处理不好。”一边摸刀的士兵看了一眼,说道。

  

   “那肚子呢?”

  

   “尽量还是留着她的性命吧,老大也没说要杀了她。”

  

   他们……在说什么?

  

   琴柳虚弱地睁开眼睛,头顶只有灰蒙蒙的天花板。周围没有窗户,空气中泛着陈腐的灰尘味儿。但能感受到身下的刑床在微微颤动,应该是在移动城市区块的地下。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四肢被紧紧地约束在铁制刑床的四角。一群深池士兵正对她品头论足。

  

   “老大也真是的,打下城市之前口口声声说,要什么有什么。结果城里从粮仓商场到民居里的厨房都被维多利亚狗军人的脏弹扬了,现在连口吃的都短缺!”

  

   “小心她割了你的舌头!有这么美的一块肉放在这里,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讨论了一番后,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琴柳的双腿之上。上衣下摆所链接的皮质短裙只能堪堪遮掩住少女的大腿根部,在短裙的边缘和袜口之间还有这一道格外诱人的绝对领域,少女年轻的肌肤,就那样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光是注视着就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想要上手侵犯的想法,如果能把这道绝对领域再扩大一些,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最好还能伸手去探访一下少女的私密之处,看着这名坚贞不屈的仪仗兵被捆在刑床上动弹不得,一边努力摆出愤怒的样子,一边还忍受着贞操被玩弄的屈辱。

  

   少女的过膝袜也并不是淡出的白色,袜口的部分是和短裙同色的黑灰,再往下通过蓝色的绸带过渡到了纯粹的白袜,上面还沾染上了一些灰尘,反而为这位看上去高洁如圣女的身体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息。

  

   “光是摸上去就感觉手感一定好极了。”一名深池士兵淫笑着用手掌抚摸着琴柳的肌肤,遍布老茧的手掌仿佛是滑过了奶油制品的表面一样,滑腻而柔软。

  

   “经常运动的话,肉质也不会有很多脂肪,不会很柴。”另一边的士兵在清洗自己的武器,他可不想到时候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终于意识到他们在讨论什么的琴柳此时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恐惧把她死死钉在了刑床上,任由冷汗冲刷自己的后背。食人……听上去就像是只有在恐怖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桥段,如今却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尤其是在双方战斗力差距极大的前提下。她此时此刻能够做的只有祈祷,起到维多利亚的驻军能够发现这里,在这些人动手之前救下自己。

  

   但是哪怕刀刃已经按在大腿上的时候,琴柳想象中的援军依旧没有出现,刀子已经开始划破她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切割开她的肌肉。一开始琴柳还在咬牙忍受着疼痛,但是随着刀刃的不断深入,痛苦已经超过了她的忍受上限。她张开嘴失声痛呼,但是在这阴暗逼仄的地方,除了她和那些近乎疯狂的施暴者,根本无人能听见。

  

   为了方便下刀的人发力,刑床稍稍向下倾斜,原本深入的刀刃被抽离了出去。琴柳趁机将身体重心转移到了另一条完好的大腿上,稍微减轻了一些被切割那条腿的疼痛。低头一瞥,白袜已经被鲜血所染红,她都能感受到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沿着腿部和丝袜的间隙流淌,滑落到短靴之中汇聚成温热的一团。

  

   下一刻,视野被落下的刀锋占满。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在房间中回响,琴柳愣了几秒,才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此时基本已经被砍断的事实。失禁的尿液喷溅上女兵精致的裙摆,嗓子中发出的惨叫声不似人样。琴柳全身上下的肌肉尽数绷紧,从切口处喷涌而出的血液又多了几分。

  

   拔出来,再落下。冷酷如同机械,连续的几次斩击下士兵终于将琴柳的大腿彻底砍了下来,另一名士兵连忙将药物敷在切口处。这在短时间内造成了双倍的疼痛。琴柳的眼前已经出现了走马灯般的景象。

  

   好痛……好冷……好想回到晴朗的早上,与同伴们一起踏着正步擎起旌旗,在旗帜升起来时太阳往往也刚完全升起。这时候就可以回到干净舒适的居所,为自己烤制曲奇饼再煮上一壶热热的茶……

  

   尽管她试图告诉自己,自己是一名维多利亚的士兵,不能因为这些伤痛就放弃,但是她仍然无法抵抗自心底升起的绝望。即使闭上眼睛,血腥味也毫不留情地灌入她鼻腔。即便她早已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但无论大脑怎样呼唤,右腿也不会给予她一分一毫的回应了。那是她的腿,她引以为豪的瓦伊凡女性修长的腿,仪仗兵们每一次正步踢腿,被白色长袜包裹的优美线条是那样的整齐划一,那是维多利亚军旗下最优美的风景线……

  

   失去一条腿的我,还能够回到仪仗队,再度与战友们一同在阳光下迈步吗?维多利亚军队,还会要我这个已经残疾的人嘛?我是否要从此领一笔退休金,找个小地方度过余生呢?

  

   另一边,士兵将短靴脱下,少女尚且带着体温的脚掌又让这些大老粗们好一番把玩。直到血水差不多从切口处流淌干净,才被放到一口大锅之中,加以各种调料清蒸。在等待的时间中,他们围在琴柳的身边,肆意妄为的戳弄着她的伤口、胸部和下体。被尿水渍湿的超短裙被掀起,少女桃源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轻易的撕开。而可怜的瓦伊凡姑娘已经昏迷了过去。就那样静静的任由他们玩弄。

  

   直到锅中传来了阵阵肉香,这群士兵才将琴柳的大腿捞了出来。经过热水的洗礼,大腿比之前的色泽略有些灰暗,可以看出表面已经完全熟透。而靠近骨头的那一部分,比之前刚切下来的时候还显眼了一些。那是被锁住的血水。由于有踩脚袜的包裹,贴着锅底的部分并没有被烧糊,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焦味。士兵们将足部和边角料切成碎块,剩下最精华的部分则保存下来,准备交给蔓德拉——当然,如果她还不来传达新的命令,这就是他们下一顿的肉食了。

  

   不得不说,琴柳的肉确实是极品。尽管足部这种最长运动的部位是最容易产生老茧的地方,咬上去居然没有什么异样的口感,反而是瓦伊凡特有的紧致的肉质,使得深池的士兵们必须将肉一条条地撕扯下来,咀嚼一番后送入自己的胃部。

  

   优秀的食材仅需要简单的加工,尽管只有一些调味料调味,但是这顿激战后的欢宴依旧是吃的不亦乐乎。雪白的踩脚袜上沾满了油脂,又被他们撕开了各自擦了擦嘴,十分浪费地扔进了牢房的角落里。终于压下了腹中的饥火,深池的士兵们看着被固定在刑床上瓦伊凡姑娘那健美却又不乏秀气的肉体上。

  

   饱暖思淫欲。

  

   琴柳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这些深池士兵中的谁,在她的记忆中,当她在昏迷中被活活肏醒时身上已经沾满了精液。这些深池的士兵毫无顾忌地在他们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的维多利亚女兵身上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欲望,享受着瓦伊凡姑娘紧致的桃源蜜穴。她的胸甲也早就被剥去,翘挺的奶子被一双又一双粗糙的手来回把玩戏弄,甚至乳沟里也容纳了一条又一条的阴茎。污浊的液体和少女的香汗混杂在一起,汇聚成流淌在双峰间乳白色的潺潺溪流。他们特意没有剥光她的维多利亚军装,似乎这身衣服更能激发他们以仇恨为借口的贪婪欲望。

  

   她的后庭也没有逃过一劫,他们粗暴地给她灌肠,然后把阴茎塞入女孩娇嫩的直肠里,在柔软湿热的肠道里享受着,然后射到直肠拐弯处。即便这样也不能让这些深池的士兵满足,在他们的认知里,维多利亚的士兵都是沾满鲜血的屠夫,那么自然怎么残忍的虐待都是理所应当。落到他们手中的琴柳便当然要毫无避讳地凌辱。琴柳长而柔软的金发一开始是最受欢迎的撸管工具,但时间一久,由于大量精液玷污了的金发无法打理,逐渐成了散发着精胺臭味的一绺一绺。他们就把她的长发裁得只有过肩长短,在可以继续用来撸管的同时不妨碍对其他部位的使用。

  

   为了方便更持久的奸淫,琴柳只剩一条腿的虚弱身体被他们强行注射了大量媚药。这样一来不仅是口穴菊三个地方,就连对女孩的腋窝、乳沟、手臂和独腿内侧甚至断肢的蹂躏都能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连续不断的强奸令她的身体高潮迭起,健美的身躯如出水的鱼儿般在刑床上颤动着。深池的士兵们淫笑着玩弄她的私处和胸部,把一块熟悉的布料带到她面前。

  

   虽然在无日无夜的强暴下近乎失神,但琴柳还是认出来了,她怎么可能忘记呢。那是她的旗帜,是维多利亚仪仗军的军旗。是她就算弄脏了自己的衣裙和身体仍要保护其纯洁的布料。现在它被当着她的面平铺开来,深池的士兵用炭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已经奄奄一息的瓦伊凡姑娘似乎被踩了尾巴,呜咽着在刑床上拼命挣扎,仅剩的一条腿扯得锁链哗哗作响。可是身上的镣铐和强暴她的深池士兵无情地将她固定在原地。她哭叫着、哀求着,想让他们放过她的骄傲,放过事到如今唯一能见证她身为仪仗兵英姿的旗帜,但深池的士兵不为所动。一个口枷被套在她的嘴巴上,又有一名士兵扳过她的脸儿强行捅进她的嘴巴,腥臭的肉柱止住了她所有的声息。

  

   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淌落,琴柳眼睁睁地看着旗帜被深池的士兵用炭笔在左边竖着写上了一长串代表部位的词汇。“小穴”“肛门”“口”“乳沟”……后面则写上了一连串的由四道竖线和一条长横线组成的计数符号,他们用她最骄傲的旗帜来计数她各个部位被使用的次数。琴柳并没有发现,虽然也有士兵在享用她仍套着踩脚袜的独腿,把龟头直接顶在精致可爱的足心射精,但旗帜上并没有这一项。她更不知道,就在刚才她挣扎的同时,他们已经在她的另一条腿上画好了虚线。

  

   “啊!”

  

   惨叫声再一次划破小小的囚笼,这次处刑的刀具比上一次锋锐了很多,但在瓦伊凡大腿那强健的骨节上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阻碍。为了让琴柳受到更持久的折磨,他们拔出了刀锋换上一柄骨锯。沙沙的声音随着骨沫和琴柳一声接一声的惨号一同飘落。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无比懊悔自己身为瓦伊凡的体质,居然能够到现在还没有咽气。口枷让嘴里残留的精液和唾液混杂着顺颊流淌,连咬舌自尽都是一种苛求。痛觉似乎是左腿所能传递的最后的唯一感受,琴柳绝望地试图挪动着腿脚,感受足与袜子接触的细腻,足趾挖动时的灵巧……即便大腿痛得超过了一切,她也不愿意这感受消失。那是她的腿啊,从一出生就长在她身上,帮助她第一次爬起来、在阳光下奔跑,甚至爬上树的腿儿,就这样离她远去了。泪水汹涌而出,把她脸上的精斑冲淡了些许。

  

   由于食物已经比前几天充裕了的缘故,深池士兵们这一次并没有急着烹饪砍下来的肢体。他们当着琴柳的面轮流传递着温热的龙腿,用被踩脚袜包裹的腿弯和足心自慰,把精液喷在琴柳的脸上和身上。为了不让她和上次一样昏过去,他们还事先给她打了一阵肾上腺素和媚药,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重要的部位沦为敌人手中的亵物,并在不久后要被吃得干干净净。

  

   等到琴柳从剧痛中缓了过来,能够认真看清楚时,烹饪也就开始了。当着她的面他们把那条腿冲洗干净,踩脚袜被剥下作为某一个人的珍藏,不知道以后那被少女体香晕染的袜子还会盛放多少精液。他们就在琴柳面前架起火堆,当着她的面为那条腿儿刷上蜂蜜和香料,在火上来回翻烤。琴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烤肉的香气还是不停地钻入她的鼻腔。好久以来只有精液吃的她太饿了,嘴巴分泌出的唾液又因为口枷的缘故无法吞咽。不一会,她的脑袋旁就被自己的唾液洇湿了很大一片。

  

   讥讽的笑声从四周围拢过来,狠狠欺压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已经没希望了。深池的士兵“好心”地帮她摘下口枷,切下一条烤肉送到她的嘴边。她麻木地咀嚼着,直到将它咽下。那蛋白质从她腿上的肌肉中来,在她的食管里流回她的身体。再过几个月,当她的乳房因为妊娠反应而开始分泌奶水时,它又会从乳孔离开她的身体,被挤入某个深池士兵的杯子里被喝下,成为他体内的养分,再被用来塑造一只有活力的精虫,随着肮脏的精液被射进她的孕肚中,成为那写满苦难的旗帜上的又一脚注……

  

   数月后。

  

   一个青涩的炎国姑娘小心地踏入这家饭馆的门槛。虽然位于重建的小丘郡的巷道最深处,但这里的生意却出奇的好。人们都对这里出售的奶油肉浓汤赞不绝口。桑葚小心地看了看招牌,确认自己没有来错。虽然对满屋子的维多利亚人感觉到有些抵触,但还是忍不住迈了进去。

  

   “听到这里重建办事处的干员说,这家是小丘郡最好的味道……倒是很难相信,在经历了战乱后,还会有这样繁华的景象呢。果然,‘沉着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是这样的道理啊。”用略显干涩的维多利亚语点了菜,桑葚小心地选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随即,她看到一脸喜气的服务员走到了她的面前。

  

   “恭喜,小姑娘!你点的单正好抽中了我们餐馆的一个奖项,请到后厨来领奖!”

  

   “啊?”黎博利少女愣了一下。她本来只是在小丘郡调查期间偶尔外出打算吃个午饭,并没有遇到其他事情的预想。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坏事。她摆出谦恭的微笑,不像是领奖,倒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后厨。一罐刚刚烹好的奶油肉浓汤正静静放在那里。服务员热情地请桑葚品尝。

  

   ……这里……又是哪?

  

   桑葚揉着眼睛试图站起身,身上没有一处不痛。随身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撑起身体,但四肢都使不上力气。倏忽的暗室里亮了起来。突然的光芒令她措手不及,捂着眼睛翻滚哭号。

  

   “欢迎来到深池,罗德岛的小鸟!”

  

   桑葚终于能看清了,但她宁愿自己已经双目失明。墙壁上陈列着一具又一具没有四肢的肉体,上面的枪伤和刀疤都很显然,但即便是这些明显早已成为尸体的躯骸上也一样有着凌虐过的痕迹。被悬挂在墙壁最中央的那具肉体上酷刑的痕迹是最深最重的,双乳乳首都已经被烙铁熨平,烧焦的乳腺脂肪直接裸露出来。鞭痕错落的小腹上像是被高明的雕刻家用刀一点点雕出了一个红色的狼头纹章,同这位可怜姑娘的种族相仿。没有四肢的身体上,白金色的狼尾是唯一垂下的东西。与白狼女孩连五官都填满了白浊的头颅不同,狼尾被打理得很好,每一根毛发都被梳理整齐。但如果凑近仔细看就知道,其实那狼尾被从她的尾椎骨后活活齐根剁了下来,又塞进了被撕裂的肛门。

  

   “不要!”桑葚绝望地捂住双眼,剧烈的恶心令她的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喝下去的肉汤像是从里面点着了火。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被自己喷溅上去的血液是黑色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抽噎起来,但是没有多少眼泪。体内的水分仿佛已经被燃起的火蒸干,除了剧痛外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模糊下去。

  

   “罗德岛的人都是敌人,一个人就杀了我们六个干部!”

  

   “如今就用你来为她赔罪吧!等到深池重新出现于地面,我们还会踏平你们的舰船,你们所有的人都要为那一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被押进更里面的暗室,那里煮着一大锅肉汤。一个笼子被悬吊着浸在汤内,有专人不停向汤里送着兽肉。当笼子升起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乌黑的血连同呕吐物喷了一地。那笼子里是两副完整的手骨和瓦伊凡的尾骨,她这才知道那享誉了重建的小丘郡的浓汤究竟出自何处。胃部好像要清空了,她已经吐无可吐。被押解着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远远便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但视线已经模糊。虽然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呕得干净,但毒药已经不可逆地侵蚀了她的内脏,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也好,在这种地狱里每过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但小医生在救援工作中锤炼出来的顽强生命力在此时还是成为了阻碍。她看到了最尽头的一间牢房里的东西。

  

   琴柳身上已经没有什么束缚了,不管是衣料还是 镣铐都是没有的,毕竟一块肉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她的四肢连同龙尾都已经被除去,现在只有躯干毫无生气地被摆放在肮脏的床垫上。饱胀的双乳被榨乳器覆盖,不断榨取着腥香的龙奶。而她的小腹也已经高高隆起,很明显已经怀有身孕。虽然已经双目翻白、香舌外吐,但在他们分开她仅剩的大腿根部倾泻欲望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会本能地颤抖着,一波又一波地抵达高潮。在她的身后,那基本已经被炭笔涂到看不出半点本色的旗帜悬挂着,上面的计数符号早就一眼数不过来……很明显,名为简·薇洛的姑娘,那个每天准时准点起床,清洗旗帜和自己,在晾干头发的同时烤好茶点和煮茶的瓦伊凡少女已经永逝了,留在这里的不过是深池秘密营地里待宰的一块肉,等待着可能在深池再度抛头露面时的庆功宴上耗尽自己和腹中胎儿价值的那一刻……

  

   桑葚已经想不了更多东西了,她的视线完全模糊,面条一样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她痛苦地翻滚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大限何时才到。享用琴柳身体的深池士兵终于忍不了她的哭叫,走过来用她自己的衣服勒住了她的脖颈。她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随即脑袋低垂下去,再也不动了。

  

   “这只小鸟就做今晚的加餐。”

  

   “被毒死的,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这是那一位生前搞出来的新产品,被人体吸收是很快的,用热水泡一下,把内脏清理掉就没事。”

  

   于是桑葚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被他们搬运到后厨。虽然是中毒而死,但除了嘴角的黑血和脸上最后窒息留下的青紫外,那雪白的身体上并没有旁的异样。深池的炊事兵轻易撕开了她的衣服,面对那雪白的身躯,一时间居然有些不舍得下手。

  

   “之前这里也没少做这些女人的肉,没见你这样啊?”

  

   “能一样吗?之前的都轮成啥样了,洗还来不及。好不容易有个干净的,多看看还不行吗?”说话间,炊事兵已经抓起了桑葚尚存温度的手,在自己的下体上撸动了两下。这一下把全厨房人的欲念都勾了起来。

  

   “就别捅进去了,不安全。何况等会还得吃呢?”

  

   “那也别让这小妮子的下面空着,省的她死了下面的小嘴还饿着,哈哈!”

  

   于是一柄锅铲的柄成了捅进桑葚下体的第一样也是最后一样东西。少许血液渗了出来,染红了少女身下的操作台。同时那双尚未僵硬的双足也被迫夹住了一根阴茎,双手也被牵引着各握住一根。女孩的尸体被强加了最后一次被亵玩的义务,最终他们扳过她的脸儿,把精液射在那双迷茫失神的瞳孔上。

  

   随后深池的炊事兵们重新清洗并切开了那具可怜的身体,掏出了女孩已经变成黑色的内脏。这些都要去除,一个不剩。然后用滚水稍过一下,去掉黎博利不能吃的翎羽和毛发。这一遍的水也不能留下。再然后才是正戏。被彻底清理干净的桑葚同各种食材一起被放进了曾经用于烹煮琴柳右腿的大锅里。加上水之后,女孩的脑袋正好露在乳白色的汤汁外,枕在身后的蔬菜中,像是泡温泉泡晕的旅客,安详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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