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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没有归来的幼犬 格雷伊篇

维多利亚死寂馆 Eternal Phoenix 8260 2023-11-18 19:46

  对博士来讲,命令莱恩哈特前往侦查安塞尔失踪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卫星信号和通讯系统表示干员莱因哈特最后一次与罗德岛联系是在发现了某栋疑似传闻中整合运动的那只神秘部队所驻扎的森林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系。博士此刻知道这两名干员估计也已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对这支神秘部队的首领,那个叫格鲁斯伯爵的人,仍存在着些许的疑惑。

   “……这个名字应该不仅仅对我来说是熟悉那么简单,还应该牵扯到些什么。”博士往着窗外,雨季终于过去了,天也逐渐放晴。访客的到来,似乎也如外边天气般为罗德岛拂去些遮掩住事实真相的迷云。“博士,我们事务所的所长来了,您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问问他吗?”办公室门口是一名菲林虎族少女,浑身亮眼的橙色毛发如同夏日艳阳一般,但她身旁那位就貌似没这样朝气蓬勃了,黑色的英伦风衣和遮住半张脸庞的绅士帽,活脱脱的宛若一个侦探片里走出来的老谋深算的警长。“鲤氏侦探事务所所长,叫我老鲤就好了,博士,听说你想知道维多利亚地区很多年前的案子?”

   “是的,劳烦您大费周章的跑了这么远来到我们罗德岛,现在可以将一切事实告知于我吗……”

  

  

   一整个的雨季,格鲁斯伯爵都是在两只兔子少年的“服侍”中度过的,不得不说这是伯爵这么多年来度过的最舒服最惬意的雨季。当雨季过后的第一缕曙光照在格鲁斯的脸上时,他就已经醒来,他在床上左右看了看,左边是莱恩哈特,虽然还是生前的那套衬衣和吊带短裤,但却没有了那件潮流的大衣,看上去就像情色酒店的男侍者。而右边的是安塞尔,昨晚恶作剧的将其原本的医疗干员服饰脱个净光,换上了色气的兔女郎装扮,两条腿也自然而然的套上了厚厚的白色连裤袜。此时此刻的伯爵看上去才更像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他满意的抓起了躺在右边的安塞尔将其身体摆正,以一种跪坐的姿势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捏了捏安塞尔的小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果然只有这一点是不能奢求了。格鲁斯思索一下,突然想到了些恶趣味的点子。在摆弄会安塞尔的躯体后,他将其以仰躺的姿势放在床上,屁股用枕头垫高,双腿张开成M型,双手摆着v字手型,双眼翻着白眼半闭半睁,嘴张得大大的吐出半截舌头,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情期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

   这样的恶趣味怎么可能满足伯爵,他又将莱恩哈特的躯体俯趴在安塞尔之上,半张开的嘴似乎在于身下的粉色少年进行着法式湿吻,双臂交叉将安塞尔搂入怀中,两人疲软但永久定格在勃起长度的性器软趴趴的贴在一起。“哈,现在的场景就好像色情酒店的兔女郎在和男侍者偷腥后被我这个酒店老板发现了一样。对不对啊,我的两位得力员工?”他狠狠的拍了下两人的臀部,身体的颤动使莱恩哈特彻底失去平衡,毫无表情的脸彻底吻到了安塞尔,将其半吐的舌尖含在口中,这一幕着实逗笑了伯爵。“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你们俩还真挺相爱,但是现在也该为你们的老板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来作为这次偷欢被抓的惩罚了吧?”

   他拿出之前出门时候在一些色情用品店买到的足控香水,据说里面喷洒后的东西气味会变得像刚运动过后的汗足,而且还有男孩子款式的,这不禁让伯爵感叹了下这些色情商贩为了推销自己产品有多么绞尽脑汁。他将莱恩哈特的运动鞋和安塞尔色气的高跟鞋双双脱下,露处了里面三只白丝足和一只黑色棉袜足,并细心的每只脚上都喷好了足控香水。在一段时间的挥发下,两对娇嫩的小脚散发出了青少年独有的汗味和体味。不得不承认,这种香水的确可以以假乱真,把少年们特有的那种经过剧烈运动后汗水在足下堆积,又经过闷热的鞋内发酵后形成的特有的酸臭气味,这股气味似乎为两具已经死了多时的躯体又注入了新的灵魂。此时此刻伯爵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他随便抓起一侧的脚将自己晨勃后硬挺的性器夹在中间。

   这样一夹后才有更细微的发现,安塞尔的足底更加的软,关节在经过处理后也仍然保持生前的灵活性和柔软度。夹在下面感觉就好像放在一块蓬松棉花填充的抱枕上一般舒服。而莱恩哈特可能是由于长时间作信使工作的原因,足比起安塞尔的更结实些硬些,透过半透明的白丝袜似乎能看到足背上一条条血管。就在这种一硬一软两个男孩子脚的“夹击”下,伯爵喘息不断,在剧烈的抽插了几次后便喷涌出了今天第一股精液,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淌在两人的白丝袜足上,宛若两只可口的但稍有融化的奶油雪糕。

   “接下来,就要尝尝你们俩的小屁股了……”伯爵意犹未尽正将两人臀部的衣物剥开露处有些苍白的菊穴,正准备好好享用“正餐”时,一阵电子仪器的提示音响了起来,扰伯爵的兴致。格鲁斯有些恼怒的下床寻找着声音来源,却发现声源来自于莱恩哈特的行李背包中,自从莱恩哈特被自己亲手处决并制成心爱的收藏品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这个东西。格鲁斯好奇的打开背包翻找起来,里面是些工作用品和一个小小的个人终端,终端虽然由雷姆必佑制作但必经过了这么久电量也快耗尽了。伯爵在背包中寻找到了备用电源后便饶有兴趣的翻看了起来,里面是一些罗德岛的讯息,当然其中包括之前罗德岛方面请求联络的数条通讯,以及一些即将抵达罗德岛的干员名单。

   正当格鲁斯觉得此物过于无聊准备将这件终端丢弃在一旁时,一个佩洛族少年的档案映入眼帘,代号格雷伊,似乎是一名新人,正准备由莱恩哈特带领前往罗德岛报道,一直在等待着莱恩哈特的提供会面地点。

   “……格雷伊?哦~看起来,似乎又有一个可口的猎物要送上门了呢……”伯爵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又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慢慢形成。

  

  

   格雷伊自从申请加入罗德岛后,便得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个人终端,并被告知到时候会由资深干员莱恩哈特提供会面地点并随后一同前往罗德岛。现在的他,每天都在默默的等待着终端的消息,从早到晚。一般的同龄孩子可能早就会厌烦了等待,但格雷伊始终坚持着,因为他希望罗德岛会给他一个在这个乱世的立足之地,一份比较光明的未来。

   “唔,该不会是那位莱恩哈特先生忘记我了吧……不,不能这样想!一定是他有什么事情还在忙!等他做完了任务肯定会来联系我的!”今天的小佩洛少年依旧乖乖的守在终端前面,并不断的自言自语试图说服自己继续等待下去。这时,一阵提示音响起,小佩洛少年立刻抓起了终端开始大声阅读着上面的消息:“致格雷伊,会面地点选在乌萨斯xx区外环森林内的木屋别墅,请尽快赶到。干员 莱恩哈特。哇!果然真的没有忘记我呢!嗯嗯,现在应该准备准备一下前往乌萨斯了!。”格雷伊满心欢喜的整理着自己的行装,他并不知道,终端的另一头并不是那个叫莱恩哈特的干员,他也不知道,真正的莱恩哈特现在目光呆滞衣冠不整,以一种诡谲的姿势仰面躺在阴暗房间的大床在,嘴角和后穴还在不断的向外流出白色的精液。

  

  

   “也就是说,曾经的卡兹戴尔地区有一个世代从事殡葬行业的家族吗?”

   “是的,就是这样,因为他们独特的手法,所以被卡兹戴尔的王封为永久世袭的伯爵。”名为老鲤的侦探端起茶杯轻抿了口,皱了皱眉,似乎是茶并不对胃口,也有可能是因为下面要说的事情有点让自己觉得恶心。“他们的殡葬手法极其独特,是将一种由源石和草药混以其他矿石所配制的溶液,这种溶液或者说药剂在注入死者身体后会将尸体大部分永久保持不腐,肤色也与活人无异。只不过约摸二十年前,这家族的人几乎暴毙,就留下两个孩子。”老鲤说到这句话时候,又顿了顿,似乎提醒博士他下一句话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个长子,就是格鲁斯伯爵,从小就继承了家族全部的防腐技术。并亲手将自己的父母制作成了那种不腐的标本,就像娃娃一样……”

  

  

   此时的格雷伊已经来到了森林深处的木屋别墅前面,他有点疑惑了,这座房屋从外表看上去并不想有人在的样子。“莱恩哈特先生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吧,难道是他在房间深处没有听见吗?唔,我还是去敲敲门看看吧。”他攥紧了手中的法杖,来到门前,还未敲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是还算是较为明亮的会客厅,老旧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茶几和两把沙发椅,待格雷伊走过去后看见,茶几上留有一份字条,一杯温热的牛奶以及一份似乎刚烤好不久的甜点。格雷伊将法杖放倒在一旁,坐在沙发椅上细细阅读起这张字条:“致格雷伊,我外出执行一项短暂任务,应该很快回来,甜点和饮品是为你准备的,请慢慢享用。莱恩哈特”

   “唔啊,原来是为我准备的下午茶呢!莱恩哈特哥哥真的好贴心,那……那我不客气啦。”格雷伊长途跋涉,肚子早已经发出了抗议,面对这样的甜点和饮品还是个孩子的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更没有多想些什么,狼吞虎咽吃光了一整盘的甜点,又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子中的牛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仰靠在沙发椅上晃动着双腿等待着莱恩哈特的回来。

   只不过,他再也不可能等到那个人了,这也将成为他生命中最后一餐,可怜的小佩洛终极会为自己的单纯付出代价。

   刚吃下食物没有多久,格雷伊就感觉到自己一阵的头晕目眩,眼前的事物似乎也出现了重影,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似乎没办法再睁开眼睛,思绪也变得像一团浆糊般昏乱。“唔,我这是……太困了吗?明明有好好睡觉……不行,不能睡着……还没有等到……”在逐渐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见了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在走下来了,但他最终没能撑到一睹来着的尊容便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半跪在一张大床上,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露出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双脚脚踝部分被一对脚铐铐住。双手被人用牛筋绳反绑在背后,脖子上也被带上了一个金属项圈,项圈的末端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锁链链接在一个有绞盘的装置上。待他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床上侧躺着一个人,白色的长发,金丝眼镜,萨卡兹特有的恶魔犄角。此时此刻这个人正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格雷伊。

   “那个,这是什么恶作剧吗?先,先生……请解开这些可以吗?有,有点不舒服……”格雷伊并不清楚眼前处境,只是觉得这只是罗德岛方的一个单纯的恶作剧,他试图向面前的那个萨卡兹族人求饶,毕竟这样被绑起来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哎呀呀,瞧你说的,我只是想跟你做一个,小小的游戏~”白发萨卡兹嘴角微微上扬,早已把绞盘的链条另一段抓在手中。“我叫格鲁斯伯爵,是莱恩哈特的好朋友,他也在我家里哦,只不过我并不想他就这样离开我。这样吧,如果这场游戏你获胜了,我就让莱恩哈特君和你一起回罗德岛哦。”

   此时此刻的格雷伊内心中踹踹的感觉到些不安,但仍怯生生的回答了人的“游戏”邀请:“嗯……好吧……我,我答应你……只要我赢了的话,就让我们俩回罗德岛,嗯……是,是什么游……呃!咳……!”还未等格雷伊说完,伯爵已经拽动了铁链,在绞盘的作用下铁链将格雷伊梦地拽的站起,又将他娇小的身体拽的稍微离开了地面。一时间的窒息感让格雷伊都双腿拼命的蹬着

   并小幅的踢着,脖子拼了命的伸长似乎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规则很简单,在这个沙漏流干之前没有被我杀死就算赢哦?现在游戏开始了~”伯爵将一支小小的沙漏倒放在床头,开始了这场死亡游戏。

   格雷伊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如此漫长,他甚至觉得沙漏里每一颗沙砾的掉落都宛如一年之久,小小的双脚努力的够向床,试图寻找到一个支撑点,脚趾也在乱踢着。嘴整得大大的却喊不出连续的话,只有一些含混不清的“嗯,啊”声。格鲁斯似乎觉得仅仅是这样并没有让自己参与到游戏中享受到快乐,思索片刻后便脱下了裤子仰躺在格雷伊下面,并将自己的性器正好对着格雷伊挣扎中的小脚。这的确是个别出心裁的玩法,格雷伊在不断踢和挣扎的同时也变相的踩弄着格鲁斯是性器,棉质的布料虽比起丝质布料粗糙些,但是更能刺激到格鲁斯的性欲,粗糙的纤维面料踩在性器附近的皮肤的确是有些疼痛,但所带来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恰巧的低头一瞥,格鲁斯伯爵才注意到格雷伊白袜底居然印有了粉红色兽爪肉垫的图案,这样可爱又有点幼稚气的图案不由得让格鲁斯嘲笑格雷伊起来:“还真是个孩子呢,穿这样可爱的袜子是想被什么人挠脚心呢?”

   但现在的格雷伊似乎无暇顾及回答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问题,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涨像被东西挤压一般,头脑内像是要炸开一样膨胀的难受,喉咙发干喊不出声音。这时候突然感觉锁链似乎松下来了些,身体也向下坠了约几厘米,脚底也似乎踩到了什么有点软又有点硬的棍状物,他当然是不会放弃这样一根救命稻草,他努力的用脚夹住乱蹭着似乎可以为自己留的一丝喘息的机会。然而,这是伯爵故意这样做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用格雷伊的足在他临死之前为自己做一次特殊的足交,因为格雷伊当感受到足下有什么物体必定会努力的踩住夹住,这种体验让格鲁斯伯爵简直爽到不行,随着格雷伊的棉质白袜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龟头刺激着格鲁斯敏感的神经,没过一会一股浓浓的暖流就沾满了格雷伊的双足。

   格雷伊此刻并不知道自己脚上沾到了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拼命挣扎,他只想活下去,罗德岛也罢,回到故乡也罢,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然而,事实的残酷最终还是无情击垮了少年的希望,一张红布被掀开,两位卡特斯少年正互拥的坐在椅子上,毫无生气的双眼告诉了格雷伊这是两具死尸,其中一个正是莱恩哈特。格雷伊彻底绝望了,毕竟是个孩子,在临死的时候他哭了,他在害怕,他不想死,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到一处。小小的下体也因为窒息而抬头涨起,裤子鼓起了一个小包。“看,这就莱恩哈特哦~很快……”伯爵顿了顿,抓紧了手中的锁链将佩洛少年悬吊在屋顶,项圈也收缩到了极限。格雷伊的开始了死前最后的挣扎,身体不断抽搐着,在最后一下剧烈的抽搐后,最终尘埃落定,一切都平静了,格雷伊临死前也和安塞尔一样尿了出来,裤裆的位置湿了一大片,只不过在淡淡的尿骚气中似乎夹杂着一股青涩的气味,原来格雷伊在人生最终的时候射出了自己的初精,也算是没有留下遗憾吧,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裤腿一点点滴落在床单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你们就会永久在一起了,只不过是作为我的收藏品。”此刻,伯爵才缓缓吐露出后半句话,满心愉悦的看着吊在屋顶死去的格雷伊,一脸哭相,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孩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嘴也是张开着,似乎在号哭。

   在确认了格雷伊的确已经死亡后,格鲁斯上前将挂在天花板上的格雷伊尸体小心翼翼的取下,解开了项圈,脚铐和绑缚双手的绳索后将格雷伊平放在床上。这次想看看这张稚嫩的小脸吧,瞳孔已经扩散了,眼眶里还有着些许的泪水,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悯又让人想好好的玩弄一下。格鲁斯伯爵轻轻捧起格雷伊的头吻了下去,满口的奶香气息,可能的由于最后一餐刚刚饮用过牛奶的缘故,格雷伊的口水混合着一股淡奶油的味道,非常符合他稚气未脱的外表和年龄。格鲁斯伯爵吸吮着格雷伊的舌头,还是原配的舌头好啊,毕竟人偶化后舌头这种易腐烂不易保存的部位是必须要用仿生材料制作的,格雷伊的舌头软软的糯糯的,犬齿也小巧的可爱,口腔里除了刚才食物残渣没有其余的杂质。格鲁斯伯爵直到几乎吸干了格雷伊的口水并快让自己窒息了的程度才悻悻的放开了格雷伊的小嘴,不过虽说满足了上面的“嘴”,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器”,格鲁斯伯爵擦擦嘴角,他早就想尝试一下让刚死不久的男孩子为自己口交是什么感觉了。他脱下裤子,由于好几分钟的法式湿吻下面的巨根早已经再一次涨大起来,伯爵将格雷伊的身躯翻了一个身,使其刚好俯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稚嫩的小脸紧紧贴在伯爵硕大的性器上。从下体传来格雷伊小脸稚嫩的触感让格鲁斯伯爵欲火中烧,他迫不及待的撬开格雷伊的小嘴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一股温湿的感觉瞬间袭来,格雷伊是孩子,嘴并不是很大,却刚刚好包裹住伯爵的性器,长长的性器直直的抵到了喉咙的部分,佩洛磨砂质感的舌苔更是进一步提升了格鲁斯伯爵的快感。他粗鲁的抓住身下佩洛少年的两只小小犬耳作为把手,肉棒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次撞击着佩洛少年喉咙深处,如果格雷伊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因为这样的折腾而被搞到恶心干呕吧,只不过现在的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任凭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你不是喜欢喝牛奶吗~来,这次就让你好好的喝个够~”伯爵喘息着用力一顶,乳白且粘稠的“牛奶”瞬间灌满了格雷伊的口腔和喉咙。“都给我喝下去,不许吐哦~”在拔出自己的性器后,他将格雷伊的嘴闭上并将头部向后一仰,“牛奶”便顺着喉咙勉强流了下去,至于说流到哪里就只能等人偶化时候才能知道了。

   享受了格雷伊较为完美的口交服务,接下来该看看这只幼犬的发育如何了,格鲁斯伯爵先解开了格雷伊的外套和内衣脱下,皮肤较之前两只兔子少年来讲较为苍白,可能是家境贫困营养不良的缘故吧。全身没有多余的体毛,甚至连腋下都没有一根体毛,散发着稚嫩好闻的奶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幼童的体香”吧。两对小小的乳头还没有发育,甚至连乳晕都是淡淡的颜色,混在皮肤内有些难辨认出来。伯爵一边抚摸亲吻着格雷伊的上身一边缓缓褪去他下身的裤子,双腿也是一般的瘦弱,内裤却平平无奇是白色三角紧身内裤,前段白色的部分已经被尿液浸湿变成淡黄色的,脱下裤子后,尿液的氨气和男孩子初精的青涩如同淀粉般的气味散发的更加浓重了。格鲁斯可不在意这些,毕竟这些也是他心爱男孩的精华之一,他将内裤脱下细心折叠好放在一边。内裤脱下后,小小的性器便暴露出来了,小巧玲珑的生殖器在第一次勃起后就永恒定格在了这一长度,阴部周遭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舔舔尝一下味道。

   最后便是格雷伊那双穿着白色棉质短袜的双脚了,令格鲁斯伯爵惊讶的是,就连格雷伊的脚也与其他曾接触的男孩不同,没有一丝的汗味,只有着淡淡的布料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棉袜足底上的粉色肉垫图案还沾有伯爵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凝固了,使粉色肉垫图案部分变成了淡粉色。格鲁斯伯爵讲格雷伊的衣物全部脱下却唯独留下了这双白色棉袜,可能也是因为它太过于稚气可爱很符合这位幼犬的特征吧,他抓住幼犬的两条腿将人脱了过来,接下来就是要开发后庭部分了。小幼犬的后穴稚嫩可爱,粉嘟嘟的,当然也小的可怜,格鲁斯伯爵刚将一根手指塞入就感觉到紧的不行,插入两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但格鲁斯伯爵仍想尝试一下将自己性器插入进去试试看会怎样,他用力的拍击了几下格雷伊的臀瓣让失去活力的肌肉更松弛些,并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后尝试着将龟头部分缓缓插入。毕竟是幼犬,后穴从未被开发过,伯爵的龟头刚一插入就夹的紧紧的,这倒不是因为死去的肌肉还在紧绷,而是格雷伊年龄实在太小,很多地方并没有发育完全,所以伯爵刚一插进去就被夹到仍的冒汗,只得先拔出来。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问题并不能难倒号称“现代蓝胡子”的伯爵,他思索着环视房间,最终将眼睛定格在了刚才用来绞死格雷伊的绞盘上。他想到一个独特的玩法,他重新将格雷伊稚嫩的脖子吊在绞盘之上,并向之前绞刑时一样在格雷伊身下躺好,只不过这次幼犬的身体并没有之前吊的那样高,格雷伊无力的双腿半跪着,背向格鲁斯伯爵的脸跪坐在他的身上。待一切准备妥当,格鲁斯将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幼犬稚嫩的后穴,抓住双腿用力向下一压,终于将整根的肉棒全部送入格雷伊的后穴之内。虽说这种办法的确是成功了,但幼犬的后穴还是紧的不行,刚才的一次猛冲也使得穴壁内侧的表皮破裂渗出血液来,此时的伯爵也顾不得许多了,破肛的血液刚好起到了些润滑作用,在血液的润滑下,格鲁斯抓着格雷伊瘦小的躯体上下撸动起来,就好像这只可怜的幼犬尸体已经成为了他用来泄欲的飞机杯一般。在这样抓住腰肢撸动片刻之后,格鲁斯的精华又一次填满了这只幼犬小小的躯体,白色的精液混合了殷红的血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液体缓缓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待性器疲软些便将其拔出,可能还是用力过猛的原因,导致格雷伊稚嫩的后穴有些脱肛。人偶化可能会不太好处理吧?,格鲁斯这样想着,可是现在的他早就精疲力尽无暇顾及这些,将格雷伊的小小身躯搂抱在怀便沉沉的睡去。

   约摸睡了半刻钟,格鲁斯伯爵便醒了过来,倒不是说他精力已经恢复,而是必须要在死后一个小时左右进行尸体初步处理工作,以免人偶化后出现瑕疵。他拍了拍隐隐作痛的头,将格雷伊抱起置于肩膀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工作间。

  

   楼下的会客厅里,依靠着格雷伊自制的法杖,顶端的电灯装置亮着微弱的光,法杖的一旁,是一顶白色带有护目镜的帆布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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