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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首席磕粮员约稿01

18G约稿可公开部分 CrankyDonkey 16428 2023-11-18 19:41

  女大学生的尸体被从尸体袋中搬到桌上,众人晦气地用手扫了扫口鼻——乡下没有新鲜事,到了农闲的季节家家都无聊的很,听闻村里谁家出事儿了,亲戚朋友就都扒在死了人的这家院墙上向里张望,看别人家的热闹。

  

   有人小声议论道:“听说是得病死的,不干净。”

  

   “那还搬到家里来?”

  

   “这傻女子签了个什么卖尸首的纸,医院要给她拆吧了,她家不让,给抢回来的。”

  

   “抢回来干嘛,读书女子,废物一个。不如就让医院把后事给办了,倒省钱。”

  

   “啧,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能保住囫囵个的尸首,怎么不比让人拆了卖强?”

  

   “那倒也是……这倒霉催的也是苦了她爹娘,到死连套彩礼都没换出来。”

  

   马尾辫从脸颊处绕到胸前,标志的脸蛋儿上粘着几缕发丝,漂亮的双眼皮轻轻地合着,长长的睫毛因为汗水而打结。唇上还涂着没被擦掉的淡粉色唇膏,上方精巧而上翘的鼻子挺立着。青春的气质即使死了也没有消散。

  

   她的身材很优秀,双乳丰满而挺拔,早在高中时候就开始发育了,性格纯真、但身体色情,让她成为了许多人的性幻想对象。就连松垮的高中校服都没法遮挡住她的身段。双腿也因为时刻注意饮食和锻炼而紧致而优美。

  

   女大学生身上还穿着生前的那套衣服,干净利落的冲锋衣和牛仔裤。可因为被闷在尸体袋里一路了,而变得骚臭难闻。收拾尸首的人把衣服的拉链拉开,试图把衣服脱掉。但是尸体已经变得僵硬了,怎么拉扯,关节也都纹丝不动。

  

   “拿剪子来吧,反正衣服也得烧了。”

  

   “死了也不给你妈省心。”

  

   沿着袖口,带着锈迹的铁剪子艰难地锉开了化纤衣服。剪刀不伶俐了,男人干脆扯着衣服上的豁口,把袖子撕碎。破损的衣服就像打开的粽子,展开在尸体周围。

  

   “这料子,可惜了。”

  

   老妪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砸吧着嘴,说了句闲话。

  

   见衣服都剥得差不多了,也该擦拭身子了。妇女便回头用身子挡住一旁孩子的视线,把他支出去,好让他避开不该看的东西。

  

   “二娃子,你去兑盆温水,再把灶坑旁边的抹布拿来。”

  

   那个十来岁的孩子应了一声便去拿水了,也没把门带上,穿堂风飕飕的吹,吹得人脊梁骨发凉,可老妪叫回了一边嘟囔一边走去关门的妇女——“就开着吧,散散屋里这味儿。”

  

   外套和衬衣都被拨开了,黑色的内衣包裹着泛着淡淡青紫色的躯体,丰满的乳房还挺拔地翘着,男人盯着胸脯,愣了一下,手上的剪子一直下不去,直到旁边的妇女把他拍醒。

  

   “怎么了,还没见过啊?一摊死肉,还穿个这么骚的兜兜。”

  

   没了道德障碍,男人一剪子铰开了文胸的系带,把布料扔到了尸体的脚边。乳房里已经结了硬块,乳头也高高地凸起来,散发着异味的汗水珠子细细地分部在上面,像是刚洗过的的干枣。阴唇也肿胀着,托起上方挺立的坚硬印蒂,一丝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唇口挂着,发出白带的腥臭味。

  

   看热闹的人群在外面等了半天,里面半天没动静、众人快散伙回家的时候,一个青年高呼:“快看嘿,小小子儿出来了,正往北房走呢。”

  

   听闻,众人快熄灭的好奇心就又被吹了把火,燃起来了。

  

   见小孩抱着个热气腾腾的盆和抹布出来,脑子灵活的人用胳膊肘戳着身旁的同伴嘀咕起来。

  

   “你瞅,拿水盆儿了,准是那个女子现在被剥光了衣服,要净身了。啧啧啧,他家女子小时候我见过,在县城上学的时候胸脯就多老大,身段好得不得了。”

  

   一边说着,这人一边舔了舔嘴唇。

  

   “人都死了,这你也馋?丧不丧良心?再说了,那女杂是病死的,你也不怕粘上病呐?”

  

   “那身条儿,我要是能她给上了,病死也值了~”

  

   议论之中,一个精壮男人走了出来,挤开了说着粗言秽语的两人,径直走进院子。几个胆儿大的好事佬也忻忻地藏在他的的背影中溜进了院子。

  

   孩子把热水盆递给了妇女,妇女接了水盆,便要用门把孩子关出去。可刚要关门,眼前就被阴影给盖住了,是那个精壮的男子。

  

   “哟,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花儿。”

  

   “人都死了,看什么看。”

  

   妇女把门一推,男子却把脚搪进门缝里,挡住了门。

  

   “你让我进去看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儿!你来凑什么热闹!”

  

   两人争执之际,屋里的老妪又发话了。

  

   “让他进来。”

  

   “妈!你干嘛?!”屋里的男人不满地抗议着。

  

   “当初我和杏儿都说要把花儿许给黑子,就你耳根子软,让花软磨硬泡给说通了,要不是你保她上这个什么破大学,我都抱上重孙子了,哪还能死!”

  

   男人满腔不忿,但又无话可说。妇女则把男子让了进来。后面那群看热闹的也垫着脚往屋里瞧,但让妇女一声怒吼给吓得缩了回去。

  

   抹布在水盆里涮了两下,吃进了水。妇女把抹布递给了男人。自己则趴在尸体的腿间,用手温热的手拨开了阴唇,插进了两根手指,当着男子的面开始验身。蘸着热水的手指在冰凉黏腻的阴道里扭动着前进,发出“唧扭唧扭”的声音。男子在一旁盯着,吞了口口水。

  

   指头已经插到底了,可却没摸到该有的东西。男人一边擦拭着肩膀,一边抬头望向妇女。

  

   “不是雏儿了。”妇女回答。

  

   “造孽啊!”老妪愤怒地用手拍着凳子扶手,斥责道。

  

   “家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障!没成婚就糟践了身子,怎么给你下葬!祖坟里怎么能留你!”

  

   屋里人都没说什么,不知道是时间到了,还是温水化开了硬块。女大学生尸体的肉又恢复了弹性,男人手里的抹布在乳房上揉搓着,让乳房如同水袋一样不停变形,乳头也在挤压中滚来滚去。

  

   未婚失身、婚前而亡的死去女人,按照这里的习俗是不能办丧事的,也不能和家族葬在一起。妇女用一块抹布垫着胳肢窝,夹住尸体的腿,狠狠地揉搓着尸体的阴户,像是里面已经被污秽浸透了。合计着自己的婆婆已经表了态,她的嘴巴也渐渐碎了起来。

  

   “长得这么骚,大宽屁股,跟个狐狸精似的,给你爸迷的呀……花家里那么多钱,读那个破书,连本钱都回不来。哎呀~地都不会种的废物贱坯子,还有脸跑去偷男人,这下倒好,份子钱都不给我挣!落了个烂裤裆!”

  

   趁两人在尸首旁忙活,老妪晃了晃抽着的旱烟,叫男子来自己身边坐下。偏着头跟他说。

  

   “虽说花儿是没了,可你跟花儿俩从小就好,你对二娃子也跟自己亲哥俩似的,念在你奶奶我的份儿上,咱两家这个亲家,就认下了吧~要是再有看上的,就再纳个小媳妇儿~啊~以后咱两家儿多来往~”

  

   说着,老妪用自己龟裂的手指抓住了男子的手,上下打量着他被棉袄包裹着也藏不住的腱子肉,满眼都是喜爱。男子看来跟死者是真情实感,答应了下来。并应允老妪,会回家说服自己的爹娘。

  

   屋外,那几个被吓跑的好事佬又用石头垫着,从窗缝往里偷瞄。墙外一群等着“听新闻”的家伙也翘着脚,侧着耳朵关注着屋里的动静。瞄到了的家伙像是得了什么值得炫耀的宝贝一样,小跑着扒道院墙的另一边,向凑到一起的众人小声传达消息。

  

   “黑子跟花儿他奶定亲啦?”

  

   “啊?!”

  

   “想什么呢,定的是花儿跟黑子的亲。”

  

   “哦……”

  

   “花儿他妈正狠搓花儿的屄呢~一丝不挂!两腿打得老开了!哎哟喂,那奶子比馒头还大,就在那儿晃啊~”

  

   “哎哟!差点就忘说了!花儿不是雏儿来了!她穿那里子衣服,我见到了!料子那个少哟!奶头说不定都露着!进城啊!十有八九是去卖了!”

  

   “嗨。”

  

   “嚄?”

  

   “花儿那骚鸡子,死了还出水呢!搓一下,流一盆!噼里啪啦掉了一桌子!”

  

   “嘿!”

  

   “那奶头,又大又黑,跟枣似的,肯定嚼不烂!这活着得时候,不得让男人肏得喷一身啊!”

  

   “咿~~”

  

   众人正凑在一起呢,就被另一个人打散了。他甩着手,像是被狗撵了一样。

  

   “快走快走!人要出来了!”

  

   只见男子和男人抬着桌子板,撞开房门出来了。看热闹的人群赶紧从墙头跳下来,装作自己并没有偷看的样子。可没几个男人真的挪走视线,所有人都盯着桌板上一丝不挂的尸体,像是要用目光奸淫了她。

  

   紧跟着两人的,是嘴上仍然不依不饶的妇女,大声斥责着男人,说死者连棺材本儿都挣不来,就别想着给她预备棺材了。

  

   门板上的尸首是脸冲下趴着的,看来是清理完后背便懒得动弹了。屁股撅得高高的,肛门中塞着一截木头。湿淋淋的、像是刚做完爱。乳房被压在胸口下,挤成又圆又扁的两坨。整个柔软的躯体在颠簸中像是果冻一样晃来晃去。一些男人已经将手伸进了裤兜里,揉搓起了裤子里的东西。

   “就这儿吧,离家近。”

  

   男人挑了个背阴面、谁都看不见的地方把尸首放下了。精壮男子抡起铁锹,在地上挖了个半人深的坑。

  

   “挖深点吧,不然该叫野狗给刨了。”

  

   男人站在一旁说道。

  

   “还挖什么,麻溜儿埋了了事儿,二娃子还等着吃饭呢。”

  

   妇女没等男子从坑里爬出来,就一脚把尸体蹬了进去。一对乳房压在了男子的腿上,即便是隔着棉裤也能感觉到柔软的触觉。

  

   女大学生的尸体蜷缩着,围绕在男子的脚边。男子弯腰,怜悯地揉了揉尸体的脸蛋,接着是脖子,肩膀,一直顺着身体的曲线,抚摸到乳房、腰部,将那些他没来得及抚摸过的部位自己用手感受。手指压进屁股里,深深地体会了柔软的臀肉之后又向下继续到大腿,脚踝,和双足。

  

   男人和妇女偏过头去、远远地喊了一声“回家了”。给了男子独自和花儿相处的机会,也算让他们“圆房”。他起在尸体身上,双手抓住乳房,掐着乳头不断揉搓,让尸体变得温热、柔软。男子的胯部隔着裤子顶在了尸体的小腹上,前后晃荡着身子。

  

   尸体的身体很饱满,坐在胯下像是水垫子一样,每个动作都能荡起波纹。男子手劲儿很大,手上都是厚茧。只有用力抓揉才能体会到女人身体的触感,手抓得乳房快要爆开,即使松开手,铁青的手印也要过一会才能褪去。

  

   男子摩擦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尽兴。看人都退去了,就解开了裤子,将肉棒的根部搭在在尸体冰凉圆润的阴道口摩擦。不过始终不想插入它的阴道,他觉得她被别的男人用过了,阴户里脏得很。

  

   秋风吹着,在男子的头顶呼呼作响,时不时有棕黄色的落叶掉进坑里,落在尸体的双乳之间。男子把树叶弹开,趴在尸体的身上,用自己的腹部和尸体的腹部夹住肉棒,不让寒风扫了自己的兴致。

  

   “哼哧……哼哧……”男人摆动着自己的下体,把肉棒捅向尸体的肚子。双手迅速、粗暴地将乳房抓住、放下,用手心在乳翼揉搓。

  

   他把乳头松进嘴里,咧着嘴用臼齿咀嚼着这颗被人说是嚼不烂的“大黑枣”,反正当事人已经感受不到痛处了,乳头几乎被他嚼碎也没人阻拦。粗糙的乳头被舌头拨弄来,拨弄去,发出口香糖一样被咀嚼的声音。唾液已经把尸体味道冲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酸的花香味从肌肤中渗出。

  

   炙热的气息被传递到了尸体身上,烘得暖呼呼得。男子厌倦了同一个玩法,喘着粗气,将尸体翻了个个。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手忙脚乱地满足着自己没来得及对她实现的幻想。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把堵在股间的木塞推进直肠,没了进去。好让自己的肉棒能放在臀部的沟壑中能舒适地活动。双手把尸体在身前搂住,一条胳膊勒住脖子,一只手抓死她的大腿。像是只健硕的野兔一样在她的后背上不断撞击,在小树林中发出肉瓣碰撞的声音。

  

   “花儿啊……你要是……或者……我得……把你干到……四脚朝天……”

  

   男子自言自语着,臂膀里的女大学生已经被他勒得掉出舌头,嘴巴微张着,年轻的脸蛋儿好像一副享受的样子。尸体被他拉起来,像是个性爱玩具一样。他抓着尸体的手,套弄起自己的的肉棒,又站在坑里,拎着脚踝把肉棒夹在脚心中摩擦。

  

   “啪!啪!你个傻婊子,怎么什么都不会!”厚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尸体的脸上,把眼睛打的上翻、又一巴掌打在乳房上,甩得乳房像兔崽子一样四处乱跳,半天才停止晃动。男人看着翻腾的乳房,越来越生气,对着肚子笔直打出一拳,又狠狠地把巴掌甩在大腿上,阴唇上。

  

   要是她还活着,估计会被直接打晕过去吧。

  

   发泄完了没能成婚的怨气或是莫名的、觉得被出轨的怒火,男子扯着尸体的头发,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上,女学生瘫软变成一个大字,男人用双脚并拢、扣住她的腿,用左臂将她抱在胸前,撕扯着她的乳头,自由的手肆意地在性感的躯体上上下抚摸,发出摩擦声。肉棒从大腿根部穿出,随着男子的动作不断抽插,弄得阴唇上的绒毛一塌糊涂。

  

   抚摸着的手抓住了两瓣丰腴的阴唇,粗暴地扣了进去,像是想要把里面捣烂一样,一边幻想着她的淫叫,一边用力挑拨、抽插。

  

   “哼……哼……”在男子大力的撞击之中,尸体胸腔内的空气被挤压了出来。从嗓子里发出像是呻吟的呼声,跟着肉棒在腿间抽插的节奏,像极了交尾的声音。

  

   普通人听见尸体发出声音,都会被吓得呆木。但男子反而由心底感觉高兴。他没停下身子的动作,还贴紧女学生耸拉在自己脸庞的脑袋,咬着耳朵说:“多叫两声儿!哼哧!给你老子听!哼!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哼哧!我的东西了!你就是做了鬼!哼哧!也得在晚上来找我!哼哧!求着我干你!把你干到爬不起!吭哧!干得喷水!干得你围着我的命根子转!”

  

   尸体也在手臂和下体充满力量和节奏的收缩与撞击中发出“呃嗯!呃嗯!”的娇喘,像是被男子的肉棒欺凌得说不出话,只能连声答应。

  

   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快,嘴巴里咬着耳朵,左手拎着乳房,右手扣着阴穴,滚烫粗壮的肉棒在腿间暴起,突然起来的快然让他收紧全身,把怀里娇小的女性尸体挤压的变形。大股精液从她的大腿间喷出,泼洒在紧实的小腹和圆滑的胸脯上。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男子和女尸,男子松开了双腿,两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满足地抚摸了好一会儿才把尸体推下身子。尸体从他身上滚落,赤条条地蜷缩在坑里,晃悠了两下才停住。

   男子从坑里爬起,抓了吧泥土把手上的粘液弄了个干净。瞧着坑下面乳白液体正从布满牙龈的乳头上滑落,留了一句:“晚上别忘了来找我,我给你干个爽的。”才依依不舍地将坟填上,在坟上堆了个厚实的坟包,免得野狗来挖。找了块牌子,上面写上“于玉兰”立在了坟头。

  

   这几个字是黑子为数不多几个会写的字儿,本来以为于玉兰毕业之后能回家里,好跟她成亲,可她却离开了这个小地方,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大学学医,自然也就没了联系。只记得高中的时候,她是个被人称作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干农活,长得纤细可人。

  

   每次放假她回到村里,黑子远远地向她呼喊,问她什么时候成亲,她都会羞滴滴地捂着脸躲开。可时隔一年多,黑子再见到她,已经生死各一方了。只留下于玉兰和花儿这两个名字。

  

   妇女给黑子沏了碗水,让他留下吃饭,讨个喜头,去去晦气。男人一直叼着旱烟卷唑着,一言不发,也没阻止。

  

   “花儿在学校的时候,过得怎么样?”黑子试探性地向“亲家公”问道。

  

   “挺好的,还是个学生会儿的什么管儿,管着十来号人呢。喜欢她的人也不少,可她一个也看不上。”

  

   黑子心里暗喜,说不定花心里还挂念着自己呢。

  

   “也有些个城里小子,看不上咱们家出身。一直到我们是靠地吃饭的,就跑了。”

  

   男人掸了下烟灰,继续说。

  

   “钱其实也不用咱们操心,花儿一边念书,一边在城里打工。他们城里不像咱们,花的多,给的也多。还能补贴补贴家用,随着信寄回来个百八十块的。”他瞟了一眼,看妇女听不到自己说话才小声地低语:“就连你丈母娘衣服都是拿她的钱买的。”

  

   “唉……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没的。我跟学校打听了,说是在抗疫一线上牺牲的。”

  

   “抗议?抗谁?”

  

   “不是那个抗议,是抗击疫情。外面现在闹瘟疫呢,她去帮着给人干活儿去了。”

  

   “哦…那她去帮工,给工钱吗?”

  

   “不给,是志愿者,不给钱。我本来也不同意她做,可她说那是助人为乐,她自己乐意。再说了我也管不着她,离那么远。”说完,他又狠狠地嘬了一口旱烟。

  

   外面的天蒙上了一层灰,天儿阴着,也快日落了,昏昏沉沉的。妇女端上了饭菜。高粱米水饭和蛋炒菠菜,算是开了荤。

  

   “黑子啊,你就敞开了吃,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用不着客气。”妇女招待着,并把二娃子想要夹鸡蛋吃的手拍了回去。

  

   黑子没再说话,闷头扒起了饭。可还没等鸡蛋咽下肚,就听外面有人喊。

  

   “于德昌儿!你家娃子的坟让人给刨了!快去看啊!”

  

   众人连忙撂下饭碗,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刚合上的坟。看热闹的围了一圈儿,也不知道是谁给指的路,医院穿着防化服的人正将满身是泥土的于玉兰装进尸体袋里。

  

   “你个王八操的!敢偷我们家坟呢!”男人抬手冲上去,想把尸体抢回来。没想到被一名戴着口罩的警察一把抱住了。

  

   “现在社会上疫情那么严重!都死了好几千人了!你们怎么还敢把得了疫情的死人接回来!不光是尸体得带走处理!所有跟尸体接触的人也得隔离!都谁碰尸体了?!”

  

   看热闹的人吓得立刻散去了一半儿,黑子也觉得腿间发痒,浑身冒冷汗。

  

   “都是你!都是你!非得送花儿去上什么大学!这下子全家都得让让你给害死了!”妇女用拳头殴打着男人。

  

   “够了!你这疯婆娘!还不是你非得把尸首抢回来闹得!败家娘们儿!”男人一甩胳膊,妇女被吓得不出声了。

  

   不一会儿,尸体就被装上了车,一个背着喷洒器的防化人员对着坑里坑外不断喷洒着消毒剂。于家的几个人和黑子叫人押上了车,二娃子因为是密切接触者的密切接触者,被村民举报了,也一起被带走了。

  

   “行了!都散了吧,别在这儿扎堆儿了。”

  

   医院的车子又开几个小时回了于玉兰读书的城市里,几个人一下车就被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呼吸科隔离室。而尸体则被加紧送到了解剖室,因为于玉兰的病例很奇怪,还没出现发热症状就死去了,所以需要尽快弄清病理情况。

  

   解剖室中,于玉兰的尸体被留给了一个实习生先进行清理,然后再进行解剖。可是科室主任不知道的是,这个面带微笑的漂亮女学生正是死者的室友。

  

   “小徐啊,我先走了,弄好之后放冷藏柜里就行,明天李教授来剖。别忘了消毒。”

  

   “知道啦~”她歪着头,对着主任抓了两下自己戴着胶皮手套的纤细爪子。

  

   确认主任离开了之后,她便揭掉了自己的面罩,长出了一口气。于玉兰没得病这件事儿,谁不知道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就是她将于玉兰发烧的事儿通报到防疫属的,也是她在给于玉兰的水中掺入胺类物的,还是她将那些容器最终和其他患者的生活废品一起烧毁的。

  

   解剖室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徐静茹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她用指尖慢慢从于玉兰的脚尖一直滑到乳头,戏谑地笑着。

  

   “你啊,你……迷倒了那么些人~可为什么偏偏要和阿孝交往呢?明明脑子呆得跟木头一样……还让人骗着上了床……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离阿孝远点儿呢……”

  

   徐静茹捏住于玉兰的下巴,将她的嘴掐开。她眼睛微张着,被徐静茹用手指插进口腔里,搅和来搅和去,像是听话的性奴隶一样任人摆布。抓空了几下之后,徐静茹终于把她的舌头从嘴巴里掏了出来。

  

   这还不够,她还把于玉兰的双手架起来,让手指比出一个歪歪扭扭的V。并把她的双腿费力地摆成M形。即使这样徐静茹也没有停手,还拿了几个粉色的铁夹子夹在于玉兰的乳头、舌头和阴蒂阴唇上。

  

   见到生前单纯秀气的于玉兰现在像是个屈从于主人淫威的母狗一样浑身泥渍、头发凝结在一起,吐着舌头,浑身夹着惩罚性的夹子,徐静茹终于噗噗噗地小声笑了出来,满意地拍了张她阴户大开的照片。

  

   “这是什么……”她看见于玉兰从小腹到乳房上有些地方黏了特别多的泥土。她用手指抹了一下,发现这东西又黏又腻,凑近一闻、赶紧皱起了眉头。

  

   “你这家伙怎么死了都有人想上你……亏你还是模范学生……”

  

   不过这也让徐静茹来了兴致,不满足于区区一张照片,一个姿势。她抓着于玉兰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揉了揉,让她的手上沾满泥土和精液的混合物,又把这肮脏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发丝贴在她圆滑的脸蛋儿上,伸着舌头将布满精液和泥土的手指含在嘴里,眼睛虚掩着,好似一个被这种淫靡物质腐化、堕落的清纯女孩。

  

   徐静茹掀起护士服的下摆、提起自己的裙子,踩着高跟靴爬到了解剖台上,屁股隔着内裤和白色裤袜坐在陶瓷表面上。抓住于玉兰的两条胳膊,用它们将于玉兰夹着夹子的双乳挤到一起,并把双手的几根手指用力地插进了于玉兰的小穴中。弄得眉目干净的女大学生活像是被肉棒已经调教得,只要小穴没被填满就会欲求不满的肉便器,夹着自己的丰满乳房用力地蹂躏着自己的肉穴、获得快感一样。

  

   “呼唔呣……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不堪啊……不知道阿孝看到你么淫乱的样子会怎么想呢……”说着,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伸进了自己大腿的根部,抚摸起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肉。

  

   “呼嗯……”狭小阴冷的解剖室里开始被浑浊燥热的热气填满,一种奇怪的、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开始从徐静茹的身体中挣扎着爬出。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扣子,用手揉搓着被光滑面料包裹着的,明显比于玉兰小一大圈的乳房。\t手掌快速摩擦着,隔着衣服和胸罩的抚摸触感一下一下从敏感的乳头传进徐静茹的脑袋,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这种迟钝的快感了,拉开了拉锁,并将毛衣和胸罩一把从头顶翻过脖子,绕道后面。

  

   “为什么…哈……你的胸部……这么大啊……太叫人…羡慕了……”徐静茹紧盯着自己同学的尸体、夹着夹子的乳房,吐着舌头用幽怨的声音小声嘀咕着。同手用手拉扯着自己瘙痒的乳头、摩擦着腿间和胯下光滑的白丝。脑海中幻想着,如果自己是于玉兰,被夹着乳头、插着小穴该是多么舒服……

  

   奇异的冲动在快感的加持下,一点点冲散了徐静茹的理智。她的下身和乳头都燥热难耐,于是便不顾白丝会染上泥污,慢慢地凑到了于玉兰的腿间。大口地呼吸着从她身上飘来的,干涸精液的味道。晶莹的唾液顺着吐着的舌头一直流到自己的胸口和肚子上,就像是于玉兰身上的精液一样。而瘙痒难忍的乳头也无法被手平复,她小声嘀咕着:“把夹子借给我吧…玉玉……”将夹在于玉兰粗大乳头上的粉色夹子摘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夹在了自己的红胀乳头上。

  

   “唔呃哼!!”冰凉刺激的感觉加上胀满的痛处,比挠痒还令人满足数十倍的快感从乳头电击般地进入了她的大脑。在整个上半身都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腿间喷出,打湿了内裤和白丝,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另一个乳头也不能闲着,她将原本夹在女大学生尸体上的两个夹子都夹在了自己身上。一种仿佛自己就是任人摆布的尸体一样的屈辱快感撑爆了她的身体。

  

   “呜呜昂哼啊!!~”婉转淫荡在安静的解剖室里回荡起来,已经汇集成流水的液体冲破内裤和白丝的阻拦垂直落下,摔在解剖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得公平些……”说着,她又用另外的夹子也夹在了于玉兰的乳房上。让她能够“体会”和自己相同的快感。

  

   徐静茹接着粗暴地撕开了自己的白丝的胯部,又将系带内裤解开,骑在了正双手扣弄自己小穴的清纯学生跨上,让自己的肉瓣紧紧地贴合在她交合的手上。上半身也不顾脏污,整个趴在于玉兰的躯体上,两人的小腹在黏腻精液的润滑下上下蠕动,没有阻力,徐静茹的小穴在于玉兰的手上不断摩擦、溢出粘液。两人乳房相压,乳头上的金属架子发出“嘎啦咯啦”的撞击声。

  

   “玉玉……你好漂亮……”她盯着于玉兰的脸庞,虽然舌头吐着,上面沾着精液和泥土,头发也被液体打湿,黏在脸蛋儿上,眸子也失去了光。可即使这样也没法掩盖这脸庞像莲花一样素净可人的事实。徐静茹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从于玉兰的后脑勺搂起她的头,叼住于玉兰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咬合她的嘴唇,亲吻在一起。

  

   “呼呣~~唔嗯~~~”

  

   徐静茹在于玉兰身上摩擦着,吮吸着,白色丝袜将于玉兰大腿上的脏污全都染走了,自己的肚皮和双乳也沾染了和于玉兰一样的污渍和味道,仿佛就和自己同学的尸体融为了一体。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剧烈。她带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调了个头,将于玉兰的手从她的小穴中扯出,舔舐着手指和他小腹上充满淫靡味道的粘液,并把自己留着水的肉穴压在了于玉兰的脸上。鼻子上。

  

   “呜啊!吖吖!哼!吭!”

  

   于玉兰挺拔上翘的鼻子正好勾住徐静茹的阴蒂,又被阴唇包裹,塞进小穴。这种充盈着阴道内壁的快感要比指关节的摩擦更加强烈,而又和用手指插入自慰有着天上之别。

  

   同学尸体的小穴中腥甜的味道让徐静茹欲罢不能,她搂住两条凉爽的大腿,让她们夹住自己的脸庞,又把于玉兰的双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脑袋上,仿佛她正被这具大一女生的尸体控制住,无法挣脱,只能用力吮吸舔舐,轻咬她的阴蒂和阴唇来取悦她。

  

   口中的腥甜感,头顶的压迫感,乳头的肿痛感,和阴穴的饱胀感让她抵达临界。

  

   “嗯啊!啊!玉玉!!唔呃!要来了!呜!!呀哈!呃!!”她的身体挣扎、抽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迎来了她从没体验过的剧烈高潮,淫水和尿液不可控制地随着下体的颤抖喷出体外,洒在于玉兰的脸上和头发上。把干净的脸蛋打湿,让头发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被猛烈的快感冲翻头脑的徐静茹艰难地转过身子,趴在于玉兰的胸脯上,仰着头看着同样是一副高潮模样的她,拉过她的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腿间,用穿着高跟鞋和白丝的腿夹住她的手,四条腿交叉在一起。含着她被铁夹子夹得扁下来的乳头,抚摸着乳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徐静茹后背一凉,因为差点睡到工作时间而后怕。乳头上的夹子夹了一晚上,已经发肿了,小腹里的快感余韵也没完全消除。想到还得给尸体清理,才恋恋不舍地摘掉了自己乳头上的夹子,还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腿上的白色丝袜。

  

   喷头就在解剖台下面,从里面喷出来的水是凉凉的,她用喷头冲了一会儿自己的腿才慢慢适应这个温度、抱着于玉兰的尸体,摩擦着,蠕动着,用喷头将两个人身上的脏污冲掉,像是自己是堆在自己同学身上的另一具尸体一样。

  

   精液、泥土、爱液和尿液被水冲的混合在一起,顺着沟槽溜走了。徐静茹把同学抱起,坐在她的身后。用沾了清洁剂的双手仔细揉搓着尸体的乳房,双臂,脖子。两人的腿贴在一起,她把清洁剂倒在自己的丝袜上,并在于玉兰的腿上摩擦,感受着舒服的触感,顺便将两人都给清洗了。

  

   后背也擦洗完毕之后,她将于玉兰的尸体再次平放。用足部踩踏、揉搓着余玉兰的小穴、乳房,和面孔。最后把自己和于玉兰从头到脚都用水冲刷一遍,才算结束。

  

   第二天,李教授来了。担任助手的人仍然是徐静茹。

  

   “死者叫于玉兰,20岁。29个小时前在隔离病房去世的,怀疑是新冠病毒的无前期症状死亡病例。死者签署了遗体捐献协议,但是被家属抢回去了,昨天晚上被防疫部门回收,现在要解剖研究新冠的病理。”

  

   “好的。”李教授丝毫没对这个身材诱人的女大学生的身体起任何反应,仿佛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一块皮。天精地华滋养出的完美身材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他直接拿起手电筒,捏开了于玉兰的嘴,看了看尸体的口腔和喉咙。可是喉咙内壁光滑平整,没发现什么染病的症状,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拿起笔,在于玉兰的喉咙和双乳中间处画出开刀的标线。

  

   “准备刀具、开口器,嘴巴的和刀口的。标本盘和断肋器,先检查一下呼吸道和肺部。”

  

   开口器把于玉兰的嘴巴撑开,教授往里面满满当当地塞入了棉花球。手术刀在脖子正中央划出一条长长的竖口,并用开口器将伤口撑大,不让它闭合。已经变成胶状的粘稠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李教授头也不抬地吩咐徐静茹“吸引。”

  

   徐静茹打开真空泵,用胶管将血液全部吸走。李教授则用弯头夹子插入刀口,将棉球从喉咙下方夹出。

  

   “上呼吸道样本,化验科。记上。”

  

   “好的教授……”

  

   徐静茹看着于玉兰的喉咙被充满的样子,就像是她吞下了根粗大的肉棒。瘙痒感又慢慢地在她的腿间出现,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直到液体顺着腿根挤出。好在她还穿着那条胯部破开的白色丝袜,液体被丝袜吸收,不至于流下来。

  

   “你一会儿帮我扶一下乳房,太碍事儿了。”

  

   “哦……好的……”

  

   “往两边儿。”

  

   徐静茹紧紧地夹着双腿,用双手紧紧地按在同学的双乳上,向两边压去,好让教授能在平坦的皮肤上割出直线。双手体会到她乳房的柔软触感,而她的脸还就在自己的小穴旁边徐静茹轻轻地将自己的胯部压在于玉兰的脑门上,同时紧张地盯着教授,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在面罩上凝结了水汽。

  

   “呼哧……呼哧……”教授的眼睛突然盯住了徐静茹。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徐静茹差点吓得跳起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会不会因为侮辱尸体被抓起来!

  

   直到教授开口,她才放下悬着的心。

  

   “可以放开了。戴着面罩挺热的吧,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看着已经被切开拨到两边的皮肤,她才意识到在她沉醉于快感中的时候,刀口已经开好了。教授已经用解剖台两侧的弹力钩勾住了伤口的两侧,并把尸体固定在解剖台上。胸前的肉就像开了胸的猪一样向两边展开。

  

   “胸膜看起来挺干净啊,也没变色……”

  

   他嘀咕着,拿起手术刀,割开了肋软骨,并把一整块胸骨摘下来。里面是暗红色的肺部,软趴趴的,缩成一团。教授割开隔膜上细筋的用手将肺托出,并用刀割断了气管。取了两小块样本之后就将剩余的肺部放在了有生理盐水的盘里。

  

   “肺部没血肿,没病斑……没呼吸道溃疡……”他一边说,徐静茹一边记录。

  

   困惑越来越多,李教授把一些样本放在了核酸检测剂里,摇匀。并在等待结果的时候继续扩大检测范围。

  

   “唔……上消化道内有出血和感染……发热症状应该是感染造成的吧……”

  

   教授摘除了心脏、上消化道和气管、直到把刀口扩展到腹腔,才发现已经病变了的肝。

  

   “肝部有结缔组织增生与纤维隔,是肝硬化啊……”教授一脸失望,但是本着医学工作者的精神,他还是继续解剖了这个肝。排除了酒精肝硬化、血吸虫肝硬化、也没有检验出毒素,根本找不出直接病因,最终只能告诉徐静茹,记上死因是过度劳累导致的隐源性肝硬化急性发作。

  

   此时,核酸检测的结果也出来了,没有感染病毒。

  

   “唉……本以为能发现什么新的病株,结果白忙活了一场。早知道就去二院剖另外一台了……”

  

   他沮丧地摘掉了开膛的钩子。留着于玉兰一副被掏空的躯体,甩了甩手,没了兴致,离开了。而他身后的徐静茹也满脸潮红,在他离开门的一瞬间忍不住,高潮了。

  

   “你可以出来了。”护士的声音把正在说服自己“为了花儿死,值了。”的黑子从思想斗争中解救出来了。

  

   “啊?我不是有病吗?”他惊讶地问道。

  

   “尸检结果出来了,不是因为疫情死的。你们没事儿了。”

  

   “不用死了?!”黑子惊喜地再次向护士确认,高兴地直接站在了床上。

  

   “你下来……本来也不是百分百致死率……像你这样体格结实的,治愈几率很高的……”

  

   “诶!好!”

  

   黑子应了一声,直接蹦下了地,跟着护士出了隔离区。于家的三口子已经早早地被放出来了,黑子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还没等黑子出走廊,就听妇女在大厅里哭喊着的声音传来。

  

   “我还以为二娃子要死了咧!!好不容易有个男娃!!”

  

   男人在她旁边不知该如何哄劝,一直说她丢人。老妪则一言不发,抽着旱烟。而小孩儿则站在一旁,牵着一名下身穿着紧紧的白色薄“衬裤”的护士的手,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奶丈母娘、丈母,丈爹。”

  

   “黑子来啦……坐,你丈母娘可得叫一会儿。”

  

   “这女子是?”黑子的眼睛一直盯着徐静茹,相比于玉兰的清纯可爱,徐静茹这种城市女孩的活跃性感是他没见过的。不由自主地不停地上下扫视,看得徐静茹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漏洞的丝袜也被人发现了。

  

   “她是花儿同学,还住在一起。叫静儿。好不错的一个大姑娘。静儿,这是黑子,花儿的男人。”

  

   “静儿……我是黑子……”他点头道。徐静茹下边的裙子不长,从护士服缝隙中隐约见到的、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肉看得他一愣一愣得。

  

   “我叫徐静茹……你要叫静儿也行……”她尴尬地呼应道。

  

   黑子这人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长得并不丑。五官俊俏得很,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跟于玉兰一直在一起的原因之一。而他身上的那套破旧棉服已经被医院焚烧了,现在他穿的是医院发给他的秋季服装,裁剪合体,相比阿孝那种白白净净、弱不禁风的韩风城市男孩儿,这个晒得黝黑、浑身肌肉孔武有力的年轻男人所散发出的男性魅力,能直接将徐静茹冲垮。

  

   “静儿啊……花的尸首呢?”

  

   “现在应该是已经缝合起来了,准备送到标本工厂制成标本之类的吧……”

  

   “这怎么能行!我得把她要回来,得到家下葬,得办个丧事儿,得进祖坟。”

  

   “你说什么!?”妇女眼睛一瞪,不乐意了。

  

   “闭嘴!傻老娘们儿!这里是城里!还嫌不够丢人吗!花儿怎么就进不了祖坟?你们有一个人,祖坟里头有一个人是状元吗?!再者说了!我是家里的爷们儿!老子还做不了这个主吗!今天花儿要么送去大学堂做标本!要么进棺材,回家、守灵、烧香、进祖坟!你们自己选吧!”

  

   老妪和妇女被吓得都没说话,二娃子被吓得抽泣了几声,抱住了徐静茹开始嚎啕大哭,脑袋在她的腿间拱来拱去,双手在她的臀部上下抓摸。弄得徐静茹下身麻酥,忍不住吭了几声,艰难地把他推走。

  

   没了年轻女人的温暖双腿,二娃子跑进了她奶奶的怀里。被哄了两句,就不哭了。

  

   “这事儿我支持老丈人,花的葬礼得办,不丢人!”

  

   男人左右看了一下,没人说话。“那这儿就这么定了,我看医院门口有卖花圈的,我去定口棺材,一遭把花带回去。可也不用大办,早点入土为安才是。黑砸,静儿。花儿除了爹娘我们俩,就你们跟她最亲了。”

  

   “别说了,爹。花儿的丧我一定出!”黑子急忙表态。

  

   一直在徐静茹阴穴中躁动并且被不断刺激的快感驱使着她,她看黑子也表了态,盯着他的身子,没多思索,便脱口而出。“那我也去!”

  

   腾……

  

   就跟说错话了一样,担心自己欲望暴露徐静茹满脸一麻,紧接着补充道:“在学校里玉玉一直都可照顾我了,说什么我得去。”

  

   “嗯……这就行了……”男人点着一口烟,一边抽一边说。

  

   “前房还空着呢,有东西两间屋子。你住西屋,黑子住东屋。不用担心没地儿住。”他一边说,烟雾一边从他嘴里飘出。

  

   徐静茹答应下来,并说自己要准备一下,跟众人告别了。其他人也去了殡仪馆,为于玉兰选棺材。

  

   回到了自己的更衣室,徐静茹换上了一双新的黑色长筒袜,并给自己补了一个漂亮但朴素的状。还把自己文胸和内裤换成了更加诱人的系带三点式。

  

   看着镜子里急切二字溢于言表的自己,徐静茹在心中小声地低吼着。

  

   “徐静茹!你在干嘛啊!这样子成何体统……这不就是馋人身子吗!”

  

   但是另一个声音又想起来。

  

   “可是和那个叫黑子的家伙一样的男人真的很难遇到!这次不抓住机会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最后,对于健硕躯体的渴望战胜了负罪感,她穿上一件西服上衣和包臀皮裙,换上正装的高跟鞋,去和黑子他们汇合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2375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2375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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