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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锋芒匕见 第八章:最后的那根稻草

锋芒匕见 blueskygdh 8357 2023-11-18 19:40

  匕刃看到董见在楚、程身上那么辛苦忙碌,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还是老样子的横冲直撞折磨凌虐,但很快发现董见竟然开始针对他人的心理弱点来有的放矢的展开精准打击,虽然最后还是要用更多的肉体折磨来巩固攻击效果,但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看到了董见从原先被仇恨迷住眼睛,单单针对程锋肉体施展凌虐,到现在能以研究的心态来折磨楚芒,加之通过分析两人关系来善加利用,最终达到强化精神痛苦的折磨效果,这真可以算得上进步神速了。只可惜还没有能真正掌握好折磨力度,在短时间内施以了满负荷冲击,这样直接就把楚芒整到昏厥,而程锋则重新回归心理休克状态。如果必定无法迫使对方屈服来获得情报,那么适当控制折磨强度以延长对象感受痛苦的时间才是收益最大化的上佳选择,其中就包括让周边其他观刑对象感受到更多的恐惧压力,这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边界收益。匕刃觉得董见还是仅仅停留于单纯的为了折磨而折磨的发泄阶段,他只是用折磨来获得单纯的爽快感,而没有真正了解折磨其实质只是一种手段,破坏肉体、碾碎精神的折磨不仅能让嗜血者获得愉悦,更重要的是可以在不用考虑被虐者主观意愿的基础上,直接让他们做出上峰所希望的行为、获得上峰所需要的情报。只有通过折磨带来上峰垂涎的重要信息,才能让嗜血者借上峰名义来行悦己之事。即使在这乱世,也需要通过这样的“合法”手段,才能源源不断获取几近无限的折磨对象,否则不仅难以避免黑吃黑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无法获得除了愉悦之外的其他任何额外收益,这绝不是长久之道。想到这里匕刃才觉得能获得上峰青睐替其办事也算是一大幸事,而董见则正是少了这关键一环,才没办法从一个单纯的施虐野兽蜕变为苦痛大师。就像是在刻意验证匕刃的想法,董见很快就从凌虐程锋、楚芒的兴奋过程中脱离出来,愉悦的神情逐步平复,面对赤裸昏厥的楚芒、呆若木鸡的程锋,董见似乎有点犹疑亦或是不知所措,最后竟然连继续折磨两人的兴致都维持不住了,只有那透露出空虚的眼神定定看着匕刃,像是在等待指示。匕刃当然有比残酷折磨更为重要的努力方向,那就是要把学校这个激进派的聚集地给彻底铲除干净,对于年轻人的教育方向与思想掌控必须纳入保守派的完全掌握之中,而折磨楚芒与程锋充其量不过是对这些学生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罢了,所以对于楚芒、程锋这种顽固激进分子,匕刃压根就没打算能顺利逼迫策反。而现在匕刃相信对激进派学生的胁迫已经到了足以尝试收获成果的阶段,同时匕刃也想要看看如此坚韧的程锋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将给予的最后一击。

   匕刃早就注意到,在董见忙着制作人肉夹馍的时候,周围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少年学生里有一个较为强壮的小子,已经从窒息射精的昏厥中苏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四下张望,视线很快就锁定在董见和那三具肉体组成的痛苦旋涡上,毫无尊严可言的痛苦折磨,让这个肉体初成心理稚嫩的赤裸男孩瞬间就被可怖的恐惧所支配,单单一次射精根本就无法彻底宣泄的阳物瞬间就软缩下去,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瑟缩的颗粒,即使双臂环抱住自己也压不住周身上下的颤抖。匕刃就看见他小心翼翼的一边观察董见和自己的每个动作,一边一点点往墙边挪,等后背贴上冰凉的墙皮,他依然还嫌拉开的距离不够,直到最后挪到距离最远的墙角,退无可退的男孩这才双臂环抱住蜷起的膝盖,整个人缩倒如果给个蜗牛壳就能钻进去的地步。待到楚芒、程锋发出凄厉惨叫时,男孩吓到连视线也不敢再扫过去,只能把头深深埋在腿间,那耸起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将惊慌失措表现的淋漓尽致。匕刃走近的脚步让男孩几乎都要与墙角融合,这就是匕刃想要达到的效果,满意的让手下把这第一个从窒息榨精里恢复意识的少年从墙角里拖出来,少年的肢体奋力反抗,嘴里不停的吐出一堆含混的颤栗求饶。看到少年这样像是负隅顽抗的肢体反应,匕刃突然来了兴致,他并没有马上提出要求,反而捡起地上散乱的内裤袜子塞入少年嘴里,现在少年也像楚芒、程锋一样即使想要呼喊求饶也吐不出半个清晰的字词。男孩感觉到匕刃手指开始分掰自己的臀肉,胆寒的挣扎就越发剧烈起来,匕刃看到这孩子的后庭小穴尚一派完好就知道要塞入长棍可不容易,索性那小子前边射出来的淫液还有不少挂在小腹,木棍顶端蘸着液体作为润滑后瞄准小穴入口就发力捅进去,奈何尚未开发过的后庭实在紧致,即使有精液作为润滑也是费了老大劲才卡入了一点木棍顶端。男孩也是因为这强硬的后庭袭击而撕裂了肛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悲鸣,鲜血就止不住的顺着木棍就往外淌,那尚显稚嫩的身体一波一波抖的像筛糠,一阵一阵颤的像触电。匕刃满意的拍了拍这尚算丰满的漂亮臀型,让手下左右夹着将少年押到墙边,两人熟练的将男孩手腕脚踝固定在墙上的四个铁环扣里,后面因为肛门插入的那根长棍一头顶住了墙面,加剧了卡在肉里那头顶刺的痛苦,男孩无奈只能努力保持着“∈”样的挺胸凸肚的造型,努力保持着身体禁止,以最大程度减轻棍子对直肠内壁的摩擦。少年这样的姿势在匕刃眼中就像是把性器放在身体最前方进行耻辱展示一样,虽然那个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器看着要比楚芒、程锋单薄不少,但直肠内壁里的木棍结结实实的顶住了男孩的前列腺,加上匕刃稍稍抚弄,性器自然又开始违背主人意愿的胀大起来。当那条状物前端龟头褪去包皮保护,颤抖着向前直直指着上方时,匕刃拿来了一碗糖水,用毛刷蘸着就开始往那高高昂起的龟头上涂抹,刷毛扫到茎身睾丸的时候尽是酥痒难耐,少年因为后庭里的那根棍子只能皱着眉头咬紧牙关以胀动跳突着阴茎来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幸好在那勃起的阳物覆盖了一层薄薄糖水后匕刃就停下了刷抹,转身拿出一个全透明的葫芦型杯罩,在葫芦底部有一个稍大开口,少年虽然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用处,但匕刃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好东西,所以带着惊惧的眼神死死咬住匕刃的每个动作。只见匕刃小心将少年涂满糖水的勃起阳物从透明葫芦底部的孔洞中穿过,再用卡住葫芦头腹凹槽的细绳绕过少年的骨盆,在那挺翘臀部上缘后腰处收紧打结。原本少年这别扭的体态让那根阳物成了个散发雄性魅力的展示品,现在则像把那淫秽的展示品放入了玻璃橱窗供人鉴赏。匕刃手上拿着个瓦罐冷睨着绷紧肌肉难受着微微晃动身体努力保持平衡的少年,让这充满淫靡氛围的空间里突然就多了一种神秘而淫邪的仪式感。匕刃打开葫芦口上的盖子后就把瓦罐口怼了上去,少年紧张的看着匕刃不断轻轻敲着罐子,突然一直黑色虫子从瓦罐口边缘冒出触角谨慎试探着爬到葫芦瓶里,那竟然是一只蚂蚁,不过个头可比普通蚂蚁大了有两倍多,而且头上还长着一对像是敖钳一样的硕大口器,看着就让人胆颤。那蚂蚁一从瓦罐中完全现身,就一改谨慎的模样,行动迅速的直奔少年那根抹了糖水的性器而去,沿着收缩上提的睾丸爬上去,也许是敏感部位放大了异样的蚁行感,也许是大虫子爬上私处的恐惧感,少年即使四肢被缚后庭被捅,也依然努力晃动着那根勃起的条状物,希望借力把那看上去就很邪恶的虫子甩下去。但蚂蚁不仅没有没被甩开,反而加快了爬行速度,沿着不断晃动的颤抖茎身就爬上了翻开包皮露出粉嫩黏膜的龟头顶端,张大敖钳一样的口器就狠狠夹了下去,敏感中的敏感部位被那受到糖水诱惑的蚂蚁夹住,一阵刺痛瞬间从下身传到大脑,短促的那声带着惊惧的惨叫仿佛变成了一声号令,瓦罐中的蚂蚁像是接收到了信号般源源不断的从灌中窜了出来,而后像是训练有素的侵略者一样有条不紊往少年阳物进军,首先被攻占的是少年那饱满圆润的粉色龟头,而后是微微颤抖的茎身,最后连睾丸上也都附着了不少蚂蚁,每当一只蚂蚁张开口器钳住嫩肉,少年就会经历一次尖针刺入性器的痛苦。闷哼着惨叫几声后少年的情绪崩溃了,摇晃着的脑袋把委屈的泪水甩出眼眶,凄惨的眼神伴随着呜咽的含混不断向匕刃表达着求饶。匕刃此时压根就没有去看少年的表情,注意力全被少年阳物上的蚂蚁吸引,从一开始的星星点点到后来的斑斑驳驳,最后阴茎龟头睾丸上原有的肉色逐渐被密密麻麻黑色替代。匕刃放下瓦罐、盖上盖子、解开葫芦瓶的绳子,小心翼翼将瓶口从男孩性器上取下。蚂蚁们则沉浸在少年阳物的甜腻里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半点松开钳口的迹象,匕刃就开始饶有兴致的用镊子夹住蚂蚁猛然扯下,紧闭的口器被硬生生从娇嫩皮肉上扯掉,原有的小小伤口被瞬间撕开拉大,那刀割一样的剧痛让少年发出了如困兽般的颤抖嗥叫,冷血的匕刃像是在听演唱会一样,每当叫声减弱,就马上重新扯另一只蚂蚁,嗥声随之再次爆发,就这样一扯一叫不断重复,直到少年嗓子嘶哑浑身虚脱。那被蚂蚁强占的阳具重新恢复了肉色,只是表面密密麻麻留下了许多像是皮肤病一样的血点。处于昏迷边缘的少年即使耷拉下脑袋也还在不断重复着无助的啜泣求饶,匕刃这才觉得火候到了,把少年嘴里的布块拉出,在胡乱的求饶声里缓缓开口:“你愿不愿意承认是校长和程锋诱骗、指使你参加激进派运动,鼓动你去破坏秩序煽动混乱?只要你认了,我就放过你”。这句话对于在折磨海洋里沉沉浮浮胡乱挣扎的少年来说,就像是在溺毙前所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是什么要求,哪怕是问去不去吃屎,估计少年也会毫不迟疑的点头如倒蒜,所以少年压根都没听清楚匕刃到底说的是什么就不停的虚弱重复:“愿,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愿意,愿……意……饶了我,救救我,饶了……”。匕刃自信的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少年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既然已经得偿所愿,那就没必要继续折磨了,要是真被吓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有了口供,就差签字画押了,示意手下把那少年从墙上解下来,身体瘫软的少年还没迈出半步就脚下踉跄的跪趴下去,最后还是左右两人架着才把少年连拉带拽的拖到桌边,匕刃拿着写好的白纸黑字放到男孩眼前,再递上一支蘸了墨水的笔塞入少年止不住颤抖的手里。当少年暂时摆脱恐怖的性虐折磨,大脑就开始逐渐恢复正常,当手上握住笔时,少年紊乱的呼吸开始平复,纸面上的字词映入眼帘,这才真正理解匕刃方才所说的条件。少年惊魂未定的瞄着匕刃,他死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可怖的折磨,可正要落笔签子时,程锋那边传来剧烈挣扎的声音。在少年应承匕刃的要求时,浑浑噩噩的程锋就像被激了冰水一样抖着身体有了意识,而到男孩手里塞入纸笔时,程锋开始逐步理解匕刃的打算,只要那男孩签了字,匕刃就可以有理有据的对学校中的激进派进行彻底肃清,所以当那少年要下笔时,程锋顾不上前插入大壮后容纳楚芒的束缚,一边剧烈挣扎着想要引起少年的注意,一边大声呜咽急急阻止少年的落笔。果然那男孩被程锋制造的骚动吸引,四目相对少年就像是接收到程锋的肢体语言一般通透起来。如果在这纸上签了字,那么程锋、楚芒、大壮甚至是自己所忍痛遭受的各种折磨都将失去意义,付出的血泪也终将无法得到任何回报,这张纸就是投降书,自己再怎么惧怕痛苦也不能让程锋楚芒甚至是付出生命的大壮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少年的迟疑让匕刃不耐烦的催促,更是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竟然用恭敬害怕的语气说,“可,可是,我真的,真的没有参加过什么游行活动啊……”。话音刚落匕刃的表情瞬间冷凝,抓回少年手中的笔就往地上砸,嗖的一下蹿到少男身后,一把将还插在肛门里的木棍用力往深处捅,咬牙切齿的冷冷道,“臭小子敢耍我,你们这学校的都是硬骨头嘛?我就不信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让你们吃个够!”。少年听着这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不知道匕刃又会用什么可怕方法来折磨自己,现在他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他想逃、想哭、想喊救命,后庭被棍子捅的个天翻地覆,绞痛的都泛起了恶心。匕刃下一刻就骤然拔出了棍子,撕裂的锐痛让少年惨叫一声,但很快就被求饶替代,匕刃这次可是真的被激怒了,他要好好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光腚小子们,丢下木棍后就让手下把躺在地上的那群赤裸少年一个个双手高举的吊了起来。那些赤条条的身躯就像是过年时挂在树上的腊肉,只是这些腊肉皮色都因为之前的淫靡而透着新鲜、年轻、透亮的粉,如果不去看他们脸上凝重、恐惧、不安的神色,到也算是国色生香了。这些男孩没有像楚芒、程锋那样被吊到审讯室中央,而是被安排到审讯室墙边的一个水牢池子里,不过那里的水很浅,男孩们也没有被倒吊或强摁着脑袋浸没水中,他们只是被匕刃的手下调整吊绳到可以勉强踮脚触及池底的高度,池水不深差不多仅仅没过男孩们的腰际线。匕刃一边让手下搬来一桶泥鳅鱼,一边把被蚂蚁啃咬过私处的少年也拎去了池子里挂上。右手入桶中指伸出其他四指弯曲勾住泥鳅中段夹紧,那黏滑的一条就在指钳间挣扎扭动,像极了之前被玩弄于鼓胀的那个少年。来到这个被蚂蚁噬屌的少年身后,左手掰开臀瓣右手把那滑腻抵近菊穴。泥鳅本身就喜钻小洞,少年后庭之前因为被捅入木棍又抵在墙上已经撑得老大难以关合,温热潮湿的小洞正好被这擒住的泥鳅当做逃脱捷径,借着水池液体就滋溜钻了进去。少年被菊穴里凉滑异常的攻击给惊到左右扭动,呃啊一声惨叫后就是缩提肛门扭动身体,誓要阻止那灵活的侵入物做更深入的探索。可那泥鳅就算是用手抓都不一定可以握得牢靠,单靠后庭那关不拢的菊穴收缩,甚至是那幅度增大的身体扭蹭,怎么可能阻止的了那东西的攻城略地。直到泥鳅深入到内里因为缺少所需的氧气而减缓了持续钻入的速度。匕刃似乎觉得单条泥鳅不够热闹,就又夹捏起一条送入少年后庭,两条泥鳅像比赛似的互相推撒着往里挤,彻底让少年的抵抗形同虚设,脆弱无助的男孩涕泪交流的想要放弃抵抗,但身体被入侵的极度不适还是让低级中枢命令浑身的肌肉抽搐收缩,少年嘴里又开始发出带着啜泣的含混求饶,匕刃可不会上第二次当,没有真正的泣血悲鸣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再给少年选择的机会。此时手下们也跟着匕刃的操作抓起泥鳅开始一条一条往男孩们的后庭里送,可那些男孩并没有经历过扩张后庭的责罚,所以可以一个劲的闭锁小穴,泥鳅再滑也很难直接钻入。匕刃翻着白眼怒斥,“开门不用钥匙也要拿棍撬呐,一个劲的硬杵有个蛋用!你拉屎能一直用力夹的么?”,被这么一点拨,手下们才留意到那些奋力抵抗的男孩们的确是无法一直固缩肛门的,在喘息的瞬间持续绷紧的括约肌也会像是疲劳一般松弛那么一下,而且随着紧绷时间的延长松弛的时间也会增加,这可就成为了手下们下手的最佳时机,随着男孩们缩肛抵抗的时间越长,手下们就能趁着那一个个小小肛门放松一刻将泥鳅脑袋塞进去,只要脑袋钻进了门洞,身体瘤滑的优势就不可阻挡的体现了出来。耳边此起彼伏的开始出现男孩们带着青春变声期的羞涩呻吟,扭动屁股的身体也越来越多。最后只有一个较为强壮的男孩还在负隅顽抗。匕刃拿起一段空了的竹节准备好好奖励一下这个最后坚持的顽固者。关闭再紧实的后门也抵不住发力手指的攻击,而且越是硬撑当手指攻破防护时就越容易撕裂黏膜造成伤害,匕刃先将食指深入竹节,指尖抵住死死紧闭的后庭猛的突然发难,一用力就顺利捅入了直肠,转着扣动肠壁的刺激让男孩心理防线崩溃,终结了后庭的抵抗,套在食指上的竹节也就顺利被带入了男孩肛门,此时手指放松便能轻松退出竹节,而竹节则被牢牢嵌入男孩的肛门里。现在这个男孩即使再想要缩肛抵抗也无法将后门关合,那持续开放的孔洞自然也就无法阻挡泥鳅的钻入。现在池子里每个男孩们的后庭里至少有2条泥鳅在翻江倒海,时不时就能听到男孩们带上泣音的呻吟。匕刃这才满意一笑,“叫了那么久,大家一定口渴了,喝点吧”。手下一人扼住男孩咽喉、禁锢挣扎晃动、强迫抬起下巴、嘴里塞入漏斗,另一人就开始往漏斗里灌水,男孩还想用憋气顽抗一下,漏斗里的水下不去就开始溢出。不耐烦的手下往那柔软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绷紧的气散了,呛起的咳嗽让男孩必须靠吞咽才能避免窒息,喉结开始上下蠕动,漏斗里的水开始消减,在男孩小腹开始渐渐隆起时,手下才拔出漏斗去灌下一个,直到所有男孩都被灌到肚子里水波晃荡才罢休,甚至还有几个瘦小的男孩被灌吐了,带着呛咳就呕出一口口酸水,这时匕刃就会上前等那可怜的小子吐完后补灌上几口才算完。当男孩们在溺毙和胀死之间奋力求生时,自然顾不上后庭的问题,任由着那些泥鳅进行深入探索,现在喘匀了气,后庭深处搅动带来的黏膜撕裂又开始兴风作浪,加上肚子撑满带来的胀痛恶心,真是难受到想死的心都有。匕刃这时又提来了个水桶,随手就捞起一尾柳条状细小鱼儿,靠近男孩们身前进行展示,“大家可认得这鱼,它的功夫可比泥鳅强,等等就让大家亲身感受一下啊”。说完把小鱼丢回水桶,就开始耐心盯着池水观察,没几分钟就有几个男孩的腿间开始漂出淡淡黄色,灌下那么多水的身体,开始努力排出多余液体。匕刃等的就是这一刻,把水桶里的鱼慢慢倒入池子,那些小鱼就像是识途一般直奔目标而去。这些鱼是匕刃花了大力气从海外引入的牙签鱼,虽然个头不大,但有钻缝寄生的习性,在野外它们会循着大鱼鱼鳃或破损之处钻入其中吸血为生,如果男人野外戏水时小解,此鱼也能循着尿迹、逆流而上、钻入尿道、附壁吸血。匕刃引入此鱼就是为了能在拷问时出奇制胜,果然今天还真有了用武之地。就在小鱼钻入尿道、咬上内壁时,男孩们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使健康强壮的男孩尿道里也是稚嫩脆弱异常,平时只会有尿液排出,怎么也不会料想到今天会有异物侵入那处,何况那侵入的东西竟还是个活物,甚至那活物还会用牙咬穿尿道肉壁吸食鲜血,未经世事的男孩们当场被私处的痛苦击溃,惨叫之后就是撕心裂肺又惊又惧的痛哭。匕刃这时悠然的走到那个少年身边,继续介绍那用来拷问的小鱼,“这鱼最喜欢钻的就是男人的马眼,钻进去之后还会咬来吸血,如果运气好鱼的个头大,能卡在尿道口,还能拔出来,如果个头小,彻底钻进了尿路,吸血过多身体胀大之后鱼就会卡在肉里,长此以往别说是生儿育女了,就算是正常的小解也难完成,你们这群小崽子,现在如果再做硬骨头,到时候废了你们自己的宝贝可别哭爹喊娘哦,特别是你小子,这鱼如果遇到破口还会直接上嘴咬住,你那小屌被蚂蚁咬了,要是再被这鱼吸上一回,再不尽快处理取出消毒,到时候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啊,怎么样,现在骨头还硬不硬了?这字还要不要签啊?”。这段话把少年说脸色煞白,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的那双红眼写满了恐惧胆怯,伴着啜泣抽噎少年开口,“呜呜呜,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我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边如果断了根,呜呜呜,爹娘哭死不说,我也无颜面对祖宗,呜呜呜,我签字就是,签就是了,呜呜呜,你可怜可怜我,在我签字之后,能不能帮我把钻入的鱼和泥鳅拔了出去,求你,呜呜呜,我不能让我家断后啊,呜呜呜……”。“你可想好了,如果再耍我,我直接切了你那宝贝给你寄回家去!”。“不敢不敢,我签字,一定签,救救我的屌啊,呃啊……”。少年被拉出水池时,急忙忙看向自己私处,果然那被蚂蚁咬出的几个大伤口上挂着几条小鱼,忍着阴茎皮肉被撕裂的痛苦咬着牙把那些鱼撤下来,还是控制不住的惨叫连连,下体也滴下来鲜血。这时少年发现那钻入尿道的小鱼没有被马眼卡住,而是整个没进马眼深入了尿道。急的崩溃大哭,即使再被威胁紧逼,依然哭到颤的握不住笔,颠颠倒倒地说着鱼入尿道、阳物不保、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呓语。匕刃见状一巴掌呼过去,“别再哭了,就算鱼入尿道我也有办法取的出来,不过你再这样拖延磨叽,到时候真就神仙难救了!只要你签了字,我就帮你把入屌的鱼拿出来,怎样?”。少年听后,这才收了哭腔拿起笔在纸上签下名字。就在少年握住笔杆的时候,那边被夹在人肉之中的程锋像是触了电门一样癫狂挣动起来,就算被身后楚芒那硬物扯到生疼,他也顾不上楚芒是不是也一样被拉到痛苦不堪,一边挣扎一边急急想要说话的大声呜咽,直到男孩签完提笔的那一刻,程锋发出了一声几乎不像是人类的长长嗥叫,直到用完了肺里的所有空气,那凄厉的叫音还让人头皮发麻的绕梁回荡在这刑房里。签完字的少年明白自己辜负了程锋,但早已顾不上程锋的惨声,忙拉住匕刃衣袖就不断重复,“你可不能食言,救救我,救救我,一定要帮我把鱼拔出来,一定要,求你求你……”。还没等匕刃回应,程锋这边又突然爆发出狂笑,即使嘴里塞着内裤,也能听得出那并不是正常笑声,这笑声很大、止不住、癫狂错乱。匕刃知道,那是程锋精神彻底绷断的标志,即使遭受折磨虐待、身体被玷污、爱人死在面前,程锋都没有真正的崩溃,那是因为在他的精神层面上还有一个主义、事业、理想的支撑,而现在少年签下的字不仅仅代表了少年的屈服,更是对程锋努力奋斗的事业敲下了丧钟。他明白即使自己再怎样坚持硬挺,只要匕刃拿到这少年屈服的战利品,那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将无可挽救的覆水东流,学校里的斗争组织将被彻底铲除,在这最后的稻草飘然落下后,程锋的精神如骆驼背一样噶然绷断。当程锋还在负隅顽抗时匕刃有着必须打碎那个坚持的执念,可在程锋的精神真的崩溃时,匕刃所获得的成就感却比预想的差到天壤之别,相比这成就感,现在更让匕刃提得起兴趣的反而是可以借着给少年尿道取鱼的机会,继续凌虐那稚嫩而残破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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