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少女前线】战术少女屠宰计划

第6章 【大量重口】春田小姐的圣善夜特餐

  眼睁睁地看着几小时前还与自己同行的SPAS-12被强暴、虐杀、剥制,恐惧与绝望无可避免地在春田的全身弥漫;当熬煮塞布丽娜尸油的大锅被揭开时,扑面而来的腥腻油烟几乎令她崩溃。然而即便如此,春田那缜密完美的心智依然慢慢恢复,让这位成熟的战术少女闭上眼睛,不再去目睹流浪汉们争抢SPAS-12厨余废料的场面。春田明白,在附近区域失踪的战术少女们无疑和这个吃人的流浪汉营地有关,那个“HK416的破烂衣物在附近被发现,上面满是精液痕迹”的传闻也正是他们所为。为了回到指挥部报告情况,为了不让更多战术少女惨遭毒手,春田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惜一切存活下来。

   逼近的脚步声预示着狂欢来到了下一阶段。春田睁开眼睛看了看平安夜的星空,接着低头咬住斗篷的绳结,褪下了背后那给善良的人们送去祝福的圣诞披风。过来的男人粗鲁地拽住春田长长的侧马尾辫,将双手被缚的春田像牲口一样牵到了屠宰场的中心。

   流浪汉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并拢双腿侧坐在地上的春田:亚麻色长发编成的麻花辫斜垂在腰间,清雅成熟的面庞上流露着哀伤与坚强;丰美的双乳被绷在毛衣内,纤柔的腰肢在衬托乳房的精致时也用肚脐位置微微的凹陷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棕色小皮裙的秘境里,春田浑圆翘挺的肉臀若隐若现,稍有些透出肤色的连裤丝袜紧紧贴合着大腿匀称的线条,勾勒出这具满分女体令人痴迷的下身曲线;春田膝盖下的小腿和双足被禁锢在长靴之中,靴尖轻碰,微妙的禁欲感倒是更想让人一探究竟。端庄幽雅,精美绝伦,少女向少妇过度的时光中最为完美的节点莫过于此。

   也许是被塞布丽娜肥腻的五花肉榨到了贤者模式,也许是被春田那难以置信的美貌与气质再次震撼,围观者们一言不发,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过去对春田小姐动手动脚。直到头领从人群中出现,他走到春田身边,一把将塞在皮裙腰带里的毛衣扯起一角——春田洁净无瑕的腹部皮肤暴露在了灯光中,接着是被黑色蕾丝文胸勉强遮住乳头的丰满右乳:三角形布料只兜住了春田乳房的三分之一,形状绝美的脂肪团在被衣物连带提起后坠回原位,还弹性十足地抖动了几下。斜挂在右乳上的毛衣仍然包裹着春田的另一个奶球,两只奶子间的乳沟阴影与白皙的乳肉对比鲜明,不管是隔着毛衣搓揉左乳还是噼噼啪啪地抽打右乳,大概都不如将肉棒插入中间的沟壑里,用龟头去戳弄春田曼妙的脖颈和颌尖。对流浪汉们而言,春田羞红的脸颊搭配上这样一副乞求精液的半裸躯体绝对是理智无法抗衡的诱惑力,他们燃起了更强的兽性,一窝蜂地挺着肉棒涌向了面露惊恐的春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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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毒气的效果并未减退,流浪汉们七手八脚地将任人摆布的春田仰面按在了一张旧桌子上。春田耷在桌沿的双腿立刻被争抢的胜者抬起架在肩膀,气喘吁吁的流浪汉使劲搓揉着裤袜包裹下的屁股和大腿,黑丝与皮肤凹陷、回弹的肉感让男人的阳具粗涨到了极点,他撕裂春田胯间的裤袜接缝、扒开春田淫穴前的最后一片黑色蕾丝,飘出丝丝热气的粉嫩肉屄终于展现在了眼前。摁紧春田轻轻颤栗着的下肢,流浪汉的肉棒凶恶地捅进了春田的身体里——春田的美肉如触电般剧烈痉挛,一股淫水裹挟着处女之血从阴道深处喷溅欲出,却被撑开花径的肉棒死死堵在了体内,用来润滑之后到来的疯狂抽插。男人开始将肉棒拔出捣入春田的骚屄,晶莹的淫汁像花洒一样从缝隙断续喷出。“噗嗞、啪嗞、咕唧”...令人血脉喷张的交合声中,春田淫穴内的逼仄肉褶来回舔舐着肉棒上的血管与神经,紧缩的子宫口不断挑逗着冲杀至此的龟头。只三两分钟,先前气盛如牛的男人就颤巍巍地射干了体内最后的精液。失去锐气的肉棒在退出春田的下体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缕淫靡潮湿的暖雾从幽深的肉穴内喷了出来,随即便是冲混着精液的淫水沿着股沟滴答而下,在桌沿拉出了一道粘稠的屄汁蛛丝。

   前一个男人刚放下春田的美腿,他身后的下一位就迫不及待地取而代之。第二个人把春田的双腿抬得更高,蕾丝内裤也拉得更开,这根狂躁的肉棒笔直插入了春田未经开发的肛门中。括约肌快要被撕裂的痛感让春田又是一阵抽搐,大量分泌的肠液想要缓解痛楚,却同样被进退维艰的肉棒推挤了回去。春田的直肠吮吸肉棒的力度令人癫狂,流浪汉甚至能感觉到春田肠壁上的粪便残渣在拨弄自己的马眼。这名选手很快就把所剩的精液灌进了春田的肠子里,好不容易拔出命根的他刚离开桌子就躺倒在地,而春田红肿喷浆的屁眼也立刻迎来了另一个人坚挺如初的肉棒。

   就在春田的两只淫屄被轮番猛操的同时,这具温香软玉上的其他性器也沦陷在了肉棒的气味之中——春田的脖颈被流浪汉死死掐住,难闻的肉棒拨开嫩唇和皓齿的封锁,闯入了春田那条湿润香舌躲藏着的口腔。“咕噗、呜嗯…噗噜…”...在男人胯下艰难呼吸的春田吞吐着这根象征屈辱的肉棒,噙着悲戚泪水的俏丽面容被两颗长满阴毛的睾丸顶撞地几近变形。流浪汉骤然突刺,肉棒甚至捅入了春田的食道内,令春田快要窒息的惨叫声只能以“咕呜、咕呜!!”的形式发出。这样可笑的淫叫让流浪汉下体一热,黏浊的臭精顺着舌根直接射进了深喉。当肉棒从春田的头颅中抽出后,眼白上翻的春田浑身震颤着咳出了几大口浓精,这才不至于被精液活活呛死在轮奸中途。然而,又一根欲火中烧的肉棒马上堵满了春田还未呼入几口空气的嘴巴。

   春田的三个肉洞外都排上了队,饥渴难耐的输家们转而注意到了春田拼命抓着桌缘的一对带套美手。两个流浪汉默契地分立两边,他们剥开春田纤细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双深棕色丝绸手套的掌心部分居然是裸露的:春田小姐白嫩的掌心软肉随着双手的挣扎而舒展、紧皱,皮肤与丝绸手套间的空隙仿佛在直接喷吐着荷尔蒙气息,引诱流浪汉们把自己的精液射在里面。滚烫发黏的肉棒刚一触碰到微凉的玉手,正被操地死去活来的春田依然意识到了她将要握住的是什么,五根漂亮的指头立刻带着手套张到最大,紧闭了棕色丝绸和掌心软肉之间的香穴。可是很显然,春田小姐的婀娜肉掌完全敌不过男人的恶爪,她的双手被强行按压成握住肉棒的形状,让流浪汉的龟头顺利探入了丝绸手袋紧绷着的春田手穴——手指间、指肚间和指节间的肉缝摩挲着龟头,冰丝温肉的带来的触感丝毫不输春田的肉屄。一边享受着春田的亲手撸管服务,两个流浪汉还侧过身用另一只手扒开毛衣和乳罩,抓捏起了春田少妇般丰满的美乳:弹嫩的皮肤内,春田的乳腺和脂肪屈从于男人搓揉的力度来回流淌;挺起的乳头只要稍被触碰,春田正抚摸着肉棒的双手就会自己握紧,娇羞的又像是一个远未成熟的少女。同样没有坚持多久,两股精液就喷进了春田的丝绸手套里面。春田的胳膊瘫软在桌边,随着螓首和丰臀两处无止境的抽插来回甩荡;她松开肉棒的双手五指微曲,盛满的精液刚开始从丝绸面料里渗出就被下一组盯上手穴的流浪汉扣了出去,让春田的嫩掌握住了两根新的肉棒。

  

   轮奸一直持续着。施暴者粗重的鼻息、交合时黏腻的肉响、射精前低沉的咆哮、还有春田气若游丝的淫叫,这些就是平安夜的星空下仅有的声音。直到深夜的雾霭渐起,流浪汉们终于横七竖八地倒在桌子周围,连锅里滚开多时的塞布丽娜尸油都无人关心了。瘫躺在桌上的春田奄奄一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还在从她的嘴角缓缓淌出,那双曾经温和似水的茶色眼眸黯淡无光,幸好鼻尖和嘴边的缕缕热气证明着这颗美丽的头颅也许还有思维。春田的毛衣被流浪汉们撕扯得只剩下领口和袖子,性感的蕾丝乳罩也早已被拽断丢弃;虽然男人们在春田的丰乳上留下了通红抓痕,本性坚毅的战术少女春田到底也没有让自己涨在胸口的奶水流出乳头,这是她仍然不屈的象征。春田的两只手套都被肉棒撑坏,崩裂的棕色绸缎被流浪汉们的精液黏在了春田手上,试图在污秽的包裹下继续勾勒这双纤手的精美。整个掀起的皮裙下,春田腿上的裤袜已经千疮百孔,白嫩的大腿肉鼓在黑丝的破洞中,营造出了极具肉欲的视觉冲击。不住颤抖着的下体徒劳地排泄着精液,又一股淫水卷着直肠和阴道里的浊精喷了出来,将春田长靴下的淫靡水汪浇得更大了些。

   “他们…已经玩腻了。我就要被杀了吧…

   “RO,M4,416,塞布丽娜和我。今后还会有别的孩子…

   “…我还能做些什么?

   “身体好痛,胸口好涨…好累,味道好难闻…

   “…仅此而已,不是吗?

   “只要能换来警告大家的机会…

   “春田,愿意做任何事。”

  

   某个流浪汉回到了桌子后面。他掰开春田吐着骚味的肉屄,一团稠精随即流淌出来,让这个男人不爽地摇了摇头。流浪汉目光一转,蹲下身托起了春田还未被亵渎的长靴。解开搭扣后的靴子慢慢褪离春田的小腿,完好无损的黑丝包裹着紧实的腿肉被剥露出来。很快,代表禁欲的长靴还守护着的只剩下了春田的玉足。男人连咽几口吐沫,一鼓作气地拔下靴子——春田捂在皮革和丝袜中的脚掌散发出了一股浓郁的体味,被轮奸时分泌的淋漓汗水更是让气味随着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这股酸甜甘香的复杂味道沿着男人的鼻腔直击大脑,转瞬间便激活了他本应凋零的肉棒。流浪汉先是将春田的黑丝美脚通体吮吸了一边,香汗的滋味流入了他的整个脑袋,使他神魂颠倒的跪在地上,用力拖拽春田的小腿来让这只脚掌靠近自己的肉棒。

   这个男人刚把春田的香足拽到自己的裤裆,春田就顺势滑下桌子摔在了地上。憔悴的春田用打着颤的肩膀支撑着爬起来,她拼尽全力地转过身,居然一头扎进流浪汉的胯间,主动口起了男人的性器:春田的嫩舌先是主动缠绕住肉棒,来回舔舐几下后又缩回喉咙,开始用舌尖挑逗流浪汉的马眼;紧抿的嘴唇在吞吐肉棒时特意刮蹭着肉棒上的血管,春田的牙齿也轻轻咬住肉棒,还不至于疼痛的酥麻感令这个流浪汉爽出了声。其他人听到动静很快围过来,摸清了男人兴奋点的春田乘机发出了更大的娇喘:

   “噗噜…嗯,卟啊…哈呜…卟噜…”

   稀淡的精液没几下就冲进了春田的口腔,撅起屁股扭动着屄穴的春田一口吞下了这泡骚臭的尿精。连吸几口空气之后,吐出肉棒的春田轻轻扬起脸庞,让所有流浪汉都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满头香汗将春田的发型濡得凌乱,一对娇柔迷离的眼眸情欲荡漾,丝丝热气从水润的薄唇边飘然而出;春田妖媚地撩开美目前的几缕发丝,展示着嘴角边溢出淌下的男人精液,唇齿微启,春田伸出的舌尖划过一滴精液后就缩回口腔,还意犹未尽地仰脖咽了下去:

   “咕、嗯。”

   凝脂如玉的咽喉细肉微微蠕动,让刚刚还在讨论如何屠宰春田的流浪汉一时都心神不宁:我们难道要杀掉这只调教成功的绝美母畜吗?!

   只有头领还对春田的妩媚心怀戒备。他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心生怜悯,再拖下去恐怕会被这个成熟的战术少女算计。头领一咬牙,抬手拔出枪来对准了春田的眉心。男人们鸦雀无声,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波涛汹涌着——

   满面潮红的春田直直望着头领,随后竟然张开小嘴,像服侍肉棒一样吮吸起了头领的手枪!看着春田这副精液上脑、鼓唇舔舌的骚贱模样,男人们的防线终于被攻破了,劝说、求情的软话立刻络绎不绝。

   【呯!呯、呯!】

   枪声乍响,春田的一只乳房被三发子弹左右贯穿。瘫倒在男人脚边的春田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弹孔中涌出,慌乱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了战术少女死命压制着的惊恐神色——所谓“成熟完美”的春田小姐,现在也不过是一坨任人宰割的绝望美肉罢了。头领蹲下身抓住春田受伤的右乳,他用力一撕,黄澄澄的乳房油脂和鲜血淋漓的乳腺便出现在了奶子的裂口;再一使劲,春田的整只乳房被活活撕下身体,憋在丰乳内的充沛奶水一泻而出,像喷泉一样朝天喷洒着春田最后的贞洁与坚强。

   看着春田胸口喷溢鲜血的稀烂乳根,流浪汉们总算恢复了原来的兽性。又一盆冰水浇醒了昏死过去的春田,这位身体失去知觉的战术少女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落空,等待她的只有如塞布丽娜一般的血腥屠宰。

   头领用匕首挑着撕下的乳房回到了春田身边,这只浑圆的美乳已经被浸泡在上一位战术少女的尸油中焖熟,嫩黄的乳皮上还挂着塞布丽娜的滴滴肥油。眼见放弃思考的春田没有回应,头领一口咬住小半块油焖乳房,饱满的乳腺和脂肪粒破裂喷汁,滚烫的鲜奶和乳油溅在春田自己的脸上,让这只肉用母畜本能地惨叫了一声,痛苦、不甘、憎恨和恐惧一下流露在了春田凄美的面容上。头领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开始用牙齿切割乳房的肉皮、吸食乳房里油香满溢的腺体和组织。看着头领津津有味地吃完了整只春田奶子、最后还吐掉了那颗嚼不烂的Q弹奶头,其他流浪汉早已按捺不住了,他们只等一句应允就会把眼前这只名叫春田的战术少女生吞活剥。

   “去把上上次捡到的玩意拿来,咱们最后再给母猪春田找点乐子。”

  

   轮奸春田时的那张旧桌被砸开一个窟窿,流浪汉们把野外捡来的反器材步枪沿洞放了进去。衣着残破的春田被绑住双手押到刑场,叉开大腿跪在桌上的她颤抖着想要维持姿势,最终还是因体力不支而瘫坐了下去——

   “咿、啊啊啊!!”

   大口径步枪枪管上的制退器捅穿了娇嫩的子宫顶端,鲜血从春田的肉屄里流淌出来,在桌面上滴出了几朵红艳的血花。

   颤栗不止的春田艰难地昂起头。她还记得,今天是圣诞节前的平安夜,是给善良的人们送去祝福的日子。

   “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

   【嘭——!!!】

   战术少女春田,化作了一团浓密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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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芬指挥部里,指挥官早已通过SPAS-12的作战记录仪了解到了二人的遭遇,而他的选择是放出一架侦察无人机去流浪汉营地边赶场子。无人机赶上了春田的处刑现场,拥有去雾功能的高速摄像机将血雾内发生的一切传输到了指挥官的电脑上:

   拉动系在扳机上的绳索,被穿刺在枪管上的春田猛地挺直了腰椎,她原本紧致的腹部突然膨胀,接着就被巨大的枪口能量炸裂开来:春田的肚皮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绽开,盘绕在这具无瑕美体里的肮脏肚肠喷发一般爆出腹腔,成团的粉嫩小肠被炸到半空后四散零落,地上、桌上、连春田的腿上都有挂着她自己碎烂的肠子;被撕成几截的深色大肠飞甩出了春田的躯壳,肥肠上的褶节还肉眼可见地蠕动着,甚至在腾空时屙出了一泡新鲜热乎还混着精液的稀屎,极尽羞耻地溅在了春田临死前拼命拃开的脚趾边。

   在空腔效应的作用下,春田被撕去右乳的胸口也瞬间隆起。翻滚的大口径子弹掀开了战术少女的前胸后背,碎裂的肋排被皮肉黏合着飞离了它本该保护的内脏,遭到子弹穿透的暗红色肺叶和爆裂的心脏都被腔管涌出的血浆淹没。春田水球一样的丰满左乳在她分崩离析的肉块上不知所措地变换着形状,粉嫩翘挺的乳头喷出了一大股鲜奶;这只肉波翻滚的大奶子在空中甩挤着香醇的春田乳汁,紧接着就同鲜血和碎肉一道洒落而下——春田的乳房在砸到地面后居然回弹起来,最终压在了一坨烂乎乎的腺体之上,汨汨流淌的奶水还在试着冲洗内脏上的血污。

   子弹继续向上飞行。粉碎了春田的肩胛骨与锁骨后,那根被高领毛衣束缚着的雪白脖颈也霎时间皮开肉绽,气管裂口处的鲜血高高滋出了脖腔。春田俏丽的面庞还没来得及反应,毫无规律的皲裂就骤然爬满了她细腻的皮肤——整颗头颅顷刻间爆炸开来,血液和脑浆从春田迸碎的脑袋里喷涌而出。头骨和牙齿白惨惨地点缀着粘稠的脑汁和溃烂的牙龈,被连根拔起的香舌翻飞在殷红的脑肉间,迸出眼眶的茶色眼珠拖曳着春田的脑花在半空中回旋。春田的亚麻色长发在爆炸中蓬松散开,发根粘连着的头皮已经被撕碎,缕缕秀发只能跟随着崩坏的头骨胡乱飘舞;只有那一根精心编好的麻花长辫死死薅住了后颅骨,使得春田的一坨大脑、半块小脑和稀烂的脑干被勉强粘合着甩飞了出去。

   半空中的春田碎尸像肉块雨一样噼啪坠落,春田小姐的淫肉火山至此才结束了喷发。虽然摄像机没能拍摄到春田的后背被炸烂的全过程,处刑结束后的场景也足够令指挥官心满意足了:春田在那条棕色皮裙以上的完美躯体,此时只剩下了矮矮一圈向外爆开的腰腹皮肉和一截扭曲后弯的折断脊椎,黏糊糊的内脏碎块不断从烂肉的边缘滑出体外。以春田还跪坐在桌上的半截尸体为花心,一大片由脏器、皮肉、骨骼和体液的混杂而成的血腥花朵在星空下怒放,还在对着空气喷吐着春田小姐焦臭的余温。

  

   血雾散去了,战术少女春田仅存的美肉重新出现在流浪汉们眼前。桌上只剩半截的春田小姐一阵痉挛,紧接着便发出“噗呲”一声,把她生前拼尽尊严才憋住的小便一股脑地喷洒了出来:春田的骚尿从裙底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淅淅沥沥地浇打在了一滩稀烂的脑组织上。剔透的尿液将粉白色碎脑泡软溶解,在地上化成了春田小姐亲手制作的最后一道料理——一汪热气缭绕的骚尿脑花浓汤。

   “春田,春田…春田!春田!!!!”

   冲向屠宰场中央的男人们疯狂地呼喊着这个美妙的名字,让无数人魂牵梦绕的丽人终于死成了他们心目中无与伦比的模样。流浪汉们像自助餐厅的食客一样挑拣起了春田气味熏人的遗骸:乳头勃起、滴淌着微黄色春田奶的浑圆左乳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溢出肠液的小肠和腰腹处的里脊肉都属上佳,春田那几截还在流屎的粗肥大肠和难以辨认的内脏只要清洗一下就是两道大菜,散碎一地的战术少女脑花刚好作为餐后甜点,被炸裂开的肋排和布满淋巴的颈肉当然也各有风味——就是这样,春田小姐的每一块尸肉都是完美的食材!

   至于这场圣诞宴会的主食,将春田小姐的碎肉分赃完毕后,流浪汉们一齐盯上了春田还插在枪管上的裤袜美腿。厨子像处理暴毙的母狗一样生拉硬拽,费了大劲才把反器材步枪拔出了还在冒烟的肉屄,春田的整只子宫都焦黏在枪口,两串血淋林的卵巢也被一齐扯出了屁股。按照头领的指示,大厨打算在春田的大腿根部动手,连裤丝袜的加厚腿环恰巧就是准确的落刀点:春田肥嫩的大腿肉被一刀劈开,大动脉里温热的鲜血喷溅了厨子一身;剁骨刀斩断了腿肉中心的棒骨,春田这条还未褪去丝袜的骚蹄便被卸了下来。冲洗掉血水之后,春田大腿断面的样子只是看看都能让人食欲大增:紧绷皮肤的裤袜黑丝、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鲜黄灿亮的皮下肥油、色泽诱人的血红腿肉、网布肉间的沉积脂肪和浆白粘稠的膏状骨髓由外到内层次分明,能生咬上一口就死而无憾了。拆解完春田的大腿,厨子还叫来自己的徒弟——就是那个想要开发春田香足的家伙,让他亲手砸裂踝骨,砍下了春田的两只黑丝嫩脚。

   烹饪完毕,场地边的大锅再次揭开,“油焖春田”热腾腾的香味立刻弥漫在了整个屠宰场中。撕开春田美足上的丝袜,五只圆润的脚趾都莹莹透着光亮。含入口中轻轻一抿,弹嫩的足肉便自动与骨骼分离开来;如此通体吸啃一遍,春田脚掌上的皮肉就全部流入了嘴巴:鲜滑丰润的肌肉和皮肤满足着味蕾的欲望,神经获得的快感堪比春田小姐的连裤丝袜足交服务。不消多时,两道春田美脚便只余下了一堆短小零碎的趾甲和足骨。

   SPAS-12的尸油在春田的大腿肉块上滋滋作响。剥开春田穿了几天的黑丝,油亮的微棕色肉皮再次挑起了人们的胃口。一口咬下,肥美的春田大腿便将浓郁的汁水渗入了刽子手的口腔,这正是混合了骨髓、脂肪、皮油和肉汁的顶级汤料。肥而不腻、嚼劲十足的腿肉融化在嘴里,让流浪汉们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春田小姐生前的模样:那柔美的侧颜,那贤淑的微笑,那似水的眼眸——世上仅有春田这样至臻的女人,才能被烹调成此等无上的美味吧。

   正餐结束,流浪汉们接着开始烧烤各自抢到的战术少女碎尸,春田小姐的烂肉与内脏下水一齐升腾起了大股的焦香味。在将春田焚尸食用之余,男人们一边痛饮着用塞布丽娜的活榨鲜乳与春田的醇厚脑浆调和而成的佳酿,一边嬉笑着庆祝了属于他们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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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房里的灯被打开,只身来到流浪汉营地做交流访问的指挥官脱下大衣,走到了性欲处理室的最深处——《格里芬盗摄集》里的春田泳装照被撕贴在了墙上,长长的亚麻色麻花辫从照片后拖了下来;春田本人的两条断臂被分开架在左右,正中偏下、对准指挥官胯部的正是春田失踪前穿着的棕色皮裙。

   指挥官撩起春田的小皮裙,开裆裤袜包裹着的肉臀肥嫩如初。虽然这只是被别人操得半死后宰杀了的春田的尸块,他也总算有机会操一操这个格里芬头牌的骚屄了。肉棒捣进了春田松垮的阴道,然而指挥官稍一使劲,他的龟头就顶在了粗糙的铁皮上。

   “妈的…春田这婊子的子宫都被玩没了。”

   自言自语的指挥官重新插入了春田的肛门。残存下来的一截直肠虽然冰冷,也依旧让指挥官沉沦在了春田无尽的柔情中难以自拔。他把鼻子埋进了春田干枯的长发里,一手搓弄着春田耻丘上淫荡的亚麻色阴毛,一手与春田戴着手套的无力纤掌十指相扣。情到深处,指挥官加大了力度,春田被铆钉镶在墙上的脊椎骨发出咔咔的异响,代替了战术少女娇艳迷离的骚叫声。

   指挥官对春田屁眼的抽插愈发粗暴了,墙上的泳装写真飘摇着掉落在地——充当胶水黏合纸张与秀发的,是一滩从春田发臭的碎脑渣里榨出来的浓稠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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