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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狂热的粉丝

云游处刑师 Akakuro 6770 2023-11-18 19:36

  处决凯莉丝的过程还算是令人愉悦,然而被我砍掉的美女脑袋也并不在少数。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在刽子界内的名声已颇为响亮,而任何行业中的佼佼者都会“遭受”一个“劫数”,那就是拥有粉丝。我也不乏一些粉丝,而在这种女多男少的年代里,粉丝们追求我的途径,往往就是请求我砍掉她们的脑袋。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第一位粉丝,我至今都还记得她,也记得与她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那是个夏天,我协助一所大学完成了毕业典礼上的一些处刑事件后,一位女生找到了我,她自称是那所大学的学生,叫艾诗莉,正念大三,秋后升四。

   艾诗莉长得很可爱,长着一张娃娃脸,尽管已经二十二岁了,但金黄的双马尾与湛蓝色的大眼令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洋娃娃。如果不是胸前的丰伟,她看起来最多就是个初中生。

   按艾诗莉的说法,在典礼上受刑的女孩中,有一个是艾诗莉的直系学姐,据说还是那一届的系花。遗憾的是,尽管验明正身的时候我有宣读每一个受刑者的名字,但我真的想不起来她的学姐叫什么了。所有跪倒在我斧头前的人都只是一份任务而已,我只会想着如何砍掉她们的脑袋,而不会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作为一个刚出道的刽子手而言,我还远远没能学会享受斩首美女的乐趣。

   艾诗莉则不同。她是我刽子手生涯,乃至整个人生中的第一个粉丝时。我不可能不对她以及她的褒赏印象深刻。我暗下决心,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这个粉丝,尽一个偶像所能地让她快乐。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问起她有什么愿望时,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被你砍头。”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当时的表情。我只知道我扶了半天才重新把自己的下巴按回脖子上:“您……您确定?”

   “非常确定。”艾诗莉甜笑着,然而湛蓝的眼眸里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妥协了。艾诗莉固然甜美,然而我却发现自己的潜意识中似乎并不介意摧残掉这样的一株花朵。但是,就算我愿意助艾诗莉一臂之力,社会的阻力也是不可忽略的。虽然斩首一个女孩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然而这也并不意味着女性可以被无理由地随意杀戮,尤其是在人口密集、交互密切的现代社会,若是没有规范与约束,社会就要乱套了。

   当我给艾诗莉阐述明白这一顾虑时,小姑娘撅着嘴巴,遗憾地走掉了。

   完成了任务后,我在学校安排的宾馆里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离开。就在我收拾东西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开了门一看,是艾诗莉。

   小姑娘传了一身粉色系的萝莉塔连衣裙。看到我,她兴奋地扬了扬手,递给了我一片纸。我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XX系学生艾诗莉·洛克萨尔,于XX年X月X日驾车经过XX路口时被发现无证驾驶,证据确凿,情节恶劣,学校经内部审理后,决定判处艾诗莉小姐死刑,死刑方式为斩首。该宣判自违法即日起起效,务须在七个工作日内将艾诗莉·洛克萨尔问斩,人头示众。”

   “你是故意的?”看完判决书后,我脱口问道——这丫头昨天想死,今天就犯了法,其中到底有没有猫腻,傻子都知道。

   “嗯。”艾诗莉眨了眨眼,“我没驾照的。昨天租了辆车在街上开了开,才拐两个弯就被抓住了。警察的效率真不错,嘻嘻。”

   “没驾照还能租到车子的?“

   “用身份证就可以了。有钱能赚,车行的人才不会管那么多呢。”艾诗莉笑道,“埃文斯先生,社会上的阻碍,我帮你摆平了。现在您可以砍掉我的头了吧?”

   “但是你这样,究竟图的什么呢?”我有点汗颜,“你花了钱,付出了心思和想法,只为把自己弄上断头台?而且抛弃这些小的东西不说,你的父母呢?他们辛辛苦苦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你就这么死了,他们不伤心么?”

   我说的真诚,然而艾诗莉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妈妈早就死了。在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我爸把她穿刺了,整个儿上的烤架。我刚来学校,他就给我娶了个后妈,比我大了不到五岁。奶子也不比我的大多少,切。”

   “那……那就考虑下你父亲的感受?毕竟你是他的女儿啊。”

   “那又如何?我是他的女儿,但又不失他唯一的女儿,我有过两个姐姐,都在成年后被父亲半哄半推地送进了肉联厂。如果不是考上了大学,我也要步她们的后尘。”女孩的眼神中显现出了一丝落寞,“实话跟你说,我租车上街的计划,我爸他是知道的。他只是笑着说了句‘你也有愿意为之而死的对象了啊’便不再过问。至于继母,她只是遗憾我的奶子没能被端到自家的餐桌上。”

   “这样啊……”

   没想到这之中还有如此多的过节。面对落寞的女孩,我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耶!”

   见我允可,刚才还一脸阴郁的小姑娘高兴地一跃而起,花边繁复的大裙子半空飞扬,露出了女孩裹着白吊带袜的纤细双腿。女人的脸,还真是比翻书快。

   后来我才逐渐明白,死刑是有快乐的,而且这份快乐不仅属于刽子手,也同样属于一些受刑者。当然这都是后话,在当时的我看来,死亡心愿得偿的艾诗莉就是个神经病。然而,这些对于艾诗莉而言都不重要了。她带着我来到了教导处,在老师的帮助下公证我为她的处刑刽子。如此一来艾诗莉的结局便彻底注定,小姑娘的性命也捏在了我的手上。

   除非是罪大恶极,需要空开处决,否则,学生一般都会在学校设好的密室中被私下处死。我本想着当天就把她结果了以便赶路,然而本来急于求死的艾诗莉却苦苦哀求,让我留她一晚,第二天再砍掉她的脑袋。没办法,我不得不跟管理密室的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自掏腰包,在宾馆里多住了一晚。年少不懂事的我当然不明白艾诗莉在想些什么,直到深更半夜,睡的正香的我突然觉得身上一沉。朦朦胧胧地醒来,却发现艾诗莉正跨坐在我的身上。

   “干……干什么?”惊吓伴随着朦胧的困意,令我的舌头大了一圈。

   望着惊疑不定的我,艾诗莉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什……什么fong……风情?”

   “你说呢?”艾诗莉的嗓音里露出了一丝幽怨,“一个明天就要被斩首的女孩躺在你的身边,你还真就能睡过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引导者放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指触及之处,皆是一片滑腻,我甚至还碰到了两个发硬的“葡萄”。直男如我,也明白那葡萄的真身是什么。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丫头居然一丝不挂,一对D杯有余的大奶挺立在胸脯前。

   “你……你……”

   我还待说什么,艾诗莉突然一弯腰,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口。一条湿软滑腻的小舌婉若游鱼地在握的唇齿间舔舐了起来。

   热吻过后,艾诗莉略微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草我。如果我没被草死,砍掉我的头,好吗?”

   她呼出的热气就吹在我的脸上。

   再木头的男人,到这个份上也会变成一头野兽。随着一声娇呼,艾诗莉便被一把掀翻在了床上,不等她发出更多的声响,我一口啃住了她的嘴巴,双手则直接抓上了她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令她封闭的口腔中不断地发出呜呜的低鸣。最后令她一个白眼昏过去的,是我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大兄弟。

   艾诗莉被我从昏到醒,从醒到昏地草了四五遍。当天边出现一缕破晓时,我穿着粗气栽在了她身上,把头埋进了她的大乳房间。半梦半醒地过了不知多久,我恍然睁眼,低下头看了看,六块腹肌还在,然而我明明感觉自己从前腹到后腰之间已经空空如业,如同两片纸一样牢牢地贴在了一起。

   抬起头一看,艾诗莉已经醒了,为了让我枕得舒服,她的姿势一直没动过,两座奶峰随胸膛的呼吸缓缓起伏着,如水的双眸无限温柔地望着这个索命的情郎。一摊暗暗的嫣红在艾诗莉屁股下的床单上蔓延而开。看样子,昨天竟然是她的初夜。看我醒来,她柔声道:“你醒啦。”

   “第一次吗?”我问道。

   “嗯。”女孩低垂着脑袋,“我觉得,初夜要给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而截至到明天的我的一生,陪伴到最后的人就是你。”

   好感人的话语。然而我却莫名觉得小腹有一阵邪火。我咽了口唾沫,继续问道:

   “你……一直没睡吗?“

   “没啊……被你弄得那么夸张,睡也是疼晕过去的。”艾诗莉轻声道,“以后我有的是时间睡呢。倒是你,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打搅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只是担心你万一你休息不够,拿起斧头的时候头脑一昏,把我的脖子劈了一半,那就糟糕了。”

   是啊,主动求死的女孩真的是神经病,但那又如何呢?罹患这种“神经病”的女孩,似乎散发着比普通人更为浓重诱人的的荷尔蒙香味。看着女孩一脸轻松地诉说着这些东西,我感到自己干瘪的下体又鼓胀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将手又攀上了艾诗莉的乳峰,想再感受一下这份温存,不想少女灵巧的一闪,直接躲过了我的咸鱼手:“傻瓜,还想要啊?我可不给了呢。”

   “为什么?”我有点意外。

   “你昨晚可是巴不得早点处决我呢。”

   “跟你赔礼还不行嘛。”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我错啦。我应该多陪陪你”

   “但是你跟管密室的人约好了,使用权限只限八点半之前。”

   “我们也许可以迟一点到。”

   “但是我不可以。”艾诗莉笑道,“按照法律规定,如果犯人因非管理方的责任迟到出席自己的处决,那么管理方有权以任何方式处死该犯人。据我所知,我们大学的佳人水饺口碑一直不错,它的馅料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来自于不安分受死的女学生的——难道埃文斯先生希望我被整个儿地扔进绞肉机嘛?”

   一来二去,直到我们穿好衣服退好房,我都没能再尝到艾诗莉的滋味。

   虽说是去执刑,然而艾诗莉却依旧穿着之前的那套洛丽塔裙,看上去不是去砍头的,倒像是参加二次元的机会,搭配上她童颜巨乳的模样,看起来也确实颇有日漫少女的可爱风采。

   由于我们两人都衣着整洁,因此路人对我们倒也没投来什么特殊的目光。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话,一直走到了处刑室里。

   处刑室配备齐全,断头台、绞索、甚至是铁处女,各种各样的处刑设备应有尽有。然而,渴望在我手下终结的艾诗莉,自然最希望品尝斧头的滋味。

   由于我们旖旎了一夜,床起的就很晚,进到处刑室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八点二十了。

   “十分钟后我进来拿脑袋。”说完,管理人员便关上了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所有的器具都被推到了墙边,偌大的室中心只摆了一座斩首木砧。

   我望着艾诗莉,后者整一脸羞红地揉着裙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啦……我只是在想,你是打算现在就砍我,还是要我先……脱了衣……服……”

   说道后面,艾诗莉的声音已然细若蚊蝇。

   “啊……”我愣了下,说起来,我还真是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因为一般情况下,女犯的着装都是由管理方安排好的,而受雇于管理方的我只需要砍掉她们的脑袋就可以了。四思索了半天,我说道:“要不你就穿着衣服砍吧。”

   “为什么?”艾诗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外,“一般的男性好像都比较热衷于欣赏女性赤身受斩啊。而且你对我的身体不是也很饥渴吗?”

   “是。但我觉得,你穿着这身衣服应该会很有意思。”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让我有一种……斩首动漫人物的感觉。”

   “噗嗤……动漫人物还行。”艾诗莉被我逗乐了,“没想到你的骨子里还有点宅文化。行吧,那就穿着衣服砍好了。不过……这衣服的领子有点高,会不会影响你发挥?”艾诗莉比了比自己的已经,这款传统套式的洛丽塔领口确实很高,领子上还缝着层叠的蕾丝边,将艾诗莉的玉颈从后颈一直遮掩到了咽喉。

   “这好办。”

   说完,我走上前去,揪着蕾丝衣领往两侧一分,只听刺啦一响,丝绸的衣领瞬间被撕开了一个大叉,原本紧紧围绕着脖子的衣领被我拽的几乎要落下肩膀,将艾诗莉的锁骨以及胸前的大片雪腻都暴露了出来,漆黑的乳沟在衣服的烘托与挤压下下,比赤裸时要来的更为深邃。

   在我撕衣服的时候,艾诗莉的双手乖乖地拽着裙角,一双大眼微微合拢,任由我在她身上施暴。等我停下动作,小姑娘才敢睁开眼。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来到了艾诗莉的身后,将双手缓慢地摁倒了她的肩膀上。

   在双手接触的一瞬间,艾诗莉的娇躯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逐渐冷静了下来,配合我双手上的力道开始弯曲膝盖。很快,她变跪在了斩首木墩的前面。

   双马尾的头型除了可爱,另一点好处就是方便斩首。所有的长发都被系作两束分左右垂在两鬓,这使得艾诗莉的后颈上没有任何的杂发。由于艾诗莉完全是自愿的,因此我对她的捆绑颇为敷衍,只是象征性地将她的手腕交叉着绑在了背后。接着,我一边抚摸着少女的后颈,感受着嫩滑的肌肤与脊椎的轮廓,一边轻声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艾诗莉没有说话。

   以为女孩无话可说,我便预备将她的头颅摁在木墩上。不曾想察觉到我手上的力道,女孩突然慌张地叫了声:“等一下!”

   “怎么?”我被吓了一跳,“不想死了吗?”

   “不是!我……我有话要说!”“我……我……”不知为何,女孩的语气有点结巴,白嫩的腮帮颤抖着,一点一点地变得通红。

   “不着急,放松,慢慢说。”我试着让她缓和一点,不曾想看到我的面庞后,女孩的脸颊更红了。半晌,艾诗莉嗫嚅到:“你……你把脸转过去,我才敢说。”

   这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反正处刑室的门是锁着的,我不用担心她逃跑。于是我便依言转过了身子:“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面向的好像是一面纪念式的墙,不过墙上挂着的不是什么奖项或报纸,而是几十颗女性的人头,这些人头千姿百态,大多比较漂亮。人头的下面写着执刑的日期以及犯人的生平、所犯罪行之类的描述。

   就在我欣赏的时候,艾诗莉的声音突然爆发了出来:

   “我好后悔今天早上没答应你再做一场不过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来生希望你还能草我现在快点砍掉我的头吧!”

   这一连串的话就跟不喘气似的,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过头去一看,少女已经埋下了头,将脖子放在了木墩上,跪趴着的娇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拼命地喘气。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后悔今天早上没有答应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就是再草我一次嘛!”艾诗莉几乎要气哭了——这么羞耻的话!

   原来少女如此急不可耐地将头搁在木墩上是因为害羞啊。这莫名让我想到了那些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傻,但傻的可爱。真是个惹人喜欢的姑娘。我柔声道:“你要是喜欢,现在也可以来一次啊!”

   一边说着,我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如此极品,谁会拒绝多上一次的机会呢?令我意外的是,艾诗莉拒绝了:

   “不要!我要你砍掉我的头!现在,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这是什么意思?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戏耍。然而对于这个女孩,我却莫名的生不出气来。艾诗莉,我的第一位粉丝,一位将初夜交给了我的情人,一个即将将头颅先给我的囚犯,我对她的热情与搞怪产生了莫名的情感。是喜欢吗?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依言提起了斧头,将它搁在了艾诗莉的后颈上。如果自己找不出答案,那就按照别人的指引来吧——哪怕她是要被你砍头的犯人。

   冰冷的斧刃令艾诗莉的娇躯抖了一下。应激的反应后,小姑娘的躯体不再起伏了,而是开始逐渐绷紧,平坦的脊背挺得笔直,赤裸的脖颈纹丝不动——看得出,她有意识地在压制自己的呼吸,以便配合我行刑。

   真是个好姑娘。怀揣着这种感悟,我抬起了斧头,然后……一挥而下。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在斧刃的破风声响起的一瞬间,艾诗莉极为快速地低声道:“我爱你。”

   “什么?”

   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我想停下和她再说几句话,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等我回过神来,斧头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木墩。

   艾诗莉的脑袋滚落在了地上,她无头的身体晃了两下后,便歪倒在了地上,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这个女孩,三秒钟之前告诉我她爱我,两秒钟之前被我砍了脑袋。

   我拄着斧头呆呆地站在地上,望着艾诗莉的最后表演。就在这时,处刑室的门打开了,是管理人员:

   “呵,这是刚砍完么?你不是专业刽子手吗,怎么动作那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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