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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回忆 楚贵人被罚(女t女)

景渊系列(后宫tk) 安音 4397 2023-11-17 17:04

  (本文一切剧情发展皆为tk服务,架空背景,一切虚构,逻辑不顺请勿考究)

   第二章

   五日后

   一顶精致的小轿缓缓停下,一旁随侍的宫女连忙上前掀开轿帘,伸手叫楚贵人扶稳,两人一同向内室走去,那小宫女神色愤愤,“小主,这半个时辰也太短了,咱们二人一起动手,都五天了,也没能叫怡嫔认输求饶,再这样下去,等惩罚之期过了,她岂不是还要来找小主的麻烦。”

   楚贵人还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之中,不在意道:“她只是嘴硬罢了,再怎么逞强,这半个月还不是落在本主手里,本主故意将她手脚一齐束在身后,你瞧她那被四脚攒蹄的狼狈样子。狠狠挠她脚心,她只能原地挣扎扭动,揉捏她身体两侧,她再怎么左右翻动也逃不开本主的手掌心,真是痛快!”

   “多亏小主聪慧,想出来这样羞辱人的好法子。”宫女碧珠奉承道,“不过,奴婢总觉得,总要狠狠叫她求饶一次才算过瘾呢!”

   两人谈话间已走进内室,只见一陌生女子坐于屋内,见楚贵人回来,起身向她行了个平礼,道;“楚贵人安好,我是新入宫的裴贵人裴颂兰,今日冒昧打扰,是有一事相求。”

   楚贵人有些惊讶,上前打量片刻,回了平礼,心想裴贵人不是怡嫔的堂姐么,难不成是来求情的?“裴贵人同安,我便是楚贵人楚馨,你若是想给你堂姐求情,希望叫我下手轻些,那是断断不能的,怡嫔裴颂莲那贱人曾经羞辱于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轻饶了她!”

   “妹妹误会了,我虽和那怡嫔裴颂莲是堂姐妹,但我们二人积怨已久!”裴颂兰提起自己的堂姐,眼中迸发出狠毒的目光,她转身长呵一声继续道;“少时我与她同在族学,她仗着父亲是侯爷,每旬必有几日会叫人将我治住,双手吊起悬在房梁上,挠遍我全身敏感处,看我东倒西歪躲痒不及,以此取乐,为了防止有人来救我,还用帕子塞住我的嘴叫我无法呼救。我年少无力,被挠时口不能言,连求饶都不能,只有哭泣着等她们挠到尽兴,才能解脱。”

   说到曾经最痛苦不堪的经历,裴颂兰语气虽恨,眼中却不知觉蓄了泪水,楚馨闻之颇为动容,上前欲安慰几句,裴颂兰却继续说:“她在我身上使了无数狠毒的法子,如今她被罚,我如何能不想报仇,还望姐姐能给我一个机会。”

   “好妹妹,原来是我误会你,你既是抱着复仇的心态前来,我定不叫你失望!”楚馨放下心来,拉过裴颂兰坐下,倾诉道:“你这堂姐实在跋扈恶毒,在宫中也是积怨颇深,我恨不能叫她痒的痛哭流涕伏低做小拼命讨饶,可惜姐姐我使出全身解数羞辱于她,也无法真正出一口恶气!”

   裴颂兰听她语气含恨不比自己少,疑惑道:“以我所知,姐姐和她都是刚入宫的妃嫔,这样短的时间,姐姐为何这样恨她?”

   楚馨听她如此问,不由忆起数日前那场令人羞愤欲绝的挠痒惩罚。

   六天前

   这日楚馨按例去向皇后请安,没想到皇后身体突然不适,今日的请安也就免了。她与诸位嫔妃在殿外等了许久,来时还用了许多粥品,当下只觉尿意升起,于是带着宫女匆忙离去,没想到,路过怡嫔时她突然转身,两人撞在一处。由于急于回宫,楚馨匆忙行礼道歉,却不曾想...

   “放肆!冒失的东西,这么没有规矩,冲撞了本宫,只道歉就无事了么?”怡嫔不依不饶,叫宫女内侍拦住楚馨,教训道。

   “娘娘,嫔妾并非故意,却是着急方便,还望娘娘体恤一二。”楚馨暗道不好,被这位抓住了把柄,于是放软语气,希望快些息事宁人。

   “嗯?着急方便啊...”怡嫔想起她平日里折磨宫女和家中侍女的法子,起了戏弄的心思,“本宫也想体恤你,可宫中规矩不比你家中随意,若哪日冲撞了皇上皇后可怎么好?怎可轻易放过!”

   怡嫔此言不善,颇有暗指楚馨家教不严的意思,楚馨不服,张嘴争辩道:“嫔妾家风严谨,规矩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自有皇后娘娘约束,便不劳娘娘费心了!”

   怡嫔心中大喜,她前面故意为难,就是想等她言语不善,方能抓住把柄好好羞辱她一番,谁让皇上第一个便点了她侍寝呢?这样的狐媚子,怡嫔只觉让她告饶服软方能出口恶气,于是道:“好啊,楚贵人犯了错还敢嘴硬,本宫今日就替皇后好好教训你,省了你没规矩再去污了皇上皇后的眼!”

   “来人,把楚贵人押到本宫宫里去!”

   宫女内侍的手脚利索,怡嫔坐着软轿回到自己宫里时,楚贵人已经被宫女褪去上身衣物,大字型紧缚于束床之上。楚馨见到怡嫔,奋力挣扎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并不是你宫中嫔妃,我若犯了错,自有皇后娘娘和主位娘娘惩戒,你快将我放开!”

   “你冲撞于我,言辞不敬,我不过惩罚你一二叫你长长记性,皇后娘娘日理万机,这样的小事怎能让娘娘费心呢。本宫也不多罚,今日就让你尝尝双脚受痒却躲闪不能的妙处。”怡嫔见她小腹微凸,料想她一定颇多尿意,此刻挠脚心,会比平日有趣许多,于是怡嫔更加兴致勃勃,下了处罚的命令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楚馨左脚处,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袜子轻骚她脚心处,楚馨吃痒,左脚用力想要缩回,却因足枷束缚,无甚作用,左脚只能奋力左右摆动,想要躲过怡嫔挠痒的手指。奈何怡嫔自小便骚挠侍女,手法十分老道,楚馨只觉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这阵阵痒意,只好拼命抑制住笑声:“嗯...嗯...啊,别,嗯嗯,不,啊哈,住手,呜嗯...快停手!你...你凭什么...嗯哈哈,凭什么罚我!”

   怡嫔在楚馨脚底作怪的手十分灵活,先是在脚心画圈,再又在脚掌处轻点,最后抓住她脚跟,将手移到脚趾处,一个一个逗弄楚馨圆润的脚趾,楚馨不愿在她面前失态,于是死死忍住笑声,一双秀目中满是坚毅之色,想来是忍痒十分辛苦。

   怡嫔见她能咬牙不笑,故意逗弄道:“怎么,妹妹的脚心这样嫩,竟不怕痒吗?想来是忍的十分难受吧!不过我劝妹妹还是早早服软笑出来的好,不然等会再求饶,本宫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明明是你故意刁难于我,要我求饶?你休想!”

   “好啊,那本宫就让你瞧瞧厉害!”怡嫔认真起来,褪去她左足白袜,板住脚趾向后用力,楚馨的足底就彻底展现在怡嫔眼前,怡嫔见她裸足十分白皙光滑,心中妒忌,暗骂楚馨怕不就是用这尤物似的双足才获得了皇上的恩宠吧!当下便快速在她脚心瘙挠起来,楚馨受此巨痒,再忍不住,笑声倾泻而出,一时竟说不出几个完整的字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你这哈哈哈哈啊哈哈你这贱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停啊哈哈哈哈哈!”

   怡嫔好好欣赏了一番她痛苦挣扎的狼狈模样,手上动作更甚,不再只搔脚心,而是用指甲自上而下杂乱无序地抓挠起来,一时间楚馨只觉整个脚底全被痒感覆盖,大笑也不能缓解几分。且腹中尿意汹涌,再加上左脚吃痒,更加痛苦难忍,楚馨心中叫苦连连,拼命掩饰,只求怡嫔快些放过她,别叫她当众出丑。可惜怡嫔知道她的窘态,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叫来几个手脚伶俐的宫女,命她们取来羽毛,打算折磨楚馨的脚趾。

   两个小宫女迅速走到楚馨右脚边,褪去袜子,一人负责分开脚趾,一人将长羽毛伸进她脚趾缝里来回拉锯。怡嫔也取了润滑的油脂来涂抹在楚馨整个脚底,一会抓挠脚掌脚心,一会用手指伸进脚趾间抠挖。双脚同时被挠,敏感的脚趾也被不停刺激,楚馨意志逐渐开始崩溃,“啊啊啊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太痒哈哈哈哈哈太痒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啊不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吧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认错!哈哈哈我认错了!”

   楚馨一开始还只是喊停,而当负责右脚的两个小宫女在怡嫔的授意下将折磨脚趾的羽毛加为两根时,她再也受不住,决定先认错求饶,因为随着痒感增加,尿意一波一波也愈加难忍,她想,总先要先挨过此时,日后再报仇也不晚。

   怡嫔听她终于坚持不住,心下得意,但她今日打定主意要楚馨出丑,于是故意道:“知错便要惩罚,本宫再罚你一盏茶的时间,你可服气?”

   楚馨见她还不依不饶,便知怡嫔只怕是明知她忍尿难受还故意为难,颇为绝望,只好连声认错,希望怡嫔放过自己。

   怡嫔性情毒辣,怎会怜悯楚馨,她又叫一小宫女替了她去抓挠左脚,自己走到楚馨小腹旁边,调笑道:“哎呀,妹妹的小腹怎么微微鼓起来了,怕不是已经忍不住想要方便吧。”楚馨被她点破,脸色涨红,愤恨道:“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就是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故意哈哈哈哈哈故意羞辱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等着哈哈哈哈我哈哈啊哈我不会放过你的!”

   “本宫家世显赫,位分还压你一头,本宫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不放过本宫。”怡嫔满不在意,欣赏着楚馨的窘态,愈加得意起来,甚至伸出双手在楚馨小腹处轻点,揉捏,按压,“本宫瞧你忍得实在难受,来帮帮你可好?”

   怡嫔的手法娴熟且刁钻,此刻施为在楚馨根本碰不得的腹部,使她不过片刻便惊叫出声,上身拼命挣扎弹动,全力抵挡即将喷泄而出的尿意。就在楚馨濒临崩溃时,肋骨处又多了两双手,原来是另有两个小宫女上前来,一人一边,按揉着她同样敏感的双肋。

   “啊啊啊不!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全身多处同时被挠,楚馨崩溃地尖叫求饶,却也无济于事,终于,她再也受不住,尿液喷涌而出,束床立时便濡湿一片,楚馨意识到自己失禁,羞恼万分,再加上长时间的挠痒,双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怡嫔见状,满意收手,几个小宫女也停了下来,怡嫔拿起帕子掩了掩鼻子,厌恶道:“来人,把楚贵人带走吧。”

  

   ——————————————

   “原来她进了宫也这样猖狂,真是委屈姐姐了。”裴颂兰听罢楚馨的回忆,只觉此人与自己同病相怜,又道:“姐姐这几日可有好好折磨于她?”

   “那是自然,不过我似乎还没能找准她的命门,她每日虽也被我折磨,但却始终还有力气谩骂不休。”说罢,楚馨面露苦恼,陷入思索之中。

   裴颂兰却高兴道:“哎呀!姐姐你不知,我却最知道她!她呀,最怕痒的地方可不是脚心腰肢!姐姐你明日带我一同去,我必定叫姐姐满意,一报当日之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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