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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卑鄙的旅行者假装诅咒发作让罗莎莉亚肉身解咒【上】

  龙脊雪山入口。

  林庸站在黑色的岩石后面,和身旁漂浮在空中的派蒙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修女。

  “原,原来你在这里,罗莎莉亚小姐,唱诗班的活动马上就…”金发碧眼双马尾,白丝白裙修女服,突出一种可爱纯洁,不愧为蒙德偶像的修女芭芭拉小跑而来,还喘着气,就不失礼仪地站直了,摊手对背对她的修女作邀请状道。

  “都说了,我不参加这种活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芭芭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修女打断,她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紫发黄瞳带黑眼圈的冰艳容颜,不以为意的打量芭芭拉。

  她的气质与活泼可爱的芭芭拉几乎相反,慵懒而厌世,皮肤也不似芭芭拉的白里透红,而是略显苍白,着装也反差很大,戴的是外黑内红的头巾,修女服色调有白也有黑,且仿佛晚礼服般开叉极高,露出两条穿紫色渔网袜,戴黑色腿环的丰腴大长腿和小半个臀部,加上胸前被贴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的圆润巨乳,如此性感的穿着让人看了根本把持不住,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是妓女,而非修女。

  “比起甘雨好似黑色史莱姆的奶子,这修女的奶子可以称作白色史莱姆了吧。”林庸一边视奸罗莎莉亚,一边好笑地评价道,“或者也可以叫做真-龙脊雪山?”

  “是个好绰号呢。”派蒙深以为然地点头。

  “可是,这次是有纪念性的活动,希望所有的修女都要出席…”芭芭拉有点急了,但声音还是弱弱的。

  “希望归希望,我的工作内容里又没有满足别人希望这一条。”罗莎莉亚又把头转回去了,背对着芭芭拉,双手环胸看天,风吹拂了她的头巾,她如是淡淡道。

  “不满足别人希望的修女还叫修女吗?”派蒙扁嘴吐槽道。

  “真要满足别人的希望,应该第二天就成精液厕所了吧,哈哈,想操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林庸笑道。

  “噫,旅行者,你又在想色色的事了。”派蒙斜眼。

  “确实,我又想透批了啊。”林庸说。

  “那你打算怎么操到她啊?”派蒙问。

  “这个嘛…其实我感觉我可以靠脸。”林庸笑。

  “噫——”派蒙翻了个白眼。

  林庸不置可否。

  派蒙和林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同时,芭芭拉那边已经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啊?”芭芭拉走近一步,弱弱的道,“这,这个,话不能这么说…”

  “呵。”罗莎莉亚转过身来,单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芭芭拉道,“倒是你,你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哪里奇怪了?”芭芭拉瑟缩地捂着心口。

  “按照现在的时间算,就算你立刻赶回蒙德城,估计也赶不上活动开始的时间了。”罗莎莉亚再度双手环胸,好像在用自己比芭芭拉更大的奶子彰显威严般,“难道不是有人算好了这个,想让你出丑吗?”

  “啊?怎么可能?大家不是这样的人…”芭芭拉瞪大了眼睛。

  “是不是这样的人,讲的是证据,而不是你的感觉,唉,还是说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呢?”罗莎莉亚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但说到一半又话锋一转,“放心吧,即便你就这么回去了,也不会有人责怪你,因为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觉得我真的会去参加。”接着又语气一厉,“但再磨蹭下去,你就真的迟到了。”

  “对,对啊,重要的纪念活动,要是迟到了就…那,那我回去了!”芭芭拉摸了摸头发,下定了决心,又或者说找到了逃离罗莎莉亚的借口,转身就快跑离开了。

  “听上去,这位修女完全就是靠诡辩骗人嘛。”派蒙吐槽。

  “嗯,我也觉得她口舌功夫太多,太欠操。”林庸说。

  “支持支持。”派蒙点头。

  “好了,也该我们登场了。”林庸说罢,取消了屏蔽声音的结界,至于气息,他倒是一直没隐藏。

  果不其然,见芭芭拉离远,罗莎莉亚便放声道,“从刚才就注意到你们了——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偷听。”

  “交给你啦,旅行者,我感觉我不擅长对付这种危险的女人…”派蒙低声说。

  “嗯,交给我吧。”林庸如沐春风地笑。

  “哦?相比起历史悠久的西风教会成员,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小漂浮物才更可疑吧。”罗莎莉亚说。

  “被听到了?!诶?我还以为我说得够小声了…”派蒙吓了一跳,表现过于憨憨,忘了刚才说话没被听见全靠的是林庸的能力。

  “嗯…带着小漂浮物的外乡人…”罗莎莉亚看了眼派蒙,恍然道,“原来如此,你就是…呵呵。“

  “什么啊,我才不叫小漂浮物!我叫派蒙!”派蒙上下漂浮地抗议道。

  罗莎莉亚理都不理派蒙,只看着林庸道,“总之,击退了风魔龙的荣誉骑士,凭这层身份我就不追究你的偷听了,否则,视你们的回答而定,最大的可能性是牢狱之灾呢。”

  “什么叫偷听…我只是路过而已,而且动不动就要送人坐牢,罗莎莉亚小姐你是对监狱有什么迷之喜好吗?”林庸脸不红心不跳道。

  派蒙也吐槽道,“诶?蒙德城的修女还能负责抓捕可疑人士吗?”

  “至少不能对明显存在的隐患视而不见吧,修女就不能有正义感吗?”罗莎莉亚摊手,“还有,我对监狱并没有喜好。”

  “噫,听上去怪怪的,但好像没法反驳…”派蒙摸着小脑袋道。

  “好了,别废话了,罗莎莉亚小姐,说正事吧,我一向喜欢敞开天窗说亮话,刚才已经浪费了你我还有很多人的许多时间了,我就直说了,我来雪山是为了找那位炼金术师阿贝多,你呢?”

  “找阿贝多吗?”罗莉亚眼神变得警惕,但紧接着又面无表情,“我倒不是来找他的,但我之前特意留意了下他的足迹,这也算是职业习惯吧,因为我察觉到那些足迹上残留了元素力,警惕一点总没错。”

  “喔?那我们倒是可以合作。”林庸笑道。

  “无所谓你怎么想,走吧,我也顺路去看看他在干什么。”罗莎莉亚说着,转身向前方走去。

  林庸和派蒙对视一眼,默契地露出奸诈的笑,随即派蒙隐身消失,林庸跟了上去。

  “咦?小漂浮物消失了?”罗莎莉亚回头一看,发现异样。

  “喔,她是隐身了。”林庸说,话音刚落,派蒙就显形出来,“嗯,我平时都是隐身的,要不然就太显眼了。”

  “这种忽然出现又消失的能力,一定很适合犯罪,可以在犯罪后,悄无声息地离开现场…”罗莎莉亚煞有介事道。

  “你也太多疑了!为什么是以我犯罪为前提啊?”派蒙再度抗议。

  又走了一段时间,通过元素视野追寻着阿贝多的足迹,林庸一行人数次遇见雪山的丘丘人怪物,林庸故意装作略吃力的模样解决了这些怪物。

  “打败风魔龙的荣誉骑士就这种程度吗?”罗莎莉亚调侃。

  “唔,我只是状态有点差,”林庸故作虚弱地说,浑身虚汗又气喘吁吁,“我身上的诅咒好像发作了。”

  “诅咒?”罗莎莉亚不解。

  “你也知道的,罗莎莉亚小姐,我来自异世界,在来到这个世界时,遭遇了神明,并因此与妹妹分离失去了联系,就是那神明给我下了诅咒,让我失去了大部分力量,让曾游历诸多世界的我,被迫困在此地。”林庸很自然地把锅丢到天理的维系者身上,诅咒当然是假的,是他瞎编的,别人也不可能去找天理的维系者求证诅咒真假。

  “这点我可以作证!旅行者他每次诅咒发作都可惨了!”派蒙很配合地在旁边捧哏。

  “真的假的…”既有林庸逼真的演技,又有派蒙的佐证,罗莎莉亚再怎么多疑也不得不信了些许,露出半信半疑之色,但还真蛮有正义感的关心道,“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如先找个丘丘人的营地休息下吧。”

  “嗯。”林庸虚弱地回应。

  两人一吉祥物来到一个营地,清理了其中的丘丘人后,罗莎莉亚搀扶着林庸在帐篷中躺下。

  “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罗莎莉亚问。

  “你觉得呢?”林庸顶着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痛得表情扭曲地问,但实际上心中却在回味罗莎莉亚刚才搀扶他时奶子挤压在手臂上的柔软触感。

  “看来真的很严重啊…就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吗?”罗莎莉亚问。

  “有倒是有…唔!”林庸说到一半便痛苦地翻滚,摔落在地上,虾米一样蜷缩,脸色青紫。

  “啊,你坚持住!”罗莎莉亚急忙伸手按在林庸的额头,将元素力输送过去希望以此缓解。

  “呼…谢谢,稍微好受点了…”林庸脸上痛苦之色稍弱,艰难地向罗莎莉亚道谢。

  “有空道谢不如快点把缓解的办法说出来,不要浪费时间。”罗莎莉亚说,老刀子嘴豆腐心了。

  嘿…

  林庸心中暗笑,朝派蒙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装作一副剧烈咳嗽,说不出话的虚弱模样,让罗莎莉亚一阵焦急。

  这时派蒙飞了过来,“我和旅行者在一起冒险也很久了,怎么缓解我很清楚,旅行者现在说不了话,罗莎莉亚小姐你就听我的吧。”

  “那你快说。”

  “首先要把他的衣物脱掉。”派蒙说。

  “嗯。”罗莎莉亚照做,轻柔地把林庸再扶到床上,将他的衣服脱掉,露出纤瘦但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

  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倒不错…

  罗莎莉亚心想,并没有因为目击了少年的裸体而害羞,反而还很平常心地欣赏起来,并没有把林庸当成一个男人,而是弟弟一样的男孩,毕竟林庸现在的身体比芭芭拉也高不了多少,同样是矮了罗莎莉亚一个头。

  “把他裤子也脱了呀。”派蒙说。

  “裤子也要吗…”罗莎莉亚有点犹豫了下,但还是帮林庸把裤子和鞋袜一起脱了,然后就被内裤下面的巨大鼓起吓了一跳,明明是少年身材却有这么…额,光是看这鼓起少说就得有三厘米粗,十几厘米的大鸡巴…着实有点骇人,相当于如果派蒙是隐藏巨乳对她的冲击。

  “都脱了,然后呢?诅咒印记在哪里?”罗莎莉亚有点脸红了,低下头问派蒙。

  派蒙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罗莎莉亚脸上的羞红,腹黑地心想:嘻嘻嘻,看见旅行者的大鸡巴就害羞了吧,也是,根本没有女人能对旅行者的大鸡巴无动于衷嘛就算是你这种故作清高的女人也一样,马上就会沉沦在旅行者的大鸡巴之下变成发情母狗啦,哈哈,叫你刚才一直针对我,报应来了吧略略略~

  派蒙故作无奈地道,“你都把裤子脱了,倒是也把内裤脱了啊,旅行者的诅咒印记就在那里面呢。”

  “什么?居然在那上面?”罗莎莉亚惊讶又无语,脸上羞红更浓,但事已至此,也是骑虎难下,便伸手抓住林庸内裤地边角慢慢将其脱了下来。

  内裤才刚脱到一半,林庸的鸡巴便跳了出来,好像一条在黑暗中扑出捕食的巨蟒,又宛如一条雷霆霹雳的长鞭,啪的一声打在了罗莎莉亚的脸上,罗莎莉亚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脸火辣辣一痛,紧接着更加炙热地温度持续传递进肌肤血肉乃至大脑中,一股浓重的雄性气味和咸腥味好像要侵犯她的鼻腔一样汹涌而来,罗莎莉亚忍不住呆滞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眼向中间聚焦,好久才意识到那个贴在自己鼻子和额头上的棒状物是什么,吓得她一下子站起来,退出去好几步远,用手使劲抹脸,恨不得拿出个镜子照照有没有留下红印,但却怎么也无法驱散那股弥留在脸上的肉棒味道,几乎抓狂地叫出来,然后就听派蒙在旁边淡定地道,“啊,忘了告诉你,旅行者发病时会勃起…”

  你这小漂浮物故意的吧!

  罗莎莉亚怒视派蒙一眼,派蒙心虚地装作看风景,罗莎莉亚也懒得和这吉祥物计较,狼狈地走出去拿雪往脸上抹才算洗了把脸,然后头发湿漉漉的回来帐篷,顶着一张勉强消退了红晕的厌世脸表情复杂地看躺床上闭目呻吟,已经失去意识的林庸,只有那根粗长的鸡巴倒是活力满满,紫红的龟头直指向天,马眼里溢出些许的前列腺液,还沾了一两根卷曲的阴毛,看起来狰狞又可怕。

  我居然会在这里…被一个半大孩子用肉棒打了脸,真是说出去会被人笑死的糗事…特别…要是被教会那群人或者芭芭拉知道了,就威严荡然无存了。

  罗莎莉亚咬唇又松唇,深呼吸几口气才稍微冷静下来,把心中不理智的杀意压制下去,对林庸身受诅咒的事实反而深信起来。

  无他,因为从刚才脱下内裤后,她就切实感觉到了,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解放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令她微微战栗,再看林庸那根肉棒的棒身上,却是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环形印记,那股神秘的力量以其为中心,愈发的浓郁,竟然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想来就是林庸口中那位神明的手笔了。

  不过神明为什么要把诅咒下在那上面啊?

  罗莎莉亚真想当面质问那个神明。

  “旅行者和我说过,那个神明本来是要把诅咒下在他的脑袋里,但他拼死反击,才把诅咒转移到了稍微不那么重要的部位,但副作用就是一旦诅咒发作,浑身上下除了肉棒以外都会疼痛难耐,必须要压制诅咒的力量才能缓解,而若是肉棒得不到发泄也会爆体而亡。”派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的意思是…”罗莎莉亚好像猜到了。

  “目前来说,似乎只有用像修女之类纯洁的肉体通过交合才能压制诅咒的力量,同时让旅行者不至于欲望得不到发泄而爆体而亡。”派蒙说。

  “你觉得我会信这种事吗?”罗莎莉亚沉吟,“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一定得是修女和他交合才能缓解,就不能是你这小漂浮物?”

  “都说了我不是小漂浮物,我有名字,我叫派蒙!”派蒙照例抗议完,又淡定地道,“我怎么知道…当然是实践出真知啦,要不然旅行者以前诅咒发作时怎么解决的…是的,旅行者以前诅咒发作时要么是硬挺过去,要么就是芭芭拉小姐她帮旅行者肉身解咒,修女身体的交合可以压制诅咒力量的事实也是如此得出的…至于我嘛,你觉得我是人类吗?而且你觉得我这样的小身体可以和旅行者那样的大肉棒交合吗?不用想都知道进不来的吧?!要是被插进去了绝对会坏掉的!”说到这,派蒙又补充道,“说起来这次旅行者的诅咒发作确实有点突然,应该是初来龙脊雪山水土不服吧,听说这里是魔神杜林的埋骨之处,说不定就是被那股力量影响了,以往发作的时间都是有迹可循的,旅行者会提前去找芭芭拉小姐,或者也可以通过和大量女人交合用数量来替代质量压制诅咒之力,好几次都是砂糖莫娜丽莎琴她们好几个人一起合力压制旅行者的诅咒之力。”

  “啊…你的话信息量好大,让我缓一会儿…也就是说,要缓解旅行者的诅咒,要么是让他和大量女人交合,这其中甚至包括琴团长她们…要么是和芭芭拉这样纯洁的修女交合,居然芭芭拉那样腼腆的孩子也…唔…实在是难以置信…”罗莎莉亚掩面。

  “可是这就是事实哦,甚至连我也和旅行者做过了,就是没什么效果,而且是真的差点坏掉,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拜托你啦。”派蒙半真半假地说着,又吃货本色的补充,”嘿嘿,不过旅行者的精液倒是很好吃,看在这点的份上原谅他也不是不行。”

  ”总之,像你这种不是人类的可疑漂浮物就算交合也是没什么效果的,而在这龙脊雪山,符合条件,能通过和旅行者交合来救他的人只有我一个?对吧?”罗莎莉亚总结道,额头有点流冷汗。

  “是这样的!罗莎莉亚你真是善解人意!”派蒙笑起来。

  “善解人意?你之前才说我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过你觉得我会为了救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天的家伙就和他做爱吗?就算我的性观念再开放也不可能会做这种离谱的事情的。”罗莎莉亚转身道,“最多我去帮他叫些女人来,和他有性关系的女人不挺多的吗?还有芭芭拉,那个孩子应该是会为了救人而放弃所谓的重要活动的。”

  “可时间来不及了吧,罗莎莉亚小姐,现在这里可是龙脊雪山,旅行者的诅咒之力还有可能会更加恶化,根本不可能撑到那时候。”派蒙耷拉着小脸说。

  “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做我分内的工作。”罗莎莉亚回头瞥了眼床上的林庸,“他是死是活和我关系很大吗?”

  “呜哇,罗莎莉亚小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说到底,救不救他都是我的自由,嗯,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这就去把芭芭拉带来。”罗莎莉亚说罢,就要快步离开,“或者,你也可以先顶顶。”

  “怎么这样…”派蒙垂头丧气。

  “就是这样。”罗莎莉亚坚决地走出了帐篷。

  “唔!”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一回头就看见林庸身体痉挛,剧烈颤抖,身上暴起青筋,皮肤呈现黑灰之色,大量出汗,表情狰狞,咬着牙却不断从口中溢出血沫,肉棒上的诅咒印记更是大放光明,仿佛要就此将其生命消融掉般。

  罗莎莉亚原来决绝的步伐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她站定在原地,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她闭目咬唇,哪怕故作淡定,也可以看出她心中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远非她表现得那么冷血。

  “罗莎莉亚小姐,旅行者他,旅行者他吐了好多血,呜呜呜,他快死了,肯定撑不到你把芭芭拉找来了,求求你救救他吧!”派蒙焦急又可怜的声音传来,混合林庸痛苦地呻吟声,终于成为了压倒罗莎莉亚的最后一根稻草。

  “啧!”罗莎莉亚狠狠咋舌一声,总算下定决心,“作为修女,我终究不能对将死之人坐视不理…”随即她转回身来,心情复杂地看了林庸一眼,“真是便宜这小子了…总之,让他发泄出来,通过和我的肉体交合压制诅咒就行了吧?”

  “是这样的,罗莎莉亚小姐。”派蒙说。

  “那就先让他射一次吧。”罗莎莉亚解开白色的护臂手铠,露出穿黑丝长手套的纤纤双臂,活动了下十指,好像身经百战的士兵要重回战场般,飒爽又决然。

  “哇哦,罗莎莉亚小姐好帅哦。”派蒙惊叹,但立刻脸就垮下来,“啊这…”却是见罗莎莉亚跪在床边的地上,纤美的双手伸在空中,却怎么也触不到那根雄赳赳指向空中的大肉棒。

  “罗莎莉亚小姐,你该不会,是处女吧?一点性经验都没有?”派蒙揶揄。

  “关你什么事,你这派不上用场的小漂浮物在旁边看着放风就好了,我只是需要时间准备下…”罗莎莉亚黑眼圈浓重的琥珀色眸子微眯,视线完全聚焦在林庸的大肉棒上,如此近距离观看,更感觉这肉棒的巨大和粗长,都快赶上她的手臂了,难怪刚才打在脸上直接就出现了红印,这肉棒完全就可以称得上是凶器了,照其模样仿照个假鸡巴一定是极佳的防身利器。

  好臭…

  罗莎莉亚抽了抽鼻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对这根肉棒产生了惧怕,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气味就好像要侵犯她鼻腔一样,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有种面对天敌的危机感,与其说是一根肉棒,不如说是一种异形生物,随时会暴起袭击她,以至于她此刻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咳咳咳!”忽的,林庸又剧烈咳嗽起来,这次肌肤甚至蛛网般裂开,暴露出鲜红的血肉来,并渗出浓稠的污血。

  “啊,旅行者,你撑住!”派蒙先是惊叫一声,又朝罗莎莉亚泪眼婆娑地请求,“罗莎莉亚小姐,别犹豫了!”

  “我知道!”罗莎莉亚满头大汗,干脆把心一横,两只手一上一下,一起握住了林庸的肉棒。

  果然好烫…而且,手感好怪,又硬又有生物的血肉感,好像手感还挺不错?

  不过这粗细…已经超过我长枪的枪柄了,有点难握住…

  罗莎莉亚心念电转着,就看见那根肉棒龟头因为棒身被握住而更加充血,马眼渗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令龟头愈加的狰狞锃亮,吓得罗莎莉亚又把手松开了。

  “喔…”林庸发出一声低吟,症状似乎有了些许缓解,表情不再那么扭曲。

  “有效了!罗莎莉亚小姐,别松手啊!再接再厉!用你的手把旅行者的精液榨出来吧!”派蒙好像个运动解说一样激情地鼓励道。

  “闭嘴!”罗莎莉亚厉声喝道。

  “呜…”派蒙可怜兮兮地隐身了。

  没什么可怕的,没什么可怕的…

  罗莎莉亚默念着,再度握住了林庸的肉棒,然后试探性地上下捋动起来,忽的有个好笑的念头:这么冷的天,倒是挺暖手的。

  眼见前列腺液越流越多,顺着龟冠滑落,润湿了棒身,罗莎莉亚借着这股润滑捋动得越来越快速,感到手中肉棒的温度和大小居然再度升高,稍微放松了手,低下微红的脸,一只手继续若即若离地圈住棒身捋动,另一只手则抚摸起棒身和龟头,纤长的手指触过潮热的龟头,黏腻腻的拉出银丝,罗莎莉亚脸愈发的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就连苍白的肌肤都多了几分血色,她以柔软的掌心包覆住龟头揉动,五指摩擦龟冠棱角,很快手心就被彻底打湿,翻过来一看,黑丝手套被濡湿透出了肉色,满手都是粘稠的透明前列腺液,罗莎莉亚交替换手,重复这个过程,同时偷偷看林庸,见林庸在她的双手服侍下,裂开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愈合,觉得异世界人体质神奇,诅咒诡谲的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甚至有点想向派蒙炫耀,你不是说我没性经验吗?

  这不也应付得挺好的吗?

  人与人的天赋不能一概而论…不对,这种方面的天赋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吧。

  不过,还真有点想问问旅行者他,在服侍过他的女人里,我的舒服程度排第几…嗯,快点醒过来吧…

  罗莎莉亚想着,已经没有多少迷惘,动作越发熟练地为林庸撸着肉棒,无师自通地使用双手的各个部位取悦林庸的肉棒,手心摩擦龟头,手指抚刮擦龟冠和包皮系带,半握着快速捋动,手指轻轻插入马眼,按摩沉甸甸卵袋的同时,弹琴似的用手指捋动并拨弄棒身和龟头,之前对肉棒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罗莎莉亚甚至觉得手中的肉棒有点可爱,只要逗弄敏感处,就会流出更多前列腺液,还会轻微的跳动,这么一直盯着肉棒看,还玩弄着肉棒,罗莎莉亚竟心生爱惜之情,美眸水雾渐浓,小嘴不自禁的张开,唾液分泌了很多,且不断被咽下,但仍旧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沁出的汗珠浸湿了胸前薄薄的布料,乳肉的形状和颜色愈发分明,热气腾腾地出现了一个湿湿的深邃沟壑。

  哦豁,发情了呢,我肉棒自带的媚药效果发挥了。

  林庸表面上一副不省人事,虚弱不堪的濒死模样,实际上安逸的很,只要躺着享受一个美人儿的撸鸡巴服务就可以,怎么能不安逸?

  他虽然闭着眼,但却能清晰看清罗莎莉亚逐渐通红的俏脸,以及她自己都未发觉,紧并起并摩擦起来的大腿,水迹已经在渔网袜裆部扩散开了。

  差不多了…

  林庸想着,也不给反应,就肉棒一抖,畅快的把精液射了出去。

  “啊!?”罗莎莉亚吓了一跳,才感到手中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且跳动起来,以为这是什么正常的可爱反应的她,见林庸本人也没什么异样,吃了没性经验的亏,被骗,被偷袭,被肉棒喷薄出,好像精液喷泉似的浊白精液喷了满脸都是,额头,眼睫毛,鼻子,脸颊,嘴巴,不断都有精液滑落,就连头发上,脖颈,胸上,腿上也落满了精液,简直好像一个刚做了精液淋浴的滥交痴女,罗莎莉亚呆滞许久,才反应过来,抹了把脸,却仍旧满脸的黏腻,且精液在短暂的炙热后就迅速冷却干结,她想抹也抹不掉了,但同时,她也发现一件惊奇的事,那就是林庸的精液,真的很好吃!

  偶然间滑落到嘴里的精液刚触碰到味蕾就爆发出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味,爽得罗莎莉亚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消退,肌肤像过了电一样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令她不由都露出陶醉之色,香舌探出就将唇边的精液都卷进口中,然后闭目细细品尝。

  异世界人,好厉害…

  罗莎莉亚晕乎乎地想,全然不知那是林庸故意改造的特制精液,当初就是用这个忽悠派蒙的来着,副作用就是把派蒙变成了精液上瘾的飞机杯,但后来看效果还不错,也可以做一种让女孩子快速进入状态和锦上添花的媚药使用,就保留了,只是稍微降低了成瘾性,但哪怕这样,尝过他精液的女人,也注定离不开他的肉棒了。

  噗噜噗噜。

  罗莎莉亚是被脸上的湿热麻痒感唤回现实的,原来是派蒙在舔她的脸,和之前的憨态可爱判若两人,完全一张发情母猪脸了,眼睛都好像成了桃心,满脸痴笑,小舌像小狗喝水一样快速舔舐着,把她脸上的精液贪婪地全部搜刮到口中,一边吃一边陶醉道,“旅行者的精液,好好吃…”

  罗莎莉亚开始有点被吓到,但随即就感到一阵愤怒——可恶的小漂浮物,明明是我榨出来的精液…等等,这小漂浮物不会是把我当榨精的工具人用吧?

  这样她就不用辛苦也可以坐享其成了?

  罗莎莉亚把脸上的派蒙摘下来,就见被她提在手里的派蒙手舞足蹈地抗议,“精液,让人家吃精液,人家还没吃够!”

  “不要在我身上乱舔。”罗莎莉亚黑着脸说。

  “什么叫乱舔啊,我这是勤俭节约!反正罗莎莉亚你一个人也没办法把身上的精液全吃掉吧?让我吃了又怎么了?”派蒙理直气壮地反驳。

  罗莎莉亚想要回怼,又觉得如果真的和派蒙较真就一起跌落到贪精痴女的低贱地位了,而且和派蒙抢精液吃,还是把身上的精液收集起来再吃掉这种行为未免太过下流,又想到她大可以榨出新鲜的精液来嘛,便转而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然后松开了手。

  派蒙飞到罗莎莉亚头顶,一边舔着罗莎莉亚头发上的精液,一边道,“就是嘛就是嘛,罗莎莉亚小姐,就让我帮你清理身上的精液,你专心趁热打铁,用你圣洁的肉体帮助旅行者压制诅咒之力就是了。”

  “肉体么…如果扩大接触面应该对压制诅咒之力的效果会更好吧?”罗莎莉亚问。

  “效果最好的当然是直接交合了,不过大规模的用各个部位接触肉棒也挺有效的。”派蒙很有经验的回答。

  “我懂了…”罗莎莉亚勾起一个想要故作正气凛然,却多少有点淫荡的笑,“这也是为了救人…”随即她解掉上衣多余的装饰,如胸前的红宝石和护脖,大大方方地展现出雪白细滑的颈子,香肩和仅仅被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包裹,乍看宛如两个雪球的硕大奶子,布料下的乳头已经硬起,突出两个小点,周围湿湿的都是香汗,布料已经形同透明,罗莎莉亚弯下腰,两只乳球顿时随地心引力自然下垂呈现好看的吊钟形。

  这两个吊钟轻晃着,雪峰相夹的山谷底部是蜿蜒的山路,这山路最后贴住了林庸射精后仍旧坚挺的肉棒,两个乳球也顺理成章包裹住了大半个棒身,剩下小半个棒身和龟头则从中探出,近在罗莎莉亚眼前,只要稍微往前,就能用鼻子碰到龟头,满是精液的味道,棒身上淋漓的精液也浸透了胸前的布料,两个乳球和肉棒之间出现黏连的银丝,布料湿黏黏地透出奶子的肉色。

  罗莎莉亚粗重的呼吸,吐出如兰的气息,吸入浓重的精臭,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闻到精液的味道,她就迫不及待想吃精液,且被精液浸透的奶子也发热,不知不觉的双手已经扶住自己的奶子,手指深陷进乳肉,一起向中间挤压着,紧紧的将肉棒包夹住,以至于溢出些许的精液。

  好想吃精液,好想吃精液…

  脑海中不断复读中,再加上有派蒙这个吃得正香的耳濡目染,罗莎莉亚再绷不住矜持,张开小嘴就含住了龟头,稍一吮吸,从马眼里流出的残精就填满了口腔,和那些未干结的精液混合,不同层次的滋味叫罗莎莉亚欲罢不能,眼中水雾愈浓,几乎溢出泪来,不满足于含住吮吸,而是大口的暴食,罗莎莉亚的脑袋上下动起来,小嘴已不自觉地好像肉套般紧紧包裹住肉棒,口腔像阴道那样成了肉棒的形状,呈现长长的圆筒形,上下套弄肉棒的同时,将残余的精液吸吮地干干净净。

  还想要更多,更多精液…

  罗莎莉亚意乱情迷着,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口交马脸有多淫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林庸剩下的精液全榨出来,吃个痛快。

  在本能驱使下,她再度无师自通了,用双手揉着奶子变换各种不同形状从四面八方包夹摩擦肉棒,小嘴则好像一个小穴一样不断套弄肉棒,两相夹击下,她感到口中的肉棒在变烫变硬,顿时再接再厉,双手托住奶子,一个往上,一个往下,就好像两个变形的椭圆,甚至有点太极的意思,将棒身来回挤压摩擦,同时口中小舌在龟头,龟冠,包皮系带上舔弄,并用温暖狭窄的喉咙抵住龟头,有节奏的收缩,虽然生理性的有点恶心反胃,但依然坚持了下来,她能感觉到肉棒在跳动了,精液…要出来了!

  罗莎莉亚睁大了眼,双手几乎交错地将两个乳球上下紧邻,左右挤压肉棒,显示出乳肉惊人的弹性,而没被乳肉包裹住的肉棒则都在她嘴里,如愿以偿地迎来了精液的喷发,虽然早有准备,但仍旧被精液呛到,从口鼻间溢出精液来,但紧接着她就适应,大口吞咽着不断填满口腔的精液,纤细的脖颈都因此收缩和膨胀,精液滑过食道,进入胃袋里,是一种满足极了的滋味。

  好好吃…好幸福

  罗莎莉亚心想着,已是爽得两眼翻白,不知不觉松开了嘴,肉棒从她口中抽出,带出数条粘稠的精液丝线,罗莎莉亚小嘴大张,满载白浊精液的舌头吐出,口腔里逆流出和肉棒仍旧在喷发的精液流满了她下半张脸,脖颈和奶子,这时候罗莎莉亚才稍微回神,用手接住精液,等肉棒彻底喷发完毕,才低下头捧着双手,小猫喝牛奶似的舔舐手心的精液,派蒙这时候却是没来分一杯羹,大概是已经吃够了精液,隐身了。

  “好热…好想要…”吃完精液后,罗莎莉亚浓重的黑眼圈,已被晕红取代,眯着一双如丝的媚眼,她喃喃着,只觉浑身燥热,便将包裹住奶子的那件单薄上衣和束腰开叉长裙一起脱掉,浑身上下只戴了头巾,穿着一双紫色渔网裤袜和踏着一双黑色高跟靴,还有两个勒着大腿和屁股的黑色腿环,罗莎莉亚爬上床,看见林庸的情况肉眼可见地好转,已经恢复到只是面色苍白的程度,伤口都已愈合,而肉棒上的诅咒印记也已暗淡,只差最后一击了,似乎也没必要真正交合,只要肉体接触就行了,但罗莎莉亚却告诉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险起见还是得交合,这也是,为了尽修女的责任,救死扶伤嘛…

  罗莎莉亚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坏掉了,以往的自己绝不会有这种不理智的想法,但现在…管他呢,无所谓啦,现在的她只想被这大肉棒插入,被狠狠地灌入精液,用阴道黏膜和子宫一起愉快地接受那至高无上的快感和幸福。

  “回头得让你赔双新的给我…”罗莎莉亚一边撕开裤袜裆部,一边自语,白嫩的美肉从破碎的裤袜中溢出,被薄薄内裤包裹的阴户显现,罗莎莉亚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哒哒的阴唇,眯着一双媚眼,骑到林庸腰上,被裤袜包裹的挺翘美臀抬起,她伸手扶住坚挺的肉棒,缓缓地将臀部沉下去。

  “噢❤️…”龟头抵住分开了阴唇,进入紧窄的处女小穴中,陡然间的酸胀感令罗莎莉亚呻吟一声,痛苦又快乐,又下沉一段,肉棒抵住了处女膜,这时她怎么也无法让屁股落下去了,本能对疼痛的害怕让她身体僵硬,于是她干脆松开扶住肉棒的那只手,然后一咬牙,随即腿软坐下。

  “噢啊❤️——”一声疼痛又快活的尖叫,罗莎莉亚的处女膜被顶破,肚子浮现微微的凸起,肉棒顺畅地填满了小穴,龟头抵住柔软的花心,棒身却仍有一小半在外,肚子里热热的发涨,呼吸有点困难,异物感强烈,小穴有种撕裂的错觉,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阴道每一寸媚肉都在欢呼的喜悦和快感,肉棒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小穴已经成了肉棒的形状,罗莎莉亚小嘴不自觉地张开,嘴角流下一长溜的涎液,落在林庸结实的腹肌上。

  这就是肉棒…旅行者的肉棒,被诅咒的肉棒…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但根本没多痛,只是插进来就快要去了,啊,还想要更多…

  罗莎莉亚双手撑住林庸的小腹,开始慢慢的起落臀部,这一步十分艰辛,刚被填满的小穴还未完全适应肉棒,穴肉几乎是黏住了肉棒不得动弹,稍微拔出些许,就和肉棒一起翻出来,好一会儿才会收回去,令她火辣辣的痛,但紧接着就是和疼痛等价的快感,同时海量的淫水流出来,令穴肉与肉棒不再那么紧贴,有了润滑,罗莎莉亚动得越来越顺畅,慢慢的都不需要再撑着林庸小腹接力,空出的双手可以用来揉搓自己的奶子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啪,啪,啪。

  是罗莎莉亚起落着浑圆的美臀拍打在林庸胯部的声音,一边用女上位套弄林庸的肉棒,一边用双手大力揉弄自己随着屁股起落而上下跳动的奶子,紫发凌乱,表情淫荡,小嘴大张着,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却难掩淫媚的娇喘,粉红的小舌在唇边晃着,晶莹的唾液不停从嘴角淌出,罗莎莉亚已是满脸潮红,媚眼迷离。

  “喔…旅行者的肉棒…旅行者的肉棒…噢❤️…好爽…啊…嗯…好舒服…要去了…噢…去了❤️…”罗莎莉亚低声淫叫着,在猛然快速地一阵扭臀后,忽的脊背反弓,脑袋后仰,反手按在臀后的床上,紧绷的小腹清晰映出肉棒的凸起形状,紧接着她臀部轻颤,小穴紧缩,从结合处喷溅出一大股淫水,就这么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不知持续了多久,罗莎莉亚手都麻了,却又不敢松开,生怕失去支撑后,一不小心彻底做下去,让剩下小半个棒身也进去小穴被龟头捅进子宫,于是她干脆一挺腰,把肉棒从穴里甩了出去,就好像宝剑出鞘一样,肉棒带着淋漓的淫水从穴里拔出,然后罗莎莉亚痛快地仰头坐在林庸胯上,双眸失神地享受迭起的快感,小穴离着那根湿漉漉满是淫水的肉棒不远,悬在空中一张一缩,好像有生命般蠕动,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

  太爽了,会上瘾的…再…再来一次吧,旅行者还没射…不能半途而废…

  这样说服着自己,从快感中才刚回神的罗莎莉亚又抬起屁股坐下,用小穴吞没了肉棒,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然后试探性地坐到底,美臀形变成不规则的圆形,阴唇紧贴住了林庸的阴毛,整根肉棒都进入小穴,罗莎莉亚瞪大了眼,银牙紧咬,感觉到龟头抵着柔软的花心又前进了一段距离,爆发出一阵异常的钝痛和快感,但还好是没进入子宫,这让她放心了,从骑坐姿换成蹲姿,双手按着林庸的胸膛,让臀部大幅度的起落,大小腿分开又合拢,汁水淋漓间,肉棒整根退出又进入,插得阴唇不断翻进翻出,都已经红肿了,罗莎莉亚却乐此不疲,露出来淫荡的笑容,并高亢的淫叫:

  ”哦……嗯……唔……嗯……好爽……唔………嗯……好舒服……唔~嗯嗯嗯~~啊啊啊~~脑子……脑子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一次的高潮并不尽兴,这具身体就好像贪恋着快感,越来越敏感,高潮越来越容易,肉棒整根贯穿了小穴,每次进出都将穴肉刮擦得战栗,并狠狠撞击子宫口,连带内脏都有点钝痛起来,但快感却更猛烈,甚至将这疼痛也一起霸道的转化为了快感,罗莎莉亚眼中白多黑少,已不知修女的矜持为何物,只是贪婪地索求着快感,在扭腰送臀间达到一次胜过一次的,甘美的盛大高潮。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罗莎莉亚娇躯颤抖,按在林庸胸膛上的双手抓出了血痕,高跟靴中的脚趾根根蜷缩,臀间喷洒出一大片淫水,颤抖一直等到许久后才停止,罗莎莉亚低下头,垂着舌头哈啊哈啊地喘气,满脸都是绯红,双眸失焦,脱力地前倾倒在了林庸身上,乳房在林庸胸膛上挤压成了柿饼。

  “为什么,还没射…”休息了会儿,回过神的罗莎莉亚有些不解,感到一阵挫败,但感觉已经尽兴,加之诅咒已经差不多压制成功,她也没了力气,便也没打算硬要让林庸射出来,就要起身让肉棒退出来。

  然而一双灼热的手却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手指深陷进软肉里,令她一下子没了起身的力气,抬头一看,却是林庸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戏谑地看着她,“别急着起来啊,罗莎莉亚小姐,这才刚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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