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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7章 玉京号(4)

  这只是7P的头一炮,或许是快感太丰富了,如佳肴繁多的buffet,我感觉这一炮吃得很满足,但满足不代表吃饱,况且我的性欲一直是一头贪婪的饕餮。

  从郭大美人美鲍抽出的大鸡巴上,避孕套前端胀鼓鼓的精液水球坠地沉甸甸的,足足有小君粉拳那般大小。

  不用我吩咐美娇娘们便温柔地摘下盛满白花花精液的避孕套,若若拿来化妆包,当着我的面把一整盒冈本001 拿了出来,美娇娘心急又欣喜,默契地像F1后勤团队一般,给她们最爱的“赛车”用舌头轻舐做保养,更换避孕套,一气呵成。

  我什么也不用说,只需欣赏簇拥着我的一对对泳装大奶子,伸手抚摸加以鼓励,金枪不倒的大鸡巴便重新披上战衣,胯下的“战马”也乖乖撅起翘臀等待我上阵冲杀。

  接过娴儿妈妈接力棒的说辛妮女神,她把翘臀搁在床边就像搁在菜案上等待鱼肉,那臀沟嵌着黑色比基尼的蜜桃臀比熟女的大肥臀小了两号,没了女人母性的丰腴,但贵在青春妩媚,稍显玲珑的尺寸显得小鸟依人,腰腿臀有一种匀称的美。

  辛妮回眸狡黠地朝我微笑,柔荑轻轻拉着比基尼系带解开,遮住蜜裂地小布片如从大腿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修长的白玉腿交叉并拢站姿性感,蜜桃翘臀摇动求欢。

  我跳上按摩床,双脚踩在床边,双手擒住大奶子,大鸡巴后入进我心心念念的果冻名器,肌肉健硕的大腿和屁股像极了一个龙门吊悬在撅屁股挨肏的大肉桃子上,一下下肏得很深入。

  “老公……老公……爱死你了,天啦,好胀。”冷艳知性的戴辛妮俏脸被快感融化,韧性十足的果冻美肉用力裹住侵入的龟头,一番炮击肏得她翘起纤细的小腿。

  郭大美人在我身后接替了乖徒弟的位置,抱着我的屁股用毒龙钻偷袭,然而我已经熟悉了前列腺按摩和屁眼被舌吻的快感,骑在冰山美人的屁股上我野兽般嘶吼。

  “三上悠亚”在一旁被我们的性爱刺激得欲罢不能,她躺在辛妮身边,敞开大腿小手飞快按压研磨自己的阴蒂自慰,就连小君也偷偷地骑着桌角,偷偷挺送美胯把自己藏在JK死库水里的馒头小白虎蹭着桌角。

  果冻媚肉又滑嫩又紧窄,刚刚大鸡巴在刺激十足的肉齿轮里紧绷下来的海绵体充分放松,女人小屄里那榨精的感觉也用火辣变成了似有似无的真空吮吸力,我摆弄胯下的美肉,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一只大长腿,公狗腰猛冲她双腿间的嫩肉。

  言言终于不甘寂寞,她下床来到我身后向郭大美人偷师毒龙钻,两根舌头同时舔舐我的屁眼让我寒毛直竖,要命的是言言这个性爱小机灵鬼居然和郭大美人一起把舌头钻我的屁眼,两条舌头像挣扎的毒蛇乱搅,让我不由得放缓肏冰山美人的速度,只能改为攻城锤般的猛干,龟头次次狠顶子宫口,辛妮叫床也变得契合我的肏弄,带着媚意的尖叫大声清脆。

  我那按压辛妮大白腿的健美臂膀吸引住了若若和凯瑟琳,俩姐妹捧起巨乳磨蹭,小君也不掩饰自己在用桌角自慰,挺胯的幅度越来越大,还伸玉颈和我接吻,天啦我真的太忙了。

  第三炮“三上悠亚”迫不及待地钻进我怀里,她抱着她边走边肏,来到没有悬挑甲板这笔地阳光下,把她放在亲水平台的环形沙发上,双臂插进她小肥腿的腿弯,把她整个人呈M 字敞开便于我打桩。

  光天化日,美娇娘们醉心于性交,没有过多言语,见缝插针地侍奉着我的身体,小君赤着小脚丫踩在沙发靠背,挺着美胯把肥嘟嘟胀鼓鼓的阴阜送在我面前。

  “哥哥给小君口嘛。”小君用挠我心尖的嗲嫩腔调撒娇,小君的小香屄水儿最多,一缕缕从紧贴肥美阴阜的高叉泳装裆部流在了言言的肚皮上。

  我微微一笑,适应了毒龙钻后云淡风轻,公狗腰却打桩凶猛,肏得“三上悠亚”名器里的小嘴纠缠起龟头,一声声叫起“爸爸”。

  “小君,你看你言言姐都叫哥哥爸爸了,你是不是得一样,不然乱了辈分?”我坏笑,手指轻轻拨弄一了一下馒头小肥屄便让小君张开的大腿打颤。

  小君撅起小嘴,故意显得不情不愿,“爸爸……口人家。”美娇娘们被小君的狼狈逗笑了,小君一不做二不休,掰开了勒紧阴阜的泳衣裆部,不等我同意把小香屄送在我嘴边,我也早已迫不及待品玉,小君的小香屄和阴阜就像羊脂玉一般看不见任何鸡皮疙瘩和毛孔,无暇又水嫩,舌头敲开肥嫩的阴阜钻进蜜裂,一汩汩清澈甘甜的淫水滋润我干涸的嘴巴。

  “三上悠亚”被我破开了子宫口,两眼无神地翻起白眼,整个人沦为了供我泄欲的肉便器,然而凯瑟琳和若若小君三姐妹的眼神充满了生气,她们和我对视着,看着我如何把小君口到双腿抖筛。

  “爸爸快射给我,嗷嗷——言言要,呜呜……怎么还不射,快嘛,大屌好厉害,要死了,死了。”言言身上缠着的红色胶带泳衣像极了礼物绑带,樱粉的乳头和小屄全部露了出来。

  “老公的屁股好性感,好man ,像个小马达一样。”辛妮在我身后悄声赞美。

  “什么小马达,是大引擎,方姐说过他一晚上都这么动不带累的。”郭大美人笑着纠正。

  我背后郭大美人和辛妮女神俩师徒却抽离了激烈的性爱,她们研究起怎么毒龙钻更舒服,辛妮还用冰镇的香槟吐进我屁眼,犹如陈子玉那冰火两重天的交替让我爽得腿肚子打颤,好在健壮的大长腿也是美娇娘们的心头好,她们的巨乳和柔软的身姿贴着我的腿才我让稳住阵脚。

  在言言蜜穴里的小嘴包裹下射出精液,我坐在沙发上大马金刀,汗津津的身体油光发亮,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我却没有一点不自在,环顾四周平静的蔚蓝天际线没有其他的船只,广阔天地仿佛就上碧云山庄的后院。

  喂饱了三个大美人,三个小美人目光灼灼,我的鸡巴真的太大了,坐下来都高出肚脐不少,大鸡巴和六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小仙女们纷纷侧目,被“五雷轰顶”和“狼牙棒”炮打了一番多娴儿妈妈虽然没了力气,但还是不忘欣赏。

  小君瘫软在我怀中,大奶子隔着乳白色的乳胶泳装传递给我急促的心跳,若若小手托着两颗睾丸把玩,凯瑟琳小嘴微张坐在我另一条大腿上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的大手不老实地扣住小君地巨乳,伸进若若的比基尼小裤中研磨那条一线天地小香屄。

  “哥哥待会你会温柔吗?”小君小声说,虽然和我做爱已算“老夫老妻”但少女那幼嫩的小香屄经不起大鸡巴折腾,小君一只对做爱液上又喜欢又害怕。

  “再晾着哥,哥恐怕泻起火来要把小君吃掉。”我的五指嵌进乳胶包裹的乳肉里,以前在老家小君就喜欢坐在我怀里看电视,这么些年过去了,谁能想到现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我能摸小君的大奶子。

  “那小君吃你的大牛牛,待会会不会温柔点?”小君俏脸红扑扑的。

  我摇了摇头。

  “大坏猪,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人家又不是不要你冲啊杀啊,人家想循序渐进嘛。”小君声音越来越小。

  “哥等了小君这么多年,就想用尽全力爱小君。”我温柔地像个绅士调情,抓捏妹妹巨乳的大手却丝毫不温柔,两颗大奶子的轮廓在薄薄的乳胶里朦胧可见,爱抚的大手玩弄地奶子淫荡变形。

  小君莞尔娇笑了会,又收起笑脸,大眼睛眨巴眨一本正经地问,“像透妈妈那样用尽全力吗?”小君喜欢对标妈妈,妈妈就上小君的榜样。

  “对,小君也会很舒服。”我抱着小君和凯瑟琳起身,少女对体重在我肌肉面前轻如羽毛。

  三位小美女被我按在了沙发上,我轻轻拍起她们的小翘臀,清脆的巴掌宛如触发小仙女们发情的开关,柳腰垂下,三朵又翘又圆的樱桃屁股向我呈现,规规矩矩并拢地整齐划一,她们把自己的蜜桃臀当成菜品摆盘,撇开泳装露出阴阜的蜜裂形状各异,但都均一有着奶油蛋糕般的色泽,我喜欢把女人比作佳肴,因为性交对我来说不光是做爱,还有纯粹的性,性是生理需求,女人们待肏撅起的屁股自然就是菜品,熟女的大屁股上和牛金枪鱼大腹等油脂丰美之物,少女们的屁股就上清新甜蜜的西式糕点。

  另一头休憩的三位大美人微笑着靠近,她们望着我握起大鸡巴拍打少女们的翘臀,小声赞美小仙女们的穴穴水嫩,羞得三位小仙女不敢回头。

  温柔抚摸三朵越翘越高的小蜜桃臀,少女剥壳鸡蛋的光滑皮肤就像超跑镀上的漆面。

  辛妮慵懒地从后背抱住我,踮起脚尖小声在我耳边催促,“中翰快干她们……”言言也迫不及待地握起小拳头,“老公,快开车啊,小君都等不及了,快抓着她的双马尾当方向盘。”

  “我才没有等不及哩。”小君羞红的小脸蛋回眸娇嗔。

  “我建议先弄若若。”郭大美人丝毫不理会小君的口是心非。

  保守的东方女人都有一个叛逆酷少女的梦,酷从来都不是安全的,是偏离主流的处世,三位小仙女在同龄人还在内卷念书的年纪就和男人上床做爱,这对压抑了小半辈子的大美人们说一种弥补遗憾的方式,根正苗红的总参女军官唐依林还教唆过小君肛交,学霸戴辛妮还教唆过凯瑟琳穿情趣内衣。

  三位大美人七嘴八舌给我“翻牌子”排序,然而她们根本就不懂“床上兵法”,我握着大鸡巴跪在腿最长的凯瑟琳身后,龟头撇开包裹阴阜的泳装面料,水汪汪的小香屄润滑无比,轻轻挺腰,二十五公分巨物就没入半根,龟头连着闯开弯弯曲曲的三道急弯。

  骑着小洋马纵情抽插,淡淡道金色盘发在阳光下泛着天堂的颜色,苗条的玉背清瘦纤细,垂吊下的一对巨乳在泳衣里摇摆,不安分的小脚丫交叠秀气的脚趾头紧绷。

  “oh my god ……oh my god ……so big……”凯瑟琳伸长纤细的藕臂扶着沙发靠背,叫床声凄厉楚楚听着就像被我蹂躏的小可怜,但那翘圆的屁股却一个劲的画着圈,让大鸡巴在她名器里道道关口研磨地充分。

  撅起屁股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和居于中央挺腰肏屄的画面像极了一架三匹马儿拉动的马车,我的双手没有让若若和小君寂寞,一左一右把玩起她们深深臀沟间的蜜裂,一时间被肏的被指奸的三种风格各异的马儿叫床声不绝于耳,小君娇嗲软绵,若若清脆空灵,凯瑟琳凄凄可人,轮多P 经验一旁观战的职场女性都不如被我骑在胯下的小仙女,当性爱变成流水线作业的“屠宰”,三位职场女强人又惊又喜,欣赏好一阵才投入战斗,郭大美人继续毒龙钻,另外两位则站在我身侧给我递来形状完美的奶子品尝。

  意识到我使出雷电和琅琊棒全力,凯瑟琳螓首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摇头晃脑,“不要,不要……哥,温柔一点……yeah……里面,里面开了。”

  “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我一边肏着胯下玲珑的小蜜桃,一边喘着粗气唱起来。

  “不开……你说大色狼,我才不开,喔喔喔……,我要疯了……哥——”凯瑟琳小脸埋进沙发,嘴上不要,小手却一个劲地掰开自己的臀瓣。

  “凯瑟琳,让你哥进去,不怕。”郭大美人吞了吞口水,她看到小仙女被用肏她大屁股的速度和力道挨炮,两眼放光。

  “哥这匹大色狼力气很大,小兔儿不开,哥也可以把你的小门撞开。”我的手指嵌入若若和小君的小香屄里,把她们的小翘臀当起保龄球,身后言言和辛妮推起我的屁股,不一会儿我便冲开九道急弯撞进了嫩嫩的小子宫,通天眼里粉色媚肉的世界里凶猛的巨物贯穿子宫口,整个粉色世界都在肉颤,马眼喷涌的精液一汩汩冲刷。

  灌满了小洋马的子宫,小洋马再也维持不住撅屁股挨炮的姿势,趴在沙发上晕厥了过去,两腿间的蜜穴“失禁”,白花花的生命精华缓缓溢出。

  我拔出挂着白浊的大鸡巴挺在若若面前,冰山小美人脸蛋红扑扑的盖过了彩妆的腮红,那双冷艳英气的眼睛努力地保持着酷女孩地气质,她伸出舌头较劲一般盯着我给我口交,小君故作一脸吃醋,小脸蛋贴着我的大腿撅起小嘴看着若若口交大鸡巴。

  “我注意到你说按辈分决定先后顺序,我可不是小君妹妹。”若若吐出大鸡巴,柔荑握住大鸡巴套弄,那巨龙在她小手里就像温驯的蛇一样,我的小女王就是有一股把大鸡巴当玩物的女王气质。

  “你就是,你就是……”小君坏笑。

  “这还不简单。”我刮了刮若若的小琼鼻,不顾她尖叫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推到小君,把她俩面对面叠在一起,按下若若的水蛇腰,让两颗饱满地滴出水的小蜜桃臀合并,肥嘟嘟的馒头白虎小屄和清秀骨干的小屄一下一上。

  言言幸灾乐祸地眯起眼睛,但我打了一个响指金色的经脉真气大作,不一会儿胯下变长出双头巨龙,看傻眼的郭大美人倒吸凉气。

  小君和若若双手五指互相合十,两对互相都不输给对方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合体的双穴齐开,一炮打了两金枝,“喷淋莲蓬”和一圈圈“肉蚯蚓”

  “蛤蟆”小嘴让我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哪根大鸡巴肏了哪个名器宝穴。

  “叫爸爸……宝贝们,喔。”我一只脚踩住沙发,一插入便是冲刺,小君的白虎小香屄淫水四溅,湿润了我们三人的私处。

  “小君……”若若紧簇黛眉,“你说叫不叫?”若若还在纠结,小君就脱口而出,“爸爸快干穴穴,小君的水水都止不住了,好舒服……”我双拳撑着身体,俯身咬住小女王的耳朵,“乖,哥想听。”若若咿呀娇喘,刚抬起美目环顾一旁观战的大姐姐们,理智就被快感俘获,哼哼着娇滴滴的鼻音也叫了一声脆脆的,“爸爸。”

  ——正文分界线——

  为了弥补母上大人没有登场,我把以删改的章节当番外贴出来,这些章节会在后续发生,看这两章就相当于一个跳叙。

  (剧透,这两章后紧接着的是严母教子的sm肉戏,主角那夜被当成提供精液调酒的性奴,母上大人之所以是母上,还是不能像原着当充气娃娃)

  ——正文分界线——

  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宅男,只要一放假回家就不想出门。但一般宅男玩游戏,我的玩乐主要是在女人身上。

  半个下午的时间我的腻在若若的香闺,这妮子的玉女心经又精进不少,居然扛住了我两个多小时的炮火,让她骑在我身上当小骑士,让她高潮了最后一次后,我鸣金收兵。

  躺在床上,小仙女全身赤裸趴在我大腿上,光滑的玉背和后方的翘臀组成了完美迷人的性感曲线,纤细的小腿交叉着,小脚丫俏皮地翘着。

  “噗啾——”

  房间很安静,若若柔柔地亲吻着我的阳物,小脸蛋蹭着棒身,眼神迷离,像是在嬉耍的小猫咪。

  很显然,我身上那股子“英雄气概”还没有散尽,我还让这个钟爱英雄的小美人在温驯一段时间。

  “小君说姨妈和我妈妈她们在寿仙居的天台喝酒,要不要去凑凑热闹?”若若贴着我的腰滑了上来,她的肌肤嫩滑摩挲到我怀里就像抱上了一块美玉。

  若若现在变得合群了,有时候会像小君一样喜欢凑热闹,我很感谢美娇娘们的耐心包容,若若的大小姐脾气比辛妮还要大,而且还有严重的公主病。

  “好,咱们走。”我知道若若实际是想去贪两杯低酒精鸡尾酒,这个小妮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憧憬着大人们的玩乐,她性子叛逆,初次尝试禁果也没心理负担。

  是啊,她才十五岁就把贞操给了我,像个成年女人一样痴迷性爱,那老气横秋的模样很可爱。

  “等等,我给你穿。”若若拿起床边的内裤,细心地套进我的脚,提着内裤到我大腿上,温柔地把疲软的大鸡巴塞了进去。

  这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小仙女挽着我的臂弯,小脑袋靠在我的身上,腻歪着朝寿仙居走去,踩着草坪上的汀步,我们在拐弯的绿篱矮墙边遇到了言言,她穿得一身清凉,一件牛仔热裤和吊带,小脚丫踩着拖鞋。

  “若若,老公,你们也去寿仙居吗?”言言大大咧咧地抱住了我的右手臂。

  真是奇妙,上半个下午我才跟言言在永福居的泳池里颠鸾倒凤,下午四点就和若若腻在了一起,这感觉就像时间被拉长了似的,一个下午享受了两位美人。

  我瞧瞧打量若若,她的眸子没有泛绿,只是微微有些不悦,要往日,她冷艳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当然进步的不止若若,言言的玉女心经也有些进步了,居然能被我内射七次还能下床。

  来到天台,我远远听到了悠扬的爵士乐中有一阵嬉闹声,靠近后我听到了岚妈妈在笑着说,“干喝酒有什么意思——咱们也来玩玩年轻人的酒桌游戏。”

  “玩什么?划拳?”姨妈淡淡地问。

  “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就先以前那样,用酒瓶子当转盘。”

  “那不都是老掉牙的吗?我们都玩腻了啊。”岚妈妈笑了笑,然后叹气,“以前啊……”

  “少多愁善感的,有什么好忧郁?”姨妈说。

  我拉着若若和言言的小手让她们停了下来,如果在上前几步就会达到三位母上大人的感知的范围,无数次切磋让我早就掌握了她们听觉的范围,如果此时上去她们就不会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姨妈她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想不想听听八卦?”我坏笑。

  言言抓着我的手晃着,“真心话大冒险啊,姨妈她们肯定会说一些平常我们不知道的。”若若看着言言掩嘴一笑,像个小老鼠一样缩起小脑袋,“我想听她们以前执行任务的事。”

  “我想听她们的情史,嘻嘻。”言言悄悄地瞥了我一眼,她肯定以为我会吃醋。

  “这浴室就离天台挺近的,还有小窗户能听到外面。”我指了指一旁的浴室,那是专门给天台泳池配套的浴室,“你们等一下,让我用用这个。”我拿出裤兜里还剩半瓶的天心流幻术的麻痹粉,顺着楼梯间的风口撒像天台,这粉末无色无味,我把半瓶全部撒光,这剂量足以麻痹毫无防备的姨妈她们了。

  钻进浴室,我拿出了随身携带声波屏蔽器,这玩意之所以成为我的EDC 装备,是为了应付随时而来的“野战”。

  若若随手拿出洗手台下的小板凳坐下,但她不知道是那是潜望镜板凳,是岚妈妈买来讨我欢心的情趣家具,这里是大荡妇屠梦岚的地盘随处都有让若若意义不明的性玩具。

  言言坏笑地看着若若,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椅子有问题吗?”没等言言开口揶揄,浴室外的天台就响起了大笑声。

  “哈哈——该你呐,梦岚,叫得最凶,第一个遭殃。”薇拉姐拍手。

  “我屠梦岚光明磊落,怕你们?问吧,商量好要问什么。”我听到姨妈和薇拉姐交头接耳一阵,薇拉姐坏笑,“85年,那次你和靖涛外派到美国,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分裂,你们休眠小组还有个男的,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噗——”岚妈妈被呛到了喷了一口酒,“叫刘师全。”

  “对,你和刘师全的掩护身份是组织安排的假夫妻关系,你们……那个时候靖涛和你没确立关系,他还气得跟安排人事的伍课长摔桌子扔板凳的。”薇拉姐坏笑。

  “哼,你们当时在布达佩斯,不知道,后来靖涛从澳洲偷跑到美国来找我了。”岚妈妈冷哼,“啊!那可是违反军令,要上军事法庭啊!天啦,太疯狂了,那个年代稍不注意就是一张大字报,被有心之人扣上通敌帽子,是要被枪毙的。”薇拉姐尖叫。

  岚妈妈的语气得意,“可不是嘛,他一到美国就用刘师全的弟弟身份跟我们住下了。”

  “有没发生什么?”姨妈微微笑着。

  “白天我在外就和刘师全演戏,亲密一点,连嘴都没碰过,晚上关上房门各睡各的,那个时候又没什么声波屏蔽器,我这个嫂子啊,嘿嘿,跟小叔子弄的家里天翻地覆。”岚妈妈顿了顿,“你们也知道那个时候,我跟靖涛在热恋嘛。”

  “我晓得那个男人现在还喜欢你,他现在在总参后勤总处,上次开会还跟我问起你。”姨妈咯咯直笑。

  “哼,我也算是艳冠一方,有人喜欢不正常?”岚妈妈说。

  我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心里五味杂陈,甜得是岚妈妈和父亲的情比金坚,酸得也是他们情比金坚。

  言言捧着双手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好浪漫啊,不过老公也别吃醋嘛,那是你和楚慧姐的爸爸呢。”我微微点头,“不吃醋是假的。”

  听着外面的动静,那酒瓶轮盘转到了姨妈,我屏息凝神,等待着岚妈妈和薇拉姐发问。

  “要玩就玩把大的。”岚妈妈豪放地大笑,“我们的问题是——方月梅,你第一次口交是什么时候?不要告诉我是跟中翰啊。”

  “去的你的!”姨妈笑骂,外面嬉笑打闹。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虽然我也知道姨妈九层都会给李靖涛同志那个,但我还是不甘心。

  “还真是给中翰。”姨妈一本正经。

  “我不信。”薇拉姐莞尔。

  “你不信?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靖涛虽然花心,但这方面也很保守的,更别说我,他要把那撒尿的玩意怼进老娘的嘴,老娘张嘴就咬掉。”姨妈咯咯直笑。

  “这么说,我也没有……第一次也是让中翰……”薇拉软软地说。

  “说得谁不是的似的。”岚妈妈插嘴。

  “你就不是,我们都不信。”姨妈和薇拉姐异口同声,语毕两人娇笑连连。

  我松下了一口气,像踢足球进球一样比划着胜利的手势,逗得言言和若若掩嘴偷笑。

  “不信拉倒——月梅,你这么反感用嘴,那你第一次怎么给中翰的?”

  “他生日!”

  “哈哈,birthday bolwjob!”薇拉姐大笑。

  “我觉得他的那帮女人也给他那个,也是稀松平常,我也不想中翰觉得房事上我需要他引导,又不是搞科研,让男人舒服多难的事?而且毕竟是他妈,我还要面子,以后还要让他听话,所以给他那么一次,后来也就习惯了。”姨妈大方承认。

  “我是主动的,中翰那玩意干干净净的,就想吃一口,嘻嘻。”薇拉姐插嘴。

  回想起初次把阳具放入三位母上大人的小嘴,我胯下竖起了帐篷,这一切都被言言看在眼里,她贴在我胸前,微微婴儿肥的小脸蛋笑得意味深长。

  “想不想回味一下初次被薇拉姐口爱的时光啊?”

  “三上悠亚”咬着嘴唇痴笑,小手慢慢探到了我的裤腿,“岚妈妈说我的口交技巧像薇拉姐喔——老公,你身上的古龙水好香喔,带催情功能吗?”

  “你们……”若若鼓起小脸颊,像个小河豚似的。

  “若若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小板凳是干什么用的吗?”

  “三上悠亚”轻轻握着若若的小手,把她拉了起来,然后又把我推坐在潜望镜板凳上。

  床上交际花言言丝毫不放过让若若卷入的机会,她把这种活动当成联络感情的社交活动,巴不得和若若一起上床。

  我被言言脱下裤子,怒冲天花板的大鸡巴露出,阴囊刚好就搭在潜望镜板凳下方的小槽子里,这小若若看明白了,她微微张开嘴巴倒吸凉气。

  “三上悠亚”只要有我的屌吃就会忘我痴迷,她要是喜欢口爱第一人,楚惠就只能排第二。

  享受着她香舌缠绕的湿滑,我竖起耳朵,天台上又开启了一局游戏,这回遭殃的还是姨妈。

  “问!方月梅你最喜欢的做爱体位是?”薇拉姐笑着问。

  “都还好,没有特别喜欢的。”姨妈的回答清汤寡水,让我很失望。

  “我也是,大概是中翰的大屌又长又粗,怎么干都舒服。”岚妈妈顿了顿,“不过在一次烈一点的高潮的时候,我更喜欢他用那个,东瀛人叫的配种位,就是打桩,那身体被他身体包裹贴近很舒服,而且那么弄劲大,又快,顶得摧枯拉朽的。”

  “同意!”薇拉姐俏皮地说。

  “英雄所见略同。”姨妈莞尔。

  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三位母上大人嘴里说出来就很刺激,抱着言言的小脑袋,我示意她来个深喉。

  若若背对着我们,小脸贴着墙壁偷听,但看不到不意味着听不到,大鸡巴在“三上悠亚”小嘴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口水搅拌声很销魂,不一会我就瞥见她微微摩擦大腿,黑丝长筒袜摩擦的声音吱吱啦啦。

  “言言喜不喜欢配种位?”我扶着言言的小脑袋拔出大鸡巴。

  “三上悠亚”咳了两声,咧开被我霍霍的小嘴,笑得甜极了,“超喜欢。”天台上的真心话大冒险继续,这次终于轮到了薇拉姐,她也选择真心话。

  “提问,知道若若、凯瑟琳和中翰发生关系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岚妈妈问。

  小仙女若若打了个冷颤,这个问题和她相关,一直以来她都有些自责自己是我和她母亲之间插足的第三者。

  薇拉姐接到问题后思索了一阵,半晌才开腔,“其实刚开始,心里有点乱,我都打算永远隐藏跟中翰的关系,只给中翰当情妇的。”

  “居然不是把男人让给女儿,好啊,你个浪蹄子。”岚妈妈坏笑。

  “好意思说我,我好歹是先来,你们后到都能插足。”薇拉姐愤愤不平。

  “我也算是先来好不好?”姨妈的话戛然而止,我能想象此时薇拉姐和姨妈都看向岚妈妈的尴尬。

  “我……我……”岚妈妈支支吾吾,“我那也是迫于无奈嘛,不跟中翰好,我还有命活?”

  “再说,我离不开中翰,你们都不知道中翰追求我时候的攻势有多么浪漫。”我全神贯注地偷听,胯下“三上悠亚”的螓首成了我泄欲的飞机杯,被我挺腰抽送。

  “有多浪漫?”姨妈戏谑地笑。

  “我为靖涛守寡这么多年,你说不想男人那是假的。”薇拉叹气,“突然就巧遇到一个和自己男人长得那么像,而且还幽默,性格又好的,不动凡心是假的,再加上中翰死缠烂打,谁受得了嘛。”

  “我们问你怎么个浪漫法呢。”岚妈妈敲着杯子。

  “哼哼,我就告诉你们我和中翰一次约会的经过,嫉妒死你们。”薇拉得意洋洋。

  “他很坏,从我维也纳爱乐乐团会员信息里知道我喜欢什么曲子,然后专门地请了上宁最知名的弦乐团专长演奏。”

  “中翰这孩子心细。”姨妈语气酸酸的。

  “而且……”薇拉卖着关子,“他在包厢就一直勾引我,故意把那根勃起在裤腿的大屌有意无意地展示给我。”

  “一定是你穿的太骚了。”岚妈妈插嘴。

  “有一点吧,嘻嘻,晚礼服都是要真空上阵的嘛。”薇拉姐顿了顿,“月梅你说的没错,九龙柱就是和咱们白虎天生一对,有那个信息素嘛,人家也不是淫荡。”

  “就是淫荡。”岚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的笑骂。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就和中翰做了,第一次做,他好会做爱,也好浪漫,预谋好的,在演奏的博莱罗舞曲插进去的,你们知道那曲子是渐进的加强节奏,加入密集的鼓点,中翰也跟着舞曲越来越快,后面大镲进场他就很用力,本来刚开始我就只想露水情缘地一夜情,但他弄了足足三十分钟,我连续高潮了三次。”若若咬着嘴唇满脸微笑。

  “高潮三次就死心塌地了?”岚妈妈坏笑。

  “靖涛能让你高潮三次?现在看是家常便饭,那个时候脑髓都被他轰炸了。”薇拉莞尔一笑,“当然当时我的想法想把他发展成固定情人,还没到死心塌地那步。”

  “那请问,冯霍亨索伦女公爵,您到死心塌地那步怎么走的?”姨妈阴阳怪气地问。

  说来惭愧,我得到姨妈的过程并不怎么浪漫,更多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天雷勾地火,这一定是我常年压抑情感爆发的原因。

  “没多久。”薇拉故意卖弄着浪漫地感情经历,“下一曲木星欢乐使者,我就彻底沦陷了。中翰好厉害的,当时九龙甲才摸到皮毛也那么厉害。”

  “他又把你干了一炮?”岚妈妈兴奋地问。

  “什么把我,那叫做爱,你个骚货。”薇拉娇嗔,“就在乐手们准备的空档,我还躺在沙发上回味,当然包厢是有屏风和窗帘的……”

  “说重点。”岚妈妈催促。

  “他在我面前扒下避孕套,动作好潇洒,很帅,连取下安全套都那么帅,像给枪换子弹一样干练。”薇拉微微发笑。

  “那可不是换子弹嘛。”岚妈妈像说相声捧哏式的,逗得薇拉和姨妈都发笑。

  “我还在试探他的胆量和心意,告诉他只有这一次,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姨妈也被吊起了胃口。

  “他就说了三个字——不可能。很果断,很Man ,我当时躺在沙发上仰视他呢,那根大东西和腹肌威风的很,我在想他都没休息,就又可以做了?这个男孩性功能太强悍了,所以我又软了。”

  “然后……让我猜猜,被中翰后入弄了吧?”岚妈妈谄笑,“中翰第二炮很喜欢后入。”

  “骚蹄子。”薇拉姐嗔骂,随后又软软嗲嗲地述说起当时的情景,“的确是被后面来的,我就扶在栏杆上,下面演奏着欢乐使者,用交响乐当做爱的背景乐,好刺激,那曲子高潮就像要出征打仗似的,当时我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男孩胯下的白天马,那个男孩高大帅气,做爱的姿势又阳刚,所以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如果这个男孩品行好,是个好人,我嫁给他也未尝不可,那个瞬间我都忘了李靖涛,连自己都忘了。”

  “就记得自己是匹马被骑了?”岚妈妈粗野地调笑。

  “屠梦岚,你懂不懂浪漫?死一边去。”薇拉尖叫。

  姨妈和岚妈妈不再挖苦,她们羡慕地附和,像是给薇拉开脱似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明明都下定决心这辈子不碰男人,但遇到中翰就方寸大乱,我也不是水性杨花,只是,中翰就是那个对的人。”薇拉哀怨地说。

  “如果李靖涛从坟里爬出来,我是说他没有死的话……”岚妈妈语气慵懒,她有些醉了。

  “我们不是认准了吗?即便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也只能给靖涛说对不起。”姨妈深吸一口气,“当年我的确爱靖涛,但我爱他的时候并不幸福,我是拿我的整个世界去爱他,当然这不怪他,那个时代不允许太多儿女情长,只能说时势造人。”

  “哎,如果从孩子的角度考虑也是这样的,我和靖涛的结合也是不幸福。”薇拉说,“当初我和总参分道扬镳,凯瑟琳还没见靖涛几面就没了爸爸,若若也被乔羽耍花招扣留在华夏,就是为了让我还保持着上一次行动的假夫妻的身份,刚开始我还感激他能收留若若,哪知道……”

  “的确,慧慧五岁前还一直以为那个姓楚的就是她老爹。”

  “谁又不是呢。”姨妈也长吁短叹,“要不是我伪造中翰身份,他就是个卖国贼的孩子!他这辈子就毁了,我可是他亲妈,可他五岁前一直叫我姨妈,后来可能是为了自己骗自己,我才拿冻卵和靖涛的,生了小君,我这才又当母亲的满足感,只是苦了中翰。”

  “虽然我时常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会不会和靖涛一样处理,我知道当时山穷水尽,我也知道齐苏愚大有可能没藏私心,但我还是不能原谅齐苏愚,就是因为她,我儿子叫了五年姨妈。”

  “都怪李靖涛这个渣男。”薇拉有气无力地笑骂。

  “渣归渣,还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当然也不是这个意思。”姨妈补充。

  岚妈妈莞尔一笑,一句俏皮话转换了气氛,“哪像中翰,一周不去收公粮,他自己都要爬上床做几次,咱们啊,每个人都饱饱的。”薇拉姐和姨妈笑骂岚妈妈是骚货。

  躲在浴室里的我心情愉悦,三位母上大人早就走出了阴影开始享受生活,李靖涛三个字也不再是折磨我的“拉伊俄斯”,因为“伊俄卡斯忒”选择了我。

  言言听得大为感动,依偎在我的怀里,若若则欣慰地笑着,就像看偶像剧傻笑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又是一局游戏,轮到了岚妈妈,天台外也是酒过三巡,没有运功抵御酒精的三位母上大人说话的舌头微微打结,微醺着继续嬉闹。

  “提问,你有没被中翰……”姨妈坏笑,“有没被中翰SM过?”

  “就是带个项圈。”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是有过咯?”薇拉姐揶揄。

  “就一次。”岚妈妈支支吾吾,“就是情趣游戏而已,让小男人嘴上沾点便宜,他会更卖力。”

  “的确……”姨妈刚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收声。

  “哇!林香君,我看不出来啊!你个浓眉大眼的也会背叛革命?”薇拉姐惊呼。

  我太了解我的亲身母亲了,被她养育了几十年,还在床上次次让她高潮不断,让她真情倾诉,我的精液都快成吐真剂了,所以我知道姨妈不是说漏嘴,而是故意这样,想要拉薇拉下水,岚妈妈已经承认,她就没有顾虑,而薇拉还没被牵连,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改天我也要玩。”薇拉姐娇嗔,“我拉着凯瑟琳和若若一起。”我瞥了瞥若若,她羞红了小脸蛋,蹙着柳眉瞪了我一眼。

  “不能惯着中翰,男人致死都是小孩,要等待立功,或者把事干漂亮了,你再奖励他。”姨妈说,“他现在不好管教,必须用些激励吊着,你们也算她的长辈,一定要引导他。”

  “这点我赞成月梅的,中翰是她一手养育的,她懂中翰性子,而且真拿他没办法,我们怎么办?这个家还是要有阅历的人掌舵。”

  “中翰乖着呢。”薇拉姐嗔着,“那奖罚分明,怎么该怎么罚?”我满以为薇拉姐会帮我说句话,但话锋一转让我恨得牙痒痒,逗笑了若若和言言。

  “那还不简单?他最给他禁欲就是。”姨妈淡淡说。

  “那你想做怎么办?”薇拉撒娇似的抗议。

  “那更简单了,一个短信就能让李中翰同志乖乖跑来交公粮,你宝儿什么时候还怕勾引不到男人?”岚妈妈揶揄,“不过让中翰禁欲也要当心,那就像刚出笼的饿狼一样……”

  “的确要调整一下身体状态迎战呢。”薇拉姐笑得意味深长。

  忽然泳池边的室外喇叭播放起了一首喧闹的音乐,听前奏是黑人说唱,这里是岚妈妈、楚慧、葛大美人的根据地,很难想象她们的歌单里会有这么街头的音乐。

  “这什么歌,闹腾死了……”姨妈抱怨。

  “啊啊,我也不知道,慧慧和玲玲爱听的东西。”岚妈妈的话语间有些闪躲。

  “whores in this house,there is some whores in the house ……”我渐渐听明白歌词,原来是首夹屌带屄的匪帮说唱。

  言言突然在我怀里兴奋地拍我的手,“慧慧姐和玲玲姐还听,WAP 呢?”

  “什么是W ——A ——P ?”若若问。

  “就是这首歌的名字啊。”言言朝若若挤眉弄眼,然后又捧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歌名意思就是,wet ass pussy ,嘻嘻。”

  “太露骨了吧。”我摇头。

  天台上尴尬在继续,岚妈妈慌慌张张地说,“遥控器呢?”

  “什么遥控器,蓝牙接的你的手机,好你个屠梦岚,看不出来,表里如一啊,骚货。”薇拉姐咯咯直笑。

  “就听听,不忙切歌,反正孩子们也不在。”姨妈也带着笑意。

  我刚刚软下去的大鸡巴又被那首露骨,应该叫淫言荡语的歌刺激地勃起。

  这首歌很符合岚妈妈在床上放荡不羁的风格,开头就点睛“你肏到了个顶级骚货”,什么暗示大鸡巴窒息喉咙,把大货车停进小车库,什么“舔过我的屄之后就会得糖尿病”立马就让若若堵住了耳朵。

  三位母上大人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我和言言则坏笑地面面相觑想要听姨妈和薇拉姐笑话岚妈妈。

  但安静一阵,薇拉姐一本正经地开腔了,“这歌写得挺好的。”

  “对。”姨妈也说,“凭什么光男人能自由表达性欲,我们女人也不是石头做的。”三位母上大人默契地一起放声娇笑。

  “看来咱们还是梧桐五季,永远不服输的霹雳娇娃。”薇拉姐喝多了。

  “只输给李中翰。”岚妈妈补充。

  “那只是在床上。”姨妈也难得地话中带了荤腥。

  “敬我们幸福的新生活!”薇拉姐兴奋。

  “敬我们的男人李中翰。”岚妈妈娇笑。

  屋外玻璃杯清脆碰撞,我胯下的大鸡巴已经勃起到了极致,心中泛起糖水般甜蜜,三位母上大人把自己的幸福系于了我。

  言言察觉到了我急促欺负胸口,她似笑非笑地伸出小手丈量起大鸡巴的长度,“老公,硬成这样,九条血管都凸起了。”

  “九条血管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若若瘪嘴一副大惊小怪地模样娇嗔。

  “你这就不懂了吧,九条血管凸起的时候,中翰哥最持久了,而且不弄出来就不消停,嘻嘻。”

  “三上悠亚”眯起眼睛用纤纤手指戳弄大龟头,“是不是啊老公?”

  “还是言言观察地仔细。”我呼出浊气点头,然后猛地按下言言的小脑袋。

  可爱的“三上悠亚”抬起小脸蛋,嘟起小粉唇在我的大鸡巴上滑动。

  我可不指望若若会加入,毕竟她从不叫言言姐姐。

  小窗外的泳池边,三位母上大人开始聊天。

  “咱们啊,就是投错了胎,都是男孩子命格。”薇拉姐微醺,话语间醉意朦胧。

  “光命格是?宝儿,咱们三个放在总参,有哪个男人能撼动地位?就单凭武功,排前三谁敢排第四?”岚妈妈豪迈。

  “那倒是,业务能力第一,就说功力,我林香君也感拍胸口在整个华夏都是独步天下。”姨妈也喝醉了,她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地夸自己,“要咱们三个是男人,他妈的!总参谋长什么的,还不是我们的?”

  “哈哈,的确。”岚妈妈说,“当年进总参的大比武,老娘就醒悟了,那些绣花枕头,还想泡老娘,哼哼,我时长就在想……”

  “你说。”姨妈说。

  “我时长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靖涛,我肯定是哪个男人都不服的,跟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绣花枕头结婚生子,我也不愿意委身,所以,性欲这种生理问题又必须解决。”岚妈妈痴痴地笑,“以我的姿色钓一百号帅哥还不容易?我呀,肯定是个红颜祸水。”姨妈和薇拉姐噗嗤一笑,异口同声地笑骂,“真骚。”

  “男人到处约炮就叫风流不羁,女人凭什么就要挨骂?你们太封建了。”岚妈妈不好意思地辩驳。

  “你说的也是,以你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如果没有真爱,肯定也是要享受性爱。”薇拉姐说。

  “这叫杯水主义。”薇拉姐说,“满足性欲的需要就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常,咱们都忙着革命事业,没有闲工夫经营感情,性欲又要满足,只是老天赏给了我们两个男人。”

  “对,跟性道德没关系。”岚妈妈找到了台阶。

  “反正我是不想让我看不上的男人骑在我身上。”姨妈像泛恶心似的继续说,“你看那帮跟我们同期的男人,肥头大耳,又老又丑,当年还算过得去的也都秃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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