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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4章 费勒斯权力论

  “轻功不错啊。”鲁傲春用袖子擦了擦汗。

  “还是鲁少爷技高一筹,刚刚我都差点追不上您了。”我佯装真气消耗,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个朋友,我鲁傲春交定的。”

  鲁傲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这蕾丝内裤可以从脸上取下来了,咱们要上街了——没想到你老李也是个情趣众人,喜欢偷女人内裤。”

  我摸了摸脸上的“口罩”,原来我慌乱间把小子壁的蕾丝内裤当口罩了。

  从暗巷来到大街,鲁傲春提议去吃点宵夜,我也像趁热打铁,跟他打好关系,套取情报。

  来到一处烧烤摊,我们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对视一眼碰杯。

  “你放心,你那草虫有的救。”鲁傲春瞥了一眼四周,小声说,“没想到,李科长神通广大,连国安局都有内线。”

  我听得出鲁傲春想打听什么,于是我抢先说,“刚在夜店里碰到了局子里的熟人,我打听了一下,立马就给你通风报信了,那帮人还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们以为是跨国贩毒。”

  鲁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这生意我的确也在沾,不知都哪个环节出漏子了。”

  “鲁少爷,我建议这生意您还是收手吧,咱们的经纪公司要起步,不能节外生枝。”我说。

  “对,你说的对,没必要为这些芝麻钱惹一身骚。”鲁傲春点头,“我明天就弄一个顶包的,把手擦干净。”

  三杯啤酒下肚,鲁傲春对我的态度更亲近了,他揽着我的肩膀说起了齐苏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药酒喝了,齐苏愚现在肯定被我骑在胯下,兄弟,你误我大事呢。”

  “老李自罚三杯。”我笑嘻嘻地回应。我嘴里说着老李,心里却十分膈应,虽然马上奔三,但我自认为是年轻不能再年轻了。

  “不过也好,没把齐苏愚牵扯进来,不然刚刚真的很危险。”鲁傲春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爱上齐苏愚了。”

  “爱上?”我大感诧异,但转念一项也不奇怪,鲁傲春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心智没成熟很正常,说出这种话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齐苏愚就觉得她很像是我母亲,她有那种气质,母性美,这点我从来没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现过。”

  鲁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着我,“老李,你听过一个东西叫母子共同体吗?”

  我心理咯噔一下,鲁傲春关于“母子共同体”、“俄狄浦斯情节”的见解虽然是哲学里所说的庸俗解释,但它的确说得通,毕竟,都是通过演绎分析推论出来的,套用到母子关系也是合理,我摇头,“大概听过,应该是一种精神分析里的爱欲吧?”

  鲁傲春打了个响指,“没错,看来李科长也是风雅人士。我有个强烈感觉,齐苏愚就是我的母亲,她的气质,灵魂的味道和我是水乳交融,你知道爱情是从对方寻求自己没有的,孩子是母亲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母亲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没有二元对立的纯粹爱欲对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种完满,统一和谐的感觉。”

  我竖起大拇指,半参真心半恭维,“鲁少爷真是见解独到。”

  “我不是说什么乱伦啊。”鲁傲春嬉笑,一会又正经地说,“即便我真有个齐苏愚这种妈,那我也要上她,她绝对是个MILF,Mother I'd Like to Fuck ,光她的姿色,啧啧……”

  “齐关长的确是艳冠无双的姿色。”我点头称赞。

  “所以你们就别跟我抢了,齐苏愚是我要讨回家当老婆的。”

  鲁傲春的语气强硬,“我是认真的,劳烦你转告胡弘厚,齐苏愚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禁脔。”

  我摸了摸下巴,这种毫无城府的孩子气让我很尴尬,他应该会因为我“上过”齐苏愚而耿耿于怀,于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书记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实际上我看齐关长也很可怜,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有时候我都不忍心。”

  “不忍心你还强迫她?”鲁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个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听呢。他已经看上齐关长了,不会轻易放手。”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于我,我说了齐苏愚就是我的禁脔,谁碰她,我跟谁翻脸。”鲁傲春咬牙切齿,后槽牙咯吱作响。

  “明白了。”

  我佯装惊惶,赶忙给他斟酒。

  见他卸下防备,身体轻松了起来,我赶忙套话,“老胡又不缺钱,又不缺势,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应,他求你……难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长一些?”

  鲁傲春听到我说的话立马闷声发笑,“老李啊,你别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样,老胡哪也算是一条蛟,而且是蛟种之王的定海淫蛟,龙是万阳之首,是没办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

  我心里想笑,连龙品都不是。

  “他们啊……”鲁傲春眼睛转悠了一下,“他们背后的老板我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求于我的不是他们,是他们老板。”

  鲁傲春给出的情报不得了,我脑子飞速运转,要不要装作知道那位“老板”的存在,还是继续套话,我选择继续套话,因为对象只是个小孩。

  “老板?难道是现任的上宁市委……”

  鲁傲春笑着摇头,“亏他们拉你进什么合欢宗,你还没到那涉密等级——我就这么给你说,只要你表现的好,帮他们把钱弄干净,你也能在那个圈子里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别看他在里面前怎么怎么,他就是个打工的,不用太买他的账,甚至是胡……”

  我点点头,在聊下去就变成说胡弘厚的坏话,索性我把话题引到和鲁傲春一起来夜店的谢家母女身上。

  “对了,我把她们忘了。”鲁傲春一拍大腿,“为了让你看看,老胡实际什么地位,我给你看点好玩的。”

  鲁傲春拿出镶满水钻的手机,笑得意味深长地,他一边按着电话,一边对我说,“老胡的老婆,女儿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电话,三十分钟后,谢家母女便坐着她们的白色宾利来到了大排档门口。

  三位穿着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车,她们踩着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动。

  “鲁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在吃大排档呢。”翁吉娜从坤包里拿出纸巾反复擦拭凳子。

  鲁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么话,翁阿姨您这种富婆哪见识过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

  翁吉娜当着大排档老板的面,朝鲁傲春媚笑,肥硕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鲁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场合搞这些……”老板小声抱怨。

  谢安妮小跑着坐到鲁傲春的大腿上,微笑着朝我们打招呼。谢安琪则“内敛”许多,她来到鲁傲春身后给他捏肩。

  “老板在来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种。”我也赶忙招呼。

  我们两男三女互相敬酒,酒过三巡,鲁傲春提议要玩酒桌游戏。

  “可惜啊,飞行棋没带。”谢安琪瘪嘴。

  “没带就没带,酒店里才玩那个,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但是没有大冒险这个选项。”鲁傲春偷偷朝我挤眉弄眼。

  “怎么个玩法?”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划拳吧。”鲁傲春说。

  划拳对我和鲁傲春这种练武之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反应游戏,我和他连赢三场后翁吉娜,他抢过我的话头。

  “老李不知道怎么玩这个惩罚,让我先给他个示范。”

  三母女掩嘴偷笑,谢安琪还拉着鲁傲春的袖子问,“玩什么?露出?”

  鲁傲春摇了摇头,他指着正在背对我们烹制烧烤的老板,“这个老板嘴不是挺硬吗?什么公共场合不准调情的,翁阿姨,您出马,跟他调调情,你就问他,三千块一炮,他愿不愿意打?”

  谢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愿意嫖妈妈呢?”

  翁吉娜伸手轻轻拍了谢安妮脑袋一下,“妈妈还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

  翁吉娜扭着美胯漫步向老板,她轻轻贴在老板背后咬着他耳朵吹起,“76,40,80. ”

  那个老板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晕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什么意思?”

  “我的三围。”翁吉娜张开小嘴轻轻含住老板的耳垂,朝我们眨眼。

  “哦。”老板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竖,声音颤抖。

  “我再说个数,三千。”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三千,我让你肏一次。”翁吉娜朝我们微微扬了扬下巴,黑丝长腿伸进了老板的双腿间,轻轻摩挲他的裆部。

  那老板同意了,几乎没有犹豫,他便扯下围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牵着手,去了后厨的玻璃隔断,当着我们的面后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双肘撑着厨房操作台,透过玻璃朝我们俏皮地做鬼脸,嘴里嗯嗯啊啊的配合着老板的抽插,其貌不扬的大排档老板双手把玩着翁吉娜的肥臀,爱不释手,只用了两分钟全部交货。

  我不由得感叹老板冲动,就为了这么两分钟,三千块就打了水漂,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三千块他需要挣一周。

  一股脑射完的大排档老板难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应,解开吊带就把贴着乳贴的乳房捧到老板面前,任他亵玩,弄了一阵,翁吉娜居然还主动跪下身,消失在矮墙下。

  当大排档老板全身打了冷颤,拿出三千块递给翁吉娜,她便用纸巾擦着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务完成。”翁吉娜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翁阿姨幸苦了。”

  鲁傲春舔着嘴唇坏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见没有假正经,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柳下惠,生殖,性交这是人的本能,天天吃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里也会痒痒。”

  “这倒是。”谢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们去清宁寺还愿,妈和我打赌,还勾搭上一个和尚呢。”

  “是啊。”翁吉娜拢了拢头发,表现的云淡风轻,“什么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还积极。”

  鲁傲春晃着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说,“翁阿姨说的没错,人呐,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这是基因为了延续自身的法则,同样的,这种法则不止制约人的行为,还关乎权力。”

  话题变得高深起来,谢安妮软绵绵地贴在鲁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类一直都是男权社会,男权就是权力,所以男权就是费勒斯。”

  鲁傲春张开腿,朝自己的裆部指了指,“人追求费勒斯,你有费勒斯,你就是费勒斯,人们会憧憬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父亲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HD ,他早就参透基因工程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个PHD.”鲁傲春说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儿是虫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声笑着说,“草虫一个。”

  “草虫的话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们看看那老板,他的气场,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个底层老百姓?”

  鲁傲春朝我瘪了瘪嘴,“知道为什么发展完全的人类社会一定是父权社会,而不是母权社会吗?”

  我心里完全不觉得被冒犯,但还是装作一副欲说还休的苦闷。

  “女人没什么睾酮。”谢安妮抢答。

  “对啊,有权有势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这不光是拿钱砸而已。”

  谢安琪很安静,笑盈盈听着鲁傲春高谈阔论,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裤管,慢慢向上来到了我的裤裆。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权力会提供对未来生存的保障,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

  谢安琪是见识过我的九龙柱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我伸手制止她,但这骚货居然不老实地按住了我的九龙柱,龙好淫,我的九龙柱也一样,当勃起的大鸡巴贴在裤管上后,谢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鲁傲春以为谢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卖力的宣传着他那套睾酮权力论,但只有我知道这骚货是见了大的走不动道。

  谢安琪保持着触摸我大鸡巴的手,席间祝酒我的手放开后,她便得寸进尺地开始隔着我的西裤,摩挲着大鸡巴的形状,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帮我打飞机似的。

  谢安琪和我注视着鲁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马,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候的酒,谢安琪就吃了我半个小时的豆腐。

  有时她还故意丢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脸凑到我胯间,嗅着我大鸡巴的气味,甚至还隔着我的裤子吻我的龟头,我不敢阻拦,如果暴漏九龙柱,就相当于暴露身份。

  聊着聊着,我忍不住射了一裤裆,谢安琪惊讶于我蓬勃的精液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着打翻酒杯把啤酒洒在我的裤子上,给我打了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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