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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只结伴的孤狼

   俩只结伴的孤狼

  ……齿轮…转动

   早已应该被称为是夜晚,但具体已经过去了多久?她并不知道,但可以断然认定,此时应该不会有哪个疯了的干员会在此时爬起来,就单单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此时的时间

   那夹杂着好似哀嚎一般,却又刺骨的悲疾,拍打,而又冲刷在坚固外墙之上,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那灰狼,轻轻抖动耳朵,蓦然回首,却只看见了一片漆黑,而又好似深渊般模糊能看见什么的走廊

   “听错了吗…啧,最后一箱了……”

   简易印上[易碎物品]的纸箱相互摩擦,齿轮微微转动发出的细微声音,让德克萨斯缓缓松了口气,她从未想过,只是简单的搬运货物,居然会比在战场上厮杀还要令她感到疲倦…

   此时…是应该休息吗…?

   松懈的神经,总是十分危险的

   哪怕灰狼只承认,自己只是松懈了那么一俩秒钟,便令她或许并没有注意到那一闪而过,在记忆之中本应该十分熟悉的血腥气息,又或者说,只是[她],隐藏的太好了…?

   好似琥珀一般纯净,又好似夹杂着无数杂质一般浑浊的双瞳,逐渐失去了意识,而缓缓闭上,依靠在那冰冷的铁架上……

   她睡着了,却又好似一直苏醒着一般

   ……

   庇护所…?

   恍惚之中,她好似,回到了从前?又或者说,是她进入了梦境之中,而自己其实并不知道?

   ……

   冲刷在掌心的冰冷寒风,和那好似身躯每一丝肌肉都被撕裂了一般,传来的疼痛……根本就不像是梦境,而更像是…现实……

   “呜……”

   或许她已经变回了原来那副模样,为自己居然会因为这种疼痛而发出一丝闷哼而感到耻辱。

   她早已将过去那珍贵的琐事,忘的差不多了,脑海之中只留存下了那无法克制的怒火,本应该有十几把的浅黄色利剑,此时也已经剩下了最后一把,刻录着无数攻击所留下的荣耀勋章

   锋利,却又早已崩刃的剑锋指对着,朝着好似即将寿尽而脆弱的灰狼宣泄着寒风的洞口,依靠在冰冷结霜的石壁上,被体温融化的冰水覆盖在伤口上……

   很冷,很疼…

   她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在这里,又或是,最起码的,应该做些什么……身体却从来不听使唤…

   她一直讨厌这样

   山洞口闪过了被折断的箭矢,带着还溅射这的鲜血,也传来了法术轰击在石岩上崩裂的爆炸声,灰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缓缓飘来的血腥气息一直告诉着她,发生了什么……

   …不…不要…

   她伸出了手,朝着无可救药的疯子请求着宽恕,却又没有任何的声音漏出喉咙

   。

   明明…她已经自信的自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那些血色的过去…但此时,她却还是像那个自己记忆之中,刚刚从杀戮和战火之中,落荒而逃的…

   孤儿一般

  

   “啊!发现德克萨斯小姐了!请求支援…啊啊……”

   或许只是碰巧?一位发丝间有着德克萨斯那般微微翘起狼耳的精锐,浑身踏着血,明明是应该痛苦的躺在地上发出哀嚎,却在看见了,令德克萨斯感到厌恶的[小姐]时,感叹着…喜悦…惊喜?

   他朝着德克萨斯伸出了手,指尖滴着血,明明被忠告永不离身的武器,此时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几片握把的碎片残留在掌心的血肉之中…

   喉咙轻轻蠕动,吞吐了一下,声带颤抖了一下…却也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一把,自己已经见过无数次,曾经还被他所指挥过的利刃。前不久却也还轻轻割开了他战友,他挚友的心脏,还残留着他的血液的利刃…

   此时…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他想要说些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摔倒在雪地之中,艳红色的雪,浸染了雪地…一双沾满了猩红色液体的黑靴,如同对待她每一次的任务目标一般,轻轻踩在了他身上…

   “德克萨斯?你…难道在害怕?”

   本在记忆之中被自己短暂忘却的身影,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在视野之中的那么几秒钟,便勾起了德克萨斯几乎所有的记忆和…恐惧?异样?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

   喉咙微微颤抖着,原先平静的眼瞳极限的缩小着,颤抖着,身体每一滴血液都在告诉她,面前自己无比熟悉的身影,十分危险!

   “拉…拉普兰德…为什么…”

   明明自己曾经默念过无数次,感受过甜蜜的名字,此时却变得是那么的绕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为什么…

   ……

   拉普兰德此时的模样并不算好,原先好似属于疯子的礼服,早已被不知是她,还是别人的鲜血染的黑红,好似每一寸都有那么几道刀痕一般,几乎成为了一块破布,能够看见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被冰霜覆盖着,勉强不再向外溢出血液的伤口

   那原先浅灰色的绵长发丝,此时就好似被打火机点燃了,而又没有能力扑灭一般,几乎变成了短发而有些杂乱,右腿之上有一根箭矢,向外渗透着鲜血,被粗暴斩去了杆体,万幸没有击中关节…否则…

   她不敢想

   “嗯…?德克萨斯?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她们可是准备杀了你…”

   拉普兰德带着温柔,就好似一位俊雅的绅士一般,轻轻推开了德克萨斯那不曾放下的利刃。刀刃摔在地上,终于崩裂开来发出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之中变得无比明显……

   “当初你可是说好的,永远不会抛下我…我也不可能允许别人伤害你…”

   德克萨斯确实有说过这句话,她甚至还记得那天拉普兰德哭的像个孩子,却又因为矿石病,而不敢靠近德克萨斯,只是站在勉强握手的距离笑着,哭着

   “不…但你为什么要…那些可是我的叔叔…”

   拉普兰德或许有些不解,又或是疑惑?好似刀刃一般竖立的狼瞳凝视着身旁,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孤狼。她从来就只有杀戮的脑袋,都意识到了

   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了…

   但她也找不到理由和原因

   “但是他们想要利用你,把你变成我这样…你……”

   德克萨斯用力挣脱开了拉普兰德那被随意擦了擦血迹,而没那么血腥的手掌…

   ……

   全族上下超过五千成员,甚至包括了自己前几天才搂抱过的婴儿,俩天之内,被尽数屠光

   这俩天里,她被派遣的小队一路护送着,那几千米外浓郁的血腥味令她几乎作呕…里面混杂着自己父母的血液,亲人的血液…

   ……

   “我尊重你的选择…当初说好了的,请不要让我再次陷入孤独…”

   俩位明明相差不过一俩岁,正处花季之中的少女,浑身沾染着各自污秽的血污,静静的坐在风雪和山洞之中,只是,静静的坐着

   拉普兰德轻轻搂着德克萨斯的肩膀,温柔的就好像她仅仅只是一个安慰的局外人一般。德克萨斯则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抓住那沾满了自己种族血液的利刃,刺向拉普兰德…

   而且……

   白狼,总是不懂得防守的。并且,总是喜欢把很多话,藏在心里,即便是烂在肚子里也不可能说出口…

   [如果要杀,我希望能死在你的刀下]

   她沉默了,一如既往……

   俩根经历过战火,被火焰,灰雾熏黑,甚至是被火焰烧撩过而露出了血肉的尾巴,轻轻搭在了一起…

   ————————————

   [滴——]

   ……

   [滴——]

   “拉普兰德…”

   [滴——]

   货运转机储备堆满而发出的警告声,让好似精心修剪过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丝含糊的疑惑,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好似长睡了一觉一般而有些迷糊的大脑,传来了一丝刺痛,一向不喜欢被触碰的耳朵,被丁舌轻轻舔舐和从尾巴上传来的奇怪摩擦让德克萨斯勉强清醒了一点

   “嗯…?”

   “哟?醒了?警觉性变得这么差可不是什么好事…”

   肩膀上那熟悉的触感,和从尾巴上传来的细微摩擦并不像是幻境,又或者说,脱离了幻境,她依旧存在。那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传入大脑,熟悉的声音令德克萨斯或许愣了那么一瞬间……

   随后,拉普兰德便抓住了毫不留情挥来的拳头

   “你不应该在这里”

   无情,无趣,冷漠,德克萨斯的声音平淡冷漠的就好似拉普兰德那或许因为外界,而有些冰凉的手掌一般,而不是自己所期待的朋友的待遇那般

   “呵呵呵~德克萨斯…你现在已经懦弱到甚至对我都不忍心下杀手了吗?”

   德克萨斯那显然收力的拳头,明显并不能让拉普兰德有任何的满足,比起之前,现在的德克萨斯太懦弱和安定了,她身上甚至没有自己之前并不喜欢的烟味了…

   “没人可以约束我”

   或许应该说在自己怀里的少女?突然加大的力量和挣扎,让拉普兰德微微露出了一丝疯狂。翻滚的血液让她感到愉悦,残破的心脏用尽全力跳动着,将血液送往全身

   没错,就是这样,把她当做敌人,不要留情

   德克萨斯的力气并不大,在几年前的每一次比拼就几乎都落入劣势,更何况现在,拉普兰德的力气或许还因为感染的程度增加,而变得更加恐怖,轻而易举的便将她微微挣扎的拳头,又或是手掌压回了胸前

   暴力,无法反抗,耻辱,愤怒。她不懂

   “德克萨斯…?嘶…哈…”好似沉迷着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气息一般深吸一口气的拉普兰德,让德克萨斯脸色有些许难看的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和以前一样,无功而返“你知道的,我不过是想要你回到曾经那副模样而已……”

   “唔唔…!”

   锋利的牙齿,轻轻叮咬在耳垂的细微疼痛,瞬间便将那不曾有人探索过的区域染湿,只是瞬间便传遍全身的电流,让少女的脸颊添上了一丝朦红

   即便尝试,祈祷着,在身后作恶的灰狼不会发现任何一丝异样而让表情变得平静,但那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的拉普兰德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那逐渐升温的娇躯呢?

   “呵呵~”身后少女轻笑着,就好似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紧握着。手掌传来一丝刺痛,肌肉好似在哀嚎,将手掌缓缓抬高的拉普兰德让她本能的察觉到一丝不妙“过去的你,可是从来不允许着我这样的”

   穿插在自己带着些许温热的指缝之中,带着些许冰冷的手指在脸上缓缓摩擦,而又肆虐着。尝试或挣扎,但是如同钳子一般禁锢着的手掌却让她的一切作为,也不过只是仅仅微微的,可笑的颤抖了几下

   似乎是满意,自己在从未被允许触碰的脸颊上肆虐了几番,刮蹭了几下,也带上了一丝体温的指尖微微拂过嘴角,满足离开的手指上沾染着自认为,也是公认的些许芬芳……

   “你总是喜欢做一些,我讨厌的事,拉普兰德”

   愤怒,又或是带上了一丝杀意?

   拉普兰德其实很清楚,德克萨斯若不是没有足够的力气,自己恐怕只是稍微的松懈那么一瞬间,性命或许便会如她所想的交代在这里

   或许,这样的德克萨斯,也不差…?

   “哈哈哈哈!德克萨斯~没错!就是这样!把我当成敌人那样对待!想着杀了我!这样…我就会忍不住的!”

   依旧坚持的手掌上,突然传来了无法抵抗的巨力,明明已经在全力的尝试抵抗,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操控着的双手缓慢的张开,轻轻隔着布料放在了胸口

   “哼!”

   看着怀中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而索性重新回到了先前沉默模样的熟悉面庞。那脸颊上,让自己有些为之疯狂的,浅浮的一丝晕艳。令拉普兰德发出了一声轻笑……

   “唔…!”

   本就不注重防御的脆弱布料,被轻而易举撕开一道豁口而灌入的凉风…传来的一丝凉意,和那瞬间就传遍全身的异样,以及在内心深处浮现出来的耻辱…愤怒……

   却让德克萨斯或许有些惊慌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自认为坚韧的身躯,在面对过去的身影时,已经逐渐松软了下来……

   好似奇迹一般没有受到禁锢的双唇中。被压抑着的一丝白雾缓缓飘出,让自己艰难维持出来的平静,瞬间便碎裂,化为碎片,变成了轻轻揉捏着掌心的一丝柔软…

   感受着那被自己所思念着,自己过去却又无法接触的娇躯…在怀中微微颤抖着。不受控制的大脑不被自己所承认的缓缓嗅探着那…熟悉的迷人气息…

   令人陶醉……

   “德克萨斯…和以前一样,尝试着反抗我啊!”

   对比与德克萨斯,温暖了不少的娇躯或许带上了自己曾经在雪原之中体验过的些许滚烫,缠绕着,可怜的布料被挤压着,而又贴合着……

   她还是没有变…就和雪原之中的每一次一样…一样温暖…

   “没问……唔!”

   甚至,没有给予给德克萨斯将简短的话语表达完全,又或者是艰难的操控着好似失控了一般,残破的身躯全力反抗…

   那,带着一丝温热,潮湿,又或是野性的柔软便猝不及防的印在了自己的双唇上……

   或许绝对称得上是有些粗暴的柔软肉舌,瞬间便轻巧的撬开了紧闭的贝齿,瞬间激活了味蕾,那熟悉的,瞬间占满脑袋所有区域的野性,让德克萨斯好似不曾有过情绪的眼瞳,不受控制的暴露出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慌乱,锋利的牙齿自认为是毫不留情,却又真实的好似棉花一般轻轻的啃咬着侵入的柔软……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二人贴合在一起的粉唇中挣扎着跃出,那交融在一起的唾液和肉舌,就好似,被那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将平静的意识搅浑,原本无精打采的尾巴,好似不受控制了一般,体验了瞬间的紧绷和瞬间的松懈的快感…

   “德克萨斯…?啊…多么完美啊…”

   拉普兰德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自己身上,那原先好似只有优雅和疯狂的狼瞳,此时好似带上了嘲讽?疯狂?又或是欣赏?

   她不知道

   前几秒好似窒息一般的感觉,让她根本不能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喘息着,滚烫的气浪,携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野性,翻滚着扑到在拉普兰德的脸上……

   意识之中,其实更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窒息,而才带上了一丝混乱。或许已经小声到即便是自己,都不敢保证是否存在的应答,让拉普兰德轻轻舔了舔嘴角…那还残留着的一丝水渍……

   “…你为什么变得,如此懦弱了呢?德克萨斯……”

   或许变得有些虚无,不再被大脑接收的戏弄,德克萨斯并没有注意到。被双手抓起的手臂用力合并在了一起,被渐渐逐去的寒冷,让手指逐渐回到了本应该拥有的温热,那好似习惯评鉴艺术时,才会勉强用上的纤细手指,隔着单薄,几乎可以忽略掉的布料…轻轻摩擦着掌心……

   或许是那特质的绳索?用力挤压着肌肤而传来的丝丝疼痛,和微微溢出的几丝红柔,这才将落入陷阱的猎狼惊醒。挣扎着,颤抖着,却又不过是让绳索缠绕的更加紧密,带来更多的,她能忍受的疼痛,也就罢了…

   叹息,又或是兴奋的喘息

   挣扎着,却又像在挑拨着燃烧中,扭曲的火堆一般轻轻摩擦着不知何时留下了丑陋痕迹的肌肤。纤细又好似致命一般的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额首,划过了脆弱的鹅颈

   “没错!就是这样!多多的取悦我吧!很舒服哟~”

   或许自己有刻意的保护着,可能会磕到地板的头颅,又或者,其实只是为了自己能像族内那般,玩弄对方的耳朵而找到完美借口。已经变得娇柔的身躯被轻轻放在地上,昔日的傲狼早已消失不见

   “松开!不然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从不可思议的故人口中跃出的,本以为要过些时间才能听见的,毫不掩饰的威胁,却让拉普兰德的动作或许有那么一两秒钟的微微停顿…

   随后……

   疯狂。就好似最为粘稠的红墨水一般涂抹在身上的杀意,化作了深藏在笑意之下,深埋在优雅之下的疯癫。和德克萨斯那或许染上了愤怒?又或者更加应该叫做恐惧的琥珀狼瞳对视着

   “对!就是这个眼神!这个不带任何一丝情感,只有纯粹杀意的眼神!这才是你啊!德克萨斯!”

   那扑压在身上的火热娇躯,气息被挤压着,让德克萨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丝闷哼。轻轻在身上滑动的手指,就好似那天的寒风,让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慌张,唤醒了深藏在记忆之中的电啄……

   “但是啊…呵呵~你不应该躺在地上说这样的话……”

   即便是抬头,也绝对看不见的死角之中,好似雕琢着什么最为精密的艺术品一般的手指轻轻弯曲,铁质的拉链被轻缓拉开,而发出的细微声音,在脑海之中回荡着……

   “放手!拉普兰德……”

   自和拉普兰德分开之后,便从未被人窥探过的神秘领域,再一次令她感到耻辱,而被同一人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摩擦着。

   她媚红了脸,不知道,也不愿去了解。实际上却十分清楚究竟是何物的电流,在身体内随着按压肆意妄为着

   “唔…!”

   她,很不愿意去承认,但早已表现在指尖的些许液体,和那好似溶解着肌肉和意识一般的丝丝快感,令德克萨斯不经发出了一声,或许不应该叫做喘息的奇怪低吟,压抑而又扭曲。不过,拉普兰德已经很是满意了

   “德克萨斯……”

   或许是那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兴奋,和那不属于自己的拉链声音,惊动了刻在灵魂之中的危机感?令德克萨斯缓缓睁开了不知何时紧闭着的双眼,随后,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狼瞳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源石

   肩上,腰间,又或是俩腿之间,没有任何一处区域没被那罪孽的黝黑占据,一丝并不明显的光耀照射在那标志着她早已病入膏肓,连成一片的源石,苍白的肌肤之上,反射出一丝,属于恶魔的银辉

   “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让我品尝一下,让你也沉沦了的快意吧!”

   或许有着并不明显,但被液体浸湿而失去伤害的绒毛?就好似接吻之中,互相爱恋的情人一般,相撞,亲吻而又吐露着混乱液体的耻丘……

   啊…她疯了

   德克萨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说着自己,或者是那早已病入膏肓的白狼?或者她们都疯了,脑袋好似喝了红酒一般,昏昏沉沉的……

   不受控制

   就好似…回到了那刺骨风雪中的那破败小屋之中,曾经发生的那么第一次一般…灰狼的嘴角,第一次,又或是最后一次的微微上翘

   刺痛

   一如既往

   就和曾经一模一样,保养的令美甲师都感到奇迹的手指,探入了自分别之后,不曾被任何人所窥探过的蜜穴之中,挖动着那久违的软烫

   刺痛,而又……

   身体就好似在瞬间,便被母亲怀抱在怀里,又或是轻巧的跃动在云层之上一般,温暖,而又虚无。她曾经说过,自己的过去一定会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追上自己,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这个…不要再像那次一样咬的我浑身都是伤就行…我会杀了你的”

   就好似,回到了曾经一样,纤细的手臂,环绕在了白狼的脖颈,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求的亲吻着那久违的故人?友人?爱人

   她吻了上去,又或是,她,吻了上去。还带着一丝巧克力特有的苦味,和牛奶的一丝甘香,令白狼或许有那么一瞬间迷乱的自嘲着疯了的自己

   “嗯”

   或许并不会实现,但,早已经不在乎了。缓缓塞入的手指熟悉的挖动着灰狼那火热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丝软肉,一丝水渍欣喜的缠绕上那罪恶的手指……

   欣喜,又或是,压抑了数年的沉默?那甜柔的丁舌,缠绕,又或是主动的回应着那残破的钟表。唾液交融着,化作了血腥的春露,品味着

   “德克萨斯…你真的…疯了”

   “你总是喜欢说一些废话”

   狼,表达爱意的方法并不多,却又是那么的幼稚

   一灰一白,沾上了不知究竟是谁的银丝而微微湿漉的狼尾。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却又好似依旧无法表达出那深刻的爱意一般

   比起蜜穴,而更加敏感一些的尾巴被缠绕着,摩擦着。无法压抑的一丝叮吟化作了点燃火药的一丝火苗,变得失控

   脆弱的布料,被撕碎了…好似迸发的烟花一般化作了满天碎屑,另一只,或许并没有那么的细腻,带上了一丝属于杀戮的勋章而微微粗糙的手掌轻轻抓住了灰狼跳跃的柔软

   “唔…”

   是快意,那比起香烟里残害自己的尼古丁,更加令她上瘾的快意,只是轻轻揉捏,无数的电流便从那尾椎,一路向上,刺穿了每一寸肌肤和神经,好似细针一般刺入了大脑…!

   “你比起之前,更加敏感了”

   白狼缓缓抽出了,好似一直在滴着液体一般的手掌,迷离的眼睛不再能分辨发生了什么,但,那或许有丝冰凉的手指恶趣味一般的在那裸露的身上涂鸦时,传来的一丝冰凉艰难唤醒了一丝意识

   但很快,柔软的山峰被用力揉捏,而变成拉普兰德想看见的任何形状时,翻滚着涌来的快感领德克萨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甚至没有给她一丝空隙,而喘口气,那修剪的十分完美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阴蒂传来的快感令她瞬间踏入了天堂的大门

   “呜哇…!”

   ……

   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了,浑身就好似浸泡在她那一向喜欢的,调制到最佳温度的温水之中一般,每一颗细胞都愉悦的发出呻吟,随后,蜜穴缓缓的流淌出淫乱的液体…

   声音,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模糊而又不知去向,似乎有一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但可耻的身体甚至没有放过那缓慢的抚摸……

   “…德克萨斯…我真的…还想多陪陪你啊……”

   有人要走了…要散客吗…?不…她不要…

   “睡吧…至少今天,你还可以睡个好觉…”

   ————————————

   [滴——]

   ……

   [滴——]

   “呜…”

   [滴——]

   “拉普兰德!”

   醒了

   就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一般,嘴里呼喊着一位,这里并没有人认识的名字…

   仅仅相隔一天,但过去,好似只有平静一般的琥珀狼瞳,此时,却颤抖着,咬了咬牙,虐待一般的嘲讽着,最终还是没有将眼泪溢出眼眶

   衣服完好无损,身上…地上…也没有水渍……

   终究…只是一场梦吗…

   ……

   梦醒了……

   或许…那只白狼在死亡的前夕,还在呼喊着本应该在她身旁的名字…

   ……

   “哟!德克萨斯!早上好啊!发生什么了吗?刚刚博士有叫你过去…”

   即便,昔日也称得上是自己好友的能天使,来替自己转班了…但…为什么…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

   她终究,还是没有对能天使说出任何一句话,这不像她,她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迷茫,且……

   莫名烦躁,却又,期待……

   ……

   最终还是站在了办公室门前了,德克萨斯轻轻拍了拍脸

   最起码的,在博士面前,自己的表情应该好一点…

   她,德克萨斯,缓缓推开了门

   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可以随意的理解我,但,假如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啊,德克萨斯…”

   白狼擦身而过,手掌之中,便多出了一丝异物,并没有来得及看究竟是什么,嘴里只是喃喃自语

   “拉普兰德…哼…要去治疗啊……”

   “嗯”

   手里的,是几片,衣服的碎片……

   黑红白相交着…

   “……”

   “呵…傻狗……”

   ————————————

   付费内容,因为二十来天没人买…所以就发出来了…(泪目)

   希望能够点个赞…最好能在评论区发些评论…让我能够有点安慰……

   另外,我,接约稿的…为什么我人气这么可怜?!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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