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其他 【春节拜年祭特别更新】自设百合破坏凌辱丨白发的病弱黑手党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春节拜年祭特别更新】自设百合破坏凌辱丨白发的病弱黑手党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春节拜年祭特别更新】自设百合破坏凌辱丨白发的病弱黑手党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法芙娜在会议结束之后,保镖为她将车停在楼下,在左右几十个兵的夹道欢送中,红发的少女遣散了想要替她驾车的保镖——她要自己去找霜月,不想让别人来掺和她和霜月的交流,所以,在会议圆满成功,并拿下最后一个家族的大部分产业之后,她自己登上了她那辆的豪华轿车——这车的款式还是霜月参谋的,霜月不会开车,一般都靠她接送上下班,所以在买车的时候更多地参考了霜月的意见——虽然这家伙也根本没提出什么像样的意见就是了。

  

   想到霜月这会儿应该正打着吊针等她,她就不禁有些感到急切了,摇下车窗和各个想要陪同的兵团长告别,嘱咐他们直接回家不要跟上来之后,法芙娜的车速直接飙到了最快,她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先驱车去了霜月最喜欢的那家奶茶店买了奶茶,按照记忆里霜月点奶茶的习惯点了一杯,然后又到了她和霜月常光顾的烘焙店买了小军师最喜欢的几款面包,手里提着食物和饮料的她满心欢喜: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之后的康斯坦丁家族会迎来一段安稳的上升期,政客与警方已经被她们的势力控制住,五大家族全部解体,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再度威胁她们了。

  

   这之后,要在打理生意的同时好好的陪霜月恢复过来:法芙娜已经在心里为霜月想了一套好的锻炼方针了,她准备出高价请一个营养师负责调理霜月的生活,短期目标是先把她喂胖十斤左右,然后再让她慢慢地试试拳击和慢跑,不过霜月一定不会喜欢拳击的吧,如果她实在是抗拒,换成游泳也未尝不可——

  

   这么想着,法芙娜把油门踩到了底,在公路上开出了最快的速度,一直开到了城郊的席维斯医院。

  

   刚刚在停好车之后,法芙娜就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无法说出到底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就是有些不对劲。

  

   法芙娜走下车,穿着毛呢大衣——自从接过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后,她就很少穿那些少女系的服装了,她的衣服一般由专门的裁缝定做,主打的风格一直是严肃和正式——这件毛呢大衣里一般藏着小零食,在霜月喊饿的时候会直接投喂给她,现如今零食已经在手上了,所以口袋里装着的东西从零食变成了肋差——就是那种短的,比匕首长上些许,没有护手的东洋刀。

  

   法芙娜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感觉得到医院里气氛不对,于是就从汽车的抽屉里把这刀带在了身上,她不希望真的出事,但是小心谨慎总比大大咧咧要好——这个道理还是霜月教会她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法芙娜踱进了医院,她走进了内科诊室,医生见到她之后立刻鞠躬并上前亲吻她的手背。

  

   “霜月呢?”法芙娜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她情况怎么样?”

  

   “霜月小姐的身体...太差了,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就直接安排了住院,就在三楼的专属病房。”医生的神色有点惋惜:“法芙娜阁下,霜月是非常好的孩子,还请你把她照顾好,康斯坦丁家族不能没有这个大脑。”

  

   “啊,我知道的,谢谢医生。”法芙娜笑了笑,转身离去,医生目送法芙娜飒爽的背影,然后就像是被抽干了脊梁似的瘫坐了下去: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法芙娜大小姐。”

  

   当下整个医院事实上都已经被清空了,但是为了降低其他人的警惕,凯恩还是把早就已经控制住了的医生留在了医院:在很久之前和康斯坦丁家族全面开战的时候,波特家族就通过金钱和其他方面的威胁打通了这家医院的大部分关系,甚至今天坐镇医院的副院长也早就是波特家族的亲信,在凯恩决定好要向霜月复仇的时候,他就已经联系好了副院长将院长支离这里,遣散了几乎全部的无关人员,也临时将所有护士都叫到了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开一场漫长而毫无意义的会议。

  

   在凯恩和其他打手来到这里之后,以相当干净利落的手段找到了被法芙娜安排到这里保护霜月的保镖并悄无声息地杀掉,将尸体和血迹清理干净之后扔到了医疗器械仓库里,然后他们就堂而皇之地走进了霜月的病房开始了他们的暴行。

  

   至于这些事情,法芙娜是完全不知道的。

  

   法芙娜在走向病房的过程中,脑海里甚至还幻想着霜月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的画面——不过这个丫头从来不喜欢保镖跟随也真是一件麻烦事——她能想象到霜月一只手的手指把玩着自己银色的长发,另一只手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或许她会插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胡思乱想;早知道应该给她带本书的。法芙娜想道:霜月这会儿一定在等我把好消息带给她吧,也该谈一谈之后家族发展的计划,但是肯定不是现在,在霜月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前法芙娜不准备让她参与任何家族事务的处理;这奶茶不知道霜月会不会喜欢啊,法芙娜只记得霜月不喜欢多放糖,但是其他的配料要求就完全记不住了,早知道还是买咖啡稳妥;但是面包一定不会买错的,霜月不止一次向法芙娜推荐那一款面包了。

  

   想到就要见到霜月,法芙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加快了脚步,趴在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偷偷地向里面看着——在她想象中的场面里,霜月应该正恬静地坐着或躺着,她一定很饿了——

  

   只是病房门内的景象却让法芙娜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呆滞里。

  

   霜月此时正赤裸着身体被脱下裤子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她无助又绝望地看着向她扑上来的男人,小小的脑袋被按住,洁白的肉体一览无遗,遍布着细密的伤痕,那被法芙娜无数次调侃过贫瘠的胸部上面满是青紫和惨红斑驳在一起的颜色,腹部有着鞋印形状的淤青,脸上肿了起来,泪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她的嘴唇是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口水的痕迹从嘴角蔓延到下巴,然后就是有着一圈红色掌印的细嫩脖颈,很明显是被暴力地扼住过。那些男人们,在肆意玩弄着霜月的身体,那羞人的部位被男人肮脏的阳物不停抽插着,黝黑的生殖器把霜月下面的鲜血掏出又塞入,每一次都伴随着霜月痛苦至极的呻吟,明明是看着就痛的场面,但霜月却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吗?

  

   法芙娜的怒火在冰冷的注视中沸腾到了顶点:尤其是那些人拿着奇怪的药剂凑近霜月的身体时,法芙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今天没有带枪,但是她有刀。

  

   一脚踢开病房房门之后,法芙娜冰冷的站在门口,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了她,法芙娜没有看霜月之外的任何人,她注视着霜月那藏在半框眼镜后的海色眸子:那双眼睛在见到法芙娜的一瞬间就活了,一瞬间就充满了希望的光彩,但那情绪也绝不止希望,还有无尽的苦楚和委屈藏在其中,就像是在嗔怪法芙娜“为什么才来”似的。

  

   “你们死了。”法芙娜咬着牙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之后,就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掠了出去,手中的奶茶和面包还没落地,法芙娜那红发就已然飘逸着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绚烂的轨迹并闪烁进了人群,凯恩第一个注意到了法芙娜的身影,几乎被法芙娜的眼神给吓破了胆,以至于当法芙娜冲上来的时候,他立刻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滚到了一边,躲开了法芙娜的刀路,但是法芙娜的目标根本不是他,法芙娜的刀直接从正在蹂躏霜月的男人喉咙里捅进去,直到捅穿才拔出来,鲜血喷满了法芙娜的脸,法芙娜特意提防着,没有让鲜血喷到霜月的身上,在拔出刀的那一刻,她轻轻地和霜月说了一句:“别看。”

  

   然后,法芙娜又转身,另一个男人还沉浸在玩弄霜月的小脚带来的畅快中,根本没能反应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法芙娜的声音此时听着就像是一头母狮子,她一边将刀子顺着男人的脸扎进去一边愤恨地吼着:

  

   “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连对她大声小声都不忍心,你们怎么敢!”

  

   刀从脸颊里抽出来,在男人惨叫的功夫,法芙娜的肋差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左眼:

  

   “你们怎么敢!!说话!你们怎么敢!!”

  

   直到法芙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了两个人之后,法芙娜的杀意已经随着怒火而沸腾,甩了甩肋差上的鲜血,其他的打手们这才反应过来并迅速地进入战斗状态,要说波特家族曾经也是以暴力的武斗派闻名于全市的黑手党,这几个兵团长以前也都是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高手,如今也确实是因为霜月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诱人所以才完全放松了警惕,现如今在两个同伴已经横死当场的状况下其他人能够遏制住震惊的情绪拔出刀子对准法芙娜也算是反应够快。

  

   法芙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出刀又快又准又狠,每一刀都是冲着要了对手的命去的,而那些打手们则很快就围上了法芙娜,法芙娜自然明白被包围的情况对她来说处于压倒性的不利,她又扑了上去,一只手抓住某一个矮个子兵团长握住刀的手向下压——法芙娜的力气在此刻要强于这个男人——然后抓住这个机会另一只手持刀对着他的脖子连捅了三刀才罢休,鲜血疯狂地喷涌,从他们打斗的位置一直喷到了病房苍白的墙壁上,在地板与墙壁上都留下了刺目的红色图画。

  

   这样血腥的杀戮场景已经够可怕了,更不需提法芙娜那一刻不停的狂怒吼叫:

  

   “你们怎么敢!!”

  

   这个女人的声音在平日里算是非常好听的那一类,只是此时带着嘶哑的感觉和十足的中气,再加上满脸鲜血的恐怖模样,实在是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康斯坦丁家的家主此时就像是个女修罗似的,根本不讲任何道理,在从另一个受害者的尸体上下来之后,她又一次冲向了下一个敌人,短刀与匕首碰撞出了尖锐的铁鸣声,法芙娜此刻以一敌三,那样子真的像极了武侠故事里的最终反派角色,纷飞的红色长发和满脸满手的鲜血让霜月都为之呆滞了,明明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此时爆发出来的杀气却压制了对家的三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军团领导。

  

   被放在一边的霜月瘫在了床上,她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但是这时候她不能什么都不做,无论如何让作为家族领袖的法芙娜以一敌多还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她艰难地摸出了手机——事实上就算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她呼哧带喘,她将手机拿在手里,颤颤巍巍地拨通了家族中最忠诚的老军团长的电话号码。

  

   老军团长莱茵多米尼克,已经为这个家族效力了二十年,曾受过上任家主的恩,为人不争名不逐利,但对家族是确确实实的忠心耿耿,在霜月的电话播出去之后,那边立刻就将电话接通了,速度非常快。

  

   “军师阁下?”电话那头是那令人安心的苍老声音。

  

   “莱茵叔,我们在席....”霜月焦急地汇报着情况,但是还没等她说出几个字,她的喉咙就又一次被扼住了,再抬头,看到的是凯恩恶毒的眼睛:

  

   “我先杀了你!!”凯恩挂断了电话之后掏出了刀子,直接对准了霜月脆弱的喉咙。

  

   “波特!!”就在这个时候,法芙娜咆哮着挣脱了另外几个人的包围——在这样乱来的动作中,她的后背,左臂各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一个箭步冲到了霜月的身边,拼尽全力握住了凯恩持刀的那只手,用力地一扯,不仅将凯恩的刀夺了下来,还将凯恩整个拽得趔趄了两步。而后面的人为了保护凯恩又一次用刀刺向了法芙娜——

  

   “死,你们全都要给我死。”法芙娜的声音依旧充满了愤恨,她又冲了上去,和那几个人眼花缭乱地打成了一团,即使在现在看这个战团,单枪匹马的法芙娜也是占据着绝对的上风,霜月尽量地退缩着,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她害怕过一会儿波特家的这些人会把她当做要挟法芙娜服从的筹码,所以即使轻轻地动一下,双腿之间都会传出钻心的疼,她还是努力地向旁边移动着——

  

   床底是个不错的去处。

  

   霜月这么想着,也顾不得地面到底脏不脏——毕竟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玷污成这个样子了——翻了个身就跌在了地上,然后忍着七荤八素的痛感爬进了床底。

  

   她大概没想到法芙娜会输吧。

  

   霜月在看到法芙娜来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安心了,她知道法芙娜的本事,也知道法芙娜绝对会拼命地保护她,她甚至已经在想几分钟之后的场面了:法芙娜会笑着把她从床底下拽出去,会抱住她的身体为她擦去眼泪,帮她洗净身上的脏污,会搂着她的脑袋对她说:“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而霜月那个时候就会说:“没关系,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我好痛”然后搂住法芙娜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留一个吻——

  

   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的霜月,突然听到了刀掉在地上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此后便没了那些军团长们呼喝的声音好法芙娜的怒吼,铁器的撞击声也停住了,霜月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悄悄地从床底下露出了一个脑袋:

  

   事情并没有如同她想象中的发生,霜月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一个人从身后锁住了法芙娜的手臂,那人应该是所有人里面最强壮高大的家伙了,好像也是刚刚离开这个病房去洗手间的人,此时不知道是怎么从身后接近了法芙娜并成功地完成了偷袭。

  

   法芙娜的眼神依旧和老虎一样凶猛,她用倾泻着怒火的双眼瞪着在场依旧站立着的五个人,她已经很强,足够强了,如果不是被偷袭的话一定还能再干掉很多人,或许能把所有波特家族的余党全都清理干净也说不定,但是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如果,霜月挣扎着爬出床底,向法芙娜深处了双手:

  

   “艾...法芙娜!咳咳咳咳!法芙娜!”虚弱的霜月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她拼命地让她的大脑运动起来好能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法芙娜被控制住了,非常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她能做的——她的手机此时在凯恩的口袋里,根本没有拿到的机会。

  

   “霜月!”法芙娜甩着脑袋,看她的样子仿佛还想咬死几个波特家族的人,而凯恩波特没有给法芙娜如愿的机会,健壮的男人攥紧了拳头,咬着牙哼道:“把她抓紧,不要让她乱动!”

  

   然后暴力的拳头立刻打上了法芙娜的腹部,这一拳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法芙娜的腰猛地向后弓了去,甚至还带动着抓住法芙娜的壮汉也向后退了几步,而法芙娜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她猛地吐出了一口混着血沫的口水——

  

   “你说我怎么敢。”凯恩狞笑着又一次提起了拳头:“就是要强奸你的军师,怎么样?不妨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的军师求着不让我插进去的样子。”

  

   又是一拳打在了法芙娜的腹部——

  

   “她害怕到自己抠自己的小穴想把自己弄湿一点,可惜根本一点用都没有,老子把她肏得血流不止。”凯恩残忍地叫嚷着,每说完一句话,就会在法芙娜柔软的腹部上再来上一记重拳。

  

   “你这...混蛋...”法芙娜的眉头紧皱着,虽然忍受着剧痛,但是愤怒仍旧没有从她的眉宇间散去,她癫狂地向前探着身子,拼命地尝试从束缚中挣脱。但是凯恩怎么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他曾经进行过拳击相关的培训,如今打在法芙娜腹部的每一拳的发力都像是教科书一样标准,那一拳的力量裹挟着爆发力和动力势能,轰在法芙娜的腹部的每一拳,凯恩都竭尽全力,凯恩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着一拳一拳重殴着法芙娜的腹部,每一拳都好像是要绞烂法芙娜的五脏六腑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法芙娜还能咬住下唇忍耐,但是随着凯恩打到地九拳,第十拳,内脏的剧痛和体表火辣辣的灼烧感终于让法芙娜无法承受,法芙娜最终被打到面部扭曲地呕吐出了胃液与鲜血的混合物——

  

   “!!”霜月被这一幕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想大声呼喊法芙娜的名字,但是她知道呼唤也是没有用的,她只能一边祈祷法芙娜能够撑过去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能够逃出生天的办法,可是她的手机此时已经被凯恩夺走,能够做的事情是在是太有限了,她那已经被高烧和旷日持久的折磨摧残到难以进行思考的大脑拼命地运动着,寻找着破解困局的办法。

  

   “对啊,老子就是混蛋,老子一脚踩在你家军师的脸上,老子把她踩在脚下,老子狠狠地夺走了她的处女,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这么说着,终于打累了的凯恩气喘吁吁地从床底将尖叫着的霜月给拖了出来,他一把将霜月按在了椅子上,用两根手指插进了霜月那仍然残存着精液和血丝的肉穴内,蛮横地抠挖着——那动作根本不是爱抚的动作,更像是为了摧残而进行的刑罚,粗糙的手指和尖锐的指甲不停地刮挠着霜月穴内的伤处,让霜月又一次流着泪发出了凄婉的哀鸣。

  

   “呜....呜哇啊啊啊...咳咳咳...呜呃!”霜月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有做——她早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如今也只是瘫软在椅子上,看着法芙娜的表情从虚弱变得怒不可遏,看法芙娜疯狂摇晃身体,可最终什么都做不了——

  

   “冲我来!!”法芙娜的声音几乎是从快被咬碎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妈的!冲老娘来!!”

  

   “呵,放心,我们怎么会放过你呢。”凯恩点了一支烟:“我们几个兄弟会好好地轮奸过你们几圈,然后再把你们俩绑到男厕所被流浪汉轮奸一晚上,之后再用绞索杀了你们,放心,会把你们俩的尸体挂在中心广场的,到时候大家都能看到康斯坦丁家族的末路。”

  

   “带去妇产室。”在霜月和法芙娜充满仇恨目光的注视下,凯恩冷淡地下达了命令——他心中突然有了恶毒的玩法,

  

   这之后,霜月被拽住一条腿,法芙娜被两个男人架着,他们在医院那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兜兜转转,最终来到了那紧闭着的大门前,妇产室的灯没开,一群人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等这里苍白的光芒开始闪耀,霜月和法芙娜都看到了这个地方的陈设布局——一张分娩台,大概是给孕妇躺坐的地方,床的下端有两个分开的凹槽,看上去应该是用来卡住腿的,至于分娩台上面则是无影灯,左右呢,则静静地摆放着检测器和各种各样的手术器材:止血钳,酒精,剪刀之类——这样随意的摆放如果被查到的话恐怕会直接吊销这家医院的营业执照,不过现在恐怕也没人会管了,至少在霜月她们再离开这里之前没人会管。

  

   “我想只是用语言的话不够想你解释我到底是怎么折磨你家军师的。”到了妇产室之后那些男人就将法芙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刚刚法芙娜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个少女变得虚弱,而法芙娜在被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除此之外就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瞪着凯恩的脸。

  

   至于霜月则被抓着一条腿,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到处拖行,地上流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源自于霜月那刚刚又被凯恩抓破的下体,霜月到现在都没有死是一个奇迹,可能和霜月强大的生命力有关——事实上她现在仍然发着烧,也依旧被咳嗽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那流着鲜血的肉穴,那美丽的嫩穴现在看上去又红又肿,边缘都是干涸了的血痕和精液的轨迹,凯恩则完全没有因为霜月的样子看上去凄凄惨惨就放过她,她抱起霜月的身体,将霜月放在了产床上,霜月被扔在了上面,像是条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这就是她现在能做的全部挣扎了,除此之外的她更像是一个已经瘫痪了的人,做什么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任凭凯恩摆布,也任凭男人们在她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迹——

  

   “霜...霜月....”法芙娜挣扎着将手伸向被按在产床上的霜月,凯恩则笑着将霜月的腿固定住,然后——不知从哪来的熟练手法,操纵着产床将霜月的两条腿给分了开。

  

   孱弱的少女被迫将双腿分开到一百二十度,将身体的隐私部位暴露给自己要用一生去侍奉的首领,带来的羞耻甚至要大于被肮脏的男人看到私处,霜月绝望地捂住了眼睛:“别...别看...法芙娜...看别处...”

  

   而法芙娜却被霜月那白净漂亮的肉穴给弄得有些呆滞了,她从未留意过霜月的身体,虽然平素里一直会觉得霜月很美很文静,但是此时看到那象征着爱欲与生殖的部位时,竟然产生了一种“真美”的想法,不过那上面挂着的干涸血迹让法芙娜目不忍视,只看了一会儿,少女就红着脸低下了头,泪水在她的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看啊,怎么不看了?”凯恩残忍地笑着打开了无影灯,光芒将霜月那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甚至有些苍白,然后他在摆放器具的桌子上来回翻找着,找出了一个像是鸟类的嘴一般的透明器具——

  

   “你看,这个是扩阴器。”凯恩笑着为法芙娜介绍:“用这玩意能够好好地看你家小军师的穴内哦。”

  

   “你...你这个变态...”听了这话的霜月立刻就羞红了脸——从那些男人闯进她的病房到现在,这是她的脸最红的一次:“不...咳咳咳咳不要这么做....”

  

   “轮得到你来命令我?”凯恩狰狞地一笑:“把法芙娜拽过来,让她细细地看看她家军师的里面!”

  

   于是,法芙娜便被拽着头发,一直拖到了霜月的两腿之间,霜月甚至都能感受到法芙娜的急促呼吸扑到她的耻丘,这让她极为羞耻,被疏通良久却依旧紧致的肉穴不停地收缩着,两个男人,一个抓住法芙娜的脑袋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另一个则在法芙娜的身后用刀顶着法芙娜的脖子,法芙娜被控制住,满心的怒火无法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恩将大号的扩阴器一点一点地塞进霜月的身体——

  

   “嗯....呜...呜呜...”扩阴器的型号几乎和凯恩的肉棒差不多大,在塞进去的过程中让霜月感受到了相当强烈的不适——事实上以霜月现在的状态,她那伤痕密布的肉穴根本不应该再被塞进去任何东西,但是凯恩依旧这么做了,从始至终霜月感受到的都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所体会到的快乐与幸福,对于霜月来说这一晚上一直在承受的都是疼痛与折磨,当冰冷的扩阴器终于全部插进了霜月身体的最深处时,凯恩用力地握紧了扩阴器的握把,于是扩阴器的两片叶子开始向上下分开,在霜月的痛吟中,将霜月的肉穴给分开。

  

   “..不要..不要分..分开..变备.....”霜月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已经能够感受到穴内传来的凉意,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膣穴强行分开的过程无疑也在拉扯着她膣内的伤口,霜月的泪水无数次干涸又涌出,疼痛已经将她的心撕碎成了碎块,让她的四肢末端不停地颤抖,而法芙娜则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军师被从身体最淫靡也最隐秘的位置分开,无影灯照耀下,霜月的穴内风景一览无余,每一个细节都能透过扩阴器的透明材质看得一清二楚,霜月的穴内在被撑开的情况下会让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么东西,透露出嫩嫩的粉色,而那被撑开的肉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满皱褶和不规律的凸起似的,法芙娜很难描述得清楚,在那紧窄甬道的尽头,法芙娜能够看到——她在生理书上见到过,那-个粉嫩光滑,有着黏液的薄膜的肉球,肉球的中间有一颗比芝麻大上一点儿有限的孔洞:那正是她心爱的军师最神圣的孕育工具——子宫,其上面斑斑驳驳的布满精液的痕迹,但更多的精液仍然是在和子宫与阴道的狭缝间堆积着,白浊又淫靡。除此之外,法芙娜也确确实实地能看到,那肉壁的很多地方都有着一道道的裂口,随着霜月痛苦的呼吸和试图收缩膣穴的动作下,那些裂口就不断地撑开,然后又闭合,每一次这样的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惨红的鲜血。

  

   法芙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大概也能够想到志在复仇的波特家族会对霜月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鲜血的伤口遍布再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体在被折磨时一声声呼唤着她名字时的场面时,她那原本坚强的心终于崩溃了,她没能保护好她的军师,在她得意洋洋地在会场上享受着其他家族的毕恭毕敬时,她就在那张病床上挣扎着,呜咽着,哭到一点力气都不剩,然后被玩坏成一个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不仅是因为她无法保护好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也是因为这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在凝视着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体内时,双腿之间竟然也产生了一股燥热的感觉——恸哭着的法芙娜,紧紧地皱起眉头的法芙娜,俏脸之上却是悄然飞起一抹红霞。

  

   “对不起....呜呜呜呜....霜月...对不起....”恸哭着的法芙娜,左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的右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但又怕进一步弄痛霜月,最终她只能注视着霜月膣壁上的伤口涌出血来,在扩阴器的透明壳子上留下一层赤红的液体薄膜,然后顺着扩阴器流出霜月的体外,听着霜月痛苦又羞耻的呻吟。看着那被强硬撑开的小小阴道口被扩张成一个屈辱的O型,不停地颤抖着尝试收缩。

  

   “看够了吗?”凯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发晃动着这位少家主的脑袋,而法芙娜就像是完全没反应似的,只是哭着,她哭得实在是悲惨,以至于连霜月也感到悲从中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凯恩倒是听得很受用,只是只是一直让她这么哭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他贴近了法芙娜的脑袋,耀武扬威地问道:“接下来我要继续肏霜月了,没问题吗?”

  

   “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对霜月...”法芙娜的语气终于透露出了哀求:“求你们...冲我来吧...”

  

   “看你的表现了。”凯恩带着狡黠的表情对霜月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比那个小娘们更值得玩呢?”

  

   “我....”法芙娜的怒气几乎要灼伤她的大脑,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对付这些人,不仅是手上有没有武器的差距——她自己清楚的记着,她被凯恩足足轰了十拳,这十拳,一拳重似一拳,让法芙娜在与疼痛的对抗中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她现在的腹部一直在传出被绞烂似的剧痛,让她连站立都勉勉强强,她感到自己的虚弱,不由得也理解了为什么霜月总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一直拖着这样虚弱的身体,恐怕连法芙娜都会觉得生活没有什么乐趣。

  

   虽然霜月一直自称是因为自己的智慧让她超越了凡尘俗世的喜悲,但是看看霜月那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就看得出霜月事实上也是对一些事情相当看重的。

  

   “我该怎么做。”法芙娜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那么多的憎恨与轻蔑。

  

   “很简单,脱就行了。”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即使被衣服裹着也显得凹凸有致的身型:“脱光了,然后求我们干你。”

  

   “.......”法芙娜的愤怒简直肉眼可见,她的拳头攥紧,不停地颤抖,但每一次试图用力的时候,都会被腹部的剧痛给折腾到额头出汗。

  

   “怎么,不愿意吗。”凯恩笑了笑,在霜月又一声悲鸣中,将那沾着鲜血的扩阴器给拔了出来,霜月轻声低呼着“不要答应他”,然后又被凯恩在腹部打了一拳。

  

   “呃呜!!”闷哼了一声的霜月立刻就说不出话来,而凯恩则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巨硕的阳物,那东西如今又一次充血勃起,让法芙娜立刻就羞红了脸——平生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让法芙娜感到了极大的震撼,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清楚女性的生殖道在未经开垦的时候究竟有多么紧窄,再看看这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就想象到了霜月在刚才的几个小时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

  

   “不要打她!”法芙娜高声喊了一句,而凯恩则像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筹码似的对法芙娜说道:“或者我继续用这根大家伙插进你家小军师的身体里,她现在下面伤成什么样子你也清楚吧?”

  

   “我做就是了。”看了一眼霜月之后,法芙娜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她首先是将穿在最外面的毛呢大衣给脱了下来——说起来这件毛呢大衣和霜月是同款,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将外套脱下来之后,法芙娜挣扎着站了起来,将那件大衣披在了霜月赤裸又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对不起...霜月...我没保护好你...”

  

   霜月勉强地抬起了手,眼镜对侧的眸子写满了绝望和哀伤,她开口,声音里写满了用虚弱与颤抖表达出的憔悴:“摸...摸摸我的脸...好吗...”

  

   法芙娜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霜月的脖子与脸蛋上,她没有抚摸霜月,而是弯下身子,在法芙娜的脸蛋上留了一个吻:“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对不起...霜月。”

  

   “....”霜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那长长的睫毛里也藏满了泪水,而法芙娜也没有长久的注视霜月的俏脸,她害怕如果自己太磨蹭,那个男人又会折磨霜月这已经不堪重负的娇躯,于是她利落地脱下了衬衣和外裤,但女孩子的羞涩依旧拖慢了她的动作,她越是脱到贴身衣物就越显得踌躇——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能,这是我的罪。

  

   每一次当法芙娜踌躇犹豫的时候,凯恩那巨大的肉棒就作势贴上霜月的肉穴,让霜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呻吟,法芙娜闭着眼睛,流着泪脱下了自己内衣内裤外的所有衣物,扭捏地打着赤脚站在自己的短靴旁,而周围的男人们在此时此刻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法芙娜死死地吸住了。

  

   不同于霜月的孱弱和惹人怜惜,法芙娜的身体健康饱满,在胸部上的表达尤其夸张,她的胸部起码有36D,但更难能可贵的是有着这么宏伟胸部的法芙娜还有着极其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人将娇柔和丰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洁白无瑕,除了腹部那惨烈的淤青与红肿之外,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比霜月要高上一头,表现出来的便是那修长的双腿,线条笔直性感,每一处都充斥着青春与健康的气息,那看上去挺翘的臀部虽说不如胸部看上去那么突出,但是也极具魅力——

  

   那些波特家族的军团长们看着这瑰丽的风景线都陷入了呆滞,如果说在面对霜月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升腾起的是想要狠狠欺负的施虐欲的话,面对法芙娜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充斥着的就是纯纯粹粹的性欲,他们都想要立刻奸淫这位性感又强大的少女,包括凯恩的性欲也立刻被点燃到了极限——

  

   至于那些被杀掉的军团长——他们彼此之间本就很少有共处的机会,在今天这个场合下更像是参与一次乱交派对的陌生人,在已经见惯了太多血腥杀戮的他们看来,那些兵团长的死带来的愤怒完全没有与眼前这个少女交合的冲动来得强烈,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在他们的心中大概已经将法芙娜强奸了一万遍了吧。

  

   “还有两件,快脱。”凯恩的喉咙被兴奋刺激得有些沙哑,而霜月也不得不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胸罩扣解开,那双充满弹性的巨乳立刻就摇摇晃晃地登场,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青色血管证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于胸前的那两点樱花色的乳头则更是勾人魂魄,在产房的苍白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而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愿,为了霜月,也迫于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将内裤慢吞吞地脱下,将那光洁的肉穴展示给那些肮脏的男人,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如果换做其他任何时候,她都会想尽办法让这个人的太阳穴被子弹贯穿,可是此时她却完全没有办法这样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范,她全裸站在这里,被男人们视奸着,忍受着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耻,用羞耻到颤抖的声音对凯恩说: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凯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让你脱光了之后求着我们肏你。”

  

   “呜...”法芙娜咬紧了嘴唇,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的身体依旧纯洁,可在这个糟糕至极的时刻,她却不得不将自己的躯体主动献给这些肮脏的男人——

  

   这样的矛盾和屈辱让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但是——如果她死了,承受在场这些男人们折磨的就是霜月,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没有打发霜月一个人来医院,如果哪怕她给霜月安排一个暗中保护的保镖,哪怕她来的时候带一把左轮枪,哪怕她以前再多关心一下霜月的身体状况,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进了这个凌辱与折磨的地狱里,必须由我偿还。

  

   法芙娜悲戚地想着,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时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么久的暴力摧残下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还生着重病呢,怎么可能让她再经历这些折磨呢?尤其是,现在我还与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法芙娜流着泪,咬着牙,忍受着主动委身于敌人的巨大屈辱,对着凯恩坐下,张开了双腿:

  

   “请...请你强奸我...”她闭紧了眼睛:“请你插进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凯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这幅样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话一样,他用那癫狂肆意的笑鞭挞着法芙娜的意志和尊严,法芙娜就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默默忍耐,听候发落,直到凯恩笑累了之后,她看到凯恩找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下来,巨大的肉棒直指天花板:

  

   “你自己坐上来。”凯恩说:“你自己动。”

  

   “......”法芙娜的大脑嗡的一声。

  

   要我主动把自己的处女之身送出去,这个男人...要我自己毁掉自己的贞操...

  

   霜月...霜月啊啊...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法芙娜到底经历了怎样强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可以看到的是,法芙娜站起来了。

  

   她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着的凯恩,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凯恩的肉棒。

  

   握住的一瞬间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样猛地抽回,然后法芙娜——“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时候”——这么想着,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肉棒。

  

   很硬,很热,像是一块烙铁。

  

   法芙娜这么想着,然后在凯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凯恩的裆部之上,她用左手扶着凯恩那根巨大的肉棒,右手,分开了自己那紧闭的阴唇。

  

   “你自己知道你长着个馒头屄吗?”凯恩饶有兴趣地问。

  

   “听不懂。”法芙娜根本不知道凯恩在说什么,只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耻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从上阴阜的上侧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嘛听不懂无所谓。”凯恩用手撑着脸:“快点坐下去,别让我久等。”

  

   “......”法芙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向下沉,她的动作很慢,在肉棒分开阴唇之后就更加的缓慢——这期间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为抗拒就把腰抬起来,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锻炼,逼迫自己加练一百次挥刀练习那样,逼自己慢慢用下体迎向凯恩的肉棒。

  

   由少女主动进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动插入要省力一些,因为省去了摸索找寻阴道口的过程,但自打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地突破阴唇之后,胀痛的感觉就开始涌上法芙娜的心头。

  

   法芙娜......

  

   霜月悲哀地看着委身于敌人的首领,心中的悲哀已然无以复加,她们的冒失与自大促成了这个结局,她想要大声呼喊法芙娜让她不要将处女献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法芙娜拼命地抗拒就不会被强奸了吗?难道只要法芙娜坚定她的信念的话她们所受的伤害就能被遗忘了吗?难道霜月开口发言她们就能立刻逃出生天了吗?

  

   已经没有用了。

  

   霜月绝望地想着: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莱茵叔能够察觉到她们的位置,然后带人过来救援。

  

   可是如果莱茵真的带着兵来救援,看到霜月和她被侵犯完的样子,又会如何想呢?法芙娜的威严会干脆地化为齑粉,甚至不需要过几天,法芙娜被侵犯的事情就会在整个家族发酵——

  

   到那个时候又怎么办呢?

  

   霜月的思绪被法芙娜的声音打断了——

  

   “嘶....”正将凯恩的肉棒塞进自己身体的法芙娜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拧成了一团:“太...太疼了...”

  

   再看法芙娜那丰腴的阴唇此时已经被肉棒推挤至左右两侧,变成了两条窄窄厚厚的肉,此外便能够看到法芙娜那粉嫩的膣穴,那被挤出来的粉色肉粒正是法芙娜的阴蒂,再看法芙娜膣穴的入口此时已经被凯恩的肉棒强硬地撑开了一个不规则的,鸡蛋大小的圆形,只是瞥一眼就能明白少女到底有多么吃力——

  

   “什么啊,这就喊疼。”凯恩笑了:“你家的小军师可是被这玩意干了三四十分钟呢,而你连收纳它都做不到吗?”

  

   “......”法芙娜咬紧了下唇,继续向下,继续向下,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膣内的嫩肉被蛮横地推开,她的下体此时无比的干燥,被插入的过程中不仅有肉穴被分开的胀痛,那膣内的嫩肉也被肉棒的边缘推扯得不断变形,疼痛不言自明,但法芙娜依旧在忍耐,她的脸依旧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慢慢地让自己那颤抖的腰下沉,下沉,然后——

  

   “停下来了吗?”凯恩笑道:“你感受到了吧,处女膜的存在。”

  

   没错,这一次法芙娜停下她的动作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里那层虽说无用但是对少女来意义重大的肉膜。它正被凯恩的龟头触碰着,法芙娜能够感觉到它形状的变化。

  

   再下沉一些,我的处女之身就会在这里被夺走。

  

   法芙娜绝望的想着,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掐死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杀了他的话,其他的人恐怕就会立刻开始对付霜月——

  

   “在被你消灭的家族族人夺走处女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张写满了屈辱与痛苦的脸问道。

  

   “...没什么想说的。”法芙娜的嘴巴倒是一直蛮倔的,除了关于霜月的事情之外,她很少向别人服软。

  

   “很有骨气呢,我喜欢这样的性格。”凯恩的手拦住了法芙娜那纤细的腰肢:“所以我决定帮你一把。”

  

   法芙娜还在想凯恩所说的帮一把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男人抓住她腰的大手就猛地向下一拽,这一拽直接让法芙娜的双手无法撑住椅子扶手,在法芙娜的一声惊呼中,她那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直接撞上了凯恩那阴毛丛生的胯部,二者贴合在一起,发出了一个令人为之一振的“啪”声。

  

   “呜!”处女膜被捣毁,阴道整个被贯穿的痛苦让法芙娜的大脑随着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她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疼痛就已经直接捣碎了她的大脑。

  

   “法芙娜·康斯坦丁。你是我的了。”享受着少女膣内的青涩与紧致,凯恩的笑容无比灿烂——他在一天之内连续得到星环市最大黑手党家族族长和军师这两个最位高权重家伙的处女娇躯,这是一种莫大的成就: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够同时与法芙娜和霜月做爱,她们彼此的性格应该都不会容忍自己男人将注意力分给其他人,但他凯恩做到了,他让这两个女人的肉穴变成了他的形状,哪怕以后遇到再优秀的男人,那男人能玩到的都只是自己玩过的二手货!

  

   凯恩的思想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然后被法芙娜闷闷的惨哼声给唤回——

  

   “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法芙娜疼得不停摇头,她拼命地用手撑着凯恩的腹部想要离开,但凯恩则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去,与霜月遭受到的待遇一样,凯恩不仅将她初经人事的肉穴蛮横地撕开,还直接撞上了她的子宫,但法芙娜的精神意志确实是极其坚强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放声大叫,而是用手牵扯着自己红色的马尾到嘴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头发,好忍耐那钻心剜骨般的疼痛。

  

   “这么能忍吗?”凯恩笑了,她抓住法芙娜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好让法芙娜那柔嫩的膣壁更多地被他的肉棒翻搅。

  

   “嗯嗯嗯嗯...哼!!”咬住头发的法芙娜愤恨地瞪了凯恩一眼,然后又因为剧痛而闭上了眼睛,凯恩没有急于让法芙娜自己动起来,他要先欣赏处女血流出来的场面,那场面是最为美不胜收的,红色的鲜血从少女粉嫩的穴内流出,被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扎眼,那象征着纯洁凋零的液体通过这个体位正好能落在他的阴毛上,更体现一种亵渎的美感。

  

   他才不管法芙娜此时是不是已经疼得不敢动弹,他只是不停地摇晃着腰,又摇晃着法芙娜的身体,每次摇晃都会将鲜血挤出来一些,让法芙娜痛苦的哼声听上去更加凄惨。

  

   “嗯嗯嗯嗯...哈啊啊啊——”最后终于像是忍耐不住了似的,法芙娜发出了一个悠长的痛苦叹息,凯恩倒是也看够了这个样子,于是对法芙娜说道:“自己动起来,上下动,让老子的肉棒只留一个头在你的骚穴里然后再坐下来,这样反复,能懂吗?”

  

   “呜...做...做不到!!呼啊...哈啊...”法芙娜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句,她的腹部此时本就是剧痛的状态,此时再叠加上下体的剧痛,更是痛不欲生,此时让她动起来无异于让她主动跳进火坑。

  

   “做不到是吗。”凯恩的双手捏上了法芙娜浑圆的胸部,手感好到让他窒息,他一边像是玩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抓捏着法芙娜的胸部,一边对那边已经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喊道:“你们,先用霜月发泄一下!”

  

   “不要!!”法芙娜连忙制止了凯恩,然后开始上下移动了起来,强迫自己动的每一下都让法芙娜的泪花从眼中涌出,她的叫声也难得表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呜...啊啊...好疼...好疼啊...好..疼...”

  

   凯恩看着法芙娜将肉棒一点一点地退出自己的体外,每退出一寸就会有鲜血成股地流下,感到了莫大的征服感,他享受着肉棒被青涩的肉穴伺候的感觉,征服感让他爽快到如登仙境,尤其是法芙娜忍着剧痛再将肉棒不情不愿地坐回身体的样子更是让他感觉妙不可言,对他来说真正的享受不是肉体的快乐,而是征服的快感,在肉穴的刺激上法芙娜与霜月的小穴各有千秋,只不过——好像还是霜月的发烧小穴更让他爽快,这么想着的凯恩,又对法芙娜说道:

  

   “你是只长了个小穴吗?现在用手托着你那下贱的奶子,把乳头送到老子的嘴边,然后恭恭敬敬地请我享用你的淫荡肉体。”

  

   “哈啊....哈啊...”大概是因为处女之身已经被夺走的法芙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吧,这一次她的动作倒是出乎意料的一点都没拖沓,少女用手托住了自己硕大乳房的下端,然后身体慢慢地倾斜向凯恩的嘴巴,忍着痛苦,对凯恩说道:

  

   “请...请你享用我的...淫荡肉体...”法芙娜说着,两行清泪洒在了凯恩的身上。

  

   “妈的,只知道哭。就这还好意思说是黑手党的领袖。”凯恩不屑地哼了一声:“现在你要卖力地取悦我,明白吗,如果五分钟之内我没有射精,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会好好轮奸你和你家军师的淫荡身体的。”

  

   然后,他用手机设定了一个在五分钟之后会响起的闹钟,对法芙娜说了句“计时开始”之后,张嘴含住了法芙娜的乳头,不停用舌头撩拨挑逗着。

  

   “什...什么?”法芙娜瞪大了她那对儿灿烂的金色眸子,回头看了一眼含着泪注视着她背影的霜月,疼痛仍然在下体嚣张地放肆着,但她没有时间了,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五分钟...

  

   法芙娜绝望的托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胸部,忍着让她无数次想要惨叫出声的剧痛,卖力地上下运动,上下运动,直到鲜血在她的膣壁涂匀,直到她的身上渗出汗水,她努力地把自己变成飞机杯,帮助凯恩完成射精,但是一个青涩的处女能有什么性爱的技巧呢?她越是焦急,疼痛就越是明显,动得就越是慢,而时间却一直在流逝——

  

   快射啊,快射啊,求求你了,快射出来吧!

  

   法芙娜看着凯恩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感受着胯下的肉棒——依旧炽热坚硬,每一条血管都能够对她的膣穴造成严重的损害,这种疼痛让法芙娜不由得推己及人:霜月在刚刚一直在承受这样的疼痛,霜月被这样折磨了起码一个小时,如果我连这都忍不住的话,用什么保护我的军师,我——

  

   想到这里,法芙娜的动作下意识地变快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地忍耐剧痛任凭那根刚刚在霜月的身体里肆虐过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施加同样的暴行,焦急与对霜月的愧疚交织出了法芙娜徒劳的决心,让少女忍耐住了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蜜壶被强行撑开到三指宽的剧痛,眼看着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急迫和凯恩的老神在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法芙娜的肉穴确实相当舒适,但是想要让刚刚经历过霜月肉穴侍奉的凯恩这么简单的就射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还有二十秒。”凯恩一脸轻松的说。

  

   “呜!”法芙娜的表情变得铁青,她已经完全不顾那钻心的痛苦,开始拼命地上下摇晃自己的臀部,她尝试去忽略那肉棒的坚硬和炽热给她带来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插入的折磨,也努力地去适应下体的异物感,甚至她还照着刚刚凯恩对她做的事情,主动地摇晃起她的腰肢,可是——

  

   “时间到。”凯恩狞笑着看向了神色从慌忙转为绝望的法芙娜:“这就是你,康斯坦丁家的家主,你连你最亲爱的军师都保护不好,现在好好地看着你的军师被轮奸的样子吧。”

  

   “不!不要!不要对霜月!等...我可以的!再给我一分钟.....不,半分钟就好!我可以...我做得到....呜!”

  

   法芙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起来的凯恩整个抱住,凯恩就像是使用一个大号飞机杯一样将法芙娜的娇躯拽离自己的肉棒,而法芙娜此时甚至也顾不上羞耻,直接用双手环住了凯恩的脖子,用腿盘住了凯恩的腰,像是八爪鱼一样吸附住了凯恩强壮的身体。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个淫荡的婊子!”凯恩放肆地笑了起来:“在对强奸她的男人依依不舍啊!看看啊,这是大名鼎鼎的康斯坦丁家族,策划刺杀福特家族家主,火并掉大卫帮的法芙娜康斯坦丁!”

  

   “呜!”法芙娜屈辱地扭过了头,但是她依旧在努力的尝试着让凯恩放过霜月,她努力地缩紧着自己的肉穴,让自己的膣肉和凯恩的阳具熨帖的更加紧密——

  

   “她在吸我,这婊子在吸老子的肉棒。”凯恩淫笑着用蛮力硬生生地把法芙娜的双手拉开,然后将法芙娜甩了下去,法芙娜摔在了地上,摔得头晕脑胀,下体一跳一跳的剧痛,双腿一动就疼得更加明显,凯恩看了一眼法芙娜,又看了一眼霜月的脸,笑了:“大家一起吧,这些娘们随你们玩。”

  

   那些男人们听到这样的命令之后立刻就将裤子给脱了下去,看起来还是法芙娜的身体更受欢迎,足足有三个男人找上了法芙娜,另外一个与凯恩一起找上了仍然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

  

   “不要....不要...都冲我来吧!不要对霜月...呜!!”法芙娜流着泪想要喊回那个走向霜月的男人,可她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另一个早就饥渴难耐的男人就将肉棒塞进了她的下体,剧烈的疼痛又一次贯穿了法芙娜的身体,她那刚刚得到缓释的肉穴又一次被男人摧残,但事实上,她的情况要比霜月好上太多——法芙娜大概真的具有某种淫荡的天赋,在自己主动侍奉凯恩的过程中,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刚刚窥视霜月体内产生的那种燥热得到了缓解——凯恩没有留意,法芙娜自己也没有留意。在抽插中法芙娜已经产生了爱液,只是和血液混杂在一起不是那么好分辨,可是这一次另一个男人的插入也确实是轻松了一些。

  

   这和那个男人的肉棒不如凯恩的那般巨大也有一定的关系,只是虽然法芙娜能明显地感觉到折磨的减轻,但男人却感到妙不可言,他悠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左右围上来的人说:“这婊子的里面太爽了,老子今天要干死她。”

  

   其他的男人也完全没准备放过法芙娜娇躯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中一个男人在法芙娜的身侧,用肉棒不停戳揉着法芙娜的乳头,虽然只有龟头部分能被乳头所接触到,但是那柔软乳头反馈出来的弹性和纤细足以让男人爽出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给予龟头的刺激,更是让这个男人美不胜收。

  

   “这婊子的乳头硬了。”男人笑了笑:“你他妈该不会是被强奸的有感觉了吧?”

  

   “胡说!!”法芙娜的羞耻和疼痛被男人的调侃激发成了愤怒,而剩下的男人则用手用力地捏住了法芙娜的另一边乳头,让法芙娜辩解的语言被痛呼声给淹没:“呜啊!!”

  

   “别废话了,把嘴巴张开。”那个男人掏出了肉棒:“要不然就直接杀了霜月。”

  

   霜月的境遇非常惨。

  

   她的身体又被凯恩插了进去,整个人疼得骤然一挺,但好像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她的声音凝住了,就像是刚刚凯恩第一次强奸她时一样——

  

   “呜呃....哈啊...哈...咳咳咳....”病重的霜月最终只是艰难地咳嗽着忍受着下体又一次被疏通开的剧痛,她没有惨叫的力气,但是咳嗽的声音依旧沉重,她就这么一次次地被撞击着,那小小的脆弱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摇晃,就像是无依无靠被巨浪颠覆的小舟,她那纤巧的手臂也从分娩台上坠下去,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也轻轻地晃来晃去,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被凯恩分开的双腿,腿弯就搭在凯恩宽阔的肩膀上,两条赤裸的小腿荡来荡去,脚趾无奈地蜷缩在一起,少女用那已经虚弱到极点的声音轻轻地低吟着控诉这残忍的暴行。

  

   “轻...轻一点...求你...轻...点...呜...啊...咳咳咳...哈嗯....不...行...了...”

  

   而凯恩则从来没有哪怕一次管过霜月的死活,他只是贪婪着霜月的身体,享受着霜月那极其特殊的肉穴给他带来的无上刺激,他抓着霜月的一条腿,一边用舌头舔着霜月动人的小腿曲线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再完全拔出。

  

   而另一个家伙也在此时瞄准了霜月的小嘴,肉棒直截了当地对着霜月那仍然在呻吟的嘴唇硬塞了进去,霜月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更加艰涩,小小的香舌无助地抵抗着嘴巴被恶臭与坚硬灌满的苦楚,尝试着将那肉棒用舌头顶出去的动作却更刺激了侵犯者的神经,男人用手捏住霜月的喉咙,然后更加用力地向霜月的喉咙深处捅去。

  

   “呜噗....咕噜...啾...呜呜...唔...”

  

   霜月低声啜泣呻吟着,男人将肉棒一直捅进了霜月那能言善辩的喉咙最深处,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干呕声。

  

   “咳呜!呜呜...呕咕——”

  

   至此一场盛大的轮奸正式拉开了帷幕,男人们肆意在这两具让人过目不忘的肉体上发泄着凶狠的欲望,霜月就一直被按在分娩台上强奸着,直到因为窒息而目光涣散,再也发不出什么呻吟声,即使意识已经远离了这个少女的娇躯,她的肉穴还是本能地因为想要将肉棒推出体外而紧缩着。

  

   而此时的法芙娜,也在一次次的插入中逐渐有了原始的反应——

  

   以看到友人穴内的风景为种子,萌发出了逐渐膨胀的欲望,让男人们的抽插越来越快速,从穴内翻搅出来的布再只有淋漓的血迹,黏滑的爱液开始自法芙娜的穴内涌出,法芙娜的大脑开始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那黄金的眸子中含着忍受欺侮的泪珠,看上去凄凄惨惨,酡红的双颊证明着此时少女身体的原始反应,那被抽插到颤抖的娇躯和来回翻涌的乳浪更加刺激着男人们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打桩动作施加在少女的身上,而被肉棒塞满口腔的少女,此时只能不住地呜咽。

  

   “呜!呜噢噢!呜呜!!嗯嗯嗯!!哼嗯嗯!!”

  

   “妈的这个婊子,被轮奸还会有感觉的,真他妈不知廉耻啊。”

  

   法芙娜像是抗议一样的用尖锐的声音哼了几声,那稚嫩的肉穴被肉棒撑开,来来回回的抽插不停地在这个强悍的黑手党领袖的膣穴上打下印记,让被撑成圆环的肉穴不断吐出嫩肉与夹杂着血丝的爱液。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两个女孩都被玩弄了一圈,凯恩和另一个男人都在霜月的阴道与小嘴中喷出了精液,霜月被口爆的时候爆发出了一阵让人害怕的干咳声,她足足咳了一分多钟,惊到法芙娜都不禁大喊着霜月的名字:

  

   “求求你们不要对霜月那么残忍....呜!”

  

   “你也知道求我们啦。”凯恩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自病房中带出来的一针筒的媚药:“现在也该上重头戏了。”

  

   “那是什么?”法芙娜看着针筒里那危险的颜色,有些害怕地问凯恩,而后者则一脸期待的回应道:“这是能让你们变成淫贱母狗的药,放心,你们都有份。”

  

   这么说着的凯恩,将针头刺进了拼命想要躲闪的霜月的脖颈。

  

   “等等...霜月的身体会受不了...别!!”法芙娜大声呼喊着想要阻止凯恩的动作,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那粉色的药液在霜月的呻吟声中逐渐推入了孱弱少女的身体,等推入一半之后,凯恩就把针头拔了出来——银色的钢针上沾着的是霜月的血。

  

   “现在轮到你。”凯恩笑了笑,走到法芙娜的身边,而其他人则识相地将法芙娜按住,把法芙娜的头提起来,露出光滑鲜嫩的脖颈,然后,凯恩就这样将针筒中剩余的粉色药剂扎进了法芙娜的身体。

  

   “咕呜!”被刺入针管的疼痛和被推入奇怪液体的感觉让法芙娜发出了一声呻吟,当凯恩将针筒扔到一边之后,其他男人便继续开始实施对法芙娜的侵犯,在此之前法芙娜的肉穴已经被男人内射过至少两次。

  

   即使在痛苦中被折磨着的法芙娜也意味着被内射意味着什么,她拼命地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用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咒骂威胁的语言企图让插在她身体里逐渐加速并宣告着即将射精的男人回心转意,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第一次内射的自慰法芙娜恐怕此生都无法忘记,那股热流直接冲进了她的小穴深处,烫得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她绝望地发出了悠长的哀嚎,抒发着被内射的绝望与耻辱,精液在她的体内灌到江河满载,等第一个男人在法芙娜性感无比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之后,那精液在绝望咒骂着的法芙娜的下体涌出,随着法芙娜下体的收缩,精液涌出的速度时快时慢,甚至由于法芙娜下体的紧致,发出了一个淫靡的“咕嘟”声。

  

   第二个男人插入法芙娜的身体时,法芙娜耻辱地瞪了一眼那个男人,但是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阻止这个男人的侵犯,恶心和反胃的感觉不断冲洗着法芙娜的内心,当第二个男人贯穿她的肉穴时,她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在那个男人高叫着“康斯坦丁的家主,怀上我的孩子吧!”的时候,她也依旧红着脸微微呻吟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如今漫长的轮奸加入了媚药作为调味剂,另一个男人扑上了法芙娜的身体。

  

   “妈的,到我了。”那个军团长机敏地冲到了霜月的双腿之间,在此之前霜月已经被两个男人内射过,肉穴已经被射得黏糊糊又脏兮兮,虽然里面的紧致程度和处女时完全没有区别,但是这个男人还是皱了皱眉,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淫笑了出来。

  

   “那这里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男人笑着把法芙娜的身体给翻了过去,让法芙娜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从怀里抽出了刀,将法芙娜穴口的爱液和精液全都刮到法芙娜的肛门口,再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将那些黏液塞进法芙娜的肛门里面——

  

   “呜!你在干什么!”法芙娜吃了一惊,完全没想过自己用来排泄的洞口会成为被玩弄的目标,而等男人把大量的精液和爱液塞进法芙娜的屁穴,并把肉棒对准法芙娜的肛门后,法芙娜那绝对不愿意相信的猜测变成了现实,法芙娜头一次感到了恐惧:

  

   “你等等!?那里不是用来....呜呜呜呜呜!!!!”法芙娜的话还没说完,坚硬如铁的龟头就撬开了她的菊花,让那紧致到塞入一颗豆子都显得费力的肛门被硬生生地撑开,原本塞进去的爱液与精液此时开始不断地自法芙娜被撑开的肛门边缘涌出,男人扶着法芙娜的腰,自己向前挺着胯部的同时还将法芙娜的娇躯不停地向后拉,巨大的压迫力和张开的不适与疼痛都让法芙娜发出了悲戚的呻吟。

  

   “啊....啊啊啊....不行...的...进不...来....快...呜!快拔...出去...”法芙娜拼命地攥紧拳头,夹紧括约肌想要抗拒这变态的插入,也就在这个瞬间,凯恩注射的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在法芙娜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股致命的炽热开始从法芙娜的脖子蔓延到全身,身体的每一个位置感觉都有一种被烫伤的感觉,这种感觉最终集中在了法芙娜的下体,无论是肛门还是阴道与阴蒂,甚至是尿道和子宫,都感觉到了那难耐的燥热,而当那燥热的感觉钝化之后,蔓延起来的就是恐怖的瘙痒。

  

   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骚弄一般的痒,不仅如此,法芙娜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其敏感,敏感到即使只是乳头摩擦地板,都会让她感到身体不断地颤抖,法芙娜的嘴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吐出呻吟,并且这呻吟声开始不可抑制地变得响亮——那不断发出瘙痒和燥热的菊花被肉棒一点一点的摩擦,几乎让她舒爽到大脑发麻,撑住上半身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男人的肉棒还在不断地向内开拓,而等到男人提起一口气,将肉棒全部插进法芙娜的身体中时,法芙娜的身体突然猛地拱了起来,然后不停地开始颤抖。

  

   “呜嗯嗯嗯嗯!!嗯嗯!!!”呻吟着的少女从肉穴中涌出了相当大量的爱液,那被三个男人插入过的肉穴不停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会吐出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而法芙娜的脸此时也终于红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等这剧烈的颤抖结束,法芙娜脱力一般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气——

  

   在媚药的作用下,法芙娜登上了性爱的绝顶,而霜月这边也明显地受到了媚药的影响,只是对于这个病弱的少女而言,媚药的影响似乎能够给她带来的改变并不是非常大——可以想象,此时的少女,身体状态用濒死来形容甚至都不过分,她的身体虚弱到这个地步,甚至已经不会表达自己在性上的需求了,若不是凯恩感觉到霜月的下体终于开始泛出淫水,他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给霜月打了假药。

  

   “好...哈啊...好奇怪...这是...”和法芙娜有了同样身体反应的霜月此时正被凯恩不停地抽插着,一次次的抽插只能暂时地平息下体的极度不适,霜月能够想象到如果凯恩不继续插她的话她的下体究竟会难受到什么程度。

  

   “你这狐狸终究还是有感觉了啊。”凯恩狞笑着用手捏着霜月的小屁股:“老子啊,也看腻了血了,麻烦你给老子像个女人一样流点淫水出来吧。”

  

   霜月的苍白的小脸终于在媚药的刺激下有了一点血色,但是媚药的效果也给霜月带来了相当的负荷,她的心脏跳得飞快,而她的心脏又本就脆弱,此时更是呼哧带喘的挣扎着,凯恩不断捣凿着霜月那越来越湿润的身体,原本在霜月口中驰骋的男人看到霜月这个样子也不太敢再用霜月的嘴巴发泄,索性掀开了法芙娜盖在霜月身上的毛呢大衣,用霜月的两个小小乳房来满足性欲。

  

   霜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对于她来说高潮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快乐,但确实是一种让她崩溃的刺激,在她高潮的那个瞬间,已经非常脆弱的身体用伸出舌头的方式作为对快感的反馈,凯恩看着这个少女轻轻颤抖着吐出小小的舌头像狗一样急促地喘息,只感觉这场景简直美不胜收,于是用手指掐住了霜月的舌头不停地挑逗把玩着:

  

   “怎么样啊小婊子,被老子的肉棒干到高潮的感觉如何啊——”

  

   那是因为你的药,卑鄙的小人。霜月在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激怒凯恩的话,她一点好处都得不到,反而会被更粗鲁地折磨,这么想着的霜月只是轻轻哼了两声,意义含糊不清,不知是快乐还是憎恶,而凯恩明显将这个视为了霜月已经高潮动情了的讯号,继续肏干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儿——

  

   那边的法芙娜确实是动情了。

  

   高亢的嚎叫响彻整个产房,让霜月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此时此刻媚药的效果已经浸透了法芙娜的全身,让这个少女不停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叫,她很快就适应了肛门被撑开并来回抽插的感觉,虽然对这些肮脏的男人她极度憎恨,但是在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对快感的追求下,她还是向那个男人不断地摇晃着她的屁股,肠道被来来回回疏通的感觉对于法芙娜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让她那粉嫩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只是抽插肛门就让法芙娜连续高潮了三次——

  

   “呜!呜噢噢噢!呜!嗯!嗯!不!不行...脑子要...要不行了...呜噢噢噢噢噢!!”

  

   而那些黑手党们则完全将这个视作了鼓励,他们一边用下流的语言侮辱着这个红发的少女,一边把法芙娜的发箍扯开,让法芙娜那如血一般艳烈的红色长发铺散开来,然后两只手分别拽住法芙娜的一绺头发,将这个视为了肏干法芙娜的缰绳,不停拉扯着法芙娜的头发并撞击着她的臀瓣,让法芙娜的双眼都向上翻了去。

  

   等到那个男人在法芙娜紧窄的菊穴里射精时,法芙娜已经高潮了起码五次,这之后不知道是谁提出的邪恶计划,他们把轻盈的法芙娜给抱了起来,然后让法芙娜趴在了霜月的身上。

  

   “你不用力撑住的话,会压到你家的小军师哦。”男人们这么说着,一边又一次将肉棒插进了法芙娜的肉穴里,法芙娜的肉穴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那在无数次活塞运动中充血的阴唇此时就像是两片花瓣一样绽开着,即使没有任何人插入,都会流出潺潺的淫水,更不消提此时被男人奋力插入了,男人的胯部和卵蛋拍在法芙娜的下体,直接发出了“啪”的一声。

  

   “呜咕!!”法芙娜被插得前仰后合,在双眼因为兴奋而朦胧的那个时候,她看到了霜月那张在憔悴中泛着兴奋红晕的面颊——此时此刻的霜月也因为春药的效果和看到自家领袖淫荡的样子而感到了相当程度的兴奋,但虚弱的霜月根本没办法给出什么好的反馈,凯恩倒是暂时放过了她,只是让她用手伺候肉棒:虽然这样的动作对于现在的霜月而言也难如登天就是了。

  

   “霜月,霜月....”法芙娜呻吟着,摇晃着看向了霜月那张憔悴的俏脸,试图在那藏在眼镜背后的眸子里找到愤恨的情绪:“你...嗯!嗯!你...怎么样?”

  

   “我...应该还能活。”霜月凄惨地笑了一下,此时那被她用手服侍着的男人也终于禁不住霜月那柔软小手的刺激,直接将精液射在了霜月的眼镜上,精液从眼镜框上滴落,顺着霜月的俏脸一直流淌到了冰冷柔软的分娩台,积成淫靡的白浊液团。

  

   “对不——”法芙娜的道歉还没能开口,霜月就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封住了法芙娜的嘴唇:“请不要再说了。”

  

   这之后霜月指了指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如果我真的要死,那我希望你能在我死之前吻我一次,因为我爱你。”

  

   “霜月....”那一瞬间,法芙娜没来由地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幸福和暖意,她呻吟着,被男人肏干着,撑着分娩台趴在霜月身上,满面羞红,娇喘连连,高潮迭起,即使这样她还是维持着仅剩的清醒意志,吻上了霜月的嘴唇。

  

   “咕啾...”霜月被凯恩吻过,此时居然有了难以启齿的接吻技巧,她吮吸着法芙娜的舌头,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开——法芙娜的舌头比那些恶心男人的舌头和肉棒美味太多了。

  

   “妈的,真他妈恶心,男人在这里干你你在这亲女人。”另一个黑手毒有些嫌恶地将法芙娜的头拽了起来:“像是你们这种婊子,就该被老子们玩,就像这样。”这么说着,他用手狠狠地拧着法芙娜的胸部,这时候另一个男人也在法芙娜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而法芙娜即使在与霜月对话时意识那么清醒,在快感袭来的时候也无法抗拒,她发出了声音相当大的嚎叫声,不断喷射着淫水,向一侧瘫软了下去。

  

   她就这么摔在了分娩台的边上。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爬了起来,她从高潮的致命快感中,从几乎把脑神经都焚毁的快乐中站了起来,哪怕高潮的时候她的脸就像是被抽出了灵魂一样淫荡,哪怕她一次次地把舌头吐出来,哪怕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流淌下来的口水和泪水,脸被这些液体弄得一团糟,她也爬到了霜月的身侧。

  

   “哈啊...哈啊...霜月...”仍然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法芙娜连撑住身体的膝盖都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身体也已经在高潮中濒临崩溃,一次一次地高潮压榨着她的体力,使她的胳膊发软,但她依旧伸出了颤抖的手,抚摸上了霜月的脸。

  

   即使被折腾到这么惨,她对霜月也依旧于心有愧,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已经没有除了凯恩之外的男人愿意玩弄了,她不给什么反馈,对于其他人来说,侵犯她与侵犯一个质量极高的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但法芙娜却会给予最高亢的浪叫和最富有生命力的扭动,所以此时的霜月身边只站着仍然意犹未尽的凯恩。

  

   况且——也没人敢一直和现在的波特家族家主共享同一个女人。

  

   于是自然而然的,更多人选择在法芙娜的身上发泄性欲,霜月现在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即使被春药刺激着暴露出了阴蒂和阴道内的G点,霜月也依旧只是又轻又急促地喘息而已,凯恩想尽办法要让霜月登上更极乐的高潮,他努力地用手拨弄着霜月那鼓起来的阴蒂,用他那尖端有点想左弯曲的肉棒不停研磨着霜月膣穴内敏感的点,换来的也只是闷闷的呻吟,少女虚弱到即使是高潮也只是轻轻地颤抖一下而已——她的神智依旧清晰,大概真的是体质极为特殊,媚药在她身上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充其量也只是让她的性爱从极度的痛苦变成比较舒服的过程而已。

  

   凯恩的内心有些动摇了,她看着这个娇弱的少女,感觉自己的内心一次次地为她迷醉,当复仇的欲望逐渐在她一声声的惨叫和越来越残破的身体中得到发泄之后,凯恩开始享受着能够和霜月肌肤相亲的过程,他回忆起了那场会议,他在会场门口抽烟,遇到的就是霜月,霜月还特别客气地给他点燃了香烟,只第一眼,凯恩就对那张西子捧心的俏脸念念不忘,霜月是这样坚强又可爱的少女,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他心碎,蹂躏的欲望逐渐在一次次地抽插中被冲淡,化作了想要私自占有的强烈欲望:以至于现在为了照顾到霜月的感受,他甚至都不再特意去捣凿霜月脆弱的子宫,大幅度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为了让霜月能够享受注射媚药之后的性爱,凯恩不遗余力地伺候着霜月那泛出爱液的下体,他现在非常想听到霜月因为性欲被满足而发出的幸福呻吟。

  

   再看那个又一次被插入的法芙娜——刚刚她和霜月吻在了一起。

  

   她们互相喜欢着,从她们对视时的眼神就能看出端倪,但是那个淫荡又凶暴的婊子,只应该彻彻底底变成母狗。

  

   就在凯恩这么想着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加入了强奸法芙娜的队伍之中,他把法芙娜整个抱起,然后从法芙娜的后庭,又一次插入了进去。

  

   这一次的插入非常轻松,法芙娜的肛门里已经堆积了数量相当庞大的精液,肉棒又一次分开了法芙娜的屁穴,男人抱着法芙娜的娇躯,将法芙娜当成了大号飞机杯上下摇晃,同时挺腰抽插,法芙娜一边胡乱地甩动着她那血红的秀发,一边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

  

   “呜!啊啊啊!!屁股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屁股不可以呜噢噢噢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呜呜呜呜!!”

  

   法芙娜一边嚎叫着,一边登上了令人双眼发直的性爱之巅,她的肉穴又一次开始颤抖并收缩,即使被男人抱住双腿,她的脚也在癫狂地乱蹬,她的脚趾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双手无处安放,又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最终只能抱住自己身后男人的臂膀,她的身体一晃一晃的,高潮让她的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淫荡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中流出,而另一个男人也再也忍不住,他扑了上去,直接从法芙娜的膣口插了进去。

  

   “呜噢噢噢噢这样不行这样不行不行两个洞一起会坏掉的呜呜呜!!”

  

   双穴贯通的快感立刻让法芙娜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她的阴道已经春水泛滥,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法芙娜的舌头又伸了出来,含混不清地表述着她感受到的快感,而霜月则一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她高潮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的反应都不怎么强烈,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究竟有多少男人在法芙娜身上发泄过欲望,但此时的凯恩已经在霜月的体内射了太多太多次,到最后的时候,他也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凯恩抓着霜月赤裸的小脚,像是爱抚一样的抚摸着霜月漂亮的足弓曲线,然后用霜月的脚掌清理着自己脚上的精液,同时用手不停地玩弄霜月的阴部,像是要给予霜月高潮的余韵一般,在法芙娜那高声呻吟的背景音中,凯恩对霜月说道:

  

   “听着,女人。”他用手指肚刮过霜月桃花瓣一样的脚指甲:“放弃法芙娜那头淫荡的母猪吧,来我的家族,你的才能应该不会局限于只在那样的家族混日子吧,波特家族会给你更好的待遇的。”

  

   “.....?”霜月歪过头来,疑惑地看了凯恩一眼。

  

   “呜!波特...呜...我饶不了你....”在远处的法芙娜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一边被干得娇喘连连一边对凯恩发出了毫无用处的呻吟,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男人将肉棒塞进了嘴里,即使此时的法芙娜已经怒火攻心,她还是本能地去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她已经掌握了技巧,可以一边用舌头卷曲缠绕龟头一边吞吐那根恶臭的巨物,并忍耐住阴毛不断骚弄鼻腔的痒感。此时的法芙娜被除了凯恩之外所有的男人包围着,她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耸动身体,左右手和嘴里各侍奉着一根肉棒,甚至有一个男人以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在法芙娜膝盖着地的情况下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膝窝里抽插,享受着被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侍奉的快乐,法芙娜就这么被淹没在肉欲里难以自拔,而凯恩瞥了法芙娜一眼,轻蔑地笑了笑:

  

   “怎么样?待遇会比你在康斯坦丁家更优厚,法芙娜会死,康斯坦丁家族会立刻衰落下去,到时候的我们就可以直接统治这座城市,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可以..考虑...”霜月相当难得地,气喘吁吁的开口了,她的手臂伸了出去,放在分娩台上摆放各式各样器械的的不锈钢桌子上,像是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能帮我...捡一下眼镜...吗?”一边这么说着,霜月一边用非常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凯恩的眼睛:“我会...考虑的...”

  

   “....这种命令我不会听第二次了,在你选择效忠我之前。”凯恩有些不快,但是为霜月做这一点小事他还是愿意的——此时此刻的凯恩已经完全对霜月没有了任何戒备,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脆弱无力的瓷娃娃而已,她什么都做不到,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计谋在这么多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作用都没有。

  

   在刚刚激烈的抽插中,霜月的半框眼镜被甩掉到了地上,并在其他人一边奸淫着法芙娜一边走来走去的动作中被踢到了分娩台的下方,凯恩跪趴在地上,伸手去摸那价格相当昂贵的眼镜。

  

   而霜月此时则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法芙娜的口袋——求求你啊,一定要在啊,霜月人生中头一次如此迫切地希冀着什么事情,然后她终于在法芙娜的口袋里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被法芙娜没收的,霜月以前花高价买来的银色煤油打火机。

  

   由于一时间对霜月的心软让凯恩没有将法芙娜盖在霜月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这给了霜月机会,一个残忍的计谋在霜月的脑海里酝酿成型,她躺了这么久,忍受了这么久的凌辱与折磨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她的心脏跳得极快,注意力也极其集中,甚至时间的流逝在霜月看来都是如此的缓慢,霜月将打火机握在手中,打开盖子,另一只手则将器具桌上的医用酒精拿在了手里,她的手都在发抖,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轻而易举地将酒精瓶的盖子给打了开,另一只手,就像以前无数次点烟一样,用力地将火机上的打火石转了一圈,空气中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噗”声。打火石摩擦出的火星点燃了打火机一直在释放的煤油,一股火苗窜将而起。

  

   凯恩的后背弓着,依旧在分娩台下面摸索着霜月的眼镜,他在霜月拿着酒精那只手的那一侧,他马上就要站起来了,他已经抓到那个眼镜了。

  

   霜月的心跳达到了极限,她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她深知这赌命一击的后果:如果成功的话,她和法芙娜就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如果失败的话,被当场杀死都是最好的结局。

  

   你做得到的,霜月。

  

   霜月握住酒精瓶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但是觉悟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看手脚够不够麻利了。

  

   在凯恩站起来的那个瞬间,霜月咬紧了牙齿:她多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健壮一些,能够更强悍一些,能够帮她完成这样的动作——身体啊,快给我灵活起来!手臂啊!再有力一些啊!

  

   拖着那被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的残破身躯,霜月愤恨地向凯恩泼洒出了她心中炽烈的希望。

  

   在火焰中燃烧吧!畜生!

  

   衣服相当厚的凯恩在一开始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被泼了纯度极高的酒精,这更好,霜月心里想着,在凯恩错愕地将头抬起来的那个瞬间,酒精已经全部倒在了凯恩的身上。

  

   然后,就是现在!

  

   在凯恩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错愕和疑惑中的那个瞬间,霜月将打火机向凯恩那被浸透了酒精的衣服上拼尽全力地投掷了出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一股以蓝色为焰心的烈火从凯恩的身上爆发了出来,速度极其之快,几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火焰就以饿虎扑食的速度蔓延到了凯恩的所有衣物之上,然后就开始无情地舔舐凯恩的皮肤,凯恩的头发,胡须,皮肉,都在难以想象的速度中承受着烈火的炙烤,剧痛让他癫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灭火,同时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嚎叫:

  

   “快来帮帮我!!快来帮帮我!!”

  

   此时那些男人刚刚将精液全都泼洒到法芙娜的身上,在看到自己的族长被烈火灼烧的一瞬间就立刻做出了反应,所有人都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冲向了在烈火中痛苦扭曲的凯恩·波特,而霜月也拼上了所有的力气,向法芙娜大声喊道:

  

   “法芙娜!就是现在!”

  

   法芙娜挣扎着起身,她知道没有时间给她摆脱高潮的余韵了,她身边就有一把刀,第一次对她实施肛交时将黏液抹在她的菊穴口用的,如今被随意地丢弃到一边,法芙娜飞快地瞄了一眼那把刀:刀很长,和她的肋差旗鼓相当,虽然做工不足以和她的肋差媲美,但是用来杀几个人足够了。

  

   这么想着的法芙娜,眼神又一次凶悍了起来,她反手持刀,爆发了身上残余的所有力量向忙于扑灭凯恩身上烈火的男人们冲去——

  

   惊惶的男人们此时根本是手无寸铁的状态,法芙娜又变成了那个红发的女修罗,她扑向了那些男人们,以极其干净利落的手法,每一刀都从受害者的后颈入,然后从咽喉出,鲜血不停地喷洒出来,染红了法芙娜的娇躯,也染红了霜月的半边脸颊,法芙娜一刀又一刀地解决着剩余的敌人们,在杀人的时候这位红发少女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直接让她忘记并摆脱了一直被凌辱一直被送上高潮的疲惫,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坚定地做霜月意志的延伸,屠杀着每一个没能反应过来的男人。

  

   直到最后一个人在仓皇后退中直接绊倒在挣扎着燃烧着的凯恩身上,身上燃着火苗摔出了一步远,而赤身裸体,满身精液的法芙娜也没有放过那个男人——法芙娜还记得,这是第一个插进她后庭的男人,红发少女拼上全部的力气跳起来,让自己的上半身借着重力势能全部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柔软的娇躯在跃起的威势下直接突破了男人伸出来阻挡的双手,短刀精准无误地埋进了男人的左胸,鲜血立刻爆出,男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就没了生息,法芙娜轻轻地念了一句:

  

   “谢谢你的刀,但是死吧,畜生们。”

  

   分娩室的火焰开始逐渐蔓延开,法芙娜将自己的衣服和鞋子都扔到霜月的怀里,霜月立刻识趣地为法芙娜抱紧了衣服,然后法芙娜则直接将霜月横抱了起来,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过不了一会儿天花板的自动灭火设施应该会启动,法芙娜这么想着,挣扎着一路将霜月抱到了病房,踩着那几个最先被法芙娜处理掉的男人尸体,将霜月放在了床上,她也躺在了床上。

  

   “呼...哈...呼...呼...”法芙娜和霜月同时躺在病床上,法芙娜摸索了好一阵子,摸到了被随意扔在床上的呼吸器:“我先吸一会儿,然后再给你...”

  

   “......”霜月什么都没有说,她心里想着“你吸这个也不会有用吧。”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出来了。

  

   “哈嗯...好疼...”已经被男人漫长的轮奸消耗掉媚药效果的法芙娜被双腿之间的剧痛弄得皱紧了眉头——无论如何,对于处女来说这样的性交也过于暴力和漫长了,法芙娜疼得声音有点颤抖,情绪非常复杂:“这就和做梦一样...太糟糕了...没想到会被男人给...”这么说着,眼泪又开始在法芙娜的眼眶中打转——可是不能哭啊,霜月比我惨多了,我要是哭了霜月会更难受的。这么想着,法芙娜自嘲地笑了笑:“还好他们都被杀掉了。”

  

   “......”霜月自然也是疼得要命,但是她没有什么力气将自己的疼痛表达出来,对于这件事情她已经不想去回忆,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法芙娜的身体。

  

   “我们都被男人玷污过了。”霜月的声音气若游丝。

  

   “啊...是呢...”法芙娜惨淡的笑了笑:“不过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赶快叫莱茵叔带人过来处理现场吧。”

  

   “所以...那个...能再来一次吗?”霜月的声音越来越低,法芙娜有点疑惑的看向了霜月,发现霜月的脸羞得通红,头也低下去了:“接吻...再来一次吧。”

  

   “我懂了。”法芙娜将呼吸机拔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两个都被玷污过了,只能彼此将就着一起活下去了是吗?”

  

   没有给霜月点头的时间,法芙娜费力地起身,一吻封住了法芙娜那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

  

   “我不想你用那么随便的语气...”霜月有点不满地将手放在了法芙娜的胸部上,轻轻捏了捏法芙娜的乳头——不过这个力道对于现在的霜月来说应该就是全力了吧,霜月稍稍翻了个身:“我要你...直截了当的说喜欢我。”

  

   “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虽然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很不合适。”法芙娜在霜月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凯恩叔来。等这里处理好之后我就帮你把医生和医疗器械都带到宅子里给你治病,今天的教训我会用一辈子去好好消化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带你去医院把膜也补上。”

  

   “又说胡话...”霜月有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但是事实上今天遭遇到的一切也足以在很长时间里成为这个孱弱少女的心理阴影,甚至连被暴力玩弄留下的疼痛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除,但是——她偷偷地看了看法芙娜的脸:有你在我就不会怕了。霜月这么想着,将呼吸机戴在了鼻孔下面,轻轻地调整着自己那很久都未曾变得均匀的呼吸。

  

   法芙娜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包湿巾,她厌恶地皱着眉头用湿巾将自己身上的大部分精液都擦干,反复擦了几遍之后才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这之后她又帮霜月将身上脏污的血迹和精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至少从外表上来看绝对干净,这之后一定要吃避孕药,也需要彻彻底底的洗个澡,这么想着,法芙娜拿出手机拨通了康斯坦丁家族最忠诚军团长的电话,一边捡起地上的文胸与内裤递到了霜月的手里——

  

   等电话那头的莱茵答应火速赶到之后,法芙娜看了一眼依旧身无寸缕的霜月,有点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还不穿衣服?是打算一会儿被莱茵叔看光光吗?”

  

   “没有力气。”霜月的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要你帮我穿。”

  

   法芙娜看着明明已经什么力气都没有,虚弱到几乎生命垂危的银发少女,无奈的笑了笑,她将霜月的白色内裤展开,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蹲在霜月垂在床沿的双腿之前:

  

   “遵命,我亲爱的军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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