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绿帽 绿主苍穹3-4(将军夫妇为了教我礼节竟然趴在地上当奴才我只好把女军师的小嘴肏成了骚逼)

绿主苍穹3-4(将军夫妇为了教我礼节竟然趴在地上当奴才我只好把女军师的小嘴肏成了骚逼)

   绿主苍穹3-4(将军夫妇为了教我礼节竟然趴在地上当奴才我只好把女军师的小嘴肏成了骚逼)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两天,和此前并无异样,牛庆站在前厅门外,望着擦身而过的林峰和纪梦竹二人,恍惚间觉得那夜像是一个梦。

  

   林峰和纪梦竹的生活很有规律,自打回到沧州以来,上午的时间几乎都用来接待各路商贾和地方官员,吃罢午饭便会拉着从书院回来的林君怡于凉亭中小聚,饮下两壶茶或是冰酪过后,就到了三人午休的时间。

  

   午休醒来,林峰会去后院舞枪,纪梦竹有时在旁陪同,有时在房中修葺兵法,而林君怡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些时间她自然是用来练习琴棋书画。

  

   到了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众人歇息的很早,往往是在晚饭结束后的一个时辰之内,整座将军府便会陷入沉静。

  

   牛庆的生活也被连带着变得有序起来,前世已习惯了熬夜的他从未觉得作息这般健康过,在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牛庆渐渐得熟悉了这个世界。

  

   府上的管事姓王,擅于察言观色的他早就瞧出了林峰夫妇二人对待牛庆的特殊态度,所以这段日子下来,他也一直对这位莽撞的年轻人多有关照,不过牛庆最羡慕的,还是林君怡身旁那位书童。

  

   既是书童,便是半只脚踏出了下人这个圈子,平日里除了陪林君怡吟诗作对和温习功课之外,便再无其他杂事,在牛庆的眼里,这份工作可是清闲的紧,只可惜林峰只有一女,这书童长得又是十分清秀且知书达礼,所以牛庆羡慕归羡慕,一直也未敢向林峰提出些过分的要求。

  

   想起林君怡,牛庆忽然皱起了眉头,之前这大小姐看到他的时候,往往是少不了几句奚落和敲打,可最近这两天这姑娘却是变了个性子一般,看到牛庆便是俏脸一红匆匆掠过,低着头再不敢说一句话。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稍显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牛庆一抬眼就看到了林君怡的那位书童,这让他瞬间站直了身子,因为既然书童已经出现,那就代表着林君怡就在不远。

  

   不过直到一脸苍白的书童慌慌张张得走入了前厅,牛庆也一直未能见得林君怡的倩影,暗自摇了摇头,牛庆有些失望,他还想看看这大小姐今天又换了身什么衣裳呢。

  

   将军府有个规矩,就是不留外人用膳,所以到了午时,前来拜访的宾客都会很有自知之明的起身告退,这书童来的正巧,刚刚好是林峰将客人送走的时候。

  

   “大人!”书童一进屋就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低着头道:“老母抱恙,还请大人容小的些时间……”

  

   书童语速飞快,门外的牛庆也听了个明白,哦,原来是请个小长假。

  

   这要求说起来有些唐突,毕竟是前开国将军府上的下人,一举一动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不过林峰闻言却只是点了点头道:“百善孝为先,是该回去一趟,王老,取些盘缠来。”

  

   站在一旁的王管事在林峰话音刚落之后就马上去往了账房,不多时便打着两张银票快步前来,到了书童身前,他语重心长道:“你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难为你还有这份孝心。”

  

   书童自是感激涕零,又是对着林峰夫妇可了几个响头之后才匆匆告别,房中的林峰在他离开之后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一旁的纪梦竹道:“这小子一去一回至少要半月,君怡没了书童,去书院也不太方便……王老,这府上可还有其他人选?”

  

   “这……”王管事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眼珠子转了半天之后忽然瞧见了门外的牛庆,顿时心中一喜,俯身道:“我看这新来的牛庆倒不错,不知道大人和夫人觉得如何?”

  

   这句话让林峰和纪梦竹都心中一惊,对视一眼过后,都暗暗思索了良久。门外的牛庆在听到之后也是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刚刚还在幻想的事情竟这么快就成了真。

  

   王管事此举说来也十分简单,早已看出林峰二人待牛庆不薄之后的他这样做一是卖了牛庆一个面子,二是给了林峰一个台阶,两边都落好的事情,他当然乐意去做,而至于林君怡,那显然不是他考虑的事情,毕竟等大小姐把持林家家业的时候,他这身老骨头怕是早已入了土。

  

   一边是爱妻的“情郎”,一边是心爱的女儿,林峰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作答,毕竟林君怡对牛庆的态度他可是都瞧在眼里,若是强行安排牛庆做她的书童,女儿定会不依。

  

   不过话又说回来,牛庆显然不是一位端茶倒水的料子,这段时间以来没少在其他宾客面前出洋相,所以林峰一直想替牛庆再寻个合适的位置,书童当然再好不过,跟着林君怡在书院待上些时日,多多少少都会学到些礼节。

  

   而最关键的是,他知道此刻三人的谈话,门外的牛庆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总得问问君怡的意思。”纪梦竹似乎猜到了林峰的心思,一句话就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女儿。

  

   “爹爹!”

  

   话正说着,林君怡忽然带着一阵香风从门外跑了进来,有些急促道:“白羽他……白羽他……”

  

   林峰摆了摆手,道:“我都知道了。”接着又指了指门外道:“怕是这会已经出城了。”

  

   “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林君怡莞尔一笑道:“说是怕我被爹爹责骂,他竟率先过来了呢。”

  

   “不过你身边总是要有个书童的,所以……”林峰说着看了纪梦竹一眼,继续道:“你院里可有合适的?”

  

   林君怡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道:“除了白羽,好像真没有了……”

  

   林峰看了王管事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俯身道:“小姐,小人这倒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谁?”看王管事开口,一直将其视作长辈的林君怡疑惑道。

  

   “牛庆!”

  

   “什么?!”林君怡一脸惊讶,瞬间捂住了小嘴。

  

   眼神下意识得飘向门外那个魁梧的身影,林君怡在想到那夜的春光之后忽得俏脸一红,自从看到了牛庆那根丑陋的东西,这两夜她就再没能睡个好觉,夜深人静之时一闭上眼,牛庆匍匐在母亲身上驰骋的姿态就不断浮现,这也使得她在这短短两天之内学会了如何用纤纤玉指来缓解体内那股燥热,也让她在每次看到牛庆之时都不敢与其对视。

  

   “君怡?”见女儿迟迟不开口,纪梦竹忍不住出声问道。

  

   在王管事开口询问林君怡之后,门外的牛庆就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开什么玩笑,这大小姐不把我赶出去就不错了,

  

   “啊,母亲!”林君怡终是回过神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林君怡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但话到了嘴巴却又顿住,看着父母询问的目光,林君怡心中更加慌乱,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道:“府上的事情,自然是……自然是爹爹说了算。”

  

   这出乎四人意料的回答让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门外的牛庆都一脸不可置信,心道这大小姐莫非是吃错了药?!

  

   “那就,那就这么定了。”还是见惯了大风浪的林峰率先反应过来,偷偷看了一眼纪梦竹,他故作镇定道。

  

   “牛庆,还不快进来!”王管事眉间一喜,没想到这两头吃的事情还真给他办成了!

  

   仍是不敢相信的牛庆呆呆得走了进来,在王管事的眼神示意之下才俯身道:“谢过大人,小的一定会用心……这个……保护小姐……哦不……那个……辅佐小姐……”

  

   一肚子凑不出几个词的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但只要能不再端茶递水,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见王管事还是一阵挤眉弄眼,牛庆这才反应过来,又对着林君怡道:“谢大小姐抬爱,小的一定鞠躬尽瘁。”

  

   鞠躬尽瘁,我可真厉害,都用得上成语了,牛庆心中竟然骄傲了一番。

  

   林君怡心中早已如小鹿乱撞,又见牛庆正对着他傻笑,心中便开始有些后悔起来,不过话已出口,她也只好强行安奈下心中杂念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再闹笑话,若是辱了府上的面子,我定饶你不得!”

  

   “遵命!”牛庆刚刚的欣喜被林君怡一席话瞬间冲了下去,几丝冷汗浮上额头,牛庆这才想起大小姐可是一直都瞧不惯他。

  

   “我去准备些新衣。”王管事很有眼力见道:“陪在小姐身边,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

  

   纪梦竹点了点头,王管事当即出门,牛庆五大三粗的身材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所以连尺寸都没重新量,王管事一路就走向了沧州城的裁缝铺。

  

   ……

  

   入夜,将军府。

  

   红烛摇曳,暗香流动之间,坐在窗前的纪梦竹被身后的林峰紧紧得抱在了怀中。

  

   多年的沙场生活让这些日子的二人都有些不适,尤其是林峰,对他来说,与其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打交道,还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自在。

  

   “君怡这两天怎么怪怪的?”感受着夫君胸膛的温暖,纪梦竹幽幽道。

  

   “为夫也不知,或许是长大了,开始体谅父母了罢。”林峰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林君怡竟答应了书童一事。

  

   “张世子今天托人送了些山参过来,真是有心了。”提起林君怡,纪梦竹不免得又想起那位未过门的姑爷来。

  

   “哼,弱不禁风,怕是入了朝也是个文官!”林峰语气不善道,或许只有当着纪梦竹的面,他才会说出内心深处的话。

  

   自古文武不和,作为武将,他在朝堂之上没少被那些故作清高的文官阴阳怪气,所以林峰一直对这类人有着很深的偏见。

  

   “夫君可是答应了圣上。”纪梦竹看着生闷气的林峰笑道:“这是要悔婚么?”

  

   “我那是看君怡心悦与他,否则怎么可能答应。”林峰道,这话倒是不假,自幼没能陪伴在女儿身边,林峰一直觉得对林君怡有些亏欠,所以在女儿面前,他一直都没说过张高轩的不是。

  

   “像张世子那种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敌军来犯,那小子定是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林峰越说越来气,道:“要我说,还不如牛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说起牛庆,纪梦竹俏脸一红,侧过头去白了一眼林峰道:“山上那股草野气还是没洗掉,怪不得你看牛庆那么顺眼。”

  

   “夫人难道不是么?”林峰坏笑一声,双手缓缓攀上了纪梦竹的双峰。

  

   “你……”纪梦竹被林峰的大手弄得身子一软,又想到那夜风流,不由得胯间浮出一股热流,忙夹紧了双腿。

  

   “真是没想到,牛庆那般骇人的东西,夫人都能承受得住呢。”林峰说着也想起了爱妻那腹间的凸起,顿时心间一片火热。

  

   “别……别说了……”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

  

   “当时我也是把夫人按草堆上狠狠肏了一次才终于俘获了夫人的芳心,难道夫人不记得了吗。”提起往事,连林峰的声线都变得柔和起来。

  

   “死山贼,抢了人不说,还抢了人家的心……”纪梦竹看向林峰,话语间愈加娇媚。

  

   “这么说来,牛庆还真有我当时那般胆色,夫人在营里天天晃着屁股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没想到刚刚回乡就被一个毛头小子肏得死去活来……”林峰继续言语调戏道。

  

   “他可比你大多了……”纪梦竹被羞得不能自已,一时间竟口不择言道。

  

   这句话让林峰的双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纪梦竹短短一句话却让觉得刺激万分,忍不住得又回想起那夜的一幕幕。

  

   见林峰怔怔出神,纪梦竹还以为这句话伤了夫君的心,忙解释道:“不,夫君,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不,夫人说的是真的。”林峰正色道。

  

   看林峰脸色,纪梦竹更加害怕,又道:“妾身知错了,还望夫君……”

  

   “夫人何错之有。”林峰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纪梦竹,想到了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吓到了夫人,便微微一笑道:“牛庆的鸡巴却是比我的大嘛,夫人快和为夫说说,被他那根东西一插到底是什么感觉。”

  

   纪梦竹这才松了口气,又被林峰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柔声道:“就是那种,整个人都被塞满了……妾身开始感觉有些痛,但之后却觉得好充实……好舒服……”

  

   声音越来越低,纪梦竹说着几乎将头埋进了林峰怀中。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太莽撞了些,羞辱妾身也便罢了,但听他言语有试探夫君的意思,用不用妾身……”

  

   看林峰久久不说话,纪梦竹又继续说道,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峰打断道:“不用!”

  

   看纪梦竹的眼神有些诧异,林峰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尖道:“那个……说起来怕夫人笑话……”

  

   林峰的吞吞吐吐让纪梦竹更加好奇,有看他一脸不好意思,便关上了窗柔声道:“夫妻二人这么多年,妾身哪会笑话将军,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切莫像之前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一人承担。”

  

   想到很久之前林峰落下隐疾之后那段郁郁寡欢的日子,纪梦竹有些心疼得叹了口气。

  

   纪梦竹的柔声宽慰让林峰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将怀中尤物又抱紧了几分,林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道:“好!”

  

   “说来也怪。”林峰像是在斟酌着用词,缓缓道:“我本以为看着夫人重享鱼水之欢便是再好不过,没想到那天牛庆几句使唤和羞辱却让我……让我……”

  

   和纪梦竹四目相对,林峰一咬牙,继续道:“让我觉得十分刺激,很是兴奋。”

  

   “原来如此……”纪梦竹幽幽道,随即微微一笑,望着林峰道:“其实夫君这种感觉,妾身也深有体会,特别是,他从后面抱着妾身……把妾身当做器物一般……弄的时候,妾身也觉得舒服的紧呢……”

  

   “怪不得你我二人如此恩爱呢,哈哈。”似乎是解开了心结,林峰终于露出了笑容。

  

   “你我二人这种心思妾身倒能猜到些原由。”纪梦竹也感受到林峰松了口气,被称作女军神的她不仅熟读兵法,而且深谙人心,将纤手搭在了林峰的手上,她继续道:“下人们卑贱惯了,总是想过些人上人的生活,换成将军和妾身,那便是威风惯了,自然也就想……就想……”

  

   “哦……”林峰恍然大悟,抱起纪梦竹亲了一口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夫人真是无所不知呢。”

  

   “妾身也是从京城那些贵妇口中听的这个解释,没想到今天倒用在咱们身上了。”纪梦竹有些难为情道。

  

   “哦?京城?”林峰微微一怔,思索道:“那些淫娃们的花样可多了去了,夫人快跟我说说,她们都是怎么玩的?”

  

   或许是受圣上影响,京城那些贵妇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淫乱,虽然林峰在京城时间不多,但通过一些只言片语,对其也有一个模糊的认知。

  

   看林峰一脸急切,纪梦竹羞赧道:“有位小王爷,和将军的情况倒是有些相似……”

  

   “小王爷和王妃,时常会关上门来,唤几个下人,由他们演王爷,小王爷和王妃便伴作奴仆,任由其肆意羞辱玩弄……”纪梦竹说着,胯间不自觉又潮湿了几分。

  

   “这真是……”林峰听得一脸向往,喃喃道:“太刺激了……”

  

   “人前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和尊贵的王妃,背地里却受下人们肆意差遣,不愧是京城,真是太会玩了!”林峰想象着那大相庭径的画面,一时间内心躁动难忍。

  

   用手往下一探,林峰瞬间就摸到了纪梦竹身下那一抹湿腻,见夫人又是一脸羞怯得别过头去,林峰不禁附耳过去轻声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纪梦竹的娇躯似在微微颤抖,被牛庆开发过后,此刻的她尤为敏感,感受着林峰的大手缓缓在私处摩挲,她不由得双腿一紧,羞答答道:“妾身不是早就说过,夫君开心就好。”

  

   “是吗?”林峰坏笑道:“我看那天夫人也是享受得紧呢。”

  

   此番调笑,又是引得纪梦竹一阵粉拳相向,二人又是一阵嬉闹,但当无意间四目相对之时,却都忽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柔情尽在不言中,二人越靠越近,终是缓缓依偎在了一起。

  

   翌日。

  

   秋日的晨风总带着些空气中的露水,站在小院门前的牛庆不自觉得紧了紧衣服,今天是他成为书童的第一天,在王管事的教导下,他早早得就来到了林君怡的小院外。

  

   远远的,打着呵欠的林君怡走了过来,她今日穿的是书院的制服,一套贴身白色长衫,头发高高束起,再加上手中那柄折扇,沐浴在晨曦中的她有种说不出的翩翩风流,牛庆的眼神在她高高隆起的胸前快速划过,接着俯身道:“见过大小姐。”

  

   “你!”林君怡一声娇呼,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本想习惯性的揶揄两句,但等牛庆站起身来,她却忽然怔在了原地。

  

   王管事办事很快,仅是一天的时间,牛庆就换上了套灰色长衫,本就高大的身材在这极为合身的长衫之下更显魁梧,不过林君怡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强压下心中的杂念,她冷着脸点了点头道:“我昨天说的话你可都记得。”

  

   “当然。”牛庆直起身来,二人的身高差让他不自觉得低下头道:“一定不给小姐丢脸!”

  

   林君怡昂着头快步而行,牛庆便急忙跟上,望着少女身下那被浑圆翘臀撑起的高耸,已经在纪梦竹身上尝到了些甜头的牛庆自然瞬间就来了兴致,走动之间,胯间的小帐篷已微微隆起。

  

   虽是走在前面,但林君怡却总能感觉到牛庆那火热的视线在她的身后游移,她知道这人有些呆傻,想起之前牛庆曾目光炯炯得盯着她的敏感部位,一时间忽然觉得腹间那股暖流又悄然升起。

  

   刚刚学会渎身的林君怡对男女之事变得好奇,但不知怎的,那幻想中本该是张高轩的位置,却总是被一个莽撞而高大的身影替代,每每想到牛庆,那夜的冲击性画面就一次次得让这位少女脸红心跳。

  

   路上的二人各怀心思,不多时就来到了将军府门前,这里就已停着一驾马车,见林君怡前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夫忙取来了上马石,就在林君怡刚刚停步之时,在她身后的牛庆脑子里想着那些快活事,竟一个没留神直直得撞了过去。

  

   “啊……”林君怡一声娇呼,接着转过头来,看着牛庆又羞又急道:“你做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牛庆没来及得体会林君怡身上那股淡淡幽香,低着头解释道:“下人第一次服侍小姐,实在太过紧张,所以……”

  

   这解释也到说得过去,不过刚刚那一刹那间的接触还是让林君怡清晰得感受到了背上传来的一道火热的坚硬,脑海中瞬间闪过那烛光下的威风巨龙,林君怡竟不敢再斥责,红着脸快速钻到了马车内。

  

   马车旁的牛庆有些懊恼得抽了自己一巴掌,虽然他知道今日欲念愈加旺盛,但眼前,他还是更需要这一份新工作。

  

   不过虽然表面上忍气吞声,但内心深处,牛庆还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有着很深的怨念,或许是她那不屑的眼神,也或许是她平日里的嘲弄,都让一个现代人心态的牛庆感觉十分不爽。

  

   “哼,你妈老子都肏了!要是这妞落到我手里……”

  

   一边跟着马车一路小跑,一边内心意淫着的牛庆不由得露出一抹淫笑,在他的脑海里,竟然已经幻想着母女同床的香艳场景了。

  

   但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牛庆很快就被沧州城内的风景吸引,前世的他没有见过这般繁华的古城,一时间竟看得入了迷。

  

   沧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四方方一座城被两条大路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不过书院本就离将军府不远,在牛庆还意犹未尽的时候,车轮就已缓缓停下,牛庆也很有眼力见的拉开轿帘,正往回搬下马石的马夫看着牛庆屈膝在地,竟是让林君怡踏着他的大腿走下了马车。

  

   “嘿!这小子!”马夫竟隐隐有些佩服起来。

  

   林君怡似乎也是第一次踩着男人下马,不过牛庆这壮实的身子倒是给她带来一种坚如磐石的稳重感。

  

   书院倒是不大,牛庆站在门前,探着身子往里看去,一间学堂,一池清水,三处凉亭,除此之外还有隐约可见几间卧房,看起来像是先生居住的地方。

  

   “君怡!”刚刚下了马车,林君怡就听着一个爽朗的声音远远得传了过来。

  

   牛庆跟着一起回头,看到了一位和林君怡穿着同款长衫的男子笑着走了过来,这人他见过,正是那日城门外那位公子哥,沧州城少主,也是林君怡未婚夫的张高轩。

  

   “轩哥哥……”看心上人走来,林君怡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颜。

  

   这竟让牛庆感到有些吃味,这大小姐,可从没对我这么笑过。

  

   “这位是……”张高轩走近,在看到林君怡身后的牛庆之后疑惑道。

  

   “这是我的新书童,牛庆。”林君怡有些不情愿得介绍道。

  

   “新书童?白羽呢?”张高轩皱起了眉头。

  

   林君怡叹了口气,将昨日之事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张高轩恍然大悟,接着还不忘道:“不愧是将军,恐怕也只有林大人这般气度才能教出君怡这般体恤下人的姑娘吧。”

  

   一句话夸了两个人,张高轩这嘴上功夫倒也厉害。

  

   “哪里……”林君怡被心上人夸得俏脸一红。

  

   “牛小弟这般英姿,做一位书童真是屈才了。”张高轩又对着牛庆说道,他和林君怡这门婚事当然是高攀,所以对于将军府出来的人,无论是谁他都客客气气的,一是为了日后打算,二也能体现出他这知书达礼的教养。

  

   谁是你小弟,我是你大爷!

  

   牛庆心中忿忿道,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还是有模有样的还礼道:“世子谬赞,小的对小姐自当是尽心尽力。”

  

   几人说话的功夫,书院门前又来了不少学子,这些人在看到张高轩和林君怡后皆是俯身行礼,一言一行恭敬无比,不过这些公子哥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风度翩翩,但一旁的牛庆因为恨屋及乌的关系,只是觉得聒噪和油腻。

  

   铃铛清脆作响,牛庆回头,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颤颤悠悠得走入了学堂。林君怡和张高轩并肩走入了书院,牛庆忙跟了上去。

  

   老者名叫黄文,在沧州教书已有半生,所以很受学生们崇敬,因为就算这些学生的长辈到了书院,也得恭恭敬敬得喊一声恩师。

  

   一盏茶的时间,约有十几位学生就已分别落座,书童则分成了两列,各自站在了自家的公子身边。

  

   清了清嗓子,黄文缓缓开口,虽然牛庆是第一次体验古代的学堂,但老人口中那一阵阵之乎者也却是很快就让他瞌睡起来。

  

   “嘶……”

  

   腿间一股剧痛传来,倚在门框上的牛庆瞬间回过神,低头看到了林君怡收回的纤手,虽是心中不快,但还是板板正正得站直了身体。

  

   “又说男欢女爱……”坐在前方的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本是前朝不会出现在学堂上的东西。

  

   高纬上位之后,夏国风气就愈加开放起来,先是取消文字狱,后又大力兴建学堂,不过却下令让各位先生在授业之时,务必要点明男欢女爱皆是天性,望天下之人在不必为心中欲念所扰,顺其自然是为最好。

  

   这也让夏国的文人在提起高纬之时皆是一脸无奈,这位皇帝一方面治国有方,平定天下,另一方面却荒淫无度,举止放浪,不过就算有大胆的文人写诗编排他和妃子,高纬却总是呵呵一笑,从未追究。

  

   所以这些文人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曰圣上言之有理,世人皆有情欲,一昧压抑不可取,另一派则是痛心不已,曰世风日下,曰伦理纲常不可违。

  

   这些事情都是牛庆在后院那些下人的闲谈中知晓的,而今天课堂之上这位老人,显然就是反对派,不过即是当上了先生,圣人旨意他自然不敢违逆,所以只好一边摇头叹气,一边传授着那些自己不想谈论的知识。

  

   “情深而生欲,但欲却不止因情而起……”老人悠悠道,牛庆倒是听得十分认真,因为这样的观点,在前世都算得上出格。

  

   “先生。”一位学子站起身来,满是疑惑道:“学生有些不太明白。”

  

   黄文微微抬眼,本想不耐烦得呵斥,不过在看到提问之人时却改口道:“张世子有何不明?”

  

   “先生后半句说欲不止因情而起,难道会有男女对着一位不爱的人产生欲念么?”这句话让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老人不愧能当上教书先生,仅用一句话就呛得张高轩哑口无言。

  

   “那老朽也问你一件事,世子可知红柳巷?”

  

   红柳巷,沧州城有名的青楼聚集地,话音刚落,已有不少男学生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难道张世子觉得那些去红柳巷的男人们是因为情么?”老人继续问道。

  

   张高轩的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展示对林君怡的一片深情,但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有些男人的确是沉迷酒色,但男女不同,学生认为寻常女子定不会对不爱之人生欲。”看到一旁的林君怡,张高轩又嘴硬道。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过都是肉身凡胎,逃不过一个欲字,有伦理束缚还好,若是……”黄文的话戛然而止,这个理念和圣人有悖,他可不敢妄加评论。

  

   学生们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有默契的装作没听到,因为圣上就是要鼓励世人挣脱世俗枷锁。虽然已没了文字狱,但黄文这句话若是传到了官府耳中,恐怕就要当场革职。

  

   所以黄文在后怕之余下意识得看向了林君怡,开国将军的后人,无论是在沧州还是在京城,谁也不敢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揶揄圣上。

  

   “若是真生了欲念,又该如何?”出乎众人的意料,林君怡竟问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问题。

  

   不过在话出口之后林君怡就反应了过来,方才因二人辩论陷入沉思,没想到下意识得就问出了心中的想法,偷偷看了一眼张高轩,她立刻又补了一句道:“学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这话落到黄文耳中,更像是这位大小姐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圣上曰人各有异,有人情欲交织不可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有人则好人事喜天道……”

  

   “情本是难以自制,欲则更加乱人心神,所谓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是为正道。”

  

   先生一席话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那句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竟十分有道理。

  

   “还真是,我老爹虽然喜欢去妓院,但在家里和母亲也是恩爱的紧呢……”

  

   “对对对,前阵东街的刘公子不是娶了红柳巷的花魁吗,我听说两人婚后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羡煞旁人……”

  

   “切,我怎么不信呢,那花魁听说之前夜夜春宵,我看啊,早晚也要红杏出墙!”

  

   “先生刚说完兄台就忘了,出墙就出墙,只要夫妻恩爱又有何妨?”

  

   “这话说的,难道你那位杨家小姐被其他男人染指了,兄台还能当无事发生?”

  

   “你!”

  

   ……

  

   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逐渐升起,牛庆听着旁边几位公子哥说着说着吵了起来,忍不住差点笑出了声。

  

   “咳咳!”黄文敲了敲桌子,席间顿时安静下来。

  

   “不过切记不可违背他人意愿,作奸犯科可是要到衙门问罪的!”黄文又提醒道。

  

   “有劳先生解惑。”林君怡站起身来,欠身行了一礼。

  

   牛庆却在她起身之后叹了口气,刚才林君怡坐着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刚好能透过领口看到这大小姐那微露的酥胸,她这一行礼,牛庆就没了那份眼福。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黄文颤巍巍站起身来,前排的两位学生急忙上去搀扶。

  

   刚刚学堂之上的讨论倒是给牛庆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以为这世界本是恪守教条,迂腐愚昧,没想到这高纬竟如此开放,一时间不免对这位没见过面的皇帝高看了几分。

  

   “除了君怡,我定不会对其他女子产生非分之想!”待三三两两的学生们离开学堂之后,张高轩对着林君怡一脸认真道。

  

   这位世子还以为方才林君怡那一席话是在敲打他,所以一看四下无人,便忙对着林君怡表露真心。

  

   “我信的。”林君怡俏脸一红,在看到了一旁的牛庆后又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牛庆虽是不愿,但还是只好和张高轩的书童远远得站到了院子里。

  

   “我家公子对林小姐还真是痴心一片呐……”看着学堂内的二人偷偷拉起了小手,牛庆旁边的书童不免感叹道。

  

   牛庆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不过那位书童却像是没有看到,转身而来道:“在下张元,观牛兄这般威猛,想必是军中出身?”

  

   “对,我乃林将军麾下右翼前锋营牛大统领!”

  

   反正都是下人,牛庆便吹起牛皮来。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张元便心中一惊,忙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道:“恕在下眼拙,还望牛大统领大人不记小人过。”

  

   开什么玩笑,右翼前锋营的统领,按职位来说可是比城主还要高上几分,张元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心道这将军府还真是深不可测,连小小一位书童都是大统领出身。

  

   牛庆当然不知道他随口扯的一个职位有多高,只是被张元那声大统领叫得身心舒畅,拍了拍小书童的肩膀,牛庆笑得十分灿烂道:“没事没事,我已经退休了,大家都现在是同事,啊,同事。”

  

   第四回 谈春情母女交心,论礼数主奴互换

  

   自打从书院出来,牛庆就发现林君怡一直若有所思,马车早已备好,回去的路上行人多了起来,他很想去街上转转,这个世界很大,他现在连将军府都没摸清。

  

   跟在马夫旁边,牛庆左顾右盼间能发现,除了书堂中先生那些相当前卫的言论以外,这个世界和自己想象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街上那些水灵的姑娘,甚至比电视剧中的还要动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段时间以来,牛庆感触最大的还是将军府内的奢华生活,林峰夫妇加上林君怡家中仅仅三人,后院的下人却足有百十位,这还没算上林峰当初带回来那些看家护院的银甲军。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林君怡从上到下,发簪,衣物,首饰,鞋子等等都有专人打理,这是一种牛庆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不过以林峰的身份,这种待遇倒也理所当然。

  

   据牛庆所知,林峰的战争史就是夏国的扩张史,自打出身草莽的他被招安之后,就在短短两年之内当上了将军,当然,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他身后那位足智多谋的贤内助,纪梦竹。

  

   不过牛庆最感兴趣的还是修道,听后院几位下人闲聊,牛庆知道林君怡已被一位真仙收为了弟子,再过半年多的时间就要正式入门,如果有可能的话,牛庆还真想看看被下人们吹得神乎其神的真仙到底是不是小说中那般呼风唤雨。

  

   今日林峰去城主府赴宴,家中就剩母女二人,用了午膳过后二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凉亭饮茶,而是结伴去向了林君怡的小院。

  

   牛庆的午饭当然是和下人们一起,洗了碗之后他正准备回屋睡觉,一回头却瞧见林七掂着壶酒对着他挥了挥手。

  

   和林峰一样,林七和林九对牛庆一样十分欣赏,上次交手之后,林七更是从内心深处都没把他当下人看待。

  

   不过牛庆走上前去却是摇了摇头道:“林大哥有心了,不过大白天的,我怕喝了酒误事。”

  

   林七闻言哈哈一笑,道:“将军晚上才回来呢,随我来吧,没事。”

  

   牛庆见推辞不过,只好和他一起走入了一间小院,院子虽然和林君怡那座差不多大,不过牛庆却未曾见到一位下人,他听说林七和林九都是林峰的义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军队里粗野惯了,过不了被人伺候的生活。”林七似乎看穿了牛庆的想法。

  

   房门推开,里面坐着的,果然还有林九,牛庆也没和他们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一位高高瘦瘦,一位又肥又圆,牛庆看这二人的体型心中也觉得好笑。

  

   林七开了酒坛,房内顿时酒香四溢,牛庆贪婪得吸了一口气道:“好酒!”

  

   “这是沧州的特产,竹叶青。”林七介绍道。

  

   三人一饮而尽,牛庆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两位大哥怎么没留在军中?”牛庆问道,这也是他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他知道林峰的第一位义子林一如今就在军中坐镇,若是林七和林九没随着林峰回来,怎么也能混个统领当当。

  

   “我二位不像林一大哥那般聪慧,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学到些什么,上阵杀敌倒是不在话下,可要让我们调兵遣将可就是难事了。”林九倒是一股脑说了出来。

  

   “那你们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干些什么?”牛庆又问道。

  

   “这……”一句话问住了两个人,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竟是半天都没答上来。

  

   “将军说过段时间会替我们在沧州物色几间好院子,再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林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牛庆点了点头,道:“也好,也好。”

  

   “对了,将军的事我这些日子倒听了不少,夫人的事我倒是不怎么知道呢,两位大哥跟随将军这么多年,想必一定对夫人有所了解吧?”几碗浊酒下肚,牛庆不免又想起纪梦竹那曼妙的身材。

  

   “将军勇猛无双,夫人用兵如神。”说起纪梦竹,这两位兄弟立刻起了兴致。

  

   “想那日渭河一战,银甲军眼看已是弹尽粮绝,为了鼓舞士气,夫人竟赤膊上阵,擂鼓助威……”

  

   “等等,赤膊?”牛庆疑惑道。

  

   “对啊……”林七一脸不解。

  

   “据在下所知,你们说的赤膊,就是光着上身,对吧?”牛庆问道。

  

   “当然。”林七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

  

   “那么多人,夫人她露着奶子擂鼓?”牛庆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这……”林七和林九面面相觑,道:“确是露着……露着酥胸。”

  

   “我靠,怪不得呢,你们一定赢了吧!”牛庆一脸向往。

  

   “当然!后来我们一鼓作气,不仅将敌军全数歼灭,还……”提起往事,林七滔滔不绝,不过牛庆这会显然没在听,他脑子全是纪梦竹在万军从中晃着奶子擂鼓的样子。

  

   “这个……这么多年下来,你们就没对夫人起过什么念头?”在林七说完之后,牛庆又问道。

  

   “那怎么敢,夫人可是军神降世,我们……”林七一脸尊敬道。

  

   牛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怪不得林峰那事拖了那么多年了,身边全是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纪梦竹一定也空虚了很久吧。

  

   说是义子,其实也就是下属,牛庆逐渐明白了这两兄弟和林峰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又说了些军中趣事,牛庆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已到了半晌。

  

   另一处庭院之中,小窗之前,坐着的是纪梦竹母女二人。

  

   一位是风韵犹存,一位是花样年华,坐在窗前的两位女子不知不觉间构出了一副优美画卷。

  

   自林君怡从书院回来,纪梦竹就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这会见她又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纪梦竹不禁问道:“君怡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难处?”

  

   正倚在窗前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向着纪梦竹笑了笑,道:“也不是。”

  

   “那又是为何?”纪梦竹更加疑惑。

  

   听母亲问起心中所想,林君怡脸上忽得一红。

  

   “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纪梦竹柔声道。

  

   “娘亲……”林君怡的声音很轻,望着纪梦竹,她长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今日先生说,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这话是对的吗?”

  

   听到女儿心中所惑,纪梦竹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话是圣上说的,当然是对的。”纪梦竹幽幽道。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林君怡道。

  

   “这也是对的,不矛盾。”纪梦竹的话让林君怡更加不解。

  

   “这些事没有对错,只看你自己的选择。”纪梦竹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着看向林君怡继续道:“莫不是君怡对其他男人动了春心?”

  

   “哪有……”林君怡被羞得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怀中撒娇道。

  

   看女儿如此表现,纪梦竹心中也有了答案,心中暗道看来女儿的确是长大了呢。

  

   纤手轻轻拍打着林君怡的后背,纪梦竹幽幽道:“上次这样抱着你,还是在你小时候呢,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娘……”林君怡抬起头来,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说不上是春心,女儿心里还是只爱张世子一人的,只不过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那些事情,明明和轩哥哥在一块的时候都未曾想过呢……”

  

   “这很正常啊,七情六欲皆是独立存在,你能有这种想法恰恰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开始把自己当初女人了。”纪梦竹解释道。

  

   “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轩哥哥。”林君怡道。

  

   这话让纪梦竹想起了林峰,夫君为了她的幸福已经放弃了太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这样的心理负担。

  

   “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但作为母亲,我只想女儿是快快乐乐的,所以无论你选择为张世子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有其他想法也罢,我和你爹爹都会支持你的。”纪梦竹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她对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空虚深有体会。

  

   “娘亲说的倒是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呢,看来是我多想了。”林君怡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没关系,以后若是还有些什么想不通的,尽管来找娘亲便是。”纪梦竹欣慰道。

  

   “娘亲这般通透,不会曾对父亲之外的男人动过春心吧?”心结才稍一解开,林君怡就开起玩笑来。

  

   “死妮子!”纪梦竹俏脸一红,掐了下林君怡的肩膀道:“敢和娘亲开玩笑了。”

  

   母女俩闹成一团,但纪梦竹却忽得想起了他和林峰之间的事情,如今除了他们夫妇和圣上二人之外,牛庆成为了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男人,对于林君怡来说,这显得有些不公,明明她才是夫妇二人最亲近的人。

  

   见娘亲似乎有些愧疚,聪慧的林君怡也明白过来,但这层窗户纸似乎不该由她来戳破,压低了声音,林君怡正色道:“娘亲,女儿和你们一样,无论你和爹爹是什么样子的人,君怡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这番真情流露让纪梦竹顿时心头一暖,心中却是更加羞愧,刚才那番大道理讲的倒是堂堂正正,可到了自己身上,终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

  

   ……

  

   牛庆的住在将军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间仓库,天一黑,喝了顿酒的牛庆就晃悠悠得回到了房中,歪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约莫是到了子时,睡得正香的牛庆被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得坐起身来,牛庆眉头一紧。

  

   这会能是谁来找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王管事,心想难道是将军半夜回来了又想吃宵夜?

  

   想起宵夜,牛庆立刻想到了那天的香艳,顿时睡衣全无,翻身就下了床。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拉开,牛庆抬头,本是雀跃的一张脸变得震惊无比。

  

   “将……大人,夫人,你们这是……?”

  

   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峰和纪梦竹竟会出现在他面前。

  

   林峰是一身紫红相间的劲装,而纪梦竹却只是简单一身青色的素衣,样式极为简单,但在其傲人的身材之下却显得风情万种,微微开襟的领口被胸前的高耸撑出一道勾人的幽深沟壑,一条同色腰带随意扎起,不仅束出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让她蜜桃般的丰臀更显圆润。

  

   一阵秋风吹来,牛庆揉了揉眼睛,尽管月色暗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胸前那两粒显眼的凸起。

  

   “这会可否方便?”林峰的声音打断了牛庆的视线。

  

   “方便方便。”牛庆咽了咽口水,欠着身子将二人请到房中,这才左右瞧了瞧关上了门。

  

   两位主子进屋,牛庆更显拘谨,他这间屋子除了那张床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衣柜和一张椅子。

  

   “大人,您坐。”牛庆取来椅子,挪到了林峰身前。

  

   “这屋子也太空旷了些,赶明我让王管事添些物件来。”纪梦竹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后缓缓道。

  

   “劳夫人挂念,这样也挺好。”牛庆点上了几支蜡烛,房间内终于明亮起来。

  

   林峰倒是没有就坐,而是就这样站在房中,意味深长的看着牛庆道:“你可还记得那夜之事?”

  

   “当然记得。”牛庆嘿嘿一笑,看向了纪梦竹道:“我这几天可是每天都想着夫人呢。”

  

   纪梦竹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心怦怦跳,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不敢与他对视。

  

   “哦?”林峰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的他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可还想再来一次?”

  

   “想!”牛庆立刻答道。

  

   “也不是不行。”林峰看向牛庆,道:“不过作为一个下人,你似乎还有很多不足啊……”

  

   “什么?”牛庆心中一紧,低下头道:“是不是小的今天哪里冲撞了小姐?”

  

   刚刚脱离下人当上书童,牛庆可不想仅过了一天就被打回原形。

  

   “那倒不是。”林峰的回答让牛庆松了口气,他知道自打进将军府以来他闹了不少笑话,被林峰这么一说,他也没了刚刚的花花心思,有些为难得皱起了眉头,牛庆道:“大人是知道的,小的这脑子什么都没记住,所以这伺候人的本事,小的还要重头学起……”

  

   “这就是我们夫妇二人今夜前来的目的。”林峰似乎对牛庆的态度十分满意。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得牛庆是一头雾水,他苦笑一声道:“还请大人明示。”

  

   “咳咳。”林峰对着纪梦竹挤眉弄眼道:“还是让夫人替你解惑吧。”

  

   半个时辰之前,夜不能寐的林峰夫妇终于下定了决心来实施心中潜藏已久的阴暗欲望,自从在纪梦竹口中听说过京都城中的小王爷一事,林峰就一直心生向往,而纪梦竹自从上次被牛庆一番肏弄之后也食髓知味,禁不住林峰三言两语的撩拨,二人竟是踏着夜色就寻到了牛庆的住处。

  

   见林峰把话扔给了自己,纪梦竹美目流转之间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好顺着夫君的意说了下去。

  

   “这个……”纪梦竹看了一眼牛庆又不自觉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们夫妻二人虽知道你性子直来直去,但落在其他下人眼里,免不了要被人议论将军府教人无方。”

  

   “你脑子不笨,我和将军都觉得只要有人教,那定是学得极快的。”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轻,继续道:“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决定亲自来教你这些世间礼节。”

  

   “礼节?!”牛庆更是不解,道:“我一个下人,只需学会怎么伺候人便是,哪用得到那些礼节?”

  

   “礼节是要学的,伺候人也不能拉下。”林峰接过话来道。

  

   将军开口,牛庆不敢不从,他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俯首道:“是的大人。”

  

   “来,你且坐下。”林峰指了指房间内那张仅有的椅子。

  

   “这……大人,怕是不合礼数。”牛庆当然不敢,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下人坐着主子站着的道理。

  

   “让你坐你就坐!”林峰不容拒绝道。

  

   牛庆左右看了看将军和夫人,看二人都是一脸期待,只好战战兢兢得坐在了椅子上。

  

   对面站着纪梦竹,身旁站着林峰,牛庆坐得很不踏实,心想也不知这两位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的来教我什么礼数。

  

   “近些年民风开放,圣上也废除了许多繁缛礼节,所以现在的面礼就十分简单了。”林峰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边说着一边和纪梦竹并肩而立,这下二人都站在了牛庆的对面。

  

   “友人相见,男子需拱手行礼,是为作揖,也称拱手礼。”林峰说着,微微俯首对着牛庆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当即坐不下去,站起身来正欲还礼,却被纪梦竹制止道:“你今天只需坐着便是。”

  

   又是哆哆嗦嗦得坐了回去,林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女子和男子大体无异,不过要注意手势,男子为左手握拳,右手在上,女子则为右手握拳,左手在上。”

  

   纪梦竹在林峰说完之后也是对着牛庆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恍惚间有种身份互换的错乱感,仿佛现在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林峰和纪梦竹则变成了下人。

  

   “记住,手势很重要,若是忘了顺序,男子变做了左手在上,就很容易变成凶礼。”林峰的话让牛庆皱起了眉头,心道泱泱华夏还真是礼仪之邦,竟是连行凶都有礼节。

  

   “普通百姓之间若是错了顺序,大家也就笑笑罢了,但武人之间切磋之时须尤其注意,正常行礼便是点到为止,行了凶礼便是不死不休。”林峰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牛庆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刚进府时他装模作样的行礼竟惹得众人发笑,看来是不知不觉间行了女子之礼。

  

   紧接着,二人又向牛庆演示了诸多礼节,如吉拜礼,凶拜礼,肃拜礼,叉手礼等,牛庆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东西经由二人展示,牛庆倒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愈加领悟到华夏古时文化的厚重与庄严。

  

   “最后便是大礼,也称顿首礼,跪拜礼。”林峰的话让沉浸在这古色古香氛围中的牛庆猛得回过神来。

  

   按照刚刚的情况,这些礼数二人都会一一演示,不过方才那些大多是手掌或手指的不同,这大礼可就不一样了。牛庆坐在椅子上,心中不免忐忑,心道若是将军二人对着我行这般大礼,我如何承受得住。

  

   林峰和纪梦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紧张和不安,但更多的,是那种开始打破禁忌的兴奋和刺激。

  

   “此礼多用于晚辈对长辈,或面对身份差距极大的人时。”林峰不知怎的竟有些口干舌燥,夫妻二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透露着某种鼓励,心中那卑贱的欲望驱使着他缓缓伏下身去。

  

   “行礼时,行礼之人跪下并将双手前拱形成半圆状,向前俯下身子,直到头与手心平齐。停顿时间稍长则表示其对前辈十分尊敬。”

  

   一边说着,林峰和纪梦竹二人在牛庆面前跪了下去,牛庆瞳孔瞬间放大,连着前世,他活了几十年也没遇到过别人对着他磕头,更别提现在面前跪着的还是如今这世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将军和他的爱妻。

  

   能受得起二人如此大礼的,除了金銮殿中高坐的皇帝,牛庆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人。

  

   林峰和纪梦竹此刻皆是俯身在地,上次行礼之时,他们二人面前坐着的是高纬,那时的他们跪的坦坦荡荡,理所应当,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牛庆却激起了二人心中某些奇特的心理。

  

   那是种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谁也想不到,开国大将军林峰和女军师纪梦竹竟心甘情愿的跪在府中一位地位卑贱的下人面前。

  

   这让林峰的脸上火辣辣的,他终于将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变为了现实,他这一生马踏四方威震天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虔诚的匍匐在地,如堕尘泥。

  

   安静的房间之中,一种无形的禁忌就此打破。

  

   纪梦竹这时的姿势将她丰满的身段完美展现,贴在地上的上半身使得她的丰臀高高耸起,牛庆的眼神不自觉得被吸引了过去,他甚至能看到贴身面料中纪梦竹那两团浑圆之间一道浅浅的臀缝。

  

   心中如小鹿乱撞,纪梦竹不敢抬头,女子心中那份天生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让她的胯间开始湿润,恍惚间她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一位地位地下的婢女,正对着府上的老爷磕头请安。

  

   对于一向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夫妻二人来说,这是种他们不曾体会过的新奇体验,卑贱和屈辱,兴奋和刺激,几种滋味交杂在心头,纪梦竹偷偷和林峰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

  

   “大人……夫人……”

  

   良久,还是牛庆率先开口,内心不安的他不敢站起身,鼓起勇气道:“是不是该起来了?”

  

   这话也让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的林峰二人察觉到了不妥,不知不觉,二人竟然已在地上跪了半刻钟之久。

  

   林峰并未站起,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上半身直了起来,他故作镇静道:“虽是已废除许多,但夏国礼数仍还有许多,一夜之间很难一一为您演示,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夫妇二人来教您这伺候人的知识。”

  

   虽然林峰在尽力掩饰,但牛庆还是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躲闪和激动,这是……

  

   牛庆眉头紧锁,他可不是一无所知的失忆少年,前世那繁杂的记忆让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胆的分析。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林将军不仅是位淫妻癖,而且还是个绿奴,而且面前跪着的二人似乎奴性还不低,这下可有意思了……

  

   “这……不知大人和夫人要如何演示呢?”牛庆故意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来。

  

   “不如这样……”林峰借着台阶就下,像是思索了很久才缓缓道:“您来定,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便是。”

  

   “哦?”牛庆也是演技精湛,摸着下巴,他一双眼神在林峰夫妻身上来回扫视。

  

   “这个嘛……这伺候人的本事我倒是在王管事那听了不少,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就是,女的要怎么伺候男的呢?”牛庆的视线落到了纪梦竹身上,其中的意味已不言自明。

  

   太好了!林峰心中一喜,暗道真是没有看错人,他要的就是牛庆这份色胆包天的勇气。

  

   “夫人,牛……牛大人发话了,你看……”一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就此展开,林峰看向纪梦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呼之欲出。

  

   “妾身领命。”纪梦竹红着脸站起身来,对着牛庆又是一个万福,接着才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牛庆面前。

  

   自从猜到了二人意图之后,牛庆胯间的帐篷就已鼓得老高,在加上今天跟着林君怡跑了一天,喝了顿酒就躺到了床上,所以一直没能洗澡,一股腥臭的气味即使隔着裤子也让纪梦竹心中一颤。

  

   “牛……大人,请问您想让妾身如何服侍呢……”美目流转,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让牛庆心中欲火更旺,不知不觉间,二人对牛庆的称呼已经悄然转变。

  

   “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洗洗老子的鸡巴!”牛庆语不惊人死不休,心道既然你们寻的就是个刺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人似乎都被牛庆这句话惊到,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竟久久没能答话。

  

   “哦,这事该问林大人才是。”牛庆一拍脑袋,看向林峰坏笑道:“林大人,不知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当然不过分!”林峰兴奋到汗毛直立,跪在地上高声道:“能为大人做事乃是下人的荣幸,夫人,还不快谢过大人。”

  

   被一个下人呼来喝去,林峰和纪梦竹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一种奇特的羞耻感。

  

   纪梦竹回首白了一眼林峰,心道这夫君可真是毫不掩饰那下贱的本性,再次看向牛庆,她的眼神中多了份崇敬。

  

   “多谢大人赏赐……”

  

   嗫喏的嗓音如春风轻拂,这声大人喊得牛庆身心舒畅,他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对着纪梦竹挑了挑眉毛。

  

   看向那鼓胀的胯间,纪梦竹心中不由得又回忆起牛庆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感觉,这根给她带来的无上愉悦的阳具此刻就在眼前,她不禁玉手轻动,一下就解开了牛庆的裤子。

  

   腥臭而粗长的阳具顿时一跃而出,由于离得太近,牛庆那紫黑的龟头甚至不小心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

  

   “夫人这张小嘴长得可真是好看,像是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子裹鸡巴用的呢……”牛庆又出言羞辱道,现在的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身份,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随之而来。

  

   他很想试探这对夫妻的底线。

  

   见纪梦竹一脸痴迷得看着眼前的肉棒迟迟没有动作,牛庆壮着胆子,抬起脚来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胸口。

  

   “楞什么呢,是不是嫌弃老子?!”牛庆故意大声怒斥道,心里却为刚刚脚底传来的柔软触感而暗爽不已。

  

   “啊……”被牛庆一脚踹翻在地,纪梦竹心中竟生不起任何不适的念头,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顾不得胸前衣襟上那一个显眼的脚印,她竟然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对着牛庆无比恭敬道:“是妾身的不对,方才只是看牛大人的……牛大人的鸡巴太过雄伟,一时间分了神……”

  

   林峰在牛庆那一脚过后也是心中一惊,和纪梦竹一样,看着心爱的妻子被牛庆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心里却感到刺激万分,尤其是纪梦竹接下来下贱的表现更是让他胸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叫什么大人!”牛庆歪在椅子上,趾高气扬道:“叫爷!”

  

   “是……爷,妾身这就来用小嘴……裹爷的鸡巴……”纪梦竹像是被牛庆那一脚彻底踹出了奴性,迷离眼神之中仿佛带这种乞求,俯下身去,她离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鸡巴越来越近。

  

   见二人皆是一脸沉迷,牛庆心中更加爽快,没想到这夫妻二人如此淫贱,看来我做得还不够狠……

  

   红唇微张,纪梦竹将牛庆的龟头一点点含入,小心翼翼得为其清理起来。

  

   熟悉的感觉传来,牛庆当即长舒一口气,半躺在椅子上,看着纪梦竹自下而上的魅惑眼神,他心中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但可能是纪梦竹的动作过于生分,牛庆难免觉得有些隔靴搔痒,忍不住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纪梦竹脑后的秀发往下压去。

  

   “唔……嗯……”纪梦竹的声音很快被牛庆的鸡巴堵回了肚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

  

   随着牛庆的逐渐深入,纪梦竹修长的皓颈之间被缓缓撑起了一道凸起,牛庆眯起双眼,感受着这位女军师喉间的温暖和紧实。

  

   喉间的不适感让纪梦竹下意识得开始吞咽,这一收一缩的感觉更是让牛庆爽得不能自已,不过终归是没经验,纪梦竹很快败下阵来,牛庆看她双目泛白气息微弱,忙抽出的鸡巴狠狠道:“白瞎了这么漂亮,没想到这么不禁肏!”

  

   “咳咳……”纪梦竹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被带出的唾液被拉得老长,另一端挂在了牛庆的热气腾腾的龟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晶莹无比。

  

   “爷说的是……妾身日后一定多加练习,好让爷用得尽兴……”纪梦竹竟为不能满足牛庆的需求而暗自羞愧。

  

   “夫人没有经验,还请爷不要怪罪,不过她体质过人,学得很快的,所以……”林峰竟然也跟着纪梦竹喊起了爷,不过看到牛庆一抬眼,他竟下意识得闭上了嘴。

  

   这一对夫妻的淫贱程度已经超乎了牛庆的想象,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会的纪梦竹已经放低臻首,开始主动为牛庆做起了深喉,而牛庆则在一脸舒爽之余踩下了鞋子,酸臭的大脚丫自纪梦竹微开的领口进入,踩在那一团柔软之上,牛庆只觉得如走在云端。

  

   林峰看得一脸急切,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梦竹那翘起的丰臀,牛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摆了摆手道:“林大人可以走些,好好看看你这位夫人是怎么给老子舔鸡巴的。”

  

   “谢爷赏赐。”林峰不敢起身,跪着爬到了二人的侧方,看到纪梦竹脸颊旁的几丝乱发,他竟然伸出手来轻轻得拨在了一边,好让牛庆更好的欣赏这幅军师裹吊图。

  

   一边用脚趾夹着纪梦竹的乳头,一边享受着她逐渐熟练的深喉技巧,牛庆爽的忘乎所以。

  

   终于,在不断的尝试之后,纪梦竹秀眉轻皱,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得低下头去,牛庆那小臂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她的口中,紧接着林峰就看到了心爱的妻子整个脖颈之间浮现出了一道凸起。

  

   “嘶……”牛庆被这下弄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甚至能感到这会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过了纪梦竹的喉咙,来到了这位尤物的食道。

  

   我要是这会一射,怕是直接就能射到她的胃里,牛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为纪梦竹的身体素质暗叹不已。

  

   纪梦竹已完全领悟了技巧,她那份练习多年的吐纳功法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牛庆在纪梦竹鼓励的眼神之中开始了主动出击。

  

   抓起纪梦竹的秀发,一阵肆无忌惮的抽插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愈加淫靡,牛庆十分享受纪梦竹喉间那紧实的挤压感,所以并不急着将鸡巴尽根没入,而是把龟头卡在纪梦竹的喉咙之间,故意用龟头的肉棱一次次划过那不断收缩着的软肉。

  

   “肏……真是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了……”牛庆喘着粗气道。

  

   “爷喜欢就好……”看妻子说不出话,林峰便出声道。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微微亮,虽然牛庆很想再体验一下纪梦竹的美穴,但也知道三人的关系不好被人发现,所以在抽插间更加用力,直肏得纪梦竹双目泛白,涕泪横流。

  

   美人儿这楚楚可怜的面容让牛庆的施虐心油然而增,忽然间的一个想法让他抽出鸡巴,在林峰有些期待的眼神中,他竟开始左右开弓,用鸡巴对着纪梦竹的俏脸就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已充分湿润的肉棒和脸蛋接触的声音清脆无比,纪梦竹被牛庆的花样弄得又是娇躯一颤,在牛庆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中,她身子一紧,竟是当场泄了身。

  

   牛庆也发现了纪梦竹那不断颤抖着的娇躯,嘴角扬起一抹淫笑,道:“没想到夫人这般淫贱,被抽耳光也能爽到泄身!”

  

   “主要是爷的鸡巴太大……妾身喜欢……喜欢得紧……”纪梦竹眼神愈加迷乱,红唇微张的她竟开始追逐着不断抽打在她双颊的鸡巴。

  

   本是微开的衣领已被牛庆刚刚的大脚弄得大开,一双美乳暴露开来,林峰痴痴得看着,牛庆刚刚那脚可没收力,他甚至能看到爱妻的酥胸之上有道显眼的红痕。

  

   “来,老子给你化化妆!”腰间一紧,双目泛红的牛庆扯起纪梦竹的秀发,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鼻尖之后猛得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片刻之后,纪梦竹一张俏脸已被污浊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从额间到鼻尖,再到微张的嘴角,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之上都沾染了大片精液,这些精液随着她的脸颊缓缓汇入到下巴,之后又垂落到双乳间那幽深的沟壑之中。

  

   见牛庆已发泄完毕,林峰也站起身来,正欲开口,却被牛庆抢先一步道:“大人,出了这间房,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将军府内一位普普通通的下人。”

  

   林峰心中一喜,暗道这牛庆果然是个明白人。

  

   “爷……牛庆果然明事理,深得我心呐。”林峰十分欣慰道,扶起地上的纪梦竹,二人竟对着牛庆又是一礼。

  

   牛庆俯身还礼,纪梦竹在起身之前还没忘亲手替牛庆穿上了鞋子,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互相依偎着走出门后,牛庆不由得欢呼一声,为未来的美好生活憧憬不已。

  

   “夫人这般可真是好看呢……”

  

   如往常一样走在将军府中,静谧的青石板路上,林峰对着纪梦竹柔声道,不国不同的是,此刻纪梦竹的俏脸之上,仍挂着许多未干的精液。

  

   这些污秽的浓白为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覆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泽,曙光微露,将军府内寂静无比,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敢如此大胆得行走在府中。

  

   “夫君开心么?”纪梦竹开口道,几丝粘液自她的双唇间拉扯,俏脸一红,她伸出香舌将其一卷而入。

  

   “开心。”林峰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不过这牛庆还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

  

   “那不是正合夫君的意么。”纪梦竹微微一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上天派来慰藉你我二人的呢……”

  

   “说不定还真是……”

  

   林峰想起之前的事情,隐约间觉得能捡到牛庆这位无论是体型,性格,还是尺寸都符合心中所念的少年实乃是巧合至极。

  

   “还是快些回房,我可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夫人讨教呢……”林峰坏笑一声,拦腰抱起纪梦竹,在爱妻的娇呼声中,他能想象到那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正逐渐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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