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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流浪【泥岩 纯爱】

   不再流浪【泥岩 纯爱】

  6月16日,黄昏,卡兹戴尔东南边境荒野

   佣兵团长弗里德里希靠着一颗古老的大树,喘息声混乱嘈杂,好像胸膛里不是萨卡兹们引以为傲的心肺,而是一台老旧的风箱。

   卡兹戴尔的太阳正缓缓落下,而他很怀疑自己能否再一次看到它的升起。

   数个小时以前,他失去了他几乎所有的佣兵,只因为这次看似普通的护送任务。斥候们自遁入林地就无人回归,纵使他已做好十二分的警惕,当致命的法术自路旁密林洒向佣兵们时,结局就已注定。他领导了一次失败的冲锋,直到手下的萨卡兹佣兵在同胞的陷阱里惨遭屠戮,冲锋变成了突围,稍后沦为无序的溃败与被狩猎者的逃亡。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个时刻失败——在他打了半辈子糊涂仗后,终于得以为他破败的家乡做些什么的时刻。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他将体重压在纯黑大剑上,喘息着,盯着那持锤同族自林中浮现的巨影——一身苍白的防护服、高大、沉默,不紧不慢地向他逼近,如缓步的死神。

   “兄弟,我投降。”

   弗里德里希将双手剑用力刺入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铭牌挂在剑柄上,随后又庄重地将自己脖颈上的铭牌也挂了上去。

   他将后背留给追兵,口袋空空,想就此离开。弗里德里希的身份连同他所有的骄傲与财富都已埋葬在此地。

   “是的,不留活口,不需要俘虏。你们未曾来过卡兹戴尔。”

   微弱模糊的男声在防护服内部响起,旋即破空的锤声让弗里德里希抱着头打了个滚。留下一条性命,腹部却挨了狠狠的一脚,他踉跄着站起时身边正是熟悉的大剑与铭牌。

   “不讲规矩!”

   弗里德里希想要拔出大剑,却发现它纹丝不动,就好像大地本身在紧握着它与他较劲一般。他背靠剑身挡下一锤,金铁交击声响起的同时,他怒骂道:“土石之子!谁雇你来这里!打这场仗!?”

   他用上全部体重拔出爱剑,借着势头滚出数米,又躲开一锤。佣兵团长再一次架起双手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陛下需要那批东西!它们应该被运往伦蒂尼姆!萨卡兹需要它们!”

   回答他的仍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锤击。

   “我呸!你这杂种!混账!叛徒!”

   弗里德里希接下敌手的攻击,退后两步,虎口撕裂,视野被汗水模糊,狂怒在胸中翻腾。

   “他们给了你多少!?让你背叛你的祖国!?”

   一锤砸下,弗里德里希用剑格架住锤头,他用力将另一位萨卡兹架开,旋即一剑斜斩,却被巨人悠悠然退后躲开。

   冲锋的动作铭刻在佣兵的肌肉骨髓,弗里德里希将爱剑举过肩膀,以无羁的怒火将自己砸向敌手,一往无前。

   “我为特雷西斯陛下而战!我为卡兹戴尔而战!”

   逆着大剑斩下的方向,巨人挥动手中的重锤。弗里德里希的攻势在锤剑相交的刹那就已破碎,他滑稽地空门大开,旋即银色的铁锤砸入他的头颅。

   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分明听到一个空灵的女声在面前响起:“卡兹戴尔绝非吾乡。”

   “吃里扒外的叛徒。”他无声地思考着,骂着,然后死去。

  

   6月19日,深夜,叙拉古边境城市

   清爽的水流哗啦作响,冲刷着男人健硕温热的身躯,刚硬健康的肤色与肌肉,是女人最为喜欢的一种身材。

   此刻,男人略微舒展背肌,隆起的肌肉透出野性难驯的美感,高挑伟岸的身段给予人极强的视觉冲击。浴室落地窗外,通透明亮的月光恰好映在他俊秀的侧颜,冷眸闭合,高挺的鼻梁下,精秀的唇瓣微微抿起,更显矜贵。

   半响,沐浴结束,男人从浴室走出,身上不着寸缕,健美的胸膛与腹肌上挂着晶莹的水珠,足踏银白月光,他环视周遭。

   他的目光停留在书桌旁斟酒看书的女人身上。她文静地端坐,细嫩修长的手正翻阅着桌上的书,娇柔雪白的身躯只穿着一件性感的黑纱蕾丝睡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丰满乳房到纤细蛮腰处的曲线。

   周围飘散着闪烁的尘埃,被月光温柔映照如同繁星,铺面而来的书皮陈香与寡淡的芬芳体味,让男人冷峻的眉宇如雪山融化,露出痴恋柔和的眼神,典雅淳郁的红酒香气更是勾起他的情愫,宛若爱人轻坐在床邀请自己共度良宵。

   “泥岩……”

   那女人坐在月光倾洒的尽头,一对石墨色的恶魔尖角长在头的两侧,柔美秀长的白发如瀑布垂落到背,刘海微微遮眉。闻见男人的声音,她略带惊讶地侧过头,鸽血般猩红的眼眸映出男人赤裸的身体。

   “博士,您……您这个样子……”

   她脸上快速羞红一片,眼眸似受到惊吓一样撇过一旁,却不时用余光偷瞄。轻柔的月光如琴谱最上扬的和弦,衬托那张逐渐放大的俊美容颜——她大抵不是因为这张脸,才为心中的情愫纠结。

   泥岩羞涩地收回目光,净洁的光晕映在臻玉般娇嫩的肌肤上,她轻挽鬓旁的秀发,书扉缓缓闭合,收起的思绪全然化作对面前男人的眷恋。这段时间以来,她被一股酸涩的嫉妒所困扰,这份最为炽热敏感的情绪乃是对另一位女士的诘问。

   一位萨卡兹对另一位萨卡兹的诘问。

   此刻,瞧见男人深邃痴情的眼眸,她才短暂从痛苦的螺旋中挣脱,只是一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我挚爱的公主,清泥上绽放的白玫瑰,我们不是早已坦诚相待了吗?”

   博士如同世间无数痴情的男人那般,俯身向他最爱的女人,展露那份赤裸滚烫的情愫。他深情地凝视爱人的脸——酡红的脸蛋上写满了酸甜的爱意,又掺杂了几分自卑,那双艳红如血的眼眸内,隐隐有泪光流转,就像对谁赌气一样。

   “是因为这几天我陪你少了吗?抱歉。”

   他细声温柔地安慰着,伸出手轻触泥岩那灵动优美的长耳,深陷敏感的她如同触电般颤了下。被揉捏玩弄了几下后,借着几分醉意的烘托,她得以将那份酸甜的羞涩表达,但愈是如此,她就越心绪浮躁。

   “博士,我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于你而言,特蕾西娅殿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泥岩抿着嘴,语气多了份聒噪与嗔怒,卷曲的睫毛下泪光闪烁,又刻意偏过头,任由飞舞的发丝轻拭爱人的指尖,羽毛般的轻盈。

   “特雷西娅?让人敬畏又怀念的名字,她与我曾结下许多渊源,或许我曾经在红橡木覆盆子味的桌前同她高谈阔论,抑或是王庭叩首的宫殿王座身侧,作为臣子出谋划策……”

   “可你知道,我的记忆已经随过往尘土而去,想要追忆她的贤明与荣光,还得依托往昔的故人,或者你手里的游书。”

   泥岩轻嗅到爱人话语中的怀念,她内心酸楚得无以发泄,未曾想过那个女人在对方心里,竟然留下过如此惊鸿,身前那本卡兹戴尔语写就的散文集,前所未有的碍眼。

   博士望着泥岩秀丽的长发走了神,仿佛透过书中的白底黑字,可以窥见那些虚无缥缈的回忆,看到那段共处的时光。

   他轻声问道: “书里面都写了什么?”

   泥岩强忍着妒意,用庄严的语气开口念道。

   “她的棘剑曾贯穿腐朽,驰骋的王骑鞭挞大地,让日冕的余晖无以争艳,令维多利亚的领民彻夜用诗歌警醒,就连傲慢筑起的高塔也顷刻倒塌,无人能及女王瞳光的辉煌,筑起的千城百殿无不歌颂,其王权的永恒……”

   博士缄默聆听,温柔地摩挲着泥岩顺滑的美发,但泥岩却只感觉,他在为另一个人梳妆。

   “大抵是些许美化了,不过据萨卡兹们所说,她应该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吧。”

   “那她,是一名好女人吗?”

   泥岩醋意满满地开口,略微鼓起的脸蛋上,写满了紧张与担忧,她害怕内心坚守的某种信念崩塌,就像被特蕾西娅的辉光折服那般。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往昔的故人中曾传言,你还是殿下的……男人……”

   博士梳发的手指一僵,有些吃惊地望着泥岩的背影,颤抖的香肩与秀色的白发,正因他而嫉妒。

   “我亲爱的公主,你为何要这么相信……”

   泥岩苦涩地拿起酒杯,将那冰凉的琥珀一饮而尽,刺痛从胃窦而来,勾起她难掩的不甘与委屈。她嫉妒特蕾西娅先一步占据博士的心,那怕只是谣言,也足够让爱桥断裂。

   “可你现在,难道不是为了她的理想……为了她的夙愿而战吗?我又算什么呢?被你一直欺骗的傻瓜吗?”

   “……!?”

   博士终于明白面前佳人的醋意何来,他痴情地笑着,一只手从泥岩酣香的腋下穿过,温柔地抱住她柔软的小肚子,另一只勾上了她的手背,摩挲那根纤细骨感的无名指。

   后者一阵挣扎,但力度很轻,宛若根本不想逃离,她轻微啜泣着,既想留住这份拥抱,又害怕这不过只是虚假的挽留。

   “但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公主……你知道吗,我理想的尽头,已经全是你的身影,殿下的夙愿是它生根的土壤,让我能够见到光明,能够见到你……”

   “我不曾遗忘,我们邂逅时风沙掩面的战场,彼时的你为了感染者不惜奉献生命,我敬重并深爱这样的你,我的公主,你是我理想的延伸,是我生命里最不可或缺的女人。”

   博士膝盖一软,顺势跪下,这个动作让泥岩浑身一颤,浓烈的情愫让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萨卡兹慌忙转过身,不忍看见博士为自己下跪。

   “不……我……可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恢复了呢?如果殿下曾真心托付于你,到时候,我又算什么?”

   “那么泥岩,你告诉我,你对我的爱就这么轻吗?”

   “我……”

   “如果有人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算是莱塔尼亚的巫王,我也敢开着移动城市撞烂他的高塔,再把你抢回来。”

   泥岩下意识地反驳道:“你做不到的,你会死的。”

   博士轻轻捧起泥岩光洁如玉的手,深沉地厮吻着手背,温热的嘴唇传递着让萨卡兹心跳停止的话语:“你错了,没人需要恐惧一位死去的君王——更何况,你已经对一位活着的伪王举剑了。”

   空气沉默了数秒,泥岩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她意识到、理解清楚博士说了些什么之后,她拿起酒瓶,以萨卡兹佣兵的方式,瓶口对嘴,豪饮烈酒,旋即将红唇印在爱人的唇上。

   酒液带着她的体温流入博士的口腔。唇分之时,玉雕似的脸庞上已升起酡红的霞,她幸福地笑着,聆听着博士深情的表白。

   “也许我会继续践行她的理想,但没有什么能让你我分开——你才是我永恒的、唯一的爱人。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因为我会不顾一切,哪怕到天穹的尽头,也会把你带回来。”

   “我挚爱的公主,你愿意陪我一起,直至生命终结吗?”

   博士站了起来,痴情地望着泥岩娇滴滴的眼眸。泥岩激动地扑到他怀里,她在那宽广的胸膛内感受到温暖与眷恋,安慰与欣喜,这一切都让她的爱得到了依托的土壤,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满足了。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说罢,她羞涩地眯着眼,含情脉脉地盯着博士那俊俏的容颜,浓郁的情愫从眼眸流露而出,芬芳的幽香萦绕鼻尖,温热的两具肉体相互紧贴,谁也不愿分离。

   “博士……”

   泥岩微微张开嘴唇,湿热的媚舌如小蛇探出脑袋,急迫地往博士的嘴里送去,没有任何阻挠,她再一次同爱人热吻在一起。博士发出一阵低沉的喘息,大胆地接受她媚舌的索取,而他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两人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甜涩的涎水迷乱交换,泥岩羞涩的脸蛋愈发红艳,呼吸渐渐被剥夺,全神贯注体会爱人舌尖濡湿的突触。

   糟糕的口水声接踵而至,伴随着两人沉重的呻吟,周遭的气氛变得诡谲又暧昧,彼此身体快速升温,滚烫的皮肤传来极度美妙的触感。泥岩被吻得有些迷醉,炽热的心胸内充满了迫不及待,她捧着博士的脸,将他推倒到床上。

   扑通一声,床垫发出低沉紧绷的声响,博士仰倒在床,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得他脑子有点晕。随后,泥岩如小猫一样轻轻爬了上来,身体支在博士的上方,丰满圆润的玉臀高高翘起,性感优美的腰线与背脊折成一条动人的曲线,宽松的睡裙比女子丰盈饱满的乳房垂下得更多,乳晕似两朵初绽的红梅,若隐若现,两团硕大的雪白软肉几乎全然摆脱黑丝蕾丝的遮盖,诱人地垂在博士的面前,并随着泥岩胸腔的起伏,极为色情地甩动着。

   她痴情地盯着博士,极具妩媚与深情的身体轻微颤抖,随后用古老的卡兹戴尔语言歌唱道。

   “博士,我对您的爱像大地无垠无疆,像磐石忠诚坚不可摧,像四季流转,亘古不变……无论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我的身体与灵魂都永远属于您,而我同样享有您热切的爱与您的一切,此为盟约。”

   博士用同样的语言作答,庄重严肃的语气,就像回到那段悠长深沉的纷争时代,用最血浓于水的方式,缔结永恒的誓约。

   “盟誓成立,至死不渝。”

   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见证人,摆脱腐朽仪式与世俗条例,不被约束不被记录,仅铭刻在那颗忠诚的心脏内,便足以宣誓永恒。

  

  

  

   “我好喜欢,博士……已经,这么大了吗?”

   泥岩的视线往男人身下看去,才发现博士原本软绵绵的阴茎已经激烈勃起,没有任何遮掩,赤裸裸的深色外表显露出凶狠的野性,浓郁的雄性特征看得她情欲升腾,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博士上床,也品尝过这根恶龙的滋味,却还是难以掩饰此刻如饥似渴的欲望。

   “因为你让我欲罢不能,我想占据你的嘴唇,触摸你的脸颊,舔弄你的脚趾,将你性感的胸乳埋在我脸上,含住你酥软的阴阜,直到我们交合在一起……”

   博士从床上支起上身,两只手下流地穿过泥岩酣香的腋下,一把抱在怀里。她听着那些直白的发言,大脑变得兴奋与欣喜,这番高级的调情弄得她颇为享受,她舔着嘴唇,手指轻触博士胯下那根粗壮的阴茎,饱满的指腹轻轻在其前端冠沟下游离,盘根错节的青筋带来丰富的触感,她极具挑逗地触碰,令博士如同触电般浑身打颤,喉咙挤出几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我也想让博士舒服起来,这具身体,在期待被您疼爱哦……现在,需要我怎么做呢?”

   泥岩娇羞地说着,手指却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博士的阴茎,她急促地呼吸着,羞红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却仍旧乖巧地等待博士的命令。

   “用嘴,含住我的那里吧……你知道怎么做的,我亲爱的小公主。”

   博士从床上坐起,两只手捧着泥岩饱满诱人的胸部不停玩弄,傲人的奶峰被手指紧紧抓挠,隔着轻薄的黑纱睡衣,将那迫切爱抚的欲望传递给爱人。泥岩被揉得娇喘不断,对男人见缝插针般玩弄她胸部的举动习以为常,平日里,她不知多少次在办公室脱下战斗服,脱下背心任由博士尽情揉捏,虽然刚开始几次因为汗味导致有些害羞,但渐渐的,她也享受起爱人对自己毫不掩盖的欲望。

   “博士,您还是这么喜欢玩弄我的胸部……真是的,明明下面,这么饥渴,难道不想先好好让我品尝一下吗?”

   泥岩羞红着脸,柔声细语地说着,胸乳被对方下流地托举,沉甸甸的乳肉凹陷进手心里,随之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像水球一样弹性十足的甩动,浓郁的奶香飘散而出,博士鼻子微动,闭眼嗅了一阵之后,才就此作罢。

   “夜晚还很长,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缠绵,按你喜欢的来吧。”

   泥岩温柔地应允一声,娇羞地挣脱开爱人的拥抱,红润的膝盖缓缓挪动,退居到床沿外,乖巧地放低身子,在博士两腿之间跪了下去。

   就像凝视心爱之物一般,博士感受到泥岩炽热的视线对着胯下硬起的阳根,她略带羞涩地将脸凑了上去,仅仅只是一番好奇的举动,却显得极为色情与下流,她昏沉地呼着热气,扑腾在博士敏感的胯下,引来好一阵酥麻的电流。

   随后,她张开濡湿的嘴唇,赤红的媚舌作出欲要舔舐的动作,如同舔雪糕般,湿热柔软的舌尖触碰到博士敏感的前端肉菇,腥涩滚烫的触感传递到味蕾,她却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抬眼确认博士的反应——最敏感的部位被舔舐着,后者身体如同触电般本能地绷紧。泥岩灵巧地动着舌头,围着那糟糕的冠状肉菇不停划着圈,黏稠的口水涂抹在表面,留下一层透明晶莹的水渍,她如饥似渴地舔弄着,眼眸里难掩兴奋之色,同时还在不停观察博士的表情。

   很快,媚舌的舔弄更进了一步,博士听到一声声清脆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唇齿内负压挤弄着涎水如同击打礁石般不堪入耳,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博士似被某种湿哒哒的美女海嗣用软骨口器舔舐着阴茎,强烈的诱惑令他全身绷紧,胸腔宣泄着名为快感的热流,呼出时,与空气那微妙的幽香混合。

   “唔哦……嗯……唔……唔……”

   泥岩一边忘我地舔弄,一边发出支支吾吾的低喘,鬓旁秀丽的白发时常打扰,她则不时撩起发丝,将羞红的脸颊展示给博士看,炽热的媚舌已经愈发不满足现状,她卷曲的睫毛下,眼眸变得更加饥渴。

   “博士,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呢……我也要更进一步了。”

   她挺了挺萨卡兹性感的蛮腰,丰盈诱人的完美身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泰拉人对萨卡兹们大多报以鄙夷与恐惧,但无人能否认,萨卡兹女性在姿色方面有着卓越的天赋。这些性感尤物们美艳的容颜与火辣的曲线,足以让维多利亚上流阶层的贵妇为之嫉妒。更遑论她们还兼具以一当十的可怕战力,能与之媲美的,恐怕只有瓦伊凡的女性了。

   博士呼吸愈发急促,他瞧着胯下香艳的女体不停律动,燥热的汗水从额头落下,炽热的身躯内如柴火燃烧,旺盛的情欲正催促着大脑挑战更刺激的动作,而泥岩显然也知晓博士的状态,有过许多次帮爱人口交的经验,对此早就轻车熟路,她收起舌头不舍地舔着嘴唇,品尝着从龟头处剐蹭下来的腥涩味道,随后两只灵动精致的眼瞳盯着博士,张开娇小水润的香唇,轻轻厮吻着博士早就濡湿敏感的肉棒前端。

   “嗯啊……啊……嗯啊……好爽……”

   博士仰头略作感叹,泥岩那秀色可餐的嘴唇已经浅浅将龟头含进嘴里,白净细腻的藕臂夹着酥软傲人的胸乳,伸着手够到他阴茎的根部,拇指和食指摆出类似OK的手势,在上面轻轻地撸动套弄。

   泥岩这时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雄伟的男根,浓郁的荷尔蒙扑鼻而来,她娴熟的侍奉带来堪称登天的快感,两瓣香唇含住紫红龟头,这恰恰也是博士的弱点,媚舌则在口腔内刺激着男根最前面的马眼。男性射精与排尿都要从这里出来,按女性爱干净的习惯来看,大多数女人多少都会嫌弃舔舐这里,但泥岩却完全不这么想,她的舌头一遍遍舔舐,尝着琼浆般的前列腺液,大脑变得越来越兴奋,柔滑的龟头在她嘴里只能被动地享受,即便是博士这根尺寸夸张的阳具,此刻也难以抵挡这阵疾风暴雨。

   “嗯唔……嗯唔……嗯……嗯……”

   一股淫荡的吸力如海啸般上涌,博士猛然收紧着腰腹,生怕肌肉在这阵刺激下丧失反抗,他眼睛朝下望去,看见了泥岩那色情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两团酥软的美乳在手臂往复地运动下摇晃不止,如同发熟的蜜桃般被黑纱蕾丝包裹,展现出不一样的独特韵味。

   泥岩脸颊略微凹陷,两瓣香唇开始不留余力地夹紧博士的龟头,宛如章鱼吸盘般的吸力不停拉扯着他的阴茎朝里深入,可前端被淫具钳住却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感受那宛如暴风的吸力令身体震颤,就连满是腹肌的腰部都被吸得发麻。

   “啊啊啊……吸的好紧,泥岩你的口交……也太棒了吧……”

   博士爽得气息凌乱,原本俊俏的眉宇以被染上几分狂乱,旺盛的情欲肆意在体内添油加醋。泥岩听到爱人的夸赞,顿时吸得更加卖力,迷乱的眼眸犹如酣醉般,舌头不停刺激男根用以排泄的马眼,丝毫不觉得肮脏。

   “啊哈……哈……嗯哈……嗯哈……博士喜欢,就好……”

   她吞咽了半响,才恋恋不舍地张开嘴唇,将颤抖不断地阴茎放了出来,随后大口喘着粗气,黏稠的水丝从媚舌与牙齿处连接着博士的男根,衬着泥岩那副羞红诱人的脸蛋,一切显得极度色情。

   休息了一阵之后,泥岩再次张开嘴巴,湿热的媚舌贪婪地将博士的阴茎托举,两瓣水润的香唇紧紧吸住他的冠状肉菇,两只手扒拉着博士的大腿,缓缓将头往前按了下去。

   “嗯啊啊……嗯啊……啊啊……”

   博士发出一连串带着颤音的低吼,娇小的口穴对着他的男根缓缓扣下,泥岩湿润滚烫的腔肉紧紧裹挟着他的棒身,让这根雄伟粗壮的阳具难以舒展,只得顺着她狭窄刺激的甬道不停插到深处。

   男根顺理成章地触及喉咙的深处,大抵插入了三分之二的部分,其余地方已经无处容纳这根夸张的性器了,泥岩屏住呼吸,大脑开始缺氧,仅仅是吞下这根阳具就已经十分吃力,她忍着眼眶的热泪,表情有些痛苦,粗壮的冠状肉菇抵住她娇小的喉道,完全堵塞了呼吸的渠道,而鼻子因为口含异物而无法使劲,半响她才在濒临晕厥前抽出口腔。

   博士在插入过程完全不敢松懈,全身绷紧,直到抽出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大汗淋漓。

   “博士的肉棒,好雄伟……差点都要含不下了……”

   泥岩淫荡地张着嘴,激烈地喘着气,泛滥的情欲令她的身体散发处极度色情的魅力,博士扶着额头的热汗,目光看着泥岩那具娇媚性感的身躯,傲人的双乳激烈的起伏着,色气饱满的造型,引诱着他的目光驻足在那里。

   “但是,不想停下来……博士,让我再好好品尝一下吧……”

   博士粗重地呼了口气,急迫地点了点头,泥岩乖巧地张开嘴,淫乱的媚舌兴奋地往前挑逗,触碰到阴茎的瞬间,便迅速缠绕住龟头。平常作战结束,她也会像这样在更衣间含住博士的肉棒,过程也许是十分钟,抑或是半小时,这取决于博士是否参与作战后的会议,所以两人有时会速战速决。

   她娇软的淫唇含住肉根后,便开始按舒缓的频率律动了起来,灵巧的媚舌卷着博士的冠状肉菇,沿着那敏感的冠肉不断挑逗,博士被那舌头舔弄得浑身发抖,一声声低沉粗重的呻吟从鼻间喘出,犹如被抓住弱点的野兽,悲呛地看着身体朝着肉欲沦陷进去,但那过程却舒服得让人不想醒来。

   “唔啊……博士的肉棒……还是那么美味,身体已经……”

   泥岩妩媚地呢喃着,一只手却已经不安分地绕到两腿之间,黑色细绳连接着包裹耻丘的黑纱布料,形成一道诱人私密的三角区域,寡淡的幽香散发而出,手指顺着大腿内测饱满匀称的轮廓,一路撩到那略带湿润的沟壑内。内裤的材质自然无法抵挡体液的渗透,很快就将女人那朵娇软粉嫩的花苞暴露而出,萨卡兹女人绝不会轻易交付自己的身体,更别提对谁动情,这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处境与遭遇对配偶有着过高苛刻的要求,同时也因为一直压抑着性欲,导致很少有男人能承受其旺盛的精力。

   很多时候,她难以开口找博士宣泄欲望,所以便习惯了偷偷自慰,像只偷情的小猫,拿着博士的衣服玩弄自己身体一晚上也不觉得疲倦。

   “唔……嗯唔……唔……嗯……嗯……!嗯唔……!”

   手指并排着快速剐蹭内裤下勒紧的肉缝,隔着黑纱内裤更为带感地刺激阴蒂,在指腹锲而不舍地突击下,很快从娇小甬道内溢出黏稠透明的水液,她一边忘我地吞咽着博士胯下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扣弄着身下泛滥的淫穴。香沉浓郁的爱液缓慢溢出,经过阴道精密加工后产生的浓情萃取液,它本身是用作于性器插入时保护子宫的润滑剂,此刻却用以宣泄泛滥的情欲实属有些浪费,但这也是女性独有的上瘾魅力。

   月光通透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花香,但博士并无雅致欣赏美景半分,因为胯下的佳人已将视野占据:羞红诱人的脸蛋微微凹陷,吮吸着那根令她痴迷上瘾的肉肠,细白柔顺的瀑发前后甩动,扑哧扑哧的滋水声此起彼伏。博士颤抖地挺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爱人自渎的模样。

   泥岩的表情已然痴醉,含着博士的阴茎忘我地吞咽,博士瞧着她那双骨感纤细的玉指不停玩弄花苞,扣弄着琼浆蜜汁垂涎到地毯,留下一滩糟糕的水痕。

   “你花了多长时间满足自己,习惯一个人偷偷自慰,可不对哦……要学会好好向我开口,只有我能满足你,不是吗?”

   博士粗重地喘着气,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一般男人恐怕很难在这种香艳尤物的口交中不缴械。他伸手捧着泥岩软糯滚烫的脸颊,强行让饥渴的萨卡兹女性停下嘴舌的动作。让人酥麻酣畅地吞咽被突然叫停,泥岩性欲高涨的身体发出了抗议,但大脑却本能地服从博士的命令,她如饥似渴地盯着爱人的眼眸,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激烈。

   随后,博士的捻着她的下巴将拇指抵进她糟糕的口腔内,粗细有度的指肉勾着她的嘴角,缓缓将阴茎从那名器般的口穴内抽出。

   “唔……呼哈……呼哈……博士……不想停下来……”

   泥岩乖巧地用舌头舔舐着博士的拇指,羞涩难耐的脸蛋充斥着无处发泄的情欲,她停下厮磨淫穴的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曾强有力地扣弄那富含春水的蜜裂,此刻却五指舒展放在地上,犹如最温驯的奴仆任由主人的惩罚。

   “你自慰的样子可真是色情,但我也喜欢这样的你……接下来用这对美乳帮我做吧?”

   “呼哈……真是难以启齿的夸赞,但我会记住的……博士可真会调情。”

   泥岩抿着嘴娇羞地吐着媚舌,两只手捧着胸前傲人的乳房贴到了博士的胯下,经历过短暂停歇的阴茎未曾有一刻疲软,她欲求不满地眯着朦胧的雾眼,像一位处于发情期的高贵公主,两侧石墨色的恶魔尖角似缺少主干桥接的王冠,诡谲又美丽地修衬着这位萨卡兹女性秀美精致的长发,对于泥岩的容颜如何歌颂都不过分,也让此刻她放荡抓着饱满笔挺的奶团朝博士胯下挪动的画面,变得极具视觉冲击。高卢的诗人曾盛行过以性取诗的阶段,他们将各处女性的身体器官用以遣词造句,其中流传最广的,便是萨卡兹女性那妖娆丰盈的身段。纵然魔族的传说血腥而恐怖,也无法阻止腐败的贵族们以此蓝本,调教那些上段丰满的成熟性奴。

   泥岩急切地脱下黑纱蕾丝睡衣,露出香软隆起的小腹与性感的内裤,起褶的布料顺着她的手往上抽取,很快就触及她胸前那傲人的山乳,里面自然是真空,香艳硕大的乳团从黑色帷幕中脱颖而出,两颗充血突起的粉嫩奶头成为视觉的焦点,博士急不可耐地舔着舌头,呼吸也变得急促。

   泥岩感受到一股赤裸地视线,如羽毛般触弄着她的躯体。博士总是喜欢在玩弄这对胸部上下足功夫,私底下享用还远远不够,闲暇时光里,他还乐于带着爱人去内衣店,挑选一些大胆又便于解开的胸罩,在出任务时叫泥岩穿上。

   她羞涩地穿着那些淫秽的情趣内衣,细白的绳结用以束缚沉甸甸的巨乳,在作战转移时,常常被激烈的摇晃而分了心神。博士还会要求她穿上不便于保持清爽的丝袜,香浓的腿汗被其吸收之后,会留下很大的气味,在解开作战服时,博士就会嗅到浓郁又甘甜的幽香。

   泥岩娇羞地回忆着,两只手娴熟地抓着两颗雪腻软弹的美乳,将那散发着魅惑热气的乳沟扒开一道能容纳巨根的缝隙,然后将爱人那尺寸夸张的阴茎塞了进去,博士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两团丰满脂肪包裹的舒服压迫感,萨卡兹女性傲人的胸乳实属最顶级的性爱名器,弹性十足的肉团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动,细滑湿热的奶沟不停剐蹭着他冠状肉菇,除了那舒服的包裹感,大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呼哈……呼哈……博士的大肉棒,就连我的胸部都没办法彻底包住呢……”

   泥岩娇羞地夹着双乳开始往复律动,如水球般上下摆幅的肉球晃着淫荡色情的春浪。二人交往之初,她的胸部还没有这么丰满,随着博士不懈余力的开发,才变成这副放荡傲人的样子,从C罩杯升级成诱人的D罩杯,就连文胸也变成了后扣式全杯的款式,不然就连日常走路都要甩个不停。

   “倒是泥岩你,越来越熟练了。”

   博士声音颤抖,胯下泥岩捧着软弹的巨乳夹着阴茎激烈揉搓着,淫荡的水球形状不停变换,被她自己挤压聚拢不停变形,美妙的触感迸发而出,弄得博士腰一阵发麻。

   “没办法……博士的气味,让我身体变得好奇怪……”

   泥岩伸出舌头,对着从湿热奶沟内探出头的阴茎前端开始糟糕地舔弄,她身体内压抑的情欲在小腹内灼烧,脸颊香汗淋漓的画面自然看得博士又是一阵血脉喷涌,胯下的阳具得到了极其丰富的滋润,热气升腾而出,周遭散发着魅惑的香味。泥岩喉咙内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呻吟,胸腔起伏变得更为急促,积蓄到极点的博士没法再忍受更多刺激,充沛的精囊内一股热流翻涌,这种美妙宣泄的信号一路传达到大脑,他全身猛然绷紧,随着输精管被瞬间挤占,从马眼处顷刻喷射出大量浓稠又滚烫的白色浪潮。泥岩抓着双乳用力吸住博士的阴茎,抬着头看着博士射精的舒服表情,随后体会到被那股热潮冲刷下巴与脸颊的刺激,这些名为精液的东西,散发着腥涩与糜烂的腐香,她感觉到异常的舒服,如同体会到男性高潮的美妙一般,两只手剐蹭着乳沟到锁骨处的精液,拿到面前望着其黏稠滚烫的特性,在两根手指处拉起白色的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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