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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围棋少年 百花杯围棋大奖赛(五)

  其五\t应天夜话

  

   距离百花杯开赛还有两日。江流儿原本心忧方百花处境,但自从得了小芸通报,知晓那伯颜对百花“颇为恭顺”,也就放下心来。只是每日不得和心上人相见,仍会神情悲伤,紧锁愁眉。好兄弟来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即便各种扮丑逗乐,却不见成效。来福担心:江流儿心中愁绪不得宣泄,将有碍来日比棋招亲的发挥。故而于今日晚些时候,特意把江流儿灌得有三分醉意,又提出要带江流儿去这应天第一快活地,放松心情。

   江流儿本是洁身自好的如玉公子,按理不会接受这荒唐提案,只是今天落了来福的算计,酒醉之间神智已不大清醒,又兼来福说得隐晦。江流儿不明就里,就被来福半推半拉着,穿乌衣巷、经夫子庙,走到了秦淮河畔。青楼画舫,不可计数。沿岸楼阁上,不时有小姐姐搔首弄姿,浅吟娇唱,但求有情郎一夜风流,成就好事。

   来福对此不屑一顾,拉着江流儿往深处走,道:“这外圈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哪能配得上江流儿。好兄弟,今晚都算我头上,保证让你舒服。一炮解千愁啊,哈哈。”来福刚说完,就心下懊恼: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来福本就不富裕,哪能点得起花魁天仙?但若降低标准,那些凡夫俗女又哪能配得上自己兄弟?江流儿不知来福的心理挣扎,不好直接拒接来福的一片好意,于是沉默不言,只打算:一会儿来福真点了姑娘,再婉拒不迟。两人各怀心思,走走停停,来到了江南第一风月场所--潇湘馆。

   江流儿本就对这风月之事不感兴趣。来福虽有色心,但付不起潇湘馆姑娘的青春费。两人不约而同地准备离开,却听到老鸨媚声连连:“伯颜哥哥~好久没来了呢~奴和馆里的姑娘,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

   江流儿听到这话,瞬间停下步伐,万分好奇伯颜是哪般人物,放眼望去,但见周围的路人纷纷让开道路,一只两米有余的大黑熊正款款走来,“哈哈。好雪儿。老子的鸡巴也想妹妹的小香穴呢。”

   “哥哥又哄奴家开心~哥哥这根大屌,不知道最近让哪个神仙妹妹爽得欲仙欲死哩,哪里念得上奴家~”老鸨正当妙龄,肤赛白雪,身段极好,前凸后凹。着一身紧身黑衣,把一对大奶球勒得清晰可见。脚踩凉鞋,不穿罗袜,用黑色小绳缠绕嫩足,系于小腿之上。这奇异的着装,若再配上一把武士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瀛的忍者。

   这是江流儿第一次见到伯颜,被其身形所震,暗暗咋舌,不由担心起百花。今夜这鞑子现身秦淮河,却不知百花是否安好。江流儿正神游天外,却听得一道女声:

   “哟。这不是江流儿麽?”

   抬望眼,说话的正是老鸨,只是声音清冷,与方才对伯颜的娇媚全然不同。

   “什么?江流儿?”“那个围棋天才江流儿?”人群一阵骚动。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江流儿问道。

   “哼哼,江流儿。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好好记着,我叫香雪。”老鸨香雪说这话时面色平静,却给江流儿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今晚的潇湘妃子正是围棋好手,不知江流儿可愿指教。”

   所谓潇湘妃子,便是这潇湘馆的头牌姑娘。只是这头牌却与别家不同。其一,这潇湘妃子芳名必是林颦儿。其二,潇湘妃子定当不长久。作为仙姝处子,潇湘妃子才色双绝,一辈子只接一回客,往往登台献艺、与客人游戏调情以后,便会被幸运的恩客当场开苞破处,操服身心。从此自愿为奴为婢,被恩客收于胯下。

   “江流儿。怕不是徒有虚名。听书你和百花公主曾是情侣。两天后,可别忘了向伯颜大人讨杯喜酒啊。哈哈。”香雪激道。

   “小雪儿,别这么说江兄弟。”伯颜竟然出来解围,“江流儿,老子在家里听百花提过你。百花的朋友,就是老子的朋友。雪儿,今晚江兄的一应开销都计老子账上。”

   江流儿虽有感于伯颜的慷慨解围,但听他话里话外都以百花丈夫自居,心下不喜,找茬道:“陛下让你和百花学棋。你怎敢怠慢,还来这寻花问柳?”

   “哈哈哈。老子每天学棋辛苦,百花特放了老子一晚假。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下。老子天天对着娇滴滴的小美人,鸡巴都要爆了。江流儿,你也不想老子操死方百花吧。听说,今天那个骚香(潇湘)婊(妃)子和百花有七分相似,老子特来操服这只母狗。”伯颜一边说,甚至还一边撸了两下自己的大鸡巴。

   江流儿听他言辞粗鲁,更是为百花近几日的经历难过,本不愿再搭理,但听到什么“要操死与百花相似的花魁”,下体突然涌起一阵热流,脑里不断幻想:伯颜把百花压在身下起起伏伏,而百花面色潮红“嗯嗯啊啊”呻吟不绝。于是,鬼使神差的,江流儿就跟着伯颜一起走进了潇湘馆。至于来福被甩在后面,又被香雪掏刀拦下轰将出去,都一一按下,不再细表。

   潇湘馆临水而建,内筑有一方形高台,只留一边与观众。台面上,横纵交织,竟是一个巨大的围棋盘。台的四角各站一持刀女侍。四边皆悬挂帘幕。临水的幕布把舞台分为前后两场,其他三边则用于隔绝观众。帘幕分两种。一款,微粉而透光,依稀可见剪影,却不真切;一款,纯黑密封,隔绝内外。舞台正前方,有台阶,铺红色长毯,与观众席相通。伯颜和江流儿处红毯外第一排,围圆桌而坐。

   ......

   待嘉宾齐至,只见香雪从门口,凌空跃起,连翻几个跟头,安稳落在高台上。谁曾想这老鸨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但见香雪笑道:“欢迎各位大鸡巴哥哥,前来颦儿姑娘的海棠春会。现在有请我们的潇湘妃子~”

   后方的黑幕慢慢拉开。只见一惊鸿仙子,面戴白色面纱,只露出上面半张俏脸。双眉似蹙未蹙,两眼将哭未哭,内含珠露,春情脉脉,虽不能一窥全貌,却是绝世佳人无疑,惹人怜爱。少女内着纯白亵衣,领口有一小扣,外套米白汉服,袖口衣边有粉色条带,旁绣粉花娇蕊。美腿藏于裙下,脚上配豆绿蕾丝短袜,踩渐变杏色内翘绣花鞋,上绣孔明灯并玉兔莲花图案,鞋尖用珍珠点缀。

   “奴家林颦儿,见过各位哥哥。”说着,少女行了个万福礼,\"奴家是应天本地人,喜好围棋,今待字闺中,特来寻真心人,共度良辰~”

   “林姑娘,你看俺是你男人麽?”下方有人起哄。

   “回这位哥哥的话~奴家的亲夫君,首先得和奴家有缘呢~待奴家舞上一曲,到时候哪位哥哥和奴家有缘,不问可知矣~”

   众人正待再问,却见那台上三面罗纱小帐,已然拉起,只是没人注意到:林姑娘再被隔绝起来的同时,意味深长地望了眼不知是伯颜还是江流儿,又或是两者皆有。

   江流儿怔怔出神。这位林姑娘,眼睛像百花,身材像百花,声音更像百花。若不是想起刚刚进来时伯颜说过:真正的百花已经就寝休息,江流儿肯定会以为舞台上搔首弄姿的就是百花本人!确定这位不是方百花,江流儿稍稍安心,为这位酷似百花的潇湘仙子感到惋惜,真所谓:可怜金玉质,坠入泥淖中。

   话分两头。俏仙子躲在帷幕之中,扭动倩腰,晃动娇臀。纱帐上是放大的美人倩影,摆出各种姿势,随着烛火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好颦儿,开始时尚在自摸两只大奶,乳球上下翻飞。逐渐小手滑至颈边,轻解小扣,露出雪颈。又挪至腰间,悄悄一下,拉开束带。香肩耸动,将米白汉服缓缓褪下,只留亵衣小袄,下方竟不着亵裤。颦儿噗嗤一笑,旋即捡起外裳,向台外随手一丢。

   “我的...”“我的...”台下一番哄抢。仙子外套竟落入一老乞丐之手(作者注: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仙子汉服沾有淡淡余香,轻轻抚摸还能感受到仙子余温。老乞丐又嗅又亲,最后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大屌,用衣服里侧将之包裹,不断撸动,射出一泡又一炮的乞丐臭精。

   颦儿蜜唇微张,作势蹲下身子,面朝恩客,挺动细腰,把朱蛤往前一送,再扭动肉臀,隔着帘子向台下尽情展示处女仙穴。突然一个转身,把娇躯伏在台面上,再把美腿高高抬起,足尖朝天。良久,美人放下大腿,缓缓坐起,双手滑上脖子后方,撩起青丝,把丝带拉开,慢慢脱下贴身小衣。又做了几个假动作,最后把尚温的亵衣也扔出了高台。便宜了高台下方,一群迫不及待的色中恶鬼。

   突然,前方的纱帘缓缓张开。此时的潇湘仙女,除了鞋袜,已然全裸。白花花、软哒哒的身子闪瞎了一众色批。只见,小颦儿迈开莲足,施施然顺着红毯,走下舞台。

   待走到伯颜江流儿的桌边,美颦儿转了个圈儿,奋力扭动起翘挺的雪白屁股。肉臀一晃一晃, 不断欺近,眼看就要贴上伯颜的肥嘴,小仙女忽又一个侧身,闪到一旁。嘴咬红唇,回眸一笑。

   林颦儿在伯颜身侧红毯上慢慢坐下,大白屁股印在通红的地毯上,压变了形状。身体稍稍后仰,高高踢起两条修长的美腿,把自己身子摆成了V字形状。美鲍羞于见客,于是小颦儿慢慢地左右摇动娇臀,再用芊芊玉手把自己的花径蜜道轻轻拨开。粉嫩的处女穴清晰可见,完整的桃心形状处女膜,吐出晶莹露珠,在烛光下闪烁。

   那伯颜色心大起,向前一扑,掏出中指,猛然插入粉穴深处。噗嗤噗嗤,先是不断抽插,用指尖不断撞击深处的小桃心。一会儿,又改为手指绕圈,顺时针一下、逆时针一下,如此往复,指尖在处女膜上肆意游走,似乎要把这颗红心的每个角落据为己有。再后来,又变成大力抠弄,把花径玩得是泥泞不堪,花房深处的甜蜜被源源不断掏出,赖在伯颜粗长的手指上。伯颜把手含在口里,大舌一嗦,哈哈大笑:“好美人。当真是好酒。”

   不愧是潇湘神妃,遭此凌辱也是面不改色,小穴儿痉挛抽搐,身体依然保持V字造型,双手不忘把处女小径撑开,任由恩客赏玩。路人见伯颜竟然敢亵渎仙女,作势也要蜂拥向前,分上一羹。香雪老鸨,突然杀出,手按向腰间宝刀,神色不善,似乎谁敢妄动,就要被赏上一发神威居合。众人惶恐,不敢近前,只能看伯颜表演,讷讷不言。

   良久,林姑娘站起身,对着观众娇媚一笑,径自走回高台。台前重又张起纱幔。

   俏佳人连做了几个欲拒还迎的骚魅动作,然后坐在台上,抬起右边金莲,慢慢提起绣花小鞋。骚鞋和美袜娇足从跟部开始分离:五度...十度...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已经能看到脚心!众人屏息默念,却不想颦儿又把骚鞋套回了脚上,咯咯直笑。如此反复几次,总算取下右鞋。观众已是迫不及待,小仙女却并未把鞋赏下,反倒是开始玩弄豆绿蕾丝淫袜。颦儿的脚是绝好的美型。此时并不着急,只是故意拉动袜尖,强行打断美袜和璞玉般脚趾的亲亲行为,又突然松手,任由袜儿弹回原处。大概是玩腻了,颦儿一点点褪下蕾丝小袜,把之塞入绣花鞋深处。继而,好像抛绣球一般,隔着帘子,瞄准方位,用力一丢。绣花鞋载着美人短袜,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不偏不倚,正入伯颜怀中。

   “哈哈哈。真香。”伯颜把绣花小鞋送至嘴边,慢慢俯首,把口鼻深入鞋内,用力一嗅,如痴如醉,“不愧是老子的骚百花。”又抽出短袜,当成香巾在脸上胡乱擦拭。最后再提起大鸡巴,腰一挺,顺着袜口,一下插进了袜穴深处。大龟头热情吻上袜尖,好是缠绵。路人色批个个瞪大眼,屏住息,看到伯颜大鸡巴穿上特制的袜型避孕套,恨不得取而代之。

   江流儿被伯颜的变态行为吓到,听到提及百花,也只当他是在意淫。愤怒非常,却无计可施。冥冥之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告诉江流儿,伯颜把玩的那只绣花鞋,正属于方百花。想到此,竟有种莫名的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江流儿呀,江流儿,伯颜都说了,百花在家里已然安歇。我一定是喝多,怎么整个人都奇怪起来。”默默收敛心神。但看到伯颜把玩骚袜淫鞋的痴样,又变得烦躁无比。

   片刻,另只绣鞋也从帘中抛出,扔得也是不偏不倚。降落在江流儿手上。只是这回,豆绿的袜儿似乎没有装填妥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直接从鞋口探出倩影,一下飞扑在江流儿头上。江流儿此时就像是戴上了一顶别致的绿头巾,在人群中引起一阵哄笑。

   黑色的幕布渐渐拉起,阻断了赤裸的寂寞仙姝和老色批们火辣的视线。但见香雪飞至台前,笑道:“各位哥哥,对颦儿妹妹的桃花舞可曾满意?且让颦儿妹妹在内间稍作梳妆。”说着,只见一个侍女从里间走出,递上一纸手书。香雪看罢,娇笑道:“看来,颦儿妹妹已经找到了有缘郎,那就是:伯颜哥哥~~和江。流。儿。。这是姑娘手书,请各位传阅。”但见,娟秀的小字写道:

   “拾奴鞋袜者,缘定三生。”

   纸条在人群中传阅。江流儿对这字迹再熟悉不过,不由惊怒交加,道:“百花?百花!”

   “他妈的。犯什么癔症。”伯颜啪的一耳光,打得江流儿是眼冒金星,“这骚母狗哪能和老子的百花相提并论。百花早就在家睡下,你瞎嚷嚷什么?”

   江流儿如梦方醒,也没计较什么“老子的百花”,只记得听到什么“百花已睡下”,自言自语道:“是极。是极。天下练同一帖字的大有人在。这位林姑娘不过是字迹和百花相似。是江流儿一叶障目了。”

   正当此时,帘幕又缓缓拉开。只见一窈窕淑女,戴黑色头纱,前端连有同款蕾丝,隐约覆面。玉指修长,外戴蕾丝长手套,上有凤纹装饰。一双性感镂空奶罩把两只大白兔包于其中,虽有遮挡,但奶肉清晰可见。稍稍靠近,便会发现:胸罩中央暗藏小缝,只要轻轻撕开,就能直接和小奶头幽会缠绵。只是这林颦儿,却是少有的内陷乳头体质,两个小樱桃正躲在奶球深处,羞不见客。两只超薄丝袜,张开小口,从足尖一路吃到大腿根部,再绣出好几厘米宽的凤纹蕾丝。最为奇特的是,从胸罩、到手套、再到丝袜,都是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就像围棋有两色棋子一阴一阳。

   大明哪曾有过这等奇装异服?众下大惊,只听那香雪言道:“众位莫惊。这等胸罩、丝袜之物,本是海外欧罗巴国朝贡吾皇之贺仪。我潇湘馆有幸得见,故特意仿造,也好给各位好哥哥,尝尝这,异~域~风~情~”

   那伯颜眼都看直了,连声叫好,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前去,把妩媚动人的潇湘妃子斩于胯下。

   “颦儿妹妹,今有两位公子入选。不知好妹妹,是投入这位大鸡巴的伯颜哥哥怀中,还是选择这个傻愣楞的江。流。儿?”香雪调笑道。

   “好姐姐,奴家有三道试题考教两位公子~每答对一题,都有奖励~奴家的夫君~当然得是文武全才~”

   “那么不知道林妹妹第一题考教什么?”香雪问道。

   “奴家最喜围棋。家中有祖传的珍珑棋谱。相传是北宋时候的无涯真仙所作。今特献此谱,正好让两位公子一观。先解出者,为优胜。”说着,指挥两个侍女搬来一个巨大的竖立棋盘,上有无数黑白棋子,杀做一团,难分胜负。

   江流儿对花魁本无兴趣,但一方面不想这酷似百花的少女遭了伯颜毒手,另一方面又对这珍珑棋局大感兴趣,当下认真起来。只是这珍珑棋局,端的厉害。江流儿初始尚占几分优势,几步之后便觉得困难重重,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天地之大,竟已无自己立身之处。又似乎看到:伯颜把百花搂在怀中,百花浑身瘫软也不挣扎,神情娇羞,羞答答道:“好夫君,亲爸爸,百花是你的~”言罢,热情相拥,四唇相接,只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星辰再不能把二人分开。

   “百花!不要!...呼...呼...”江流儿喷出一口甜血,后背全湿,喘着粗气,才发现刚刚竟是幻梦一场。

   再说那伯颜,本身不懂围棋,只想起出门前百花曾面授机宜,说什么“爸爸~只需一颗棋子,管教那江流儿不战自败~”。当下,将信将疑,拿起一子,直接把自己大片棋子的气堵死,引得观众一阵哄笑。伯颜心下大怒,暗骂母狗不可靠,却听得江流儿:

   “我输了。”又继续解释道:“这手棋,看似坑死了自己大片势力,实际是大大的妙手。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只需要......,胜负定矣。”

   “没想到伯颜兄如此大才。请受江流儿一拜。”旋即又想到这伯颜如此擅弈,来日大赛,自己真有胜算夺回百花麽?不由暗暗气馁。

   伯颜看江流儿,只觉滑稽,也不言语,只对林妹妹道:“小美人。老子赢了第一局,你该如何奖我?”

   “恭喜伯颜哥哥旗开得胜。”林妹妹笑答:“奴家请好哥哥喝人家的奶奶~”说着,主动把胸挺起,凑到伯颜的嘴边。

   伯颜两只大手一把按在仙子的奶罩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慢慢拈开罩上的小缝,大嘴迎上,肥舌钻入大白馒头,仔细寻找凹陷乳头的位置。伯颜脸颊一会儿缩,一会儿涨,舌头不断搅拌,不断送上腥臭的口水,肆意调戏两颗退无可退的小乳头。一吮一吸,一嗦一吐,凹陷乳头被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突然,小颦儿一阵疼痛,小乳头已被伯颜的黄牙咬住。伯颜又啃又咬,用黄牙拉住乳头,头像后倾,“啵~”的一下,小樱桃被接出奶球,在空气中一抖一抖。

   小颦儿在此过程中,媚眼如丝,不断发出“嗯嗯呀呀”的呻吟,似是给伯颜“啧~啧~雪~雪~”的吸吮声配上伴奏,又似是在给伯颜的采樱桃行为加油鼓劲。但见她,胸前沾满口水,一个乳儿凹,一个乳儿凸,和奶罩一黑一白相映成趣。“喔噢噢~爷,好会吸~骚花的奶头~被爷吸死了~”

   待伯颜吃完双乳,正欲把这骚货就地正法,却被香雪阻止:“伯颜哥哥~别急~还有两轮呢~”

   听到这话,伯颜只能作罢。林姑娘也重整着装,媚笑道:“方才第一轮,比的是解死活棋。这第二轮嘛~却是要两位公子和奴家对弈一番~

   奴这棋,有文下武下之别。不知两位,如何选择?”

   江流儿哪懂武功,故答文;伯颜又哪会下围棋,只得答武。

   “既如此。奴家就和江流儿下局文棋。同时,和伯颜哥哥在这台上下武棋~”说着,就用芊芊玉手,牵着伯颜的鸡巴,登上了高台。

   “江流儿,我这第一手下XX。”这女子竟是要和江流儿盲棋对决。

   “好。”江流儿回禀心神,“那我下YY。”

   “那我第三手下A位B。”

   “第四手,C位D。”

   ......

   “第三十五手,E位F。”少女道。(作者注:一直没搞懂剧里是怎么用两三个汉字定位棋子位置的,本文全简化成x位y,不会真有人来看下棋吧。)

   江流儿心神大惊,“这女子好高的棋力,她怎么会百花的开局百步无敌手?”正自心惊,忽听到台上传来哼哼啊啊的声响。江流儿正在思考,无暇他顾。不然他就会看见那武围棋是哪般下法。

   那颦儿伸出两只香酥小脚,一只黑丝一只白丝,不断交错搓弄伯颜的鸡巴。好似是围棋比赛上,棋手一黑一白不断落子。一会儿,又把两只美脚并拢,组成黑白相间的足穴,让伯颜的大鸡巴操入其中。两腿来回伸缩,从龟头伸至根部,又从根部磨回大龟头,把肉棒上的先走汁均匀地抹在脚心。一会儿,又把两腿分为一上一下:上者居高轻轻踩动棒身,又移至马眼口,用脚心在龟头上画圈儿;下者直探卵袋,时而轻踢巨大卵蛋,时而用脚背细细爱抚。

   只听那仙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笑着对伯颜说道:“好爹爹~你的鸡巴好粗啊~可别急着射给你的骚花女儿~要是在骚花女儿和江流儿分出胜负之前,把人家的足穴射怀孕,爹爹可就输了哟~”

   话分两头,这边的盲棋对决还在继续。

   “第...第一百...一白二十三手,啊~喔噢噢~,L位M。”

   随着手数增加,女方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在说自己下棋位置的时候,总会多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江流儿下棋一贯是全神贯注。只是这次,却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胯下的小龙邦硬,正坐变得极为难受。对面女子是高手,而且棋路和百花相似,江流儿听到对方的奇怪声音,脑子里总会浮现奇怪的画面,就好像百花和自己下棋的同时,却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盯着...盯着伯颜?然后任由伯颜?赏玩自己的一双金莲。

   “江流儿。你怎么连我妹妹也下不过。真是个废物。

   伯颜哥哥~的水平,上轮你也见到了。就凭你这下九流的狗屁六合棋,你还是等着喝伯颜哥哥和方百花的喜酒吧。啊哈哈哈。”香雪刻薄道。

   江流儿今日本就是醉酒前来,前被伯颜破珍珑棋局震慑,后被香雪拿话挤兑,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奇思淫想,只觉头脑混混,脑子里的棋路变得破碎,竟然下出了大俗手,一子葬送了大好优势。果然,一会儿只能无奈道:“我输了。”

   却见那仙子和伯颜手牵着手,面纱之下,已面色酡红,走到江流儿面前,失望地对江流儿道:“这第二局,也是伯颜哥哥胜了。”继而,又卧倒在伯颜怀里,软软言道:“伯颜哥哥~人家的美腿,被您操服了。所以,奴家就把这双腿赠送给哥哥~好哥哥~奴家以后就跑不了,只能一辈子跟着哥哥了~”

   伯颜听了哈哈大笑,用手在美人腿上游走,一会儿摸摸白丝大腿,一会儿捏捏黑丝嫩肉,好不快活。

   “恭喜伯颜哥哥喜收美腿~那么,好妹妹,第三轮又比什么呢?”香雪道。

   “嘻嘻。前两轮比的都是围棋,这第三轮嘛~当然得比更重要的东西~

   奴家的好夫君,可不能是银样镴枪头。咱们就比男人的鸡。巴。”

   江流儿听到这等浪言,有些心慌。当众露出生殖器实在是过于羞耻。正准备拒绝,却见那香雪突然动手,把自己按下,强行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只见一根5cm的小鸡巴,已然勃起(作者注:第三部配音有些娘,短小没毛病),引起一阵哄笑。潇湘妃子虽未言语,但一瞬间眼里的深深失望却做不得假。转首望向伯颜的大鸡巴,咽了咽口水,巧笑嫣然。

   现在,江流儿和伯颜面对着面,把林妹妹夹在中间,面向江流儿。小美人一手向前,一手向后,分别擒住小鸡巴和大肉棒,笑道:“规则很简单。我会同时撸动你们的阳具,谁先射,谁就输了。”

   说罢,两手开动起来,小鸡巴和大肉棒的触感完全不同。小美人不偏不倚,两手上下翻飞。再看那江流儿面色潮红,神情痛苦,竟是在苦苦忍耐;反观伯颜,神奇自若,甚至伸出魔爪,探入奶罩,和两只大馒头做着最亲密的幽会。伯颜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点子,对江流儿道:“江流儿,你想不想看这个婊子的模样?”

   说完,也不等江流儿回话,用力一扯,就把美人的头纱面纱纷纷拔去。却见那美人面色含春,明眸善睐,皓齿内鲜,涂烈焰红唇,正与方百花长得一模一样。伯颜也不待其他,伸口就吻,慢慢吮吸那双果冻般的红唇。小美人也伸出娇舌相迎。两人都张大嘴巴,两条舌头,肉眼可见,你来我往,相互缠绕。混合唾液随着舌头,流经了两个口腔的任意一个角落,“啧啧~雪雪~”的交互声清晰明亮。吻到动情,小美人甚至一边用嫩舌迎合伯颜肥舌的侵略,一边用淫荡的眼神鄙视地望向江流儿。

   江流儿,看见女子长相,吓得魂飞破散,给别提被爱人用鄙视眼神凝望,瞬间一阵冲动,小鸡巴疯狂口吐白沫,“百花?百花!百花......”

   “看来,第三轮又是伯颜哥哥赢了~骚妹妹,你准备怎么奖励伯颜哥哥啊?”香雪一边冷酷地按住江流儿,一边娇媚地说道。

   “奴家,奴家只能把自己送给伯颜哥哥了~哥哥,请等一下,”说着少女从伯颜的怀里挣脱。向侍女要来纸笔,边写边念:

   “奴家方百花,艺名林颦儿,今被伯颜哥哥的高超棋艺和粗大鸡巴征服。自愿卖身给伯颜哥哥,做伯颜哥哥的骚花母狗。从今以后,奴家愿意穿任何衣服给伯颜哥哥享用,愿意把身上的任何器官献给伯颜哥哥当肉便器,愿意每天给伯颜哥哥吹鸡巴、舔屁眼,让伯颜哥哥给人家开宫破处,生下更多更骚的小骚花母狗,给伯颜哥哥玩弄。”

   说着还接过侍女递来的红色胭脂。“首先是唇印。”百花像亲吻情郎一样,把刚刚涂胭脂的红唇,像盖章一样,深情地盖在了契书上,隔了良久才起身,“接着是乳印,”百花把胭脂擦在两个小巧地乳头上,一左一右,轮流盖唇印下方,“最后是穴印,”百花呈M型坐下,阴唇微张,红胭脂混上骚水,啪----,重重地坐在契上。礼成。

   小美人手捧着新鲜的契书,开心地跪在伯颜脚下,连磕两个响头,“伯颜哥哥~,请收下骚花母狗~求求您了~”说着又摇了两下屁股。

   “好。好。骚花母狗,你终于是老子的了。你先去换洗,老子一会儿把你操上天,哈哈。”

   听到这话,小美人竟是感动得哭出声来,又是两个响头。然后千恩万谢地下去洗漱更衣,期待起和伯颜的春宵一刻。

   ......

   江流儿双目无神。只见伯颜走到面前,笑道:“哈哈。江兄弟,你看这母狗演百花姑娘,演得像麽?”

   江流儿似乎捕捉到一缕光亮:“演?”

   “对啊。不然呢?你不会以为那个婊子真是百花吧。哈哈,笑死老子了。百花贵为大明公主,怎么可能来妓馆卖身嘛?再说,之前老子都和你说了,真百花早在家里睡下。不说了,老子得先和这婊子爽爽,咱们决赛再见。哈哈哈”

   说着,伯颜就离开了。从潇湘馆的后门登上画舫,这里有个新被他征服的姑娘,在等着春宵一刻~

   ......

   ......

   “夫君,是你吗?”伯颜在画舫外的露天区域听到了里间传来酥酥的声音。推门而入,但见一盛装美人,着红色绣花鞋,含苞待放。

   “你是谁?不要过来~坏人~不要过来~不要强奸奴奴,奴家是有夫君的~”

   伯颜见她竟然主动玩起强奸游戏,心下大乐,演道:“小娘子,老子来让你快活。”边说边向里走。

   “坏人~别过来~”美人抬起莲足一阵乱踢,红色绣花鞋包着纯白短袜,在空中上下翻飞。那伯颜,看准机会,猛一伸手,就把两只嫩足轻松擒拿,这时只听得:

   “不要~不要玩奴奴的小脚~”

   “要是玩了小娘子的脚,会怎么样啊?”

   “嗯~啊~那样...奴奴就会变得全身无力...奴奴就只能被坏人,随意玩弄。奴奴的处女身子,就会被坏人按在胯下,狠狠糟蹋了。”

   伯颜用力揉捏两只小脚。小美人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涌起,经有大腿,流遍全身,身体再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量,软倒在床上。

   同时,伯颜慢慢走到床边,把美人儿的两只美腿拉直,身体摆成一个L型。又把小美人两只小脚并拢,但见:十指并排陈列,被白袜裹住,藏在两只大红色绣花鞋里。伯颜也不嫌弃,张开大嘴,试图把两只足尖连着花鞋全都吞入腹中。舌头不时舔动,口水瞬间浸湿鞋袜,肥手则抚摸脚后跟,又揉又捏,好不快活。

   “坏人~不要舔~啊~再舔得话,奴奴只属于夫君的绣花鞋小脚~就要在伺候夫君以前,被坏人夺走~变成专门伺候坏人的骚足便器了~”

   ......

   这美人非常入戏。自从被伯颜玩了小脚,嘴上虽然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没有半点反抗。伯颜此时把两只美腿抗在肩上。骚货一只脚上的绣花鞋已被脱下,此时正倒挂在被白色骚袜包裹的莲足之上。伯颜甩动鸡巴,在桃园洞口研磨多时,突然说道:“小娘子。让老子的鸡巴奸奸你的穴儿。”

   “不要~奴奴有夫君的~不要在夫君的床上强奸奴奴~”

   那伯颜如何能忍,当下胯部发力,向前一送,黑龙出世,狰狞地冲进美人儿阴道。大鸡巴一路向前,吻过层层褶皱,停在了处女膜前。

   “噢噢~好大~好满~啊~~”

   “小骚货,你的水好多,里面也好紧啊。”伯颜凑到耳边,咬着耳垂说:“老子马上给你开苞破处,好不好?”

   “坏人~奴奴的处女,啊~你好会弄~啊~奴奴的处女,是要留给...留给夫君的~”

   鸡巴戳了戳美人爱心形状的处女膜,“老子给你破处又会怎样呢?”

   “喔噢噢。好舒服~奴奴一定会一瞬间爱上这根大鸡巴,把子宫的处女也一并奉上~然后...然后天天缠着坏人做爱,直到怀上专属坏人的下代骚便器~”

   “那你夫君呢?”

   “嗯啊~夫君,夫君大人一定不会再要奴奴了~那样~奴奴就只能安心给坏人生孩子,当乖乖小母狗了~”

   伯颜越听越激动,挺动鸡巴,往桃心处女膜撞去,瞬间两人交合处流出了汩汩处女落红,“噢噢噢~破了~破了~奴奴只能当坏人的母狗了~旺旺~”

   伯颜本以为破了处女膜后,鸡巴自然会畅通无阻。没想到,鸡巴甚至无法深入一丝一毫。

   你道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小娘子体质特殊,那爱心形状的处女膜异常肥厚。即便是常人无法接受的破处一击,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略微破防。只需稍稍修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初。换在古代,这种女子,常常都被小鸡巴丈夫误以为石女,往往结局凄惨。

   伯颜细细感知,察觉到处女膜仍在,不免啧啧称奇,同时为自己捡到如此宝物喜悦不已。当下,也不再留力,鸡巴化作打桩机,一炮接着一炮,轰在处女膜上。膜上的裂痕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喔噢噢~好疼。要死了。好爹爹~奴奴不行了。”寻常女子只需忍受一次破膜之痛,而她却不同。当下,伯颜每冲撞一次,她就觉得自己被破了一层身子。这啪啪啪的功夫,伯颜来回操弄,少说也有一百下。换言之,这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把自己百余世的处女仙躯,全都献给了眼前的坏人~

   伯颜看美人疼痛无比,心下怜惜,道:“骚花,老子给你一次来波大的。”说罢,把巨屌从嫩穴抽离,又突然下插。

   “坏人~噢~插错了啊~奴奴的屁眼,可没长膜膜给坏人操啊~”

   ......

   夜深了。谁都没注意到,画舫尾部,正蹲着一个女忍者,与秦淮夜色融为一体,听着里间的骚言浪语,喃喃自语:“玩得还挺花。亏得老娘为你守身。也不知道玩玩老娘,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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