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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带射手去上方野区偷发育被打野逮到就算了,你吟游诗人连龙都不要了直接英雄登场是几个意思?

  这里就是蒙德了,遍地风车的城市,空牵着五郎的手走在街道正中央,稻妻的服饰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四周投来的视线让狗勾感到局促不安,挂在路人脸上的那些理解与祝福的表情实在是……

   这是崇尚自由的城市呢

  

   希娜小姐把扣合的手抵到空的腰上,轻轻蹭了蹭,旅行者腰际裸露着的皮肤滑溜溜的,狗勾的指背贴在上面

   “要不还是先松开吧?”

   “没关系的,他们都不认识你”

   “可他们认识你呀!”

   赭色的尖耳朵已经探测到猎鹿人老板口中的话语了,可爱这个词让五郎的耳朵瞬间一颤,但还是要装作很有精神的样子,哪怕这里根本不是军营

  

   旅行者接受了一份特殊的委托,并非来自蒙德城的居民,空现在要去野外,至于五郎,只是带恶人无聊任务途中的消遣罢了

   倘若五郎会读心术的话,他就会用尖尖的牙齿,狠狠地咬旅行者了

  

   从城门到奔狼领,毛茸茸的尾巴走一步晃一下,干净的白色绒毛纠缠着蒲公英,被空用手指捋弄着,就算不是梳子,也早就该清理完了。旅行者的指尖就是不肯离开,越RUA越深,甚至捏着五郎的尾巴根,用指甲在最细小的绒毛上留下一点点痕迹,痒得希娜小姐挺着腰,尾巴尖在空中乱划弧线

  

   “空,快别玩我的尾巴了……”

   希娜小姐试图反抗,但尾巴被旅行者牢牢抓着,挣扎的动作把梳理整齐的毛又都弄乱了,之前被空拉拽得松松垮垮的绷带隐约又要脱落,只有坏狗勾才露肚脐的!除非是道歉的时候,现在是空要道歉才对。

  

   五郎双手去缠紧腹部的绷带,胸前的小豆豆又遭到了偷袭,被指腹揉碾着,有种要喷出奶来的幻觉

   “啊呜!”

   空把五郎推倒在地,清凉的草地接触到小狗的背和尾巴,空的上衣被掀起一角,白白的胸口露出一半

   五郎用带着唾液的舌头舔了舔旅行者可爱的乳头,在品尝完属于空的味道后,用牙齿衔着,一点点咬合

   旅行者的弱点被狗勾衔住了

  

   只一瞬间,五郎就成功翻身压住了空,坐在撑起裤子的肉棒上,龟头被夹着,棱角磨蹭着希娜小姐的股沟,尾巴根扫来扫去,毛绒绒的触感交织在蛋蛋上

   空的乳头上还闪着亮晶晶的口水

   “空,你被男孩子这样坐着,也会勃起吗?”

   “呜……因为是五郎所以才……”

   这番话让希娜小姐不知所措了,空怎么也跟八重神子一样了,说这种狐狸话,不管怎样去适应都还会脸红不已

   五郎用不像是将军的内侧软肉,绞住了这根坏家伙,旅行者的肉棒在五郎的双腿间涨大,温度烫烫的,衣物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有必要纠正一下旅行者的XP了,让他知道男孩子的身体不应该勾起欲望,尤其是味道非常糟糕的JIO

   五郎是这样想的

  

   他站了起来,下定决心把鞋子踩在空的肉棒上,前脚掌压在系带的位置,扭动脚腕用力地搓弄肉棒铃口那面,粗糙的鞋底摩擦力很大,踩得空的裤子都皱了

   无可救药的空还在努力把肉棒往五郎脚下送,变得越来越硬了…

  

   虽然没有穿袜子,味道却一点也不轻,或许是自从离开稻妻之后就一直没有鞋子换的缘故吧……

   希娜小姐的足底出了不少汗,这些汗液在行走中变成黏黏糊糊的东西足垢,堆积在脚心的位置,哪怕五郎的鞋子侧面可以通风,味道还是会不断积累,走路时不断向外散发出来

   并肩同行时,其实旅行者总在偷偷闻这股味道,当风刚好把它送到空面前时,空的肉棒会想要竖起来

   五郎当然知道这些,他刻意踮一踮脚尖,好让旅行者品尝,实际上希娜小姐一直在找一个机会

   现在,一雪前耻的机会就在脚下了,空的肉棒隔着鞋底,在五郎的踩踏下颤抖

   五郎把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在脚底,肉棒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切,被踩在小腹上,铃口渗出的汁液浸湿了衣物,鞋底的形状要印在肉棒上了

   “所以还是在我脚下勃起了……”

  

   五郎把脱下来的鞋子,扔到了空的脸上,鼻尖刚好戳在足弓的位置,难以名状的触觉和一股强烈的脚味反倒让旅行者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刚才五郎出了不少汗,整个内底都是湿湿的,如果空现在站起来,鞋子大概都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旅行者深情地呼吸着五郎鞋子里的味道,因兴奋而颤抖的肉棒似乎只要闻一闻就会射出来一样,不断在足底顶撞

   平时五郎脚踩的地方都黏黏的,经年累月的踩压在鞋子里面留下了轮廓,五个指印还带着希娜小姐的温度,空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将足汗卷入口中

  

   五郎用解放出来的足底踩弄着空的肉棒,汗津津的足心把龟头扣住了,脚底紧贴着肉棒左右揉搓,脚下也一样满是足汗,肉茎已经完全被浓烈的气味浸染了,在五郎的脏脚下不停颤抖,从马眼吐出先走汁来

  

   棒身被希娜小姐用脚趾钳住了,趾缝间的污浊浸入到冠沟里,强烈的刺激让空不觉弓起了身体,又被五郎迎面一脚踩了下去,坚硬的鞋底在脸上留下了泛红的鞋印

   空只能默默忍受肉棒被足垢足汗污染,变得通红,铃口也因为足汗的融入变得火辣辣的,五郎像是帮肉棒抹去眼泪一样,把肉棒夹在前脚掌和脚趾的缝隙中,用湿热的趾根轮番抚弄肉棒前端,结果那些足垢越抹越多,在肉棒上附了满满一层,强烈的气味让五郎都皱着眉。

   肉棒像是块条状的擦脚布,在希娜小姐的脚

   擦拭干净的同时变得污浊

  

   五郎用脚底拍了拍肉棒,连声音也黏黏的,肉棒倔强地回应着,主动去蹭湿漉漉的脚汗,龟头顶着最脏的前脚掌,在肉棒汁液的浸润下,五郎脚底的污垢化成了散发着浓重味道的深色液体

  

   五郎沉浸在肉棒的火热之中,把它当做了按摩脚底的器具,渐渐地闻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了,很可爱的一只小狼,正把靴子扔在一旁,伸展着脚趾,这个狼少年的脚上缠绕着绷带,已经全然变成了黑色的,那些间隙之中满是气味强烈的脚泥

  

   希娜小姐刚要问,朱红色瞳孔的少年就开口说话了

   “狗勾,空的朋友?”

   他上前嗅闻五郎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舔,而后解下一只脚上的绷带,让它散落在空的脸上,整条绷带都湿透了,上面还有很多黑色的污物,这些是从雷泽足底生成的,他不知道多久没洗爪子了,可怕的味道几乎能让空窒息

  

   五郎愣住了,最终点点头,把脚下的肉棒用力踩了踩,脚趾死死抓着棒身,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显然,这只小白狼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雷泽把另一条又脏又臭的绷带绕在了旅行者的肉棒上,他刻意让湿湿的绷带勒着冠沟,脆弱敏感的皮肤和变了色的绷带上的足汗亲密接触,绷带的尽头被捻成一根细绳,在五郎惊讶的目光下插进了空的马眼里

   绷带上还带着足垢,就这样直接被送进了尿道,同污浊之物一起摩擦肉棒里面,强烈的刺激让空一下子就喊了出来

  

   狼少年把另一只脚踩在空的胸口,用湿热的脚趾夹着旅行者的小豆豆玩弄,时不时用指腹摩挲乳头的顶端,雷泽的脚的味道不断飘进空的鼻腔中

   当从一个乳头换到另一个乳头时,脏爪子抬起,在旅行者的胸口上留下还冒着白雾的湿漉漉的脏脚印。

  

   空的肉棒在两个人的脚下惨遭蹂躏,上面全是小狼和狗勾的足垢,几乎辨认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堆积的脚泥填平了冠沟

   五郎不够旅行者的哀嚎,狠狠地用脚趾把被尿道挤出来的那段绷带踩了回去,顺便把自己的脚汗也浸润到其中

   不过五郎的足汗味道远远不及雷泽,因为一直在靴子里闷着,那些脚汗完全可以用来击败丘丘人了

  

   两只臭脚完全控制着肉棒,五郎雷泽似乎有与生俱来的默契,五郎用脚背把肉棒垫起,让铃口完完全全和雷泽的足底贴合,前后磨蹭时不光是狼少年脚底的那些脚泥,还有那段灯芯一样的绷带,不断在旅行者的马眼里进进出出

   过分强烈的刺激让空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狼和狗勾的臭脚在肉棒上肆意妄为

  

   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咬住一段落在脸上的绷带,上面的脚汗已经在旅行者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水迹了

   空吸吮着这条绷带,把雷泽靴子里积攒出来的脚汗尽数纳入口中

  

   “真想不到,你这个变态口味这么重”

   空之前说五郎的脚味道不大,他还以为空是在安慰自己,没想到空私下里玩的居然是这么臭的脏脚

   仅仅是和雷泽一起踩肉棒,希娜小姐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脚粘上了难以驱散的可怕气味,肉眼可见的汗雾升腾在肉棒上

   他试着用趾缝去夹旅行者被足垢覆盖,已经难以辨认的系带,结果指甲直接狠狠地戳在了龟头的两侧

   “会坏掉的啊……”

   空紧紧闭上了眼睛,肉棒在各种意义上都被侵犯了,不管是那些污物还是两只臭脚的责弄,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

  

   肉棒被五郎用裸足的内侧夹着,雷泽叉着腰,用脚心踩着龟头揉搓,浑然不顾还插在马眼里的脏绷带,狼少年的足心非常软,却有完全不相称的味道,足底的汗液在踩弄时都可以沿着肉棒流下来了,雷泽的脏脚还在与肉棒摩擦时搓出不少脚泥,全都镶进铃口了

  

   旅行者已经忍受不住这种摧残了,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眼睛上翻,

  

   两只狗勾的脚臭味飘荡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足汗混合在一起,把肉棒弄得湿湿的

   那段绷带尖还带着脚泥在马眼里进进出出,

   空的肉棒不住地颤抖,射精的前兆被雷泽发现了,他用脚趾夹着绷带,一下子从旅行者的马眼里拔了出来,强烈的刺激划过尿道

  

   “呜啊~”

   就好像绷带一直在堵着精液一样,旅行者的肉棒汁一下就射了出来

  

   喷涌而出的白浊正中五郎,可爱的尖耳朵都被打湿了,急忙用手去擦拭,呜…连内侧的粉色绒毛都沾到精液了

   耳朵湿了用篝火烤可是很危险的

  

   空荡荡的铃口张张合合,似乎在呼唤什么,雷泽想了想,又把绷带插了进去,前端都被浸泡回了本来的颜色,想必脏东西都被肉棒吃掉了

  

  

   突然,从天空上掉下来一位吟游诗人

   他刚好落在空身旁的草地上,再精准一些,温迪的屁股就可以直接摧毁旅行者这根坏事做尽的肉棒了

   “唉呀…,特瓦林又不听话了”

   温迪扶着帽子,尴尬地朝旅行者笑了笑

   明明应该是揉揉被摔的地方才对

   “不过我来得可能刚刚好?”

   他左右看了看,目光最终停到旅行者的肉棒上,刚射完的肉棒半软不硬,马眼里还塞着雷泽缠在脚下的绷带

   “我……”

   “别解释啦,给我也玩一玩嘛,变态异乡人”

  

  

   风神大人的白丝只是露出的部分干净而已,穿在鞋子里面的部分已经完全称不上是白丝了,尤其是脚底,因为足汗长期的浸泡,已经变成了黑色的,即使是不与鞋垫接触的足弓,也变得发黄

  

   温迪从鞋子里抽出味道浓烈的鞋底,将它在旅行者的面前晃了晃,最后用力按在了空的鼻子上,刚刚软下去的肉棒一瞬间就又变得坚硬无比

   这让五郎困惑不已,难道蒙德的传统本就如此?今天遇到的两位,脚一个比一个脏,温迪的味道要清一点点,但视觉冲击绝对是最强烈的

   “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硬,看来旅行者最喜欢我的脚了”

   温迪摸了摸旅行者竖起来的肉棒,纤细的白皙手指沿着棒身游走,把散开的绷带又紧紧裹了上去,雷泽的足汗再度缠绕着空的肉棒,刺激着旅行者脆弱的棒身,龟头完全变成了红色

   风神大人的另一只鞋垫来了,脚掌印和五个圆润的小坑清晰可见,鞋垫上还有一层黑色的脚泥,就这样包裹在了空的分身上

   白丝袜口撑开,把肉棒自上而下吞了进去,这样臭烘烘的鞋垫也不会散开了,贴合着棒身,黑色的脚泥黏在四周,鞋垫的边缘陷进还镶着足垢的冠沟里,让旅行者的肉棒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承受着酸涩的刺激

  

   肉棒绕着雷泽的绷带,现在又被温迪套上了一层变了色的白丝,袜尖紧紧贴合着龟头,可怜的铃口刚刚摆脱了脏绷带和脚泥的侵犯,就要和沾满污垢的发硬袜尖亲吻了

  

   五郎也学坏了,用脚趾按着,让马眼好好品尝一下温迪袜尖是什么味道的,希娜小姐的趾腹压在上面揉搓,先走汁浸湿了袜子,这也代表风神大人的白丝里的污浊要散发出来了,干涸凝固的脚汗,现在正重新融化,落在龟头上

  

   “雷泽的绷带味道好重……”

   温迪舔舐着绷带上粘着的精液,小舌头在粉色的嘴唇边舔了舔

   “要不是肉棒已经套着我的袜子了,一定要用它给空做龟头责”

   “用肉棒汁把它搓洗干净,诶嘿~”

  

   温迪把脚踩在空的嘴唇上,强行撬开口腔,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脏鞋垫在里面一点点变干净

   “对哦,脚趾的小坑要仔细舔舔”

   至于踩肉棒的事情,交给两只狗勾就好,风神最喜欢看好戏了

  

   五郎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把肉棒压在小腹,脚掌踩在旅行者的系带处,即使隔着鞋垫绷带和白丝,狗勾爪子的触感依旧清晰地烙印在了肉棒上

   因为五郎压上了全身重量,就算把肉棒弄伤也可以奶回来嘛,在确定空是个十足的变态抖M后,希娜小姐已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

   保持着踩肉棒的姿势,五郎不断前后揉搓空的分身,空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融化在白丝里面了,马眼亲吻袜尖的刺激维持着空的清醒

  

   雷泽也想踩,可是五郎的脚完全把肉棒包住了,小狼只在一旁看着,朱红色的眼睛睁得很大,凑在肉棒一旁

   耸耸鼻尖就可以闻到来自三个人的浓烈味道,已经感受不到来着空的肉棒的气味了,明明很浓郁来着

  

   五郎看出了雷泽的心思,主动把脚往后让了让,雷泽可以从另一边踩住露出底面的龟头,另一只狼爪则踩在空的小豆豆上

  

   两个人的脚趾尖触碰到一起,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五郎和雷泽都脸红了,齐心协力踩着旅行者的肉棒,因为是在另一侧,雷泽只要蜷起脚趾,指甲就会隔着白丝咬住空的冠沟,空的反应很有趣,肉棒会试着逃跑,却被温迪的脏臭鞋垫卡得死死的

   那里本来就一直在被层层足垢欺负,肉棒都要不属于旅行者了

  

   系带同时被两只狗勾用脚趾戳戳点点,空已经要不行了!

   五郎的前脚掌的触感在棒身上来来回回,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屑诗人还一直在空的耳边轻轻说一些涩气满满的话,龟头被雷泽踩弄的滋味也过于美妙

  

   袜子都拦不住超大量的精液,发黑的袜尖上挂着溢出的一抹白,吟游诗人把它取了下来,用黏糊糊的鞋垫狠狠地打磨早已发红的龟头,只为了把鞋垫上的脚泥留在肉棒上,空因为刚刚射精还极度敏感的肉棒被这样凌辱会有怎样的酸涩感觉,根本就不关风神大人的事

  

   温迪把白丝又套在了只是看上去干净而已的脚上,两只鞋垫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风神大人在草地上跳了跳,左脚的鞋子里面还有旅行者的种子

  

   “狼饿,要走了”

   雷泽穿上靴子,跑掉了

   至于脏绷带……,大概是留给旅行者做礼物了,它们现在还散落在肉棒旁,在空的大腿内侧留下湿哒哒的痕迹

  

   “我也要走啦,下次一定要请你喝酒~”

   温迪似乎没有忘记那次在酒馆,空用肉棒引流来喂他的事

  

   只剩下五郎守在一旁,看着软瘫在地上的旅行者,整片草地都飘荡着浓烈的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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