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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圣女·触手可及 下

圣女·触手可及 苍山暮雪 92528 2023-11-20 12:33

  #11因缘际会,美艳陷阱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两名妙龄美少女漫步在路上,有说有笑地来到了一栋豪宅前。

   远坂宅,其屋邸的主人可以说是这冬木市最大的地主。

   「好久没回来了呢。」

   较之另一位少女矮上半头,但胸部要丰满三倍不止的女孩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是啊,一晃十年了。」远坂凛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头笑道。

   「姐姐,是不是,电话响了?」

   「嗯?好像是的。」

   由于不擅长某些魔术师没必要掌握的方面,凛基本是不用手机的,留给大多数人的联系方式都是家里的电话号码。

   「摩西摩西,哪位?」凛快步走入屋中接起电话。

   然后,她带着喜色的娇容变得沉静了起来。

   「是真的么,璃正先生?」眉头微蹙,远坂凛脸上的温柔褪去,露出了严肃之色,「好,我这就去您那里一趟。」

   交谈似乎很急促,当桜换好拖鞋时,凛就已经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了。

   「怎么了,姐姐?」

   「有事要去教会一趟而已,桜你用以前那个房间就好。」

   「教会……以前那里是裁定圣杯战争胜负的地方吧。前段时间罗马尼亚那边……」

   虽然没有在圣杯战争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加中长大,但同样由魔术世家培养的桜对近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并非一无所知。

   自第三次圣杯战争以后便失落的大圣杯于罗马尼亚区域重现,之后便是如今已经成为里侧谈资的圣杯大战。

   不同于那些世界各地展开,如同运动会一般的亚种圣杯战争,有着大圣杯的圣杯大战无疑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圣杯之战。

   「说不定跟那个有关吧,现在还不清楚,我接下来会跟言峰神父见面商议。」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凛直接向妹妹说明了情况。

   「好吧,那我在家里等姐姐回来。」桜乖巧地说道。

   她相信以自己姐姐的能力,一定能处理好一切的。

   远坂凛拍了拍裙摆,优雅地出门,直朝冬木教会赶去。

   在路上,她看到了一对古怪的组合。

   一个粉色马尾看起来很脱线的女孩跟一个赤发橙瞳看起来有些困倦的少女。

   哪里古怪,凛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这种感觉,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

   即便如此,视线还是在那个赤发少女身上驻留了许久。

   终究没有在无谓的事情上耽搁,远坂小姐与两人擦肩而过。

   …………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让人目眩神迷的酒吧之中,吧台前是那样的安静。

   仅有酒保与一位容貌清秀的西装青年隔着吧台相对。

   「一杯清水,谢谢。」

   「好的。」酒保熟练地递过一个玻璃杯。

   看着那神色如常的酒保,夜离暗自点头,比对当年初学时会让受术者看起来呆滞,现在已经没有表象上的破绽了。

   作为魔术家族而言,累计不过五代的魔术刻印并无值得称道之处,反倒是因为兴趣不断钻研的暗示魔术,达到了一个不错的水准。

   持久性、生效速度、加深效率,这些都远超了传统意义上的暗示魔术,已经足以整理出来作为论文发表,换取魔术界的知名度了。

   前段时间的圣杯大战让圣杯战争再度成为话题,不同于亚种圣杯战争那种只能让胜者多一个强力使魔的程度,抵达根源,完成第三法,无论哪个都足以令正统魔术师心驰神往。

   夜离倒是没有这样的念想,生性谨慎的他连亚种圣杯战争都没有参与的欲望,那可是足以令时钟塔的君主(肯尼斯:阿嚏)饮恨的危险战斗。

   来到冬木市,仅仅是来这圣杯战争始源之地旅游罢了,说是来朝拜圣地倒也没错。

   「听说间桐家已经彻底没落,爱因兹贝伦避世,唯一能接触到的御三家只剩下远坂家了么,说起来远坂家也是冬木市的管理者,改天得去通报一下才行。」

   虽说用普通人的方式乘坐交通工具进入了冬木,但并没有犯下什么事的夜离还是打算尽到魔术师的礼节的,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能请求有义务保障冬木和平的远坂家提供些许助力,不过具体是多少助力就得看当代家主的意思了,说不定派只侦查使魔意思意思。

   「都这种时候了,比起跟远坂家联络,难道不是隐藏起来更为适合吗?」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夜离绷紧了神经,右手朝魔术礼装探去。

   虽然看似放松,又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语,但那都是建立在周围普通人都处于暗示的前提下,突然有人靠近自己,显然突破了自己释放的暗示结界,毫无预先通知之意,是对自己怀有敌意的人的可能性很高。

   「诶呀,太过激了呢。」

   娇媚的声音在耳畔旁响起,朝魔术礼装探去的手触摸到了柔软之物。

   那柔软仿佛具备着令人着迷的磁性一般,手按在上面就再也不想松开了。

   ──精神性的魔术么,我可是最擅长这个的,看我……

   一对妩媚娇柔的动人双眸出现在眼前,看到那对眼的同时,夜离就感觉自己一见钟情了,灵魂仿佛都被吸入那勾魂夺魄的媚眼之中。

   水蛇般的双手缠上了夜离的脖颈,充满弹性的浑圆翘臀抵在了夜离腰间,衣着暴露酥胸半露的舞女侧身坐到夜离大腿上,凑近那张清秀的面庞,咬着耳朵道:「虽然跟我家Master没得比,但还是蛮可爱的嘛。那么,我美丽吗?」

   火辣的娇躯贴近夜离,妖艳的舞女搂住夜离,静待着魔术师的回复。

   甘美的香气掳获了大脑,魅惑的姿容麻痹了思考,常时的冷静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夜离痴痴地看着舞女的笑容,呆呆地点头道:「美,很美。」

   并不算绝美的舞女抿嘴一笑:「嘻嘻,那么,想?疼?爱?我?吗?」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撩拨着欲火,美艳窈窕的嫩滑身躯紧贴着身体,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舞女妖媚地笑着,用小指轻轻勾起了夜离的小指,指尖与对方相扣。

   「呐呐,差不多,该走了,吧?」

   夜离机械式地点头,抬手环过舞女的腰肢与双膝,将其抱起。

   舞女水蛇般的双手搂着夜离,亲吻着他的脖颈,提议道:「那么,到你的房里去吧。」

   那抵在娇软臀部的长枪愈发硬挺,舞女也没有任何不适,不时变幻下姿势,让那火热阴茎几乎陷入绵柔娇臀之中。

   男性眼中已经冒出了火焰,仿佛随时会化身野兽,这正是舞女最为熟悉的眼神。

   伸出舌头吻舔着夜离的脖颈,一路朝上,直至下颚,留下无数吻痕,舞女娇媚道:「还不可以哦,快带我去你的房里吧。」

   夜离抱着不足百斤的魅惑女性,走出了酒吧。

   通往寄宿旅店的路上并不是没有遭遇行人,但没有感觉奇怪。

   障眼的魔术也瞒过了摄像头,夜离布置在住所的魔术机关也没有启用。

   一切全由夜离出手,舞女仅仅是在一路上解开了魔术师的衣扣,用轻纱般的橙色裙衣摩擦着那不算健壮的胸膛。

   到了此时,喘着粗气的夜离已经完全忍不住了,一把将舞女抛至床上,扯去了那平添情趣的橙色布料。

   「啊啦,真是心急啊。」

   舞女娇笑着,一个翻身将夜离反抛到了床上,先前被她解开一半的衣裤随着她轻柔的抚摸,化为了碎衫。

   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却蕴含着夜离完全无法抗拒的力量,身为男性的他被轻易按在床面。

   舞女跪伏在夜离身上,仔细观赏着这被挑中的对象,视线主要停留在那雄壮巨大的阳根上,明明容貌清秀,身形不算壮硕,但那粗长阴茎却比征伐琪莎拉的流浪汉阴茎更为惊人。

   「明明长得这么可爱秀气,却有着这么大的家伙呀。」舞女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真是天赋异禀呀,那位大人的决定果然没有错。」

   芊芊细指顺着那几乎炸裂的充血巨根自下而上抚摸,将沿途爆出的青筋一一按下,让夜离喷火的双目爆出血丝。

   「嘶──」

   凝脂般的滑腻与恰到好处的冰凉令仿佛火山般下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阳具剧烈颤抖着,夜离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推倒眼前舞女的想法。

   「被我触摸,舒服么?」舞女明知故问,五指旋起,游走在巨根上,娴熟的指技瞬间令夜离到了喷发的边缘。

   完全无法思考问题,只能如野兽般吼叫的夜离抬起能任意活动但无法反制舞女的双手,死命抓住了那对柔软的丰硕,肆意揉捏着,以期缓解欲火,但仅仅是饮鸩止渴。

   舞女凑近夜离的面庞,轻轻吐出了丁香小舌,送到那躁动不安的嘴前。

   夜离张口含住那舌尖,粗暴地吮吸着,将舞女口中的唾液尽数当作琼浆玉液吸入肚中。

   那些香唾仿佛具备着催情效果一般,让夜离愈发狂暴,恰逢此事,舞女似乎失去了力道,那股压制自己的力道消失了。

   夜离一下子翻身到上,将舞女压入身下,双手将那对丰腴白嫩的大腿分开,瞄准那双腿间的蜜源,发起了冲锋。

   舞女双手张开,拥抱着夜离,娇声道:「来吧,溺爱我吧。」

   长枪才没入阴唇间便感受到了强有力的挤压,火热滚烫的内壁仿佛要将子孙根熔化掉一半,那是真正蚀骨销魂的快感。

   从膣道中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蜜液润滑着棍身,泛出浓烈到夸张的费洛蒙的香气,诱发着生命的本能。

   「啊啊啊啊!」

   夜离发力朝下冲刺,像是打桩机一般高速抽插着,下体一寸寸没入了那幽深密道。

   「嗯啊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舞女一脸舒爽,如同八爪鱼般盘缠在夜离身上,窈窕魅惑的火辣娇躯紧贴着夜离的胸膛,胸前丰满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一般。

   「好深,好大!再用力点!」

   夜离如同入魔一样狂乱地抽插着,充血到赤红一片的阴茎不断在这春水横流的蜜穴中进出,紧窄的膣道不断容纳着愈发深入的阳具。

   一波波海啸般的快感冲刷着夜离的神智,酥麻感顺着脊髓将思考回路麻痹,异样到难以形容的高潮直接席卷了淹没了他。

   清秀姣好的面庞变得无比扭曲,夜离化为了野兽,整个大脑都在抽搐,就像要碾碎贯穿舞女一般开始了无止境地冲刺。

   「顶到宫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玛塔哈莉失声道,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夜离身下痉挛着。

   夹紧腰的双腿下滑,绷直着压在夜离的双腿上,环住胸膛的双手上攀,反勾住那滑腻的双肩。

   玛塔哈莉的蜜穴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曲折盘缠紧紧裹住夜离下身的膣道变为了夜离的形状,被完全塞满后依然不断吸纳着,终于榨取出了炙热滚烫的岩浆。

   完全没有停歇,夜离继续操弄着身下的舞女,根本没有辨识发生了什么的能力,只知道再来一发,再爽一次,高潮,高潮,高潮……

   舞女娇媚的呻吟着,沦为了夜离的泄欲工具,毫无抵抗之力,仿佛一个肉便器一般。

   不知过去多久,晨曦透过窗帘照射入室内,几乎散架的床上趴着一男一女。

   两眼无神浑身松软不堪,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夜离一动不动地呆在床上,就像死了一样。

   无比的极乐铭刻入了灵魂深处,眼中除了除了舞女别无他物。

   「真乖,那么,看着我的眼睛,让我们开始吧。」精神抖擞的舞女嬉笑着捧起了夜离的脑袋,对着了自己。

   她是史上最著名的十大超级间谍之一,即便是从者,如果缺乏足够等级的精神耐性技能也只能乖乖被她的宝具洗脑,沦为傀儡。

   何况这意志坚定程度无法与英雄豪杰们相提并论的魔术师,加上更是与自己发生了密切关系,效力可不是一眼一吻能比的。

   「不过,实力还是差了点,说不定会被那位皇帝嫌弃。虽说可能性不高,但收下吧,吾主的馈赠。对于魔术师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在一枚非常精致的戒指上吻了一下,舞女将戒指戴到了夜离的右手食指上。

  

   #12+13陆续入场,束缚调教

   拖着疲惫的步伐,高傲的美少女走在沙沙作响的树丛下,朝穗群原学园走去。

   已经一日一夜没合眼的苍翠瞳眸有些昏暗,精致的脸颊也透着困倦。

   昨晚接回桜后,就去了冬木教堂跟神父谈话,这位跟自己父亲、爷爷都交好的神父相当可靠。

   根据神父跟她的推论,被检测的从者反应应该不是哪位亚种圣杯战争的胜者带着自己的使魔来冬木市观光,而是才被召唤不久的从者。

   也即是说,可能有魔术师有意在冬木市这圣杯战争的发源地挑起了亚种圣杯战争,而且仪式的准备完全瞒过了这片土地的管理者远坂凛,并且至今没有汇报打算。

   身为远坂家的家主,凛有义务去调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圣杯战争真的开始了,只要不是万不得已,学校还是得去的,秉持着远坂家一贯的优雅传统的凛,绝不会无故旷课!

   「姐姐,没问题吧,你跟波伊松先生可谈了一整夜啊。」桜担心地问道。

   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穗群原学园高等部的校服,与姐姐相仿的服饰因为胸前傲人的丰满,穿出了完全不一样的诱惑感。

   「没问题,只不过是有些小困罢了,午休时稍微趴几分钟就好。今天可是桜转到我们学校的第一天,我当然要带你好好认识学园。」

   虽然这么说,但远坂凛小姐心底还是对那位早一天来晚一天来都更好的波伊松先生充满了牢骚。

   当然,这跟已经取得时钟塔入学资格没有半点关系,毕竟就算成为时钟塔的一员,也没必要敌视阿特拉斯院的成员嘛。

   不过那位钻研炼金术,喜欢玩药剂的魔术师先生真的刻板过头了,而且还自负。

   来拜访冬木市的管理者远坂家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为什么弄得这么正式啊,也就比凛大上几岁而已,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随意点不好么!

   因为对方如此正经,作为远坂家家主,凛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就算前脚才再度回到屋中,依然要优雅地迎接客人,并在魔术的探索,追求法的道路上进行了一番交流。

   恰巧,宝石魔术中不乏对宝石的熔炼作业,这位精通魔药炼成的炼金术士对此颇有兴趣,所以谈话时间就略微长了些。

   不想损了远坂家门面的凛就这么跟波伊松聊到天亮,然后双方再心满意足地客套一番,表示期待再见。

   紧接着,凛就稍微洗漱了一下,踏上了上学的路途。

   桜见到姐姐这样,露出了无奈而温和的浅笑:「那位波伊松也真是傲气呢,虽然表现得很随和,但根本没有把姐姐放在眼里的样子。」

   「说得太客气了,那家伙根本没把远坂家放在眼里呢,偏偏还专门来客套,那副笑脸让我超不爽!」

   凛平时一直得维持着彬彬有礼的大小姐形象,好不容易有个绝对值得信赖的倾吐对象了,就吐出了真实想法。

   「远坂同学早上好。」

   迎面而来的声音让凛立刻挂上了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对着同窗招手道:「早安。」

   作为在学院中最为受男同学欢迎,女生中人缘也不差的完美大小姐,凛自然不会露出有缺陷的一面。

   「姐姐看样子完全继承了父亲大人的优雅呢。」轻轻撩起耳畔的发丝,桜轻笑着。

   对被送离远坂家这点虽然不能说毫无怨言,完全理解,但都过去这么久了,桜也释怀了,毕竟也不是被送到什么人间地狱,而是另一个高贵的魔术世家。

   来到了学园中,转入高等部一年级的桜自然不会跟凛一个班级,所以远坂凛只能略显遗憾地表示中午再见,朝楼上自己的教室走去。

   「居然是远坂学姐亲自送来的,这女孩究竟是什么身份?」一个男同学睁大了双眼。

   同样容貌出挑的桜很快就吸引到了众多男生的注意,趁着老师还没到,不少人都试图搭话。

   不过,相较西方而言,这种含蓄地表示,对桜而言相当好应付。

   没过上多久,这被叨扰的情况就结束了。

   一个男生像疯了一样地冲入教室中,大吼一声:「还坐着干什么,快出来看啊,比远坂学姐还漂亮的女生在校门口!」

   他也就这么吼了一下,然后就火烧屁股一般地跑了出去。

   「比远坂学姐还漂亮?」有男生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这样说的男同学看了眼表,冲到走廊中朝下望去。

   很快地大半男生就都聚到了走廊里。

   桜却蹙起了眉头。

   她感受到了,那不加掩饰的魔力波动。

   虽然不至于被普通人发觉不对劲,但魔术师一般不会如此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才对。

   带着疑惑,桜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朝下望去,用魔术强化了视力,清晰地看到了那已经走到操场上的白裙少女。

   那是华贵典雅,与校园格格不入的礼裙,本该出现在祭典或仪式上的服饰却因为穿着之人而没有丝毫的突兀。

   不食人间烟火仿佛画中走出一般的仙子缓缓走近教学楼,天生丽质的娇靥不施粉黛便美绝人寰。

   她对飞蛾扑火般环绕在周围的学生露出不失礼节的微笑,但那湛蓝空灵的美眸中却透着如若隔世的疏离。

   ──就是她。

   桜确定这一点,不过这时候,威严的声音响起:「都站在外面干什么呢!」

   就算世界毁灭也得上课,所以桜也只能无奈地回到教室。

   在上课前,老师先介绍了转校生。

   「今天有两名转校生要来到我们班级,她们都来自国外……」

   桜睁大了双眼。

   不对,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今天转校才对,在国外办手续的时候,她有了解过这方面的情况。

   当那勾芡着辉煌金边与圣银条纹的华奢亮白礼服出现在视线中时,桜就知道是哪位了。

   「这位是琪莎拉?布鲁艾同学,她才来到日本,同学们要对她多多照顾。」

   莎拉罔顾着这群普通人,见到桜时眼前一亮,终于见到不是那么俗不可耐,而勉强能让自己觉得赏心悦目的人了,而且似乎还是个魔术师。

   桜与这银发及腰的少女对视着,露出苦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会发生棘手的事情。

   与此同时,凛这边已经开始授课,成绩优秀的远坂同学却走神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居然会有魔术师来到学校里,不过好像没在闹事,那就稍微延后一下再去处理吧。」

   并非远坂凛不想立刻履行自己作为冬木市管理者的职责,而是现在的状态的确不适合,万一发生冲突,疲惫的心神就会成为拖累,并不适合战斗,是出于稳妥的考虑。

   毕竟,七岁就在某个连续杀人犯手中保下一批孩童,解救他们于危难之中的远坂凛小姐,怎么可能十七岁了反倒越活越过去,变怂了呢。

   当初那个壮举可是让尚且年幼的凛沾沾自喜了好久,虽说也被父亲大人训了一通,但依然很开心,那时候还会为此笑得合不拢嘴。

   回忆往昔的凛自然不会想到,有人在此时跟她想着同一件事情。

   「不知道凛大人现在在哪里啊……」

   一个金发碧眼身着黑白女仆装的少女在桌旁迷蒙着双眼,紧紧靠着桌角。

   作为混血儿的琪雅蕾这些年都住在国外,但十二岁以前是住在冬木市的,只是由于一次诱拐事件,导致父母带她搬了出去。

   随着年龄地增长,那个娇小却英气的身影在心中留下的印记愈发深邃,不知不觉就不能忘怀那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女孩了。

   「啊,凛大人!」

   回想着那位,琪雅蕾不觉夹紧了双腿,一阵摩挲。

   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伸出左手撩起了裙摆。

   看着那黑色吊带袜间变得深沉的同色底裤,金发少女脸上飘起霞云。

   「唔──」

   并不是变态到一回想那位就会发情,不过每隔几次,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位自己憧憬的对象把自己踩踏在身下,不屑地辱骂着会为这种事情而兴奋的自己。

   「琪雅蕾,你还在磨蹭什么!」

   略微带怒气的声音让琪雅蕾回过神来,扶正头上的黑色蕾丝发箍,赶紧端起放在一旁的两份蛋包饭与番茄酱,从无人的拐角中离开。

   「抱歉,塞巴斯大人!」女仆吐了吐舌头,朝管家打扮的店长卖了个萌。

   她就是这么无可救药的家伙,在打工时都会因为色色的事情而走神。

   客人似乎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真是太好了,没有遇到会借机揩油的奇怪顾客。

   也是,毕竟是两位美少女,就算生气,也不会过于表现吧。

   「哦,来了,来了!我早就想试试这个了!」阿斯托尔福兴奋道。

   「再确认一遍,你身上的钱还够吧,Rider?」咕哒子不放心地问道。

   现在的阿斯托尔福已经换上一身女高中生打扮,轻飘飘的百褶裙随时可能暴露花丛中的大炮,导致某些偷窥爱好者吓尿,也不排除更性奋的可能……

   而咕哒子也不再是昨晚过于保暖的打扮,换成了白色T恤套褐色衬衫配短裙的服饰。

   这身衣服的钱是阿斯托尔福出的。

   老实说,当Rider带着自己到服装店时,确定自己身上没有现金的咕哒子还是颇为尴尬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店员表示自己没打算买衣服。

   「放心吧,为了防止意外,我有在骏鹰身上留下纸币。」阿福眨了眨眼,露出了让人放心下来的笑容。

   咕哒子完全没有被这可爱的笑容欺瞒,精致的面颊浮现无奈:「不,真出了意外,你还打算大庭广众下召出骏鹰不成?」

   「诶呀?」锤了下自己脑袋,阿福卖萌道,「没想到呢。」

   「哎──」

   某种意义上算是最为不幸的情况了,就算换成梅菲斯托那个炸弹魔也好啊,至少能更多的了解情况,偏偏是理性蒸发的阿斯托尔福。

   不放心的咕哒子朝正在蛋包饭上涂抹番茄酱的女仆问道:「你们的店长好说话吗?」

   那个白胡子老头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样子,见多识广的咕哒子总觉得那身执事服下面会是健壮的肌肉。

   「塞巴斯大人吗?是很好的人呢,就算两位客人想吃霸王餐,也只需要留下来打工就能抵债了哦,不会出现什么奇怪发展的。」

   虽然很想吐槽女仆口中的奇怪发展是什么,但咕哒子却被别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你的手?」咕哒子指着女仆的右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琪雅蕾的手背上隐隐有些血痕,但并不像伤口的样子,也没有红肿的迹象,像是被涂料抹上去的痕迹一般。

   顺着咕哒子的视线,女仆也发觉了自己的手背上仿佛血印一般的模糊痕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啊,抱歉,可能是刚才我一不小心把番茄酱弄手上了。多谢提醒,我这就去处理。」

   看着女仆离开的背影,咕哒子小声问正在愉快的阿斯托尔福道:「Rider,你有发觉什么不对吗?」

   比起自己,显然还是从者的感官更靠谱。

   阿福眨了眨眼:「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咕哒子无奈道。

   万幸,阿福这回没在钱的问题上出岔子,两人得以安然离开。

   之后,咕哒子就又一次陷入纠结。

   如果事件直接砸她脸上,她肯定能习以为常地开始面对,但现在这样漫无边际的情况就太难为她了。

   虽然作为御主,她是顶尖的,可作为魔术师,她大概连给时钟塔讲师们打下手的水准都没有。

   感觉上一刻还在迦勒底,下一刻就被阿福弄醒了。

   偏偏Rider貌似是环球旅行中,根本没什么目的,这让咕哒子连猜测的方向都没有。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一般会有间隙让自己了解到情况才对。

   嗯,具体来说,如果哪里出现圣杯,把持有者搞掉就能解决问题,一般是这样的没错。

   …………

   「许久不见。虽然吾等的领域中并没有时间的概念,但如果硬要定个先后的话……并非最初的情报室,亦非最末的废弃坑,纵然威胁程度居于尾端,却成最先破却一角。」

   呲兹呲──

   「没有再度执行的义务,没有原先的职责,全部终结了,但这将会是开始。不再是使役式,也并非烧却式,献上助力吧,吾友。」

   相较专门检测灵子的各种装置,某些特殊的存在对从者的感应要确切而精准得多。

   拜此所赐,苍月已经知晓并非Rider的从者被召唤了。

   但,并没有专门处理的必要。

   如果是圣杯战争的话,那胜利的钥匙,不,结果已然注定,连过程都不需要在意。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从者现界才是该调查的,而雇佣兵恰巧是最为合适的调查人选,由神父与僧侣进行辅助,也无需担忧意外,自己继续进行正事便可。

   「蕾缇希娅酱真厉害呢,可以撑到现在。」苍月微笑着夸奖面前被蒙上双眼的金发少女。

   双手被吊起,浑身粉汗淋漓的蕾缇希娅口中不断吐出精疲力竭却又不失妩媚的煽情呻吟,凝脂般柔滑的冰肌玉肤如今粉霞片片尽是绯色,精致的脸蛋圣洁不复满是娇艳。

   时间感已然全无,饥饿、口渴、疲惫尽数堆叠,重重叠加,在倒错的感官下全部化为欲求。

   灼烧着脑、蚕食着魂、蛊惑着心,想朝快乐靠拢,希望得到满足,追求淫欲的念想已然压倒了虔诚的信仰。

   坚定而纯真的内在也许还残存着,但身体的极限已经早早迎来了,人类的固有机能从最开始就决定了少女的沦陷。

   「咕哈呜呜呜呜啊──」

   下身的空虚本就足以磨灭女孩的全部反抗,加上那本不属于肉体的异物,从未感受过的特殊需求让蕾缇希娅完全不知如何招架,根本不懂得怎样忍耐,贪欢的念想占据了全部思绪。

   在那修长窈窕的粉腿之间,比胸前柔软挺翘的圣女峰更为明显之物正昭显着无穷的存在感,那是在美艳胴体上仿佛浑然天成的玉茎。

   虽然色泽可爱,但却直接从幽谷上方顶到了双峰底端,差一点就能被丰盈柔软所包裹,但却仅能微微触及。

   这完全不符合身体比例的巨物会出现在蕾缇希娅身上自然是魔术的杰作,其长度正是由蕾缇希娅心中的欲念决定的,愈是渴求欢愉,这玉茎便愈是粗长,也越发敏感,更为亟待着解放之时。

   在没有被外力影响心智的情况下,女孩真的很努力了,到最后也没有请求苍月,所以才会沦落至现在这般,完全不再具备思考能力,口中吐出的全是不成声的渴求之音。

   借由铭刻在蕾缇希娅身上的纹路,苍月能迫使其沉入欲海,也能使其精神强行在欲焰中清醒过来,不过……

   「啪!」

   苍月拍了一下蕾缇希娅雪白丰盈的臀肉,引发一阵浪涛,明明富有弹性,但手却几乎陷入其中,粉腻的软肉拥挤着手掌。

   「哈啊──」

   甘美诱人的莺啼从檀口飘出,蕾缇希娅的双腿仿佛拥有意识一般,展现了惊人的柔韧性,如水蛇般缠上了身后的苍月,将其箍住,将泛滥的蜜穴对准了苍月的下身,连绵不绝的爱液浸透了苍月的裤子。

   而那被唤醒的意识,就仿佛烛火一般,摇曳了一瞬,还未作何反应,便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了。

   「看样子还是得稍微缓解点呢,现在这样过头了。」

   苍月拉开拉链,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枪,瞄准女高中生粉嫩销魂的蜜穴,从蕾缇希娅的背后发起了进攻。

   紧窄的蜜裂弹性惊人,在长久的泛滥之下无比湿滑,轻易容纳了苍月的命根,一层轻薄的膜阻挡在了前方。

   然后:「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血丝沿着巨根流出,连痛觉也都化为致命快感席卷了蕾缇希娅的灵魂,天鹅般的脖颈仰起,螓首摇荡着,发出放浪形骸的绝叫。

   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试图摆动,但没有成功,胸前扬起了令人目眩神迷的乳白浪涛,高强度的冲击令女孩尖叫出声。

   苍月伸出双手将那对曾经高不可攀的圣女峰牢牢握住,肆意揉捏着,任意改换着双乳的形状。

   享受绵软触感的同时,苍月越过了蕾缇希娅的侧颈,堵上了那不断呻吟的诱人小口。

   贝齿轻叩到入侵的舌头上,苍月毫不在意,这种程度连磕到都不算,只是增添更多情趣而已。

   与那迎合的香唇纠缠在一起,恣意品尝口舌的同时,苍月也没有忘记正事。

   如火如炽的下身不断进出于九曲回廊般的幽深膣道中,每一次命中花心都像是贯穿了要害一般,令内壁一阵迅猛收缩极力吮吸吞纳着肉棒。

   挤压与滚烫刺激着下体,苍月愈发卖力地抽插着,快乐蔓延在两人之间。

   苍月停下了窒息地亲吻,咬住女孩耳尖的布条,一下扯破,让那对蓝宝石般的双眸重见天日。

   妩媚而婉转的珠玑妙音不停歇地冒出,紊乱的鼻息骚扰着苍月的胸膛,早已被欲火焚烧至迷失,瘫软的娇躯在又一次深入花心的冲刺中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小穴最深处仿佛吸盘般紧紧缠住了苍月的命根。

   泛滥喷涌的滚烫潮水完全包裹了阴茎,让膣道的嫩肉与苍月阳具贴合得更为紧密。

   盘缠在苍月身上的双腿完全失去了力气,滑落下来,但那勾魂眼眸中的媚意却愈发浓郁。

   苍月的黑瞳深处涌动的是更为深邃如若吸进一切光彩的漆黑,蕾缇希娅的星眸中泛出了些许神采。

   还没有所反应,那下身又一次挺动带来的致命快感就让少女再度呻吟了起来:「嗯……哈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看样子清醒了点呢,那还要继续祈祷神明拯救你吗?就像被愚民们烧死的圣女一般?」

   「给…给我…求求……你。」断断续续而意义不明的话语从女孩口中吐出。

   意志什么的,信仰什么的,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欲火燃烧殆尽了,留在这的,只是一只饱受求而不得折磨的渴望极乐的雌兽而已。

   虽然下身的空虚得到了缓解,但身前的巨物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

   「现在可没什么限制你啊,想要的话,自己帮自己解决不就行了吗?」苍月如同恶魔般在蕾缇希娅耳畔低语。

   「自嗯…己……解决?」

   「是啊,虽然手被束缚住了,但别的地方可没有。」

   苍月曾见过擅长瑜伽的妹子后仰至极限,头顺着朝后弯曲的背脊触碰到自身私处(的图片),可以达成自我舔阴的成就。

   而蕾缇希娅现在的身子,柔韧度是完全没问题的,属于怎么玩都不会玩坏的程度,只是苍月没必要做到过于过分的程度,本来也没那些想法就是了。

   虽说自己正以背后位跟她进行着性交,很多动作不现实,但人身上可以用于解决问题的部分有很多,想必聪慧的少女肯定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大脑完全不能思考的蕾缇希娅咿咿呀呀地被苍月顶撞着,酥麻的致命快感一波波地袭上心头,面前提起的思绪在这打桩机般的冲击面前快速溃败了,变得迷蒙而混乱。

   泛滥的蜜穴晶莹飞溅,春雨绵绵,丝丝血迹早已消融于清流之中,粘稠的爱液顺着白皙娇嫩的大腿,湿润了泛着荧光的白丝。

   不知多少次被淫液所浸透,这对魔术产物依然亮丽如新,丝滑柔顺,没有任何瑕疵,完美地体现出美少女双足完美的曲线,如同最为精巧的工艺品一般。

   蕾缇希娅的玉茎伴随自身又一次痉挛抖动不止,不住拍打着光洁小腹,坚硬如铁的滚烫宣示着这玉茎有多么渴求得到满足,获得发泄机会,但却只能在空气中摆动。

   天赋异禀地苍月在百次抽插后也放慢了速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咬着蕾缇希娅精巧的耳垂道:「还没想出办法吗,那再求求我说不定就会解放你的手哦?」

   「哈啊──」被强行吊住精神,维持清醒的小脸上露出了苦闷的神色,在开口前用双腿夹住了上下摆动不停的玉茎,刚要开口恳请……

   娇躯触电般地抖动,才夹住硬物的双腿不自觉瘫软而开,柔嫩肌肤与顺滑丝袜的触感交织,滑如凝脂的大腿根凹陷,负距离摩擦着玉茎,一瞬间回馈来的触感令贪欢的雌兽为之战栗。

   「嚯?」苍月挑了挑眉。

   终于找到了能让欲求些微发泄的方法,趁着硬挺的玉茎又一次摆荡至双腿之间时,双腿奋力抬起,夹紧了阳具。

   但随着苍月一记所向披靡地长驱直入,花心乱颤,双腿失去劲力,玉茎一下子顺着娇嫩腿肌滑出。

   堆积于体内的欲望无边无际,香软胴体又敏感无比,蕾缇希娅轻而易举地卸甲丢枪,陷入高潮之中,瘫软如泥的身子提不起半点力道,莲腿根本夹不住硬挺的玉茎。

   即便如此,得到刺激的玉茎前端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汁液,透着淫靡的粉色,曾被妖花疯狂刺激却不得喷射的异物如同觉醒了一般,被唤起了更为强烈的欲求。

   随着一曲一伸,玉茎的长度又增添了些许,变得如初时一般,抵到了双乳下沿。

   粉色的汁液顺着坚挺之物下流,沾满玉茎全身的同时也涂抹在了少女身上,本就全身化作敏感带的蕾缇希娅愈发不堪,在高潮中就又一次奔赴巅峰,与苍月巨根严丝合缝的阴膣化为榨精容器,极为剧烈地收缩,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噗呲──」

   剧烈地喷射,迅猛的白灼填满了膣道,贯穿了女孩,让蕾缇希娅在二重巅峰下强行被推上了第三波高潮,瑶口无意识张着,脸上浮现了妖艳诱人的媚笑。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嗯呢……了啊啊啊啊!」

   脑海也花白一片,没有反应。

   就在刚才,变得更为夸张的玉茎陷入了汹涌乳浪之中,娇嫩绵软的圣女峰在剧烈痉挛之下抖动不已,把敏感而忍耐良久的玉茎狠狠刺激了。

   遍布玉茎的淫液令乳肉一定程度吸附着异物,美满娇嫩的腻滑摩擦顺着玉茎直袭空白的大脑。

   琼口缺氧般张大,长度惊人的阳具喷射出了初次的精液。

   白得发浊的粘腥液体直冲而起,落在了蕾缇希娅灿烂的金发上、娇俏端庄的脸蛋上、粉霞遍布的胴体上。

   不住娇喘着的蕾缇希娅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淋漓的快感让她希望时间就静止下去。

   但是不行,仅仅得到些许满足的玉茎催促着少女动起来。

   苍月依然坚硬如铁的炽热阴茎停留在蕾缇希娅体内,不过却没有继续抽动。

   「这样就满足了吗,蕾缇希娅酱?」

   被唤醒地蕾缇希娅咬着下唇,扭头望向身后的苍月,水晶般的蓝眸流露出哀求与渴望。

   「不,前…前面……」断断续续的话语也显得春情涌动。

   「是指什么,奶子要我按摩吗?」苍月坏笑着问。

   炽热的欲火仍旧烧灼着神经,让女孩无暇指正苍月对乳房的用词。

   早已春霞遍布的娇靥也看不出什么变化,蕾缇希娅摇着头,请求道:「松开我的手吧,苍月同学。我不会跑的。」

   「称呼…不,也不错,就这么保留着好了。应该怎么说呢,蕾缇希娅酱你肯定明白的吧?」

   苍月笑眯眯地说着,「再直接干脆点如何?」

   脑海中不知为何有无数淫言秽语跟无数侍奉之道的蕾缇希娅像是挣扎了一下,但矜持与信仰早已被消磨殆尽的她很快就媚声道:「苍月同学,可以让我的阴……拜托你让我射精吗?」

   「这个我不是说了吗,自己解决啊。」苍月按捺住被挑拨的欲望,没有直接同意。

   蕾缇希娅勾人的美眸诱惑着苍月,但看到青年那不为所动的表现,女高中生只能再一次试图用大腿夹住玉茎。

   以插入体内的炽热阳具为支点,蕾缇希娅奋力抬起双足,但已经沾满淫液的滑腻大腿根本难以夹紧完全翘起的玉茎,一下子就滑落了,只是饮鸩止渴的程度。

   明明吸收了无数爱液的白丝也没有任何的粘稠,完全无法起到帮助。

   欲求不满的少女更为努力地仰起双腿,但雪白翘臀随之后移,两瓣臀肉贴近苍月的同时,膣道中的巨根也下滑了些许,让花径愈发敏感的女孩发出闷哼,一下子就前功尽弃,瘫软了下去。

   苍月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张被欲火烧灼到苦闷却又同时透着满足的扭曲脸蛋,即便如此,也显得赏心悦目。

   身下的沟壑被雄起的巨物填满,作为女性的渴求在反复的高潮中已经得到了满足,再怎样巨大的欲焰也该被浇灭些许。

   但那并不属于雌性应有的欲求,才是蕾缇希娅更没有能力去抵抗的。

   在兴许是几日,也有可能是几周的玩弄中,她已经放下了坚持,现在只希望欲求得到释放。

   「唔──」蕾缇希娅又一次奋力抬起双腿。

   尽量维持着翘臀不移动,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上,双膝慢慢蜷起,两腿收束到了身前,但重心也随之下移,蜜穴中的力度似乎随之加大了。

   紧紧抿着的唇瓣张开,喘息从中泄出,敏感过头的身子让少女差点又一次瘫软掉。

   雪腻的大腿夹住了玉茎,但是一旦试图摩挲,就轻易地滑落了。

   玉腿摆荡而下,痉挛了起来,一串淫靡的鼻音响起,少女又一次无力了起来,唯独身前的玉茎显得生机勃勃。

   如果不是手腕被绑紧,整个人被吊在半空,想必女孩肯定会一下子倒进苍月怀里吧。

   「诶呀,真可惜。」苍月看着美少女奋力试图自渎的景象,下身又坚挺了不少,便干脆地抽插了起来。

   「咿?啊!」蕾缇希娅毫无反抗之力,立刻就高潮迭起,花瓣翻合不断,泄出无数淫液的同时,惹火的胴体变得香汗淋漓,连那神奇的白袜都变得半透明了起来。

   姣好的容颜在快感下愈发扭曲,沦陷的身心都在极乐中飘摇到天堂中一般。

   但是,身前的火热去如同附骨之疽般愈发躁动。

   贪求着,在快感中索取着的雌兽贪求着,想要得到解放。

   明明浑身都在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中消磨殆尽了气力,但那对玉腿却在淫欲的祷告下翘了起来。

   摇曳的颀长双腿展现了惊人的柔韧性,展开的莲腿居然高过了愈发粗长的玉茎,足尖甚至高过了下颚。

   一边淫叫不断,娇躯颤抖,一边奋力用不住发颤的双腿试图夹住玉茎。

   几度高潮,翻云覆雨间前功尽弃数次。

   浪叫不断中,那双白丝美腿终于勾上了玉茎,左脚脚踝压住了玉茎前端,朝下压去。

   然而,「嗯啊!」

   随着泄身,气力一散,莲腿滑落,玉茎又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哀鸣着的少女娇软成泥,在淋漓快感中体会着欲火焚身,请求着屋子的主人,「苍月…同学,能嗯,停一啊!停吗?」

   灼热之物被更为滚烫的嫩肉缠卷包裹吞吸着,重重叠叠,完全贴合于阳具上的内壁在极度高潮中榨取不止,带来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没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宏大的白潮升腾而起,激涌地浪涛冲击着花心,奔赴顶端的女高中生被送上了天堂,胡言乱语了起来。

   「哈……满了,哈─撑…不下了……」

   屈起双腿挂在苍月手上,M字岔开的股间不住泌出清浊混杂的淫液。

   「哈──哈──」

   填满空洞双眸的是情欲,明明疲乏至极,但索取性爱的雌兽还是无意识动了起来。

   历经了无数次失败的常识,柔韧修长的莲腿攀上了玉茎,右膝微屈,令玉茎朝前倾斜,左足脚踝压着前端,令玉茎缓缓朝前下落。

   被白丝包裹的足尖轻轻挠着玉茎,顺着前端朝后撩拨,玉茎如同烧起般鼓胀,被小腿压住,难以扬首。

   「呜,噫──」

   按捺着呻吟,蕾缇希娅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玉茎根部,细削小腿压着茎身,足尖在前段舞踏着。

   透过被先走汁浸染的白丝可以看到小巧玲珑的五趾细细刮擦着茎身,因快感而蜷缩起来却仍旧孜孜不倦地在继续着舞踏。

   玉茎抽搐着,在足尖前后地挑弄下不堪地起伏,让蕾缇希娅几乎要失去一切力气,令其放任自流。

   但,不能那样,至少要让玉茎发泄出来才行。

   先前明明敏感到触碰几下乳肉就射精,现在为什么如此能忍耐这点,蕾缇希娅已经被欲焰吞噬的脑瓜无法去思索,可只要这么一直坚持下去,肯定能得到解放的。

   坚信着的少女蠕动着双足,竭力不如玉茎回弹,绷紧的足弓愈发娴熟而快速地按压摩擦。

   柔腻肌肤与顺滑白丝交织,浑身都是敏感带的蕾缇希娅感受到足心回馈来股股甘美的畅快,诱惑她放松,愈发接近极限的玉茎更是烧灼着全部神经,蚕食着大脑。

   「哈──哈──」

   诱惑的吐息从檀口中冒出,愈发急促。

   泛着荧光的丝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精美而准确地勾勒着华尔兹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随着濒临极限而抖动不止,积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将喷发的火山。

   全然没有察觉到双手已然解放,追求极乐的雌兽继续自足着,双足化为贪欢的媒介。

   双足化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着玉茎,几近炸裂的玉茎滚烫到极点,简直要灼伤这对工艺品般的白丝美足。

   也就在被恶意压制的玉茎抵达极限,跨越尽头的一瞬,在那存积精液喷薄而出之前!

   女高中生的光洁后背发散出了辉光,红芒遮掩了一切。

   …………

   所谓降灵仪式?从者召唤,那是用于对抗最恶之物的杀手锏,是免疫组织一般应对人类爱的措施。

   降格再降格,容器的削弱,媒介的劣化,不够精巧的术式召唤出了本不应有的从者,这便是如今在魔术界中并不罕见的亚种圣杯战争的召唤仪式了。

   从中逆推出真正正确的仪式显然难以做到,但如果具备更近一步的源初之作,加上预先知晓因果,又有高人相助的话,得到并不正确的答案想必是不难的。

   至少,会比起源觉醒简单点。

   故此……

  

   #14+15从者召唤与圣少女降临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于家父而言,大概是发觉作为远坂家的第五代当主,竟然无望达成远坂家夙愿的时候,是最为可惜的吧。

   并非是注定失败,而是连努力的前提都没了。

   大圣杯失窃,所在不明,间桐家没落,爱因兹贝伦家彻底避世,远坂家则失去了方向。

   在作为冬木市的守护者之余,远坂时臣也只能将全部精力投入先祖未能完成的作业中去了,不过终究是未能完成,这又成了新的遗憾流传下去。

   不过,凛也是昨天才从璃正神父那得知,家父居然有专门准备圣遗物,而且是能召唤出理论上最强从者的圣遗物。

   并非是如同那些浮躁之辈一般参加亚种圣杯战争获得强力使魔,而是为了那遥远的未来,终有一日再度能进行正确的仪式之时,由子孙后代用于达成远坂家的悲愿。

   那圣遗物被重重魔术封印隐匿于远坂宅中,本来璃正神父会等到凛高中毕业之后告诉她这件事情,但现在,显然可以提前了。

   何况,凛虽然尚未高中毕业,但已经取得了时钟塔的邀请函,可以直接不进行任何考核就进入那象征魔术协会的时钟塔中进修,完全可以当作独立的魔术师来看待了。

   也正是因为会入驻时钟塔,无法长久留于冬木市之中,凛才以此为借口,达成了与艾德菲尔特家族的交涉,成功让桜回到了冬木市,来接替自己守护冬木市。

   当然,在前往时钟塔前,守护冬木市,管理这片土地上的外来魔术师,依然是远坂凛的任务。

   今天忙得出奇,直到残阳将坠,归宅部的同学都依次离开学院时,远坂凛才有功夫去找自己的妹妹,顺带处理一下,不加掩饰的来客问题。

   「远坂,要去弓道社参观一下吗?今天我可是会大显身手的。」一个海藻头蓝发男随意地搭话。

   潇洒、帅气、万人迷,诸如此类问题安于这个间桐家的末裔身上。

   虽说算不上阳光,但那略带阴郁的气质更能让小女生们为之神往,跟远坂凛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凛对他兴趣缺缺罢了。

   「不了,我去接我妹妹,然后给她介绍一下学院。」

   很可惜,虽然持有间桐家的血脉,但间桐慎二没有【资质】,几乎没有成为魔术师的可能,终究会渐行渐远,那关系保持现在这样便好。

   「远坂你居然还有妹妹呀,完全没听说过。如果不是今天脱不开身的话,真想代劳一下。」间桐慎二背朝凛招了招手,潇洒地离开了教室。

   「真敢说啊。」凛摇了摇头,「好了,该去见一下客人了。」

   那不加掩饰的魔力反应依然鲜明,就算闭着眼睛,凛都能保证自己找到那突然闯入自己学校的魔术师。

   如果不是对方进入学校后就没什么动作,凛绝对会推脱掉一切事情,临时请假,去解决问题的。

   来到桜所在的班级门口,凛发觉教室里居然还有很多男生,密集地围在一起,那个魔力反应就在中心。

   这种时候……

   「都到这个时间了,你们一群人窝在这干嘛!?」

   严厉的声音吓了男生们一跳,回头望去,那红色恶魔正在夕阳下微笑着盯着他们。

   「是远坂学姐。」有人畏惧地嘟囔了一声。

   当然,这些家伙并不知道凛的本性,仅仅是出于对前辈的弱势,以及在做不值得提倡的事情时候遭遇优等生的不安而坐立难耐罢了。

   被围在中间的桜松了口气,为姐姐的到来而高兴。

   不管如何,她总算能脱身了,之前要等姐姐,连带着身边这位真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离开都不方便。

   经历了近一日的相处,桜也算了解莎拉的情况了。

   虽然继承了布鲁艾家族全部的魔术刻印,但琪莎拉并没有多少正规魔术师的影子,反倒几乎没有心防,纯粹高傲而优雅大方。

   对于看上眼的桜,莎拉几乎知无不答,不过也拜托桜作为同桌,帮忙应付那些飞蛾扑火般的庸俗之辈。

   可怜桜明明也是新生,但莎拉当时指着桜说了一句我要坐她旁边,教师就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全班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从头旁观到尾,桜能确定那并非是暗示魔术,而是单纯气场如此,普通人便不自觉遵从了。

   「莎拉,我们走。」桜一把抓住邻座的手臂,趁着争相献媚的男生们发愣的时候,一口气冲了出去。

   应付了近一整天,她连客套的打算都没了。

   「你姐姐也很漂亮呢。」莎拉衷心道,有了比较后,她想要交谈的对象要求一下子就高了许多。

   才出城堡时是随便一个生人都好,现在就全然不同了。

   「姐姐,快走。」

   桜已经很清楚莎拉那近乎妖孽的祸水容貌有着怎样的魔力了,是会让男性变得如同丧尸般试图接近莎拉的诅咒般的禁忌之颜。

   凛被莎拉那惊心动魄的娇靥让凛不觉心中泛起嘀咕:──哇呜,这跟神话传说里的妖姬一样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啊,是哪来的炼金制品么,正常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而且那身打扮是什么鬼,在进行什么祭礼不成?就算是老学究,平常都不会穿得这么不适合行动吧。

   心中千思百转不影响手头动作,远坂小姐当机立断:「跟我来!」

   然后,她带着妹妹跟不认识的魔术师一阵疾跑,甩开了化身丧尸群的男学生们。

   明明穿着非常不适合跑动的水晶鞋,但莎拉却完美地跟上了。

   转到角落中,三名女生以优秀的身体素质成功摆脱追击。

   有些小喘的凛朝依旧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莎拉问道:「好了,稍微解释一下吧,魔术师小姐。我以冬木市的管理者身份向你询问,为何伪装成学生进入穗群原学院!」

   歪了歪脑袋,莎拉转向桜道:「不如桜你帮我回答吧,你比较擅长说话吧。」

   凛:「……」

   桜看着莎拉那澄澈的蓝眸与清纯的面庞,叹了口气,「莎拉说起来会很繁琐的,我给姐姐你说明一下吧。」

   琪莎拉是凝聚了布鲁艾家族全部成就的最高杰作,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接触过活人,穿衣打扮是取决于自己觉得那些服饰好看,全部的知识从书本与卷轴记载取得。

   这回来到冬木市,是由于从传承中感应到了模糊的指引,但具体要做什么还不知道。

   作为转校生来到穗群原学院是因为觉得学生经历说不定很有趣,就用暗示魔术快速搞定了过程。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远坂凛看着那明净的眼神,败下阵来,「好吧,我信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太引人瞩目了,至少裙子换成校服吧……」

   「怎么融入普通人的世界,我的确不太明白呢。能有你跟桜教我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莎拉高兴道。

   凛扶额道:「好吧,让你这样下去的确会出乱子的。我的确有防患于未然的职责,放着你这样不管不行。先跟我来吧。」

   总觉得真的放置这位貌似无害的女孩不管的话,被人拐走的可能都是有的,还算有些正义感的凛觉得需要稍微照顾一下,当然,正并非主要原因。

   将琪莎拉带到远坂宅,没有客套打算,置身于自家的屋宅中便是位于远坂家精心布置的魔术工房中,可以说是凛战力最高的地点。

   一把抓起莎拉右腕,揭开娟巧的白纱,露出那如同刚剥壳鸡蛋般的手背。

   「解释一下吧,这个是什么?」

   在凛的刺激下,被隐去的血红印记浮现,清楚这代表着什么的桜捂住嘴,露出错愕的神色。

   ──因为莎拉酱那庞大的魔力,完全忽视掉了令咒的气息了,真是疏忽过头……

   令咒虽然能被轻易隐去,但那只是相较肉眼而言,对于魔术师来说,并不是多么难感应的东西,尤其在亚种圣杯战争泛滥的情况下,相关术式更是被开发出不少。

   「这个啊,」莎拉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眨着剪水双眸哀求道,「能不说明吗?」

   凛完全没有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冷酷道:「不行!不然我就只能将你当作试图挑起祸患的外来魔术师,关押起来,再将情况汇报给魔术协会了。」

   一般来说是不会产生这种发展的,因为不会有魔术师毫无防备地进入他人的魔术工房中。

   「呜──」莎拉悲鸣着,可怜兮兮地将视线投向桜。桜不会在这种时候拖姐姐后腿,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真是你引发的事件,也会看情况考虑处置方式的。」凛一本正经地说着废话。

   「好吧,其实我也希望远坂家能帮忙调查是怎么回事呢。」

   虽说对很多常识一窍不通,但有关冬木市名义上的管理者是哪个魔术家族这点,在到临冬木市前,莎拉就搞清楚了。

   难以回首的叙述过后,三名各有千秋的美少女面色红润的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诡异。

   「咳!」凛首先打破沉默,「也就是说,你在来到冬木市后,突然就获得了令咒,还因为这个,发生了那个…意外。召唤出了从者,然后又被从者……,之后从者就不见了,你也感应不到,是吧?」

   ──不愧是姐姐,明明还很害羞,但却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嗯。」莎拉嗫嚅着,双腿蜷曲着,螓首都快埋入其中了。

   看到这样子,凛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而且该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虽然有不少别的问题,比方说性别……

   不过,这样一来,远坂小姐莫名就觉得对方那张脸能接受了,不像原先那么……

   ──不对!这不是更糟糕了么!她可是男的啊!

   有一种失意体前屈的冲动,但脸上仍然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凛吩咐自己的妹妹道:「桜,你先照顾一下莎拉,我去教会那边一趟。」

   稍微调整了一下妆容,远坂凛披上外套出门了。

   桜看了看天色,问道:「晚餐有什么想吃的吗,莎拉?」

   在国外出于兴趣在艾德菲尔特家族的某位管家那学习了一年多的厨艺,那位管家表示桜的料理水准已经超越了他,虽说不知道是不是谦词,但满足莎拉挑剔的胃口应该不成问题。

   …………

   冬木教会。

   经过简短的探讨,远坂凛与言峰璃正取得了共识。

   「亚种」圣杯战争的发生已经被验证,无论如何,既然是在冬木这片土地上,远坂家就有着独到的优势,应该立刻应用起来。

   「你的妹妹已经回来这点真是再好不过了,你们姐妹俩携手,将幕后黑手解决应该不成问题。无论是怎样的圣杯战争,两名无间合作的御主能发挥的力量永远是超乎人想象的。事不宜迟,今晚就进行对从者的召唤吧。以远坂家的积累,在不确定挑起圣杯战争的媒介为何的情况下,也依然能召唤出从者才对。」言峰璃正诚恳地建议着。

   他见证了远坂家的三代家主,与凛的爷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暗中关照远坂时臣多年,早已将凛看作了自己的孙女。

   凛右手轻扣在脸颊上,点着螓首:「多谢,的确是就算不能成功也值得尝试的建议。」

   自己最适合召唤的时间点就是今夜零点过两小时之后以及本来就打算介入进行召唤这些,就没必要跟这位并没有学习魔术的长辈说明了。

   「既然打算召唤了,那这个东西也给你吧。」言峰璃正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了凛,「并非是正规的圣杯战争,所以也没有作为观察者的必要,这东西在你手上会有更大作用的。」

   凛打开盒盖,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有了这个的话,优势一下子就扩大了呢。」

   寻常魔术师难以入手的灵器盤,就这么轻易的到手,情报方面瞬间就向前迈了一大步,如果那些参加亚种圣杯战争的魔术师都有这个,想必战术安排会更为精细有效吧。

   跟真正的圣杯战争不同,教会并不会涉足亚种圣杯战争,且不说魔术协会不会容许圣堂教会插手至此,仅仅能获得强力使魔的仪式对教会本就没有多少吸引力。

   有灵器盤来进行对其余从者的生死判定,配上远坂时臣生前准备的圣遗物,又有桜从旁辅助,这场不知什么人挑起的圣杯战争,远坂凛觉得自己已经拿下了!

   那世界上第一条脱皮的蛇留下的蛇蜕化石,想要入手的代价想必很大,凛也不确定自己的父亲究竟付出了什么才得到这能召唤出最强从者的圣遗物。

   「说起来,已经出现的从者有几位了?」

   「Rider跟Assassin。」

   「只有两位啊,那还好。而且,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判断幕后黑手的从者职介了。」

   挑事者还未召唤从者的可能,凛觉得很低,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对圣杯战争了解很深,但言峰璃正终究是圣堂教会的人,加之不通魔术,所以所能探讨的终究有限。

   凛还需要提前为召唤仪式作准备,顺带调养好精气神,拜托璃正神父也帮忙留意下市面上有没有适合桜的圣遗物能收购后,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看着从房门里透出的灯火,凛姣好的脸上浮现了轻松的笑容,开门后脱下皮鞋,温和道:「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姐姐大人。」穿着围裙的桜微笑着迎接家人的归来。

   与此同时,回到所住宾馆的琪莎拉正一脸嫌恶地忍受着过道中那些男性恶心的视线,同时压下惩戒那些嫉妒地盯着自己的女性们的想法。

   ──果然还是凛跟桜好啊,这些普通人真讨厌!

   不提莎拉,凛在跟桜共享完晚餐后,感慨着:「桜的厨艺居然这么好啊。」

   闲话没有持续多久,就转回了正事上。

   虽然不希望桜冒险,但以后自己去时钟塔,桜显然必须得独当一面,这回能互相扶持,显然是让桜适应的好机会。

   「主动跳入圣杯战争中再破坏这场亚种圣杯战争么,的确是很好的主意。不过市面上的圣遗物被炒得越来越贵了,一次性购置两件……」

   「不用担心,只需要一件就够了。父亲留下了完美的圣遗物。」

   「这样的话,我们先后用同一个圣遗物不就好了吗?没有圣遗物在一场圣杯战争中只能用一次的规定呀。」

   桜的话让凛愣了半晌,然后她点头道:「对,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做法呢。」

   毕竟,就算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原定的内部圣杯战争,各家族成员相互间都是竞争关系,又谈何来共用一件圣遗物呢。

   但,对于凛桜两姐妹而言,这却是完全可行的做法。

   在进行召唤前,理应养精蓄锐,于是,姐妹二人都早早进入了梦乡,等待着被闹钟唤醒的一刻。

   意识逐渐沉入昏蒙,却没有安然地停下波动,悄然间,黑暗被柔和的橙红色光晕取代,眼前浮现了教室的景象。

   西斜的落日铺洒出余辉,窗台与桌椅镀上了金边,朦胧的黄昏景象中,穿着校服的友人出现,轻柔的步伐踏碎了摇曳的斜影。

   凛有些茫然,疑惑道:「绫子?」

   虽然在穗群原学院可以说是万人迷,但真正能算得上友人的于远坂小姐而言并不多,眼前这位则是稀少到极点的,可以称之为闺蜜,进行谁先交到男朋友就能让对方听从指挥一天赌约的密切朋友。

   不过,跟平时有些不一样,那股跟男孩子差不多的英气没有体现,身为弓道部主将的威严也没有感觉,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般。

   「远坂……」

   亲切地呼唤着,美缀绫子靠近了凛,身上的外套随着猫般优雅的步伐滑落,仅剩下洁白的衬衫罩着上半身,胸前美满诱人的胸怀惹人遐想。

   「诶?」凛有些茫然,下意识后退,却撞上了桌子。

   膝盖一弯,跌坐到了桌上,闺蜜的面庞已经近在咫尺。

   「太、太近了啦,绫子。」凛的俏脸浮上了红霞。

   手压在了凛的裙旁,绫子屈膝压在了那对被黑丝包裹的浑圆大腿间,鼻尖擦着那细腻的脸颊道:「皮肤真好啊,远坂。」

   「啊,嗯。」凛还是有些茫然。

   美缀绫子白衬衫上的纽扣凭空一颗颗解开,素净的文胸也自然地滑落,露出白嫩饱满的蜜桃。

   难以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二女的粉唇贴合到了一起,娇软的香舌在唇间轻触着。

   双腿自然夹紧绫子的膝盖,凛双眼迷蒙地扬起了螓首。

   唇分,闪着水光的丝线勾连了两人的唇角,鼻息紊乱,闪动的美眸愈发湿润。

   绫子的左手探入了凛的裙下,纤细的五指顺着弹性十足的大腿滑到了尽头。

   柔软的白皙臀肉被挤压,柔顺的丝袜缓缓沿着勾人的曲线褪下,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绫子轻咬着凛的玉颈,挺翘的乳房隔着衬衣压在凛敏感的酥胸上。

   完全没有经验的凛意乱情迷,却又不知所措,精神完全松懈下来,娇躯逐渐瘫软了下去。

   不知不觉,衬衣滑落了一半,绫子的贝齿轻轻扣在凛纤细的锁骨上,让少女不觉颤抖了一下,半褪的黑丝随之飘摇。

   两具惹火的香艳娇躯相拥在一块,沉醉地亲吻着。

   碍眼的衣物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稀少,这些带着少女体香的布料缓缓透明,消失不见,随着夕阳落下,两具白璧无瑕的赤裸胴体已经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切归于黑暗之中……

   凌晨两点,看着眼前尘封已久的魔术阵,凛不由惊叹道:「父亲大人还真是做了很多准备呢!」

   纯粹由溶解的宝石绘制而成的魔术阵,用于召唤的话,能进一步提升所召唤从者与远坂家魔术师的相性。

   「布置得真是完美,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磨损。」桜摩挲着魔术阵的边沿,检查是否存在残缺。

   「一切准备完毕,那就开始吧!」

   「嗯。」

   桜退到一旁,让姐姐开始进行召唤。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素之银铁,地石之契约,吾祖吾师……」

   「涌动之风…………」

   …………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倘遵此意此理,立时回应!

   于此起誓:吾为执行此世一切之善之人,吾为背负此世一切之恶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之七日,自抑制之轮显现吧!

   *******」

   清幽的冷芒照拂,苍蓝的魔术光辉缓缓熄去,精致的魔术阵中浮现了那纯白的身姿。

   仿佛是比明月更为皎洁无瑕的女神,灿若晨曦的金发令群星暗淡无光,从者缓缓睁开了眼,那是碧玉般的明净双眸。

   身着婚纱般的盛装,单手执着银白的陨铁之剑,Saber对着眼前之人轻启朱唇:「回答余,你就是余的Master吗?」

   月桂,胜利的象征。

   而月桂冠,则是由月桂叶编织而成的圣物,是竞技胜者才有资格擢取的荣耀。

   同时,也是皇帝的象征。

   除却象征,其含义,也异常适合魔术师作为媒介。

   看着眼前仿佛新娘般穿着白色盛装却隐隐透出被拘束感的Saber,魔术师失神一瞬,接着轻俯身子,捧起她的右手,微笑道:「是的,愿为您效劳,陛下。」

   「无需如此拘谨,就算是余,唔姆……」皇帝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看着手中魔术师右手食指上的银质戒指,摊开了手掌。

   白色蕾丝手套间正是用于召唤的媒介,但其质感毫无圣遗物的厚重,乃是与夜离食指上高幅相似的刻着月桂叶的闪亮银戒。

   歪了歪头,Saber疑惑着:「奇妙,这仿佛出自余手笔的感觉?」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陛下?」夜离起身问道。

   「是个美少年呢,真不错。」Saber点着头,觉得召唤自己的御主分外顺眼,而且,越看越喜欢呢。

   「如此生分的称呼可不好,而且,还容易增加被猜测身份的可能。嗯,虽说余的姿态大概掩饰不住身份的尊贵吧。」

   「那么,Saber,要观赏一下冬木市的夜景吗?」

   「诶呀?如此突然地就到这一步了吗?不过,余对现在的城市景色也很期待呢,先去剧院吧。这么多年过去,不知相较余当年的设计有多大的区别。」

   对御主提出的完全不合圣杯战争风格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Saber反倒跃跃欲试的样子,翠眸中满是期待与兴奋。

   「剧场呀,冬木可不算真正的大都市,恐怕就算有那种地方,也不会符合Saber你的心意呢,也不一定有节目。要不,去电影院?」夜离试探着问道。

   「喔!余知道,跟歌剧不同,受现代人们喜爱的表演是吧。就决定是这个了!」Saber立即点头,「如果说剧场的象征是百老汇的话,那这好莱坞代表的影院,想必不会逊色丝毫。」

   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个斗篷蜥蜴的声影,但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专门去回想模糊到几乎毫无影响的记忆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Saber就跟我来吧,我现在住的凯悦酒店旁就有电影院呢。」

   作为全市最豪华的酒店,属于如果有某矿石科君主前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住地,周围的娱乐设施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由于没在十年前惨遭爆破,现在甚至在那附近建起了摩天轮。

   大摇大摆地行走在路上,Saber丝毫没有遮掩的打算,作为皇帝,没有任何地方需要回避民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好在夜离精通着暗示相关的精神系魔术,加之凌晨二点的关系,并没有惹出任何麻烦。

   行走在路上,Saber看了看手心的银戒。

   白色礼服的尺寸合身到不可思议,放入任何其余事物一定会硌到肌肤,所以……

   Saber非常自然地佩戴上了这月桂戒,指环的大小跟左手食指完美贴合,不知为什么,仅仅是佩戴上就感到一阵安心呢。

   虽说跟那些老古董不太相同,但夜离也没有深夜去看过电影,更没留意过电影院营业时间什么的,想当然的认为这种地方应该是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而作为被召唤的从者,Saber虽然得到了现代相关的知识,但也只是到不会犯常识性错误的程度而已。

   所以,最后夜离跟身着纯白礼服的从者在关闭的电影院门前面面相觑。

   「真是不幸呀,Master,看样子没办法如愿了呢。」Saber露出了可惜的神色,不过下一刻落寞便一扫而空,「那么,只能好好欣赏这座城市的景象了呢。余的国家,也无法在夜晚依然如此闪耀呢!」

   「这是当然的,」夜离无奈道,「Saber你在的年代可没有电灯啊。」

   「那么,哪里观赏最好呢?」

   看着毫无倦怠,活力十足的娇俏从者,夜离也露出了笑容。

   明明是身处危险的,足以令时钟塔的君主陨落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不知为何难以提起紧迫感。

   「如果说适合观景的话,说不定冬木大桥桥顶不错?」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不,我开玩笑的。」

   「没关系,余很中意,带路吧,Master!」

   …………

   自昨日拜访远坂家过后,波伊松于魔术工房中实验了一整日魔药,自负于自身炼金术造诣的他一直试图炼制出足以对从者这等存在生效的药物。

   为此,他曾参加过一届亚种圣杯战争,虽然没能取胜,但也成功安然退场,对从者的了解要深于一般魔术师。

   而且,借那次机会,他得到了损坏的灵器盤,已经毫无区分能力,只能感应到从者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与否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也是对于圣杯战争帮助极大的辅助器物了,能起到的作用要远胜普通的魔术礼装。

   今天,他拜访了御三家中的另一家,间桐家。

   跟传闻的一样,已经完全没落了呢,那个蓝发的少年大概就是间桐一族最后的子孙,毫无魔术师的资质,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那名为间桐慎二的少年连魔术师的存在都不清楚呢,完全不知晓家中藏书的价值。

   按照贱卖给魔术协会的价格来算,也是足以令普通人维持一栋豪宅开支一生也依旧绰绰有余的资产,何况其间的理念与专利,可以说是能不断生蛋的母鸡。

   与其让那些在间桐末裔手中积灰,不如在他手中发光发热,不过得注意远坂家的小丫头,御三家对外终究是盟友。

   回到桥洞下的魔术工房,数日前就亮起的灵器盤的光辉更为闪耀了,清蓝的光彩已经鲜明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灵器盤亮起不足为奇,这么多年来,持有从者作为使魔的魔术师已经为数不少了,加上身处圣杯战争的发源地,有亚种圣杯战争的胜者来此也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但愈发闪亮的灵器盤说明,事情可能并非如此。

   「从那届圣杯战争过后也七十年左右了,圣杯战争御三家真的没有任何发展么?哼哼,用简单的方式测试一下好了。」

   轻车熟路地刻画好召唤从者的魔术阵,将最近完成的魔药安置在中心充当圣遗物,波伊松咏唱起了召唤从者的咒文。

   即便参与圣杯战争,目的也在于试验自己的魔药,所以并没有专门准备什么圣遗物的必要。

   看着愈发闪耀的魔术阵,感受着体内失控的沸腾魔力,如同置身于海啸中的波伊松眯起了眼,节奏不变地咏唱完了咒文。

   魔术阵的光辉最为耀眼的一瞬,身着浅青和服的从者显现于魔术阵中央。

   手执合起的折扇,轻轻搭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有着翠色长发的女性缓缓张开眼帘,琥珀色的竖瞳盯着召唤她的御主,波伊松同时也观察着她。

   清秀、纤弱,端庄美丽,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能力值还真是低下呀,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波伊松自言自语着。

   阿特拉斯院相较时钟塔而言,本就不过多在意魔术师自身的实力,更为看重造物之流,作为其中的一员,波伊松也同样如此,纯粹算自身魔术水准的话,恐怕会被远坂家的小丫头肆意碾压。

   但,算上炼金产品的话,波伊松自负有不下百种方式制服现今冬木市的管理者。

   「明明加了强制狂化的咒文,Berserker是已经被召唤了么?」第一时间检查完从者能力值的波伊松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是很在意从者强度,但现在这个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运全部为E级的从者,实在是低劣得过分了。

   「妾身清姬,为爱而生的女子。」Servant缓缓张开折扇遮住面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Berserker哟。」

   随着召唤成功的魔力扩散,作为媒介的魔药容器破碎,桃色的氤氲扩散开来,这股气味让清姬觉得异常好闻,非常符合自己的品味。

   「嗯?」波伊松发觉这名自称Berserker的从者的眼神以极快的速度变化了起来。

   龙瞳中有着炽烈的火焰在燃烧,充满爱恋的眼神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御主吃掉的神色让波伊松有些招架不住。

   久违的炽热燃起,让自身化作赤炎的热恋之心自归于英灵殿后久违地燃起,几乎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唔,安珍大人这么看着我,真是高兴啊!」清姬捧着自己的脸颊,「不管是怎样的敌人,妾身都将为您消灭。同时,不管是怎样的侍奉都会全力以赴的!」

   热情如火的眼眸流盼妩媚,毫不掩饰地泛着秋波,一降临便感受到自己的爱恋之火燃起的清姬认定眼前的御主便是自己生前追寻不得的爱人。

   心中潜藏的思念已经化为了无法抑制的凶爱之火,如果不是持有着最高等级的狂化,使得精神本身便无比扭曲,恐怕清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爱人扑倒在地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波伊松对从者的态度也很鲜明,无非使魔尔。

   只不过,终究未及知名,其实连而立都差着数年,被姿容毫无疑问都属上佳有着非人美貌的女子如此赤裸裸地挑逗的话,毫无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让这种连魅惑属性都不带有的普通勾引成功的话,作为一个魔术师就太失格了。

   「安珍大人,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吗?不管是吃饭还是洗澡妾身都可以快速准备完成,当然,就算是先吃我,也是可以的哟。」清姬热情如火地说道。

   回忆着曾看过的《今夕物语集》中的传说,再看着眼前的Berserker,波伊松觉得那故事的参考价值,大概只剩清姬的固有属性本身了,那个年代的魑魅魍魉,哪会说这种话。

   当然,波伊松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名Berserker甚至常年书信往来于另外两位神话中的妖魔,结成了笔友关系,对现代有着微妙的了解。

   「既然如此,你就到床上吧。」波伊松为没有提前准备手术台而感到可惜,不过替代品倒是直接就能用。

   清姬眼前一亮,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究竟是要妾身像母狗一样趴上去呢,还是大字型躺下,或者安珍大人你对传教士姿势很中意?」

   「平躺就好。」

   波伊松戴上了平光眼镜,从一旁拿起了试管与注射器。

   从清姬的传说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恐怕是为爱痴狂的类型,既然成为从者,无法违背生前的传说,那对【爱之灵药】的抗性自然是为负数,做不得数。

   所以,要用别的魔药来实验一番。

   相较上回参与圣杯战争,自己的技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应该能对从者产生明显的干涉了才对。

   ──忠于爱的蠢女人么,也好。这样一来,就可以得到全心配合的实验品了,不会像上回的那个一样,拘泥于什么英雄的荣耀。

   波伊松嘴角不觉露出了一抹畅快的笑容,那是猎人获得梦寐以求猎物时会展露的笑意。

   …………

   「看样子,桜姐姐要召唤出了不错的从者呢。虽然跟我完全没法比,但也不是普通的杂种呢。」

   套着白衬衫的Archer眯起酒红色的眼瞳,露出直快的笑容。

   「你已经知道这简直这名从者的身份了么?」凛有些惊讶。

   「当然,毕竟是蛇蜕化石嘛,加上相性,本来的可能就不是非常多。不过,能召出几乎不会这般姿态的女神,Master你的妹妹还真是……」年幼的英雄王意味深长地停下了话语。

   召唤阵的中央,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娇小从者用略显冷漠的语气开口:「Master,这个家伙是敌人吗?」

   言语间,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漆黑的长柄镰刀。

   对于新从者的敌意,Archer微微一笑,随意道:「没必要这么警觉,我们暂时会是盟友。该好好相处呢,小姐姐。」

   桜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的从者,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桜,不舒服吗?」

   「啊不,只是,感觉……我会和这孩子很合得来吧。」桜难以说明那种莫名的感觉。

   …………

   由于生意太好,打工加时到了凌晨(那些喜欢来女仆咖啡厅的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琪雅蕾现在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屋中。

   店长在她才打工不久的时候就很大方地将她的女仆装作为福利赠与她了,不过同时也得自己负责工作时间外的遗失责任,但再怎么说,省下换衣时间在今天都是非常值得歌颂的。

   看着柔软的床,琪雅蕾压下想直接躺上去的欲望,扶着墙提起酸软的双腿朝浴室走去。

   「果然,贪便宜在这种地方租房子会招来报应的。」

   一步步朝浴室靠近的琪雅蕾咬牙切齿,为这柳洞寺的山门有这么多级台阶而欲哭无泪。

   「这倒不一定,反倒会迎来幸事才对。」

   「怎么可……」下意识答话的琪雅蕾才反应过来不对,「什么人?」

   「从异域魔界的尽头来往此处的过客罢了。」

   紫色的光点与跨越时空的影迹交织,朦胧的人影逐渐凝视。

   蒙着黑丝面纱,姣好的身段被黑色礼裙笼罩住的紫发女子缓缓浮现了身形,那对深邃灵动的红眸仿佛看穿了一切,让琪雅蕾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

   仅仅是露出鼻梁以上的小半张脸罢了,却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华奢与尊贵,让人为之神往的美丽自然而然地透露而出。

   「不过,虽说是这样,但由于借用了容器的关系,似乎没办法单凭我就一直存在下去呢。所以……」

   被黑纱手套包覆的右手轻轻捏住琪雅蕾的下巴,少女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女子。

   「由我来训练你,而你则负责提供我所需的魔力。」

   琪雅蕾完全无法理解这名处处透着高雅的黑裙女子在说什么,但还是本能感觉到自己如同面对霸王龙的蚂蚁一般无力。

   「看样子没理解,不过没关系。你有着成为真正勇者的资质,虽然性格有些不适合,但现在也不是曾经的时代了。而且,将你培养成具备勇气的战士,倒算是个不错的消遣。」

   明明是相当柔和的语调,但琪雅蕾却觉得其中充满了压迫感,这个自说自话的神秘女子似乎自顾自地将一切决定了。

   「那个…其实,比起勇者,我觉得在旁边喊666更适合我。」

   虽然依旧没理解女子的话语,但琪雅蕾觉得再不拒绝就晚了。

   「像那样的话,可是没办法站到仰慕的人身边的哟。」神秘女子眯起看透一切的醉人美眸,「不过,现在先让我补充一下吧。」

   琪雅蕾正因为女子的话语而睁大眼睛,想要询问些什么的时候。

   「在开始前,记下你从今往后授艺者的名讳吧。我乃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

   毫无掩饰之意,无人可与之比肩的存在道出了真名,那是足以令神战栗恐惧的弑神之名。

   「那么,为之欣喜吧,能在成为真正的勇者前便得到这样的荣幸。」

   「等……」琪雅蕾才张开口,「呜──」

   唇齿间便泄出了不成声的颤音,有力的手掌隔着女仆装拍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

   身子被神秘女子压在墙上,吊袜带随着那裹在手套中的纤细手指划过便滑落在地,勾着过膝的吊带袜下拉,令其皱起。

   遍布荷叶边的裙摆也在神秘女子娴熟的手法下摇曳下落,眨眼间衣裙便被褪下了大半。

   顺着如玉大腿,丝滑的触感抵达了小腹,轻柔地勾勒着什么,在因为汗液而滑腻的柔软白肉上舞动。

   身子不知为何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琪雅蕾的腰间攀上了粉霞。

   「嗯,你喜欢这样的对吧。」斯卡哈微微眯起幽魅的血瞳,将女仆衣物脱到一半的左手顺着领口滑入了内侧,隔着文胸抓住了发育良好的乳房,狠狠一捏。

   「啊!」

   琪雅蕾痛呼出声,整个身子战栗了起来,呼吸紊乱。

   「兴奋起来了呢,好孩子。」斯卡哈的指尖继续发力,同时右手穿入女仆的底裤中,粗暴地按压着阴蒂。

   「没……没有。」琪雅蕾慌乱地回应着。

   「无需压抑自己的本性哦,这种程度没什么丢人的。」影之国的女王优雅地说道。

   言语间,提起黑靴踩到了褪至小腿肚的蕾丝白袜上,将琪雅蕾背身抱入自己的怀中。

   「呀!」

   琪雅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自己就从危险的怀抱中脱离,平躺到了地面,周围环境也变得漆黑一片,似乎踏入了无光的领域中,偏偏那一身黑色礼服的神秘人却依然清晰无比,甚至那礼服下毫无瑕疵的美艳胴体变得更为明显。

   「现在就开始第一课好了,要成为优秀的战士,压抑自己是不可取的,解放本性吧。」

   斯卡哈的话语让女仆想要拒绝,比方说自己压根不想成为什么战士,也想问一下这位自称影之国女王的人究竟为什么会挑中自己,以及现在纠结是在做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口机会,话音未落之际,有力的双腿便夹紧了自己的脑袋,幽密危险,常人未触及死的美妙阴阜贴在了口鼻之上。

   下意识摒住呼吸,但伴随坐在身上之人双手伸进自己大腿内侧狠狠一拧,就泄了气。

   「痛!」

   声音并不能传出,鼻子被丝织的黑袜包裹,难以呼吸,张大的嘴也无法争取出多少空间。

   与此同时,斯卡哈趴在女仆身上,伸出舌头在肚脐周围打着转,一边舔舐着微咸的汗液,一边刺激着女孩,让她就像被煮的虾一般浑身快速变得红润。

   「唔唔呜呜呜!」琪雅蕾在斯卡哈身下呜咽着。

   虽然影之国女王的幽密之处毫无异味,但这种接近窒息的压迫还是让女仆慌了手脚。

   鼻尖在压迫中,隔着黑丝顶入了蜜裂间,挣扎间从嘴角流出的口涎令滑柔的黑丝色调深沉逐渐湿润。

   明明是如此危及的情况,但琪雅蕾的两腿之间却变得更为湿润,在那不属此世堪称魔境的手法下,已经变得相当渴求抚慰。

   「真是个好孩子,身体相当诚实呢。」

   ──不,我、我才没有那么不知廉耻!

   声音无法传出,琪雅蕾只能在影之国女王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调子。

   一直在腹部挑逗着的柔软触感似乎离开了,女仆在疑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同时那一直在双腿间游走的两手似乎在做什么不妙的事情。

   感觉到两腿被抬起,下意识想屈起膝盖却无法做到,大腿跟小腿就这么绷直着朝上半身拉近,脚踝相距肩膀的距离愈发接近。

   在双腿与背脊垂直的时候还没有明显感觉,随着角度缩小,痛感很快就变得鲜明起来,夹角愈小则愈痛,偏偏双腿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弯曲。

   在角度不到垂直的三分之一的时候,琪雅蕾完全无法忍耐了,泪花从眼眶中溢出,两手不知何时被束缚在一起举过头顶的情况下,连抓住什么发现从而分散注意力都不行。

   很快疼痛就加大到让不善忍受的女仆完全无法承受,连尖叫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尽可能张大嘴,狠狠一口咬下去用于释放压力,分散注意。

   两腿间最为柔嫩敏感的部位被一口咬住,即便是影之国的女王也不由打了个激灵,毕竟也是女性的她轻张瑶口:「呵,干得不错呢。」

   俯下身子,对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源,弑神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将花液吸入口中。

   在脑内充斥着痛感的情况下,敏感要害突然被刺激,那瘙痒渴求变得无比敏感。

   相较疼痛,更愿意接受舒爽;想必苦难,更渴望愉悦;对快感地追逐,对畅美地求索,本就是人类的本性。

   应该是舌头吧,琪雅蕾几乎不能思考。

   仿佛灵活的小蛇一般,阴部所有神经分布的地点都被游走了一圈,然后,给自己带来痛感中唯一解脱的软舌,探入了花径之中,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刺激。

   正是因为被痛感所环布,那唯一的快感才仿佛救赎般闪耀,本就随着疼痛而愈发兴奋的身体变得滚烫灼人。

   与此同时,从未尝试过的菊穴也突然被异物刺入了。

   斯卡哈屈起双臂压住身下女仆的丰腴两腿,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戴着手套的右手以无名指与拇指扩开了女仆的另一穴,食指伸入了其中。

   计算了一下付出汇报,指尖闪烁了一瞬白芒,恰到好处的电流扩散开来,从肠道蔓延至女仆全身。

   在压迫下逃避疼痛的琪雅蕾一下子就被传递全身的电流麻痹了,大脑一片空白,唯独膣道中温润舔舐的快感如此鲜明。

   一直在近乎窒息的压迫中忍耐的琪雅蕾的思绪被吞噬,浑身无可自抑的颤动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双腿得到了解脱,不再被束缚,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痛感不再占据着脑海。

   仅剩的感觉便在这一刻吞噬了理性,全部的感官,所有的神经都仿佛连结到了一起,直通往天堂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岩浆,爆发了,疯狂喷涌地热潮宛若喷泉,激烈凶猛地袭击了弑神者。

   樱桃小口完全无法容纳这瞬间喷薄的海量爱液,解至颈下的面纱完全被浸染,秀丽的紫发被淋湿,女神般娇艳的面颊也沾满了花露。

   女仆双目失神地躺倒在地面,瘫软如泥,没有半点反应。

   「呼呼,果然。虽然完全没有修炼过,但仍旧有丰厚充沛的魔力呀。不愧流着这样的血。」

   弑神者舒展着身姿,看着琪雅蕾,作下承诺:「我会好好栽培你的,我的弟子。」

   …………

   在已然确认有人展开圣杯战争的情况下,苍月的计划也作出了修正。

   原先计划中最为重要,不可替代的一环的成功率,其实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但与之对应的,恐怕召出的圣女会取得Ruler的职介,真正取得无法评估的对魔力等级。

   原定计划的话,没有职介补正的情况下,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克服EX级的对魔力,现在则不然,所以也只能调整计划了。

   毕竟,相比提前排除圣杯战争的始作俑者,现在这样召唤成功率提升的情况,也不错。

   苍月边

   诱惑的吐息从檀口中冒出,愈发急促。

   泛着荧光的丝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精美而准确地勾勒着华尔兹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随着濒临极限而抖动不止,积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将喷发的火山。

   全然没有察觉到双手已然解放,追求极乐的雌兽继续自足着,双足化为贪欢的媒介。

   双足化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着玉茎,几近炸裂的玉茎滚烫到极点,简直要灼伤这对工艺品般的白丝美足。

   这是在被恶意压制的玉茎抵达极限,跨越尽头的一瞬!

   经过无数次压抑,顶点不断拉伸,抵达的欢畅极乐已然不可能被阻止,足以击溃任何忍耐的快感爆发,吞噬意志磨灭信仰的欲望发泄着,炸裂着!

   才被召唤,接受完对应圣杯战争信息的圣女还没有用双眼确认所处境地,便被无与伦比,女性完全无法体验到更遑论耐受的极致快感袭击了。

   如同蓝宝石般的眼中透着茫然,圣洁不可侵犯的娇靥上露出了失措之色。

   「嗯呃?」

   理性如同阳春三月的白雪般消融了,大脑空落起来,思绪被抛上云端,濒临极限的快感侵蚀着贞洁的内心,高潮的浪涛连绵不断地席卷着冲刷着神智。

   灵子缓缓汇入蕾缇希娅这名女高中生体内,赝造的灵基在圣杯战争的规则下化作了标准的上位灵基,魔力充盈于窈窕娇嫩的胴体内,开始构筑属于从者的身躯。

   已经在无数次冲刺中完全变成肉棒形状的阴穴开始推挤深入体内的生殖器,全新的、对应于从者身躯的处女膜也试图构成,但因为阴膣被霸道地占据着的关系难以成功。

   本来几乎毫无可能夺取的,已经决定将全部奉献于主的圣女的贞洁,在开始前便入手了,不过圣女本人现在也无暇顾及这点了。

   逐渐增幅的对魔力将业已刻印于肉体上的魔术洗刷,但却无法瞬间改变已经成为现实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似圣女身份般的胡乱声音从口中冒出,猝不及防被极乐击破的贞德浑身痉挛着,白嫩无瑕的肢体妖艳地摆荡着。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炙热、滚烫,白灼之物喷涌而出,回馈的是直入脊髓深入脑海的畅快与解脱,眼前的一切景物都融化于炽白之中。

   泛滥成灾的白浆令才恢复爽洁的粉嫩肌肤变得白花花一片。

   与此同时,仍旧处于无比敏感状态,正试图将异物推挤而出的花径被恶客摆平阻碍,反过来狠狠一顶,深入花心。

   「嗯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如同直入灵魂一般,火热滚烫地突刺占据了贞德这一瞬全部的心神,由于突如其来的极乐而一片空白地大脑下意识地记下来这一刻。

   「终于、终于等到您的降临了呢!我的圣女啊,贞德!!!」

   兴奋让苍月激动得难以自抑,一瞬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欣喜,想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贞德的体内进出,即便是他也一时没能控制住,在那紧迫至极的推压下喷射了。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圣女贞德便在迎接极限高潮后被中出了,神圣的子宫中被充满魔力的精液所填满,仍旧无比敏感的娇躯也被再度带上了极乐净土。

   「呜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仅此而已的机会,如果计划失败的话,以圣女贞德的性子想必就算是发动红莲圣女也不会就范的吧,所以趁着贞德被接连不断地打击弄得失神茫然的时候,连续侵入那不复圣洁之身,贪享肉欲自是理应的。

   不过,这对于计划的成功毫无帮助。

   尽可能提升成功率才是该做的。

   何况,起源已觉醒,那份对应的霸道与无度早早地化为本能。

   「虽然得到裁判席位坏处多多,不过,也就无法违背圣杯战争基础的规则了。对应七骑的令咒,可早就准备好了。」

   出自最初编篡令咒系统的魔术师的手笔,自然是完全标准的令咒,没有半点违背机制。

   只不过,这些令咒的作用对象,却不一定还是原先的从者们了。

   …………

   雇佣兵、僧侣、魔术师、神父,四人随意地坐在客房喝茶,不过僧侣那苦闷的脸让人觉得茶都泛起了化不开的苦涩。

   神父低着头,抿了口茶后道:「除却Caster,已经全部被感知到了,大家打算怎么做呢。」

   僧侣不语,雇佣兵冷漠。

   魔术师缓缓道:「没想到,居然会有以已经放弃的可能达成所愿的机会啊。可惜、可惜。」

   神父轻笑着,如同狐狸般说道:「倒也不一定,毕竟,苍月先生其实对很多事情相当无所谓呢。」

   雇佣兵冷冷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可没法违背。」

   「嘛,也不是一定要做。毕竟,就算没有这意外,所能抵达的结局也不算坏。」神父微笑着。

   十六?上、标题娘被啪掉了

   最后的印象依稀是那焚尽一切的炽热之焰,一如将此身化为的无尽业火一般。

   既是生前的终局亦是亡后的宿命。

   熟悉的感觉,像是又一次获得了肉身一般。

   并非是一般的降临,也没有任何不适,就像真的活过来,回到生前的状态一样。

   圣女睁开了蔚蓝色的眼,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就像幻景成真一般,躁动不安的感觉在体内涌动着,还有暴风骤雨般的吻,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止局限于面颊,雨点般的亲吻不断扩散着,自上而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那细密热烈的吻已经蔓延到了圣女峰的顶端。

   想起来了,先前的情况,降临的瞬间就被过于激昂,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击溃了,一下子就在整个脊髓都酥麻触电般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识。

   作为圣女,本该保留纯洁的才对,结果这回降临,却在一开始……

   美眸黯淡一瞬,回过神来的贞德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下丝滑的白色被单随之荡起波纹,但苍月却仿佛纹丝不动。

   明明是英灵的显化,有着常人难以触及的力量才对,现在却像一个被强行压倒在床上任人施为的柔弱女子一般,圣洁婀娜的娇躯泛着不符合气质的旖旎之色,红润诱人。

   虽然已经了解到自己又一次借用蕾缇希娅的身体降临,但由于少女从自己降临开始就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贞德在没有取得女孩同意的情况下并没有查看其近来的遭遇,恪守着尊重与道德。

   因此,在发觉自己如此无力,身体也无比倦乏时,贞德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

   在圣女毫无瑕疵的身体上不断用亲吻留下印记的苍月轻轻一笑,抬起头,炽热却安然地看着显得妩媚的少女,「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哦,贞德。」

   开口同时,在贞德被召唤成功后就没有显露过任何疲态的阴茎一顶,瞬间刺入了膣道之中,再度霸占了那本该冰清玉洁的幽径,探索着理应圣洁的无瑕之地。

   就像是灵魂骤然遭到电击,贞德只觉得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出声,花心紧锁,缠上了男性的生殖器,修长皎洁的玉白莲腿也不受控制地轻勾在了男人的腰上。

   「身、身体…自顾…嗯…自就……」

   两眼不可思议地睁大,贞德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解之语,甘美的喘息不住从唇舌间冒出,星眸迷离,满面潮红。

   ──是因为蕾缇希娅的关系吗?

   也许是直感,有可能是启示,即便思绪难以维持,贞德也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身体这么敏感显然是被专门处理过的,而自己才降临,这回就自己接受的信息来看,应该是正常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依旧是以这种状态降临,本就说明了问题。

   虽然有些仓促,但贞德还是摸清了自己如今的六维状况,可以说是低得匪夷所思,以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普通职介撞上了相性最差的普通人御主,也不可能低到这种程度。

   没来得及细想,高耸绵软的圣女峰遭到了突袭,左乳尖端被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头在乳首打着转。

   同时,没入体内的阳具突然就像是打桩机一般,开始了高频率的震动,没有浅尝即止的间歇,连绵不断地超高强度冲刺不断痛击着敏感的花心,全部神经都被快感麻痹,艰难维持着正经的娇媚面庞像是要融化一样。

   虽然本能反应地全力试图推开苍月,但贞德的小手就像没有半点力气一样,根本没能让苍月有所后退,反倒是更为紧密的下身带来了让圣女茫然失措丝毫不知如何应对的更为剧烈的快感。

   浪潮一般的官能刺激席卷脑海,作为从者那才构成的幼嫩蜜穴潺流不止,毫无准备的大脑又一次被直击灵魂的冲击击溃。

   咬紧下唇,两手攥紧白色被单,涣散的美眸中泛出碎冰般的坚定,贞德趁着还没有被自己不会应对的感觉弄得昏沉,刚烈地一口咬在了苍月的脖子上,然后用劲咬合下去!

   虽然是圣女,但却是在战场上历经残酷洗礼的圣女,与那些祈祷奇迹解决灾厄的圣女有着根本性区别,与寡断也沾不上半分关系。

   然而,晶莹的贝齿却连表皮都没能要破,并非发不出力。

   「怎么…哈~可…能?」困惑地吐出诱人的疑惑,妙音愈发勾魂。

   苍月进出着阴膣,感受着圣女的阴肉紧密地缠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残留的肉体改造效果令这些媚肉孜孜不倦地榨取着,就像有无数小舌按压着棒身一样。

   毕竟是超越理论上最高等级的对魔力,即便是提前施加在蕾缇希娅身上,如同固化一般的魔术效果,也随着圣女的降临而如冰雪消融般褪去,如果不是紧急以令咒之名干涉,恐怕先前的努力全部就白费功夫了。

   这也多亏了几乎能冠以奇迹之名的EX对魔力在贞德身上的体现为自然规避一切魔术打击,对于已经成立的魔术并不能尽到全功,否则能不能安然进行下一步还两说。

   虽说剩下的效力实在不忍直视,但也足够了,接下来里应外合就能完成对圣女身体的初步改造,精神方面的调教只能徐徐图之了。

   「不理解吗?因为我皮比较韧,而且,现在贞德你的力气的确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哦。当然,主要还是感谢令咒的效果让你不能伤害任何人包括自身。」

   苍月抖擞着长枪,将贞德抱起,翻身一百八十度令其处于上位,让她能清晰地看见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的蜜穴中进出,带动大量黏液拉成细丝,不受控住的雪腿自顾自地缠在男人身上。

   「嗯─不可、能,哈啊~令咒的……话,对…我来说……」

   长驱直入的一击让贞德溃不成军,从花心扩散开的酥麻让圣女瘫软如泥,呢喃的媚声完全停顿,身子彻底失去了支持,本来坐在苍月身上的她一下子落入了苍月怀中。

   「是啊,」苍月笑了,「越模糊的命令,令咒效果越差,对于对魔力高的从者也会效力降低,但无论如何都会是有效的,只要用数量垒叠就能产生足够的成果了。」

   「令咒,不该是……啊──这样用的!」

   金发飞扬,圣洁的娇靥潮红满面,双乳随着胴体的痉挛而起伏不定,曲线完美的玲珑娇躯像是突然被电击一般从苍月身上弹了起来。

   虽然竭力以精神抑制着肉体的反应,但显然那是不符合客观规律的,没有遭受蕾缇希娅余韵跟压抑的欲望影响,贞德被迫陷入了自己的高潮中,花径一下子紧锁,死死缠裹住苍月的肉棒,阴肉像是要钻进马眼一般。

   看着自己前生今世的女神奋力抿拢唇瓣,尽力不让高亢的呻吟传出的模样,苍月无比激动,跟蕾缇希娅时不一样,仅仅是插入圣女的体内,他就有一种浓烈的发泄欲。

   「怀上我的孩子吧,贞德!」不经大脑就把这话说出来了,隐隐含着难以释怀的愤懑。

   贞德睁大蓝宝石般的瞳眸,已经无力地跨在苍月身上的雪腻大腿像是突然有了气力一般要支撑起春情泛滥的身子,「不!」

   明明初降临时已经被迫承受过一回了,但贞德依旧全力抗拒着,但毫无意义,炸裂的白灼喷涌而出,排山倒海般灌进了子宫之中。

   大脑一片空白,过于激动的圣女一下子失控,浑身抽搐着,小穴更是亟不可待地全力收缩,像是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精液一般。

   「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嗯啊嗯!?」

   比与无魔力之人签订契约还有来得状态更差的身躯一下子获得了大量充斥着魔力的体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中汲取所需求的魔力。

   即便脑海已经一片空白,贞德也无意识地回避着这种事情的发生,本能地感觉不对。

   然而,其灵体实在是过于匮乏魔力了,如果不是借助蕾缇希娅的身子,根本连维持现界都不可能,会比普通的残魂更快地消散在世间。

   这种情况下,身体对来自御主的魔力的吸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奇异的魔力从子宫处涌入体内,供应着圣女的灵基,淫邪的白芒掺杂入圣洁的光辉中,贞德感觉自己浑身每个细胞都浸泡入了精液中一般,完全没可能挣脱而出,连思想也被迫沉溺在里面,难以逃离。

   本来已经几乎褪却的邪红之芒泛起,一道又一道圣痕自圣女娇躯上浮现,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由内而外的魔力与这些苍月先前亲手刻录的魔术纹路勾结在一块,缓缓隐去。

   躁动的魔力平复了,外现的淫纹消失了,一切都像回复了原样。

   体内发生了惊天剧变的贞德整个人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香汗淋漓,凝脂般的肌肤愈发晶莹。

   再度失去意识,贞德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还想说什么,但无可奈何地阖上了眼。

   「睡吧,睡吧。」苍月抚着贞德的背脊,轻柔地低语。

   一切陷入了黑暗,面容再度变得恬淡的圣女沉睡了过去,但这仅是一时的安逸。

   不知过了多久,轻柔的夜风吹拂着水嫩的肌肤,感到有些瘙痒的贞德缓缓睁开眼,见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面庞。

   就像照镜子一般,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就在眼前,但却显得妖媚。

   「哈~贞德小姐,你终于醒了!」女高中生非常惊喜的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咽了口唾沫。

   螓首微微后仰,贞德才看清了周围情况。

   这里似乎是一处公园,总觉得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自己正靠在沙沙作响的树旁,明明作为从者的数值已经变得正常了,但却难以动弹,可能又被那个男人用令咒下了什么离奇的命令吧。

   身上的服饰也不知被谁换了一身,透明的黑纱披肩,顺滑的真丝礼服,虽然关键部位都遮挡住了,但大面积的肌肤也裸露在外,尤其是两截俏嫩的大腿,只要有微风拂过就会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蕾缇希娅?」贞德浮现困惑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里是?」

   「过会儿再解释好吗,贞德小姐。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呢。」

   看着眼前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贞德总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饿?」贞德虽然不能动,但还是能看出蕾缇希娅的脸色很好,不像饥饿的样子。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呢。虽然现在不需要正常食物也没有影响,但还是会习惯性的想要吃东西呢。据主人说,这也有贞德小姐的影响在里面呢。」蕾缇希娅像是叹息着似笑非笑,半眯的美眸透着怪异难明的神采。

   贞德心下一凛,意识到蕾缇希娅说得是谁。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没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了,所以,抱歉啦,贞德小姐。」

   (随着贞德的降临,维持着蕾缇希娅的主观性也就不再有必要。)

   蕾缇希娅的脸突然凑近,贞德下意识后仰,但脑袋已经抵在了树干上,完全回避不了蕾缇希娅靠过来。

   「你做什么!?」

   一声惊呼,贞德眼睁睁看着裙摆被蕾缇希娅扬起,那只被蕾丝手套包裹的纤手探入其中,握在了……

   阴茎之上。

   「我身上怎么会长着这个!?」贞德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到更为紧要而切身的事情上。

   震惊之下,本来还算是并拢的莲腿被蕾缇希娅轻易掰开,让手掌轻易探寻到了两股之间的根部。

   「嘻嘻,这种事情之后会跟你解释的,贞德小姐。」

   说着,蕾缇希娅娴熟地撩拨起来,很快就令疲软的阳具生龙活虎。

   凝脂般的滑腻与丝滑的摩挲感交织,修长五指顺着纹路厮磨,像是将生殖器当成了舞台一般,展现着曼妙情色的舞曲。

   完全熟知圣女的感觉,停顿与按压的节奏都恰到好处,前所未有的鼓胀感很快汇聚在两股之间,贞德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强行板起脸,贞德想要教育本是虔诚信徒的少女,「这是……嘶!」

   蕾缇希娅用力一捏,玉茎蹦跳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贞德的话语。

   「都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种小事了,因为主人交代一定要这样才能吃,所以没办法呢。」

   贞德心生疑问,但立刻得到了解答。

   蕾缇希娅从地上拎起了一个保温瓶,打开了盖子,热气从中冒出,卡其色的浆液在其中流淌,看上去像是热巧克力。

   蕾缇希娅用手肘将贞德的礼裙撑得更高,拿捏着玉茎的同时将保温瓶拎到了近前,然后微微倾斜。

   「等──唔!」

   炽热的半泥状物体浇在了玉茎表面,一重重地扩散,包裹住了挺立阳具,带来了滚烫的错觉。

   难以言说未曾感受过的感觉占据了贞德的感官,一股无处发泄的在心底升起。

   也就是这时,蕾缇希娅俯下身子,张开琼口,含住了龟头,舌头灵巧地沿冠沟游走了一圈,吸溜一下将热巧克力吸入口中。

   又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贞德发出一声闷哼,但怎么听都无比娇媚。

   蕾缇希娅近乎贪婪地张大嘴,将枪杆整个含入小嘴里,口腔像是活起来一样蠕动着,保证将巧克力半点不剩地纳入食道中,金色秀发被咖色沾染,白净小脸也溅上了斑点,但少女浑不在意。

   贞德蛾眉紧蹙,那股被湿热感仅仅包裹,刺激无处不在的感觉令她分外煎熬,尤其是那张跟自己毫无二致的脸蛋正不断鼓起收缩,让她有一种是自己在做这种事情的倒错感。

   摇了摇头,想要驱散这样感觉。

   虽然手脚似乎没法动弹,但头部似乎没有什么限制,贞德的视线四处游移着,试图找到什么脱身之道。

   「嗯!」

   猝不及防,贞德不受控制地躬起身子,表情变得苦闷起来,但却隐隐透着一丝欢愉在其中,像是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一样。

   本来按部就班地吮吸就有些难以招架了,蕾缇希娅那条灵巧的香舌突然搅拌起来,更是蜻蜓点水般突兀一刺马眼,让贞德根本没能维持住紧绷的神经。

   蕾缇希娅一边继续浇着热饮含着肉棒,一边含糊不清地咕囔出声:「我对这根东西可是了如指掌哦。」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一般,少女前后摇动起了脑袋,配合唇舌侍奉,令沾满津液的玉茎深入浅出。

   樱桃小口仿佛化为了九幽魔窟,曲折幽邪,深密难测,贞德只觉得连绵不绝的快感袭上心头,下身无比火热硬挺,整个身子却愈发酥麻娇软,意识也飘飘然了起来。

   当保温瓶中的半流质倒尽时,女高中生随手将其丢弃,空闲下来的手捧起了阴阜上方的阴囊,裹挟着黑色蕾丝的柔荑扶住阴茎,小口骤然抽离。

   在面前适应刚才的节奏,竭力不叫出声的贞德庆幸告一段落时,蕾缇希娅突然吮吸阴囊了起来。

   「呃…嗯啊!」

   又一次的猝不及防,贞德狼狈地娇喘出声,愈发鼓胀的阳具摇摆着。

   蕾缇希娅的十指缠绕在了欲罢不能的生殖器上,尾指若有若无地搭在阴阜上摩擦,看着因为半躺已经与自己近乎齐平的圣女,媚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贞德小姐?」

   原来在刚才的过程中,贞德依旧不知不觉地躺下,完全借着大树才没有倒下,上半身现在靠在树上,圣女峰一颤一颤颇为诱人,两腿微微分叉,令股间之物完全暴露在蕾缇希娅掌控下。

   之前顺着贞德慢慢滑落的趋势小步后退的蕾缇希娅贴着圣女玲珑有致的娇躯朝前倾去,弹性大小别无二致的乳峰擦碰着,两张毫无区别的面颊无比贴近。

   贞德有些弱气地别开了眼,不知为何不敢与蕾缇希娅对视。

   无名的欲焰在燃烧着,愈发坚挺的下身在催促着什么,那张近在咫尺的娇靥更是让无处发泄的火炎愈发炽烈。

   蕾缇希娅娇笑着,一只手摸着小腹,另一只手抓着圣女如今的要害上下套弄,忽快忽慢,时而轻柔抚慰时而粗暴抓捏,很快令贞德不堪地抵达了临近顶峰的状态。

   强忍着的贞德满面春色,星眸迷蒙含雾,煞是诱人,呼吸急促,玉茎一跳一跳,狼狈不堪,欲要喷洒。

   「这么点东西完全不够吃呢,但主人也不许我直接吃你的那个呢。」蕾缇希娅坏笑着,引诱着圣女「所以,贞德小姐,拜托你主动求我让你舒服好吗?」

   「那样,哈~是,不对嗯—的!」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一般,没有半分说服力。

   「嘻!」蕾缇希娅凑得更近,两张娇丽圣洁的面庞交相辉映。

   粗略一望,两名姿容绝世的圣少女耳鬓厮磨,白皙雪嫩的娇艳胴体交织在一块,其中一名正轻咬着另一位少女的耳垂。

   「嗯啊~」

   一声嘤咛,金发有些散乱的贞德浑身发烫地战栗起来,愈发鲜艳挺翘的蓓蕾紧接着也被灵巧的指尖划过,琼口愈发难以并拢。

   玉茎躁动不安地激烈跳动着,完全到达了极限,却被蕾缇希娅紧紧箍着,另一只手还在玩弄着这已经抵达极限的生殖器。

   嘴角上挑,一丝报复般的快意升起,蕾缇希娅进一步贴近贞德,用无瑕娇嫩的阴阜摩挲着欲射不能的魔枪,敏感的娇躯也涌起了一股股热流,美目流盼,春水荡漾,等着圣女出口求饶的那刻。

   低吟愈发婉转,深知这样是错误的贞德,忍耐着,压抑着愈发强烈的欲望,不让自己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折磨中屈服。

   即便身陷囫囵,狼狈不堪,也依旧保有着圣女的坚守与倔强,就算身着出席宴会般的晚礼服,也隐约可见那份置身于战场中炼就的高洁,身处淫欲魔窟就像是于污泥中洗炼的白莲花一般,至少目前就是这般。

   就像当年被红莲业火灼烧一般,贞德紧闭起了双眼,默默祈祷着,想让自己坚持过去。

   催眠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考验,不知这苦难要持续多久的圣女骤然一僵,呆呆地张开了嘴,吐出淫靡的媚声。

   「忍不住了呢。」蕾缇希娅媚眼如丝地自语着,扶着玉茎插入了自己已经春水潺潺的桃源之中。

   就像是叫人融化的炼狱一般,一层层媚肉缠卷搅动着,简直跟无穷无尽的灵敏小舌一样。

   蠕动、爱抚,被迫性的抽插,完全被熟知每一寸反应地压榨,贞德痴痴地被蕾缇希娅压倒在地。

   压倒性的快感席卷着,清楚这样下去绝对不妙的贞德忘记了不能动弹的境况,扭动着纤腰美腿试图逃离,但却难以得逞。

   「嗯啊啊啊哼哈啊啊啊啊啊咕啊哇哈啊啊啊啊啊啊!」

   蕾缇希娅纵情绝叫着,完全沉浸于其中,娇靥显得那样满足,让贞德仿佛感同身受。

   明明是跟自己各方面一致,却又像是后辈一样的存在,贞德莫名有种负罪感。

   而那张自己的脸变成这副模样更是让贞德一阵恍惚,极乐快感化为无可逃脱的地狱吞噬了思绪,柔软湿热的肉壁一次次收缩榨取的刺激让圣女优雅不复,截至刚才还勉力维持着的正经神色彻底崩溃,表情就像是熔化了一般。

   销魂蚀骨,整个人都快要化掉,完全无法思索,下意识摆动起了光洁俏嫩的美臀,在蕾缇希娅体内抽插着。

   伴随着强劲有力的收缩,圣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从体内被抽走了,迎来了歇斯底里般的爆发,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化为了光,登入那极乐尽头,觐见了至高的主。

   但这并非终结,仅仅是开始而已。

   蕾缇希娅淫魅地笑着,下身化为了不知满足的淫兽般,将爆射而出的精液完全吸纳,没有让半点白灼流出。

   「哈?啊~这可远远不够哦,贞德小姐!」宝石般的美眸泛出桃色的光晕,爱心般的辉芒摇曳着。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蕾缇希娅反而屈膝半跪,撑起了身子,让蜜穴远离了圣女。

   淫靡的银丝勾连着媚肉与仍旧坚挺的玉茎,茫然失神的贞德桃色地喘息着,娇俏诱人的模样惹人犯罪。

   欲焰并没有发泄而出,反而愈加旺盛,只想着进一步发泄,继续射爆,把眼前这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少女狠狠蹂躏。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样叫嚣着,涌动的魔力也催促着圣女快作出决议。

   妖艳的红光闪烁着,蔓延着,在圣女白洁无瑕的玉肌上绘制出妖娆的曲线,倾倒众生。

   这样的异象无比明显,但圣少女已经没用闲暇去顾及了,她的眼里只剩下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高中少女。

   傲人的雪峰已经挣脱了衣物的束缚暴露在眼前,女性曼妙玲珑的曲线在此时的贞德眼中是那样的诱人,就如魔鬼的诱惑。

   饱受欲火璀璨,在燥热无比之余,圣女也能感受到女高中生的空虚渴求,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两重不同的欲求叠合在一起,而圣女此时也的确能同时进行两种不同情欲的索求与满足。

   蓝宝石般的瞳眸深处流转着挣扎的眼波,但流淌着淫乱魔力,不知由什么邪魅之物构成的身体却没有就这么陷入徘徊,仿佛是一个提线人偶,贞德缓缓抬起了手。

   动作不受控制了起来,近乎粗暴地将蕾缇希娅拉下,翻滚着将其压倒在地,然后将膨胀到像是要炸裂一般的充血玉茎插入了湿润温热的紧窄蜜穴之中。

   得到完美接纳的同时,压抑到了极限的生殖器直接像高压水枪一样,狂躁地将白灼射入女高中生体内。

   这回真的是要把一切都射出去了,无止境连续地射精开始,像是什么开关彻底报废,噗呲噗呲噗呲──连跳着,突刺着,如果没有蕾缇希娅阴穴的紧缚,玉茎一定会胡乱摆荡,像四面八方喷洒白灼。

   像是要死过去一样,汹涌的极乐淹没了圣女仅存的挣扎,端庄的容颜变得放浪,眼前景象变得漆黑一片,螓首一斜,整个人像是要昏过去,但下身还在不停起伏,没有丝毫从勃起状态退出的意思。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贞德迎来了不知几次足以令普通人致死的大泄身,即便如此,她也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

   昏沉中,嘴巴似乎被撬开,有什么东西顺着舌头渡了过来,味道难以形容,似乎是什么合成的液体。

   「贞德小姐想来不会一次就上瘾吧,好好品味吧。」

   再度睁眼时,是在理应是自己这回的御主的大腿上,身上的泥块似乎已经被处理掉了,足以参加上层晚宴的礼服也没有留下任何褶皱。

   贞德不足一米六的身高让苍月能轻易地梳着她灿烂柔顺的金发。

   就像是经历了铁人三项般,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堪,提不起一丝力气,但却没有任何痕迹残留,并拢双腿也没有察觉到异物的存在,先前是迷梦?还是玩笑?

   恐怕不能这么乐观……

   圣女似乎是要开口说什么,谴责之色显而易见,但她的精神实在是过于疲乏了,被苍月拍了拍背脊,便又在一句「睡吧」下,昏迷了过去。

   看着怀中任人施为的圣女,苍月自嘲地笑了笑,叹息道:「如果不是某位太神奇,真不想用这种方式啊。」

   正经谈一场跨越时空的爱恋什么的,即便是他也是幻想过的,尤其是才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怎奈,当确认这个世界的发展是如今的趋向后,他就只能无奈放弃了这种天真美好的愿望。

   提前阻止破坏发展那可是等同于站在抑制力的对面,当时可不像现在手头还有炸裂的大圣杯碎片,敢那样做绝对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不准还会把世界带入泛人类史外的之流,那可就真乐呵了,指不定就被特别的组织带队找上门了。

   所以,现在这样过于鬼畜而粗暴的方式其实也是无可奈何加之掺杂了个人兴趣的选择,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回头路可谈。

   其实,他是个媲美甚至更胜于那位吉尔德?雷的贞德厨来着,作为穿越者,在知道那些理论上并没有在座上留有记录的亚种存在的情况下,他可是异常野心勃勃。

   名为全贞教的野望可是没有停息过的,不过要先搞定作为基础的真正救国圣女才行。

   「嗯──哈~」

   一声长吟,圣女恬淡安闲的面容浮现了妩媚之色,剪水双眸睁开,宝石般的眼带着欲求之色望着苍月。

   「蕾缇希娅啊,有什么事吗?」

   直接以行动取代言语,白皙雪嫩的大腿从柔顺的漆黑礼裙下滑出,夹在了苍月腰上,纤美的玉腿在苍月身后勾连,将娇躯紧紧贴到火热的胸膛上,傲人的雪峰玉乳叫人心旷神怡。

   食指搭在嘴角,显得分外勾人的女高中生妖媚道:「主人,可不能贞德小姐一来就完全忘记满足人家啊~」

   香嫩的雪臀在微醒的怒龙上摩挲,柔荑也潜入身下,颀长的白润葱指已经缠绕在了储满精华的器具上。

   完全不似各方面数值属性都与圣女相合的姿态,蕾缇希娅现在就如同惑世的妖女般勾人。

   当然,这也在苍月预料中,毕竟女高中生本来就被过于激烈的交欢弄得意志破碎了。

   不过,最为根本的关系还是在贞德的降临上。

   苍月可不是仅仅打算捕获圣女玩弄至召唤结束,而是要彻底占有这位救国圣女的,所以受肉的准备自然是早早在做了。

   灵魂物质化之法并不适合沾染,会招来太多祸端,所以苍月自然是用现成的素材作为贞德的肉体,也即是蕾缇希娅。

   并非是如同圣杯大战过程中的临时宿体,这个从性格容貌到魔力信仰都与圣女完美重叠的女高中生,完全可以反过来补全贞德,强行让仅仅是作为部分侧面的从者贞德完全化。

   而依附在肉体上的灵体部分,则慢慢替换就可以了。

   借由过量补魔,贞德的灵体构成将逐步沦为苍月的魔力构成之物,真正意义上变成「苍月的东西」,而在无法直接观测到的灵核上,密密麻麻的令咒已经刻录在了其上,让圣女没可能强行打破局面。

   毕竟是有些斯巴达属性的圣女,万一真趁所有人不注意解放了红莲圣女,苍月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蕾缇希娅的肉体真正的主导者已经在召唤完成的那一刻改换为了贞德,所以很多东西的转移都水到渠成,作为圣女所应有的品格部分也都自然而然地拼接过去了,对于贞德而言现在看上去还没有丝毫影响,而业已遭受如此多欢愉之难的蕾缇希娅则化为了早应堕至的忠于淫乐的姿态。

   妖冶的胴体白得炫目,仿佛泛着荧光,圣洁的娇靥挂着被欲焰所侵染的笑容,媚态丛生的少女压在苍月身上,垂落的发丝挠着男人的面颊,瞳眸春波不断,毫不掩饰地求欢着。

   「贞德已经很累了,可别给她添负担啊。」

   虽然说着这种话,但苍月的魔掌却在蕾缇希娅柔嫩的娇躯上不断游走着,爱不释手地反复品味。

   「贞德小姐不会知道的,她已经完全沉睡过去了。」蕾缇希娅撅着嘴答道。

   贞德主导时,大部分的魔术改造都被压制,而轮到蕾缇希娅时,残缺的催情魔术也足够让沦于欲望的少女迷醉了。

   子宫渴求着灌溉,不同于镜像般圣女赐予的愈发教人欲壑难填的玉液,少女希望有更为灼烈而真实的白灼涌入体内,渴盼更为激烈的耕耘降临在着惹火的娇躯上。

   「就当预付的酬劳好了,你可以好好完成你的任务啊。」

   苍月可不是柳下惠,没有因为起源觉醒而性情大变已经是执念过深带来的幸事了,这种时候可不会吊着美少女让自己也不上不下,没个痛快。

   何况,少女如今对自己的诱惑力跟先前可谓是天壤之别,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自持。

   瞬间就除去了蕾丝亵裤,苍月再度长驱直入了圣女的膣穴,蕾缇希娅几乎是立刻就弃甲丢盔,发出不堪征伐叫人脸红心跳的绝叫。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咕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

   长夜漫漫,群星尽隐,美妙无比的双子淫戏并没有落到任何人眼中,在回味欢愉韵味的过程中,夜晚转瞬即逝。

   朝露凝附,即便是市区,空气也高爽起来,在那山上的寺院中,这点更为明显。

   「真是令人惊赞的技术,没想到如此制成的砖块居然能具备这样的硬度。」

   换了身装束的影之国女王对柳洞寺门前的地砖毫不吝惜赞词,不同于降临之时宽松的黑色礼裙,幽魅的紫色紧身衣将其曼妙火辣的傲人身段完美展现,而高傲冷艳的祸水容颜将激起更多的征服欲,仅仅是一眼就会被其无与伦比的魅力所俘获。

   穿着女仆装的少女跟在斯卡哈身后,显得颇为疲惫,毕竟距离这位天降师酱的到来未满六个钟头,凌晨才终结打工的琪雅蕾现在昏昏欲睡,庆幸自己昨夜的加班换来了今日的假期。

   是的,师酱,在影之国女王的半强迫下,琪雅蕾迷迷糊糊地就成为了这位的弟子,「可别随随便便死了啊,那样会丢我的脸的」,虽然说了这种话,但琪雅蕾觉得自己再不睡觉就得猝死了,先前的昏迷可不算是休息啊……

   想到之前的事情,琪雅蕾不由霞飞双颊,那激烈的刺激与混合在快感中的疼痛真是……

   猛烈摇了摇头,琪雅蕾的脸蛋因为充血被茜色染没,一时不慎,撞到了脚步放缓的影之国女王背上。

   「啊!」

   像兔子一般缩了缩身子,惊呼的琪雅蕾慌忙摆手道:「抱歉!我走神了!」

   虽然仅仅是才接触,但不知为何,琪雅蕾对这位师酱充满了畏惧,甚至比中世纪,女仆对主人的程度更甚,不!完全没有可比性!感觉是根本性不同的差距。

   斯卡哈回头看了看随性收下的女仆少女,微微眯起醉人的红瞳,轻笑道:「在濒近极限的过程中,这种事情不足为奇。」

   虽然好像没招来惩罚,略感遗憾的琪雅蕾从师傅大人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妙的意味:「等等,师傅!您说什么?」

   斯卡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整以暇地望着少女,随意道:「这个城市哪里的树最高壮,你知道吗?」

   琪雅蕾完全不敢逼问影之国女王不想回复的问题,顺从地答道:「应该就是这块附近了吧,也就这里的植被保持最完整,没有受到过多开发。」

   竖起食指摁在太阳穴上,斯卡哈闭目自语:「虽说本来就不指望找到适合的梣树,但实际上情况更不妙吗,真是无可奈何啊。」

   「师傅在说什么?」琪雅蕾眨了眨眼。

   「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准备而已。」斯卡哈微微瞥了下女仆。

   虽说体液中蕴藏着相较普通人而言堪称惊人的魔力,但那也局限于进行魔力补充仪式的时候可以大量吸收,常态可就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不管是通往魔境之门还是更为常用的宝具,真到了需要解放的时候,恐怕抽干了琪雅蕾也不能支撑,提前作准备是必须的。

   只不过,梣树虽说不像建木般毫无影迹,但想要在冬木市中找寻符合条件的优良材质恐怕是不行,只能慢慢找足以凑活的木材用纤维一点点织成魔枪了。

   「这样的话,先因地制宜弄出点简单的布置吧。」

   虽说仅仅是路过,但斯卡哈已经隐约察觉到这一相位的与众不同了,仿佛特殊的锚点一般,即便是她,想要离开也得费一番说教,或者说,不将整个空间捅碎就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只不过,现在并非是本体,加之先前的消耗,唤出真正的死荆之枪就会把魔力消耗大半,想回复出足量的魔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仔细看着。」

   「是!」

   琪雅蕾不得不抖擞起精神,看着师酱的一举一动,为什么会这么服从,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而在兼职女仆亦步亦趋跟着弑神者布置一些存在就注定被拆解的东西的时候,时间也稳定流逝,灰蒙蒙的天空很快变得清爽起来,山下的马路上人烟也不再稀疏。

   同样的,通往穗群原学院的路途上,或骑车或步行上学的学生们也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在这段不同于往日的道路上,心情愉悦地前行着。

   愉悦的原因显而易见,是那仅仅是矗立着就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勾人神魂的绝色之花。

   昨日才降临的转校生沐浴在无数学生惊艳爱慕的视线中怡然自得地行走着,虽然不喜那些庸俗之人的目光,但莎拉也不会专门去回避。

   真忍耐不下去也肯定是让这些人没法看下去,而不是自己闪掉,完全没有迁就这些家伙的道理啊?

   尤其是这些目光中,还混杂着跟才到冬木市那天晚上近似的肮脏感,叫人作呕。

   如果不是答应了桜跟凛要正常点融入学校,不要弄得过于特立独行,莎拉肯定会动用魔术狠狠教训一下过于贪婪,让他皮肤都隐隐有刺痛感的那道视线的主人的。

   桜虽说是应下帮莎拉了解情况的承诺,但昨日一开始是略显混乱的状况,后来是莎拉对不堪回首的羞耻意外的复述,然后凛前往教会,桜忙着准备晚餐,加之要了解一下其余基础情况,所以最终所谓地教莎拉融入普通人世界的进展几乎没有。

   不过,至少不要穿那身华丽得仿佛要进行祭典的礼裙莎拉还弄清楚了的,于是今天换了身朴素得多的白裙。

   只是,在天生丽质,或者说本就是以最为精致的规格诞生的莎拉身上,这身普普通通的连衣裙也显得美丽非凡,格外迷人。

   一路畅通无阻,除了差点引发几场车祸外,莎拉顺利地抵达了校门口,然后,意外发生了。

   「这位同学,你不能进去。」

   矮瘦的门卫抬手拦住了去路,让莎拉一愣。

   「啊,为什么?」不解地歪了歪头,眉宇间透出的惑色让门卫一阵神魂颠倒。

   黝黑面庞上的小眼睛上下左右转个不停胡乱瞄着,没能在那娇容玉颜上找出任何瑕疵,愈看愈是叫人沉醉。

   这个距离下,仿佛能嗅到少女身上的阵阵袭香,如若罂粟的刺激麻痹着大脑,简直像上了天一般。

   莎拉见门卫没了反应,便不再打算理会,轻抬小腿欲从一旁绕行而过。

   结果,却被一把捏住了肩膀,那油腻的手简直要陷进羊脂白玉般的嫩肤一样。

   眉头蹙起,莎拉嘴角下撇,露出不喜之色,饶是如此也依旧秀色可餐。

   裙摆在微风中摇曳,被白丝长筒袜包裹的玉腿展露出无可挑剔的曼妙曲线,仅仅是看着,就能遥想那滑如凝脂的手感,绝美的弧度如同黄金比例般诠释着何为美。

   门卫也愈发看得入迷,但心头的火反倒更甚,令他一下子就说出了刚才就想好的台词:「这几年我都在这干,而你,很眼生啊。也没穿着校服,有什么证明能说明你是本校学生吗?」

   「校服啊……」

   莎拉地下脑袋,小声嘀咕。

   她倒是知道好像是要那样穿才合规矩,不过那土气的样式一点意思都没有,也就没穿了。

   反正,即便不动用魔术,别人也难以对她说出一个不字来,随自己喜欢就好,结果却出现了意外。

   其实,昨天莎拉如此轰动的进校,门卫哪有可能不记得,仅仅是一眼,那靓丽高雅的倩影就如同神迹般印刻在了脑海中,如同有一道魔音在时刻加深着印象,灵魂每时每刻都更为痴狂于那惑世的绝美之人。

   调动到这来后,他就是求个安稳,也懒得管事,即便有学生在放学后进行超负荷跳高等锻炼,他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不想多管闲事。

   即便是深夜忽然冒出两个奇装异服的紧身衣男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教学楼突然出现惨叫声,又或者是冒出别的什么异象,门卫都会雷打不动地继续在门卫室里熟睡。

   只不过,昨夜的辗转难眠让他改变了想法,仿佛每时每刻都奏响的呢喃让他觉得应该借职务之便拉点近在咫尺的好处。

   「对,你来证明好了,我是这的学生吧?」

   莎拉就近随便指了一个学生,除了桜跟凛,莎拉根本没记下昨天在这学院遇到了什么人,更别说谁是同班同学这样更进一步的信息了。

   被指到的男孩受宠若惊,涨红着脸,胡乱点头道:「啊,是!对!」

   「大叔,你看,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莎拉的日语已经熟练多了,没有明显违和感,跟被流浪汉姦污的那夜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说话间,莎拉身形微微一动,不作掩饰地从那恶心的油手中脱出。

   虽说可能只是些手汗,但这也足够让莎拉厌恶了。

   说着,莎拉就迈开步子,朝校内走去,想到很快又能见到桜了,一直以来始终伶仃一人的莎拉不免有些雀跃。

   「等等!」门卫却又一次伸手抓向莎拉,这回却被头也不回的莎拉闪开了。

   「还有什么事?」

   明显流露出不满之色的莎拉仿佛看着虫豸一般俯瞰着门卫。

   纠缠不休也就算了,那污浊的眼神充斥着让莎拉反感的神色,不断加深的目光几乎都要让皮肤刺痛了。

   门卫则愈发痴迷地看着莎拉,即便是这样的神色他也如痴如醉,安稳之心也彻底胀破,沉沦于少女撅嘴伫立的美景中,有些浑浑噩噩地开口:「没穿校服,跟我去门卫室作个记录。签下名字就好。」

   莎拉扫过了周围那些同学的神色,确定门卫的要求好像不算反常,虽说完全不想跟这个大叔磨蹭,但为了履行同意凛的不招惹是非,还是正常点解决吧。

   「带路。」

   轻点螓首,仿佛如同王女命骑士开道一般,莎拉命令道。

   「好!」门卫急忙点着头,哈腰转身,屁颠屁颠地走向门卫室。

   「这家伙是借机找茬吧?」

   一个蓝色海藻头的家伙摆出打抱不平的架势,还没再做什么,就被身旁的女伴拧起腰,发着痛呼被拉走了。

   「看什么看,别堵在校门口!」

   门卫挺起腰,那矮瘦的身躯中传出了尖利的喝声,很多想要留在这里确认之后发展顺带多看看女神的学生都被严厉的视线依次驱赶进校园里了。

   然后,也不管认证工作了,门卫一溜烟钻进门卫室中,顺带关上了门。

   门卫室不大,也有窗户能看到外界景色,何况,虽然狭小的房间中仅有莎拉跟门卫两人,但掌握力量优势的一方可与看上去的不同。

   没有那么多人围观的话,就算直接用魔术把这人击晕也不会引发什么问题。

   「在哪签字?」莎拉微微蹙眉,愈发不满。

   「这里,这里。」

   看着不知从哪被抽出蒙着灰的表单,莎拉没再多说什么,提起笔来,下意识签名,顺畅的字母勾勒出后,鼻尖顿了顿,歪头思索了一下,莎拉划去了字母,改为日文。

   门卫在背后看着提笔书写的琪莎拉,呼吸不觉粗重起来。

   一时冲动将莎拉骗入门卫室的他也清楚外面人来人往的,窗户也不是单向的,撑死除了过过手瘾外也做不了什么。

   但看着那妖精般魅惑的背影,心情便不受控制的亢奋起来,下身也难以自制地频频敬礼,犯黑的面庞变得红润起来。

   明明是胸部残念几乎毫无起伏的身段,却对本该热衷于丰满胸部的门卫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那轻薄衣裙下欺霜赛雪的嫩滑胴体是怎样的几乎已经浮现在眼前。

   门卫那平素贫瘠的想象力在这临时的二人独处环境下变得异常活跃起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尤物,只觉得理性消失殆尽。

   那仙姿玉貌玲珑妙音婀娜芬芳就像是把一切燃烧殆尽的火炎一样烧却了全部的自制力。

   「可以了吧?」

   莎拉回头,差点吓了一跳,一张鼻孔喷着白汽的粗俗脸庞几乎贴着自己的香肩,火热的鼻息喷涌到娇嫩的肌肤之上。

   一双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眼近在咫尺,还来不及回过身来作出应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就抵在了俏嫩的雪臀上。

   莎拉像是触电般一抖,两腿一阵发酥,并拢在了一起。

   不过这并没有给门卫留下什么可乘之机,以精细为特性的魔术回路在瞬间就完成了一个小节的魔力运转,将门卫弹到了地上。

   一点都不想看这个恶心的家伙,不过就这么放着不管也是麻烦,莎拉对着地上的门卫竖起的葱指,暗色的细微魔力缓缓凝聚,可以较为容易控制力度的阴炁弹浮现。

   虽说不在意什么后果,但打死大概会给凛添麻烦吧,击晕再删除一下记忆就行了,一了百了。

   至于由此衍生的问题,莎拉就完全用不着理会了,反正接触不到神秘的普通人总归会有科学的解释把一切圆起来的。

   咻──

   阴炁弹出手,却击中了地面,刚被魔力击倒在地的门卫居然就这么在地上扭动着肥猪一样的身子蹿了过来。

   只觉得眼前的学生愈发诱人的门卫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就这么扑向了莎拉,嘴角还挂着口水,更为恶心了。

   「哼!」

   虽然施展防护魔术有些仓促,也小题大做了些,但对付一个普通人,没出意外的情况下还是手到擒来的。

   白丝之下隐隐有微光浮现,魔力涌动,部分肢体魔术强化完成,莎拉的小脚朝前轻轻一摆,足以踢碎砖块的一脚朝门卫的肚皮踹去。

   「啊──」

   门卫发出喊声,但却不想承受痛苦,反倒像是享受一样,那张臭脸上露出的神色也令莎拉一阵恶寒。

   本来该倒飞而出的门卫因为在被踢中的同时一把抱住莎拉小腿肚的关系挂在了莎拉的腿上,让莎拉没法将腿收回,无瑕的玉腿上挂了一团分外碍眼的肥油黑肉。

   蓝眸中涌现恼意,雪浪般铺洒开的发丝也飘摇了起来,巨量的魔力在体内涌动了起来。

   门卫浑然不知大难临头,像是完全没有了理性一般,为抱住了柔若无骨的莲腿露出狂喜之色,埋下头去,对着身下白丝美足一阵狂舔,肥厚的大舌很快就像是把光亮的丝袜表面犁了一遍般,混杂着口水的白丝黏在了玉润的小腿上。

   比起解决掉这个冒犯的臭虫,莎拉更倾向于让自己摆脱现在的窘境,足以把整个门卫室炸飞的魔力也停止了汇聚,整个人朝后仰去,想把这个发疯的家伙甩飞。

   「嘭!」

   身后的桌子被莎拉顶到了墙上,才想起身后根本没退路的莎拉抿起唇角,掌心冒出银白色的光点,一层寒光隐现的锋锐光膜附在了手掌上。

   就在莎拉作势欲挥的时候,一声「撕拉」让他眉头一蹙,铁烙般的炽热触感压在了足弓之上,门卫的那粗大黝黑的活计竟然冲破了质量牢靠的裤子,在沙拉面前扬眉吐气。

   终于冲破束缚的巨大肉棒一下子弹在了被口水濡湿的丝袜上,因湿润而愈发透亮的丝袜包裹着的玉腿洁白无瑕与恍若煤炭的肉棒格格不入,完全不似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巨根散发出骇人的热量,令莎拉心惊肉跳。

   这种东西的威力莎拉可是才体会过不久,还是分外发怵的,无意识一僵,身体也像是清楚完全不是对手般泛着酥。

   狠命摇了摇头,因震惊而张大得足以塞入阴茎的小口合拢,莎拉振作精神,也不管过于明显的动静会让外面的学生发现,手中的光膜发散出显眼的光亮,他打算就这么直接劈过去把这门卫分尸。

   虽然这种猥亵在沙拉的世界观中并不算什么,但仅仅是被这种人黏着就够让他嫌恶了,更别说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上下其手连舔带啃的;而且,居然会对这种不值一提的家伙露出畏怯之色,实在是难以相信!

   魔力光刃脱手,破空而出……

   「这可不行哦,人造人,我的御主会很困扰的。」

   穿着白色衬衫的金发美少年突然出现,脸上挂着和善可爱的笑容,轻轻抬手架住了莎拉的手腕。

   同时,可爱少年的身边泛出金色涟漪,一柄兵刃从中冒出挡住了莎拉脱手的打击魔术。

   随意地瞥了眼依旧紧抱着莎拉小腿的杂种,Archer耸肩道:「至于这个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虽说话已经放出,但少年的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甚至颇为愉悦地建议道:「不如你先把魔力收起来吧,之后的事情我会全部搞定的。」

   已经判断出眼前惹人怜爱的小男孩是从者的莎拉两颊飘过红霞,对于门卫的杀意反倒浓烈了起来。

   丢人也就算了,被人直接近距离亲眼目击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实在是太羞耻了点。

   不过,莎拉还是依言将汇聚的魔力遣散了,这个从者是不会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莎拉有这样的感觉,而自己作为一个魔术师又显然不可能是从者的对手,尤其是这个从者感觉深不可测的情况下。

   但,这样的对待,挺新鲜的。

   「啊!」

   分神了一下的莎拉惊叫出声。

   「嘻嘿嘿哈嘿嘿嘿嘿!」

   门卫怪笑着,面容扭曲,分外丑陋。

   粗大的阴茎居然抵着莎拉的足跟,撬开了小皮鞋,插入了鞋面与足底的缝隙中。

   直接接触那柔嫩的玉腿令门卫亢奋无比,粗大的阴茎又挺拔了几分,黝黑龟头上分泌出的先走汁让莎拉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浸泡在黏液里一样,异常别扭。

   在一旁就有一个观众近距离观赏的情况下,莎拉更是羞愤得想找条地缝。

   门卫则感受到一阵销魂,昂扬的怪叫起来,整个人耸动得愈发激烈。

   明明只是足心而已,却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蚀骨快感,那小巧玲珑丝滑无比的小脚柔若无骨,像是半包住了龟头前端一样,隔着顺滑丝袜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幼嫩的足穴伴随阴茎的起伏而变形蠕动。

   一想到自己正在享用着谪仙般美少女的肉体,即便仅仅只是足弓,也令双目通红一片满是血丝的门卫无比亢奋,那难以言说的触感将其带入了奇异的境界,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黝黑的皮肤表面泛着充血的暗红,像是整个人勃起了一样。

   粗壮的阳具更是变得狰狞异常,挤压白丝的部分几乎要贴近足心,钻入莎拉的肉体中一般。

   既没有严丝合缝包裹的紧缚也没有婉转勾魂绝叫的笙歌,但就单单是这样的白丝秀足,就令难以把持。

   随着莎拉因突然升高的热度而娇躯震颤,小脚也微微浮动,浑身上下仿佛每一寸都是教人堕入极乐的性器一般,随着这身软媚娇吟的刺激,门卫无可承受的缴械了。

   就像瞬间经历数千次蠕动吮吸压榨一样,阳根狂乱地抖动,炽烈白灼决堤而泄!

   远不止浸染白丝满溢皮鞋的程度,白浆就像喷泉般撕裂了丝袜,冲击着足心的同时,朝四面八方溅射而出。

   饶有趣味看戏的Archer这回没法无动于衷了,不过也没有任何慌乱,轻快地后跃,「你看,不用动手不也解决了吗?」

   身体素质本就与从者差距极大的莎拉猝不及防,完全无法回避这炸裂的白灼,被自下而上的汹涌浆液逆淋了个遍,整个人都被熏染得恍惚了起来,春眸迷蒙,煞是醉人。

   银牙一咬,恍神的莎拉不再顾及什么,也不管来阻止的Archer还在,魔力暴走般涌动了起来。

   「人已经死了哦。」

   但一句话就让莎拉愣住了,发觉地上那摊黑肉真的没了生息,毫无动手意义。

   「怎么会?」不解的话语从琼口中吐出。

   「Archer!」

   凛的咆哮声响了起来,「不是让你直接搞定这边的事情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带着三分娇羞六分恼怒一分不岔的话音落下,穗群原学院的红色恶魔出现在了门口。

   过于雄浑的荷尔蒙气味让凛俏脸微红,弥漫在房间里远超外界的魔力浓度则让她略微感到自在。

   可是!

   墙壁、天花板、座机上到处都在流淌的白浆跟衣衫褴褛的琪莎拉让远坂凛完全没办法思考问题。

   残破丝袜中露出的莹润小腿白得惊艳,茫然失措靠墙而立的莎拉楚楚可怜,让凛不由升起了要将捣鬼者碎尸万段的同仇敌忾之气。

   「Master,不要这么火大,要优雅。」Archer轻轻偏过脑袋,微笑着,「现在该优先处理一下你脚下的问题呢,不如引点天燃气过来诱发爆炸吧?」

   这话让远坂凛满脸黑线,决定无视掉显然在愉悦的自家从者,仔细观察起了情况。

   地上那坨失去了生息的尸体很快吸引到了凛的注意力,她皱着琼鼻,靠近过去视察情况。

   明明已经没了生命反应,但尸体现在却发散着无比浓烈的雄性气息,在短时间内已经遍布了整个室内,像是将门卫一生的荷尔蒙集中到了死后的这一刻释放出来一样。

   过于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凛感到头晕目眩,难以集中精神,分外想逃离,但还是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完成了检查。

   脱阳……

   如果不是跟Archer眼神交流,通过他的摇头确定莎拉没有专门释放魅惑魔术,凛都要怀疑这门卫是不是被诱爆了欲望而精尽人亡的了。

   但现在这样,完全不能理解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凭空就射爆了。

   莎拉虽然一副被奸污的姿态,但其实仔细看就能发觉大腿根部附近根本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白浆从天花板上滴落,低头沉思的凛在发丝将被浸染的前一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长年修习八极拳的身体素质让她能立即侧身进行回避,但还是晚了点,残羽着温热的白浆落在了裙上,一下子就扩散开来,让静谧的黑丝染上了妖冶的色彩。

   大腿就像被滴穿一样,重重一震,但并没能让粘稠的浆液震飞。

   凛黑着脸,看着被污染的黑丝,愈发郁闷。

   虽说魔术理论上能做到分离纤维上的液滴,但那需要相当精细的操作,让凛快速处理的话肯定是落得一个丝袜被扯破的结果,还不如直接褪下来得直接。

   扶着额头,凛头疼道:「好吧,Archer你还是直接说明情况吧。」

   她放弃自己费时间思考了,说话的时候还警惕地望着天花板,免得再来一次乌龙。

   「可外面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快要进来了吧,Master不先应付一下吗?」Archer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甜笑,「所以现在得先处理掉这个呢。」

   「那就赶紧把现场弄回原样吧,你能很轻松……」

   「太脏了,让这边的始作俑者帮忙吧。」Archer嘴角的弧度收敛了些,似笑非笑。

   凛从善如流,当机立断:「莎拉,拜托了!」

   「嗯!」

   于是,看着神秘外国转校生与高冷大小姐校花先后进入门卫室却看不到里面情形,终于按耐不住的学生们在破门而入时差点被耀眼的白光刺瞎了眼,有好几个人都晕过去了,但没什么值得奇怪,这插曲无人在意地过去了。

   「明明已经在圣杯战争期间了,居然会因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情费神费力,不幸啊──」

   远坂凛慵懒地趴在课桌上,眼神像是死掉一样,感到前途无亮。

   包裹着那充满韧性的诱人双腿的依旧是那对黑丝,不过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异物痕迹了,这得感谢莎拉的紧急清理,擅长精细操作的莎拉仅仅花上二十多秒就搞定了分离。

   究竟发生了什么凛也算是弄清楚了,她也不想纠结那个色胆包天的门卫该怎么处理了,人都死了,就这样算了吧。

   如果还没死,凛作为冬木市的管理者,肯定也是要惩罚这个色棍并将其送去警察局的,好吧,但罪不至死。

   若非已经是圣杯战争期间,凛还是会多关心一下事后发展的,至少确认一下门卫家人的情况,但现在就没有那种闲工夫了。

   跟上学这种雷打不动的义务不同,容易暴露自身的行为还是少做比较好,指不定就会被圣杯战争的其余参与者利用。

   这么一想,一定要来学校上课也很微妙啊……

   即便已经开始上课,凛作为往日的优等生还是不能集中精神,除了思虑圣杯战争相关事宜外,还有两腿上残留的触感让她难以聚精会神。

   理论上已经没有白灼残留,但心理上还是反感着的,总觉得莫名难受,绷紧的大腿烦躁地摩挲着。

   这一摩挲,就又无意识回想起了莎拉为了快速处理,直接将手指贴在自己两腿间的轻柔触感。

   现在凛可是知道的,虽说看上去像是神话里走出的女神一样,但莎拉的性别可是……

   「唉──」

   放弃思索这种无关痛痒事情的凛已经决定了,不管如何,今天放学后先从Assassin方向开始入手。

   莎拉一进入冬木市立刻就陷入那种情境显然不太对劲,而且这也是最为直观的线索了,很可能会揭示幕后黑手究竟是如何挑起这场圣杯战争的。

   以及,从战斗力角度来看,Assassin大概是所有职介中最不需要顾忌的了吧,从Assassin开始击破本来就很符合保留足够战力获取圣杯战争胜利的方案。

   就算是陷阱,自己加上桜可是整整有两骑从者,还都是来自神代,具备远超寻常从者战斗力的强力王牌,直接横扫过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自己借由父亲留下的圣遗物召唤出的从者,凛可是信心满满!

   虽说形象有点卡哇伊,性格有点愉悦犯,但还是很可靠的!

   「多谢夸奖呢,Master。」

   在教学楼顶端天台上望风的Archer非常有礼貌地接受了凛的夸奖。

   「不要随便偷听心声啊!」凛内心抓狂着。

   「抱歉,刚好在确认一下这个宝具好不好用呢。Master不喜欢的话,之后我就不用了。」

   Archer立刻就作出了保证。

   全身裹在黑袍中的安娜冷漠地看着自己御主姐姐的从者愉快调戏,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挪回桜所在的教室。

   这个御主,不知为什么,分外让自己在意呢,晶莹的紫眸中无意识泛出柔光。

   「不需要那么盯紧呢,小姐姐。Assassin的御主虽然会惹出很多事情,但不会给桜姐姐带来危险的,放松点。」Archer笃定道。

   安娜瞥了Archer一眼,没有开口,继续留意着自己御主的状况。

   「莎拉,你的体质,真的没问题吗?」桜可不觉得那个色鬼门卫真的那么缺乏自制力到找死的程度,不然不需要等到莎拉过来,姐姐肯定就已经把这个祸害解决了。

   因为昨日根本无人能拒绝莎拉的关系,他跟桜邻座的关系就这么定下来了,所以上课时偷偷交流也轻而易举。

   「以前一直呆在城堡里呢,没出过问题,说不定是有吧。但说到底还是那个混蛋的错吧!」

   莎拉还是不能释怀的样子,但对自己导致门卫死去这点,并没有丝毫在意。

   「是这样没错,不是莎拉的错。但还是鉴定一下比较好,真的有类似塞壬之类的性质的话,出门还是做些处理比较好。」

   「嗯,嗯。那桜之后替我检查吧。今天是有体育课的对吧,就趁那时候吧。」也算是做足了相关功课的莎拉大致还是知道各个课程的意义的。

   「这方面,我不太擅长来着……」

   推辞被莎拉那水汪汪地注视打断了,拒绝之语难以出口,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绝丽娇靥越凑越近,桜面色微红,犹豫道,「我,可以试试。」

   无法直接看到教室内部的景象,不过安娜还是皱了皱眉头,娇小玲珑的身躯绷紧了些。

   不过终究是与一些诅咒不同,并不是大幅度影响倾向的魅惑在Archer看来无需介怀也没有计较价值。

   「别那么紧张嘛,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否则桜姐姐也会反应过来的。」Archer人畜无害地劝着,「而且这种程度的话,完全比不上你我的能力呢。」

   兜帽下的唇角微撇,镰刀明晃晃的刃口朝Archer晃了晃,阴影中冷娇的面庞流露出的警告不言而喻。

   Archer摊开两手,眨着漂亮的红瞳道:「诶呀,诶呀,真是可怕。」

   身子朝后缩了缩,拍着胸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后怕。

   谨遵御主的要求,远坂姐妹召唤出的从者完全没被学生们察觉,既保证自身的隐秘,也起到了对这所学院防护的作用。

   不过,两人的主职还是保护自己的御主,以防意外。

   安娜始终是那副冷面姿态,也就在课间间隙与桜悄悄交流情况时会冷意消融,露出柔软之色。

   Archer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自己的同僚,嘴角一直含着温和的笑意,不知在为什么而开怀。

   今天户外的课程在下午,距离莎拉拜托桜帮忙的时点还有不短的光阴。

   到了中午,便是午餐的回合,或前往小卖部争夺面包,或通往食堂,亦或是自带便当,都有着相当多的受众。

   莎拉那精致华丽的便当一看就是从便当店买的,而桜那细腻和谐的便当则是从自家带来的。

   就在桜略显羞涩地回避着莎拉对其余同学完全没有的热情的时候,穗群原学园的红色恶魔出现在了班级门口,让其余留在班内的同学一齐侧目。

   桜跟凛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把莎拉带出了教室,跟着姐姐前往天台,才到楼梯口就遇到了一个海藻发男。

   「哟,远坂,这就是你妹妹吗?嘿!」慎二看着凛身后两个国色天香的俏丽佳人,眼前一亮。

   凛挑了挑眉,看着难得在中午时分孤身一人下楼梯的慎二,淡淡道:「看上去一副要回去的样子呢,挺罕见的。」

   「是啊,」抬起的手没入发中,间桐慎二摆着头道,「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突然就叫我回去一趟。」

   「鹤野叔的要求吗?说不定是看你太不知检点所以要教训一番你呢。」

   讽刺的同时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凛不再作停留,径直朝楼上走去。

   虽说大清早的时候思绪一团糟,但果然,还是不能就这么放置不管,得搞清楚具体情况才行。

   慎二倒是想跟青梅竹马的妹妹搭个讪,那个新的转校生也让他很有兴趣,不过回想起电话里间桐鹤野十万火急的态度,他还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走下楼去。

   转角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远坂──」

   猛一抬头,慎二便看到了柔滑黑丝与同色裙摆间扬起的一抹白腻,嘴角不觉翘起,心情一下大好。

   一道透着不详气息的黑色魔力弹瞬至眼前。

   「嘭!」

   「太暴力了啊,远坂!」

   被突如其来的阴炁弹击倒,靠坐在楼梯上的慎二抱怨着。

   「果然这些普通人都很恶心呢。」

   莎拉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慎二留意到了,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同时飞快地扫了转校生一眼。

   然而见到的仅是转校生的背影,莎拉无视着狼狈的慎二跟上了凛。

   虽然是学院中的万人迷,随随便便就能交到一打女朋友,但正因为知晓另一侧的情况,所以才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一面,平素的阳光、傲然,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甘而产生的。

   不过,这方面他向来掩饰得很好,就像完全不知晓世界的另一侧一般。

   就像昨日来访的那个魔术师,也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看透了,试探之言完全被巧妙应对。

   兴许,这个家道中落,天生没有资质的少年会在心里念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吧。

   实则也差距不大,慎二将莎拉的身姿印入脑海,心下恶狠狠地定下了一定要让这个转校生为今天的口不择言而感到后悔。

   与此同时,间桐宅。

   「我已经让慎二立刻回来了,曾祖父…大人。」

   双脚止不住的颤抖,像是筛糠一般,理应是间桐家主的男人惊惧地看着眼前双目矍铄的枯瘦老者。

   不可能出现的人,只在照片上见过的人,这个人,应该在七十年前就……

   「如此么,足矣。」

   仿佛木乃伊般枯瘦的老者拄着拐杖,身形逐渐模糊,噪鸣声响起,无数震动着飞翅的魔虫若砂砾般堆叠而成的聚积物取代了老者的位置,离散开来,像是飞灰一样消失了。

   完全失去了气力,背后的冷汗如河般流淌浸透衣衫的间桐鹤野瘫倒在地,惶恐地望着天花板,满是汗滴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捂住脸,但失败了。

   「哈──哈──」

   趴在地板上,不成器地喘着气,瞳孔逐渐失去焦距,体温也稳步下跌,逐渐冰冷了起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间桐鹤野的表皮扭曲鼓胀起来,不成人形,即便毫无意识,五官也收缩成了一团,青筋毕露,煞是瘆人…………

   当慎二回到家时,引入他眼帘的一幕便是漆黑的虫潮覆盖了一切,密集团簇的漆黑伴随着蚊蝇声袭来。

   「什……」

   慌乱之色满溢言表,下意识就挪动两腿朝身后退去。

   「──啊!」

   猝不及防地被卷入其中,整个人像是飞起来一样坠入门内,大门也被飞虫关上。

   「嘭!」

   空无一人的地下室不再被灰尘所盖覆,因为遍布魔虫,蓝发的少年狠狠地摔在魔虫铺成的地毯上,像是斑点一样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涌动的幼虫令慎二一阵作呕。

   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家里突然多出了这些虫子,他难以想象也不愿细思。

   没有挣扎思考的机会,茫然失措的间桐慎二很快就被虫海所淹没,朝上伸出的右手很快也连最后一根手指都被盖覆。

   下意识回想起的并非那同样是常人的家父,而是一直以来所执着的算是青梅竹马的红衣倩影,并非不切实际的空想,而是少年意识到,他所熟识的人中,仅有她有能力解决现在这样的特异事件。

   远离常识,不属日常,对于间桐慎二而言可望而不可及,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恍若远隔天涯一般的,无可以常理解释的一侧。

   「救──」

   没有任何声音能传达,剧痛猛然传来,漆黑侵蚀了视界,血红浸染了眼球,难耐的苦楚摧残着神经,欲发狂咆哮而无能为力,全部都被堵在体内,闷进了皮囊深处。

   刺痛裂痛胀痛绞痛切痛压痛炽痛急痛骨痛创痛闷痛灼痛肿痛楚痛钝痛闪痛掣痛────…………

   难以言表无可描述的刺激撕裂的意识,帅气的面庞彻底扭曲,青筋乱爆,整个身体癫狂地痉挛着,十指怪异地歪斜。

   「噗通──」

   间桐宅恢复了宁静,幽深而安寂,孤零零地矗立着,像是腐朽的尸骸一样,连腐食者都欠奉。

   而导致一切发生之人,已然出现在一座桥前,深邃的眼将桥洞映入其中。

   「呵──」

   怪异的笑音,浑浊而低沉,拄着拐杖,浑不在意这里的主人留下的布置。

   毕竟,前日才算是来自家拜访过,现在礼尚往来一回,怎么说也不需要其余地言辞了。

   而此处工房的主人,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恶客的来访。

   持着试管的手微微一顿,波伊松眯起了眼。

   「安珍大人,是打算休息了吗?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午餐也准备完毕,还是说……」

   清秀的和服女性闪烁着竖瞳,端庄靓丽的螓首满是柔媚,灵动的双眸荡漾着任君采撷的秋波。

   看着这个大和抚子般持有着脱俗美丽的从属于自己的Servant,波伊松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如此美丽诱人来自于传说中的女性时刻把握机会进行着诱惑,甚至大胆地表示想要跟御主融为一体,要说波伊松丝毫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虽说是严谨的炼金术师,但也终究是个男性,雄性的本能便让他食指大动,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旖念。

   只不过,为了调整出针对清姬效果最大化的药剂,他已经对毫不设防全身心配合的清姬作过了详尽的调查,这也是为了让自己魔药能更早地抵达能对从者生效的地步(不作抵抗的对象自然不在此列)。

   于是,他知晓了,名为清姬的从者,之所以是狂战士的真相。

   那是真正的狂化,说是精神扭曲、精神污染的话就过于宽泛乃至褒赞了,乃是真正意义上无缘由的狂化,唯有狂战士才是最为适合的职介。

   为爱而生的女子,因为生前的遭遇而对谎言嫉恶如仇,如果获得圣杯,假想的愿望为没有谎言的世界,对着爱人有着如醉如狂的痴迷,会为爱奉献一切,也会为此将任何行动付诸于现实。

   是这样没错,然而……

   并非如此,有着根本性的基础谬误,导致了整个逻辑的细思恐极。

   对安珍之爱,易将御主视作所爱之人,也即是安珍的状态,仿佛任谁成为其御主都能轻而易举成为其恋人,占据清姬的身心,只不过有着从此被束缚于清姬身边的副作用一般。

   不对、不正确,因为清姬与安珍并未有过恋情!

   无论是今夕物语集还是波伊松从清姬口中得知的传说原貌,都能拼凑出那「爱」乃是无源之水的真相!

   连单恋都算不上,那无根之木般的爱恋之火将并未对清姬动心仅仅是以借口规避直面的安珍烧却了。

   没有过程,没有结果,开始仅为算不上特异的相见……

   这份被清姬认定的「深深思念」,乃是永无止境的虚妄执念,不可点醒,不得提示,不可劝诱,否则必将引来燃烧殆尽之炎,见证真正的狂乱之龙。

   倒不如说,若是在过程中自然是甜蜜的追求,可英灵无法违逆传说的重演,清姬的爱情终点,必然是……

   而察觉到这细思恐极的真相的那一刻,波伊松便后悔了。

   如果不知此事,随意命令享用驱使清姬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而现在,对谎言有着极高辨识性的清姬必将轻易察觉波伊松言行的漏洞。

   因为对清姬那虚妄痴狂爱恋的后怕,如行房事必然有所畏缩,若是遭到诘问,之后的连锁反应极有可能导致清姬的暴走,那就几乎是把命赔进去了,完全是得不偿失。

   直到有信心调配出能根本性影响清姬的魔药前,波伊松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现在单纯地放大化清姬本身的爱恋实在是过于凶险,万一失效,导致的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不过,如果能成功想必也就是这几日了,若是擢取了这不知为何开启的圣杯战争的胜利,到时想必顺带能有额外的犒劳。

   放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清纯尤物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动也实在是太艰难了点。

   千般思绪掠过脑海,绵软娇嫩的触感已经印在了手臂上,清姬单手压在双膝上,轻轻将诱人丰盈压在御主身上,眨着双眸等待回应。

   晶莹的樱唇是如此粉嫩诱人,但完全不是考虑调情一下应该没问题的时候。

   「有客人到了,说不定是其他参与的御主呢,随我去迎接吧。」

   「诶?完全没察觉到从者的气息呢?」

   虽说各项数值低下,也没谎言感应外的优秀侦查能力,但从者间相距够近时,还是能轻易相互感应到的,甚至连主动隐瞒都很难做到,除非持有相应的能力。

   比方说Assassin什么的。

   「但肯定不能让御主亲自涉险,清姬一定会保护好安珍大人的!」

   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清姬握拳保证道。

   揭开幕帘,已经一步步靠近到不足一米之处的老者堆起满脸的褶子,低沉道:「真是慢啊,老朽都快自行抵达了,年轻人你才意识到该来待客吗?」

   恶意扑面而来,几乎毫无掩饰。

   波伊松将手穿过宽松的魔术袍,伸到了背后。

   「真是不知礼节呢,年轻人。而且,太傲慢了啊──」

   波伊松思考着,这个年迈的魔术师究竟从何而来,冬木市虽然是圣杯战争的源头,但从魔术发展角度而言却也只是个乡下地方,毕竟爱因兹贝伦远在德国,间桐家业已没落,远坂一脉也算不上繁盛,会有纯粹路过的魔术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来到这的魔术师,必然持有着特定的目的,一般来说会是来到这圣杯战争发源地,试图从这里的灵脉与过往残留魔术痕迹中解析发觉出什么,但考虑这回毫无预兆的圣杯战争,眼前之人是幕后黑手的可能性就该优先考虑了。

   思绪不断,动手毫不含糊,处于自己工房中的魔术师与外界行走时的战力可是截然不同的!

   心念一动,防护结界全部启动!

   ──本应是如此。

   「嗯?」波伊松皱眉。

   嗡嗡嗡嗡……

   令人烦躁的振翅声升腾而起,大量魔虫从四处飞出,几个构成结界的魔术节点的位置窜出得尤其多。

   「之前毫无掩饰的靠近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么?不,就算是这样,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就侵入了节点并且精准地破坏了全部结构也过于效率了……」

   心下警觉,不过,即便是临时的魔术工房,出自阿特拉斯院的波伊松也不仅仅布置了常规的魔术结界,无需额外魔力维持的器械与工具构成的机关才是他最为信赖的措施。

   「呲──」

   大量雾气从四周喷射而出,高速扩散。

   然而,铺天盖地的飞虫周身浮现了一个个气旋,百无禁忌地将这些雾气吸入体内,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极速袭向波伊松。

   眉头皱起,长颈烧瓶从袖口落入手中,伴随挥洒,银蓝色的液体荡漾而出。

   「嗤!」

   与魔虫一经接触,液体立刻剧烈燃烧起来,将接触到的群虫化为灰烬。

   魔力火焰随着与波伊松再度挥洒的魔药接触,化为了灰蓝色,以恐怖的速度蔓延于密密麻麻的虫潮之中,将之燃烧殆尽。

   残片都算不上的尸骸中,丝丝缕缕的暗色气体冒出。

   浸淫于炼金术得到的造诣让波伊松凭直觉便觉察到这些气体与之前自己释放出的已经有了性质变化。

   心中一警,察觉到老者深不可测的波伊松放弃了正常的魔术对抗,「清姬,制服他!」

   从者乃是最上佳的使魔,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波伊松自然不会放弃这强有力的王牌。

   「是!」

   清姬猛然一步踏出,轻薄的和服掀起,尘土飞扬,要玷染至雪纺般的过膝袜前便被气劲吹散。

   冲刺而出的清姬猛一吸气,空气霎时干燥起来,灼烈的气息涌动在清姬喉口间,赤红的火炎若隐若现,亟待喷薄而出,将眼前之敌烤化。

   「开始便如此下令也毫无意义,试探后再如此行事……桀─一停下,Berserker!」

   老者露出居高临下的讽刺笑容,枯瘦的老脸满是恶意。

   以魔术呼出风流,让清露净化却气体的波伊松诧异地看着这幕:「言灵?不,近代依旧保留的言灵怎么可能束缚得了从者?」

   即便清姬作为从者而言再弱势,那也是从者,绝非寻常魔术师能正面交锋的,借助主场优势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虫潮仿佛无穷无尽,明明至少被焚却数十万,却依旧看不出减少的迹象。

   这本是波伊松的魔术工房,但密密麻麻的飞虫以天方夜谭般的数量席卷渗透了一切,一些更为强力但也设立了更为严谨的启动条件的手段已经被迫失效。

   「这是何等的魔力,就算是这般大小,要维持这种数量的话……」

   作为人类而言是不可能的!

   波伊松很清楚这一点,并非是魔术回路的多寡与否,而是身为人体同一时间所能负荷的魔力量的问题,一瞬间爆发驱动过甚魔力都将导致魔术回路受创,更遑论持续性的御使如此庞大的魔力了。

   眼前魔虫的数量已经得以亿来计,即便耗尽自身魔力也不可能驱逐干净,所以──「Berserker,解放宝具!」

   扬起手臂,波伊松驱动了令咒,正如圣杯蕴含难以想象的磅礴魔力而可以作为实现一切的万能之釜一般,每名御主持有的令咒也具备着远超魔术师常规积累的魔力,可以借由消耗令咒,使得从者完成种种不可能的命令。

   不过,即便如此,也得借助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联系才能达成,若从者持有高等级的对魔力,也能凭自己的意志违逆令咒。

   令咒的强制力从者尚有违背可能,全身魔力积累往往远不如一划令咒的魔术师自然没有可能凭借本身力量强行束缚从者,除非持有极高位的魔眼或特别的礼装。

   然而,眼前的老翁并没有满足任何一项前提的样子。

   令咒下达,清姬却依旧一动不动,僵立在原地,清丽的娇靥满是挣扎之色,但并没能遵循令咒解放宝具。

   即便具备轻易覆灭这些虫豸的力量,作为女性,清姬也本能地不喜这些振翅虫,但现在就像是被极强力的禁制束缚了一样,动弹不得。

   竖瞳泛出恼怒之色,清姬愤愤地想着:「安珍大人可就在身后啊!怎么可以表现得这么狼狈!」

   但是,心中地不愿无法改写现实,少女已经能感受到那些飞虫的节肢隔着白袜触碰肌肤带来的刺痛感。

   恶心,烦躁,女性的本能让龙瞳眯起,将这些振翅虫燃烧殆尽的欲望充斥胸膛,但依旧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虫潮眨眼间就没过了清姬娇小的身姿,看着那漆黑将自己从者的倩影完全盖没的波伊松心下冰凉,他早已悄悄动用了理论上能解除一切异常状态的灵药,但丝毫没有缓解清姬的状况,为今之计,唯有……

   浓厚的烟雾升腾而起,数十只白鼠窜出,冲向虫潮。

   这无异于螳臂当车,本就是作为实验对象的使魔一瞬间就被虫潮所吞没,但也就是这么一阻,烟雾猛烈扩散开来,即便振翅虫们全力吹散雾气,也没能让这些浓雾消去。

   「哦?逃命手段倒是不差。」略微点了点头,老者没有追击的打算。

   虫潮退去,和服少女的身姿重新显现。

   那些魔虫的口器在柔嫩大腿上摩挲的触感似乎依旧留存着,清姬一脸嫌恶,但身体仍旧是完全无法控制的任人摆布状态。

   老者细细端详着,摇了摇头,「这般姿态,即便是完全地化为魔力也提供不了多少呢。需要,激发汝的可能性才可。」

   清姬一阵不寒而栗,看着眼前魔术师的表情,她有着极为不详的预感。

   还好,下一刻,她感受到了安珍大人的召唤。

   一道灵光闪过,清姬消失在了原地。

   「用令咒召走了么?」并不意外地低语,老翁消失在了原地。

   「安珍大人!」出现在波伊松面前的清姬分外激动,立刻就要扑上去,「果然您不会将妾身置于危险中呢!」

   「等等!」波伊松冷酷地制止了清姬的行为,「站住别动,等我回来。」

   先前的令咒无效恐怕是与老者所言冲突导致的,所以波伊松在逃离后立刻进行了尝试。

   成功并没有让他欣喜,反倒感到了沉重的压力,这意味着,老者先前所为,可能……

   不,在思索那种可能性前,先得确认清姬身上有没有在仓促中被布下的暗手才行。

   …………

   穗群原学院的女子更衣室中,被驱赶回这里的莎拉抱怨着:「如果不是答应了凛跟桜的话,哼!」

   被迫要求换上那些毫无赏心悦目要素可言的方便运动的服饰让精致典雅的面颊上写满了不高兴,剔透的唇角兴致低落地下撇着。

   「真是的──」

   一边屈臂褪下裙装,一边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柜。

   黑影突兀窜出!

   完全猝不及防,本以为冬木市怎么说也是凛的管理之地,穗群原学院又是凛除了自家外最常在的区域,即便没有布置大量隐性结界也该做到安全方面万无一失的,现在就像丝毫没有防护工作就被人埋下暗手的情况根本不在预料中!

   蓝瞳睁大,莎拉本能反应地催动魔力。

   「呜!」

   快如闪电地黑影一分为二,爆发了肉眼难以观测的速度,径直钻入了裙摆下方。

   刺痛感传来,莎拉悲鸣着俯下身子,被迫打断了行动,紧跟着,剩下半截黑影也从领口滑入,飞速窜到了小腹位置。

   「是什么?」

   因为衣装还未褪尽,所以莎拉无法直接观测到那两道黑影究竟处于什么状态。

   想要借助魔术手段,但却难以成立。

   「啊哈~呜──」

   娇喘轻吐而出,连绵不断的灼痛感让莎拉难以思考。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身下好像就已经被什么吞食了一样,感觉就跟被置入了胃袋一般。

   只是这样还好,小腹也传来了异样的瘙痒感,并非浮于表面额,而像是渗入了神经一样,让莎拉满脑子都是这份难耐之感。

   「哈呼─呼─哈啊~」

   玉茎就像被岩浆浇淋了一般,剧烈地灼痛让莎拉不得不扶着长椅才得以不倒下。

   勉强睁开的美眸隔着轻薄的裙摆,看见小腹位置的黑影化为了大量细小的黑点,慢慢化作了奇妙的对称纹路,妖艳而淫靡,媚人勾魂。

   俏脸升起红晕,不知怎的一阵无力,藕臂从椅上滑落,整个人朝下倾去,白裙沿着凝脂般的香肌褪去,露出了包裹胯部纯白亵裤。

   本应平滑的底裤如今却有一截异样突起,隔着面料能清晰观测到莎拉玉茎的形状。

   「唔哈~嗯啊──」

   面色潮红的莎拉仰躺在地面,艰难地朝下身伸手,无力的玉臂贴着身子挪动,在经过小腹时,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一荡。

   小腹位置的魔纹泛出黑色光晕,变得更为深邃,带来了羞人的涌动,也让这具巧夺天工的胴体显得更为魅惑。

   随着魔纹的变化,莎拉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冲动,那是前所未有的,大脑一时没能受住这激变,眼神空洞了起来,一直喘息没能合上的嘴角挂上了香津。

   「撕拉──」

   底裤破碎,莎拉勃起的玉茎暴露在空气中……

   并非如此,蠕动的黑色异物完全包裹了莎拉小巧可爱的性器,就像进食的虫兽一样。

   慢慢地,异物化为了粉色,变得完全贴合莎拉的玉茎,完美地黏合在每一寸皮肤上,一只精细的虫体缓缓在顶端显现,异常迷你,开始朝下钻去。

   胶质般的粉色异物裂开一条窄缝,让淫虫从马眼潜入莎拉体内。

   失神的莎拉反应了过来,欲要紧急催动手段。

   「呜啊──」

   小腹一阵滚烫,魔力完全感受不到了,像是全部化为了欲念一般冲击着脑髓,精神一阵崩溃。

   「哈啊,唔~」

   玲珑娇软的香躯已经粉汗淋漓,包裹小腿的白丝已经变得半透,玉足的轮廓清晰可见。

   淫邪的微型虫完全没入了莎拉的玉茎之中,如今仅能看见被淫靡粉色包裹的小巧性器不受控制的颤抖弹跳。

   像是不断有电流从那淫虫的身上发散开来一般,随着其缓缓深入,从完全无法防范的蜜肉内部不断传出扰乱神智的刺激。

   靠在椅脚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眉紧锁却满面含春,婉转的轻啼不断从口中吐出。

   「哈啊,不─嗯,不要!」

   随着淫虫的进一步深入,莎拉有些惊慌起来,过于强烈的官能刺激让他已经难以承受了,这样不断加强的话,可能会真的疯掉的。

   求饶的娇吟显然打动不了淫虫,一边释放着强力的催情波动,一边顺着几乎没有空间缝隙的窄径深入着。

   白腻的玉体已经绯红酥软,毫无抵抗之力,无论谁来了都能任意施为,肆意享用。

   星眸迷醉,鼻息紊乱的莎拉双臂无力地挽住椅脚,丝足难耐地相互摩擦着,未被白丝包裹的绝对领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每一寸肌肤都回馈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

   淫虫似乎终于无法更为深入了,过于紧窄的径道彻底封堵上了,于是淫虫周身都发散出奇异的电流,然后猛然一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咔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阀门崩溃了,莎拉失控地绝叫着,早已脱离掌控的玉茎蹦跳胀大,但仍旧只给人可爱感,丝毫不显狰狞。

   晶莹的玉滴险些从顶端冒出,但立刻便被完全包裹玉茎的粉绯肉层吸收了,充斥着诱人魔力的体液涓滴不存,尽数被蚕食。

   这一下已经化为皮层般包裹在玉茎表面的虫体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开始顺着先前淫虫开拓的道路涌入。

   愈发滚烫的肉层包裹让莎拉产生了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被熔化了,像是脱水的鱼一般凌乱喘息着,快感的余韵便让他无法思考,而更多刺激的涌入更是让他无比惊惧。

   「这样会,坏掉的吧,一定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吧?」

   兴许是作为布鲁艾家族最高造物的机能让莎拉的思绪还能维持,但仅仅是这样一个想法,就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断续的思考碎片连接起来的了。

   说不定是淫虫才开始探入的最初就已经进行开端的惧怕,直至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完整。

   先前只是照着玲珑玉茎外形进行紧缚的聚合虫体随着集体入侵缩减了在外的体积,紧紧箍住了敏感幼小的性器。

   「呜唔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跟着上一次,莎拉又一次被抛向了极乐的巅峰,这是他完全难以理解的,原来他的那个也能有连续发射的性能吗?

   朦胧的思绪破碎,神智沦入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深渊,伴随虫体些微的进寸,都是一次席卷全身的浪潮。

   性欲与其说是高涨,倒不如说在淫虫的刺激下早已化为了将人格烧却的欲焰。

   媚眼如丝仿佛一滩春水的莎拉完全是诱人堕落的性感尤物,华奢胴体人人采摘,等待着幸运儿的到来。

   绝美娇艳的脸蛋毫无高贵气质可言,精致的五官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像是要融化掉的湿糯小舌从微开的瑶口中探出。

   除去鞋袜外,浑身衣裙尽皆在娇躯扭动的过程中从水润滑嫩的肌肤上褪下,淡粉乳晕中央的樱桃像是充血了一般,几乎与不断被刺激的娇嫩玉滑的大腿根部颜色一致。

   浑身像是披上了一层粉霞,香软的肢体愈发诱人。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又一次销魂蚀骨的极乐,莎拉再度被送上了巅峰,头一仰,美眸翻白,莲腿瘫软开岔,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只不过,无匹美艳的娇躯仍旧被淫虫亵玩着,随着虫体的深入愈发魅惑。

   喷洒而出的玉露显然提供了更多的魔力,让淫虫势如破竹,进境极快,已经接近了精囊。

   也就是此时,布置于莎拉身体内侧的自律术式终于被触发了,开始自行检测,确认这布鲁艾家族最高杰作的状态。

   「就叫她换身运动服而已,怎么还能浪费时间成这样,怕不是有意磨蹭这么久。果然这种大小姐就是矫情!」

   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更衣室外传出,原来是负责莎拉跟桜所在班级的体育教师到了。

   脑门微秃的中年男子顶着不算大的肚腩朝更衣室的窗户望去,却发觉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鬼?」

   走近门,握住把手,肩膀一靠,猛一发力。

   「嘭!」

   门应声而开。

   虽然看着有些腿短腰粗,但那并非是肥胖,而是实打实的结实肌肉,若非如此,也没办法尽到体育老师的职责。

   只不过,人过而立还依旧单身,发福现象也愈发严重,还是让他很愁苦的。

   平常只能靠意淫学院里的女学生们来解决需求,用得最为频繁的则是当之无愧的校花级美少女远坂凛,不仅容貌出挑,还有着大小姐的身份,实在是非常好用。

   他甚至还借着职务之便,悄悄将凛留在更衣室衣柜内的黑丝替换成相同款式,把那原味丝袜用于自渎,想来是没有被发现。

   这回新来的两个转校生素质也都相当不错,不过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立刻进行潜规则什么的,至少也要花一段时间确认二女的性格,然后再……

   找机会像对凛的黑丝做的那样,获取发电素材。

   虽说表现得很凶恶,平素对学生也都是展现出严厉的一面,其实,靠关系才获得现在职位的他可以说是谨慎过度的。

   推开门,好闻的香气涌入鼻腔,体育老师忍不住多吸了两口,觉得一阵心旷神怡乃至于精神抖擞。

   「嗯!?」

   视线一下子僵住了,再也挪不开,完全无从想想的盛世美景展现在眼前,天上掉下的馅饼令毫无准备的他一阵猝不及防、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火急火燎。

   「哈─哈─呼──哈─哈呼─」

   目不转睛的体育老师咽了口唾沫,依旧难以平复火热的呼吸。

   嘎吱──

   门悄悄地,自动合上了……

   体育教师的呼吸愈发沉重。

   ──不行,不行。肯定是身份非同凡响的……人。而且,她…他,可是……我可不是……但、但,太─太漂亮了。妈的!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室内,饿狼般的视线直勾勾地扫荡着毫无防备的华奢玉体,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柔媚玉滑的胴体发散着奇异的芬芳,好似泛着柔光,美不胜收,像是最为迷人的罂粟一般,就在那里,等着人去采摘……

   「言峰神父,艾露芙奈茵?普勒拉蒂(Elfnein?Prelati)给您请安了哟。听闻即便自第三回后这里就再也没行使过圣堂教会赋予这里的本来基能,但依旧时刻备有灵器盤,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巨大的十字架前,不足一米五的娇小少女彬彬有礼地询问。

   宽大的风衣完全遮住了身形,姣好的精致面庞也为帽檐的阴影所遮蔽,仅能窥得透着愉悦翘起的唇角。

   如爱因兹贝伦家特色般的毫无杂色的银丝垂至臀部,但较之那一族特色的如雪色彩,多了些许暖意,更为靓丽。

   苍老的神父平静地点头,「当然可以。」

   实则老神父的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圣杯大战才刚刚结束,魔术协会的视线应该完全集中在罗马尼亚才对,加之魔术协会参战魔术师险些全数被圣堂教会的使者毒杀的状况,怎么会安排色位级的魔术师前来冬木?

   「不过如艾……」

   「叫我露菲就好,这是将来的Lord之一给我起的昵称。」

   虽然是如夜莺般令人舒畅的柔声,但识人无数的言峰璃正完全没从中感受到亲近感,倒不如说正好相反,简直跟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那么,正如露菲小姐所说,冬木已经很久没有进行圣杯战争了,去那些即将举办亚种圣杯战争的仪式地点,不是更适合吗?」

   「咯咯,是的,忘了更具体的自我介绍了呢。」

   露菲说着,慵懒地摘下了头顶的贝雷帽,收束在银丝随之垂落,右眼似有若无地被斜刘海遮掩,两侧修剪整齐的发丝堪堪过耳,罕见的藕荷色瞳孔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光。

   不施粉黛便勾魂夺魄的姿容仿佛不需要任何装饰,但玲珑的左耳耳垂下方还是悬着一个暗之水滴,不似黑却也只能看到黑,非常吸睛的耳坠。

   是美丽到足以令人屏息的妖精,甚至较之远坂家的现任当家人更为出彩,既魅惑又可爱的俏颜完美无瑕,几乎找不出任何缺憾。

   老神父一愣,几乎本能反应地想到了圣杯战争御三家之一。

   「就读于现代魔术科,师从埃尔梅罗二世。」露出的左眼月牙般弯起,「老师可是对圣杯战争的相关讯息非常关心呢。」

   苦笑从言峰璃正的脸上露出,老神父摇首无奈道:「看样子露菲小姐已经清楚发生什么了。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圣杯战争连一直监测的本人也是在职介反应出现近半时才发觉的,不知露菲小姐是何时动身的。」

   「老师有独特的发现方式哟,即便远在英伦也一开始就收到讯息了。」露菲笑眯眯道。

   「原来如此。」既然是那位名气颇响的埃尔梅罗二世,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此乃谎言!

   若是十数年前,观测少女的灵魂想必还能发觉端倪,但到了此刻却也别无他法了。

   灵肉相合,再无破绽。

   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已经完全契合了此世的身体,虽说一开始对成为女性还有所抗拒,但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如果不是性别相同,也没机会跟莱妮斯大小姐滚到床上去。

   而且,如果不是女性的话,那样令二世老师胃疼,肯定会被各种训话的吧,就一点都不有趣啦~ 圣堂教会负责监督圣杯战争终究是妥协的结果,既然魔术协会派遣来使,老神父也没有推脱的理由,若是正规展开的圣杯战争倒是能谢绝一切御主以外的外来者,以至于发起御主们讨伐破坏规则之人。

   将量产灵器盤递予露菲,老神父看着这个仿佛能当孙女的可爱孩子,劝道:「除了Caster以外的六骑已经俱全,即便召唤了从者,也难以直接介入正面战场,务必谨慎行事。老朽也会托远坂家家主照顾露菲小姐你的。」

   「那就多谢您了呢。」露菲没有推诿,却暗自腹诽不已。

   (凛酱是很可爱啦,但这种时候还上学全勤不可自拔,实在是一副要掉链子的样子。而且,Caster还没有出现?是真的还没被召唤亦或是依旧远隔重洋呢?不管是哪种,蝴蝶效应果然出现了啊。这样一来,得想办法确认一下究竟是哪七骑了。)

   随意扫了眼灵器盤,只是为了借教会与远坂姐妹扯上联系的露菲就告退了,表示晚上便会前往远坂宅登门拜访。

   才出教会,少女就径直穿行向一栋豪宅,贝雷帽已经重新戴上,在卡其色风衣的遮掩下,与随处可见的路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大概是由于路线过于直接了,在距目的地还有半公里左右的时候,一名身着西装的白发褐肤帅气青年就主动迎了上来。

   「小姐,请问你是要到哪去呢?」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青年开门见山地礼貌询问。

   「AinSophAur!」

   这便是露菲的回应,常态为耳坠的魔术礼装发动,吸尽环绕之光的礼装自内而外,反涌出金灿的光流,一道、两道、三道……

   呼啸而出的光流交织为网,盖向白发青年,或者说,天草四郎!

   「アイン?ソフ?オウル?」天草挑眉,为这礼装的称呼所惊讶,「不,只是使用了这样的名称吗。」

   瞬间明白不可能真如其名一般,反应过来的天草敏捷后跃,闪过了袭击,饶有余裕地耸肩道,「连话都不说就攻击,这可真是……」

   「砰!」

   破空声响起,狙击弹仿佛死神的镰刀,毫无怜惜地轰向少女的胸膛。

   「嘻~ 」!

   雇佣兵,不,卫宫切嗣看着那瞬间回卷护住露菲的光茧,眯起了双眼,他响起了一种叫作「月灵髓液」的魔术礼装。

   最开始的袭击速度不如完全收缩状态的月灵髓液借助压力差的极限速度夸张,甚至,如果月灵髓液能压缩到那种程度,恐怕足以爆发出从者都难以回避的突袭吧。

   但,从外放状态回卷的速度与放出速度完全一致,显然不再受压力差影响。

   蹲在切嗣身边的佐尔根摇摇观察着,沉声道:「是让灵子与光结合加以运用的礼装,不过只要破坏收纳光的本体就足够了。外放的光流在发挥效力后直接消失了,看样子是靠平时积累,战斗时一次性爆发的类型。作为战斗魔术礼装而言,缺陷还有很多,但已经在战斗状况下就相当麻烦了。」

   说话功夫,连续躲闪的天草已经险象环生,衣袖已经被划破,肩头与臂膀上也多了好几道血口。

   「诶呀,看样子作为幻灵的天草先生身手实在是不够看呢。」

   只是发觉魔术师靠近前来询问一下的天草四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作为幻灵的他辅佐一下他人还好,正面作战只能对付一下普通的魔术师罢了,面对这种规格极高的魔术礼装,实在没什么办法。

   「是啊,」天草坦然承认,也不震惊对方居然识破了自己的状态,微笑道,「但,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背负全部啊。」

   「砰砰砰……」

   枪林弹雨袭来,织成了密不透风的帷幕,像是毫不在意天草四郎的安危一样。呼啸着夺命之音。

   而已经退开三米有余的天草突然屈腿一弹,擦着近在咫尺的光斩前冲,英俊的脸上添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潇洒扭身,在铺散开来后留有空隙的光斩间穿行着,爆发全速,冲向露菲。

   即便是幻灵,曾经的技艺与经验依旧是得以保留的,真正被削弱的是包括灵敏性在内的硬性素质,依旧保有的自然也包括了:天启!

   本应需要极致计算力完成的即时演算才能推演出的线路直接为他所踏出,身后交织的光线粉碎了密集的子弹,并黯淡了不少,回收速度在灵子振动下受到影响。

   就算是幻灵的拳头,对没有展开防护术式的魔术师而言也是致命的,而这个距离,最多只够进行一个小结的吟诵罢了!

   而露菲也完全没有让天草更进一步的打算,舍弃了一部分光流的操作,导致失去操控的灵子逸散,白白浪费了数小时的积累。

   「AinSophAur!」

   魔术礼装再度发动,积存于耳坠中的光喷涌而出,数量远不及最初一次,但在这电光石火间,直刺向天草四郎的轨迹断无被闪躲的可能!

   ……

   无声无息,兴许是最初便伫立在不远处的僧侣荒耶宗莲不知何时靠近到了三米的距离,那苦大仇深的连一如既往的沉重,仅仅是靠在静止的光壁上便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荒耶,肯定要解决的四个幻灵中最麻烦的一个啊。没有起源弹,固有时御制最多两倍的卫宫切嗣无法突破AinSophAur的防御,玛奇里?佐尔根在幻灵状态正面对决还不如普通魔术师,天草四郎相较而言棘手点,但也带不来威胁。

   但荒耶宗莲就算发挥不了生前的起源,也没有舍利子,但【六道境界】的布置完全可以进行,三重结界所构成的不动之圆对于光而言真是相性太差了。不过啊,AinSophAur的技能可不止如此。

   虽然的确与月灵髓液互有优劣,但那是体现在无法搭在思考模块与失去了索敌性能以及其余泛用性方面啊!)

   天草那逼近的拳风吹起了少女的斜刘海,露出了那藕荷色左瞳截然不同的金色魔眼!

   你只是能得到暖昧启示罢了,我可是确实能看见呀!

   借此来获取优势的些微代价跟一切如愿所能获取的收益比起来根本是天差地别,完全不需要像平日一般锱铢必较……

   嘛,既然是如此迅即的间章第二部分,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这回算是带了点色吧。

   魔术师的战斗中,相互间的情报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魔术的性质,礼装的持有,对策的方式,所属的势力,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而在圣杯战争这一形式中,信息差的作用则被数倍的放大。

   从者依循传说而强大,也遵从史诗遗留下对应的短板,有些弱点,甚至是无可弥补的致命缺陷,足以令强大无比的英灵脆弱如纸……

   当然,幻灵因自身存在的弱小性,往往不至于留下致命的弱点,但也正是这份弱小,在面对强敌时,信息差的作用也将得到不同程度的放大。

   AinSophAur!

   本就是可持续作战能力不足的魔术礼装,但露菲此刻却毫不犹豫地将其贮存的光尽情绽放出来。

   光子飞溅!

   绚斓的光之轨迹炸裂,化作四溅的光之波动,已经命中天草四郎的光流也不外如是。

   「唔!」

   虽然被光贯穿,但却避开了要害的天草四郎闷哼一声,身形变得虚幻起来。

   「原来目的在此吗,真是无可奈何……」

   荒耶宗莲永远是那阴霾满步的死人脸,但也猛然抬臂,一圈圈沉重无比仿佛将空间压垮的密文咒力肉眼可见般扩散,将四散的光子停滞。

   「哼,现在你可不是那足以被视作现象的怪物了啊。」露菲扬起左臂,食指如枪一样对准着荒耶,「BIU~ 」

   漆黑的咒力诅咒轰然袭出,与此同时,天草四郎的身形完全消散。

   「幻灵的存在形式过于不稳定,这点被那个小姑娘利用了。那件魔术礼装这样使用,虽然产生了直接打击灵体结构的效果,但捕捉范围也仅此而已了。」

   佐尔根在四人中才是战力最弱的一个,对圣杯系统的了解加上本身的背景,苍月甚至连理所应当的魔力供给都没有十足的维持,令其在需要战斗时只能起到出谋划策的作用。

   「虽然不知道那件魔术礼装的材质,无法估算出贮存上限,但可以用那个了。」

   卫宫切嗣默不作声地掏出了地对空导弹,这并非是在偏僻的冬木短期内能获取的物资,而是如同不足以成就英灵的残缺存在身上背负的诅咒一般的物件。

   并不需要什么魔术的造诣,既然敌人没有一开始就使用这种堪称对幻灵特攻的攻击,而是常规运用魔术礼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咻咻咻咻──

   阴炁弹连绵不绝地扫荡而出,却全在接近那个男人时从高速状态脱离,速度愈发缓慢,趋于静止。

   先前四散的光流横扫了来袭的枪林弹雨,现如今已完成了使命,消耗殆尽,不可能抵御下一波枪械袭击。

   而生前足以令冠位魔术师苦手的怪物,即便化身为位格弱小的幻灵,也依旧强悍,以结界挡下了对幻灵极其恶劣的攻击与少女连续性的咒弹。

   虽然以幻灵之姿做到这种程度过于吃力,但也没有任何需要担忧的,荒耶也不习惯在前进的道路上徘徊。

   那么,更进一步,以灵体将近崩溃程度的极限作为基准输出魔力。

   终结的一刻已经到来,伴随着火光流窜升腾起的白烟将把这闲人驱散的街区完全摧毁,同样可以把来袭的时钟塔魔术师解决,身为幻灵的自己则能轻易保全自身。

   「嘻!」嘴角勾起,露菲一直空着的右手打了个响指。

   胡乱射击的阴炁弹有几颗并未朝着荒耶袭去,也就未被静止下来,这一刻猛然逆向冲出,在结界的禁锢进一步加身,几乎限制了自由行动的情况下,在导弹靠近前将其引爆。

   少女看得见,卫宫切嗣将以此进行攻击,也看得见,荒耶为配合这一击所会采取的行动。

   对于这种生前多次挑衅抑制力的存在,露菲是不敢小觑的,所以,能让其自己失误是再好不过了。

   虽说,那导弹原本是完全能把自己连人带盾炸没的,但说到底只是刚巧有几颗咒弹打偏程度的改变,问题应该不大…

   「轰隆!」

   火光炸裂,强劲的冲击扫荡地面,砖石破碎,引爆点的马路像是被吹走了一般,龟裂的碎纹在大坑周遭扩散。

   蛛网似的痕迹在荒耶的立足点蔓延,暗红色的液体从宽大的黑袖中滴出。

   连同碎石等无关紧要的东西一同静止负担实在太大,本就几乎超负荷的荒耶选择性地通过了那些物体。

   与此同时,结界术被破解了,不可思议,但确实发生了。

   「魔眼么……」

   荒耶在结界被破解的时候便知晓了结果,幻灵之身是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立刻再布置出足够强度的结界的,预先的布置被破解,就无法再应对这个等级的魔术师了。

   卫宫切嗣与玛奇里?佐尔根在看到荒耶受伤的同时,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撤离。

   「是常驻型的魔眼,一直处于发动状态。并不是罕见的锻炼身体能力的魔术师,却能几乎同步地调整礼装攻击享有启示加护体术不输于从者的神父,又提前预留了手段引爆导弹,还在结界转换性质的瞬间释放了需要提前准备的破坏结界平衡的魔术。」

   玛奇里已经得出了可能性极高的结论。

   广域的覆盖性打击袭来,即便已经是目不能及的距离,魔力弹的强度并不高,但数量惊人。

   ──魔术回路优异,精准度极高,而且战斗意识积极,完全不像时钟塔出身的魔术师。

   无需交换视线,也并非什么默契,一大于零,自然而然地选择。

   二倍速的固有时御制发动,卫宫切嗣将玛奇里抓起,丢出,构筑了简易的防护术式。

   「嘭嘭嘭……」

   烟尘弥漫,幻灵?魔术师杀手的身影消匿在其中。

   玛奇里佐尔根则把握时机逃回了豪宅之中。

   「是对你们的手段很清楚的魔术师,而且还知道幻灵,这可真是,有意思过头了啊。」

   苍月早已坐在客厅,等待着佐尔根的回归了。

   「那么,对方借着圣杯战争系统,已经召唤出从者的可能也不小,保守考虑,就当是迦尔纳那一级的天花板好了。」

   轻轻叩击着桌面,苍月并没有任何慌张,而是继续坐在椅子上喝茶。

   「她持有的恐怕是未来视型的魔眼,但效用应该稳定在三十秒不到的近未来中,负担有无不能确定。」

   「不是虹级的魔眼就不需要过于在意,攻击强度依赖于那没有再使用的耳坠,就这样还敢只身前来,看样子对自己的从者很自信。但,没随身带的话,真的有机会借助令咒唤回吗?」苍月基本笃定菲娜肯定持有着从者才敢像现在这样。

   既然是时钟塔出身,那这个距离肯定能判断出这栋屋子的异常性了,却没有丝毫停滞的继续靠近,看样子非常的自信。

   不过,时钟塔还真大方啊,异色瞳的银发美少女就这么主动送过来,不收下有些失礼呢。

   而且,资质显然不凡,说不定还在没见到的远坂姊妹花之上,用来充当母体,说不定能培育出相当不错的魔物来……

   正不紧不慢地靠近豪宅的露菲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身子,本就娇小的她更惹人怜爱了。

   愈是靠近那栋宅邸,心底弥漫的不安就愈是浓郁,作为女性的本能疯狂提醒自己远离那豪宅越远越好,每个细胞都像是在呐喊「前面就是地狱」一样。

   仿佛,一旦进入这魔窟,就再也脱离不了那奈落的泥沼了。

   「特攻大过天,真不想这么钻进别人主场啊。」露菲暗自嘀咕着,「但不趁着大圣杯碎片在贞德体内的时候动手,难道洗白白等着对面来临幸吗?」

   虽说可以躲,但注定要继承君主席位的莱妮斯可不会逃离时钟塔。

   那,为了闺蜜以上的好姬友不被未来的大魔王指染,也为了趁机入手灵魂物质化之法,卡着这几天动手也是没得选择的事情。

   即便早已作好准备,但在柔荑伸向门把手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是雌性的本能在作最终警告。

   推开门,拖着柔软的步子进入其中,贝雷帽下雪嫩的娇颜几乎立刻被血色侵润了,娇艳欲滴,煞是可爱。

   「啊~ 」

   像是连空气都充斥着觊觎之念一样,在踏入的瞬间,露菲就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剥光放在聚光灯下的错觉。

   双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借不到任何力气,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每一口空气都仿佛最烈性的春药一样,让曾经与莱妮斯在床笫间的旖旎之景不断徘徊于大脑中。

   「唔,太过分了,这种程度……」

   虽说有所预料,但没想到这屋内居然扭曲到这种程度,仅仅是边缘就让自己无力到这种程度。

   魔力像是变作粉色一般,在魔术回路中传播着骚动,蚕食着理性。

   「让客人一直在玄关苦恼可有违待客之道,美丽的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直达神经的魔音让华奢娇嫩的肢体一阵酥软,异色瞳蒙上了一层迷蒙春雾,粉腿不自觉摩挲着。

   露菲咬着舌尖,维持着精神的清醒,但理智之弦摇摇欲坠,完全按耐不住扑到眼前男人怀中求欢的欲望。

   「咿!」

   嘤咛一声,惊觉苍月缓步走到自己面前的露菲双膝一软,翘臀撞上了不知何时合上的门扉,贝雷帽蹭着琼鼻掉落,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以鸭子坐姿势诱惑对方侵犯自己一般。

   因为屋内屋外差距过大的关系,伊恩之眼在正式进入其中后才重新运作,但被欲念侵蚀的小脑袋根本难以处理魔眼的反馈。

   根本没想到覆写于现实之上的异界恶魔常识会扭曲夸张到这种程度,明明前世看小说时,一个个女性角色都在苍月的调教下撑了挺久的,尤其是贞德,更是到最后都保持着部分自我,难道他都是在玩吗?

   伸手捏住娇软美少女光洁的下巴,苍月审视着那张精致端正的无瑕俏颜,藕荷与鎏金的异色瞳泛着奇异的诱惑力。

   卡其色的风衣已经顺着柔嫩如脂的藕臂肌肤滑落,露出裹在其下的白色紧身衬衫与素色的迷你裙,胸前挺翘的圣女峰跟娇小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看上去规模惊人。

   轻薄的黑丝连裤袜包覆着富有青春活力的修长双腿,泛着细密的光泽,隐隐透出黑丝下雪腻大腿的色泽,看上去柔软而充满弹性,让人忍不住伸手抚摸。

   「自我介绍一下吧,可爱的魔术师小姐。」

   露菲顺从地点着螓首,软糯道:「艾露芙奈茵?普勒拉蒂,在胎儿时期由爱因兹贝伦家调整过魔术回路,已经被剥夺了宗家的魔术回路,曾经在巴鲁叶雷塔君主门下学习,三年前转入埃尔梅罗二世门下。年龄16,身高147cm,体重46kg,三围是B72/ W51/ H71……」

   虽然毫无防范地报着作为魔术师或女性而言应当保密的各种讯息,但苍月还是皱了皱眉头,这个掠过的幅度不太对劲。

   「提前对自己下过暗示或者加密过记忆了吗?这样的话,」苍月也不打算跟送上门来的大小姐纠缠多久,贞德还被扔在时间流逝比例不同的异域触房里调教呢,直接问自己最好奇的事情就是……

   苍月突然想起了什么,「普勒拉蒂?这不是历史上跟吉尔?德?雷一起研究黑巫术的那个吗?这边的话,就是把螺湮城秘本的原主才对。」

   「弗朗索瓦?普勒拉蒂跟你是什么关系?」

   露菲乖巧地停下自我介绍,平日总带着小恶魔笑容的俏颜堆满呆然的服从道:「不清楚。」

   只是刚巧想问的苍月也没打算真的深究,当然,如果有机会,那位扬言要再度蹂躏贞德的苍蝇王,他肯定是要好好教对方做人的。

   「那,回答我吧,你,是穿越者吗?」

   苍月直视着那对瑰丽妖异的异色瞳,缓缓吐出了心中徘徊不短时间的猜测。

   娇躯颤抖起来,像是被激发了关键词一样,触发了少女最激烈的抵触,只不过早就春情泛滥,完全被苍月的规则俘虏的露菲使劲全身剩余气力也没办法让下巴摆脱苍月捏着她的食指跟拇指。

   「嚯,看样子猜对了。诶呀,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大概。」

   无法抵抗,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臣服、服从、从属,变成对方的女奴,身心全部隶属于对方是唯一的结局。

   只要作为雌性,在苍月面前便是不可能胜利的。

   整个豪宅都算是他的魔术工房,极大程度增幅了术式对女性的效力跟持久性,空气全部混杂着淫欲荟萃而成的魔气,覆写现实的将女性收作从属的规则充斥着屋内,女人只能作为亵玩工具的心象风貌藏匿于工房深处,苍月自身也携带着对女性占据绝对优势的固有属性。

   从身体到精神,直至灵魂,一丝一毫都不会落下,全部将奉献给天定的主人。

   露菲也毫无抵抗地陷入了这种状态,如果不是苍月一直在问话,恐怕已经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献上娇嫩诱人的唇舌,邀请主人恣意品尝了吧。

   「那,回答我吧,你,是穿越者吗?」

   心底最深的隐秘被毫不留情地扒开,即便两年间与老师的妹妹莱妮斯无数次灵肉交融,食髓知味地互相深入探索挖掘私密,也没有暴露丝毫的密码暴露了出来!

   藕荷色的美眸震颤着,流露出惶惧的神采。

   若是平常,她一定会立刻想方设法报复回去,不择手段!

   但现在不同,完全不敢与苍月敌对,仅仅是嗅到些许他的气息,露菲就感觉心慌意乱并且口干舌燥,难耐不安的悸动仿佛从子宫中升腾而起,反过来驱动着脑仁似的。

   「哈…啊~」

   魅惑的吐息从柔唇中漏出,被对方两根手指捏住的露菲完全没法挣脱开进行逃避,下意识露出了哀求神色。

   常时起效的伊恩之眼展现了十几秒后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无一例外,都是自己谄媚讨好,或以口舌、或以丝足、或以柔荑、或以嫩乳、或以素股……

   难以想象,没有任何一种未来逃脱成为苍月女人的分支,甚至连残留些许自矜的都寥寥无几,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就算是两年前毫无防备地被莱妮斯在宴会上敬下有问题的酒,在昏昏沉沉地被带到莱妮斯闺房时,也第一时间观测到:

   在闺房中被灌下魔药,小腹对应子宫的位置被烙下魔纹,然后就被莱妮斯以「需要为露菲打上永远不会褪去的、埃尔梅罗的标签」为由,跟同样没有防备又被叫到莱妮斯房间的埃尔梅罗二世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三人行。

   这种荒唐的发展,并毫不犹豫规避了,同时跟莱妮斯发展成了后来那样扯不断剪还乱的关系……

   触手的起源觉醒、淫欲的固有结界、对女性无限叠加效力的特攻型结界,这家伙算什么,人形的女性天敌吗?

   看着绝美少女端丽精致的俏颜两秒不断的功夫几次三番的变化,眼神很快又开始染上欲情,苍月耸了耸肩,显得异常轻松。

   「救…命~」

   难以在摆脱现状方面思索的露菲愿祈般低喃出了早已约定好的命令。

   庞大的魔力爆发,那是远超一流魔术师短时间所能调集的魔力洪流,红色的光辉自少女手背浮现,照亮了整个屋子。

   「令咒的魔力居然激发到这种程度,是直接让从者解放宝具进行救援?」苍月挑了挑眉。

   …………

   有什么,降临了…

   孔开启, 边界模糊,空气扭曲,像是在燃烧,像是在,融化、汇聚、聚积、积累、累叠、叠复……

   那是,仿佛深不见底的漆黑,好似吸尽森罗万象的虚无,确实存在,无穷魔力的体现。

   能级?

   无法估量,并非是借助令咒便能释放之物。

   乃是抽取大源本身来完成的,难以想象的终结!

   红光渐渐隐退,一划令咒从手背消去,起到的作用便是将远在英伦的从者转移过来。

   宝具的准备进行已久,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挥舞那不可名状的剑。

   一视同仁的睥睨一切,面无表情的职高存在降临了,单手托举着无法测定的轮转之环,那是仿佛被电离子火花包绕之物,整个世界仿佛都随之律动。

   苍月一直以来充满余力的表情瞬间就变了,错愕地看着出现的从者:

   「这已经不是灵格降格能解决的问题了!」

   根本不存在于历史记录、神话史诗中的全能之神并没有在意耳畔的话语,只是单纯缓缓将手掌摊得更平,令手中之物上浮。

   「快,用令咒让你的从者停止释放宝具!」苍月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命令着露菲。

   「唔──」才扶着门站起的露菲颤抖着,黑丝包裹的双膝不断交互磕碰着,仿佛站都站不稳,异色瞳中浮现的挣扎之色转瞬即逝,绝美的脸上被屈从占满,愈发诱人。

   「以令咒之名──阿周那!停止宝具释放!」

   俊傲的面庞微微偏移了些许,看了眼名义上自己的Master。

   并非是受到令咒影响,而是听到了与自己有关联的对象的话语,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如果不是作为从者的灵基极大程度抑制了神性的规格,是连这样的反应都难以指望的。

   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色彩从世界剥离,先是楔定于表面的浅薄现实,被贯穿天地的魔力所瓦解,一切都如泡影般消解:

   「创世…灭亡…轮回……此…为…浩劫…之际……肃清…之刻,赋…善以生……予…恶以裁…回剑……」

   「啧!」苍月确认令咒对眼前不可能出现的从者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已经不是对魔力这种规格的程度了,绝对的神性,全神一体才持有的究极加护,就算是弑神的宝具也能完全无视,即便必然削弱了不知几何,但也是作为最终之神持有的力量,令咒这种东西,层级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了!

   漆黑的浓厚魔力在工房内流转,改写现实的心象风貌正式具现化。

   即便那宝具的涉及范围与能级绝对下降了不知几何,但这小小的工房肯定是被囊括其间的,没有侥幸逃脱的可能,自己趁着宝具蓄力也许可能跑得掉,但来不及带投入时间流逝独立的调教空间中的贞德了。

   所以,如果自己不来阻止,还有谁能呢?

   质变的魔力降临,磅礴到根本不似人类所能持有,如同火焰般雀跃燃烧起来。

   肉苔簇生,触手遍布,扭曲与异样的魔域降临,修正美好的漆黑结界置换了现实。

   然而,波动着,边界在被绞碎,整体在崩塌,毫无稳定可言。

   「如果能借助大圣杯碎片也许能好一点……」苍月自语着。

   但那并非是关键,魔力的多寡仅仅只是决定维持固有结界的时间而已,真正需要的是足以撼动对方的一击。

   劫焰升,浊难降,崩溃的错杂漆黑之中,继承着混沌的灾厄之物从异世浮现,恍若螺湮城文本记载的真物现世一般,但比那更为纯粹而缺乏形体,兴许根本没有来源,全部自虚空诞临。

   「盖娅之凋恸!」

   不可名状之物袭向那至尊至贵的神躯,没有一丝一毫需要遮蔽的躯体一瞬间便被数之不尽的扭曲漆黑攀满。

   绝对神的加护无法突破,但这些触手所持有的性质最为基础的便是:吸收神力转换为魔力。

   扭曲神性的力量对全神一体的这尊而言已经没意义了,但吸收神力还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

   「真是愚昧。」

   睥睨着一切的神作出了评价。

   与此同时!

   【裁定归灭的回剑】

   力量凝缩,终究不可能真正解放的回剑的限定破坏降临了!

   一切终焉,时间、空间、物质、能量在这规划的区域内尽皆消于无,如同从世界中坍塌去了一般。

   兴许是足以轻易让主神级女神沦陷的攻势,但在全神一体的最终之神面前毫无意义。

   绝对的湮灭,除去在此之前的波动,当宝具真正解放之时,除去波及范围,外界根本无法再观测到丝毫,而范畴内的一切则不会有任何留存。

   邪恶已经消灭,从者的身影便随之消去,留下魔力耗尽的露菲瘫坐在地面。

   虽然一切尽皆抹去,但在这之后,万物又都重构,此才为轮回。

   「唔,转移靠令咒,解放靠大源,为什么还能消耗那么大啊。」

   基本恢复正常的露菲呜咽着,虽然心里被深深刻下了阴影,但在对方直接被抹去的情况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倒是魔力几乎归零,连金眸都黯淡了才是紧要之事。

   几乎媲美小圣杯的魔力,居然只是因为维持从者行动几秒就濒临耗尽,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全神一体的神性加护,就是这么不近人情的东西。

   「也不知道【空岩的证实】会留下什么来,真是……这种状态也不能再在这里磨蹭,赶紧回到安全地点才行。」

   在连伊恩之眼都快维持不了的情况下,露菲也没办法贯彻谨小慎微的做法了,径直前往这回的目的地。

   「大圣杯碎片,我来咯~」

   四名幻灵全数解决,苍月被一发对界宝具教做人,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在此时阻止她了!

   迈着有些蹒跚绵软的步子来到一间与众不同的房间前,露菲满怀期待地拉开了房门。

   「唔──」

   截然不同的景象映入眼帘,仿佛是肉窟一般的异界,伊恩之眼所观测的未来再度混乱起来,提升了魔力的损耗,考虑归程所需的必要防身魔力,露菲叹息着从重新披上的风衣里取出镜片,戴在了右眼上。

   「呜~嗯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肉窟正中央,被触手吊起的圣女正绝叫着,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淫乱无比的娇躯坚实地将她的意志朝泥沼拖去。

   与身为神的信徒背道而驰,丝毫不见作为圣女的纯洁寡欲,那是足以令任何雄性堕入地狱的官能场景。

   修长的雪腿上缠着数道触环,朝身外斜拉着,足尖几乎齐平于锁骨,诱人的粉糜在玉肌的下方流转着。

   一对坚实傲然令露菲不免投以嫉妒视线的圣女峰被遍布疣状物的触手箍住,显得更为跳脱丰硕,殷红的樱桃被两个吸盘触手吮吸着,吸盘内部是数不清的极细小舌,能在同一时刻施加成百上千道触电般的刺激。

   螓首与柔荑难得没有被束缚,得到了解放,但这绝非什么慈悲,看那曾经救国的圣女如今一副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又泪流满面的模样就知道。

   虽然享有天命般的奇迹可以规避几乎全部的近代魔术,但在苍月的谋划中,此时降临的贞德属性根本惨不忍睹,基础的对魔力完全被消去了,并且被迫完全受肉于与她波长一致的少女蕾缇希娅身上。

   故此,蕾缇希娅身上的各种改造,她也一并继承了,以规避形式来触发的奇迹没有丝毫作用。

   这之中也包含那与欲火成正比的肉茎。

   本应无垢的圣女莲腿之间如今高高翘起的正是这淫邪奇物。

   从顶空降下的是一朵妖花,本应绽放的妖花如今一副花骨朵的姿态,将贞德的下身完全吞没,上下蠕动,作着活塞运动。

   贞德的两手正扶着花骨朵,前后推搡就像是在用飞机杯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一样。

   「咕哈呜呜呜呜啊──」

   比蕾缇希娅更为坚决的心让贞德试图拜托这吞食自己下身带来无穷刺激的妖花,但只剩普通女高中生力气的她完全无法做到这一点,反倒像是在辅助对方亵玩自身一样。

   姣好的俏颜霞红满面,玉洁冰清的身子被欲火所覆盖,无法合拢的莲腿之间不住滴下黏腻的花露。

   妖花的花汁也不断滴落在贞德的玉茎上,这是远比兽用春药更为猛烈的极邪魔药,对于如今肉体凡胎的圣女而言堪称是无可抵御的绝杀。

   蓝宝石般的美眸早已涣散,娇躯的痉挛就没有暂停过,试图将妖花拔开仅仅是下意识弥留的反应而已。

   每一滴花汁都带来地狱升上天堂般的极乐快感,海啸般击垮圣女那本应贤明清晰的大脑,令其雌畜化,变为只知性爱的野兽,苍月也深信这种程度根本击不垮贞德。

   令圣女小姐现在崩溃一般讨饶的乃是高潮管理的折磨,生前从未体会过的肉体快感与根本不可能了解过的欲射不能的苦楚,徘徊于两性的极乐之间,无论哪一边都仅有一层浅薄隔膜的距离,但却是永远抵达不了的真实。

   即便作为圣人的灵格强行令贞德耐受住了这恐怖的刺激,但被迫受肉的她同意得遵从与完全淫化的蕾缇希娅肉体的机能,全身都在渴求着,大脑同样如此,禁绝的巅极快感被闭锁于理性的彼端,强制地分隔令割裂感不断激增。

   无与伦比渴求着的大脑最终被迫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贞德也无可奈何地脱离了清醒,只能本能地抵抗着真正的本能。

   而雪上加霜的是,妖花与触手的刺激并未就此终止,从细胞层面熟悉现在贞德的身体的祂们依旧在继续着刺激。

   极高浓度的催情气体完美适配贞德的肉体,在接触肌肤的同时便溶解了进去,烈性难以想象的春药亦是如此,毫无滞涩地渗入这绝美的肉体之中。

   即便精神在未曾清醒的状况下依旧抵抗着,但这样下去,大脑会主观分裂出所需要的人格吧,尤其是已经被苍月玩坏的蕾缇希娅人格就作为模板留存于身体内的情况。

   「哇呜──」

   即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直观地看着这种场景,露菲也有点感同身受的错觉,尤其是不久前才被苍月的魔力侵染过身体跟意志的情况下。

   缩在风衣中的莲腿忸怩着,没有迈开步伐的勇气,作为女性一点也不想靠近那绝媚的官能中心。

   「要不等这些召唤物消失吧,反正也没召唤者了……」

   露菲一脸怨念地自语。

   怨念之处在于,不成立,就算没了召唤者提供魔力,但体液交换依旧成立,贞德现在的肉体是蕾缇希娅那圣者凭依之躯,仅就体液供应的魔力而言,可以碾压绝大多数魔术师,即便管控着让其不得高潮,但就算是余下的,也够已经完成现界的这些淫邪之物用上几小时了,毕竟之前都不需要从贞德身上汲取魔力,少女的肉体魔力保存完好。

   「啊!」

   露菲发出惊叫。

   仅仅是走神了一会,低跟皮鞋就已经完全被粘连在了肉苔上,触须沿着鞋口攀上了脚踝,尖端试图突破黑丝连裤袜的保护,将分泌物涂抹在皓如凝脂的肌肤上。

   敲了敲耳坠,露菲叹息了一口气,十指翘起,银亮的细线浮现,开始清除那些胆大包天的触须。

   魔力余量虽说是见底,但以露菲那遍布全身的魔术回路而言,挤一挤总归是有的,只不过在圣杯战争中还是过于风险了而已。

   三下五除二搞定了自己这边的问题,露菲再度将视线投向了圣女。

   「绕不开啊,碎片在她体内……」

   就算只是取出就不管对方,放任大名鼎鼎的圣女贞德自生自灭,也至少得接近才行,为了防止被一看就是精英怪的妖花偷袭,还是得出手解决掉妖花,那些触手也很难放着不管。

   如果不是苍月显然被回剑灭却,光是这异样的肉苔空间就不得不费心劳神了。

   「哈──」

   连空气都让露菲有些不适,缓缓吐出一口气,纤细的葱指置于眉心前,隔空瞄着那妖花。

   尽可能不去看圣女小姐的媚态,免得专注力被分担导致魔力运转的浪费。

   精细地提取着魔力,食指顺时针划出一道圆,然后轻轻阖上眼。

   幻想着:

   光自深渊而来,贯及人世,上涌不息,满盈而出,连通一体,普照世间。

   精致的紫眸泛着幽邃的光彩,左手轻轻划过六合,每次变幻方向都触及耳坠,小口微张,不吐出任何声音,像是哑者在咏唱。

   十个小节的「吟诵」完成,右手于划出的圆心虚空一点。

   「叮──」

   完整而言需要严谨的二十二个步骤的大魔术被露菲借由自身的礼装简化至可以勉强投入实战的程度,不过效用大大降低,只剩下几乎照明般的效果。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从大衣内侧取出堆叠羽毛的柔荑微微一扬,片羽飞扬,环绕在四周。

   因为魔力的不足,也只能尽可能借助外力了,类似于阴炁弹之类的咒弹由于性质问题对这些淫邪之物效果堪忧,即便破坏力更显著也只能排除了。

   光从露菲轻点的区域涌出,直接流入了耳坠之中。

   耳坠立刻储存了相当于一天积累的光,也就是常规意义上的全力战斗两小时的量,足以在解决妖花之余留下防备意外的光流。

   将为数不多的魔力转化相当部分固化为礼装的「弹药」,如果不是一定得解决那淫邪的花,露菲是不会选择这种降低回复效率的做法的。

   十数道光刃交织而出,隔空袭向妖花,瞬间将其绞碎,暴露在空气中的魔核随之被击毁,碎落的部分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与此同时,光流涌动,将周遭的触手一扫而空,接着,再朝四周进一步扩散,净化着室内。

   圣女小姐嘤咛一声,失去了束缚后从半空坠落,跌至肉苔表面,沉闷地哼了一声。

   大脑在意志的扭曲中陷入了深度睡眠,即便外界影响消失,已经受肉的贞德也没法立即醒来。

   露菲看着瘫软在地的窈窕胴体,歪了歪头,虽说平时跟莱妮斯还有格蕾酱比毫无疑问是充满自信的结果,但跟自己年龄相仿的蕾缇希娅,前凸后翘程度也太犯规了吧,难道不会下垂吗?

   「影响还在啊……」轻轻敲了下太阳穴,露菲自语着。

   与令她心悸的那个男人的对视导致的后果还是有点深远的,至少精神状态好像没法轻易安定下来,思维有些跳脱。

   「接下来,就该取出大圣杯的碎片了。」

   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露菲估算了一下魔力,确定归途真的只能靠礼装了。

   看着那依旧昂首的炙热魔根,眉头微蹙,露菲只能尽可能抬高手肘,侧着前臂触碰贞德平坦的小腹。

   「嗯?」

   那根完全连结在圣女下阴区域,仿佛天生如此的魔根似乎受了刺激,涨了一下。

   据露菲所知,这玩意是会随着欲念多寡而改变形体的,但在圣女没有醒过来的情况下,应当一直维持被妖花捕食吮戏时的粗长才对。

   「还是尽快收工开溜吧。」

   露菲此时放弃了探究的念头,或者说,她对苍月的一切现在都敬而远之,如果不是大圣杯碎片是计划中一定要收取的东西,她说不定会直接遵从心底的悸动把战利品留在这里交给有缘人。

   白皙的指尖缓缓在小腹对应子宫的位置画着圆,不免接触到那已经在圣女玉体不少位置都蔓延开来的妖艳淫纹。

   清楚这些东西某种意义上是货真价实令咒的露菲只觉得一阵心疼,尤其是比对她目前魔力短缺的状况。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指染这些淫化的魔力的,那是老寿星上吊。

   随着正圆徒手划出,柔荑似乎变得虚幻起来,可以径直穿过贞德柔软的小腹。

   不过,无需做到那种程度,纤指一勾,有什么被引动了,发散着金光的物件缓缓出现在露菲的小手中。

   捏着杯壁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止不住激动的露菲两眼眯成了月牙。

   「咯咯!」

   ?

   露菲疑惑地朝笑声望去,看见的是如雾飘散的湛蓝与幽魅紫水晶的浮现。

   与此同时,手臂感到些炙烫感,余光留意到是那魔茎贴在了衣袖上,恐怕是刚才颤抖的时候稍微擦了一下。

   「蕾缇希娅?」露菲有些不确定地疑问同时,试图抽回粉臂。

   「咕……」俏脸却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媚笑的蕾缇希娅看着僵立不动的露菲,将食指放入瑶口之中,娇声道:「小妹妹是来救我的吗?完全没必要呢。不过,已经忍不住了,我要开动啦!」

   完全感觉不到任何魔力了,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看着眼前闪烁着觊觎目光的圣少女,露菲艰难地抿紧唇瓣,发动了礼装。

   Ain Soph Aur!

   光流浮现,失却无踪……

   美眸睁大,露菲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嗯,没用的,主人好像告诉过我,这东西有什么棺柩的性质呢。」

   被淫魅侵染的圣洁之颜近在咫尺,那迷蒙着春情的紫眸惑人心弦,水润双唇贴合了上来。

   露菲在听闻棺柩的时候就明白是什么鬼东西了,那是积攒宿业,吞噬恐惧,掠夺信仰,永无止境渴求神力魔力的灾厄之棺,是足以威胁真正神灵的魔装,那是……

   「唔嗯──」

   柔腻的粉舌轻易撬开了唇瓣,叩开了贝齿,捕捉到逃窜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了一起,津液自然而然地交换着。

   小脑袋一晕,本就被抽干魔力的露菲双手垂落下来,大圣杯的碎片也从掌心滑落。

   蕾缇希娅展臂将娇小的美少女拥入怀中,双峰隔着衣衫按压着那相较她而言可爱灵秀的乳鸽。

   炙热滚烫的邪茎贴在二女之间,蓬勃生长着,更粗、更长、更烫。

   无可挑剔的精致俏颜贴合在一起,每一丝体香每一点香涎每一滴鲜血都是致命春药的蕾缇希娅一下子就令毫无抵抗的露菲迷醉了。

   搅拌着,交缠着,追逐着,香艳拥吻间,露菲的镜片也坠落了,大衣也被剥下,衬衫的扣子更是被淫邪的魔茎伺机挑开。

   「哈啊~」

   唇分,银丝勾连在诱人的唇瓣之间,眼波中春水荡漾的露菲迷离地看着面前端丽的面孔,呼吸完全紊乱,与闺蜜无数次的瘫痪景象纷乱地在脑海中碰撞。

   一把火烧尽了露菲的理智,先前被植入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被激发,只觉得浑身滚烫,异常燥热。

   稚气未脱的俏脸娇艳欲滴,与媚态横生的圣洁娇靥相映成趣,两张无可挑剔的绝色俏颜越凑越近,再度贴到了一起。

   「姆啾~」

   吮吻的同时,二女便抱作一团,滚到了肉苔上。

   「撕拉──」

   邪茎如同有生命一般,趁此机会将露菲的短裙彻底除去,露出内里白花花的美肉。

   衬衣也随着蕾缇希娅柔荑的游走而剥下,娇嫩如脂的玉肌已经是绯红一片,叫人垂涎三尺。

   随着滚动,一只白皮鞋已经从露菲的足掌滑落,漏出连裤黑丝包裹的诱人弧度,剩下一只堪堪挂在足尖,似乎下一刻就会顺着丝滑跌落。

   充满少女气息的抹胸随着蕾缇希娅灵巧的香舌游走露菲的上半身已经被轻易解开,随风而去,动情不已的露菲两腿紧紧夹住了蕾缇希娅香软的身躯,含住了蜜桃顶端的樱桃。

   与蕾缇希娅的巍峨挺傲相比,露菲的乳峰显得玉雪可爱盈盈一握。

   真正的水乳交融,随着两个各有千秋的美少女再度热吻在一块,蜜乳也相互触碰,改变着对方的形状。

   暴涨到恐怖程度的魔茎也已经对准了分岔开的双腿,足以令贞洁烈女化身痴淫荡妇的邪异先走汁也涂满了连裤袜,隔着黑丝,渗入了那富含青春活力的修长双腿。

   「嗯啊,哈……」

   抵在裆部的粗长巨物显然也不会再按捺下去,被妖花抑制挑拨足够长时间的邪茎已经解除了限制,在正式夺去露菲处女前便首次开炮。

   「噗呲──」

   仿佛火山喷发般的爆裂白浆把一切浸染,得以释放的蕾缇希娅解脱般胡乱绝叫着。

   「咕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鬼般的身材随着痉挛尽展魅力,也充分刺激着完全贴合正肌肤之亲的另一具无瑕胴体。

   「哈…嗯啊…嗯──」

   双眸迷离的露菲扭着青春诱人的娇躯,不断哼着鼻音,交织于圣女玉足间的莲腿摩挲着,感受着全身心渴求的白灼覆着。

   激荡的热流冲入了亵裤与黑丝二重保护的蜜处,过于恐怖的爆射令这仅仅一支分流便含量可怖。

   直接接触素肌的白灼带来了更为炙热的刺激,快感的索取几乎直接注入了脑髓中,露菲张开瑶口,想要渴求什么,但立刻被堵上了。

   一发剧烈喷射令两人被卷入白色的海洋,但邪茎反而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变得更为壮硕,因此更为难耐的蕾缇希娅紧紧搂抱住怀里娇媚的诱人少女,然后急不可耐地摆动腰肢。

   早已不满于仅仅在丝滑的双腿间摩挲的邪根一鼓作气,连带着黑丝亵裤突入了潺潺流水的阴膣之中,并立即遭遇了阻隔。

   但,毫无影响!

   保存完好的处子之身被摘去,留存了十数年的膜瓣一下子破碎,但完全没让坠入欲焰的银发少女在意。

   膣肉如有生命般缠缚上了邪茎,充满律动感的吮吸压榨着,被抽干魔力的身体自发渴求着那显然满溢魔力的精液。

   亟待被填满的不止是肉穴,不仅是心灵,还有魔术回路;三者的渴求叠合,令还在渗着鲜血的处女小穴化为了销魂魔窟。

   「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姣好的面庞为之扭曲,畅美的刺激让蕾缇希娅绝叫不已,端丽的五官仿佛融化了似的。

   紧窄的包覆蠕动榨取令贪求欢愉的少女得到了短暂的满足,不由自主地称赞着银发少女:「露菲酱太棒了!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

   这过程中款款而动的腰肢却让亟待勃发的少女不够满足,单纯的充盈胀满是不能让完全被媚药燃尽的理性回归的,在欲望的驱使下,露菲扭动起了蛮腰,玲珑玉腿更加有力地勾连在蕾缇希娅的娇躯上。

   「呜~哈──咕啊啊哈啊啊啊啊呜唔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精致的娇靥变得一塌糊涂,眉眼间尽是迷蒙春情,能轻易诱导雄性堕入地狱的呻吟不断从琼口中泄出。

   绝丽的面庞再度叠合在一起,唇瓣相交,粉舌心有灵犀地朝对方探去,在半空中搅拌缠绕在了一起,发出与空气摩擦的吸溜声。

   高强度的冲击撕裂了纤薄的黑丝,魔茎自发的震动恰到好处地震碎了纯色底裤。

   紧窄的嫩缝被可怖的魔茎灌入,随着不断抽插高频率开合着,粉润的膣肉外翻,混杂着白灼的晶莹花露不断飞溅而出。

   在强有力猛烈冲击的基础上还有自发的震动,无比粗壮挺直的雄伟之根周遭还延展出触须爱抚着阴唇,膣内深处的茎顶更是分叉出数道凸起给予少女更为梦幻的刺激。

   粉色的淫邪雾气随着活塞运动不断扩散着,飞溅而出的爱液也被同化,被神秘的力量托起,又重新盖覆在两具绝艳的娇躯上,渗透入那诱人的勾魂胴体中。

   触须蔓延着,替手法依旧不够完美地蕾缇希娅进一步挑逗着露菲。

   紧裹粉腿的连裤袜丝丝缕缕地被褪下,被别无二致的触须所顶替,变得像是一层朦胧的膜,掩映着活力四射的青春玉足,渐渐飘零。

   「咕~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礼仪完全从露菲的身上褪去了,每一寸都逐渐被盖覆的她感觉血管都化为了性器一般,官能的刺激深入了灵魂,轻灵的声音被欲情所浸染。

   眼眸深处似有桃心浮现,白玉无瑕的精致面容融化为雌牝的模样,扭曲而妖艳,从神经到细胞都仿佛体会到淫悦一般在雀跃。

   曾在出生前就经由爱因兹贝伦家改造过的几近遍及全身的魔术回路自发地想要提炼出魔力,但完全成了邪茎的贡品。

   吸收魔(神)力,弱化女子,魅惑雌性,淫化肉体,烙印铭刻,能力掠夺……

   这便是这成长起来邪茎的基础,而如今连最弱幻灵都不如的贞德多余的能力便是被其所吸收:

   信息获取(对雌性),淫之启示,官能裁断……

   蕾缇希娅玉背闪烁着妖艳的红芒,小腹的淫纹开始扩散,蔓延到邪茎之上,勾连环绕,像是生长的藤蔓顺着邪茎引入了露菲的私密之中。

   清明的思绪早已被天翻地覆的快感轰碎,极乐海啸席卷着少女的身心,露菲本能地交缠在与自己紧密贴合的圣淫艳躯上,口中不住吐出满足的绝叫。

   空白的大脑完全无法运转反抗的念头,魔力属性的逐步改换也不支持这一点。

   被不断送入天堂的少女也完全察觉不到那孕育生命的圣所已经被邪异的力量入侵。

   那是服从的烙印,是淫欲的纹章,是无可抗拒的指示……

   沿着子宫内壁,淫纹开始蔓延,没入假想的魔术回路之中,渗入血肉的四肢百骸之中,一点一滴,不漏丝毫,彻彻底底地侵占了少女的全部。

   唇口溢出的是粉色的口涎,娇躯泛出的是肉色的香汗,嫩蚌溅出的是邪红的淫液。

   属于圣少女的动作早已停止,在少女绝妙的膣穴中,享用着青春童稚夹杂青春美艳娇躯的蕾缇希娅早已颅内高潮,现今操控着这具有着魔鬼身材的胴体的,乃是恶魔般的邪茎。

   致命的快感累加着,高潮迭起的少女业已堕入无可挽回的深渊,极乐的魔窟再度迎来了新的宾客,并等待着交有天运之人成为新的恩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露菲迷乱地吮吻着圣女的胴体,藕臂水蛇般缠绕在无瑕的粉背上,皎洁的莲腿随着冲刺而无力摇曳着,目眩神迷地看着那回复澄澈的蓝宝石般美眸睁开,与之对视。

   「嗯?呃咕~」圣女还未来得及露出疑惑之色,便被绝媚的阴肉榨取的快感所折服,「啊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顺着贞德的脊髓直冲而上,粉碎着理性,下身并非妖邪而是人类这点令她本能的防备无从升起,每一寸都烙印着淫纹的花径却比妖花更为鲜活致命。

   「不…哈~」贞德试图挣扎,「咕嗯咿…啊哈呀─不,嗯唔!」

   水润双唇遭到堵截,现在是露菲反过来春眸迷醉地挑逗圣少女了。

   交合还将继续,直到两名少女都无可挽回地沦为本应仅是魔装的邪茎俘虏之前,一直将持续,直至…永远……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66190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6190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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