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禁忌 念头通达之往世透批乐土

第1章 悲天悯人的纯洁修女阿波尼亚为了化解我的罪孽主动献身与我做爱,舌吻揉胸腿交口爆素股玩个爽!

  往世乐土。

  

   高大辽阔,被悬空破碎的廊柱环绕的教堂内,阳光从外斜斜打进照在低头捧着如同象征罪孽的红宝石苹果的三人高女神石像上,半光半影,一如阿波尼亚的心情,她伸手闭眼抚摸着神像在心中祷告着,“由我踏入哀愁之城…由我堕入永劫之苦…请回头吧,迷途的旅人…纠缠于你身上的罪孽,就让我将它断绝…”

  

   心音落下刹那,下定了决心,阿波尼亚睁开眼,转过了身,看向林庸,轻启樱唇,以宣告神谕般的圣洁语气柔声道,“如之前的约定,外来的旅人,就让我用我的身体来平复你的罪孽吧。”

  

   天可怜见,林庸这回可没用催眠外挂,单纯是他作为诸天透批王来到往世乐土自然是看见女的就透,梅比乌斯维尔薇爱莉希雅芽衣伊甸符华樱帕朵菲莉斯格蕾修…可以说除了阿波尼亚都透过了,至于男角色如千劫凯文苏之类的…那还用说?男角色有什么存在价值吗?想杀就杀呗,而为了阻止他造杀孽,阿波尼亚终于现身了,表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林庸无止境的性欲,让他压下除了透透透就是杀杀杀的欲望。

  

   这主动送逼,哪有不接受的道理,于是他们来到了这处阿波尼亚祈祷的私密教堂,仿佛在这样神圣的场所做爱能更加净化林庸这个性欲的集合体,让他学学好似的。只能说,真是天真的修女啊。对林庸这个几乎无道德底线的变态来说,在教堂做爱根本毫无羞愧,只会更加性奋,倒不如说一想到可以用性爱和精液玷污这个神圣的场所和纯洁的修女,他就鸡儿梆硬了!

  

   想到这里,林庸毫不掩饰自己淫邪充满占有欲,已经把阿波尼亚当做了私人物品泄欲飞机杯的目光在阿波尼亚身上打量扫视。只见这位在前纪元逐火十三英桀中排名第三,烙印为戒律的圣母修女小姐双手手掌交叠置于胸下作祷告状,绝美的容颜倾国倾城,头发是亚麻色,眼眸是幽蓝色,五官精致如画而眼帘始终半垂着,似是不忍心看世间惨状,上厚下细的刘海盖住额头和小半个琼鼻,弯曲的发梢一直延伸到下巴旁边,表情端庄而带点悲天悯人的忧愁和神圣的母性,倒是有点未亡人或者慈母的我胳膊,属于是阿宅看一眼就会喊妈的类型,偏偏左眼下又有一颗魅惑的泪痣,加上那惹火的丰腴身材,巨乳长腿纤腰丰臀皆比例完美,颇有一种不想色色,但身体就是为色色而生的宿命感,也可以说注定是色欲之罪的发生源头了。

  

   角色设计是米哈游一贯的骚想干水准,服装设计自然也没拖后腿,可以说是极为诱惑,是一套黑白主色的修女服,以只包住身体前面胸到腿根一小部分的连体黑丝打底,裸背腋下侧乳纤腰玉腿皆暴露在空气中,丝绸质地的柔滑黑色死库水式上衣实际上同样只遮住了身体前面的一部分乳房,小腹和侧腰,并在胸前和延伸到脚踝半遮住两条光洁美腿显出朦胧美的下摆缀有金色的神圣十字架,

  

   大概是怕这样太暴露,所以还增加了黑色蕾丝系脖的八字形白色奶盖半包住挺拔饱满的巨乳,但乳沟处的镂空却也让连体黑丝包裹的乳肉从白色的布料簇拥下展现形成强烈对比,以至于还要在乳沟上放上一个红蓝的宝石和蝶翅装饰稍微遮一遮,但依旧可以轻松看到没被上衣和奶盖盖住的被连体黑丝包裹的下乳,更别提毫无遮蔽的侧乳腋下裸背了,

  

   但加上包裹纤长藕臂的黑白袖套,包裹一双莲足的翻口黑白色金纽扣高跟短靴和短袜,微微勒进左边肉感大腿里的黑色腿环,右边足上大腿上都有缠绕仿佛代表罪孽的蔓藤,贴着及腰长发同样垂落到脚踝,缀有蝴蝶的洁白修女头巾以及包裹臀侧,裙摆蓬松的超短裙后面延伸出的,垂落到足底,内里是教堂彩色玻璃般绚烂的颜色又如同蝶翅的宽大下摆,乍一看倒也还挺保守的,蛮有修女样的,但像上方描述的一般细品一番又会发现压根就是比妓女穿得还下流的情趣服装,充满了性暗示,甚至透过那半透明的头巾还能看到发上的黑色蕾丝头纱,简直就是婚纱的标配,就差没把648把我娶回家写脸上了。

  

   不过不得不说,不管玩不玩米哈游这个被调侃成鸡厂的二次元擦边球游戏公司的游戏,但如果在搞黄色时看到他们创作的女角色,还是得情真意切地鞠上一躬。

  

   当然林庸是不会鞠躬的,所以就用狠狠爆操这个色情修女小姐来表达对米哈游的感谢之前情吧。于是林庸走过去,大手一探就抓住阿波尼亚一只高耸挺拔的柔软乳房揉捏,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一变粉唇哆嗦发出轻轻一声娇吟然后便又平静地垂下眼帘一副非礼勿视模样的阿波尼亚道,“那就开始吧,修女小姐,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初次性爱体验的。”

  

   “嗯,迷途的旅人啊,只要能熄灭你那高涨的罪孽之火,我的身体就随意你使用。”阿波尼亚露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视死如归表情,一副做好了以身饲魔觉悟的高洁模样。

  

   林庸不禁在心里吐槽,我就是透个批,又不是毁灭世界,至于吗…

  

   想着,林庸一脱裤子便露出来他纵横诸多世界,操遍无数美女,长超过二十多厘米,直径有六七厘米,中间还要更粗,通体青黑,密布虬龙似的青筋血管,龟头紫红硕大如鹅卵,猩红的马眼渗着前列腺液的狰狞巨屌,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耀武扬威地彰显强烈的存在感和压迫感,龟头不时碰到阿波尼亚半遮双腿的黑色丝绸下摆,流出的前列腺液轻易染出了斑驳的透明水痕,玷污了修女服的圣洁。

  

   “竟…竟然如此巨大…真是充满罪孽的性器…就是它让梅比乌斯她们都堕落了吧…”阿波尼亚瞳孔地震地看着林庸那根还隔着她肌肤一段距离就令她感到灼热的庞然巨屌,生出来莫大的恐惧和害羞,但紧接着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流露出更多忧郁地双手十指相扣低头祷告道,“看来这场命运给予我的试炼注定充满荆棘和痛苦,但我不会放弃,毕竟总要有人挺身而出…”

  

   “呵呵呵,觉悟真高啊修女小姐,不过凡是被我的肉棒操过的女人全部都堕落成我的免费妓女飞机杯肉便器性奴隶了,包括梅比乌斯她们,所以我还挺佩服你的,明知如此居然还有勇气主动给我操,你究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对自己的意志太过有信心了呢?”林庸一边用肉棒贴着顺滑的丝绸下摆将龟头抵在了阿波尼亚丰满柔腻的腿肉上,令那紧实柔软的大腿被龟头顶着丝绸下摆凹下去湿漉漉满是前列腺液的一块,一边两只大手熟练地揉弄阿波尼亚除了奶盖上衣连体黑丝便再无阻隔的柔软真空巨乳,轻松将其揉弄成各种形状,令那块连体黑丝包裹的乳沟上的宝石被变形的乳肉顶得时上时下。

  

   阿波尼亚脸上也显出异色,秀眉时而舒展时而轴紧,眉间原来一直凝聚着的哀怨忧愁好像混杂进去了奇怪的情感,那是她强忍的被揉胸产生的逐渐盖过微微痛感的发热酥麻快感,阿波尼亚贝齿紧咬着粉润的下唇,不让自己顺从淫荡的雌性本能发出诱人的娇喘,同时也是通过沉默不语表达自己绝不会轻易堕落的决心,但还是被林庸听见了娇媚的轻哼,不由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忽然想到很有趣的东西,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能坚持七天不堕落成我的肉便器性奴,我就直接离开这往世乐土,如何?”

  

   透批经验丰富的林庸早就看透了恶堕的本质就是女方失去对坚持自我意志的希望,绝望之下破罐子破摔,彻底抛弃过去的信条和矜持,将以往的的人格和自尊通通摧毁,成为顺从淫荡雌性本能地野兽快快乐乐地沉浸在快感中,成为快感驱动,为了快感什么都愿意付出的痴女,毫无疑问,如果没有时间限制,没有希望,只能随他高兴爱操多久操多久完全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的阿波尼亚很快就会彻底绝望恶堕,但如果加上时间限制,想着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能摆脱他魔掌,有了希望的阿波尼亚就没那么容易恶堕,而这个拉扯的过程自然就是林庸这个变态最喜欢体验的了,要不然为什么搞这么麻烦,还不就是屌一插女人就臣服太无聊才要绕弯子?

  

   当然,到手的肥羊林庸可不会让她跑了,作为诸天透批王,林庸有信心让阿波尼亚在七天之内必定恶堕,就算到了最后一天还不恶堕也可以开挂解决,可以说这就是个忽悠阿波尼亚的找乐子情趣游戏罢了。

  

   但不知晓林庸用心险恶和自己实际上十死无生境地的阿波尼亚却是闻言的刹那就美眸一亮,显然被说动了,粉唇开合,正欲回复,却不自主漏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嗯❤️…”

  

   “呵。”林庸不由轻笑。

  

   感到林庸的目光陡然变得玩味,阿波尼亚不禁羞红了清丽的俏脸,但越是害羞,感觉就越是敏锐,她清晰感觉到林庸那根顶着自己柔嫩大腿肉的肉棒也龟头顶动着腿肉凹陷进去地向上滑动,在丝绸下摆上留下一串前列腺液的湿痕,沿途留下久久无法消退的湿黏和灼热感,令阿波尼亚敏感的大腿被顶得一阵酥软,本就被林庸刚中带柔的揉胸动作挑逗得春情涌起的阿波尼亚浑身迅速升温,欺霜赛雪的美好胴体沁出了一身的香汗,打湿了发丝,也打湿了连体黑丝包裹的乳肉,在乳沟上方的黑丝蒸腾出明显的湿痕,被肉棒顶着的大腿也升温到宛如蒸好的糯米糕一样软糯温暖,让林庸被半包裹的龟头舒爽至极,悠哉悠哉地问,“怎么?是不想接受我的打赌,不吃嗟来之食?还是不接受七天的限制,想要通过更长久的做爱来感化我?真是叫人佩服啊。”

  

   此言一出,阿波尼亚不由急了,也不顾娇喘侧漏,连忙一边喘息一边道,“我…啊❤️…”却是大腿又被林庸的肉棒狠狠顶了一下,令她眨眼惊呼,出声娇媚得她自己都陌生,令她更加害羞,但还是忍耐了下来,闭上美眸,羞红着圣洁的容颜,尽可能慢速地夹杂着娇喘道,“我愿意…嗯…接受…哈啊…七天的赌约…只要…嗯…我能挺过这七天…啊…不自甘堕落…你就会离开往世乐土…嗯❤️…对吧?”

  

   “嗯,很对,但前提是你真的能挺过去呢,不过与其说是自甘堕落,不如说是顺从内心吧,有什么不好呢,成为我的肉便器性奴精液肉壶,天天都能快快乐乐被我操屄。”林庸一边用肉棒顶着阿波尼亚的柔嫩大腿肉画圈,腥臊的前列腺液流了丝绸下摆一大片,也部分浸透在大腿上顺香汗一起滑落到阿波尼亚短袜和翻口短靴包裹的莲足里,令她感到强烈的被侵犯玷污感扩散到了脚上,羞耻中隐隐也有点兴奋起来。

  

   “只顺从本能…嗯…那就是野兽…懂得压抑本能…唔…才是人类…这就是你的罪孽所在了…一昧的放纵本性…啊…你迟早会自取灭亡…”阿波尼亚一边抗拒自己淫荡的雌性本能不让自己沉迷在被玩弄爱抚身体的快感中,一边苦口婆心地说。

  

   “哈,修女小姐,你这就是严于律己得想严以待人了,但我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听从你的意见不造杀孽已经是压抑自我了,你一开始不就是为此才献身于我吗?现在却得寸进尺,连我透批都要管了,还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啊,明明就是个二次元纸片人电子妓女烧鸡,却这么多废话,我是来透你的,不是和你辩论的,读者也是来看小黄文,不是来看又臭又长的米哈游游戏文案对话的,所以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和你说下去了,你就老老实实在这七天老老实实给我挨操吧,至于七天之后你是自甘堕落还是保持初心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说着阿波尼亚半懂不懂的话,林庸直接对着阿波尼亚诱人的粉唇就是一吻,堵住了她还欲辩驳的话语。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吻令阿波尼亚惊骇欲绝,本能想要逃离但想到约定,自己的身体已经任由林庸使用,接个吻也在情理之中,便强忍了下来,僵直的身体也重新变得柔软,只有骤然变快的心跳证明她并非完全冷静。

  

   四唇交叠间,在此之前从未谈过恋爱,没有性爱经验和异性接触的经验,里外如一的纯洁的阿波尼亚被亲吻这种在她认知中只有情侣才做的事震撼害羞得双眸瞪大,又不敢和林庸对视地移开眼睛,脸上晕红愈浓,和自己唇瓣截然不同的触感从林庸的唇上传来,湿热而粗糙。

  

   还不等她适应,林庸就探出来肥厚大舌舔舐并撬开了她娇软的唇瓣和细碎的银牙,直接侵入到她口腔深处,强硬地搅弄她的口腔,搜刮舔舐她敏感嫩滑的口腔黏膜,捉住她的湿嫩小舌顶撞纠缠,激起来一阵阵酥麻电流间,贪婪地吸吮走一波波她动情分泌出的香甜唾液,也渡来一波波属于他的唾液,让她被迫咽下,激烈的体液交流让她仿佛融化,意乱情迷中有种和林庸合二为一的感觉,因震惊害羞而瞪大的双眸也迷迷瞪瞪地眯起,眼中情欲的水雾满溢,仿佛工笔描画出的精致柳眉也情难自制地一高一低舒展开,一副被亲昏了头不知身在何地的模样,为了防止自己站立不稳摔倒,一双纤长的藕臂也不知何时本能地搂住了林庸的腰背。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已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的林庸双手开始移动,一只手继续揉着阿波尼亚手感极佳的美妙巨乳,一只手摸到了阿波尼亚光滑的裸背上,手指顺着脊背中线划下,瞬间就让阿波尼亚打了个冷颤,被林庸大舌纠缠的湿腻小舌顶得绷直,被林庸顺势吞到自己口中使劲吮吸,两人四片唇瓣交错间,淫靡色情的激吻水声不断,偶尔滴落下几滴晶莹的唾液打湿连体黑丝包裹的巨乳和宝石,林庸揉胸的手往旁边一移,便摸到了滑腻腻满是香汗的侧乳,再往半包裹巨乳的上衣缝隙里一插,便摸到了被连体黑丝包裹的软嫩乳球,隔着湿透的连体黑丝一番摸索却找不到乳头,让林庸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只是心中一笑,五指陷入乳肉地肆意将黑丝巨乳揉捏推挤,令阿波尼亚不住眨起美眸,眼中满溢的情欲水雾破碎化成泪花绽放开,但实际上没有多少痛苦,林庸的手法十分高级,让她又痛又爽,而痛感又被更强的快感盖过并转化为更强的快感,就好像在按摩乳腺一样,有一种通畅的释放感,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有这么淫荡,被揉胸也会有快感,就仿佛随时会从乳房里喷出热流或者说奶水来般,反而令她有种被当做奶牛挤奶的羞耻和快感。

  

   同时,另一边的攻势也在进行,林庸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了阿波尼亚挺翘丰盈的肉臀,隔着超短裙大手抓住一瓣便大力揉捏起来,享受着那熟透水蜜桃般充满脂肪的饱满臀肉软弹的触感,没几下就揉得阿波尼亚两瓣臀肉发热,被夹在臀肉深处本就发情流水的小穴菊花更是一阵阵收缩吐出更多淫水助纣为虐地浸透了超短裙让林庸揉弄起湿滑柔腻的臀肉更加轻松。

  

   阿波尼亚对林庸这种将她当做私人物品随意使用的粗暴和高超的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新奇快感的手感情复杂,又爱又恨,更恨自己淫荡的身体竟有如此之多弱点,被随便挑逗一下就几乎要沦陷,偏偏林庸手上动作粗暴的同时,嘴上功夫却反而温柔起来,在舌吻中引导阿波尼亚主动索取快乐,肥厚的大舌和她软濡的小舌玩起捉迷藏和拔河般在双方口中进进出出,唇瓣也不时分开地让舌头暴露在空气中滴落下晶莹唾液的热情缠绕,已经体验到接吻快感的阿波尼亚甚至不由自主地去刮弄男人的牙齿,与其唇舌厮磨,两舌摩擦生津,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甚至真的彻底分离了在空中拉开来银丝,也是她在忘情地主动吻上去,贪恋着林庸的唇舌味道,迷恋在水乳交融的湿湿深吻中不可自拔,任由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脱离自己控制地顺从本能,原来用作虔诚祷告的纤白双手交叉圈着林庸的后颈,娇躯微微扭动起来配合着林庸的揉胸和揉臀。

  

   这时候,林庸将一直顶在阿波尼亚大腿上的肉棒一移,硬生生顶着丝绸下摆挤入了丰满并拢的大腿肉中,就好像进入了一个丝绸包裹的紧致柔润肉穴中,润滑液是阿波尼亚的香汗和他的前列腺液,让他畅爽地越插越深。

  

   感到大腿紧紧夹着的炙热肉棒逐渐插入更深,强烈的摩擦感令阿波尼亚酥麻酸痒不已,但不等她分开双腿,林庸就抓着她的一瓣臀肉一提,迫使她踮起脚尖更加紧并大腿,虽然不懂为什么林庸那么执着要把肉棒插入她的腿肉之间,但懂得了最好还是顺从他为妙的阿波尼亚便也主动扭动身子兼且来回踮高两只莲足的去挤压摩擦大腿紧夹住的肉棒。

  

   阿波尼亚这般积极上道,都不用林庸做出抽插动作了,两团时高时低在肉棒上滚动压榨摩擦的大腿肉就像是一个全自动的专业飞机杯将肉棒套弄榨精,尤其是被腿环勒进凹陷又在腿环周围鼓起的腿肉滚过肉棒时,不同层次的柔软丰满和腿环凹陷的沟壑都令肉棒像是坐了个小小的过山车般刹那间体验到两种决然不同的触感,真是妙不可言,享受着这顶级腿交侍奉的林庸此时专注于别处即可,于是他将揉胸的手移动,这次插入了连体黑丝之中,肉贴肉的抓到了湿滑玉润的饱满乳房,就如他之前预料到的那样,入手的只有一片软腻的乳肉根本找不到乳头。

  

   想到这,林庸吐出了阿波尼亚的粉腻小舌,拉出断裂的银丝间看着阿波尼亚小母狗一样吐舌喘气的晕红俏脸调笑道,“想不到修女小姐不但生了对淫荡的大奶子,就连乳头也是凹陷的啊,真是色情啊…”

  

   被揭穿身体特殊之处的阿波尼亚瞬间回神。强忍羞耻地娇媚喘息着道,“就…啊…身体有…嗯…特殊之处…唔…也并非淫荡色情…”

  

   “确实,就算身体有特殊之处也不代表一定就淫荡色情,但如果像你这样整个身体都是淫荡色情的,浑身散发欠操气质的话,是不是凹陷乳头也没什么影响了,因为就算没有,也不会减少你的淫荡色情,而刚好拥有却也为你的淫荡色情锦上添花。”林庸一边瞎掰着为阿波尼亚植入她的身体就是色欲原罪集合体的概念播下种子循循善诱着为她日后的彻底堕落做铺垫,一边轻柔抚摸着手中那团乳肉,阿波尼亚的乳房之巨大即便他张大手掌也无法完全抓住,只能抓住一小团来,但也足够了。

  

   在阿波尼亚还欲还口时,林庸再度吻上阿波尼亚,这种忙横不讲理的堵嘴方式让阿波尼亚颇为无奈,只能被动接受着林庸肥厚湿热的大舌塞满她的嫩滑口腔,然后肆意舔弄刮擦着她敏感的口腔黏膜,如强奸一般将她软柔的小舌压制蹂躏,顶得在她自己的口腔中乱舞逃窜,被迫吞下大量唾液。舌头都好像消失了一样酥麻,令阿波尼亚发出来可怜的微弱呜咽声,然后美眸一震,呜咽声陡然变高。

  

   却是林庸抓住了她挺拔乳球的前部,五指深陷进去得令乳肉变形!压缩!贲突!然后终于从只有一小条若有若无细缝凹陷的乳晕里将乳头挤了出来,被林庸松开乳肉趁起还未收缩的刹那捏住,硬硬的早就勃起挺立了,只是太久没解放出来所以才一直埋在乳晕中,想来日后经过一番调教就能自由随发情而挺出乳晕了,为此,林庸需要打下良好的基础,当即就以手指对这个因埋在乳晕里多年反而相较常人更加敏感的乳头又搓又揉又捏又按又拔,令阿波尼亚眉头紧皱,美眸上翻,眼白占据眼眶三分之二以上,呼吸加剧地把鼻息剧烈喷在林庸脸上,期间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而失态地喷出鼻水,被林庸压制蹂躏的柔腻小舌也一个劲的无意识乱动着,一双踩地的莲足更是不自觉地高高踮起,不再全自动套弄肉棒的腿肉紧绷夹紧,软中带着强烈压迫的感觉令林庸肉棒舒爽至极。

  

   林庸一边更加贪婪地玩弄阿波尼亚的嫩舌兼且吸吮阿波尼亚香甜粘稠如蜜的唾液,一边缓缓挺腰抽插阿波尼亚的丝绸腿穴,揉胸又揉臀还玩弄乳头,真是爽得不足外人道也,很快就达到射精的极限,把肉棒插到腿穴最深处,超过二十公分长的巨屌就算是阿波尼亚这般柔嫩丰满的大腿都无法完全包裹,龟头从后面的大腿顶着丝绸下摆探出,再以冠状沟勾扯着丝绸下摆和大腿肉从另一头拔出来,林庸逐渐快速地抽插着,抓着阿波尼亚软弹的乳肉当做握把,手指指间不忘紧紧夹着阿波尼亚的乳头。

  

   又痛又爽的感觉令阿波尼亚娇躯颤栗不断,又被林庸的大手探入臀肉缝隙之间在湿滑软腻的臀肉紧紧夹下强行抠挖到湿漉漉的肥美阴阜,当即就令阿波尼亚娇躯颤栗加剧,双眸彻底翻白,在舌吻,肉棒抽插摩擦大腿,抓胸捏乳头,抠挖小穴的多重刺激下终于达到高潮,娇躯颤抖痉挛着,圈在林庸后颈的双手十指僵直绷紧,莲足踮到最高,脚背和小腿绷直成一线,喷出的淫水将死库水上衣连体黑丝两层轻薄的衣物都打湿并浸透渗出滴落在林庸手上。

  

   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从未自慰过,纯洁得不能再纯洁得阿波尼亚迎来了前所未有而永世难忘的高潮,她只觉浑身一瞬之间都被电流穿过般,甘美的快感流淌在四肢百骸中,接着感觉聚集在子宫小穴处,除此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消失了,意识则好像飞到无限缥缈高处,被子宫小穴抽搐痉挛产生的快感不断推得更高好像没有尽头,直到她失去意识,也如坠入甜梦之中。

  

   在阿波尼亚高潮的过程中,为免唇舌分开,伴随阿波尼亚的向后仰头,林庸也顺势低头,一边继续挑逗阿波尼亚身体敏感处为她这初次的高潮添砖加瓦的同时,一边再度将肉棒干到腿肉深处,让龟头被四面八方的柔嫩腿肉和丝绸包裹,畅快的跳动起来喷发出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液,将黑色的丝绸染白浸透,大量的精液顺着丝绸下摆滑落到下摆底部缀着的圣洁十字架上将其玷污,和金属辉光一起反射出堕落的色彩,而透过丝绸下摆浸透到阿波尼亚大腿上的精液也混着汗液蜿蜒细流地慢慢流满阿波尼亚光润的美腿,濡湿了勒进左边大腿肉里的腿环,也濡湿了包裹纤纤莲足的短袜和短靴,一直浸透到鞋袜里踮起支撑地面的十根足趾之间。

  

   “射得真他妈爽。”吐出口中阿波尼亚的嫩舌,任由拉扯断裂的口水银丝糊在阿波尼亚意识不清,张着莹润的唇瓣,粉腻小舌软趴趴耷拉在唇上,美眸翻白的绯红俏脸上,松开手,引导着阿波尼亚一屁股坐倒背靠在女神像下,看着一趟烂泥般低垂着脑袋,歪歪吐着粉舌,两眼翻白,香汗淋漓,雌香馥郁,熟透的果实般诱人而秀色可餐,双臂软垂下,蜿蜒着精液痕迹的美腿分开落在地上,满是精液的丝绸下摆铺在两腿之间的地上,因重力作用,更多的精液流在末端的十字架上,好像在轮奸这份高洁的象征般不停为其增添着白浊,林庸不由嘲笑了声,“只是随便挑逗了下还没开始正戏就爽得晕过去了吗?对快感的忍受度这么低,以前都没自慰过?还真够纯洁的啊,呵呵呵呵,让我更兴奋了。”

  

   说着伸手捏住阿波尼亚耷拉在唇上的软嫩小舌拉扯玩弄一番,手指捅进阿波尼亚的口腔里搅弄一番好像在验货一样对待着这刚才还被自己品尝的小嘴,抽离手指的时候牵拉带出粘稠闪亮的银丝,林庸抓起阿波尼亚的刘海提高,露出来光洁的额头的同时,迫使她仰头,上下颚因无意识在重力作用下张开到最大,令她鲜嫩的粉红口腔嫩舌软腭悬雍垂咽部全都清晰展现出来。

  

   噗呲!

  

   林庸挺着还持续滴落着粘稠精液的大屌一插,便干进了阿波尼亚毫无防备的湿腻柔滑嘴穴里,毫无阻碍地冲破小小的娇嫩食道口,进入到紧窄的食道中,把厚重硕大的睾丸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了阿波尼亚精巧的下巴和还吐在唇外被肉棒挤压贴在唇下肌肤上的粉舌上,插出一片晶莹的唾液飞溅,窒息和喉咙食道陡然被贯穿扩张的火辣辣疼痛也令高潮晕死的阿波尼亚惊醒,当即手脚乱动,纤长肉感的润泽美腿在地上本能踢踏着,短靴鞋底和地面击打摩擦发出巨大的响声,一双藕臂也抬起抓在推在林庸腿上腰上,竭力想要林庸拔出那根贯穿她小嘴咽喉食道的肉棒,但林庸却不为所动,好像亘古不变的一座山,或者一堵墙一般站定着,反而因阿波尼亚这可怜小兔子般的挣扎露出兴奋狰狞的变态笑容,令阿波尼亚一阵心悸,想低头却因刘海头发被抓住而动弹不得。

  

   也不出言安慰,提着阿波尼亚的刘海头发固定,林庸就挺腰把阿波尼亚的小嘴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肉棒抽插着唇瓣,口腔嫩肉,嫩舌,软腭,咽喉,悬雍垂,食道这些或是发声器官或是味觉器官或是进食器官组成的湿热滑腻,每一段都有不同程度柔软紧致形状,如一圈圈大小不同兼有凸起的肉环在裹吸压榨着的嘴穴,越插唾液流得越多,睾丸也被阿波尼亚吐出在唇下的舌头舔得酥麻,和插穴的感觉也算是各有千秋了。再一想到不久前还道貌岸然和自己辩论打机锋的圣洁修女转眼就被自己当做飞机杯使用地狂干小嘴,征服感真是不可言喻的高涨!

  

   噗嗤噗嗤,叽咕叽咕…

  

   伴随淫靡的水声,阿波尼亚被小嘴里进出的肉棒干得即使头发被提住,也因肉棒抽插的高度变化而螓首前后摇动不止,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不断飞溅滴落在脸上脖颈上和奶盖黑丝上衣包裹的巨乳上,下巴发麻好似要脱臼,唇舌也都酸麻不已,被强行插进去扩张的咽喉食道更是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以至于呛到几口,口鼻都溢出唾液和精液,一双美眸随着肉棒抽插而一睁一闭着,柳眉弯曲紧蹙,眼泪更是生理性地止不住流下,令那张圣洁禁欲的高贵美丽脸庞变得无比失态下流和…淫贱。

  

   阿波尼亚也察觉到自己很淫贱这点,明明是被很痛苦地干着小嘴,但莫名的很兴奋,幻想被粗暴地操干小穴该会是如何的感觉,让她高潮残留的快感被激发点燃,大腿颤抖着夹紧,任由被大腿肉挤压的丝绸下摆泵出精液流得腿上到处都是,肌肤上传来的黏腻感觉令她感到被侵犯玷污的事实无比之清晰,真想尝尝那又浓又黏的精液是如何味道,这才想到自己嘴里就有精液的味道,又咸又腥又无比上头,果然是连她的大脑也要强奸一般的霸道!

  

   双手紧抓着林庸的大腿,双腿夹紧摩擦着,完全放弃了挣扎逃脱的阿波尼亚追寻着本能的快感,忽的被林庸猛的一扯头发,光洁的额头印在林庸的腹肌上,口鼻也没入林庸的阴毛丛中,吐出在唇外的舌头更紧贴在林庸紧缩的睾丸上让林庸为睾丸上传来的柔软濡湿触感而感到更加舒爽。肉棒整根塞满了嘴穴,阿波尼亚忍不住按住之前被林庸揉胸逗弄过乳头的那只乳房上,大腿夹紧通过摩擦阴唇地娇躯轻颤达到小小的高潮,幽蓝的眼眸上翻半没入眼眶中的同时,林庸也射精了,还一边射精一边又开始活塞运动起来,借着大量喷薄出的精液的润滑插得更加顺畅,也让阿波尼亚毫无疑问地被呛到,逆流的精液满溢了口腔,口鼻也都溢出浓白的精液,滴落在胸前巨乳上,一摊一摊的白浊将胸上宝石的光泽都掩盖。

  

   噗啵…

  

   林庸将满是精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拉出来粘稠粗大的精液丝线的同时又随意压在阿波尼亚涕泪横流的绝美容颜上,如同将其当做了精液抹布一般使用摩擦,将大量精液抹在阿波尼亚神明作品般的完美五官上,也将最后一小波精液尽情的挥洒,糊满了阿波尼亚光洁的额头,最后睾丸挨着阿波尼亚已经麻痹了的唇舌,二十多公分的肉棒轻松斜斜遮蔽了阿波尼亚整张脸沿途的琼鼻和生有泪痣的左眼,只能看见阿波尼亚那张满是羞红绯色的容颜表情暧昧又淫荡,没被遮住的右眼仰视着林庸,满是畏惧之色,征服感大大满足,林庸挺动肉棒在阿波尼亚滑嫩的脸上磨蹭一阵,然后拽着她的刘海头发把肉棒递到她口腔中还满是精液如小池塘的嘴边,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给我舔干净。”

  

   阿波尼亚犹豫着,她在想要不要以非暴力不合作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毕竟被肉棒强行操小嘴和主动去舔肉棒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后者无疑代表了一种乖顺和臣服。

  

   “你不舔的话,我就再操你的嘴,操到你愿意舔为止。”林庸以某个地上最强生物的口吻说着,而以他两次射精都未疲软的恐怖性能力而言,他还真的能做到。

  

   阿波尼亚娇躯一颤,说服着自己身体配合不代表心灵配合,自己依旧是不屈服的,不配合的话反而会遭到更多痛苦的折磨,她都有点害怕自己喜欢上这种被粗暴对待的强制口交了,所以幽蓝的美眸轻眨,睫毛上的精液流下如泪间,还是选择了配合,咽下口腔里腥咸浓稠的精液,凑过去含住了龟头,尽力而驯服如小狗般地用麻痹的唇舌去服侍肉棒,小舌在龟头棱角上卷舔,口腔嫩肉因吸吮精液不令其漏出而紧裹住龟头,令林庸爽极了。

  

   “嗯,别把牙齿碰到了,好好舔,全部舔干净,给我用吸的,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林庸一边享受着阿波尼亚的唇舌侍奉,一边如同牵着狗链般拽着她亚麻色的刘海头发,指挥其舔舐肉棒各处,逗母狗玩一般地每当她舔得差不多干净就把肉棒往她满是精液的脸上蹭,让她只能重新舔,也不知舔了多久,肉棒多少次在脸上摩擦,阿波尼亚的唇舌终于在龟头棒身乃至睾丸各处全部舔舐并如亲吻般嘬吸干净精液,林庸沾满了她精液的亮晶晶肉棒耀武扬威地敲打在她脸上,似乎是在嘉许她又像是在羞辱她。

  

   “站起来。”林庸松开了拽着头发的手,如此命令道。

  

   阿波尼亚不知林庸又要如何玩弄她,心中惴惴地勉强背靠着女神像勉强打直了双腿站起来,腿上的精液已经有点干结了,倒是流到鞋袜里的精液因为闷热的空间加上混着不断新鲜产生的汗液依旧黏腻,让她滋味难明。

  

   “把这下摆掀起来。”林庸又说。

  

   “啊…”似是哀叹着,阿波尼亚照做,把浸满精液的黑色丝绸下摆掀起来,末端的十字架落在她手上,沾了一手的精液。

  

   “给我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林庸恶趣味道。

  

   阿波尼亚颤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舔干净…”

  

   “呵呵呵,总之你舔就是了。”林庸抓着阿波尼亚的纤纤玉手就往她脸上盖去。

  

   阿波尼亚顿时被浸满精液的下摆糊了一脸,而因为下摆过长,这样掀起来仍然有点松垮和遮挡胯部,林庸又将那末端一拉,十字架垂落悬在空中的同时,下摆绷紧,阿波尼亚一双珠圆玉润的美腿终于没了遮挡完全展现,被白色蓬松超短裙勉强遮住的为连体黑丝和死库水上衣勒住包裹的阴阜也若隐若现,林庸身子贴近过去,肉棒顺理成章地又插进了肉感并拢的大腿之间。

  

   好像明白了林庸企图的阿波尼亚闻着几乎让她窒息的浓郁精液味道,并不那么积极地舔舐起丝绸下摆上的精液,完全浸透在布料里的精液需要嘬吸才能出来,且混着纤维味的又冷又腥,有些已经干结的地方还需要用唾液化开,这般凄凉和下贱的行为让阿波尼亚都不禁眼睛发酸,闭上了眼才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林庸欣赏着就算是这般比妓女还下贱淫荡的行为做起来也别有一番圣洁美感的阿波尼亚,很是满意——只见阿波尼亚双手捧着满是精液的下摆贴在脸上舔舐,半透明地看到下面绝美容颜的轮廓,尤其唇舌都湿湿地映在下摆上,像是蒙上了面纱般朦胧诱惑,又像是被玷污的女神,比她背后的女神像还要美丽千百倍,也要淫媚千百倍,而从她手中坠落悬在空中轻轻摇晃的十字架更是让这画面充满了殉道者一般的神圣感。

  

   被柔滑如丝绸,温润如美玉的大腿肉夹住的肉棒似乎更硬了,肉贴肉的触感比隔着一层丝绸而言又大有不同,阿波尼亚软滑娇嫩的肌肤黏黏的吸附着肉棒,每动一下都能享受肌肤粘着肉棒移动又柔腻滑开的美妙触感,更谬说大腿肉的紧致压迫感,林庸把肉棒上移,滑动间享受着柔嫩腿肉的包裹摩擦,擦过腿环勒进凹陷兼且在腿环周围鼓起的大腿肉时触感更是奇妙,隔着死库水上衣和连体黑丝将肉棒顶在了阴阜上。

  

   “咿…”阴阜被肉棒抵住,还以为要被强行插入的阿波尼亚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但随即就感到林庸并没有这个想法,至少现在没有,那根肉棒只是用棒身挨着她已经在死库水上衣上透出骆驼趾形状的阴唇,而龟头顶到了她大腿后面,和半根棒身一起顶在了她两瓣臀肉之间,撞得她挺翘的肉臀一颤,弹在肉棒上却只是让林庸更爽。

  

   “之后我就会像这样操你的小穴。”林庸双手弹进连体黑丝开口中揉弄着阿波尼亚雪腻软嫩的两团巨乳,轻车熟路地将凹陷乳头都挤了出来捏住一边揉搓一边狞笑着后仰身体快速挺动起肉棒。

  

   抓着阿波尼亚的巨乳拉得时而变形长条时而压成饼状,林庸结实的腹肌一下又一下拍在阿波尼亚软柔的小腹上,肉棒每次进出都将阿波尼亚并拢的玉嫩大腿,阴唇刮擦过,撞得那两瓣水蜜桃充满汁液般饱满的软弹臀肉震颤不已,狂暴的抽插甚至令阿波尼亚丰腴的胴体浑身都荡漾起肉浪,让阿波尼亚呜呜地似在娇喘又似在哀鸣,因粗硬的肉棒隔着薄薄的湿透黑丝和衣物每次抽插都重重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兼且被玩弄拉拽捏揉着敏感度不输阴唇的内陷乳头而快感连连,捧着精液下摆的双手颤抖着,美丽的面容因出汗愈多在丝绸下摆上愈加清晰,尤其是唇舌部分更是湿湿的顶出舌头的凸起。

  

   大腿都被肉棒磨得有点发红,臀肉也被撞得酸痛酥麻,一想到之后就要被这样爆操小穴,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阿波尼亚就不禁感到恐惧和悲哀,混杂着诚实的快感,没几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踮脚绷直着双腿,腰肢向后弯曲成漂亮的弓形,双手也松开了下摆,颤抖地缩在脖颈上,但下摆却没掉落,而是被扬起的俏脸顶到了高处,压抑的断断续续淫叫声从丝绸下传出,粉舌凸起老高,阿波尼亚娇躯剧颤。

  

   “他妈的叫得这么淫荡,就这么想被我操屄?真是个下流修女!”林庸低吼骂着,没有刻意忍耐射精的快感的他摩擦着阿波尼亚的阴唇看着她高潮得愈加剧烈,兴之所至,肉棒一颤便将精液喷发了出去,冲击在阿波尼亚挺翘的肉臀上,再洒落泼满了阿波尼亚背后如教堂彩色玻璃颜色的裙摆内衬,将这梦幻的颜色狠狠玷污!再拔出肉棒到阿波尼亚紧夹的大腿嫩肉里,一下又一下用还在喷发精液的龟头撞击刮擦阿波尼亚的阴阜,令阿波尼亚淫叫声愈加高涨,几乎喘不过来气:

  

   “唔❤❤~那里❤❤~~啊❤️……齁噢噢噢……那里不行❤❤~~别顶❤❤~~那里啊噢噢噢❤❤~~要❤❤~~要变得奇怪惹呜呜呜噢噢❤❤~啊啊啊啊❤❤~~”

  

   当最后一波精液也射完,把阿波尼亚大腿根部搞得一片黏糊白浊,阿波尼亚也高潮地半晕厥过去,只发出来湿湿的喘息,巨乳微微起伏,娇躯轻颤着,没被衣物遮蔽的侧乳腋下裸背等处都流满了香汗滑腻油亮。林庸从阿波尼亚的大腿中抽出肉棒,顿时就又令阿波尼亚颤了一下,阴阜渗出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大腿黏连着一起向下流淌,把鞋袜彻底打湿。

  

   “该操屄了。”林庸一笑,松开揉着阿波尼亚奶子的手令那双巨乳一抖,先把阿波尼亚包裹阴阜被精液淫水浸得透明的死库水上衣和连体黑丝拉扯成细绳拨到一边,露出来阿波尼亚白润如油脂,光洁饱满的阴阜,可以看到正中樱粉的细缝已经湿漉漉滴着淫水急不可耐了,令林庸的肉棒硬的一跳,当即一手扶住阿波尼亚的腰肢,一手抓起她的一条粉润美腿抬起来,从沾满精液的大腿一直摸到小腿和脚踝,顺势将其美腿掰直,变成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就是不太绷紧,有点瑕疵,毕竟阿波尼亚处于脱力的状态,但收紧的大腿肌肉毫无疑问令那饱满的阴阜更加贲突,小穴想必也更加紧致。

  

   让本就是处女的小穴更加紧致,无疑会让粗大的肉棒进入更加困难,但林庸为的就是如此,肉棒一挺就顶在了阴阜上,龟头顶得两片柔美的阴唇滑动不已,稍一用力压住一片阴唇移动肉棒阴唇便也会跟着分开流露出里面的嫩红色和不住翕合吐水的小穴来。

  

   林庸顺势将肉棒挤开阴唇滑入那片嫩红中将阴唇撑得浑圆,嫩红色完全被硕大如鹅卵的龟头遮蔽,林庸感受着在龟头下战栗的柔软阴阜和尺寸完全不符,如一张极小的嫩嘴吸吮龟头的穴口,毫无怜惜地就是狠狠一顶!

  

   “啊!!!”

  

   一声凄婉如杜鹃啼血的惨叫,在偌大的教堂里回旋开来。

  

  

   PS:待续,总之就是七天里用各种花样和玩法操不同服装的阿波尼亚,总的来说其实和雷神那篇类似

   这波不用舰长的自称属实是舰长的称呼已经连解神者的魂球都不如了。

   至于后续什么时候出,可能得等我氪金缺钱了吧,说实话我差不多已经腻了,一月的时候号还被举报炸了一次,然后爱发电炸了也懒得转生了,实际上就算快半年没更新其实也对我的现实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因为不用管魔怔人的骚扰爽的一批,这次也就是在流光和群友们的催促下,想起了透烧鸡的初心才随便写了这篇,之后大概也会随缘填填其他的坑吧,总之不要私信我不要来烦我,我的色文不爱看可以直接屏蔽我,不要在评论区说些让我恶心的话

   想支持我可以到fanbox:https://menrushaohua.fanbox.cc/

   爱发电如果要转生会在下次更新时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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