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禁忌 赏金猎人和晓歌的泰拉生活日记

第6章 【明日方舟】一同迎来晨晓,唱首歌吧

  {赏金猎人公会•玻利瓦尔分会}

   {赏金猎人李桦个人登记档案}

   姓名:李桦

   性别:男

   国籍:炎国

   种族:保密

   是否感染源石病:无

  

   任务完成数:214

   任务完成率:97.2%

   雇主好评率:88.8%

   评价:A

  

   犯罪记录:无

   违法记录:有

  

   正在执行任务:刺杀辛加斯王朝桑固伯爵

   雇主:玻利瓦尔联合政府

   因雇主增加报酬,增加任务目标:拦截辛加斯王朝新式武器。

  

   近期申请装备记录:精制源石施术核心90个——8月3日上午10:00

  

  

  

  

  

   (这次想看涩涩直接翻到末尾就行)

   (后面的日出描写有借鉴百度,且推荐从“8月25日4:30”就开始播放BGM《Your Star》,插入歌词有点合理偷懒的感觉,但我个人觉得应景)

   (本系列应该暂时完结)

  

  

  

  

  

   8月24日晚上8:40,临时别墅。

  

   黑发菲林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看来,那些人是不打算赴约了?”

  

   站在他身后的特瑞多脸色难看。这算什么事?那伯爵大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不就没有完成吗?那说好的报酬……他甚至想现在就打开无线电接通伯爵的频道,询问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在特瑞多陷入迷茫与焦虑时,菲林费力地扭动满是横肉的脖子,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特瑞多啊特瑞多,你到现在都没明白,还是说不敢相信,自己被伯爵大人耍了吗?

  

   真是丑陋,你早就不是那个几年前和我并肩作战的那个战士了。

  

   不过也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呢。反正他和特瑞多也就这么几分钟好活了,就这样吧。菲林完全放松地瘫在了躺椅上,肚子上的脂肪微微晃动着。

  

   在这之后,家里人应该会过得很好吧?只可惜自己见不到了。他用肥胖的手撩开自己茂盛的黑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镶嵌着一小块被定期磨去的黑色源石结晶。

  

   自己在这三年里很成功地扮演着一个堕落的废物,虽然与此同时还要磕药、酗酒以掩盖源石病发作的症状,但总体过的相当舒畅——毕竟想做什么,他就能去做什么。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以后,人就会变成自己曾经最厌恶的模样。他感慨地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三年前,那里明明还是有点腹肌的。

  

   在卡西米尔的小巷子里,那次被伪装成感染者意外袭击的刺杀,彻底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但某种意义上,又丝毫没有变动。

  

   维达(Vida),意为“生命”,希望维达能好好度过自己和家人那平凡而幸福的一生吧。

  

   不过这一切都要寄托于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真是的,自己可一点都不喜欢赌啊。如此疯狂的赌博,哈……

  

   8:46,

   “那、那是什么东西,伯爵没有跟我说过啊!?”特瑞多看着天上不断坠落的[正义之火],失声惊叫道。现在他连自己有没有暴露都不在乎了,只想要活着。

  

   子爵没有理会这个懦夫,默默地看着被红色流光驱散了乌云的夜空。真是美丽的烟花。他在心里笑道。贵族的葬礼上当然要有人献花,以这个别墅为棺材,以流光为鲜花,倒也不错。

  

   “维达,维达那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先逃了?哈哈,哈哈……懦夫!”懦夫说别人懦夫,还真是好玩。

  

   “对了,有地窖!地窖可是由D32钢等多种高级材料打造的,应该可以防御住这些东西!”特瑞多自言自语,没有在意子爵,自己跑到暗道试图进入地窖,却发现门被死死锁住了。

  

   “……子,子爵大人,属下认为我们可以到地窖去躲一会,一定会非常安全的!”特瑞多又跑回子爵身边,殷切地搓着手掌,希望他可以拿出钥匙。

  

   “趁现在天上还有那个圆环挡着,您把钥匙给我,我先去开门,再把您抬进去。快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很遗憾,钥匙被维达拿走了。”

  

   “…………这个胆小鬼,无耻的叛徒,卑劣到连下水道阴沟的老鼠都不如!”特瑞多浑身颤抖,歇斯底里地骂着,骂到骂不动了才停下。

  

   ……

   大约20分钟后,随着半空中冰环支离破碎,多次尝试呼叫伯爵频道无果的特瑞多绝望自杀,而子爵看着从天上不断坠下的红色流光,平静地闭上了双眼。

  

   我的家人,就都交给您照顾了。

  

   一阵轰隆声过后,属于子爵和特瑞多的焦黑碎块混杂在一起,已经变得难以辨认。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不知道准确时间,因为腕表坏了。

  

   雨或者说雪,因为云层被[正义之火]彻底打散,已经停了。

  

   “铮——!”剑形法杖与银白色军刀相撞,摩擦出些许火星,掉落在一半雪白一半焦黑的大地上。

  

   白发的伯爵双手用尽全力,却怎么也不能把李桦的法杖压到下方,反而逐渐被他压了下去。“老爷子,你的力气还挺大的嘛——”赏金猎人气喘吁吁,咬着牙说。有一说一,这个伯爵要真打起来估计不如巴斯特,但因为李桦经历了一系列战斗,刚刚又撑起了冰环,已经被消耗了很多,所以目前李桦只是占了上风,无法迅速击败他。

  

   伯爵一个后跳躲过李桦的踢击,顺势迅速掏出手弩向他连射好几下。李桦本想挥剑挡住,却意识到手因冻伤无法像之前一样快速反应,便一个翻滚躲过了弩箭。就在这时,又有好几支弓箭从被冰雪覆盖的灌木丛中射向他,李桦没能完全躲开,其中一支箭插到了他的肩膀上。

  

   嘶,痛痛痛痛。

  

   赏金猎人没有作声。他明白先弄死那些放冷箭的亲卫才是上策,但面前这个老爷子是会玩的啊,一旦他去找亲卫麻烦,伯爵肯定会继续放冷箭,威胁度可比小兵们高。而且这里都变雪地了,就算用迷彩偷袭切人也会被看到脚印,更别提复刻本身就会进一步消耗体力。

  

   该怎么办呢?他一边防御着冷箭与伯爵的斩击,一边思考着对策。

  

   现在倒不是说山穷水尽,他还有另外压箱底的几招,而且随时都可以发动,但用了估计会失去很长一段时间的意识,到时候啥都错过了。他不担心能不能干掉对面,但要是后面自己被什么野兽吃了,那不就搞笑了。他没考虑过死在这种地方,酒店那里还有晓歌在等着自己回去呢,自己也说过要把她带回罗德岛,可不能就这么食言。

  

   而伯爵此时心中直骂娘——这都算什么事啊!突然跑出来个神经病挡住了炮火让新式武器沦为笑柄,自己在两公里外让狙击手打断并想在炮火结束后杀了他,结果要不是带了亲卫掩护,可能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真是时运不济!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道。

  

   啧,这样下去回去了老太婆肯定要唠叨我了。李桦不爽地想。她阴阳怪气一直有一手的,而且在阿米娅面前自己就只能忍着,烦死了!

  

   好在大约三分钟内,他已经适应了伯爵和亲卫们的攻击节奏。他又一次抵住了军刀,并用剑柄将伯爵顶得后退了几步。他迅速举起法杖,想召唤风将后续袭来的弩箭吹回去。

  

   但这次,没有弩箭射过来。

  

   嗯?怎么突然没有偷袭了?不过这是一个好机会!

  

   “铛!”他后脚一蹬闪到伯爵面前,力道猛地加大,瞬间把军刀压了下去。

  

   这个家伙,居然还有余力!伯爵双手发麻,咬牙紧盯着这个赏金猎人,连激活源石技艺的时间都没有,自然没注意到此时旁边的亲卫已经没了动静。

  

   “叮!嗙!”“嗙!铮!”李桦得势不饶人迅速挥剑,伯爵步步后退只能防守。军刀不断的被压制,伯爵自身的气息也越来越混乱。正当李桦以为终于要让自己得手时,弩箭又在他的身侧出现了。

  

   “嘁!”他十分可惜地迅速后移几步,没有翻滚——身上还插着一支箭呢。在他打算进一步防备时,灌木丛那里却再次安静了下来。

  

   如此数个来回,正在拼刀的二人都感到不对劲了。伯爵的亲卫不会只在主人陷入危机时才动手,处于上风的李桦则是更明显的感觉到,躲着放冷箭的那个人想让自己和伯爵的体力都被消耗掉,在刚刚沉默的那段时间绝对里已经换了人,不可能是什么亲卫。

  

   想到这里,李桦有意识地保留了一些体力,但伯爵毕竟七十多岁了,耐久远不如年轻人,很快再次陷入颓势。就在这时,李桦主动收手并往后几步,示意伯爵暂停,伯爵不明白他要搞什么把戏,但见到有休息的机会,他便一边拄着刀喘气一边小心地观察着李桦的动作。

  

   “草丛里还有在放冷箭的家伙,他不是你的亲卫,难道你想让旁人坐收渔翁之利吗?”李桦质问道。伯爵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惊,随后眉头一皱,望向雪白的灌木丛。

  

   丛中冒出一个绿色的菲林脑袋,他叫道:“伯爵大人,我是子爵的亲卫维达,当年还是您把我派到他身边的,您忘了吗?”

  

   ……是那个才九岁就被自己派到他身边的近卫?伯爵自然有印象,毕竟维达和他的父母的身世是真正意义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任何黑历史,干净到让人难以置信。要不是当年伯爵仔细审查了三遍确实没有任何问题,维达一家差点就被当作奸细处理了。

  

   虽然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伯爵此时已经没有功夫思考这些了——维达话音未落,李桦已经再次冲上来给了伯爵一剑,伯爵吃力地招架住了。“你是我的人?那就快点帮我!”他喊道。

  

   数支弩箭应声射向李桦,他挥剑打断。“咔——”法杖终于支撑不止持续的激战与低温,从中间裂开了一道裂痕。

  

   李桦似乎想要拉开距离,但法杖的出力不足,他对着伯爵的方向释放了最后一阵大风,伯爵身后的树林沙沙作响,大量积雪抖落在地上,发出“扑”的声音。而伯爵站稳脚跟后,发现法杖的裂痕变得更大了。

  

   伯爵见状抓住机会激发源石技艺,握住冒着电光的军刀向李桦全力砍去。还在提防弩箭的李桦只得防守,法杖在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这一击后,彻底断开了。

  

   “啪嗒——”断成两截的剑形法杖掉落在松软的雪地上,而雪上加霜的是李桦此时胸前又中一箭,他吐出一小口瘀血,双手强撑着坐在了雪地上。

  

   “结束了——!”伯爵长舒一口气,打算挥刀枭首,却见面前的男人神色没有丝毫恐惧,甚至隐隐透出怜悯。

  

   伯爵不在意将死之人的感受,就算有什么疑惑也是先动手再细想,所以他的刀没有像三流小说里写的那样因为惊讶而迟缓。

  

   但是,他的刀因双手乏力而掉落。

  

   “噗唔……?!”伯爵喷出一口鲜血,缺乏防备的后心被捅了个透心凉,而冰冷且淬了毒的匕首在体内又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他连动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桦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看着站在伯爵身后的绿发菲林,又看了眼雪白的树林,自己默默捡起伯爵掉落的军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伯爵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后,他的尸体摔在了雪地上,白发与白色的雪仿佛融为一体,只是从他身上不断流出的血液破坏了这种和谐。

  

   “我知道你,被联合政府雇佣来的赏金猎人李桦,对吧?我们先聊一会吧。”绿发菲林的军靴踩着伯爵死不瞑目的脸,对李桦说。

  

   “而你就是联合政府在加加斯的线人。聊了你能不对我动手吗?”李桦叹了口气,笑着问道。

  

   “当然还是会动手的,不过你可以多活一会。另外我在今天早上起就已经不是线人了。”维达也笑了,“要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会如此顺利。为了表示感激,这点时间我还是愿意给你的。”

  

   “那么,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吗?”

  

   “请便。”

  

   “你是谁?”

  

   “我是维达。”

  

   “你从多久前就开始谋划了?”

  

   “三年前,卡西米尔。”

  

   “杀了伯爵还好理解,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我是子爵的亲卫。”

  

   “……原来如此。”他又看了眼刚刚被自己召唤的大风侵袭过的灌木丛,目光扫了一遍这片雪白的树林与丘壑。“现在这片树林很适合躲藏,之前就连我都差点没注意到你和那几个伯爵的亲卫。”

  

   “是啊,我也没想到真的能有人强大成这样。”维达感慨道,“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本的我别说伯爵,在谢尔特面前都没有还手之力,如今却即将用你的头颅换取贵族们的信任与褒奖。”

  

   “那干脆做个贵族不好吗?”李桦问。

  

   “……不好。整天谈血统并为了这个勾心斗角,明明又没有什么血脉力量,不过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听起来你深有感触。”

  

   “……那年我三十二岁了,子爵和他的亲卫,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在卡西米尔观看血骑士的比赛……我本以为就这么混混过日子得了,没想到伯爵还是不肯放过我。”

  

   “到现在为止过了三年了,对吧?”

  

   “对。三年足以让人忘掉好多东西,比如曾经的子爵是怎么样的——就连我都快忘了。”

  

   “三年来,你觉得联合政府怎么样。”

  

   “和辛加斯王朝一样烂。要不是为了获得帮助,我才不会给他打工。”

  

   “杀了我领赏以后,你会用它们做什么?”

  

   “拿出足够多的一部分让家人过得舒舒服服的,剩下的都捐出去。”

  

   “噢,当真?”

  

   “我愿意起誓。”

  

   “那倒是还不错。”

  

   “……感谢你,赏金猎人,你帮我解除了大麻烦,我会让你痛快地走的。”

  

   “也许我该说谢谢?”

  

   “不,是我该说一声抱歉。为了维达和他的家人可以过上好日子,也为了子爵和维达的秘密永远不被泄露,你的人头是必要的。”

  

   “那么,我觉得我也该说声抱歉。”

  

   李桦说着,右脚突然用力掠过地面朝着维达扬起一阵雪,糊住了他的双眼。

  

   “还想挣扎吗。你是很强,但你也快没体力了,现在又能支撑多久呢?”维达用力抹了把脸,匕首快速向李桦刺去。

  

   李桦举起伯爵的军刀,吃力地顶住匕首。“是没有多久,可我也不需要撑多久。”

  

   话音未落,树林中再次传出响声。只是这次没有李桦召唤的风声作掩护,在一片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意。

  

   维达闻言一惊,立刻侧身躲开了从雪白树林中飞出的数把匕首,但最后一把还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什——”紧接着,一道浮光闪到了维达的面前,打飞他手上的匕首,将他的脑袋压在了冰冷而松软的雪地上。

  

   黎博利少女的脑袋与衣服上还带有些许融化了一半的雪花,显然刚刚在雪下趴了很久。

  

   灰蓝色长发随着晚风飘动,晓歌的身形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柔美,让赏金猎人联想到了一些米诺斯的神话传说。也许是因为累了,也许是因为放松,他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真是的。”晓歌本来想责怪他,比如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行动,但看到他以后,那些抱怨突然就不见了。

  

   “真是千钧一发啊。”李桦笑着说,“谢谢你,小鸟。”

  

   “……哼。”晓歌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绿发菲林的脸埋进了雪堆,心中苦笑不已。对不起,我最后还是赌输了。赌博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呃啊——!”晓歌在李桦授意下动作利落地打断了维达的四肢,确保他彻底没有反抗能力后才站了起来。

  

   然后她快步走到李桦旁边,从身后抱住了他。“呃,这里还有别人呢……”李桦提醒道。“他现在又看不见。”晓歌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遍布全身的冻伤与两处箭伤。

  

   “你要是出事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又不会出什么事——”

  

   晓歌放开他,没好气地轻轻用力戳了他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抱歉,让你担心了。”他果断低下头。

  

   李桦已经做好了听黎博利少女长篇大论抱怨的准备,却发现她不说话了。悄悄抬起头,看到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下次不管去哪都带上我,可以吗?”她小声地说,“我再也不想被抛下了。”

  

   李桦本来想调侃一句,但是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好,我答应你。”他轻叹一声,抱住晓歌柔软的身体。

  

   ——嘶,好痛啊。尤其是冻伤的地方和她的身体接触的时候!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李桦又痛苦又幸福地想。

  

   “……那个,我还在这里。”雪地里传来绿发菲林闷闷的声音,“要杀要剐能不能给个痛快。”

  

   ……

   把维达的脑袋从雪里拔出来,并扶正他的身体后,李桦问他:“你想活着吗?”

  

   “……怎么,难道你有这么好心?我刚刚可是想要杀了你啊。”

  

   黎博利少女下意识地看向李桦。“因为之前的情报确实帮了我大忙,而且你并不是无可救药,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果然,赏金猎人说出了让她倍感亲切的话。

  

   “那么条件是什么?做慈善也要有个限度。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子爵的一部分财产已经被划到亲卫父母名下了,这个不论如何都不能动。”绿发菲林说。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李桦称赞道,“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做回你的子爵……”

  

   “我拒绝。”

  

   “好,那第二个,”李桦笑着说,“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子爵亲卫,你幸运地躲过了[正义之火]可能造成的致命伤并陷入昏厥,但醒来时发现凶手已经杀害了前来巡视的伯爵和除你之外的所有近卫,只能无奈地回领地受罚……

  

   “我会让联合政府的人做宣传的,辛加斯王朝的贵族们明面上可拉不下脸跟一个可怜且清白的护卫计较。你的失职会得到公正的判决,甚至在短期内,你还会变成他们的保护对象。不过等你淡出公众视野后就要小心了。”

  

   “…………你这不就是在帮我吗?”维达沉默了一会,疑惑道。“没有代价的好意,我可不会安心接受。”

  

   “别急,都说是避开致命伤了,光是断个手断个脚的怎么够。”李桦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很难说里面没有个人情绪。

  

   “小鸟。”晓歌点点头,把一把异铁匕首递给他。“接下来伤口会有点大,你忍着点。”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三年前,卡西米尔大骑士领,一个小巷子。

  

   一个微型便携式源石炸弹刚刚炸开,绿发菲林压在了黑发菲林的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这子爵我才不稀罕做!”黑发菲林愤怒地说。

  

   “哈哈,少爷,别说傻话了,唔……”绿发菲林试图安慰黑发菲林,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哎,先不说这个。要不是你刚刚扑到我身上,我就要被……你救了我的命!谢谢你,谢谢你!”黑发菲林感激道。

  

   “咳咳,呜呃…………”

  

   “……维达,你怎么了?”

  

   “少爷,我的头部……被一小块飞溅的源石结晶刮破了,在后脑勺的位置……我,我会变成感染者吗?我是不是完了?”

  

   “…………………………”

  

   “呜…………”

  

   “冷静点,维达!想想,如果你被发现感染,你的家人会怎么样?”

  

   “……被驱逐出境,被丢进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矿坑,最后也变成感染者。”

  

   “对!但如果被感染的是子爵呢?要知道,只要一直不在社交场所混迹,贵族是可以拒绝别人的体检要求的。”

  

   “……您想说什么?”

  

   “得了矿石病几乎意味着已经丢掉了一半的命。而我现在有一个疯狂的提议,需要无耻地利用你那剩下的一半,但也许可以让我们获得双赢。”

  

   ………………

  

   “……真是,疯狂。”

  

   “但维达还是维达,子爵还是子爵,属于这两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没变,不是吗?”

  

   ……

   在领地里的人眼中,子爵从卡西米尔回来后突然就自暴自弃了,很少出门,整天在家里做些磕药喝酒之类的事。对此,有人抱有同情,而更多人则表示不屑甚至加以冷嘲热讽。

  

   伯爵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收买了对子爵感到相当失望的特瑞多,并命令他时刻监视子爵,一有什么异样就通报自己。

  

   曾经亲卫的不理解,众人的冷嘲热讽,伯爵的进一步针对,自己身体的逐渐空虚……

  

   但不论子爵变成什么样,遇到什么事,他的朋友永远陪在他身边。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8月25日清晨4:30,加加斯酒店大堂。

  

   赖德汗颜地看着李桦身上各处严严实实缠绕着的纱布。

  

   “昨天晚上,有点拼啊?”他一边接过李桦在玻利瓦尔的临时签证与身份证,一边富有探索欲地看了他一眼。

  

   “昨天玩冰玩过头了。”李桦简洁地说。

  

   “这样。”红发青年想要伸手戳一戳李桦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肩膀,被李桦迅速打掉了手,他无趣地撅撅嘴,继续靠在柜台上聊天。

  

   “你房间里那个姑娘呢?你该不会还没告诉她自己已经暴露了吧?”赖德把玩着自己的麻花辫,问道。

  

   “这倒不是——”李桦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

   “阿嚏!”晓歌毕竟身体还虚弱,昨天晚上又在雪里埋了那么久,没发烧就算好的了。

  

   她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里面有李桦留下的温度与气息。黎博利少女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怀里还抱着他的外套。

  

   她还在睡觉,但终于一夜无梦。

  

   ……

   “能不能待会再清理我们的房间,我想让她再睡个半小时。”

  

   “我倒是无所谓,等两个小时三个小时都可以,但你把人姑娘这么早叫起来干嘛。”赖德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要不是你这个家伙敲开我的门说要退房,我也还在睡觉呢.“

  

   “我想让她也看一看加加斯的日出。”

  

   “对哦,本来说雨会下很久的呢,结果昨天晚上乌云就散掉了。”赖德笑着说。“加加斯这里自然风光不错,日出挺好看的,是可以让你女朋友欣赏一下。”

  

   “女朋友吗……”

  

   “…………都睡一起了别告诉我不是啊。”

  

   “认真的,我们俩还一直没有确定关系,仔细想想,都是,嗯……”都是先做了再说。在炎国,其实和李桦有肉体关系的朋友不少,但从他感觉上又和晓歌不太一样。

  

   他能分辨出,晓歌对他的感觉实质上就是依赖心,还没到喜欢与爱慕的程度。而他自己从石棺里出来后,虽然品茶无数,但还真没跟人谈过恋爱。

  

   “……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但还不至于说是恋人。”李桦斟酌了一下,给二人间的关系下了定义。

  

   “那你不就更应该主动点了吗?”赖德突然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要知道,这种情况下可以说她百分之九十九是你的人了啊。你只要再主动一点,多撩一撩,美人自然就投入你的怀抱了。”

  

   “…………”以往表现得跟个情圣一样的赏金猎人,在此时却感到了深深的迷茫。

  

   “你难道不喜欢她吗?”

  

   “当然也不是说不喜欢……”

  

   “这不就得了,别因一时的松懈而放走即将咬在嘴里的肉!”赖德有些激动地拍拍桌子,发出“咣咣”的响声,引来服务员不满的目光,他抱歉地赔笑了几下。

  

   “……我大概理解了。”谈感情果然好麻烦,喝茶不就简单多了……李桦感慨道。喝茶时,他向来只要考虑手法、嘴法、体力,哪像现在要想这么多东西。

  

   “懂了就好。”赖德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反背在身后,攥着一小本莱塔尼亚的年度畅销书——《霸道选帝侯爱上我》。

  

   ……

   半小时后,李桦回到房间,轻轻摇醒了还在睡觉的黎博利少女。她长发披散,身上只穿着轻薄的白色吊带睡裙,嫩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唔……”晓歌醒了过来。

  

   “早上好。”李桦看着她懵懂的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头羽。

  

   “……早上好。”就连晓歌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四天前的这个时候她还在试图趁着李桦睡觉进行刺杀,如今却很自然地把他在的地方当成了避风港。

  

   “今天上午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看看加加斯的日出,所以把你叫醒了。啊,不过如果你还想睡的话,抱歉,我就不打扰你了。”李桦见晓歌点点头,便拉开了窗帘,此时外界还是一片漆黑。

  

   加加斯的日出,其实晓歌是见过的——四天前刺杀未果想要逃离酒店时。当然,她才刚挣脱绳子就被半梦半醒的李桦绑回去了。然后她呆呆地看着李桦继续睡。

  

   两个人一起,甚至很多人一起看日出也是有的,毕竟组织训练向来很早。

  

   不过,如此安心的和另一个人看日出,还是第一次呢。她不自觉地笑了。

  

   她刚想让李桦走到门外,自己换身衣服,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她起身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参照晓歌立绘)穿了起来。

  

   她依次穿上了纯白色的包臀裙,黑色束腰,在腰间围上红色缎带,套上黑色的长袖手套与膝关节上方有棱形镂空的长筒袜,最后编好灰蓝色长发,穿上黑色的高跟鞋。

  

   穿戴好后,黎博利少女看向李桦,他现在身上穿的,也是二人初次见面时的那一身。

  

   李桦走到阳台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天空,向后招招手示意她也坐过来。

  

   她迈开步伐,慢慢地坐在了长椅上。

  

   “你……”你是怎么看我的?

  

   “嘘——,好好看,要开始了。”李桦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

  

   晓歌文静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天空依旧漆黑,他们坐在一起,安静地看着,等待着。

  

   “……来了。”

  

   灰暗的天空逐渐迎来破晓,大地尚处于一片朦胧,像是笼着一层银灰色的纱。突然,一声羽兽的鸣叫惊醒了寂静的世界。不一会儿,东方的天空浮起一片鱼肚白,万物都迎来了温暖的光。

  

   光。

  

   光芒透过晨雾,洒到这些灰色的建筑物上,一种独特的冷暖色调交汇的美便产生了。

  

   光芒透过晨雾,照耀在加加斯的田野上,田野里的作物刚接受完雨水的滋润,都蕴含着勃勃的生机,一如这片大地上从不放弃生活与希望的人们。

  

   晓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她悄悄的朝李桦身边又凑近了一些,然后闭上眼,脑袋与李桦的肩膀相靠。

  

   累了吗?李桦看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防止她滑落。

  

   晓歌沐浴在阳光下,她已经做好了迎接崭新生活的准备。

  

   “记忆的片段在脑海中回溯,

  

   显现在我的梦境里,

  

   我在午夜时分醒来 泪水从眼角落下,

  

   我只是在尝试找寻某个人 希望能得到回应,

  

   我躲藏着自己 直到你将我搂入怀抱,

  

   我画下脑海中曾经我所熟悉的你,

  

   依旧无法想起 窗户上窗帘的颜色,

  

   还记得向下俯视着 寻找着那块丢失的石头,

  

   但现在我早已能看清,

  

   我在书写出自己的道路,

  

   每到季节更迭之时,

  

   我都会随之变化,

  

   每个夜晚都有它独特的缘由,

  

   我向你承诺 我们会看到日出,

  

   但我们须起身前行 永远不再回头,

  

   每天我都试图寻找着,

  

   你那繁星散发出的光芒,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22岁时年轻的你 浮现在眼前,

  

   肩负着这般多的过往 我曾在夜晚自甘沉沦 独自哭泣 直到我迷失在大海中,

  

   肩并着肩 你走在我的前面,

  

   彩虹的颜色永远不会排成一行,

  

   春天鲜花盛开 花繁锦簇 夏天却在忧愁中降临,

  

   无法控制时间 却依旧想与你形影相随,

  

   继续漫步在山间 我在自己的路上骑行着,

  

   每到季节更迭之时,

  

   我都会随之变化,

  

   每个夜晚都有它独特的缘由,

  

   我向你承诺 我们会看到日出,

  

   但我们须起身前行 永远不再回头,

  

   每天我都试图寻找着,

  

   你那繁星散发出的光芒。”

  

  

  

  

  

  

  

  

  

  

  

  

  

  

  

  

  

  

  

  

  

  

  

  

  

  

  

  

  

  

  

  

  

  

  

  

  

  

  

  

  

  

  

  

  

  

  

   加加斯酒店,上午8:03。

  

   “走了啊……”赖德感到有些孤单。

  

   就在他望着街道独自感伤时,突然一通电话打来。

  

   他拿起话筒,听到了一个粗犷而充满关切的男声:“赖德,最近过得怎么样?”

  

   “爸爸,我还好,这几天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加加斯这里的事情也是他解决掉的。”他笑着说,“对了,他还教我做了一道菜,回头我做给你尝尝。”

  

   “哈哈哈哈,好啊,算你小子有心了!那我就先期待着吧。”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显得很开心。“不过你最近在加加斯那个偏远地方开店也辛苦了,先去放松一下再回家吧。”

  

   “放松?去哪?”

  

   “卡西米尔骑士锦标赛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但最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你可以去看看。我和你母亲这边还有女皇的事情要忙,就没空陪你去了。

  

   “对了,这次可别把城市名看错了,到时候还死鸭子嘴硬将错就错。”

  

   “……知道啦……那就先这样,再见。”赖德尴尬地挂断了电话。

  

   那么,这家酒店就委托给镇长吧。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动身前往卡西米尔。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8月27日下午13:10,李桦的房车内。

  

   晓歌红着脸研究着临走前赖德鬼鬼祟祟塞给她的《霸道选帝侯爱上我》——她不懂莱塔尼亚语,所以看的是玻利瓦尔语翻译版。

  

   原来女生谈恋爱,是这样的吗……?这本书里有许多大胆露骨的描写,让没有相关经验的晓歌感觉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关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李桦在昨天看完日出后也找她谈了谈。“毕竟我要对你负责,那,我们先保持现状,等哪天时机成熟了,我们再确立关系吧?”

  

   黎博利少女不知道什么叫“成熟的时机”。不过这本书里说“生米煮成稀饭”,她仔细对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经历居然和书本内容大致对得上,这让她更加确信这是一本实用的工具书,并对赖德充满了感激。

  

   此外,她还在李桦的床底瞄到一本用通用语写的书,她偷偷看了几页,里面好像是在讲炎国人的一种提升实力的方式,叫……修仙?难怪李桦能这么厉害。

  

   晓歌继续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往下阅读。而当看到书上特殊标记过的“日久生情”后,她沉默了。

  

   ……就是说,要多做?

  

   她确实想和李桦增进感情,但肯定不应该只有这一种途径吧?晓歌又仔细往后翻了翻,结果后面全都是大篇的R18情节。她越看脸越红,心越慌,索性把书合起来,放在书桌上。

  

   但也许是因为这些天李桦对她的调教,也许是因为小说内容实在太刺激,她能感觉到下面已经湿了。

  

   她轻轻地掀开白色的裙子,果然内裤上出现一道水渍,渗出了些许粘稠的液体。

  

   “啪嗒。”一滴爱液滴到了地上。

  

   晓歌连忙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桦。嗯,他还在睡午觉。接下来要赶快清理一下。她蹲下来,拿起抹布在地上抹了几下,但哭笑不得地发现因为自己的内裤还在不断渗水,所以且不说地板越抹越脏,自己的大腿与丝袜上也沾到了奇怪的液体。

  

   她再次回头,确认李桦不会马上醒过来,决定先把内裤换一条,把下面清理一下。

  

   她将白色的披肩解开,脱掉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坐到床上,抬起顺滑黑丝包裹的双腿,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剥了下来……内裤与小穴之间甚至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晓歌蓝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点羞涩。她似乎在被李桦破处了以后,越来越想要发泄自己的性欲了。

  

   ……如果不发泄掉的话,爱液还会继续流,到时候就打扫不干净了。她劝说着自己。

  

   然后,她慢慢地躺下,把被黑丝长袖手套包裹的玉手伸到自己没有任何遮盖,昨天刚刮去了阴毛的下体,轻轻地摩擦着。“嗯……”她尽量压低声音,不想把身旁的赏金猎人惊醒。

  

   左手手指来回地在小穴周围运动,偶尔掠过那条狭窄却在不断流水的缝隙,而每一次触碰到缝隙,都会引来她全身的一次颤抖,与愈发难以忍受的燥热感。如此持续了半分钟,晓歌饥渴的感觉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想要了。

  

   是时候让手指进去了。她想。

  

   她的手指仿佛也跟着下定了决心,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试探着戳进了那条缝,深入阴道。“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而全身的每一处都似乎在向她抱怨:你还在犹豫什么啊,为什么不更加粗暴地捅进来,动作还要这么慢吞吞的!

  

   她心虚地瞄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赏金猎人,心中稍定,大大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与力度。“唔……”再然后,进出变成了抽插,她又把无名指并了进去,在淫靡的水声中终于带来了一点点的满足感。

  

   但是,还不够。她苦恼地抽出手指,下面的水还在不断地流着,丝袜与衣角都是湿漉漉的,而指尖与指节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她索性把右手也加了进去,黑丝小腿紧贴着床脚,而丝袜脚趾踮在冰凉的地板上。晓歌两腿大张,右手手指使劲分开肉壁,左手继续卖力向深处钻去。

  

   “噗呲”一声过后,床单湿了一小块,但她只是微微喘着气,身体越来越热。

  

   晓歌需要更刺激的东西。都怪李桦昨天让她这么舒服,现在自慰完全满足不了她了!她有些羞恼地想着。

  

   她现在需要一些坚硬的……棍状物。想到这里,她感慨着自己的堕落。短短几天,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痴女,没有李桦的肉棒填充便会感到十分难以忍受。

  

   已经被快感控制的她坐了起来,扫视一圈,终于看到了不错的替代物——匕首的柄。她走下床,迈开一双修长的美腿,阴液顺着丝袜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再一并流淌到地上。

  

   她用湿润的黑丝小手握住尚未开锋的冰冷匕首,把它的柄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狭长火热的阴道。“呜噢……”她忍不住轻轻地叫了出来。就是这种感觉,阴道在紧实地包裹着什么,并被它粗暴撑大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小穴在不断地渴求着更多刺激。

  

   那,再来一把?她咽了口口水,左手按着那把已经在体内的匕首,右手则拿着另外一把,使劲地把它的柄也推进了那个通道。“啊……!”她满足地娇叫着,却又感觉到了屁眼那里的空虚。

  

   怎么办?要是把手腾出来照顾屁股的话,匕首说不定很快就会被挤出来。她的小脑袋高速运转着,很快就有了一个办法。

  

   ……

   晓歌迅速用胶带把小穴口连着匕首的尖端封住了,现在不管阴道怎么动,只要胶带没被划破,那就不会有问题,而且这样还避免液体从下面喷出来。她满意地看着被胶带裹住的鼓起的小穴,左手轻轻按了按。

  

   “呜噢……”阴道拼命地排斥着这个不速之客,但无奈小穴口暂时失去了出口的功能,它的收缩与蠕动都只能给身体的主人带来更加刺激的感受。这种被卡住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在被李桦插着……

  

   她穿在腿上的一双丝袜在刚刚已经湿透了,现在每当她挪动黑丝莲足,都会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显眼的脚印。

  

   她猫步走到自己的床头柜边,拿出昨天偷偷买下的电动按摩棒,调到中档后想要塞进自己的屁股。可是,似乎这根按摩棒有点大了,怎么都塞不进去。

  

   她突然想到了润滑液,正好,昨天鬼使神差地也在服务区把它买回来了。她打开小瓶子,把润滑液均匀地涂在自己的手指上,再合上盖子。

  

   她两腿分开站着,左手按着桌子,右手温柔地扩张着自己的肠道。“噢噢噢……”她泄了,而此时的蜜液被胶带堵住,无法排出,下面感觉胀胀的,但这正是晓歌想要的效果。

  

   终于,肠道大致搞定了,她又把按摩棒抹了一次,然后如愿将它插入了自己的菊穴。随后,她如法炮制将按摩棒封在了里面。“啊啊啊啊……”她的黑丝双腿激烈颤抖着。

  

   她的呼吸粗重起来,继续拿出了两个跳蛋,调到最高功率,分别把它们夹在自己的两个乳头上。“噗呜呜呜呜呜……”她双眼上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李桦似乎被她的动静吵醒了,他打着哈欠捏住了她的双乳。“现在的你,看起来不就和一头母猪一样了吗?”正常情况下她本应对这句话感到愤怒,但此时却感到了无比的兴奋与幸福。

  

   “是的,我就是一头母猪!”她蓝紫色的眼眸中仿佛冒出了桃红色的爱心。“快点,快点粗暴地对待我!”

  

   李桦无奈地笑了笑,狠狠地踹了一脚她的屁股。“哈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痛楚与快感同时到来,一时间,两处胶带都大量奇怪的液体被喷开了。

  

   “还想要吗?”

  

   “想,想!”她仿佛已经抛弃了自己的尊严,盲目地渴求着。

  

   “想要这个吗?”李桦解开腰带,露出了粗壮的肉棒。

  

   “想!想!!”她跪在地上,大声地叫着。

  

   “那就学狗叫,然后叫我主人吧。”赏金猎人坏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汪!汪!汪!主人!主人!”她终于含住了那根肉棒,肉棒在她紧实的口穴中横冲直撞,巨大的幸福感让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嘿嘿啊啊啊啊……”她美丽的面庞崩坏了,她在追求快感的过程中陷入了癫狂。

  

   ……

   “?!”晓歌惊魂未定,满头大汗,猛地坐起来,面前是正在开着越野车的李桦,而现在的时间是……

  

   8月25日中午11:21。

  

   真是……自己是不是太欲求不满了啊……她无奈地看了眼自己泥泞的下半身,红着脸把它擦干净了。

  

   得知了这些天李桦都要和自己轮流开车赶路,而且他的冻伤在未来一周内都不允许做爱后,她似乎就感到非常的失望,才在刚才做了这么一个毫无羞耻心的梦。

  

   不过,主人……

  

   她这么想着,似乎的确感觉有些兴奋了。

  

   (后来李桦察觉到异样,把赖德塞给晓歌的小黄书没收了)

  

   ………………………………………………………………………………………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晓歌漆黑的精神空间内回荡着。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