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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法环】挚爱瑟濂,出轨菈妮

   【艾尔登法环】挚爱瑟濂,出轨菈妮

  [chapter:(一)]

  

   瑟濂老师摘下辉石头罩的模样,我见过一次,彼时她意在清洗五体,将赤裸的高佻身子栖于溪涧,在安和的汩汩中,我不可自拔地沦陷;

   月光朦胧,不尽看清,只记得瑟濂老师幽蓝的瞳眸深邃而迷人,在高挺鼻梁投下的诱人阴影中,一如长夜里的辉星,贯穿我的心灵。

  

   瑟濂清晰的锁骨舀着一弯清水,我当时吸嘬着,五感皆奉献于这片宁静,忽有浅浅的叹息从脑袋上传来,我得寸进尺,舌尖顺着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来回描摹,那声叹息很快便转折为呻吟。

  

   瑟濂老师是如何看待我的冒犯之举,又是如何慈爱地接纳,是出自一时兴起的舐犊之情,还是……

  

   连这份思考,也随即融化在泛起的情欲中,我与老师在水中缠绵。

  

   那是替瑟濂老师取回新躯体的第二天,现在想来,或许初次见面时,我就注定爱上她了。

  

   我并不聪慧,前世还是灰烬时,欧贝克一脸嫌恶地叫我滚,滚就滚,何必用那种语气;而同样是面对法根欠佳的我,瑟濂老师却对我体贴非凡,为了不辜负这般温柔,我也是努力了一把,

   而后的日子里,瑟濂老师终于可以不再心虚地褒奖我了。

  

   “我不晓得你与瑟濂的关系,但你要切忌,‘魔块魔女’瑟濂是雷亚卢卡利亚学院最大的灾祸,为了那魔怔般的偏执,不惜对无数的同僚下手。”沧桑的老猎人同我说道,低沉的声音中有着不可驳斥的憎恨。

  

   现在,我站在幽邃的地下室,曾是囚禁瑟濂老师的地方唯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从远方追杀而来的杰廉立下誓杀瑟濂老师的诺言,

  

   对于老师过去的真相我早有猜测,我恐惧于接触到她晦暗的一面而失去忠诚,如今自欺欺人的薄纱终于在蜚语的积累中破裂,我不再心存芥蒂——

   我确信我不会背叛瑟濂。

  

   “如今雷亚卢卡利亚是卡利亚王室的附庸,对我老师的评判要等到学院回归自由之时,才能盖棺定论。”我淡淡地回复。

  

   “原来如此。”杰廉的刀似乎在隐约嗡鸣,兜帽拉下的暗幕里有杀意涌动,“看到你行使辉石魔法时,还在好奇是谁教予你的,原来是魔女本人,她究竟动用何种魔力,令你如此是非不分,起源派的作为你也在杜鹃教堂上看见了罢,那所谓的星星之子——那种令人作呕的球体。”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我的手轻轻滑向欧赫宝剑的剑鄂,就算在此决出生死,我也有不会输掉的自信。

  

   “也罢。”

   杰廉突然收敛气息。

  

   他道:“你应当再深思熟虑,不过你要是没想明白,下次见到我时,我便是你和瑟濂的死亡了。”

  

   我沉默不语,他也不再赘言,离开了这里。

  

   我回到瑟濂老师身边,那是间不大不小的教室,经由打扫已经非常规整与利落,瑟濂坐在光滑的讲桌上,反光的木纹映出她高大而不失窈窕的美艳身形,顺滑的法袍因坐姿而紧致,勾勒胸型丰满的弧度,从裙摆中探头的两只脚丫悬着,如玉的脚背上被烛光描出诱人的浅弧。

  

   雷亚卢卡利亚已经在我和老师的努力下重整势力,卡利亚王室风雨欲摧,疯掉的满月女王更是无足挂齿,正是有这一背景所衬托,杰廉的想法才那么可笑啊。

  

   “徒弟啊,今天去了哪里。”瑟濂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没有立即回答,微笑着说,“想不想洗一下脚?”并提起手上的装满温水的木桶,“老师总是赤足呢。”

  

   辉石头罩里传来发笑的鼻音,她缓缓点头。

  

   我走过去,将木桶轻轻放在瑟濂老师的足下,替她将裙摆挽上膝盖,随后手掌托住洁白的小腿、顺着弹性的肌肤滑向脚踝,短暂的摩擦升起热度,令我产生自己与老师的界限被温柔地溶解、五指陷入瑟濂体内的错觉。

  

   我将她的双足轻轻放入水中,细细清洗起来,我摩挲她的玉足,指尖隔着弹性的皮肤,抚过脚骨的形状、时重时轻地描摹,有异样的温热区别于水温,从洁白的脚上传递于我的手掌,又直击我脑海深处的某片,

  

   我翘起拇指,刮过瑟濂老师的脚掌,瑟濂老师的脚掌泛有潮红,摁压则会有转瞬即逝的白痕,我一时兴起,假按摩之名不断把玩着瑟濂老师充斥诱惑力的脚,看着被我压出的白痕一次次绽放在脚底板,又消失在那诱人的潮红中,我不满足于此,又轻轻挠了挠——我也听到喘息从头上传来。

  

   咚!

  

   还有被钝物敲击的痛感。

  

   我故作无辜地抬起头,瑟濂老师用法杖敲了我的脑袋,隔着头罩而无法看清她的脸,或许有些生气?不过就算如此,只要试图博取同情,瑟濂老师不会追究的,这是坏心眼的经验之谈。

  

   她用略带嗔怪的无奈语气道:“徒弟啊,为何总是钻着空子对老师使坏。”

   我直言不讳:“因为喜欢您呀。”

   “当初怎么也想不到,魔法界的雏儿般的孩子是这种坏胚,不过或许正因如此才,与为师相衬罢。”她弯下腰,轻轻抚摸我的脑袋,“洗好了吗?”

   “嗯。”

  

   如此回答,手却没有停止,我盯着老师光滑如玉的脚背,轻吻一口。

  

   “老师,我今天见到了杰廉。”

  

   “……魔女猎人杰廉,我如影随形的死亡,这次造访,会是我统合学院的最后试练罢,徒弟啊,你又是如何看待他的,我们坦诚相待罢。”

  

   “他是拉塔恩的客将,一介浮萍游历四方,却结交如此之多的关系,也许有独到的品质罢。”我如实说道,随即话锋转向阴沉,“然而,他与老师敌对的原因,我想绝非出自正义感,而是卡利亚王室有恩于他罢了,他控诉老师过去的所为,是伪善的行径。”

  

   瑟濂的语音一沉,有些踌躇,道:“控诉我是‘魔块魔女’吗。”

  

   “说得很难听。”

  

   “你是否一直心有——”

   瑟濂老师想追问,我不识趣地轻咬了她的脚趾,她的头罩一滞,我感受到她不解又生气的视线。

  

   “辉石是星星形成的琥珀,辉石魔法是在探索星星与星星的生命。”我抬头,迎上她的视线,声音平静而笃信,“老师的追求在我看来,非常美丽,就同老师本人一般,老师不必在意于旁人的想法,您也一直是如此走来的,就算被排挤与制约,也坚实地行走在起源的道路上,于我来说,那是捕风捉影的曲解与谣言,还是实际的控诉都没有所谓。”

  

   我取下腰际的魔杖,轻轻摇了摇,辉石的魔砾一如夜幕洒下的星屑,在烛光与月光共织的光影中闪耀着独属于自己的美丽色彩,就像星河。

  

   “因为见识到它的时候,我就属于您了。”

   我对瑟濂老师笑着说道。

  

   瑟濂失语半晌,随后开口,轻柔的声音略哑:“……我的徒弟若作为艾尔登之王,格局还是太小了,也是,毕竟我从未刻意隐瞒,你是明知我是异端魔女,还愿意拜师的笨蛋呀。”

  

   我咯咯笑着,老师将双脚从水中抬起,捧着我的脸开始揉弄,我的面颊在两侧裹挟而来的柔软中易形,潮红足底的温度连同我内心的欲求一起勾起,

  

   我起身,一手勾起她的膝盖,顺着两侧乳白的大腿,迈向瑟濂老师的腿间,左手顺着法袍攀上她的乳房,那是美艳女体上的挺翘乳峰,也是足以一手持握的柔软,我隔着绸缎开始放肆地揉搓。

   头罩传来轻轻的喘息,瑟濂的双臂揽住我的脊背,上身忽然迎来暖热,亦有芬芳相伴,那是瑟濂老师将身体压来的缘故,我回以亲密地贴合,感受凹凸有致的躯体在扭动中摩擦肌体的快乐,我微微沉下脑袋,亲吻瑟濂洁白的脖颈,同时耳听那头罩内的喘息逐渐加快。

  

   “我的徒弟总是那么冲动啊。”

   “可老师也很色,该说是您教导有方,我是青出于蓝呢。”

  

   瑟濂轻笑,她将裙摆挽上腰际,一如从洁白山峦褪去的黑暗,两侧光滑的大腿由此示人,以及那腿间尽头的单薄内裤和乌草涧,我摩挲着老师大腿,腿肉紧实有力而不失弹性,

  

   我的手滑向腿的更深侧,触及那如纸的内裤,那不过是用环腰长线吊起来的布料罢了,没有碍人的情趣,我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向老师的肉穴,由于并非是初次探索,循着经验,贴着濡湿的肉瓣探到顶端的花蒂,

   我的指尖轻轻打转,薄薄肉苞也随之搓开,裸露而来的,是瑟濂老师最为敏感的一点红嫩,然而我挑拨一下,听见瑟濂老师的一声嗯哼后,便不再驻足,指头转进肉穴中,肉壁的弹糯与潮热欲要融化我的指头,随后我轻挠着阴道的上侧,为隐于其中的敏感软肉瘙痒。

  

   “啊……”

  

   瑟濂老师不由地用双腿夹紧我的腰肢,源自美妙大腿的紧实感轻轻压迫我的内腑。

  

   忽然感到冰冷的触感攀上我的胸膛——那源自瑟濂老师滑进亚麻衬衣的手,也是呢,放任徒弟屡屡抢走主动权也有失师尊,我来时并未穿着铠甲,只是单薄的睡衣罢了,毕竟毋需在老师的地盘警戒,

  

   老师细腻的手掌又逐渐滑下,在摩擦中生热,抵达我的小腹时已然温暖,并点起欲火,阳具也雄赳赳地抬头,将布料顶出一片小天地,随后老师的手掌钻进我的底裤,曾施展无数惊艳叫绝的魔法的手此刻握住我的男根,掌心顶在我的龟头上,以软嫩研磨。

  

   “哈啊……老师,不可以一上来就这么快。”

   感受到唐突的刺激,我半怪不怪地小声叫道,没有一上来就进攻敏感点的前戏呀。

  

   “喔……那要怎么做呢,徒弟。”

   “用掌底托住我的……然后轻轻揉……不,算了,日后详聊罢。”我难以启齿,真是丢人啊,我这种高攻低防的性质。

  

   “徒弟羞于发言的模样很罕见,但不也说了吗,我们应该坦诚相待,为师也很想让你欢愉……这样吗?”瑟濂轻柔地说着,软嫩的手掌轻裹男根,一路滑向我的阴囊,随即将之托住,开始细细把玩,我只觉得敏感的基地被温暖易形,柔软又安心的快乐让我如痴如醉,我轻轻呻吟,也不由得加快指尖抽插老师肉穴的速度,并且揉磨她的敏感点。

  

   我们在彼此的喘息中沉浸,前戏也即将衔接正文,老师的肉穴微微痉挛,抖出一波热液,我的手随之湿漉,我磨蹭双腿,布裤褪下,肉棒迎上瑟濂老师泥泞的肉穴,龟头亲吻湿热的穴口,我一手勾搭老师的脖颈,轻轻恳求:“老师……我想进去哦。”

  

   “哈啊……进来罢,我心爱的徒弟。”

  

   得到允许,我挺身将肉棒插入老师的蜜穴,这美艳肉体的柔软里侧,宛如惹人上瘾的糖蜜,在沁人的微烘中,予以我欲要融化男根的快感,感受瑟濂老师有意的收缩,淫荡的肉壁如在吸吮我的男根,将源自逼仄的紧致发挥到极致,

  

   我回应两具肉体对彼此的渴求,开始摆动腰肢,平日花哨的战技皆缘由腰际的膂力,我便在此刻将之全部为爱侣的媾和奉上。

  

   “嗯……哈啊……”

   “啊……”

   肉体的链接会打开心灵的隔阂,我会顺着阴道,走进瑟濂老师的内心深处吗?至少此刻不必再被束缚,我和老师放声呻吟。

   肉棒迎着炙热的快感,在瑟濂的体内有节奏地抽送,似乎在这一过程中、因摩擦而升起的温度使得我与希瑟老师的性器都失去彼此的界限,肉棒与肉穴就是这般契合,蜜壶的嘴儿也在轻轻颤抖,不断嘬吻般地顶上我频频来犯的龟头,

  

   粘稠的爱液也不绝地流出肉穴,在肉体的撞击中飞溅,我的小腹已经淋湿,虽然尚不及那泥泞不堪的腿间,老师泛起红潮的大腿一如朝霞下的山谷,裹挟着硕大而炙热的雄蛇突破热流,回归属于它的甜蜜爱巢。

  

   我拽下老师的领口,雪白的肌肤随之露出,锁骨勾勒出诱人的领域,我不禁嘬吸这甜美肉体的一隅,唇瓣留下一阵阵啵唧声与花朵般的红印。或许这种行为是幼稚的领地意识所致罢。

  

   感到隐约抵达巅峰,我撤出肉棒,回翘的肉棒从蜜穴口挑出一道淫糜的弧,随手拍拍老师臀侧。

  

   “老师……我想后入哦。”

   “嗯……啊……你的癖好很原始,那像动物般,把你调教回人,似乎还有一段路……”

   “满足我嘛。”

  

   瑟濂转过身去,前躯匍匐,拱起腰臀,美艳又曼妙的身材曲线以丰硕的肉臀为落地,勾出浑圆得淫乱的弧度,她将下摆拽去腰际,露出的奶白的屁股不可谓不大,肥美的两瓣臀肉随着老师的喘息而微微抖动着,

  

   啪!我出自无意识地拍了老师的肥臀,不大的冲击却在柔软的屁股肉上掀起涟漪般的抖颤,蓄在肉穴口的一滴淫液都被震落,拉出一条细长的白线,滴沥在地。

  

   “啊——你这坏徒弟,不敬尊师。”

   “抱歉,下意识地——但是,响声好听着呢,好听就是好屁股,我好喜欢老师的屁股。”我用无邪的腔调说着,然后将身体压上瑟濂的脊背,同时一手扶持肉棒研磨老师淫糜的蜜穴,脑袋在瑟濂的耳侧低语,“而且大小也很适合生孩子。”

  

   我挺身将肉棒插入,咕叽一声,瑟濂的阴道因为它的二进宫而兴奋地收缩,瑟濂不禁淫叫:“啊……好舒服……”

   我快速地操着属于我的肉穴,高频率的撞击在老师肥硕的大屁股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老师也不断地“啊啊”叫床,明显感觉老师的子宫口有更深的欲求,我也愈发沉浸,将肉棒穿过紧致阴道的缠裹,顶去那雌性的育儿室,被欲火焚烧的子宫。

  

   “啊……啊……徒弟你想……让我怀孕吗……”

   “嗯……我要是说……想呢……哈啊…”

   “啊……王的伴侣……是神人……”瑟濂在喘息中抽声说道,藏于头套中的神情无从窥之。

   “但是,徒弟的伴侣是老师。”我轻轻回道,声音却稳定。

  

   那么一刹那,感到瑟濂老师的身体一顿,但随即又恢复成渴求雄性的淫糜姿态,这幅高大的雌性肉体主动将丰硕的臀肉朝我撅来,用腰肢将它推向我的下体,感受老师的肉体主动地渴求于男根(我),我不禁有射精的冲动,

  

   我从背后缠抱着瑟濂温暖的身子,契合她送臀的速度插入男根,我们的速度愈来愈快,阴道内的温度也水涨船高,生于淫乱的暖热将我的精关付之一炬……

   “老师……要射了……”

   “啊!啊……全部都……给我……”

   酥麻的快感将我的意识击穿,仿佛为瑟濂而诞生并积蓄于此刻的精液全部放送,白灼的粘稠液体灌入老师逼仄的蜜壶,阴道在那一瞬痉挛着、似乎要挽留住精液般地高潮了,同时也感受到那小嘴般的子宫口更是吃进不少。

  

   嘀嗒……嘀嗒……可以想象,贪得无厌的紫红肉穴因装不下那么多精液,而任其在仍没有抽离的肉棒的搅动中被挤出腔道外,在教室的地板上打出一边斑驳的白。

  

   “啊……哈啊……”

   “……射进来好多……”瑟濂身体一时无法从高潮中回神,泛起潮红的肉体僵颤。

   我感受到精神上的满足,趴在瑟濂老师的身上与她同步轻喘。

   “徒弟啊……就算最后无法成王也没有关系,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那样说不定会过上很累的日子哦,因为徒弟的精力很旺盛嘛。”

   “你还真是……让人气不起来啊。”

  

   [chapter:(二)]

  

   次日,我们从软塌上醒来,瑟濂日后是会成为大师的起源魔法师,自然有她的独立寝室,这是她被驱逐前分配给她的房间,老师重返雷亚卢卡利亚后便如旧住进去了,

   虽然以其目前所向披靡的力量,就算索要更加奢华的大寝室也无妨,不过她并没有那种意图,因为本质还是魔法师而非权力者罢。想到这里,我竟是感到自己与老师有着相当的偏差。

  

   她率先起身,阳光勾勒她窈窕又美好的身段,透露成熟气质的年轻肉体上仿佛有着一圈神圣的金毫,她抬起胳膊时碰到丰硕的乳房,乳肉易形、又被引力拽回原状,回落时还因弹性而颤了颤。瑟濂将自己脑后如墨散下的黑发编织成麻花,随后手伸向旁边的衣物,

  

   我也起身,考拉抱树般地抱住她,不安分的手攀上她的乳房,开始轻轻揉捏,感受盈满手掌的柔软,同时以脸蛋磨蹭她中性的侧脸,瑟濂的面颊犹如被大理石刀削琢过的瘦削,英气而美丽,让人想……

  

   “……徒弟,不要耽误我的时间。”粉红的薄唇说出冰冷且不容反驳的话。

  

   我惺惺分离身体,瑟濂重返雷亚卢卡利亚还不久,根基不稳,振兴起源派还需要一段时日,每天都很忙碌。

   瑟濂穿上衣物,简单洗漱后,将手伸向书桌上的魔女头罩,纤细的手停顿了一下,瑟濂先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才戴上头罩,前往自己的教室。

   我“诶嘿”一笑,瑟濂老师虽然很严厉,但也很宠溺我。

  

   “不过……杰廉何时会来呢。”我喝了一口水,自语,“倒是不担心他偷袭,这并非是他的作风,但既然知晓老师并非死亡,那他应该会拜访一次雷亚卢卡利亚。”

  

   我也修正仪容,穿着与学院风格迥异的轻甲,于湖之利耶尼亚中巡视。

  

   然而傍晚来得快,隐于朦胧中的嶙峋群翠,在日光的变易中褪去色彩,逐渐化为匍匐于冷冷湖面上的、突兀的黑。大气冰冷如刀,云层被切得稀碎,旨在落地的月光被拦住,侥幸洒下的斑驳月色也消失在无尽的寒雾中。

  

   ——我的目的,是修复黄金律法,然而那并非唯一的律法,是否有种律法能让我看见无尽的星河呢。

   那样,老师也一定……

  

   不详,在蠢蠢欲动。

  

   灯光从背后传来,视线望去,学院升起灯火,犹如被裁下的巍峨夜色惹火上身。

   回去罢,该陪在瑟濂老师身旁了,我想到。

  

   回到学院内部,踏过砖石,看到瑟濂刚刚结束授业,她注意到我,同我默契地点头,随后并肩于走廊散步。

   往来的学生很少,我从他们的神态中窥见恐惧,卡利亚的执拗信徒已经被肃清是一道原因,瑟濂本人也值得害怕罢,学生留驻于学院的原因,无非是末法时代,人人皆没有退路罢了。

  

   “您很快便会成为大师了罢,起源派还能再起……卢瑟特亲见也会赞不绝口的。”我轻轻开口。

   “……在真正的星辰前,为虚名费心会被耻笑的,不过,谢谢你,你提醒了我,卡利亚派系的思想余毒难以根除,想让众人真正地领会起源……只靠我的努力是不够的,之后接回亚兹勒大师与卢瑟特大师的身体罢,那样一定会有办法。”瑟濂知性的声音略有疲惫。

   “嗯,您累了。”我点头,

   不知不觉,已然来到大图书库,突然,察觉到一丝游离于空中的血腥味,以及正在逼近的杀意,

   我抱住瑟濂的腰肢,截停她的步伐。

  

   “……徒弟,你行淫糜之事,难道不分场合吗?”

   “不……老师,有狮子来犯了呢。”我四十五度抬头,用略微严肃的语气说道。

  

   积淀在幽邃走廊的昏光,暗色由远及近的渐变,

   而那最为漆黑的尽头,忽有一对凶悍的瞳眸,以狮子般的精光洞穿黑暗,意欲将师徒二人贯穿。人影随着脚步的逼近而成型,奇异骑士的铠甲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来者正是狮子城的城主,魔女猎人杰廉。

  

   “……‘魔块魔女’瑟濂,卡利亚的敌对者啊,这一次,我会连同源辉石一起粉碎,牢牢记住——我杰廉的存在,就代表你的死亡。”他发出恐怖的声音。

  

   “老师,去大书库罢……走廊不方便我们移动。”

   我的手扶住剑鞘,示意老师走进大书库。

  

   也是在同一时间,杰廉动如猎豹,须臾都不留给我,便冲到瑟濂面前,而我后发先至,滑步于瑟濂老师身前,我与杰廉同时出剑,彼此的长剑挥出色彩不一的弧度,在最为浓烈的一处相接,火屑飞溅,照亮我与杰廉的面容。

   他恼怒,道:“你是击败碎星的勇士,所以我给你留了时间,希望你清醒,可终究是执迷不悟吗?你想再目睹多少人的牺牲。”

   我手腕朝剑身施力,剑身猛地下滑,击中杰廉的刀鄂并且扭肩上挑,对方的剑如被我黏住般,不可控制地上走,我遗憾地说道:“死亡不再陌生的末法时代,信念是证明自己活着的唯一实感,断定我们的是非功过是你的自由,但这就是我们的活法了,跨过我的尸体罢,杰廉。”

  

   我后足蹬地,二度施力,杰廉与我招架的剑被撞飞,随后其上身露出空挡,我以蛮力将欧赫宝剑从惯性中抽回,随即想将他的上身横斩,而还未实践,火焰从杰廉的口中喷涂而出,我整身后翻,灵巧非凡,赶在火焰命中己身前便撤出它的射程。

  

   我转头望去,老师已经身处于大书库,我也奔去其中,

   浩大的空间足以让魔法大展拳脚,虽然单杀杰廉对于我而言并非难事,不过,还是希望老师亲手做出决断。

  

   铁靴敲击地面的声音不绝,杰廉也随之赶来,而面对他的,是我的老师瑟濂。

  

   瑟濂站在中央,辉石魔法的光辉在法杖的尖端绽放,成型的流星蓄势待发,她低沉地说道:“……杰廉,我的死亡啊,我必须感谢你,你让我脱离制约的束缚……但你对我没有用处了,成为我教室的一部分,后悔自身的愚蠢吧……”

  

   青蓝色的数枚流星划破空气,逐一袭向杰廉,杰廉虚晃身影,接连躲过,而我则从侧翼冲去,刺剑,赤金的锋光窜出我化作虚影的手腕,无暇重整体态的杰廉试图翻滚躲过我的突袭,而我巧施劲道,本该直线冲刺的剑身变化轨迹,如跳水之鱼、一头栽去杰廉的肩部,

   清脆的声音响起,欧赫宝剑贯穿他的肩部,

   “唔……”头盔下痛呼响起,

  

   但是,衔接于我动作之后的,还有瑟濂老师目不暇接的辉石魔法,成群成旋的魔砾欲要贯穿杰廉,他猛地蹬地,反作用力将其掀去一旁,堪堪以擦伤的代价躲过瑟濂的攻击,而充斥杀意的攻势却穷追不舍,落地时又抬头碰见一波结晶连射,他以长剑劈落半边弹幕,而漏网之鱼则结结实实地击中他的身体。

  

   他将攻击的意图锁定瑟濂,而我先行一步冲入他的视野,

   下劈,左斩,上挑,左砍,脱胎于我单手的斩击,封锁杰廉的动作,他也舞剑迎击,其乃是蒙受拉塔恩认可的战士,剑术与力量的确不凡,然,

   他的斜方肌已经受伤,不再像先前一样可以恣意挥剑,我与之交手十几回合,他凌厉的剑招逐渐式微,攻势的凶猛消弭于不绝的血红剑光中,他突然上身后仰,假意吐火,卖出幌子,我故意上当,趁机追击,任他用昙花一现的巧妙上挑击飞我的欧赫宝剑,

  

   而欧赫宝剑虽脱离我手,却在空翻几圈后诡异滞空,

  

   随后我以气隔空操作欧赫宝剑,剑身遍覆光焰般不息的血色,如我延展的手臂,在短暂的滞空后随我手指的导向,划出大规模的赤色圆弧,将杰廉的铠甲连同肉身一并创伤。

   血液同铠甲的碎片一并飞出杰廉的身影,斜向而深邃的伤口从左肩滑向下腹,露出白骨,

   这并非是致命伤,

  

   也绝非是终点,

  

   因为,死手必须由瑟濂老师亲手来下。

  

   剧痛理应剥夺杰廉的行动力,而他却稳定身姿,再次举剑,身影在恍惚间与高山相叠,那是与勇士相衬的毅力与气质使然。实际上,杰廉可以称之为良善,这不可否认,我也没有指向他的憎恨或愤怒,但想守护某样事物,必然只能在冲突中做取舍。

  

   伪造的星空剜夺大书库的上空,地面一时只能遥望于人造的浩瀚,出自魔法之手的蓝紫星云有不计其数的精光闪烁,这是瑟濂老师的魔法【创星雨】,

   我撤出魔法的捕捉范围,杰廉也想所动,而我隔空操作欧赫宝剑在地面划出炽烈的一线,将其行止封锁,杰廉血流不止的身影沐浴在投下的光幕中,

  

   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瑟濂,用憎恨而扼腕的语气道:“魔女……”

   话语未毕,上空便投下作势滂沱的星雨,铁与血在密集的青蓝光束中覆灭,地面承受不住余威而坍塌,杰廉随倾泻的碎石一并坠入黑暗的底层,我跳进漫天的烟幕中,确认了杰廉的死亡。

  

   一切都结束了。

  

   ……

  

   三天后,

   我将卢瑟特大师的身体带回来雷亚卢卡利亚,因为他……它对于瑟濂老师有用。

   他被辉石反噬得很严重,难以指认坚若磐石的结晶化躯体还有人的成分,结合亚兹勒大师的模样,我在想,或许卡利亚王室反对起源派的缘由也有这么一层……不过事到如今,这点推理已经没有意义。

  

   我再次来到大书库,我是来告别的。

   瑟濂沐浴在光辉下,一如精致的大理石雕像,神圣得美丽,如同初见。

  

   “……啊,徒弟啊。”瑟濂那令人沉浸的知性声音响起,里头满是安心,“我又受到了你的帮助,看啊,卡利亚女王不存在了,接回亚兹勒大师的身体,学院就能回归起源——总有一天,我们这群弃子,也能成为闪闪发光的星之子。”

   老师的声音又随即有些落寞:“徒弟啊,可能的话,希望你能继续留在学院……但我清楚,这无法如愿,因为你有自己的使命——要当上艾尔登之王。”

  

   她缓缓走向我,像拂去残夜的黎明,软腻的双手捧住我的脸,温柔地打趣道:“只是希望你记得——即使成为王,我还是你的师傅;你还是我心爱的徒弟。”

   我受动于老师的话,紧紧抱住了她。

  

   她拍了拍我的脊背,道:“我……不对,我们学院会对新王宣示效忠,徒弟啊,当上艾尔登之王吧。”

   “嗯,我会成为王的。”

  

   瑟濂离开我的怀中,与我平视,认真地看着我,道:“……我曾经教过你:辉石是星星形成的琥珀,辉石魔法是在探索星星与星星的生命。等你当上艾尔登之王,在反过来教我吧,艾尔登法环潜藏了什么样的生命奥秘,我很期待那一刻到来。”

  

   “我……”

  

   “对了,如果你没能当上王,就回来我身边吧。”瑟濂看到我有些震惊的眼神,用轻松又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别担心,即使徒弟不成材,还是会准备个地方让他待着啊。”

  

   闻言,我哽咽,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情绪如暖流将我在心中的设防全部溶解,

   伴随着一声呜咽,我不再从容,放声哭泣,

   我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后路,成王是我唯一的选项,也是众人所期盼之地,一路上所蒙受的诸多恩惠,不以成功相报,应当令自己蒙羞。破碎的法环雄踞在我的视野尽头,欲催的世界与庞大到窒息的责任感如同两侧裹挟而来的黑暗,将我的世界挤得狭小非凡,

   所以我的道路没有岔口,也很狭隘。

   而瑟濂一如包容的港湾,如今,在暴风雨中奋力挣扎的一艘残破小船,如今也有归港的权利了。

  

   感受不再孤单,压力从肩头撤去,被感动与温情充盈己身的我反而不受控地跪下,

  

   躯体任凭幼童般的本能驱使,抱住瑟濂,哭道:“就算…呜……失足……落败……也请您……呜呜……抱紧我……”

   实在是不像话的哭泣,

   但成年人被世界剥夺的哭泣权利,就让老师在此刻还给我吧。

  

   “嗯,不论多少次,我都会抱紧你。”

   瑟濂也轻轻跪下,将我搂在怀里,她的臂弯环绕我的躯干,轻轻拍抚,我感受到她与温柔相衬的绝伦体温,从有限躯干中延伸出的无垠柔软。我的泪水打湿她的肩头,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索取她的温度与安抚。

   许久,又或是度秒如月的错觉,

   她与我分开,瑟濂用指头替我抹去泪痕,头罩下传来笑意的声音:“做吗?”

   “嗯!”我开心地点头。

  

   我们褪去彼此的衣物,师徒坦诚相待的诺言,也收编了这般情形罢,

   蓝色的法袍叠落在老师身侧,一如凸显老师肉体美好的静谧湖泊。

   她随意的坐姿前倾,高大而白皙的肉体被纯洁的光线勾勒出姣好的轮廓,丰满的乳房形如雏笋,在樱桃般玲珑的乳头的抬头下,挺翘而诱人,洁白的大腿相叠、弹性的美肉压迫彼此,有肉感溢出,尽头的玉足无比放松,光线在粉嫩的指甲上流转。

  

   最后,她将魔女的头罩摘下,

   黑发美人的倾国容貌露出,在绝妙的打光下又添加几分美色,幽蓝璨星般的瞳眸深邃,而那眼神透过噙满甜甜笑意的眼睑,可一窥其中的温柔与爱意。

   我与老师注视了一会儿,感受精神上的相通,

   然后轻轻靠近,与之接吻,唇瓣相接,两舌互敲牙关,随后于彼此湿热的口腔中交缠,如交配中的蛇,在一声声咕叽中,搅动彼此的涎水,

   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令我与瑟濂的面庞相近,感受她打在我脸上的温热鼻息,以及上方那沉醉于接吻的眼神,我小腹一热,肉茎顶在她柔软的阴阜上,那乌黑芳草前的寸土。

  

   我的手推向老师挺翘的乳球,轻轻晃动,感受这雌性硕果沉甸甸的分量,而后五指分开,各占取乳房的一角,感受无与伦比的柔软,并揉了起来,

   揉到情深处,瑟濂的乳头一颤,发红并翘了些,

  

   我结束舌吻,脑袋随舌尖下欠,一路来到老师甜美的乳丘,舌尖游曳于她母性象征的轮廓,在一圈圈的打转中,收紧于浅褐色的乳晕,又进一步来到勃起的乳头上,我感受硬翘的弹性,随后双唇贴上,开始吸嘬起老师的乳头,

   一声声淫糜的“啵”“啾”在老师敏感的乳头处响起,

   “嗯……啊……徒弟像……贪吃的孩子似的……”老师面色潮红,喘息着感叹。

   同时双臂揽住我的脖颈,轻轻施力,将我往她柔软的怀中推。

  

   我的指尖划过羊脂般的大腿交叠缝隙,直指那不知何时起便湿漉的乌草涧,淫乱的水渍斑驳在腿测的嫩肉,堕落的知性雌性气息从瑟濂的下体传来;瑟濂磨蹭双腿,将腿间打开,那如唇瓣般翕动的私处纤毫毕现,恰似花瓣的阴唇被我轻轻剥开,两根指头随之进入穴肉,撑开红嫩而水光流转的穴口。

  

   “嗯……可以进来了……”瑟濂低语。

  

   我挺身直腰,脑袋从乳肉的俘虏中逃脱,与老师又短暂舌吻了一会儿,

   随后将扶住自己硕长的肉茎,先是在腿肉内测的柔软夹缝中打磨,然后顶到老师的蜜穴,感受小嘴般的穴口亲吻敏感的龟头,随后用力一冲,整根没入潮热的软糯,肉棒再次回归逼仄的阴道。

  

   “啊……老师,让我们融为一体罢。”我对瑟濂耳语。

   我将老师一侧的玉腿抗在肩上,以侧腹贴紧大腿肉,拧腰纵臀,雄赳赳的男根向肉穴发动着攻势,“啪啪”声接连响起,

   丰硕的乳球在巅颤中模糊成一片雪白,乳头留下樱红的轨迹。

  

   瑟濂的阴道一时淫水泛滥,在我的抽插与刻意的搅动中响起淫糜的水声,

   二者的性器索求着彼此的存在,争先释放着热度,好似肉穴与肉棒的界限会即将溶解于这般愉快中。

   “嗯……啊……徒弟,腿有点麻……”

   “抱歉,那……老师来主导?”

   我亲吻抗在肩上的腿肉,轻轻放下,打算与瑟濂更易性交的体势,不过我的肉茎贪恋于瑟濂的体内,并不打算撤出,老师似乎也有同样的意图,她刻意顶去下体、并以性器结合的状态将上身摇来,我随之躺下,

   高大的女体投下覆盖我的阴影,骑跨在我身上的瑟濂老师,面色潮红,粉红的薄唇微微上划。

  

   眼神下投,看着紧密贴合的性器、淋湿彼此性器的淫液,我很有满足感,

   “呼……”老师轻轻呻吟,挺动安产型的胯骨,扭腰榨取体内的男根,

   阴道逼仄的腔肉进一步收缩、紧箍我欲要再度膨胀的肉茎,并随着瑟濂扭腰的幅度不断拽着我的男根,一时竟有些对抗之感,我将呻吟纵出喉口,

   老师丰腴的臀肉也不断摩擦我的腿根,那溢出我大腿上的奶白屁股淫乱非凡,

   我的肉棒也合拍于老师的节奏,一送一迎,在蜜壶的开拓中投入,瑟濂一蹲一坐,每每抬起屁股,结合处都会有淫丝拉出,

  

   瑟濂被引力试图拽下的乳房努力挺翘着,然而在女上位的卖力挺腰中不断甩上甩下,

   我伸手握住她圆滚滚的乳肉,意在把玩地揉弄,顺着性交的节奏不断掰来掰去,推上拽下,

   “啊……嗯……”老师有些痛呼。

   我的手随即滑下,扶住老师结实曼妙的腰肢,也卖力地抽送起来,肉棒在动力的助燃下冲击着腔肉的深处,感受老师的子宫口饥渴般地下降,亲在不断率先抵达的龟头上,

   许久,感觉精关欲要磨灭。

  

   我忍耐不住,轻轻说道:“哼嗯,老师……我要射了哦……”

   “射进来罢,我的宝贝。”老师的面色绯红,眼神里噙满爱意。

   瑟濂感受到男根下方升腾的热量,急促地扭动着臀肉,炙热的阴道随着腰肢而旋,我咬了咬牙,不再忍耐,精关被喷涌的精液冲垮,从肉茎直冲瑟濂的穴道,白浊的液体滚滚灌入其中,老师的阴道也在那一刻痉挛,壁肉狠狠地嘬吸着释放热量的肉茎,欲要将最后一枚精子也榨干,

  

   “哈啊……”“唔……”我们都抵达了高潮,开始喘息,

   瑟濂抬起屁股,贪得无厌的红肿穴肉将吃不下的精液流出,不少掉在我还未软下的男根上,

   只见她又蹲在地上,将如墨垂下的青丝撩去耳后,然后低头,玉润的朱红薄唇亲吻在仍有精液冒出的龟头上,然后小嘴张开,将我的男根吞没,它来到陌生而舒服的口腔、而腔肉则伴随着老师“咕叽”的吸嘬而贴紧肉茎,

   瑟濂老师……在为我口交!

  

   看着老师的面颊因为吸吮而凹陷,知性的女性此刻色情非凡,

   她柔软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打转,又逐步缩小刺激的范围,最后撬着我的马眼,我被舒服得闭眼,咬牙将最后的一些精液射进老师的喉口。

   “咕……”

   听到一声吞咽。

   瑟濂将肉棒吐出,经由老师的口腔清洁,此时的它已经非常干净了,她的舌头又描摹了一圈冠状沟,随即侧脸贴在肉棒上,用“满意了吗”的眼神看着我。

  

   “呜呜……谢谢老师!”我捂住脸庞,感受到些许羞涩。

  

   随机,恍若甜蜜的雪崩,老师扑在我的身上,她无与伦比的体温将我裹覆,从她朱唇吐出的热息掠过耳畔,我耳朵一红,

   我伸臂搂住她滑腻的脊背,感受贴合处足以沁入心脾的温存,那是幸福的所在。

  

   我闭目享受许久,然后心中的不安付诸于话语:“……老师,别离开我。”

   瑟濂则微微沉默,随后传来轻笑,纤细的手指拂过我的脑袋。

   “好。”

   我离开雷亚鲁卡利亚的前夜,我们做了无数次,直到床被体液浸湿,二人趋近于脱水,

   次日她送我离开时,虽然无法透过辉石头罩看到她的表情,但我猜是微笑,

   现在想来,或许另有神情。

  

   [chapter:(三)]

  

   而一个月后,因为私事而途径雷亚卢卡利亚时,我却在大书库看到已经化作“星之子”的瑟濂,她不再了,

   准确来说,是与卢瑟特、亚兹勒大师融为一体,以模仿星星的球形姿态回归她所追求的“起源”上了,夜空的奥秘是如此迷人、以至于贤人们甘愿将理性也全部奉上,只求得知那浩瀚神秘的片缕。

   道理我都明白,

   但无法接受,这不是我可以接受的冲击,

   我的大脑似乎横遭不测,空白中只有刺耳的幻音回响,某种灵魂从我的体内剥离,体温似乎也随之而去,与瑟濂老师度过的点滴回忆如今如刀般割去我的内心,冷热交替的痛苦不断在胸口绽放……

  

   “啊……”

   该说什么好呢……

  

   那里的、由局促的辉石人面构成的石球,为什么那么恐怖呢。

  

   “呜呜……”熟悉的声音响起。

  

   ——请不要开口。

  

   “呜……徒……”

  

   ——因为我很脆弱。

   ——我的老师是,温柔的,有些严厉的,会站在那里的,会呵斥我的,会安慰我的……

   老师微笑的面庞,浮现在我的眼前。

  

   “……徒弟啊……”

  

   那却随即被击碎,

   如同我心底的重要事物。

  

   “啊——啊……啊啊……”

   我失去言语,如疯子呓语般吐出最简单的字眼。

   然后抛下一切,冲出院门,冲进湖之耶力尼亚,在无法遏制的痛苦中放声大叫。

  

   如此三天,不吃不喝,我如一具尸体瘫倒在戈壁上,任由鸟兽叼啄,

   我不敢阖上眼皮,不然那恐怖的球体会出现在黑暗的视野中,烧灼己身般的剧痛连绵不绝,从心上的缺口涌出,任凭它撞击我的胸口,如今只得静待它离去……干涸……

   不对。

  

   一缕月光照进我的身体,

   原来是乌云散去,满月不再隐藏,柔和的光亮在夜空描绘一轮大圆,

   而群星则拥簇于两侧,点缀在无垠的夜色中……

  

   ——等等,星星。

  

   我意识到了什么,生机重新回到我的体内,

   有野狗朝我靠近,我徒手攥碎它的脊骨,然后随手丢去一旁,惊起一片鸦群。

   我起身,坚定地回到学院。

  

   我看着已然无法沟通的老师,抚摸着魔女的面罩。

   “呜呜……徒、徒弟啊……”

   “嗯,我在哦。”我露出微笑,“抱歉,之前跑走了,我不会再逃了,我会实现老师的梦想的,我是瑟濂最为心爱的徒弟,连这点勇气和觉悟都没有,也太为师门蒙羞了。”

   ——如今的我,已经没有成王的必要了。

   ——黄金的律法不再成为我修复的对象,而是我意欲铲除的对象。

  

   我转头看向书库中央、已然陷入魔怔的满月女王。

   轻声自语道:“……有更好的律法。”

  

   [chapter:(四)]

  

   “我在此宣誓……”

   “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灵魂啊,接下来即将迈入星星时代,将遵循月的法则,开始千年的旅程,众生啊,在这冰冷长夜中,漫长地思考罢——”

   “何谓恐惧、仿徨、孤独,以及何谓深入黑暗?”

  

   蓝色的魔女对着众生道话,这亦是律法的代言,

   人偶的四枚手臂捧起幽邃而美丽的月光,

  

   足下的大地告别固态,化作映出星空的镜般水面,无远弗届,似乎再无桎梏束缚,

   巨大的月星身怀暗邃的星空,从天际线中浮出;好比硝烟与焦土就此褪去,星与月的色彩作绘于人间,

   水面有冷雾浮动,犹如被风吹拂的细腻绒毛,朦胧菈妮那高傲而冷漠的脸。

  

   谈谈这一切罢,

   我那之后,选择魔女菈妮作为侍奉的对象,她是神人,冰冷暗月的化身,亦是下一任的卡利亚之王,然而这在其所承载的星星律法前不值一提,

   她的律法降临后,太阳会被月亮取代,蒙受月之恩惠的众生不再属于黄金树,甚至不再属于这片交界地,而是更为浩瀚的未知星空,宇宙在认知中或许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但菈妮会为我们铺展通向它的路。

   我们可以前往星球之外的无垠世界,只要有心开拓,便可以与无数的星星会晤。

   为了实现这一切,我取得了菈妮的信任,在经历过无数次游离于死亡边缘的战斗后,取得了成功。

   旧神玛丽卡不复,无上的意志破碎,与律法、生命绑定的灵魂重获自由,

   暗月照耀之处,一切都属于菈妮,

   不过她选择将选择的权利归还于生灵们,不论是离开还是留驻,自由不代表欢愉,往往也伴随着痛苦……不过论及我个人,我并不在乎大家的想法,

   我之所以支持菈妮的星星律法,原因唯有一个。

  

   “来、走吧……我永远的王啊。”

  

   菈妮向我伸出右侧的两枚纤细手臂,玲珑的手掌向我发出不可回绝的邀约,

   我拽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整人扯进怀中,与神一称呼相悖的娇小躯体被我轻易搂抱,内敛而回味悠长的体香传来,菈妮的身躯乃是人偶,据说是沿袭其导师的容貌所铸,不过浅蓝色的娇躯下,仍有属于人的部分,比如更为隐秘的内部……

   我的手扯起她的连衣白色裙摆,没有任何遮挡的性器暴露出来,那是连色泽也偏蓝的肉穴,两瓣略为肥硕的阴唇莫名湿润,在两侧滑腻腿根的交夹下挤在一起,小气泡连连探出的粘稠体液被挤出,

   没有阴毛,还以为有蓝色或者白色的体毛呢……头秃似的小穴非常稚嫩,似乎在邀请我粗暴地进去。

  

   “你了结一切后的安心感,原来是兽欲披覆的糖衣吗,搭上你的顺船,要罹遭这种末尾吗。”菈妮的声音冰冷又有些无奈。

   我没有感受到她的抵抗,轻快的低语:“因为我现在很开心,权当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罢,我想用实际行动体会一下寓言的后半句。”也就是所谓的百年修得共枕眠。

   “真是一如既往的冒失之辈,新时代莅临的当下,拿性爱当开端……你唯独在这种事上欠缺浪漫,不过我可以宽恕你的无理,但愿你日后不会拿我此时的仁慈当做常态……啊……”

  

   我露出被热血得邦邦硬的肉茎,用敏感的前端磨蹭菈妮的肉穴,迎着两侧肉瓣的爱抚,临摹肉缝,我缓缓进入、从未被开拓过的美肉幽径露出洞口,源自宫颈的淫糜雌息瞬间流泻。

  

   “你这……嗯……啊!”

   我噗叽一声贯穿菈妮的蜜穴,她的肉壶较之过往的女人们来说都要狭小,

   缺乏前戏的当下,肉壁的褶皱也来不及延展,而这所换来的,则是无与伦比的紧致感,随略有干涩,然蜜肉般的腔肉本身滑腻有致,抽插起来倒是不困难。

   “嗯……”菈妮露出略微痛苦的神色,不过宽恕我的话既然放出,就算再痛也会一忍到底罢。

  

   她的双手揽住我的脖颈,我则将其双腿横托于我的手掌中,菈妮的模样如同挂树,

   藏于人偶躯体下的内腔似乎承载了她的一切温度,拿来消解桎梏我性欲的肉棒恰好合适,

  

   我加快速度,对着光溜溜的蓝色下体猛地发动攻势,感受蜜肉的淫水逐渐分泌,阴道的褶壁也逐渐延展,一我口气顶上她炙热的子宫口,

   “啊——”她发出痛呼,而我则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甜腻小口,以舌头蛮横无理地翻搅她的唇齿,菈妮的高傲此刻全无用武之地,未经人事的她任我摆弄,我肆意地侵犯她的口腔,她不知如何迎合,只会“呜噜”地以小舌迎击,她甘甜的涎水从嘴侧流下,打湿裙摆。

  

  

   感受她如猫般试图瑟缩在我的怀里,我以肉棒直穿她的蜜穴,如转轴般地将她身体翻转,她弓起的腰背仰靠在我的怀中,她受惊似的收起双腿、曲成寡廉鲜耻的M状,彻底将失防的下体、被肉棒翻捣的少女嫩穴暴露在空气中,

  

   而我趁机托住她娇嫩的裸臀,然后掰开,肉色的臀沟被我拉扯,菊穴张开,如小嘴般翕动,吞吐着冰冷的空气;而我保持她要嘘嘘般的淫荡体态,一颠一颤,让男根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唔……你竟敢戏弄我……”菈妮试图将脑袋转来,感受到她神态的羞红。

   “没事哦,因为只有我会见证……”我吸吮她的脖颈,感受她的嘤咛,“就算想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我的下腹疯狂撞击着她的翘屁,硕大的肉棒套着逼仄的娇嫩肉壶,将菈妮连连顶起,呻吟与吃痛声不曾在菈妮的嘴中停下。我又空出一手,揉搓她穴肉顶端上的花心,那趋近于肉色的阴蒂是她曾未刺激过的敏感点,我以指尖猛攻,菈妮痉挛般地挣扎着。

   “啊啊……啊啊!你蒙受我恩惠才畅言的嘴,不知回恩却……啊啊……放肆不堪……”

  

   感受她趋近于高潮,因为子宫已经索求精液般地降下,不等我顶到伸出便用子宫口与我的龟头频繁接吻,于是我再度加快节奏,菈妮啊啊地淫荡纵声,她的娇躯如水蛇般舞动、却逃不出我怀中的禁锢,被固定着承受源自下体的源源不断的冲击,

  

   最终感受到她阴道触电般的痉挛,一道水线从她的尿道口朝空中抛出恬不知耻的弧度,那是菈妮的尿液,她因高潮而潮喷了。

   菈妮明显脱力,初次的至高快感或许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罢——她突然不语,只是呢喃般地叫床。

   “呜……嗯……啊……啊……”

   但是我并未停下抽插,我又将她转了一圈,然后将她双腿放下,裸足踏入水面,她失力的上身瞬间坠下,而我则拽住她的双臂,如拴住马匹的缰绳,再以穿刺腔道的肉茎固定她的腰胯,以站立后入位继续撞击着她蠕动的阴道。

  

   “喔……你竟敢……自顾自地玩弄魔女菈妮……令我蒙羞……”

   我不得不承认,菈妮的肉穴紧致非凡,每次冲入都感受到巨大的引力、犹如要把我连根带人吸进去般,

  

   又是许久的抽插,期间菈妮又经历了两次高潮,此时她连固定脖颈的力气都没有,蓝色的波浪长发被汗水与淫糜的体液染成一撮撮的,散乱不堪,脑袋在层层递进的冲击中来回晃动,涎水从失神的面庞中甩下,在水面上溅出一圈圈涟漪,

  

   我将她的屁股撞出隐约的淤红,才感受到自己的精关濒临极限,而菈妮蓝嫩的肉穴此时红肿不堪,黏着着尿液与淫水,折射着暗月的光辉,

   菈妮紧致非凡的处女腔肉终于剥下肉棒坚实的精关,我任由小腹的炙热全部东流,粘稠的白浊喷薄于菈妮的蜜壶中,灌进恐怕也肿起来的子宫中,给它撑出一片圆——从鼓起的小腹可见一斑。

  

   随后我才抽出肉棒,我捏住黏糊糊的肉棒根部在菈妮的小屁股上敲打两下,用她的股沟擦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拿走。

  

   我们躺在映出无垠星空的水中,看着近在咫尺的暗月与星空,菈妮躺在我的怀中。

   她或许在生气,喷涂在我胸膛上的呼吸冰冷而紊乱,但对于她而言,我已经是她的唯一,的确有长夜般的孤独曾属于她,但既然打开过心扉,自然也难以回归过去,我之后巧用话术,她总归会原谅我的。

   当然,菈妮一定很混乱,因为过去以礼貌与冒失对待于她的我,今天却那么粗暴,该用什么理由好呢……

  

   “抱歉……菈妮,我想我做好觉悟了,但看到降临的暗月与唾手可得的未知神秘,紧随于我兴奋与好奇之后的情绪,还有恐惧……我好想感受你的体温,抚平我的不安……对不起……这么对待你……”我用不安与紧促的声音示弱,闭上双眼,让微不可查的泪光探出眼角。

  

   长久,听到叹息。

  

   “……下不为例。”

   “嗯……作为你的伴侣,你的王,我会变得更加完美的。”

   菈妮轻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亲吻菈妮的额头,视野却错过她的脑袋,一窥那无垠的星空。

   “神的伴侣,是王。”

  

   ——但是,

  

   天边,有无数拔地而起的光辉划破长夜,投入群星的怀抱,

   交界地各处的生灵,决定赌上所有,去一窥未知的奥秘,

   忽然,雷亚卢卡利亚的方向有宝石般的蓝光冲上宇宙,相接于裙摆般的星河中,成为最耀眼的一颗星星,绽放出令我落泪的美丽光辉。

  

   终有一天,被凡土蒙尘的弃子,成为了闪闪发亮的星之子。

  

   ——老师的伴侣,是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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