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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莫斯提马-时间与你都在我的身侧

  “博士,早上好!”

   “嗯……啊嘞?!你,你……怎么在这儿?”

   本来这是一个颇为平常的日子,可是就在我饮早茶的时候,窗外飘过一道如彗星般的魅蓝,托着迤逦的尾焰,隔着一道玻璃直接冲向我的面前,惊得我手忙脚乱地丢下手中的茶具,趴在柔软沙发后面生怕她再一次把这新修好的加固落地窗撞碎。

   她回来了,堕天使回来了。

   “这一次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坐吧。”

   “还是罗德岛的茶点好啊!”

   莫斯提马倚在沙发上,将从城中街角处买来的一杯果汁放到桌前,端起我刚才焖好的茶品了几口,轻轻地“咳咳”两声滋润喉咙,鞋子也不脱地将双腿放到沙发上,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讲述她如魔幻小说般的旅途经历:

   “哎哎,你知道莱塔尼亚嘛,我刚从那边回来——哇唉他们那边的法师有一种可以把人变成羊的法术,还会……”

   “嗯呢。”

   我点头附和着。

   “博士,待会再给你说吧,我要先去梳洗一下。”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将两根与自己形影不离的法杖倚放到墙边,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满怀着期许嘱咐道,“那边没有地方放,这个东西就交给你暂时保管啦——”

   说罢,她就快速地迈动双腿,消失在茶香的烟尘弥漫里。

   说实话,刚才的故事我并没有听得多清楚,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法术,我更在意的是远道而来的莫斯提马,还有被她踩住的沙发: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足部,那双饱经风霜沾满风尘的短靴上。——距离她上次回来,也已过了半年有余了吧;她的着装还和当时一样,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只有那衣服上褶皱生得更多了,那双小靴子磨损得更加严重——如果莫斯提马已经有了购置新衣的打算,那这双陪她走过了千里沃野的小短靴只有一个归宿:垃圾桶。

   她留下的这两根法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黑锁”和“白匙”,据说两根法杖碰在一起能发出足以摧毁罗德岛训练室的强大力量——唉,虽然训练室被摧毁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是根据当时记录这法杖主人实力的数据员的说法,训练室里那可怖一幕是在她之前从未有过的,这两根沉甸甸的法杖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我便试着将两根法杖并拢,一道诡异的蓝光从双杖中心射出,相较于堕天使小姐来时那浩浩荡荡的尾焰来说,这光线细微的不太容易察觉,眯起眼睛才能隐约看到一条射向天空的蓝色细丝。

   ——切,什么嘛!就这?

   我重新躺到沙发上,已能发现方才莫斯提马踩过的垫子上已经有了与这通体的白色对比鲜明的灰色鞋印,找出桌下抽屉里的标尺,量取一下,不错,正是37的大小。我又温了杯茶,拿起早报阅读。或许是因为我读得入迷,霎时听不到外面春光的朝音,听不到屋内下层的喧嚣。已经很久没有被鸟儿飞过的欢鸣惊到,也才恍惚反应过来好久都没有听到钟表的滴答滴答。

   最感到讶异的还是,我的茶温了大概足足二十分钟,却还是凉的;转过来手腕的手表,上面的分针竟纹丝不动。

   嚯哟,时间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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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置信世间还真的存在这种法术,而且就在我身边从未察觉。

   我连忙提着两把法杖,一路小跑,也不顾及它的沉重,直接奔向归来的堕天使所在的地方。不去理会那些木头人的般执勤人员,肆无忌惮冲进女性干员的宿舍廊道,直接撞开莫斯提马房间的大门。

   自从上次别离,她的房门就已紧锁。没有添酒回灯重开宴的盛情,屋内是清冷的萧瑟。——她行得比较匆忙,连灯都没有打开;写字台上放着她带回来的小包行李,用手指在桌面抹条直线,便能在一片缁灰中拭出一道清澈原木本色;平坐在那少女半年没有枕过的软椅,灰茫茫的烟尘飘散几厘,因法术的作用如霾般凝固浑浊。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缓步前进,摸着这些蒙上灰尘的家具,循着少女脚底踩出的一路泥泞,推开一扇关得严实的房门,首先是一股浴华清香扑面而来,接下来如圣光般的浴灯放出的明黄色充满了我的视野,眼球突然遇到如此般天使的光辉,被刺痛得只能缓缓睁开。被那来自上方炽灯照耀的,是沐浴中的堕天使,莫斯提马与我之间隔绝一道的玻璃墙将室内分成了两个部分,她处在小小的浴室中,华灯照耀着她的身姿,如名牌商店橱窗中展示的佳品,亦如那三更之后灯火阑珊的城市中影动情迷莺歌燕舞的风流楼宇。

   赤裸的少女一室独处,嘟起的嘴巴在时间停止前还哼着悠扬的沐歌,浴室顶部的花洒在喷吐着滴滴热水。如珍钻般的水珠中映出五彩斑斓,隐约浮现出少女可人的面庞,欲要跌在那斑斓绚烂的天使光环中,将五光十色播撒到透明的幕墙上,试在时间的下一瞬流动中将其染成琉璃。

   可惜,现在掌控时间的人,是我。

   “小莫,谢谢你也能然我体验一把做‘锁与钥的守卫者’的感觉。”

   幕墙后面的少女并不说话,莫斯提马身上的泡沫正被流水冲刷,几朵泡沫好像在遮掩着却又衣不蔽体,隐秘在酥胸之下,将那如红豆般的乳首衬得更加红嫩;小腹上的一小块云彩与我串通好似的,正好避开少女的肚脐;腰间的一圈白沫还未来得及向下流动,没有被遮蔽的私处被划重点般强调突出,粉嫩的色彩如新鲜的水蜜桃,沐浴露也拥有正合这滋味的甜香,从浴室的门缝中飘逸而出勾引我的鼻腔。

   热水落在地上,原本触底反弹的跳跃戛然而止,那溅起的水花一簇簇停在低空,像是水晶做成的蒲公英花团,色泽通透,用手指穿过那珠圆玉润的水中之玉还能感受到斑斑点点的温暖。蒸腾出来的水烟像是吐丝般,凝结在空气中不曾流动过,缭绕在少女身侧,如薄纱丝带,霓裳羽衣;从小莫的口腔呼出的又有几处是雾气是团在一起的,抱揽住漆黑的恶魔双角,泣露香兰滋味遍及少女全身,空山凝云颓不流,缕缕的烟气被隔绝在里面紧迫的空间,水雾花掉了幕墙,少女的蓝发与白皙的赤身变得模糊,如天使从拉特兰教廷走出般,有种不被尘世沾染的圣洁。

  

   而在那浴室的外面,一个不太显眼的衣架上,正挂着莫斯提马的衣物,那件帽檐有圈白绒的外套、简单的纯白内衬上浸着湿汗、紧绷着勾勒出翘臀,稍不注意就会露出内内的热裤。视线的最下方,还有那一双短翘的黑色靴子。

   即使它的主人曾经属于拉特兰教廷,但是自外表上已经很难说是符合教廷“仪表端庄”的要求了:

   两只小靴子是短帮的,看上去是马丁靴的款式,但却又有着运动鞋的特征。出色的面料让这鞋子在临近光源的照射下油光可鉴,代表着时间和经历的划痕让这小靴平添几分生活上的情趣,还添几分能让博士玩弄的情趣。在漆黑的皮面底下,是活泼亮蓝色的鞋底;本以为这样的款式鞋底会出奇得硬,没想到竟如果冻般柔韧,在这仿佛可以透过光线谧蓝色彩的搭配下好像可以随着脚掌晃动。

   拉紧的鞋带似乎从未解开过,似乎是为了躲避风雪的灌入,靴口围成的小圆看起来正好符我肉棒的大小。原本的白皑雪色鞋带被风尘染到棕灰色,如在巧克力酱中浸泡过,秀色可餐;但这鞋带受到的滋养则是来自少女旅途中天然的脚汗。足腕处的锁扣固定住了鞋子,使小莫不需要鞋带也能让鞋子与自己的足部紧密贴合。被锁扣遮盖住的两圈细线缠绕在一个紧紧的绳结上形如翅膀,莫非小莫在天空中飞行,与云朵闲暇时脚上的鞋带也会如羽翼般扑扑扇动?

   嗯……我说不上来,半年的音讯全无让我有些心绪澎湃,现在想做的只有好好享受她们——我可爱的堕天使小莫……还有她的鞋子。

   终于,天使降临到我身边,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鞋子被亵渎而又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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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小莫的两只的鞋子,蜷曲身子倚靠在墙壁上欣赏浴室玻璃幕墙内小莫的曼妙身姿,驾轻就熟地把手伸进小莫的短靴,想要去找寻那应该会存在的柔软之物。在软乎乎的鞋垫上摸索良久,甚至都已经把手伸到了鞋腔的最前端也一无所获,才知道原来小莫是真的没有穿袜子,正如她平常的穿搭,纤细的腿部下边没有或棉或丝的缓冲地带,厚厚的靴子内部直接就是娇嫩的双足。

   “呼呼呼。嘿…嘿…”目视着前方小莫的足底,看得有些出神发出几声痴笑,再低下头把脑袋埋进小靴吸上一口,纯粹的足之味道完全符合靴子的风尘外表,夹带着浴香灌入肺部,不断回味这种别具一格的美味。

   空,可颂她们的靴子里已不止一次出现白浊,德克萨斯,能天使她们的运动鞋早就成了博士精液的便所,唯有不经常出没的莫斯提马躲过一劫,这次久别之后突然的邂逅终于给了我可乘之机。便把它叫做天使的馈赠吧。手中的两只小靴像是蕴有灵气的小生命,长久踩在地上的鞋底趴在我的手腕上,竟有几分酥软,即使它已经被不知来自何处的尘土侵染失掉了本色,但蒙上层阴沉的靛蓝,也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有了我每次过问都要回避的神秘感。徐徐拉开禁锢靴口的锁扣,如释重负的靴口如紫罗兰般绽开,放松下来的鞋舌即刻就要瘫软下去,贴在上面的鞋带小扣向上弯曲着身姿,勾勒出笑颜一样的弧线。双唇随着低下去的脑袋靠近足够宽广到遮蔽少女整只玉足的鞋舌,绵绵地衔住,稍稍用力就能细腻品味这包裹着海绵的鞋舌形体发生的变化,似乎还挺听到密藏在里面的汗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滋滋作响。深紫色的鞋垫得到了更多光源的照射,脚掌留下的印记愈发清晰可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的双眼望得出神,快要掉出眼眶那样的凝视着这两只尤物,心痒难耐的快感不止来自于口腔内愈加丰沛的唾液,还有那膨胀爆发的荷尔蒙。

   将手整个伸入靴口,得到的是与小莫纤纤玉足感同身受的庇护之温暖,精致皮革缝制成的鞋面硬朗的就像是教廷的条条律法,让靴子内部并没有多少可以扩展的空间,而小莫就是在这般的禁闭和约束中步步扩展自己的自由,将靴子打造成最适宜自己的形状。——当然也是最适宜博士侵犯的形状。伸入进去的手掌发疯似的狂乱舞动着,摸索着少女足底的轮廓,被靴子的高帮环抱的小臂动弹起来总会擦到还带着点微湿的内衬,掌心贴在短靴内的垫子上感受到的深深浅浅是小莫日复一日踩踏出来的硕果,靴子最前端的五小块凹陷排列紧密而又泾渭分明。不一会儿,我的手掌就因为小靴子的不透气而闷生出温汗,手心上已经有了汗湿的感触,再一次贴合到鞋垫就好像有了种水乳交融的惬意,有意无意感觉到屡屡生出一点汗水,都要被这贪得无厌的短靴吸收殆尽。——但是谁又能拒绝这可爱的小家伙呢?每每想到小莫奔波他乡的披星戴月,少女马不停蹄地踩着广袤无垠的大地时,她是否也会对自己的闷在小靴内的莲足产生遐想?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刻希望有人轻轻脱下她的鞋子,对着劳累酸痛的小脚抚触按摩?

   小莫总是跟人相处的很好,但好像对谁又有层不轻易触及的隔阂;说实话,这可能是我与她最近的一次。

   “小莫……请满足我吧……!”

   我提起两只小靴,走到莫斯提马面前,隔着一道玻璃幕墙祈祷般凝望着她的双眸低语。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代表同意咯……?”

   我再一次在她面前晃晃这两只与她相伴多日的短靴。少女脸上的笑意不曾消退过,明亮的眸子恬静地看着我,不管是不是由于这法术的原因,我都权当是她的默许。

   “既然已经这么脏了,好小莫……不介意我再做点什么吧?”

   背过身去,倚在那距她咫尺的玻璃幕墙上,解下腰带,把一只短靴放到我的双腿中央。肉棒本就不是平静的形貌,当它徐徐插入到这正好与肉棒般长的短靴鞋帮中,血丝就已经开始逐渐膨胀显露。没有任何阻力地捅入到靴子内的最低处,龟头亲吻在少女脚底停驻的地方,缓缓地用力挪动,像是在吸吮少女留下的汗液。

   将那靴帮处的锁扣拽紧,让靴口的收束达到少女自己也未体验过的半径;再解开随着我的抽插摇曳的鞋带,将它捆绑到我的双睾,这样便固定住了这小巧玲珑的短靴。无论我怎样甩动肉棒,它都不会落下,宛若堕落的天使被钉在耻辱柱上,于万目之中接受审判。精致典雅的小皮靴,先是被主人蹂躏,再是被生人凌辱,都表现出一样的服侍姿态,“小莫啊……小莫,你不知道我等你好久哇……”

   将身体转换成躺着的姿势,斜向上看去还能望见少女真空的花径;我的双腿之间夹着的黑色的凸起之物并不属于肌肤,肉棒处已经变成了小莫靴子的样子。我手指拽紧那只套在肉棒上的靴子,一面挽着颇为柔软的鞋底,一面用力摁住鞋带中间裹住肉棒的鞋舌,徐徐抬动而又放下,势要把鞋子捅穿那样让龟头不断撞击少女鞋腔内的软垫。

   再将另一只靴子放到我的胸口,让它随着我愈来愈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如果它真的有生命的话,也能听见我跳动的心吧?当我下半身的抽插速度提快时,这胸前的靴子也开始缓缓滑向我的下颚,柔蓝色的靴底在我的身体上抹过,像是小猫的肉垫轻抚,留下来的一道浅灰色痕迹算不上笔直,却也不偏不倚地滑到喉结旁边,如小猫伸出隐藏的利爪出击,最后将我卡住制服。

   如翘臀般的靴头抵住了我的下巴,使我不能弯曲脖颈观望下方的战况。失去了双腿中间处的视野让我无法窥见那被我抓握到逐渐变型的小靴,但也正是因此才让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触感之上,只是觉得,手法愈加娴熟,手感愈发灵巧,好似我的肉棒已和小莫的靴子脉脉相通,理所当然般认定这慢慢升温的靴腔就是为我肉帮贴身打造的温床。

   抽插还在疯狂的继续下去,“啪,啪——”的按压声与回弹声此起彼伏不曾断绝,绵长悠远的呼吸声为这节奏搭配了和弦,若是能在添上少女口中伶俐唱出的悠闲沐歌,又怎么能不比她老板大帝先生那些喧嚣说唱来得有劲?

   好比睡在安逸中的痴人幻想着白日梦流下口水,枕在鞋腔内的肉棒被四面八方如沐春风地服侍着,于龟头顶端分泌的剔透液体渐渐细流而出,涓涓先走液将博士的领土从零到一的建立扩张,在肉眼可观察的范围之外一声不吭地染湿了靴子。

   这般的升温过后,每一次抓握都能感觉到靴子为数不多的透气处都在向外排放着被肉棒玷污的暖流,连那内部的皮革面料也被攻入,渗入少许的先走液让它变得如天使少女的肌肤般温润如玉,又如少女黑曜石般的双角不失坚韧。

   便把它这最后的坚韧当做是少女深埋在内心最深处诡谲的隔阂吧,“小莫……让我了解你吧……呼哈~呼哈~嘶……”

   突然间将套在肉棒上的小靴握紧,手腕处也用着力量,攥着拳头般将靴子的下半部分捏得皱巴巴的,如手中捧了一束紫苑。靴腔的内衬360度环绕着严实裹住我的肉棒,拇指向下用力致使已能隔着鞋舌摸索出肉棒青筋的脉络,指尖向下扼住还欲流出的前列腺液。

   然后是雷厉风行到只能看见残影的抽插,遗憾的是我并不能亲眼目睹这一场面,倘若小莫现在能记忆眼前的这一幕,那恐怕她下一次的归来就变成了有生之年的等候。耳边不断传来的“啪嗒啪嗒”蕴有节律的轻声并不是钟表恢复了转动,而是混染着先走液的肉棒在疯狂地撞击鞋子顶端,冲撞靴腔最深的秘境,少女五趾趴伏之处被突如其来的第六者突进,渐渐改变了原有的形状。

   “哦~哦~哦吼~!呼……呼呼……”

   我返祖般的狂呼,却丝毫没有减少抽插的频率。我的肉棒前端如被人亲吻那样的酥酥麻麻,渐渐加剧着的晃动让这种感情与刺激集中到马眼,一股强压着的暖流从肉棒的根部渐渐输入汇集。

   看样子,这只小家伙会比我先到达精疲力竭的地步。

   “小莫……请你带着我的礼物,走遍天南地北,在世界每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你,…与我的痕迹。”

   脑海中的一阵狂热,头晕晕乎乎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肉棒坠入爱河般眷恋着这里的温暖不愿后退,龟头倾泻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欲要把这爱河染成乳白色的汪洋。

   终于,排出的过多粘液已经喷溅到靴子外边肉眼可见的地方,内部的鞋垫被刷上了层还在流动的白色颜料。

   这可爱乖巧的小靴子虽然不惧生人,但它的傲娇和拉特兰的那些所谓天使无异,被灌入了如此浓郁的白浊,都还保持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

   我晃晃这只小靴,将里面的白浊分出一半倒入另一只饥渴难耐的靴腔内,最后任这些小精虫们放浪形骸,肆意游曳。

   “呼——呼——完,完事了……这一次好累啊,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吧?”

   心想着去食堂补补着快要虚脱的身子,我习惯性抬起手表:

   时间还在一分一……不,时间没有流逝过;我所行之事不过一瞬之间——“博士的确是一个好人,他做坏事的时间连一秒钟都不到。”

   好耶!

   我像是功成名就了那样挺起胸膛,提着这两只污浊不堪的小靴子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浴室中站立良久的蓝发少女身上泛着清香,不过这清香很快就被我带来的腥臭遮蔽覆盖。抬起少女的一只玉足,挂着清水的足趾像乖乖睡觉的孩提,娇嫩而又平静。在上面亲吻一口,口腔中立刻被清香盈满;继而去托住她胸前的一只白兔,嘴角咧出邪恶到近乎无情的笑容——天使小莫给予了我这番美好,而我却要回赠给她如此堕落:

   将小莫抬起的玉足放到我的膝部,对着足趾的方位打开靴口,将少女的还在浴洗中的足部重新塞入这如蒸炉般的短靴。梳理好鞋带并将其紧紧系回;用力拉着锁扣,让足底的每一处白浊都和皮肤紧紧贴合。

   如此通法,将少女的另一只脚掌也关押到这白浊炼狱当中,最后我满意的离开,躲在一旁的幽暗出拿起法杖,欣赏接下来的少女的独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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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哗…哗……】

   停驻在莫斯提马身姿左右两侧中的水滴反射着光芒,联结着如水晶般的天使少女翅膀。花洒中的流水开始落下。适纔的水滴如飞羽般开始扇动,纷纷而来下。

   “嗯哼~哼~……呜……??”

   少女婉转的沐歌戛然而止。她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脚底与浴室内部的地板纹理隔绝开来,中间夹了层滑腻腻的粘稠,像是能天使爱吃的苹果派酱料那番。

   躲在暗处的博士从莫斯提马藏在一双黑色短靴里的秀脚开始往上看,从脚踝泛出的白色汁液反刍到漆黑的鞋面,素洁淡雅的女体光滑可餐,摇曳生姿,小蛮腰两把可掐,一字型美人骨上一抹鹅颈托着一张秀美恬静的鹅蛋脸,淡淡柳眉转向凝重,怅然若失的瓦蓝色眸子微闭,靛青长发如瀑如帘,随着少女头部的转动千丝万缕开散。

   少女的脚底沉浸在由白浊编织的鞋垫里,白浊随着少女脚步的微微曼动翻滚着,宛如除魅中成千上万个小恶魔在伸着手指勾引拖拽,将那深陷黏潭中的堕天使少女的脚掌带入真正堕落的国度。

   从头顶落下的水滴拍打在鞋子上,几处连绵的水滴如濂雨般窜进了少女足腕与靴子之间的狭小的缝隙,致使这双黑色的短靴由内而外湿透,内部被徐徐灌入的清澈水滴冲刷,稀释了浑浊粘稠的白液,但却丝毫未减那特有的腥臭味道,反而是将它随着变得稀疏的白液带出了鞋子内部。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短靴的天使少女本就足够让博士再度发情,而这从靴口溢出包裹到少女脚踝渐渐形成的白浊短袜更是让博士呼出了声。

   无衣蔽体的少女弯曲着右腿,踩在左脚的脚跟处要把自己的小足从浸满白浊的靴子中解放出来。一只闷在靴中的小蹄子即牵出千万条白色的长丝,好比龙门的街市上匠人挑开了一串红山楂裹上糖浆凝结成丝,莫斯提马低头深嗅这已经弥漫出来的腥臭味道,似乎能溯源到这白浊主人的气息。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空洞,好在足够丰富的阅历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回过神来。她将那只褪下鞋子的小足踩到地上,却因为这潺潺的流水和脚底被白浊侵犯后的滑润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随后将左脚踩在右脚泛滥着愈发清澈白浊的鞋面上,蹒跚着站起身来。浴室内已经被白浊的颜色与气味蒙蔽,沐浴后的清香从堕天使少女身上消褪,她已经不想再待在这被污染后的浴室了,便小步走向门边转动把手。整一条短短的行径渍痕斑斑,简直就是一首写在少女脚心的七律。她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叹了口气,用最平淡的口吻宣泄愤怒:“博士,你给我出来。”

   “嗯?我在这儿,你的法杖我都保护的很好哦~”

   “是么?”

   “是……吧?”

   “就知道不能信任你。”

   莫斯提马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拖沓这白浊的痕迹向我走近。

   “……”

   “喂,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所谓‘朋友’?说实话,这已经不算太有趣了。”

   我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前进,张开双臂想要去迎接靠过来的蓝天使。

   “小莫,你以前好像说过我不需要和你打好关系之类的……其实,你还需要的吧。”

   “随你怎么说了,博士。”

   她在距离我半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滋…滋——!”在这里我已能听见她右脚鞋子里白浊汁液与嫩足挤压吱吱作响。

   “你要是喜欢这个,那便拿去。”说罢,她解开了右脚靴子上的鞋带,将趾缝间挂满白浊的纤纤玉足拔出,随后把这小靴子轻踢到我的脚旁。

   我没有去提起那只已被我亵玩过的短靴,而是如捧起莲花般端着莫斯提马刚才从靴子中释放出来的小脚,“小莫,请带着我的信物,寄托到这万千世界吧。”

   “博士,真的…可别恶心我了。”

   我坚信重逢的花每一朵都在含苞待放。

   “我是认真的。”

   仍没有放开手中如花苞的蜷缩的玉足,垂下头惜香怜玉地用指肚捋过少女软嫩足底上的纹理,用过分神情的目光凝视它。

   “唉——”似乎永远都能保持微笑的萨塔科少女的嘴角终于趋成一条水平的线,冷冷的表情不再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博士,闹够了吧……把法杖还我。”

   “好的……且慢,”

   我点点头,向后退了一步。

   “小莫,时间现在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双手操弄着两根法杖,“黑锁”和“白匙”再度碰撞交汇。少女的身体立刻僵住,刚要吐出的半个音节如丘而止。我抱起她,将她送回温暖的浴室里面。

   浴室的排风系统还算良好,刚才那一会儿就已将大半白浊的腥臭排尽,鲜花般的香气渐渐浮起,与再度凝结的水烟交织。

   两根法杖再度交汇的骤然一瞬,清水恢复流动,还未当少女从环境的转变中适应过来,骤雨般落下的水滴就已经清洗了她脚上的白浊。少女望着渐渐从自己足部消退的白浊汇成一条小溪,若有所思地动了动脚趾,将夹缝在足趾间的白浊挤出,却又像是怅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丢了些什么初次才能感受到的温软,但又摇摇脑袋,立刻否定了脑海中闪过的对于自由的僭越;身为萨塔科的自尊令她欲言又止,不断在心里默念告诫自己。——“莫斯提马啊莫斯提马,见多识广的你怎么能被这种东西吸了眼光,虽然已经成了堕天使了,但绝不能这般堕落啊!”

  

   “无论是乌萨斯的冰原,还是维多利亚的古废墟……小莫,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美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发现。或许将它们游遍需要一生的时间,但恐怕连你也忘记的是,最美的风景,就在这里呀——”

   “博士,为了满足私欲你竟然什么都能说得出来?”

   “我说的是事实。”

   不仅是能说出来,而且还能做出来。我的手伸过去挽住她再向后退缩的白嫩足掌,却像是抓到水中的泥鳅一样打滑,让她溜去了身体的后方,被那恶魔般尾巴遮蔽着。

   “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你这个……变态……”

   “对于刚才的草率,我感到抱歉,就看在我们重逢的份上……”

   “不可能。”

   她淡淡地说。可是正当这语句结束,四周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凝固。

   ——我使用这时间法术越来越熟练了。

   再度抓起那躲在少女臀部后面的双足,将它们带到我的身前。一动不动的,像是等待被享用的饭团。

   “究竟是时代将为我们倾倒,还是我们终被时代吞没……小莫,多有得罪,但还是关心现在吧,只要是在我还能管控时间的这一刻,你的双足注定会为这白浊倾倒且吞没。”

   再次掏出我还有些硬挺的肉棒,将小莫的双足搭上。我的手抚摸着顺滑的脚背,带着它在肉棒上蹒跚起来。少女柔嫩的脚心贴合肉棒外壁,带来的是不同于置身靴中闷热所带来的欲望,是清清凉凉,冰肌玉骨的稚嫩芬芳,是从足心到达内心的悸动。像是带着懵懂无知的婴儿牙牙学语,我携着这两只娇物做了几轮上下运动。柔韧的肌肤随着肉棒不同位置的轮廓变化着自身的形状,待我把少女双足放下时,足底已经与肉棒亲密接触数十次,那足弓也已浅入佳境,好像是为我专门留下了一道可供肉棒插入的膛线。

   【哗……哗……哗……】

   如冰晶般的水滴穿过少女头顶的光环,啪嗒在蓝色的发梢上。

   莫斯提马双眼微闭,觉得脚上如被针扎,纷乱如麻,落水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的感觉让足部在被反复冲刷后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却总是觉得暖呼呼的,想要把双脚从那恶心的黏棍上抽离,却又像是被框柱般好不得志——明明还没有那恶心的白色粘液泌出,却觉得被粘的死死的,即使那粘液的粘度还不及能天使阿噗露派里的果酱……明明时间才过了不到三分钟,却好像恍如隔世,身体尤其是下半部分变得奇怪,莫名的酸痛湿热好像又独自旅行了半个夏季未曾歇息。

   “嗯……呜……”

   少女耸耸肩膀,抖落身上的露珠,将托着胸部的双臂打开。眨眨眼,意识清醒过来,将眼前朦胧了视线的水滴擦去,却看到自己的双足正被博士抱着:我的双手分别抚摸着两个脚背,将少女的两个拇趾并拢,形成了一个三角状的稳定携永的柔软地带。少女足底最为稚嫩的肌肤与涂抹着湿滑粘液的龟头相互推搡,被一点一滴带上去的些许白色虽是来自方才与短靴的性爱,但也不失为让这短靴的可爱主人亲自品尝一番。

   “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不可…能。”

   “但你已经在这么做了呀。”

   面部的颗颗水珠分不清是少女因为足交排出的汗液还是花洒喷下的清水,它们一颗颗不紧不慢地跌落在地上,和心率偕同的节奏将这透明且狭窄的室内渲染出几分肃穆端庄。似乎是觉得脚掌有些酸胀了,她这才低下头用手捂着面部遮遮掩掩地向下窥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什么法术……?!”她颇有震撼地说道,然后郑重其事地双手合十放到胸前,像是在教堂中祈祷般默念,“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嘿呦,瞧见这被水雾花掉的玻璃幕墙,倒也与讲堂中的琉璃窗有几分类似,那莲足与肉棒的共舞也就像是狂热的异教徒在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仪式。

   “咦……是我大意了…吗?”

   她仍是淡淡地说着。

   “大意了就专心点嘛!以后我们还要做好多次呢~”

   我戏谑地回应,略想去感慨她还迟迟不愿承认的事实。小莫的双脚依然在我的控制之下服侍肉棒,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不知哪里来的肌肉记忆让小莫想要去不由自主地舞动脚掌,两只小足欲要争先恐后地在我的肉棒上跃动。

   “这还真的不是法术,小莫。不信,我可就松开手了。”

   我的五指并拢,像是老师在最后一堂课上抚摸学生的脑袋般恋恋不舍地揉搓几下那涂抹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再将手掌如缓缓拉起的幕布般从少女柔软光洁的足面退去,将这舞台留给跃跃欲试的堕落天使。

   果然是这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身子,眼看着白皙的肌肤如天鹅般围绕着肉棒跳起钢管舞,

   “嘿……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样做呢。”

   “不喜欢。”

   她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去观望眼下如此连自己都不愿相信的是否能称之为情爱的举动,然后把头埋得更深,继续进行那无谓的祈祷。

   嫩得出水的足心仍然在亲吻着我的茎体,却是要霸占住一样的开始向上攀爬,达到龟头所在的高度,像是打磨宝珠般在龟头顶部盘上几个回合,然后那如大姐头般的拇趾开始向下挑弄,欲要拨开泛着白色粘液的包皮,将脚趾最前沿的那一片如冰刃般的蓝色趾甲塞入。

   “啊!吼——嘶——”

   “哦——哟——!”

   仅仅是轻轻的触碰,敏感的冠状沟就能无限放大这种触感所带来的享受,更何况是莫斯提马这生硬的足法,差点就要给我的龟头整成个头破血流的惨惨戚戚。我的厉声尖叫之后,房间内除了少有的水滴跌落声,再无他音了。或许是因为心烦意乱而无所适从,亦或许是因为突破了自我的抗拒,堕天使少女停止了不知向谁的祷告,双手一会儿托着胸部,一会儿捂着面部,在堕与不堕之间艰难抉择。但没有停下来的是愈发加快愈发娴熟的灵活如狡兔的两只小足。它们互相配合着,一只擒住肉棒身子,一只专门对着龟头揉搓。但那生疏的动作却像是在拷打犯人,像是在纯粹宣泄自己身子与鞋子被玷污的愤怒——两颗脚趾夹住肉棒,上下撸动,快要断掉的窒息感让我的肉棒青筋暴露,甚至趋于鼻青脸肿的紫色;红润晶莹的足跟在马眼上来回抽打,继而又用足心盘旋在龟头上,时不时贴地飞行般的擦过,忽远忽近的温柔与凌冽让我的肉棒受到了痛并快乐着的绝佳体验,已经快要喷泼。

   最后再去问她一边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不可……能?呃……,唉——”她又一次地叹气,脸庞也变得红扑扑地,支支吾吾开了口:“如果有一个人这般喜欢我的…脚,那…那,这股油然而生的喜悦并不虚假。”

   “小莫,嘿嘿~你果然是我的天使。”

   挺拔到极限的肉棒已经开始自我撼动,颤抖着如火山喷发般在尽力封闭的马眼中挤出一抹白色。

   “呼,呼——小莫,我要射了!”

   “噫!哎,哎哎!这…这这……”

   肉棒突然傲然笔直挺立,开始射出新鲜浓郁的白色浓浆。恶臭的气味瞬间遮盖了房间内的其他味道,前一刻还洋洋得意的足底再一次被白浊涂抹完全,僵住般停留在马眼处,想要去按住它的喷涌却又于事无补,反而将这喷涌飞溅到了更为宽广的地步,不说已被白浊灌满的足心正在无助地被一点一滴淹没,单是看那少女放在一旁的短靴,也都被抹上层雪顶般的白色。

   “恶心!恶心呐——!”

   天女散花般的白浊如骤雨初降,没有来得及躲避,也不会去躲避的小靴子自然就被白浊再一次地玩弄。如今来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里里外外都是被人玩弄过的痕迹,方方面面都在显露着堕天使不愿展现的淫霏气息。

   “呼——呼——”

   我大喘着气,才突然想起手中还有那两根法杖忘了归还。悄咪咪地将两根法杖能量汇集,时针再一次停止转动。

   再度提起那两只短靴,里面的白浊还是浓郁着的,不过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氧化变得黄了起来,将所有的粘液汇聚在一处,还能看见已经成为烙印的淡黄色斑驳在靴子内部永驻。

   抬起少女满是白浊的窈窕小脚欣赏一番,先不着急塞入到满是白浊的短靴,我的目光指在了更为高处的地方——少女那对漆黑的恶魔尖角。

   循着尖角的走势,将两只短靴倒扣过来挂住,让其中的白浊顺着魔角的轨迹渐渐流淌到少女的绰约身姿,好像还能不断听到少女一直念叨着的“恶心”。掰开少女攥起来的小拳,将中指和食指比作“yeah”的姿势,再替她翘开嘴角,翻出一抹微笑。

   【咔】

   掏出手机拍张照片,将其作为她远行时留给我的私人纪念。

   将两只靴子取下,看着那乌黑的双角变成了白丝缭绕的脆脆甜筒般的可口搭配,尖角的最末端,还总有几滴白色的液体沉沉落下,划过少女的面颊。

   手捧着一只少女的短靴,拉开沾着粘稠液体的鞋带,将少女挂满银丝的玉足塞入,彼此之间的银丝开始相互连接,愈来愈近中混为一滩,白浊之间难舍难分,小短靴也是和主人重逢般亲昵无间。

   我意欲让时间回复流动。解除法术后,将少女让我替她保管的两跟法杖还有她的另一只短靴放在她的身前。

   “噫——!”

   少女像是戴着脚镣般难受地抬动穿着鞋子的脚掌,扶着墙壁想要站立,重心压在那穿着鞋子的足底,又听到了那内部略有耳熟的滋滋水声。裸足深藏在密闭的精液洞穴中不见天日,如美味的嫩肉在岩盘上接受炙烤,淋上精心准备的秘制酱料,便作博士烹饪的大餐。

   “穿回去吧~”

   “唔,更恶心了!”

   “都穿了一只了,不能半途而废哟~”

   “呿——”

   那鞋底上的蓝色也变成了蓝白交映的混合,踩在地上将鞋底花纹中躲藏的白浊挤压,所到之处绽开一片片白色的花朵。

   少女赤裸着身体,将两根法杖化为拐杖拄着,穿着一只靴子伴着哒哒的粘稠水声走出了浴室,留下一道白色的尾迹。那到白痕一只延伸到了床沿,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脱下的衣物了,而自己又不愿意去触碰那装着小足的精液便所,便赌气一样的拉上被子,蒙上眼罩遮蔽自己头顶光环放出的光芒,在这朦胧晨曦中说道:

   “晚安!哼……”

  

   “小莫小莫~我来给你讲个关于堕天使的故事嘛……!”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故事。”

   她将头偏向另外一侧,不再听我言语。按小莫一贯的作风,这种情况是不必担心的,就像我所站立的地方,旁边的就是时间与你。

  

   我自然是没有离开,拿着莫斯提马剩下的一只短靴,开始了新的传情。

   ……

   “喂喂,你又干什么呢——”

   “没什么,好好睡吧。”

   “唉……记得中午喊我起来,不嫌麻烦的话,帮我把衣服都拿过来。”

   “鞋子也要吗?”

   “随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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