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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博傭】《失锚症》(下)

  w用拉链式突破杀败所有干员,把博士俘虏带走。

   博士感到很震惊,但也没怎么挣扎,反正他已决定开摆,还能见到w倒是一件好事。

   直到w笑着把唾沫啐在他脸上,说:

   “现在我们有相同的武器了,你开心吗(w笑)”

  

   揪着他的领子,w把他放倒,跨坐上去。

   “就TM你到处说我死了?”

   w的笑容癫狂,拳头落在他脸上

  

   “我是 !你的 !幻觉 !吗!!!”

   w怒吼着

   “因为我是幻觉,你就可以这样对我!!?”

  

   “……对不起,对不起,w”

   博士脸红了,小声道歉——打红的,牙都打松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被你害怕,我是不是要好荣幸哦~?叫我老婆大人!”

   雨点般的拳头落下

  

   “哈,啊?你不是疯子吗!你不是疯子吗?!”

   她卖力地捶打着,像是要砸破一个乌龟壳

   “凭什么就不能当我还活着?!凭什么肯定我就是幻觉!!就因为我已经死了!?连句解释都没有!!?你他妈就能强上我??就因为我TM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傻逼把小命送了!!?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死!!”

   w打累了,博士没肿的那只眼看着她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像台风里的水面。他注意到了,宽松的t恤上有点点湿痕。他决定把空气搞得轻松一点,幽默一下:

   “我已经死了,要不然怎么还能见到你呢”

   w一定很渴,口水流那么多,都喷到他脸上了,得亲亲她——脸肿成这样,谁要亲啊,众所周知和帅哥接吻才有快感,和猪头没有——从下往上看,w还是那么好看,好像这件事没告诉过她?现在正好告诉……也好像早告诉过了,那就再说一次——他差点被自己荒诞的脑回路逗笑。可是,能再见到这样的w,他真的很开心,开心得几乎要死掉。

  

   “啧,我生前作恶多端,怎么也得下个地狱……你TM就是地狱是吧。”

   w觉得这话有道理,博士气人起来像传说中的地狱一样折磨。

   看着那张和记忆里差别有点大的脸,她感觉很解气——要是别人把博士打成这样,非得被她炸成饺子馅不可,无论是谁

  

   “我不是第一个吧

   你还对我做过什么?搞得那么熟练,在别的幻觉里也玩这套?变态。”

  

   “从下往上看你真好看

   ……呃

   ……做……还是第一次。之前也就,牵牵手亲亲嘴什么的”讲道理,这个博士还是有点良心的——就是有时不太灵光。

  

   “好啊,你怎么不幻视一个认识你的去做爱,非要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强上。呵呵,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尝尝强奸我的滋味?看来平时我太主动,不够欲拒还迎,不刺激呢~(笑)我们的恶灵先生,很怀念用暴力摧毁什么的感觉,比如~~少女的贞洁?”

  

   “………………我累了。不想挣扎了,只想得到爱。

   哪怕只有一次,哪怕伤害任何人。

   我已经失去坚持了,w

   在这次幻觉里……我都不知道还会做什么。

   还好你来了。

   其实

   我真的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

   你从后面抱住我的时候。

   之前……如果不打药,我做不来。我做不来,亲爱的。”

   博士眼帘垂下

   w咬着他的脸颊,像啃猪头。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头,吻他。

  

   关于良心的话收回,这脑瘫是有点会撒娇的。

   良久以后,问答才能继续。不过,脑瘫可以和w背靠背坐在一起了。

  

   “你的幻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自我从冰棺里醒来就有了。我能先一步体验未来,然后……

   ……这是正常情况下。”

   博士仔细解释了自己的能力,w嫌麻烦,但w搞懂了一件事——他对自己的能力也不是完全了解。

   “那你正常了多久?”

   w敏锐地觉察到,这种程度的能力绝不会没有代价。而显然,现在就是命运的馈赠,向他递出账单的时刻。

   “没多久,它与脑部病变有关。后来是不由自主开启的幻觉……我以为我是海豹”

   博士伸开双腿,稍微后仰露出肚皮,啪啪啪啪啪啪拍了起来

   w一边弯腰,一边笑——他真经常这么干,但是她敢拿自己所有的炸弹发誓,他就是纯TM爱拍。

   “说实话”

   w站起身来,开心海豹Duang一下砸在地面上

   “呃,我觉得有点煽情,刚才已经够煽情了”

   “哼嗯,实话呢?”

   于是博士煽情地交代了他的恶劣行径:他在幻视中经历溃败,生离死别,再伴随着或多或少的后遗症回到现实——但区分幻视和现实只会越来越难,直到他因为头脑的混乱失去了w。自从w死去,他就掉进了无穷无尽的幻视里浪费生命,像条咸鱼。虽然也挣扎过,有时他以为终于回到了现实,但看到w的那一刻就被击碎了错觉。有时他决定去他妈的现不现实和w过一辈子,然后在他来不及靠近她多少的时候,幻视中道崩殂,他坠入虚空,看着美梦化为碎片……总之,在无数次有时里,他成了花式浪费生命冠军:比如滑铲大爹,比如博士脊髓剑,比如cos凯尔希抽m3。他甚至有点躲着w,不想和能产生留恋的任何东西接触……要知道,在失去w以后,他就连踩到乐高都会心痛得倒地大哭

   至于上一次?大概是物极必反吧,而且被w杀一次未必不在他的成就奖杯里。

   他觉得有点煽情,但w想扇他——这都什么玩意儿!神TM成就奖杯!?那被她杀个一百次是不是能白金啊?这神经病,真是操了。

   连带着w看他的眼神儿都越发不对劲了:“你到底在这幻视了多久”

  

   “没数。呃,我懒得数。”

  

   他们交换了不少情报,比如w想起很多,却对自己的死亡毫无印象,比如她似乎忘了什么但忘了忘了什么,比如博士也有忘了什么但忘了忘了什么的同感,博士敏锐地察觉这背后一定有个真相但又想不出来真相是什么就像屏幕前的各位看着卷子上的题想“这题真简单,我要是学过一定会写”……最终还是w打破了这样愚蠢而欢乐的浪费时间环节。

  

   “少婆妈,这次你要怎么做?难道要开摆么?

   别以为打一顿就完了,之后怎么补偿我~你自己说(w笑)我的要价,你可别假装不知道哟?”

  

   “不知道……呃咳咳,我是说我还没来得及想该怎么办,我外挂都封了”

   眼见着w的眼里重新充盈起杀意,他换了个方向口不择言

  

   “要不……你强奸我……?”

  

   “闭嘴”

   w不出意料地掐住了他的嘴巴

   然后出乎意料地:

   “你自己提出来,还叫强奸?”

   早该鸿儒了。

   或许是肿消了点,也可能是因为血往下跑了,猪头变成了老公战损皮,顺眼多了,下得去手。

  

   两段冲突的记忆互相融合,他们在废屋里的第一次催化了那海量的爱,让她对他的态度,与那两种可能性中的自己都有所不同。这实在很复杂,该怎么说呢?没必要说。用她和他最熟悉的办法去表达就好。

   她切断他的腰带,挑破他的外套。大衣像被子一样铺在地上,这救了他的腰。w将他吞进身体的迅速远超了他的预料,并且——她知道怎样的动作能给他最过激的感受。

   正如w所说:他们现在有相同的武器了。

  

   故事回到开头,回到上一个故事的结尾

   博士和整个世界一同破碎,w看到了无垠的虚空。她是如此充满愤怒、充满怀疑,以至于即便此刻也没有理解到这一片黑暗表达的虚无。她警戒着,寻找着,怒视着,直到无数不属于这个w的记忆涌入脑海,像深渊中无休无止的暴雨,此刻坠落在同一个质点。

   那庞大的信息并没有将之前的一切埋没,她和博士短暂的初遇,反而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互相拥有没有太早,除非结局是个悲剧

   除非,他对她、对他自己的生命

   「用完即弃」。

   朝日朦胧,简陋的帐篷里,经历了一阵噩梦般混乱的w醒来了

   月到中天,w从帐篷中走出来,眼睛明亮得,像被大海洗净的太阳。

  

   哈,w的眼中充满了决心

   她要操死那个王八蛋

  

  

   现在,就到了那个操死王八蛋的时候:她了解博士的身体,就像博士了解她一样。她了解哪里是他的痒痒肉,了解哪里能够让他抽筋,了解用什么姿势能让他顶在什么地方,了解怎样用自己紧致的肉腔折磨他敏感的尖端——她就如同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了解博士。

   纤细的腰肢狠狠振动着,博士承受着她的腰力和体重——前者比后者还要严重,w虽然身材很有料,但博士抱着她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她的娇小可爱——可当她骑着他,她就是最奔放的女骑士——博士那平滑的前端,被按在潮湿温暖的褶皱上摩擦、蹂躏着,这种感觉类似于w对他做过的,用淋浴喷头开到最大对着那儿喷——

   “——”这个符号用得太多了但我必须得用——这还是博士自己的奇思妙想,w才不会去想这么奇怪的事——大概?

   博士肯定没有什么好听的,引人遐想的呻吟。w得胜般笑着,用尽情的吟哦压过博士嘶哦嗯啊的节目效果。这是身心的双重愉悦:她要为不久前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的第一次报仇,但同时她又莫名觉得,自己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跟博士做过了,久到她想把他生吞活剥地吃了。

   在无情的攻势下,博士很快射了出来,w有的是让博士重新立起来的办法

   但我真的懒得去想怎么做到,这办法作者没有啊!

   所以……开玩笑的,这段剪进花絮里啊!

   事实上,博士的那活儿直接在w的小穴里重新硬了起来,w压着他,那对丰满的双乳在宽松的短t恤下跳跃,汗湿的痕迹更突出了它们的轮廓,就连峰峦顶端的红珠也呼之欲出。博士能看到她带着暧昧亮光的腰肢,魅惑小巧的肚脐,和随着腰振隐现的汗津津的下乳。他试图伸手去够那将t恤高高顶起的峰峦,捉出那颗诱人的红珠……美景在前,怎可能不硬?

  

   “别摸,现在是我强奸你哦”

   w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里狠狠啃咬着。

  

   鸡儿反悔还来得及吗?来不及的。

   左手缴获了博士的手腕们,w俯身吻着他,右手在身周调皮地挠来挠去,博士乐不可支地挥霍着本就不多的氧气,在她的吻中窒息。据说窒息时会更加敏感,从博士失控的射精量来看,这事并非捕风捉影。类似的把戏她玩了不止一次,每每用奇妙的折磨使博士缴械投降,然后又死者苏生……

   而博士从头晕眼花中恢复过来,美景终于肯向他展现一角:w已换了新装————

  

  

  

  

  

  

  

  

  

  

  

  

  

  

   她戴上了长可及肘的乳胶手套!天知道她是从哪掏出来的!但是智商比脚面高的就知道她要从哪掏进去!博士求饶了!真心实意地求饶了!不是那种爽得喊出来而是为了求饶而求饶了!

   当然,没有人喜欢自己的男人变成目力向日葵,她只是要给博士稍微“按摩”一下前列腺而已,美容养颜,练体保健。

   这件事和两个人的性器结合间,存在着一定的抵触。w放他退了出去,却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湿润黏稠的小穴,捂住正缓缓流出的爱液、前走液、精液、阴精、爱、欲望……等等等等的混合物。

   “摸我”

   她说。

   被草得很惨,也就意味着博士在给她足够的快感前被迫射了一次又一次,现在他有了一个补票的机会——他们正互相用手指给对方带来高潮。他对w真心实意,w对他是真卖力:她稍微高潮了一两次,在预感到他要再次射精时,w狠狠地掐在了直肠背后,那个她早就摸透的位置,随后重新骑坐了上去。

   真的很爽。

   也真的很痛。

   惨叫和精液一起离开博士的身体,他的惨叫变了调,逐渐变向嚎哭

   他被w操哭了。

   眼泪这个东西有惯性,一旦开闸,就要噗哩噗哩地脱出个没完。嚎完了这一嗓子,后面要让他哭的事就源源不断地跳出来。

   他离w太近了,这个幻觉也要结束了。

   可是凭什么呀!他感觉自己肯定被w掐破了,她可没提前剪指甲

   他又想起来,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哭喊的

   凭什么呀!

   w的脸近在咫尺,她喘息着,愉悦的汗珠落进他的眼睛

   凭什么呀!!

   如果不是亲切的干员安慰他,让他接受每个人的离开,让他节哀顺变……他还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w的肉体冲撞着他,这样w自己也要承受不小的刺激,她的表情在引爆什么的笑容与紧咬下唇的娇哼中来回游移,像捕食的雌兽。博士发现自己要努力才能看清——他的眼睛没办法对焦了

  

   如果不是亲切的干员劝他重新振作,告诉他要规避名为失锚症的绝症……可惜他还是辜负了期待,罹患了这个……

  

   博士意识跟随目光,短暂地失去了指向,这些莫名的记忆像煮熟的青蛙一样咕嘟咕嘟地在翻起在意识表面。

  

   而w的肌肤接触着他的身体表面,她发现了博士流泪而失神的眼睛——就算不是被操死了,也相差无几。w仔细摸索着他的心跳与呼吸,放心地鉴定为还是欠操

  

   他对不起那位干员……那是谁来着?啊嘞哇打雷打,打雷打,打雷打?

   好像是……赫拉格?是银灰?是角峰?不是……为什么不是女性干员?因为他是男性……为什么他是男性?哦,因为我是男性,所以……?为什么这是因果关系?

  

   一方面,不受控制的逻辑在博士的脑内崩毁又重构,另一方面,受控制的肉体在w的攻势中与她一同到达快感的巅峰。博士回忆起了更多,更多关于w死去的事。关于那个亲切的干员:他说“人死不能复生……”他说“还要面对现实……”他说……他的态度是那么温和,他是那么可信……为什么可信?他就像青年与哲人的寓言故事里出现的哲人,脸上直接写着“哲人”两个字,但他真的很可信,就像自己一样可信……

   自己?他和自己长得很像吗?

   博士分明没有见过那个人的面貌,那个人穿着长及小腿的大衣,戴着兜帽!

   博士同时也感受到了更多,或者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感受w的存在。w对他的目光,火焰中有黏稠的岩浆在流动,w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擒拿的手法让他疼痛却不能挣脱。他与w柔软的臀瓣接触,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对w的双峰更馋了……但是腰和骨盆以疼痛抗议,让他想要w的按摩,比较正经的那种,最好再来个轮椅,让w推着他在甲板溜圈……

   这样的w,凭什么是虚假的!

   久违的耳鸣造访了他。

  

   云歇雨住,地上的大衣承受了太多——包括但不限于激情,然后又是温情。

   w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贤者了,半阖着眼睛趴在博士身上平复激荡的心跳,有力的搏动推搡着乳浪……还好博士已经空了,可以不被凡尘俗事打扰地参与这个温柔时光。

   但很快,打扰这个时光的东西来了。应该再把他日狠一点,w想。因为博士突然紧紧抱住了她,像个遭了雷劈的弗兰肯斯坦。现在博士是个捕兽夹子了,他颤抖着,如同肾精亏空阴阳两虚的……哦他就是,总之,鼻血欢快地窜出,颤抖变成了抽搐,w很担心他,唯恐是给他日出了马上风。

   “……没……事”

   他倒是知道自己的卖相很差,虽然哪里都没好,他还是个捕兽夹子,但是他嘴硬啊。

  

   w突然觉得,好像有个泰坦尼克号撞在心底。

   他为什么认为我死了?

   到底是什么擭住了他?

   究竟是什么力量把他折磨成这个模样?

   她压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博士的幻视是她所不能理解的能力。她并没那么坚决地否认自己真的死了,因为除了他亲口所说,她找不到其他什么事能击倒眼前这个疯子。

   但那又如何,w才不管那么多

   她可以是个奇怪的幻觉,但她绝不甘如泡影般消散。她得帮帮这个疯子,这家伙是她的。

   她以同样的力道抱住了博士。

   “…………要……死……”

   w恨恨地咬了博士一口,臭你妈老嗨,老娘刚要心疼你。

   博士觉得这一口挨得活该,自己的表现很不好,明明在和w做,但脑子里却在想别人……还是别的男人。

   他还是没想明白那个人是谁,但他有推理了,还差个论证

   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吗?

   不确定,但w可以帮他

   他扭头抹掉了自己一半脸上的鼻血,露出一个让w放心的傻笑

   “再做一次?”

   做了,疗效很好。

  

   “虚假,虚假,虚假!”

   脑海中诡异的构造啸叫着,但w的气味,w的颜色,w的触感,w的声音……向山一样的存在感猛地撞上他的感官,撞进他的脑海,他拥抱了世界的中心,其余的一切都摇曳在扭曲而抽象的不确定中

   快感像阿……

  

   阿基米德愤怒地抡起棋盘,把整个世界砸碎——这个肌肉贲起的白胡子老头把幕天席地的俩人都吓着了。随后他们落入虚空,又开始上浮:就像自无垠的深海向上漂浮,速度快得超过要塞城市;又如同在宇宙真空中自由自在地漂浮,无分上下左右;又好像在漫无边际的云头弥散,化为分子、原子,溶解在空中……博士感受不到虚空中的任何事物,目不可视,耳不能听,鼻不能闻,已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参照,唯一切实的感受,只有十指相扣的触感。仿佛经过一瞬,又仿佛是亿万年,他上浮至一片刺眼的光明,上浮至病床正对的白炽灯管中。

   妈的,我的狗眼!

  

  

   醒来的博士花了一段时间,才搞明白现状——w进入了他的幻视,当他失去了对现实的锚定被幻视所困,他的锚就闯进去捉他了。虽然不知是怎么进去的,但就像他只是眼一闭,一睁,就沉入无尽的幻视中一样,w做的,也仅仅只是牵住他的手而已。

   当时他刚刚醒来,头晕目眩地坐起来回忆着这次最特别的幻视,回忆着没有面貌的兜帽人……他突然把双手摆到眼前,仔细观瞧……

   没有w的齿痕。

   但有个戒指。

   他仿佛若有所悟,喃喃道:

   “天尊……在我体内复苏了。”

  

   就在他借着这个万年不遇的好机会玩梗的时候,那双手又被抓了回去

   “刚醒就当负心汉?就这么不想牵着我吗~就像左手握右手?”

   他看着w

   w看着他

   (噗嗤)

   w笑出声来,给他的手上又咬了一个

   他瞪大了眼看着w

   w瞪大了眼看着他

   病房里的所有人看着这俩人

   “哇!这,这!你们,你们看得见我的幻觉?”

   博士捧着w的小脸对着凯尔希,对着阿米娅,对着表情像见了鬼的大家伙

   w绷不住了,把博士扑倒

   “你他妈回来了!脑瘫!!!”

  

  

   本来没打算哭的,可一抱在一起,眼泪就被挤出来了————失锚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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