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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录婧馆的头牌伊吹小姐——招牌项目是全裸搔痒(预览版)

   【碧蓝航线】录婧馆的头牌伊吹小姐——招牌项目是全裸搔痒(预览版)

  “贵安,您睡得还好吗?即便是再怎么贪睡的孩子,这个时候也应该醒来了,对您使用敬语的最后一次,也由我来为您提供一些特殊的叫醒服务吧?”

  

   年长的女人轻轻地对少女耳语着,她温柔地伸出左手,抚摸着躺倒在自己腿上的少女的脑袋,如同安抚照顾自己熟睡的女儿,但她的右手却坏心眼地捏着一根羽毛,正处于少女那姣好容貌的上方,用手指控制着那排满羽绒的一端轻轻地扫过少女的鼻尖,一左一右地摇摆着作弄着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小姑娘。

  

   蓝发的少女耸了耸鼻子,又晃了晃脑袋,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躲避着骚扰她的羽毛,但羽毛一直如影随形地做着“恶作剧”,那刺激着鼻腔的痒感不减反增,直到她完全无法忍受,意识也因此慢慢地从那如同在黏糊泥潭中浮沉的糟糕状态中脱离出来。

  

   “呜,呜...阿嚏!主上...呜,不,不要做这种...恶作剧......”

   “呵呵~你打喷嚏的样子可真是可爱。”

   “您...您又在笑话我了......!不对!这不是,不是主上的声音!你是谁?!”

   “哎呀,这下子可是彻底地醒过来了。好漂亮的眼睛,一只蓝宝石,一只红宝石,宝贝,你就像是只猫咪一样。”

   “......”

  

   女人的左手按着伊吹的额头,强硬地压制着她想要抬起的头颅,迫使着她再次躺倒在自己的怀中。伊吹忍着吊灯投下的强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总算看清了那个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子,化着飒爽冷艳的妆容,穿着华丽好看的衣裳,她盘着的头发上插着复古的重樱头饰,她狭长的眼睛眯起,似乎也在打量打量着她的伊吹。

  

   伊吹对女人的相貌看愣了神,她很肯定,这位女性她是没有在重樱港区内见过的,至少在她担任秘书舰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对这样的面孔有过一丝印象。她皱起眉头,正要多说几句来表达自己的疑惑,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才让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非是“在陌生女子的怀中熟睡醒来”那么的安逸。

  

   在伊吹的意识消失之前,她穿着一身凤翔为她准备的,以深蓝为基调的和服,那黑色,黄色,白色的花纹线条在如同澄澈夜空一般的深蓝色上勾画出云烟和雪花,伊吹用青绿色的束带束起这身和服,打着纸伞正准备出发赏雪,而后便莫名其妙地“断片”。

  

   现在再次醒来,那如梦似幻的绮丽衣物仍旧穿在她身上,而那缠在纤细腰肢上的束带却穿过腋下,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她的后脑勺下,强迫着她的手臂抬高,紧紧地挨着她的后颈,也限制了她脑袋能活动的范围。她那身和服被刻意地剪裁几下,拆去几处缝线后便失去了贴合身体的紧致,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如同为雕像盖上的丝布那样披在少女的身上,少女胸前的弧度和双腿之间的凹处在布料遮掩之下若隐若现,刻意遮羞般的姿态更是为这具娇躯增添了几分淫靡之色。

  

   此时此刻,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正中央的吊灯将明亮的光投在伊吹和那个女人的身上,绳子拉直了伊吹的双腿捆在床的两边,而伊吹的上半身则被成熟女人亲自拉着压制着倒在她的怀里。伊吹想要动弹挣扎,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那在和服下面绷直拉紧地捆着她大腿和脚踝的绳子相当的结实,配合着床边栏板限制着她的行动。她大概是在失去知觉的时候被带到了此处,摆成了个“人”字形捆在了床上,困在了这布局装饰颇有复古的重樱风格的陌生房间之中。她越是观察,越是心慌,直到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发严重,她才顶着女人那如同观察着来到陌生鸟笼的金丝雀般的戏谑目光打破了她们之间的沉默。

  

   “你...究竟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我是你的新主人呀,我买来的可爱的猫咪,你可以叫我妈妈,你的姐妹们大多都是这么称呼我的。这里是你的新家,新的猫咪窝,是我打造的录婧馆,是在整个重樱的风俗界里都有名的古今风格结合的风俗店...不过我不怎么做白色的生意,所以我也更喜欢把自己的店叫做青楼,妓院什么的,迎合我的个人爱好。尤其是看到你这样的孩子听到这些词的表情,我就更喜欢了。”

  

   成熟女人,也就是这风俗店的店长,或者应该按照她的意愿称呼她为老鸨......她正满意地观察着伊吹的表情。就算她说的弯绕又繁琐,但只要向伊吹明确地表示出自己是“青楼的老鸨”,结合着她此时此刻的糟糕处境,再怎么痴傻的女人都会明白自己很可能要面临怎样的遭遇了。伊吹那小脸蛋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尤为丰富,紧张不安地听完妈妈桑的一番话后,双眼都写满了不敢相信事实的震惊,再从震惊变得慌乱,水眸也含上了几分怒气。比刚才更加紧张害怕的一只猫咪,就这样装腔作势地,又惊又怒地对着老鸨用她那甜软的声线斥责起来。

  

   “我,我是隶属于重樱的重巡伊吹!你是以非法的手段,把我困在这,这种地方的!如果还要对我做出什么的话,你的罪名会更加严重的!”

   “你的名字可真好听,伊吹,小伊吹......不过我刚才说的你好像听漏了一些啊,我说了我不喜欢做白色的生意,就是不合法的生意才是我的老本行嘛。你说,你是舰娘是吗?那你快点用舰装来帮助自己脱离这里,一路打出去就是,我绝对不拦着你。”

  

   女子挑了挑眉,笑眯眯地摸了一把伊吹的脸颊,用手指一圈圈地绕着她蓝色的秀发。而伊吹只能瞪着眼睛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不甘,忍着身体内陌生的不适感让自己看起来不会更加的弱小可欺。从醒过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舰船的力量早已不复存在,就像是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如同外表那般年轻的少女,那柔弱身躯所展示出来的用来反抗的力气,连军人都称不上。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会落得如此处境,伊吹反复地和女人争论着,夸大其词地称述着罪名来威吓,又加以劝诱试图说服对方。而她的话术伎俩在妈妈桑这里根本就是毫无作用,无论是她自以为凶狠地威胁还是心平气和地劝诫,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那样不起作用。那女子始终如一地保持着让她不安的微笑,那样子一点也没有被她的话语或者态度所影响,而伊吹所不知道的是,她能肆意地叽叽喳喳的时间就只剩现在了。在这录婧馆之中,老板已经数不清进来过有多少和她此时态度一样的漂亮女孩子了,让不愿意接受现实,不服从管教的姑娘们变成顺从的“好孩子”,“妈妈桑”所采取的方法从来和她温和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粗暴残酷.....

  

   就在她说的口干舌燥,被老板“好心”地捏着脸颊喂下了几杯水后,那扇雕刻着复杂的重樱风雕花的厚重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名分别穿着黑色和白色的西服、脸上都戴着半块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狐狸面具的男性走了进来。黑西服的那位快步地走向木桌,将桌上沏好的绿茶一饮而尽,发出了解渴的呼气声和“总算不是粗茶了”的感慨,又被“妈妈桑”这样那样地数落了一顿之后,他像是没看到“妈妈桑”怀抱里的新面孔一样,略过伊吹熟稔地和那女人聊起天来,一副此处常客的模样听妈妈桑在介绍着伊吹,肆无忌惮地说着“昨天才抓过来”“是重樱的舰船姑娘”这样的话。

  

   而另一位则转身面向大床,抬起手来与妈妈桑打了个简单的招呼之后,便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倒在她身上的“新面孔”伊吹。那面具后的视线无比炙热,将伊吹从头到脚扫视过一遍后,便如同鹯狼视物般紧盯着那和服下摆处露出的两只干净的足袋袜脚。那视线所表达的贪婪太过强烈,感受到白西服男的目光的伊吹顿时感到浑身不适,警惕心刺激着她的身体发抖,戒备地注视着白西服男子的方向。

  

   妈妈桑和另一位黑西服男的聊天内容伊吹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只顾着不安分地在妈妈桑的怀抱里挣扎,还没等她再次开口说话,她的脸颊又被女人细长的手指给捏住,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黑西服男子的方向,又接触到了另一种带着戏谑的贪婪目光。被食指和中指捏住脸蛋的伊吹艰难地发出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她一边朝着女人嘟囔着一些“快住手”“捏的很痛”“别这样”之类的话,一边对着两名男子发出了对妈妈桑说过的“此乃违法犯法,后果格外严重”警告,无论是他们和老板熟人般的亲密态度还是那不怀好意的视线,都让伊吹认定了他们的身份,略过了求助直接说明了后果开始了她没什么用的威吓行为。

  

   “哈哈......这果然是完全没有被妈妈桑教育过的家伙啊,喂,小伊吹,你知道你来到这里之后,你是绝对不可能再从这里离开了吗?”黑西服用右手摸着下巴,笑着坐到了大床上,就坐在了伊吹左脚的旁边,将手撑在了伊吹小腿的内侧的床上,西服的袖子摩擦过她的皮肤,而自己与对方距离的缩短,让她变得更加害怕起来,在心中不停地呼唤着不见踪影的舰装。

  

   而黑西服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蛋,满意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近距离看感觉更漂亮了啊,真不愧是发了几张部位照片,就让人忍不住花了大价钱的美人。小伊吹,你好害怕的样子啊,是在担心自己的清白吗?你不会是处女吧?记得以前从港区里来的姑娘们常常有被指挥官享用过的啊,从数量上来说,每天都在做淫荡的事情吧。手握重权坐拥港区的那家伙真让人羡慕啊。”

  

   他那语气实在太过无耻和猥琐,刚才还在害怕的伊吹被激起了护主的忠心,当即便为了指挥官的名誉反驳了他,但她饱含信任和怒气的“主上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也许不是同一任呢”辩的哑口无言。正当她气恼的咬牙切齿的时候,黑西服一掌拍在她的大腿内侧的床垫上,凶狠的模样吓了伊吹一跳,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甩来一句“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而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将她泼回了冰冷的现实,再次将她的心拉回为任人鱼肉的处境而忐忑不安情绪中去。妈妈桑看着她如同戏剧般变化的表情笑出了声,而黑西服也像是玩够了一般收回了手,抓住了伊吹的脚踝,隔着足袋抚摸起她的脚背来,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住...住手!别碰我的脚!那不是给你们这种人碰的!只有指挥官才能,才能碰伊吹的身体!好恶心,别摸了!”

   “哦?你是说这是只能给爱人碰的吗?哈哈,真是位大和抚子啊,如果我不是个坏人的话一定娶你回家,不过我们今晚也可以是你的爱人哟!”

   “别吓唬她了,我来兴致了,有点等不及了。想把处女留给指挥官的话,你可能是留不住了,但是至少我们是没兴趣拿走的。我对你感兴趣的,就只有你的两只脚丫子了。”

  

   就在黑西服一边摸着伊吹的脚背,一边接着调笑她的时候,一道陌生沙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自然是那从进门直到刚才都一言不发的白西服男子。他不知从哪推出一辆医疗推车,上下两层的铁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板刷手套,上层的木筒中装着的梳子毛刷和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整个看过去,不知道是护理用还是化妆用的工具套装。白西服将推车推至床前,也学着黑西服的样子坐在伊吹的脚边,但没等他伸手,对他本就心有防备又听到了他公开宣言对自己的脚感兴趣的伊吹立马将右脚向内撇去,努力地拒绝着他的触摸。

  

   而那白西服既不恼火也不像黑西服一般强硬,而是转过头来看向了伊吹的脸,对她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让她更加不安的笑容。

  

   “既然这么排斥触碰的话,给你十分钟的机会吧,不会脱去你的袜子,但十分钟内我和我的兄弟只用双手去玩你的两只脚,妈妈桑会和你聊天,你也不用搭理,但这期间你不能用嘴巴发出什么声音,这样就算你赢了这个游戏。”

  

   白西服自顾自地定下游戏和游戏要求,又贴心地为伊吹阐明了利弊:

  

   “我和他买下了你今天的时间,你赢了的话今天我们和妈妈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为自己赢下了直到今夜零时的休息和思考的时间,说不定就能想到跑出去的办法......输了的话,我也说过,我们对你的处女没兴趣,只不过要按照我们的意愿被我们折腾你的双脚到今夜零时罢了,这也就是本来的安排,游戏的奖励很划算吧。劝你不要拒绝,我们‘退货’的话妈妈桑一定会让你去接‘足够多’的客人来弥补她的损失的,到时候后悔的一定是你。”

  

   话已至此,伊吹也不得不应下了他的要求,而两位客人酝酿了这么久,如此大费周章等的就是这一刻。落入陷阱的舰娘不知道,让本可以肆意把玩的玩物,认为自己可以和“大人们”交流,让她自认为自己的处境还是在悬崖边徘徊,等到输掉游戏,认清现实的时候,坠崖式的心理落差体验体现在她身上时,会为他们想要享受的游戏增色不少......

  

   ............(以下为搔痒片段部分浏览)

   “小伊吹,一副一开始就要输掉了的表情呢,就这么不能忍耐吗?其实也没事,在我们这里‘十分钟’都坚持不了的孩子其实一个都没有,你不用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争口气哟......当然,要是真能忍过十分钟,妈妈一定会给你奖励的,呵呵。”

  

   妈妈桑将伊吹搂在怀里,俯下身在怀里小美人的额头上献上一吻,又腾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点了点她的鼻尖,以一种戏耍的态度对她各种调戏。伊吹瞪大了双眼,羞恼地瞪着自己上方的女人的脸,几次三番地想要偏过头去,躲开对方这令自己格外反感的作弄,然而她的身子还躺倒在对方的怀里,脑袋也被抱在对方的手臂弯中,在拘束和力不如人的情况下,面对各种调戏她当然毫无挣扎和躲避的办法,而她羞的恼的不只是对方轻浮的态度,更多的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除了成熟女人,还有那侧坐在床上的两兄弟。

  

   现在,离游戏被宣布开始时只过了两分钟,伊吹正咬紧牙关,紧闭双唇,坚守着属于她的“胜利条件”。她的双颊已经染满艳红——因为羞耻的心情或者对抗游戏的忍耐所致,或者两者兼有——红彤彤的脸蛋让她忍耐攒劲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可爱诱人,而在妈妈桑的嘴里就成了滑稽可笑。那女人一副对她很了解的模样,嘲笑着她过去的修行和军人舰船的身份,自顾自地认定了伊吹就是一副快认输的样子,而且一定会输。伊吹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没有办法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去面对这种游戏。

  

   最开始,伊吹以为所谓的“把玩游戏”只不过是他们隔着足袋将自己的双脚摸个遍,好让格外排斥接触的自己忍不住拒绝呵斥他们从而落败。正打算将这件事当做一次忍耐修行的伊吹怎么也没想到,从脚底板上传来的第一个感觉并不是想象中的“不适”,而是“痒痒”。

  

   在摸上她的脚丫子后,恋足的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地屈起手指,用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刮过伊吹的脚底,从圆润的脚后跟外侧开始,手指头微微地左右滑动,侧着向上移动着,透过足袋数着她蜷曲脚丫在脚底板曲出来的肉肉的褶皱,再经过软软的前脚掌,拂过可爱的大脚趾头离开她的小脚。那一下刮不快不慢,在被触摸的时候的微弱痒感已经让伊吹的两只脚丫轻轻抖动,而在双手离开后,后知后觉的酥痒却好像延迟了一步渗入她的脚丫一样,让她忍不住绷紧了双腿的肌肉,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丫亲自摸上好几下来抹除这奇怪的感觉。

  

   而她别扭的表情和如同膝跳反射一般显眼的反应正中了兄弟二人的下怀,无论从哪种角度解释都是敏感怕痒的表现讨得了他们的欢心。黑西服被她的反应逗乐,宽大的手掌从伊吹的脚背抓住了左脚,用手指捏紧了她的前脚掌两侧,用一根食指让指甲在她的脚心窝里刮动,时不时地点戳搔挠那因为互相挤压而凸起的肉乎乎的前脚掌,一边对伊吹进行着玩闹般的搔痒,一边欣赏着包在白色布料里的脚趾因此挣扎屈伸。黑西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妈妈桑聊着攥紧挣扎着的脚丫子是什么感觉,再继续用手指去“搭理”伊吹小姐,时不时发出满足的赞叹。

  

   相比于他,白西服那边则回归了沉默的状态,一声不吭地用自己的方式把玩着正在代替另一只脚挣扎乱晃的右脚。他将手指伸进了足袋脚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的趾缝中,弯曲手指攥紧了伊吹的大脚趾头,让胡乱挣扎中的右脚得到了一定的限制,再让另一只手用凸起的指关节和掌心细细地抚摸着足袋袜脚。这特殊的袜子两边黑色的缝线围成了圈,围起来的白色袜脚底处是多么诱人的一个区块,白净的薄布料触摸的感觉无比柔滑,手掌能感受到足袋之中的脚丫有着令人舒适的柔软肉感。白西服的手掌从上至下地循环抚摸着她的右脚底板,贴合着她的足弓曲线缓慢地熟悉着她的脚底形状,布满茧子的指关节隔着袜袋触碰过脚掌,和左足截然不同的酥麻让伊吹绷紧了小腿的肌肉,脚趾不自觉地向后弯去,在足袋中微微张开,颤抖起来。

  

   “............”

  

   一个戏耍玩弄,一个仔细摩挲,兄弟二人都沉迷于伊吹的脚丫,一点也没有急着要她认输的意思。但对于伊吹来说,这就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了,脑袋不能晃动,脚丫限制摇摆,她费力地将身子扭来扭去,和服的下摆被撇到一边,露出了她黑色的系绳内裤。她想要弯曲膝盖,收回自己的脚丫,就会让束缚带三番五次地凸显自己的存在感,她想要抬起身子仅仅是坐起来,也不能脱离妈妈桑的怀抱,但她需要挣扎来缓解脚丫上的感觉,将身体尽可能地朝着右边挺去,也是为了逃离相较之下左脚底板传来的更加痒痒的感觉。在今天之前,她根本无从得知自己的脚底板的敏感度,无论是哪种修行都不会要求她把脚交给别人玩弄,以至于这种把玩带来的痒感,她也就是堪堪承受。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面部肌肉因为忍耐开始抽动,又引来了妈妈桑新的嘲笑声。

  

   “是感觉左脚更痒吗?你的身体好诚实哦,我还以为修行过的人是会迎难而上,可这样看是面对困难赶紧逃避啊,逃跑舰娘小姐,可惜你的脚丫子现在跑不了了。你攒劲忍耐的表情好丑,我已经用这里的摄像头给你拍下来了,到时候做成相册的时候会给你放上去的,呵呵,不用担心,这里的姑娘们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张照片,有些客人还会很喜欢,要求你们再表演一次呢。”

   “............”

  

   伊吹仍然咬着牙,憋住快要从嘴巴里喷出的笑声,但她的嘴唇却没办法继续抿紧,痒感强迫着她嘴角上扬,拉开她粉红的双唇,她洁白可爱的牙齿露出来,摆出了一副笑脸。只是这笑脸上有太多的恐慌,不甘,愤怒,她紧皱的眉心,瞪大的双眼,从眼角留下的泪水和脸上的汗珠混合着流下,下唇处的皮肤向上使劲抬起,却连唇齿中流出的唾液都管理不了,确实是一副淑女不该做出的,凄惨,滑稽的表情。

  

   “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啊,是不是觉得自己忍的很好啊?这才四分钟,脸憋得红红的,很辛苦的样子,要不认输吧?我们这里的姑娘被折腾坏了都会娇声求饶几句,客人们也会稍微手下留情的哦?现在就可以说‘主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试试看吧。”

  

   女人轻轻地拍着伊吹的脸蛋,看着她脸上渐渐无法掩饰的“笑意”,孜孜不倦地对她劝降。然而无论是为了赢得这种恶趣味游戏的坚持忍耐,还是心中对指挥官的情感,伊吹都不想去搭理老鸨,更不想将其他人称呼为主人......但她也确实快要坚持不住了。

   (未完)

  

   ............(以下为强制高潮培育部分片段浏览)

   在那一天,从没有在按摩店体验过,也从来没有自慰过的伊吹一下子补上了她缺少的人生经验。女人们用双手将她的身体抹满那种让人变得更加敏感的油液,在她的大阴唇和双乳上来回搓揉,仔仔细细地润滑着伊吹的私密部位。站在她身体两侧的两位培育员小姐承包了她的乳房按摩项目,她们托起伊吹丰满的乳房,在她的侧乳和下乳处温柔地抚摸,轻轻地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脂肪团,将手指伸进了她的乳缝慢慢地抽插。挺拔圆润的乳房在聚光灯下反着光亮,通过锻炼保持的紧致又柔软的美乳手感被培育员们交口称赞,她们时不时地抓捏几下舰娘的乳房,又轻轻地拍打着它们,眯着眼笑看两对丰乳在手掌之间弹来跳去的模样。

  

   而在伊吹的下半身处,第三位培育员站站在试验台在设计时特意留出的空隙处,在伊吹的双腿之间负责着对性器的按摩。女人将四指并拢,在伊吹那粉色的大阴唇慢慢地摩擦,她的手指微微上翘,贴合着舰娘性器与两腿间形成的弧度,用指关节微微施力地按揉着柔软的阴唇肉,有时顺着她滑溜溜的肌肤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在那一块尽情地来回搓揉。培育员调皮的手指会偶尔在为伊吹的下阴按压中轻轻地将她的阴唇向两侧拉扯,让她阴道内部的样子也在自己的眼前一览无遗,感受着手掌之下愈发紧绷的身体,培育员这时还不会去深入触碰,只是留下拇指继续扒住阴唇,其余的指头向上爱抚着伊吹的阴阜,拨弄着她的耻毛。

  

   伊吹紧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她忍受着私密敏感的部位被人触碰的感觉,忍受着油液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感受。她不想去看到那些女人们调笑戏弄自己的表情,她们那种笑容满是对宠物的怜爱和逗弄它们时的愉悦,令伊吹羞耻的想死,可她们的笑声和言语却依然会清晰地传入伊吹的耳朵,让她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被她们看在眼里。这种“按摩培育”持续了许久许久,油液一次次地淋在她的身上保持着她肌肤的润滑,改善着她身体的状态,紧张绷紧的肌肉在按揉之下渐渐放松,一开始被触摸时感觉到的痒感转化成了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从她的双乳和下身处蔓延至全身。

  

   伊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流出了更多的汗液,有一股异香不知从哪里传来,让她的大脑感到晕眩,眼睛慢慢睁开,眯着眼看着有些刺眼的灯光,她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私密部位按摩让她感觉到了别样的舒适,那是她过去的艰苦修行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她的双手慢慢攥成拳头,脚丫也开始蜷缩起来,这种舒服感不可控制地袭击她的身体,让她舒适又抗拒,想要夹紧双腿制止女人的触碰,或者用手拍掉正在抓捏着乳房的作乱的手。但她这幅样子什么都做不到,身体又麻又痒又舒服,正渐渐变得非常敏感,心情变得焦躁不安。在持续的按摩中,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每一根手指的力道,和胶手套对身体的特别的摩擦感。她只能又咬住牙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想要忍耐按摩给身体带来的躁动。

  

   但没过多久,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舒服中忍耐了一阵子的伊吹颤抖地开口道:

  

   “稍微...停一停!啊...哈啊...真的稍微,停一停!求求你们.....我感觉好奇怪啊!”

   “好奇怪?不会描述也应该学习过吧,这是快要高潮的感觉。明明听说你是指挥官的未婚妻来着,难道连新娘修行都一点没有进行吗?呵呵,那平时又是怎么处理生理需求呢?”

   “妈妈桑说这孩子是那种,舰娘中的苦行僧?大概吧,总之是那种,把‘六根清净!’挂在嘴边的形象,有点好笑吧。好像妈妈桑也没有给她说明我们这里是干什么的。”

   “欸——那就我来说明一下吧,小伊吹,我们这里是呢是帮助那些不够敏感的女孩们,初步地,变得更加能享受到性快感的地方,培育室的前三个房间都是用特殊的媚药油刺激性器官和乳房,让身体在刺激中提升敏感度,在这样七天之后成为一触摸就会迅速进入状态,然后在快感之中轻易地不停高潮的身体。”

  

   “............七天?不停地...高潮?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变成那样!”

   “连高潮都还没试过的小姑娘,还是先体验一下再说要不要好一点,好了,那么开始吧,接下来可不会像刚才那样‘放过’你了,可以尽情地开始‘调教培育’了呢。”

   (未完)

  

   ............(以下为直播中出部分片段浏览)

   “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是...呜呜...帮我,帮我联系主上!帮我报警吧!港区必有重谢,主上会报答你们的,伊吹会报答你们的呜哇啊啊——又要去了!!!好痛啊!已经不舒服了啊啊啊!!!”

  

   振动在一瞬间提高了好几个档次,荒坂饶有兴趣地让她把话好好说完,随后又将她送上了高潮的顶峰,爱液在机器的激烈振动下四处飞溅,那颗可怜红肿的阴蒂也被振的颤个不停。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伊吹和荒坂的游戏就要结束了,她绝望地盯着平台,祈祷着奇迹的发生,而天照大神仿佛听到了她的愿望,在屏幕上从弹幕群里跳出了一个显眼的固定弹幕,那是一个有着真人认证标志的VIP用户——一个名为“前线基地—重樱港区所属指挥官”所发的留言。

  

   【真是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峦吧?】

   “......主上,是主上大人!主上来救峦了!!主上他来救伊吹了!!!你输了,是你输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要去找主上了!”

   “你先别急嘛,伊吹小姐,他这不是还没有制止我吗?”

  

   荒坂不慌不忙地拿起了新的道具,让伊吹一下子从高兴的样子变得惊慌失措。

  

   “主上!主上!!快点制止他,主上,救救伊吹!救噫噫——!!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这样的!不哈哈哈哈哈哈喔喔——!同时,挠脚心什么的咕咿呀啊啊啊啊——”

   【这幅样子居然真的是伊吹啊,我都看了好久了,还在想这个出来卖处女的妓女为什么这么眼熟啊。】

   “不是这样的主上!我咿呀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快住手哇啊哈哈哈哈哈!!!”

   【你这不是挺舒服的吗?连汇报高潮都学会了,我还以为你没做过新娘修行,结果你跑去做妓女修行了啊。】

   “主上,主上你怎么了啊!我不是这样的啊!求求你,救救峦吧!”

   【有什么必要吗?我看你很适合这里。】

  

   伊吹被指挥官冷漠的语气所刺痛,她死死地盯着那几条嘲弄自己的弹幕,不能将它们与自己记忆里爱人的印象重合在一起。而弹幕则纷纷起哄,一边嘲笑着她,一边说着让她不敢置信的话。他们有的人同指挥官熟稔地打着招呼,一副相识已久的模样,而还有的人笑话着伊吹的天真,问她录婧馆为什么能开在港区附近,问她怎么就相信他们会员制的平台里会有外人能真人认证的进来呢?他们一边问一边替伊吹回答了这些问题,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指认他们的一位靠山,就是前线基地的港区指挥官。

  

   伊吹委屈地哭嚎着,摇着脑袋拒绝相信他们的话,甚至质疑起了那弹幕的主人是他们找人假扮的指挥官,可她怎么哭闹也不能改变游戏时间已到的事实,这场游戏,伊吹又是输了。这场游戏的赢家荒坂先生满意地看着用来计时的电子时钟的数字归零,将桌子的高度调整合适。他动作利落地解下自己的西装,露出了肌肉虬扎的身躯,他扶住伊吹的髋部,摸了摸她纤细的腰肢,又拍了拍她的屁股,那早已勃起的生殖器贴靠在伊吹的穴口,荒坂慢慢地挺动着腰身,摩擦着伊吹的下体用她流出的爱液润滑着茎身,他尺寸夸张的阴茎用龟头戳着伊吹的肚子,满意地感受着舰娘身体的颤抖,然后正式地宣布了游戏的结果。

  

   “那么,游戏结束,败者是伊吹小姐。我赢了,那么我可以夺走你的处女了...哦对了,指挥官阁下,你没有什么想法吧?我听说她和你有婚约——”

   【‘有过婚约’,先生,现在我宣布取消了,伊吹还是很可爱,可我不能娶录婧馆的姑娘当妻子,所以您请随意,也让我看看她有多淫荡好了。】

   “主上!主上啊——!!咿呀啊!不要不要不要!快点拿开,拔出去,不要咕呃呃——!!啊呜——!!”

  

   粗大的肉棒撞开了伊吹两瓣软嫩的阴唇,直接滑入了她的阴道里,阴茎侵入身体的异物感侵占了她的知觉,疼痛造成的惨叫打断了伊吹向“指挥官”的求饶。粗壮的肉茎撑开伊吹玉门的一瞬间,甚至让她感到了下体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而在其闯入那狭窄紧缩的膣腔后,那脆弱的处女薄膜并为粗鲁的侵入没有造成任何一丝的阻塞,只有在瞬间被撕破后留给她自己的破瓜之痛。敏感培育过后并没有为她减轻初次性交的不良体验,反而让伊吹痛到连话都说不出口,而正与她交媾的荒坂则满足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满意地感受着她的名器。

  

   处女之血混合着她的爱液,从伊吹窄小的玉门与肉棒互相挤压之间的缝隙中流出,在阴唇肉的抽搐之下挤射在了男人还没完全插入的茎身上,更多则是混着淫水滴落在桌面上,与那一大滩积水混合在一起,其中细节被摄像头记录得明明白白。伊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神来,而荒坂的“绅士风度”也就到这里结束,他马上迫不及待地按住伊吹的胯部,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将肉棒完全送入进那紧致的肉穴中去。

  

   “不,不要!拔出去吧!求你了咕啊——!!好痛,还是好痛!求求你了呜呜,哇呜嗯嗯嗯嗯——!!”

   (未完)

  

   ............(以下为妓院生活片段部分浏览)

   妈妈桑让她大概地了解了这里她会用到的设施位置,便带着她去了她在这录婧馆里的全新宿舍,一个单人间的休息室。这里的每个妓女都有这样的一间小房间,生活用品齐全,布局全部按照个人的喜好,用于在训练,身体开发或者接客后好好休息,只是这小房间的环境对她们来说实在是非常糟糕,主要是室外的影响。方形的宿舍大楼里每一层都由一条条平行的长廊构成,妓女们的房间就分布在长廊的两侧,被称为休息室的房间全部都统一固定地安排在了长廊的一侧,另一侧的虽然房间也属于她们,但那是“惩罚室”。

  

   两边的房间面向长廊的那一面都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壁,每个房间都在玻璃上面开了一扇小门,对应休息室的妓女或任何的员工使用指纹和虹膜都能扫描打开,但惩罚室却不是这样。惩罚室的房门只能由录婧馆的工作人员或者妈妈桑本人才能打开,而每一间惩罚室都没有固定的设施或者所属的主人,均是由妈妈桑指定了惩罚项目后,随即选定一个空着的惩罚室,再将道具设施准备好后,押送要接受惩罚的妓女到对应的惩罚室受罚即可。

  

   精心设计过的房间距离,透明的玻璃幕墙,在休息室的姑娘们最多可以透过玻璃看到三位正在接受惩罚的同伴,这让她们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处境——尽管休息室也算不上什么天堂,但她们都不想要堕入地狱去。每次在休息室看到对面的同伴受罚时丑态百出的可悲样子,听到被两面玻璃墙吸音后依然让人胆战心惊的凄惨叫声,服从的思想就会在她们的脑海中一遍遍加深,“如果没有做好,下一个就是你”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杀鸡儆猴的驯服方式,往往是相当的高效。

  

   在伊吹入住的第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就又哭又闹地乱踢着腿挣扎,被两名工作人员架着胳膊经过她的面前,最后拖进了她休息室正对面的惩罚室里,她经过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伊吹在很后来才知道,录婧馆有很多方式让人被拘束的动弹不得,而每次送入惩罚室的时候,只要别太夸张,妈妈桑都不介意她们闹出点动静,无论是拼命抗拒的样子还是痛哭求饶的样子,都能够在这个“驯化系统”中起到一定的效果,这里的掌权者一点也不愿意浪费能刺激姑娘们心理的每一秒机会。

  

   那天晚上,伊吹对面的三个惩罚室都住进了人。玻璃门上投影出的文字分成两段,第一段介绍了她们的姓名年龄入馆时间等基本信息,照片也顺便被投了上来,第二段则是她们为何在此受罚的理由和受到的惩罚项目的名称及其说明,而玻璃门内就是她们悲惨受罚的身影。

  

   在左边的那位红色头发的姑娘,被客人指认了“没有面带笑容,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臭脸来服务”的罪名,这样的指责下所让她接受的,当然就是妈妈桑很喜欢,而伊吹最为害怕的搔痒惩罚。那姑娘被绑在了一个L型的刑椅上,全身上下都被扒了个精光,绑带死死地捆着她的各处关节,对脚趾的拘束也让她的脚丫张开的像朵花一样。执行惩罚的工作人员戴着长满软刺的手套,十分严厉地痒刑责罚着她上身的各处痒痒肉,手掌贴在她的腋窝里搓啊搓的,握着她的腰肢上下地捏着,指头一根根地数着肋骨,毫不客气地爬搔在她的肚子上。而另一位站在她的脚丫旁,用细长的工具掏着她的脚心窝,每隔一段时间便换成宽板刷,快速地刷在她的脚掌肉上。

  

   那个连脑袋都被拘束住了的姑娘除了大笑求饶以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发泄自己的痒感,她其实还是有休息时间的——在那名搔脚丫执行员要换工具的时候,她就可以得到非常短暂的喘息时间,具体则要取决于执行员的微笑命令,当她们喊出“smile”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那姑娘做出的笑容表情回应,便会变本加厉地开始折磨她。就算是回应了,也要看她们有没有放过她的意愿,她们有时候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笑容太丑了”“为什么学不会保持呢”这种对疲惫之人无理的要求,继续责罚她全身上下的痒痒肉。

   (未完)

  

   ............

   伊吹的生活就这样过了下去,她开始渐渐地习惯快感,沉迷于快感,爱上了给客人服务的感觉,每天接待数不清的客人,像个真正的妓女那样。她从几乎天天被惩罚,做到了几乎不再被惩罚,偶尔还能扑倒在妈妈桑的怀里,像猫咪一样的向她撒娇。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她成了录婧馆里的头牌之一。

  

   这一天,录婧馆来了一个从港区来的客人,那是一个在前线基地任文职的富家子弟,也是暗中成为了录婧馆的会员之一。他早早的预约了她心仪的姑娘,拿着妈妈桑给的钥匙,来到了顶楼,站在了刻着“永梦的青女”的门匾下。

  

   男人推门进去,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她一头蓝色的发丝扎着复杂的发髻,穿着贴身的和服,正温柔地微笑着向自己行礼,招呼着他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随后那名姑娘缓缓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它们叠好之后摆在一旁,俯身跪倒在了男人的跟前。她双手向前摆出标准的内八姿势贴在地面上,身子前倾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和圆润的臀部,额头贴在地面表现着她的卑微和服从。

  

   “等候多时了,我是永梦的青女——伊吹,您可以将我唤作‘峦’。”

   “果然是你啊。”

  

   男人感慨地说道,而听到这话的伊吹头都没抬,直接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客人的意思是?”

   “你不记得我了吧,我当初在港区的时候,可是很羡慕指挥官能有你这样的佳人陪伴,可惜碍于你已经心有所属,从来不敢表态,没想到能在这里相遇......不过,你真的是,‘重樱港区所属——重巡伊吹’吗?”

   “......客人说笑了,我只不过一介妓奴,怎么会是包围人民的伟大舰船呢?”

  

   听懂了客人话里有话的意思的伊吹抬起身子,像男人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媚笑。而男人果真满意,拉着她的手就要将她带到床上去。

  

   “很好很好,我今天花了大价钱买了你许多的服务,我们就先来试试看‘全裸搔痒’吧?对了,你的未婚夫大概早就已经另寻新欢了,为了弥补这个遗憾,今天你就当我是你的爱人吧?”

   “......好的,主上,峦的一切都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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