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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冰原整合篇:一】来自龙女塔露拉的爱之侍奉~整合运动的出路,以及与故人的重逢

  这片大地或许从一开始就无可救药了。

  

   自从小时候被带离龙门,每当夜晚眺望这陌生冰原北方的星辰时,塔露拉都不止一次会这样想。

  

   频繁的天灾;

  

   无解的恶疾;

  

   纷飞的战乱;

  

   挣扎的百姓。

  

   当塔露拉离开了那名作龙门的安定之所,踏上外面这方更广袤也更残酷的天地之后,似彼似此的场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的“养父”——或者说将她带到乌萨斯来的那人,不断教导她,在这天地间所谓“生存”的真理: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好似每一个生灵呱呱坠地之际,就注定成为此番命运囚牢的奴隶。

  

   她相信么?她自是不愿意相信的。

  

   但她却又无法找到反驳自己“养父”的真理,所以她才会迈开脚步一遍又一遍巡游脚下的土地。

  

   塔露拉始终坚信着存在一种可能,一种比她“养父”那些残酷无情的“荒谬言论”,更合适,更能拯救这片大地的可能。

  

   于是,在某一天....

  

   她与一位阔别已久的故人偶然相遇。

  

   .....

  

   文洪,炎国生人,年将而立。其父为大炎边疆武将勋贵,曾随先皇征战,母为乌萨斯人,字不详。少机敏,通识经书策略,武艺亦高强,于百年内科举殿试首得双科魁首,为炎皇陛下赞许,赐文武状元。

  

   单就前半生的经历来看,文洪觉得自己的所行所为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自从他的父亲五年前因旧伤复发卧病在榻之后,他作为家中独子便挑起了维系整个家族势力的大梁。

  

   可即使如此,他所在的家族还是不可避免地衰落了。哪怕他拼尽全力在大炎的科举制度上获得了如此成就,也费尽心机和各种明里暗里的势力作斗争。

  

   但就结果来看,纵使考上状元,他依然没有挽救自己的家族。

  

   在他的父亲于病榻上死去的那一刹那,不需要他做些什么,曾经他们家族所有的一切便自然而然地烟消云散了。堂堂的登科状元,在面对那些能与他父亲掰手腕,虎视他们家族利益的强大政敌时,是显得多么渺小可笑。

  

   连反抗的机会都找不到,他这状元郎便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流放去了大炎北境边疆。在那相邻乌萨斯的皑皑风雪里独自愁叹,甚至就此度过自己那冗冗漫长的余生。

  

   文洪有怪过自己的父亲吗?并没有。他父亲生前的主张虽然为他们的家族树立了无数政敌,但他知道,他的父亲并没有错。

  

   如果为被源石病感染的可怜人及连饭食都难以吃饱的百姓说话算错,那他宁可他的父亲错得更彻底一些。

  

   只可是,现落到此番境地,虽是如此,他并不认可自己父亲的“方式”就是了。

  

   “我觉得父亲他还是太理想化了,他以为人人都是像他一样宽厚仁慈,但那些大地主和老世家们,谁会真正将所谓的‘仁善’施与给其他人呢?”

  

   身处一座布置简陋的酒吧内,文洪对着旁边正与他聊天的人露出一丝苦笑。提起桌面上正冒着大量气泡的苦涩麦酒往嘴里猛灌一口,垂着头叹息道:

  

   “或许对于那些人而言,所谓‘仁善’只是他们的政治资本。是他们伪装自己嘴脸,让自己在朝堂里拥有更多话语权的借口罢了。”

  

   “唔....的确。”

  

   坐于文洪旁边的人影眨了眨眼,这是一名英姿飒爽的灰发少女。她身着一身笔挺的乌萨斯军服,腰佩长剑,头顶所生的如龙双角似乎证明了她身份的不同寻常。

  

   而在听闻男人只言片语后,少女亮灰色的龙瞳里闪烁过几分思索。随即,她抬起头认真道:

  

   “不过老师您父亲的行为还是值得赞许的,至少如果这片大地上像他这样的政治家多一些,说不定情况已经能产生很大的好转。”

  

   “而且我认为....您父亲追寻的结果是正确的,只是道路出现了一些偏移而已。如果能纠正这条道路,我们的理想也真能实现说不定。”

  

   “呵呵,难得你有这份见解,塔露拉。只不过所谓‘纠正道路’,又谈何容易啊。”

  

   歪着头瞥了一眼目光灼灼的红龙少女,文洪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他知道,眼前少女的人生经历恐怕不比他少些跌宕。但他也着实没想到,与他同样作为被迫离开炎国来到这北境荒原的一员,少女的心态似乎仍然维持了当初的那份机敏与信念。

  

   就像十年前他被父亲带往龙门,去教导她与她的姐妹剑术时的场景————

  

   比起她那一板一眼反复训练的妹妹,遇见难以攻克的剑术难关时,这名红龙少女更善于将由他教授的知识运用与变通。

  

   从那时起,文洪就知道,无论这名失去双亲的红龙少女以后遭遇何种磨难,都不足以改变她的信念了。

  

   如同现在,与流放至此的他偶然重逢。

  

   “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我才想请求获得老师您的帮助。”听闻文洪此语,塔露拉话锋一转。她将随身所佩的那柄漆黑细剑摘下,放置在酒吧二人面前的吧台前。

  

   “老师您应该知道,自从您与您的父亲离开龙门后的不久,龙门所发生的那件‘祸事’吧。”

  

   “当然知道,乌萨斯帝国公爵科西切暗中带领他的秘密部队搅乱龙门,若非魏彦吾叔叔的力挽狂澜,当今那座边陲重镇恐怕已落入乌萨斯帝国手中了吧。”

  

   看了紧紧盯着自己的塔露拉一眼,文洪沉默片刻露出丝笑意道:

  

   “在那场变故后不久我的父亲有与魏彦吾叔叔联络询问过龙门的状况,结果却从他那里得知了你被科西切掳走的噩耗。”

  

   “我甚至在想,如果当时我在龙门多逗留一段时间,是否就能防止这样的结果了?为此我还自责过很长时间。不过还好,如今能看见塔露拉你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也足以证明当初我的担心算是多虑。”一边说着,文洪还抬起目光瞥了少女一眼。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当少女听他说到“为自己自责很长时间”的言语后,那张俏丽的面庞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霞红。

  

   “呵呵....我能像如今这样安然无恙其实也托了老师您的福。如果不是您当初教导给我的剑术,我也不至于用手中这把剑保护自己,乃至于将仇人悉数手刃。”

  

   为了不让男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塔露拉低头开始抚摸躺在吧台上那柄黑剑的剑身。不过她的言语传入男人耳中,却是让文洪产生了几分讶异。

  

   “手刃仇人?难道塔露拉你....”

  

   “不错,老师,我已经凭借自己的力量亲手杀掉了科西切。”

  

   手中握住黑剑的剑柄猛然一拔,寒芒出鞘,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从那狭窄的剑身爆散开来。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当塔露拉骤然拔出她手中的那柄黑剑时,整座酒吧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凌厉灼热了起来。

  

   这就是塔露拉的源石技艺,也是她引以为豪的剑术。凭借这份热量,哪怕是北境永冻的无垠冰原,也无法让她那颗赤诚的心灵降温半分。

  

   “咔哒!”剑术归鞘,酒吧内散逸的凌厉尽数散去,只留下一两个被从醉梦里惊醒的酒鬼迟迟无法回神。

  

   “如何,老师?”带着几分骄傲的笑意,塔露拉看向她身边比她年长不算太多的男人。

  

   “就在两个月前,我就是用手中这柄利刃亲手刺穿了科西切的心脏。如今科西切的势力在这片北境的大地上已然冰消雪融,现在我可以尽情追求我真正所渴望的事物了。”

  

   “所以我诚挚地邀请您与我同行,老师,我所组建的队伍需要你的力量....”

  

   “————我相信,您应该不会介意为您最出色的弟子出一份力的,不是么?”

  

   .....

  

   “哈啊❤....老师,就是那里,再多用点力❤~”

  

   “老师的气息❤...好近,第一次靠得这样近❤~请再多抚摸我一会儿吧,老师❤,我想让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您的触感❤....”

  

   “咦?老师您还是第一次么?真是令人惊讶,我还以为像老师您这样杰出的男人已经拥有过无数女孩了呢....不过我很高兴呢,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我可要比任何人都先一步占有老师了❤~嘶呼❤....”

  

   酒吧二楼,在一间布置谈不上得体的客房内,两条赤裸的肉躯正在木质的床榻上相拥相缠着。男性古铜色的肌肉与少女白皙修长的玉体呈现出完美而粗犷的对比,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喷发着浓烈荷尔蒙的气息。

  

   老实讲,其实就连文洪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甚至于,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做好,竟然就被少女那如熊熊炉火般的主动被迫推进到了这一步。

  

   “塔露拉....”

  

   将自己的躯体躺靠在床榻上,映入自己眼前的正是骑在自己腰间少女那雅致而丰腴的胴体。此时此刻的塔露拉比男人记忆里任何时刻的她都要妩媚动人,笑靥如花,瞳粉如桃,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与男人前所未有地紧密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躯传来的火热温度。似是为了便于之后的动作,就这样正视男人骑在男人腰间处的塔露拉主动岔开自己比脂玉更要细腻的两条浑圆美腿,将其主动支撑在了男人腰部的两侧,呈现出下方仅仅被一层漆黑色亵裤所勾勒出美妙弧度的动人耻丘,轻轻摇晃着身躯,让那外凸的骆驼趾突时不时压在男人那将内裤突破的高昂男根来回摩挲做着亲密接触。那方纤细如水蛇的蛮腰之上,更是有两团令人挪不开目光的巨型乳团时时迭荡出阵阵迷人的肉浪。

  

   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支撑着自己,或许男人已经伸出手将那两块属于这名灰发龙角少女的丰乳把握住大揉特揉了。他的身体也正是蓬勃的年纪,可经历不足如此欲望的诱引。

  

   “怎么了么,老师?”

  

   似是听见男人的轻唤声,正沉浸于彼此荷尔蒙气息里的红龙少女缓缓抬起自己的眼眸。将那饱含春水的视线,投向她前方男人俊美中带着一分沧桑的面孔。

  

   “我们真的要做那种事么....会不会有些不太妥当?毕竟我们这么多年后才刚刚重逢,你....”

  

   “嘘~”没等男人将话语说完,红龙少女便妩媚笑着的同时伸出一根手指轻压在男人的唇上。与此同时,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低下,将艳丽的红唇探到男人的耳垂边,轻轻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我知道老师您担心什么哦....但其实我要告诉您,您的这些担心都是没有必要的~”

  

   “....塔露拉?”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爱上您了❤~从十年前您教导完我们剑术,与您相分别时,我便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像今日这样与您的重逢❤.....”不知道是否用上了自己的源石技艺,塔露拉那两瓣红唇呼出的空气格外灼热着男人的耳根。像一股点燃欲火的引线,催发着他内心更大的燥热。

  

   “所以,请尽情将您的爱播撒在您最杰出的弟子身上吧,老师❤~....您应该知道的吧,让一条性欲旺盛的红龙不找伴侣为一人而忍耐十年,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哦❤~?”

  

   塔露拉绵腻的话语随着湿热的空气吹进男人耳中,让男人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抓伤那对吊坠在自己眼前丰硕肥腻的双乳。只是手指刚与其一碰触,那酥白的奶肉便像柔软的橡皮泥一样吸住了男人自己的手掌,带着难以想象的触感,化作欲情的水波在男人掌间波动着。而男人胯下那根被少女阴部耻丘全程压迫着的铁杵,此时此刻也变得更加胀硬发烫,似是恨不得顶开少女那肥厚双囤的压迫,直接顺着那被渗流出汁液充分润滑过的股间沟壑,一口气滑入属于少女娇美玉体的最深处。

  

   “....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男人用逐渐布尔上血丝的眼瞳审视了一番眼前腻在自己身上属于少女如绝美艺术品般的娇躯。他的理智向他发出最后的警告,告诉这是与他共同生活过一年的亲密弟子,但他的欲望却在催促着他,催促着从父亲驾鹤之后便从来没有释放过内心压力的他,在这少女专门为他准备的丰美盛宴里尽情发泄纵欲。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性,最美好的料理到了嘴边,没有不下嘴的理由。若是曾经身在家族日理万机时他可能没有心力去管顾自身的需求,但如今他也孑然一身,何不与同样流离在外的少女疯上一回呢?

  

   “啪叽❤~”

  

   “啊呀❤❤~~~”

  

   男人的双手一把用力握住少女的硕乳,以毫不客气的架势,对着那酥白弹软的乳肉便大肆揉捏起来。他那灵活的手指不断游移抚摸在少女的胸脯前那对山峦的各处,用指尖不停挑逗捻玩着属于少女那敏感充血的樱桃小豆。似是感应到男人对自己乳房所发起的攻势,塔露拉的喉咙里不由传出一声舒畅的轻鸣,这就是她渴望的快感,与自己所爱之人交缠时,所得到发自灵魂的快意。

  

   “真坏呢❤,老师,竟然偷袭我~”

  

   乳首突遭如此袭击,正骑在男人跨上用自己的耻肉给男人阳根做着素股的塔露拉浑身一颤,随即面色羞红地握紧粉拳捶打了下男人的胸膛。像是要报复男人的行为一样,两瓣挺翘的美臀下压,连带着那条紧窄的蜜缝耻肉将男人膨胀的男根压得更加抬不起头来,更甭谈剥开花唇对少女体内深处的攻入。

  

   “呼呼,没想到,老师的这里竟然能大到这种程度❤....”

  

   好大....男人这里都有这种尺寸吗?如果是这种尺寸,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自己的那里啊....

  

   一边用臀瓣覆压着男人灼热如铁的棒根,塔露拉还不忘低下头将手探入自己臀下抚摸判断属于男人阳具的尺度。出乎她所料,这根属于男性的肉棒大小比她曾经在带插图的情色罗曼史里看的那些配图比例还要夸张数倍,肿胀的鳖首伞袋已是鹅蛋大小,棒根更是有手腕粗细,难以想象,若是让这样巨大的阳物插入自己作为女性的身体内部,会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以致于,塔露拉那张通红的媚颜上都出现了纠结的神色。说实话,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被那些情色罗曼史里的情节给欺骗了,毕竟拜科西切与魏彦吾从小便都对她严加管教的福,除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图书以外,塔露拉几乎没有除这些方面以外的知识。

  

   “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塔露拉。”似是从塔露拉那张桃色的娇颜上看出几分犹疑,男人沉默了下,建议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期望我跟着你做些什么,但我毕竟是戴罪之身,如今已经摆脱科西切束缚的你也是迟早要返回大炎龙门的。若是让魏彦吾叔叔知道我对你做了这些事情,说不定我父亲在他那里留下的最后一丝香火情也要灰飞烟灭了。”

  

   虽然浓烈的欲情令作为男性的他同样口干舌燥,但说实话,虽然男人的身体无比渴望着少女那丰满的玉体来浇灭自己升腾的欲火,但他的精神却更尊重少女本身的决定。

  

   毕竟,那既是自己的“弟子”,也是让当初的自己视若“妹妹”般保护的女孩。

  

   二人阴差阳错地发生了关系,若都是出于思索再三后的自愿,那还便算了。但如果这只是情欲的一时冲动,那他带给塔露拉的伤害,将是无法弥补的。

  

   不论怎么说,塔露拉的舅舅也是魏彦吾——当朝炎皇的胞兄,拥有真正的皇亲国戚血统。

  

   她也是同样,身怀红龙与炎龙双重血脉的她,未来注定会有一名不平凡的夫君。若是因自己将她的身体变得不完整,导致出种种没必要的恶果,这对于塔露拉而言,大可不须。

  

   “呵呵,放心吧,老师,舅...魏彦吾他不会管我的。”

  

   “...嗯?”

  

   “而且我也不会返回龙门...我说过,在这片天地里,我还有我自己想做的事要去做...老师,您看这个就知道了。”

  

   塔露拉缓缓抬起她那如藕段般白皙修长的玉臂,让男人能看见她的胳膊后方。而也是当男人将视线投到塔露拉右臂之后的一处位置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那里有一小簇漆黑的源石结晶,虽然很不明显,但那种硁包的颗粒感却是将塔露拉身体的状况昭现无疑。毫无疑问,她已经是一名源石病病人————在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不受待见,只能作为最劣等畜牲被驱赶的“源石病人”。

  

   “不需要多问什么,也不需要多怀疑什么。老师你只需要知道,如今的我是没法返回龙门的就是了。”

  

   “而且,在刺杀掉科西切之后,我在这北境的冰原里也认识了新的伙伴....既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我都会留在这里。当然...如果老师您担心像我一样染上源石病的话,今天就到这里吧。能够与我所爱的老师您久别重逢,我已经十分高兴了。”

  

   就像说到什么无奈的事情一样,塔露拉那副俏丽的容颜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随即,她似乎也不再执着于与男人进行接下来的情爱,而是将整副身躯倾倒趴在了他的身上,与男人就这样赤体相拥抱在了一起。介于此,她那紧压住男人下身男根的丰臀也挪开来,让男人的阳具终于能恢复雄风高高耸立,笔直地屹立在她那两瓣白皙娇臀的后方。

  

   “....”

  

   塔露拉的体温很热,有种想要将人都融化的热。她那银白色的发丝垂搭在男人的鬓角间,掠过皮肤的毛孔,给男人带来几分酥痒感。

  

   “....塔露拉,”

  

   “老师?”

  

   “回答我,真的不会后悔么...?”

  

   “呜姆....当然不会哦,尤其对老师您来说❤..”

  

   “那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继续吧?”

  

   男人的手背轻触少女那精致的锁骨,随着双臂环绕过少女细腻无暇的美背。一直往下延伸,探索,直到两只粗糙的掌心,都捧握住两瓣属于少女翘臀的肥厚嫩肉之时。而男人那根屹立在我腿根之间的铁杵,也被他操纵着腰肢,最终顶在了那条被拨拉开的黑色亵裤边沿。

  

   “好的❤....哈呼❤~快点吧❤,老师❤,我也快等不及了❤....”

  

   似是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触感,塔露拉挨着男人胸膛上的脑袋也开始浮现出迷离的神容。就像为了迎合这份情欲一样,她主动抬起头的同时伸出属于她香软的小舌,男人也顺势低头吻下,用自己的舌头将塔露拉小舌裹缠住的同时尽情吸吮。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没闲着,膨大的马眼已经亲吻到了属于塔露拉那早已湿水泛滥的狭窄蜜裂,只需借着塔露拉臀瓣的支撑轻轻向上一顶,那两瓣肥厚多汁的阴唇便如同绽开的花朵般被男人的铁杵刺入分开。外阴阴唇的边沿像橡皮箍一样紧紧将他的龟头套住,吸引着男人的男根继续向内探索,而男人也不负塔露拉身体的期望,硕大的龟头伞袋带着其下青筋满布的棒根寸寸入内,仅有拇指窄宽的穴下阴道也被逐渐开垦翻开,那层细密如蛛网般象征处女的薄膜更是刹那间便荡然无存。

  

   “啊❤....咿啊❤❤❤~~~插进来了❤,老师的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当男人的男根步入塔露拉身体里的一瞬时,不仅是与他深吻媚嗔着的她,就连男人本身也享受到了言语难以形容的快感。怎么说呢,塔露拉的娇躯内部就像是一汪被加热过的泥潭,肉棒进入其内的一瞬便深陷泥泞难以拔出。那层层叠叠沿着鳖首与冠状沟缠绕而来的绵软肉褶与蔻粒就像是想将男人的男根彻彻底底留在塔露拉那滚烫娇躯的深处一样,不断吸吮,拉扯着男人,让他的男根不受控制地在塔露拉的体内越行进越深,直到顶触到属于她那孕育子嗣的花房肉口处。

  

   “啪叽❤~...啪叽❤~...啪叽❤~....”

  

   “啊❤~...啊啊❤❤~~好舒服❤,老师的肉棒,插得好美,好深❤~....”

  

   男人提耸着下腰进攻着塔露拉丰腴的美臀,而塔露拉自身也没闲着,她甚至主动伴随我抽插的幅度而扭起她那曲致的小蛮腰来迎合男人的插入,让她小腹内部那些绵软多汁的肉褶能够以更棒的形状与他的分身嵌合在一起。她的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阵阵浪荡的呻吟,完全抛去了她自身作为高贵龙族的矜持,就这样与他尽情纠缠在一起,分享交换着彼此的体液,还有碰触传递彼此那滚烫的温度。

  

   “塔露拉....”

  

   “老师❤...啾❤~”

  

   两唇相触,牢牢贴合而缠卷。伴随着最后一道深刻的密吻,男根也终于受不了那蠕动着的肥厚多褶肉壁所带来的刺激,顶在子宫口的龟头一胀,汩汩浓烈滚烫的精浆便在少女的体内爆发而出。那股小腹底部最深处都被染上灼热与滚烫的触感直接令正与男人深吻着的少女娇躯一颤,两腿根间的花唇也控制不住痉挛着喷出了象征高潮的晶莹水珠。大汩大汩蜜汁与精浆融合混淆在一起,夹杂着几丝少女的初血,满溢出少女那被硕大肉棒开垦后久久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滴淌在床榻间,象征二人爱的痕迹。

  

   在那之后,又在这简陋的客房床榻间经历过多少次欢好,二人已经数不清了。毕竟在这北境的冰原里,能带来温度的,也只有他们彼此。

  

   而他们的征程,说不定也是刚刚开始。

  

   .....

  

   北境冰原的村庄注定是荒芜的。

  

   这里的土地虽然广袤,但夹杂了源石粉尘的暴风与冰雪早已将其侵蚀得空无一物。常常站在原野上一眼望去,几乎除了石缝间的几颗灌木杂草之外,就连半丝生命的迹象也看不见了。

  

   不过,哪怕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样艰苦卓绝的苦寒之地里————

  

   也孕育着据塔露拉口中所述与她一样的火热希望。

  

   “我们到了,老师。”

  

   一处寒风雪地里的村庄前,塔露拉带着男人从驮兽上翻下。

  

   “这座乌萨斯村庄是我们组织设在靠近城镇处的一个中转据点,平时大多资源与补给我们都通过这里运进冰原深处。”

  

   用手抚捋了一下自己沾染上几片雪花而显得发亮的银灰卷发,面对眼前一座只寥寥屹立着不出八九栋木屋的村庄,塔露拉向着男人介绍道。

  

   “中转据点么,看来你们组织做事还挺周全的。”

  

   男人四下环视了一番,这座村庄的人口并不密集,在这靠近黄昏的时间点里几乎没什么人出入活动的迹象。

  

   “不过容许我多问一句,塔露拉,你们组织发展到现在有多少人了?这座村庄里的居民都是你们的人么?”

  

   “唔,并不是,他们大多只是普通的村民,都不知道我们身为感染者的身份。不过没关系的,老师,至少在他们眼里我想我们还是受欢迎的。”

  

   “受欢迎....?”

  

   面对塔露拉的言语,男人挑了挑眉。不过还来不及待他继续问下去,一阵清脆的孩童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塔露拉姐姐,塔露拉姐姐你回来啦!”

  

   那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乌萨斯小女孩,年龄看起来十二岁上下,她身上满是破洞与补丁的麻布衣物足以见得这里生活的艰辛。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文洪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悲苦的情绪,反而是一副雀跃欢欣的样子。

  

   “阿丽娜老师今天给我们读了许多新故事呢!听她说在遥远的维多利亚曾经发生过勇者战恶龙的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咦,这位陌生的叔叔是?”

  

   乌萨斯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面对她的迎接,文洪注意到塔露拉的嘴角间也浮现出一丝微笑,甚至主动蹲下了身,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但也是在这时,注意到了文洪存在的小女孩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文洪,眼神里似乎透露出了几分戒备。

  

   “米莎,这位不是什么陌生的叔叔,是塔露拉姐姐我的老师。”

  

   似是注意到了女孩眼里的这分戒备,塔露拉连忙解释道:“而且他也是我们未来的新伙伴哦,搞不好以后甚至要和阿丽娜老师一起教你们认字读书呢,所以也要叫他哥哥或者老师哦。”

  

   “我叫文....不,米哈伊尔·尼涅尔。小妹妹,很高兴认识你。”在女孩的注视之下,文洪上前笑着打了个招呼道。这回他的自我介绍是用的他母亲给他取的乌萨斯名字,所以并不担心这名乌萨斯女孩会听不明白。

  

   “尼涅尔哥哥....?”

  

   听着二人的话语,乌萨斯女孩眨了眨她那明亮的双眼,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般,忽然向文洪问道:

  

   “尼涅尔哥哥你既然是塔露拉姐姐的老师,那么一定知道的故事特别多吧?”

  

   “那你知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像勇者战恶龙故事里的那样成为厉害的勇者战胜恶龙呢?这个问题我问过阿丽娜老师,就连她也不知道呢。”

  

   小女孩的眼睛特别明亮,以致于让文洪有种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错觉。也不知是把那个波澜壮阔的维多利亚史诗故事当成真正发生过了的,还是小孩们特有的奇思妙想。

  

   “米莎,阿丽娜姐姐给你讲的那些故事终究只是虚构的故事而已,当不得真的。”面对小女孩的较真,塔露拉露出几分无奈。

  

   “这世间怎么可能存在恶龙,或者仅凭一己之力就打败恶龙的勇者呢?好啦好啦,我们先回村庄,估计你阿丽娜姐姐她也快等急....”

  

   见文洪因小女孩的这个更多像是刁难胡闹的问题露出沉思样,塔露拉下意识想打打圆场。

  

   不过就在此时,文洪开口了:

  

   “小妹妹,虽然关于你所说成为厉害勇者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如何战胜一条作孽多端的恶龙。”

  

   “唔?”不仅是塔露拉,就连小女孩本身也没料到文洪会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以致于二人皆是一怔。

  

   “如果这条恶龙拥有威胁一座村庄的力量,那就让村庄里所有人团结在一起去讨伐它;如果是威胁一座城镇,那就去团结一个城镇里的所有居民。”

  

   “不论贫富,不论贵贱,只要人们真正团结在一起,他们所能发挥出的力量可并不是‘1+1’那么简单。但恶龙却是种贪婪且愚蠢的生物,它们所谓的‘威胁’,只是迫使村庄里的少数人从而让大多数人不敢轻举妄动罢了。如果它们真能彻彻底底毁灭一座村庄,它们就不会在外面叫嚣‘威胁’,而是会直接冲进村里将一切都劫掠一空。”

  

   文洪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源石短铳,将弹夹卸下来,倒出两颗子弹握在手里,似是想向小女孩展示些什么:

  

   “这里有两颗源石子弹,米莎你应该认识这种东西吧?我们假设每颗子弹可以夺走一名村民的性命,而你们村里,假如总共有十个手无寸铁之人。”

  

   “那米莎你觉得,我能不能凭借着这两颗子弹,去完完全全让你们村里的那十个手无寸铁之人听命于我呢?”

  

   “老师,您的意思莫非是....”看着文洪手掌中的子弹,塔露拉就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般眼神一亮。

  

   而女孩,她的模样则有些耐人寻味了。看样子,她虽然没有彻底明白文洪的言语所指,但也露出了不安与畏怯的心理。

  

   但接下来,就像回忆起了什么事般,她的身体都有了些颤抖的幅度。

  

   “子弹....呜....子弹....”

  

   “那些坏人....矿场里的坏人们....呜....呜!”

  

   “米莎?...米莎,你没事吧,米莎!”

  

   米莎那娇小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用两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般浑身蹲伏蜷缩在了地上————她的模样像极了文洪曾在乌萨斯各种奴隶矿场里见过的场景,那些手持铳械与皮鞭的纠察官们,惩罚奴隶时奴隶才会有的蜷伏畏缩样。

  

   “抱歉,老师,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叫一下阿丽娜!米莎是我们从感染者奴隶矿场里救出来的孩子,所以精神状况上可能还残有些....”

  

   “没事,塔露拉你去吧,就让我在这里负责照看米莎她吧。”

  

   “....嗯!”

  

   见文洪微微颔首,塔露拉也不再犹豫,连忙朝着村庄内部奔走而去。

  

   望了望塔露拉那副匆忙的背影,又看了看蜷缩在自己身边不敢动弹的小女孩,文洪将外套徐徐脱下,披在了小女孩那副瘦小身躯之上。

  

   看样子....

  

   或许比起位于南方富饶之地的大炎,这座常年被风雪缭绕冰原上的人们....

  

   ————更迫切地需要“勇者”的拯救也说不定。

  

   .....

  

   文洪的母亲是乌萨斯人。

  

   但文洪自从出生开始,从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就算他无数次询问过他那身为侯爵勋贵的父亲,所得到的答案也是支支吾吾。

  

   说实话,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除了母亲外终身未娶,以及他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性,他都要怀疑他那父亲是否是为了某些相好从而将他的母亲残忍抛弃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的母亲留下给他的东西不多,那个属于他的乌萨斯名字,正是其中之一。

  

   米哈伊尔·尼涅尔。

  

   也是多亏了这个名字与他的母亲,他当初才会主动学习了乌萨斯语,从而让现在的他更好地融入了这片名作“乌萨斯”的大地。

  

   “阿丽娜,米莎她的情况怎样,没什么问题吧?”

  

   木屋房门外,塔露拉正关切地看着一名刚刚推开房门从房内内走出的埃拉菲亚少女。这名埃拉菲亚少女拥有着一头和塔露拉一样的银白发,不过相较于眼神中无时无刻不迸发出炽烈火焰的塔露拉,这名埃拉菲亚少女的眼眸却是如同雪后日出的天空一样湛蓝澄澈。

  

   “并没有什么事,小米莎她已经平静下来了,估计是矿场里的遭遇留给她的印象还是太残酷了吧。”

  

   埃拉菲亚少女正是阿丽娜,那个塔露拉口中所述这座村庄孩子们的老师。比起塔露拉,少女的容貌并不算精致,但却在她那份能让人莫名平静下来的特殊气质衬托下显得温婉动人。

  

   而也是见到了阿丽娜,文洪才终于解开了心底的一个疑惑:关于塔露拉是如何在这座乌萨斯冰原里运营一个属于感染者的势力并将它在众多纠察官们的围剿下保存下来的。

  

   用不夸张的话说,阿丽娜这人,简直就是上天派遣下来给塔露拉的搭档——根据文洪游历多年识人无数的经验,这并不是一个不靠谱的结论。

  

   “呼,那就好....”听到米莎并没有什么大碍,塔露拉松了口气。不过旋即,她又将视线落回到了阿丽娜身上:“对了,阿丽娜,还没有给你介绍呢。这位是我的老师,文洪,他的乌萨斯名字是米哈伊尔·尼涅尔,我以前应该和你谈到过的....”

  

   这一次文洪倒是不必再主动做自我介绍了,似乎在这名埃拉菲亚少女面前,塔露拉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一般,有的没的都替他说完了。

  

   “唔?原来尼涅尔先生您就是塔露拉的老师么,我是阿丽娜,您像塔露拉一样称呼我就行。”

  

   “幸会,阿丽娜小姐。”

  

   不过在塔露拉替文洪介绍完他自己后,阿丽娜接下来的话语,稍稍有些令文洪感到吃惊。

  

   “尼涅尔先生,虽然我对您愿意帮助我们这些感染者的行为感到万分感激,但其实我有一些疑问,一直想请教下身为塔露拉老师的您。”阿丽娜忽然露出极为认真的神色,虽然这名少女整体气质温婉,但当她严肃起来时她的眼神也是格外锐利的。

  

   至少在她面前,撒谎这种行为还是很少有人能轻易做到的,文洪这样评价。

  

   “阿丽娜,我不是和你都说过了吗?老师他虽然不是感染者,但绝对值得我们信任....”

  

   “塔露拉,我当然不会因为尼涅尔先生不是感染者便有任何芥蒂。从来都只有感染者遭到歧视,哪里有感染者歧视别人呢?我只是有些私人的疑惑,想借这个机会问清楚而已。”

  

   “唉!阿丽娜,你这....”

  

   “没什么,请问吧,阿丽娜小姐。我很乐意解答您的问题,假如您愿意随我花费时间。”向着塔露拉摆了摆手,对于这名埃拉菲亚少女的言语,文洪能感受出她是不带恶意的。

  

   “第一个问题,尼涅尔先生,您和塔露拉间真的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么?”

  

   视线分别在塔露拉和文洪二人身上停留了下,名作阿丽娜的少女略作思索,问出了这个同时出乎文洪与塔露拉二人意料的第一个问题。

  

   “阿丽娜....!”塔露拉眼角抽了抽,面色微不可察地掠过一抹红晕,下意识就想出言抢断。

  

   “不要抢答哦,塔露拉,这问题我是对着尼涅尔先生问的。身为塔露拉的老师,先生,您能否告诉我您的看法呢?”

  

   “....”

  

   文洪设想过很多可能,感染者的生存,他们组织以后的发展,种种之类。但他偏偏都没想到,阿丽娜竟然会拿一个这样的问题作为第一个疑问询问自己。

  

   “如果阿丽娜小姐你是问我单方面对塔露拉的看法的话,我会很老实地承认,或许我们间不单是‘师生’关系那么简单。毕竟我和塔露拉年龄相差并不大,而以她的容貌或许没有异性会拒绝对她动心吧,或许。”

  

   但文洪也没有藏着掖着的理由,毕竟在二人相遇的第一个下午他们就在城镇的酒吧里做了很久这样那样的事。他虽然对情欲一事不执着,但并不代表他本人的随便。

  

   “我很高兴先生您能有这样的回答,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放心了。”阿丽娜轻点了点头,她看向文洪的专注视线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有半分改变。紧接着,她继续道:

  

   “那么下一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请问尼涅尔先生,您觉得您是‘感染者’么?”

  

   “嗯?”听见最后这个问题,文洪还没回答,一旁还没从第一个问题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塔露拉又是一愣。

  

   她清楚记得关于男人是不是感染者的问题早在她把男人寻觅邀请来之前她便和阿丽娜谈到过的,那阿丽娜又是为何要多此....

  

   “还真是个直截了当的问题,阿丽娜小姐....但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就是不回答,或者说,没有必要回答。”

  

   “唔?”

  

   “如果阿丽娜小姐您觉得感染者受到的压迫是来自同样身为黎民的百姓,那我的回答便是客观点出发的‘不是’。但如果您不这样觉得,那我的回答便是‘沉默’。”

  

   文洪与阿丽娜对视着,他们彼此间能从双方的眼瞳里看出不同却相似的光景。

  

   而也是在得到文洪这个答案后的不久,阿丽娜忽然闭上眼轻呼出一口气,那份严肃的视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安心的微笑与平和。

  

   “我明白了....多谢尼涅尔先生您的解答。塔露拉所言果然没错,来自炎国的状元郎,果然比我们这些乌萨斯下层的感染者要明晓得更多。”

  

   “那我和塔露拉就代表整合运动就正式欢迎您的加入了,尼涅尔先生。我和塔露拉都坚信,我们能在这片寂寥的冰原上找到属于我们的未来——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

  

   整合运动的条件比文洪预想中的还要恶劣一些。

  

   虽然,在白天时文洪在塔露拉与阿丽娜的带领下巡视了一番村庄的周边,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塔露拉所创立“整合运动”的目前状况。但不得不说,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条小龙女都有些太过理想化了。

  

   包括不限于对大部分感染者的无纪律管束,对思想教育的轻视,以及对感染者与非感染者关系的纵容。虽然按照文洪设想的方针整合运动想要起事也必须联合同样受到乌萨斯压迫的平民们,但有些顽固的矛盾思想,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扭转过来的。

  

   “塔露拉这丫头....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像那些热血小青年一样搞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在摇曳的烛火下看着桌面上由阿丽娜亲手画下的部分冰原地图以及整合运动近来的一些人员出入状况,文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深夜窗外的月亮透过木屋的窗纸映入屋内,与壁炉的火光辉映出男人的倒影,给这冰原的深夜徒添一份清冷。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帮帮她吧。不过有些问题,她似乎也没和我说清楚啊.....”

  

   将地图暂时于桌面上放下,文洪斜靠在椅背上眺望夜空。其实从与塔露拉相遇的第一时间起,敏锐如他,便察觉到了一些细节。

  

   塔露拉与他时隔多年的重逢,并非偶然————在与阿丽娜结束那些谈话后,他基本便确定了这一点。

  

   包括在见面后的短短时间里便像变了个人似地急切与自己进行只有相爱的恋人间才会做出的情欲之举。如果说塔露拉喜欢自己,文洪是相信的,但他并不相信,以塔露拉的性格,会大胆主动到刚一见面便要和自己上床的地步。

  

   ‘得问清楚这丫头到底还瞒了自己哪些事情没有说才行。’文洪这样想道。

  

   “吱嘎——”

  

   “我回来了,老师,都这时间了您还没休息么?”

  

   木质的房门被推开,一道属于少女的人影伴随她那清脆的脚步声缓缓踏入。来者正是塔露拉,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在文洪眼里展现得一清二楚。

  

   别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村庄里的居所有限,去除掉给孩子们上课以及住宿的房屋后就只剩下一间空房。之前文洪没来时塔露拉和阿丽娜都是两人在这一间木屋里共同居住,如今他一来,更是只能将这间木屋拿木板隔出一个单独的单间,才有了文洪的容身之所。

  

   “嗯,我在看阿丽娜小姐给我的资料。阿丽娜小姐她已经睡下了,你待会儿进去休息时注意别惊扰到她。”

  

   文洪点点头,他看着塔露拉那身被风雪染上一层霜的军服,有些话欲言又止。罢了,夜已深了,就让塔露拉她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谈清楚也行。

  

   “我会的,这点老师您请放心....”

  

   听到男人的话语,塔露拉眨了眨眼。她先是蹑手蹑脚地走到某处实心木板所隔出的空间后,对着其后的床榻悄悄看了一眼。但旋即,却又蹑手蹑脚地退回了文洪的身后,行为有些局促,不知是在犹豫着什么。

  

   “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快休息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往身后瞥了一眼,塔露拉的这些小动作可瞒不过文洪。但也是在回头瞥视一眼后,望见塔露拉那副在壁炉火光映照下显得绯色晕红的脸颊,文洪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老师....我们可以再做一次么?”也不知是何时,塔露拉竟然就这样将脑袋主动低了下来靠在了坐在椅子处的男人肩上。她将自己胸前的那对被军服紧绷勾勒着的胸脯刻意贴在男人的脑后,银灰色的卷发发梢则是撩拨着男人的脖颈,那份湿热甜美的鼻息就这样吹拂在了男人的耳根处,犹如催情的勾魂曲般扰动着男人的心思。

  

   “...塔露拉。”

  

   “老师...?”

  

   “告诉我,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男人的声音逐渐变得严厉,显然,同样的伎俩放在男人这里并非第二次管用。虽说饮食男女乃人之常情,但塔露拉这份对情欲不正常的渴求显然也是触动了男人内心中的疑虑。

  

   你说,二人久别后重逢情感爆发来上那么一次也就算了。

  

   那这次呢?要知道这屋子里可是还有睡着了的阿丽娜在的状况?男人有些看不懂塔露拉在做些什么了,或者说,她想做什么。

  

   “不要....!老师,唔....”

  

   被男人忽然这样质问,塔露拉浑身一个激灵,那贴紧男人后脑勺的丰满胸脯下意识就往后挪了半寸。但紧接着,她又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老师....你就当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吧,可以么?我之前不是和您说过了么,龙的性欲非常旺盛,像我父母在世时他们就天天经常....”

  

   “说实话。”

  

   “那好吧,其实是我喜欢老师喜欢得不得了了。如果一分一秒不待在老师身边,我都会....”

  

   “说·实·话!”

  

   似是有些愠怒,男人从座位上起身回头,一下子将少女双肩把住与少女正视——在这个视角下,他看得出少女的脸色的确是带着一份不正常的酡红。她身后那条巨大的龙尾也摇来摇去,就像蜿蜒的蛇迫不及待想要前行。

  

   “....好吧,抱歉老师,我欺骗了您。”

  

   似是知道终于瞒不住,塔露拉闭上眼,一边刻意压制自己那不正常的状态,一边蠕动着她那艳红的双唇对男人吐露真相:

  

   “我向您隐瞒了部分真相....关于我身体状况的事。您应该还记得,先前我告诉您由我亲手完成复仇杀掉的乌萨斯公爵科西切吧?”塔露拉眼神中流露出一分别样的情绪,这份情绪里既有几分坚毅,也有几分落寞。

  

   “当然记得,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么?”

  

   “是的....我虽然杀死了科西切,但他却在临死前对我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源石技艺。这种源石技艺让他的身影与言语在我的脑海里如同附骨之疽,稍有不慎,我便担心自己会被他攻陷取代,变得自己不像自己。”

  

   “我将这事告诉给了阿丽娜....她给我的建议就是让我去寻找我在人世间还存在的至亲之人作为‘锚’来稳定住自己的本心。我想来想去,能作为我至亲之人的只有老师您了,听说您被炎国流放后,就刻意去乌炎边境游历寻找您。”

  

   塔露拉说这话时显然有些中气不足,跟平时在人前坚毅炽烈的她相去甚远。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教她和她的妹妹练剑时她那副因练剑出问题差点走火入魔被我批评教育的景象,当时也是这样闭着眼垂着头,一副让人发不了火气的可怜模样。

  

   虽然曾经可爱的小姑娘如今已经出落成风韵成熟的妙龄少女,但这份性格里的样貌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这让本想说些什么的我又说不出话来了,到了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唉。”

  

   我按在塔露拉肩头的手缩了缩,又半道折回,理了理她上衣那身军装处起了褶皱的衣领。沉默半晌,又坐回了椅子上。

  

   “你这丫头,你说该让我怎么说你.....如果让你的魏彦吾舅舅知道了我们之间有了这种关系,估计我们两家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吧.....”

  

   “这有什么关系,曾经的塔露拉已经死了,我又不会再和魏彦吾相认。而且老师您现在不也没有‘家’了么?我觉得我能给老师您一个新的家,一个能让我们两人与所有人都能获得温暖的家。”

  

   一边说着,椅子后方的塔露拉又重新凑了上来。她用双臂挽住男人的脖颈,少女肌肤间的灼热温度传递到男人的感官处。少女的脑袋也随之倚靠了上来,落在男人的耳旁,只需稍稍一转头,便能看见少女那双深灰色的瞳孔。

  

   “我知道...但是塔露拉,你与科西切残留意志的对抗,就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加固么?”

  

   “是的,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之前与老师您做了一次后,黑蛇的声音已经整整一天没在我脑子里响起了。所以老师,我❤....”

  

   塔露拉那双深灰色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几分湿润与迷离,这一次,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解开了自己贴在男人脑后胸脯军装前的纽扣,让那对丰腴酥软的饱满主动蹦弹而出形成柔美的肉沟将男人的脑袋压住。

  

   “....最近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男人身躯有些僵硬,但随即,他就像认命般摇摇头叹气道:

  

   “还有,别吵到阿丽娜小姐的休息,你明白的。”

  

   “没问题的,老师❤....我会尽量....哈啊❤,尽量克制发出的动静❤....”

  

   德拉克少女的眼眸里迸出炽烈的欲焰,她扭动着自己军服勾勒下显得曲致无比的腰肢将整副身躯先是侧坐了男人的大腿上。随即用纤纤玉指拉开军服领结下的拉链,那对饱胀翘挺的娇乳就像急躁出洞的白兔蹦跳而出。

  

   “老师...哈啊❤~”

  

   紧接着,塔露拉则慢慢地将她那火热的桃臀滑过男人的腿肌,在男人正前方蹲伏了下来,就这样把男人的双腿当做支撑点而趴在男人的视野正前。那条从她军服下摆处延伸出去的尾巴得意卷动着,她先是用两只手肘压住了男人的双腿,随即用手掌将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双乳如同献宝一样凑到了男人视野正下方的股间处。在男人有些愕然的视线中主动拉开他的裤链,释放出那膨胀的男根,托起那对柔软,夹住了那根坚硬滚烫的下身棒杆。

  

   “老师....怎么样❤?”塔露拉抬起脑袋,两只充满媚丝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男人。男人感到自己的下体完全被塔露拉那饱胀紧实的乳肉完全夹住吞没了进去,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心脏跳动的幅度。

  

   “塔露拉...”

  

   俯视着塔露拉仰望着自己的那副混着憧憬、渴求与些许局促的神情,男人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做这种....”

  

   “嘛....我以前偷偷看过的一些书里说,男性被乳交的时候都会很快兴奋起来,所以我就想让老师您也....”

  

   塔露拉的脸颊边泛起两抹红晕,显然这名既大方却又单纯的德拉克少女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有些生涩地用手掌托摇着自己的双乳,让两团点缀在乳肉上的乳粒上下交织磨移,以期能给被乳肉包裹在其中的男根以舒适感。很快,男人眼前这对饱满乳球的表面与所挤出的深沟都被汗水所湿润了,而男人被没入其中的肉棒那黑红色的鳖首前端也渐渐地从那美乳深壑处浮现而出,这副场面实在是过于色情,连男人的大脑此时都有些干涸与窒息。

  

   要是这个时候忽然伸手捏一下塔露拉的这对乳房,她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看着面颊涨红全神贯注地盯着被乳肉吞没在其中的男根进行侍奉的塔露拉,男人的心里不由跳出这样的想法。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要说第一次和塔露拉做碍于某些伦理的情面还不好太过分地遵从欲望发挥,那这一次,男人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毕竟怎么说,他也是一名健康成熟的男性,甚至因为常年习武等原因,性欲需求方面远超常人。换作平时他都是通过打坐或冥想等方式来排解,但现在,他眼前这名情迷意乱的德拉克少女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无论是俯在男人身前努力用手掌托摇着胸部的样子,还是时不时抬起头仰望男人那副痴醉的表情,德拉克少女的样子毫无疑问地与那副在冰原间凛然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而且还因为两者非同寻常的关系,伴随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背德感。

  

   这一切的一切,令男人不可避免地更加兴奋起来。他轻吸一口气,一边伸出手抚捋着塔露拉脑袋间垂下的秀发,一边运转全身的血液汇聚在下身,让那被夹在双乳之间根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而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塔露拉看着那鳖首通红肿胀的前端已经有些痴了神,娇躯肌肤间在热气下分泌出更多汗液,为深邃诱人的乳壑间再添上几分润滑,然后更加奋力地对双乳进行摩挲。

  

   “咦...?老师的肉棒,怎么又胀大了这么多....?”

  

   借着汗液的润滑,塔露拉那两团鼓胀的奶肉艰难地沿着那根擎天肉柱挤压着。但就是这样摩挲了还不到几个来回,塔露拉忽然发现,被她挤夹在胸脯里那根本就规模惊人的男根竟然又膨胀变大了几分。

  

   要知道,之前那等的规模,就已经是在床上将初经人事的她给弄得欲仙欲死了,直接消解掉了她前阵子脑海里不断叨念着的大半诅咒声音。而如今这种尺寸,要是再插进去,她该不会直接被那个到失去意识....

  

   “...塔露拉?”

  

   “啊~!....咕,老师,抱歉,我有些走神了....”

  

   男人恰如其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德拉克少女那有些紊乱的思绪,这让塔露拉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眼前这根规模可怖的男根上。毕竟做的要求是她自己提出的,如果她不自始而终的话,恐怕也会引得老师的不满吧?

  

   但等等!她似乎有办法了....听说男人射过一次后规模都会小上很多,既然这种规模直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自己承受不了的话,那先帮老师射出一次不就可以了吗❤....

  

   怀揣着这样胡思乱想的想法,塔露拉那根卷起的龙尾又舒展开来。她将脑袋徐徐低下,对着那从乳肉沟壑上方突刺而出的龟头鳖首处,红唇微张,伸出她那纤细湿滑的娇舌,随即“啾”地一下便将男人那露出的大半个伞袋给吞入了唇齿之间。

  

   “呜?!....”

  

   “咕啾❤...咕啾❤...”

  

   显然,男人被塔露拉这样突然的行为惊了惊,乃至于他的身体都是因为从下身突然传来属于龙女口舌间的快感而颤了一颤。不过很快,男人便回过神来,一边感受着下身传来属于德拉克少女那丰实乳肉与湿滑唇腔间的刺激层次感,一边俯视着德拉克少女那裸露在自己面前的光洁玉颈,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但想了想,索性顺承着身下这只小淫龙的意思,开始有幅度地对着塔露拉那张艳美红唇主动抽动起男根。

  

   “咕!咕啾❤....”

  

   男根的龟头在塔露拉的口腔里不断膨胀,那将近拳头般的大小几乎要将塔露拉的上下颚给撑得脱臼分开了。但同样,已经被那男根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弄得意乱情迷的龙女非但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反而不愿放过般地,在沉重的呼吸中活动着舌头对含着口中的龟头进行缠绕裹卷,像是不愿意放过从马眼渗流出的任何一丝汁液般地,将那些充满雄性气息的液体舔了个一干二净。片刻后,似是感觉到这样有些不过瘾,塔露拉将含在嘴里的龟头轻轻吐出,一边加剧着手掌托移乳肉挤压男根棒杆处的频率,一边用舌头开始舔着被唾液弄得光明锃亮的鳖首。这难以形容的快感让男人的腰部都不由颤动了一下,而德拉克少女则像不知足般地继续乘胜追击,一开始只是用舌头舔舐着前端会分泌出先走汁的马眼,之后则是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用舌头上下来回舔舐裹卷着整根肉棒了。甚至就连冠状沟间的污垢也不愿放过,要将这根属于男人的阳具品尝得干干净净。

  

   “咕哦❤....”

  

   她舌头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十分生涩。但是棒根部被柔软丰实的双乳所包裹的触感,还有在龟头上到处爬动着的像是触电麻痹一样的感觉,依旧给予着男人十分强烈的刺激。让至今为止一直忍耐住的东西不断膨胀着向马眼处狂涌而来,让男人呼吸的声音愈发低沉,甚至说出的话语都变成了喉咙里的低吼了。

  

   “咕...!塔露拉,再这么做的话....!”

  

   “呼,哈❤....老师要射出来了吗❤?好啊,赶快射给我吧,射到您最心爱徒弟的嘴巴里❤....”

  

   见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德拉克少女露出了既满足又妩媚的微笑,她将双手按在胸部乳肉两侧从而将我的肉棒根部牢牢夹紧,同时垂下了脖子,将火热的前端再度含入了嘴中。

  

   “我想知道,老师精液的味道是怎样的❤....咕啾❤,咕啾❤~~”

  

   “呵....呜!”

  

   她的两颊鼓动着,口腔内开始吮吸起了含在口中的肉棒鳖首。面对着这更加猛烈的攻势,男人青筋遍布的下身开始不断颤抖发出了悲鸣。而就在塔露拉似乎要喘一口气,将肉棒的伞袋微微吐出唇外一点想要呼吸一下时,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刺激让男人再也难以忍耐,膨胀的马眼顿时大开。大量粘稠而明亮的白浊对着德拉克少女翘挺的双乳与那张纯洁的俏颜喷射而出,就连塔露拉那头银灰色的美丽秀发上也玷污上了浑浊的色泽。飞散到眉宇间的精液则是因为重力慢慢地顺着塔露拉那精巧的鼻梁垂落下来,挂出条条银亮的丝线,滴落到那两瓣红润的娇唇之上,甚至有部分溅落到了不远处的桌案上。

  

   直到这强烈的第一发射精过程结束为止,塔露拉都是这样呆呆地望着这根不断搏动的男根。之前和她第一次做爱时直接射进她的身体里她还不怎么觉得,如今在体外见证了男性射精的过程,她却是有些呆滞发懵了。

  

   “老师...呜....”

  

   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被白浊沾染得到处都是的狼狈模样,包括自己那身有些杂乱的军装,塔露拉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早知道在做这些事情前就把衣服提前脱下来了,明天早晨的巡逻工作她还需要穿着这身衣服呢。

  

   “抱歉,塔露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一时就没有忍住....”

  

   看着塔露拉那副嘟着嘴露出委屈神情的撒娇模样,男人眼角抽了抽。他下意识朝着身后房间内那一道寂静的木质隔板处看了看,确定并没有叨扰到其他人后,朝着塔露拉无奈道。

  

   看来今晚只能先到这里为止了,要是继续下去,还不知道动静得多大....

  

   将自己的腿从塔露拉那厚实的双乳下挪开,男人准备起身,先收拾收拾这被弄得一团糟的现场。如果让明早起床的阿丽娜见到这一幕,他这张老脸可就是半分不存了。

  

   “老师,”

  

   “咕呜?”

  

   可正当男人起身后打算去房间墙角拿打扫的器具之际,他忽然再度听到了来自身后德拉克少女的一声轻唤。回头望去,只见塔露拉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的外套完全脱下,那副娇艳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前。而且此时此刻,塔露拉的指尖同时闪动着几缕发亮的火焰,微微一弹,落到被污渍沾染了的桌案及地面上,这些地方便立刻又重归整洁。

  

   “塔露拉?你....”

  

   “老师,不准逃跑....今天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呜!....你这小淫龙,看来今天不给你些教训你是不知道好歹的了....”

  

   “老师❤....哈❤❤~~”

  

   趁着男人不备,德拉克龙女直接将他扑倒在了房间里那早已打好的棉袄地铺之上。在这被木板分割而出的小空间里,两条炽热的肉体开始了又一轮的爱欲纠缠。

  

   但不过,不论是男人还是德拉克少女都没有注意到,那隐匿在黑暗中木质隔板后一道娇羞而局促的视线。时不时在德拉克少女那丰满的娇躯停留,又落到男人那坚实有力的身体前,带着几分紧张与不知所措。

  

   但不论怎么说,

  

   这注定又是纵情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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