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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聖母的獻身

Idolm@ster million snuff チンチ郎 7266 2023-11-20 11:16

  她端坐在圆凳上,竭力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优雅和从容。但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那份淡定不过是故作姿态。

   呼吸已经急切而紊乱,低低的喘息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喉头不时传来的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和畏惧。她的心脏每一跳都狠狠撞击着两侧锁骨间的咽喉,周身紧绷的肌肉不住地痉挛着。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要竭力压制住从每一寸神经传来的不安,保持自己平时在别人面前那端庄圣洁的优雅姿态。这是神圣的祭典,她安慰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一切都是无上的光荣。

   即便……即便自己是作为献身的“祭品”也一样。

   能把自己献给神明……啊啊,那是只有最虔诚的殉教者才能做出的无私的奉献,也是无上的光荣。

   她这样不断安慰着,或者说欺骗着,已经无法抑制住不安的自己。自从做下这个决定之后,她日日夜夜都在不安,心里一直期盼着,又恐惧着这一天的到来。真是的,明明自己还是偶像,面对着那么多粉丝都从容不迫,为什么在这里反而颤抖退缩了呢?她狠狠嘲笑着自己的失态,在心里几乎是咒骂着自己,把自己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分散在这种扭曲的心理自虐上面。

   虽然平时的言行举止都透露着一副虐待狂腹黑女王的样子,甚至称呼自己的粉丝也是带有些侮辱性的“小猪崽”,但她相比起虐待却更加喜欢受虐。用话语狠狠地辱骂她、贬低她,从精神上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被从精神上征服,在她下跪乞求着更多虐待后再一丝不苟地蹂躏糟践她的身体,最终让她在肉体上也折服于对方的强权,这种强烈的被支配欲望伴随着她作为偶像的“人设”——当然,也许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在她内心最为黑暗的角落里滋生抽芽,伴随着抖S圣母的外在形象一路发展壮大,互为表里。舞台上和人前的圣母跪在面前乞求着更加强烈的凌辱,这种巨大反差产生的心理快感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抗。无数个燥热寂寥的夜晚,夜深人静之时,她就是想像着这种背德的刺激游戏,把自己捆得动弹不得,在彻底无法反抗的束缚中连续迎来强烈到头昏的高潮,直到泄到浑身疲软无力方才会解开自己的束缚。

   所以,她会做出在他人看来如此变态而不可理喻的诡异决定,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着这些,她的畏惧和不安似乎渐渐转化成了兴奋。她为今天的祭典选择了一身白,纯白的齐踝连衣裙,纯白的蕾丝长手套,纯白的吊带丝袜,甚至连双脚蹬的那双小高跟皮鞋也是纯白的。加上她天生白皙柔美的皮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洁白无瑕,他人看来真的有如圣母临凡,无比的典雅而高贵。望着面前落地镜中自己美丽的胴体,她四周望了望,确认无人,便不再刻意保持那做作的优雅姿态,双腿向两侧缓缓分开跨坐在圆凳上,柳腰轻弯,用双手缓缓提住连衣裙的蕾丝边,一点点地把裙子向上掀起。小腿,双膝,大腿,望着镜中自己身体的私密部位一点点暴露出来,她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罪恶快感。继续向上掀起,最后的绝对领域和吊袜带也展露在镜中。她依然不满足,将裙摆向上继续掀。终于,裙摆已经彻底被掀过了胯部,到达腰际;而包裹私密处那一样纯白无暇的内裤,也终于映在镜中。她满意地露出了稍带凄凉的满意微笑,眼神中饱含着对自己身体的淫靡。

   说真的,这东西在这种场合还是太碍事。她想。这个长度的裙子即便下面不穿从外面看也不会有走光的风险,更何况一会若是出了个万一污了内裤反而不好看。强烈的私心驱使着她执行着这个大胆的决定,她双手拇指插进内裤和盆骨皮肤间的缝隙,将那块男人梦寐以求此时在她眼里却碍事不已的私处布料缓缓往下拉去。拉过膝盖,她俏皮地高抬双腿,用臀部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保持双腿朝天的样子将内裤从腿上取了下来。她从双腿间的缝隙观看着镜子中自己欲求不满的痴女般的淫猥姿势,未经人事的粉嫩私处在自己白皙的大腿间并不能藏住,刚才回味受虐快感时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润滑的汁液,现在整个阴部都被花蜜浸润,在镜中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她缓缓放下双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用尾骨落座,努力让自己的私处正对准落地镜。她左手提着裙摆防止滑落,而蕾丝手套包裹着的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则缓缓伸到了令无数男人痴狂的蜜穴,轻轻抵住两瓣被花蜜润湿的阴唇向两侧掰开,让自己的私处彻底在镜中映出。因充血而涨红的处女蜜穴汩汩的向外泌着花蜜,两瓣嫩肉阻挡不住镜中映出鲜红的肉洞,借助灯光还能隐约看见深处那层象征处子纯洁的薄膜。

   恐惧和局促导致的下腹部充血此刻已然转变成了性的欲求,她轻车熟路地用中指逗弄起那粒已经坚挺的花蕊。虽然只有十五岁的少女身躯尚未彻底成熟,但她已经不知多少次沉浸在这等禁忌的欢愉之中。中指在花蕊上渐渐加大力度和速度,仿佛是要挑战自己迎来高潮的事件记录一样。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这等强烈的渴望,中指向下顺着蜜穴的缝隙滑到尚未经人事的蜜洞洞口,毫无犹豫地径直刺了进去。蕾丝布料和粗糙划得她的穴道阵阵作痛,但这却让她感受到了别样的爽快,饱含水声的“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响,刺激着她的鼓膜。低头望向镜中,自己那张美丽的面庞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桃色,不自觉下露出的淫乱满足的微笑连她自己也吃了一惊,她为自己沉堕于肉体快感的淫乱本性感到强烈的羞耻——而这份羞耻感反而让她的淫乱之心更加兴奋,如同是自我玷污一般的罪恶快感。双乳的乳峰也已经充血勃起,摩擦着胸罩的内衬隐隐作痛。她急不可耐地用空着的左手从裙摆下伸进胸腹部,把洁白的胸罩硬生生拉起拨到双乳上方,彻底解放了那对尚未发育充分的玉璞。左手的指尖在阴部胡乱抹了一把,蕾丝手套便被渐入佳境中的爱液打湿,皮肤的颜色若隐若现,暧昧感十足。再度伸回胸口,她像是要捏碎一般狠狠挤捏着自己的乳峰。以自己的淫水作为润滑剂,蕾丝手套的刺激不是那么干巴巴的疼痛,而是有着粗糙摩擦的另类快感。

   上下双管齐下之下,强烈的高潮感慢慢地蔓延开来。保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她死死低头盯着镜子中自己丢人的模样,双手的自慰动作还在不断加快。

   “真是个……唔……无可救药的……处女婊子……荡妇……嗯啊!……赶紧……和母猪一样……高潮吧……喔!……唔……啊!”在对自己的低声辱骂中,她猛地一仰头,左手指缝死死挟住已经被揉搓的红肿的乳峰,右手中指也猛地用力塞到了蜜穴的深处,指尖已经触到了那层薄薄的膜。在视觉、听觉和触觉三重强烈刺激的围攻下,她迎来了前未所有的强烈性高潮,仿佛高压电一般游走在周身,下体强烈地痉挛着,从蜜穴里喷溅而出的阴精和强烈快感下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彻底打湿了整只右手,滴滴嗒嗒地流在地上。她就这样一动不动,体验着高潮的余韵。

   良久,高潮的尾声彻底散去后,她才恋恋不舍地坐起身子,拿起抽纸处理凌乱狼藉的地面。轻轻擦拭干净滴到地面的淫水和尿液,她又清理了一下阴部残余的圣水花蜜,将这些废纸轻轻丢进垃圾桶。右手手套因为行淫沾上了些不好的气味,她原本想把它脱下,随即又改变了主意,还是让它留在手上。

   把胸罩拉回罩住双乳的位置,再缓缓放下裙摆捋平,她起身对着镜子看了看,确认衣冠恢复齐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优雅端庄的模样。至于让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内裤,她看了看,随手将它塞在圆凳下的夹缝中。若是哪个男人有缘能够找到,便由他去吧,这也是圣母对有心人的恩赐……她如此想着,整了整稍显凌乱的发型。

   终于到时间了。

   刚才的自慰不过是段插曲,是为了在死前能够最后一次自我满足的小插曲。

   “天空桥朋花……在此,将身心全部奉献给神明,愿神明能够接受我这罪孽深重的灵魂,并予以我最为纯洁的净化。”

   她默念道。

   这就是她的献身之时。

  

   踏出房门,她仍然是自带光环的圣母大人。

   只不过这一次,圣母是祭品,是自愿献给神明的祭品。

   洗礼,净身,焚香,祈祷……最后确认一次诸项仪式进行完毕无误后,朋花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曲折的回廊。这种大规模的祭典自然是要在能够容纳成千上百人的地方举行,而这次的举办地乃是大教堂的中心大厅。

   因为献祭的方式是上吊,为了顾全自己的形象和保证祭品的“纯净”,她早已提前排空了体内的秽物。即便彻底失禁,漏出的几滴圣水也只会是掺在死前高潮的爱液中流下;像是融雪清泉的景色是绝对不会有的,想要看圣母失禁的堕落形象的那些别有用心的观众只怕是要失望了。

   朋花自侧门后乍一现身,全场便轰动起来。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极致虔诚的信教徒,而他们之中又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受朋花的影响皈依教门的。这种巨大的秘密典礼,朋花自然是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主持权,无人敢挑战她的威望和地位越俎代庖。所以,纵使这次是朋花自己的献身祭,也是全程由她亲自主持。或许在祭典的最后她无法宣布结束散场,但那些压根不重要。

   迈着优雅的小步,朋花缓缓踱到大厅前侧的宣讲台上。在那里已经立好了一具完整的绞架,系成圈的绞索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落,在狂热的信徒们的声浪中轻轻摇动。停步仰视高出自己两头的绳圈,朋花的心又开始微微悸动,同时伴随着下体因紧张导致的再度充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震颤——人在面对死亡时,本能的恐惧仍然是难以用理智去抵消的。当然,颤抖并不只是出于畏惧。人群的喧嚣掩盖住了嗡嗡的震动声,朋花身上的数个跳蛋正在孜孜不倦地进行着它们的任务。两侧嫩乳峰顶各紧贴一个跳蛋,依靠着胸罩托住,微微的震动让乳头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一阵阵微弱却清晰的电流从乳尖直击大脑。下体的蜜穴和后庭中也各放了一个跳蛋,遥控器挂在吊袜带的腰带上。蜜穴中的自不用说,后庭曲径中的那枚跳蛋是因为朋花对自己未曾开发过后庭感到惋惜,遂在这最后的时刻首次将这枚药丸状的震动球送入后庭。不光是为了感受新奇的别样快感,更是权当肛塞使用,免得肠胃中尚有不净之物,在献身时污了纯洁的躯体和衣装。跳蛋的震动幅度不大,免得连路都走不了导致失态,同时也是朋花出于羞耻害怕被人听见,只是保持了能够持续给予明显舒适感的基本震频。

   朋花闲庭信步地踏上演讲台。在这等时刻更要保持优雅和风度,确保完全自然的状态,才能完美地完成祭典的献祭和自己生命的谢幕。

   “诸位安静。”扩音器里传出的是朋花一如既往带着慈爱和挑逗的声音。圣母之言如同天籁般在会场的大厅中回荡,刚刚喧嚣的人群仿佛受到神灵感召,一瞬间全部静下来。朋花用芊芊玉手微微挡住嘴轻笑。

   “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到场,来参加我的献身典礼。”朋花微微一鞠躬,“相信在场的各位之中,有不少人是追随我的脚步皈依教门的小猪崽。能够以圣母的光辉带给你们幸福,乃是我之幸,乃是神明之幸。”

   “而今日,天空桥朋花,决意以身许教,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神明大人。作为俗世凡尘的圣母化身,我的使命已然达成,今日便解脱这具肉体凡胎的束缚,以圣洁的灵魂回归天上的圣堂。愿圣母的光辉永远照耀仍在尘世受难的各位。阿门。”朋花双手合十颔首祈祷,简单地结束了这段自缢前最后的演讲。台下的教徒们见状也纷纷跟随圣母俯首祈祷,默颂着经典。

   一分钟后,朋花抬起头,结束了最后的祷告。她微微转身,踏着坚定而优雅的步伐一点点迈向不远处的绞刑台。跳蛋的震动已经将她的身体搞得敏感而兴奋,面颊微微泛起红晕。朋花走到绞索下,近距离盯着那静静垂下的绳圈,朋花的心脏还是不免一沉,大腿一瞬间有些发软。为了保持美观,也为了脖子不被勒的太痛,绞索特地选用了纯白柔滑的丝绸,勾住喉颈的部分也刻意保持了一定的宽度,皆是为了尽可能地避免出现让人心悸的青紫色勒痕。定了定神,朋花高举起双臂拉住已经固定好的绳圈,一只脚轻轻抬起,踏在绞索正下方的圆凳凳面上。手臂微微发力,她借着手臂的拉扯力度让另一只脚在地上稍稍用力一蹬,也踩上了凳面。抬腿时下体两穴的敏感皮肤摩擦着嵌在其中的跳蛋,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轻微的失禁感猛地冲撞了一下大脑皮层,不过好在还是忍住了。

   这下,绞索已经悬在了她的正面前。从绳圈中向外望去,俯视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明亮的灯光,朋花不禁感到一阵眩晕。这种感觉和在舞台上作为偶像演出时,俯视台下观众的感觉别无二致。即便是这一次用生命去做最后的表演,朋花仍然保持着偶像的条件反射。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隐退演出时俯视着台下的那些从最开始支持自己的核心粉丝一样,在他们口中是自称“天空骑士团”,在朋花口中是“小猪崽子”的那群人。她不禁将头向前伸,想要看见更多,想要把台下的一切尽收眼底。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头伸进的是用手撑开的绳圈之中。一瞬间从恍惚回到现实,她意识到绞索已经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时大脑有些空白;而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双手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绕到脑后仔细调整着绳圈的位置和松紧。

   待到她恢复正常思考时,绳圈已经在她的双手中调整完毕。她能感受到颔下到喉头间稍显冰凉的丝滑,轻轻摇动脖颈,能够感觉到颈后的绳结已经抵住后脑,整个绳圈在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紧紧贴住,又不至于有窒息感。

   都准备好了。她想。接下来就只有最后一步,踢开脚下的垫脚凳,让悬空的自己的体重彻底落在脖子上,然后在窒息和脑充血的痛苦快感中慢慢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场祭典就算完成了。

   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她在等待,等待着那几枚震动玩具给自己带来再一次的高潮,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再踢开凳子,才能得到升天般的完美享受。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从最开始紧张的深呼吸,慢慢过渡到因身体渐入佳境而产生的轻喘。在众人面前非要保持形象不可,所以纵使充血的下体已经发疼,距离高潮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的强刺激,但她却不能用双手去抚慰自己那令人垂涎的美妙胴体,只能紧紧夹住大腿,以微小却强烈的摩擦动作加速高潮时刻的抵达。

   终于,她再度感到了浑身肌肉的痉挛。马上要来了,她想着,慢慢将一条腿撤下凳面,让绞索开始缓缓压迫自己的嫩颈。大脑开始微微缺氧,这种窒息的刺激更是加速了周身的快感来袭。终于,她再度感受到了那电流从脚底出发直击大脑的熟悉的感觉。而几乎就在同时,她的另一只脚也将碍事的垫脚凳死命地向身后一蹬,整个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立刻坠下。

   在踢开凳子的那一瞬间,高潮的电流也正好抵达朋花的脑部。瞬间的脑充血和强烈的窒息感把高潮的快感在脑内无限地放大,未经历过如此强烈刺激的朋花顿时被冲击到无法仔细品味性的快感。整个头皮都开始发涨,每处血管似乎都挤满了流不出的血液,要冲出血管向外爆开。眼球和鼓膜也在强烈充血的作用下失去了正常的机能,朋花只觉眼前一阵模糊,她努力睁大平日一直半睁的双目,试图看清台下的观众;但她眼中只能模糊地映出大厅中的灯光,让她感到十分刺眼。鼓膜也往外发涨,强烈的耳鸣让她已经受损的意识更加烦躁。

   随着窒息感的加剧,朋花开始本能地挣扎。她那双包裹在蕾丝手套中的玉手拼命地伸向脖子,试图拉开绞索让自己能好受一点,但却只伸到胸口就无力再向上举,只能拼命拉扯着胸口的衣服,同时不自觉地揉捏着那对微凸的双峰;她想张口呼吸,但锁住她白嫩喉咙的那条丝带死死咬住她的下颔,再如何试图张嘴呼吸也是无济于事。痛苦和欢愉交织之下,朋花的泪水渐渐涌出眼眶,在灯光的照耀下如钻石般闪烁,让她那已经布满血丝的双瞳看起来更加明亮闪耀,惹人怜爱;咽不下去的口水慢慢从嘴角溢出,流到衣物和地面上拉出一条细丝,给她的自缢增添了一抹煽情的淫靡气息。

   她的双腿也不住的摆动了起来。不似电视电影中表演的那般刻意和夸张,双腿的动作更接近于抽搐。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时而屈膝意欲抬高身躯,时而向下一抽一抽地踢蹬,试着寻找踏足点。朋花的两只小脚绷得笔直,拼命地探着下面不远处的地面;但纵使她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对她来说却和悬于万丈深渊上别无二致。那是她永远够不到的距离,明知如此,她的双足还是不住地踏出死亡的舞步。脚上的小皮鞋也因为这强烈的踢蹬挣扎从脚上滑落,掉落在绞架台的地板上,碰出“咔哒”一声响。纯白丝袜中的肉色若隐若现,那对令无数抖M梦寐以求、为之倾倒的玉足正以一个美妙的姿势在绞架台地板上方十几厘米处无助地做着徒劳而挑逗的挣扎。

   朋花肺部的氧气和周身的力量在挣扎中很快消磨殆尽,自知已无力挣脱的她彻底放弃了主动挣扎,任凭那条扣住自己颈子的洁白丝带把自己的生命逐渐带去天国。此时,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圣歌的吟唱。一开始声音十分微小,慢慢地,似乎有更多人加入了圣歌的合唱,最终整个大厅都被圣歌那庄严肃穆的音律填满。原来是她作为偶像的粉丝信徒们唱起了送别的圣歌,歌声感染着在场的所有人,最终众人都加入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合唱,为这位人间的美丽圣母送行。朋花在意识朦胧中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的花海,圣歌的声音让她恍如隔世。她缓缓闭上了那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双眼,尚带着数道泪痕的那天使般美丽的面庞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感受着生命尽头那久违的宁静。她的身躯不再痛苦地挣扎,只余下最后的脊椎反射让那具完美的肉体偶尔抽动一下。下体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彻底放松,因为污物早已排净,并没有出现玷污她纯洁肉体的失禁,只是死前高潮时射出的淫液微微打湿了裙摆内部,在地上留下了些许的水痕。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一具香艳而纯洁的尸体,在空中随着挣扎的惯性轻轻摆动。

   祭典至此已经彻底结束,但狂热的信徒们仍然久久不愿散去。他们围着仍悬挂在祭坛中心绞架台上已经魂归天国的纯洁圣母的美丽遗体,祈祷着、哭泣着、欣赏着、欲求着,每个人都试图把这幅美妙绝伦的画面深深烙印在脑中。纵使已经变成尸体,朋花的肉身仍然是那么的诱人,相当一部分猪崽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圣母遗体时忍不住勃起了,只是囿于道德感和别人的眼光而没有淫尸。固定在双峰峰顶和花蕊与后庭处的几个跳蛋没有因为圣母已经升天而懈怠工作,依然孜孜不倦的震动着,刺激着再也不会达到高潮的,那具圣洁美丽而淫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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