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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熊孩子的美妙世界

没有熊孩子的美妙世界 玻璃樽 10710 2023-11-20 11:11

   没有熊孩子的美妙世界

  方圆几里提起阿智的名字,那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者,也不是什么胡作非为的恶霸。不,说他是恶霸也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在街坊领居的眼里,他可不就是个小恶霸?

  

   外表看上去,阿智还是个蛮可爱的小男孩,五官秀气得几乎不像个男生,笑起来露着两颗小虎牙。可大家都不想看到他笑,因为只要他一冲着自己笑,那准没好事。什么打碎张大爷家的花盆,踢碎李阿姨家的玻璃,那都算小的。就在前两天,爸妈带着放假的他去表哥家玩,表哥那一柜子的塑料小人都被他拆了个稀碎。按说这档子行径,赔礼道歉总是免不了的,可他爸妈宠他,回护了半天,最后赔是赔了一点,可完全够不上表哥说的那数。

  

   “好了好了,小孩子嘛,不懂事的。”两家亲戚一团和气,全然不顾那垂头丧气的表哥什么感想。而阿智呢,则是又一次得了特赦令,开心地盘算着怎么回去继续祸害街坊领居去了。

  

   要说为什么父母这么护着这个捣蛋精,除了老来得子之外,他在双亲面前倒是彬彬有礼,从不敢造次,认起错来也是一等一的快。那一张清秀可爱的小脸配上委屈巴巴的表情,恐怕任哪个看了都会叹着气原谅他吧。

  

   就这样,阿智从没得过真正的教训,所以也从没收敛过。这不,刚回到家,他便又带着心爱的足球,招呼小伙伴去公园踢球了。原本那公园是不允许踢球的,因为占地面积小,只适合做些安静的活动,譬如散散步啊,玩玩沙坑荡荡秋千啊,或是晚上承包给广场舞大妈。这踢球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伤到行人。不过我们的小恶霸向来是不管的,只有别人让着他,没有他让着别人的道理。于是大家只好约定俗成,只要阿智一来踢球,他们就悄悄撤离。

  

   可今天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坐在公园长椅上看书。阿智他们倒也不至于去把她赶走,只是自己踢自己的,球不长眼,踢到了算她倒霉。

   阿智他们踢了一会儿,见那看书的岿然不动,突然生出一股不服气来。原来他虽然口头不说,却早已把公园当成自己的地盘,见那个穿长裙子的女生低垂着头,对他们“精彩”的球技视而不见不说,还占着个空地旁的长椅,搞得他们都被迫要心生顾忌。毕竟虽然嘴上说着要不管那人,可踢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开,这施展不开手脚的感觉,总让阿智有些郁闷。

  

   既然这样,那这球可就真不长眼了!阿智想着,一记大脚,球直冲着长椅上的人飞去。只听一声尖叫,那女生被球砸了个正着。她捂着脸站起来,书从膝盖上滑下来也不自知,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阿智他们,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阿智非但没觉得愧疚,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气的那女生直跺脚。可末了,她也只是瞪了阿智一眼,没来找他算账,而是径直离开了公园。

  

   赶跑了碍事的,阿智同小伙伴们痛快地踢了场球。

  

   本以为这事会像之前一样不了了之。可中午回到家里,开门见到的人让他惊呆了。

   那一条缀着许多花边的黑白裙子,不就是他在公园里见到的那条?穿着裙子的人此时正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被他的父母围着嘘寒问暖。

  

   他进门的声音被屋内的三人听到,目光一同聚焦到他身上。这时阿智才看清楚女生的脸——虽然他只有十一岁,可对于女生的美丑也有了基本的认识。在他看来,那张脸着实好看的很,美中不足的是,右脸肿了,连带着右眼也小了些。看到对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变成了大小眼,饶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智也有些心虚了。

  

   “老爸、老妈,我回来了。”心虚归心虚,招呼还是要打的。

   “回来啦。来,快过来打个招呼。”父亲的表情一如平常。

   难道她没和他们说?阿智满腹狐疑地走过去,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

   “她叫郑知芸,是爸爸一个好朋友的女儿。”父亲笑着介绍道,“阿智啊,你就叫她芸芸姐好了。接下来几天爸爸妈妈要和芸芸的爸妈一起出去玩,就让芸芸也过来和你一起住,好照应些。”

  

   “芸、芸芸姐。”阿智硬着头皮叫了,见对方的神情没什么异样,有些放下心来。

   “那我就叫你阿智啦。”芸芸倒一点也不生疏,笑眯眯地冲他点点头,“小时候见过的,那时候他还在上幼儿园吧,可能不记得我了。”

  

   “是啊是啊,还住在老房子的时候,你芸芸姐经常来我们家玩的,你都不记得了?”见芸芸大大方方的,母亲很是欢喜,但随后又叹了口气,“你说多好一闺女,怎么这么不小心?骑车摔了脸,还好只是肿了,没破相。要不阿姨再给你上上药?”

  

   “不用不用,一点小伤而已。”芸芸摆摆手,“您二位就放心和我爸妈去玩儿吧,阿智就交给我了。”

  

   “嗨呀,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会,我这不是正好要来附近单位实习嘛,正愁没房子住呢。我还要谢谢叔叔阿姨呢。”

  

   三人又是寒暄一阵,阿智没什么兴趣,又不好走开,只能乖乖坐着听。不过他至少已经得知,芸芸并没有把脸肿的真正原因同父母说,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之后,四人一同吃了顿午饭,阿智的父母便同他们告了别。

  

   “在家要乖乖的,要听芸芸姐的话啊。作业也别忘了做,不会的就问问芸芸姐,她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父母再三叮嘱,阿智只管点头。可两人一走,他又神气活现起来。这位新来的芸芸姐为什么没向父母告状,他也懒得多想,更没有道歉的道理,见那位姐姐只管坐着看书,头也不抬一下,他便也当她不存在,转身回自己房间打电动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一局游戏结束后,阿智这才觉得有些饿了。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香味。只见客厅里,芸芸姐已经换上了一身家居服,围着围裙,正忙前忙后地把菜端上餐桌。见阿智出来,芸芸冲他笑道:“正好,来吃饭吧。”

  

   阿智不客气地坐下,连谢谢也不说,只当芸芸是自家请来的保姆似的,端起碗便吃。一面吃,桌底下的双腿还不老实,甩了拖鞋,一双赤脚在半空中晃晃荡荡。扒了几口,他才发现芸芸正端着菜立在原地,目光朝着桌下。

  

   “好吃吗?”见阿智扭头看她,芸芸才回过神来,笑问。

   “……好吃。”阿智想了一想,“没我妈做的好。”

  

   芸芸听了,笑得更开心了。阿智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开心,明明自己还踢伤了她,可她却好像浑不在意似的。芸芸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又变魔术似的掏出一瓶可乐:“喝不喝?”

  

   对于碳酸饮料,小男孩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喝着可乐吃着美食,这顿晚饭吃得好不惬意,不一会儿便把一碗饭吃了个底朝天。就在他把碗交给对面正细嚼慢咽的芸芸,准备让她再添一碗饭时,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咣当”一声,阿智碗没拿稳,掉在了桌上。

  

   “怎么了?”芸芸抬起头看着他。

   “我……有点头晕……”话没说完,阿智便昏睡了过去。

  

   芸芸看着对面的小男孩,仍旧只是笑着,不慌不忙地吃着饭,直到最后一口吃完,她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走到瘫睡在椅子上的阿智跟前,摸了摸他的脸蛋,用有些嫉妒的口吻说道:“皮肤真好啊。”

  

   说罢,芸芸将阿智从椅子上抱起,抱进卧室里,放在客房的大床上。

  

   阿智有些挑食,食量也不大,手脚都有着独属孩童的纤细,体重自然也不会有多重。芸芸是女生,抱他还是费了些力气,此时放下他之后,她稍作喘息,便开始仔细地打量起阿智来。

  

   作为温室里长大的花朵,阿智从小到大可没吃过一点儿苦。尽管调皮,尽管在太阳底下晒着,可皮肤却依旧白皙。时值夏天,他在家只穿着背心与短裤,被抱着时背心乱了,一条肩带落下来,露出尚未发育的,比女子还要小巧的乳头。从短裤底下伸出的纤细双腿此时乖巧地并拢着,一双赤足足趾微微蜷曲,纤巧,却透着男孩子特有的健康活力。芸芸坐在床边,看着这双上午叫她吃了苦头的小脚,笑容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报复的快意。她伸出手去,轻轻摩挲着脚背,又捏了捏脚趾。

  

   睡梦中的阿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双足瑟缩了一下。

  

   “这么敏感吗……那这样呢?”说着,她又在脚心勾了一道。

   这次阿智的反应还要大得多,缩起腿,甚至还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呢喃。试探的反应令芸芸十分满意,她在行李中翻找着,拿出一卷绳子来。接着,她又回到床上,开始脱起阿智的衣服来。脱到内裤时,芸芸略一思忖,还是将它一股脑扒了下来,于是,原本就穿着清凉的他直接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原本被衣服遮盖住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着,可睡着的小男孩浑然不觉,甚至翻了个身,变为四仰八叉的姿势,两腿大大地分着。

  

   “哦?已经迫不及待想给我看了吗……真是个色色的孩子呢。”

  

   芸芸伸出手指,挑逗了两下阿智那两腿之间的物事,便看见它颤了颤,似乎有要抬头的趋势,同时也引得它的主人又发出了一声轻哼。

  

   “真好,真好啊。”芸芸舔了舔嘴唇,又捻了捻手指。接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把绳子拿来,将阿智的双手背到身后绑在一起,然后将小腿向后弯折,与双手绑到一起。这样,全身赤裸的他便被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最后,芸芸又掏出一个眼罩,给他熨帖地戴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又在阿智光裸的躯体上左碰碰,右摸摸,弄得小男孩又有些不满地轻哼起来,才收了手,转而拿出一本书,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熟睡中的阿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本以为已经翻篇的事,报应还是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完全动弹不得,眼睛也被蒙上。这异样的感觉令他不住地挣扎起来。

  

   “唔……怎、怎么回事?”阿智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醒啦?”芸芸放下书,坐到床边。

  

   “是你!”阿智扭动的更厉害了,“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嗯?你问我为什么?”芸芸说着,手抚上阿智的膝盖,沿着大腿慢慢向里摸去。阿智被这触感一激,忍不住想要缩起身子,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挣扎也是徒劳。

  

   芸芸心满意足地摸到最深处,伸手一勾:“你说呢?”

  

   “噫……!我、我不就不小心……”

  

   “哦,那是不小心吗?”芸芸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语气也是漫不经心,“那你也是不小心地睡着了,然后被我不小心绑起来咯。”

  

   “胡说八道!你就是……就是想报复我唔呼呼呼别挠那里呀嘻嘻……”

  

   未等他说完,芸芸便一只手提起阿智的雏鸡,轻轻地捻着,另一只手在会阴处轻轻地挠动起来。纵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小小肉丁,在刺激之下依旧会充血膨胀,无论阿智怎么扭动身子,依旧逃不开女孩的手指,只能任由她轻轻地揉着,挠着,待芸芸松开手时,那小小的肉丁已经涨成了一根细棒,包茎的龟头微微翘着,一颤一颤地,仿佛在索取更多的刺激似的。阿智一面喘着气,一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不由自主地拿肉棒往床垫上蹭着,似乎对芸芸突然停下来这件事很不满意似的。

  

   “是呀,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报复。”芸芸大方地承认了,“小孩子不懂事,当然要来上上课咯?你爸妈不在,我就当仁不让啦。”

  

   说完,她俯下身子,在阿智的耳洞旁轻声吐息:“我啊,对男孩子的身体可是很感兴趣呢。阿智弟弟,就劳烦你当我的试验品吧?”

  

   “别……来人啊!救命啊!”一股危机感从阿智心底升腾起来,他拼尽力气,大声喊了起来。可刚喊了几个字,一颗口球就被塞到了他的嘴里,于是喊叫声就变成了细小的呜呜声。

  

   芸芸哼着小曲,把口球在阿智的脑后固定好,继续对着那只已经变得通红的耳朵吐气如丝:“你是不是忘了,自家住的是独立的小洋房?再怎么喊也没人来的。不过嘛……太吵了也不好,先给你戴上吧。等我心情好了,再摘下来。”

  

   “夜还很长,别急哦,舒服的还在后面呢。”芸芸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羽毛,“先来看看,我们的小男子汉有多敏感吧?”

  

   “首先是脖子。”

   说罢,她便从脖颈开始,用羽毛细细地挑逗。阿智吃痒,缩起脖子,可那羽毛又翩然离去,下一次出现时,又到了那胸口的小豆旁。阿智眼睛被蒙,看不见羽毛的走向,又没有下一个部位的宣告,便以为羽毛还会挠他的脖子,于是就缩着脖子防备着。谁知芸芸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心理,羽毛在小豆旁虚虚地比划了两下,狡黠一笑,那第三下便触上乳头,上下拨动起来。

  

   “呜……!呼呼呼……”猝不及防的痒感令阿智情不自禁地缩起身子,像只鱼儿似的扭动,企图向后退去,好躲避这股痒感,可芸芸正好挡在他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则是拿着羽毛,沿着乳晕慢慢地画着圈圈。可怜他又只好努力翻身到仰面,却又让另一边的乳头落入羽毛的攻击之中。芸芸就这样左边勾一下,右边挑一下,让阿智完全摸不着规律,只是呜呜地叫着,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哭腔。被绑在身后的手脚胡乱地舞动着,将芸芸的睡裙都抓得皱巴巴的,正玩的兴起的女孩倒也不在意,只是对方每抓一次,她便会拿羽毛抵住乳尖,慢慢地拉锯,直拉得阿智浑身颤抖,双手脱力地再次松开。不多时,芸芸便瞥见男孩的下身又挺立得更厉害了,于是她便停下了动作。

  

   “好了好了,我已经知道你很怕被挠这里了。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不好?”芸芸收回羽毛,轻声问道。

  

   “呜呜!”阿智拼命地点头。

  

   “换哪里呢?”

  

   阿智听了,一时沉默,可随即又挣扎起来,似乎在含糊不清地求饶。同时他的双脚也不住地摆动着,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女孩的腿上,芸芸有感,便伸手去捉住他那双小脚,用羽毛在脚底轻轻地划拉起来。刚刚阿智熟睡时芸芸已经试探过,知道他这里一定敏感,果不其然,刚划了两个来回,男孩便开始拼命扭动起脚趾,想要从芸芸的手中挣脱出来,女孩倒也不强留,松了手,改为用一条腿压住他不让他翻身,右手拿着羽毛,就这么随意地在脚底划着,看着他用左脚去挡右脚,又用右脚挡左脚,脚趾一张一合,扭动得好不可爱。可另一方面芸芸又注意到,尽管被痒得呜呜直叫,可每挣扎一次,阿智都会不由自主地夹一下双腿,夹得那早已高高挺起的分身跟着颤了颤,那微微露出的尿道口上,已经沾上了一点亮晶晶的液体。

  

   “看起来,你的小兄弟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呀?”芸芸放下羽毛,用指甲在他饱胀的肉棒上轻轻挠了起来,同时又解开口球的固定,让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想不想姐姐帮你释放一下?”

  

   “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唔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求饶的话说了半截,芸芸便一手抓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用羽毛在尿道口来回拉锯起来。阿智显然没想到那里也是个极怕痒的部位,只觉得一股痒感从马眼处直往下钻,激得他死死蜷起脚趾,痒得魂儿都要飞了天,原本勃起的肉棒又渐渐软了下去。芸芸可不会因为这样就轻易放过这小小的玩具,她将他软掉的阴茎向上提起,把包皮翻开,用羽毛继续挑逗着,甚至还故意把羽尖向里探了探,顺着那条小沟来回划着,每划一下,阿智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仿佛遭了电击似的,可口中却是不住的笑声。

  

   “嘻嘻嘻嘻别哈哈哈别挠那里了哈哈哈要、要哈哈哈尿了啊哈哈哈哈……”随着小男孩清亮的笑声,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射出来,打湿了羽毛和床单。

  

   “哇,阿智小朋友多大年纪了,居然还会尿床诶。”芸芸举起湿漉漉的羽毛,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边说道。

  

   “才、才不是尿床……”阿智又羞又骚。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尿床了,可被那样玩弄,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尿了出来,甚至连芸芸的话都没有底气反驳。

  

   “哦?那不是尿床的话,就是被姐姐我玩小鸡鸡玩得太舒服了,所以尿出来咯?”

   “也……也不是!”

  

   “哼,不管是不是,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我今晚要怎么睡觉?”芸芸故意用生气的语调说道,接着便看到小男孩原本就潮红的面色变得更红了。

  

   “都是你害的!等、等我爸妈回来,一定要告你的状!”

   “啧啧,还敢威胁我?”芸芸将脸凑到阿智耳旁,同时伸出手去,随意地拨弄着那刚刚排泄完毕的小分身,“离你爸妈回来,可是还有一个礼拜哦?在这期间,我可以让你一直保持这副样子,一次又一次地尿出来——反正你刚刚好像也很享受的样子嘛,嘴上不肯承认,可我就这么轻轻拨两下,你下面就又开始抬头咯?”

  

   “……”

   听了芸芸姐的话,阿智也不敢再多言语了,可他仍旧憋着股气,似乎想要对抗芸芸的手指似的,努力要控制着自己的肉棒,不让它轻易地挺立起来。可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又怎么能敌得过这做过功课,又纤长灵巧的手指呢。几番套弄之下,阿智便发现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慢慢挺立起来,可偏偏手脚被绑,他连伸手去挡一下,去把那只讨厌的手拨开都做不到,只能乖乖挺着身子,仿佛主动把那里送给女孩玩弄一般。本以为对方只是如之前那样,又要拿着羽毛开始挠尿道口了,可耳边那恶魔般的话语却送来了不一样的信息:“反正我的床单已经不能睡人了,你又不乐意赔我,那只好拿罪魁祸首来撒气啦。既然它这么喜欢喷东西,就让它喷个够好了。”

  

   “什么?你不知道吗?这里除了可以尿尿之外,还可以‘尿’出其他东西哦,看,只要我这样……”

  

   说着,阿智便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整个握住,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器官,开始上下撸动起来,被刚才的搔痒积攒了许多欲火的他,很快便明白这动作赋予的含义。不一会儿,他便觉得每一下撸动都在带动他全身的神经似的,这感觉比刚才被挠痒痒时,那流窜在脊椎中的酥麻感更强烈,更深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他的下体聚集,又等待着喷发。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令他有些恐惧,便下意识地对抗起来,他紧咬着下唇,努力深呼吸着,试图想要压住下身那正愈演愈烈的快感。可就在他的努力稍有成效之时,耳边突然传来恶魔的呢喃。

  

   “来吧……不要忍耐,好好地射出来吧?”

   女性的香气,耳边的湿热令他意乱情迷,下身节奏正好的撸动令他来不及调整气息,最终,那原先被压抑着的快感突然在某一刻爆发出来,阿瑞扬起脖子,在女孩的手下疯狂地喷射起来。

  

  

   “怎么样,舒不舒服?”阿智射精后,芸芸又继续撸动了几下,直到男孩开始低吼着求饶之时,她才松开手上的力度,只是虚虚握着,“还想再来吗?”

  

   “不、不要了……”初尝人事的阿智,还陷在对于那妙不可言的感觉的回味之中,可射精后变得敏感的肉棒还被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令他不由地又陷入一种紧张的情绪之中,只得本能地开始拒绝起来。

  

   “呼呼,真的吗?可我刚刚说了吧,要让它‘喷个够’。这一次怎么能够呢,你说是不是?”说着,芸芸又一次握紧了肉棒,开始缓慢地,却又不近人情地撸动起来。可正充血肿胀着的阴茎,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一股疼痛感伴随着几乎要让人晕厥的抽吸感,令阿智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唔啊啊……不要……”

  

   “不想让我这样的话,就给我忍住不要射出来啊。听好了,之后我会继续刺激你,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射精,但每次你忍不住射出来了,我就会这样折磨你。第一次是半分钟,之后每次再加半分钟,所以,给我好好忍住,像男子汉一样,听到没有?”

  

   虽然前面的话听得懵懵懂懂,可听到“像男子汉一样”,阿智还是不由得被激起了好胜心,他也顾不上自己是处于任人玩弄的姿态,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芸芸露出笑容:“这才像话。那,我就开始咯?”

  

   说着,她又拿过一根干净的羽毛,抚上小男孩被冷落许久的乳头,如刚才一样挑逗起来。就在刚才的玩弄中,她早已掌握了男孩所有的敏感部位,譬如只要稍加玩弄乳头,那刚刚因为射精而软掉的肉棒便会重新恢复活力。可单纯的阿智又怎么会知道这点,他只知道自己胸前那一碰就会痒痒的部位,又被这位可恶的大姐姐不住地玩弄着,惹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却又另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扩散开来,流遍全身,最后汇聚在下身的部位。而当自己终于得以从胸口的痒感中解脱时,那早已挺立的小小肉棒便被人握住,被指甲刮弄两下,又被极尽温柔地抚弄至饱胀,最后再被一下一下地套弄,直至再次喷发。

  

   尽管不肯承认,可从第二次开始,他便迷恋起这样的过程。那射出的瞬间带来的快乐,比他考试得了一百分,或是在球场上踢进好几个球要来得单纯又强烈得多。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射精的瞬间绷住脚背,榨干身体中流动的最后一丝快感,学会了大声地呻吟,因为只要呻吟的话,大姐姐的手就会攥得更紧,令他更加爽快。

  

   可他又讨厌那射精之后的空虚感,更讨厌那接踵而来的“惩罚”——但他知道,只要熬过了那股疼痛与令人抽吸感之后,那伴随着一点点尿意的,令人颤栗的感觉便会到来了。可惜,这股感觉才刚刚开始,时长一分钟的“惩罚”便结束了。

  

   他自然不会知道,就连这时间也是对方可以控制,为的,就是让他一点点体味,再一点点沦陷于此。

  

   很快,第三轮的刺激又到来了。芸芸将他翻了个身,脸朝下脚心朝上,接着用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脚底,直抚得他舒服地张开脚趾时,便将细软一点的羽毛插进他的趾缝之中,如同清灰一般慢慢地帚着。小男孩的脚底皮肤十分细嫩,十根脚趾更是玲珑似玉豆一般,芸芸看得入迷,连手中的羽毛被脚趾夹住了也不顾,只是任由他夹着,松开手又去挠他的脚心。她的手指沿着那蜷起的皱褶一下下划着,挠得阿智闷闷地笑,笑得失去力气,又松开脚趾,让羽毛掉下来之后,再重新捡起,又插进下一个趾缝。这样的刺激并不强烈,只是为了激起对方那青涩的情欲,她知道阿智喜欢被这样挠脚心,甚至当她从脚跟划到脚心时,还会大大咧咧地张开脚趾,仿佛在调皮地欢迎她继续挠两下脚趾,再抓一抓脚心。

  

   玩了半晌之后,芸芸把阿智翻过来,发现那被压在身下的肉棒又立得笔直了,于是她便笑吟吟地握住,一边撸着,一边继续轻轻挠着他的脚心。阿智显然对此十分受用,像只小兽般轻哼起来,在高潮来临之时,女孩一边加快了撸动的节奏,一边狠狠地挠起了他的脚心,强烈的刺激令他骨髓深处都颤栗起来,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过了许久,他才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中跌落回来。可紧接着高潮后的玩弄,那疼痛之后慢慢升起的快感,又开始爬上他的身体。

  

   “别……别再弄了啊……姐、芸芸姐,不行了,脑子要……”

   “什么?是太舒服了吗?”

   “是、是……脑子要舒服得化掉了……噫啊啊啊!呃……要抽干了啊啊……”

   “♪~~”

   阿智没有想到,本以为是惩罚的环节,却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他整个下身的神经都被集中到了肉棒上,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芸芸姐的每一下揉动,每一次对尿道口的拨弄,每一次都将他抛至云端,几乎要将意识全部吞没。

  

   意识深处向他发出危险信号,可手脚却完全无力反抗,腰肢甚至还乖巧地迎上对方的动作。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好,下一轮开始。”

  

   那一晚,阿智不知道自己究竟射精了多少次。他哭喊着,拼命想要控制着早已红肿不堪的下身,希望它能争气一些,不要随随便便地就在大姐姐的玩弄下射出液体。可只要芸芸一挠他的脚心,或是拨弄几下乳头,亦或是把手指头伸进他小小的菊穴,在那里抠弄两下,他便丢盔弃甲地陷入快感的浪潮之中,被大姐姐温柔地握住肉棒,连如何撸动最能让他舒服得叫出来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他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就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掏空,灵魂都被快感涤荡了一遍之时,那戴了一夜的眼罩终于被摘下。而在他眼前的,是全身赤裸的郑知芸。阿智找不到语言来描绘那具胴体的香艳,只知道对方推了推眼镜,舞动着手指向自己靠过来时,那双手在他身上绘制的所有法阵又再次被唤醒激活。他被对方吻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被吻,只是本能地伸出舌与她交融着,嗅着那无比诱人的荷尔蒙气息,感受着她的爱抚。在最猛烈的射精之后,再次昏睡过去。

  

   一周之后。阿智家附近的茶餐厅中。

  

   “芸芸啊,这一周多亏了你照顾阿智。”

   归来的阿智父母为了答谢芸芸,便请她在这家茶餐厅吃了顿饭。饭桌上芸芸依旧是落落大方,对阿智父母的夸赞也是不卑不亢,令二老更加欢喜了。可令二老奇怪的是,坐在芸芸对面的阿智却是一直低垂着头,吃吃停停,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

  

   “怎么了阿智?今天好像没什么精神呀?”母亲关切地问道,她看到阿智的脸有些红,便伸手去靠了靠额头,发现并不烫,“怎么样,这周和芸芸姐处得还好吗?”

  

   “挺、挺好的。”阿智小声回道,声音有些颤抖。

  

   “这孩子,变乖巧了不少啊。”父亲好像对阿智的变化十分满意,可二老都没有注意到,正在吃饭的阿智,一只手却一直放在桌底,上面有桌布盖着,是以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若是有人掀开桌布,便能明白阿智这副异样的缘由了:表面与阿智父母相谈甚欢的芸芸,却在桌下伸直了一条腿,凉鞋脱了,雪白的裸足直直地伸到阿智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正灵活地搓动着那两腿间的物事。而阿智的右脚也被脱去了鞋袜,由芸芸的左手握着,拇指在脚底轻轻地挠着。

  

   芸芸一面在桌底使坏,一面还冲阿智抛了个媚眼:“那可不是嘛。我和阿智约好了,只要他乖乖的,不去惹是生非,我就会给他奖励喔。是不是,阿智?”

  

   “是、是的。谢谢芸芸姐。”阿智的脸更红了,脸上是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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